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末年,戰亂四起,民不聊生,無數能人異士流落四方,無奈之下,以倒斗為生。當時,黃河兩岸有一奇人,名喚宋清明,此人乃是黃河兩岸出了名的綠林巨盜,其家世代均為發丘天官,自幼習武,武藝高強,身手不凡,有偷天換日之能。傳說他盜墓向來孤身一人,腰挎兩把美式擼子,懷揣一把分金定穴尺,出入何等險惡的大墓均是毫發無損,他又為人仗義,盜墓所得寶貨八成用於接濟難民,又因其喜著黑衫,是以人送外號“黑俠”。卻說那黑俠前些日子剛剛盜了一座唐代大墓,將其中珍寶用於救濟飢民,其中有一人乃是修墓世家,感念其恩德,便將祖傳的一座元代大墓的位置告訴了宋清明,此木乃是一元代親王為其未出閣便早夭的閨女所修,其規模甚大。清明大喜,即刻動身前往,卻不知,一場奇遇等待著他。那大墓立於漢中一座荒山之中,依山而建,此山陰氣甚濃,乃是有名的險地,那人也勸宋清明謹慎行事,可黑俠藝高人膽大,卻是未曾聽他的逆耳忠言,獨自一人架著一匹快馬便上了路,日夜兼程趕往漢中。你問他為何如此著急,緣是他族內傳有怪病,感此病者身體並無大恙,反是陽氣旺盛至極,只是物極必反,陽氣日夜累積下燒灼髒腑,往往在而立之年便英年早逝,只有千年屍王的陰丹可以化解。可千年屍王哪里是那麼好找的?自他這代已有五代未有屍王現世,此番聽得消息讓他如何不急?元代距今雖只有六七百載,但傳聞那荒山陰氣頗重,若是機緣巧合之下亦可誕生近乎千年屍王的僵屍。快馬奔馳了一月有余,宋清明總算是到了漢中地界,漢中雖是中原腹地,但亦是飢民無數,屍橫遍野,只是宋清明暫時無力去管,用帶著的盤纏在城中買了些子彈干糧,他便騎著馬往那元墓所在地趕去。那荒山在漢中城東約有三十余里,周邊荒無人煙,人跡罕至,多有枯骨空冢立於其中,真真是一處陰地,宋清明策馬趕到,以他的眼力竟也看不出山內的墓穴所在,幸虧他早有准備,從懷中掏出那匠人給的墓穴結構圖,拿著這圖按圖索驥,三炷香左右便找到了隱於洞穴中的一道暗門,這是那工匠逃生所留,十分隱蔽。從暗門摸進了墓穴,盞茶功夫便來到了主墓室,期間機關精巧自是難不倒他,在斷龍石用工具挖了個動,他提著一盞油燈鑽進了主墓室。墓室中央,一具碩大的陰沉木棺擺在當中,牆壁上鑲嵌著明珠玉石,宋清明沒有管那些財物,徑直走到棺前,推開棺蓋,里面女屍栩栩如生,她身著一身紅衣,唇齒眉眼與生人一般無二,只是膚色略有發青,伸手輕撫之下皮膚竟有彈性。宋清明心中怪異,自古以來屍體常年不腐十有八九已經化為僵屍,可這屍體在這極陰之地數百年卻栩栩如生,縱使他見多識廣也難免心生疑慮,伸手攬向那女屍欲將之抬出以縛屍索加以捆綁以防生變,然後再加計議。他手剛伸到一半,卻見棺中女屍猛地睜開了雙目,目中紅芒一閃,從棺中彈起身向宋清明撲去。宋清明反應神速,在僵屍睜眼的刹那就收手後退,同時將手伸入懷中掏出手槍,抬槍就射。不料“咔咔”兩聲,兩把槍竟然雙雙卡了殼,原來墓中陰氣太重,宋清明陽氣旺盛,陰氣侵蝕不了他,卻讓槍里的子彈受了潮,通通成了啞彈。眼見僵屍衝來,宋清明一咬牙,扔了手槍空著手衝了上去——他帶來的短刀在挖斷龍石的時候便已折斷,此時卻是沒有武器可用。此時那女屍已然撲來,欺近了宋清明身周三尺,好個黑俠,臨危不懼,擰身閃過撲咬,回身扯住女屍雙臂,用膝蓋頂住脊椎發力,欲要將之大椎卸掉。這是倒斗行家用於對付僵屍的絕招,僵屍四肢僵硬,難以彎曲,只有脊椎是其弱點,一單被卸掉縱是屍王也難以行動。可那女屍卻非那等僵硬之體,清明的膝蓋頂上去就像頂在了一團棉花上,絲毫沒有影響。別說發力折斷大椎了,就是鉗制住女屍也是千難萬難。那女屍發力掙扎,清明頓時感覺一股大力從手上傳來,讓他難以把控女屍的雙臂。與尋常僵屍不同,女屍雖然沒有僵硬的肢體,但也失了一身怪力。它的力量只是與宋清明不相上下而已。宋清明與女屍角力片刻僵持不下,可女屍的衣服卻難以承受這般大力,“刺拉”一聲,女屍身上的大紅衣衫被扯下兩只袖子。沒了袖子,衣服順勢滑落在地,露出女屍上半身光潔誘人的酮體——盈盈一握的酥胸,青灰滑嫩的藕臂,柔嫩無骨的纖腰,可以看出她生前是何等美麗動人。可惜佳人香消玉殞,徒留下許多遺憾。那女屍沒了束縛,當即又向清明撲咬過來,清明躲閃不及,被抓在了腰間,雖未傷損皮肉,可他的上衣卻被玉指緊緊勾住,大力拉向女屍的方向。情急之下,他一腳踹在女屍小腹,啪的一聲,女屍被踹出兩米多遠,胸前兩坨椒乳上下抖動,甚是誘人。手里還抓著清明的大半上衣。清明經得剛才驚險,心中升起三分膽戰,但他終究不是那膽小如鼠之輩,壯起膽子攻向女屍。那女屍生性嗜血,只知吞噬,見清明衝來便直直撲了上去,清明用拳相接,一拳正打在那女屍右乳之上,但聞一聲巨響,一人一屍身體相接之處頓時爆發出一鼓氣浪,將兩人吹出數米,身上剩余的衣褲鞋襪也俱都化為塵粉,原來女屍在這極陰之地盤踞近千年,體內陰氣甚是旺盛,與清明體內陽氣衝突,登時發生爆炸。“嗯!”“啊!”兩聲慘叫響起,清明和女屍各自撞在一面墓牆上。“這女屍竟然還會慘叫?”清明暗自想到。正常僵屍是沒有痛覺的,只會發出無意識的低吼或在受傷的時候發出嚎叫,可這女屍之奇特實屬清明平生未見,縱使他家學淵源也未曾記載。卻說這女屍如此特殊,緣是那親王愛女心切,遍尋巫師奇士欲要使女兒死而復生,便將之葬在陰處,令其吸收日精月華,又加以秘法處理,雖未能使其死而復生,卻也讓其的屍體介於生死之間,與尋常僵屍大大不同。“不過……”清明轉念一想“若是這僵屍有了痛覺想必好對付許多,究竟有沒有我一試便知!”於是他一個鷂子翻身站了起來,向那女屍衝去。“吼!”女屍也低吼一聲,怒叫著向清明衝來,她的身形明顯比之前靈動了許多。“啪”,清明一拳打在女屍的椒乳上,他甚至能感覺到女屍乳頭的顫抖,同時,女屍那美艷動人的臉上也隱隱露出痛苦之色。清明臉上一喜,此刻他已經想出了克敵制勝的妙計,還未等他故技重施,突然,他下體一痛——女屍向前縱躍的玉膝狠狠擊中了他的陽物。“啊!”清明慘叫一聲,見女屍撲咬而來,情急之下就地一滾,險險躲開女屍的撲咬。那女屍一擊不中,便失了平衡跌倒在地,清明見狀,強忍下體疼痛在地上一滾,滾到女屍身邊鎖住了她,接著一只手揉搓女僵屍的右乳,擠壓那一點櫻桃,另一只手則伸進那女屍的牝戶里摳挖——他雖不是花叢浪子,但也熟識人體結構,自然知道無論男女,他們的性器正是其敏感之處,對此處進攻事半功倍。“啊啊啊!”果不其然,女屍發出了尖銳的嘶吼,不停掙扎起來,清明怎會放過她,一人一屍就這麼在地上翻滾起來。宋清明與女屍翻滾了十余圈,畢竟是個男子,血氣方剛,縱使面對的是具屍體,可與這玉體翻滾廝打還是讓他起了反應,下身陽物挺起七寸多長。清明正殺的女屍節節敗退,慘叫連連,反抗的力量甚至都弱了少許,正在此時清明猛地面色一變——竟是女屍的素手握住了他的肉莖!那女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對著清明的肉莖摳挖起來,芊芊玉指摳入龜頸,竟是絲絲入縫,同時手掌搓捻著龜頭。“嘶!”宋清明倒吸一口涼氣,心頭便是一寒,不過盞茶功夫,這女屍竟然已經學會攻擊他的性器,長久以往恐是不妙。咬緊牙關強忍著肉棒傳來的痛楚與快感,他手上暗自加力,更加賣力的摳弄著女屍的牝戶。一人一屍扭作一團,手中摳弄著對方的下體,不多時,女屍的牝戶竟然流出了滴滴透明的淫水,這確實讓宋清明再一次震驚了——那女屍幾百年的修煉幾乎已修成屍仙,也只有這樣,她才能與常人一般無二。“嗯!”“啊!”咆哮聲,嘶吼聲不停在墓室里回蕩,宋清明與女屍的戰斗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女屍的牝戶里已經是淫水四溢,想必流出陰精也只是須臾之間,可清明的陽具也是紫紅嚇人,龜頭處已經流出少許陽精,也瀕臨發射的邊緣。此時,宋清明專注與女屍纏斗,卻未有注意女屍的淫水正緩緩滲入他的體內,他的陽精也緩緩滲入女屍體內,隨著兩人體液的交換,女屍的目光越發靈動,他的身體也愈加有力。原來,正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長,清明與女屍這場淫靡的戰斗歪打正著,讓他們體內的陰陽調和了起來,這對女屍的修為大有裨益,對宋清明也是好處多多,那女屍本來就有一定的智慧,此刻智慧更是一點點壓過了嗜血的衝動,對清明的肉棒也溫柔了許多,叫聲也從痛叫漸漸成了淫叫。一人一屍又斗了百八十合,那宋清明終於忍耐不住胯下釋放的衝動,陽精噴涌而出,濺射了女屍一身,同時,女屍的陰精也恰巧噴涌而出,同樣淋了宋清明一身。“呼呼……”剛剛丟了元陽的宋清明十分無力,已經壓不住女屍的身體,女屍扭過頭來,向他的要害拱去。“吾命休矣!”宋清明閉目等死,卻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陽氣平和了許多,而且還壯大了三分,同時,他的陽物被一個冰冷的肉腔吸住了——女僵屍居然用櫻唇含住了他的陽物!轉念一想,清明便明白了三分,定是他與那女僵屍行那等惡斗近乎於雙修,陰陽相濟之下讓他與那女屍都得了許多好處,這女屍也平增了許多靈智,不想澤枯而漁,而是欲榨干他的陽精。想到這里,他暗道:“誰榨干誰還不一定呢!”便也伸出舌來去舔女僵屍的牝戶。“吸溜吸溜……”吸水聲在墓穴里回蕩,時不時傳來男人的低吟與女屍的淫叫。那女僵屍生前看過不少話本,雖然身故,記憶仍存留於腦海之中,對於榨出男人的陽精頗有心得,雖然憑本能榨取,仍不是易與之輩。而宋清明雖然之前保有元陽,對男女之間的事也非一知半解之徒,他兩個斗在一處端的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宋清明手口並用,時而長舌席卷肉壁,時而手指捏弄陰戶,每一次進攻都讓女屍發出淫叫,女僵屍亦是毫不示弱,櫻唇張開,兩顆短小的尖牙緩而有力的摩擦龜頸,香舌每一次吞吐亦是讓清明呻吟連連。如此抽插吸舔了千八百下,清明和女屍又一次瀕臨泄身的邊緣,“嗚嗚嗚……”但聞他兩個一聲低吟,清明又一次泄出了陽精,這次正泄在女屍口中,女屍的陰精也同樣泄在清明口中。這女屍本來神智已是不弱,又受了清明兩發陽精,已是實力大進,竟口吐人言道:“那小賊,敢不敢與本屍王斗個勝負?”聞得女僵屍口吐人言,清明也是吃了一驚,感受到自己力量大增,體內陽氣更是平和不少,暗襯道“這女屍好生怪異,今又能口吐人言,我若不與之分個勝負想必是一大憾事,何況與之靡斗對我也是大有好處。”當即回道:“我自是敢與你一決高下。”女屍又道:“我本在山中吸收日精月華,你擾我清修,又與我做下這等事,已是糾纏不清,不若吾二人將錯就錯,以性相斗,若你輸了便要做吾的爐鼎,為吾提供陽氣,如何?”宋清明淡淡一笑:“那若是你輸了便做我的奴隸,從此聽我指使,如何。”一人一屍四目相對,同時道:“可!”你說這兩個為什麼定下這荒唐賭約?卻是故老相傳,黃帝年間,有屍王女魃為禍一方,有壯士名應龍與之以性斗之,結局尚不可知,只知那應龍與女魃自此以後消聲匿跡,不知所蹤。後有男女之間爭端也常以此法決勝,直至儒家興起方止,這女屍乃是元朝郡主,雖有漢名喚曰趙昭雪,可性情仍是草原風范,對性斗自是不陌生,清明所處的大清禮崩樂壞,性斗雖不是常見之事卻也並不罕見,故而宋清明同樣可以接受。一人一屍從地上站起,遠遠隔開五六步的距離,仔細打量著對方,宋清明這時才有空欣賞與之性斗了足足數個時辰的女屍的全貌:杏眼柳眉,天鵝頸蓮藕臂,弱柳酥胸盈盈一握,腰身筆挺,圓臀挺翹,雙腿纖長,一雙額外修長碩大的天足尤其引人注目,胯間牝戶飽滿,似兩瓣蚌埠,陰核圓潤,只是膚色略微青黑,卻平添了三分妖艷美,看的宋清明又硬了三分,這樣的女人無疑是他最喜歡的類型,心中升起一股占有欲。不只是宋清明打量著他的對手,趙昭雪同樣觀察著面前的男人:劍眉星目,面容瀟灑,身形不算壯碩但又不乏肌肉,赤足踏在地上幾乎比自己的腳大一圈,身高也十分相近,胯間的猙獰大物更是可怖,看著就讓這位未出閣的郡主臉紅——這正是她少時幻想的夫婿人選,心中不由得升起戰意“一定要打敗他,到時候……”想到這里,趙昭雪面色一紅。閱盡了對手體態,這一人一屍開始圍繞著對方繞起了圈子——兩人都想找尋機會占得先機,將對方一舉擊潰。同時兩人嘴里也不住叱罵對方,意圖使對方愣神。“就你這小屄也敢與我的陽物爭鋒?”宋清明故作不屑:“看大爺的巨物捅穿你的小屄!”“就憑你?”趙昭雪高傲以對:“我的陰穴定將你的那活嚼碎吞下,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就嚼一嚼是你的屄爛還是我的龜爛!”宋清明說著衝了上去,肉棒直指對手蚌唇。“求之不得!”女僵屍趙昭雪大叫著迎了上去。“啪”的一聲肉響,清明的大龜狠狠的插入了女屍的肉穴。“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兩人都忍不住發出一聲大叫。隨即,清明賣力的挺動著腰身,對女僵屍的花心進行猛烈的衝擊,雙手也握著一對椒乳,手指不住的捏擰兩瓣櫻桃。“嗯嗯……啊!!!”趙昭雪忍不住發出淫叫,使勁夾緊肉壁,吸住對手的肉莖,同時素手也攀上清明的胸口捏弄起清明的乳頭。兩人就這麼相對而立,抽插了約有百許下,卻是平分秋色,突然,清明把陽物從女屍的身體里抽出,兩個對視了一眼,均明白了對方的意圖,下一刻,四只手緊緊的扣在了一起,開始了野蠻的角力。“額啊啊啊啊!”清明臉漲得通紅,昭雪的臉色也變得猙獰,一人一屍拼勁了全力想把對方推倒,以期占據有利的體位。“嗯啊!”女僵屍嚶嚀一聲,清明突然收力使得她重心不穩,接著把她用力推倒在地,矯健的身體隨之壓了上去,猙獰大物毫不留情的捅入了小屄。“嗯”女僵屍呻吟著,同時賣力的收緊牝戶,屁股一挺一挺的迎合著對手,雖然體位沒有優勢,但她不會因為一點點劣勢而放棄勝利的希望。“嗯”“啊”“哦”“呀”“呼呼”…………呻吟聲,淫叫聲,喘息聲不斷回蕩在墓穴的牆壁之間,清明雙手掌握著女屍的美乳,以此為支點挺動胯部對對手進行猛攻。女屍處於下位,雙手撫弄著對手堅硬的胸膛,挑撥敏感的乳頭,同時挺動胯部迎接對手的抽插。“嗯……哼……”清明艱難的從嘴里擠出句子:“怎麼樣,要不行…了吧,我看你……還是…乖乖臣服於…我的……巨物之下,省的……到時候被……我的陽具……刺破騷…屄”“哦……哦……”女屍浪叫著,盡管已經被抽插的語無倫次,但還是強忍著快意道:“你的小龜……對我的……哦哦哦……陰穴……毫無用處……我看……你還是……俯首稱臣……免得……哦哦哦……到時候……被我的……美屄夾……爛……啊啊啊!”又抽插了約有三五百下,清明的體力漸漸不支,女屍抓住機會將之掀翻,又將體位變為騎乘位,坐在清明的胯間挺動香臀向下猛烈的榨取:“怎麼樣,看姑奶奶……不坐爛你的軟棍!”。清明一邊保持著對女屍雙乳的進攻,一邊靜靜積蓄著體力,口中卻也回敬道:“就憑你的小屄?遲早得被我頂穿!”說著不時挺動腰胯盡力刺激女屍牝戶的內里敏感之處。昭雪又坐了二三百下,亦是疲乏難當,僵屍修到了她這個境界,與常人幾乎一般無二,是以反而會感覺疲勞,只是體力較常人強出無數倍,可是她與清明的惡斗乃是陰陽相濟,對體力的損耗卻是無比巨大,讓她進攻了一會後也陷入了體力不支的窘境。“啊啊啊!”感受到身上女僵屍的攻勢愈發無力,宋清明大吼一聲,運起全身力氣想要奪回有利地位。趙昭雪先是被宋清明突然的爆發掀翻,但她身手不凡,下意識用右腿穿過對手胯間,右手撐著地面對坐著,與清明形成一個互夾的奇怪姿勢——放到二十一世紀,這個姿勢有它自己的名字“對頭式”,不過在那個年代,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見識。卻說那宋清明起到一半便被女僵屍卡住,女僵屍的左腳正好貼在他的胸前,他的左腳也正好貼在女僵屍的胸前,是以他也趁勢抱住女僵屍的左腿,挺胯對著那蜜穴猛插起來,同時左腳也夾弄著女僵屍胸前的兩點嫣紅。“哦哦哦!”趙昭雪被宋清明的攻勢打的手忙腳亂,忍不住發出幾聲浪吟,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燈,青灰的玉足同樣撥弄起清明胸前的黑豆來。清明正對著女屍的小屄窮追猛打,突然感覺到胸前的玉足在大力捏擰他的乳頭,不免感到有些礙事,低頭望去,那玉足纖塵不染,晶瑩剔透,忽地心頭升起一招妙計,只見他松開抱住趙昭雪左腿的雙手,改為握住她的腳腕,接著把玉足放到口中吸舔吮吸起來。“吸溜吸溜……”陣陣吸舔水聲響起,女僵屍只覺得自己的腳又濕又癢,鼓鼓快感從其中涌來“這下賤胚子,居然舔老娘的腳!”暗暗在心頭罵道,她卻不願讓對手占據上風,於是也捧起清明夾擰她胸前櫻桃的大腳,同樣放在面前吸舔起來,這下,清明也感到足底濕癢,憑空添了三分泄意。“吸溜吸溜……”女僵屍一邊舔舐著清明的趾縫一邊咒罵道:“下賤胚子,姑奶奶的腳好吃嗎?”說著還用腳趾夾住清明的鼻孔。“吸溜吸溜……”宋清明正舔舐著女僵屍的腳心,聞得此言當即回道:“你這番邦惡女,不知廉恥,大爺我的腳好吃嗎?”同時用腳趾夾住趙昭雪的香舌作為回禮。兩人就這麼互相舔著足趾,又抽插了千八百下,俱是力不從心,忽地,宋清明猛地一插,動作之猛烈不但使那玉柄盡數沒入女僵屍穴中,直抵宮口,更是讓兩人口中的腳足沒入對方口中足足一半有余,接著,一人一屍同時一陣劇烈的顫抖,陰精陽精同時泄了出來,在兩人交合處如二虎相爭,斗了個平分秋色。“呸!”兩人同時吐出口中對方的足趾,惡狠狠的望著對方“再來!”女僵屍惡狠狠道:“今天咱倆只有一個可以站著走出去!”“求之不得。”宋清明冷冷回道:“今天我定要把你干的不省人事!”說著,兩人又站了起來,點點淫液順著兩人分開的交合處滴下,不知道是女屍的淫水還是男人的陽精。“敢不敢試試新花樣?”看著女屍被自己干的一片狼藉的陰部,宋清明很是自豪。“什麼花樣?”女僵屍也驕傲的看著宋清明狼狽不堪的男根,這是她美屄的傑作。“你我以西方角抵之術淫斗如何?”宋清明道。“可!”女僵屍爽快答道:“無論是何種斗法最終我定會將你敗於胯下。”“哼!”宋清明不屑冷笑:“就憑你那無力的屄?”話不投機,一人一屍又一次抱在一起廝斗起來。“嗚嗚嗚……”宋清明和女僵屍先是用口互相吻住,爭奪對方口中的津液,手則伸入對方胯下撫弄。宋清明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撫過昭雪的陰唇,女僵屍的纖長玉指同樣輕柔劃過龜頭,這是大戰前短暫的和平,隨著吻的結束,戰斗逐漸激烈起來。“啊!”女僵屍一聲慘叫,宋清明先發制人,雙手使勁掐著女僵屍的乳頭。女僵屍不甘示弱,以同樣回敬著宋清明,雙手使勁捏住清明的乳頭,“啊啊啊!”一人一屍此時像兩只野獸,互相瘋狂的噬咬廝打。掐住乳頭的手因為用力與疼痛而戰栗,宋清明的男人平實的乳頭已經青紫,女僵屍的乳頭更是已經紫黑好像兩坨爛肉,雙方面色猙獰,宋清明好像想要把女僵屍的乳頭扯下來似的,女僵屍也像要把宋清明的乳頭捏下來一樣瘋狂,痛苦扭曲了兩人的臉龐。“啊啊啊!番邦惡女!你是不可能打敗我的,看我不把你的奶子擰下來!”宋清明痛叫著大罵道。“呀呀呀!下賤胚子!還想擰掉姑奶奶的奶子?看老娘先把你的乳頭扯下來!”女僵屍鐵青著臉回敬道。互相擰了半柱香之久,汗水,淚水在他們腳下匯成了小水窪,終於,女僵屍忍受不住了,整個身體向後倒去,宋清明便松開捏住乳頭的手,乘勝追擊。此時,兩人的乳頭都已青紫流血,男人的紅血和女屍的黑血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宋清明將女僵屍壓在身下,讓其背部著地,坐在她的腰部,將她的一雙修長天足捧在懷中:“讓我好好收拾收拾你的小浪蹄子!”說著把臉湊上去又舔又咬,他本來就是愛好天足之人,大清女人都裹腳,對女僵屍的這雙天足可以說是愛不釋手,碩大的男根則塞在女僵屍的臀縫里。“哈哈哈……你……這……登徒子……竟然這麼對我……”女僵屍狂笑著。敏感的足心被對手玩弄讓她羞惱至極,在地上趴伏了一會恢復了些體力,她腰部發力,猛地一挺把宋清明掀翻在地:“剛才玩的很開心吧,該我了!”說著,她便用手抓住宋清明的兩只腳腕:“你不是喜歡腳嗎?今天讓你喜歡個夠!”說著抬起右腳踏住了宋清明的男根用力踩踏。“啊啊啊!你這賤人!”宋清明痛並快樂著,女僵屍嫩足的踩踏給他同時帶了了強烈的痛苦與快感:“到時候我弄爛你的騷屄!”“還敢嘴硬?”趙昭雪大怒,秀足踏下的力道更加重了三分,把宋清明的陽具踏的通紅,沉浸在對對手施虐快感的她露出了愉悅的微笑:“叫女王大人……叫…啊!”突然,女僵屍一聲慘叫,原來在她不經意間宋清明的雙腳靠近了她的胸口,腳趾狠狠夾住了受到重創的乳頭。這一下讓女僵屍受創不輕,宋清明趁機掙脫了她的控制,又一次把女僵屍掀翻在地,同樣用雙手抓住腳腕,大腳毫不留情的向著牝戶踩去。“啊啊啊!”女僵屍放聲大叫,連受了三兩下踩踏之後不知哪來的力氣,雙腿亂蹬掙開宋清明雙手,將之蹬的連退數步,自己借機站了起來。“呼呼……”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一人一屍又一次對峙起來。此時兩個已經斗的狼狽不堪:女僵屍秀發凌亂,乳頭紫黑下垂,胯間一片通紅,隱隱還有水漬;宋清明也不好過,乳頭黑青,陽物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趙昭雪看著宋清明狼狽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心疼“怎麼可能?”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個下流胚子把我的乳頭和美屄弄成這樣,我不想殺了他就已經是仁慈了……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心疼他?難道……我愛上他了?”想到這里,她俏臉微紅,幸虧僵屍膚色青灰,卻是難以發現“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和他是不共戴天的仇敵!”想到這里,她堅定了與面前男人斗下去的欲望。與此同時,宋清明也經歷著同樣的思想斗爭“為什麼看到這賤人身上弄出的傷我會心疼?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敵……”他閉上眼睛,把雜念甩出腦海“不管這麼多了,先把這賤人操爛再說。”卻說兩人心思的轉變,卻是因為陰陽相生相克,孤陽不生,孤陰不長,純陰與純陽之間本就互相吸引,兩人又連番性斗,彼此之間的聯系早已密不可分,自然會互生情愫。“番邦惡女!”宋清明大叫著衝向女僵屍。“下流胚子!”女僵屍同樣大叫著衝向宋清明。一人一屍如同針尖麥芒般又一次斗在一起,胸板與椒乳緊緊貼合,四只受創嚴重的乳頭狠狠擠在一起,給他們的主人帶來苦痛。陽具與牝戶廝殺在一處,宋清明的陽具每一次抽插都頂入女僵屍的花心,但同樣每一次抽插都會遭到陰唇狠狠的撕咬,兩張嘴也咬吻在一起,斗的難解難分,甚至於將手指摳入彼此的谷道,汗水,淚水,淫水混合在一起……漫長的廝殺絕望而痛苦,他們完全是靠意志力堅持著不對對方認輸,一柱香,兩柱香……終於,約有三柱香的功夫,宋清明與趙昭雪都達到了極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兩人不甘的叫聲,陰精陽精又一次拼殺在一起。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也轟然倒地。女僵屍倒在地上,幾乎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可她仍然費力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把嘴探向對手的性器,宋清明的動作也是一樣。終於,宋清明先一步到達了他的目的地,張嘴叼住了女僵屍的乳頭,而女僵屍離宋清明的陽物還有二寸之遙。“忍住。”女僵屍暗道:“現在他對我做的一會加倍在他的雞巴上還給他!”她已經做好受到殘酷折磨的准備。可想像中的劇痛沒有到來——宋清明溫柔的吸舔著她的乳頭,另一只手也溫柔的撫弄著她的傷處……宋清明在剛剛叼住趙昭雪的乳頭時的確打算狠狠咬下,可在發力的前一刻,看著那傷痕累累的嬌軀和眼中的絕望與決然,他心軟了。“罷了。”他想道:“就當是她先咬住了我,等她咬我的時候再發力吧。”數息之後,他感覺到肉棒被叼住了,可與想像中的死命噬咬不同,他同樣只感受到了輕柔的舔舐……宋清明與趙昭雪對視了一眼,雙方眼中水光流轉,這一刻,他們都了解了對方的含義,她(他)心悅我。溫柔的舔舐化解了身體的傷痛,盞茶功夫,一人一屍的身體便在彼此的撫弄下恢復如初。互相攙扶著從地上站起,兩具肉體又一次緊緊貼在了一起,只不過這次沒有迫不及待的廝殺,宋清明只是將陽具塞入女僵屍的牝戶,與她擁在一處,靜靜感受著這份寧靜。良久,女僵屍趴在他耳邊小聲道:“下賤胚子,我心悅你。”他笑了笑,同樣在女僵屍的耳邊輕聲道:“我亦心悅你,番邦惡女。”說著兩人抬起頭,相視一笑,隨即吻作一處,滾成一團。一番大戰,宋清明撫摸著女僵屍的秀發笑道:“惡女,還斗嗎?”“當然!”女僵屍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我還沒夾爛你的臭雞巴呢!”“那你的小騷屄是不是也不想要了?”說著,宋清明笑著撫摸著女僵屍的陰唇:“對了,我們打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趙昭雪。”女僵屍羞澀道:“這是我的漢文名字,你的名字呢?”“宋清明。”宋清明應道:“惡女,一會還是亂斗嗎?”“嗯。”趙昭雪答道:“今天咱們一定要分出勝負!”說著不懷好意的看著男人的陽具。話雖如此,他們都知道不會有向之前一樣互相折磨的惡斗了。很快,一人一屍又站了起來,這次卻沒有急著性斗,而是各自去墓室里尋找些玩具。不多時,一人一屍再次在原地相聚,懷里都抱著一套衣服,宋清明手里拿著兩根角先生,趙昭雪手里則拿著三五個軟皮套。看到對方手里的淫具兩人臉上都是一紅——很顯然,他們都想用道具好好玩弄彼此。把衣服放到一邊,淫具也扔到地上,這一對相愛相殺的愛侶又一次碰到了一起。這一次,宋清明一個照面就被女僵屍掀翻在地,女僵屍隨手從地上拿起一個緊致的皮套套在清明的陽具上,隨即握住清明腳腕,故意讓他的腳趾夾住奶頭,同時又一次把腳踩在清明的陽具之上,另一只美足則被放在了清明的臉上,強迫他賣力的吸舔。清明也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兩下。很快,就被女僵屍的玉足榨出了一股濃精。此時,宋清明的腳已經把女僵屍的乳頭玩的苦不堪言,急切需要慰籍,是以宋清明只是微微用力,女僵屍就被推倒在地,隨即後庭就被塞入了一個角先生,同時,宋清明握著女僵屍的雙腳,在自己的陽具上前後擼動,大腳同樣一只踩出女僵屍的牝戶,另一只強迫女僵屍吸舔,不多時,女僵屍也被搞上了高潮。同時,宋清明順手拔出女僵屍後庭的角先生,腰身一挺,早已經被美足伺候的直挺挺的肉棒就刺入了淫屄之中。這個姿勢在之前的性斗中曾經出現,但是現在使用又別有一番滋味,之間宋清明朝聖般的舔吻著女僵屍的美足,女僵屍也像對待神物一樣品嘗著宋清明的大腳,啪嗒啪嗒的咂嘴聲不短響起,期間夾雜著宋清明和女僵屍對對方故作姿態的辱罵。“騷女,你的騷腳真騷。”宋清明擺出一副嫌棄的模樣,舌頭卻誠實的舔舐著修長美足的趾縫。“賤男,你的臭腳臭死了。”女僵屍眉頭微皺,裝出一副惡心樣子,香舌卻賣力的舔舐著男人大腳的腳底板。就這樣玩了三四個小時,兩人都有些厭煩,不由得懷念起之前痛苦卻刺激的性斗。“要不……我們再好好斗兩回?”趙昭雪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覺得那樣很刺激。”宋清明也有些意動:“先說好啊,不許記仇。”“行。”女僵屍趙昭雪立即答道。說著,兩人就抱在一起,繼續進行著那沒有止境的淫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