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File5.也許W的種族真的是魅魔
1.
“你們都知道,W的性格非常糟糕,即使與羅德島合作之後,她也從來沒有配合過我們的檢查——是檢查,不是治療。”
你坐在醫療部的長凳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旁邊的不認識名字的醫療干員講話。
“說真的,我知道沒有太多人願意照顧她,只是出於醫療干員的身份負一份責任而已,就算這樣,那個魔族也從來不懂好好聽人說話。”
那位女士嘆著氣。
其實你一直對於羅德島的體檢流程有些興趣,再加上這次涉及到的干員又確實是你相當感興趣的一位,所以你看著那位醫療干員,緩緩開口問出了一個問題。
“羅德島的體檢……究竟是什麼樣的?”
“還不就是那些流程?”醫療干員的目光游向你,“造影拍X光,源石技藝檢測之類的。”
“那該怎麼判斷干員的體表結晶生長程度呢?”你問。
“哎呀,這個……博士,你其實只是想聽我說——我們會把干員的衣服脫光,然後一寸一寸地觀察——這樣的事情吧?”醫療干員似乎察覺到了你的意圖,雙眼微眯。
“確實。”你點頭。
“還真是誠實……不過我們的確會這麼做就是了。”醫療干員聳著雙肩,露出了一個相當無奈的表情,“畢竟記錄總是要做的,源石技藝沒有肉眼觀察那麼精細,我們沒辦法在只依靠源石技藝的情況下判斷出源石結晶生長的位置……比方說博士你知道有一名干員的源石結晶就生長在陰部三角區上方嗎?”
“誰啊,這麼刺激?等等,三角區上方?”
你用手比了比她所描述的位置,然後恍然大悟,“這不就是淫紋所在的地方嗎?”
“淫紋不在這種地方啦。”醫療干員嘆了口氣,“淫紋還要再上面點哦,比如說……”
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撩上了自己制服的下擺,露出了平滑的小腹。
然後她豎起食指,輕輕地在小腹偏下的位置點了點。
“這里,才是淫紋的位置哦。”
2.
在特蕾西亞死後,W曾有過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游蕩在卡茲戴爾的荒野之上,只為了復仇和獵食。
每一次凱旋,她的身上都沾染鮮血。
每一次撤離,她的身上都增添傷痕。
“嘶——”
夜幕降臨。
W一如既往地坐在一蓬篝火旁,整理著自己身上的嶄新傷疤。
尋常易見的黑色外套已經被她褪下,搭在樹枝上烘烤,此刻她身上所穿著的,只有那件一路陪著她的白色高領毛衫。
事實上,她已經穿著這套衣服在荒野上漫游了至少兩個多月了。
少女的甘美和汗液的微酸被糅合成濃烈的荷爾蒙,在時光流逝間沉積於她這件貼身的灰白之中。
“嗚哇……看來這次是被彈片傷到側肋骨附近了嗎,不過還好只是擦肩而過。”
低頭看了一眼衣服上的破痕和四周微微洇開的血跡,W理解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傷口的及時處理和消毒在這種環境下是必要的,身為雇傭兵以久W顯然也明白這一常識。
於是,她將雙手交叉勾在高領毛衫的下擺處,然後緩緩上提,在這夜色和篝火的映照中褪下了自己的最後一件外衣。
柔和的身體曲线燃燒在火光中。
不,柔和是錯誤的。
W的身體曲线絕不柔和。
因為柔和這種詞,是用來形容堅雷,用來形容弗蘭卡,用來形容鑄鐵和普羅旺斯的。
至於W,她的身材應該用致命來形容。
包裹在戰術緊身褲中的雙腿一路向上,游過她完美的臀部。
馬甲线勾勒三筆,平滑而緊實的小腹由常年的戰火生涯錘煉而出,與細致但有力的纖腰一起,構成了恩賜一般的形態。
胸部自不必多說,畢竟哪怕放眼整個羅德島,她的胸部都是不可多得的至臻之物。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那因為戰斗而破損的吊帶式內衣。
“被彈片切斷了。”
她看著斷掉的內衣帶,表情稍微有些凝固。
擦過她側肋的彈片也同時毀掉了她的唯一一件內衣。
“不過,罷了。”
W向來是隨性的女人。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她便已經解掉了自己內衣的搭扣,然後取下了這條帶著濃烈女性荷爾蒙的貼身寶物。
如果博士能夠有幸入手這件道具的話,想必會毫不猶豫地湊上鼻尖,然後像是癮君子吸毒那樣猛灌一口吧。
但很可惜這件事終究是沒法實現了。
“噼啪。”
閃動的火光吞噬了W的貼身內衣,將它付之一炬。
沉甸的酥胸因為重力的緣故而微微降下身段——但即便如此,它也和下垂毫無緣分,只是如蜜桃一般地掛在W的身前,曲线鋒芒畢露,仿佛能夠隨時取人性命。
“啊——”
看著火堆中的余燼,W不禁雙臂上揚,無拘無束地伸了個懶腰。
冷風拂過她潔白的腋下——即便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中,她依然用自己薩卡茲的民間方法清理著毛發。
但此一時彼一時。
在高強度奔襲了一天的W身上,這部位恐怕是少數派所追求的至高寶藏,哪怕只是輕輕淺嗅也能讓人體會到無上滿足,就更別說用舔舐的方法將她全身清理干淨這樣的事情了。
“好在傷口並不深。”
她放下雙臂,觀察了一番自己的傷口,並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為傷口消了毒,然後將一枚從醫藥箱中取出的創可貼貼在了上面。
“這樣一來就沒問題了。”
她拍了拍手,准備把多余的創可貼放回箱中。
但就在這時,她的目光瞟到了自己空無一物的雙峰上。
“如果什麼都不穿的話,乳頭會磨的很痛吧。”
於是抱著這樣的想法,W將兩枚創可貼小心翼翼地覆在了自己的兩點櫻紅之上。
3.
W站在醫療室的正中央,用一如既往的眼神看著你。
“所以呢?突然把我叫出來有什麼事?如果你說出來的答案不能夠讓我滿意的話,那我可能會炸掉你的兩只手哦?反正沒了手也不會影響戰場指揮的吧?”
她笑起來的時候總沒好事,但她一直在笑。
“啊,當然是有事,而且是有很重要的事。”你看著她,目光認真,如同在戰場之上。
“那你說吧,讓我聽聽。”她看著你,笑容一如既往地帶著讓人不安的色彩。
“體檢。”
然後你開口,毫無保留地說出了你的目的。
換來的是良久的沉默。
“……哈?”
W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團垃圾。
“體檢?你在說什麼?你不會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吧?”
“不,我當然沒有。”你非常誠懇地拿出了醫療干員的報告,開始棒讀,“根據醫療干員的報告顯示,你拒絕配合體檢,而且是多次拒絕——這對於我們羅德島開展工作阻礙很大,所以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的檢查。”
“那為什麼是由你來說?”她依舊驚訝地看著你,連笑容都收回去了,“你一個人站在這里,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這個?”
“很簡單,因為負責你體檢的,是我。”
你露出了W的那種笑容。
而W則全身脫力,癱倒在了地上。
4.
有些迷藥是只對薩卡茲管用的。
所以你把它氣化,然後灌輸進了房間的通風系統內,讓W不斷地在對話中吸入這些氣體,並最終倒地。
所以總結一下就是,W被你迷暈了,你把W抱到了醫療室體檢專用的多功能床架上。
大概就是這樣。
“呼——”
細微的喘息聲從W的唇間透出。
在這微小聲音的驅使下,你開始了你這次的任務。
給W體檢。
沒錯,你的的確確地從醫療部那里承接了為W體檢的委托,而且甚至這間房間就是在任務中申請下來的。
只不過,你雖然接到了這份任務,但沒有人限制你在體檢之外的自由。
也就是說——
“簌簌……”
W的外套首先被你脫下,與之連帶的是外套之下的白色高領毛衫。
你並不在乎衣服上沾染著她的什麼氣味,畢竟她本人現在就躺在你的面前,而且赤身裸體。
好吧,也許說赤身裸體有些不太嚴謹。
因為在她的胸部之上,的確還存在著兩張頗為考究的創可貼。
“嗤——”
於是,你輕輕地將手指陷進她胸部柔軟的皮膚中,然後用指尖撬動起創可貼的邊緣,並緩慢地揭開了它。
櫻色的兩枚點綴隨著沉重的果實而緩緩搖晃。
這讓你想起了一種名為布丁的食物。
但比起這個,還有著讓你更為驚訝的事物存在。
在緊致的腰腹线條之下,環繞在兩片粉色花瓣旁的毛發正以相當規則而整潔的姿態生長著。
“原來即便是在這種游離狀態下生活的雇傭兵,也有著清理身上多余體毛的習慣啊。”
你的視线上移,看了一眼她光潔的腋下,對此顯然頗有所得。
不過有一說一,她身上源石結晶的生長位置還真是讓人有些浮想聯翩。
三角區和小腹的中間區域。
也就是那位醫療干員曾經為你所指的——淫紋部位。
換句話說,就是子宮的正上方。
而更為巧合的是,從那些源石結晶中延伸出來的黑色紋路也恰如其分地組成了一個奇妙的形狀。
“像個另類的淫紋。”
你如是說道。
“不過源石結晶居然會從子宮的上面生長出來,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事情辦完之後問問那個醫療姐姐吧。”
“問問看有沒有類似的干員。”
5.
你細細觀察過了W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腋窩,後頸,鎖骨,耳側,後背,豐臀,谷間,臂彎,腳踝,以及每一寸指間的縫隙。
“這樣一來就做完了。”
你將所有生長著源石的部位全部記錄在案,然後將終端擱置在了一旁。
接下來就是該辦正事的時間了。
你的手指輕輕搭上W的大腿,然後如同舞蹈一般游離向上,按在了她修剪整齊的花園之上。
優雅得體的灌木叢中,淺粉的花蕊羞於啟齒。
晨曦的露珠停留在每一寸薄紅之中。
這一時間讓你搞不清楚她肉體的興奮究竟是來源於你剛才檢查時的上下其手還是那如淫紋般生長的源石。
畢竟你曾聽說過,淫紋的作用往往都是用於催情。
“那W的日常生活大概過的很辛苦吧。”
你一邊褪下了自己最後一道文明的屏障,一邊將自己的加長款高熱酮凝集組握在了手中,並貼上了W的下體肌膚。
濕滑的感覺讓你欲罷不能。
你開始推測起W作為薩卡茲的種族究竟是什麼。
總不能是魅魔吧。
說不定還真是。
“唔……”
W的唇邊漏出細微的呻吟。
過分的緊致讓你沒辦法順利地直接進入。
沒有被任何人采掘過的狹窄的通道擠壓著你喘息的空間,也讓W的眉間扭曲,額前滲出冷汗。
但你知道她是不會醒過來的。
因為這種迷藥的計量幾乎可以放倒一只斯卡蒂。
“嘶——”
終於,在一陣簡短而急促的氣息聲中,你抵達了深井的盡頭,觸碰到了這位薩卡茲女性的宮頸。
真累。
你心里想著。
但你的腰部並不這麼認為。
它跟隨著本能,在節奏中聳動,開始如天災一般撞擊在W潔白的肌膚上。
W大概會做噩夢的吧。
不過做噩夢也好過醒來。
“咕嗚嗚……”
聲音從她的齒縫間流出,細小而魅惑的呻吟刺激著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獨立的細胞。而與此同時,隨著體溫的逐漸升高,那些沉淀在她身上,作為一名常年游蕩的薩卡茲雇傭兵才有的荷爾蒙也逐漸蒸騰而起,彌漫在房間中,眷染在空氣里,瘋狂地鑽進你的每一寸氣孔。
這一位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脫下過衣物,哪怕是羅德島的體檢都從來沒有參加過的女人,此刻正在你的身下以完美而潔白的肉體為原料,熏蒸出滿溢的芳香。
而你便是接受那芳香療法的患者,沉醉在濃郁的荷爾蒙和多巴胺之中,形神分離。
“嗯……”
於是理性蒸發的你終於選擇將自己的身體重壓在了這柔韌的女性之上,並與此同時緊貼這她的身體,宛如軌道上的列車一樣移動著你的臉龐,深吸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吸與嗅是同步的,而舔食也是。
也許W真的是魅魔。
現在的你與其是在進行性行為,倒不如說是在進食。
腰部的結合已經沒有辦法滿足你日益膨脹的欲望了,你的雙眼一片空白,你的大腦完全蒸發,W那充滿魔性的香氣填滿了你身體的每一寸土壤,讓你宛如要將她吸收殆盡一般攫取著她身上的所有。
腋窩,後頸,鎖骨,耳側,後背,豐臀,谷間,臂彎,腳踝,以及每一寸指間的縫隙。
方才被你細細觀察過的每一寸肌膚此刻都變成了你的獵物。
滿溢的白濁濃厚不斷地從深邃的粉色花蕊中倒灌而出——這是你已經多次到達臨界點的證據。
但你毫不自知。
你現在的行為已經脫離了任何一個人類應該有的范疇,腰部的碰撞只是為了本能,身體的攫取只是為了滿足,你真正想要的,是她的所有。
白色的發絲凌亂。
蒸騰的汗液將她精心修剪的白發攪成一團亂麻,粗暴地纏繞在她那深紅的雙角之上。
失神的雙眼因為肉體那接連突破的閾值而張開,瞳孔混濁地注視著天花板。
房間中回蕩著肌膚的摩擦與碰撞。
房間中氤氳著情欲的濕熱與魔性。
宛如淫紋的源石結晶朦朧著微光。
而在雙眼捕捉到這微光閃動的片刻,你突然意識到——你的身體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再離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