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主人的奴隸,女兒的母親
。。。(本頁含有出產,漲腹,鞭打。)
早晨的陽光打在豐盛的早餐上。我與主人坐在餐桌前,旁邊卻多了一個小女孩。她的名字叫秋棠,今年八歲,大大的眼睛和褐色的皮膚都表明了她是個混血兒。不知道主人怎麼想,不過經過一年的調教後,我覺得我肯定能推倒這只異國風情的蘿莉。只可惜,現在的她穿著黑黃相間的校服。看來不管長得多漂亮,也沒法讓校服好看。
至於我,身上也破天荒地穿上了比較正常的睡衣。並且,能坐在餐桌前,已經讓我非常滿意了。在領養棠之前,我都是趴在主人腳下,用狗盆吃飯的。
『吃完啦,媽媽!主人,咱們走吧。』
小棠元氣滿滿地說完後,拽起主人的袖子。主人臉上面無表情地看向她,甩開胳膊,讓她去車庫等著。
『主人,這樣的表情會讓小棠留下心里陰影的哦。』
我笑眯眯地提醒主人,回應我的則是項圈上的狗繩被狠狠地拽了一下。我的頭撞到了桌子,「砰」的一聲,讓我頭暈眼花。
『奴兒對不起,奴兒知錯了。』我急忙道歉。好險,小棠來的這幾天,我確實開始忘自己的身份和職責了。
『你還坐著干什麼?』主人冷冷地問道。
我立刻跪倒在主人腳下,雙手著地並觸碰額頭,並然後盡量把屁股撅起來。這是奴隸在犯錯時應該做的動作。
主人也一刻都不耽誤,拿起旁邊的皮鞭開始抽打我的後庭。僅僅幾鞭子,我的陰唇就開始腫脹起來。我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小棠來了後的另一個變化,就是主人命令我不管有多舒服還是多痛,都不能在小棠在家時發出嬌喘聲或者慘叫聲。
『主—啊嗚嗚嗚嗚,主人,求求了,小棠她還在家里呀。』
我捂著自己的嘴,盡量不讓呻吟聲太過大。但直到小棠開始喊『還沒嗎,主人?』才收手。真是的,就不能早點喊嗎?害的我還咬到了舌頭。雖然表面上,我的地位比小棠高,但我從來都是把小棠當作未來的主人侍奉的。不過,主人現在也太慣著她了。溺愛可是性的哦。
『主人,明明都是奴兒侍奉您,小棠她只是叫您主人,您就那麼寵她。奴兒,有點嫉妒哦。』我拐彎抹角地提示主人,不要太管著小棠,多寵寵我。
主人饒有興趣地問道『哦?媽媽還會嫉妒女兒嗎?』
呵呵,主人也有鋼鐵直男的一面呢。我半開玩笑地說道:
『哎呀,女兒她也八歲了,雖然還沒發育完,也稍微有點形狀了吧?我完全可以教給她一點技巧,從稍微舒服的玩法開始,比如3P之類。。。』
我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主人一腳踹到了牆角。餐桌也被打翻,剩下的早餐撒了一地。我急忙恢復土下座的姿勢,並再次拱起我的臀部。我知道,這並不是懲罰,而是在我做作了讓主人很生氣的事情時,主人沒控制住情緒的動作。真正的懲罰,是會痛到讓我有想結束生命的念頭。我顫抖著看著地板,等待著地獄的降臨。
『看來需要給你點懲罰。』主人看也不看撅著屁股的我,拿出手機開始設置。
主人並沒有告訴我他設置了什麼,只是告知我必須在他回來時把餐廳收拾好,並且不需要做午飯了。我懷揣著不安的心情,幫主人准備好了外出的准備。在目送主人和小棠離開了別墅後,我開始機械地打掃打翻的食物。到底是什麼懲罰?我害怕得連掃帚都拿不穩了。
雖然希望只是尿道封鎖之類的耐力型懲罰,但我也知道,主人真的生氣了。到底說錯了什麼?明明就是個玩笑,主人為什麼反應這麼激烈?不應該讓小棠了解一些調教的基礎嗎?難道說,應該一開始就重口嗎?雖然嘴上表示不滿,但我還是蠻心疼小棠的,這樣做很可能對她的心理產生壓力。
思路突然中斷,是因為我的小腹里傳來「滴滴滴」的聲音。因為身上被裝了好幾個玩具,所以我還是不清楚到底是怎樣的懲罰。
但下一秒,我便很清楚地知道懲罰的內容了。我的子宮開始有膨脹的感覺。當然,不是我懷孕了,而是里面的球變大了。
這個球由一條紐帶固定在子宮底部,模擬胎兒的臍帶。一般情況下,球體以最小的體積緊緊地貼在子宮壁上,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但如果主人願意,可以讓球的體積變大,並且放松軟管,模擬嬰兒的頭抵住子宮頸,讓我感覺像是懷孕了一樣。
光著一個玩具,並不會對我造成太大的痛苦。子宮球最多就是撐起我的小腹,讓我看起來像個孕婦,更多時候是用來在別人面前羞恥調教。漲起來的腹部會讓我有排便感,但僅此而已。
但我知道,作為懲罰,還有另一個玩具會啟動。在得知懲罰內容後,我噗通地跪在了地上,全然不顧膝蓋的疼痛,衝著監控開始求饒。
『別這樣,主人!奴兒,奴兒真的知錯了,請懲罰奴兒把。公開露出,感官剝奪,把我的腿打斷,剪掉我的舌頭。主人,您看,我會自我反省的。』我連說話的方式都亂了,拿起主人剛才用過的皮鞭開始抽打自己的後背,『求求您,求求您,求求---啊!』
後脖子被項圈遮蓋的的地方傳來了微弱的刺痛。這是項圈在注射催產素。我顫抖著捂住脖子,無助地拉扯著线圈,想把它挪離注射的位置。但這只讓已經扎進皮膚的針撕裂了更大的傷口。
『注射過程中請勿觸碰线圈。』項圈發出警告聲,同時我尿道里的玩具放出了電流。我的手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下庭。
我剛被裝上這些玩具時,曾經被測試過一次。雖然那次僅持續了十分鍾,但我發誓我再也不像經歷那種痛苦了。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我絕望地盯著自己的小腹,眼見著它慢慢的鼓了起來。在經過了漫長的等待後,連接子宮壁的紐帶放松了,讓子宮球以自由落體的形式抵住了子宮頸。
宮縮馬上便開始了。如果是一般分娩的話,宮縮剛開始並沒有疼痛感。而我的懲罰可沒有緩衝期。大量的催產素從一開始便被注射進了我的身體。因為催產素有一定催情的效果,所以痛苦與快感同時降臨在了我的陰道。
我瘋狂地把手指戳進自己的陰道里,想用自慰來緩解分娩的痛苦。但快感很快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啊。
我努力向即將出產的孕婦一樣,平躺在地上並把腿岔開,盡量放在高出。但疼痛依舊劇烈。我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努力把子宮球擠出子宮頸,但球體的大小剛剛超過了子宮頸的極限。每次球體露出一小半後,就會被卡住。結束的宮縮會把它頂會子宮內,等待下一波宮縮。
我不能不努力生產,因為球體會定期釋放點擊,使我的身體認為小寶寶在掙扎。人類在進化史里用來保護後代的機制,被玩具無情地用來制造痛苦。
這大概是就是地獄吧。每次宮縮都會伴隨著子宮被撕裂感覺。我開始求饒。但很快,求饒變得語無倫次。沒過多久,屋里只剩下了我的尖叫。
對我來說,時間在這種折磨下失去了意義,精神開始變得恍惚。在感覺經過數個小時後,我的尖叫逐漸逐漸變成呻吟,疼痛感也稍微有所減弱。是肌肉本身到極限了嗎?還是激素的效果結束了?
我像努力站起來,但連翻身力氣都沒有。任何動作都伴隨著無法控制的顫抖。
又是一陣宮縮,但是這次我感覺似乎終於把子宮球擠出來了。疼痛似乎一瞬間有所減輕,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但我還沒來得及考慮是不是我把玩具弄壞了,連接著子宮球和子宮壁的紐帶開始突然收縮。子宮球被擠道了子宮頸上,但紐帶還在繼續收縮。
『會壞掉的!主人,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下一次宮縮,子宮頸開始擴大,子宮球終於可以通過子宮頸了。我感到球體被猛地拉回了子宮,好像有人在給我粗魯地拳交。我的身體終於感受到了一點久違的快感。
結束了嗎?當我正大口喘氣時,後頸再次傳來了刺痛。
『求求你了,不要啊。。。』
注射結束後,我的精神和下庭的痛苦都再次變得清晰起來。我的身體愚昧地想把一個根本無法排除的物體擠出子宮,在每次失敗後變本加厲的嘗試著注定無法完成工作。每當我終於把球排出後,又被紐帶拉回去,讓一切從新開始。
在經歷了兩次「成功」的分娩後,我的意識開始消散。雖然胳膊和腿還會不斷地痙攣,但我已經感覺不到四肢了。我很想把自己藏起來,因為如果懲罰一直繼續下去的話,會被小棠發現的。真,真的,不知道,她看到我,會怎麼想。。。
我最後的記憶,是在努力爬向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上。隨著視野變暗,我感覺自己在溺水,被沉重的壓力牢牢地固定在了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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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劇情向,稍微有點蘿莉)
總部。我和曉離開了地下八層,之前的壓抑感瞬間便消失了。剛剛看到的畫面還存留在我的腦海里。曉擔心地看著我,拍了拍我的肩膀。
『嘛,這是她們主人的殘酷,你不需要感到內疚,巳。』
曉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哄人。我露出無力的微笑,表示想去找主人了。
地下六層,這里的天花板有三層高,里面模擬了別墅小區,有著樣式和大小都相同的二層別墅。六層是屬於本部的調教師和奴隸的居住場所。最靠近電梯的,是比較正常的居所,但越往里走。別墅的樣式便更加豪華。而建築群的中心,則會矗立著一棟類似於帕特農神廟的建築(最經典的古希臘建築,就是那個有很多柱子的廢墟)。
走進神廟,就會發現這里是離神最遠的地方。哭喊,咒罵,以及皮鞭與皮膚碰撞的聲音在寬敞的大廳里回蕩著。這里有通往地下七層的唯一電梯,那里有RAB醫療設施。當然,除了因為調教受傷需要去那里以外,就是要被進一步改造。從被帶進來的奴隸的眼神可以看出來,所有女奴們都對神廟抱有強烈的恐懼。
我和曉到了神廟的第二層,這里是孤兒院。如果奴隸不小心(或者被迫)懷孕並且不被允許墮胎的話,生下來的孩子一般都會被帶到這里。除了對幼女有想法的調教師,一般人不會把奴隸的孩子留在自己身邊。這里的孩子沒有接觸過社會,很容易被調教成順從的奴隸。甚至連簽了永久奴隸都不敢做的事,這些孩子們也會做。
看著赤裸的正太和蘿莉們從類似與教室的房間里涌出。我可以感覺到嘔吐感。在剛剛看過那樣殘酷的畫面後,不管是誰都不會無動於衷吧?
主人在這里?為什麼?不安的疑惑充滿了我的腦海,難道我不能滿足青的需求嗎?畢竟曉說過,青要的是絕對的服從,而我畢竟是經歷過外面的世界,到底在「聽話」這方面比不過這些小孩。
『巳!叫你多少遍才行?』主人不耐煩地拽住了我項圈上的繩子。
我急忙跪倒,『奴兒抱歉,請主人懲罰。』
『青,別難為巳了。她之前看到了不太好的東西,精神上有點不穩定。』
『這樣啊,你先起來吧。』主人擔心地看著我,讓我心里產生了些許的滿足感。
『雖說有點突然,』主人似乎有點難為情,用非常正式的口吻跟我解釋,『但我需要領養一個這里的八歲的幼奴。不過,她並沒接受過任何「那個」方面的訓練,並且至今為止都沒有受過任何教育,所以需要拜托你在開學前這幾個月幫她補習一下,程度到一年級就行。』
主人似乎對此有些許抱歉,是怕我不同意嗎?
『奴兒知道了。』畢竟我也是大學畢業,小學數學之類的,應該沒問題吧?『那關於「那個」方面的知識呢?』
『這方面就不必了。委托我收養的人希望她成為奴隸。』
『可是,在家服侍主人的時候,奴兒都會全裸,並帶著玩具哦!並且主人老是在家里隨便色色,即使不教她,她也會學到哦。』
『你放心,關於這些事情,因為她在這里長大,多少有些了解。關於調教的事情,我也會多加注意。』
哼,真是的。委托主人的人真是討厭,還要主人多加注意。
『還有最後一點。設定上,我會告訴她你是她的媽媽,而她是你上一個主人的孩子。明白嗎?』
『明白了。那麼,收養的孩子在哪里?』
我們被帶到了一個觀察室里。因為剛才的經歷,讓我在看到大面單向鏡時打了個寒顫。鏡子的另一側,一個穿著吊帶裙的小女孩正在揮舞著游戲手柄。她的長相並非東方人的面孔,而是更接近擁有濃重五官的中東人。皮膚的顏色並不深,但一看便不是曬太陽造成的。漂亮的黑發猶如晴朗的夜空,稍微帶著一點自來卷。隨著屏幕上的指示,女孩的動作非常流利,一點都沒有小孩子的笨拙。一看就是一個非常有運動細胞的人。
一首曲子結束,女孩呼哧帶喘地坐在地上,臉上充滿了滿足感。赤裸的雙腳,披肩的散發,竟然讓我一個二十出頭的人覺得「年輕真好」。我下意識的摸了摸我自己的臉龐。雖然不是一個類型,但主人真的不會對她起心嗎?
當我還在思索的時候,女孩竟然衝著鏡子跑了過來。因為良好的隔音,我聽不見她說些什麼。這面鏡子不是單向的嗎?我疑惑地看向主人。
『我們告訴她,今天她的母親會來看望她。這是因為我們想看看她會不會認同你,不過看來不用擔心。』
竟然要她認同我,而不是我認同她。總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了呢。
女孩拍打著玻璃窗,看得出來非常興奮。在發現我似乎聽不見她後,便撅起嘴看向我旁邊的人們。帶我們過來的工作人員有點不好意思地對我說道:
『小丫頭沒有說過教育,真的麻煩你了。對了,你應該給她起個名字。』
『她這麼大都沒有名字嗎?』我驚訝地問道。
『嗯,因為本身預定對被收養,所以這里的孩子們都沒有名字,而只有編號。她的編號是74。』
74,那就叫小柒?或者小鎢?我向主人提議,都被一臉嫌棄地拒絕了。
『那就叫秋棠吧!畢竟是主人領養的。』
看著主人聳了聳肩,大概是被批准了吧。我讓工作人員打開房門,我則盡量擺出適合一個母親的表情。
『我的小棠,終於見到你啦!』
我張開雙臂,不知道女孩會不會主動親近我。但我很快就意識到,我根本是在瞎操心。小棠熱淚盈眶地衝進了我的懷抱,緊緊摟住了我。
『小,小壇好想媽媽。媽媽為什麼把我丟在這里。』
我一時無言以對。如此真誠的感情,在我成為青的奴隸後就很少再感受過。即使有,也不會是主人,而是陌生人對我肉體的渴望。我突然感覺被這種並非欲望的感情所感染,眼淚也滴答滴答地落了下來。
『傻孩子,是小「棠」,不是壇。真是的。。。』
我略顯尷尬地撫摸著小棠的後背。她的身體開始放松下來,任性地靠在了我的身體上。我低頭看著這個可愛的孩子,有了一種她真的是我的女兒的錯覺。
。。。
綜上所述,我突然變成了一個有八歲女兒的母親。雖然這樣看我十幾歲時就懷上了小棠,但畢竟被主人逼迫做過更羞恥的事情。能有如此可愛的女兒,何嘗不是一種獎勵呢。
小棠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孩子。雖然沒有學過任何東西,但吸收知識的速度很快。緊緊一個月的時間,她便完成了小學一年級的預習。小棠對自然科學非常感興趣,最喜歡看的便是關於動物的紀錄片。或許真的是我的女兒呢,連這點都隨我。不過小棠,不要那麼興奮地盯著獅子繁殖時的畫面啦!
至於我的身份,我一開始還有點猶豫。本來已經習慣一絲不掛地生活的我,突然感覺被小棠看到會很羞恥。主人破天荒地允許我穿上一些休閒的衣物,並且都是等到小棠睡著再對我出手。
不過好日子沒過幾天。小棠在某天晚上偷偷摸摸地溜進了地下室。那天主人正在測試我身上的玩具。在收留小棠後,我簽署了永久合同,徹底失去了自由,並接受了一定程度的改造。結果,小棠被我的慘叫聲嚇到,暴露了自己藏身的位置。
結果我到底還是需要給小棠上一屆性教育課。不過既然是在RAB的本部長大,小棠對一些奇怪的事情表現出理所當然的態度。害得我必須一遍一遍地解釋,我和主人的關系有多麼特殊。
結果第二天,小棠開始管青叫「主人」了。我則被主人狠狠地打了一頓。當我表示我並沒有教她這麼叫時,主人嘆了口氣:
『她的母親生前希望自己的孩子不會被拉入RAB。我只是希望遵從故友的遺願罷了。』
『奴兒明白,但「主人」的稱呼不一定只有奴隸能用吧?如果她是我的女兒,而您負責飼養我們,為我們提供住所和食物,教她對您心懷感恩,也是應該的吧?還有,現在公司也有她的檔案,如果真的有人對她做那些事,應該教會她一下應對的方法。』
主人無奈地點了點頭。對於RAB系統中的奴隸,生死往往是一瞬間的事。所以,棠的生母是主人以前的奴隸嗎?我心中稍微有點嫉妒。如果是我的女兒,主人會如此保護嗎?我不太能理解主人的心情,畢竟,如果想讓小棠以正常人的身份活下去,就應該讓她被根公司毫無關聯的人收養。既然讓主人收養,又讓我進行教育,那最大的可能便是讓她成為調教師。女性調教師在RAB里很少見,但一般都是由別人介紹,家底雄厚的千金或者太太們。像小棠這樣來歷不明的女孩,很難成為公司的員工。
坐在小棠的床頭,撫摸著她的頭。小棠像一只貓一樣發出了微弱的呼嚕聲。「我會保護你的,小棠」我這樣想道。估計在不久的未來,我會成為她的奴隸吧。不過,還不賴。我以前總是覺得,讓我侍奉除了主人以外的任何人都是件不愉快的事。但如果是女兒的話,也許還可以。
為了小棠的未來,我會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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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含傷病,男女主發糖)
我被疼痛喚醒,腹部傳來一陣陣的痙攣。我發現我竟然躺在了客房的床上,嚇得趕緊想爬起來,但四肢卻一點力氣都用不上。醒來的我口干舌燥,想必不管什麼液體都能喝下去吧。
不過,我是怎麼從一樓上來的?我的意識還是不太清晰。
旁邊的衛生間里傳來了水龍頭的聲音。不會是小棠把我抱上來的吧?我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努力不讓自己的發出呻吟的聲音。
一個人影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跪在床邊。
『啊,求求你,把,把,把。。。』
我想說什麼來的?隨著又一陣疼痛的來襲,我感覺我的意識再次飄向遠方。也許是痛苦稍微好轉了一些,我這次睡得很熟,甚至做了夢。夢里的我身披白紗,被主人抱進了一個空無一人的教堂。小棠拿著一束鮮紅的玫瑰,牽著我的手走向講台。
但美夢卻逐漸變成了噩夢,我的肚子突然挺了起來,小棠倒在了血泊中,潔白的西裝被染黑。下一秒,主人拿起刀,將其刺向我的圓滾的肚子。教堂里多了許多人,紛紛舉起拍賣時的牌子,我能感覺到腸子慢慢漏了出來,但我卻被曉按在地上,被迫爬向觀眾。
我可以聽見有人呼喚我的名字,但我的身體卻怎麼也站不起來。我只感覺天旋地轉,自己再次墜入了無夢的安眠。
。。。(以下用青(主人)的視角敘述)
我回到家時,發現餐廳反而被更加混亂,才突然想起有可能忘記設定懲罰時間了。我嚇得趕緊呼喊巳,但平日里光聽到開門聲就回來迎接我的女孩並沒有回答。我在通往地下室的調教室的門口找到了巳,她已經失去了意識,大概是想把自己藏起來。真是傻瓜,哪有出了這種事還想著藏起來的。這時我突然想起,是自己命令她不許在小棠面前展現調教的。
小棠一般跟我一起回家,所以巳才費勁隱藏自己。在過去的八個小時內,這個女子經歷了不間斷的分娩,然而在最後撐不住的時候,竟然第一反應不是尋求幫助,而是把自己藏起來。
我把她抱上了客房的床,並給公司的醫生打了電話。雖然一般的傷我可以處理,但這次是我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
在等待醫生的時候,巳開始逐漸恢復意識。但即使在玩具關閉的狀態下,她似乎還能感受到痛苦。我焦急地等到了醫生,並詢問是否會留下後遺症。
『八小時?青,你也太過分了吧?她可能會死哦。』
『是我的錯。錯了,真的錯了。』我很不等有人把我痛揍一頓。以前的話,師傅肯定會把我的吊起來,用鞭子進行教學。但不管怎樣打,都無法彌補巳的生命吧?
『哎,好在是我接的這樁活。這要是被有些人知道的話。。。』
『拜托,你要舉報我,無可厚非。但請讓我先把她和秋棠安置好。』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醫生聳聳肩,『只要你還願意付額外的金額,我可是很看重病人隱私的。』
只要付錢就可以隱瞞的醫生。我很清楚這個女人也為我的敵人提供服務,但畢竟井水不犯河水,沒有必要掀開往日的傷疤。
『你很走運,她雖然休克了,但並沒有身體上的障礙。』
『她從剛才開始意識就開始模糊,還發了高燒。並且,她似乎還能感受到懲罰。』
『她的激素水平因為多次注射嚴重失調,要靜養一段時間。在徹底回復前,禁止一切刺激的活動。』
巳的高燒持續了將近三天,我則在請假照顧她。秋棠則決定用做飯來照顧母親,不過我才嘗了一口,就決定訂外賣了。我一個人真的照顧不了小孩,好在棠下周去修學旅行。不過巳,與其教她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如先把你那料理的技術傳授給秋棠啊!
又過了一天,巳終於能在我的攙扶下走動了。看著餐桌上的外賣,她立刻表示要下廚。看著她顫顫巍巍站在那里,我氣的差點笑出聲。我命令她要麼躺回床上,要麼我把她綁回床上。結果秋棠一臉狡猾地說不如讓她練練捆綁技術。巳,你都在教小孩子什麼東西啊?
終於,在在第十天的晚上。巳主動走進了我的房間。
『主人,求求您,原諒奴兒吧。』
『你說要我原諒你,但你真的明白我為什麼懲罰你了嗎?』說實話,我都不知道那天我的火氣為什麼那麼大。回過頭想想,巳明顯很愛護棠。雖然老是教她一些不該教的東西,但那天的口氣明顯是玩笑。
『奴兒。。。真的不太明白,所以冒著再次被懲罰的風險,想問問您。』
我能感到自己開始急躁了起來。不明白?為什麼不能明白保護孩子是家長應該做的事情。但接下來的話,讓我實在吃了一驚。
『如,如果主人想要幼女的話,我可以為您生一個!所以在這之間,請讓我盡量滿足您的需求!』
『啊?!等一下,秋巳,你似乎有點誤會,我對幼女沒有興趣!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秋棠不會成為我的奴隸,我只是在幫別人養他。』
『可是主人是調教師,小棠又是奴二代,主人不可能一直保護我們倆吧?如果公司要求您出手,您不是必須遵從嗎?』巳不解地看著我。
『我在公司高層有朋友,沒有我的允許,你們兩個人不會被賣掉的。話說,是誰告訴你公司會強迫調教師交易奴隸的?曉那家伙最真沒不嚴嗎?』
『主人不要怪曉,鈺曾經說過,RAB為了盈利,會讓奴隸進行流通。』
那個想在拍賣前殺死巳的奴隸嗎?真是陰魂不散,明明已經被烤制成上面那些老頭子的晚餐了,還在這里給我制造麻煩。
『其實,我也很希望保護小棠。但主人對小棠的態度一直都很冷淡,所以我不確定您是否真的在乎那孩子。』巳的眼光里充滿了真誠。
看來交流上出了大問題。這或許是主奴關系造成的吧。不過,我還不能完全信任巳。畢竟才剛一年,並且她也跟本部的人有過交流。為了以防萬一,我決定測試一下巳對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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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含四肢切斷,蘿莉。單純想寫段黃的)
終於,我能自己下床走動了。我立刻走進了主人的房間,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你想保護棠,但卻教她那些東西?』
『這個不能怪奴兒,都是那丫頭自己學的嘛。』
『所以說,你還認為應該教她那些東西麼?』
『奴兒認為,既然生在RAB里,就沒有必要向她隱藏這一切。畢竟她母親不也是奴隸嗎?我覺得,不讓她當奴隸,但可以讓她成為調教師之類的。』
『我問你,巳,你是我的奴隸嗎?』
那是當然的!我立馬按照主人教我的姿勢湊了上去。雖然因為大病初愈,動作還稍微有點走形。
『那你剛才那麼說,難道把棠當成主人了?』
『當然不是,主人。』我急忙否認,『我只希望小棠能夠幸福。』
『那如果我想要幼女的話,你是保護她,還是按住她。』主人冷笑著問道。
『呃,這。。。』我尷尬地思考怎麼回答,『肯定是按倒她啦!真是的,主人願意賞臉,奴兒和小女當然應該侍奉。』
『好,那你做給我看。』
主人不容分說地把我拉進了車里。我還從未「坐」過主人的車,坐在副駕駛上,我忐忑不安地回味著那句『做給我看』。當我們到達目的地後,主人命令我脫下了衣服,並在我的項圈上拴上了繩子。我被牽進了一家夜店,舞池中央的脫衣女郎正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跳著誘人的舞蹈。我的出現似乎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昏暗的燈光下,有好幾只捏油的手衝我的屁股襲來。
無視周圍的一切,我和主人迅速地走向了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在經過一道又一道的檢查後,我們被領到了一個類似與水族館的地方。柔軟的地毯吸收了聲音,只能聽到人們在竊竊私語。不足半米寬的圓柱形玻璃水箱里,既沒有誰也沒有魚,只有渾身赤裸的小女孩擺出各種妖艷的姿勢。年齡上,y從像小棠一樣的幼童到已經可以說是成年的少女都有。一些水箱里,女孩明顯是剛剛接過客,百無聊賴地窩在底部。如果仔細觀察,還可以看到她們下部含苞欲放的花朵上,沾著一些白色的液體。有些孩子不止後庭,嘴邊,身上都有一些殘留的液體。還有一些身上有明顯的傷痕,最嚴重的,整個左臂都留有燒傷特有的傷疤。
我心頭開始產生一些恐懼感。我不會也被塞進去吧?不對,不會是小棠?不,主人明明說了,他對這方面不感興趣。可他說『做給我看』,到底是什麼意思。
主人繼續來著我向深處走。隨著我們里門口越來越遠,箱中女孩們的傷勢也越來越嚴重。很快,我便發現被砍掉手腳的,被階段四肢的。有的女孩頂著那個年齡不該有的巨乳,也有的女孩長著尖尖的或是毛茸茸的耳朵。
主人終於在一個水箱前停了下來,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棕色的皮膚,黑色的卷發。
『自從來到這里後,她就不太聽話。作為母親的你,應該好好教育她一下吧。』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顧主人的阻攔撲向那個水箱。不會這樣的,主人明明說小棠去修學旅行了,不可能!
我瘋狂地敲打玻璃,箱內的女孩有了反應。緩慢地轉過身來。
她的耳朵被換成了尖尖的那種,可以從耳根的傷疤判斷,那不是一般的cos道具。她的眼睛里沒有任何光彩,因為她的眼珠被替換成了擁有紅色愛心瞳孔的道具。她的四肢表面上還在,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大腿根部在扭曲到了不可能的角度去保持狹小空間中的鴨子作。
我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隨後,我憤怒地望向依舊沒有表情的青。『為什麼!』我憤怒地咆哮,『你不是說過,對幼女沒有興趣嗎!』。
我撲向青,想要舉起拳頭,但一年以來的訓練讓我感對他出手。在猶豫的瞬間。工作人員似乎把我誤認為這里不聽話的奴隸,用電擊棒狠狠地戳向我的腰部。觸電的疼痛立刻傳滿全身,讓我癱倒在地上。
青厲聲趕走了礙事的人。他把我扶起來,指著水箱說道:『巳,冷靜點,你在仔細看看。』
我看了看水箱上的說明,上面寫著「婭拉」這個名字。再仔細看,箱里的女孩確實不是棠,雖然皮膚的顏色和五官都很相似。
『你的心思我也理解了。抱歉,明明大病初愈還這麼折騰你。』主人心疼地說。
我欣慰地搖了搖頭。『是奴兒錯了,奴兒竟然不相信主人。』
主人沒有回答,只是直直地看著我。然後,他說出了我一生難忘的話。
『嫁給我吧,秋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