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春遮】今宵酒醒何處 - 三巡
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好在他已經收拾妥當。
關上窗把蟬鳴隔絕在外,此刻哪怕是夏風也沒法進來偷窺遮那王的秘密。
她果然牽起春玄的手,含住了他的手指。
比自己的手更長的手指伸進嘴里,她像幼時一樣,吮吸啃咬著春玄。
“……”
酒宴過後,他不露痕跡地以用過很多遍的借口,在遮那酒勁發作前把她送回了房內。
她還會再鬧一陣子,這件事他早已了然。
酒氣縈繞在身周,今晚他和遮那都喝了不少。
確切地說他喝得比遮那更多。
每次他努力想要擋下伸向義經殿下的酒杯,但後者還是難卻盛情,會舉杯禮貌地抿上一口。
他數著遮那下口的次數,在第七口時,就會借機把她帶出。
通常她的意識還是清明的,也知道自己即將上頭,得體地向在座的賓客致謝,端正離席。
然後很乖很乖地,一言不發,只是要求牽著春玄的手。
什麼都不說,就彎著一雙眼睛,在昏暗看得不明朗的小徑上,就著暖黃色提燈的光,笑眯眯地盯著他。
這份「笑眯眯」將隨著走出宴廳的步數增加逐漸變味。
春玄也不敢看,也不敢想她可能在打量什麼。
只知道自己在被用、假如換作遮那以外的人,他可能會覺得對方有點猥瑣、這樣的目光凝視著。
遮那的酒瘋,發起來就跟別人不太一樣。
不,也有可能跟一些失禮的男性是一樣的。
可能要是被外人看到了,他們應該會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我熟啊,早知道義經大人也有這樣的需求,今晚就安排最美麗的那位白拍子前去,希望義經大人能夠享受酣暢淋漓的夜晚——”
思及此春玄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又突突跳起來,牽緊遮那匆忙走回客房。
是,她會發情。
暈得人畜不分,醒來毫無記憶。
但是擁有著強勢的,“不愧是義經大人”的行為能力,能夠在走不了直线的情況下,對春玄直截了當地上下其手。也能在反應伶俐地和人對話,把企圖規勸她的春玄嗆出內傷。
他自然不敢在遮那醒來後告訴他。
跟她說:“你知道你昨晚性騷擾了我嗎?”
以遮那的血性,應該會先把自己的手剁下來、眼睛挖出來給春玄賠罪,再當場切腹自盡。
在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情時,春玄花了三個晚上的時間才消化掉這個事實
——遮那喝醉酒後會把他推倒在地,扯開衣服狂舔,並企圖用他的手取悅自己。
饒是冷靜沉著如春玄,在那次危機之後的幾天,狀態令人擔憂的,頂著巨大的黑眼圈,一副虛空的的模樣前來練場集合。
急得遮那晚來敲門,說春玄你這幾天精神都不太好,方才我讓醫官配的新藥包已經送過來了,讓我進來替你擦澡按摩一下吧?
罪魁禍首對自己的惡行一無所知,還在心地善良地釋放著自己的慈悲和關懷。
他也只能說沒事,應該只是前幾天喝得有點多,不太適應。
遮那懊悔,早知便不讓你替我擋酒了,我喝多了雖然會斷片,但睡醒後神清氣爽,完全沒有醉酒的不適呢,還是應該自己喝掉,不能讓春玄喝壞了才是。
春玄趕緊掐斷她的想法,提醒她說,其實是遮那你酒後的睡相比較糟糕,我很擔憂,看護了你一晚。希望你以後不要在我不在身邊的情況下喝酒,以及酒宴上我提醒你該走了,你就一定要立刻答應配合離席。
原來如此,看來是有賴於春玄的照顧,怪不得我總是睡得很香甜。
她一本正經地凜然回復明白了,謝謝春玄,以後防止喝醉斷片失禮的事情就拜托春玄了。也請春玄務必要要照顧好自己,早點睡覺才是。
隨即深深鞠一躬。
謙遜的主君誠懇地把自己的人身安全再次托付給明明已經足夠熟悉、明明至少武士、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如此隆重道謝的他。
毗盧遮那王的光輝眷顧凡人。
毗盧遮那王怎麼會有錯。
春玄隨後把關於她是否會在酒後騷擾他人這個可能性完全地扼殺掉了,不辱君命地守護著。
這也是為了守護遮那王的英明,這是身為源氏的武士應該為主君分攤的,不,其他源氏的武士不能分攤,只有身為青梅竹馬的他需要永遠保守這個秘密。
讓她的可實施對象僅為春玄自己就好。
——————
\"好啦。”
抽出被含住胡亂吮吸的手指,春玄詢問身前的人。
“遮那今天想要哪里?\"
“唔……嘴,眼睛,耳朵,乳頭,下面,全都想要~”
她又彎著那雙眼睛,睫毛對著他扇,無邪得令人發指。完全是小時候企圖求取甜頭的模樣,而不是在向他——向一個男性,索取撫慰。
好在他臣心如鐵。
“你只有一刻鍾的時間,這麼多太貪心了。”
“春玄怎麼只有一刻鍾,太少啦不夠的!”
“!你——”
拜托,到底是誰只能堅持一刻鍾就會睡著啊!
那雙醉蒙蒙的眼睛寫滿盼望,看她大概也沒理解到那層意思,直白地從字面上回復了自己。
……算了,反正也沒有機會讓她了解自己的時長。
能夠盡快哄睡就是勝利。
接過她的身體,春玄讓遮那躺在自己身上,攬起她的腿根讓她坐穩。
遮那確然喜歡這樣被抱著,毫無戒心地舒展起身體,調整了舒服的姿勢。腦袋埋向春玄的頸窩,嘴巴湊上去一開一合。
“春玄,親~”
春玄暗叫不好,別過臉來,險險躲過。
他很有原則。
一,主君的嘴唇不可以用嘴唇觸碰,那算接吻——遮那的初吻要好好守護。
突襲失敗,身前的女孩也並沒有怪罪他的生分舉動,而順口地吮吸了他的臉。
少年天生白淨又細嫩的臉就這麼被咬住了。
他倒吸一口氣。
而遮那以完全不輕的力度在同一位置更用力地啜了一口,仿佛非得等到味蕾讀取完了他臉頰的味道,才緩緩松口,給出贊美。
遮那:“好香哦,春玄,嘿嘿。”
春玄:“你咬我。”
遮那:“嗯!可以再申請一口嗎?”
春玄:“不可以。”
遮那:“小氣。”
遮那:“大不了還你一口就是了,給~”
遮那把自己的臉頰顯擺出來。
膚色比春玄的要略深一些。在酒氣下,整張臉蛋都紅彤彤的,泛著血絲,吹彈可破。
忍不住。
手指小小地捏上一捏,看見血色擁擠著游走,松手又恢復了原狀,融入滿面的潮紅。
春玄:“怎麼感覺還是你比較賺?整張臉都紅成這樣,就算咬你也看不出來。”
遮那:“試試嘛,春玄~”
那聲\"春玄\"炸開得太近,少年的耳朵瞬息被迸濺引燃。
春玄:“……”
總之是遮那的要求。
他作罷,喉結動了動,趁著眼眶被這畫面燒紅之前合上,視死如歸地吻上了遮那的臉頰。
劃算的買賣。
她好甜。
春玄想到了在鞍馬山吃到過最甜的桃子。
覺日大人對小時候的他們說:“遮那和春玄都是這棵桃樹結出的果實變的小孩子。”
春玄意識到覺日大人恐怕沒有騙他。
旋即舔起她的眼睛,細密的吻落在蝶一般的眼睛上,復挑起厚且濃密的睫毛,用舌尖梳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也是遮那上回靈感乍現,親身教授春玄的最新玩法。
果然受用,扇形的翅膀撲棱了一下,煽動起只有春玄可感的風暴。
手指隨即插進了春玄的頭發,遮那無意識地撓起來。
少年一激靈,沒有拉閥的血液涌上天靈蓋。
感受到她圓潤仿似貝殼的長指甲輕輕撓抓起了他的頭皮,有序地給他創造著陣陣無法無視的快感。
忽而松弛,忽而繃緊。
酥麻得讓他也想要一同沉溺。
猛吞一口口水,春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但那雙手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
“嘴唇,好舒服,這里也想要。”
她兀自把春玄的腦袋按向了自己的胸部,抱在懷里。
“遮那!!!”
還未來得及反應自己的頭已經貼上女孩的胸脯了。
臉下,一團柔軟的墊著他。
完全沒有了任何布料阻礙,怦怦的聲音透過溫熱的肌膚傳來。
他真的很佩服遮那王,她是怎麼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如此安逸的心跳速度的。
遮那:“春玄,親這里~”
她伸手探向自己的乳房,把那兩粒紅櫻從裹胸布里釋放出來,敞亮地向春玄遞去。
她又為什麼能夠做到在醉夢中也完全自如地對話。
也不會認錯人。而是指名道姓地授命。
春玄:“………真的、想要嗎?”
遮那:“春玄親得很舒服,要春玄親。”
就這樣一遍一遍一遍地叫著他的名字,以完全不可能存在於清醒狀態的,徹頭徹尾就是一個甜膩女孩的聲音,叩擊他的耳膜。
耳根子已經軟得受不了了,想要調動趨之若鶩涌向別處的血液用以思考變得困難起來。
不用看鏡子春玄也知道自己的臉應該也被染成了和遮那一樣的顏色。
不知道是酒精還是氣氛在執筆。
他很有原則。
二,主君的乳房不可以摸——上手是大不敬。
遮那若實在要求,用嘴來做興許比較禮貌。
“那、我開始了,義經殿下。”
他像進行啟始儀式般,虔誠地念道出她的名字。
把她側抱過來,附身含住遮那的乳頭,隔著皮膚感受到她震顫起來,另一邊乳房自由跳動了一下。
遮那:“嗯………”
甜蜜的聲音肯定地歡迎了他。
牙齒輕咬著,嵌入尖端小口,研磨她的乳尖。又用口水供給著潤滑,讓她不被咬得太疼。
遮那最喜歡被這樣磨著,上次就是如此,春玄已經掌握了要領。
少女閉上眼呻吟起來,一會兒眉頭皺起,一會兒嘴角勾起。胸部起伏著,扯著春玄的衣襟扭動不止。
唇齒間溢出的聲音證實她享受於此,春玄加大力度。
夏夜確實很悶。在密不透風的房間里,體溫持續升高著,空氣中僅有兩人呼出的馥郁酒氣正在交匯。
他不能再看,閉上眼加快了速度,舌尖撩撥著,晚來風急,頃刻便聽到少女的呻吟愈發密集嬌軟,攀著自己的身體僵硬著震顫。
遮那:“春玄……慢一點、、休息一下……”
她推開身前的少年,大口喘起氣來。
興許是酒勁更盛了,亦或是品嘗了面前的珍饈讓他難以消化,春玄感覺自己也有點眩暈,迷惘地望著面前的少女。
武士等待主君給他頒布下一個指示。
護著主君脖頸的左手再次被捉住。
她並未饜足,遮那像渴乳的小獸一般咬起了它。
受著情欲的遮那啃咬得更沒分寸,牙齒鉗著指節舔他的指甲蓋。攜著密布的喘息,呼氣比之前更濕熱。
春玄並不制止,這樣的痛意能讓他更清醒一些。
望向了少女的嘴,唇瓣比幼時更輕薄,臉上的贅肉消失了,顯出尖削的下巴。
不知不覺,有著粉團般嘟起臉蛋的女孩,已經在他每天的注視下,變成了英氣精致的少女模樣了。
抵不住想要小小玩弄的私心,他輕輕驅動手指。
觸上這口腔的旁側,摸到了柔軟綿熱的內壁。
手指把她的臉蛋頂出一個鼓囊小包,少女懵然未覺,仍咬著他的指節,舌頭探向兩根手指接壤的根部,試圖吃得更深。
他不禁眼神柔軟起來。
不管再怎麼長大,她的面容還是一直有著從前的影子。
嘟起臉很可愛,尖翹臉很美麗。
遮那衣衫不整地側躺在春玄的腿間,被他擁衛著伺弄。
舒服感休止了,遮那朦朧地有些不滿足。
伸手摸上春玄的臉,指尖撩去他嘴邊的唾液,手指伸進自己嘴里吸干。
遮那:“別的地方也要~”
她頂著醉意睜開眼,作出小時候哀求春玄陪玩的眼神。
……他發誓,自己就沒有想過有一天再見到她這樣的眼神,會是在這麼色情的情況之下。
春玄認輸了。
手指轉而開始撩撥女孩的耳朵,在耳廓邊摸索,發出細碎的聲音。
她的耳朵也足夠敏感,甚至不需要使用舌頭遮那都會起反應。
被刺激得她縮了縮脖子,把頭擰向了春玄的懷里。
仍枕著春玄的大腿,尖翹的鼻子就這樣隔著衣服抵上了春玄的側腰。
春玄的衣服早就被遮那玩開了,只有腰帶以下還在勉力堅持,堪堪掛在胯骨下。此時沒有什麼可以替他的皮膚阻擋遮那的鼻息撩撥自己。
“嗯…………”
春玄深吸一口氣,喉結作動。
姿勢變動後,他已經感受到某個不妙的物體和原本擺好的位置錯開了,現在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衫下支起一塊難以無視的凸起。
……
冷靜下來,這里沒別人能看到。
他伸手意欲把那物不動聲色地按下去。
誰料遮那不知怎麼,心有靈犀地一把擒住了他作動的手,拽著它伸進了她的衣擺下。
“!呃——”
一秒破功,他哽住了。
由著少女就這麼把他的手塞進了她自己的褻褲。
緊接著,比口腔更滑,更潤,更熱的柔軟包裹住了他的手指。
而自己的物體被、夾在了她的酥胸之間。
春玄覺得自己要完蛋了。
春玄:“遮那王……”
遮那:“唔?”
一聲應答往火上再加了把柴。
……
一定是酒精的關系,侵蝕了人的神思。
誠然現在是他春玄的危急時刻。
但作為遮那的春玄、遮那王的武士、義經殿下親自委托的親侍。
他絕對、不能、失去理智。
他很有原則。
三,斷然不能用自己的那物什插入主君的私處——但眼下她親自指派了他的手指作為替代,看似並不容他否決。
他探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女孩身上陌生的徑甬,它藏在叢林之中,現在正熱情地歡迎來客。
他從小到大就知道它存在,在不可直視、不被允許接觸的地方,是他自懂事後就被任命了一定要牢牢守護的秘密。結果竟然是他自己打破了戒律。
共犯是遮那。
雙腿夾了上來,讓他對那處的被動探索更進了一步。
小穴僅有能容納他一根手指的空間,她蠕動著,用下體吸著春玄的手指。
下面的嘴並不比上面的要小力,但對他動作的反應敏感得多。
僅是想要抽出手指而作動了一下,遮那便嗚嗚得吸得更甚,胡亂地喊著春玄春玄。
她看起來真的很舒服。
春玄的想法開始掙扎。
————
雖然於理他對主君做這種事非常不好,可這是遮那的願望。她現在無疑在許可自己的行為,並且命令春玄給予更多。
不。遮那現在並不清醒,她的行為並沒有代表意志的效力,而春玄應該做的是守護她的清白。
可是遮那已經想要得快哭出來了。況且難道之前的行為,春玄就不失禮嗎,事到如今還在推算罪條也太虛偽了。
但畢竟是最重要的部位,怎麼能夠褻玩,自己還是遮那最熟悉的青梅竹馬,她要知道了會有多難過……
她現在就在叫著春玄的名字。
明天她會以什麼樣的眼神看我,我又需要以什麼樣的眼神看她?
只要遮那去了,她就會像之前一樣心滿意足地睡熟,醒來全部忘記,事後幫她把痕跡清理干淨,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那要怎麼才能讓遮那快點去,平泉看到的春宮冊有教過這些嗎?
書到用時完全想不起來啊。
就嘗試跟著遮那的反應試試吧,她應該明白自己的欲望所在,就像前幾次那樣,會成功的吧。
好,一切遵從遮那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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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指腹摸索著穿梭過褶皺,輕按上她的略有堅硬的岩壁,觀察著遮那的反應。
“是這里嗎,遮那?”
“嗯……嗚……”
“這樣呢?”
“哈……呃——!”
他逐漸掌握節奏,徑甬被撥弄起來發出粘膩的聲音。
所幸昨天剛修理過指甲,規避了刮傷遮那的風險,這樣的手指是她喜歡的嗎。
女孩的嬌呼逐漸尖銳大聲,是肯定的作答。
就這樣繼續下去吧,春玄或許也是天賦之才。
天生適合服務遮那的天賦。
恍惚中,春玄忽然捕捉到門外似乎有腳步聲,還未及反應——
“啊~~~嗯!”
遮那尖呼。
腳步聲停下了。
他急忙把遮那的頭摁在胸脯上堵住她的嘴。
完了。
自己著實太過沉浸,竟然沒有早點察覺有人接近。
那人站在屋外,停下了動作。
腳步似是有些熟悉,春玄緊張得心快要跳出來。
良久,隔著門傳來一聲嘆氣。
“……不打擾義經的美事了,我明日再來。”
他轉身離開,腳步聲遠去。
是源賴朝殿下。
………………
不打擾義經的美事……
他發現了……
發現了嗎?
還是說他理解為了遮那酒後在房中約見了美人?
春玄心里重重懇請他能夠如此理解……
遮那的聲音和往時大不相同,希望他沒有認出來。
明天就以這個理由解釋吧,或許對遮那隱瞞的女性身份更有用:“源義經也會在寢房招來女人享受”,這大概能夠消去更多他對遮那的疑心。
他心髒怦怦直跳,不能平復。
懷中的始作俑者卻意見很大,推攘著離開他的胸脯要求繼續。
春玄:“……遮那……你叫得太大聲了,我不能再給你了。”
遮那:“春玄~~不要!不要、不可以離開我……”
她想要攀上他的手,上面的液體仍黏滑地掛在指頭,春玄趕緊移開生怕蹭髒。
春玄:“不可以了遮那,會被聽到的——”
春玄:“嗚~~~”
出現了,醉酒少女的無理撒嬌。
並不知道為什麼被禁止大聲,總之得想個辦法得到更多,她不是一般的無理醉酒少女,她可以思考。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遮那勾住春玄的肩膀,坐起身來。
頭搭在了春玄肩上,小聲耳語:
“那我小聲點,只給春玄聽~”
她已經成功被自己的聰穎說服了,自顧自笑起來,握上春玄的手指。
遮那:“這次我想試試兩根,可以嗎?”
……
他必須在自己被她搞瘋之前把她弄睡著。
春玄豁出去了。
遮那滿意地岔開腿迎接喜歡的手。
哪想得兩根手指著急著想要進入,饒是她絕對濕潤,穴口也確實狹窄,驀然撐得她生疼。
遮那:“嗚嗯!”
春玄:“……啊對不起……”
遮那:“唔,沒關系的。”
春玄:“要麼還是用一根吧。”
遮那:“我能吃兩根!”
春玄:“……那我、小心一點……這樣?”
遮那:“嗯……嗯……吃進去了。”
春玄:“好緊,遮那。”
遮那:“疼——幫我揉一下~”
……
絮絮叨叨地指導著,少女開始專心享用起來。
她沒有食言,呻吟就這樣小聲地綻放在最貼近他的位置。
——遮那王真是善解人意。
動人的燈花聲聲炸響,被春玄的耳膜完全捕獲。
——只讓他一人聽到,這是僅獨他一人受邀的夏日約會。
懾服了每一根神經,他只會忠於遮那王的授意。
——引线已被點燃,他不得不隨著她一同燃燒下去了。
直到身前之人顫抖著抱緊自己,下體節律收緊吸壓著兩根手指。燈花落盡,化為粘濕液體橫流。遮那終於消停,不出片刻便沉沉睡去。
————
春玄是恪盡職守的武士,圓滿結束了一天的任務。
熄滅燭火,黑色掩埋下他的灼灼目光,他僅留著黑暗中愈發明顯的,女孩的平穩呼吸陪伴自己。
今夜只是普通的夜,今後也將是,只有他一人知曉的夜。明天太陽升起,義經大人是光明磊落的義經大人,春玄是義經大人最值得信賴的青梅竹馬。
他解開褻褲,把沾滿液體的手伸向自己等候多時的分身。
晚安,我共罪的毗盧遮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