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護送家人路上突遇色情邪教,情欲上身纏綿過後靈活應敵
我和米倫生死決斗的消息以及之後的結果在短短一個晚上就傳到了邊境村所有人的耳朵里,我一下子變成了被米倫欺壓的百姓眼中的英雄、酒館過客嘴上的談資、盾衛那些豬狗的眼中釘還有不少吃里扒外者的仇人。
或許我能找出更多能證明米倫墮落腐敗,不配稱之為所謂“騎士”的證據,但一場巧合到令人生疑的大火,將米倫的住處連同里面的一切燒成了灰燼,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對我來說,這里已經變成了真正暗藏危險的魔窟,或許我不會太過在意在這里可能遇到的危險,我隨時准備好了與街邊衝出來的那些刺客或者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好事者過過招,讓他們長記性。
但對我剛剛遇見的妹妹和她的慈祥奶奶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不行,我要立刻去做些什麼。
我直接拉上亨利、菲尼克斯、亞蘭蒙德幾個人在一起討論了一下。
亨利沒什麼意見,他一直都是站在我這邊的那個傻乎乎卻可靠的堅實後盾,他理解我,我也感謝他。
亞蘭蒙德思維跳脫了半天說了一大堆廢話但最終也給出了我可行的計劃,並承諾會給我最大程度的支持。
至於菲尼克斯,在那邊就最為理性的他告訴我,那些我惹到的冒險者和教會人士手段狠辣,這快一年來他見識了不少,但他們很多更為毒辣的手段他都不甚了解,他勸我不要為了在這邊剛剛遇見的家人鋌而走險丟掉性命,更何況,他也能給他們一些保護。
但保護終究是有限的,這個處在邊境的村莊很快就要變天了,我不放心,便聳了聳肩,告訴他,我終究是替代了原本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不幫他安置好家人,我會良心不安的。
最後,大家一致同意把妹妹和奶奶送到南邊的鎮子上,尤其是菲尼克斯打探到在那個地方,有我妹妹那邊的親戚,照顧兩個人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奶奶的贍養費,我去掙就是了,只是妹妹…………算了,再說吧。
上午散會後,我們先一起出錢買了些不錯的干糧,然後便在酒館分別。
亞蘭蒙德去用他軍官的身份(以權謀私,雖然很正常)為我們搞到了一輛可堪一用的馬車,還叫了兩個斥候跟著我們;菲尼克斯用他牧師的關系叫了幾個可以信任的人來幫我們搬行李,順便打聽一下村子里有沒有人開始針對我們進行活動;亨利拿著他僅剩的幾個銀幣去找了村里的鐵匠,把從米倫身上扒下來的那一套甲改大了些,讓他自己也能穿得上去。
而我,帶上露娜去到了妹妹家里。
我決斗獲勝給妹妹帶來的喜悅僅僅持續了一個晚上,當我和露娜登門拜訪時,妹妹正憂心忡忡地燒著飯,大家都不傻,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我們簡單聊了聊就立刻敲定了離開的計劃,菲尼克斯親自過來告訴我們准備完畢後,我背著奶奶,帶著露娜和妹妹上了停在村外的馬車,兩名騎著馬的斥候、穿著重甲的亨利以及駕車的馬車夫都已經就位,亞蘭蒙德和菲尼克斯給我們送行後也要准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明爭暗斗了。
最後確認了一遍人員、行李、武備以及計劃要走的路线,我們立刻啟程,離開了這個邊境村子。
…………
邊境村附近的森林里可不是什麼適合生存的地方,至少對於“正常人”是這樣的,而現在,兩男一女正走在樹林中,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個子女生一手一個地拉著兩個略顯拘謹、臉部表情都有些僵硬的高個子男生穿過有些稀疏的樹叢,邁過盤根錯節的樹根。
他們身上穿著現代的衣服,不過其中那個一直低著頭的男生的手上卻拿著一把打刀。
他們不知道該往那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遠,終於,他們的腳踏上了通往邊境村的那條土路,而麻煩就由此而起了。
沒有甲胄也沒有什麼武器,白白淨淨,高個,衣服漂亮,一看就是貴族身份,有錢可挖。
“這里到底是哪里啊?”少女皺緊了眉頭,身後的兩個男生也一臉懵,只知道順著土路走可能會找到村落——走就對了。
三人順著土路走著,直到不知何時從兩邊的草叢里竄出了幾個山賊,嚇了三人一跳的同時也把他們都圍在了中間。
生鏽的刀子和短矛,肮髒卑劣的外表,這絕對不是什麼高明的山賊,但對付這三個人來說綽綽有余——更別說鈍刀子砍人也是一種折磨。
拿著打刀的星歲立刻拔刀站在了前面,可他連中段的握刀都有些不太標准,刀尖太過向上,很容易被衝破架勢。
少女快速地掃視了一下那些山賊,意識到他們人數不多,現在還有突破的可能,便拉了拉兩人的衣袖,指著包圍比較薄弱的一個方向大喊道,“往那邊跑,衝出去,快跑!”
好在星歲在關鍵時刻沒掉鏈子,會意了之後立刻開始前衝,同時手上胡亂揮刀,一頓亂砍,成功把那些只會持強凌弱的山賊逼退,而少女拉著另一個還呆立在原地的男生開始玩命地狂奔。
那些山賊估計也是好一段時間沒吃飽飯了,真要比起腿腳可真不如這幾個來自現代的年輕人。
跑了幾步後他們才意識到碰到狠角色了,也只能無奈地看著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視野中,暗罵倒霉。
沒過多久,三人就遠遠望見兩個騎著戰馬,穿著甲胄的士兵,他們也不敢上前打招呼,生怕是敵人,便躲到了道路兩邊,等著那兩名騎兵經過。
然而,這兩名斥候騎著馬,自然比三人先發現對方,他們向前走了幾步後,停在了不遠處,三人知道事情不妙,便繼續退後嘗試躲進附近的灌木叢。
很快,一輛馬車出現在他們的視线當中,旁邊護衛的幾人和斥候聊了兩句後,斥候留守原地,而有兩人直接鑽進了兩邊的草叢,看不見蹤影。
三人也不敢亂動,生怕起身被斥候發現,結果就是被摸到身後的那兩個人逮了個正著,似乎是斥候告訴了兩人這三個人的裝束,羅穆和露娜也沒下死手,一手一個都給拎了出來。
雖然可能互相不認識對方的臉,但一眼中國人還是很容易的,更別說之前跑過團,聽過聲音,直接就認出來了。
…………
我們幾個聊了聊,痛陳利害後,兩名斥候下馬,把馬讓給我和露娜,給我們講清楚路线後帶著三人返回邊境村——原以為他們更願意去鎮子里,但似乎他們更願意和同胞(亞蘭蒙德、菲尼克斯)待在一起,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送走了三人後,我們繼續趕路,原來斥候探路的活由我和露娜干,亨利穿著重甲還不會騎馬,上馬栽了可不是小事,干脆讓他就騎著馬在馬車邊護衛,我和露娜同乘一匹馬去前面探路。
不得不說,這地方的基礎設施是真的差,從鎮子通往村莊的道路是非常純粹的土路,上面坑坑窪窪的,還有大石頭,我們去前面不僅是為了探敵情,還是為了把路平一平,不然馬車顛來顛去的,奶奶的腰受不了。
同樣是為了照顧奶奶,我們走一段時間就要找個平地停下來休息,奶奶的身體其實還蠻硬朗的,但因為米倫那個畜生可以克扣妹妹她們的食物供給,奶奶營養不良有一段時候了,所以也沒有辦法,只能慢慢來,把原來一天就能到的行程變成兩天。
就在太陽即將下山,我和露娜在前面開始尋找露營地的時候,迎面走來五個人,全都用斗篷裹得嚴嚴實實,卻也可以隱約看出有攜帶武器。
為了避免麻煩,露娜也是用斗篷裹得嚴嚴實實,太陽一曬汗流浹背的,時不時就要補補水,奶奶休息的時候她也在旁邊乘乘涼,但和他們不一樣的是,露娜就算身材苗條,著甲輕薄,可裹了斗篷照樣可以看出著甲的跡象,對面的那些人卻並沒有這種跡象,奇怪,這種世道,走在路上能不穿甲?
突然,我的劍動了一下,嚇了我一跳,也嚇了露娜一跳,回頭來看我。
我們剛開始還納悶,直到我想起之前的那個傳聞,這把劍原是家傳的寶劍,但被邪教附魔後,變得會對女人產生那種效果,褻瀆又下流。
尤其是看到那領頭的好像也一怔,看向我之後,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明白事情麻煩了。
不穿甲,披斗篷,能感應到邪教徒附魔的武器,這不就是同源的邪教徒嘛!
好在他們沒有騎馬,我立刻調轉馬頭,朝著後面猛跑,笑話,穿重甲抗傷害那個可在後面的馬車上呢!
露娜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貼在我身後坐著的她也沒想著在快速移動的馬匹上轉身射箭,而是直接開始長達半分鍾的吟唱,准備釋放火球術。
那些邪教徒自然明白我們不是友軍,便立刻拿出投石索,朝著我們甩出石彈,為首的那個邪教徒更是舉起了他剛才當做拐杖一般的簡朴手杖,指向了露娜,手杖上唯一值得注意的粉紅色寶石閃了十幾秒鍾的光芒後便沉寂了下去。
本來全神貫注驅動身下馬匹的我正為了避開地上的那些坑窪和身後飛來的石彈焦頭爛額,心髒狂跳的時候,露娜突然朝著我的後脖頸呼了口熱氣,讓我渾身一激靈。
這大熱天呼熱氣倒是沒啥,可這口氣卻邪乎得很,讓我一下子就毛躁了起來,整個人的溫度直线升高,下面的小弟更是不看場合地開始冒頭。
我當時可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身後那個邪教頭子的邪乎法術,只知道等我帶著亨利回來的時候,他們早就走了,估計是鑽進了一旁的灌木叢,不遠處也有小樹林,我們要是真的想找他們,可能還會被反過來伏擊,只能作罷,繼續趕路。
盡管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但露娜的狀態肉眼可見地開始下降,她渾身發燙,四肢發軟,每一口呼氣都帶著火辣的情欲,原先清明的眼中也燃著欲望的火焰。
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掄得動巨劍。
當然,不會真讓她掄的。
不論我多麼擔心我們這樣緩慢的速度會被那些人追上,我們這樣明顯的目標在夜間會遭到突襲,奶奶的身體擺在那里,我也只能盡心盡力地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和亨利一起挖了個無煙灶之後生火做飯,憂心忡忡地等待著黑夜的降臨。
很快,天黑了,注定了不平凡的一夜來臨了。
我和亨利給奶奶搭了一個小草棚,讓妹妹在里面照顧奶奶,亨利則在外面守夜,他一整個白天都在休息,有精神得很,可我和露娜就慘了。
我們都知道敵人可能沒走,露娜在鋪蓋里縮成一團,渾身顫抖,而我也嗓子發干,手腳發軟,怎麼喝水都不管用,最後一陣尿意上來後,我拿著長劍從鋪蓋卷里爬了出來,躡手躡腳地朝外面走。
“帶我一起——”露娜抬起頭,我想了想,把她的鐵甲脫了,換上了我的武裝衣,省得著涼,然後背著她的巨劍還有額外帶的短劍,拉著她走到不遠處的一處灌木叢——也是避免兩個人分開。
亨利還在草棚前站著崗,這個逼一直給我做著各種下流粗俗的手勢,我現在這個狀態也懶得理他了,干脆再跑得遠點,省得他多嘴。
雖然是帶著露娜出來上廁所,但我還沒開放到能在女孩子面前尿出來,就找棵樹讓露娜靠一下,短劍掛在武裝衣的腰帶上,巨劍放在一邊,我挎著長劍去一旁的灌木叢前解決。
剛解決完,我正要提褲子,露娜突然從後面抱住我,一雙柔夷向下握住了我腫脹的肉棒,之前還在寒風中打哆嗦的肉棒被滾燙的手心一握,溫暖又柔軟的觸感讓我整個大胯都抖了兩抖。
我沒有拒絕,我們兩個都快憋瘋了。
擼動了幾下硬如鋼鐵的肉棒後,露娜急匆匆地在我面前那蹲下身子,也不管雞巴殘留的尿漬,一口便吞入了一半。
“噗呲噗呲——嘶溜嘶溜——”露娜抱住我的後腰,小嘴連同里面的嫩舌靈動地侍奉著我硬挺的肉棒,她不僅來回吞吐粗長的肉棒,那小舌更是好像有著自己的想法一樣,靈活地好像一個婀娜的舞女,肉棒上的每一條青筋都被她照顧到了。
短時間內,大量的快感配合著仿佛能讓肉棒融化的口腔溫度,我一下子就交了槍,按住露娜的頭一頓猛射,讓晚上無心吃飯的她吃得飽飽的。
露娜的肚子被我的濃精填滿,小腹上的淫紋發亮,便見得她雙眼柔情無限,嫩舌舔弄朱唇,戰士的氣質完全褪去,整個人更加的嫵媚,好像一只魅魔一樣地站起身來,岔開腿向我展現她洪水泛濫的蜜穴。
對於面前這個全身染上情欲粉色,表情動作嫵媚至極,蜜穴小溪般淌水,和平常那種硬朗颯爽的樣子完全不同的露娜,我根本沒有抵抗力,直接提槍上陣,微微屈膝再挺身就把依舊硬挺精神的肉棒插了進去!
“噗呲——”肉棒回到了火熱滑膩的穴腔,還是那般熟悉的穴肉,只是這一次光是插入其中就能體驗到遠超之前的諂媚,穴肉蠕動著,吸吮著,舒爽無比。
我感覺自己都要被那深邃柔軟的蜜穴吸進去了,拼了命地前後挺腰撞擊著露娜的蜜穴,“噗呲噗呲”的聲音在黑夜中尤其的悅耳且明顯,如果有人過來一定會發現我們正在交纏,可我已經管不了那些了。
數次性事讓我的腰部核心力量十分強勁,我干脆直接用力一頂,身子後傾,連同露娜的整個身子都頂了起來,讓露娜雙腳離地,幾乎所有力量都墜到了蜜穴中被重點照顧的子宮口上。
“哦哦哦哦哦❤”露娜瞬間就被送上了高潮的巔峰,蜜液不要錢地噴了出來,沾得哪里都是,但她的雙臂仍舊死死摟住我的脖子,而下身則在懸空的狀態下因我大力地撞擊而持續地打著擺子。
“啪啪啪啪啪!”我凶狠地向上打著樁,不顧一切的勢頭讓整個性事變成了一種野蠻、本能的動物交配,一股熱氣在我們中間升騰,某種力量讓我們干得越發的起勁,尤其是露娜,浪叫聲越來越放肆,活像個發情被肏的母貓。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我低吼一聲射滿了露娜的蜜穴,眼見著她小腹鼓起,我也有些疲軟的抱緊了她的嬌軀,讓肉棒浸泡在淫液和精液當中。
可就在我在露娜柔軟溫熱的雙乳之中起了些睡意,打算帶著露娜回去安心睡覺的時候,露娜突然用力推了我一下,一聲清脆的“噗啾”聲後,我的肉棒離開了露娜的嫩穴,穴口大塊大塊地冒著精液,但我們都不在乎了。
因為露娜的反應指向了唯一一件事情——有敵襲!
我迅速拔出長劍,而露娜的巨劍放在了不遠處,她只能拔出腰間的短劍應敵。
敵人——那些在白天和我們打過照面的邪教徒似乎並沒有預料到上一秒還在互相索取,倦怠又糜爛的我們會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進入戰斗狀態,俱是一愣,想要悄悄包圍我們的心思破滅後,便立刻一擁而上朝我們衝了過來。
露娜和我背靠背地站在一起,當然,我們很快就會分開,不然就是站著等死。
我眼睛一動,掃到兩個穿著輕薄到難以置信的敵人,但我絕不會低估他們的防御力——這可是邪教徒啊!
沒什麼邪乎的玩意兒我是不信的。
邪教徒眨眼間就衝到了身前——“露娜!”
“先生!”我和露娜默契地大喊了一聲,全都向後轉身衝向了彼此所見的敵人,近在咫尺的距離這一招凶險卻有用,效果等同於舍身斬,目的就是讓敵人丟失目標,而我們互相給那些丟失目標的敵人迎頭痛擊!
敵人都裝備著一種簡單、略有弧度的彎刀,長度甚至略長於露娜的短劍,但不及我手上的長劍,所以我盡情地發揮起了長的優勢,一個簡單有效的大力正手劈砍把原本想捏露娜這個“軟柿子”的單個邪教徒直接破防,手上的彎刀都打到了他身體正右,沒個兩三秒緩不回來,所以我干脆用右手讓長劍停在身前,然後飛身刺喉!
就算再能抗打,再不怕死的邪教徒看到這直指咽喉的突刺也得閃人,就在他嘗試躲閃的時候,早有准備的我落地急停,右手用力引導手中的長劍在頭上揮舞了一圈卸掉向前的慣性,立刻順勢揮出一記反手斬砍向了我身邊剛剛站定的邪教徒,造成了一道從右肩到左腹的傷口,隨後借勢再揮出一記正手斬直取他的脖子。
不過,我把身子擰過來還是需要時間的,就在這空隙中,那邪教徒好似沒被這傷口影響一樣快速退出了我的攻擊范圍,讓我的正手斬只能追著他砍了過去,但這樣的話我的攻勢就沒有剛才那般銳利了,便以正手斬為假動作,實則上撩砍到了他的右側腋下,隨後迅速脫戰衝向露娜那邊的戰場。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手上的這兵刃有著我這長劍一樣的功效,當我看向露娜那邊的時候,不禁眉頭緊皺——僅僅不出八秒的時間,露娜和我分開時那銳利的衝鋒勁頭已經完全消失,此時的她勉強地站著,舉著短劍,兩腿發軟打顫,我射進去的精漿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大腿上全都是白濁。
那兩個邪教徒根本不著急打敗露娜,淫笑著和露娜對峙,不用想也知道露娜的進攻以被這兩個畜生偷刀而結束,現在的露娜光是站著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露娜!”我大吼一聲吸引了那兩人的注意力,露娜一咬牙,和我並肩衝了出去,雖然還沒剛剛和那名敵人對刀就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但也確實地為我做了掩護。
我一個正手斬的跳劈打落了敵人的武器後用力擰腰順勢橫斬將他割喉,然後迅速轉身把手上的長劍甩向了那個想要挾持露娜的敵人,將他逼退。
我立馬俯身想撿起倒地邪教徒手上的武器,可就在我撿起武器後他卻突然發難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一擰,絲毫不像瀕死之人會有的那種巨力一下子把我的手腕擰了過去。
我趕緊一腳跺在了他的腦袋上搶到了武器,可這幾秒鍾已經足以其他敵人挾持露娜並欺近我的身前——結束了。
“你們贏了,肮髒下作的東西。”
我放下了武器,和露娜一樣被捆住手後押到了亨利他們的面前,亨利此時腳邊正躺著一個腦袋下凹的邪教徒,而拿著雙手戰錘的他身邊就是我的妹妹,我們之間隔著有20米左右。
這些邪教徒的頭子——一個蒼老消瘦但又肌肉結實的老頭出現在我們身後,他走到露娜身後,用他的髒手摸了摸露娜的臉蛋,又看了看她一塌糊塗的下體,那丑陋扭曲的笑臉我終身難忘。
他先是朝著亨利喊話,讓他們投降,不然有我和露娜好受的,但我們都知道,投降了大家都完蛋!
所以亨利咬死不投降,他因為憤怒而渾身顫抖的樣子我們看得清清楚楚,他在此之前敲死的那個邪教徒這些敵人們也看得清清楚楚,目前,雙方都奈何不了對方。
為此,邪教徒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而那個被我割喉的邪教徒,他脖子上的傷口噴出的血怎麼堵也堵不住,老頭讓人扶著他來到露娜身前,把他兜襠布一樣的內褲解開——
這種瀕死的人,讓他去做那種事情,無異於是在讓他死得更快,但如果他們是干那種事請的邪教徒,那這種行為或許能治療他們也說不定,當然,不論是想讓他死前爽一爽,還是要治療他的致命傷,我的女人——露娜會被其他的男人玷汙似乎都是一件一定會發生的事情。
“你敢!”我怒吼道,但立刻就被按了下去,我的腦袋被按在了土里,可我卻還能看見露娜和他身後的男人,以及那老頭對我的詭異笑容。
“別傷害我的先生!”露娜咬緊牙關,眼中發狠,“不然,你們只能和我的屍體做了!”
露娜的話讓老頭皺了皺眉,但在他笑著把那粉紅寶石點了下露娜的頭後,她緊咬著的牙關連同僵硬抵抗的身體都放松了下來,顯得無比順從。
老頭看向了我,“小伙子,你手上的長劍還有這女孩脖子上的項圈全部來自我們,你本應和我們是一路人,不是嗎?我們從不倡導這種自私的男女關系,更何況這是在救這位你未來的兄弟,何樂而不為呢?”
“去你的!別把我和你們算成一伙!”我想要反抗,但脖子已經被彎刀割出了血痕,如果再激烈一點,怕就真的要掉腦袋了。
“別太激動,小伙子,你會習慣的,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不止這個美人,所有我們抓到的女人都能經你的‘小兄弟’,多棒啊!”
露娜聽到我們的對話,身子不斷打著顫,但卻仍舊逃離不了敵人的手掌心。
“惡心!”我怒目圓睜,同時看向那老頭和他身邊的邪教徒。
那邪教徒似乎是和露娜交過手的人,身上傷勢不輕,但還活蹦亂跳的,根本不像受傷,甚至流血也不管,再加上那個瀕死後馬上要和露娜發生關系的畜生,就只剩和我交過手被砍到胸口和腋下的那個人了。
我皺緊了眉頭,頭腦迅速運轉,“當你的手下有什麼好的!你這些小弟被我們傷得可不輕,早晚都得流血而死!”
老頭特別欠地輕輕搖頭,“你馬上就會看到,性愛的神奇~”
“估計你是沒機會給我展現了!”我大吼一聲。
“哦?”老頭看向了我,而那畜生也按倒了露娜,馬上就要將其玷汙。
“哈哈哈哈!”我大笑了幾聲,然後直接抬頭頂住了脖子上的刀刃,突如其來的起身讓壓住我後就對形勢無比樂觀的邪教徒嚇了一跳,他右手正想用力拖割,卻發現落在我的脖子上卻只有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雖然流血,但是不多。
我起身後立刻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個頭槌,把他當場撞倒在地,然後我抬起為了能更好抓地鑲了鈍釘子的皮靴子,然後照著他的下體狠狠地跺了下去。
“噗——”一聲脆響後,鮮血好像高壓水槍一樣噴出去老遠,那場面聞者落淚見者驚心,就連那正要行快樂之事的活畜生即使作為邪教徒思維不同於常人,看著自己的戰友被直接踩爆了下體也當場萎了下去,就連那老人都不免嘴巴大張,身體狠狠地抖了幾抖。
“很好,看來痛覺遲鈍的你們對於一些並不明顯的傷口不會怎麼在意啊,這位仁兄剛剛被我砍到了腋下,那個地方可既不容易被發現,又會血流如瀑啊,”因為之前事情而憤怒到腳底虛浮的我朝著他們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微笑,沾滿鮮血的靴底在地上磨了磨,“失血過多後光是拖割後脖頸子可是殺不死我的,畜生們。到你們了——”
“是時候也讓你們的丸子嘗嘗這靴底釘子的味道了!”我“嘿嘿”地笑著,也不管被捆縛的雙手,踩著靴子就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那個傷勢不重的邪教徒舉刀朝著我衝了過來,與他所想的那種我不顧一切給他一腳的情況不同,我拔腿就跑,幾下就竄到了朝著我們衝過來的亨利身邊,把老頭、衝過來的邪教徒和在露娜身後的那個畜生都搞不會了——之前我都氣成什麼樣子了,說服軟就服軟嗎?
可就在他們准備繼續挾持露娜要挾我們的時候,剛剛打算玷汙露娜的那個瀕死邪教徒突然腦袋一暈,昏死了過去,老頭看了過來,竟是剛才還服服帖帖即將被玷汙的“可口小姑娘”露娜掙脫了捆縛她的繩索,轉過身來照著那瀕死邪教徒的太陽穴就是一下,徹底結果了它。
“哦,小可憐,你不知道這位美麗的女士,她渾身都是結實點肌肉啊。”亨利賤兮兮地朝著他瞪眼,又非常“遺憾”地搖了搖頭,而妹妹則跑了過來給我松了綁。
“非常遺憾,我並沒有讓你們有機會知道她的厲害。”我朝著他們笑了笑,然後突然抄起亨利身後的小斧頭就朝著那個想要回去保護老頭的邪教徒扔了過去,正中他的後腦,一擊就結果了他。
而露娜結果一人後立刻衝到老頭身前在他反應過來前就一拳放倒,根本就不像是剛才被情欲影響過的那個嫵媚嬌娘,戰士的冷峻風范又回來了!
看來和我做多了,至少在這種事情上,露娜有了一定的抗性。
好事。
“現在,就剩你一個人了,老頭。”我把手指捏得嘎嘣響。
“等等,等等——我,我知道很多東西,真的,我還有很多東西可以給你——”
“沒事,”亨利掂了掂手上的雙手戰錘,“你帶的東西,你知道的事,你這個人,現在都是我們的了,我們可要好好聊一聊~老東西,先把你的作案工具沒收咯,再給你的菊花里塞個大錘子,嘿嘿嘿嘿嘿,第二春啊,老頭,來接受你人生中的第二春吧!”
“…………妹妹,露娜,咱先走,陪奶奶去。”
“好。”
“好。”
“你那錘子給我洗干淨,洗,干,淨!”
“等等,我,我不才是邪教徒嗎?喂,喂!人道主義呢?!人道主——”
好像有人喊出來了這個時代不會出現的東西。
駭人的哀嚎在夜晚中回蕩,震飛了樹上的鳥群,在月光下化作一群黑點,飛向了遠方——
…………
馬車夫並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當太陽升起,他從睡夢中蘇醒,將要啟程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一匹戰馬身上捆著幾把刀具和一個只穿著褲子的半死老人,他的身上全是沒洗干淨的血水,卻看不出他身上有什麼傷口。
他沒有多問,菲尼克斯和亞蘭蒙德為這幾個人擔保,自己自不必管閒事。
至於從昨天開始就同乘一匹馬的大姑娘小伙子,打一早起就膩歪在一起,看上去比昨天親密多了,那姑娘甚至比昨天還更有姿色,光是看上一眼就讓馬車夫心怦怦跳。
更別說當他看到那姑娘腿上腳上斗篷上的白濁,聞到那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後,嗓子發干的他識趣地遠離了這個對他來說如同魅魔一般的大姑娘,讓這大小伙子享他的福去吧!
哦,對,我說怎麼感覺昨天晚上的夢里總能聽見有貓叫呢,那種發情母貓的叫聲,越叫越大,叫了一整晚,讓我心里像小貓抓一樣刺撓,早上還晨勃了——
馬車夫朝著走在旁邊的羅穆露娜偷瞄了一眼,他首先看到了騎在馬上貼得很近的兩人,看著看著,他突然聽到馬蹄聲中夾雜著一聲嬌喘,他轉了轉眼睛,仔細一瞅,竟從兩人身體的中間看到了一根香腸一樣的東西——臥槽!
馬車夫一驚,趕緊收回視线,但很快又瞅了過去,隨後便發現那大姑娘是真的坐在這小伙子身前,還欠著身子,因為馬匹的前進而來回顛簸,渾身發抖的同時還夾雜著微不可查的嬌喘,露出來的那一小截小腿悄悄地劃下晶瑩的液體和黏膩的白濁,滴到地上。
年輕真是好啊!
馬車夫舒了口氣,繼續駕馬,還不是轉過頭去瞅兩眼活春宮,頓感心情舒暢。
只是當他無疑看到那小伙子那殷紅的靴底後,一股沒來由的寒意一下子讓他勃起的小兄弟冷靜了下來,這種邪乎的感覺讓他的大腦也震顫了一陣,便不再敢偷看,專心駕車了。
…………
“你什麼時候覺醒了這種癖好?”
“是你什麼時候覺醒了這種癖好。”
“等會兒,啊❤,變大了你,你該不會想在他面前——”
“為什麼不呢,親愛的露娜小姐~”
“你——你別動啦❤”
“不是我動,一直都不是,是馬在動。”
“明明就是你——”
“啾嚕嚕嚕嚕嚕❤——”
“哈啊啊——壞蛋。”
“那我再來一輪也不介意吧~”
“不介意,親愛的,羅穆先生❤,盡情來吧~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