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絲毫意外都沒有,媽媽求情也不好使,我被賣到了楊家。
楊老爺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長得身材凜凜,狀貌魁梧,性情卻是憐香惜
玉,對喜愛之人,總是細心周到。
寶姨奶奶就很覺得楊老爺是如意郎君了。
梁啟斌也是如此,對楊老爺有著無比依戀的情愫。
少奶奶心里是清楚,梁啟斌不只戀母,還戀父,他愛戀楊老爺,甚至多過愛
戀她。
但少奶奶實在是太乖了,似乎一點都不介懷,甚至每次楊老爺寵幸梁啟斌的
前後,她還親自給梁啟斌養護腚眼。
這天晚上,原本我、少奶奶和梁啟斌三人,在寢室玩得很歡。
梁啟斌仰臥在床。
少奶奶反向趴在他身上,兩人互吃性器。
我跪趴在梁啟斌的腿間,伸著舌頭,同時舔吃著其雞雞,和少奶奶的香舌。
少奶奶對著梁啟斌的龜頭,又含又吮,且舔且啜,整根雞雞都沾滿了少奶奶
的香唾蜜液,晶瑩而透亮,一路沿著莖身、陰囊、會陰處,流到了腚眼,幾乎滴
到床褥上。
我當然不會任由少奶奶的唾液就此浪費了,就從梁啟斌的腚眼處,開始啜,
開始吸,全吸入肚里。
一直啜到龜頭處,就對少奶奶的小香舌,且親且舔。
少奶奶並不抗拒,甚至還會迎合我,賞我個溫軟甜美的舌吻。
更多的時候,因為我的嘴巴夠大,當我含住龜頭時,少奶奶也會探著小香舌,
從縫隙間,鑽入來,和我舌頭、以及梁啟斌的龜頭,三者相互交纏。
可想而知,兩個人,兩條舌,四片唇,一起伺候著梁啟斌身上的最敏感之地,
他的感覺會有多麼興奮。
許多時候,我們就這般玩著玩著,伴隨著少奶奶的嬌笑聲,梁啟斌的呻吟聲,
我的嘖嘴聲,那個龜頭就突然噴射出腥腥的精液了。
梁啟斌從不會提前說,總是故意使壞,總是噴了我和少奶奶都是一臉的白濁
腥液。
不過,我其實很喜歡被他噴射一臉。
因為這樣的話,少奶奶就會和我互相舔吃臉上的精液。
當少奶奶的丁香小舌,舔我臉頰時,那種柔軟而暖和的觸感,真的美極了。
當我的卑賤舌頭,舔少奶奶的俏臉時,那種猥褻主母的背德感,真的過癮極
了。
不過,今晚並無達成這一成就。
因為宋嬤嬤來了傳喚梁啟斌,說是楊老爺有請。
於是,梁啟斌趕緊收拾好自己,少奶奶趕緊幫他清洗胯下,完後就去了堂屋。
十晚中,有兩三晚吧,梁啟斌都會到堂屋去,和寶姨奶奶一起侍寢楊老爺。
於是乎,就剩下少奶奶一人獨眠。
我生怕少奶奶會寂寞,便不告退了,留著陪她。
她並無立即就寢,反而興致勃勃的穿上了綢衣,做起了針黹。
她做的,是一件肚兜,是給梁啟斌穿的。
肚兜並非女孩子專用,大戶人家的小少爺也會當內衣穿的。
她坐在羅漢床上,在油燈下,正在專心致志的給肚兜繡上一朵朵小花。
我趕緊走過去,坐到榻旁的腳凳上,為她扎緊了綢衣的褲管和衣袖。
因為綢衣很寬松,睡覺時容易凌亂,便在褲管和袖口處,都設計了綁帶,用
以扎緊。
扎好後,我也不起開,就抱著她的雙足,用胸膛的溫度,為她暖腳。
晚秋的夜晚,頗有幾分寒氣,我生怕她會凍了腳丫子。
就是胸膛和她玉足相接的觸感,總勾得我胯間癢癢的。
過了一會後,我說:「少奶奶,夜深喇,您還是早點安歇吧。」
她說:「還差點,等我做完的。你困就先去睡吧,不用陪著。」
我搖搖頭,抱緊她的雙足,說:「不,我要陪著您。」
「真乖。」她朝我甜甜的一笑,之後又繼續做針黹。
又過了一會,她終於繡好了肚兜。
我趕緊給她的雙足穿上了鞋子。
她瞧了瞧我,突然走去衣櫃那邊,翻出兩件肚兜,遞給我說:「這兩件舊肚
兜,都是我親手做的。少爺穿舊了,就賞給你穿吧。」
我心中一喜,連忙接在手中,「謝謝少奶奶!」
「睡啦。」她笑了笑,走回拔步床內。
我連忙放下肚兜,跟了上去,放下床外的帷幔,又在床內的小桌上點燃了一
支檀香。
檀香可以寧神靜氣,有助眠的功效。
楊家財大,主子們就寢時,侍夜的下人都須在拔步床內燒上一炷檀香。
之後,我服侍少奶奶躺下,蓋好被子。
然後,我也不走,就跪在床下,守著她睡覺。
過了一陣子,她突然說:「蓋子哥,你回去睡覺吧。」
我回道:「少奶奶,奴才想等您睡熟了,才回去睡。」
她小手從被窩里伸了出來,揉著我頭,甜笑道:「你這奴才可真乖咧。」
我也笑道:「能做少奶奶的奴才,我覺得很幸福。」
「為什麼呀?」
「因為少奶奶人又好又美,關鍵還這麼寵我。」
少奶奶噗嗤笑道:「我只是沒辦法喇,誰讓少爺這麼喜歡你,我就只好逼著
自己也喜歡你咯。」
這一點,我也是清楚的,她本來對我並無多少好感,只是多虧了梁啟斌,我
才能得到她的寵愛。
不過,饒是如此,我也是滿足透了。
我感嘆道:「少爺真幸福,有少奶奶您這麼好的妻子。」
少奶奶笑道:「胡說,我才是最幸福的!我有少爺那麼好的相公,還有姨奶
奶那麼好的婆婆。」
「嗯嗯,少奶奶是最幸福的!」我附和道。
她本是賣身為奴的窮家女,命運一片灰暗,可就因為梁啟斌和寶姨奶奶,才
成了如今金貴尊榮的表少奶奶,這種逆天改命的大恩大德,是她一輩子都無法償
還的,所以她對梁啟斌的感情,絕對是「天地合、山無棱」的那種。
我倒是對另一個事有點好奇,她是如何看待梁啟斌是別人的胯下?奴這件事
的。
不過,我沒敢問。
又過了一陣子,少奶奶又問道:「蓋子哥,你雞雞癢麼?」
我回道:「不癢啊,怎麼了?」
她說道:「蓋子哥,你勉強算是咱們少爺的小妾嘛,要是雞雞癢的話,你可
以找龜子給你吮哦。」
我算是梁啟斌的小妾……我心里怪怪的,一時不知咋回應。
她又說:「怎麼啦,怕龜子不聽話呀?放心啦,我明兒吩咐他一聲。」
我說:「少奶奶,我和龜子是一樣的奴才,要他吮我雞雞,會害他傷心的。」
她噗嗤笑道:「你還挺懂得給人著想呀。」
我訕笑道:「我是奴才嘛,哪能不懂奴才的想法。」
然後,她突然坐了起來,對我說:「起來脫褲子吧。」
「啊?」我不解,還是依言站起身,扒下了褲頭。
她小手抬起,掂著我雞雞。
於是,雞雞瞬間長大了。
她鼓腮醞釀,往雞雞上吐了兩口香唾,且抹均勻了。
然後,她才說:「好啦,自己回去打手銃吧。打完不用回來伺候喇,早點睡
吧。」
「謝謝少奶奶。」我弓著身,雙手捧著雞雞,以防珍貴的香唾滴落在地,回
到右暖閣打飛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