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西垂,已是林中鳥獸活躍的時間。
“嘿!哪里跑!”伴隨著少女銀鈴般的清脆叫喊,一只斑斕猛虎從移出灌木叢中縱躍而出,原本威震山林的它背上已經插上了幾根羽箭,縱使是百獸之王在人類的強弓面前也顯得無比脆弱,只能亡命奔逃。
咯噔咯噔……伴隨著馬蹄清脆的敲擊聲,四五十丈外,一匹赤紅的快馬緊隨著老虎的縱躍而奔出。
馬背上坐著一個少女,她留著一頭修長秀發,扎成辮子而不是發髻,唇紅齒白,眉眼冷厲,穿著一身貼身的皮甲,將初具規模的曲线勾勒出來,背上背著一把細長單刀,手里則拿著一張強弓。
少女騎術精湛,騎在馬上彎弓搭箭一氣呵成,絲毫沒有生疏之感。弓弦響動間,一只箭猶如閃電般射出,鑽入了老虎的後腿。
可惜箭支在數十丈外威力大減,這一箭只堪堪射入老虎的後腿,沒能對它的行動造成多大影響,反而讓這畜生飛奔的更加迅速起來。
“駕!”女孩見狀,連忙驅使胯下快馬加速追了過去……
這女孩姓呂,閨名綺玲,父親乃是雄據一方的三國第一猛將呂布呂奉先,這呂布雖然素有三姓家奴之名,但他對這唯一的獨女自是沒得說,呂綺玲自小性格潑辣,喜歡舞刀弄槍,他便教女兒習武,把女兒當兒子養,是以呂綺玲小小年紀便弓馬嫻熟,幾乎比得上某些戰場宿將。
密林的另一頭,一個身著一身勁裝的游俠正縱馬飛奔,他面如冠玉,唇上無須,看起來還未及冠,身上的勁裝是上等皮料縫制的,腰間挎著一口鯊魚皮鞘寶劍,身上的穿著,胯下的駿馬和腰間別著的寶劍無不顯出他家境的富裕。
游俠名叫蕭珸,乃是徐州蕭家的公子,徐州蕭家也算是鍾鳴鼎食之家,偏偏出了這麼個浪蕩子弟,不肯出將入仕,反倒是游蕩於鄉野做了個游俠,卻是讓周遭百姓嘖嘖稱奇。
蕭珸騎著快馬在密林中奔馳,他前些日子接到家中去信,說想要給他說門親事,他自然是一百個不樂意,心情煩悶之下馬跑的也是飛快。
縱馬在林中奔馳,感受這風在耳邊的呼嘯,蕭珸煩悶的心情有所緩解。正在這時,只聽得林里一聲虎嘯,一只背上插著幾根羽箭的老虎從他身側閃過,驚的蕭珸的馬兒人立而起,發出長嘶。
蕭珸也吃了一驚,連忙抽出腰間挎著的長劍,扭頭看著老虎的動作。可那老虎看都沒看他一眼,從馬旁疾馳而過,鑽入林中的蒿草不見了蹤影。
“唉唉唉唉……快閃開!”蕭珸正暗自奇怪卻聽見不遠處傳來的呐喊聲,卻見一個女子騎著一匹駿馬直衝過來。
此時,蕭珸的馬受了驚嚇,想要閃避已經有些來不及了,那女子急忙勒馬,可狂奔的駿馬豈是瞬息之間就能止住的?更別說今天兩人的馬都有些煩躁不安,駕馭起來沒有平時得心應手。
砰!伴隨著一聲悶響,兩匹馬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馬上的兩個騎手也跌落在地上。
“啊……”呂綺玲捂著胸口從地上爬了起來,丟失了獵物的她心里一肚子氣:“你這廝會不會騎馬?沒有點本事就別在密林里胡亂縱馬,害的本姑娘的獵物都跑掉了!”
蕭珸剛剛受了驚嚇,又被人撞倒,心里也窩了一股火,只是他到底是世家出身,勉強存了些風度坐起身道:“姑娘,這件事卻是與在下無關,是你……”
呂綺玲平日里倍受寵愛,此刻更是咄咄逼人,毫不留情譏諷道:“看你這副模樣像是個大戶人家的子弟,穿著一身勁裝是想做游俠夢?連馬都騎不好還當游俠?我看啊,你還是回家找你母親哭訴,當你的紈絝子弟去吧!”
蕭珸身為游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當即反唇相譏道:“那也比某些眼高手低的家伙強,我看姑娘這拋頭露面的,怕是因為沒有男人娶吧!”
呂綺玲平日里貴為呂布的千金,哪有半個人敢在她面前這麼放肆?當即罵到:“你個登徒子說什麼呢?信不信本姑娘撕了你這張臭嘴?”
蕭珸的脾氣也起來了:“怎麼?姑娘是要與在下動手?這我可不敢,要是在下不小心傷了姑娘唯一還算值得稱道的臉蛋,那你可就真沒人……”
“油嘴滑舌之徒,找打!”呂綺玲大怒,飛起一腳踢向蕭珸面門。
蕭珸沒想到對面會突然襲擊,下意識抬手一格,雖然化去了呂綺玲的腳力,卻也因此向後退了兩步,吃了點小虧。
“賤人找打!”蕭珸怒道,飛出右腳踢向呂綺玲胸口,這一腳要落實了可不好受,於是呂綺玲連忙出腳相迎,“啪”與蕭珸踢來的右腳撞了個正著。
頓時,兩人只感覺一股大力從腳底傳來,呂綺玲一個屁墩摔在了地上,蕭珸則向後連退了七八步才卸下力道,兩人抬頭對望了一眼。下一刻,呂綺玲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身而起,蕭珸也搶進兩步衝了過來,與呂綺玲纏斗在一起。
一個是將門虎女,一個是四海游俠,兩個人武功路數不盡相同,但功夫具都是極高,你來我往的過了三五招,卻是難以分出勝負。
突然,蕭珸兵行險招,低頭躲過呂琦玲直踢過來的美腿,旋身扭腰一掌拍在呂綺玲的胸口。
“啪”呂綺玲連連後退,少女那初具規模的尖尖小荷被打的上下起伏,蕭珸也順勢退後跨上了馬:“賤人,看來你的本事還是差了點啊!”說著揚長而去。
“登徒子!”呂綺玲揉著胸口,眼中充斥著怒火,想都沒想便上馬追了過去:“有種別跑!”
蕭珸扭頭看了一眼,卻並沒有勒馬的打算——和女人打架贏了也不光彩,反正自己也沒吃虧,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可惜,事情並不如蕭珸所願,呂綺玲的馬腳力比起他的馬要快上不少,半柱香的功夫,便已追趕到了他的身側。
“登徒子哪里跑!”少女怒斥著,騎在馬上出拳打向蕭珸:“今天我非要教訓教訓你不可!”
“你這賤貨,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蕭珸見呂綺玲糾纏不清,有些惱怒:“非得老子好好教訓你一頓才知道天高地厚?”
說話間,兩人已經在馬上過了四五招,兩匹馬並肩奔行,而上面的男女則打的你來我往。
正當二人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蕭珸耳邊傳來了轟隆隆的響聲。兩人只覺得一陣地動山搖,馬也站立不住,倒在地上。
“不好,是地龍翻身!”兩人臉上變了顏色,也顧不上倒在地上的馬了,急忙向山上平緩的地帶跑去。可惜,為時已晚,“轟!”地一聲,隨著一聲巨響,大地居然裂開了一條縫隙,將兩人吞沒進去……
“唔……”不知過了多久,呂綺玲睜開了迷茫的雙眼,掃視著周圍的環境:“這里是……”
此時此刻,她置身於一片昏暗之中,應該是山里有一個洞穴,這次地震剛好把洞穴震裂,開出了一個口子,兩個人就掉到了這里,向上方望去,裂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合上了,仿佛這個裂口就是為了讓他倆掉下去而存在的。
掃視了一圈,呂綺玲突然俏臉一紅——她這才注意到和她糾纏在一起的蕭珸,兩個人掉落的時候下意識就抱在了一起。
“啊……”這是,蕭珸也醒了:“咱們……這是……在哪?一個山洞?……你干什麼?”說著,他扭頭看向呂綺玲。
原來呂綺玲掙開了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紅著俏臉罵道:“天殺的登徒子!”
這時,蕭珸也意識到兩人尷尬的姿勢了,心里升起一點點內疚,不過他嘴上可不吃虧:“賤貨就是矯情!”
“你!”呂綺玲氣急,瞪著蕭珸,蕭珸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一副劍拔弩張的態勢。
眼看著兩人又要動起手來,蕭珸先退了一步:“行了,還是先找找怎麼出去吧。”一邊說著,他一邊從地上站起來往洞窟的一頭走去。
“哼,算你識相!”呂大小姐驕傲的一扭頭,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兩個人在洞里摸索著前行,這個洞不像是天然形成的,並不狹窄,反而能容納一個人站著行走,洞壁上也隱隱能摸出刀鑿斧砍的痕跡。
洞穴的深度頗深,兩個人摸了多半個時辰也沒有找到出口,蕭珸和呂綺玲都騎了一整天的馬,之前的廝打也耗費了許多體力,此時已經是又累又渴又餓。
“喔!”突然,蕭珸雙耳一動,仿佛是捕捉到了什麼動靜:“前面有水聲!”
兩人精神一振,頓時加快了前進的腳步,隨著兩人的前進,潺潺的水聲也越發清晰。
終於,兩人來到了一處開闊的石室——石室的中間,一口溫泉咕嚕咕嚕的冒著水泡。
呂綺玲俏臉上顯現出一絲失望,不過此時她喉嚨里已經要冒煙,也顧不得發什麼牢騷了,蹲在泉邊用手捧起水喝了起來。
“唔……這個水是甜的!”呂綺玲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一般來說,溫泉的水往往是咸的,而這口泉眼卻一反常態的甜。
“確實啊。”蕭珸也在一邊用手舀了兩捧水,緩解了一下口中的干渴:“想必這里是某位隱士高人為了隱居修建的,想必出口應該在某個深谷里,順著岩洞走多半能走出去。”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腦子的嗎。”呂綺玲驚奇的望著蕭珸,此刻她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怎麼著,讀過兩年書?”
蕭珸撇了撇嘴,也在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找了個夫子學了點經意罷了。”
不知怎的,兩人的關系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便緩和了不少,說話間已經少了許多互相譏諷的意味。
“請了個夫子?沒想到你還是哪個名門之後啊。”呂綺玲挑了挑眉,她出身貧寒,一家的榮華富貴都是父親一戟一箭在馬上拼出來的。
“祖輩蒙蔭而已。”蕭珸倒是沒什麼得意的。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同時也恢復恢復體力。
“唔...…你覺不覺得這個石洞里好熱啊……”呂綺玲俏臉酡紅,想了想脫下了身上的皮甲,漏出了里面貼身的長衣袍。
“可能是溫泉的緣故...…我也覺得有點...…”蕭珸皺著眉頭回到,他的額頭.上不知何時浮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總不能是水里被下了什麼虎狼之藥吧。”
他這話卻是一語成讖了,兩人有所不知,此地並非蕭珸猜測的什麼隱士的隱居之所,而是一個先秦時的求仙門派的道廬,相傳軒轅黃帝御女三千而飛升,此門派開門祖師不知從哪得到了一本采補的邪書,欲要效仿黃帝御女而飛升,故立下此派,廣收門徒,然而此書男女皆可修行,交合的時候元氣相斗,十分凶險,往往兩敗俱傷,故而逐漸消亡,其最後一代弟子嫪毐最終被始皇帝所殺,道統便漸漸沒落,靈寶之流不是蒙塵便是破損,只有這陰陽合歡池還留在此處,此池不知花了歷代掌門多少心血,能勾起男女心中最原始的欲望,藥性又溫和,不但不傷身體,甚至還有強身健體之功。
就在兩人說話間,藥效已經漸漸在兩人發揮了它的作用,呂綺玲的臉紅的能滴出水來,一雙美 目里水波流轉,頗有種誘惑,蕭珸的臉也微微發紅,喘息聲也粗壯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當兩人貼在一起的時候,呂綺玲和蕭珸的身上都已經不著寸縷。而兩人竟然還未有察覺異樣--這畢竟是練氣士采補時用的猛藥,蕭珸和呂綺玲都是武林人士,又是初次接觸這性藥,對於這種藥的耐受力遠不如淫修,所以即使肌膚相親兩人依然沒有察覺到異樣。蕭珸和呂綺玲很快便纏到了一起,隨著蕭珸挺動肉棒,他胯下的猙獰巨龍徑直刺入了呂綺玲的桃源蜜洞。
“啊!”隨著呂綺玲一聲痛呼,兩個人都從迷亂的狀態清醒過來了。
“啊啊啊! \"看著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的蕭珸, 感受著下體異樣的痛楚與快感,呂綺玲尖叫了出來:“該死的登徒子,你干了什麼!”
“我...…”蕭珸這下可百口莫辯了,不管怎麼說,他壞了人家姑娘的貞潔是確鑿無疑的:“在下一時……啊!”
“我殺了你!”呂綺玲悲憤之下,一把將蕭珸撲倒在地,也不顧兩人還連接著的下體,便對蕭珸展開了一番撕咬抓撓。
痛感和快感頓時同時涌上蕭珸心頭——少女那緊窄的牝戶吸夾他的陽根,帶來的快感自是不說,身上呂綺玲對他的報復損傷帶來的痛感也隨著快感一起傳至腦中,讓蕭珸痛並快樂著。
然而,蕭珸也並非什麼善男信女,見呂綺玲對他的報復大有繼續的趨勢,他也有點火了:“姑娘,冷靜一下,不然我要動粗了!”蕭珸呲牙咧嘴的向呂綺玲下了最後通牒。
然而滿腔怒火的呂綺玲已經失去了理智,丟失少女寶貴的貞操的她只想極盡所能的報復面前的少年。
啪!突然,蕭珸一巴掌抽在呂綺玲的臉上,傾國傾城的玉顏上瞬間多了一個紅印,接著還沒等呂綺玲反應過來,蕭珸已經把她壓在了身下。
“你放開我……該死的登徒子……本姑娘殺了你!”呂綺玲在蕭珸的身下拼命掙扎,兩人的下體也因此活動了起來,就像是肉棒在牝戶里主動抽插一般。
“哦~”初經人事的兩個雛鳥什麼時候感受過這樣的快樂?呂綺玲忍不住呻吟出聲,看著蕭珸的眼神也有些躲閃的意味,但依然倔強的瞪著蕭珸。
看著呂綺玲安靜下來,蕭珸也總算松了口氣:“怎麼著,不打你還要繼續瘋下去……”
“啪”
話還沒說完,呂綺玲便將一只手從他的鉗制里掙脫出來,反手扇了他一個耳光:“別的暫且不提,這個巴掌先還給你。”
蕭珸心里好不容易熄滅的怒火又一次被重新點燃了:“你這賤人給臉不要!”看著呂綺玲閃著粼粼波光的倔強美目,他反手一巴掌又還了回去。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呂綺玲像一只發怒的貓兒一般,又一次和蕭珸滾成了一團,兩個人在石室的地面上扭打起來,只是蕭珸的陽物還插在呂綺玲的牝戶里,兩人頗有默契的都沒有要分開的打算。
這一對男女仿佛前世的冤家對頭一樣,對對方下手毫不留情,時而呂綺玲的乳肉在蕭珸手里被搓圓捏扁,掐擰拉扯,時而呂綺玲把蕭珸坐在身下手腳並用的毆打摳掐,亦或是鎖住對方的半邊肩膀,用手擊打對方的臉龐、胸口和腹部,仿佛兩人有血海深仇,可要說兩人是一對仇敵,蕭珸的陽具仍插在呂綺玲的牝戶里,隨著兩人的動作來回進出。
啪啪啪……隨著兩人的扭打,兩人下體的結合也愈發的緊密,帶來的快感也越發強力,加上之前飲下的合歡泉水也發揮了更大作用,不但修復著兩人的損傷,不但使兩人的臉沒有破相變形,同時還給兩人提供催情的效果,漸漸的兩人從單純的互相毆打轉變為一邊互虐一邊較量下體。
“唔……登徒子!”呂綺玲紅著俏臉胯坐在蕭珸的身上,一雙星目滿是迷離,香臀一上一下的抖動著,處子緊窄的牝戶用力夾咬蕭珸的肉棒,每一次坐下肉棒都會深深捅進呂綺玲花徑的最深處,給兩人都帶來強烈的刺激,每一次香臀落下的時候,呂綺玲都會閉上眼睛,口中發出輕吟,蕭珸也會發出悶哼,顯然,在下體的較量上兩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同時呂綺玲的雙手死死抓住蕭珸的雙手,不讓他抽離,一雙美足則左右開弓的踩在蕭珸臉上,時不時騰出一只腳抽打著蕭珸英俊的面龐:“竟敢壞了本姑娘的貞潔?本姑娘要你在我的腳下懺悔!哈哈哈哈……”
蕭珸的臉因為羞恥,怒火以及快感已經漲的像個熟透了的柿子:“賤婢!騷貨!不要得意的太早……看小爺我一會……怎麼收拾你……”被呂綺玲牢牢控制的他只能盡力挺動腰身,從而讓陽具盡可能刺入呂綺玲花徑的深處,這是他這個狀態下的唯一反擊方式。
啪啪啪……兩人不斷發出肉體碰撞的淫靡響聲,呂綺玲感覺自己的玉臀每一次下砸,蕭珸的陽具都會刺入她花徑的更深處,火熱的陽具讓她的陰部感到滾燙,每一次下落都會給呂綺玲帶來一種充實的快感和極致的舒爽。蕭珸也覺得呂綺玲緊窄濕潤的牝戶死死鎖住他的陽根,不留一絲縫隙,每一次抽插都會讓他的陽物十分舒爽,讓他想要大口吸氣,可惜臉被呂綺玲的玉足踩住,不大的玉足每一次抬起都要用力踩住他的臉借力,被一個女人用腳踩住,讓蕭珸的自尊心收到了極大的侮辱。
蕭珸用余光從呂綺玲的趾縫間瞄著呂綺玲的動作,隨著佳人俏臉的越發紅潤,呂綺玲的嬌軀也微微前傾,以達到中和快感的效果,同時,也更便於用腳踩踏蕭珸的臉,將之弄成各種形狀。於是蕭珸慢慢降低了反抗的烈度,裝出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
“哦……怎麼樣?舒服嗎?”得意忘形的呂綺玲將上半身微微前傾:“才這麼一會就不行了?”說話間呂綺玲停下了香臀的運動,把臉湊過來想要侮辱蕭珸,這下可正中蕭珸下懷,英俊的面孔猛然間頂開少女的玉足,蕭珸用盡全身力氣把頭抬到最高,用嘴裹住了少女右側的椒乳,牙齒用力,咬住了少女嬌嫩的蓓蕾。
“啊啊啊啊!”呂大小姐涕淚交加,一時間失了力氣壓制蕭珸,蕭珸腰部一挺便把呂綺玲掀翻在地,剛才還高傲的呂大小姐此時此刻只能躺在地上任他擺布,蕭珸則跪在呂綺玲胯部,仍然沒有拔出插入呂綺玲陰戶的肉棒,他把呂綺玲的身體轉了個方向,變成趴跪的姿勢,肉棒在花徑里轉了一圈,爽的他倒吸一口涼氣,接著,蕭珸從後面對高傲的呂綺玲進行肆意的玩弄。
“賤婢……剛才用腳踩老子踩的很爽吧!”蕭珸從背後壓著呂綺玲緊致有力的嬌軀,陽具在背後捅刺著牝戶,一雙大手無師自通的蹂躪少女嬌小的乳房,大手揪住少女碩大的乳頭,將富有彈性的椒乳拉長了近一倍,然後又彈回原處,胸部的疼痛與快感讓呂綺玲欲仙欲死。
“殺千刀的登徒子……你得意不了多久……本姑娘……要把你的孽根扯下來……”呂綺玲紅著俏臉,在蕭珸身下仍然叫囂著,同時用盡力氣夾緊兩瓣美鮑,仿佛要夾斷蕭珸的陽具。“啊啊啊啊!”隨著呂綺玲的叫囂,蕭珸松開一只蹂躪酥胸的手,五指張開,無情的抽打在少女的翹臀上,打的少女眼含水光,慘叫連連……
這時,蕭珸突然注意到了什麼,臉上不由得漏出一抹壞笑,只見他停止了對呂綺玲翹臀的抽打,而是將食指抵在少女的臀縫,對著少女粉嫩的菊門輕輕撫摸。
“登徒子你要干什麼?”呂綺玲驚聲尖叫起來:“你要是敢……啊啊啊!”
隨著呂綺玲的慘叫聲,蕭珸的食指長驅直入,刺入了她粉嫩的雛菊:“賤婢!剛才用腳踩老子的臉的時候你不是很得意嗎?”蕭珸趴在少女耳邊輕輕說到:“竟敢如此羞辱我,我一定要你嘗嘗厲害!”說著,食指在呂綺玲的菊穴里肆意挑動著。同時,另一只手依舊蹂躪著呂綺玲的酥胸。
“我跟你拼了!”呂綺玲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猛地用力向後一頂翹臀,猝不及防的蕭珸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狠,被這樣狠狠一頂當即失了重心,又被呂綺玲壓在了身下,同時少女全身的重量壓在他的陽具和食指上,讓他感覺陽具和食指險些斷掉,而食指更是碰到了一塊肉璧,嚇的蕭珸下意識拔出了食指。
不過呂綺玲也不好受,在她猛烈的撞擊下,蕭珸的食指和肉棒都深深刺入了少女的體內,痛的她眼中又一次泛起淚花,可少女依然忍住疼痛,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轉過身抱住蕭珸:“殺千刀的登徒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石室里,蕭珸和呂綺玲的身體交織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般的糾纏成了一坨,呂綺玲修長的美腿纏繞著蕭珸的大腿,肉棒和蜜穴仍然進行著最原始的廝殺,胸口緊貼著對方的胸口,呂綺玲柔軟的酥胸和蕭珸健壯的胸膛互相摩擦著,促進了情欲的生長,兩張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咬在了一起,唇舌激烈的爭斗著,牙齒甚至咬破了對方的嘴唇。兩雙純黑的瞳孔對視著,眼中的情感無比復雜……
“唔!”突然,呂綺玲狠狠揮出一拳打在了蕭珸的肚子上,蕭珸當即還擊,拳頭從側面打在呂綺玲的玉兔上。仿佛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兩人的拳頭雨點般的落在對方的身上,同時他們的身軀像兩條交纏的蛇一般,纏繞的更緊了……
隨著藥效在體內的揮發,兩人的身體素質都有所提高,下體的能力也進一步增強,這一對冤家肉體相搏了半個多小時,可卻沒有絲毫疲態,只是都達到了忍耐的極限。
此時此刻,蕭珸和呂綺玲面對面對坐著,一雙腿鎖住對方的腰部,蕭珸一只手攬住呂綺玲的腰,另一只手揉捏著呂綺玲嫩滑的乳房,呂綺玲的素手則撫在蕭珸胸前,玉指青蔥挑撥著蕭珸堅實的胸膛和上面黑玉般的乳頭。兩個人的頭貼在一起,看起來就像一對愛侶在陰陽合歡,可時不時卻能聽到兩人的低聲言語。
“挨千刀的家伙……啊~快要……不行了吧……額啊……趕緊放棄抵抗當……哦……本小姐的下人……嚶嚀……不好嗎?”呂綺玲的俏臉紅的已經要滴出水來,話語間夾雜的淫叫使得她的話很是缺少說服力,可即使已經達到高潮的邊緣她也依然努力夾緊牝戶來夾咬蕭珸的陽具,楊柳細腰也不住的擺動,來迎合蕭珸的抽插
蕭珸的狀態與呂綺玲也別無兩樣,他一邊忍受著洶涌而來的射精快感,一邊用盡全力挺動肉棒在呂綺玲的蜜壺里抽插:“賤人…嗯…我看先堅持不住的…嗯哼……是你吧……嗯……給本公子服侍的爽了……本公子還能……納你當一房暖床的小妾……啊。”
呂綺玲的牝戶里的淫水已經像溪流一樣潺潺流出,蕭珸的肉棒也不住的顫抖,即使是蕭珸和呂綺玲這兩個初經性事的人都能感覺的出來,對方已經是強弩之末,都想用意志力堅持住,讓對方先泄身。
可即使兩人極力忍耐,可緊繃的意志力堤壩在源源不斷的快感面前幾乎是一觸即潰。
“哦哦哦!”“啊啊啊!”隨著兩聲同時響起的淫叫與低吼,呂綺玲只覺得自己的牝戶里好像涌出了一泉噴泉似的,而一股熱流突破了“泉水”的阻隔,在她的體內長驅直入。蕭珸則感覺隨著他元陽的射出,一股熱流隨即打在了他的陽具上。隨著性斗的結束,呂綺玲和蕭珸身體一軟,癱軟著倒在了一起,大股大股的淫液從呂綺玲的牝戶里流出,沾在他們身上發出甘甜卻腥臊的氣味。
“呼呼……”蕭珸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賤婢,你還要再斗下去嗎?”說話間,大手穿過呂綺玲的腰肢攬住了她的纖腰。
“你這奸賊!”呂綺玲和蕭珸並肩躺著,在蕭珸的手攬過來她順勢倚在蕭珸懷里:“本姑娘是斷然不會放過你的!不過也不急於這一時三刻,不若先歇息片刻,一會在這石室里仔細探尋一番再決高下也未遲。”話音落下,臉上已泛起朵朵紅雲。
“呵,既然如此那我必然奉陪到底。”蕭珸聽了,輕笑一聲,轉過身抱住呂綺玲:“一會定然要你哭著認輸才是。”
兩人的話語聽起來針鋒相對,可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讓這話語少了些說服力,更像是情人間的笑罵。
蕭珸和呂綺玲就這麼躺在一起,感受著對方身體的觸覺,享受著這來自心靈的寧靜,漸漸的,兩人陷入了沉眠……
第二日,溫泉石室里,呂綺玲和蕭珸泡在溫泉里聊著天——兩人上次醒來以後便分頭去探索這山中石洞,這個從山里鑿刻而出的洞府並不算大,除去這溫泉外只有有五六間石室,一間起居用的石室,里面有一張窄小的石榻,一個丹房,里面架著一個碩大的青銅煉丹爐,一個藥房,里面盡是鉛汞藥石,一個裝有幾本典籍的小書房,還有一間不知有何用處的石室,里面頗為空曠,只有一個石台,兩個蒲團。同時兩人也找到了出口——果然如同蕭珸所言,這出口卻是位於懸崖之下的山谷里。
雖然如此,但兩人也都不急著出去,從林中采了一些野果,又抓了兩只野兔。卻是有在這里盤桓幾日的打算——上次的性戰兩人食髓知味,卻是都想再與對方痛痛快快的做上幾次,而哪里有比這專門為了陰陽交戰而開鑿的洞府更方便的地方呢?
“真是因緣際會。”蕭珸泡在溫泉里感嘆道:“沒想到這山中石洞竟然別有洞天啊。”——昨天他和呂綺玲已經把石室里保存的典籍都閱覽了一遍,也明悟了兩人之前發生的奇怪“戰斗”的因由,正是因為溫泉的催情作用,不過對於昨天發生的事他也並不抗拒就是了。而根據典籍記載,這溫泉長期浸泡有洗毛伐髓的功效,而且能加快體力的恢復,正好昨天兩人約定要繼續性斗,於是干脆便一起在水里泡著了。
“是啊。”呂綺玲泡在蕭珸對面,朱唇輕啟道:“誰能想到山中一口不起眼的溫泉會有這種效果呢?”說完還用眼睛剜了蕭珸一眼。
蕭珸倒是不以為意。權當沒看見呂綺玲的眼刀,自顧自靠在岸邊閉上眼睛閉目養神。氣的呂綺玲銀牙輕咬。
“嘶~”突然,蕭珸深吸了一口氣望向呂綺玲:“賤婢,你要干什麼?”原來不知何時,呂綺玲的玉足已經悄然踩到了蕭珸的陽具上。
“本姑娘突然想給你點教訓,不行嗎?”呂綺玲臉頰微微泛紅,回憶著之前從石室里看到的內容,潔白的玉足輕輕揉動著蕭珸的陽具。
蕭珸的巨龍哪經得起這樣挑逗?幾息的功夫便已昂然挺立,在水下顯現出它的猙獰。呂綺玲見狀,連忙張開腳趾,用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的縫隙夾住那碩大的龜頭,用腳趾縫反復摩擦蕭珸敏感的龜頸:“怎麼樣?爽嗎?”
“不愧是賤婢,居然偷襲!”嘴上抱怨著,蕭珸也展開了還擊,一只大腳已經悄悄踩住了呂綺玲的陰戶,抬頭望向呂綺玲,少女臉上一副輕蔑模樣,看起來勝券在握,對蕭珸的反擊不以為意,踩在蕭珸龍根上的玉足仍不緊不慢的套弄著,見呂綺玲如此輕視自己,蕭珸也不打算做什麼試探,大腳毫不留情的狠狠踩在少女的陰部,大腳趾順勢捅進了少女濕潤的蜜穴。
“唔!”呂綺玲嬌吟一聲,腳趾雖然不如肉棒長粗,但因為有腳趾甲的緣故,通入蜜穴里的感覺也大有不同,刺激感卻是不遜分毫,在溫泉水的包裹下,蕭珸的腳趾毫無滯澀的進出呂綺玲的蜜壺,堅硬的指甲刮蹭著少女柔軟的肉壁,每一次進出都讓少女嬌軀一震。
該死,小看他了!呂綺玲在心中暗罵,她以為腳趾較陽具短出許多,能帶來的快感並沒有那麼強烈,沒想到竟然如此厲害,一時的松懈大意便帶來這般苦果。眼見著自己的牝戶傳來陣陣快感,她也來不及懊惱,呂綺玲連忙夾緊腳趾,加快了對蕭珸陽物的摩擦,同時另一只腳也蓋住了蕭珸的龜頭,想要通過雙线的進攻一舉擊潰蕭珸,至少也要減緩蕭珸的攻勢。
呂綺玲的攻勢頓時讓蕭珸面色一變,少女柔軟的腳趾縫摩擦他的陽物已經讓他如登雲端,而嬌嫩的足心蓋在龜頭上緩緩摩擦更是讓他難以忍受,加上呂綺玲兩只腳都放在蕭珸的陽物上,變相夾緊了大腿,蕭珸腳趾的插入攻擊也變得頗為費力,只能改變攻勢,用腳趾在呂綺玲的蜜穴里蠕動,盡情刺激著陰戶里的肉壁。
而同時蕭珸的另一只腳也加入了進來,他抬起大腳夾住了少女嬌嫩的乳頭,在水面上不停拉扯,水波蕩漾著打在呂綺玲的胸口,加之蕭珸那作怪的大腳,讓呂綺玲嬌軀一軟,險些滑到水里,兩只乳頭也挺立起來。
此刻,蕭珸和呂綺玲的額頭上都有些見了汗,呼吸也變得急促,但兩人仍然保持著高強度的對攻,呂綺玲兩只美足像一對翻飛的蝴蝶,柔弱無骨的玉足挑動著蕭珸的陽具,時而用腳掌揉弄,時而用腳背擦拭,又或是用腳趾輕夾,再或是用腳心按壓,另一只腳則張弛有度的夾住蕭珸的冠狀溝,在龜頸處反復摩擦。蕭珸也不甘示弱,上面的大腳靈活的挑逗呂綺玲的兩只乳房,大腳或是夾起呂綺玲的一顆乳頭拉扯,再松開彈回欣賞少女的乳波蕩漾,或是輕輕踩踏少女的乳房,用腳掌按壓蹂躪少女的酥胸。捅入少女蜜壺的腳趾更是花樣百出,時而大力捅刺,剮蹭肉壁,時而動作輕柔,腳趾舒張瘙癢少女陰唇。
“嗯~”“啊~”
兩人斗的非常激烈,只攻不守的戰斗方式使得快感來的尤為劇烈。很快,極力壓抑著的低聲呻吟和浪叫便從兩人嘴里斷斷續續的傳出,盡管蕭珸和呂綺玲都極力放低自己的聲音,可在這麼近的距離里還是被對方聽得一清二楚。兩人也都能從對方身體的顫抖中感受到對方的疲態。
“登徒子快要……不行了吧!你的馬眼……都流出汁水了,真是髒了……本姑娘的腳!”呂綺玲興奮的叫著,在快感的刺激下,她的臉色又一次變得酡紅:“受不了的話就乖乖認輸……本姑娘改主意了……啊……要讓你做……我的爐鼎……嚶嚀……每日和本姑娘雙修……真是便宜你了……哦~”
“賤婢……我看是你要堅持不住了吧,你的淫汁都流了小爺滿腳……竟然還有臉猖狂……”蕭珸用腳夾住了呂綺玲的乳頭使勁拉扯,看著少女面露痛苦之色,他有點得意的笑道:“還不快……乖乖認輸?小心一會我……捅爛你的騷屄……讓你連爐鼎……都沒得做……嗯……還要冥頑不靈的反抗嗎……哦……你贏不了我的……嗯哼~”
兩人都已經被對方的腳玩弄到了絕頂的邊界线,或許下一刻,腦海里那根緊繃的弦就會崩斷,在對方的腳下屈辱的達到高潮。
“我不會輸給這個賤婢吧……”
“我能贏得了這個登徒子嗎?”
“不管了,先收點利息!”
蕭珸和呂綺玲在心里做出了一樣的選擇。
下一刻,“登徒子!”“賤婢!”兩人互相咒罵著,突然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腳插到了對方的嘴里!
“唔唔唔……”兩人同時瞪大了雙眼,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用和自己一樣的計謀,可嘴里腳的口感分外清晰,讓兩人不得不相信自己竟然被人把腳塞到了嘴里。
“嗚嗚嗚嗚嗚……”兩人對視的眼中充斥著嘲諷,僅余的那只腳加快了對對方下體的攻擊,同時,蕭珸和呂綺玲也不約而同的舔舐起了對方的腳!
一息,兩息,三息……突然,呂綺玲的嬌軀一陣戰栗,蕭珸的面色也是一緊,接著兩人同時咬住了對方塞入自己嘴里的腳,卻是兩人終於忍不住釋放了自己的精華!
“呸!”呂綺玲吐出蕭珸的腳,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登徒子!你竟然敢把腳塞到我的嘴里!”
“明明是你這賤婢先使詐的!”蕭珸也把呂綺玲的腳吐出來道:“你還惡人先告狀!”
“你……我跟你拼了!”呂綺玲一咬牙,憤怒的向蕭珸撲了過來。
噗通,隨著水花飛濺,蕭珸猝不及防被呂綺玲撲到了懷里,兩坨玉兔撞在堅實的胸口被迅速壓扁,但呂綺玲並不在意,而是抱住蕭珸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撕咬起來,在蕭珸的肩膀上留下一個個牙印。
“賤婢,你……住口……住口……”蕭珸的話並沒能阻止呂綺玲的撕咬,見少女咬的起勁,蕭珸一咬牙,也低頭咬住了呂綺玲的肩膀。
這一男一女就像兩只野獸一樣互相撕咬著,肩膀,脖子,胸口,乳房,甚至是牙齒對牙齒的撕咬,口水從嘴邊留下,淌到兩人的胸口處,滯澀在呂綺玲的乳溝,身上臉上全是對方咬出來的深淺不一的牙印,沒有流血,卻更添了幾分淫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呂綺玲嬌軀輕顫,低頭望去,原來是蕭珸再次勃起的陽物頂在了她的恥丘上。
“賤婢!看老子怎麼肏你!”隨著一聲大喊,蕭珸突然發力,身軀極力前傾,把貼在他懷里的呂綺玲給壓到了池中,肉棒也順勢頂進了蜜壺。
“咕嚕咕嚕……”呂綺玲看著蕭珸的身軀壓下,頓時明白了蕭珸的意圖——蕭珸竟是要在水中與她性戰!作為習武之人,兩人氣息均是綿長無比,深吸一口氣憋住,在水下龜息半個時辰也未嘗不可,不過要是運動的話這個時間也會大大降低,不過一刻半刻倒也無大礙。
混雜了兩人淫液的溫泉水依舊澄澈,而蕭珸和呂綺玲則在水中展開了激烈的性斗!兩個人的四只腳互相纏繞鎖死,肉棒在牝戶里進進出出,四只手則各自抓在一起角著力,兩張嘴吻在一起,盡可能的吸取對方的氣息。
兩人的體態在水里不斷翻滾,時而呂綺玲在上,時而蕭珸在上,四只腳掌互相拍打摩擦,互不相讓,在水中拍打出個個氣泡。舌頭如靈蛇般互相纏繞,一邊吸取對方的氣息,一邊探索著對方口腔的每一處,蕭珸吸吮呂綺玲的虎牙,呂綺玲就去舔舐蕭珸的舌根,呂綺玲舔弄蕭珸的唇角,蕭珸就來輕咬呂綺玲的唇瓣。兩人角力的雙手也都青筋畢露,顯然用足了力氣。
而兩人交合的下體更是斗的厲害,呂綺玲一邊扭動著細腰,迎合蕭珸的抽插,另一邊卻夾緊自己的陰唇,使蕭珸每一次抽插都頗為艱難,而蕭珸也是機靈,並不著急抽插,而是將肉棒龜頭抵在蜜壺的前半段摩擦,當呂綺玲略有放松,怒龍便長驅直入,連續抽插數下然後拔出氣泡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
這樣抽插了三五百息左右,蕭珸和呂綺玲便都有些氣息不支了,即使習武之人氣息悠長,可人力終有盡時,又不是大羅神仙,哪能在水下呼吸?
呂綺玲此刻已經感覺到了氣息的流逝殆盡,夾住蕭珸陽物的牝戶也沒有開始來的有力,她想要浮出水面呼吸空氣,可蕭珸卻仿佛毫無影響一般,沒有絲毫疲態的在她的體內肆意抽插。
“嗚嗚嗚……”呂綺玲瞪大眼睛,嘴角浮出一連串的氣泡,美目死死鎖住蕭珸的臉龐,想要在他臉上察覺出什麼蛛絲馬跡。
殊不知蕭珸其實也是強弩之末,只是面上不顯——他一向好面,不想向女人示弱,又兼之是他把呂綺玲壓入水中,正是有借水壓和呂綺玲決勝之意,此刻更是不想出水,而是一門心思的對著少女猛肏,想要讓少女在慌亂中先一步泄身。
然而呂綺玲也是爭強好勝之人,見蕭珸沒有絲毫上浮之意,她也收起心思,憋住一口氣打定主意要和蕭珸決個高下。
兩個人一個龍槍猛刺,一個美鮑狠夾,在這一米多深的水下斗的難解難分,隨著窒息感越發強烈,兩人的動作也是越發粗狂。
由於沉在水下無處借力,兩人只能用腰力來推動下體,幸虧二人都是武藝高強之輩,腰力遠勝常人。只見二人松開角力的雙手,攬住對方的腰,隨即更加迅猛的性斗起來!
蕭珸碩大的陽根已盡數沒入呂綺玲的穴內,像搗蒜一樣飛速的抽插,從穴里帶出的點點汁水飛快溶入到溫泉中,不知道是男人的陽精還是女人的陰精。一只大手已經悄然捏住呂綺玲的椒乳蹂躪,另一只美乳更是被叼住乳頭吸吮,仿佛要從里面吸出空氣或是奶汁一樣。呂綺玲也沒有閒著,見蕭珸低頭含住自己乳房,另一只手仍然牢牢環住自己的纖腰,索性松開攬住蕭珸豹腰的玉手,一雙玉石般的巧手羽毛般輕柔的撫摸著蕭珸的矯健胸膛,修長的蘭指帶著些少女的俏皮挑逗著蕭珸堅硬的乳頭,引得蕭珸一陣心神蕩漾。
兩人此時動作已十分艱難,肺部傳來的不適感如影隨形,每動一下都會伴隨著肺部若隱若現的刺痛和不斷傳來的心悸之感。若非兩人意志堅定,恐怕早已忍不住浮到水面呼吸了。
隨著窒息感的不斷加強,蕭珸的肉棒突刺的越發迅疾,呂綺玲的牝戶也越發的夾緊,快感與窒息感結合猛烈了許多,兩人的理智也被漸漸的消磨,現在,讓對方泄身是兩人腦海中唯一的念頭!
嘩啦嘩啦……隨著戰況越發激烈,兩人的動作使得泉水流動起來,水聲大作,忽然,泉底猛然噴出一股熱流,是地下的熱水流出!受到這劇烈的刺激,蕭珸腰胯一振,五指全然陷入呂綺玲的乳肉之間,呂綺玲也嬌軀輕顫,十指彎曲摳進蕭珸的胸口……
一息,兩息……十數息後。
嘩啦 嘩啦
伴隨著同時響起的兩聲水聲,兩具身體同時從水下游出,貪婪的呼吸著室內的空氣。
“呼呼呼……”呂綺玲面若桃花,毫無形象的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隨著嘴巴的張合,粉腮一鼓一鼓看起來煞是可愛:“登徒子!敢不敢換個方式斗一斗!”
“隨時奉陪!”蕭珸已經調整好了呼吸:“不管用什麼方法,你最終都是贏不了我的。”
“那你敢不敢和我心戰!”呂綺玲說完,俏臉便是一紅。
“這……”蕭珸倒是有點猶豫:“這心戰不是練氣士淫戰時用到的法門嗎?你我又沒有道心……”
此時言一二題外話,所謂“心戰”便是兩個修士摧毀對方道心的戰斗,采補一脈的心戰通常是用快感互相侵蝕折磨,通常以一柱香為限,持續三輪,首先一人先手進攻,另一人不能防御,且需遵照其命令去做,一柱香後若守方未有認輸,則攻守互換,守方需堅持兩柱香的時間然後攻守再次互換,攻方再次進攻一柱香的時間,若無人投降,則重復此流程,直至一方道心崩潰,甘願為奴為婢為止。
“沒有道心怎麼了……你該不會是怕了吧。”經歷了兩日的肌膚相親,呂綺玲摸透了蕭珸的性子,故意激將道:“你要怕了就換一種斗法……”
“我怎會怕?”蕭珸當即答道:“可你我二人都沒有法力,使不了那催情法術,縱使有丹藥輔助效果也大打折扣,若是歷時長久無人認輸怎麼辦?”
“將你調教成我的奴隸還用不了那麼多時間。”呂綺玲不知想到了什麼,俏臉越發粉紅:“就以一柱香為界,每人一柱香的時間,若一柱香不分勝負,則另尋他法比斗。”
其實少女也知道以兩人意志之堅定,沒有修行的法力是難以使對方屈服的,她只是想找個機會凌辱一番這個討厭的家伙,哪怕自己也會被他羞辱也在所不惜。
“行,我答應了。”蕭珸瞄了少女宛若朝霞的臉,就像呂綺玲了解他的性格一樣,經過這兩日的親密接觸,他也摸透了少女的性格,對少女打的鬼主意也猜了個七七八八——呂綺玲一但害羞,臉上就會泛起紅暈:“不過吾丑話說在前面啊……你想要借著這比斗的機會做某些過分的事吾卻是不能應允。”
“怎麼會……”呂綺玲對著蕭珸的目光有些心虛的吐了吐舌頭,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本姑娘給你一柱香的准備時間!”說著逃也似的爬到了岸上,一溜煙的跑走了。
一柱香後,那個有著石台的石室里。
呂綺玲拿著火折子,站在香爐前看著蕭珸:“登徒子,准備好做本姑娘的狗了嗎?”
“姑娘還是擔心自己一會成了我的奴婢吧。”
“好!”呂綺玲點燃了香爐里的香:“登徒子,給本姑娘跪下!”
蕭珸遲疑了一下,雖說男兒跪君天地親師,從未有聽說跪女人的,不過他畢竟游俠出身,不拘禮數,又憶起之前情迷意亂的時候已經跪著從後面入過少女,再跪一次也未必吃虧,何況他一會有一柱香的時間羞辱呂綺玲,到也不必在乎這許多。於是跪了下來。
“嗯……”呂綺玲坐在石台上看著蕭珸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爬過來舔本姑娘的腳!”說著,伸出一只白皙美腳貼在蕭珸眼前。
蕭珸瞪了她一眼,順從的捧起少女的美腳舔舐起來,少女的美足他之前也舔舐過,不過那次是被動的,沒有欣賞,此時看來,這只腳白皙嫩滑,煞是美麗,腳趾如同珍珠一樣光滑誘人,由於兩人一直在水里性斗,這只腳沒有絲毫的異味,倒是沒有他想象中那麼惡心。
“嗯……不錯”呂綺玲滿足的從喉間發出呻吟:“那就讓本姑娘好好獎賞你一下吧!”說著用白嫩的美足踩住了蕭珸的陽物。
蕭珸之前剛剛服用過這“心戰”用的丹藥,身體比平時敏感了一倍有余,呂綺玲的美足剛剛踩住陽物,種種快感便涌上心頭,讓他動作一緩。
而呂綺玲則不緊不慢的用腳蹂躪著陽具,龜頭,馬眼,龜頸……男人肉棒的敏感點被他一一劃過,接著又用腳將肉棒踩在腹部擼動。很快,蕭珸的馬眼便流出精來,沾濕了少女足心,而呂綺玲則緊張的看著蕭珸的狀態,就在那肉棒將射而未射之時,少女突然停下了腳部的動作,還挪開了美足,這可使得蕭珸難受無比。
“唔。”蕭珸面露難色,盡力咬牙忍住那種發射不得的苦悶感,可好不容易等到那感覺過去,呂綺玲的美腳卻又輕撫而上……
“登徒子……你服不服?”“不服……”
接下來的時間成了蕭珸的噩夢,足,手,穴,臀縫,乳,……一柱香的時間里,呂綺玲花式盡出,變著法的作弄蕭珸,讓他欲射而不能,這卻是她小娘教會她的房中妙招,“便是那鐵一樣的男人,讓他不得泄也難受的要命,只得低伏作小,連連求饒。”今日一試,果然給了蕭珸極大的折磨,可無論少女怎麼折磨,蕭珸仍是不肯屈服。
等到一柱香燃盡,蕭珸已經是汗如雨下,涕淚齊流,無力的倒在地上。呂綺玲走過來,將如玉美腳踩在他臉上:“沒想到你還挺能撐啊。”
“賤婢……”蕭珸說話已經有氣無力了:“小爺待會一定要你好看……還不把腳拿開!”
“嚯嚯嚯……”呂綺玲笑的像花一樣:“你可真是狼狽啊……我等著!”
約有盞茶功夫,蕭珸總算恢復了些氣力,去那香爐旁取了香點了:“賤婢,去把藥吃了,然後跪下!”
按照約定,呂綺玲也只得服下丹藥並順從的跪下——不過她不覺得還有什麼陰毒的招式能比她小娘教她的房中術更為厲害,那可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在制服男人方面無人能及。
可很快,她就又一次為了自大而付出了代價。
蕭珸站在呂綺玲面前,揪住她的長發,粗暴的把陽物捅進了少女的嘴里,碩大的肉棒直接頂到少女喉頭,嗆得呂綺玲一陣嗆咳,接著,一雙大手狠狠揪住了少女胸前的兩點嫣紅!
腥臭的肉棒已經讓呂綺玲很是難受了——因為她剛才對蕭珸的寸止,此刻,蕭珸的肉棒上滿是從馬眼外流的陽精。
“賤婢,給我吸!”在蕭珸的命令中,呂綺玲屈辱的吸吮著嘴里的肉棒,忍受著乳頭被掐的痛楚,蕭珸的手是那樣的刁鑽,掐擰少女的乳頭毫不留情。
“唔……”很快,隨著呂綺玲的嗚咽,蕭珸很快便把陽精盡數泄到她的口中,可少女的噩夢還沒有結束!被凌辱的那麼狼狽的蕭珸怎麼會放過她?
蕭珸很快就把之前被折磨的痛苦盡數還給了她——誰能想到女子的陰精無法發泄竟也是那般痛苦!
“賤婢,服不服!”蕭珸坐在蒲團上撫摸著呂綺玲的淫水泛濫陰戶,對著正被迫吸舔他大腳的少女道。
“你……休想!”呂綺玲吐出含在嘴里的腳趾,含混不清的拒絕到。
少女的拒絕換來的自然是更加強烈的凌辱,接下來,呂綺玲的全身都遭到了蕭珸的凌辱,肉棒在菊穴和蜜穴里瘋狂馳騁,可每到少女要達到高潮時便戛然而止,接著是口腔被肉棒的無情捅入,乳房上盡是指印,豐滿的蜜桃臀也被打的紅腫發亮“賤婢,你服不服。”這六個字幾乎成了呂綺玲的夢魘,可無論如何她也沒有屈服——才不要向這個登徒子認輸!
在一倍敏感度的加持下,呂綺玲感覺這一柱香仿佛一年一樣緩慢,當一柱香燃盡的時候,少女已經和之前的蕭珸一樣倒在地上涕淚齊流了。
“賤婢,我說過要要你好看的。”蕭珸左腳踩在呂綺玲的乳房蹂躪了一會,然後俯身蹲下:“小爺說過,要玩爛你!”而同時,手已經捅進了呂綺玲的牝戶,修長的手指輕挑間,又一次勾起少女熾熱的情欲,而這一次,大手沒有半途而止。
“啊啊啊~”伴隨著呂綺玲高昂的淫叫聲,少女的下身如同噴泉一般,噴灑在石室的地面上。
“怎麼,賤婢這就不行了?”蕭珸撫摸著呂綺玲顫抖的牝戶,把臉湊到呂綺玲的面前:“小爺我可是還沒盡興呢!”
看著蕭珸湊過來的臉,呂綺玲的眼神很是復雜,貝齒咬住唇瓣,瞪著蕭珸。突然,她抬起頭,對著蕭珸的唇吻了上去。
這是一個血腥的吻,兩個人幾乎是在撕咬對方。蕭珸的牙齒咬破了呂綺玲的櫻唇,呂綺玲的貝齒也在蕭珸的唇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好像要把之前收到的屈辱都發泄在對方的嘴上,吻到後來,蕭珸還把躺在地上的呂綺玲緊緊抱住,像是要勒斷佳人的肋骨,呂綺玲則用無力的雙手敲打著蕭珸的後背。
良久,唇分,兩人的嘴唇上都多了一個傷口,微微滲著鮮血,唇角還掛著血跡,也分不清是兩人誰的血。
“還斗嗎?”蕭珸低下頭問呂綺玲。
“當然。”呂綺玲的眼中閃爍著水潤的光芒:“總要有個勝負。”說著,呂綺玲低下頭,用嘴含住了蕭珸早已勃起的長槍——蕭珸與呂綺玲相擁許久,溫香軟玉在懷難免心猿意馬,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
“賤婢又偷襲。”蕭珸嘟囔了一句,側過身子掰開呂綺玲一雙修長玉腿,去舔舐少女的牝戶。
別看剛剛蕭珸和呂綺玲仿佛一對愛侶般又抱又吻,可一開始性斗,兩人便像換了個人似的,不僅下手異常凶狠,互相咒罵也毫不留情。
呂綺玲像一只調皮的狸貓玩弄碩鼠一般挑逗著蕭珸的陽物,碩大的龜頭被她整個含在口中吸舔,靈活的香舌從馬眼入手,先是用力將舌尖探入一點去刮蕭珸馬眼的內側,接著自上而下,檀口將整根肉棒盡數沒入,碩大的龜頭直接頂到少女的喉頭,小舌繞著口中的肉棒打著旋,香舌上粗糙的顆粒剮蹭著蕭珸敏感的龜頭,口水順著白淨莖身流到根部,被恥毛吸收一部分後劃過蕭珸鼓脹的陰囊,滴到大腿上。
“嗚嗚嗚嗚……嗚嗚嗚……”(卑賤的登徒子,還不快把你那下流的陽精泄出來!)呂綺玲含著蕭珸的肉棒含糊不清的說道。
蕭珸正側著身子趴在呂綺玲胯間,低頭品嘗少女的嫩牝,一雙薄唇小心翼翼的吸舔著少女微微外露的陰唇,先是像接吻一樣用嘴摩擦著兩瓣陰唇,再用舌頭深入陰道里探索,冷不丁被呂綺玲這麼一含,即使蕭珸忍耐過人也是身體一顫,險些在少女的唇舌侍奉間真的被榨出精來,當即以牙還牙,兩瓣唇瓣包裹住少女熾熱的陰蒂,像撮花蜜一樣用力一吸。
“嗚嗚嗚~”正在含舔蕭珸肉棒的呂綺玲突然發出了貓兒一樣的呻吟聲,兩只水潤的眼睛立刻瞪大了,甚至含住肉棒的檀口都頓住了動作。
可蕭珸的攻擊還在持續,見呂綺玲的陰蒂居然如此敏感,蕭珸探出舌尖,粗糙的大舌飛快的摩擦著凸起的小豆豆。刺的呂綺玲淫水泛濫。
“不行,這樣下去了……會輸的!”呂綺玲在腦海中呐喊著,小嘴也加緊了對蕭珸龜頭的吸舔,靈活的小舌像擦拭寶珠般一遍又一遍擦過龜頭的四周,時而探入龜頸摩擦那一圈棱裝的凸起,時而深入馬眼刺激尿道,小嘴也極力吸吮著龜頭,給蕭珸增加壓力。
啪嗒……啪嗒……蕭珸和呂綺玲埋頭於對方胯間,雙腿夾住對方的頭,唇舌毫無憐惜的在對方的私處肆虐。呂綺玲雙手抓住蕭珸的兩顆玉丸,放在手心輕輕揉捏,左右拉扯。想要從里面擠出蕭珸哪怕一點精液。從馬眼處經刺激流出的少許陽精都被少女吞入腹中。蕭珸則雙手把住呂綺玲的香臀,專心致志的舔舐少女的陰蒂,是不是還用牙齒輕咬這顆嬌小的東西,少女的蜜穴里潺潺流出的陰精他也毫不在意的照單全收,在吸舔的過程中一並喝下去,兩只抓在香臀上的大手將少女嬌俏的臀瓣揉成了各種花樣。
“哼哼……”蕭珸喘著粗氣,像是狗舔水一般飛快的舔舐呂綺玲的胯間,兩人這麼頭腳顛倒的互舔下體已經有了半柱香之久,少女的陰蒂在蕭珸不斷的努力下已經被舔的粉紅,對這里的每一次吸吮舔咬都能使少女嬌軀輕顫。不過此時,他的狀態也岌岌可危——在呂綺玲的不斷努力下,蕭珸的龜頭已經被吸成紫紅色,即使用口腔內的軟肉觸碰也會痛癢非常,刺激性極強,更別說用少女的香舌了,每一次吞吐都是對蕭珸巨大的挑戰。
對於這對男女來說,此時,唯一能決定彼此間勝負的只有意志力!
兩人的吸舔已不復最開始的迅捷,所用的武器也不僅僅是最初的那一張嘴,蕭珸開始用手指摳挖呂綺玲的牝戶,呂綺玲也用玉手抓住蕭珸的肉棒緩緩擼動。兩人的速度都不是特別快,因為在這種時候,緩而有力的刺激更能給對方帶來快感。
“賤婢……吸溜吸溜……認輸吧……”蕭珸一邊舔舐著呂綺玲的陰蒂一邊勸道:“你贏不了我的。”
“登徒子……啪嗒啪嗒……該認輸的是你……”呂綺玲埋頭吸舔著蕭珸碩大的龜頭和玉丸:“看本姑娘嚼爛你的孽根!”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忍受的快感也越發的劇烈,呂綺玲的身子不停的扭動,櫻桃般的乳頭摩擦著蕭珸的肚腹。汗水淌在兩人的腿上,積聚成了水流。
兩個人心里都有了明悟,又一次到了決出勝負的時候了!蕭珸的薄唇熱吻著呂綺玲的陰蒂,呂綺玲的櫻唇套弄著蕭珸的龜頭。他們的動作越來越迅速,越發的瘋狂,已經達到了孤注一擲的地步,完全放棄了自己的抵抗,只想讓對方先一步高潮!
“嗚嗚嗚嗚嗚……”隨著少女的嗚咽,兩個人的身體都劇烈顫抖了起來,勝負在此一舉!蕭珸忍著下身精關發出的崩潰信號,用力的撮住了呂綺玲的陰蒂,門牙略略用力的嚙咬著。而同時,呂綺玲也一口整根吞沒了蕭珸的肉棒,碩大的龜頭甚至頂進了少女的喉嚨,與喉頭的軟肉相互摩擦!
下一刻,兩人終於抵御不住潮水般涌來的快感,大股大股的陽精從呂綺玲的嘴里溢出,蕭珸的臉也被呂綺玲噴射出的大量陰精打濕,兩個人的長發糾纏在一起,受到淫液和汗水的影響,已經和對方的頭發,身體粘到了一起,兩個人就好像死去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卻是因為太過疲憊而直接睡去了。呂綺玲的口中仍然含著蕭珸的肉棒………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黎明。蕭珸捂著自己的陽物惡狠狠的看著呂綺玲:“賤婢,你是想咬斷小爺的陽根嗎?”
呂綺玲有些羞愧的雙手捂著俏臉:“還……還不是你這登徒子昨夜將孽根留在本姑娘的嘴里,讓本姑娘幫你含了一夜……”
蕭珸也沒有太過追究,伸出臂膀把呂綺玲攬到懷里,大手不安分的逗弄著兩顆櫻桃:“賤婢,昨夜又是不分勝負,今天要怎麼斗?”
呂綺玲白了蕭珸一眼,自知有點理虧,也就任由他作為了:“昨天你我已經較量了所有的方式,既然都分不出勝負,按照那書房里的典籍所說不也只剩一種方法了嗎?”
“你是說……死斗?”蕭珸把玩著少女的酥胸,漫不經心的答到:“我是沒問題。”
所謂死斗並不是指兩人廝殺,決一死戰,而是指這采補練氣門派最可怕的一種斗法——尋常性斗對於修士便是敗北也不過是傷損些元氣道行罷了,可這死斗卻有所不同,相斗之人往往都是兩敗俱傷,贏得得了道行,但也大傷元氣,輸家則往往道行盡失。
蓋因這“死斗”的規則與尋常性斗卻是不同,斗前需立下重誓,比斗的方法也並非以誰先高潮決定,而是長久鏖戰,非一方道行盡失,再也查不出半點陰精陽精方可結束,所以凶險異常,往往非門內生死大敵或是決斗掌門之位不會進行,傳說上一代采補門沒落的一大緣由就是門內兩位男女真人角逐掌門之位,進入死斗密室以後大戰了七七四十九天,最後兩位真人想來決出了勝負,可卻無人可以知曉——兩人竟是在這慘烈的大戰中同歸於盡了。
可蕭珸和呂綺玲兩人一沒有法力,二也不會采補,只是從那典籍之中學點手段互相淫弄罷了,倒也不甚在意其中凶險,加之此刻兩人關系甚是怪異,頗有不清不白之感,雖然性斗不止也只是享受其中樂趣順帶爭一口氣罷了 。
“那你我收拾下衣物,半柱香後一起去丹房打開密室。”呂綺玲見蕭珸答應便道,此刻她的心中盡是想要戰勝蕭珸然後盡情蹂躪的欲望。
這洞府是采補派門人修士淫戰之所,自然有專門用來死斗的密室,此地雖有種種神異法術,但據書上明言便是毫無法力的人也能使用——昔日采補門派門人最盛之時有三百之數,有些沒練出法力的弟子或因仇隙,或為了采陰補陽或是采陽補陰練出法力,往往不乏來這死斗場死斗者,只是此法有傷天和,後便禁止單純為采補死斗,但仍有弟子因世俗等原因結下因果,來此死斗,幾百年間,里面性斗的人恐有三五百眾,其中約有半數逝世,至多只能有一個人站著出去,“死斗”之名名不虛傳。
兩人拿著衣服,又帶了寫食水來到丹室,按照書上的指引打開了暗道,蕭珸在前,琦玲在後,走了下去。
暗道盡頭是一個石門,蕭珸和呂綺玲一左一右,在牆壁上摸索了片刻,撥動了隱藏在牆壁上的開關,門便打開了。
門內是一個橫縱約有三丈見方的石室,石室的牆壁上嵌著明珠用於照明,地上不知道鋪著什麼,踩在地上與石面截然不同,石室一角有一口泉水,與那上面洞府里的溫泉別無二致,另一對角有一石台,上面寫著二三百對名字,中間的地面上繪著一個法陣。
蕭珸和呂綺玲把手里的衣服和食水放到一邊,又轉頭去按石室內的機關將石室閉合,隨著機關的響動石門將兩人與外界的環境徹底隔開。
“今天,本姑娘就要在這徹底征服你!”呂綺玲雙手叉腰,中氣十足的看著蕭珸:“你跑不掉的!”
“笑話,我什麼時候跑過。”蕭珸撇了撇嘴,目光充滿侵略性的看著呂綺玲的身體:“倒是你這下可是作繭自縛了。”
兩人先是走到角落里,咬破手指將自己的名字用血寫上去——這也是兩人為何非要到這密室里進行決戰的原因,死斗密室里的法陣能起到一定的保護雙方身體的作用,不至於輕易釀成大禍,否則這采補門恐怕還要早一兩百年沒落。
“蕭珸?”呂綺玲側著頭看著蕭珸寫上去的兩個字撇了撇嘴:“什麼拗口的怪名字。”
“是你沒有學問吧”蕭珸反唇相譏:“珸者,似玉也,所謂君子如玉,可比某人的琦玲有寓意多了,聽起來像個神獸似的。”
“你……”呂綺玲有些羞惱,她狠狠瞪了一眼蕭珸,盤算著一會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破了本姑娘身子就算了,過了三天都沒告訴我名字,還嘲諷我,一會一定要你好看!”在心里這麼想著,呂綺玲衝著轉身的蕭珸咬了咬牙,直接從背後撲了上去。
“唔……”蕭珸猝不及防直接便被撲倒在地:“賤婢,你干什麼?”
“當然是……”呂綺玲壓制著蕭珸,一邊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住蕭珸的雙腿,另一邊空閒的素手伸到他身下抓住勃起的玉根:“先下手為強了~”
呂綺玲胸前的兩顆櫻桃壓在蕭珸的背上,柔軟的玉兔隨著兩人身體的摩擦在背上滑動,配合少女嫻熟的手法,給蕭珸帶來了極大的刺激。
“別得意太早了。”蕭珸反手摸索到呂綺玲的玉臀,修長的手指順著臀縫觸碰到那一线,接著毫不留情的插了進去:“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是嗎?”呂綺玲專心致志的擼動蕭珸的肉棒,玉手細細把玩著那碩大的龜頭:“那就來試試吧!”
兩個人都專心致志的猛攻著對方的下體,呂綺玲的玉指劃過蕭珸滾燙的陽物,時而握住上下擼動,時而松開用手指挑逗蕭珸的龜頭。蕭珸盡管身處劣勢,但他仍然沒有放棄抵抗,他用盡力氣翻過身來,把呂綺玲壓在身下,試圖掙脫呂綺玲的纏繞的同時也在毫不留情的用手指捅刺著少女的女陰,大拇指伸出按住冒出頭的陰蒂碾壓,食指和中指已經盡數沒入少女緊窄濕潤的牝戶蜜穴。
呂綺玲被蕭珸壓在身下,蕭珸盡管不是那種長款九尺的彪形大漢,體重不算沉重,可女人承受能力本就不足,加上蕭珸緊實的肌肉擠壓的她的兩顆櫻桃,面頰上也漸漸起了些緋紅,呼吸也漸漸不暢起來,握住蕭珸肉棒的手也不再那麼靈巧,整個人失去了一開始那種游刃有余的態勢。
可呂綺玲的體位仍然具有優勢——盡管被蕭珸壓倒,可她仍然處於蕭珸的背後,能靈活的避開自己的敏感部位,同時進攻蕭珸的要害,是以一時間,兩人竟然僵持在了這里。
呂綺玲素手擼動蕭珸的陽物,此時那肉棒已經勃起到極限,顯然離泄精不遠了,而呂綺玲的牝戶雖然也淫水泛濫,但離極限還有一段距離:“登徒子,你要是不行了就射出來吧!”
“賤婢……”蕭珸俊臉漲的滿臉通紅,可又無計可施,只得看著自己在呂綺玲的素手蹂躪間羞恥的射出濃稠的陽精:“要不是你偷襲……”
呂綺玲已經松開了蕭珸,如高貴的女王般用玉足踐踏著疲軟的陽具,盡力榨出每一點陽精:“都說了是無規則的性斗了,只能怪你自己不小心。”很快,蕭珸的肉棒便在呂綺玲的美足的挑逗下高高昂起。呂綺玲見狀捂著嘴笑了起來,用粘著蕭珸陽精的玉足拍了拍他的臉:“嘴上說的硬氣,可孽根還不是在本姑娘的腳下又挺起了?我看你還是放棄抵抗,乖乖在本姑娘的腳下俯首帖耳吧!”
“賤婢,你休想!”蕭珸抓住呂綺玲白嫩的腳掌,一把把她拽倒在懷里,翻身壓了上去:“你以為偷襲就能贏得了我嗎?”說話間,嘴已經叼住了少女的乳頭左右吸吮著。
兩具身體登時糾纏到了一起,呂綺玲之前本就是強弩之末,被蕭珸這一拽,砸到懷里時便已面色酡紅。又被蕭珸吸住乳頭,頓時手足乏力,蕭珸的肉棒插進去不過抽插了十余下,呂綺玲便已濕的一塌糊塗了。
“嗯~”呂綺玲的嬌喘聲越發強烈,蕭珸見狀,更是大力挺動腰身,肉棒連連抽插,直刺花心:“賤婢,是不是不行了。”
“哦~登徒子,本姑娘丟了又怎樣……反正最後一定是你被本姑娘榨干……啊啊啊啊~”話未說完,呂綺玲便在蕭珸的抽插下達到了巔峰。
“賤婢還死鴨子嘴硬!”蕭珸坐在呂綺玲的胸口上,用陽具抽打著少女嬌媚的臉蛋,大手撫摸著呂綺玲仍在抽搐的陰戶:“看爺怎麼收拾你!”
說著,大手已經插入了呂綺玲的陰戶。
“唔~”呂綺玲嬌吟一聲,張開櫻唇叼住蕭珸的肉棒吸舔起來……
這對怨侶痴人在這狹小的房間里不停的摧殘著對方的肉體,在書上學到的各種技巧都被他們盡情的實施在了對方身上。
時而呂綺玲被蕭珸按在地上,用後入式將肉棒狠狠刺入少女花心。時而呂綺玲坐在蕭珸身上,女上位盡情壓榨著男人的肉棒……肉體撞擊的啪啪啪聲,水花四濺的水聲,呂綺玲的浪叫聲,蕭珸的悶哼,兩人不服氣叫罵聲,被對方羞辱折磨發出的慘叫聲,埋頭吸吮肉棒或陰唇的哧溜聲……無數淫靡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在這窄小的密室里回蕩。
“賤婢!啊啊啊!”蕭珸躺在地上不住的慘叫著,呂綺玲騎在他的身上,兩瓣陰唇緊緊夾住肉棒,香臀左右不斷的搖晃著:“登徒子,本姑娘夾斷你……夾斷你……讓你這麼囂張……”玉臀上下起伏,砸在蕭珸的肉棒上。
“嗯~哦……”呂綺玲紅著臉像小狗一樣趴在地上,蕭珸的大手狠狠揪住少女的乳頭肆意的拉扯,與此同時,肉棒毫無憐惜的頂在花心里抽插:“賤婢……老子今天要捅爛你的騷屄!”
“登徒子!嗚嗚嗚!”呂綺玲滿臉通紅的騎在蕭珸臉上,一邊用陰唇摩擦蕭珸的臉,一邊彎下腰用櫻唇含著肉棒:“給本姑娘射出來!”
“啊啊啊啊!”蕭珸把呂綺玲按在地上,一邊用肉棒粗野的抽插少女的櫻唇,一邊大舌舔舐著呂綺玲的牝戶,吸取里面的汁水。
他們扭打著,翻滾著,撕咬著,親吻著,兩個人都已經不知道各自達到了多少次高潮,射了幾次。肉欲漸漸支配了兩人的意志,蕭珸和呂綺玲此時就像兩只純粹的野獸,只想征服對方,取得交配的優勢。
“啊……啊……”呂綺玲搖晃著腦袋和蕭珸滾做一團,兩人撕扯著對方的長發,蕭珸的發髻此時已經散開,和呂綺玲的長發混在一起,被精液和淫水打濕難分彼此。大腿互相勾住,肉棒與陰戶緊密結合在一起……兩個人的下體交合處已經糜爛不堪,呂綺玲饅頭似的陰戶已經紅腫了許多,蕭珸的肉棒也青筋遍布,痛楚與快感交織刺激著兩人的神經 。
殘酷的性戰仍在繼續,在痛楚的刺激下,兩人恢復了一點神智,可惜,這只使得戰斗變得更加淫蕩。
“賤婢,還不放棄嗎?”蕭珸和呂綺玲抱在一起,下體緊緊的交纏著,陽物在牝戶里的每一次抽插都已經是相當的艱難。肉棒傳來的疼痛和快感讓蕭珸的身體都有些酥麻:“都已經這樣了還要死撐?”
“該認輸的是你!”呂綺玲緊咬著牙關:“能和本姑娘斗成這樣已經到極限了吧,快點射出來……”牝戶盡力的想夾住肉棒卻已無能為力……
兩人的身上,臉上,都是血痕和牙印,有些是咬出來的,有些是掐出來的,有些是吻出來的,這些印記互相摩擦,帶來微微的疼痛,更加豐富了兩人的觸感。
“啪嗒……啪嗒……啪嗒……”一下,兩下……蕭珸的陽具緩慢的抽插著呂綺玲的牝戶……肉棒捅刺牝戶,牝戶夾咬肉棒……兩人又一次同時泄出了精華。
“噗通”兩具身體倒在地上。
“賤婢……還能再斗嗎?”蕭珸強行試著支起身體,可他的身體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本姑娘……奉陪到底。”呂綺玲也爬不起來,躺在地上回應道。
由於身體動彈不得,兩人只能用交合在一起的下體對對方發動著最後的攻擊。
“啪嗒……啪嗒……”不知是誰起了頭,蕭珸和呂綺玲用手抓住了垂在自己耳邊的腳,放在嘴里吸舔——這是要他們為數不多能刺激到的對方的身體了,在這樣的決勝時刻,每一絲快感都至關重要。
呂綺玲靈巧的香舌舔舐著蕭珸寬大的腳面,蕭珸粗糙的舌頭也品嘗著呂綺玲的如玉美足,一口,兩口,三口……隨著抽插的頻率緩而有力的舔舐著。
舌頭劃過對方的腳心,嘴巴吸吮對方的腳趾,牙齒輕咬腳掌……盡管腳不是什麼敏感的性器,可在兩人的努力下還是給對方帶來了無盡的快感,看著對方舔舐自己腳的丑態,呂綺玲和蕭珸卻都沒了力氣譏諷對方。
陽具仍然抽插著牝戶。“啊啊啊!”終於,伴隨著一聲高昂的淫叫,蕭珸和呂綺玲腦袋一歪,又一次斗到了昏迷不醒。
兩人嘴邊,對方的腳仍亮著陣陣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