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庶出子的悲哀

第16章

庶出子的悲哀 xings2008 8009 2023-11-20 14:09

  做主子當然是幸福的。

  

   但梁啟斌和少奶奶這樣的半個主子,某程度上更為幸福。

  

   楊老爺的三位親生子女,每天天剛亮,就要去給寶姨奶奶請早安。

  

   若是寶姨奶奶早起,那就好。

  

   若是寶姨奶奶晚起,那就不美了,他們須停在屋外等著,等到寶姨奶奶起了

   床,才可以進屋請安。

  

   但關鍵是,寶姨奶奶時常都是睡到自然醒,時間已是日上三竿了。

  

   也就是說,他們通常都須在屋外苦等一兩個小時,才進得了屋,請得了安。

  

   而梁啟斌和少奶奶,就無須嚴格遵守這個晨昏定省的家規了。

  

   所以實際上,梁啟斌比寶姨奶奶更愛賴床,就算醒了,也懶得起床,就賴在

   被窩里耍。

  

   少奶奶就被他帶壞了,日上三竿也不肯起來洗漱。

  

   昨晚,我和他們倆,三人大被同眠了。

  

   梁啟斌確實寵我寵得不像話,如少奶奶所說的,他把我當成小妾了。

  

   而我也是越來越依賴他了。

  

   媽媽失蹤後,我的心靈支柱崩塌了。

  

   若沒人替換媽媽在我心中的位置,成為我可以依賴的人,我會沒勇氣活下去

   的。

  

   梁啟斌和少奶奶,就是合適的人。

  

   所以,在我的心中,心情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放在之前,我只把他倆視為主子。

  

   可如今,我更願意視少奶奶為半個媽媽,而梁啟斌就是半個爸爸。

  

   他們倆合在一起,正好替代了媽媽的位置。

  

   他們倆仍未醒來。

  

   我躺在他們中間,早已醒了。

  

   我靜靜的瞧著梁啟斌的俊美臉龐,這位比我還小了四歲的小主人,一直以來

   都寵我疼我保護我,比起那個害我一生悲苦的生父,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我忍不住感激,悄悄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在心中喚了一聲「小爹爹、謝謝您」。

  

   接著,我輕輕的翻過身,看向另一邊的少奶奶,也悄悄的親了她一下,心中

   喚道:「小媽媽,您真漂亮。」

  

   做完後,我臉上稍微有點熱,感覺自己很不要臉。

  

   我躡手躡腳的爬起來,下了床榻,掀開床幔,打算先去洗漱。

  

   卻不料,梁啟斌已經被我的動靜弄醒了。

  

   他含含糊糊的說:「回來。」

  

   我只得回身去,故作不知的問道:「少爺有啥吩咐咧?」

  

   他白了我一眼,說:「討打是吧?規矩,早安吻。」

  

   我笑了笑,又上了床,壓在他身上,雙手捧著他的兩邊臉,往他嘴唇親了下

   去。

  

   他張開嘴,迎合我的舌頭。

  

   我伸舌入他口,含他的舌頭,吮他的口水。

  

   少奶奶也醒了,便也把自己的香舌參了進來。

  

   於是,我們三人一起舌戰了起來。

  

   少奶奶自然是更願意吻梁啟斌的。

  

   於是,沒一會兒,她就推開了我頭。

  

   然後,我便沿著梁啟斌的身體,往下親吻,吻他的脖頸、胸膛、乳頭、腹部、

   胯部。

  

   這是梁啟斌專門給我訂立的家規,他命名為「早安吻」,從他的嘴巴,一路

   吻到胯下。

  

   「相公,我想尿尿。」少奶奶突然撒嬌道。

  

   梁啟斌笑道:「想尿就尿唄,難不成還要我抱著你尿啊?就像抱小娃娃那樣

   ?」

  

   少奶奶嗲聲道:「對呀,好相公,抱著我尿尿嘛。」

  

   梁啟斌沒好氣道:「懶得理你。」

  

   接著,他又拍了拍我頭,說:「蓋子哥,先別吮喇,給我拿夜壺。」

  

   「哦。」我吐出了他的雞雞,翻下床去,從地上角落里,拿起個尿壺。

  

   梁啟斌坐了起身,雙腿垂下地。

  

   我把著他的雞雞,龜頭塞入壺口,給他把尿。

  

   另一邊,少奶奶一邊嘀咕著「相公不疼人家」,一邊下了床,從床下拉出個

   恭桶,坐在其上尿尿。

  

   我一邊給梁啟斌把著尿,一邊對少奶奶說道:「少奶奶,我很願意抱著您尿

   尿。」

  

   少奶奶噗嗤一笑,又「呸」了一聲,說:「一邊去,我才不讓你抱呢。」

  

   梁啟斌笑話她道:「矯情。」

  

   少奶奶笑嘻嘻道:「人家就是矯情喇,怎麼的,相公要打人家屁股麼?」

  

   梁啟斌哈哈笑道:「你這小娘皮。」

  

   此時,我手握著梁啟斌的雞雞,感覺到其內已無水流,便知道他尿完了。

  

   同時少奶奶也尿完了。

  

   之後,我提起恭桶和夜壺,送了出拔步床外。

  

   床幔之外,筒子和龜子兩童奴都在。

  

   他們分別接過了恭桶和夜壺,送出屋去清理了。

  

   我掀開床幔,回到拔步床內,卻看見兩位主子又上了床去。

  

   兩位主子一貫是這個德性,就算睡夠了,也愛賴在床上不起來。

  

   非得等到寶姨奶奶來揪耳朵,才肯起床,洗漱,吃早飯。

  

   我估摸著時間,估計過不了多久,寶姨奶奶就該來攆人了。

  

   「蓋子哥,快上來。」梁啟斌在床上站了起來,腆著一根硬雞雞,對我笑眯

   眯道。

  

   「哦。」我依言上了床,和他面對面站著,手摸胯間,很快也腆起了硬雞雞。

  

   我們這不是要玩雞雞互搏游戲。

  

   他總是輸,早就輸膩了,就沒再玩了。

  

   我們這是要玩雞雞互吻游戲。

  

   就是雞雞蹭雞雞,龜頭貼龜頭,馬眼吻馬眼,互相親昵、愛撫,誰先流出前

   列腺液,誰就贏。

  

   我倆相互貼近,兩根硬雞雞相互磨蹭起來。

  

   這種快感是很舒服,很別致的。

  

   原本這游戲,他總是贏多輸少的,可能他的雞雞更敏感吧。

  

   但後來,因為媽媽的失蹤,以致我對他的心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此玩這

   游戲時,更易興奮,也就贏得多了。

  

   不過,少奶奶偶爾也會幫他作弊,用小手摸他腚眼,給他添加快感,如此就

   能讓他輕易勝出了。

  

   不過,今天我們還未分出勝負時,寶姨奶奶就風風火火的闖進來了。

  

   「小曼、斌子,該起床吃飯啦!」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聽見這一聲呼喚之

   後,寶姨奶奶才從床幔外鑽了進來。

  

   她一見到我們在床上的造型,就笑了。

  

   我嚇了一跳,趕緊跳了下地,跪下磕頭,請安道:「請姨奶奶安。」

  

   「嗯,起來吧。」寶姨奶奶對我隨意的說了一句,然後玉手捏起了蘭花指,

   往梁啟斌的雞雞上輕輕一彈,笑道:「臭屁孩,整天就腆著個臭雞雞耍,不要臉

   。」

  

   梁啟斌嘻嘻道:「哪有哇。」

  

   少奶奶故作吃醋,指著他的雞雞,打小報告道:「媽媽,您都不知道呢,相

   公這個小寶貝,蓋子哥都玩得比我多!」

  

   寶姨奶奶眨眨眼說:「真的呀?」

  

   少奶奶實牙實齒道:「真的啦!」

  

   寶姨奶奶憋住笑的問:「那,小曼你說吧,該罰他,還是罰蓋子?」

  

   少奶奶俏臉是氣鼓鼓的,一雙烏亮的大眼卻是笑盈盈的,「當然是罰蓋子哥

   喇。蓋子哥是騷蹄子,勾引我相公。」

  

   寶姨奶奶憋不住了,「噗嗤噗嗤」的笑了起來,回頭對我說:「蓋子,少奶

   奶投訴你是騷蹄子咧,你認罪不?」

  

   我心內相當無語,真不知道她們說的是哪國方言。

  

   「讓我來懲罰蓋子哥!」梁啟斌跳了過來,一手扶著硬雞雞,朝我搖擺著。

  

   我一看就懂了是啥懲罰,便乖乖的跪了下來,腆著臉皮,湊到他的雞雞前邊,

   說:「少爺,您罰我吧。」

  

   梁啟斌哈哈一笑,左右甩著硬雞雞,「啪啪啪」的拍我臉。

  

   寶姨奶奶和少奶奶都笑呵呵的看著表演。

  

   沒過一會,從床幔外又進來了宋嬤嬤。

  

   宋嬤嬤笑道:「姨奶奶,別讓他們玩啦,早飯備好喇。」

  

   於是,寶姨奶奶便一巴掌拍在梁啟斌的屁股蛋上,說:「好啦,別玩喇。快

   穿上衣服。」

  

   梁啟斌摸了摸被拍的屁股蛋,眼珠一轉,便跪到地上,摟住了寶姨奶奶的雙

   腿,笑嘻嘻道:「媽媽先賞我吃點鳳涎香,不然我就不穿了。」

  

   「就你個小壞蛋事多。」寶姨奶奶沒好氣的彈了他額頭一下,接著便鼓腮醞

   釀,低下螓首,往他張得大大的口中吐了兩波香唾。

  

   我私心里把少奶奶當成了媽媽的替代之人,就管她的香唾叫鳳涎香,梁啟斌

   覺得有趣,便學了去,也管寶姨奶奶的香唾叫鳳涎香。

  

   之後,在下人的服侍下,梁啟斌和少奶奶都穿好了衣裳,洗漱了一下。

  

   再之後,大家便出了廂房,到堂屋那邊吃早飯。

  

   堂屋里伺候的小丫鬟見到三位主子來了,便趕忙揭開桌上罩住食物的紗罩。

  

   三位主子落了座開吃。

  

   桌邊擺著四張圓凳,其中一張是給我坐的。

  

   不過,我是懂規矩的,要等主子開口讓我落座,我才能坐。

  

   少奶奶拉起了我手板,讓我坐下吃飯。

  

   「謝謝。」我輕聲道了謝,便坐下了。

  

   吃著飯時,寶姨奶奶突然說道:「斌子、小曼,你倆呆會兒去給姑奶奶請個

   安。」

  

   梁啟斌沒所謂的「哦」了聲。

  

   少奶奶問道:「姑奶奶又來喇?是不是姑爺又打仗去喇?」

  

   寶姨奶奶點頭道:「嗯呐。這仗打得沒完沒了的,剛打跑了日本鬼,又冒出

   個鐮錘黨。」

  

   少奶奶好奇道:「鐮錘黨?那是什麼呀?也是侵略咱們國家的大壞蛋麼?」

  

   寶姨奶奶不屑道:「不是外國人,只是造反的泥腿子。」

  

   少奶奶噗嗤笑道:「原來是農民造反呀。」

  

   她們口中的「姑奶奶」,是楊老爺的親妹妹,其丈夫是一位高級軍官。

  

   因為丈夫時常上前线打仗,所以寂寞的姑奶奶也就時常回來娘家住。

  

   姑奶奶的牌面可是非常大的,無時無刻都有四名荷槍實彈的勤務兵守在身邊。

  

   近年來,楊老爺的生意越做越大,撈錢越來越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沾了妹

   婿的光。

  

   妹婿乃是領受過大勛章的抗日英雄,這可讓楊老爺面上大放光芒。

  

   ……

  

   梁啟斌沒帶上我,只領著少奶奶就去了拜見姑奶奶。

  

   我坐在東廂房的石階上,饒有興致的瞧著不遠處石榴樹下的一人一狗。

  

   人是那位叫金秋的小丫鬟,狗是弟弟。

  

   金秋捧著足量的剩菜剩飯,送到院中的石榴樹下,一股腦傾倒在弟弟吃飯用

   的狗盤子里。

  

   弟弟狗爬在地,臉埋到狗盤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十足十的狗樣。

  

   這是挨揍挨出來的樣子。

  

   寶姨奶奶說過要他做一條人狗,宋嬤嬤就操著藤條調教過他幾天。

  

   幸好他也算伶俐,在虐打之下,學扮狗樣,學得很快,沒幾天就讓宋嬤嬤滿

   意了。

  

   之後,宋嬤嬤就沒怎麼管過他了,索性交給了金秋看管。

  

   金秋原本是陳家的佃戶之女,對弟弟這個前東家的悲慘遭遇,是抱有同情的。

  

   所以,她對弟弟,秉著能關照就關照的心態,沒讓弟弟吃更多的苦頭。

  

   只要弟弟能夠遵照主子的吩咐,做到了狗該有的樣子,她就樂意陪他玩,善

   待他,甚至獎勵他射精。

  

   她真是一位很溫柔、很有愛心的飼主,

  

   待弟弟吃飽了之後,她就解開了拴在石榴樹干的狗鏈子,牽著弟弟,在庭院

   中散步消食。

  

   當初弟弟的兩條小腿被打折後,宋嬤嬤吩咐大夫,特意將其斷骨接錯位,讓

   他永遠都站不起來。

  

   到得如今,長期的爬行,讓弟弟早就習慣了四肢著地的爬行,手掌和膝蓋都

   增生了厚厚的一層老繭,輕易不磨損了。

  

   金秋牽著他,沿著庭院溜達了兩圈後,最終停在東南角的牆腳處。

  

   那處是一片小菜圃,是寶姨奶奶特許婢仆們在那地上種一些菜蔬,給自己加

   餐的。

  

   金秋放開了拴住弟弟脖頸的狗鏈子。

  

   弟弟爬入到菜圃里,在松軟的菜地上,徒手刨坑。

  

   刨好了坑後,弟弟就扒了褲子,用鴨子坐的坐姿,坐在坑上,排泄糞便。

  

   金秋摘了兩片樹葉,遠遠的扔了給他擦屁股。

  

   他用樹葉擦好了後,便用泥土掩埋住堆了糞便的坑。

  

   原本,他拉屎的地方,是在石榴樹下的狗舍旁邊。

  

   但那塊地的泥土太硬實了,他每次徒手刨坑,都刨得滿手血。

  

   金秋頗為心疼他,就每天都在固定時辰,牽他到菜圃排便。

  

   因為菜圃里的泥土非常松軟,徒手刨坑也不費勁,還能積肥,一舉兩得。

  

   話說回來,弟弟埋好了糞坑,便穿回褲子,用嘴巴叼起狗鏈子,爬出菜圃,

   回到金秋的腳下,仰著頭把狗鏈子叼給金秋。

  

   金秋接過了狗鏈子,又摸了摸他頭,笑著夸了他一句「乖狗子」。

  

   接著,金秋牽著他,走到了水井邊。

  

   弟弟自己脫光了衣褲,像狗一樣仰臥在地,四肢縮在肚子上。

  

   金秋從井里打了水上來,然後,一手用水瓢往他身上澆水,另一手持著長柄

   的鬃毛刷,給他刷遍全身。

  

   刷到他胯部時,就順便刷他的雞雞和陰囊還有腚眼,讓他興奮起來,射了出

   來。

  

   這是給他的獎勵。

  

   只要他每天都乖乖的做好一條狗該有的樣子,金秋就會每天都獎勵他射一次

   精。

  

   他興奮得一邊「嗷嗷」叫,一邊抽搐著身體,硬翹翹的雞吧,被金秋用鬃毛

   刷按在其小腹上,其龜頭的馬眼噴射了好幾波腥臭的髒液,全射在了他自己的身

   上,甚至有的還射到了他臉上。

  

   我看得有趣,便踱了過去,笑眯眯地看著她們。

  

   金秋畢竟還很年少,被我看見她把弟弟的雞雞弄出了水,便羞得紅了臉。

  

   她低著腦袋,低聲招呼道:「蓋子哥好。」

  

   我禮貌的回道:「秋娘好。」

  

   然後,她輕踢了弟弟的屁股,叫他也打個招呼。

  

   弟弟面對其他人時,都可以很好的扮演著一條狗,但面對我時,卻是放不下

   從前的面子。

  

   他臉色難看,眼神復雜,只非常勉強的「汪」了一聲。

  

   秋娘嚇唬他道:「狗子,你不乖哦,仔細我不給你獎勵哦。」

  

   弟弟一聽就急了,連忙朝我「汪汪汪」的連吠了幾聲,音色聽起來熱情多了。

  

   秋娘這才滿意的拍了拍他頭,寵溺道:「嘻嘻,這才是乖狗狗嘛。」

  

   我笑道:「他還真有福氣呢,遇到你這麼疼他的好主人。」

  

   「沒有啦。」秋娘靦腆的一笑。

  

   我瞧著她笑出了小酒窩的臉頰,心中不禁一愕,她笑起來真好看。

  

   被我一眨不眨的盯著看,秋娘深感窘迫,便說:「蓋子哥,先不聊喇,我該

   帶狗子回去狗屋穿衣服喇。」

  

   說完,她就牽起弟弟的狗鏈子,急急走開了,走向了石榴樹那邊。

  

   我不由得苦笑,縱然她暫且不是主子,我也不應該盯著她看,太冒犯了。

  

   因為,她將來大概率會是梁啟斌的侍妾。

  

   寶姨奶奶的堂屋里,除了年長的嬤嬤之外,還有兩三個很年輕的小丫鬟。

  

   那位秋娘就是其中最年少、最可愛的。

  

   梁啟斌每次到堂屋去侍奉楊老爺時,就是秋娘給他做腚眼養護的。

  

   我覺得,憑寶姨奶奶對梁啟斌的疼愛,將來肯定會給梁啟斌添置妾室。

  

   而秋娘就是最有可能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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