“什麼意思?你說的我們的鞋子里會定期 ”按規定“ 放置一些 ”液體粘液“ 是什麼意思?” 媽媽有點惱怒的問主管。
“我們也沒有辦法,劉姐,最近的傳聞你也知道了,這些印度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鬧事,我們現在就像坐在一個火藥桶上,如果不好好處理這些事情,隨時隨地會失去工廠的控制權,到時候怎麼向總公司交代?”主管擦了擦額頭的汗,慢慢的對媽媽說到。
其實媽媽在之前聽說有中國女員工鞋子被印度員工射進一些髒東西的時候就有了點心理准備,但當時她認為是個別行為,還寄希望於管理趕快處理好此事,但現在的情況大大出乎她的預料,中國方面的主管居然不僅沒能力處理好此事,反而縱然印度人變本加厲,今早開會通知,將射精到中國女員工鞋里的行為正當化甚至規范化。媽媽一時間有點懵,站在主管目前不知所措。而其他中國女員工此時鴉雀無聲,她們有的是已經預料到今天這一步了,有的則是還沒反應過來,反正一時無人回應。
“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畢竟又不可能懷孕,而且滿足他們這點欲望,我們女員工的安全也會大大提升,之前輪奸的案子就不會發生了!”主管看沒人反對,趕快拋出一堆理由讓她們消化。“可是……我們有的員工已經有家室了,怎麼能背著丈夫孩子在國外……”一個看上去很傳統的女人猶豫再三,還是羞紅了臉提出了異議。
“沒有關系!這里天高皇帝遠,你們丈夫孩子都不可能知道!而且從明天開始,再漲薪百分之五十!”主管里面接話,順勢再拋出誘惑。一聽有加薪,下面女員工們悉悉索索的動靜明顯大了許多,交流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沒人贊同也沒人反對。
“ok,那麼請諸位脫下鞋子,按照鞋櫃上的姓名牌放好,然後移步休息室等待!”主管不等大家決定,擅自就下達了指令。
這時沒有一個人脫鞋,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漸漸有人熬不住了,畢竟曠工一天就代表著全勤獎取消,還會被罰款。有一兩個年長的女員工先脫下了自己的鞋子,拿在手上提著去了鞋櫃。慢慢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開始磨磨蹭蹭的脫起了鞋子。
“唉,才來一個星期不到,要是現在回去豈不是受全家人笑話?”媽媽在心中暗暗起勁。她緩緩蹲下腰,將自己的鞋子脫下。媽媽今天穿的是碎花平底皮鞋配肉色絲襪,所以脫起來還蠻容易的。她拎著自己的鞋子走到鞋櫃,看向鞋櫃,發現這個鞋櫃也另有乾坤。鞋櫃除了有放鞋的架子,還有一個不小的介紹牌,詳細用中英印地三語說明了這個中國女員工姓名,籍貫,年齡和職位,甚至有介紹是否已婚,有沒有孩子的信息。
媽媽咬咬牙,把鞋放到鞋架上,轉身穿著絲襪走去了休息室。主管看到媽媽這一個最後的釘子戶也放好了鞋子,就轉身關上休息室的門,再打開了男員工進入廠區的門。這個時候,媽媽她們才發現,休息室的牆壁居然是透明玻璃,也就是說她們既可以看見印度人拿著她們的鞋子自慰,印度人也看得見她們的臉。
隨著一聲哨響,一大批矮個子,棕黑皮膚,一眼看上去就是低種姓的印度員工衝了進來,開始圍著鞋架亂喊亂叫,說些媽媽她們聽不懂的話。他們很快便挑選好了自己的“獵物”,當著玻璃牆對面的女員工的面毫不客氣的脫下褲子,在拿著她們的私人鞋子擼了起來。女員工們都羞紅的別過去臉,但是主管卻一次次的勸她們睜著眼睛看,說防止鞋子被偷了,這里廠區可不好買鞋。
媽媽本來不想看,但她突然想起來這雙鞋子是自己兒子在自己生日時候送的生日禮物,是自己最珍惜最寶貴的一雙鞋子。她閉著眼思考了良久,最終還是擔心被偷,睜開眼睛向自己鞋子那方看去。這時媽媽的鞋子還沒有被人選中,可是隨著她的目光看去,有一個身材高大的印度人注意到了媽媽的目光,於是他嘿嘿一笑,比照著媽媽的臉找到了那雙碎花平底鞋,拿著它就徑直走到了媽媽面前,刷的一下脫下了褲子。
媽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一時也不懂怎麼辦,就睜著眼呆坐在那里。印度人站在媽媽的面前,站著的身高正好就把雞巴對著媽媽的臉,兩人間就隔著一層薄薄的玻璃。印度人拿起一只鞋子在鼻子出聞了聞,一股淡淡的皮革味竄進了他的鼻腔,他里面興奮的勃起了,拿起另一只平底鞋就開始在媽媽面前擼,一遍用手上下擼動一邊蹭著平底鞋的鞋墊,媽媽看著自己兒子給自己買的鞋子被這樣糟蹋,欲哭無淚/
“啊啊”,隨著一聲悶哼,印度壯漢的雞巴前端射出一股濃稠的精液,媽媽促不及防,被嚇得張嘴尖叫了一下。要不是有玻璃擋著,這股精液大多都要射到媽媽的嘴里。壯漢舒服完了也不浪費,一點一點的把精液都撥到平底鞋里面。媽媽的腳不大,只有36碼,這些精液都快把鞋淹了一半,而且因為是皮鞋也滲不出去,就這樣在鞋里存著。
隨著印度員工會到男廠區,主管打開玻璃門放女員工出來。媽媽此時看向自己的鞋子,原本可愛的碎花平地皮鞋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散發著腥臭精液的精液池。媽媽突然很想直接把鞋丟了,但想著兒子的禮物,又看到主管一個勁的在催促大家穿鞋,於是一咬牙,便將自己的絲襪小腳塞了進去。
頓時,一股難言的惡心感直從腳底竄向心頭,媽媽很明顯的感覺到了腳底那黏糊糊的感覺,絲襪頓時被浸透,精液很快就把腳心和腳掌給包圍。媽媽略略活動了下腳趾,發現腳趾縫處都擠滿了精液,整個腳都是泡在了精液里面。媽媽環顧四周,中國女員工們大多都是相同情況,她們憋紅了臉,想要走路,但是每稍微挪動下腳都讓她們惡心干嘔。
接著主管拿著相機過來,叫女員工們一個個過來拍照,媽媽想要快點結束折磨,便第一個坐到拍照的椅子上。主管叫媽媽脫下一只鞋拿在手上,媽媽脫鞋頓感一股濃烈的熱氣從自己的絲襪腳出散出,差點沒讓她吐出來。
“一只手拿著鞋子,鞋口對著鏡頭放到臉旁,不穿鞋的一只腳抬起,穿鞋的一只腳踩在地上,另外不拿鞋子的一只手比耶,然後微笑!”主管對著一個寫著印地語的小冊子吩咐媽媽。媽媽此時已經沒有了思考的精神,完全機械的照著主管的意思做。鞋子里的精液順著媽媽的手流了下來,流進了袖子里,又流進了胸罩里,在媽媽身上留下一條銀线。還有一些精液蹭到了媽媽的臉上,媽媽也懶得去擦,任由其緩緩流到了微笑著的嘴角,慢慢滲到媽媽口腔里。
第二天,在印度男員工廠區的公告欄上,貼滿了中國女員工的那些照片,其中媽媽的照片放在C位,上面用三語寫著:
姓名:劉芳
鞋碼:36
中國江蘇人,銷售骨干。已婚,育有一子。
個人宣言:“謝謝印度爸爸的精液射到我的鞋子里,感覺我的絲襪小腳都變得溫暖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