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清江流域是黃土國最大的流域。清江在入海口處形成了一塊衝積平原。這塊廣袤的富饒的平原孕育了黃土國最富裕的三座城市——臥龍市、鳳棲市、犬伏市,被稱為清三角。三座城市的發展機會吸引了無數人才前往尋覓財富的機會。龍爭虎斗,成王敗寇
一、\t鳳城母女
“月光蝶夜總會”是鳳棲市最大的夜店,它的歷史幾乎就是鳳棲市發展壯大的歷史。對當初最早一批來到鳳棲市奮斗的那些白手起家的年輕人,“月光蝶夜總會”是他們心靈棲息放松之地。現在,那些年輕人中,不少人已成為業界巨擘,有著不少的話語權。可能正是因此,哪怕“月光蝶夜總會”總是被曝出有黃賭毒的勾當,也總是一直被下令整改,卻永遠無法取締。風雨飄搖中,月光蝶歷久彌新,它的門面散發著數十年前的復古味道,內部裝修則處於潮流前线,至今吸引著一批又一批的年輕人前往。
今夜的月光蝶,依然火爆。一個年輕的少女拉著一位婦人穿越人擠人的舞池,來到一處卡座坐下。卡座里坐著數位年輕男女,他們見到少女,很客氣地打了聲招呼,“安姐!”然後騰出座位給母女倆坐下。
少女名為唐安,今年19歲,身材頗好,長發披背,有閉月羞花之貌。此時她身穿露臍背心和超短熱褲,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线。
她的媽媽也是一個美人胚子,眉眼間不時會流露出雍容華貴的氣質。但是此時,她的穿著跟周圍的年輕人們格格不入,一襲貼身的深色連衣裙,肉色連褲襪與露趾涼高跟鞋,頭發整齊的扎在後腦勺上,身上的首飾為她增添了幾絲貴氣。
“媽媽!你當了那麼久工作狂,也該放松放松了!這個地方可是個放松的聖地!我們先喝點酒,到時候你到舞池里跟著大伙一起跳跳舞!可好玩了!”
唐安招來服務員,點了兩杯雞尾酒,跟朋友們興奮地交談起來。
酒到了。唐安的母親端起酒抿了幾口,眼神平靜的環視著這個俱樂部,若有所思。唐安發現她媽媽似乎有些沒興致。
“媽媽!我跟你說!”唐安在DJ的舞曲中扯著嗓子對母親喊道,“這座俱樂部可沒它看上去那麼簡單!您可能不知道,這個俱樂部是允許當眾進行sm游戲的!而且這個俱樂部有一個大家諱莫如深的名單!俱樂部的會員們綜合考慮,共同評選出50個高貴的女性客戶作為俱樂部的50席女王!這50席女王可以享受普通客戶沒有的特權,而且席位越高,權利越大!”
“我去年就進了這個名單,現在我是這個俱樂部排名第43的女王哦!”聽到這兒,唐安的母親第一次露出了訝異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女兒。
唐安壞壞地看向媽媽:“媽,你知道什麼是sm嗎?”
母親想了一會兒,笑著搖了搖頭。
唐安聞言,一舔舌頭:“我來展示給你看!您呐,單身這麼多年了,肯定會對這個游戲感興趣的!”說罷,唐安環視一周,目光鎖定在一個卡座上。那里孤零零地坐著一個中年男人,西裝革履,一口一口地喝著悶酒。
“媽,您看好。”唐安端起酒走了過去,在那男人身邊坐下。
唐母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唐安坐下搭話。男人頭也不抬,簡單回應。唐安又說了幾句話。男人抬起頭來,只見他愁容滿面。兩人幾句交談後,只見男人用力一錘桌子,看口型說了句“滾”。唐安氣不過,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男人忽地站起身,抓住唐安的手,狠狠的捏了下去。
唐母這邊,幾位好友猛地站起身來,想去解圍。
“坐下。”一個聲音在噪雜的音樂里安然穩當的傳進他們耳中。他們驚訝的發現,出聲的是唐母。見他們猶疑不定,唐母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憑空出現。幾個年輕人老老實實地坐下,竟發現自己被唐母一眼給看出了冷汗。“安安沒事的。”唐母附帶了一句。
唐安悻悻地回到了卡座,罵罵咧咧道:“哼!氣死老娘了,沒見過這麼不識趣的人,是不是沒種啊!”逞能失敗的下場讓唐安很是尷尬。
“安安。”
“咋了,媽?”
“你給媽讓讓,我出去一下。”
唐安聽話讓位,只見媽媽端起酒,朝著剛才那個男人走了過去。唐安瞠目結舌:媽媽這是想干什麼?
唐母在那個男人身邊落座。沉默著喝著酒,過了一會兒,男人主動開口了,表情不好話不多,想必是在逐客。只見唐母幾句應對下,兩人竟然聊了起來。兩三分鍾過後,男人痛哭流涕,崩潰地趴在桌子上。唐母神色不變,又抿了幾口酒。過了一會兒,男人哭夠了,起身說了句抱歉,便去了洗手間。
唐安第一時間出現在母親身邊:“媽??你做了什麼?那個家伙怎麼哭成這樣??”
唐母白了女兒一眼,彎下腰去解開了高跟鞋的綁帶,說道:“接好。”便踢起一腳,把右腳的高跟鞋甩進女兒懷里。唐安下意識捧住了鞋子。
唐母抬起腳,用肉絲腳背拍了拍女兒的臉:“別看媽一直單著身,你玩弄男人的本領還沒媽的一根腳趾頭強。”
因為媽媽的反常行為陷入震驚的唐安許久沒緩過神來,盯著媽媽的高跟鞋發呆,像傻一樣。
男人回來了,在母女倆對面坐下,看了看唐安,明白了事情,對唐母說道:“原來你跟她是一起的。女士,今天我實在是沒有那個興致,您還是放過我吧。”
唐母也不說話,把脫了鞋的腳放在桌上,擺弄欣賞著自己的玉足。
男人哪怕再沒心情,也無法擺脫自己的本性,他本能地看了一眼桌上的肉絲腳,然後拒絕到:“對不起,我真的沒心情。”
唐母淡淡開口:“這鳳棲市里的富人們,都願意為了親一口我的腳傾家蕩產。這樣的機會賜給你,你卻不要,真是可惜~”
剛剛憑本能看到的那一眼美腳重現在男人眼中,唐母說了此話後,他沒忍住又看了一眼,多看了幾眼。最後,他的眼神再難離開唐母的腳,雪白平滑的美麗腳底一張一弛,鈎住了他的魂魄。來啊~來啊~你生來這世間,就是為了被這腳底踩在下面的!
男人終於坐不住了,單膝前跪,朝美腳撲去:“對不起,我有眼無珠。”
只見唐母抽回右腳,躲開男人,左腿迅猛平踢而出,一腿把男人踢進了舞池里。舞池中的人驚呼著後退。唐母的手伸進了唐安的小挎包,掏出一根折疊式的教鞭,起身朝男人走去……
“鳩~”一聲,背景舞曲被DJ猛地掐斷,夜總會突然陷入了安靜當中,舞池中的人們停下舞步,茫然地看向DJ。
這時,空氣中只剩下鞭子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高貴的女人,腳踩在一個男人頭上,手里的鞭子不斷抽打下去。
“沒有心情是吧?!改變主意是吧?!你以為你有資格選?!”
“優柔寡斷是吧?!失去一切是吧?!你以為痛苦和糾結讓你更成熟嗎?!”
“從今天開始,給老娘全心全意的做狗!記住老娘的鞭子,它們將一鞭一鞭把你那點殘留的、還在糾結的人性剝離走!你以後就是主人腳下一條一文不名的狗!”
只見DJ握住話筒,用低沉的聲音廣播道:“女王榜首席,月蝶女王駕臨俱樂部,眾奴跪迎。一首《rules the world》獻給唯一的、尊貴的眾王之王。”說著,他摸了一把自己的短胡子,搓了搓手。這個DJ在這行20年,熟悉他的都知道,這是他開始開始認真打碟的信號。
音樂重新響起,短暫的沉默、回歸的女王,眾人的精神雙倍的狂歡起來。唐母用腳把男人翻過身來,腳踩在他的正臉上。“舔!”
男人看著逐漸落下的腳掌,回想起他的一生。眼含熱淚地舔起這無瑕且高貴的美腳。褲襠里一陣抖動,漸漸有了濕潤的痕跡。
“媽……媽?”唐安早已看傻了眼,“你也……太厲害了吧?”
唐母,姓唐名蝶舞,她,正是俱樂部的首席女王、不滅傳說。她把頭上的簪子拔下,回過頭來搖了幾下,一頭長發如瀑布般垂下,原本顯露貴氣的她立刻性感無雙。
唐蝶舞看向自己的女兒,發現她的手里空無一物。再一看,剛剛踢給她的高跟鞋竟然被女兒丟在了卡座里。蝶舞的表情漸漸不善起來。
“媽?”
“‘媽’?本王可沒你這種沒出息的女兒。成天不好好學習,淨知道往夜店鑽?今晚本王念你孝順還有些欣慰,誰知道盡然是來給本王丟人現眼來了!”鞭子一下下輕拍在自己的小腿上,唐蝶舞身上散發出了令人忍不住下跪的霸氣,原本人擠人的舞池硬是給唐蝶舞和唐安周圍騰出一大塊兒空地。
“媽……?”唐安的聲音顫抖起來。
“混進女王榜就覺得自己出息了?玩出名堂來了?區區一個小四十三,也敢在本王面前賣弄?”唐蝶舞一步一步,慢慢向前邁進。與之相對的唐安一步一步戰栗著後退。
“本王賞你臉面,許你捧我穿過的高跟鞋,你竟敢不當一回事,扔在一邊?“
唐安如夢方醒,平時媽媽總是教育自己不要丟三落四的,難道……??
“媽…你難道是因為這個才生氣?“
唐蝶舞嫣然一笑,忽然猛地一鞭抽在唐安腿上:“你再叫我一聲‘媽’試試?“
不對!唐安絕望了,眼前的麗人不是自己的媽媽!媽媽端莊賢惠,是個工作狂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總是那麼包容。眼前這人、這人……她看著自己明明就是女王在審視自己的奴隸!叫媽媽是沒用的!
唐安想到這兒,淚眼汪汪的跪了下來:“女王大人,我知錯了。“
月蝶女王欣慰的用鞭子摸了摸女兒的臉頰:“乖~終於知道現在叫什麼管用啦?因為你亂丟媽媽的鞋,媽媽沒鞋穿,腳底都踩髒了,你說該怎麼辦啊?“
唐安抓住機會,趕緊俯下頭去,舔起了媽媽的絲襪腳。
唐蝶舞看著腳下的女兒服服帖帖的舔著自己的腳,心里偷樂:以後再教育這個頑劣的女兒應該可以省下不少功夫了。
“好了!起來!“蝶舞腳尖勾住唐安的下巴,用力一提,把唐安給提了起來。然後把女兒轉過身去摁在牆上。手向唐安的私處摸去:”這麼喜歡混夜店,將來遲早丟了身子。你長得像我,這麼好看的容貌,與其便宜了外面那些男的,不如交給媽媽。以後你就在家做媽媽的小女奴吧?“
唐蝶舞手里的發簪此時戳在了女兒的私處上,把女兒嚇得連忙求饒:“媽!媽!不要啊我求您了媽!“
“哈哈哈哈哈!“月蝶女王脫下褲襪,蓋在唐安臉上,同時發簪戳進唐安的小穴,強行給女兒手淫起來。
“媽…媽,求求您。“唐安渾身發軟,有氣無力的求饒道。
“別忍了女兒,不丟人。這些年來媽媽不知道征服了多少女奴呢,來吧,過了媽媽這關,將來你看男人的眼光也高些。“
“我…怎麼…可能…被媽媽給…“
“深呼吸!我是你的女王!你不過是我的女奴!倒在我腳下是你的榮幸!“
唐安深吸一口氣,絲襪的女性幽香充斥著唐安的呼吸道,在這一刻,她被她媽媽給徹底征服了:“遵命!女王大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之下,唐安一泄千里。
“呵呵~安安,別怪媽媽,今晚可是你自投羅網,撲到我腳下來的。“蝶舞笑著說道。
蝶舞將發簪刺進連衣裙中,“刺啦“一聲撕下一大圈布料,中裙變成了超短裙。在眾人崇拜的眼神中,月蝶女王走向吧台,抖下左腳的鞋,輕松一躍,跳進吧台。
頭發中帶著幾根銀絲的老酒保雙手遞出一個設計美觀的金制容器。唐蝶舞將其擺在胯下,不一會兒,接好了一桶聖水。酒保接過容器,挑出幾樣烈酒,手法老練地開始調酒。
“月蝶主人,好久不見您了。“
“嗯~工作太忙了,根本來不及見見你們這些老朋友。“唐蝶舞笑道。
“夜總會能撐到現在,真是多虧了你們暗中照顧打點了。“
“看著它現在的樣子,我們倒是要謝謝你們,一直經營著這片心靈家園。“
酒保手法幾番變換,終於調出三杯琥珀色的美釀。
蝶舞取起其中一杯,說:“我要一杯,剩下的一杯賜給你,一杯賞出去。“
酒保跪地磕頭:“謝蝶舞主人隆恩。“然後他站起身來,對遠處的DJ打了個手勢。
DJ心領神會,低沉的聲音在夜總會中響起:“月光蝶夜總會佳釀榜第一美酒,女王香,現吧台有贈。對美酒叩頭,率先叩滿一百者得賜。“說完,黑壓壓的人群蜂擁而上,對著剩下的那杯酒叩頭如搗蒜。
唐蝶舞拎著酒,邁著貓步從人們的頭頂上越過,走到癱坐在地的女兒面前,笑著遞出酒杯:“今天你帶我來放松的孝心我收到了 ,媽媽玩得很盡興,這是賞給你的。一口喝下去。“
接連刺激之下,唐安早已放棄了思考。眼前的人是媽媽還是女王?反正不要違背她就好了。唐安接過酒杯,將里面的琥珀色佳釀一飲而盡。好味道!不愧是夜總會排行第一的調制酒,濃烈的酒香伴隨著月蝶女王特有的體香一起衝擊著大腦,仿佛要將女王的味道永遠銘刻在奴隸的大腦里。喝了這杯酒,就是打上了女王的奴隸印記,誰還能掙脫她的統治?
深夜。一輛銀白色的瑪莎拉提馳騁在公路上。唐蝶舞開著車,唐安喝醉了酒,坐在副駕駛上捂著頭喊頭疼。那個在酒吧里被調教的男人躺在後座上,昏睡過去,打著呼嚕。
“媽,為什麼要把那個男的帶回家?“
“看他的穿著,不像是社會地位低的人。他的故事我有興趣,說不定能有所利用。“月蝶女王是唐蝶舞的小秘密,她的真實身份是鳳棲市最大的龍頭公司的老總,在各個領域都有很大的影響力,只手遮天。
“啊!媽!你闖紅燈了!“
“害,光顧著和你說話…幸好晚上沒人看……“話音未落,警笛聲就在身後響了起來,一輛黑車響著警笛追上來逼停了母女二人。
“媽,咋辦?“唐安擔心到。
“沒事。“
車上走下來一個英姿颯爽的長發女子,穿著灰色系的辦公室工作服,腿上套著黑絲襪,腳蹬高跟鞋。走上前來出示警察證,敲打著玻璃窗:“你闖紅燈了,請搖下窗戶出示駕駛證!“
車窗慢慢搖下,唐蝶舞的臉露了出來。女警吃驚道,“怎麼是您啊?…女王陛下?“女警壓低聲音,叫了出聲。
“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干起了交警的雜活?“
“這不是上頭說要打老虎嘛?能開瑪莎拉蒂,說不定就是只小老虎。抓著把柄順藤摸瓜,抓住了可是大功一件。“
“你倒不怕惹禍上身……那…“唐蝶舞湊近女警,肉感的紅唇呼出帶著酒氣的香風,吹在女警臉上,”我酒駕了,你要抓我嗎?“
“哈哈,您說笑了,上頭說要打鳳棲市的老虎,可沒誰說敢動鳳棲市的鳳凰。“
“乖~“蝶舞調整姿勢,把一只腳伸出車窗,“賞你的。”
女警緊張地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沒監控後,在車門外下跪,閉上眼在蝶舞的腳底親吻道:“謝謝女王陛下。”
“女王陛下,您酒駕太危險了,後面讓我來開車送您回去吧。”
唐蝶舞轉頭對女兒說:“坐到後面去。”
四人調整座位,唐蝶舞在副駕上靠門坐著,雙腳搭在了女警腿上,閉上眼睛養著神。
“女王陛下,我們去鳳棲山莊?”
“對。”
一車人重新上路。
唐安扶著母親進了家門,女警拖著男人在後面跟著。
唐蝶舞坐在沙發上放松。女警走上前,給唐蝶舞跪下叩頭:“奴婢侍奉不周,這就先行告退了。”
“哎!先別急小池。”蝶舞叫住了女警。
“是?”
“今天,我家安安也入了門,你比她入門早,以後你就是她姐姐。安安,這個姐姐叫何小池,是省廳的廳長,清江三角洲的警察都歸她管,去給姐姐行個禮。”
哎?何小池跟唐安互看了一眼,發現彼此眼中都有著驚訝。
“女王陛下您可折煞我了,公主的禮我哪承受得起啊?”
“我家這小丫頭沒出息,不像她姐姐然然那樣讓我省心。學習成績差的不行,將來的出路堪憂,認個姐姐,將來也算有個照顧。”
“小公主的未來那還用您這樣操心啊,將來有需要的時候,女王您一句話什麼都好安排!”
“哈哈,讓她打著我的名頭去走後門?然然可以,她不行!”
唐安想起今晚在媽媽面前出的丑,羞愧的低下了頭。乖乖走到何小池身前,跪下來親了親何小池的黑絲腳趾。“妹妹見過姐姐。”
何小池不敢放肆,被親了一口後趕緊收回腳,扶起唐安:“好孩子乖,在你媽媽面前,我們是姐妹。實際上可差著輩分呢,外人面前見著了,叫我一聲小池阿姨就好。”
送走何小池後,唐安悶悶不樂的坐在媽媽旁邊。心里為媽媽的區別對待感到傷心。“唐然她不就是學習好嘛,考上了臥龍市的好大學就那麼了不起?不過就是個書呆子而已。”
聽了女兒的抱怨,唐蝶舞說道:“去你姐姐房間,她書櫃的第三排書後面藏了點東西,你去把它找過來。”
不一會兒,唐安回到客廳,驚訝地拿著一副項圈和鎖鏈:“媽!姐姐怎麼會有這個??”
“去把那個男的鎖在門上。”蝶舞用腳尖點點門口的男人。
唐安一邊動手,一邊聽蝶舞說道:“你姐姐她才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是不是忘記小時候一起玩的時候你總是被她當馬騎著欺負啦?她天生就有凌駕人上的欲望,上了學懂了廉恥之後忍住了罷了。實話告訴你吧,俱樂部那個女王榜,排第二的星子女王就是你姐姐唐然。”
……
次日清晨,男人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被拴在了鐵門上,怎麼使勁都掙脫不開。
“哦喲,你醒啦。”男人抬頭,發現面前站著一個女性,身穿白色高領短袖衫配黑色短裙和一腿晶瑩的肉色絲襪。正是昨晚的女王唐蝶舞。
男人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鏈子:“我來鳳棲市,是想做人。昨晚遇見您實屬意外,謝謝您帶我一程,但還懇求您能做多一步,還我自由。”
“可以啊…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得說出你的故事。”蝶舞搬來一張木凳,坐了下來,顯然沒有再給任何談判的余地。
男子長嘆一口氣,將他的屈辱故事娓娓道來。
二、\t黑根入侵
我叫李某,最不惹人注意的姓、最不惹人注意的名,完全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是這樣的我,通過努力也能夠獲得幸福的生活。我考入了臥龍市的私立龍洞大學,以優良的成績畢業。大學四年間,我一直苦苦追求著校花。哪怕她只是把我當備胎,真正喜歡的是另一個紈絝子弟。按照年輕人的話講,當時的我可能就是條舔狗,但是我舔到最後應有盡有。她被那紈絝子弟傷了心,最後在畢業時投奔了我的懷抱。我們前去犬伏市,一起打拼出了一番天地,妻子經營著一家有名的律師事務所,我也創立了一個小企業,算是小有名氣。膝下育有一女,是我倆的掌上明珠。家庭生活中唯一的不和諧可能就是我們的夫妻性生活稍有缺憾。誰曾想,這小小的缺憾,竟然成了撕裂所有美好生活的缺口。
這天,李某和妻子葉香凝在家里忙前忙後,准備著晚餐。今天在外地讀書的女兒李白璃要回家看他們,而且還會帶剛交上的男朋友回家。夫妻倆為了盡地主之誼,做了幾個拿手好菜。李某也開了一瓶好酒,准備掂掂這男友的酒量。
敲門聲響起,香凝擦擦手,趕緊去開門:“哎喲!閨女回來啦!”
“媽!”一個青春靚麗的單馬尾女孩一下扎進香凝懷里,“想死你啦!”
香凝抱著香凝,滿眼里都是喜歡。這時一個渾厚低沉的聲音在李白璃身後響起:“伯母好。”
葉香凝定睛一看,一個比母女倆高了一個多頭的黑人站在門前,露出一口白牙,對著香凝微笑。
香凝愣住了:“這、這位是……?”
“媽~!”李白璃不滿道,“我不是說了我會帶男朋友回家嘛!他就是我男朋友!名字叫黑根。”
“哦~哦,快請進快請進。”
李某聽到女兒的聲音,也從廚房走出來:“回來啦?”
“嗯,爸,回來了。”李白璃點點頭回到。李某跟女兒的關系一直很和睦,從小到大鮮有爭吵,和睦到甚至有些生分。李白璃對父親遠沒有對母親那麼親近,她總覺得跟父親之間有一種說不清的距離感。這份距離感,讓疼愛女兒的李某很心塞,但是想到或許父女之間本該有些距離,便不過多介意。
“哎?!哪來的黑人!”李某忽然大聲道。
“爸!你一驚一乍干什麼!”女兒生氣了,“這是我男朋友!”
今晚一家團聚的晚餐,氣氛有些尷尬。葉香凝和女兒一直有說有笑,稍微活躍了餐桌的氛圍。妻子人好,時不時也跟黑根搭一下話。李某則全程一言不發,自己夾菜吃酒,心里慢慢醞釀著不滿的情緒。
仔細看來,黑根他人長相不壞,甚至可以說帥氣,黑人標志性的大嘴唇在他臉上相當有雄性風氣。身高挺拔肌肉發達,同樣的條件如果是黃土國人當然可以接受,可是他偏偏頂著張黑皮。黑根在黃土國長大,普通話說的相當流利標准。可是這標准的普通話從他的嘴里吐出,越流利反而越惹得李某反感。
“白璃,黑根是你在大學里的同學嗎?”香凝問道。
白璃晃晃小腦袋:“不是,黑根沒有在念書,他進社會打拼了。”
這個答案讓里與香凝都傻了,最壞的事情發生了。這個黑人不學無術,明顯是用花言巧語騙了這傻女兒,想要搖身一變從此在黃土國落戶。李某差點沒把手里的酒杯捏碎。香凝也開始想自己的心事,飯桌上又陷入了尷尬的氛圍。
“我有一次被幾個混混盯上了,是黑根救了我。黑根他真心愛我,我跟著他有安全感。”白璃下意識解釋道,卻發現自己越描越黑。黑根與白璃相視,無奈一笑。情侶倆可能早就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白璃看二人態度如此,俏嘴一撅,自顧自地給黑根夾菜。
夜晚,葉香凝在梳妝台前擦護膚品。李某從背後抱住她:“老婆,我本想說,今晚多虧了女兒,我們倆才有機會聚一聚。可是我看見那黑人,現在可不想這麼說了。”
葉香凝是當年龍大的校花,眾人傾慕。這些年保養有方,哪怕工作操勞甚重也絲毫不減其風姿,美艷如花的葉香凝嘴邊點綴著一顆痣,讓她韻味無窮。因忙於工作,二人少有機會共享魚水之歡,可惹得李某抓耳撓腮。今晚女兒回家,夫妻倆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請了幾日假在家陪女兒。可原本的合家歡戲碼怎知因為黑根的突然殺入成了這樣。
葉香凝也是嘆了一口氣,她的手搭在李某的手上:“今晚咱倆好好放松放松,黑根的事之後再說。”
二人寬衣解帶,上了大床。李某無微不至的為妻子做著前戲。李某看准時機,待到妻子情深時,與妻子結合在了一起。前戲很完美,可正戲剛剛上演,李某不過抽查了數十回,就抽搐著達到了高潮。
葉香凝顯然也習慣了,輕聲卻焦急地指揮道:“快下去!”
李某立刻爬到妻子胯下,用嘴給妻子服侍著。
過了一會兒,葉香凝突然用手摁住李某的頭,情迷意亂的叫道:“對!就是那!衛東!東哥哥!就是那兒,快肏死妹妹吧!”
李某振奮精神,加倍努力,終於也將妻子送上了高潮。
事後
香凝:“抱歉,我又叫了他的名字。”
楊衛東,就是那大學時玩弄了葉香凝感情的紈絝子弟。香凝將初夜獻給他,換來的卻是無情的告別。可這麼多年過去了,葉香凝卻怎麼也忘不掉那初夜的滋味。
李某寬言道:“沒關系,老婆你高興就好。”
李某作為一個男人,給女人做口舌侍奉,很難找到其敏感點。然而夫妻多年,李某也發現了竅門:當妻子大喊楊衛東的時候,就說明他找到重點了,這個時候只需要把精力放在那兒,就能將妻子送上去。
一開始,李某還不適應妻子這樣心猿意馬的行為。可久而久之,李某不但習慣了這樣,甚至還會想象著那個楊衛東,在一下一下衝擊著自己的老婆。老婆在東哥哥胯下盡情承歡的樣子,讓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下體也莫名的興奮起來。
葉香凝仰臥著,突然沒來由的說道:“不過若是女兒嫁了那黑根,恐怕夫妻生活的保障是有了。”
“你在說什麼糊塗話呢!”
李某一家住在別墅中。夫妻二人住在三樓,而黑根與李白璃住在一樓,所以夫妻二人的感情生活並不擔心被女兒他們撞見。何況,小情侶之間也有著自己的小秘密。
李白璃正在浴室中衝澡。突然浴室門被敲響了。
“誰啊!”
還能是誰,嘎達一聲,浴室門被擅自推開,赤裸的黑根走了進來。
“黑根,你干啥呀~”
黑根沉默不語,明亮的大眼睛放肆地掃視白璃的胴體,胯下的碩大黑色巨根慢慢抬頭。
“這可是在我爸媽家!你別亂來,被他們抓住把柄就不好了!”
黑根走過去,跨進浴缸里,用巨根一下一下輕輕戳著白璃的肚臍眼。白璃嘴上反對,卻沒有阻止黑根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沒關系,我上樓看過了,你爸媽剛剛辦完房事睡下了,今晚是管不了我們了。”
“你怎麼…”
還不等白璃說完,黑根把手放到白璃頭頂,輕輕一壓,白璃就自覺跪在了黑根胯下。巨根抽打著白璃的俏臉,黑根說:“白璃,還不給小主人問個好。”
白璃俏臉一紅,親了一口小黑根的龜頭:“母豬小璃給主人敬禮了。”
“哼哼。”黑根一挺胯,直接把自己的巨根整根送入了白璃的口中,作為對她拒絕自己的懲罰。李白璃雖然難受,但是問題卻也不大,她的喉穴早已被黑根充分開發。如果讓她的父母和她的傾慕者知道白璃的櫻桃小嘴會因為塞滿了黑人的巨根而張大如此,恐怕都會氣到吐血。
淋浴變成了泡澡。白璃和黑根面對面,躺在浴缸里。黑根的大手抓住白璃的小腳撫摸著,像是在把玩一個玩具。
“主人,把您的腳踩到我臉上來。”白璃說道。
“不,你的臉那麼干淨漂亮,會被我踩髒的。”
“才不會,主人的腳底雪白雪白的,跟我的臉一樣干淨。而且還很大,每次被你的腳踩著我都好有安全感,快踩上來,我很喜歡。”
黑根不再推辭,抬起腳踩上去。寬大的腳掌一下子蓋住了白璃的臉蛋。白璃貪婪地呼吸著大腳的氣息,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黑根的背景,的確相當糟糕。他出身移民家庭,家境貧寒,父母雙亡,他從小就在街頭混大。他與李白璃的結緣,可謂是他人生的轉折點。那天他漫步街頭,找點活計,卻發現一個漂亮白淨的女孩被幾個混混不懷好意的圍住。那女孩是如此漂亮,如果能得到她,哪怕是一晚,人生也值得了。
於是黑根大打出手,女孩在混斗中被弄傷,倒在了地上。最終,黑根打退混混,抬腳踩住女孩的頭,帶著雄性動物的霸氣地宣布這個女孩是他的東西。黑根正想領著這女子去個僻靜地辦事,卻發現她受了傷,頓時也沒了心情。便抱著她去診所看了傷口。
到嘴的鴨子飛了,黑根郁悶了好幾天。出乎意料的是,那女孩幾天後重新出現在黑根常徘徊的巷子里,找上了黑根,不等黑根動壞心思,就跟黑根表白:你那天踩著我的頭說我是你的東西,不知道那話現在還算不算數?
浴室里。
“你父母好像很難接受我。”黑根說。
“委屈你了,黑根。”白璃游上前,小鳥依人得趴在黑根的胸膛上,“我爸心胸小,不好對付。但是我媽的話,我能給你支個招,我媽媽是律師,很多重要資料需要她親自跑腿,總是忙的腳酸酸的。你找機會給她做做足底按摩,你的手藝這麼好,一定能討她喜歡,征服了女人的腳,就能征服女人的心。”
“征服?你把這個詞用在我跟伯母身上?”黑根壞笑道。
“討厭,別亂想。”
不久,黑根就等來了他的機會。這天,李某因為公司有緊急事件,火急火燎地離開了家,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白璃去找中學時的閨蜜聚會,也不在。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黑根和葉香凝。
葉香凝看了些文件,就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黑根躡手躡腳地走進,坐在葉香凝的腳邊。葉香凝察覺到了黑根的出現。
“黑根。”葉禮節性地笑了笑。
“伯母,我聽小璃講,你的工作需要跑很多腿,腳會很酸,我正好會一點按摩手藝,你想試試嗎?”
葉香凝一愣,下意識地拒絕起來:“不用了,我的腳很敏感,我老公都碰不……”
不等香凝拒絕,黑根已經握住了葉香凝的纖纖玉足,白玉滑入寬大的手掌里。葉香凝被外人抓住了腳,身體居然沒有本能地排斥。“……得?”一股熟悉得感覺襲向了葉香凝,以前,也有一雙同樣讓人心穩的手掌這樣握過她的玉足。
“伯母?您不願意嗎?”黑根停下手里的動作。
“不,黑根,你繼續。”葉香凝剛剛坐起的身子重新躺了下去。
黑根的粗壯有力的手指在腳底的穴位間施力,讓葉香凝暗爽不已,甚至要叫出聲來。
黑根這邊其實也是同樣的享受。葉香凝的玉足此時穿著一雙黑色短絲襪,絲滑的手感、美足在他手里因為爽感一顫一顫、同時卻竭力保持乖乖不動的樣子讓黑根的心砰砰直跳。葉香凝富有成熟韻味的香足給黑根帶來了白璃帶不來的誘惑。胯下的小黑根因為這份誘惑悄悄成長起來。
心動之下,黑根的按摩手藝開始添油加醋起來。變換穴位的同時,黑根不再把手拿開直接換,而是時刻讓自己的手貼在葉香凝的腳上,讓自己一飽手福。葉香凝則閉上了眼睛,雙腿扭捏著接受黑根的按摩,他的手法如此輕車熟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縮小融化在他掌心里了。
又按摩了一會兒,黑根只覺得渾身燥熱,欲火焚身,他拉開褲鏈,放出了巨龍般猙獰的肉棒。
“黑根,你怎麼不按了?是累了嗎?”葉香凝問道。然後,她感覺到黑根抓著自己的腳,貼上了一個熱乎乎的物事。
葉香凝意識到不對,猛地睜眼,看見黑根把他的大黑屌和自己的玉足貼在了一起!
“你干什……怎麼可能??”葉香凝正要訓斥,可當她看到黑根的大屌時,不自禁的捂住嘴巴倒吸一口涼氣。她很久沒見過這麼雄偉的巨根了。
“伯母…”黑根喘著粗氣,一字一句說道,“幫幫我,您的腳太性感了,我實在忍不住。”
“嗯…”葉香凝看著那巨根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答應了黑根。
黑根一手抓著一只腳,夾住自己的肉棒套弄起來。葉香凝的兩只金蓮在一起居然都遮不住那巨根,實在是令人生畏。
“噢…嘶…真棒,伯母,您的腳真是一級棒。”黑根享受之余不忘贊幾句伯母。
“呵,你倒是識貨。你說說,伯母的腳跟我女兒的腳比起來哪個更好看?”
李白璃的腳又白又嫩,完美無瑕,葉香凝作為她母親自然不會輸給自己女兒。只是日夜奔波給她的雙腳帶來了一些歲月的痕跡,純粹的賞玩還是白璃更為驚艷。但此時黑根不假思索地答道:“您倆的腳一樣漂亮,可伯母的腳更有韻味,您只是用腳用讓我的肉棒起了反應,這還是第一次。”
“噢,耶!”伴隨著黑根一聲低吼,肉棒一陣抖動,一大灘白灼液體越過沙發前的茶幾,落在了遠處的地板上。如此強壯有力的肉棒,看得葉香凝心驚肉跳,臉色潮紅,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
黑根把葉香凝的雙腳捂在自己臉上,貪婪地吸入腳上的香氣,剛剛高潮過的肉棒竟然屹立不倒,反而越戰越勇,上面青筋爆出。
葉香凝腿上稍一用力,黑絲玉足蹬了蹬黑根的臉:“松開我的腳。”
黑根依言松開了雙腳,但還是一臉渴求地看向葉香凝。
葉香凝狡黠一笑,坐起身來趴在了黑根腿上:“可不能只有你一個人享受。”說著,香舌就舔上了黑根的肉棒。葉香凝一只手扶住巨根,另一只手撩起半邊秀發別在耳邊,剩下的半邊長發垂在黑根大腿內側,搔癢刺激著黑根的神經。葉香凝又親又舔又含,搞得黑根欲仙欲死。她自顧自地享受道:“嗯,好吃。”
但是這樣的小打小鬧卻難以滿足黑根,他迫不及待地摁住葉香凝後腦勺使勁往下壓。頓時四分之一多的肉棒沒入了口中。這嗆的葉香凝連連咳嗽,不得不吐出肉棒來。
“你的嘴還不如白璃。”黑根不滿得說道,“看你丈夫的樣子就知道你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大的雞巴。”
葉香凝一愣,激動得反擊道:“你放屁,還從來沒人敢說我的口技不好,誰說我沒吃過這麼大的??”久遠的記憶浮了上來,很久以前,自己還跟楊衛東在一起的時候,他說過自己是他認識的口技最好的女人。這份稱贊她允許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來詆毀。
黑根站了起來,扶著葉香凝的頭,正對著自己的巨根:“那就證明給我看吧!”
巨根毫不留情地衝擊著葉香凝的喉穴。葉香凝穩穩地跪坐在黑根胯前,雙臂摟著黑根的腰,接受著一次次頂撞。四分之一、二分之一、超過一半,黑色的巨根越來越深入,每一次頂進去都讓葉香凝的脖子明顯的突起。終於,巨根完全頂了進去,黑根嘉獎般地拍了拍葉香凝的頭,葉香凝則報以得意的眼神和更加殷勤的口舌侍奉。
“啪”黑根的腹部用力撞在葉香凝的臉上,巨根頂入了咽喉最深處。一陣抖動,白濁液體噴射在香凝喉里,大部分進了肚子,還有一些從鼻孔里面流了出來或是殘留在嘴里,待葉香凝慢慢品嘗。
“呼…”黑根癱坐在沙發上,顯然很爽。一旁的葉香凝吞咽完嘴里的精液,自覺地爬過來,叼住慢慢軟下去的巨根來善後。
“沒想到我未來的丈母娘這麼淫蕩。”黑根呵呵一笑。
葉香凝瞪了他一眼:“你們黑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好色之徒,你休想娶到我家白璃。”
黑根自知理虧,撓撓頭趕緊道歉:“伯母,我錯了,這次是我一時衝動。我發誓,不管發生什麼,白璃永遠都是我的至愛,我永遠不會離開她。”
“至愛”嗎……?葉香凝回想起來,當時楊衛東與自己,還有其她的曖昧對象一刀兩斷,似乎也是為了他心中的那個至愛。想到這兒,葉香凝也是松了松口。
“倘若是英雄好漢,胯下多幾個女郎承歡也不算怪事。”
“能讓伯母這等美人跪在胯下主動獻殷勤,我還算不得英雄好漢嗎?”黑根調笑道。
“哼……你住進家的第一夜,偷看了我與丈夫行房事?”葉香凝的嘴吐出來黑根的肉棒,青蔥玉指輕輕撫摸著它的龜頭。
“碰巧路過。”黑根試圖蒙混過去。
“我不關心你為什麼路過,”葉香凝嬌聲道,“我只在意你知道我的苦衷。從今天起我們各取所需,你當我的情人,我允許你跟白璃交往,成交嗎?”葉香凝翻身爬上了黑根壯碩的身軀,傲人的雙峰壓在了黑根的胸膛上,雙臂環繞著黑根的脖子。
黑根正想說什麼,葉香凝把臉忽然走進,用自己白皙的鼻子輕頂黑根的鼻子,閉著眼輕聲說道:“成交就吻我,不成交就滾。”
黑根雙臂一振,也摟住葉香凝的玉背,把她緊緊地壓在自己身上,兩人的嘴唇貼合在一起,丁香小舌與野蠻的粗舌糾纏起來,難舍難分。
三、\t征服丈母娘
給黑根口交的激情過後,葉香凝衝動的心情逐漸冷卻了下來。在那天晚上的餐桌上,葉香凝看著她的女兒,徹底進入了賢者模式,為自己的莽撞舉動感到後悔,並且對黑根的厭惡增加了幾分。
葉香凝在激情的狀態下,覺得雄偉無比的黑根值得享用全天下的美女。冷靜之後,黑根在她眼里完完全全就是個渣男。勾引欺騙未經世事的年輕少女從而在黃土國成家立室,心中沒有半點道德觀,居然對女朋友的媽媽也能發情,可惡到了極點。葉香凝恨不得立刻把黑根趕出家門,讓她和心愛的女兒再也別想往來。
然而,天眷黑根。激情後的第二天,李某和李白璃居然又有事離家,剩下黑根與葉香凝獨處。
黑根走進葉香凝的辦公室,笑嘻嘻地看著她,暗示性地挺了挺跨,意思不言而喻。
葉香凝看著那副不知廉恥的臉,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你不會真的想要把昨天說的那些話變成現實吧?居然勾引自己女朋友的母親,我一定會讓白璃離開你這樣的渣男,你好自為之吧!”
“是嗎。”黑根不為所動,走上前去直接抱起葉香凝,朝他跟白璃的臥室走去。黑根隔著一米遠把葉香凝丟在床上,然後整個人撲在了她的身上。黑根身材健碩,渾身都是肌肉;葉香凝雖然平時有保持運動,身材欣長勻稱、健康有力,但是在黑根身下就像是個可愛的洋娃娃。
黑根扒下葉香凝的內褲,用自己的黑色巨龍頂在葉香凝的私處口:“哼哼,你們女人本質上都是小穴。不聽話的小穴我可見的多了,也艹的多了。昨天一見到肉棒大人就興奮成那樣,你也不過就是一個淫蕩的小穴罷了。”
“我警告你,你這是在強奸…“葉香凝感到一根巨物抵在自己下面,一陣酥麻從私處傳來,臉上已是一片潮紅。
“真是頑固的小穴呢。讓我這個可惡的渣男來告訴你吧,小穴面對我的肉棒,唯一的下場就是被調教為滿腦子只有男人肉棒的母豬。“
“我是律師,你如果敢,我一定會從社會層面上把你抹殺啊啊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黑根已經將葉香凝巨陽貫體,肉棒直接撞擊在了花心上,葉香凝的子宮頸親吻著黑根的龜頭。粗暴擴張的快感讓葉香凝尖叫出聲,兩條胳膊下意識地摟緊了黑根。
“原來是律師大人啊,我這個背叛女友的黑哥哥這麼隨性的插進來真是失敬。但是,看你的表情,被我一插到底的感覺很爽吧!就算你是律師的精英小穴,被我插過一次之後就別想擺脫這股滋味了,乖乖淪陷成我的母豬吧。”
黑根的臀部開始猛烈的擺動起來,一下一下衝擊著葉香凝的私處。肉棒實打實地頂在葉香凝的花心處,帶來的快感衝擊在她的天靈蓋上。葉香凝瞳孔視角、眼神游離、嘴巴不自覺地微張,藏在其中的丁香小舌時不時的伸出嘴來,她原本冰冷的眉眼逐漸融化成了一副發情的樣子。
“伯母,你的小穴可真緊~你老公的家伙比我想象的要更沒用啊。”
“閉…閉嘴。”
“很久沒有嘗過這種滋味了吧,還是說從來沒有嘗過呢?”黑根壞笑著問道。葉香凝在他的胯下一點點露出了淫蕩享受的表情,這讓他知道葉香凝注定要變成他的胯下玩物。
“很久~沒有了~❤”葉香凝哈嘶哈嘶得喘著氣。
“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呢,小穴也濕噠噠的,對肉棒大人獻上了最高的殷勤。”黑根忽然停止了抽插,把肉棒緩緩拔了出來,搭在了葉香凝的兩腿之間。
“怎麼…不做了?”葉香凝仰頭看著黑根,一臉的焦急。
“我啊,可不想背叛女朋友呢,把她的媽媽弄高潮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我可做不來。”
“你、你都把我弄成這個樣子了,還說做不出來,快點插進來讓我高潮啊!”雄偉的肉棒搭在自己胯間,也不願意進入自己,這種想要卻得不到的感覺讓葉香凝簡直要發瘋。
“我都說了,把自己岳母艹到高潮的事情我做不出來。但是……如果你求我收下你,變成我飼養的母豬的話,身為主人當然可以給你一點獎賞……”
“我求你…”
“嗯,求我什麼?”黑根把肉棒插了進去,緩慢的動起來,刺激葉香凝繼續說下去。
“求你收下我做你的母豬~❤”
“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吧,給我說的正式一點啊!身為律師,怎樣做出一副求人的態度、怎樣對主人表示尊敬這點基本常識還是有的吧!”黑根抽插的速度稍稍加快,在給予葉香凝巨大快感的同時將其控制在無法高潮的界限之下。
深陷其中的葉香凝早已忘卻所有,忘情高呼到:“母豬葉香凝,真誠地請求黑根主人征服我這只母豬、收下我這只母豬!請主人賞賜母豬高潮的快感吧!❤”
“這才是母豬該有的樣子。”
黑根的臀部比之前要猛烈數倍地擺動起來,把葉香凝爽的幾乎背過氣去。
隨著黑根一頂到底,兩人的身軀一陣顫抖,同時達到了高潮。
事後,黑根把葉香凝壓在身下,一邊揉著她柔軟美麗的乳房,一邊親吻舔舐著她的臉,微硬的肉棒磨蹭著她水蛇般的腰。
“哪怕被別人知道我被奸汙了,我也會把你告到狗血淋頭。”冷靜下來的葉香凝威脅到。
黑根掏出手機,調出一個視頻。視頻中,葉香凝一邊求著黑根收下她這個母豬一邊達到了高潮:“哼哼,到時候,人們會知道的,恐怕要比單單‘你被奸汙’這件事更加具體一些。”
“……你這個卑鄙小人,居然還敢把你肮髒的黑人精液射在里面。”
“這是主人占有母奴隸的標志,從今天開始,你的身上就有本主人的印記了,你那沒有被開發過的小穴,現在也成了變成了我的形狀了。”
“快起來,白璃她該回來了。”
“主人收下你這只母豬,難道不該講聲謝謝嗎。”
“…謝謝,黑根主人。”感受著抵在腰間的肉棒,葉香凝說道。
葉香凝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在謝謝之後加上“黑根主人”這個主語。
那天晚上,葉香凝拉著女兒在書房里跟她促膝長談,講了許多人生的道理。其中著重地講了擇偶一事有多麼的重要,一個伴侶對人生影響有多大、一段婚姻將如何左右一個女人的生活。話里話外都在勸李白璃離開黑根,找一個收入穩定的黃土國年輕人做男友。
“媽!你的這些道理我早就聽膩了,我都知道。我有著自己的情況,我知道該怎樣做出選擇。黑根要比你們想的好,我跟著他會幸福的。”
“女兒,在這種人生大事上,你可不能被一時的激情衝昏了頭腦,你要好好的去了解黑根這個人,不要被他愛你的假象蒙蔽了雙眼。你得依靠理智,客觀的對待這件事情。”
……
李白璃的房間內,黑根戴著耳機,默默的聽著書房監聽器里傳來的,母女談話的內容。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李白璃的學校馬上開學,黑根和白璃還有幾天就要打算離開犬伏市了。在這一個月的過程中,黑根不停地尋找機會,用肉棒調教著葉香凝。葉香凝對黑根的態度潛移默化地發生了巨大變化。逐漸地,不僅只有黑根尋找調教她的機會,葉香凝也在悄悄地創造著讓黑根來上自己的機會。
這天,李某早早離家趕往了公司,李白璃被黑根支了出門。葉香凝推掉了事務所的工作,心不在焉的坐在書桌前,漫無目的地敲著電腦。她心里砰砰的跳著,忐忑得想著黑根什麼時候會進門艹自己。
這次,過了半個小時,黑根還沒有進門。葉香凝扭動著大腿,私處和心里癢癢的,有些按耐不住:難道黑根主人的意思是讓我主動去找他嗎?真是卑鄙邪惡的小人!
一個小時過去了,葉香凝坐不住了。她干咳幾聲,清了清嗓子,向客廳聲明“自己口渴了”,才走出門。然後她借著喝水的機會,四處尋找著黑根。
這里?沒有。這里?不在。難道在那里?也不是。
葉香凝把家里找了個遍,但是連黑根影子都沒見著。葉香凝兩根大腿相互摩擦,真的有些急了。她正欲開口叫黑根的名字,黑根卻如鬼魅般出現在葉香凝後面。大黑掌實實得摁住了葉香凝的頭。
“嚶~❤”葉香凝發出了可愛的叫聲,順著頭上巨手的壓力跪在了地上。一個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黑色肉棒從她的臉頰側後方進入了視野。
“真是不乖巧的小穴呢,連一個小時都等不了,就開始四處尋找主人了嗎?”
“我沒有在找你,我只是出來喝水。”說這話的時候,葉香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肉棒,呼吸逐漸粗重起來。
“找‘水’喝嗎?還說不是在找主人?這幾天主人喂你喝了多少水你忘記了嗎?”黑根用肉棒一下下戳著葉香凝的臉。
“想喝水嗎?”
“想…❤”
“那就好好的求主人呀,別忘了這些天來主人是怎麼教你的。”
“(沒辦法了,人渴了就得喝水呢,為了解決口渴,我只能順著他的意思做…)香凝是對黑根主人和肉棒大人絕對服從的母狗~求黑根主人賞賜給我甜美的精液吧❤”
“哼。”黑根抱起葉香凝走進了主人房,大咧咧的在床沿坐下,讓葉香凝在自己胯前跪下含住自己的肉棒。
“(怎麼會,光是含著,下面就已經濕的不行了。)”經過多日調教,葉香凝僅僅是含著含住肉棒就會立刻進入狀態,露出一副極度放松與享受的表情。
“你還記得第一次過後,你對你女兒講的那些話麼。”
“哈~哈~哈~”葉香凝一口一口喘著粗氣,“主人您真壞。❤”
“要用理智來對待人生,真是一個負責的律師媽媽會講的話,嗯?怎麼在我的面前卻是這副德行?”
“我只有在黑根主人的面前,會變成母狗。表面是大律師,背地里是黑根的母畜,我可以自由切換。只跟黑根主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是絕對服從的母狗。❤”
“不見得啊,你在其他人面前,也會對我發情不是嗎?”黑根控制著葉香凝的頭,一深一淺得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因為,香凝隨時都是黑根主人的母狗❤”
黑根被舔的來感覺了,起身抱起葉香凝,一手勾起一條大腿,前胸貼住葉香凝的後背,把她像個玩具娃娃一樣輕松抱起來,放到肉棒上用力的艹著。
“僅僅一周就墮落成這個樣子,你跟李某的夫妻生活是有多麼不堪啊。”
“李某他很愛我,很顧家。但是,啊、啊、啊…作為一個男人,他毫無價值。插進來沒幾分鍾就萎了。”
“嗯~如果你是李白璃的話,你會選擇我這樣的男人還是你老公那樣的男人呢?”
“當然是黑根主人這樣的!❤”葉香凝帶著被玩壞的表情,上氣不接下氣得說。
“黑根主人才是所有女人理想中的男性,身材有力,什麼體位都可以實現,隨時都能讓女人高潮。黑根主人的肉棒,光是看著都讓我作為一個女性本能得顫抖❤”
“你身邊的同事都不知道你私下里會是這麼放蕩的一個人吧,哈哈。”
“我也是遇到了黑根主人之後,才知道自己的本性的。黑根主人開發了我、征服了我,母豬香凝太幸福了,主人~❤”
“一開始還不願意讓我內射,現在倒是願意大大方方地在主人床上跟我做個不停。”
“黑跟主人不停地用精液在我身邊留下領主的標記,香凝現在從頭到腳都是黑根主人的東西了,哪還能拒絕黑根主人。”
“不錯!你就發誓著會永遠做我的母狗達到高潮吧!”黑跟加大力度,不停地攻擊著葉香凝的敏感點。
“香凝…發誓永遠做黑跟主人的母狗,對黑根主人絕對服從啊啊啊啊~❤”
葉香凝絕頂了。她無力的癱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黑根一屁股坐在葉香凝臉上:“香凝不討厭主人肛門的味道對吧。”
“當然,香凝最喜歡舔主人肛門了,嗯嗯❤”
“呵呵,要是讓你老公和女兒知道,他們敬愛的妻子和母親這樣被別的男人用屁股騎在臉上,還一臉享受,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反應呢。”
四、\t東窗事發
女兒放假在家的這幾天,葉香凝對黑根的態度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這引起了李某的詫異。
他的好奇心與不安終於在一天晚上,葉香凝主動給黑根夾了一筷子菜後爆發。因此,李某決定找個機會,一探二人的實際關系到底如何。
這天,李某假裝趕去公司上班,實際上開車在高架上饒了幾圈後,又折回了家里。他躡手躡腳地爬上樓,左右逛了逛,到處都沒有發現兩人的蹤跡。這時,樓下浴室突然傳出了開門聲。李某一個激靈,鑽進了臥室的床底下。抱著奇怪的心情靜觀其變。
過了一會兒,一雙黑色的大腳出現在李某的視线里。那雙大腳自在地走到床前,隨意一坐,坐在了李某的頭頂上,然後岔開了雙腿。只見伴隨著一聲嬌笑,黑根的雙腳中間自上而下出現了兩條潔白的大腿,膝蓋落地,雙腿並攏,規規矩矩地跪在了黑根面前。
“一見到肉棒主人就馬上變成淫蕩的母狗了,香凝?”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名字,一句脫口而出的調戲之語帶給了李某無窮的震驚與刺激。
李某多麼希望自己是在做夢。然而,緊接著妻子舔舐黑根肉棒的聲音粉碎了那個可能。
討厭的黑人坐在自己頭頂,摯愛的妻子跪在他胯下進行口舌侍奉,並且默認她是那個黑人的母狗。預料之中的暴怒沒有到來,感到脹痛的不僅是李某的大腦,還有他下面的帳篷。李某的大腦失去了理智,完全交給了主觀意識來控制他的身體。而此時此刻,他的身體告訴他:趴在這兒,讓那個黑人繼續侵犯你的老婆。
不出所料,兩人的活動馬上迎來了升級。黑根把葉香凝壓在床上,狂野地用肉棒與言語調教著李某的妻子。服從的誓言與放浪的尖叫脫口而出,使李某一度懷疑床上那個女人是否真的是他的妻子。
結實的大床在黑根的運動下搖搖欲墜,李某弱小的家伙迎來了前所未有的高昂與爆發。
床上,妻子說:“黑根主人,我是你絕對聽話的乖母狗。”
床下,丈夫按著自己的下面想:“請好好享用您的母狗人妻吧,男主人。”
……
自那之後,李某就一直用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享受著不為人知的快樂。沉迷其中,漸漸無法自拔。
這一切,終於在某一天,迎來了改變。
那一天,黑根在床上用狗爬式插弄著葉香凝,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羞辱著李某。這是李某最喜歡的環節。
忽然,妻子的一句話,讓李某神色大變:“憑他那三寸丁,根本都無法讓女人懷孕,他把別人家的女兒養育疼愛了那麼久,帶了那麼多年綠帽都不知道呢。”
“哦?白璃不是你老公的女兒?”黑根問道。
“當然不是,她是我前男友的女兒!李某不知道,我跟他好上前還跟前男友打了分手炮。時間湊巧,讓他以為白璃是他女兒。”
“哈哈,真是個騷女人!”
李某的下體在震驚與失望中軟了下來,怒火充滿了雙眼。
……
後來幾天,李某想辦法弄到了李白璃的頭發,去醫院做了親子鑒定,結果呈陰性。李某在絕望中證實了妻子那日在床上與黑根說的話。
那一天,黑根與妻子很大概率正在偷情。他憤怒地衝回家,要捉奸在床,與妻子當面對質。
果然,進家的時候。妻子正在客廳乖巧地舔著黑根的大棒。兩人看見怒氣衝衝的李某,都嚇了一跳。
葉香凝一臉驚恐:“老公,這這這不是你想的那樣。”
“葉香凝!”李某把化驗結果憤怒地摔在葉香凝身上,“你欺我騙我這麼多年,是因為我對你不夠好嗎!”
李某劈頭蓋臉地罵著葉香凝。葉香凝心里有愧,只能低著頭挨罵。
“我早該知道,連楊衛東那種紈絝渣男能喜歡的人,本性上肯定不是什麼好女人,他身邊的女人都是婊子!”
這一句話,觸碰到了葉香凝的逆鱗。她不再打算因負罪感而忍氣吞聲,梗著脖子回罵道:“你又算是什麼東西,你連衛東他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跟自己老婆做愛,老婆卻喊著別人的名字,你一點反應也沒有。你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都是孬種!幸好白璃是衛東的孩子,才生的那麼聰明漂亮。這麼多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憑你這模樣生的出白璃這樣的女兒嗎?!”
說罷,葉香凝扭頭鑽進了臥室,把門緊緊關上。
“出來,你給我出來!”李某使勁敲著門。
黑根抓住李某的手,勸他冷靜冷靜。
“松手!如果不是你,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你這個肮髒的黑鬼!”
黑根聽到李某罵自己黑鬼,勃然大怒,一拳蒙在了李某的臉上。黑根身材高大,肌肉發達,挨了他一圈之後,李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聽見外面逐漸沒了聲音,臥室的門悄悄打開了一條縫,葉香凝從門縫背後小心翼翼地看出來,看到了暈倒在地的李某和有些慌張的黑根。
葉香凝低著頭走了出來,握住了黑根的肉棒,套弄起來。
“香凝,現在你還想著跟我做嗎!”黑根很驚訝。
“等他醒過來,這段好日子就算走到頭了。抓緊時間最後做幾次吧。”葉香凝媚眼如絲,踮起腳尖親了親黑根的嘴唇。
“好,我親愛的小母狗。”黑根的肉棒夸張地膨脹起來,抵在葉香凝的肚臍上。
為了防止李某醒來輕舉妄動,他們把李某拖進臥室,鎖在了衣櫃里。然後黑根抱起葉香凝,到床上變本加厲的做起愛來。
被打暈的李某逐漸恢復了意識。他發現自己被關在一處昏暗的地方,只有幾絲光线從外面射進來。順著光线往外看,李某的眼神一下就直了——自己的老婆葉香凝背對著黑根,被黑根捧著坐在大腿上。黑根坐在床沿,小腹一下一下地頂在葉香凝私處上。葉香凝的舌頭無意識的伸了出來,向下面淌著玉涎。
結婚這麼久,還從來沒有看到葉香凝在做愛時露出那種欲仙欲死的表情。在衣櫃里直觀地欣賞這副活春宮,可比在床底下只享受聽覺的盛宴要刺激多了。李某的下體無法阻止的硬了起來,他的右手無法阻止的摸向了那里……
“媽?!黑根?!”一道誰都沒有預料到的聲音出現在房間里,“你們兩個在干什麼啊!”
床上的二人看向臥室門口,看到了吃驚地捂著嘴巴的李白璃。
葉香凝沒想到,今天一天功夫,全家都知道了黑根和她的關系。她真的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上該怎麼面對女兒。她一邊勸著女兒離開黑根,一邊卻心甘情願地做著黑根胯下的玩物,這樣的行為在別人看來可謂是極不要臉了。她的心亂了起來,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黑根那根停留在她私處里的肉棒輕輕頂了頂香凝的花心。他在她耳邊說道:放心。
“白璃,跪下。”
李白璃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同時極為猶豫。
“這是主人的命令,跪下。”黑根的表情嚴肅起來。
李白璃表情煎熬,但還是服從黑根的命令,跪了下去。
“如你所見,我跟你的媽媽做愛了,我把她也征服成了一條母狗。現在你們母女倆都是我的母狗,你們今後要在我的胯下共同生活,無論你是否接受,這都是事實。”黑根解釋到,“如果你能接受的話,就過來舔我的腳,不能接受的話,就代表你做好與肉棒大人分局的准備了。”
李白璃委屈的點點頭,爬上前來舔黑根的腳。黑根抬起那只被白璃舔著的腳,滿意地踩了踩她的頭:“這才是我的好母狗。”
“同為母狗,也要展示對長輩的尊重。現在,舔一舔你媽媽的腳,她的腳可是人間極品,你要好好品嘗。”
白璃乖乖聽話,捧起媽媽的腳親吻舔舐了起來。
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偷了,不僅不能興風作浪發脾氣,還要乖乖的給那女人舔腳。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李白璃早就被黑根調教得服服帖帖的了。葉香凝羞羞的瞪了黑根一眼,責怪他對自己女兒不正經,但是她心里卻越發崇拜佩服黑根,秀腳蹬著自己女兒的頭,往黑根身上貼得更緊了一些。
黑根叫葉香凝也跪下去,讓母女倆一起舔吃他的下體。
“白璃……”跟女兒面對面,兩位仙女共侍黑龍,讓葉香凝有些不好意思。
“媽,你不用解釋,我懂的。”李白璃一邊舔一邊說道,“你跟我講的那些道理,我都懂,大家眼中的好丈夫是什麼樣我也清楚。但是……被黑根這樣的大男人粗暴對待的感覺太好了,我不由自主的就淪陷了。”
“嗯,我也是……”葉香凝臉紅道。
“光是聞著肉棒的氣味,就完全進入發情狀態了。”
“嗯姆……”
“媽,你們這樣,爸他該怎麼辦啊。”李白璃問道。
一說起這回事,葉香凝才想起被關在衣櫃里的李某。她驚叫一聲,起身去給衣櫃解鎖,看看里面的李某是不是還暈著。
門開之後,衣櫃內的景象,讓葉香凝漸漸眯起了眼睛,蔑視之色漸濃——李某一邊慌張的系著褲腰帶,一邊擦拭著地板上的白濁液體。剛剛黑根坐享齊人之福的香艷圖景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刺激,一時間高潮不已。
“不,我不是……”
“黑根,手機扔給我。”葉香凝接住手機,一覽無余地拍下了衣櫃內的丑態。
“媽?你怎麼了,衣櫃里有什麼?”
“白璃,有件事我隱瞞了很久,今天該告訴你了。”葉香凝深吸一口氣,“你的爸爸不是李某。你是我跟我前男友的女兒。”
“!!!”
“桌子上有一份親子鑒定報告,你可以親眼去看看。”葉香凝指向李某剛剛帶回來的那份報告。
“就…就算是真的,我爸養育我這麼多年,我不可能…”
“你過來看看你爸這副下賤的樣子!他看著黑根跟他老婆女兒做愛的樣子擼了出來,這樣的男人你也願意認作父親嗎?!”葉香凝抬起腳,把李某的頭狠狠地踩在地上,與他的精液接觸在一起。
“!!!”李白璃不可置信地看著李某的樣子,受到了巨大的打擊,轉身跑去,奪門而出。
黑根追了出去。
葉香凝瞥向腳底的丈夫:“李某,你今天這副丑樣,我真想發給你的朋友、你的下屬、你的競爭對手、你認識不認識的所有人看一下,看看他們是什麼反應。”
“不要。”李某顫聲道。
“不要?不要就給我聽好。從今往後,這個家里沒有你的地位,黑根是絕對的主人,我跟白璃都是黑根的女人和仆人,而你是最低級最不值一提的賤奴狗奴,比寵物還不如,明白嗎!”
李某心跳加速,他朦朧的感覺到,向前一步,自己可能就將迎來內心深處一直期待著的某種生活狀態,也可能從此跌入無限深的地獄。他沉默數秒,緩緩答道:“是。”
“哼。”葉香凝輕哼一聲,岔開雙腿,正對著李某的頭,“讓我來代替黑根,在你身上留下奴隸的印記!”
晶瑩的聖水垂流而下,洗打在李某身上,逐漸洗去他身上的自尊、理智、還有為人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