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Kaga spanked by Amagi
加賀快步穿過了庭院,當早晨得知天城要她前往自己的寓所進行會面之後她就盡快趕來了。在寬闊的庭院里想要迅速找出主人所在的位置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不過加賀還是輕車熟路的直奔會客廳而去,仿佛她從未想過天城可能在別的房間一樣。當她在走廊里朝著會客廳前進時,從遠處傳來的一陣輕咳證實了這個判斷的准確。敲過門以後,站在門外的白狐狸沒有重復這個動作,而是靜靜的等待,直到屋內傳來一聲“請進”才推門進入。
天城正端坐在屋內的椅子上,看到是加賀來訪,臉上露出了包含喜悅的微笑,“來的比我想象中還要快些~你的傷怎麼樣了呢?”
“謝謝關心,只是些皮外傷,不足掛齒。”加賀剛剛環顧了一下四周准備落座,卻發現屋內的陳設和往日有些不同,直到目光定格在天城手中的板子上,加賀一下就明白了天城今日邀請自己前來拜訪的目的。雖然深知天城的決定無一例外經過了深思熟慮,可白狐狸依舊有些不服氣的說到:“原來是因為那件事才請我過來嗎...你明明知道這也是無奈之舉...”
“哎呀,加賀這麼快就發現了嘛?那麼就請加賀脫光衣服,到屋子中間的坐墊上跪好吧~”天城雖然話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不過臉上依舊掛著微笑,目光落在加賀身上,隨後用纖細的手指指了指坐墊的位置,示意加賀按照自己的話行動。
加賀顯得有些不快,但仍舊按照天城所說的緩慢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隨著內衣也被放到了一邊,白狐狸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了屋子的中央,用一個十分端正的姿勢跪倒在了坐墊上,雙手撐著地面,一雙湛藍的眼睛充滿了疑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天城緩慢的站起身來,走到加賀的身旁在另一個坐墊處坐下。她並沒有直接用板子“問候”加賀的屁股,而是用細嫩的雙手輕輕撫摸著白狐狸的脊背。看起來這個動作顯然出乎了加賀的意料,因為天城的手可以感受到對方背部的肌肉伴隨著自己撫摸的節奏而有規律的收縮。就這樣沉默了一分鍾,最終還是加賀打破了在她看來有些尷尬的沉寂。
“我真的沒想到,您居然要為這種事情專門把我叫來打屁股。況且我並不理解我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有什麼問題,我難道做錯了嗎?”加賀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依舊目視著身體前方的地毯,讓人不禁懷疑這句話究竟是說給天城,還是為了將自己內心的困惑講給自己聽。
“如果只是為了打加賀的屁股,那只消等赤城回來告訴她便好,何必專門把加賀叫出來呢?”天城並沒有停止撫摸的動作,一邊慢條斯理的回答著問題,一邊輕撫加賀的脊背,仿佛在安撫一個剛剛受到了驚嚇的孩子。“再說,即便現在就要打,也輪不到我這弱不禁風的家伙才對。”說罷,拿起放在身旁的板子打在了加賀的一瓣屁股上。
在加賀看來,這一下板子與其說是抽打,不如說是輕拍。不過即便如此她依舊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熱,畢竟自己本就不曾被打過幾次屁股,上一次更是不知道遠在幾年之前。
“至於對這件事情的處理,加賀做的並沒什麼大問題,要說有什麼錯的話,那恐怕就是應該回來多帶上些人手再去。”天城保持著之前的語速,又在加賀屁股上打了一板,只不過打的位置換成了另一側。
“情況緊急,來不及再回去叫人了。”
“這就是你只帶了兩名手下就衝進去救人的理由?”
“雖說不多...但是也夠了!”
聽到加賀的回答,天城不禁皺了皺眉,臉上的笑容也不知在何時消失殆盡。“從結果來看確實是足夠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是個誘捕你的陷阱怎麼辦,如果你無法安全脫身怎麼辦?”
“啪!”這一次的力度比起之前要足了不少,雖然依舊不算疼,但已經足以讓加賀的全身都打了一個激靈。
“可是天城,你知道我衝進去之後看到的是什麼景象?如果你看到了,我覺得你也會義憤填膺的!”加賀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心中的怒火仍舊無法平息,這一點從白狐狸突然直挺挺豎起的耳朵就能看出。
“但是你可曾想過如若你真的落入了圈套,現如今又有誰能去救你?赤城在外未歸,若是要找就只能派蒼龍和飛龍她們,可是她們一旦離開,總部有能力主持大局的便只剩下我天城一人!讓我拖著這副久病之軀孤身一人坐鎮總部你加賀難道就這麼放心嗎!咳,咳咳咳。”天城一改往日的和顏悅色,話語中少見的流露出了憤怒與責怪,這是對加賀所作所為的責怪。
說完,天城激烈的咳嗽了起來,待呼吸恢復如往常一樣之後繼續說到:“我知道,土佐是你的親妹妹,你定是心疼她,見不得她受苦!可就不曾想過我們已經沒了一只狐狸,總不能再沒一只!”
加賀聽完天城一連串的責問,也自知無力再反駁什麼,只好耷拉著耳朵小聲說道:“當我把屋內的幾個家伙拿下以後,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我來救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閃躲。等到認出我來,才用盡全力的向我挪過來,待到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就抱著我痛哭起來...她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平時她都是喜歡躲著我的,什麼時候曾和我這般親昵...”一聲嘆息從加賀的喉嚨里飄了出來,回蕩在屋內。
“這樣麼...還真是過分呢...我現在有些理解你了,加賀。”天城一邊搖頭一邊說著。“不過據我所知...你調教土佐的時候,下手也不比這輕多少吧?!”
“親姐妹之間的事情,也能叫作調教麼?疼愛,疼愛罷了!”聽到天城一語道破自己曾經對土佐搞的那些“小動作”,加賀的臉再次泛起了紅暈,連忙狡辯了起來。
“隨便吧~該給加賀准備姜塊了。”天城說完就拿起新鮮的生姜削了起來,嘴里還念念有詞的說到:“演戲就干脆演到底,把姜罰也做了,這樣赤城回來即便是問起來,我也能理直氣壯地告訴她已經罰過加賀了。雖然她應該也不會質疑她的姐姐就是了。”
加賀本來看到天城手中的動作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可是聽過她的解釋之後又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好乖乖的等待。誰曾想天城竟不只是削去姜皮,還連帶著仔細地切割著姜肉。末了,加賀敵不過自己的好奇,小心翼翼地問到:“為什麼...花了那麼長的時間?不應該是把皮去掉就好麼?”
“只是把皮去掉就塞進屁股里,倒還真是符合加賀的急性子呢,難怪土佐時常躲著你,虧得她在我面前提到加賀時還一口一個姐姐大人,原來她的姐姐大人平時都是這樣折磨她的。”天城用略帶譏諷的語氣評論著加賀提出的問題。“我這樣削好之後,你的屁股會好受得多,若是像你那般‘豪放’,怕是從我這里回去之後要在床上躺上一天才舒服些。”
加賀聽完天城的回答後,徹底放棄了掙扎。之後無論是天城讓她自己扒開屁股露出菊穴也好,還是天城用手指給那圈褶皺塗抹潤滑油也罷,她都表現出一反常態的順從。就連姜塊真的插入屁股的時候,加賀滿腦子想著的也不是遭受了多麼巨大的屈辱,而是震驚於自己的屁股沒有多疼這個事實,再回想起自己妹妹當初的反應,頓時又羞紅了臉......對於加賀的姜罰也如同天城所說,不過是個過場,不到10分鍾的時間天城就把姜塊從加賀的直腸中取了出來,放她離開了。
在加賀離開前,天城還是不忘老生常談的說一些諸如要深謀遠慮之類的話語,加賀早就不是第一次聽到,不過這次倒是少見的聽進去了一些。
待到加賀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卻發現一周前被自己救出的土佐突然間又沒了蹤影,排除了她再次不慎被人拐跑的可能性之後,加賀再稍加准備之後就准備動身前往那處鄉間別墅。
“頭兒,現在就要出發嗎?要不要吃完午飯再走?”
“不吃了,現在就去!”說完這句話,加賀便關上了車門。
在別墅的書房里,土佐正享受著悠閒地午休時光,一邊翻看著手中的書籍,同時也在為自己計劃的成功而感到暗自竊喜,畢竟在她看來,自己的小把戲成功的為自己換取了幾個小時獨處的時光,而自己只需要在喝完下午茶之後趕回去就可以做到讓姐姐毫無察覺。這時,書中的一段話吸引了她的注意:“Blondes 金發女人:比棕發女人更風騷。”
“金發女人麼?在我印象里比較熟識的也就一個金剛前輩吧...至於風騷什麼的...如果異國風情也算是風騷的一種,那這麼看來倒也沒錯~”
然而隨著閱讀的進行,另一句話映入了她的眼簾:“Brunes 棕發女人:比金發女人更風騷。”
“噫...這都是些什麼東西,荒謬至極!”土佐嘆了口氣,合上了書,原本還為無法把這本書帶回去而感到惋惜,現在卻已然沒有了讀下去的興致。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人推開了,來人正是她的姐姐加賀。
“據我所知,判斷一個女人是否風騷好像和頭發的顏色一點關系都沒有,與其考慮這些,你還不如想想如何向我解釋你為什麼偷偷溜出來!”加賀的臉上陰雲密布,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人,就好像對方是自己早已鎖定的獵物。
“我...我只是出來散散心...天黑之前會回去的。”土佐的回答顯然沒有足夠的說服力,更像是擺脫成為他人獵物的不適感而使出的緩兵之計。
“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聰明,畢竟我不用想都知道你會跑到哪里。”加賀指了指牆邊的沙發,“坐下!”
土佐無奈地搖了搖頭,一屁股坐在書房的大沙發上,心中咒罵著今天的壞運氣。
“我還真是沒想到,你竟是個這麼喜歡騙人的家伙,土佐。”加賀拿出了一壺酒,靜靜的倒滿了兩個杯子。“要不是天城今天的一席話,我還想不起要重新審視一下你說的話里有幾分真,幾分假。我猜猜看,你在身陷險境的時候,怕是也騙過了翔鶴吧?”
加賀一邊等待著土佐的回答,一邊拿起酒杯,喝下了一口清酒。
“哎呀,那是當然,畢竟我當時真的害怕自己會就此殞命呢。”
“唔,一個既狡猾,又軟弱的家伙~”加賀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再次以一種不太友善地目光注視著自己的妹妹,“你應該知道,這種性格的人向來不怎麼討我的喜歡!”
“但是,死人是沒機會再見到姐姐大人的。”
“雖然聽起來有點像為自己的懦弱而找尋的借口,不過總算是學會了對你的姐姐說些奉承話,也還算是一點小小的進步。”加賀的語氣緩和了下來,“所以為什麼要自己偷偷跑回來?要是有什麼需要的東西,我會安排給你拿去的。”
土佐長舒了一口氣,回答道:“我只是習慣了安靜的環境而已,姐姐大人那里人太多了,不適合我。”
“我怎麼覺得是你怕我的緣故呢?”聽到妹妹的回答,加賀不禁皺了皺眉,表現出一副傷腦筋的樣子。“我早就察覺出你一直故意躲著我,明明你在我身邊能幫上不少忙的。”
“姐姐大人座下的家臣也不在少數,怎麼會缺幫手呢?”
“人倒是不少,可多半都是些狗頭軍師,明知道他們大多才疏學淺,我卻又只能將他們養著,以備不時之需。何況你剛剛險遭不測,到我那里總比自己獨居要安全許多。”
“說到安全嘛,姐姐大人不會以為土佐會在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吧?”土佐也拿起酒杯,小酌了起來。“放心吧,我能照顧好自己。倒是姐姐大人好飲這種烈酒,不怕傷身體麼?”
加賀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掩面輕笑起來,最終笑得前仰後合。
“真是...人心不古啊...”
“不過是兵不厭詐而已~我還挺欣賞你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居然真的敗給同樣的酒壺兩次麼?”加賀拿起土佐的酒杯,將她覽入自己的懷中,酒杯則被放到她的唇邊。“願賭服輸,就乖乖把剩下的酒喝下去,然後跟我回去吧!”
土佐瞥了瞥唇邊的酒杯,隨後把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姐姐,最終卻從朱唇中吐出了三個字:“我...棄絕!”
“這樣麼?沒關系,我親自喂你就好!”聽到加賀的話,土佐本能的緊閉著嘴唇,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加賀並沒有強行將剩下的酒灌入她的口中,而是自己將它一飲而盡。緊隨其後的便是一個綿長的濕吻,當貝齒被熟練的撬開,香舌完全糾纏在一起時也就宣告著土佐最後的抵抗也已經付之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