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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海燈節後的隱秘角落3

海燈節後的隱秘角落 Csut 9975 2023-11-20 14:27

  通常來講,海燈節這一天的月亮正值陰缺之時。璃月大人們會對小孩子們說:“月亮也回家過海燈節去了。”而今天的月亮卻一反常態,又圓又亮,遠遠的懸掛在那里。亮的出奇,月光投射到大地萬物上,在它們身後勾勒出清晰的陰影。抬頭盯緊月亮仔細看,能清楚地看到它表面無規則的坑窪圖樣。

   對此,大人們對孩子的解釋是:“月亮喜歡今天,它想要多看兩眼人間今天發生的事。”

   多數孩子理所當然地認為,月亮想多看兩眼海燈節那炫目的煙花。

   而獨孤朔非常確信,月亮此刻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看的,只有他和甘雨兩人之間發生的事而已。

  

  

   長時間沒被打屁股,甘雨反而覺得奇怪,於是偷偷抬起了鴕鳥一樣深埋著的腦袋。甘雨看見獨孤朔取下了牆上掛著的阿莫斯之弓,然後轉過身來。正奇怪又有些恐懼地想著他為何要拿自己的戰斗用的武器,看到獨孤朔轉身,二人的視线一瞬間交匯在了一起。甘雨連忙又紅著臉把頭低下。

   獨孤朔笑了一下,也沒說什麼,拿著弓向甘雨走來。他把這弓橫向放置在甘雨的屁股上方骶骨的位置,腰的邊緣地帶,弓的中心正好在甘雨脊椎中线處,像走鋼絲用的平衡杆一樣,橫擔在甘雨身體上,晃晃悠悠好像隨時會掉。

   “甘雨姐姐,我們來玩個懲罰游戲吧!”獨孤朔興奮不已,他對於自己想出的游戲規則好像十分滿意且期待,“接下來本大俠會用這個藤條狠狠懲罰姐姐的屁股,姐姐在被本大俠打屁股的時候,這把弓可不能掉下來哦!不然姐姐會受到特殊懲罰哦!”他並沒有說打幾下——看來是要一直打下去,直到他累了或者玩膩了為止。“特殊懲罰”這幾個字也是讓甘雨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姐姐聽明白了嗎?”

   甘雨默不作聲。

   “姐姐聽明白了嗎?”獨孤朔又問了一遍,同時一只手伸向甘雨臀峰那最為鮮紅脆弱的位置,用指甲嵌入甘雨的臀峰,上下左右剮蹭起來;另一只手伸向甘雨最為敏感的兩腿之間的隱秘泉源,捏住那里的酥肉,搓動、拉拽,肆意玩弄著。

   “姐姐聽明白了嗎?”還是同樣的話。

   就這樣過了二十秒,等到獨孤朔問出第四遍的時候,甘雨終於忍受不住這痛感與快感的雙重折磨了,看樣子只要自己不開口,這使人難以忍受的懲罰就會一直進行下去。

   “明……明白了……”甘雨口中以自己最小的聲音繃出這幾個字。

   誰知這懲罰並沒有停止,反而力度和尺度更大了。“甘雨姐姐說什麼?我聽不清。”

   甘雨下體已經非常濕潤,好像自己體內的冰屬性被這滾燙如火的體溫融化了似的,流出了大量汗水與蜜漿的混合物。再這樣下去,自己恐怕真的會在這個小孩面前變成涌水噴泉,失態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嗯啊……明白了!嗯哼……嗯……”

   甘雨鼓起自己最大的勇氣,勉強以正常說話的音量,有氣無力的把這幾個字說了出來,邊說邊泄露出幾聲呻吟。

   “早這樣說不久好了。”

   獨孤朔這才滿意的把兩只手從甘雨屁股上拿下來。當他伸手去摸那藤條時,即使抓的是藤條把手上帶橡膠的部分,一瞬間手還是被一股輕微電流擊中。

   這也難怪,畢竟這小手在甘雨濕漉漉的屁股和私處摸了個遍,上面占滿了可導電的各種液體,高等元素論告訴我們,雷元素和水元素可是會觸發感電反應的呢。

   於是這不知有沒有盡頭的“懲罰游戲”便開始了。獨孤朔充滿期待地打出了第一下。

   被這附帶雷元素力的工具抽打屁股,甘雨感受到了一種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感覺。藤條每次接觸屁股的瞬間,除了藤條本身與臀肉的物理接觸所帶來的刺痛外,還會伴隨著被電擊產生的灼燒感。那一瞬間,藤條會自內而外迸發出肉眼可見的皓藍閃亮的電光,照亮了甘雨的烈焰紅臀。隨即電光化為火花,像煙花綻放一般四散開來,又迅速湮滅在紅臀附近潮濕、躁動的空氣中。最讓甘雨感到難受的,是她再也無法像之前一樣通過搖晃屁股或多或少緩解一下痛楚了,因為即使是挨打後本能的肌肉收縮也足以讓腰上的弓左搖右晃,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從甘雨身體上滑落,給她帶來她無論如何也不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的“特殊懲罰”。甘雨的小手緊緊握死,腳趾狠狠扣住地板,牙齒幾乎要咬到碎開——沒辦法,腰臀腿皆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只能通過這些肢體末梢拼命用勁來多少消化掉雷電藤條帶來的精神與肉體的負擔。

   然而無論甘雨多不想讓屁股移動,那也只是她天真的一廂情願。

   “甘雨姐姐的屁股很老實嘛!那麼,這一下呢?”

   啪!!不管甘雨有沒有准備好,第二下藤條已應聲落下。霎時間,甘雨臀部應激式的,肌肉收縮,臀瓣夾緊,兩腿微微向內靠攏,似叫非叫地“啊”了一聲。緊接著她似乎想起了腰間搖搖欲墜的弓,便顧不得屁股的疼痛,立即停止了這些動作,盡力使自己的身體保持靜止。連續的抽打加上要努力保持身體平衡,這給甘雨帶來的消耗顯然很大,她的背廓伴隨著沉重又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在這種情況下,甘雨仍能保持弓的平衡,這要對身體的控制力多麼強大,才能做這一系列成套的高難度技術動作啊。還好,弓再一次左右晃了晃,隨即便又水平地擔在甘雨屁股上方。

   這兩下藤條抽打所留下的紅色痕跡馬上在甘雨屁股上顯現出來。兩條纖細的紅痕呈現“X”狀,即使在本就紅遍的屁股上也紅得那麼濃烈,那麼刺眼。這“X”形的交匯點,正好在甘雨嬌嫩小菊花的位置,好像是海盜藏寶圖上的寶藏標記,將類似“這里有寶藏”的訊息傳遞給看到它的每一個人,讓人真的相信,從那里挖下去真的能探出寶藏來。

   獨孤朔原本以為這一下就足以讓弓掉下來,讓自己有機會按照規則,對甘雨的屁股使用“特殊懲罰”。看到弓還是沒有落下,獨孤朔有些失望,但馬上這種失望就轉變為了更為強烈的期待——

   “讓本大俠看看,甘雨姐姐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

   啪!!啪!!

   又是火花帶閃電的兩下,甘雨屁股上挨過藤條的位置不光變得大紅,更是從光滑皮膚上凸起來。這些位置已經被反復的抽打所磨掉了表層甚至中層的皮膚細胞,湊近看這細長的藤條痕仿佛已經能看出少女臀部豐腴的皮下脂肪。弓晃來晃去,晃來晃去。

   啪!!啪!!

   酥酥麻麻的感覺,伴隨著劇烈的疼痛感傳遍甘雨全身,使她盡管咬緊牙關還是不能忍住叫喊的衝動。尤其是甘雨整個屁股都已經濕乎乎的,藤條只要剛一落下,雷元素便會依附著潮濕的皮膚表面讓甘雨整個屁股都感受到什麼叫做感電反應。弓的平衡狀態已經來到了最大限度,搖搖欲墜。

   啪!!啪!!啪!!!

   這三下過後,甘雨終於再也無法忍住這混雜著大范圍電擊和鑽心疼痛帶來的強烈衝擊。她的屁股搖擺起來,等她強制命令自己的身體恢復靜止時,一切已經晚了。時間好像變慢了,弓從她的腰間離開,撞到了桌沿,一幀一幀地,借助重力滑過她的臀梢,滑過她的臀峰,滑過她的大腿,滑過她的膝蓋。甘雨吃驚的轉過頭,瞳孔驟然變大,眉毛緊張地挑立起來。弓滑過腿邊時,她甚至想用腳像花式足球一樣把弓踢起來,讓它重新回到自己的腰上。但她忘了,自己的兩只腳早就被自己親自牢牢綁在了桌子腿上,半點也無法動彈。

   最終,那一聲阿莫斯弓墜地所發出的,甘雨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聽到的清脆咔咔聲,還是如約響起了。

  

  

   甘雨的眼鏡瞪的眼鏡直勾勾地盯著地上的阿莫斯弓,恐懼地張開了嘴巴。她反應過來,自己看來還是難逃這特殊懲罰。其實就算是甘雨的屁股能挨這這藤條的猛抽始終不讓弓落地,獨孤朔也肯定會找個機會故意把弓弄下來,然後偽裝成是甘雨不小心弄下來的,從而堂而皇之的施行新一輪的懲罰。

   獨孤朔臉上難掩喜悅的笑意。

   “甘雨姐姐的屁股真不聽話呀!”他戲弄地拍著甘雨發燙的屁股,“對於這樣不聽話的屁股,是不是應該讓本大俠好好地懲罰一下呢?”

   甘雨重新把腦袋藏在了兩臂之間的陰影中。似乎就連她頭頂兩只可愛的小角也變得羞紅發熱。她知道這“特殊懲罰”一定將會更加羞恥難耐,便提前把臉低下去,好不讓如屁股一般彤紅的臉被獨孤朔看到。

   但是,把頭完全低下去有個缺點是無法避免的,那就是……

   啪!!!!滋啦滋啦——

   “啊啊啊!!!——”

   缺點就是無法看見獨孤朔的動作,因此對於接下來可能到來的抽打,甘雨完全無法判斷打擊的世間、力度和擊打的位置,因此完全沒有提前准備的空間。

   甘雨萬萬沒有想到,這“特殊懲罰”,竟是藤條以完全垂直於地面的方向,結結實實地自上而下抽過了甘雨的臀縫。藤條從臀溝處進入,狠狠拂過菊穴與泉穴,拖掃著汗水與蜜水,伴隨著火花和閃電。當藤條從甘雨的肉縫中甩出時,隨著藤條末梢一起飛濺出的,是閃爍火花與晶瑩液珠的混合物。藤條離開後,肉眼可見的電流在甘雨臀縫中久久滯留,因為這里早已濕如水窪,在高等元素論中我們稱其為水雷共存。那電流呈現其特有的藍得發白的絲狀,絲狀電流在甘雨的臀縫尤其是肉唇處時隱時現,發出持續的“滋啦”聲。這里的感電反應每隔半秒觸發一次,每次觸發都會給甘雨的私處帶來酥酥麻麻的痛感,或者說不光是痛感,這種酥麻刺激甘雨私處時同時也刺激了她的腦內的多巴胺,從而使私處分泌更多水漬,而水漬又促生出新一次的感電反應。在這種循環下,一次次的電擊,一次次的分泌,使得這一藤條下去造成的電擊效果在半分鍾後才完全結束。甘雨在這期間也是嗯嗯啊啊叫個不止,甚至等到電流完全消失,甘雨的嬌喘還在繼續,她感覺好像那里還存在著電流,一直啃食著她的蜜髓。

   獨孤朔在這電流持續期間,就站在那里饒有興致地盯著甘雨搖擺扭動私處,目送著這電流慢慢蔓延、減小、消失。

   “甘雨姐姐,”他說,“現在知道特殊懲罰到底是什麼了吧?”

   邊說著,獨孤朔撿起來掉在地上的阿莫斯弓,重新將其放回了甘雨的腰上,找到那個脆弱的平衡點。

   “接下來也是一樣的游戲規則哦!不要再讓它掉下來哦!”

   話都還沒說完,他拿藤條的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揚了起來。又是一藤條橫向打過來,打到了甘雨臀腿交接處。甘雨疼得直顫,但又不敢大幅度扭動身體。她現在甚至想就這麼暈過去,也許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接下來的一下打在了大腿上,這里是之前打擊較少的位置,皮膚的紅色並不像屁股上那麼深,這也讓這一猛抽所留下的細細紅痕顯得更加明顯。甘雨的膝蓋向內彎曲,兩條大腿靠攏夾緊,算是在不讓弓掉落的情況下,勉強挨過了這一擊。

   但帶電的藤條像雨點一般襲來,讓她無法躲避。在這之後的第三下抽打,甘雨又一次敗給了疼痛,扭動身體最終導致了阿莫斯弓又一次落地。

   甘雨害怕極了,她好想逃,卻逃不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懷揣著恐懼,盡力夾緊兩瓣屁股,以保護自己臀縫中最嬌嫩的那些軟肉。

   但桌子上撅著一絲不掛的屁股的甘雨,即使她再怎麼奮力掙扎,在執刑者看來,也不過是待宰的羔羊在咩咩亂叫罷了。當弱勢者在強者眼中真的如羔羊,甚至如蟲豸一般渺小時,無論她做出怎麼樣的抵抗、掙扎,都是注定沒有任何結果的徒勞。

   這一次的臀縫懲罰與前面一次一模一樣,除了方向。沒錯,這次的藤條是以兩腿之間的位置進入,摧枯拉朽般向上掠過,最終在臀溝處離開。盡管甘雨夾緊屁股,但臀縫還是被自下而上的無情藤條如猛獸捕獵般地撕扯開來,甚至把甘雨整個屁股都打得帶動起來,使她不得不盡力踮起腳尖,好讓屁股與藤條作一個同向運動,讓藤條粗暴地劃開緊緊的臀縫時不會疼到失禁。藤條幾乎是一艘勢不可擋的破冰船,尖銳的船身直插冰層,正像是藤條橫衝直撞,輕易從甘雨臀縫中扯過的場景。

   “啊啊啊!!!!”這里自然少不了甘雨吃得如此疼痛後的尖叫。

   這次臀縫抽打後,獨孤朔並沒有再次停留查看電流在甘雨臀間的流動狀況,而是馬上將阿莫斯弓放回原位,繼續原本的抽打。以至於又是三次藤條落下後,甘雨臀間的電流還持續不斷的閃爍著細微的白光。尤其是那桃花雙唇之間,滋啦滋啦的電流根本沒有停過。經過了六七下藤條的抽打後,那里的雷元素剛要消耗殆盡,咣當一聲,阿莫斯弓又掉在了地上。得,又要掛上新的雷元素附著了。

   於是桌子邊便依次傳出,藤條滑過空氣的呼嘯聲,擊打臀縫發出的噼啪聲,甘雨吃痛後的呻吟喘叫聲和局部電流的持續滋啦聲。

   這電擊與藤條的抽打持續了七八十下,期間平均每六七下後就要挨一次臀縫懲罰。直到獨孤朔玩了個盡興,手臂都揮舞地酸了才停下來。電流似乎愛上了甘雨的臀,仍意猶未盡地繼續纏綿在濕潤處,久久不肯消散。這酥麻的電擊時不時順著水流,沿著甘雨布滿敏感神經的潮濕肉壁向那幽深處蔓延擴散,山呼海嘯地衝刷著她的大腦,讓她的靈魂都為此顫抖。

   甘雨的屁股上感受到的已經不再是普通的痛感,她感覺像是臀肉被從骨盆上拆卸下來,然後經過摔打、翻滾、跌落後再重新被安裝上去。她人生中第一次在一個小孩子面前哭的梨花帶雨,淚如懸瀑。整個屁股沒有一寸皮膚不是經過多次抽打,即使是最嬌嫩的臀縫中間也未能避免。縱是仙人之身,其承受力能幾倍於常人,但在這威壓如泰山壓頂的一下下抽打和電擊之下,紅紅的屁股已經明顯比之前腫漲了一圈,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吹彈可破”。

   這之後,甘雨的屁股又先後被獨孤朔用鐵尺與透明板分別打了兩輪。獨孤朔的力氣顯然比之前小了些,也難怪,對於一個大漢來說拿著這些工具用力揮動一整個晚上尚是一件極費力之事,何況對於一個小孩。打到後面獨孤朔已經打得力不從心,能夠支持他繼續朝甘雨屁股招呼板子的也只有心底深處最為原始、純粹的欲望了。

   提瓦特的一天,總是那麼短暫。獨孤朔終於放下透明板時,天已經蒙蒙亮了。太陽從山側慢慢顯出身影,好像在扒著山頭偷偷向這邊張望。透明板打完,獨孤朔的兩只胳膊已感到十分酸痛。他已經揮不動這些個沉重的工具,但他仍然不想結束這一個夜晚,只得回歸了一開始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在甘雨已經傷痕累累的屁股上拍打了起來。

   如果將鏡頭從甘雨的屁股慢慢拉遠,你一開始將會誤以為這是璃月商鋪門前的刷有大紅油漆的粗柱子,柱子上還被塗上了各種條狀、絲狀和巴掌狀的紅色塗鴉。直到整個臀形完整得地展現在眼前,才能恍然看出,這是甘雨小姐被各種工具打了一個晚上的屁股。整個臀部不管是兩側、臀峰、臀縫還是大腿內側、臀腿交接處,無一例外都有明顯的反復責打過的痕跡。挨打最多的臀峰周圍已經是一種淤青發紫的色澤,兩個臀峰處更是成為了肌膚表皮細胞的黃泉關,死掉的表皮細胞在那里一層層覆蓋、堆積,使那里看起來是一種雪花點點似的白。兩個臀峰周圍一圈斷斷續續地被打出了兩個鮮紅的圓環,圓環下便是本應該被皮膚保護著的毛細血管。兩腿之間,潮濕的濁液被電流一次次烤干,又一次次有新的液體產生,然後再次被烤干。而不使用帶電的工具後,這里的潮水便再沒有了天敵,隨它肆意泛濫,便有了如今我們看到的洪水襲過後的泥濘池沼。甘雨臉上的淚痕無數次產生,不久便也被滾燙的小臉烤干,只留下一道深色的鹽漬。到了後半夜,甘雨已經放棄了掙扎,只有被打得重時才扭動幾下屁股。一是因為獨孤朔以有些力不從心,二是甘雨已經耗盡了所有力氣,而且最重要的,掙扎又有什麼用呢?要是惹得身後那人不高興了,說不定又會被他出口羞辱,然後被抓住小穴入口處最嫩的那片肉狠狠玩弄一番。以至於到天快亮時被用巴掌打屁股,甘雨已經感覺是難得的休息時間了。

   對甘雨來說,這漫長的一夜總算是快要結束了。

   太陽完全出來時,獨孤朔打在甘雨屁股上的巴掌已經是輕輕拍打的程度。他索性也就停下手來,用小手抓住臀肉又開始細細揉搓。

   突然,他稍稍彎腰,把臉湊到甘雨屁股旁邊,然後一下扎了進去,鼻子鑲嵌在臀縫中,兩個小臉蛋一左一右與兩邊紅燙的屁股來了個零距離貼貼。他肉肉的小臉於是被這樣埋在了更加充滿肉感的兩塊豐厚的臀肉里,他猛吸了一下鼻子,於是一股暖流由他的鼻孔進入,迅速傳遍了全身。他的臉在並不溫暖的空氣中暴露了一宿,已經是涼涼的,但與這個熱乎乎的火爐般的屁股貼緊後,溫暖隨之陣陣傳來。不一會,他的臉又回到了剛剛看見甘雨光屁股時的那種血脈噴張的滾燙。

   他仔細品味,好像在感受自己整整一個晚上做創作的藝術品,想以這種方式對今晚做一個告別。

   最後,他戀戀不舍地把臉從甘雨屁股上遠離,說:“甘雨姐姐,本大俠要回去睡覺啦,下次再來打姐姐的屁股哦!姐姐記得在本大俠到來之前先把裙子掀開,把屁股撅起來哦!”邊說著邊把手銬鑰匙輕輕放在甘雨手邊。

   說罷,甘雨聽到一聲門被關上的響聲。甘雨早已淚流滿面,承受了一整晚的羞辱、責打後,自己屁股的災難終於要結束了。

   然而她沒有注意到的是,獨孤朔離開時,自己的工具堆里少了一支細薄的軟鞭。而那支軟鞭,正一聲不響地嵌在甘雨房間的門鎖中,鞭身卡住門鎖,鞭把手便露在門外側。從里面看去門是牢牢關死的,但是若有人從門外將門鎖上的鞭把手拉出,房門就會應聲而開。

   他原本計劃著,今天夜里再來找甘雨姐姐玩呢。

  

  

   甘雨拿起鑰匙,艱難地翻轉手腕,將鑰匙插進手銬。咣當一下,這束縛甘雨整晚的銀鐲子終於脫落,甘雨的右臂恢復了自由。右臂自由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手伸向身後去,摸摸自己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看看自己的屁股是不是還在它該在的位置。

   “好痛!嘶——”

   僅僅是手剛接觸到屁股的皮膚,一陣麻痛感就刺激著她無比敏感的神經。

   當務之急還是先把自己赤裸的身體從落地窗前移開。雖說今天是大年初一,大家都在睡懶覺,但保不齊還是有人會從窗前路過,被任何人看到自己撅著一絲不掛的屁股在窗前搔首弄姿是甘雨絕對不能接受的。

   甘雨集中起她所剩無幾的全部力氣,墊起腳尖,幾乎是完全依靠腳趾發力,一點一點的拖著自己的身體和桌子向前面龜速移動。這姿勢看起來相當滑稽,好像在進行某種誘惑性的舞蹈,但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她如此這般擺弄了些時間,待到完全脫離窗前的范圍時,天已經大亮。甘雨算是長舒了一口氣,在她看來這噩夢般的遭遇終於算是結束了。

   甘雨的腦袋昏昏沉沉,回頭看見刺眼的陽光,仿佛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之久。長達三日的辛苦工作期間甘雨也只是偶爾小睡,加上昨晚所遭遇的那些,甘雨的身體早已酸痛、倦乏,兩個眼皮似有一股引力在將其互相吸引,只需稍微一合眼便有可能會沉沉睡去。

   而當她開始嘗試解開手腕處的繩索時,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這敲門聲聲音不大,短暫又有禮貌,但在甘雨耳中顯得那麼刺耳——她現在還赤裸下體被綁在桌上,絕對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進入這間屋子。

   “甘雨小姐,是我,德沃沙克。我是來……”

   “請不要!不要進來!”

   沒等門前的德沃沙克說完,甘雨便大聲喊道。她混沌的腦子一下清醒了起來,睡意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來客一掃而空。甘雨這才想起德沃沙克曾說過演出結束後要來親自拜訪感謝自己對他的幫助。

   “德沃沙克先生,實在不好意思,現在不方便,請您理解!”甘雨就這麼邊撅著屁股邊對德沃沙克焦急地喊著,手中也一刻沒有停下解開繩結的動作。“您……您請回吧!實在是不好意思!”雖然這樣顯得很沒禮貌,有些對不住專程前來的德沃沙克先生,但自己還赤身裸體,便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門前的德沃沙克聽見甘雨這有些莽急的態度顯得有些驚訝。但畢竟作為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紳士,女士對他提出的不讓進門這個要求,他當然沒有不照辦的理由。

   “甘雨小姐現在一定是不太方便吧……”他這樣想著,低頭從襯衣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鋼筆,拿出一張紙條,以他特有的華麗字體這樣寫到:

   “甘雨小姐,非常感謝您對於虹色巡回演唱會所做的幫助,若不是您,我想這次演唱會恐怕也就無從談起了。我原本計劃今早來找您,當面向您表示感謝,但顯然我選擇了錯誤的時間,也許打擾到了您的工作或是生活,向您道歉。門口的包裹里是我為表示感激所贈上的一點小心意,說來真是不好意思,鄙人除了音樂便一竅不通,所以包裹里面盡是些音樂器具之類。里面有我們楓丹特質的吉他,還有幾根備用的高韌度吉他弦,以備不時之需。還有一些導電性能良好的電氣水晶高純度原礦,用來制備電吉他想來應該是上等良品。這些還請您笑納。請允許我再次向您的熱情致以我最誠摯的謝意!日後我再次來到璃月時,尋您合適的時間,定當再次登門感謝!”

   寫罷,他將紙條對折,夾在門縫中。這時他瞥見了門縫里夾著的一個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握把一樣的玩意。他沒太在意,將包裹放在了總務司辦公室門口,便就這樣離去。

  

  

   甘雨完全解開身上的繩索,已經是快要接近中午的時候了。她多麼想就這麼一覺睡去,睡到昏天黑地,把身體中每一個細胞里的疲乏都像擠牙膏一樣通通擠出去。但經過了德沃沙克這個小插曲,甘雨即使再困再倦也一刻不敢休息,唯恐有人再度登門。每次她即將睡著,她便在心中呼喚自己強制自己清醒過來。若是這樣也無法抵御睡意,便只能在自己傷痕累累的屁股上揉一把,每當這麼做,一股強烈痛感便會像閃電一般穿透她的全身,從頭到腳都會為之一激靈。這樣一來,甘雨就能從瞌睡中猛地拔出臉來,繼續自己手上的解繩工作。

   解繩花費的時間比預想的要長。終於,繩索總算是解開了,甘雨也顧不得仔細檢查自己的屁股,工作也是少有的全部拋之腦後,她現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好好的睡一覺。她習慣性的准備坐在床邊,然後躺上床去,但當她屁股剛一接觸到床面,便呼地一下站起了身子。

   “啊!!好疼!!”

   這個可憐的屁股,經過了一個晚上的各種工具的抽打,這經歷大概是能寫出一本完整的屁股歷險記書籍了。但凡是接觸到任何實物,只要是能看得見摸得著的,都會給屁股帶來陣陣疼痛。甘雨嘗試穿上一條新內褲,但她屁股馬上傳來了抗議的警報,嘗試了多次最終還是作罷。而黑絲褲襪就更別提了,那勒緊屁股的褲子只會加劇甘雨的痛苦——或者說即使屁股不疼,那腫大的臀肉恐怕也會讓穿上苗條的緊身黑絲褲襪變成一種奢望。

   甘雨就只能這麼趴在床上,屁股朝上暴露在空氣中,合上沉重的眼皮,不一會就陷入了夢鄉。

  

  

   老高醒來時,發現自己正睡在街邊的垃圾桶旁,手里還攥著一瓶半空的酒瓶,周圍滿是發臭的嘔吐物、酒精和垃圾漏液的混合體。他抬頭看了看太陽,一陣頭痛襲來,伴隨著耳鳴和眼花,讓他頓感天旋地轉,好像骨髓在昨晚全被抽干似的。他頭重腳輕,想要站起來,但沒等站穩就撲通跌倒。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怎麼會在這里?老高想思考,但頭痛最終還是讓他終止了這一想法。

   半晌,他慢慢回過神,感覺精神狀態好些。他扶著旁邊的發出陣陣惡臭的垃圾桶緩緩站起身。“該死,大概是老子昨晚喝多了吧……怎麼在這種鬼地方……”他自言自語,也感覺慢慢有力氣些了,漫無目的地朝一個方向走著。

   行至某處,他的視线被高處的一座建築吸引了。

   “總務司……辦公室?”他小聲自言自語,“我好像……什麼時候在這里見到了什麼好看的東西來著……什麼來著……”

   當他本能地開始思考時,一陣頭痛隨之衝進他的腦子。那本來就不靈光的腦子,被這頭痛再一衝擊,他腦中便再也浮現不出來什麼畫面,只覺得自己好像在這里見到過什麼。越是努力回想,便越是想不起來。

   最終,他腦中唯一能夠浮現出來的想法,便是:

   “管他呢,讓老子直接進去看看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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