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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離開三天後，主人帶著我回到了本部。一開始，我還對旅途稍微有點害怕。畢竟坐火車來到A市時的調教我還記憶猶新。不過這次回本部主人並沒有對我進行偽裝拘束，而是大方地幫我訂了頭等艙。這我還是第一次做商務飛機，畢竟以前家里出去玩都是做父親的私人飛機。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來到總部，但上次來是時候我蒙著眼被捆成一團塞進了箱子里，可以說對周圍的環境一點都沒有印象。

　　 RAB本部設立在X市。這里山好水好，民風淳朴，整個城市的GDP都由RAB來帶動。RAB本部就錯落在市政府的旁邊，是一座標准的摩天大樓。一樓以上都是RAB五花八門的副業，有安保，建築，教育，等等等等。但RAB真正的業務，也就是主人和曉所說的「公司」，是從地下三層才開始的。

　　 我與主人來到了地下三層的大堂。大堂兩側被劃分為好幾個休息區，暗紅色的地毯和紫色的幕布襯托著配套的檀木家具。中間則是氣派的通道，足以數十個人並排行走。雖然是地下室，這里竟然還做出了挑空，並在夜空一般的天花板上掛著好幾個水晶吊燈。

　　 我本以為我會被要求四肢著地，並被主人用脖子上的鎖鏈牽著走動。但主人表示沒那個必要。就在我們交談之際，我聽到身後傳來了鈴聲，皮鞭聲和喊叫聲。

　　 『讓路讓路，哈哈哈，真好玩。』

　　 一輛「馬車」直衝我奔來。這輛馬車的動力源並不是馬匹，而是兩個巨乳女人。她們的手被塞進了束手袋里面，帶著馬嘴形狀的口具。這套裝飾幾乎覆蓋了她們的整個臉，唯獨眼睛還暴露在外面。兩人的身上也被黑色的皮帶捆成一塊一塊的，勒出秀色可餐的白肉。當然，最吸引眼球的還是那胸前的兩塊大肉團子。因為奔跑，這兩個大西瓜不停地上下顛簸，感覺稍微用力就能從身體上揪下來。女人的兩個肩膀和跨下都纏著一條鐵鏈，連接著馬車後面的座位。

　　 我完全被這兩匹母馬吸引了注意力，以至於差點被車輛馬車撞到。主人使勁拉扯我脖子上的鎖鏈，兩只拉車的母馬也急忙閃避，我才勉強躲過。

　　 『哈哈哈，哪家的奴隸這麼大膽，竟然在爺爺我面前擋路。』駕駛馬車的男人囂張地指著我。

　　 至今為止，我還沒跟其青以外的主人們有過什麼交際。除了早就認識的曉和最開始的調教師以外，我誰都不認識。

　　 『呃，奴兒知錯了。。。』我下意識地回應道。

　　 『閉嘴，巳。』主人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他轉向操控馬車的男人，質問道：『大堂里的馬車從來只是試用的，你不該把它駛離指定的區域。』

　　 『啊？哪里來到小毛孩啊？你算老幾啊？』

　　 『在下名號「青」，是A市的高級調教師，還請多指教。』主人冰冷的聲音和客氣的語氣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旁邊的兩只母馬被嚇得連忙倒退。

　　 『高級調教師？高級調教師又怎麼了？看看你那寒酸的打扮，和你那個飛機場奴隸還真搭配。怎麼了？沒錢買點真正的女奴？要不要爺爺我借你倆錢？』

　　 哎？飛機場？我有那麼平嗎？雖然算不上是豪乳，但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叫飛機場。主人，上啊，錘爆他！

　　 『你最好還是把車具歸還吧。否則公司的安保來了就不好辦了。』

　　 『呸！真是個膽小鬼。要不然咱倆出去，我叫幾個哥們兒好好聊聊？』

　　 主人無視了罵罵咧咧的男人，拽著我的鎖鏈向前台走去。可能是看到了剛才的鬧劇，前台的小姐姐一上來就開始對我們道歉。

　　 『實在對不起，先生。他是剛剛加入的調教師，對這里的規矩還不太熟悉。』

　　 『嗯，我想也是。麻煩你確認一下我的預約。三點鍾與人事部的曉。』

　　 『沒問題，三點鍾與人事部的曉。。。看到了，請問，您是青嗎？』

　　 『對，身份驗證KDW0021。』說完，主人指向我，『她是巳。來訪期間，麻煩你給她設定為臨時高級奴隸。』

　　 『沒問題。那麼，曉先生有跟我們說過，請您直接去負8層的拘留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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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兩頁都是重口味的改造，見血的那種，請慎用哦！

　　 我和主人來到了地下八層。這里的牆壁和地板全都變成了白色的瓷磚，工作人員全都穿著白色的T恤和緊身褲。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走進這間房間以後，我便感到了一種無形大壓迫感，讓我渾身無力。

　　 曉已經在等待我們了。他的臉上依舊掛著和藹的笑容，看到我之後給我遞來一片藥。

　　 『把這個嚼碎，可以緩解你不舒服的感覺。』

　　 我將信將疑地看了看曉，有望向主人尋求指示。主人點了點頭，自己也掏出了一個類似的藥片。我把曉給我的藥片嚼碎，味道類似於巧克力，還蠻好吃的。

　　 『那麼，請容我為你們介紹一下情況。』曉收起笑容，嚴肅地說道。

　　 這次牽連的奴隸一共有有十二個，包括當時負責謀殺我的小姐姐---鈺。對於犯罪的奴隸，公司是絕對的嚴懲不貸。被抓到的奴隸中，除了一個還沒有簽署永久合同的奴隸公司無權管理，剩下十一個人里有九個受到了鈺的賄賂，跟她一起判處死刑。另外兩個人也因為失職被判處被強制改造。

　　 主人說還有事情要辦，留下我後就離開了。曉帶著我走進一個類似於觀察室的房間，玻璃對面的分娩椅上綁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她有著光滑的皮膚和深棕色的卷發，修長的四肢和若隱若顯的腹肌讓人覺得她肯定很愛好運動。女孩的五官應該非常好看，只可惜那張櫻桃小嘴被一個口球粗魯地塞住，眼睛也被一塊髒兮兮的白布蒙住。不知是因為口球還是恐懼，她喘氣喘得非常嚴重，四肢也不停地扭動著，胸前一對圓滾滾的肉丸子則不老實地微微顫抖。

　　 這起碼有E罩吧？我失望地看來看她，又揉了揉自己。

　　 玻璃窗上顯示了女孩的信息：

　　 姓名：楓玲

　　 年齡：十九歲

　　 圈養合同：永久

　　 擁有者：白金伯爵（已提交出售手續）

　　 狀態：拘留，改造中

　　 十九歲？RAB的圈養必須十八歲以上，而永久合同則需要一年以上的經歷。雖然看著可憐，但這個女孩肯定也是一個淫蕩的痴女。

　　 繼續往下看，玻璃窗上還顯示了她即將接受的改造：

　　 改造類型：強制，懲罰，不可逆

　　 改造程度：中度，無外觀改變，無生活障礙，無精神障礙。

　　 改造內容：子宮切除，乳腺神經破壞，高潮禁止（PRL療法）

　　 我和饒有興趣地向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詢問這些改造項目。

　　 『PRL是什麼？這次改造後她真的永遠都不能高潮了？』

　　 『按理來說是的。PRL其實就是催乳素，但實際上也有阻止高潮的作用。這時公司自己研發的技術：把犯人的細胞克隆並又到制造大量的PRL，再把細胞移植到犯人身上，可以使犯人無法高潮。』醫生色迷迷地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女孩，『哦，對了，雖說不能高潮，但她還是可以感受快感的哦！越接近高潮，身體就會制造更多的PRL。雖然下面再也流不出水了，但上面的饅頭還可哦！不僅如此，因為破壞了神經，她的乳汁會在大量地積攢在乳房里，只有使勁地擠壓才能被排出來。。。』

　　 醫生說完便走進了手術室，我與曉目不轉睛地盯著即將開始的改造。

　　 女孩的遮眼布被摘了下來，強烈的無影燈刺激著女孩的眼睛。當看到醫生把手術用的刀具放在身邊時，女孩開始了劇烈的掙扎。護士們按住她，醫生則一邊准備注射器，一邊與女孩交流。

　　 『楓玲，是你的名字吧？如果你不停止掙扎的話，我就不給你打麻藥哦！』

　　 或許是太害怕了，女孩根部沒有聽到醫生的威脅。皮帶捆住的手腕腳腕使勁向前拉扯，連整個椅子都有些晃動。

　　 『太麻煩了。』醫生不耐煩地把注射器扎進她的脖子里。沒過一會，女孩的掙扎就開始放緩，直到整個身體癱在分娩椅。她漂亮的卷發經過這一通折騰變得十分凌亂，剛才可憐楚楚地感覺也因為凶惡的眼神一掃而光。

　　 『據說她主人是比青還要狠的主人。難道說越凶狠的調教師會訓練出越有性格的奴隸？』曉評論道。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為手術開始了。首先進行的是乳房改造，也就是顯示屏上說的乳腺神經破壞。這段手術比較簡單，只需要醫生將可以破壞神經元的藥劑注射進乳房即可。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使壞，醫生沒有一次注射完所有的藥劑，而是在不同的地方扎破乳房分別注射。從女孩的呻吟聲判斷，醫生的確沒有給她打麻藥，而是讓她暫時性地癱瘓了。每次注射都會在女孩白嫩嫩地胸部留下一朵怒放的小紅花。過了大概有十分鍾左右，女孩的喊叫明顯別弱了。

　　 『似乎起作用了，』醫生對女孩說道，戳了戳女孩的胸部。『你的胸部應該什麼都感覺不到吧？』

　　 女孩淚汪汪地點了點頭。醫生滿意地宣布道：

　　 『那麼，重頭戲開始！』

　　 負責阻止高潮的細胞需要覆蓋整個陰道和子宮。如果破壞陰道，很容易影響使用體驗。但子宮這種東西，既然不能讓未來的主人使用起來更舒服，就不需要留著了。醫生先橫著劃開了女孩小腹，然後用擴張器將傷口撕開。

　　 女孩的呻吟變得更加急促，里面參雜了嘎吱嘎吱的聲音。這應該是太用力咬口球而造成的聲音，很有可能使她牙齦出血。果不其然，女孩很快開始被自己的鮮血嗆到。伴隨著咳嗽聲，鮮血從女孩嘴中冒出。

　　 『這樣子好嗎？』一個護士擔心地問道。

　　 『沒事，到時候就昏過去了。』醫生揮了揮手，『直刀，10號。』

　　 護士遞來了一把手術刀。他沒有說錯，當他剛開始剝離子宮周圍的結締組織時，女孩就痛昏了過去。在沒有麻藥的古代，手術都是這樣進行的。那些對痛苦忍耐力高的人反而會受更大的醉。對於這個女孩來說，她敏感的身體算的上是這不幸中的萬幸吧。

　　 清理完子宮附近的脂肪後，醫生用彎彎地止血鉗夾住了子宮左右兩側的動脈。從現在開始才是考驗技術的時刻，因為如果不及時完成手術，女孩的整個陰道，包括陰蒂和陰唇都會因為缺血壞死。

　　 醫生冷靜地避開陰道附近密密麻麻的血管，把克隆細胞附著在陰道壁上。在成功切斷為卵巢供給血液的血管後，女孩的子宮被醫生用鉗子加了出來。在剪掉子宮背面的結締組織後，醫生擦了擦頭頂的汗，用惡作劇地語氣宣布道：

　　 『恭喜你成為最世界上最純潔的女孩。你們倆，把傷口收拾一下，我就先出去了。』

　　 醫生回到了我們所在的觀察室，得意洋洋地向我宣布結果：

　　 『手術非常成功。待會縫合後把她叫醒，讓你們看看科技的力量。』

　　 又過了一段時間，助手和護士們都陸陸續續都離開了手術室，只留下了一個年齡較大的護士觀察女孩。醫生從觀察室里的麥克風向護士發達了命令：

　　 『把她弄起來，讓她表演表演。』

　　 護士向我們鞠了一躬，拿起一旁的電棍捅向女孩的下庭。女孩突然猛地坐了起來，依舊拘束著她四肢的皮帶被瞬間繃緊，深深地陷入了女孩的皮膚。護士拿來了自慰用的按摩棒，女孩看到後急忙嗚咽著搖頭。

　　 『把她的口球摘了。』醫生命令道。

　　 口球剛被移除，女孩就開始不停地咒罵自己的主人

　　 『混蛋東西，都是因為你要我去接觸她的！你明明說過，發生什麼事情都會保護我的！你個滿嘴跑火車的！你丫---啊啊啊啊！』

　　 護士把按摩棒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大概是因為剛剛進行過手術，女孩發出的聲音並不是享受的浪叫，而是痛苦的尖叫。

　　 『好痛啊！媽媽，好痛啊！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啊！』

　　 女孩歇斯里的地叫喚了半分鍾，才發現只不過是一個按摩棒而已。在適應了下體的疼痛感後，女孩的臉開始發紅，並閉上眼睛發出了享受的哼哼聲。

　　 隨著護士把按摩棒的震動頻率高，女孩也忍不住開始扭動屁股，配合震動的節奏。『再高一點嘛。』女孩不滿地向護士抱怨道。可以看出來她已經接近高潮了。

　　 但護士並沒有繼續調高震動頻率，因為這已經是最高擋了。她把拘束女孩雙手和脖子的皮帶解開，女孩猶如惡狼一般撲向了自己的小穴。

　　 『再來一點，再來一點嘛！』女孩把一只手深深他插入自己的陰道，另一只手尋找著任何可以刺激的地方。就像為我們表演一樣，她把陰蒂從包皮里揪了出來，靠在按摩棒尋求快感。插入陰道的手不停地上下翻飛，用盡力氣去制造更多的摩擦力。這種瘋狂的表演大概持續了五分鍾左右，她的鮑魚連同周圍的皮膚從血紅變成了深紫，使女孩本來就飽經滄桑的小穴顯得更加糜爛。

　　 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她認為可以高潮了，女孩把原本就完全塞進小穴的手捅向更深的地方。正常的話，她應該會碰到非常敏感的子宮頸口。但這次女孩摸到的，是一個條被封死的路。

　　 『哎？！為什麼？』女孩絕望地問道。從臉上慢慢褪去的紅色和失去充血的陰蒂看來，她應該已經高潮過了。但沒有白色的液體，也沒有滿意的表情，只有還在抽插的手僥幸地認為一切還沒有結束。

　　 『因為你已經被終身剝奪高潮了，楓玲。』護士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不要，不要啊！』女孩瘋狂地扒開自己的下體，她無法相信帶給自己那麼多快樂的地方應該被徹底破壞了。

　　 護士沒有理會女孩，繼續講解道：

　　 『你應該還沒發現，但你的乳房也失去了觸覺。』

　　 女孩驚恐地看向自己的乳房，才發現它們從挺拔的山峰變成了臃腫的肉團。女孩到處摸著自己的胸部，就好像摸到了之前不存在的東西。

　　 『沒有感覺？不要。。。不要這樣啊！』

　　 『你乳房里的神經都被破壞了。當你每次嘗試高潮時，你的乳房里就會存滿乳汁。你未來的主人可以用這個來判斷你是否有私自產生快感。對了，你的乳房因為沒有神經，榨乳時必須非常使勁。』

　　 護士抓住了女孩的乳房並雙手用力擠壓。這給過程看著都疼，好在她那里已經感受不到任何感覺了。

　　 乳汁緩緩地從女孩的乳房流了出來。她驚恐地看著自己逐漸消腫的乳房，終於忍耐不住哭了出來。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不要，我不要在呆在這里了，媽媽，我想回家。。。』

　　 我這才想起眼前的女孩才十九歲啊！我十九歲時，也還和父母住在一起。雖然並不快樂，但我直到他們絕對會保護我不受這種折磨的。

　　 但身邊的醫生明顯不吃這一套。

　　 『把按摩棒再塞進去，記得給她臉上榨乳器。今天晚上讓她習慣習慣新身體，明天拉出去拍賣。』

　　 到這里，第一場改造算是結束了。在去下一場改造的路上，我趁機去廁所里整理了一下心情，並往潮濕的下庭塞了好幾張加厚的紙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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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曉來到了一間一模一樣的觀察室里。第二個受改造的奴隸年齡要稍微大一些，分娩台也換成了手術床。床上的女人渾身赤裸，兩個豐滿的乳球像奶油布丁一樣倒扣在胸前。烏黑的頭發盤了起來，如果放下來的話應該比我的還要長。在手術燈的強光下，白嫩的皮膚上可以看見若隱若現的血管，這一定是細心保養的成果。

　　 相比於上一個奴隸，這個女人相當鎮定。即便如此，我還是可以聽見她抽泣的聲音。雖然四肢沒有被拘束起來，女人也不擦拭淚水，任由黃豆大小的淚珠劃過臉頰。潔白的身體上，陰戶上方紋著深紫的淫紋：一個碎裂的子宮被兩側的輸卵管緊緊纏住。除此之外，她的肩膀，胯部，和左胸下都用黑色的馬克筆畫著不詳的黑线，預示著她即將遭受的厄運。

　　 雖然不像上一個女孩字那麼鬧騰，但這個女人的眼睛里有著一些更可怕的東西。雖然看不見我們，但她還是直盯盯地瞪著我們，眼里燃燒著的，是怒火和仇恨。因為恐懼而不停咬的嘴唇已經被染成了紅色，好似抹了最鮮艷的口紅。

　　 窗戶上的信息窗口顯示著這次改造的內容：

　　 姓名：白橘

　　 年齡：二十七歲

　　 圈養合同：永久

　　 擁有者：波旁（已提交出售手續）

　　 狀態：拘留，改造中

　　 改造類型：強制，懲罰，不可逆

　　 改造程度：重度，外觀改變，嚴重生活障礙，普通精神障礙。

　　 改造內容：四肢切除（高位截肢），腦白質切除（朊毒體+瘦蛋白療法），心髒起搏器植入。

　　 我好奇地詢問負責這次改造的醫生。

　　 『大夫，能講解一下這些改造的作用嗎？』

　　 『嗯，四肢切除你應該了解。因為上面的判決是抱枕人棍，所以進行高位截肢，也就是從大腿根和肩膀進行切除。腦白質切除是用於防止人棍發瘋的，副作用就是讓奴隸失去大部分感情和邏輯思維，瘦蛋白是為了防止暴食症。至於心髒起搏器，是因為有些變態喜歡看奴隸心髒絞痛的表情，說什麼這樣的小穴最舒服。』

　　 嘛，如果我是男的，估計就會像醫生所說的一樣變態吧。

　　 醫生說罷邊進入了手術室。女人見到醫生，突然坐了起來。

　　 『我是無辜的！對無辜的女子做這種殘酷的手術，你想如何面對自己的良心？』

　　 醫生沒有回答她，而是粗魯地把她按回手術台上，並命令護士把她綁好。

　　 相比於上一場改造，這場改造安靜的多。原因也很簡單，醫生一開始就給女人打了足夠的麻藥，讓她失去了意識。護士們在房間里頻繁地走動，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一個護士抱著一條奇怪的東西離開了手術台。

　　 那是女人的腿。慘白的小腳丫有氣無力地耷拉著。彎彎的膝蓋，順滑的腿肚，這條腿就像是服裝店里假人的零件。當然，只要你無視從另一端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的鮮血，

　　 又過了十分鍾，另一條腿也被摘了下來。手術室里安靜的瘮人，所有人都低頭忙碌著什麼，絲毫沒有上一場改造的殘酷感。

　　 接下來是胳膊。當護士搬動女人的左胳膊時，我發現她左手的無名指上帶著一枚沒有任何珠寶的戒指。

　　 『奴隸可以結婚嗎？還是說是她成為奴隸之前有過家庭？』我向曉詢問。

　　 『如果你是指那枚戒指的話，嗯，奴隸是可以嫁給主人的。當然，主人不限一個奴妻，如果同意的話，還可以娶不是奴隸的女人。』

　　 我也有一天能嫁給主人嗎？不過，RAB里肯定沒有「奴追主」一說吧？

　　 『當然，被改造成這樣，肯定會被離婚吧。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如果賣不出個好價錢，估計還是會被處理掉。』

　　 我沉靜在自己的幻想里。手術室里，顱部的手術開始了。通過一個分辨率奇低的相機，我隱約可以看到紅白相間的腦花。不過，光看著這種模糊的影像，我多少感到有點無聊。

　　 好在手術的時間並不長。沒過多久，心髒起搏器的植入也結束了。醫護人員陸陸續續地離開了手術室，之前給我講解改造內容的醫生回到了觀察室里。

　　 『既然是上面派來的，我有必要讓您確定改造的確成功了。』

　　 女子的手術台衝著我們傾斜著。我看向女人的眼睛，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正發呆地看著我們。她的眼眸里失去了一般人的色彩，之前的憤怒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一種小孩子的迷憫。

　　 『可以聽見我說話嗎？』

　　 醫生用麥克風詢問道。女人點了點頭。

　　 『你記得你的名字嗎？』

　　 女子無辜地搖了搖頭。

　　 『你記得你為什麼沒有四肢嗎？』

　　 女子看向被繃帶纏繞的身體，以及只剩下幾厘米的大腿和胳膊。她搖了搖頭，蠕動著軀干想從手術台上爬下來。看來她還不能理解自己自己沒有四肢的現實。接著，女子發出了一聲慘叫：

　　 『疼！』

　　 『不要亂動，我現在就解釋。』

　　 女子乖乖地放松了身體。

　　 『你之前犯了罪，謀殺未遂。』醫生用冷淡的聲音向她輸送扭曲的事實。『按照法律你本應該判死刑，但我們公司提出用你做實驗，所以你現在還活著。』

　　 『疼~~~~』女子又開始扭動身體，她明顯不適應沒有四肢的感覺。

　　 『你的四肢剛剛被移除，這是正常反應。嗯，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呢。。。對了，如果你違背命令，像剛才那樣。。。』

　　 醫生在操控台上輸入了什麼。下一秒，女子整個人幾乎從手術台上跳了起來，好在有脖子和胯部的拘束帶攔著。接下來來的幾秒，她瘋狂地在手術台上掙扎，好像離開水的魚兒一樣。她那兩個傲人的乳房也跟著身體一上一下的搖擺，讓我想起了小時玩的拍皮球。

　　 『你會被剝奪心髒使用的權利。這是很痛苦的懲罰，所以請你一定聽從命令。』

　　 『名，名字。。。請您告訴我，我的名字。。。』女子呻吟道。

　　 『你沒有名字。你的代碼是C1291，但即使告訴你，過不了多久就會忘掉的。』醫生關閉了麥克風，轉頭對我們說道：『差不多了，我們會把她留在這里幾天。我還有一台手術，恕我失陪了。』

　　 醫生留下了我和曉。處刑的開始還要等上一會，我和曉便留在這里休息，偶爾能聽到手術室里傳來的呻吟。

　　 『C12。。。抱歉，能再跟我說一遍嗎？求求您了，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