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淫欲母子假作真
進了關內,才算是到了大明地界,關外雖然名義上歸屬於明朝的勢力范圍,但整體來說在這個時代,還是個蠻荒苦寒之地,除了游牧民族隨著季節出沒,實際上的原住民非常有限,歷史意義上的關外大發展要等到闖關東的時候才算是正式開始,而在闖關東之前,山海關就是文明與野蠻的分界线,進了山海關以後,沿途的景色逐漸熱鬧了起來,易羽和太歲一行人順著山海關向西先到了北京,順天府此時歌舞升平,正是大明朝的巔峰時期,但這一行人的目的並非北京,略作停留一日以後,便又啟程,馬不停蹄的趕往江西。
江西龍虎山。
“你這老道士倒是有趣的很,所以我不僅是過來給你們當爐鼎的,我甚至還得負責給你帶孩子?”
太歲看著坐在對面的張義初,實在是對他所提出的要求有些不知道作何反應,雖然她現在說的上是身經百戰,見過的男人不計其數,但……
“張守一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養子,更是我計劃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他的父親是和你們一樣的異世界來客,母親是這里的土著,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天生缺了一部分神魂……”
“停停停,我實在沒興趣聽你的故事和陰謀,我只問兩句話。”
太歲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飲而盡,盯著張義初有些渾濁但並不蒼老的眼睛問道。
“第一,我得想辦法讓他通人倫,第二,我還得負責和他雙修補充他的神魂,對吧?”
“對。”
這便是太歲和張義初在龍虎山上的對話,而對這個名叫張守一的小男孩來說,就在這天下午,他的生活便開始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他一向獨自居住的院子里,住進來了個女人。
“我該怎麼稱呼你,姐姐?或者別的什麼?”
張守一雖然年紀不大,但並沒有什麼像小孩子一樣幼稚的情緒,反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陣太歲以後,才笑著說道。
“隨你喜歡就好,你知道我是來干嘛的?”
“師傅對我並無隱瞞。”
“那個老牛鼻子倒是真對你說得出口,你這小屁孩也不害羞?”
既然張守一知道,很多用來解釋的話就不用說出口了,不過張守一的成熟與穩重程度確實讓太歲有些沒想到,這小孩子除了體型和長相以外簡直已經是個成年人,太歲臨時學習的哄孩子技巧並沒有用上的機會,不得不說是一件好事情。
“並沒有什麼害羞的,都是人之常情。”
張守一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倒是看起來有點可愛,太歲也便沒再試探,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斟酌了一下說道。
“按你師傅的說法,這方面我只需要遵從你的吩咐就可以,雖然我不怎麼喜歡你師傅那個牛鼻子老道士,但受人之托,自然要忠人之事,你需要我做什麼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
……
……
三個月之前,這龍虎山下,城邊的村子里,來了一對母子。
女人看起來約摸3、40歲,孩子也不過15歲上下,雖然這個年紀的孩子已經算得上能獨當一面,但似乎有些隱疾,精神不太穩定,有些時候總是神神叨叨的念叨著些村民們聽不懂的話,說實話不太招人喜歡,但這女人卻是個通情達理的,手上還使得一手好功夫,有些江湖中人的風范,與村里人打了幾天交道以後,村里人見她孤兒寡母可憐,便允她在村邊收拾了個小院子出來,這院子是之前村里分家分出去男人建的,後來夫妻帶著孩子前往京城,就空了下來,現在這母子住下,就算是正式成了村里人。
這母子當然就是太歲和張守一。
現在的太歲用回了自己的本名字,余束,這也讓她久違的有了些真實的生活感,丈夫死於江湖紛爭,她獨自將兒子養大以後,一方面厭倦了江湖的打打殺殺,一方面兒子精神不穩定難以自控,便想著找個地方安家落戶,以求平穩的生活,此番來到龍虎山地界,也有借龍虎山的威名躲避江湖仇殺的心思。
這就是張義初交待給她的兩人的身份信息。
既然定下了要正常生活,那余束自然也得想個辦法融入到附近的城鎮里,於是在思考了一番自己的能力范圍和合理程度以後,余束目前的工作內容便是以一個“有一些本事的女俠”的身份,在城里的鏢局負責教人練武、也負責經手一些不太困難的鏢務,印章和身份證明一類的玩意兒,在張義初的安排下根本就不是問題,於是她非常快速的就融入了這大明朝的日常生活里,開始作為一個鏢師進行生活。
聽起來似乎還不錯?
如果沒有張守一的話。
張守一的精神狀態並不穩定,雖然太歲沒有聽張義初多說,但她很容易明白這個孩子的狀態是因為什麼,他的父親是閻浮行走,母親是土著,閻浮行走如果沒有得到果實的承認,在果實里生下來的孩子就一定會先天有神魂的缺陷,張義初想讓自己和他敦倫,為的就是用太歲閻浮行走的身份去彌補他缺陷的神魂,畢竟這方天地在壬辰鏖戰以後就已經承認了太歲的存在,這樣就會讓張守一變成一個完整意義上的人。
而在這個前提下,余束扮演的不僅是張守一的媽媽,還是張守一的悶騷下賤滿腦子男人肉棒的騷媽,在長年寡居的狀態下,余束已經變成了飢渴且下賤的婊子,只需要一點點刺激就會被引燃成為臣服在男人肉棒下的母豬,而張守一扮演的則是對自己的母親有非分之想的少年人,事態向這個方向發展對於她來說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她最多以為自己只需要像應付易羽一樣肆意的發騷就可以了,沒想到還要來陪這個小朋友玩過家家。
除了張守一以外,這鏢局也是個不太好辦的活計,鏢局的老東家叫周震威,少東家叫周正,周震威是個有點江湖地位的老先生,使得一手好功夫的同時,在成名以後也讀了不少書,總的來說算得上是文武雙全,但周正卻是個手上有點功夫就沾花惹草的二世祖,雖然干不出欺男霸女的事兒,但好色是出了名的,知道了余束和張守一孤兒寡母以後,每天換著法子給余束獻殷勤,讓余束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是。
一個多月之前,鏢局里突然接了一趟去京城的活兒,報酬非常高的同時,時間也非常緊,為了保證萬無一失,鏢局里七成的人手都被抽調去保這趟鏢的安全,不僅有像余束一樣的隨車鏢師,還有快馬在沿途探聽消息的探子以及提前到各大城鎮負責安頓隊伍的先頭部隊,可即使安排的如此精密,也免不了在路上發生了戰斗,余束在一場和山賊戰斗中被對手甩出的淫毒感染,到了京城以後修整了半個月才算恢復過來……是的沒錯,這當然是張守一安排好的劇情,太歲這樣實力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被凡人武者的淫毒所感染,甚至這趟鏢都是龍虎山自己安排的,太歲只需要出現在預定的地點扮演預定好的“張守一的媽媽余束”就可以了。
“呼……”
泡在浴桶里的余束沉沉的吐了一口氣,這趟鏢前前後後跑了一個多月,費時費力,即使是她也有些精神上的疲乏,在浴桶里被熱水泡著讓她久違的感受到了一股平靜,尤其是經歷過大大小小不少次戰斗之後,她急需一段平靜的生活來讓自己的狀態放松下來。
可就在這浴桶里,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從肉穴深處迸發而出的酥麻感,好像是高潮一樣的感覺一閃即逝,卻足以讓她在淫毒摧殘下的身軀產生觸電般的抽搐,在這短暫的瞬間之中,她的大腦似乎變成了一片空白,甚至的高高的翻了個白眼,舌尖在紅唇上漏了個頭,無意識的發出了一聲輕柔但尖銳的嬌呼。
“嗚嗚嗚!!!!”
她陡然想起自己的兒子還在隔壁,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雖然這趟行鏢以後在京城修養了十余天,但這淫毒不但沒有清理的干干淨淨,反而還有愈發深入骨髓的趨勢,而這鏢局幾乎都是男性,僅有的幾個女人除了余束以外,就都是些膀大腰圓的健婦,這些男人對這幾個健婦生不出什麼想法,不代表他們對余束這個寡婦也毫無想法,尤其是在中了淫毒以後,余束只感覺自己身邊的男人看自己的眼光簡直像是火燒一般的炙熱,在這個情況下她當然只能謊稱自己淫毒已經完全清理干淨,以保自己的周全,但她心里也知道,這淫毒邪門的很,有可能到死為止都無法完全消除,只能勉強為之,再想辦法。
從短暫的失神狀態下回過神來的余束剛喘了幾口氣,卻聽到門口的響動聲。
“守一,怎麼了?”
“沒……沒有媽媽,我聽到有聲音就過來了。”
想來是這孩子太久沒有見到自己了,有些想念,余束看了看自己潛藏在水面下的肉體,似乎也不會暴露出來,便招呼道。
“進來吧守一,媽媽剛剛在浴桶里踩滑了,你正好幫媽媽把衣服拿過來。”
張守一推門而入,十二三歲的年紀正是發育的好時候,天師府不可能缺了他的吃的,再加上龍虎氣的滋養,因此已經逐漸長出了一點大人的模樣,但看起來臉上的稚嫩還是無法脫去,但余束的視线卻先被張守一胯下的帳篷吸引了過去,這褲襠里的家伙事兒遠比她之前見過的任何男人更像是個大人!余束只感覺自己腦子里嗡的一震!那些被潛藏起來的欲望在淫毒的刺激下直衝大腦,甚至讓她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只是這樣看著,她就已經開始在腦子里想象著張守一那根巨大的肉棒是如何在勃起成紫黑色的狀態下,馬眼里滴著大股大股的前列腺液插進她飢渴又空虛的騷媽肉穴里……自從丈夫在江湖紛爭中喪命,她就再也沒有過和任何男人有親密關系了,鏢局里的男人們對她其實都非常照顧,既有看在她孤兒寡母的份上,自然也有對她有一親芳澤的想法,余束也不是木頭,怎麼可能完全不動情,但為了兒子生活不受影響,她還是選擇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下去,可這淫毒似乎開啟了她的某些特質,讓她的欲望在這個瞬間短暫的戰勝了理智,她看著張守一把自己的衣服拿過來,那根勃起的肉棒正好就擺在了她的嘴邊,明明還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但她內心中的飢渴卻促使著她開始邁入深淵之中。
她咽了咽口水,張開嘴說道。
“守一,你覺得媽媽漂亮嗎?”
“漂……漂亮!”
這話題問的有些突兀,但對張守一來說,卻好像是等了很久一樣,他明顯一愣,手中拿著的衣服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這幅手足無措的樣子卻讓余束燃起了更多的欲望,她干脆從浴桶里站起身來,任由自己赤裸的肉體上水珠滴滴答答的向下流淌,曲线完美到沒有一絲贅肉的翹臀和兩顆挺翹的乳房便暴露在了自己的兒子面前,雙腿之間沒有一根毛發遮掩的肉穴正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落著水珠,房間里昏黃的燭火讓這赤裸的肉體上蒙上了一層誘惑的色彩,這讓張守一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看好,他看著余束的粉嫩肉穴,又看看在自己面前正淌著水珠的奶子,只感覺一陣口干舌燥,喉嚨聳動著吞下了一大口口水,這反應引得余束淫媚的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那媽媽問你你要如實回答好不好?”
“好!”
太歲已經不記得自己上次這樣和男人說話到底是什麼時候了,二十年前?三十年前?甚至更久,她不怎麼喜歡曹援朝,還和姒文姬搶過男人,她對紅鬼的看法是可憐到有些不忍心,對李閻的想法是愛卻似乎有些遙遠,可當年,追這個名為余束的女人的年輕俊秀能從鼓樓排隊排到東單,她何曾如此折磨過自己!
她內心中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怨氣。
“那你喜不喜歡媽媽?”
說到這的時候,她已經將自己完全變成了余束,變成了那個在幾十年前風華正茂的女人,享受著愛和欲望帶來的歡愉,也享受著背棄道德帶來的刺激,以至於她沒有發現自己突然之間充滿了欲望和衝勁,沒有這虛假的淫毒,沒有傳承的影響,她終於撿起了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基礎追求,而這樣富有激情的她引得張守一渾身一顫,眼中的愛慕與欲望也更加的明晰。
“當然喜歡!”
張守一的回答的很干脆,但眼神卻有些閃躲,畢竟還是個小男生,哪怕是知道劇情怎麼發展,也不太能穩定下來心緒,余束當然知道他剛剛在門口干什麼,於是她的話音里有些責備,也包含著些若有若無的放蕩和挑逗,她拽掉了張守一的衣服,任由這個少年勃起的肉棒在她面前顫抖著,一邊伸出手去在這肉棒上緩緩的摩挲著,一邊用黏膩挑逗的話音和張守一說著話,張守一的荷爾蒙氣息濃烈而刺激,混合著順著肉棒傳來的滾燙體溫,讓她的大腦開始有些沉迷,她眼神迷離的說著話,好像真的讓她找到了不為世間所容忍的背德母性。
“喜歡媽媽就要偷偷對著媽媽打飛機嗎?”
“我……我沒有……”
“那剛剛在門外做什麼?你以為媽媽聽不到嗎?”
余束假裝有些生氣,但手里的行為卻和生氣搭不上邊,她的手指甚至開始在張守一的馬眼處開始緩慢的摩挲著,任由黏糊糊的液體將她纖纖如玉的手指弄髒,甚至將手指遞入嘴巴里,感受著那有些腥甜中帶著微咸的味道,痴痴的笑道。
“不過守一既然那麼喜歡媽媽,那麼即使對著媽媽手淫……媽媽也不會責怪你哦~”
就在這個瞬間,她短暫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可憐了呢?她的身份無數,但自從叛離閻浮,就再也沒有是余束過,有可能在離開這個果實以後,甚至結束這段荒唐的關系以後,她還是無法變回余束,但既然有機會讓她享受作為“自己”的快感,現在的她便絕不會拒絕。
“而且兒子的肉棒這麼大……又大又硬的大雞巴……媽媽恨不得這雞巴立刻插進肉穴里,射到騷嘴里……怎麼可能會責怪我的大雞巴兒子呢?”
“媽媽……不要……兒子的肉棒好難受……漲漲的……”
張守一雖然已經知道了自己要經歷什麼,但他確實個事實上的初哥,余束的入戲帶來的是張守一的沉迷,他已經把這個女人完全當成了母親一樣的存在,向著這個虛假的母親開始傾瀉自己因為無法獲得母愛而變質的情感,而余束也給出了回應,她干脆撐著浴桶的邊緣撅起了兩瓣渾圓緊致的頂級肉臀,在兩瓣深邃的臀瓣之間,臀溝里若隱若現的不僅有她花朵一般的菊穴,還有一張一合的吞吐著水珠的粉嫩陰唇,對於張守一這個極度缺乏母愛以至於到了病態地步的少年人來說,余束真情實感的發言和這頂級榨精肉臀的誘惑,讓他甚至有些失神,明明頂著一根巨大的勃起肉棒,卻短暫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直到余束黏黏膩膩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里,引導著他也誘惑著她。
“怎麼?兒子的大肉棒不喜歡媽媽的騷穴嗎……覺得媽媽被男人操的太多了嫌棄媽媽?還是覺得媽媽不漂亮?”
可事實上,經歷了無數個男人的是太歲,而在這場張守一安排的戲碼里,余束是個守身如玉的江湖女俠,但此時此刻,太歲開始模糊這真實與虛假的界限,她用余束的身份去誘惑這少年人,卻用兩個人的靈魂渴求滿足。
“不……媽媽真的很漂亮!媽媽是我見過最漂亮最騷的女人!我一點都不嫌棄媽媽!我就喜歡媽媽這幅又下賤又漂亮的樣子!”
對張守一來說,這簡直是夢幻般的場景,虛假的媽媽為他帶來的是絕不虛假的刺激,他顫抖著將自己的龜頭頂到余束的肉穴口上,感受著從未體會過的炙熱混合著濕滑的觸感,兩片肉唇如同活物一樣吸吮著這肉棒,似乎要將整根肉棒完全吸進去似的,張守一倒吸一口氣,雙手扶住余束的腰肢,狠狠向前一頂!隨著兩瓣肉臀“啪!”的一聲顫抖,這粗壯年輕的肉棒便連根沒入了余束飢渴又空虛的肉穴之中!
“嗚嗚嗚嗚!!兒子的雞巴!兒子大雞巴操進來了!操到騷媽的肉穴里了!媽媽的騷肉穴……好滿足……好舒服……被兒子填的好滿……騷媽的肉穴和子宮……都被兒子的大雞巴填滿了……”
隨著這樣一陣下賤做作的淫語,張守一便開始扶著她的兩瓣肉臀,挺動著肉棒抽查起這嬌嫩的騷穴,他肉棒插入的並沒有什麼技巧,也絕對不是余束經歷過的最大的肉棒,但這虛假的關系混合著真實的場景帶來的刺激,卻讓余束覺得自己肉穴中傳來的快感成倍的被放大著,為她帶來遠高於實際的快感衝擊,余束的臉自帶著的英氣和嫵媚,此時此刻卻充滿了母性和下賤的肉欲混合而成的迷人氣息,她的眼睛輕輕的眯起來,牙齒輕咬紅唇,享受著少年人的肉棒帶來的一陣一陣的性快感,張守一的抽插毫無章法可言,就是在純粹的使用蠻力,但對於余束來說,這快感遠比任何人給她帶來的快感都要充足,都要劇烈,以至於她逐漸的開始咬緊牙關,斷斷續續的喘著氣說道。
“你這小冤家……好大的雞巴……操的媽媽……好爽!怎麼不早點!早點讓媽媽享受到你這寶貝……媽媽這麼多年這麼飢渴,這麼空虛……你都不知道心疼媽媽!”
這虛假的關系帶來的背棄道德的衝擊,此時此刻成為了快感的催化劑,張守一病態的渴求著母愛,在這個時候終於收獲了他想要的東西,聽著余束的嗔怪和挑逗,他不甘示弱的回答道。
“我怎麼知道媽媽你是個可以給兒子操的騷貨!媽媽這麼漂亮!這麼下賤!害得我天天手淫!媽媽應該先給我道歉才對!你這母豬騷媽!就應該撅起屁股求著我操你的騷穴才對!”
“是……嗚嗚嗚噫噫!!!!對不起大雞巴兒子!我是個母豬騷媽!我是撅著屁股求著兒子操騷穴的母豬騷媽!”
太歲的嘴上喊著不知廉恥的話,腰肢也搖晃著,迎合著身後這個男孩子笨拙但堅定的抽插動作,房間里頓時回蕩起連綿不斷的“啪!啪!啪!”的肉體碰撞的脆響,余束甚至能感受到這肉棒是如何分開她緊致而濕滑的甬道,一次又一次的將粗硬的龜頭插到子宮口里,然後毫無技巧的再拔出來又插進去,張守一就好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又好像是一匹年輕的種馬,在余束這成熟又不糜爛的肉體上肆意的發泄著他對母親病態而劇烈的愛意。
“媽媽……媽媽肉穴真的好緊啊……夾的兒子的肉棒好爽!媽媽!媽媽有想過會被自己的兒子操嗎?被自己兒子的肉棒插進肉穴里!把精液全都射進去!變成喜歡亂倫的的熟女母豬!多麼美好的媽媽……多麼美好啊!”
聽著張守一已經開始有些語無倫次的話,余束心知道是他缺少的神魂作祟,在劇烈的刺激下,張守一很容易會變的語無倫次,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好!大雞巴兒子喜歡就好!我就是熟女母豬!是喜歡和兒子亂倫的賤貨余束!是被兒子的大雞巴操的腦子都不清醒了的痴女廢物!!!!”
這便是余束和張守一之間亂倫的開始,作為母子,一旦跨過了這道背德的鴻溝,剩下的發展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這天晚上,張守一足足在余束的肉穴里射了四次,才停止了發情,而對余束來說,這全新的體驗更是讓人沉迷,於是兩人便開始夜夜笙歌,每個夜晚都被滿載著欲望和肉欲汁水的粘稠交合所占據,張守一也確實在這持續不斷的體液交換之中得到了神魂的填補,但這只不過是余束要經歷的荒唐故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