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臣服在紈絝肉棒下的俠女蜜母!
“咚!咚!咚!”
輕輕的三聲敲門,余束推開這間位於鏢局附近的別院,徑直走進了院子里。
這里是周正的住所。
院子里燈火通明,大廳里的男人見著余束進來,哈哈大笑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燈火照耀,大堂中間的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周正雖然面相年輕,但也繼承了他父親不少,此時坐在那里,也自然而然的有些威圧感。
“少東家要是想把妾身收歸內宅……倒也不用如此大動干戈吧?”
余束緩步上前,一步一步邁上大堂的台階,周正此時已經幾乎壓制不住功法帶來的惡念,表露在外面就是滿臉的邪意,此時院子里和大堂空無一人,除了余束和周正以外就是風聲和鳥鳴,這也使得他的笑聲回蕩在空蕩蕩的大堂里,變得陰森森的極為滲人。
“呵呵呵呵呵……你這個婊子竟然還敢自稱妾身,那晚你無端折辱我,今日我就要你百倍奉還!”
在功法的影響下,原本只是有些軟弱好色的周正性情大變,不僅睚眥必報,而且極為狠毒,對於羞辱他的余束自然是懷恨在心,並且日復一日的記恨,傍晚終於證明了自己功法的強大之處以後,對余束的態度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余束心里知道為什麼,但按照和老牛鼻子的約定,此時也只能順著他說道。
“少東家對我懷恨在心自然是合情合理,但還請……還請不要難為守一。”
她此時面色糾結,但又極為嚴肅,帶著一些母性的躊躇和不安,簡直是把戲做足了,周正自然是意識不到余束的問題,他還沉浸在這功法帶給他的力量的震撼之中,此時此刻,周正對自己充滿了無窮的信心,他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余束,一股邪火涌上心來。
“爬過來!”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說的卻足夠清晰,余束銀牙緊咬,她還從來沒有體會過寄人籬下的感覺,更不要說受到如此侮辱,如果換成平日,這個周正早就被她一拳打死,但現在既有和張義初的約定在,也莫名其妙的對張守一有了擔心,她就好像是一個真的被兒子牽絆住的女俠一樣,沉默了一會兒以後,終於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少東家保證不會難為守一?”
“一言既出。”
雖然周正這麼說了,可余束也知道,這種人的承諾一個字都不能信,但此時她又能怎麼辦呢?抉擇權並不在她手里,余束銀牙緊咬,但越是斟酌,越是覺得此時由不得自己,短短的幾個呼吸。她似乎覺得過去了一個世紀,然後她深吸一口氣,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道。
“那就這樣……妾身便信少東家一回。”
周正眼見這個前幾天用劍尖指著他的女人此時俯下身來趴在地上,四肢著地,翹臀高高的撅起來,纖細的腰肢顯得她被包裹著的兩顆乳球顯得異常豐滿,雖然尺寸本來並不算巨大,但此時也有了幾分蜂腰巨乳的感覺,含著三分英氣七分嫵媚的臉上此時滿是糾結的春情,他哈哈一笑,極為滿意的說道。
“你這婊子倒是不用裝的這麼糾結,連親兒子都能下的去手的人還能在乎這些羞辱?無非就是接受不了被我打敗而已,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更不會殺死你,我一定會給你這種女人一個機會,再來打敗我的機會,但在此之前……爬過來,慢點爬,看著我的眼睛,最好再搖晃一下你的屁股,越像一條真的母狗越好。”
這短短的幾步路從未如此漫長,余束輕輕的搖晃著自己的臀瓣,極盡所能的用這個姿勢展示著自己的魅力,滿足著周正的需求,余束今天穿了一身青色,因為晚上不需要活動,款式一件很流行的齊胸糯裙,但余束很不喜歡長裙飄飄搖搖的質感,於是拜托鏢局里的裁縫改的短了不少,美其名曰是習武多年不太習慣,但此時由於裙子極為輕薄,狗爬的姿勢不僅讓幾乎有些透明的布料搭在兩瓣翹臀上勾勒出了渾圓的曲线,甚至順著臀瓣的縫隙被夾在了臀瓣中間,隱約的能看見若隱若現的圓滾滾的陰阜的痕跡,隨著爬行搖晃的臀瓣和余束那張媚氣十足但此時卻含著煞氣的臉蛋讓周正無比的興奮,直到余束爬到他的兩腿之間,他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把自己堅硬的勃起的肉棒暴露在了空氣中。
“抬頭。”
余束只聽著頭頂周正的聲音,抬頭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卻不是周正的臉,反而是一根長度超過二十五厘米,粗細好像是鐵棍一般的滿是肉瘤和疙瘩的肉棒!
雖然尺寸不及馬屌,但視覺效果看起來實在是過於驚悚,讓即使是她這樣的身經百戰的女人也大了個寒戰。
“多虧這功法,小爺現在不僅功力大增!這家伙事兒也是厲害了不少,今天就讓你這個婊子先嘗嘗!”
周正伸出手去捏住余束的下巴,看著她因為這個動作稍微有些扭曲的臉蛋,冷笑道。
“把舌頭吐出來,嘴張大。”
余束依照他的話把舌頭吐出來,盡可能地張大了自己的兩瓣紅唇,這大明朝雖然沒有口紅,但紅艷艷的朱砂帶來的視覺刺激未必就比口紅差了很多,這舌尖吐出紅唇大張的動作最難以控制的便是不斷的淌出來的口水,周正眼見著這女人的口水順著舌頭和嘴角開始不斷的向下流淌,配合著因為這個動作有些不自然的喘息聲,幾乎讓他的肉棒硬的像是要爆炸一樣,他強忍著把肉棒插進這個女人的喉嚨里的衝動,笑的有些神經質和癲狂。
“叫!大聲的叫啊!”
“汪……咳咳咳汪!汪!汪!!”
學狗叫對於余束來說也是一件難事,不僅是心理上的障礙,生理上的痛苦也難以克服,余束的下巴此時還被他捏在手里,大量的口水順著嗆到了她的嗓子里嗓子里,更是讓她忍不住的咳嗽,見著余束如此順從,周正的征服欲和報復欲自然是被滿足的差不多了,他擺弄了一下子的肉棒對准了余束的口穴,將自己的肉棒向前一頂!便把這鬼怪一樣的肉棒插進了余束的口穴之中。
濕潤、溫暖、粘稠的口水質感,還有在龜頭處收縮的嗓子眼,這些感受瞬間順這肉棒傳進了周正的大腦里,而突然被硬物頂到了嗓子的嘔吐感此時又讓余束的身軀一陣嫵媚的扭動,簡直更加刺激了周正的欲望,肉棒憑空又硬了幾分。
“呃!肉棒……咕唔……慢點……”
登時間,大堂里回蕩著的就是屬於余束嘴巴里傳來的滿溢著膠質質感的粘稠呻吟聲,雖然余束是被強迫的,但這本就存在於她體內的淫毒此時正應為男人的刺激而開始發揮作用,她能夠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正在抗拒著折騰個男人的羞辱,但同時伴隨著厭惡和干嘔萌發出來的是對這根丑陋的肉棒的無窮的欲求。
“不……余束!你不能這個樣子……這肉棒……操到小穴里一定很舒服吧……不余束!你清醒一點!”
她大腦中此時此刻滿是天人交戰,但被藥物調動起來的本能卻已經開始全方位的壓倒了理性,本來有些嫌惡糾結的臉蛋此時已經開始浮現除了一絲滿足的欲求,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周正的手已經松開了,卻依舊舔舐著吸吮著這根肉棒,並且越發的沉迷進去。
而此時余束著嘖嘖有聲的滿足的吮吸也給周正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余束經歷過的男人何止以百來計算,一身床上功夫極為了得,雖然這個張守一的母親的身份給她造成了不小的阻礙,但身體本能是無法遮掩的,周正質感覺得自己的肉棒好像進了個銷魂洞一樣,最開始有些抗拒的嘴巴此時包裹的越來越緊,舌尖不停的在馬眼和龜頭的冠狀部位來回的舔舐吸吮,如果余束的舌頭可以的話,她甚至想把自己的舌尖干脆伸進馬眼里!以至於周正覺得這女人好像要用嘴巴活生生的把精液從肉棒里吸出來一樣!簡直就是個天生的完美婊子,是個給男人准備的超絕吸精母畜!
原本以為自己會獲得主動權的周正現在只希望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堅持的久一點,但她病態的心理卻又不能接受自己被這個女人在床上征服,於是他緊咬著牙關忍受著快感,惡狠狠的羞辱道。
“怪不得能和自己的兒子搞到一塊去,你這婊子的口活比我在醉春樓操過的最貴的妓女都還要厲害!等小爺把你操膩了!就把你丟給鏢局里的兄弟們當玩具!讓咱們鏢局里的上百號兄弟都好好地享受一下你這個吸精婊子的服務!”
“呼……原來……妾身居然不是少東家的母狗嗎……少東家既然舍得……那妾身也不是不可以……呼……”
一邊回應著周正的羞辱,余束也開始轉變了侍奉周正的策略,她並不是只在吸吮著肉棒,有時候她還會讓肉棒從自己的嘴巴里離開,用滿是口述的舌尖和紅唇去撩撥周正兩顆碩大的睾丸,在功法的強化之下,周正的睾丸幾乎比雞蛋還要大上好幾圈,她不時含住一個在嘴里輕輕的擠動著吸吮,同時用兩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輕緩緩擼動,這偶爾還吐出睾丸,用嘴唇抿住睾丸上的黑色褶皺,這嶄新的快感刺激得周正情不自禁的低吼了幾聲,肉棒都更加硬了幾分。
“你這天生的母畜……真應該讓你兒子見識一下你現在在我的肉棒上婉轉承歡的下賤樣子!”
只是短短的一會兒工夫,周正的肉棒和卵蛋就塗滿了余束的粘稠口水,而周正也感覺自己的臨界點要比想象的快很多,這女人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他心知不能給這女人拿到主動權,不然自己今晚有可能都撐不過一個回合,他此時一把抓住了余束的秀發,看了看余束那張因為口交而滿是口水的臉蛋,把肉棒向前狠狠一插!直接插進了余束的喉嚨里!
“唔!唔!”
這暴力的深喉讓余束根本沒辦法說出任何話,原本還正常的臉蛋很快就因為窒息和干嘔的衝擊而浮上了一抹嫣紅,巨大的肉棒衝擊著她的喉嚨,肉眼可見的在她的脖子上不斷的抽插出一波又一波的凸起,甚至因為插得太深,兩顆卵蛋都塞進了余束的口穴里,被肉棒從嗓子里擠壓出的大股大股的口水根本就沒地方流淌出來,此時此刻只能順著鼻腔開始向外溢,而這感覺又會刺激到人的淚腺,於是余束在這強制深喉下涕淚橫流,臉上的妝容此時已經被口水和淚水衝刷成了大灘大灘的汙漬,被肉棒撐的扭曲的五官和窒息的壓迫感讓余束甚至覺得自己隨時隨地都會暈過去,她甚至因此已經高高的翻起來白眼,一副馬上就要失神的樣子,兒周正也適時的從余束的喉嚨里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咕唔!咳咳咳咳咳!”
“呼!呼!!呼!呼!”
從快感中略微解脫的周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而擺脫了窒息和異物雙重侵擾的太歲此時只能痛苦的咳嗽,嗓子和鼻孔中還是不斷的向外一股一股的冒出口水和肉棒接觸以後的泛著白色的混合液體,緩和著因為肉棒深喉而造成的劇烈不適感,她現在身上衣衫凌亂,一方面是被周正在拉扯和深喉的時候扯爛了一部分,另一方面是余束本就不喜歡穿搭的過於拘束,此時半顆酥胸露在外面,不僅肉眼可見的能見到一團乳暈,還有一條深邃但不夸張的乳溝,此時白嫩胸脯隨著劇烈的呼吸兒上下起伏出誘人的乳浪,張守一雖然日和夜余束交合,但基本都是余束占據主導權,此時被周正毫不憐惜的玩弄,反而還生出了一股曖昧的沉迷感,她本來扎起來的秀發的鬢角此時也被打濕了不少,發髻幾乎要散開,半倚在地上竟然能生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氣質。
余束從未想過自己居然還能有楚楚可憐的時候。
但這毫無疑問的讓周正獸性大發,修煉邪功的人極難控制自己的欲望,此時見著余束這般,更是欲火攻心,干脆上前抓住她的衣服狠狠一扯!余束這本就輕薄的一身衣服就被他撕成了碎片,赤裸的身軀暴露在周正的面前,就好像是一大塊肥肉送到了老虎的嘴邊,余束雖然和男人打交道的次數極多,但基本上都是她在掌握主動權,此時這種任人擺布的情況非常罕見,但此時此刻,也已經由不得余束來做決定,周正本來有些顯胖的身軀此時因為修煉邪功而肌肉遒結,雖然體型並不算龐大,但在失去衣服的遮掩後看起來極為充滿男性的誘惑力,連帶著本就難以控制自己欲望的余束此時對周正更是產生了像是野獸一樣的沉迷,欲望還有被征服的新鮮感,都變成了她此時此刻期望周正可以繼續下去的動力,而周正也沒有停滯於此,他抱起余束就好像是抱起了一只小巧的布娃娃,余束只覺得自己的肉體和這個男人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汗水和體溫相互交融,帶來的是純粹的肉欲上的滿足,她甚至開始期待著自己在這個男人的肉棒上上下聳動的樣子,也忘了自己本來應該保持的身份和矜持,這甚至開始超脫她對於張義初這段安排的所有期待,余束現在只是想發泄而已,而周正適時的將她抱起來,她便用自己的雙腿緊緊的箍在了周正的腰間。
“呼……所以少東家期待的就是這個嗎?”
余束的話語中甚帶了一些調侃,但周正的瘋狂程度顯然超出了余束的想象,他甚至沒有回應余束的話,反而滿眼血絲好像是發狂一般的低聲吼叫著,就好像是發情的熊熊野獸,余束的兩瓣肉穴此時本就因為劇烈的發情而被淫水包裹的粘稠而濕滑,而周正幾乎是機械性的將自己的龜頭頂在了余束的肉穴口,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稱為憐香惜玉或者試探的部分,余束的粉嫩蜜穴本就已經濕滑難忍,此時此刻在龜頭上滾燙溫度的刺激下,青紫色的的龜頭好像是烙鐵一樣的刺激著余束的肉體,讓她本就在窒息下艱難恢復的呼吸越發急促,如果說和張守一的肉體交歡是不得已而為之下的享受,那此時此刻,余束終於體會到了久違的情欲的衝動,肉穴中的淫水好像泛濫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一股一股的粘稠晶瑩剔透的液體順著肉穴口流淌出來,滴滴答答的向外流淌著,將粉嫩的肉穴浸泡的油膩膩反射著燈火的光彩。被邪功控制了欲望的周正此時根本就沒興趣關注余束到底說了什麼,只想在這個女人的身體上傾瀉自己的欲望,他抱緊余束的腰肢向下狠狠一沉!余束的肉穴就好像是個滾燙的裹滿了粘稠蜜液的膠套子,嚴絲合縫的套在了周正的肉棒上,而視覺上的效果就好像是余束極為沉重的一屁股坐在了周正的肉棒上一樣!大堂里甚至回蕩了一聲“噗嘰!”的粘稠蜜液裹挾著肉棒插進余束肉穴深處的聲音,余束只覺得一根堅硬滾燙的肉棒順著肉穴口自直插子宮!直到頂在了她的子宮口處才罷休,余束雪白挺翹的肉臀甚至因為如此劇烈的抽插而顫抖出了一陣視覺效果極為淫糜的肉浪,被撐開的肉穴的兩瓣肉唇就好像是嘴巴一樣緊緊吸吮著這被邪功所塑造的恐怖肉棒,周正一手探到余束身後,雙手猛地一掐余束的玉臀,余束將身一弓,周正便趁勢猛地向上一頂,重重的將肉棒塞滿了余束的蜜穴深處,余束只覺得肉穴中好像有一根燒紅的鐵杵正在抽插攻伐,酥麻的快感舒服得她全身甚至都在輕微的顫抖著,她的眉頭蹙緊,眉尖輕顫,情不自禁的因為這暴力的抽插而發出了一聲難得的極為舒爽的淫亂叫聲。
“呃……啊啊啊!肉棒……插到子宮了……輕點……妾身好舒服……慢點……”
“你這和兒子亂倫的婊子也敢在我面前自稱妾身?不過是!不過是負責讓小爺我發泄欲望的母畜生罷了!給老子叫的再騷一點!”
……
大堂毫無遮攔,余束和周正的聲音順著黑漆漆的夜空飄蕩著,而在某個奇妙存在的幻境之中,眾所周知的名字是——乾光洞。
“干爹……那牛鼻子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
“不只是他有本事,他找來那個女人有可能比他還要厲害得多。”
“我看當時也就和李閻那個小子……咕唔!沒什麼區別嘛……”
男人倚在床上,看著在自己身下吞吐的九翅蘇都,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這丫頭……腦子這麼笨遲早要吃虧的。”
“咕唔!有干爹罩著我!誰敢讓我……讓我吃虧!”
……
天師府。
“他練了。”
張義初一縷白胡子隨著龍虎山的晚風飄蕩著,但他此時只關心那龍虎氣的標記被若有若無引動的感覺。
沒有人和他在對話,但又確實好像有人在答應他。
此時明月高掛青天,他盤坐在懸崖邊上,這世間從他意識中緩緩流過。
“守一……不要怪我……”
……
“媽媽……媽媽?”
就在村邊那間不大的房子里,張守一第一次被噩夢驚醒。
因為神魂不全的原因,他根本就沒辦法做夢。
這人生第一次的噩夢讓他極為驚恐,甚至無法平息自己的呼吸,房間里燈火暗淡,只有萬豐吹進來讓他覺得有些寒冷。
但那個被他當做媽媽的人,今晚卻不在家里。
……
“啪!啪!啪!啪!啪!”
在這大堂中,燭光火影正隨著吹進來的冷風飄搖著成夸張的碎屑般的剪影,周正和余束糾纏在一起的身軀如同被放大了的皮影戲,除了肉體相撞的粘稠脆響,便是余束根本停不下來的淫亂哀鳴,雖然她從不缺少男人的灌溉,但這以“母親” 的身份為之的通奸的確是頭一遭,她也並非是是絕情絕欲之輩,但長久的在各個世界中輾轉騰挪,很難不變成一頭純粹的利益動物,但現在她其實明明知道張守一這個小鬼能帶給她的利益微乎其微,甚至極為好笑地是,如果她現在選擇從這個爛攤子里抽身離開,張義初也並不能拿她怎麼樣。
但那虛幻的母子感情就好像是一條無法扯斷的絲线。
最終還是把她困在了這小小的泥潭里。
但伴隨著這病態的母性的出現的,還有她越發無法抑制的欲望,這欲望並非來自傳承,或者任何超凡力量的影響,自從踏入閻浮開始,她第一次意識到了自己作為普通人的真實感。
這讓她惶恐而又渴望。
惶恐於普通人的脆弱、又渴望著自身的正常。
她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具強壯的男性軀體,甚至清晰的嗅到了這這男人身上的汗味,或者說其實是男性的軀體所散發出的荷爾蒙味道,在自己肉穴中抽插的巨大的肉棒越發的滾燙,甚至抽插的動作也根本沒有任何停歇,以余束的身體素質來說,尤其是基本除去了傳承侵擾以後,這點肉欲刺激其實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她與張守一夜夜淫亂也大多只是迎合奉承,可現在,余束從未覺得自己如此脆弱敏感,那肉棒的溫度和帶來的快感好似能順著肉穴和子宮直衝大腦,肉穴的嫩壁緊緊的包裹在肉棒上,每次都差哦都會讓余束產生自己的肉穴好像隨著這肉棒的抽插被拔出去了一般的錯覺,一波一波的快感讓余束的腦袋在清醒與空白之間來回交錯,在這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下,余束的身體緊緊的繃住,銀牙緊咬,眼白高高的翻起來,一副被肉欲征服的糜爛樣子,而周正見到她這副模樣了,抽插速度更是越發的迅猛,征服這個女人帶來的爽快感遠超過任何其他人,雖然余束當時根本就沒有對他做出什麼羞辱,但被這邪功催化出的睚眥必報的性格卻已經將余束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催,此時此刻他的抽插幾乎已經單純成為了泄憤的手段,毫無控制自己的想法,而自然而然的,這讓周正很快就進入到了衝刺的階段,大堂內的肉體交鳴聲音此時就好像是暴雨中的雷鳴一般根本沒有一分一秒的斷絕,肉體交纏,粘膩的汗水融合,兩人的貼合也越來越緊密,余束緊緊的抱住了周正的後背,在這暴風雨般襲來的肉欲中就好像是一個真正的被男人征服的失神女俠一般,想要快點離開這淫亂的地獄的叫喊著,卻又難以放棄自己的欲望需求而不斷的搖晃著下體迎合著。
“女俠……?寡婦!?不過是在男人的雞巴下面浪叫的廢物肉便器罷了!”
周正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余束的脖子,本就已經在快感下逼近窒息的余束更是一陣明顯的呼吸不暢,這種反應比起具體的肉體上的痛苦,反而更像是欲望的本能所塑造的出來的下意識的感覺,她的聲音因此而變得斷斷續續的不斷的被窒息所打斷,而肉穴里的男人的肉棒顯然也到了射精的邊緣,下身越發激烈的抽插和脖子上緊緊的制約住呼吸的手掌讓余束的舌頭逐漸的像是失神一般的開始耷拉在外面,隨著周正的抽插不斷的甩動著大股的口水,而被欲望完全控制的她也只能斷斷續續的蹦出幾個字用以證明自己的絕對沉迷。
“再……用力……快要!快要……高潮了……大雞巴……好爽的雞巴……腦子……腦子要壞掉了……唔!”
此時余束的臉蛋上已經完全被口水塗滿,妝容什麼的根本就看不出原來的樣子,頭發更是完全散亂,除了僅有的幾縷秀發看起來還正常以外,大部分頭發都已經被汗水和口水打濕,呈現出極為淫糜的黏液感,她甚至神智都開始愈發的不清晰,眼神渙散,語言凌亂,在欲望的劇烈衝擊下,這些屬於人的本能終於回到了她的身軀之中,她周正的肉棒越來越快,溫度越來越高,余束的叫聲也越發尖銳,直到周正的腰突然停頓!插入!拔出!最後狠狠地向上一頂!
大股大股的精液便噴進了余束的肉穴之中!
余束只覺得肉棒緊緊頂著她子宮口的頂端短暫的噴出了一股極為炙熱的液體,炙熱的溫度順著肉穴衝進大腦,刺激著余束的身軀像是觸電一般的顫抖著,她高高的向後仰起的脖子上,白眼已經翻到了根本就沒有任何黑眼仁的地步,而周正射干淨了自己肉棒里的最後一點精液以後,毫不憐惜的便把這高潮邊緣的女人扔在了地上,隨著肉棒的拔出,大堂里回檔了一聲極為清晰的“咕嘰!”的體液氣泡破碎的聲音,大股大股的淫水也肉棒上的前列腺液被抽插摩擦成了大股大股的泡沫,此時幾乎將余束的下體完全包裹起來,隱約可見的濕漉漉的粉紅色的肉穴此時向外翻卷著,隨著余束的顫抖而緩慢的向外淌出粘稠的精液,而即使肉棒拔出了她的身體,余束甚至都還處在這樣的完全失去神智狀態里,余束只覺得自己的肉體越發的炙熱,顫抖越來越劇烈,以至於她的呼吸都開始像是要窒息一般的顫抖起來,直到肉穴身處好像是一陣尿意傳來!
“呼……呼……呼…!!”
“不……要尿了……救命……尿出來了嗚嗚嗚!!!”
就在本就這一片狼藉的地面上,余束史無前例的潮噴了!
大股水柱順著她已經被抽插的無法合攏的肉穴口向外噴射出來,順著液體被衝出來的大股精液在地面上轉瞬間就失去了痕跡,而此時的余束正躺在地上,於是高高噴起來的水柱便落回她赤裸的身軀,將那些泡沫狀的肮髒的體液衝刷的干干淨淨,這水柱的噴射並不持續,只是一斷一斷的,余束的身體也因此而一下一下的抖動著,直到她的濕漉漉的肉體被衝刷的干干淨淨,伴隨著吹進來的風帶走熱量,終於讓她清醒了一些,而當她斷斷續續的喘著氣睜開眼的時候,正看著周正走上前來,挺著那根依舊高高勃起的肉棒把自己的肉體重新壓在了身下……
“完蛋了……這樣子下去會壞掉的……”
這是今晚余束最後一條清晰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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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