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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世界(一)

雄性世界(一) Joseph 70352 2023-11-20 15:48

   雄性世界(一)

  公元2035年的世界,人類距離那場恍然如夢的生化危機已十五載春秋。瓦解了人類社會的滅頂之災,讓每一個幸存下來的人難以忘卻,准確的說,是遺留在這殘缺社會上每個角落里苦苦掙扎的男人。小到農田縱橫阡陌,大到高樓林立的繁華市井,你不會在熙來攘往的人群中找到一個女性的身影,偌大的世界到處都是面無表情的男人。

   沒錯,那場浩劫帶走了這個星球上絕大部分的女人,她們從這個社會上的每個崗位和階層中如人間蒸發般消失,甚至連美國的女總統也沒幸免遇難。在一場國會演說中,年輕體健的她突然對著鏡頭口吐鮮血,嘭的轟然倒地暴斃而死。那個時候,針對女性染色體的基因武器早已經無聲無息地在人類間擴散交叉感染,直到越來越多的女人在這個社會中消失殆盡和這個女總統的英年早逝敲響了亡國滅種的警鍾,所有人才開始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靠兩性繁衍後代的人類在瘟疫前竟是如此脆弱不堪。

   面對每天不斷攀升的女性死亡數量和毫無進展的解藥研發進度,曾經勾心斗角的超級大國也在這個人類生死存亡之際站在了一起,為人類的前途出謀劃策。最後,在2021年的那個萬人空巷的下午,聯合國發言人安德魯,在電視機前收看直會議播的無數男人和孩童的注視下宣布一項讓所有人無法接受卻別無選擇的決定,那就是把僅剩下沒有感染的40多萬女性送到xx洲的一個巨大的城市里與世隔絕地生活。而在這外面的男人,除了其中有資格為人類繁衍後代的精英群體能進入這個層層戒備的城市,其他人只能和里面的親人通過特殊頻道定期交流,還會經過有關部門報備批准和層層審查。至於城市的內景,普通人根本不能得以一窺。

   沒有了女性存在的社會,雖然沒有因此立即灰飛煙滅,卻變得愈發壓抑變態起來——曾經的社會規則,法律道德,禮義廉恥頃刻崩塌,但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雄性世界中重新洗牌。街上隨處可見械斗的男人,定期保養的高速公路和一級馬路到處都有脫下褲子就地排泄的男人和清理不玩的屎尿,曾經只能在陰暗角落閃爍著霓虹摧殘的灰色地帶——色情場所搖身變成了黃色影像商店,堂而皇之地開在了商業街的金角銀邊,為同性情侶提供服務的設施如雨後春筍遍地開花,公交站和人流密集的場所隔著一百多米,就能看見一排毫無遮擋的露天的小便池和一個只有瓷磚墊腳的淋浴頭。畢竟這個世界只有男人,大家變得肆無忌憚起來。曾經的道德和穿衣文化也被扔進了歷史長河中不復存在,人類回到了亞當夏娃可以光著屁股在森林里亂跑,返璞歸真的野生時代。

   為了填補女性消失所帶來的性需要空缺,同時為了防止社會動亂,各國政府還默許了大眾平台和電視節目對男人的性價值觀潛移默化的改造,大肆宣傳起從來都不可能成為社會主流的同性戀和同性性行為,一眾世界頂級的色情網站也開始推送男男性交的片子推波助瀾。立法機構也在政府和日益高漲的民意脅迫下紛紛把有關強奸,猥褻的內容從法律條文中剔除。有資格和女人交配的大財團和資本家順勢播撒資金支持到處都風氣雲涌的性行為解放的思潮,循循善誘地刺激著被放開法律枷鎖束縛的飢渴男人們。然而只有一部分堅持傳統家庭道德的男人在各個論壇和地下秘密場所結成聯盟,在和著這種有悖人倫的行為做著類似螳臂當車抗爭,走到街上給成雙結對的男人分發著揭露政府陰謀和泄露的關押女人城市內景的傳單,但在強大勢力——各國政府背書和軍隊的殘酷的鎮壓下也逐漸分崩離析。

   同樣經歷這場災難的,還有亞洲國家,亞洲國家的政府相對趨於保守,卻也不敢逆著民意而為,外面的世界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國家利益和老百姓的呼聲把決策者們在中間動彈不得,只能把目光投向亞洲最強大的超級大國——華夏。雖然華夏也在21年聯合國上默認了決策的通過,但是為了維持和傳統國家的友好關系,對新思潮的態度一直模棱兩可,雖然也表示對抗西方腐朽文化,但實際上也對國內日益變化的社會環境有自己的考量,只能松開文化管控,現實中保持著不管不問的狀態。

   而出生在華夏的小斌,正生逢這個亂象叢生的年代。從小他就一直想成為一個馳騁沙場的特種兵,練出一身絕技和虎膽,希望有朝一日能有資格代表國家遠涉重洋,去駐守在那個充滿女人的城市,守衛人類賴以繁衍生息的蜂巢。不僅僅是因自己的一腔熱血,更是因為小了她三歲的妹妹就在那里。他只能每個月和她隔著被錄音的頻道草草地聊幾句,每次要掛斷的時候都能聽到妹妹的抽噎聲,讓他心理久久不能平復,也更堅定了他要去這個城市尋找妹妹的決心。

  

  

  

   “今天是2035年12月25日,是人類經歷滅絕浩劫的第十五年紀念日,本台記者汪溢已經到達了首都北京市中心的紀念廣場,在北京時間6:00時將為您實時直播紀念日的盛況。。。。”漏著上半身的小斌打開電視,不厭其煩地聽著這個說話富有磁性的男主持講解著,鏡頭不斷給西服胸前pornhubGAY和巴寶莉聯名的金標特寫,帶貨之心昭然若揭。小斌猜現在貼吧里一定都在炒這件要大賣的衣服,拿起了正在充電的手機。屏幕亮起來,一個臉上塗著迷彩和中國紅,肌肉硬朗的半裸特種士兵赫然出現在鎖屏壁紙上。這張圖是今年武裝部征兵的宣傳圖,圖上的特種士兵只比他大了兩歲,去年在執行任務中連續擊斃了五個恐怖分子被授予了一等功,一時間被國家媒體爭相報道推上神壇。“許健豪。。。”小斌嘴里咕噥著這個令他崇拜的名字,看著手機上這個眼睛炯炯有神,背著一把狙擊槍一只腳搭在岩石上的肌肉戰士,正擺著射擊的樣子對准鏡頭開槍的姿勢。似乎被打中的人就是自己,小斌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覺這個年輕的狙擊手瞄准了自己的胸膛,像捕獲獵物一般收走了自己的心。小斌摸著屏幕里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的偶像,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揚起來,渾身充滿了能量。

   今天是小斌參加入伍體檢的日子,為了體檢時身體狀態達到最佳,昨晚不到10點就上床睡覺了,所以平時總賴床的他沒等鬧鍾響起他就已經早早起來。雖然才剛剛5:30,可是趕往市郊指定醫院的大巴六點半點就會准時到達,征兵體檢從早上就開始進行,並且接下來整整一天都會在醫院里渡過。小斌自然是等不到直播開始了,習慣裸睡的他打了個長長的哈切關掉了電視,一把掀開余溫尚存的被窩,光著腳在地上抻了個懶腰。窗簾透進來微弱的光芒垂射在結實精干的酮體上,一絲不掛的他叉著腰,低頭看著早上升旗的二弟,正和他的主人敬禮,碩大鮮紅的龜頭如剛從樹上摘下來的車厘子般又紅又嫩,在陽光的照射下十分誘人。他晃著左搖右擺的雞吧邁到衣櫃上的鏡子前,擺了幾個健美的姿勢自娛自樂。他看著鏡子里一絲不掛,身材頎長健碩的自己挺著老二搔首弄姿,心想假如一直呆在圍城里沒有男性滋潤的女人看見這樣的他,都會心甘情願的爬上床讓自己猛干一頓。“嗡。。。嗡。。。嗡”鬧鍾猝不及防地響起,他回頭一看,已經5:40了。他使勁撥弄了一下自己的老二,本想用疼痛使其軟下來,可沒想到這一撥老二像鋼筋一樣彈了回來,還更挺高了幾許。

   無奈的他只好挺著高聳的老二奪門光屁股鑽進了廁所,以為父親還在熟睡,在家里裸體走動也沒有什麼不可。誰知剛一拉開門,小斌就撞上了正在如廁的父親。“都多大了還不穿衣服滿屋跑”,穿著背心的父親拿著報紙,愣了半天從淡淡擠出來幾個字。看見自己20出頭的兒子竟像孩童般光著身體面對自己,竟有點手足無措,尤其是那個遺傳於自己的碩大性器,正矗立在兒子胯下的陰莖和甩來甩去的卵蛋讓他的目光無法閃避。

   身為警察局長的他很少陪在兒子身邊,因為性格嚴厲強勢,小斌也和他不是很親近,而且妻子罹患癌症過早離世和妹妹遠在他鄉不復相見,也給小斌留下不小的創傷。生活沒有了女人的蜜里調油,以前的溫馨的四口之家變成了如今兩個男人彌漫硝煙的同居。但是畢竟小斌是他的兒子,也是唯一陪在他身邊的至親骨肉,只是他實在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的愛。

   “爸。。。我要洗個澡”小斌也尷尬的回應著,他雖對眼前冷冰冰,時常打罵他的父親雖然心懷不滿,常常自己也因為父親的權力被貼上官二代的標簽,這讓放浪形骸的小斌無所適從,總感覺自己活在父親的影子里,一言一行都代表著他父親的臉面。但一想起這個中年男人在經歷母親的去世後又失去愛女,這種接連打擊換做是誰也難以承受,也不由得體諒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所以有時候被父親打罵也是沉默不語。

   “小斌,過來”平日里雷厲風行直呼自己大名的警察父親居然輕喚他小名,小斌不可思議地看著父親,“怎麼了。。爸?”小斌的父親知道今天他要去參加征兵體檢,眼前身體成熟結實的兒子即將成為一個准新兵,他心里有些欣慰,小斌——他的兒子在他的注視下滿臉疑惑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了下來,還略帶羞澀地捂住下體。“立正!”小斌被他字正腔圓的口令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的把手垂直貼在了腿上。他折上報紙放在一邊,凝望著兒子唇邊淡淡的胡須和因為鍛煉而棱角分明的肌肉塊,才猛然發覺以前總是欺負妹妹而被他追著打屁股的小屁孩,已然長成了一個高他一頭,身強體壯的大小伙子了。他心里百感交集,伸出手摸了摸兒子勃起還未完全消退的陰莖!在東北的風俗里,長輩通常會用愛撫男孩晚輩的下體表示喜愛和對他以後要為家里傳宗接代,成為頂梁柱的期許。

   小斌的父親從小在東北農村長大,他小的時候生日許願,要勵志成為一個警察懲奸除惡,他的父親笑著笑著順他的兜襠褲掏出了他稚嫩的牛子揪了揪,年幼的他被一折騰竟反射性的支起了小蘑菇,母親更笑的合不攏嘴。父親在微弱的燭光中摸著他的下體語重心長的說:“男人吐個唾沫就是釘,咱老劉家的男人沒有一個是軟蛋慫包,記住自己說過的話,要當一個懲奸除惡的警察,對得起下面這跟玩意兒,知道嗎兒子?”

   那是他十二歲的生日,父親的每一句話都猶在耳畔。腦海的記憶一閃而過,小斌父親回過神來,他自己成了父親,眼前是一臉錯愕的兒子小斌,也以當年同樣的姿勢被父親握住男人才有的部位,只不過成年的小斌陰莖有些讓他握不攏。如今自己的兒子也要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男人,要去面對社會的風風雨雨,他雖當了半輩子的領導,在官場的明爭暗斗、暗潮洶涌中扶搖直上,表達意見從來都是鏗鏘有力,但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喚起兒子作為男人的身份認同,怎樣告訴他做一個合格的軍人,他想了半天,或許這種粗俗卻讓他刻骨銘心的傳承才是他對兒子最好的囑托。

   但他後悔這樣毫無預兆地觸碰小斌的隱私部位,畢竟兒子已經是自尊心很強的成年人了,會不會生氣?老警察第一次有這種危機感,他嘴角有些顫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兒子的表情變化。

   小斌也被父親突如其來的舉動搞的不知所措,他只感覺父親溫暖的大手穩穩的握住自己陰莖,敏感的龜頭和血管盤虬的陰莖干感受到了父親手掌上盲文般的細節:常年托槍和寫字磨出的老繭,粗大的手指關節,還有曾被歹徒砍傷留下的深深的疤痕。小斌的雞吧雖然堅挺無比,但是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處男,性器對外界的摩擦異常的敏感。雖然不知道陰莖插入陰道的感覺有多爽,但是在此時此刻,他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父親愛撫他陰莖的手掌上的每一處凸起和溝壑都刺激著他脆嫩的性器表皮,磨擦著濕潤的馬眼,一種精神力量的注入感從父親的掌紋脈絡手順著他的陰莖緩緩流進他的下體傳遍全身。當父親的食指劃過他包皮細帶時,他猶如觸電般縮了一下碩大的卵蛋。此時此刻,他的每一個神經都似乎都被父親牢牢地掌握在手里,身體莫名動彈不得,即便自己對父親曾經十分的抵觸。

   父親也感受到了小斌的變化,手掌里本來勃起的肉棒竟然一點點變得更粗了幾許,紅漲且如脈搏般輕微跳動,一個少年身體的汩汩熱血正百川歸海,奔赴胯下,就匯聚在男孩最具有表現力的生理部位。小斌臉已經通紅,他從未想過年長自己二十多歲的父親會握著自己勃起的陰莖,同樣父親也很慌亂,但是多年的從警經驗讓他故作鎮定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他泰然自若地愛撫小斌已經淌出亮晶晶液體的雞吧,揉捏小斌肥碩的卵蛋,一邊梳理著小斌旁逸斜出的陰毛,認真地說道:“兒子,你馬上要成為一個士兵了,爸爸為你的責任感和成長感到驕傲,以前爸爸以為你是一個玩世不恭的男孩兒,結果看錯了你。我沒有其他的話想說,只想告訴你,你現在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要記住,作為一名士兵,要時刻打起精神,不能遇到困難就退縮,咱們老劉家沒有一個軟蛋慫包,要做一個保家衛國的好戰士,寧可掉皮掉肉也不掉隊,對得起老爺們下面的這根東西,知道嗎?”小斌的父親按照記憶里自己父親的話對小斌復述著,只不過此時此刻才感覺到這每一個字里飽含著父親含蓄的愛和期盼。

   “嗯,我會的,爸”雙頰緋紅的小斌顫顫巍巍的緊張答道,兩顆飽滿圓潤的蛋蛋隨著父親的不輕不重的揉捏時不時收縮著,雞吧也在父親的撫摸下保持著不動如山的挺拔狀態,龜頭也微微發紫。男人懂男人,老子更懂兒子,無意撞見過幾次小斌自瀆的父親,經過觀察,早已對兒子興奮點了如指掌———冠狀溝和會陰,所以一直有意無意地刮弄這些敏感地帶。小斌滿臉通紅,忍著強烈的刺激渾身顫抖。

   “回答是或明白,像軍人一樣!明白了嗎?”父親沒有得到語氣堅定的回答,提高音量佯怒說道。

   “明白!我一定做一個保家衛國的好戰士!”小斌連忙用響亮的嗓門回答道不敢有一絲怠慢,他的胸脯也因腎上腺素的急劇分泌出現斑駁的紅點,和他通紅的臉頰失去了界限。就連會陰隨著他的肺腑震顫暗自發力,使得陰莖在父親的手中像不受控制的飛機操縱杆在抬挺,和父親粗壯的手臂在無聲地角力。

   “這才像話!行了,趕緊去洗澡吧,一會兒體檢別遲到了!”父親看著兒子通紅的臉和顫抖的身體,憑著多年刑偵審訊犯人的工作經驗,知道此時的兒子心理和生理的羞恥感都已經到達了極限,所言無不由衷,便松開了手放過了他。撒手的一瞬間,小斌紅通通的大牛子一下子彈到了肚子上,透明的前列腺液甩到了父親的手上和自己的肚皮上。小斌顧不得身上的一片狼藉,馬上鑽進了淋浴間衝洗了起來。氤氳在毛玻璃上的水霧隨著嘩啦的水流聲模糊了他赤條條的身形,父親拿起手紙擦了擦被兒子雄性液體潤濕的手掌。雖然是因長時間勃起自然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透明粘稠沒有一點白色的精子,但是沒等靠近鼻子一股石楠花的味道就直往鼻子里鑽,腥臭的氣味讓人一聞就知道這一定來自於是一個血氣方剛生殖力強大的漢子,“不愧是我兒子,是個有種的爺們兒”,小斌父親暗暗自豪著。他如廁畢,衝了廁所,望著毛玻璃上兒子裸體的輪廓,突然神色恍惚,他欲言又止,眼淚在眼圈打轉,卻死死咬著嘴唇什麼也沒說扭頭回了臥室。

   一向不愛搞特權的父親自然是不可能給小斌安排專車接送的,甚至謝絕了其他下級要給小斌擺宴慶祝的提議,但是他還是十分關心兒子當兵的事情。臨行前,他又讓小斌脫光衣物,全身檢查了一圈,細嗅胳膊,胳肢窩,雙腳,還掰開小斌總不愛洗的屁眼仔仔細細的又清理了一下,生怕有異味會讓醫生失察。

   小斌他收拾的飛快趕在發車前一秒闖進了司機的視线,在司機的催促下跑上了班車。他穿著便於穿脫的黑色短袖和白色短褲,准備迎接他人生第一次全身檢查。由於他報名晚,被武裝部安排在了最後一批,有幾個人是第一批次體檢完,今天來復查不合格項目,而他要和大部分人全項檢查。他拿著包扶著一排排坐滿的座位,四處掃描著,大家也上下打量著這個英俊挺拔的少年,最後小斌走向了在角落里唯一的空座,和旁邊的男生挨著肩做了下來。

  

  

  

  

   大概有四十多分鍾,大客車一轉彎拐進了醫院的大門里,在一個保安的指揮下緩緩停下。他們一行人魚貫而出,走進靜悄悄的醫院大廳,冷森森的空調風順著褲腿往里面鑽,不由得讓光著小腿的小斌打了個寒顫。同行的學生互不認識,都四下張望地排著長隊,拿著體檢單和手機在自顧自的忙著。小斌本想去上個廁所排解憋了一路的尿,剛邁出隊伍就被一個有力的手抓住左肩。小斌回頭定睛一看,是一個穿著作訓短袖的士兵,黢黑的臉顯得牙齒格外潔白,脖子和下巴的交界處曬痕和衣服里白皙的皮膚涇渭分明。“我是你們體檢的帶隊班長,這就帶你們體檢去了,你這是要去哪?”嘶啞卻深沉有力的雄性嗓音不容置喙,而這樣的聲音卻來自一個身高還比自己矮了兩厘米的士兵,軍人的壓迫力促使小斌往後退卻了半步。

   周圍人都把目光投向尿意漸起的小斌,他窘迫地低頭說:“我...我想上個廁所”班長清了清嗓子:“一會兒有尿檢,你要是小便就先別上了,大便的話就趕緊去。我這有濕巾,拉完了把你屁眼子擦擦,別檢查肛門的時候把醫生熏倒了!”剛才還一臉嚴肅的班長竟口無遮攔地說起一堆器官,引得周圍人都放聲大笑了起來,班長還真從褲兜里掏出來一包濕巾遞過來給小斌。小斌尷尬地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小便,一會兒尿檢再尿吧”班長看著略顯緊張的小斌,咧嘴一笑,把濕巾穿進兜里。旁邊幾個痞里痞氣的男生互相扯褲子,說看看誰沒洗屁眼兒,有個人還以不小心被扯掉了內褲,雞兒晃蕩的連忙提褲子惹得大家捧腹大笑。走廊那邊一個科室的門開了,一個禿頂的白發老頭擺了擺手,示意體檢開始了。班長喝止幾個打鬧的男生,帶著隊伍開始挨個科室檢查項目。

   將近一上午的B超,抽血化驗,視力讓小斌筋疲力竭,本來前幾項沒有什麼問題的,可心電圖這項偏偏到了他這就出了問題,所以其他人就先行去外科檢查,而他一直在等醫生弄他心電圖的問題。躺在床上脫掉上衣的小斌屏息以待,醫生看著心電圖眉頭緊蹙,搖搖頭略帶惋惜地嘆口氣撤下了吸在他褐色乳頭上的心電圖吸球,拿著他的體檢單和其他的幾個醫生竊竊私語著什麼。醫生唏噓的感嘆,讓小斌以為自己可能要無緣軍旅,准備穿衣服迎接審判的時候,班長推開虛掩的門進來行色匆匆地和醫生耳語了什麼,幾個心電圖科室的醫生互相看了看,竟然給他簽了字表示合格通過。

   小斌一頭霧水地看著醫生和班長,班長似乎知道了小斌的疑惑,便附在他耳邊悄聲說:“醫生說你心律不齊,不是什麼大毛病,你父親事先說好讓我和這邊醫生打個招呼,怕醫生不知道情況給你亂寫影響錄取”。小斌有些驚訝地看著班長,班長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側過身從左邊褲兜里向他漏出了一盒中華煙,令小斌恍然大悟。

   其實量心電圖之前他在廁所拿著接尿樣的管准備取尿樣,脫褲子開閘放水的時候回想起了剛才自己被父親把玩陰莖的事情,平時對人不苟言笑,外表堅毅冷峻的父親,竟然也有和他如此親密接觸的時候,或許剛才對父親裸裎相見打破了父子間難以融化的寒冰。其實歸根到底自己的這條命都是父母給的,連胯下這根雞吧都是得益於父親得天獨厚的基因,讓父親把玩又能怎樣?一直默默抗下家庭壓力的父親一直沒有等到自己一句謝謝,就算自己在父親面前毫無保留射出男人的基因又何妨?就當放個煙花逗他開心,還父親的養育之恩把也遠遠不夠。想到這,他胯下雞吧又止不住地勃起,屌頭還未甩干的尿液也混著前列腺液淋瀝下來。也就是因為這樣,小斌才會在量心電圖的時候失了方寸心跳過快。

   小斌瞟著班長兜里的煙,羞愧難耐地低下了頭,沒想到曾經桀驁不馴甚至賭氣以後不會依仗父親的自己,竟然連當兵體檢這樣的小事也得需要父親的幫助。是啊,他的父親是局長,一句話就能讓人為自己兒子的前途保駕護航,而自己今天沒有父親的從中協助就只能任由別人的安排。他似笑非笑地對班長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班長拍了拍他肩膀說:“趕緊去下一項體檢,有什麼事兒和我說,不要緊張”

   好的。小斌壓著有些哽咽的嗓音答道,拿著滿是印章的體檢單硬著頭皮去檢查最後一項 ————外科檢查,他有所耳聞,就是要全身脫光了檢查,連內褲都不能穿,要光著屁股做各種奇怪的動作,最讓人羞恥的是醫生會近距離觀察自己的隱私部位,扒開屁股仔細檢查肛門,還會用手觸診自己的雞雞和卵蛋。想到這里,小斌臉上就一陣泛紅,而且之前他的同班同學小亮去當兵就親歷了這次難忘的外科體檢,其中曲折只和小斌喝醉時說過。

  

  

  

  

   小亮比小斌當兵早了一年,體檢的流程和小斌一樣,以前從來沒有參加過如此詳盡的身體檢查。當時的外科體檢一屋子光屁股的男人弄的小亮面紅耳赤,醫生就像在菜市場挑白菜一樣翻看著男孩們的性器和屁股蛋子。輪到他受檢時,他肛門褶皺上一個不大不小的外痔吸引了兩個醫生的注意,在他屁股後面停了下來。小亮滿頭大汗地雙手撐地,兩個腿也分開了將近兩個肩膀的寬度,自然垂在股間的陰莖和卵蛋像擺鍾的擺錘一樣隨著身體輕擺,剛才為了方便醫生檢查而提前擼開的包皮也沒被冠狀溝卡住,龜頭溝扯著兩根陰毛縮回了包皮里,夾的小亮生疼。他臉憋的通紅,卻不敢輕舉妄動,讓醫生們扒著屁股指點了半天,站在他前面那排的男生們還時不時還扭過頭,偷看著他大咧咧敞開的屁眼交頭接耳,那個姿勢讓他終身難忘。最後主檢走過來看了看小亮的屁眼,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沒事才蓋棺定論,僥幸地讓他逃過一劫。但是萬萬沒想到最慘的是當時醫院的男科實習醫生有一項關於男性生殖器官發育的論文課題,一幫人脫的光溜溜的在醫生面前擼開包皮露出龜頭,雙手撐地扒屁眼兒就夠窘迫的了,沒想到醫生檢查完了一圈,本以為一切都結束的大家居然又被告知要測量陰莖疲軟和勃起長度。當時有幾個學生表示拒絕准備穿衣服出去。但似乎幾個在外面等候多時的軍官霎時推門而入堵住了門口,不僅搶走了衣物,還威脅說不配合就等於拒服兵役會被記錄檔案,留下不好的記錄。什麼也不懂的學生被一嚇唬就離了心縮回了隊伍,望著人高馬大的士兵沒人敢有異議。接著醫生讓幾個實習醫生進來,拿著游標卡尺,讓排好隊的准新兵們一個個的檢查陰莖。強制要求所有人把陰莖弄到勃起費時費力,硬不起來的男生的勃起長度醫生決定用陰莖牽長長度替代。

   當時屋里一群人赤條條的叉腰依次在醫生面前擼雞巴的場面好不壯觀,有的人看著前面人抻長了雞巴對准刻度线卻得到了令人哂笑的數字,還不自覺的搗鼓著自己半勃未勃的性器,希望量自己下面的時候能因為充血顯得長一點兒。剛才還在抗議沒有人道的一個男生,居然量完了疲軟長度後就站在隊伍旁邊肆無忌憚地打起了飛機,兩個健碩的士兵看著這個不知羞恥的男生在手淫就悄悄走過來,趁他弓著腰自我陶醉之際鎖住他的手腳,把他架到大家中間在他身上毫不留情的摸著。那個男生被兩個強壯的男人弄得表情扭曲,勃起的陰莖隨著光溜溜的身體掙扎而上下翻飛,一個士兵左右扇他梆硬的肉棍,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剛才不老實的懲罰,男生們見狀不由得往隊伍前面擠去,生怕自己不夠積極也會被士兵逮去玩弄。

   平時思想比較保守的小亮雖然不好意思近距離觀看這種淫亂的景象,卻忍不住偷瞄幾眼,那個男生已經被士兵放下來,而那個男生也沒生氣,反而挺著龜頭已經滲出透明液體的肉棍和兩個士兵敬了個姿勢奇怪的軍禮。一個士兵痞笑著揉搓那男生的碎發,盤問著他些什麼,另一個士兵也在擦著被他體液弄髒的指頭,還極快的湊到鼻翼旁聞了一下。小亮自認為是只對女人發情的純種異性戀男人,可是他也感覺自己忍不住想看裸體男生的欲望。只見男生笑嘻嘻地挺著雞吧,趴到地上在兩個士兵腳邊坐起了俯臥撐,士兵喊1他就俯下身去保持著身體紋絲不動,雞吧和卵蛋就貼在了冰涼的地上,接著士兵用腳踹著他的屁股挑著他姿勢不標准的毛斌,還把煙夾在了他緊貼的屁股縫里不准他掉下來,直到士兵褻玩夠了才喊2讓他起來,即便是這樣常人看起來無法忍受的羞辱,那個男生都沒有像一開始那樣氣衝衝反抗。真是太奇怪了,剛才他還在反抗這樣不公正的對待,為什麼過了一會兒卻對大兵毫無底线的玩弄樂此不疲?小亮疑惑不解,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男生在大兵的指揮下擺出各種荒唐,羞煞旁人的淫蕩動作,臉上卻絲毫未顯露出不情願,反而賣力地和士兵展現自己地每一塊肌肉挺著彎曲膨大的陰莖博大兵的一笑。太過專注的小亮沒發現其實自己的雞巴也在這一室淫亂中早已悄然勃起,只是支著胯下的鋼炮隨著隊伍慢慢往前挪動並偷看著這場荒謬絕倫的表演。

   輪到小亮檢查的時候,雞巴都快貼到肚臍的小亮被後面人挨人的隊伍擠到了醫生面前,低頭發現了自己已經硬的一塌糊塗,羞紅臉的小亮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把粗紅的肉棒戳到醫生的眼睛上。還好後面的男生扶住了他,剛想轉身道謝的小亮卻被醫生扽著雞巴往前走了一步,還吼到:“快點量瞅什麼呢,大牛子都硬成這樣了也不害臊!”脖紅臉粗的小亮被這個粗魯無禮的醫生拽了一把雞巴有些吃痛,剛想發作,誰知那個士兵走了過來站在了醫生旁邊。小亮自知不敵,咬了咬牙就不吭聲地把體檢表給了醫生。醫生推了一把眼鏡看著報告單上的數據,又看了看小亮正因勃起懸在半空的大牛子,像戰士的長槍對准了目標似的在醫生面前一跳一跳地晃悠著,嘴角漏出了一絲不易查覺的微笑。小亮低頭看著在刻度10-15cm處沾滿了前面男生混合的頭精斑點,一臉不屑地嗤笑一聲,壓著赭紅欲滴的肉莖對准刻度器對醫生說道:“我的雞巴現在已經有17厘米了,醫生你看行嗎”。醫生看了看他停留在17.5cm處的粉紅龜頭,意味深長地說道:“完全勃起的話還能更長點,就怕你放不開。”說便拿起旁邊眼藥水瓶大小的黃色液體遞給了旁邊的士兵。士兵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擰開蓋子,倒了一些在手心上,趿拉著黑色的大軍靴邁下台階走到他的面前。小亮看著凶神惡煞的士兵摩拳擦掌有些不寒而栗,士兵眉毛上的刀疤讓他想起了警匪片中的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反派演員,此時小亮的雞吧也因為害怕和長時間沒有外界的刺激而漸漸耷拉下去。

   “哧溜”小亮的雞巴沒等被嚇軟,一下子滑進了大兵沾滿了潤滑液的手掌心,大兵沒等小亮反應過來,大兵開始噗嗤噗嗤的反手擼起小亮油亮的大雞巴,小亮瞬間滿臉通紅,不禁發出了“啊!”的一聲淫叫。本來那邊圍城一圈正在看士兵教訓男孩擺羞恥動作的人,注意力都被被英俊的小亮吸引過來,看見這樣一個精壯白皙的帥哥竟然被士兵擼著雞吧,大家又圍過來看這場不容錯過的好戲。

   小亮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平時洗澡都要拉簾的他已經破天荒的給別人展示勃起狀態的性器,還竟然在一群糙野漢子熱辣的目光和訕笑聲中被迫挺著胯,光溜溜地站在人群中間被一個素昧平生的大塊頭戰士強制手淫,而且懸殊的身材,力量差距讓他身體因畏懼而僵直,絲毫不敢有不配合的勇氣。眼下四周都是水泄不通的人牆,都翹首觀賞著他的春色,身旁的人都擠在他身邊托著他,即便自己現在完全放松身體也不會傾倒。

   “啊。。。嘶哦。。。哦”大兵的手法很嫻熟,讓小亮忍不住地呻吟著,他那根已經被潤滑液充分塗抹的大機巴像一條光滑的泥鰍在大兵溫熱厚實的手掌里鑽進鑽出,這種感覺連他自己打飛機的時候都沒有過。這個潤滑液里有促進勃起催情藥和增加陰莖頭敏感度的化學成分,抹上之後陰莖還會比平時一般勃起的血流增大流量,整條雞巴顯得粗壯許多,還有摻雜的清涼的薄荷油,讓他的肉棒在被手部刺激時又爽又辣,連屋里空氣的流動都在小亮被藥物重塑的陰莖表皮上顯得異常敏感。“呼。。。呼”,小亮喘著粗氣,雙腿早因為過度興奮顫抖不穩,不由得向後倒在後面男生的懷里,周圍剛才還在看熱鬧嘲笑的男生們,看著小亮胯下怒指天花板的粗長肉刃和隨著擼動上下甩動的大卵子,又喜歡又嫉妒,發出了嘖嘖贊嘆。

   “給你打飛機不是讓你射出來,這個新型潤滑劑是軍隊專供的新代產品,等一會兒你感覺要射提前說,這樣狀態下的陰莖才算完全勃起,也就是醫學上講的四級勃起。”醫生頭也不抬地一邊寫著什麼一邊說到。

   此時的小亮顧不得醫生在說什麼四級勃起了,只感覺身後依靠的兩個男生竟也毫不掩飾地把勃起的陰莖在小亮光滑粗壯的腿上磨蹭著,沉重的男性呼吸也在他耳邊吹著。有兩只不知道是誰的手在死死掐著他粉嫩的乳頭,讓小亮又痛又爽。屁股下面揩油的手換來換去就沒停過,自己的卵蛋,屁眼被幾只慌亂的手粗魯的摸著扣著,連肛毛都被人無情地拽掉了好幾根。而小亮無暇顧及,光是這些男生一雙雙掃蕩視奸著他赤身裸體的炙熱眼神就讓他不敢睜眼。士兵見小亮毫無射意也左右開弓的擼起來,一邊還為防止他突然噴射,時不時向下壓著他的雞吧給以間接性的疼痛感,因為只要有人用嘴吮吸他滾燙敏感的雞吧,小亮都會毫無保留地射地那個人滿嘴都是!漸漸的他的雞巴也從通紅變成了紅中透紫的可怖顏色,龜頭從最開始的敏感變成了一種麻木。士兵知道只是光擼他的雞吧也不能讓他的性器再提升一個硬度等級,便伸中指對准小亮多毛的嬌嫩肛門刺了進去

   “啊! 哦!”一種奇怪的異物感頂進了小亮的直腸,是大兵的手指在扣小亮的前列腺。小亮現在已經羞愧的無地自容,連作為男人最後的底线,屁眼,也被人不留情面的侵犯了,此時此刻他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便把臉埋在旁邊正在偷摸他屁股的男生懷里,這舉動讓正在占便宜的男生又驚又喜,他變本加厲,肆無忌憚地親吻起小亮羞紅的臉蛋。

   果然,有了前列腺的強烈刺激,小亮的陰莖終於充血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龜頭被血液撐的又圓又亮,一條條血管像盤龍一樣藏在小亮黑紫肉柱的薄薄表皮里,順著陰莖軀干蜿蜒爬向根部,小亮也開始不自主地挺胯,配合士兵沾滿黏稠淫液的手快速活塞衝刺。醫生示意士兵停手,士兵連忙松手防止這根雞吧受到更多的刺激,旁邊的人也死死按住他想給自己趁機擼動的雙手。紅了眼的小亮竟憤怒地肏著空氣宣泄沒有被完全釋放的不滿,要知道男人在射精的前一刻被人控制不能得償所願的射出來,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兒。看著淫液流淌的陰莖,醫生拿起刻度尺,對著它量了起來,沒想到,剛才還只能達到17.5厘米的陰莖,已經怒指20厘米!這一驚人結果不由得引起醫生的肯定。在醫生在短暫地記錄後,揮揮手示意大家放開小亮。

   小亮已經被性欲衝昏了頭腦,他握著黑紅的大雞吧撞撞跌跌地站起身來扎起馬步,一只手搔癢著胸前被掐的發紫的堅硬乳粒,另一只手在大家的注視下快速地擼動著噴薄欲出的肉棒。旁邊的士兵看著這個渾身青筋暴起勃粗臉紅的少年准備精門大開爆射精液,也直接伸出手指塞回了小亮已經被捅開的里屁眼使勁兒攪動。

   “哦!哦!啊!!!!射了!”小亮仰起頭低吼著,在自己的手和士兵伸進他屁眼內的手指的雙重刺激下,噴射出泉涌的精液!只見他紅著臉啊啊地大聲呻吟著,公狗腰前後快速擺動,一股股時速極快的白色线條從小亮微開的大馬眼里噴射出來,在空中以優雅的弧线地飛了出去。幾個躲閃不急的男生直接被槍林彈雨打個正著,身上腿上,全是一條條氣味濃重的黏稠白液。小亮此時猶如靈魂升天無法自拔,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腦部和下體,赤條條地在大家面前一雪前恥地釋放了自己。

   爆射了精液,被抽空的小亮一陣頭暈目眩,順勢坐在了桌子上,氣喘吁吁的低頭休息。而此時屋子里的男生都被小亮彪悍的射精能力和滿地的白濁精液震撼的說不出話,在經歷了短暫的死亡寂靜後,小小的體檢室爆發了熱烈的掌聲和喝彩聲。小亮緩過勁來抬頭看著為自己喝彩的裸體眾人們,一種莫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直起身跳下桌子,見自己射精後的雞吧還沒有因為一瀉千里而倒下去,便挺著雞吧向大家敬了一個標准的軍禮。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軍人評判一個男人是不是一個可以深交的男子漢的標准,那兩個士兵毫不吝嗇地夸贊品評碎發男孩的身體,賞玩他的性器,甚至細嗅他性器獨特的味道,是對男孩氣魄的一種肯定。

   這次體檢不僅僅是一次醫學檢查,也是軍人面試的第一個環節。在這種嚴肅的場合,穿著整齊的強壯士兵考官,和赤身裸體接受性器勃起檢查的考生形成鮮明的對比,這不僅是一種羞辱,也是軍人的第一課——軍人等級的地位壓制。作為接受考驗,甚至還算不上新兵的海選者,在一群身經百戰的老兵面前就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孩子,孩子在大人面前需要在乎自己的面子嗎?顯然根本沒有必要。況且沒有隱私,一切都經得起檢查是軍人最起碼的要求,所以在長官面前光屁股或者勃起不僅不失禮貌,也是心思純淨,絕對忠誠的表現。從面試的角度說,在考官面前用衣服遮蔽自己的身體,來掩飾肢體語言,會讓考官失去判斷對選手心理狀態的准確判斷。總隱藏自己存在感的人喜歡把手藏進袖口,有些人會繃緊雙腳掩飾因緊張而戰栗抖動的下肢,更有些已經因性興奮而勃起的人會夾緊雙腿,調整陰莖在褲子中的形狀和方向裝作若無其事。衣服此時成了這些下意識動作的天然掩體,那就所以索性所有人都不著一物,讓身體的一舉一動都無所遁形。

   被士兵用極盡羞辱的方式架起來拍打陰莖也沒有憤怒,反而對士兵的指令毫不怠慢地照做,一邊勃起一邊敬禮,屁股夾煙,這種看似羞辱式的命令實則是在測試一個軍人絕對的服從意識,而這個男孩的服從意識在一連串的動作中提現的淋漓盡致,獲得了士兵第二層的認可。這可比裸體模特更難,需要更高的心理素質,畢竟不是誰都能隨意放下尊嚴,全身赤裸,挺起勃起的生殖器被人肆意玩弄還要保持心態。

   而大部分男生放不下面子,也不是因為不適合成為一名軍人,是因為從來沒有嘗試過主動在人前展示自己身體,所以也無從體會到暴露身體時任人把玩品評而從中獲得快感的心里體驗,而一旦有了這種體驗,那些所謂的道德束縛感都會消弭瓦解,放下自尊心,赤身裸體地接受一群男人的注目洗禮。

   然而這種快感只有在同性之間才會有。男人的尊嚴意識強烈,被一個異性品頭論足自己的身體肯定會感覺十分不爽,但是和同樣身體結構的雄性看來,粗俗的講,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零件大家都有,不會有人覺得誰脫光衣服很變態或者因為陰莖勃起而出言羞辱,相反,羞於裸露自己的身體才讓人感覺格格不入,況且有研究表明,男生平均一天勃起的次數高達11次,所以無意間窺見同性的勃起,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光著屁股圍成一圈,和其他人一起觀察自己勃起的過程更是一件專屬男人的的神聖儀式。

   閉上眼把你自己代入其中:你的身體就像一台擺在行家眼前的機車,腹背大腿的肌肉是車的骨架和車身,但是看客不會只看這些外形。排氣管,底盤,還有性能,都是考察的重點。所以就算大家要求你俯下身掀起臀瓣露出滿是肛毛的屁眼,甚至是掰開馬眼讓大家仔仔細細看你的尿道口有無炎症,你也不能拒絕,反而容不得片刻考慮,要向大家大大方方的展示。你的身體發育情況,決定了你在雄性中的威望。

   好了,現在的你已經挺著勃起的陰莖光溜溜站在一圈觀察你身體細節的男人中間,士兵將你緊緊包圍而你卻勇敢地在聚光燈下一絲不掛地等待大家對你的身體做出評價。在這期間有人賞玩你的生殖器,有人會戳弄你的肛門拔掉肛毛。這就是最後一個考察——你的心理素質。一個心胸狹隘的人會曲解為羞辱,但真正的男子漢是不會在意別人對自己的身體指手畫腳或者上下其手的玩弄。那個男孩不慌亂地擺出健美先生的姿勢讓自己身體更具有性吸引力。光著腳在地上走來走去,腳底的冰涼時刻讓自己保持清醒,而不會因為性欲亢奮衝昏了頭腦。對自己隱私部位感興趣的人,他興奮地展示身體更多不為人知的細節和生理反應,讓士兵們贊許他的體魄和膽量。有的時候他們也許會讓受辱者倒立,輪流扒開屁眼,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器具在刺激著你這個裸體模特保持著興奮的勃起,來判斷你的勃起發自內心而非作弊!。等到時機成熟,士兵考官就會握住你的雞巴,當做一根手動擋,前後掛檔試探你,感受你雞巴的硬度的同時,測量你勃起時和身體形成的角度,賭你能接受多長時間和多高強度的生理刺激,然後在性能測試中達到自己的極限,射出雄精,交出一份完美的作業!

   況且從社交的角度來講,一個雄性一絲不掛地站在你面前和你坦誠相見,甚至連胯下的陰莖都是輕易見不到,用這樣的方式主動與你交談或者負荊請罪,會有人鐵石心腸地拒絕他嗎,丘吉爾曾在沐浴後和羅斯福一絲不掛會見洽談,領袖尚且如此,更何況一個士兵,更應該把這種裸體社交的精髓掌握。

   小亮此時此刻就如一個脫衣舞者,抑或是一個裸體模特,用自己精彩的生理反應博得了大家的好感。而此時沉浸在被大家簇擁賞玩的暴露快感的他也不會想到,角落的微型監控記錄下了這一切,也正是這次難忘的性體驗,也為他的軍旅生涯敲開了大門。。這段故事小亮只和小斌私下分享過,因為他知道,這樣荒誕無稽卻讓人臉紅的經歷,只有志趣相投的好朋友才會懂,就比如同樣要當兵的小斌。

  

  

   “喂,就是你,劉兵斌,外科檢查就剩你了,跑步過來!”。外科的醫生在走廊那頭吼著,剛邁上二樓的小斌回過神來連忙跑了過去,拿著體檢單和醫生說到:“我剛才心電圖那耽誤了一會兒,現在進去趕趟麼?”“不行!里面的馬上要檢查完了,主檢說了一會兒你單獨檢查”醫生接過小斌的體檢單,推門進入了外科體檢室,只留下小斌一個人晾在外面。

   但是開門的那一刻,他還是忍不住斜眼往里瞧了一眼,發現大家都在穿衣服,一具具年輕裸露的男性酮體看的小斌有些眼花繚亂,前面的醫生在指著屋子後面竊竊私語,他側過身往後望,只能看見有兩個身材較好的男生正背對著他們,兩個個醫生和一個穿著軍裝的軍官正對著他們結實的身體指指點點,只可惜看不到他們正面的春光和被人如此檢查的表情。看到和自己一般大的男生光著身子在其他人的目光下檢查身體的每一個細節,小斌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說不出來是羞恥還是興奮。

   “看什麼呢?”班長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拍了一下愣神的小斌,嚇得他回過神來磕磕巴巴的說,沒什麼。班長看他眼神迷離的囧樣,上前不由分說的撩起他的衣服,小斌沒反應過來,反而被班長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更加臉紅。“外科體檢要脫光衣服,你是廳長的兒子也不能例外,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只是。。。”班長摩挲他腹肌的手停了下來,頓了頓嗓音神秘兮兮地繼續說道“你爸給你要到一個進海軍陸戰隊的機會,每年外科體檢和部隊里的二次體檢都會有他們的領導進來挨個看,身體條件優越和面試合格的就給挖走了,現在在外科體檢室里面的那個穿軍裝的就是特戰旅的旅長,你剛才看見了嗎?”

   小斌點了點頭,用著難掩羨慕的口吻說道.:“看見了,有兩個男生似乎被他相中了,站在體檢室後門那兒單獨檢查呢。”

   班長一副早已經知道的表情說道:“當然了,一群人里面總有個別出類拔萃的,而且我聽說啊,去年有好幾個准新兵被海軍陸戰隊在初檢的時候就被選走了,都是在外科體檢室的時候”

   “然後呢?”一直渴望成為特種兵的小斌像被激了將似的,興致勃勃地追問班長,胯下的陰莖也微微抬頭。

   “我也是聽去年入伍的戰友說的,去年體檢不知道抽什麼風,非要給這些小伙量生殖器長度,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先例,頂多翻開包皮看看就完事了,後來細了解才知道這事國家下發的死命令。我們國家醫學界一直缺少男性青年性發育這方面的更新數據,以前年代的人營養跟不上,和現在的年輕人身體條件完全不一樣,那個時候留下來的文獻都已經沒有參考價值了。但是在普通醫院收集數據困難不說,患者也不配合,所以這事兒一上報,國家就決定在征兵體檢的時候把這事兒就辦了,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鬧別扭不配合的就不讓當兵,結果導致去年征兵體檢剛開始的時候因為外科體檢受不了中途退出的准新兵很多,兵源大量流失。”班長繞有所思地說著。

   “這事兒我知道!我有個好兄弟去年當兵就遇上了,他當時就被醫生量了下面的尺寸,那玩意兒還被刺激的硬了!我聽了都不好意思”一說到有關性的話題小斌就打開了話匣子,班長看了一眼小斌下面早已支起的小帳篷和紅撲撲的俊臉,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真的?你是哪個部隊的?”

   “他進海軍陸戰隊了,本來今年輪到我當兵,能當個武警就挺好的了,可是我爹推了我一把哈哈”小斌憨憨地笑著。班長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年輕人,不禁繼續挑逗地追問他:“是嘛,那你兄弟體檢的時候有沒有因為硬了害羞啊?我可聽說每年有不少小伙子外科體檢的時候都會被醫生摸的小雞梆硬的,尤其是去年,我一帶新兵體檢的戰友和我說,到裸檢的時候外科體檢室里面熱鬧的很,體檢完一開門全是豎著牛子的小男生,他媽的地上還有精液,一問原來是有人量尺寸的時候想把自己搞硬了顯得牛子大些,結果一下子沒忍住擼過頭弄出來了哈哈哈。。。但是特種部隊還就喜歡不怯場不害羞的刺兒頭,只要是體檢的時候醫生說表現好的都被破格錄取了。這才是老爺們!那玩意兒硬不起來才讓人笑話,不像有人臨陣脫逃害羞了哈哈”

   粗魯淫蕩的葷話從這個貨真價實的軍人嘴里說出來格外有男人味兒,他盯著班長絡腮胡上兩片薄薄的嘴唇,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咯吱得他心旌蕩漾。入迷的小斌完全放松了警惕,班長見他毫無防備,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帳篷。

   “哈哈哈你小子真不老實,還沒體檢下面就站起來了!”班長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手里的大包嘲笑道。。小被班長牢牢抓住下體的那一瞬間小斌才知道下面充血了,班長絲毫不肯放松的架勢弄的小斌也不好拉下臉上綱上线的讓他松開,畢竟他眼前這個令他心醉神迷的軍人哥哥和他很聊得來,自己也不想顯得很沒有氣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你想玩我還偏讓你玩!小斌摸著班長抓著自己褲襠的手,竟毫不害羞地隔著褲子的布料讓陰莖在班長手上上上下下的摩擦起來。現在害羞的人成了調戲人經驗老道的班長,班長紅了臉壞笑地看著這個小伙子說道。“臭小子真不害臊,一般人被抓著卵蛋都跪地求饒了,你倒好,還肏起我手來了,媽的。”

   小斌和班長相視而笑,兩個人的距離無形之間又拉進幾分,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小斌也斗著膽子摸了摸大兵哥的軍綠色褲襠,反倒弄的這個年長他好幾歲的兵哥哥更不好意思了。

   這時體檢室的從里面打開了,里面的人陸陸續續的出來,在門前依次拍好了隊伍,他也逆著人流擠進去把體檢單地遞給了在前面的瘦醫生,醫生掃了一眼體檢單,看了看小斌清俊的臉,說道“體檢就剩你一個了,速度快點”

   是!小斌脫口而出地答道,不知道怎麼的,一想到剛才滿屋子的裸男將會是自己未來的戰友,到是有幾分期待。他來不及和正在整隊的班長說話,走到了主檢的面前報了道。“去那邊脫衣服,衣服放在窗台上”,旁邊的另一個醫生指著窗台冷冷說道。他見主檢沒有搭理他有些生氣,拉著臉走過去,一邊脫著一邊環視四周,門外的隊伍龐大起來,嘈雜聲隨著班長的咆哮漸漸消停,緊接著就是一陣踢里塔拉的腳步聲,他猜應該是班長帶著准新兵們去別的地方了。

   “動作麻利點,別磨磨蹭蹭的”身形比較高大的主檢醫生終於開口,渾厚的嗓門把四處瞎看的小斌嚇了一跳,小斌連忙把褲子往下一拽,帶著襪子直接脫了下來,只剩下內褲的時候他抬起頭猶豫了一下,心想都是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害羞的,便一咬牙把內褲扒掉,兩腳一抬脫了,他的最後一塊遮羞布就這樣從他身上褪了下來。他下意識的擋住剛剛軟下來的下體,沒想到那個高大的主檢走過來,不緊不慢的說道:“剛才有人也應該和你說了,體檢的事情”接著他有心無意的咳嗽兩聲,繼續說道,“既然你自己也知道怎麼回事,就別扭扭捏捏的。你這體格挺好,不比後面那兩個小伙差,你脫衣服的時候後面李旅長就說你這小伙身材不錯,人看著也陽光,可得好好表現知道嗎?”

   本來放不開的小斌聽到醫生如是說,也略放下了戒備和不安,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旅長,正好和他四目相對。“不愧是特種兵的頭兒,眼神一股殺氣”,旅長鷹一樣的銳利目光讓小斌不寒而栗,神經再次緊繃了起來。在醫生和軍官的注視下,把無處安放的手臂垂在了身體兩側,向眾人袒露出棱角分明的肌肉和尺寸相當的生殖器。

   醫生上來熟練地為他測量三維,他張開雙臂,卷尺在他的裸露的肢體和軀干上纏繞,兩雙手在他一絲不掛的身上摸來摸去,小斌有些難受,尷尬的四下張望,結果發現那兩個裸體男生也不見了蹤影,整個屋子里就剩下四個醫生和穿著軍裝的軍官,而自己就像個被審訊的少年犯,被扒光了衣服接受身體和心靈上的漫長折磨。

   體檢室里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小斌腳丫子在地板上走來走去和醫生筆尖寫字的聲音,所有人都在注視著小斌的一舉一動,小斌不敢看他們,只是按著醫生的要求機械地做著各種伸展肢體的動作。

   “身高三維都很好,體脂率很低,身體bmi指數優秀,身上也沒有疤痕和紋身,肢體比例和肌肉運動都很協調,包皮正常”,醫生在高大魁梧李旅長的旁邊飛快記錄著,李旅長瞟了一眼醫生的凌亂的字跡,臉上絲毫沒有表情變化,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局促不安的少年,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現在檢查肛門,如果有內痔和直腸息肉現在就說,別等一會兒想起來的時候才講”醫生拿起手電筒帶上膠皮手套走到了他的身後說道。“沒有沒有,我沒內痔和什麼息肉,就是平時大便有些干燥。”小斌知道要進行小亮說的那項羞恥的肛門檢查了,便自我解嘲,試圖緩解尷尬的說道。

   剛才在眾人面前露出龜頭的時候也沒感受到如此的羞恥感,他不情願地彎下腰雙手撐地分開雙腿,任由醫生扒開結實的屁股蛋子,把黝黑的屁眼一覽無余的暴露在空氣中。說實話,小斌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地讓一群人觀察自己的隱私部位,還是以如此被動羞恥的姿勢。他彎腰等待著醫生檢閱他的肛門,身體也隨著漸漸上涌的羞恥感微微發抖,而最尷尬的是他因為彎腰不得已盯著胯間的卵蛋和包皮附著的雞巴,還有身後拿著手電筒對著他屁眼亂照的醫生,不由得羞紅了臉。這一幕都被後面暗中觀察的李旅長盡收眼底。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李旅長邁著大步流星的步伐走了出去,沒得到可以直起身的命令的小斌順著大腿間倒立的視线看見他竟然走了,說不出是如釋重負還是一絲失落,難道李旅長沒有看中自己?一直覺得自己身材出眾的小斌此時此刻有種被人否定的挫敗感,屋里的空調風都似乎變冷了幾分。

   “別動!”本來醫生已經檢查完了小斌的肛門,正拍拍他讓他可以站起來,沒想到一個人拿著一面落地鏡子從門口側身探了進來,小斌定睛一瞧,居然是李旅長。雖然他不知道李旅長抱著一面鏡子要干什麼,但是李旅長返回來說明還是要考驗一下他,這次來之不易的機會小斌得好好珍惜。

   在軍隊里,領導沒有發話是不可以隨便講話和亂動的,小斌到了嘴邊想討好李旅長的甜言蜜語又咽了回去,況且這樣一個掌握著奇兵勁旅的長官一定身經百戰,應該很討厭油嘴滑舌和自作聰明的士兵。他只敢靜靜的觀察著旅長的一舉一動,一動不動地保持著羞恥的姿勢等待李旅長的指示。而人高馬大的李旅長也毫不客氣,把用腳撥開落地鏡的支架,把這個和成年人一般高的鏡子立在了小斌的身後。“你們醫生檢查完了就出去吧,我有點事和這個小伙子單獨聊聊。”李旅長點了根煙,用命令的口吻說道。醫生面面相覷,也知道李旅長是個不好惹的人物,簡單整理了一下體檢物品和資料就匆匆離去,連門都忘記順手關上。

   此時的小斌又羞又怕,他完全想不明白李旅長要對他干什麼。鏡子不偏不倚地照著他的後面,小斌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鏡子里光溜溜的自己,雙手撐地,屁股高高崛起,兩條健壯的雙腿最大限度的分開艱難地支撐著身體,屁股縫里緊致的菊花和周圍淡淡的肛毛格外誘人,彎彎曲曲的會陰中线從菊花口延伸到垂軟的陰囊和陰莖背面,卷曲的陰毛隨著習習的涼風微微擺動。怪不得醫生喜歡讓男生用這樣的姿勢接受檢查,鏡子里的自己滿臉通紅,春光一覽無余,連屁眼上的褶皺舒張縮緊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活脫脫像一只等待交配的軍犬。

  

  

  

   “你就是劉兵斌?”半晌不說話的旅長抽完了煙,用黑亮反光的軍靴碾著帶火星的煙頭,抬眼對著這個正自顧自看著鏡子自我欣賞的小斌說道,“一米八的大老爺們。。。扭扭捏捏的,一點也不像一個警察的兒子。”

   “旅長。。。我可以起來嗎”,小斌的臉因為倒立充血,氣喘吁吁的寄出這幾個字,帶著微弱的腔調嗚咽地乞求說道。自己光著屁股接受著和父親一個年歲的人的訓斥,心理防线已經被李旅長的話語松動。

   李旅長看著這樣渾身腱子肉的青年就這樣對自己服了軟,連和自己回旋的勇氣都沒有,胯下的卵蛋都隨著顫抖的聲音做著快速地提睾運動,不禁怒火中燒的訓斥到:“瞧你這個熊樣,真想不明白你爹讓我把你塞進這個隊伍干什麼?!”說著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鏡子旁,把鏡子推近小斌幾分,惡狠狠的繼續說到:“連光屁股挨訓幾句這點委屈都受不了?打退堂鼓?”旅長說罷,便伸出手啪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扇了小斌光滑的屁股蛋子一下。

   “啊!”小斌痛地叫了起來,眼淚都留了出來,接著屁股上火辣辣的。小斌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圓潤的屁股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手掌印,頓時羞憤交加,咬著嘴唇痛苦的呻吟著。

   “想成為一個合格的戰士,尤其是一名特戰隊員,最重要的就是強大的心理素質,要放下不必要的羞恥心理!”李旅長又轉到他的前面,兩腳錯開蹲了下來,盯著害羞的小斌輕蔑地說:“知道CIA怎麼訓練特工嗎?”

   “不。。。不知道,旅長”小斌紅著臉呆呆回答道。

   “嗯。。。”李旅長死死地盯著小斌的眼睛,小斌不敢和他尖銳的目光對視低下頭閃躲,便一把抓著小斌的下巴讓小斌抬起頭來。小斌一臉驚恐地看著這個滿臉都是橫肉,手臂粗壯如牛腱的男人,下巴像被拽脫臼一樣說話嗚咽不清。“既然不知道,那我就給你上一課!不過你放心,不要想著過後和你父親告狀說我把你怎麼樣了,你父親望子成龍,可是親口說讓我對你狠點不要手軟,懂嗎?!”旅長站起身,按著他腰眼毫不客氣的咆哮道

   “懂!旅長!”小斌扯著嗓門略帶哭腔地回答道。

   “大點聲,我特麼聽不見!是老娘們嗎?!”旅長咬牙怒火中燒地吼道,又蹲下龐大的身軀,一把抓住了垂在小斌胯間縮成一團的性器。“旅長。。。別!呃。。啊!”被猛然抓住下體的小斌感覺卵蛋被蛇咬了一般。旅長完全不顧小斌臉上痛苦不堪的表情,抓著小斌的肥卵和亂甩的陰莖晃了晃問道:“告訴我,我手里抓著的是什麼?回答我!!”

   “報告旅長。。。這。。。這事我的雞巴和籃子!”說完的小斌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像導游一樣向旅長介紹著自己的生理構造,心跳加快,但他不敢有一絲懈怠,而且時刻提醒自己語氣要堅定不能顯露出不滿惹得旅長不快,還要壓制住生理反應,防止被提著卵蛋會被刺激的不分場合地在旅長眼前勃起,那豈不是火上澆油。

   “你也知道是雞吧和籃子,這玩意兒老爺們都有!害羞什麼?!我問你,我讓你小子光腚遛一遛,有意見嗎?!”旅長一邊吼著,一邊掂量著自己手里沉甸甸的大陰囊和尺寸不小的粗長牛子,暗自可惜,這副令人嫉妒的大炮竟然長在了這個靦腆不安的小男生身上,這可不行!一直奉“看陰莖識男人男子氣概”論的李旅長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了,自己營盤里那些人帥雞吧粗的小兵,都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麼寫,每個都是性欲旺盛的肌肉猛獸,就算是自己心情不爽隨便叫來一個士兵出氣,命令他在自己面前脫光了打飛機,也絕對不會有一個人臉紅或者猶豫片刻的,甚至交了作業弄髒地板還會主動請罪讓旅長罰他光著身子出去跑圈直到他滿意才罷休,絕不會有半點怨言。反觀這個廳長家的紈絝子弟,一拍就紅的水嫩屁股就知道太嬌生慣養欠調教,一個在機關大院里長大的溫室花朵,身上除了了平時漏在外面的部位其他地方都他媽白的反光!也難怪只剩小斌唯一親人在身邊的劉局一說起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說他的兒子一點也不像自己,身上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李旅長就喜歡教訓這樣沒經過磨練的男孩,如果是他的部下,定然把他扒光了扔到大操場上,在烈日下把身上每一個部位曬的黝黑發燙,直到磨平棱角沒有脾氣為止!

   想到這里李旅長更是對眼前這個有著無限潛力卻不成器的英俊少年感到又愛又恨,恨鐵不成鋼掐著小斌已經起勢的雞吧和肥美的黑卵,用手指鑽他毛茸茸的嬌嫩菊門羞辱折磨他,任憑小斌怎樣的掙扎和苦苦哀求,李旅長今天勢必都要拿下這個讓他愛不釋手的小伙子!李旅長嘴上雖然喋喋不休的數落小斌,卻已經規劃好了他的未來軍旅生涯——將他收入自己的麾下成為一名優秀的戰士,用自己穩健強悍的領導魅力喚醒這個少年骨子里的野性,在自己的栽培和軍營的風吹日曬中還劉局一個脫胎換骨的好兒子!而接下來自己做的,就是要徹底卸下小斌的心防,讓這個不諳世事的好男孩在自己面前一絲不掛地暴露自己的每一個軟弱之處,給他個巴掌再給個甜棗,讓他在羞恥和屈服中從心理上產生對他話語和人格的崇拜和不可違抗感。於是李旅長也解開了軍裝扣子脫掉了軍服,扔在了小斌放在窗台的衣服上面,然後雙手抓著背面已經被汗水浸透的白色跨欄背心用力一扯,隨著赤拉地的布料撕裂聲變成了兩半,像用完的抹布一樣被旅長扔在地上。。

   “我問你臭小子,假如我是你老子,讓你撅屁股挨揍,你特麼服不服?!大點聲回答我!”李旅長抽出綁在腰間的皮帶,對折卷起來抻了抻,發出打雷般噼啪的聲音嚇唬著小斌說道。小斌看著滿身肌肉的李旅長要抽自己,大聲的急忙說道“旅長!我服!別打我!爸爸!”

   “爸爸。。。?!”本來已經要抬手抽小斌屁股的李旅長,被小斌突如其來的叫的這聲爸爸弄的不知所措,臉上的表情也復雜起來。這聲爸爸叫的他心頭莫名一軟,連手里的皮帶都拿不穩了。

   是啊,如果自己的女兒當年沒有因為那場瘟疫奪走生命,大概也如小斌一般年紀,女兒臨死前在他的懷里用虛弱的語氣輕喚爸爸的那段記憶,成了他多年以來令他夜里輾轉反側的噩夢。

   雖然他從來不知道有一個兒子是什麼感覺,但是痛失愛女的他已經很久沒有被叫過爸爸。而這聲爸爸再一次喚醒了他靈魂深處塵封已久的父愛,讓隨便能扛起20公斤斤機槍的他舉不動手里這根薄薄的皮帶,一下子從虎口中滑落,目光震顫,淚水也從眼角倏然而下。

   “旅長我錯了。。。”本以為自己難逃一劫的小斌最後用絕望的語氣乞求著旅長,已經緊閉雙眼,繃緊全身肌肉迎接旅長的皮帶酷刑,誰知半天沒有動靜。小斌睜開一只眼睛瞧瞧看了一眼旅長,誰知,這個剛才還要教訓自己的恐怖教官,竟然放下皮帶背對著自己抽噎起來。他終於放松身體癱倒,兩只胳膊無比酸痛,便支起上身甩了甩膀子。眼前的李旅長也似乎從剛才的悲痛中恢復過來,擦著眼角的淚痕,轉過身徑直走向癱倒在地的小斌,用嘶啞的嗓音溫柔的說道:“摟住我的肩膀,臭小子”

   “啊?”小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殺氣頗重的李旅長竟然讓他抱住,他遲疑的把手伸向李旅長俯下身等他環住的脖子,旅長一把抓起的他的手扣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低聲說道:“抓緊了”

   還光著屁股的小斌一下子失去重心,屁股被李旅長有力的大手托起,他只得死死抱住李旅長,雙腿像藤蔓一樣扣在李旅長粗壯的腰杆和髖骨上。小斌這個185的大小伙子,竟然被李旅長毫不費力的飽了起來,像一個出生的小猴子掛在了父親的胸前。此時的他和李旅長的臉四目而對,兩個人的鼻子吐出來的熱氣都吹在了對方汗涔涔的胸脯上。

   “小斌,你知道嗎,我曾經也有孩子,如果她還活著,也該和你一般大了。”李旅長用顫抖的語氣和小斌吐露著自己壓抑多年的心聲,看著眼前這個小伙子,記得好多年前女兒也這樣騎坐在自己的懷里,視线便被眼淚模糊了。

   “旅長。。。您。。你別傷心了,”還摸不清李旅長的脾氣的小斌光溜溜的騎在李旅長的身上,他只感覺這個男人中氣十足,160多斤的自己雙腳懸空,被他抓著屁股依靠在他的身上,他繼續安慰到,“你懷念女兒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的妹妹雖然活著,但是也在那個城市里,你和我爸爸一樣,都是一個偉大的父親,只是都再也見不到女兒。。。如果旅長你不嫌棄,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干兒子,好好孝敬您”小斌盯著旅長豁然明亮的渾濁眼球說道,一字一頓,沒有一絲悔意。

   痛失愛女多年的李旅長,看著眼前這個深得他心的男孩兒,突然眼淚像決堤的壩涌出來,他把頭靠在小斌的肩上放聲痛哭起來,這一刻,他壓抑了多年的苦楚終於得到了釋放,或許她的女兒從未離他而去,而是幻化成了眼前的大男孩來穿越人山人海找到了他。“好。。。好。。。我的好兒子!”他抱著懷里這個毫無血緣關系,卻勝似親人的小斌,感覺天地在旋轉,回到了瘟疫爆發前那個讓他覺得命有所系的“家”。

   小斌也不知道旅長的反應會這麼大,本來想趁著旅長痛哭之際從他的身上下來,畢竟自己還光著身子,連長也沒穿上衣。兩個忘年之交的成年人就這樣尷尬的糾纏在一起,萬一不小心推門進來的人看到怎麼辦?特戰部隊的旅長按捺不住性欲以體檢為由猥褻年僅二十的士兵?年輕男孩為進入特戰部隊不惜賣弄風騷勾引老旅長?小斌想想就倒吸一口涼氣。雖然現在已經是沒有女性的時代,可是人對人不懷好意的猜忌和羅織構陷從未遠離這個復雜的社會,更何況是兩個年齡相差20多歲的軍人和准軍人,更經受不住這社會的流言蜚語。小斌不安的眼神旅長自然心領神會,死死抱著懷里的小斌,走到門前把門鎖上了。

   門嘭的一聲關上了,小斌有所顧忌而懸著的心隨著門的關閉而放了下來。剛才安慰旅長的話也不是小斌完全發自內心,況且自己的親生父親在世,怎麼能隨隨便便認一個人為干爹,但是剛才自己明明什麼也沒有說,李旅長就像和他心意相通似的把門帶上,是兩個人真的有緣,還是李旅長對人的心理了如指掌讓他感覺自己如遇知己?他胡思亂想著,而李旅長就這樣一動不動地抱著他,沉溺在重獲親情的喜悅中無法自拔。

   屋子里安靜地只剩下滴答的鍾聲和旅長粗重的喘息,小斌覺得讓李旅長這麼一直抱著自己很難受,卻也不忍讓表露過多李旅長多想,看出自己出於安撫而不是建立親情的本意,況且自己的雞吧還貼著李旅長搓衣板似的小腹,剛才因為沒抱穩李旅長還往上抬了他一下,冠狀溝和他的身體上做了一次溜滑梯一樣的相對摩擦,蹭得他性器微微充血,讓他怪不好意思的。他靈光一現,和李旅長親昵說道:“爸,你還沒講完CIA怎麼訓練特工,可不可以給我講講啊爸爸”

   這一聲聲的爸叫的李旅長心都化了,也更堅定了要讓他成為海軍陸戰隊一員的決心,這輩子沒有給女兒的幸福和愛,一定毫無保留地給兒子來彌補這輩子的遺憾,況且父親是兒子的同性家長,有許多不能和女兒說,需要避諱的東西和話題,而和兒子可以無話不談。苦於因為自己的孩子是女兒,而不能把自己一身本領傳承下去的李旅長,望著眼前一臉天真無邪的兒子小斌,心理有一種值得托付的使命感和歸屬感。他寵溺地拍了拍小斌的屁股蛋子,把他放了下來。

   李旅長也一眼瞥見了小斌微微翹起的性器,更讓李旅長忍不住細細端詳起小斌在自己面前害羞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便拉起小斌的雙手說道:“和爹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一樣青春熱血,下面一碰就硬,沒什麼可害羞的!”小斌被李旅長父愛式的挑逗弄的臉紅心跳,陰莖從本來微微勃起竟慢慢地和身體成九十度角,筆直地指向正觀察兒子性器的爸爸李旅長。

   這個毛頭小子竟然在自己的面前毫無保留地硬起來了,李旅長看著羞紅臉的小斌只敢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一邊還掐著自己的大腿似乎想讓自己軟下來,這些小把戲怎麼能套的過他這個老兵的眼睛?他伸手捏了捏小斌綁硬的雞雞,兩根手指輕輕一推就褪開了小斌的包皮,讓他龜頭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氣里,他用慈愛的語氣問:“以前做過包皮手術嗎小斌?”

   小斌羞得滿臉通紅了,這種私密的問題只有父親和自己最親的朋友才會分享,而李旅長已經把他勃起的陰莖掌握在手里,把包皮擼開看了個遍,還明知故問地問他有沒有割過包皮,讓小斌有些不知所措,分不清這是父親的關愛還是兩個人忘年的不倫之愛,或許是他自己在胡思亂想而李旅長只是在關心他的發育。小斌安慰著自己,一邊和李旅長坦白道:

   “爸爸我沒割過包皮,龜頭到了13歲就能翻出來了”接著小斌紅著臉和李旅長分享了這個每次他說起來都害羞的秘密,李旅長也饒有興趣地聽著兒子詳細講述著自己是如何給自己變成小男子漢的故事。

   翻包皮一般到了男孩快要進入青春期的時候,由爸爸——作為男孩子的同性別家長來給孩子完成這像儀式性的任務。醫用酒精或者碘伏,鑷子,棉簽和潤滑油,這些東西都是這項讓男孩蛻變成男人的儀式中必不可少的工具。因為男孩的包皮一直附著在龜頭上,龜頭溝和包皮之間都會有一層粘連的黃色龜頭垢長年累月地堆積在那里。等到孩子身體發育到可以完全翻開包皮的時候,家長就會先在家中自檢,決定是自己解決還是送到醫院。小斌十二歲時和一群小流氓廝混在了一起,幾個人游手好閒就算了,時常帶著小斌回家帶著他看黃色視頻,讓小斌也能體會到他們的快樂。被性啟蒙的小斌也學著他們的樣子擼著還稚嫩的陰莖,只是同伴的小雞雞往後一擼都能把龜頭完整的露出來,而他怎麼弄,也看不到自己的龜頭溝,而且一扯到粘連的地方就疼的要命。同伴的嘲笑讓他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但也因此讓他決心脫離了這些壞學生而沒有誤入歧途,只是這個事在他心頭留下心結。他在圖書館到處背著人翻閱男科的書籍,用網吧的電腦在還百度搜索上搜著關於翻開包皮的內容,最後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找到了翻開包皮的辦法。

   他到藥店謊稱是給父親買的,用攢了兩個星期的零花錢把翻開包皮需要的工具忍痛割愛的買了下來,裝進自己的書包里帶回家。晚飯有他平時喜歡吃的菜他都心事重重地扒拉幾口就下桌了,父親也覺得他反常,以為是他考試沒考好心情不好,也沒說什麼。他回到臥室輕輕關上自己屋子的門,滿懷激動的拿出翻開包皮需要的工具,把抄在本子上的教程放在旁邊按照步驟,對著鏡子有模有樣地操作起來。消毒,翻開固定,潤滑,靜置浸泡,他光著屁股有條不紊地給自己做著蛻變成男人的儀式,褲子沒有完全脫下來只褪到腳踝,是為了能一下子穿上,防止父親推門而入看見自己在做不可啟齒的羞事,反偵察的意識這一點還頗像他的警察父親。

   小斌也記不太清了,只記得自己在前期准備工作做完後,用棉簽一點點地推著從未翻開過如今得見天日的新鮮包皮,黃色如海綿般的包皮垢也伴著一陣惡臭從龜頭溝里漏了出來,結成硬塊掉在地上,他忍著疼痛給自己一點點扒開包皮,最後累的他滿頭大漢,整個龜頭都漏了出來。他收拾著床上的醫療用品,跑到廁所裝作拉屎,小心翼翼地清洗著他剛翻開卻很肮髒的龜頭。尖銳的生殖器刺痛讓13歲的小斌難以忍受但他仍然咬著牙用清水清洗干淨了龜頭,,然後擦了一圈碘伏給自己的小雞雞小心翼翼的包上。他由衷的喜悅,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幼稚的孩童,是一個小大人了。

   聽完小斌講述的李旅長哈哈大笑,原來小斌有這麼有趣的童年精力,心理不禁為他無緣陪伴這個有趣的男孩成長感到遺憾。李旅長覺得時機成熟,便接過話題說道:“兒子,你不是說想知道怎麼訓練特工嗎,爸沒有機會陪你成長為一個大男孩,但是能讓你成為一個男人!”李旅長見小斌不見疲軟的生殖器,也和他接下來要和他的“訓練”所契合,便用起了這個男孩更容易屈服和接受的教官口吻說道“敢不敢接受這個挑戰?!屋里就我們兩個人,如果你連這樣都不敢上,到了軍隊真的訓起來我看也夠嗆,倒不如現在穿衣服走人吧!”李旅長開始用激將法來挑戰這個大男孩。

   “旅長,我能行!我接受訓練!”從父子的角色扮演中醒悟過來的小斌也改口叫著旅長,作為一名軍人,要時時刻刻打起精神聽清上級的每一個字,不能沒有規矩。

   “好!”李旅長感覺這個小伙子夠爽快,拍著小伙子的肩膀說:“既然你同意了,一會兒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害羞或者中途叫停,明白嗎?”“明白”小斌精神抖擻地對著李旅長高聲回答道,挺著雞吧斬釘截鐵地迎接了這個他對於他來說未知的考驗。

   “知道為什麼把鏡子搬過來嗎”李旅長靠拽過椅子,坐在前面翹起二郎腿開始用冷冰冰的語氣問他。“不知道,旅長”小斌剛才只顧著看著鏡子里的窘態,而從沒想過李旅長這麼做是為了為什麼。“呵。。”李旅長冷笑一下,把鏡子轉過來衝向他的方向說道,“一個人眼睛的視角不能看遍自己的全身,需要用鏡子輔助來審視自己。這個時候,你身體的每一個細節,優點和缺點都會一覽無余。”接著,他站起身來,彎腰拾起剛才掉在地上的皮帶穿在腰間,命令道:“扎馬步准備”

   “是”小亮兩腿分開,重心下沉,兩只手也向前努力伸著保持身體的平衡。小李旅長蹲下摸著小斌根根肌肉立起的小腿,看著小斌垂在胯間的松軟卵蛋,知道他下盤毫無防備,伸出兩根手指蘸了兩口唾沫潤濕,探進了小斌已經放松的後穴。小斌雖然早就做好了到旅長會隨時觸摸他隱私部位的心理准備,但是李旅長木椎般的手指竟毫不留情的插進他柔嫩的屁眼,並探囊取物般輕易摸准了他前列腺的位置所在,於是痛苦的呻吟起來。

   “在特種部隊里,教官會隨時隨地侵犯你的尊嚴,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考驗你的抗壓能力!”李旅長折磨男孩的手法也十分老道,刺激前列腺的同時抓著小斌的雞巴快速擼動,時不時還如同馴馬般拍打著小斌泛紅的臀部。沒錯,李旅長就是要讓他體驗一下被蹂躪羞辱的感覺。

   這種懲罰在部隊里也很常見,也被各個部隊所默許。被懲罰的士兵要在操場上脫光衣服做出扎馬步的動作,胯下的雞巴被人擼至高高挺起,像極了一個坦克手架起炮膛准備開炮,所以這種懲罰也被稱為開坦克。部隊里受到這種懲罰原因的往往是頂撞上級,故受懲罰者往往都是桀驁不馴的新兵。行刑期間圍觀的人都可以參與其中,受刑者好比古代在鬧市中間被實施鞭刑的囚徒,每個圍觀群眾都能上台即興抽他兩鞭。

   他們可沒有李旅長對小斌這麼溫柔。部隊壓抑嚴苛的環境,使得每個人心里都憋著一股報復性的性欲。所以一聽說有人受此刑,都會聞風而來把刑場圍的水泄不通。圍觀的人不僅會對排隊猥褻受刑者的雞巴和卵蛋,還會把整個拳頭或者手臂輪流插進受罰者的肛門里,受罰者一邊要接受大家的羞辱謾罵,一邊還要保持馬步姿態迎接侵犯自己肛門的鐵拳。被懲罰者會在眾人拳交狂歡中,悲憤地射出精液直至滿地白霜。很多人都對這項刑法談之色變,這也是為什麼李旅長部隊里鮮有聞說頂撞上級的事。

   李旅長看著小斌扭曲的表情,暗自竊喜,便佯怒勒令道:”屁眼給我放松!”說罷,便旋轉手指,在小斌肛門里逆著直腸蠕動的方向攪動。

   小斌也試圖蒙混過關,但李旅長的手指產生的異物感讓他肛門反射性的收縮,難以控制。他只好努力暗示自己想要拉屎,這樣菊花一定會因為身體的指令舒展開來,便使勁地擠著。

   果不其然,李旅長看著剛才還藏在肛毛里羞於見人的菊花,不知怎麼的就鼓了出來,菊花的內里也凸了出來,像母狗到了發情期外翻的陰唇。李旅長發現手指抽插毫不費力,顯然是小斌分泌的腸液越來越多,知道這個男孩終於在他面前放下了戒備,享受起他的調教,便決定獎勵小斌堅硬無比的雞巴射精。李旅長很期待這個眼前這個男孩,是不是一個真有種的爺們。

   “哦!”小斌終於忍不住釋放自已欲望,開始全身心配合李旅長這種奇妙無比的訓練。小斌淫蕩的姿態在李旅長的眼里看來,像是美妙的樂章和花卷,雖然剛才自己和小子以父子相論,但是習慣於立威服人的他,還是更喜歡和小斌這樣的士兵用這種羞辱式的手段來加深他對自己的印象,這也是他為什麼一直以來能掌馭手底下這麼多正值壯年的士兵,能讓國家放心把這些棟梁之材交給自己打磨的原因。李旅長一邊在小斌的屁眼里抽插著,一邊用粗話評價著他的肌肉和性器,說得小斌面紅耳赤。

   “雞巴挺直了,怎麼硬不起來嗎!”

   “屁眼上的毛真多!像娘們的逼!”

  

   李旅長騰出另一只手,用指尖刮著小斌的包皮系帶——男性陰莖最敏感的性反射區,小斌感覺龜頭和陰莖背面的神經像是被通了電一樣,只要一被碰觸就彈起來。李旅長抿著嘴,逗弄著敏感的男孩說道:“舒服嗎”

   “舒。。。舒服”小斌臊紅的腮幫和迷離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馬眼流出的粘液已經開始拉絲。李旅長發覺小斌已經到達極限的陰莖已經蓄勢待發,深呼吸片刻,便以衝刺的速度瘋狂套弄。

   “啊。。。”小斌滿臉通紅放聲淫叫,胯下的精關失守。小斌站在離地三尺的桌子上失去理智般掃射大地。李旅長驚嘆於小斌胯間力量,流滿精液的虎口竟快扼不住小斌如同蛟龍出海的巨根,便用抽出另一只手左右開弓掌馭。

   小斌站在搖搖欲墜的桌子上,噴出的一股股精液如火舌般掃蕩著周圍的桌椅。雖然小斌平時總關注那些有關性愛的文章和科普,腦子里也有不少有關自慰的手法和體位,但是從未體驗被人強制手淫,這種興奮而又羞恥的感覺在他意料之外。他射精之前腦海里回想起父親對自己的囑托和妹妹呼喚他的聲音,還有朋友勸他知難而退的話語,一心想投身軍營的他此時頓生虎膽,決心把自己卵蛋里的存貨都交代出來給旅長看看。他滿頭大汗地呻吟,小斌絲毫顧及不了自己在旅長面前的形象,在李旅長的注視下足足射了一分半才倒下。

   “報告旅長,我射完了!”小斌強忍著頭暈目眩報告道。李旅長嘴角有些抽搐,目瞪口呆,被小斌的聲音拉回現實。

   李旅長沒想到他還是個沒有經過訓練的孩子,就算滿身肌肉的年輕特戰隊員就算是禁欲幾個月,也難以和他一較高下,所以拍了拍正喘息的小斌贊許說道:“不錯。”

   小斌眼神豁然明亮,哽咽著說道:“旅長,我。。。我是不是可以進特戰隊了?”

   李旅長看著這個放蕩不羈的大男孩,心中之喜溢於言表。他感覺到了小斌對軍旅生活的殷切期盼和一片赤子之心,這一點讓心硬如鐵的他早已對小斌產生了好感。他托著小斌的腰肢,又以剛才的姿勢把他飽了起來,像哄孩子似的拍著小斌回答道:“當然,當然了!”

   小斌心閃著星星點點的淚光問道:“旅。。。旅長,那我以後會不會去禁地駐扎?去看我的妹妹?”

   “哈哈哈哈,這都是以後的事”李旅長寵溺地蹭了蹭他白嫩的臉蛋,“你當兵,早就是你父親欽定好的事,我今天考驗你,就是想看看你的決心,”李旅長抱著他轉了一圈,環視四周被小斌射出的一片狼藉,調侃說道:“你看看,這不就是你的答卷嗎”

   小斌破涕為笑,羞臊地依偎在了李旅長的懷里,輕輕說道:“爸爸對我這麼好,讓兒子怎麼報答您?”小斌此時此刻想不到該怎麼感謝李旅長,便和李旅長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肉挨肉地磨蹭著。和自己萍水相逢李旅長能與他結下了不解之緣,也許趁著此時此刻,能讓兩人關系通過肉體升華,。

   李旅長也讀出小斌復雜的眼神里,有性的暗示,而且小斌在他手中釋放的時候,他都想回首,含住小斌顆粒飽滿的卵蛋,前後吮吸他高漲的玉莖,感受這個俊美男孩的瓊漿玉液在口腔中的衝擊力,然後解下褲子,將自己的陰莖深深插入被自己手指早已開發濕潤的屁眼里。可是出於道德感,李旅長都壓住了這些不該有的想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況且這是和自己年紀一般大的李局的親兒子,兩個人私下干爹干兒子地互相叫著,當著他爸爸的面還是他的叔叔,怎麼可以借著考驗的名義行做愛之實?李旅長咽了咽口水,只感覺四十多歲的自己好像梅開二度,下面那根早已不如年輕人敏感的老鳥,又迎來了第二次春天,褲襠直直地頂起來。

   兩顆心髒隔著一老一少的胸膛快速的跳動著,汗水不分彼此地交融在一起,一縷清風拂面兒來,裹著小斌的發香送進了旅長的鼻翼,沁入心脾;李旅長雖年過四十,但絲毫不見褶的健壯身材和胯下的帳篷,也不禁讓小斌伸手撫摸。此時天地間似乎就剩下狹小屋子里在試探雷池的二人,或許只要有一個人再邁出一步,兩個人就能拋開世俗的眼光,水乳交融地合為一體。

   “不行。”李旅長斬釘截鐵的話劃破了升溫的此情此景,把小斌也扯回了冰冷的現實。李旅長把他放了下來,拍了拍褶皺的褲襠說道:“等你以後當兵有出息了,能代表國家出去駐扎,再來報答我,臭小子!這幾天就好好休息,等集訓的時候我會讓人通知你。”李旅長難以置信地拒絕了小斌的示愛,清醒的劃分出和小斌的距離感,並拾掇起了自己被撕成兩半的背心和軍裝。“好的旅長,我以後會好好訓練,爭做排頭兵,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小斌噙著熱淚,看著眼前坐懷不亂,滿身正氣的軍人,敬意油然而生,跺著腳向他敬了一個標志的軍禮。

   李旅長故作鎮定地穿上了軍裝,扣緊左臂,轉身也對這個不諳世事的少年回敬了一個灑脫的軍禮,只是小斌不知道,他不會明白這個神聖的手勢,需要一個男人獨自承受多少心酸與苦楚,既是一種歸宿,也是一種束縛。李旅長這輩子既被軍人這個身份所成就,也被這個特殊的位置拴住了孤苦無依的後半生。他頓時感覺一陣幻滅般的眩暈襲來,只能強撐著身體行走,奪門而去。

   小斌飽含熱淚,一遍遍地回想剛才的事從,便掏出褲帶里的手機把今天的所見所聞寫在電子日記里,儼然忘了外面已經日暮。手機不斷有同學的消息彈出,但他沒時間回復他們,記錄完的他第一時間想給父親打個電話,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上就准備致電。

   “小斌!”消失了半天的班長闖了進來,看見小斌還光著屁股打電話,急匆匆的問道:“那邊大巴要發車了,你是坐大巴回去還是一會兒自己走?”

   “我。。。我自己走。”小斌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免提,撥通的嘟嘟聲震耳欲聾,嚇了小斌一跳。班長撇了撇嘴角,說:“行吧。”然後一溜煙又跑了出去。小斌也坐在了台階上,關上免提等待父親接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小斌心底有一絲失落,不耐煩的掛掉了電話,果然父親還是老樣子,一天為了工作忙的不可開交,根本沒空管他。正巧天色也不早了,做地鐵到家也得50分鍾,等父親下班了再當面報喜也不遲,於是准備穿衣服收拾收拾回家。

   “吱呷”,門被風吹開,本應隨車出發的班長在門口抽著煙倚牆發呆,和只好回頭的小斌四目相接。“班長?”,小斌意外地發現班長竟然沒有走,反而又回來在門口一邊等自己一邊吞雲吐霧,便走上前去說到:“你在等我?”

   “嗯。。。我。。。咳咳”帶班班長一反常態地吞吞吐吐,掐滅了快燃盡的煙,捏著鼻尖局促不安的說道。小斌看出班長有話想說,便拉著班長的手進屋壓低聲音說道:“怎麼了班長,有話就直說嘛”

   班長背手鎖上了門,一把摟住了赤條條的小斌,眼睛凶光畢現,在小斌身上胡亂的的摸著。小斌傻了眼,拼命掙扎著,“班長,你干什麼!放開我!”

   “小斌,剛才你和李旅長的事我都看到了,你要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就乖乖從了我!”力大如牛的班長把小斌放倒在了地上,死死地鉗住了他的四肢。小斌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剛才還和他談笑風生的兵哥哥,如今面目可憎,竟然偷聽他們的對話以此要挾他就犯,便也不敢示弱地反擊道:“那你就不怕我爹找你的麻煩?!”

   “我當然知道你爹是誰...小騷貨”班長語氣邪惡地挑釁道,一邊低頭貪婪的舔著小斌那對令他垂涎已久的乳頭,弄的小斌面紅耳赤,陰莖也不由自主地勃起。小斌氣急敗壞地罵道:“不要臉!”並一口唾沫啐在了班長的臉上。

   班長非但不生氣,反而更加的興奮,用褲襠里早已硬的發燙的雞巴頂著小斌的肚皮,把臉湊近小斌的耳邊說道:“我可拍了視頻,如果這段視頻不小心傳到網上去,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吧?”說罷,他便迫不及待解開了衣扣脫掉了上衣,和小斌肉挨肉的貼在了一起。

   此時的小斌如同五雷轟頂,自己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視頻一旦真的泄露出去,不僅父親的仕途也會受到影響,李旅長名聲掃地,自己也永遠被扣上恥辱的帽子不能抬頭做人,更別說入軍籍。他欲哭無淚,掙扎的手腳也僵直了起來。他咬著牙眼睛一閉,極不情願的說道:“算我自認倒霉了,本來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居然用這種手段!”

   “所以呢。。。。?”班長不緊不慢的解開褲帶,聽出了小斌語氣中的妥協,騰出一只手撫摸著小斌的雞巴調戲地說:“你認栽了,小子?”小斌沒有回答,側過頭沉默不語,任由班長把他的雞巴慢慢擼至勃起。班長也猴急地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和小斌光溜溜的纏在一起。“小斌忍著眼淚氣喘吁吁的樣子更激起他的征服欲,不禁換了個姿勢讓小斌騎在他的身上,畢竟他對自己隨時能制服小斌的力量自信滿滿,小斌即便處於這種優勢體位,卻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他媽的。。哦。。。呃”小斌雖然嘴上還在罵著他,可是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和他的動作配合起來,兩根不分伯仲的肉棒像兩把交鋒的短劍在激烈的碰撞著。小斌扶著班長的肩膀,欲拒歡迎的和他濕吻著。班長看得出小斌舒服極了,也學著剛才李旅長的樣子,托著他的屁股,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

   “啊。。。”班長健壯的身軀和熱氣騰騰的粗紅雞巴,讓小斌心如亂麻,心髒彭彭亂跳,摟著班長的脖子忐忑問道:“你要干什麼?”

   班長喜出望外,對明知故問的小斌吹著粗氣,兩只托著小斌的手扒開了小斌的屁股,讓翹起的雞巴頂在了小斌已經濕潤的屁眼上,激動地著說道:“我要插進去了,不許喊疼!”

   “不要!”小斌的臉也羞臊的通紅,勃起的雞巴貼著班長滿是汗漬的腹肌愈來愈硬,也知道自己的身體也享受起了班長的奸淫,便喪失了反抗的斗志。班長沒多廢話,一挺腰就把黑紅的大肉棒送進了小斌早已恭候多時的菊花。

   “哦。。。。”小斌痛苦地叫了出來,屁眼使勁地夾著班長長驅直入的雞巴,小斌的處子之身就這樣被一個孔武有力的士兵破了,小斌雖然心有不甘,自己的第一次肛交竟是以這樣的方式發生。滾燙堅硬的肉棒在他溫熱的腸道里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頂的他渾身酥軟,幾次差點松開手掉在地上。雖然自己的菊花因為被撐開有些痛,但是和強烈的快感相比不足為道。班長長滿陰毛的胯下像打樁機的基座在攻擊著自己的股間,沾滿精液和腸液的大雞巴順著他的屁股縫一下下地貫穿他的小腹,隔著肚皮都能看見那根粗大的巨龍在他的肚子里深入淺出。

   “哦哦。。。啊。。。啊!”小斌的前列腺被班長膨大的龜頭頂的發麻,最後伴著班長深深的一插,小斌再也忍不住了射意,被肏硬的雞巴在班長的手中繳了彈藥。班長的雞巴整根都沒入了他的屁眼,他緊閉著雙眼和班長是深情地舌吻著,班長渾身抽搐,在短暫的停留後也吼叫著達到了高潮,在小斌的直腸里噗嗤的射了出來。

   “哦。。。”小斌呻吟著,他感覺小腹一熱,一股暖流在腹腔里流動。被這樣雄壯的男人內射在身體里面,有種被宣示主權的羞恥感,眼淚從小斌眼角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唔。。。”班長感覺自己的精液都射進了小斌體內,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抽出雞巴,拍了拍小斌隆起的肚子。咣當的水聲讓小斌感到絕望,自己的身體里竟都是這個軍人的種液,還好自己是個男人,若是一個女人被這樣交配,百分之百會懷上這個漢子的野種。隱隱作痛的屁眼讓他回過了神,眼前的班長因為射精顯得精疲力盡,兩條腿也開始打顫,小斌便識趣地從他的身上跳下來,班長也氣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斌趁其不備抓起班長褲兜里掉落的手機,點亮屏幕,卻班長手機的壁紙嚇了一跳。圖片上面竟然是一排赤身裸體的男人站成一排,下體高高地勃起,在烈日下暴曬,一個個黝黑的臉旁上呈現出各種復雜的表情,但是硬起的雞巴卻都是處於一個水平线上,以同一個角度高昂著,一排硬屌整齊劃一的樣子,既淫蕩又不失集體主義的美感。

   “真他媽變態”小斌心里按按罵著,但是卻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班長緩過神,穿著衣服走過來,一把搶過手機,給小斌一個響亮的耳光。他得意的播放出小斌射精的錄像並站在他面前笑嘻嘻地看著他。班長顯然沒有被剛才激烈的性交榨干體力,反而是小斌,被抽的眼冒金星,已經難以維持站立,趔趄倒在地上。

   “你。。。那張壁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強迫他們?”小斌絕望地後退兩步,靠在暖氣片上。

   “哈哈。。。”班長大笑,蹲下抱住小斌,貼著他臉輕聲說道:“這都是當兵的必修課,有什麼強迫不強迫的?李旅長不都和你說了,一個戰士要克服不必要的羞恥心,你剛才脫光衣服讓我肏的賤樣就很不錯哈哈。。”說罷抓著小斌的卵蛋摩挲著。

   “你。。。”小斌氣紅了臉,他想推開班長的手,卻被緊緊地按著,還沒等他說完,班長的嘴親了上來,下巴的胡茬扎的他又疼又癢,口腔里班長的舌頭毫不客氣的掃蕩著,小斌唔唔的哼叫著,一邊難受的配合著。

   “嗯。。。”小斌唇齒間的滋味讓班長流連忘返,他親了足足有兩分鍾才作罷。班長擦了擦嘴角,說道:“以後你就是旅長身邊的紅人了,我這個小武警以後還要多多仰仗你,幫我引薦,沾沾你的光,畢竟你這個秘密我得吃你一輩子”班長一臉壞笑的說著

   “我呸。”小斌唾罵道。班長露出不屑的笑容。他系好紐扣,志得意滿地奪門而去,留下茫然失措的小斌。

   小斌在地鐵廁所拉出了一肚子的精液後,跌跌撞撞地走上了地鐵。一路上小斌都悶悶不樂,只看著地鐵隧道里閃爍的廣告牌發呆。不知怎麼的,他心里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罪惡感,每當回想起自己和班長一絲不掛地交合時的樣子,他就不由自主地臉上發燒,自己就這樣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奸淫了,而自己居然沒有拼死反抗,還被抓住了把柄要挾。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回了家。

  

  

   小斌進屋發現父親不在家,便自己烹飪幾道簡單的菜。他飯畢洗了個澡後,便躺在床上,漫無目的網絡衝浪,不知不覺就到了十一點。睡意沉沉的他兩眼汪汪地看著手機屏,正睡意襲來微闔雙眼入眠時,突然一條微信提起了他的興趣。

   “兄弟在嗎?今天體檢怎麼樣?”是好兄弟小亮發過來的消息。

   小亮在軍隊服役一年,已經很久不聯系小斌了。他知道小亮不聯系,是因為當年他爸求小斌父親開後門被拒因此懷恨在心所以賭氣,但是他沒想到小亮會主動修復友誼重修舊好,也不知道是何緣故,思索片刻後地回復道:“體檢一切順利,你最近怎麼樣?”

   小斌又想起了剛才失身被人奸淫的畫面,不知道該不該對他傾訴委屈,他在輸入框里反復增刪了許多話,最後只留下了兩個字。

   “還好”

   “哦”小亮也過了許久才回復,似乎察覺到了小斌的不耐煩,緊接著又岔開話題道:“你聽說隔壁y市的大案嗎?”

   百無聊賴的小斌被小亮點燃了八卦之心,整個人精神了許多,回復道:“什麼事?”

   “等我一下發給你”躺在軍營宿舍里的小亮插著耳機,隔絕了外界的吵嚷,尤其是戰友鋪位的搖晃。他翻看著雲盤里從吃瓜群花了500大洋的事件整理包,不假思索地小斌發了過去。

  

  

  

  

   “xx區x街那個爛尾樓,今天晚上10點准時到那,不許穿衣服。這次金主打算給你100000。”

   正穿著騷包三角內褲直播媚粉的肖劍軍瞪大了眼睛坐起身來,反復確認這龐大的尾數。他只是一個在校大學生,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大他兩歲的哥哥相依為命。哥哥為了他的學業早早輟學在工地打工,勉強付得起小軍高昂的學費。父親生前常對他們說男人臉皮要厚一點,要不然不好在社會生存。還好上天給他生了一副不錯的皮囊,於是小軍為了減輕哥哥的壓力,偷偷地兼職脫衣舞男。一開始脾氣急躁的他也不適應,經常在夜場光著腚被一群醉漢亂摸,也差點大打出手過,而且掙到手的錢也遠不如預期,幾次想金盆洗手走人,但在機緣巧合下被夜店老板推給神秘的網絡金主。他從來沒見過金主本人,從來只是通過老板做中間人聯系,每次視頻都用洋蔥路由連接到老板發給他的網絡地址。雖然他也對暗網的黑暗程度有所耳聞,但金主出手十分闊綽,第一次打賞就是他好幾個月的工資,而且也沒提過分的要求,比如自殘之類的,只是讓他光著身子跳舞,偶爾還讓他射出精液保存起來,由中間人老板轉送給他。家里的家具樣樣翻新,吃穿用度也不再那麼拮據,面對哥哥的質問也是編了些謊話糊弄過去,一來二去,他也不在探究金主的身份,滿腦子都是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視頻連线,把自己練得更壯的肌肉展示給金主看,在鏡頭前穿著性感內褲搔首弄姿或者手淫。漸漸的金主給的錢越來越多,他照單全收,什麼命令也都照做,這成了他和金主不成文的合約。

   “好的”建軍關掉直播,跪坐在床上回復道。

   “一會兒不要帶電子設備,電子手表也不要,脫光了去爛尾樓里先躲呆著,會有人接應你。”老板緊接發來。

   “我光著屁股走。。。這樣不太好吧”建軍不知道金主要接他去哪里,他也不敢多問,但還是對裸體前往的要求有些猶豫。“都是男的怕什麼?”老板坐在辦公室里眺望著窗外的霓虹燈光,碾著煙屁股,鼻孔吐出長長的煙訕笑道“現在在街上裸奔也不犯法,而且是晚上,更何況你就是跳脫衣舞的,光著腚被一群人玩都是家常便飯,還在乎被別人看嗎?呵呵,實在不行,弄個口罩戴著,也是可以的。”

   “哈哈。。。好吧”小軍尷尬的打字回復道,他已經已習慣老板尖酸直白的說話方式,畢竟老板說的也不錯,像他這種在夜場被形形色色男人揩油的脫衣舞男是最沒有尊嚴可談的職業,家境貧寒,有金主賞他這碗飯吃,能讓他和哥哥過上舒服點的日子已是上天垂憐,別人對他的看法又如何呢。

   傍晚,他穿著一個大褲衩掛著空擋走在靜謐的小路上。今天是中秋節,本以為要回家過節的哥哥卻說告訴他臨時趕工,要在工地宿舍住,這無疑給他半夜出門制造了方便機會。他左顧右盼,觀察了半天,確定四下無人,便撤下大褲衩,帶上口罩光溜溜的向目標地前進。

   他懷著忐忑的心情到達了目的地,此時天黑的已經伸手不見五指。這個地方比較偏僻,連氣溫似乎降了幾度,蟲鳴也一唱一和起來。小軍光著身子夜間獨行有些害怕,想找個地方藏匿,一轉眼就看到了不遠處陰森森的爛尾樓和散發著煙火氣的居民區。他怕撞上出入的居民,只能便捂著被蚊子追擊的屁股悄悄溜進了陰森森的爛尾樓里。

   “咳咳”小軍一推開年久失修的大門,隨著吱呀一聲,一股撲面而來的灰塵就嗆得他直咳嗽,顯然這里已經很久沒人來過,而且樓道里布滿蛛網的陳設早已破敗不堪,便放松了警惕。還好小軍有先見之明,揣了一沓手紙。他探頭見四下無人,便關上了爛尾樓的木門。

   “讓我到這里干什麼呢”小軍見一樓樓道雜亂難以落腳,三步化兩步爬上了二樓。二樓的走廊狹長,牆壁上卷起的牆皮被小軍鏗鏘有力的腳步震落在了地上碎裂開來。建軍發現這層樓的房門都緊閉,只有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間開著門,便穿過走廊走了過去細瞧。“哐啷”小軍試探地擰了一下門把手,門把手竟像枯枝般從門上脫落下來。這扇門的門鎖壞了,鎖芯也已經鏽蝕。

   小軍邁進屋把手紙在了地上,坐在上面休息。屋里的窗戶正對著居民區,小斌眺望著居民區,時不時還有手電筒的光略過窗沿,他懶懶地倚靠在牆上,摸著早已剃光陰毛的下體胡思亂想著一會兒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不一會兒就感覺昏昏欲睡,便枕在胳膊上小憩。

   “滴滴”夜幕中闖入了一個的黑色寶馬,漆黑的夜晚幾乎讓車身隱形,只有遠光燈像燈籠般懸空亮著,車不偏不倚減速停在了小路邊打開雙閃。

   清冷的秋風差點吹滅司機指尖的香煙,他坐在駕駛位上把車窗放下,冷冷的看著一個赤條條的身影扭著屁股往這邊跑,嘴角勾勒出輕蔑又無奈的笑。

   “這麼久才到。”男人不耐煩地說道,他看著男孩戴著口罩眼神閃躲,無奈的搖了搖頭,便打開車門鎖讓他落座後排。“你老板叫的車,錢已經付完了,說讓我來接一個沒穿衣服的男孩送到目的地。”男人掐滅香煙,轉過頭看著陌生男孩精壯的身材,伸手揩油想摸一把,沒想到男孩側身躲開靠在窗邊,冷冷說到:“把我開車送到地方吧。”

   “還挺有脾氣的”司機沒得逞,便低聲咒罵道:“過去送上龍床的妃子還得用條被子裹著呢,這倒好,一絲不掛光著屁股上門服務!”他透過後視鏡窺視著男孩胯間垂蕩著的肥美陽具,心里癢癢得很,便悄悄打開車內的行車記錄儀,接著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徐徐的涼風吹拂在小軍一絲不掛的精干身體上,讓他略感愜意,小軍醒過來就下樓在路邊光著屁股等候。地上的小石子硌著他腳掌心的嫩肉,讓他有些吃痛,便沿著馬路沿亦步亦趨地挪動。他焦急在等金主的下一步指示,可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馬路上還是沒有任何蹤影。

   路邊樹下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停穩車,在樹邊撒了一泡尿,甩了甩屌准備提褲子上車,一轉身就看見了不遠處全裸的小軍,正甩著大雞巴亂晃,不由得一驚。小軍也順著燈光望過來,和西裝男子四目相接,他以為是金主本人前來,心想一定給對方留下個好的印象,便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主動搭訕到:“主人好”

   中年男人見小斌赤身裸體毫無羞恥地在自己面前,還稱作自己主人,以為是喜歡玩暴露的m,也放下了戒心,湊近小軍不禁戲謔說到:“怎麼?出門忘記穿衣服了?”說罷中年男子毫不吝惜地抓住小軍雞巴揉捏起來,讓小軍猝不及防,踮起腳尖呻吟起來。

   “光著屁股害不害臊啊,挺著大雞吧出來散步?這在早些年是要被警察當流氓抓起來的知道嗎?”中年男子另一只手擒住小軍的大卵蛋,一邊拍打一邊揉捏。小軍反應不及,像一只被抓住七寸的蛇,身體一動不動,只得僵硬地說:“我。。。我。。。”

   中年男子把玩著小軍堅挺陰莖,絲毫不顧及他的尷尬窘迫。他低下頭對著小軍的龜頭噗地吐了一口唾沫,令他的雞巴變得潤滑起來。“唔。。。”小軍感覺男人干澀的手掌變得濕滑起來,在他雞巴上發出哧溜哧溜地聲音,不禁挺動雞巴頂著男人的手掌心。

   小軍陽光帥氣的面龐上浮現出享受的表情,讓西裝男感到竊喜,眼前這個成年的小伙子不但不感到害羞,反而十分配合,便用指腹刺激著小軍進攻自己手掌的肉棍說到:“我車上有不少好玩的,你把屁股撅起來,我一會兒往你後面塞點東西,怎麼樣?”

   “好的主人。”小軍沒想到金主也如此開門見山,便厚著臉皮說道。小軍抽出放在男人手心的雞巴擼了擼,轉過身俯下腰身,對著男人使勁扒開了自己的雙臀,就像每次視頻那樣,不過這一次小軍更主動,也更渴望自己的身體被主人贊美。

   中年男人像擠牛奶般套弄著小軍的陰莖,使勁地拍了拍小軍向自己撅過來的大屁股,不禁伸手對准兩個臀瓣間別有洞天的嬌嫩菊門刺探了進去,沒想到,小軍的肛門十分緊致。小軍聲音顫抖地對著中年男人解釋到:“我出門前用了讓肛門收縮變緊的藥膏,不耽誤您往我屁眼里塞東西吧?主人”

   “不耽誤,不耽誤”中年人從車上取出一根黑色的假陽具緩緩塞進了小軍的肛門中。這種尺寸的玩具,對於經常在夜場上台性愛表演的小軍來說小菜一碟,他剛想站起身,突然感覺自己屁眼里的假雞巴震動突然變大,電擊感從直腸傳到了會陰,不由得彎著腰痛苦呻吟起來。西裝男早覺得小斌胸無城府單純的很,竟然把身體交給自己一個陌生人控制,這樣一個大帥哥讓自己免費玩弄的機會實在可遇不可求,於是趁著小軍呻吟之際在車里翻出了一個繩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小伙兒,我先把你的雞雞綁起來拴在車後面,一會兒你跟著我的車在後面跑步,等一會兒你跑累了我再牽你去有人的地方,怎麼樣?”

   小軍聽的臉紅心跳,這樣羞辱人的方式還是聞所未聞,可自己已經箭在弦上,為了錢根本沒有討價還價地余地,只能愣愣地點了點頭。西裝男二話沒說,便熟練地給小軍的陰莖和卵蛋像肉粽一樣綁了起來,最後在他的龜頭溝處打了個結,把多出來的一段繩子牢牢的拴在了車的尾翼上。

   “好了,我就帶你在這附近兜一圈。等下見了人不要怕,把你的大雞巴挺高挺直了,使勁甩起來!可別害羞!”西裝男做進駕駛室探出頭,對車後的小軍喊道。小軍雖然心中一萬個不情願,但是為了報酬,還是咬牙語氣堅定的回答道:“放心吧!我肯定能!”

   “好!那我開車了!你注意點別摔倒了,我慢點開,跑不動了就喊我!”西裝男輕踩油門,車子就開了出去,小軍被扯著雞巴,也踉踉蹌蹌地向前慢跑。

   小軍就這樣被牽引著勃起的肉棍在馬路上奔跑,一路上遇到紛紛頭來驚訝目光的路人,對他的議論聲也不絕於耳:

   “誒喲,那個男的在裸奔誒!”“哈哈哈,大雞巴還被前面的車牽著呢,你看他硬的流水了!真騷!”“你看他屁股還在顫,一定是屁眼里塞了假雞巴,真他媽賤!”小軍被擦肩而過對他指指點點的路人說的羞愧難當,但是雞巴卻始終屹立不倒,反而翹的更高,或許金主是讓他體會裸奔的情趣所在。

   “一二一。。。一二一”小軍跟著西裝男的車步伐穩健地跑著,嘴里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喊起口號,雞巴啪啪地鞭笞著小腹,一路上甩著屌汁,後背也滲出汗水,順著股溝流下。“到了!”西裝男緩緩減速刹車,小軍也停下腳步,接著西裝男下車,解開拴在車尾那頭的繩結,“對了,還沒過問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主人,我叫肖建軍”小軍累的氣喘吁吁,還沒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尤其是主人兩個字說的鏗鏘有力。“哦。肖建軍!那我現在命令你挺直雞巴!”“是!”小軍聲音嘹亮地回答道,雞巴抬高了幾分怒指青天。“哈哈,還不錯!”西裝男彈了一下小軍繃直的雞巴,牽著他走進了透出光亮的工人休息帳篷里。

   “氣死我了!那個肖建成總是遲到早退,今天大家都十一點才下工,就他自己差這一個小時請了個假走了。他以為自己是包工頭啊?操。”一個中年蓄須的黝黑男人坐在床頭和另一個正在抽煙的年輕工人抱怨著,全然不知身後一個裸男闖了進來,還在捶著床墊歇斯底里的罵著。“師父。。。”小年輕發現了光著屁股的小軍和跟著進來的老板,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他不就是有個上大學的弟弟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上次他家停水停電,我出於好心,說讓他把弟弟帶過來住一晚,結果你猜人家怎麼說的?說他不會讓弟弟知道自己在哪干活,也不會帶他來這麼髒的地方,怕和我們臭打工的學壞!他馬勒戈壁的,自以為是的東西。。。。”“不是,師父。。。你身後。。。”

   “怎麼了?”中年男人不耐煩的回過頭,一根大雞巴正好不偏不倚的懟在了他的額頭。“臥槽!”中年男人被嚇了一跳,正准備站起來開罵,中年男人賠著笑臉說道:“王師傅還沒睡呢?看得出來你心里有氣,我這幾天一直在催著財務抓緊報表,一定把咱們工人兄弟把這半年的工錢結清了,大概還有三四天就完事了,我劉某人心中有愧,我這來給你們送個禮物賠罪來了!”

   “這。。。”中年男人藏起剛才怒不可遏的語氣,滿臉堆笑地指著光溜溜的小斌問道:“劉。。。劉總,你這也太客氣了,我們工地宿舍這麼髒,還值得您親自來一趟。。。而且這是從哪找的鴨子啊,還光著屁股送過來了。”

   “哈哈,這小伙子可不是什麼鴨子,剛才我准備回家的時候,正好遇見他在馬路上裸奔,還主動讓我玩他。我一想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就把他拴在車後面給你們送過來玩玩。”劉老板扯著小軍高昂的雞巴,讓他踉踉蹌蹌地站到他們中間。

   “你們認識?”小斌從他們交談中得知劉老板並不是金主,並且還聽到了哥哥的名字,突然感覺大事不妙,想轉身逃走。

   “哪有你說話的份?!不要臉的東西!雞巴都被勒紅了,剛才是被拴著雞巴跑過來的吧?啊?”王師傅給了小軍一記飛腳,掃在了小軍的小腹上,疼的他啊的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其他工人也陸陸續續地端著盆回到了帳篷里,看見地跪伏著一個裸男,都烏泱泱地圍上來看。“劉老板與民同樂,體諒咱們農民工,不像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開發商。要不您就在這留宿一晚,咱們好好玩玩這個賤狗?!”

   “你們。。。呃。。。”小軍面容扭曲地跪倒在地上低吟著,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凌亂的發際线滑落,滴在布滿水泥腳印的地上。剛才工頭的鞋底不小心刮到了小軍的陰莖干,刺痛的感覺讓他強忍著鑽心刺骨的疼痛,想彎下腰確認自己的命根子是否受傷。

   “把頭抬起來,狗東西,再看把你那根雞吧玩意兒割下來喂狗!”工頭扯著小軍頭發,對著滿臉驚恐的小軍惡狠狠的威脅說道,並且騰出來一只手拍教訓似得拍打著他高聳的雞巴。“啊。。。啊。。。”小軍的雞巴被工頭用力作業地上下翻飛。工頭的手青筋暴起滿是血泡,而自己的雞巴如同在他手中的一根隨意彎折的鋼筋,毫不留情的打磨著。“雞巴玩意兒還挺硬的啊,哈哈,大伙看看,我這麼拍都沒軟,還他媽流水了”

   “哈哈哈哈”老老少少的農民工哄堂大笑,有的剛下工的人剛脫光衣服,也顧不上洗澡,搭條毛巾光屁股過來圍觀,大家紛紛拿起手機拍起手足無措的小軍和他胯下被工頭拍的不斷回彈的大槍,閃爍的燈光照亮了他龜頭的每一處溝壑,也刺的他睜不開眼睛。他下意識的想擋住臉,卻被工頭扭過雙臂按在身後,兩條腿也被旁邊兩個一臉淫笑的工人分開動彈不得。

   “現在知道害羞了?嘖嘖嘖”劉老板翹起腳尖撥弄著小軍的已經被拍打得通紅的性器,一邊故作憐憫的語氣對著憤恨不已的小軍說道:“你也看見了,我這工地周圍都是鳥不拉屎的地界,即便現在我放你走,你也走不了多遠。。。”

   劉老板玩味地看著工頭那雙束縛著小軍身體的強壯手臂,這個常常出言不遜頂撞他的直率漢子,今天嘗到了點甜頭便對他搖尾巴,實在是讓他愛恨交織。他也想玩玩這個肌肉雕塑般的粗野男人,卻總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看著工頭早已支起來的褲襠,劉老板嘴角勾勒出一抹陰險的笑容,給在旁邊一直插不上嘴的小工徒弟說道:“你去把我車後備箱里的藥取來,東西比較亂,你好好翻翻看”

   “哦。。。”小工徒弟陡然起身往外走,和劉老板擦肩而過時,劉老板拉住了他,在嘈雜的環境里聽不清他耳語了什麼,而工頭玩的興致正濃,全然不知。

   “小騷逼看起來還在上學吧,雞巴真硬啊,不愧是鑽石一般的年紀”工頭搓著小軍勃起的雞巴,輕蔑的口吻讓沉默不語的小軍突然感覺天旋地轉:“你長的好像我們工地的一個工人,叫肖建成”

   “啊?”小斌腦子一片空白,面色如潮,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他怕那個已經知道自己名字的老狐狸劉老板一會兒無意間說起此事,讓工頭發現自己是肖建成弟弟的身份,會更瘋狂的折磨自己,便心里編織著可以糊弄過去的謊話,他眼下已無退路。

   “不瞞你說,到這來光屁股裸奔的你還真不是頭一個,上次有個體育生來這裸奔,直接就奔著工地來的!到這的時候對著我們洗澡的工人就磕頭叫爹,給我們表演擼管,那小伙的大雞巴才叫長,翹起來的直楞楞的。我們在工地中間那張大桌子上干了他一宿才放走他!滿地都是套和雞巴水!”工頭話鋒一轉,掏出手機,最大音量播放起了這段讓工地漢子們難忘的群體記憶,都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自己和其他人的胯下揉捏,豪放者更是直直的豎起了雞巴,在人群中忘我的擼了起來。

   看來今晚避免不了一場惡戰,小軍看著一個個如狼似虎的民工已經對他垂涎三尺,自己已然是待宰羔羊。雖然他隨時可以豁出命重創工頭逃之夭夭,但是自己難免會被警察盤問自己裸體出行的目的,自己暗網賣身的事難免會暴露,金主為了安全也會放棄和他的聯系?更何況自己勢單力薄,一旦沒脫逃成功,激怒了他們,自己就成了工頭要挾哥哥的籌碼,保不齊他們會讓他們哥倆一起受辱。小軍不得不暫時擱置他的逃跑計劃,只得咬著牙忿忿不平地哼道:“你們想怎麼弄我”

   “嗡嗡。。。”小軍話音未落,一陣劇烈的酥麻和震顫肺腑從菊門傳來,不由得痛苦地哀嚎起來。“這小子這麼騷啊,果然屁眼里塞了東西,聽聲音就知道馬力不小!”工頭一臉淫笑的接過劉老板遞過來的手機,屏幕上已經彈出了頻率過高的安全提醒,可工頭全然不顧,還故意擺出一副大開眼界的模樣。“這是?”工頭點到了放電的按鈕,這個功能讓小軍猝不及防。

   “啊!”電流像條鑽破腸壁的小蛇,順著前列腺向小軍腫脹的陰莖根部爬去,一陣刺痛而又溫熱的灼痛感在尿道蔓延開來,小軍反射性的挺起後脊悶哼一聲,射出了一灘混著稀薄精液的尿,嘴里也支支吾吾的叫苦不迭。

   工頭指尖刮了刮小軍拉著銀絲的尿道口,放在嘴里裹了裹若有所思地說到:“嘖嘖嘖,這玩意兒可是違禁品,都是部隊里那些牲口玩意兒用的玩具呢!”“侮辱軍人不太好吧。”劉老板摸著剛緩過來神的小軍抿著的蒼白嘴唇,心生憐憫,便故意制造話題說道。

   “我呸!她媽的!還侮辱軍人?!我爹給國家扛過槍打過仗,鎮壓過反革命,拿過三個二等功,結果怎麼樣?部隊說解編就解編!最後連身份都打成黑戶,只能到工地當苦力?俺現在子承父業,也在工地當農民工!誰記得我軍人的兒子?!”工頭每次一提到他老生常談的過往就怒發衝冠,便怒目圓睜著咆哮說道,接著他簡單在手機上得心應手地解開了假陽具的吸附模式,完全不似剛才那般初學乍練的新手模樣。

   “噗”真空包裝泄氣的聲音從小軍緊致的洞口傳出,接著一個沾滿粘稠體液的黑長物體從小軍的肛門如雨後春筍般破口而出,小軍高高的撅著屁股,把在眾人面前毫無保留的展示著半卡著假陽具的菊花和留著屌汁的雞巴。

   一陣急匆匆的腳步闖進來,是消失許久的小工徒弟。小工徒弟拿著一瓶黑色藥品,走到工頭身邊,神秘兮兮的附耳說道:“師傅,試試這個不?”

   “什麼玩意兒?”工頭怒氣未消地看著黑瓶,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說明讓他不禁心生疑惑。小工見狀,擰開瓶蓋,湊到鼻尖扇了扇,眼神恍惚片刻後豁然明亮,長舒一口氣後扭頭對工頭解釋道:“這是進口的rush,比國內賣的勁兒大,價格也翻了好幾倍,是劉老板讓我送給你的,剛開封。”

   “哈哈,原來是rush,現在被歸類成違禁品,黑市現在一瓶都炒到800多了,這好東西劉老板囤了不少吧?”工頭也把黑瓶那到鼻子前,輕輕的扇動手掌,接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草藥香氣吸入了肺腑,伴隨著接踵而來的眩暈感席卷了工頭的細胞,一種從骨髓里透出來快感就在幾秒鍾時間溢滿全身,這感覺,比普通的催情氣來的更快更猛。

   “劉。。。劉老板人呢?”工頭心跳加快,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腿興奮的戰栗顫抖,摩挲著胯間已經充盈許多的巨根問到。“劉老板他有點事,在外面和人談生意,我去看看他們談完沒”小工看著師傅胯間已經揚帆,識趣地拉起了宿舍內的窗戶,帶上門出去了。

   工頭撥弄著小軍卸了勁的軟屌,本想榨出他的的第二輪精液,沒想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眩暈感和興奮感襲來,感覺自己的身形突然變的很高大,如巨人一般俯瞰地面,仿佛自己是這個世界的焦點,而自己強壯無比。小軍看著神色驟變的工頭,和那瓶放在桌上散發著幽幽暗香的“rush”,像是想到了什麼,剛想開口,工頭便回過神來從小斌的肉穴里迅速取出了這根黑色巨蟒,勾著小軍下巴狠狠地說道:“你屁眼和雞巴籃子我也玩夠了,也讓你看看我的!公平吧?”說罷,工頭解開褲腰帶,連著著褲衩直接脫了下來,晃了晃包皮系帶穿著拇指粗的吊環的勃起大鳥,像一把手槍抵在小軍額頭上。工頭順著小軍微張的嘴,把帶著小軍體液的假雞巴緩緩地塞進了他的口腔。

   “嗚。。。嗚。。。”小軍嘴角留著口水,假陽具像一只巨大的奶嘴塞滿他的口腔,占領了本來應該屬於舌頭自由活動的區域。他近乎窒息的感受著工頭貼在自己額頭的性器。周圍人也對工頭堅挺的雞巴竊竊私語起來。工頭雞巴末端懸垂著那個圓環,反射著凜冷的寒光,貼在小軍的眉心。小軍的額頭感受著在自己額頭上摩過的熾熱龜頭和散發著滾滾熱量的黑褐色子孫袋,以及那個似乎一點也沒有被工頭炙熱陰莖所感染的冰冷吊環,那個原本不屬於他身體的一部分,現在就深深地嵌入他引以為傲的陰莖肌理和神經之中,再也無法卸下。

   這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恥辱和標識,只不過經過歲月的沉淀和打磨,工頭如今不再對自己的過往諱莫如深,反而多了幾分釋然和想吐露心聲的願望。他光著身子挺起陰莖,故作輕松地說道:

   “你們不總猜俺的雞巴是不是硬不起來,只中看,不中用的廢屌麼?怎麼樣?老子雞巴不僅硬的起來還能往上翹,服不服?”

   “佩服佩服”“雞巴真翹”眾人紛紛豎起拇指稱贊,連小軍看得都心潮澎湃,盯著那根黑屌有些入神,胯下再度充血。大家的反應讓工頭大喜過望,一雙雙在他身體上掃蕩的眼睛也讓他莫名的興奮,便一邊迎接著大家撫摸打著手槍一邊回憶道:

   “俺本來上學學習挺好的,結果考大學那年,俺爹去世了。家里還欠下一大堆外債,為了還債上學,俺什麼活都干過,去搬過磚,當過服務員。。。俺也當過鴨子跳脫衣舞賺過快錢,靠的就是雞巴和屁眼!要俺說,快錢是真不好掙,顧客是真不把你當人!”這些話說罷,工頭自己都羞得滿臉通紅,但是自己不知怎麼的,感覺話就像刹不住了閘,越說越興奮,即便是面對著這些平時叫不出名字,為此在工地上指揮起來費了不少神生了不少氣的新來的年輕工人,如今看著他們也格外親切。尤其是胯下的愈發堅硬的雞巴,不知不覺間邀請大家摸了個遍。沒想到他放下了中年人的總愛端著的架子,找回了年輕時光著屁股服務顧客,在羞辱中獲得快感的自己,和那種在眾人前展示自己身體優越之處的自信。他眼神迷離,擼了擼即便懸著屌環也依然和小腹呈30°夾角,不輸年輕小伙子的雞巴,兩腿一叉,一屁股坐在地上,並兩腿分到極限,扒開藏在屁股絨毛間的谷道,暴露著肛門對大家說道:“有天晚上俺在包房里光腚唱歌,顧客喝多了一直玩俺的雞巴,還要往俺的屁眼里罐啤酒,當時給俺都弄得不好意思了,不太想干,結果那客人錢砸的也大,說罐一瓶給500,這俺心一橫,就這個姿勢灌了一箱,肚子撐的和大氣球似的!”

   “500一瓶就能你屁眼里灌酒啊哥,操,哥你這太不要臉了!”“啤酒瓶怎麼插進去的”大家冒著膽子七嘴八舌的問道。平時疾言厲色的工頭如今性情大變,如同下流妓女般展示著自己的私密部位,一張一合的菊花和貼在工頭小腹漲跳通紅的肉棒看得大家只咽口水,靠的近的人,開始對工頭上下其手,把一根根手指塞進了工頭開合自如的屁眼里,用淫蕩的詞語刺激著這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壯男。

   “哦哦哦!爽!她媽的!就是這個感覺!”工頭已經被藥力和性欲衝昏了頭腦,分不清著一擁而上撫摸把玩他身體的工友是現實發生還是在做夢,只感覺自己兩個腳踝被人抓著動彈不得,以一種十分羞恥的姿勢展示屁眼。見有些人還在猶豫不前,他便一股腦的把自己的羞恥往事和盤托出:

   “那可是十幾年前的五百塊錢,曉得不?那天晚上玩的老大了,那幾個顧客一光膀子,身上描龍畫鳳的,滿背刀疤,一看就是狠角色,俺當時才二十多歲,剛入社會膽小的很!好幾個人都把胳膊和腿塞進俺屁眼兒,連潤滑油都沒塗。當時也不流行灌腸,俺腸子里的宿便都被人家掏出來了,屁眼最後被撐的已經自己合不上了,雞巴也被擼的生疼!幾個人架著我,俺疼的嗷嗷叫也根本動不了,只要我亂動或者臉色難看就扇我大嘴巴子!中間俺失去意識好幾次,具體的過程也記不太清楚了,就是後來走的時候,那幫人在桌上甩了3萬。我老板和幾個服務員進屋把我抬出去,當時我已經暈了過去,但是聽他們說我雞巴還翹的老高,馬眼里塞著一對鑲著和田玉的象牙筷子,又從我屁眼里掏出來好幾條金鏈子和幾個手鐲,都是心情好賞的。。。

   “過後俺同事和我說,當時他進去收拾包房,滿桌子都是我的精液和屁眼里噴出來的酒!包房里監控把他們玩俺的全程錄的一清二楚,老板為了招攬顧客就截了幾段精彩的放在大廳播放,還特意請了價格不菲的專業攝影師給俺拍全裸的寫真,印成傳單貼在大街小巷,。。。別問當年還有地方台記者采訪俺,問俺為什麼這麼賤,俺就說我這身爛肉練的這麼壯就是想讓人玩的,屁眼噴酒的那些花招都是高三那年在部隊。。。。。。啊!”

   “啊!哦啊!”工頭話音未落就突然痛苦地一聲呻吟,腦袋向後倒去,雙拳緊握脖子青筋暴起。小軍聽的正津津有味,不知刹那之間發生了什麼,全然不顧旁邊按著他的兩個工人,順著擋在眼前正打手槍的工人腿間縫隙看去,原來一個看起來只有20出頭的工人,把整只胳膊塞進了工頭的大屁眼里,工頭的大雞巴也不知什麼時候被人用工地上邊角料剩下的細繩捆扎起來變得充血腫大,周圍人死死按住他,把他四仰八叉的架著,任由其被工人胳膊無情地在肛門內旋轉和深入淺出。

   劇烈的肛門撕裂感痛的工頭從藥勁中清醒過來,他抬起頭,崩潰欲絕的發現自己的肛門,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了不止一輪的小屁孩侵犯著,頓時怒火攻心,整個臉紅的像年三十的燈籠。他用括約肌收縮的力量夾著拳頭坐著最後的抵抗,弓著身子支支吾吾地質問道:“你。。。你。。。”

   “咋了,工頭,你這大屁眼不就是讓人干的麼?平時你老教訓我,如今咋倆也換換,你的屌也讓大家摸的梆硬,屁眼也擴張的這麼大,讓小弟我在你里面好好探索探索,可不許玩不就生氣了起啊!”青年戲謔地評論著工頭隨著他插入而律動起伏的淫蕩身體,一邊在工頭溫暖的腸道里勢如破竹的刺入另一只拳頭。

   “哈哈哈哈。。。好”工人們群情激昂地起哄道。

   “下一個我來!工頭,我胳膊粗,一會兒多抹點油,你多擔待著點!”

   “就這麼玩,小余,工頭平時老欺負你,今天我們替你做主,給他這個大屁股干開花,給我們當尿壺!”

   “雞巴也好好玩玩,讓工頭也爽爽”

   “你們。。。。”藥勁過後的工頭發覺那藥的致幻程度非同小可,自己竟然把不堪回首的過往交代的底掉。他想讓徒弟尋劉老板問個清楚,可環顧四周,只有一群正在排隊上他的工友和想趁亂逃走的小軍。他絕望的扭動的四肢,身上的每塊肌肉都緊繃起來,試圖掙脫。可是盡管他自己的力氣再大,也難敵四手,一群老少爺們光著身子撲在他的身上,把他壓在了全是裸男的五指山下。

   他眼下顧不得小軍如何,自己現在如今所有拒絕和反抗,在工友看來都是一種挑逗和欲拒還迎,一張張蓄須的嘴在他的臉上亂親,自己的身上每一塊在工地上風吹日曬雕刻出來的肌肉,都被當成沙包人無情的蹂躪著。不敢想象這些人剛才還和自己稱兄道弟,抵著肩膀扛水泥沙袋的糙老爺們,竟然把自己當做娼妓一般猥褻。一條條舌頭接二連三的侵入,在他口腔里攪動纏繞,讓他發不出一點聲音。男人們嘴里的惡臭唾液讓他惡心的想吐,可是沒等他趁著間隙作嘔,一根長長的雞巴又插了進來,混著老爺們胯間獨有的腥臭氣味,深深塞入了他的咽喉,陰毛也扎的他睜不開眼睛。

   “嗚嗚”此時工頭涕淚橫流,畢竟眼睛他現在能流出空隙的器官,可沒過多久,他只感覺嗓子眼的肉棍膨脹幾分,通體一熱,一股股熱流噴進了他的食道,他淚眼模糊,漸漸看不清小斌離去的身影。而他現在如同一個被鬣狗分食的水牛,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被人品嘗舔舐,光是卵袋和雞巴就有四個人在胯下伺候著,沾滿口水的卵蛋在工友們的嘴里吞進吐出傳閱把玩,紅腫的屁眼已經被幾條深入淺出的粗壯胳膊撐的變形,雞巴被兩根舌頭刺激著最敏感的地帶,好一副二龍戲珠,雙龍盤柱的春宮美景。不僅如此,已經褪去的藥勁不知為何又卷土重來,工頭欲望再次戰勝理智,身體從反抗轉為配合,開始享受起這場輪奸來。

   小軍略帶同情地回頭看了一眼工頭,不過現在是他溜之大吉的絕佳時機,他健步向爛尾樓方向跑去,顯然那瓶東西不是簡單的rush,並且揮發性極強,剛才那個小工扇聞,只是騙工頭也放松警惕湊近細聞,如此一來,這也能說通為什麼劉老板遲遲沒有出現和小工的匆忙離場,或許他們因為某種目的早就串通在了一起,為了陷工頭於不義之中。他大腦頭一次運作的如此之快,轉眼之間想通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但是他們之間的糾葛與他毫無關系,他並不想報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的他只想回家拿到手機,和金主辯白自己失約的原因。

   “呃。。。”小軍因為胯間勃起遲遲沒有消退意思的陰莖不得不放慢了些腳步,因為在他腿間來回顛來晃去的性器實在是讓他難以邁開步伐,還伴隨著一陣陣異常的快感襲來。他只好一只手握著陰莖,讓他在空中保持一個水平的位置防止它像一個左右搖擺的阻尼器晃動,一邊盡可能的快跑。

   “一會兒該怎麼說?我遇到劫匪?不行不行。。。”小軍一邊回頭確認有無追捕一邊六神無主的想著,結果澎的一聲,撞在了一個迎面跑來的人身上。

   “啊。”小斌摔倒在地上,接著兩道手電白光照向他,刺的他睜不開眼睛他以為是熟悉周圍路线的工人抄小道趕過來攔住了他,幾乎快流出眼淚的在地上向後爬著。他剛想呼救,一只溫暖而有力的大手挽著他的肩膀把他扶了起來。兩個穿著黑色制服的警察從黑夜中顯現出高大的輪廓。他捂住下體剛想解釋,旁邊叼著煙略顯老成的中年警察瞪了一眼年輕警察,年輕警察趕緊拉住小斌,說到:你先上警車跟著回去,我們隊長這邊要帶人封鎖現場抓人了”

   “你們?”小軍不明白老警察是怎麼未卜先知有案情發生,以為是釣魚執法,又想腳底抹油開溜。

   “趕緊上車別想著逃跑,不配合我們做筆錄采集證據,你就是這幫聚眾吸毒者的共犯!”老警察煙頭一掐,對著有一絲狡黠心理的小軍警告說道的吼道,這時一通電話打進了老警察的手機,老警察咒罵一聲,不耐煩的接起電話,擺擺手示意他們倆趕緊走人。小軍腦袋被警察套上黑麻袋,突然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很快,警車緩緩挺穩在公安局門口,周圍拉起了警戒线,隔開了許多似乎有備而來的記者與眾多圍觀眾人。幾個帶著醫療設備的醫生和持械的特警從警察里匆匆的跑出來堵在了警車周圍。小斌沒等回過神來,剛一拉開車門,一塊黑布就套在了自己的頭上,整個人被人像小雞一樣,被兩個特警架著肩膀抬了起來,穿過一陣從刺眼的燈光和一片人聲鼎沸中被扔進了一個房間。

   “澎”門被死死的甩上,接著一串鑰匙碰撞聲從門外傳來。小軍摘下頭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背對著他抽著煙,站在單向玻璃前幽幽嘆息,旁邊站著一排身形高大全副武裝的特警護衛在側。

   “您是?”小軍整理著不知何時被穿上的不合身褲子,難受的拽著褲腳,扶著冰涼的地磚站了起來。眼前的穿著領導級才可以穿的警察制服,身形十分清瘦。他一個社會底層的人員,從未見過如此有氣場的人物,調整出恭敬的語氣試探問到:“請問您是哪位長官?”

   “你就是肖建軍?”李廳長扭過頭斜眼看著他,露出一種洞察一切的銳利目光掃視著這個半裸的男孩,他扭過頭,指尖彈奏著玻璃,繼續以剛才的口吻說到:“你今天晚上是准備去見誰?給你錢的金主麼?”

   小斌心理咯噔一下,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事是怎麼敗露的,為什麼會如此興師動眾。但是眼前的官員此行的目的小軍已經猜到了——他是來給這件事善後的。

   “長官,求你繞我一命吧!”小軍通的跪在地上,眼睛一紅,頭伏在警察腳尖哭了起來,想乞求眼前男人的憐憫。

   “哭什麼?”李廳長不為之所動,把煙頭仍在小斌眼前狠狠踩滅,倒在沙發上拍了拍前胸的警徽說道:“我要是想殺你,你現在還有機會站著和我說話嗎?”

   “啊?!”小斌難以置信的抬頭看著冰冷如鐵的警察,哽咽的說道“你不是來殺我的?”

   “你是傻麼?肖同學,現在你可出名了,沒人能殺你!”李拍案而起,訓斥道“你也不是小孩了,光著屁股被人牽著滿街跑,半個小時傳的x城幾千個微信群,光是今天晚上就拘留了十幾個在網上傳播視頻的人,這件事牽涉甚廣,知道要有多少人為你的行為買單麼?!”

   “我。。。我。。。”小軍害怕的說不出話,眼神不安地四處游蕩,兩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胯間還未蟄伏下去的巨龍從褲襠顯現出了形狀。李廳無奈的嘆口氣,走到他面前,握住小斌蒼白冰涼的雙手說道:“有的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和你透露,為了你的安全著想,現在你只需要配合我們。”

   “嗯。。。”小軍和一個警察攙扶著站了起來,“那我哥哥現在在哪?他會不會有危險呢你。。。我到底得罪了哪個達官顯貴。。。”小斌看著廳長抽動的嘴角和惡狠狠的眼神,越說越小聲,開始不安地搓著手。

   “你們看好他。”廳長使了個眼色,旁邊的警察給了小軍一肘,小軍吃痛倒地,然後廳長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你啊還年輕,還是對政治了解甚少啊。”肘他的特警欲言又止,最後擠出來了這一句雲山霧罩的話。小軍不甘心坐以待斃,眼睛一轉,故作下體疼痛俯身弓腰,並發出令人遐思的淫叫聲。

   幾個本來神情肅穆開始盯著小軍觀察,為首的肌肉特警插著兜站在他身前,勾起小軍的褲腰往下一拉,小軍的鳥蛋就彈了出來。

   “受沒受傷啊?讓人玩了這麼久?”

   小軍的卵蛋和肥鳥被肌肉特警托起來細細端詳,他拎著松垮的褲腰,挺著腰讓警察把玩著,不一會兒就有了反應。

   “喏。。。你小子,還挺敏感的“特警手里的肉棒肉眼可見的膨脹起來,便捏了捏感嘆道,“真不愧是帝國酒吧的頭牌,早有耳聞。好小子,支起來我都快握不住了,和手電筒一樣。”

   “不要.。。。啊。。.”小軍被摸的來了性致,特警的手法很老道,在小軍性器的穴位上揉捏著,不由得讓小軍兩手一松褲子滑落,光溜溜的站在了特警們的面前。其他特警得到了隊長的默許,也過來撫摸著他的身體,儼然忘了自己還在執行任務。

   “好嫩的娃。。。”肌肉特警眼神迷離,揉搓著小軍的腹肌喃喃自語道。

   “我雞巴硬的好難受,我的哥哥要是在就更好了,能和我一起服侍警察兄弟們”小軍見他們已經上鈎,想套他們的話,便任由自己的雞巴像撥浪鼓一樣被警察們前後拉鋸著,馬眼也開始微張。

   “啊。。。”警察們被小軍挑逗的性欲高漲,紛紛開始寬衣解帶,其中一個用著顫抖的語氣說道,“你哥哥我看見了,和你長的真像”

   “你見過我哥哥?”小軍計謀得逞,細細端詳著警察右頰狹長的暗紅疤痕,心一橫,繼續問道。

   “要是你告訴我我哥哥現在怎麼樣了,我就玩點更刺激的”那警察順著小軍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接著解開警用的防彈背心,露出軀干得意的說著,“我身上全是傷口,你不害怕嗎?”小斌眼前一亮,撫摸著警察雕刻般的肌肉,上面的累累戰瘢,就像一個大師在自己雕塑作品上失手留下的瑕疵,可是鬼使神差成了點睛之筆,讓人覺得這些不完美本來就屬於他的一部分。小斌心旌一動,閉著眼睛,伸出舌頭,在特警的疤痕上游移,像母狼在為丈夫舔舐傷口。

   “啊。。。”警察受寵若驚,沒想到在別人眼里目不忍視的駭人傷疤,小軍會顯露出如獲至寶的表情,還有滋有味的品嘗起來。他感覺小斌的舌胎上的凸起味蕾,像是吸盤一樣貪婪吮吸著自己的身體,又像是一根在鞭笞在自己軀干上的荊條,而自己舊疤又綻開了鮮肉,又痛又癢,不禁淚如雨下。

   “啊。。。”技術科的警察連門都沒敲,推門徑直闖了進來,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欲火焚身的眾人。

   “呃。。。。是讓我把人帶過去嗎?”隊長連忙整理好衣服,護著身後一絲不掛的小斌,打圓場尷尬說道。

   “對,現在帶過去”警察也連忙附和道,指著身後的玻璃說道。小軍順著警察手指的方向,看向了身後隔著一層玻璃的房間,里面站著一群正在布置內飾的工作人員,像是好萊塢後期制作一般,身後的牆壁也貼上了一層綠色的幕布。小軍一頭霧水看向整飭著衣冠的特警,若若問道:“這是?”

   特警看著少不經事的小軍,悠悠長嘆道:“你馬上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唉。。。”說罷,就要押著小軍過去。小軍本想反抗,但看著警察們沙包大的拳頭攥了起來,全然無了剛才纏綿時的你儂我儂,便無奈冷哼一聲,隨行而去。

   “啊!!!”一個遍體鱗傷的黝黑肌肉漢子被綁著手蒙著眼睛,兩條粗壯的腿被勒的充血根根肌肉立起,一絲不掛地倒吊在一間昏暗的房間中央。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鐵制刑具,斑斑鏽跡和殷紅的血漬蒙蓋了原有的光澤,反而透出一股漆黑陰森的威懾力。肌肉男正是剛才被眾民工奸淫的工頭,警察趕到掀開帳篷門簾時,一股濃烈刺鼻的腥味從帳篷里衝出來,嗆吐好幾個帶著面罩的防暴警察,而工頭正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呻吟著,屁眼正流淌著股股精尿,警察們合力才勉強把四肢癱軟的他扔到警車上。

   剛才負責抓捕的中年警察席地而坐,拿著沾滿血汙的鞭子在挑逗著工頭已經失去收縮能力的屁眼——准確的說是一方變成了盛滿男人精液的血盆大口,緩緩說道:“你知道你剛才玩的是誰麼?老不要臉的東西?”

   工頭因為倒立滿臉充血,腦袋也漲的發痛,被警察這麼一問更加摸不著頭腦,暈的更厲害了,呻吟地問道:“是。。。是誰?”

   “總之不是送給你的鴨子,你不需要知道是誰,張勇繼,你只需要知道你的錯會有人替你承擔就好”老警察翻著一沓資料,面不改色的宣讀死刑般念著。

   工頭終於按捺不住,在空中鯉魚打挺甩動身體,歇斯底里咆哮到:“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別動我兒子!你們這群狗娘養的!!”

   “狗娘養的?好一個狗娘養的!”警察點了一根煙,氣定神閒地回應說:“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狗娘養的,但是我確定你肯定是,畢竟你的母親生前在風月場所工作,最後不知道怎麼找了你爹這個老實人接盤,剛聽到自己孫子考上大學的喜訊就得了病死了,真是可惜,即便是沒有這場病毒,想她那樣的人估計也會染上性病痛不欲生的死去吧。。.。”

   “你!!!你媽逼。。。”工頭蒙受如此奇恥大辱,剛想咒罵,警察拿起一根擀面杖粗的塑料棍放在工頭猶如蜜蜂尾針般脫出體外的肛門肉上盤旋著,冷酷無情地說道:“你和你的父母一樣,都是這個社會底層最肮髒的狗彘,收了撫恤金還到處上訪亂咬,讓外媒報道給國家丟臉,結局就是身死名裂,被人徹底玩成一灘爛肉!”說罷,便毫不猶豫地深插了進去。

   “啊!啊!”曾痴迷於被爆菊的工頭此時憤不欲生,肛門的劇痛和警察毫無底线的羞辱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絕望的怒吼著,在半空中奮力掙扎,雖然他此時此刻恨不得手刃了警察,但是他身不由己,更迫切地想他自己兒子身在何處,是不是和他一樣幽囚受辱,便咽下了已到嘴邊的肮髒咒罵,用卑微的口吻哀求到:“求求你們,放了我兒子,你們怎麼玩我羞辱我都可以。。。。你們殺了我都行!不要對我兒子下手!”

   警察對工頭的苦苦哀求嗤之以鼻,舉高臨下審視著眼前菊門大開的工頭,眼里沒有一絲動容,反而虎口發力直搗黃龍,將粗長的棒子推了進去,深深的沒入他的屁眼中,漠然的說道:“那你說說,你是什麼東西呢?”

   工頭憋的滿臉通紅,但也不得不飲泣吞聲地組織著語言,咬緊牙關回答道“我。。。我是狗。。。呃”

   “嗯?”警察顯然對工頭敷衍的回答很不滿意,端起一碗早已備好的鹽水對准工頭細密的傷口潑了上去。

   “啊!!!”工頭感覺身上像有許多灼熱的利刃劃過,工頭齜牙咧嘴的嚎叫著,臉色發青,身體開始因為渾身的刺痛蜷縮,手心腳心也迸沁出冷汗。“給我張嘴,老子要撒尿!”沒等工頭從劇痛中緩解過來,警察便接下褲帶懸河瀉水。尿液順著軀體和尚未干涸的新鮮傷口流向了工頭的腦袋,可是任憑他如何掙扎,警察都沒有饒了他的意思,反而壓低尿流,呲在工頭因為劇痛反射性大張的嘴里。“逼嘴給我張大點!都給我喝進去,敢他媽漏出來一滴,我就讓十個人在你狗兒子的嘴里撒尿!”

   “咳咳”工頭雖然不敢怠慢,勉強張著嘴接著這道泛著泡沫和尿星的水柱,可是腥臊的氣味嗆的他涕淚交頤,尿液也因為體位不正嗆進了肺,伴隨者一陣無法抑制的猛烈咳嗽,工頭把還沒有來得及咽下去的和嗆進氣管里的尿都順著緊閉的牙縫噴了出來,尿液液化成了水霧,像蒙蒙細雨淋在了警察的褲子上。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哥,我不是故意的”工頭驚慌失措,連忙求饒,警察臉色勃然驟變,青筋暴起,拿起鞭子對著體無完膚的工頭再次揚鞭,“啪啪啪”長鞭迅疾的落在工頭的重重疊疊的傷口上,本來一道道平行的傷疤變成了紅叉,工頭鬼哭狼嚎地嘶吼著,叫聲從淒厲逐漸變得聲嘶力竭,最後漸漸沒有反應昏死過去。

   警察架起攝像,對准工頭血肉模糊的的後背放穩,戴上耳機和審訊室那邊的人說到:“人已經疼暈了,一會兒就可以簽字畫押了,李廳長。”

   “嗯”李扶著左耳耳返回答道。接著審訊室的屏幕連接上了刑房里的攝像機。小軍看著屏幕里倒吊在房梁上受盡酷刑血肉模糊的工頭,頓時精神崩潰,雙眼黯淡無光,癱軟地倒在地上,悲痛欲絕的嗚咽質問道:“你們。。。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我們做筆交易怎麼樣?小軍”李廳橫眉立目地盯著男孩攻心說道:“剛才在你和他們這幫農民工的血液里檢測到服用毒品的跡象,而且技術科在你的移動設備里發現了暗網交易的罪證,你應該明白這些東西一旦成為呈堂證供,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吧?你在xx政法大學上學,對於刑法應該比我們在做每一位都清楚。。。你哥哥不容易,他可是把所有的希望押寶在你的身上,以後指望你能咸魚翻身呢”

   “我。。。”小軍眼神仿佛凍結一般,神情木然地盯著屏幕。接著把頭抵在地上,用虛弱無力的語氣懇切說道:“。。。警察叔叔,求你饒我哥哥一命,我願意配合你們做任何事,”

   “嗯。。。”老警察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拍了拍小軍慘白的臉蛋說到:“算你識相,我可以留他一條生路,我也可以斟酌考慮一下,抹去你檔案和社會信譽系統上的不良記錄,比方說你在風月場所工作的經歷,讓你順利讀完大學,只要你乖乖配合”

   說罷,老警察把現場指揮權交給了旁邊的警察,然後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閉目養神,一個攝影師也把補光燈和反光板對准了一絲不掛的小軍。小軍接過一個警察遞過來的劇本,臉色木然,看著走過來摩拳擦掌的年輕警察絕望的夾緊了臀部。

   警察一把小軍推到綠幕前辣手摧花,粗魯招呼著成年男性身材前顯的青澀的瘦薄軀干和嬌嫩性器。小軍在鏡頭前被把玩著漸漸充血的陰莖,更是羞的滿臉通紅,低頭忸怩不安地扣著手指頭。

   “你要是再磨磨蹭蹭的,恐怕你哥哥性命難保。”躺在辦公椅上的廳長幽幽說道。

   “我配合。。。我配合”小軍推開警察為他粗魯手淫的大手,艱難地薅著自己的性器上下其手直至完全勃起,羞憤難掩說:“我。。我已經勃起了,可以把繩子套上了麼”

   “一個跳脫衣舞的還裝不好意思,真是他媽婊子立牌坊!”看著硬起來下體粗長的小軍,警察嗤笑一聲,拿起桌子上的繩索,毫不憐香惜玉的捆在了張雷的性器上,接著狠狠一勒,疼的小軍嗷的一聲。警察眉頭擠成了倒川型,十分不耐煩,抬手給了小軍一個耳光,打的小軍耳鳴目眩,他倒在地上捂著臉哭喊道:“疼!”

   “知道疼就踏馬的給我快點,別逼我打你!我在這牽著,你給我原地跑起來,看著屏幕學,逼真一點,趕緊的!”警察一把拽起還坐在地上消極抵抗的小軍,扯著繩子的另一端站到綠幕外咆哮道。

   “嗯。。。我知道了。。。”張雷捂著已經變紅的臉頰,余光瞥著屏幕側身對著鏡頭,躺在地上兩腿分開,語氣悲慘的喊著“啊啊,好爽啊爸爸”

   “雞巴不許軟下來,挺直了!左右甩的幅度大一點!”

   警察時不時的闖進綠幕指導著,偶爾揩油似的搓弄他的陰莖,一邊用力扯著繩子命令道。彼端被拴住性器的小軍不敢怠慢,如色情演員一樣擺出各種淫蕩的動作。

   “嗯。。”警察抬頭看了一眼攝影師,只見攝影師毫無表情的拍攝著,對著不斷變換體位的小斌拉伸鏡頭,警察連忙把繩子抻直,整個人也盡可能的往綠幕外後退。

   “啊。。。”繩套因為警察的遠離而勒緊,恰好打斷了小軍想要射精的欲望,他使出渾身解數搔首弄姿,紅著臉對著鏡頭擺出狗爬式,將後庭和下體充分的暴露在鏡頭前。兩個卵蛋被繩子分開,像兩個熟透了的小柿子紅潤飽滿,懸垂在小斌布滿血管的勃起性器旁,讓人不禁垂涎三尺。

   小軍卻心如刀絞,眼圈噙著淚水但不得不倚門賣笑地配合著,他終於明白了警察的嘆息。普通人的的尊嚴,在強權面前多麼卑微,不不不,這或許就是一場夢而已。小軍搖了搖腦袋,自我欺騙著,試圖消散凝結在心中對社會批判憤恨的黑暗念頭,但他騙不了自己的良心和尊嚴。“啊!!!”隨著警察用力的一扯,小軍的性器也抵達了的高潮,蝦弓身體,神情痛苦地在鏡頭前恥辱噴射出了一大灘精液。

   “好了,可以了。”攝影師豎起拇指,接著將視頻連忙發送給了團隊,緊鑼密鼓的進行後期制作。淚水一直在眼圈打轉的小軍,壓抑在心頭的情緒在此刻終於爆發,倒在地上掩面啜泣。從現在起,他永遠失去了一個男人的尊嚴,成了一個笑柄,一個被人牽著雞巴射精的變態。

   “嗚嗚嗚”小軍在地上哭天搶地的模樣讓警察十分無奈,看向了微闔雙目的老警察。老警察驚醒,抻了個懶腰,看著已經把事情辦妥的眾人,起身慵懶的說到:“好了,既然錄完了,就先把他關起來吧。”

   “啊?”小軍還沒從悲痛中緩過來,就被警察拎著肩膀提了起來,把他匆匆的押了出去。

   “警官先生,我們xx晚報接到民眾投訴,聲稱x城一男孩被人凌辱牽在車後拖行,有爆料視頻主人公受辱真相被警察拘留,是否屬實,能否澄清一下?”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年輕記者拿著話筒,被前呼後擁地推到了戒嚴的警察人牆前,在喧聲如雷的抗議人群中提高音量采訪一個出來應付的警官說道。

   “這個情況不屬實,我們只是逮捕了在微信中傳播違反相關法律內容的嫌疑人,至於你說的視頻具體內容我不甚了解,目前正在進一步調查”警察像讀稿般對著記者宣讀著常規話術,接著後退幾步,讓戒嚴的警察和武警開始驅散人群。

   “砰砰砰”清脆的鳴槍聲嚇退了民憤滔天的人群,一個身形高大的軍人踏上軍車,舉著步槍拉著槍栓吼道:“非法集會,尋釁滋事,襲警,阻礙軍人履行職務,條條罪名都夠你們喝一壺的!明天事情就會真相大白,非要堵在警察局門口妨礙公務嗎?!想想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子女,別因為和自己無關的事留下人生汙點!”

   “我們小老百姓人微言輕,僅僅想要個說法,怎麼就犯了這麼多罪?”一個身材瘦小穿著黑色外套,胸前掛滿勛章的的老人,在鴉雀無聲的人群中用超於常人勇氣質問道。大家心照不宣的為他讓出一條路,他面無懼色拄著拐杖穿過面面相覷的人群,站在全副武裝的軍警前,抬頭繼續鎮定地說到:“我的老同學,三個小時前被派出所抓走,帶走的原因只因為他發了淫穢視頻,請問這是抓人的理由麼?”

   “你。。。你別以為你倚老賣老,我們就不敢動你,你現在給我退回去!”一個武警舉著防爆盾,對著老人高舉警棍略顯驚慌的喊到。

   老人低頭含笑,緩緩的脫下了衣服,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露出了布滿刀疤和彈孔的蒼老軀體,像一樓凌寒斗雪的蒼松翠柏傲立在午夜時分的冷風里,用不屑一顧的口吻說道:“你不要用這樣的口氣威脅我,晚輩後生!我為國家戰斗過,從來沒怕過死,因為我是一個堅定不移的解放軍戰士,”老人鏗鏘有力的說道,他散發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一步步逼進站在車上驚愕失色的軍人說道“把槍口對准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你是一名人民的子弟兵嗎?”

   站在軍車上的軍人有些心虛氣短,語無倫次地反駁到:“你既然是。。是老兵,就應該知道不給國家添麻煩,來趟這趟渾水!在網絡上發淫穢視頻,警察抓人?何。。。何錯之有?”

   老人聽罷,嘲諷的撫掌大笑,緩緩說道:“你忘了麼?我們國家早就取消了這條法律,如果傳播淫穢色情違法,為什麼國家還撥款支持色情場所營業呢?你年輕人比我們老年人的信息還要滯後麼?”頓時人群哄堂大笑,七嘴八舌的群嘲著難以自洽的軍人,甚至有人開始拿起手機直播,讓一眾武警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老人氣宇軒昂,得意洋洋地衝人群擺手,示意自己的勝利。

   謊言被戳穿士兵氣急敗壞,只得含血噴人汙蔑說到:“你是地下驕傲男孩反抗組織的,一群收了境外勢力的錢和國家對著干的直男癌,還在這里妖言惑眾!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幾個防暴警察和武警得令一躍而上,撲倒了還來不及反應的老人。

   “你們干什麼?!有種開槍打死我!”老人枯枝般的手臂無力地反抗著,他嚴重的腰托也因為摔倒而舊疾復發,劇烈的疼痛從他脊背傳來,可是他沒有因此就范,反而忍著鑽心的陣痛對著開始騷亂的人群喊道:“大家伙評評理!他們居然打我一個快80的老頭,這還有王法嗎?!你們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那小孩是被你們。。。”

   站在車上的士兵大驚失色,連忙跳下車死死捂住老人的嘴,對著試圖衝破防线的憤怒群眾警告道:“都給我退後!再鬧事就要武力清場了!”士兵說罷,便揮手示意,眾武警和防暴警察推搡著試圖衝破防线的人群,警察局門口馬上就要成了一個一觸即發的戰場。

   “都給我把武器放下!”一個體態略顯臃腫的中年警司從匆匆趕到的警車上一躍而下,聲如洪鍾,出手制止這場鬧劇。他踉蹌地走到群眾面前,對捂著已經昏死過去的老人的士兵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正顏厲色地訓斥道:“趕緊把老人抬到救護車上護送到醫院去!連抗戰老英雄你都敢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吃不了兜著走!快去!”

   士兵氣的差點吐血,咬著牙根,忿忿不平地回答道:“明白。”便和兩個武警把老人小心翼翼地抬走了。

   其實戒嚴的命令就是李廳讓他下的,整件事都是李廳和他在公關和出謀劃策,連回答的樣板也是李親自執筆,他現在在人前裝出一副體察民情的清官形象,就是為了接下來的煙霧彈做鋪墊。那個士兵是他遠方親戚的表侄,叔侄二人攀附李廳這棵政界的參天大樹雞犬升天,但是從來沒有在李廳前提過他倆的親戚關系。李廳很是賞識張局提攜上來的這個年輕人,想盡辦法把他塞進了特種部隊。經過他的提拔和調遣年紀輕輕在管理層混到了不小的官職,也自然而然成了李派動用私權的左右手,而剛才扇的一巴掌,實屬無奈之舉。

   “各位鄉親父老,各位同志!”他用鄉紳土豪拉攏人心的口吻油膩地說道:“剛才武警同志不小心弄傷了老人,實屬無心之舉,但是他們也是在旅行自己的職責!在此,我張某為沒有向大家即使作出解釋而引起衝突的過失先向大家道歉”說罷張局長深鞠一躬,讓沸反盈天的群眾暫時安定了了下來。

   “我是本市市公安局局長張xx,對今晚發生的事全權負責。我知道,今晚公安請走了幾位在眾人網上散布視頻的人,弄的大家人心惶惶。其實公安不是要給他們定罪,而是從網絡上刪除視頻,消除影響。”接著他掐著大腿使勁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裝作悲憫地說道:“視頻里的孩子,他是一個剛上大學的學生,父母雙亡,自己沒什麼積蓄,孩子剛上大學沒有經濟來源,因為家庭壓力大,一開始靠拍黃色錄像掙錢,最後實在入不敷出借了高利貸,可是沒想到利滾利越來越大,他自己打工還不上了,放貸的人就把他綁了,用這種方式羞辱他,事後還強奸了他,威脅他三個月內不還清要摘他的器官還債。。。哎。。。”說罷,他拿出胸襟里的手帕摸了摸眼淚,繼續信口開河地說道:“那個孩子被凌辱後痛不欲生,剛才在河邊跳河想要自殺,被好心人就了上來,我們之所以連忙逮捕在網上傳播視頻的人,也是為了這個無辜少年的未來啊,如果越來越多的人看到他受辱的視頻,他萬一想不開自尋短見怎麼辦?孩子沒死,以後又在社會上如何做人?傳播視頻的人無形之中就毀了了一個可憐的孤兒,一個雪上加霜的窮苦學生啊!”

   眾人聽著這個繪聲繪色的故事,都不禁為他口中並不存在的虛構男孩扼腕嘆息,但是在場一直樹耳聆聽的記者,翻看著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處於暫時封禁狀態的社交賬號,不禁深覺此事蹊蹺。眼前這個惺惺作態的局長讓他腦中閃過諸多疑惑:為何一個男孩的裸奔視頻能讓這麼多權力方下場洗地?甚至連微博和推特在短短的幾小時內都再難尋原視頻的蛛絲馬跡?他遲疑觀望,不知道現在跳出來唱反調繼續盤根究底問下去會發生許多不可預見的變數,於是准備撥通報社主編的電話詢問意見,沒想到,主編電話捷足先到打了進來,他連忙接通,剛想匯報剛才發生的騷亂和最新狀況,主編用一種驚魂未定地語氣和她悄聲說到:“小雨,你馬上從公安局那邊回來聽到沒。。。。不要再跟進報道了!”接著連忙掛斷了電話。

   “我希望在場的記者同志,也能擔負起新聞工作者的責任,遵循新聞報道的底线和操守,保護受害者的個人隱私!不要因為閱讀量,報道的入木三分,給警方辦案和受害者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和困擾,在此深表感謝!”一向待人傲慢的局長做著讓他將軍肚受苦的彎腰動作來為這場謊話連篇的演講收尾,腰也差點因為不堪其重而摧折,但是他還是勉強起身滿臉堆笑地拉著老百姓們安撫情緒,烏壓壓的人群也逐漸做鳥獸散,只剩下拿著提著設備陷入沉思的記者小雨。小雨是個正義感十足的年輕記者,因為報道尖刻和敢於直言快語備受年輕受眾的喜愛。入職前的誓詞他都歷歷在目,可是如今他卻真實地體會到了媒體人的無奈——多少為民請命的熱血,和自己堅守的人生信條,在權力面前都是一瓢冷水。

   “民主死亡於黑暗。。。”小雨失魂落魄的從警察局大門口走出,嘴里咕噥著他曾在青年報上撰文抨擊,那句華爾街日報略顯中二的座右銘,如今這樣簡短的一句箴言,成了在他職業生涯頭頂的懸劍,隨時都要砸爛他的信仰,他對這個國家的堅定不移的信仰。他一不留神被突兀在小路中央的石塊絆倒,攝像機和話筒脫手甩了出去,天也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他捂著磕傷的左腿雨中倏然淚下,不知何去何從。。。

   “不愧是您啊張叔,三言兩語就給他們這群烏合之眾打發走了!”過了許久,士兵駕車而返,從車上看見張局正在雨中接電話一臉恭謙地附和著,便滿臉堆笑從車上跳下,上前給張局撐起雨傘,諂媚地小聲奉承道。

   “就這點小事,還得讓你叔我親自出馬,李廳長也不是沒把稿子給你,是不是你這個榆木腦袋一時著急又給忘在腦後了,才和那幫屁民動手動腳的?嗯?王大迷糊?”張局掛斷電話,恨鐵不成鋼地踢了一腳士兵的屁股,士兵賠笑沒有躲閃,不僅讓張局結結實實踢在了屁股上任其解氣,還奴顏婢膝地蹲下給張局擦了擦鞋面上的雨水,然後揉捏著張局有些酸痛的肩膀附耳低語道:“李廳那邊不會怪我吧?張叔一定要為我求情啊,我這人嘴笨,就長了一副好皮囊和勤快腿讓廳長還算滿意,每次人多一開口就滿嘴跑火車!今天的事關乎劉廳長和他家公子的名譽,,要是讓李廳長和劉廳長知道我魯莽行事,覺得我這人辦事不靠譜,疏遠我怎麼辦?”

   張局扭頭看著這個憂心忡忡的外侄,覺得好氣又好笑,哭笑不得說道:“你啊你啊王大迷糊,就打這些後知後覺的馬後炮!別操這些沒有用的心了,大侄子!你是我引薦給李廳長的,李廳長也是我的官場伯樂,我不放心的人能讓李廳收進麾下麼?再說,你也幫李廳和我辦了那麼多事,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怎麼疏遠你?明白嗎?”老奸巨猾的劉局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和士兵相視佞笑。士兵掏出根中華煙,恭恭敬敬的放到劉局嘴邊點燃,繼續推心置腹的說道:“叔,還是您看事高明。對了,剛才送到醫院的那個老頭從醫院搶救過來了,我們這邊從人事科調了他的戶籍,家人一都到場給控制住了,他兒子是公務員,半年前剛當上個小科長,我跟他軟硬兼施,馬上就服軟了,還同意幫我們做了份他爹有精神疾病的證明,這樣那個老東西就算醒了胡言亂語,也不會有人信的!”

   “這事兒辦的不錯!你小子腦子還算靈光,做事也夠江湖手段,怪不得李廳長會器重你,讓你。。。”劉局沒把話說完,可是弦外之音士兵心領神會,也默默點頭附和道:“這都是應該的。李廳長去哪辦事都帶著我,跟著李廳長這些年,就算是傻子也練成官場老手了!歸根到底還得是叔賞臉給我這個台階上,是不是?”

   “少虛頭巴腦的,小兔崽子,和你叔來這套班門弄斧的。。。我呸,什麼班門弄斧,嘴都被你氣嫖了!”劉局長佯怒說道,錘了錘著士兵厚實的脊背說道:“你這一來一回也就半個小時,事兒都辦妥了?不再回去看看有沒有疏漏?”

   “沒事兒叔,證明明早上開出來就給您放辦公桌上,他兒子的工作單位我也幫您查的清楚了,是咱們北站管班列乘務的胡xx科長,頂頭上司是您老朋友李局,他一個小科長您動動手指頭都能捏死他,何足掛齒?我這尋思沒什麼要事就回來和您匯報一下,讓周xx在醫院看著,我也忙里偷閒一會兒。。。”士兵甩了甩膀子,打了個哈欠道。

   “周xx?是你那個同學?你給他安排鴻門宴那個?”劉局長眼睛一轉,略顯不安地說道:“你自作主張把他灌醉,獻給常山會那幫老東西玩,他不記恨你?不怕他背後捅你刀子?”

   “還記恨我?”士兵洋洋自得道:“他家父母原來雙職工,初中的時候倆人離婚跟了母親,結果趕上瘟疫母親死了,他回到他爹家,他爹已經和別的男的有了新的家庭,都不待見他,寄人籬下像受氣包子,最後也只勉強考了個二本,我給他這個結交上流社會的機會,他要是在記恨我,可太不識抬舉了!”

   “哦哦,那就好。。。”劉局懸著的心落地,語氣平淡地問道:“那他懂人情世故最好,哪像你,想當年你剛被李廳長帶著去見那誰的時候,可把你羞壞了。”

   “叔!”士兵面色潮紅,發出和他英朗外表反差的嬌嗔說道:“總提那事,是不是存心讓我難堪。。。”

   “都是大老爺們有啥不能提的的,不就取悅一下幾位大領導?有啥臉紅的?”張局陰陽怪氣地打趣道:“你叔的爹要是給我生的好看些,哪還有能輪得到你?不用李廳點我我都得變著法哄他們開心!我能比現在站的高!你叔我啊,這輩子算是官場爬到天花板了,但是你前途無量啊!”說罷語重心長地看著士兵說道。

   “知道了,叔”士兵紅著臉回應到,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神秘兮兮地說道:“我想起來了叔,那個劉老板怎麼處理?現在人還在二樓呆著,要不要我恐嚇他一下?”

   “不用。。。。”張局長擺了擺手,鄙夷不屑的說道:“他可是x市公檢法的常客了,不是因為拖欠農民工工資打官司就是打點關系宴請這些大小官員,送禮給他們疏通關節,聽說他還在經營什麼黑市,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想起來了,咱們市那個地下城俱樂部,就是他和一個外資企業老總合辦的。”張局眼神邪魅地瞟了眼一臉茫然的士兵,又故作矜持地說道:“你叔我可沒去過那種地方。。。咳咳。。。但是去他那玩的官員可太多了,連農業部的副部長都慕名來過,你就說,他手里握著這麼多黑產業鏈,想殺他的人太多了,就算我們不放心,也無須我們親自動手,興許哪天東窗事發,就被人做掉了…”

   “只要他嘴巴嚴就好。但我看他說話慢條斯理,笑意盈盈的,像是個口蜜腹劍的小人!要不我還是找機會給他做了吧,了了您和廳長的一樁心事!”士兵和張局主動請纓道。

   “行了行了,他要是真敢胡說八道我就親自找他,不需要你操心。你先去和李廳長匯報一下。。。。”張局突然難掩嘴角的笑容,忍不住冷嘲熱諷說道:“這孩子怎麼想的,光腚讓人牽著滿大街跑,真是讓人大跌眼鏡,我想不明白,這大領導什麼明星帥哥沒玩過,居然喜歡采這種出身微賤的野花”

   士兵賠笑,隨後大步流星地直朝公安局里走去。劉局長本想再囑咐些什麼,這時電話又打了進來,他又擠出虛偽的笑容,接通了電話聊了起來。

   “嗯,知道了”李廳長坐在椅子上聽完了士兵簡明扼要的報告,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吹了吹剛泡好的熱茶,淺嘗一口,繼續緩緩問道:“今天現場你看沒看到有什麼形跡可疑的人?”

   “沒有,絕對沒有”士兵拍著胸脯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今天站在車頂上喊,就是特意看一圈現場有沒有暗訪的,就像上回咱們隔壁x市市長兒子那把事,就是因為沒防住暗訪跟蹤報道,性賄賂,性侵的事才被人掘地三尺挖出來”士兵彎腰雙手恭敬接過李廳長給他泡的另一杯熱茶,捧在手心繼續匯報道:“今天x市晚報的記者來了,就是那個在抖音上賊火的那個,幫人維權還有解密貪汙腐敗,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叫雨哥說事”

   “哦?”李廳臉色大變,抿了口茶,憂慮關切地問道:“我火急火燎地就和x城晚報主編打招呼不要報道了,他們的人還是去了?”

   “是啊,那個記者就站在第一排,”士兵察覺李廳臉色不對,上前巧言令色地奉承到:“您放心,他今天采訪什麼也沒問出來,劉局後來到場,劇本一講就把人全蒙住了,散場之前那個記者也沒問什麼就灰溜溜走了。再說,一個市級媒體,能報道什麼不能報什麼,還不得看您的旨意?”

   “哎”李廳起身,拿出手機翻著通訊錄,語氣沉重的說道:“你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和自媒體,都不像媒體界的老油條那麼好控制了,動不動就和政府死磕到底,脾氣都不小!況且之前他們團隊得罪過更大的領導,人家那位動了點手段把他700w粉絲的抖音賬號和微博禁言了,結果他就在街邊拉橫幅抗議。這次萬一這頭倔驢腦袋一熱,保不齊干點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話說,我剛才怎麼聽到了槍聲?你又弄出什麼幺蛾子了?”李廳如夢初醒,語氣責備的質問著士兵。士兵見狀,雙膝一軟,跪在地上頷首委屈道:“廳長,今天的變故實在是始料未及,那個老頭一鬧,把我的思路都打亂了,還沒等我來得及說他就煽動民眾鬧起來了,怨我笨嘴拙舌,辜負您囑托了!”

   李廳長剛想大發雷霆,但是一看見士兵渾身上下被雨淋成湯雞,撲通一跪負荊請罪的卑微模樣,也只能作罷,揮揮手說道:“別動不動就跪的!下次做事心里有點章程,別總不按套路出牌,今天的事要是除了差錯,你就不用和我道歉了!有的是人想弄死你”

   “明白,廳長,這樣的低級錯誤我絕對不會再犯了”士兵賠罪說道,接著拍了拍濕透的衣褲起身問道:“廳長,我去看看肖建成的弟弟,他現在在哪呆著呢?”

   “你去看他干什麼”李廳長漫不經心地問道。

   “廳長。。。”士兵支支吾吾臉色泛紅說道:“我聽說他是那位看中的貨,他現在一個人在房間里呆著,一定郁悶的無聊,我想過去陪陪他。”

   “哦。”李廳長淡淡回答道,然後放下手里的茶杯,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四方的盒子遞過說道:“拿著。”

   “這是什麼?”士兵有些疑惑不解,拿著盒子細細端詳起來。李廳長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士兵肩膀低沉地說道:“你小子真是色膽包天,安的什麼心,以為我不知道是吧?”

   士兵和李廳長四目相接,瞳孔放大,心髒怦怦亂跳,接著李廳長語氣神秘地繼續說道:“別人盤子里的肉你都想吃,到時候那位要是發現他先被你把過關,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啊。。。”士兵一看盒子里是避孕套和潤滑油虛驚一場,連忙笑著附和道:“廳長,我不是這個意思”

   “少狡辯”李廳長抱臂坐在桌腳冷哼道:“你想玩他肯定是沒戲,但也不是沒有平替,比如說他狸貓換太子的哥哥,這兩天就要被退貨了”

   “謝謝廳長,我明白了。”士兵領命,穩穩接過叮當作響的黑盒子。和李廳長短暫的眼神交流後,遠遠忘了一眼一樓走廊深處的刑訊禁閉室,就走了。

   “怎麼辦啊”鏡子室的鏡子是特制的單面鏡,各種經典諜戰片熟稔於心的小軍知道這一點,他看著反光的玻璃,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閉著眼睛裝死,一邊想出脫身的計策,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早已沒有了退路。

  

   “啊。。。”小斌看完了新聞的整理包不禁感覺後脊發涼,沒想到自己所在的城市發生過這麼駭人聽聞的事情。“所以這對兄弟都被抓起了嗎?”小斌整理情緒,沉默許久問。

   “我不知道,這個事據說已經發生快一年,整理包的作者據說是之前x城晚報的記者雨哥,他只追查到了這個男孩最後出現的地方是xx機場,暗網和幾個輸送男人的鏈條據說也被他摸了個一清二楚,但是他所有社交賬號早都銷號了,人也一樣下落不明,沒人知道他具體掌握了多少情報”

   小斌對這個記者有很深印象,他高中時記得父親曾設法抓捕一個金融犯罪的高官,結果高官潛逃到了。當時只有他拿到了獨家專訪權,來到他家采訪小斌父親,小斌記得還和他說過話。如今失蹤,小斌也只能扼腕嘆息,畢竟說真話刨根問底的人,很容易遭人嫉恨甚至打擊報復。

   “算了,我不應該給你發這些的。。。我馬上要放探親假了,我想見見你可以嗎小斌”小亮問道。

   “可以啊,我也挺想你的,你當兵這段時間,一定經常被戰友暴菊吧?哈哈”小斌開玩笑道。

   “滾呐,老子才不會被人後入呢。”

   “誰信,你屁股肯定很松”

   “你更松”

  

  

   小斌裹著風衣,站在接機的地方等候了許久。夜空墜著久違的點點繁星,忍不住讓小斌抬頭仰望,畢竟這是在城市中心看不到的夜景,只見一顆像流星一樣的光點穿越一簇繁星,靠近地面,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直到整個機身從雲層中顯現出來,降落在停機坪上滑行。

   “小斌!”穿著夾克衫的小亮戴著黑色的口罩,向四處張望的小斌揮手示意,小斌循聲望去,看見小亮拖著貼封條的行李箱款步走來。

   “好久不見啊,小亮”小斌一把摟著小亮的肩問候道。他發現小亮的肩膀不似從前單薄瘦弱,變得十分寬厚。他眼睛開始不老實,順著衣領口窺伺小亮優美的上身的肌肉线條,頓時感覺心跳變快。

   小斌含情脈脈眼神讓小亮有些害羞,便清嗓說道:“咳咳,小斌,你是不是最近總熬夜啊,眼睛那麼紅”

   “這不是想你想得睡不著嗎,話說你在部隊怎麼樣?新兵訓練了多久?你軍銜多大?”小斌熱情地挽著小亮穿過大廳叫車,東一句西一句地問著。

   “這些可都是機密哦,等你到部隊,就知道保密條令和紀律了。”小亮沒有回答小亮連珠式的提問,只是神秘兮兮地如此解釋道。

   “切,連我也不能告訴嗎?”小斌語氣輕佻地質問著。小亮微笑搖頭,掐了掐小斌吹彈可破的臉蛋,和小斌坐上車返回他家中。

   一個衣衫單薄的男孩在冰天雪地里赤腳獨行。他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已經過了多久,自己身在何處,只感覺身心俱疲。他腳步虛浮,拄著一根細長朽木亦步亦趨,在雪上留下一道一深一淺的腳印。周圍都是肅殺破敗的景象,荒村寒鴉,孤煙殘月,一切讓他熟悉卻又陌生。

   他耳畔一直縈繞著若有若無的念誦之音,便停下來駐足聆聽。悠遠曠渺的吟詠,最後變成了幽怨憤慨的質問。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何時滅?”男孩塵封的記憶被一點點喚醒,眼神灰暗,跪在地上喃喃自語道。

   “抓到你了!”幾個腰間別著彎刀的金兵游騎踏馬而至,將男孩圍驅趕到牆角。他身無寸鐵無力還擊,抵著牆壁瑟縮著。為首將領鐵馬金戈身材高大,背朝清冷寒涼的月光,眉眼之中透出難掩的殺氣,似乎是注視著他的宿敵。

   兩個強壯的金兵從鞍上一躍而下,撕扯他的單衣,男孩拼命反抗卻雙拳不敵四手,不一會兒便被扒個精光,兩只手也被鉗制地動彈不得。

   粗魯的金兵在他耳邊說著他聽不懂的女真語,但看他們淫蕩可憎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他們把玩蹂躪著男孩精壯白皙的身體和陰毛初長的稚嫩陰莖,吮吸男孩顆粒飽滿的乳頭,不一會兒就被刺激地勃起,在眾人面前怒指青天。金人民風彪悍,他們不僅喜歡奸淫婦女,甚至連俊美的男孩也不放過,宋兵常常被擄後想盡辦法自盡,寧死不屈,就是難以忍受金兵的狎玩戲弄。男孩被金人當眾剝光調戲性器,不禁面色通紅,羞憤地掩面而泣。

   “我們部落祭祖時,成年的男人都要在儀式上脫光衣服,炫耀勃起的陽具,意味著自己擁有為家族綿延子嗣的能力,從來不懼畏裸體示人。而你們宋朝人禮儀繁苛,只會舞文弄墨嘲風弄月,穿著比裙子還長的衣服打仗,陰柔之風盛行,毫無男子氣概,怎可與我整日騎馬游獵的女真男兒匹敵?這就是你們失敗的原因。”首將輕蔑地嘲諷道。他越下戰馬,用繩索套住男孩高聳的性器,趾高氣昂地命令道。

   “你生的如此俊美,還有一根令人愛不釋手的陽具,我不想殺你。但畢竟你是我完顏長肄的俘虜,如果你配合我完成牽羊禮,承認你是我的奴隸,我便饒你一命,不然的話。。。”完顏長肄抽出彎刀,將削鐵如泥的刃鋒抵在男孩性器根部惡狠狠地威脅道:“我就讓你變成一個閹人!”

   “不。。。不要”男孩連忙求饒,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寧可掉腦袋也不能受宮刑,在宋朝宮廷,一個沒有性器的宦官,即便是位極人臣,也入不了祖墳。男孩晃動刀刃下粗長的陽具誘惑著早已垂涎三尺的金兵,卑微的乞求道:“完顏將軍,請您對我行牽羊禮吧,我的陰莖您隨便玩弄,只要不傷害它”

   “哈哈哈哈”完顏長肄放聲大笑,示意手下松手。男孩順勢跪倒在地上,看著胯下被套上繩索的性器,眼神飄忽,心懷忐忑地迎接這屈辱的儀式。如此羞恥的牽羊禮,是敗者向勝者獻上的贊歌,卻沒有敗者拒絕的權利。

   “有什麼害羞的,你們宋人就是太在乎禮義廉恥,打仗也講風度,才會屢屢敗北!況且這荒郊野嶺,只有我們幾人看著你行牽羊禮,而你們的皇帝和將軍,可是在受降儀式上當著三軍脫下褲子行禮啊,哈哈啊哈,那場面可真叫人難堪!”完顏長肄撫掌大笑,便牽著男孩勃起的陰莖肆無忌憚地繞馬轉圈,但黑暗中隱匿著一雙泛著詭異光芒的眼睛正注視著一切。

   完顏長肄手中的彎刀泛著寒光,讓男孩心中怵然。他跪伏在地上如牲畜般爬行,宛如一頭光著屁股拉磨的騾子,勃起的陰莖被牢牢地牽引著,若是慢了便會被完顏扯拽,疼痛難忍。如今,放下尊嚴苟且求生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真是條淫蕩的小狗”

   “屁眼和女人的逼一樣”幾個金兵贊不絕口地評價著男孩扭動的誘人酮體,不約而同的揉捏早已支起帳篷的褲襠。完顏見狀點頭默許,金兵連忙寬衣解帶,光溜溜地排成一字長蛇,輪流將許久未釋放的性器爭先恐後地塞入男孩的後穴衝刺。

   “啊!!”男孩後庭毫無防備地被侵入,痛的大叫。金人身材健壯,渾身肌肉,野蠻的交媾方式讓男孩難以忍受,但是他們的性器都十分粗大,每一下都會直搗花心,頂到他的前列腺,疼痛在輪奸中逐漸轉變為變態的快感。隨著金兵深深的一插,男孩也達到了高潮。

   “嗯呃。。。”小亮失聲囈語,從夢中驚醒。這樣的夢他做過許多次了,感覺十分真實,卻又恍若隔世,唯一的證據,就是他早晨濡濕的內褲。

   “不好!”小亮一摸下身,發現自己竟光溜溜的,和同樣一絲不掛的小斌相擁而眠。小斌和他的性器緊緊貼在一起,一黑一白兩根不分伯仲的肉棒都處於晨勃的狀態,只是小亮漏夜春夢,泄了陽精,不少粘在小斌的腹肌上。小亮感覺頭痛欲裂,畢竟似幻似真的夢境讓他大腦仍在睡眠中運轉了一夜,也或許是昨晚與小斌痛飲的白酒也在發揮余熱,不然兩人怎麼剛見面就光著身子纏綿於床第。

   “你醒了小亮”小亮剛想為酒後亂性道歉,小斌也睜開惺忪睡眼,懶洋洋地問候他。

   “嗯”小亮略顯尷尬回應道,腦中卻不受控制地閃回昨夜與小斌的激烈交戰,小亮和小斌剛開始赤膊對飲,聊著小亮這些年的軍旅生活,酒過三巡,兩人便聊起成人話題,褪去衣衫比較身材和性器,結果擦槍走火兩人擁吻在一起。於是69、肛交都嘗試了一遍,發泄著這些年潛藏在心底對彼此的愛戀。這還不算什麼,昨夜做愛盡興時,小亮還為小斌表演了倒立打飛機。

   這個上不了台面的下流絕活,只在他為了續簽,私會連長時表演過,像他這種無權無勢沒有背景的家庭入伍的孩子,在部隊里被人欺負已是常態,委身於人是他的生存之道,早已不在乎自己那點可憐的男人尊嚴。但是小斌昨夜也一睹他的丑態,性致大發,借著酒勁把手指插進了小亮的開合自如的屁眼里,全然不顧小亮惱羞變怒的表情。小斌醉醺醺的挺著雞巴在他肛門攪動,一邊拍著視頻,一邊口齒不清地用下流的詞匯羞辱著這個比他大了兩歲的哥哥,用一堆隨手抓來的的小物件往小亮後庭里塞。小亮雖然酒後無德但也沒完全失了神智,但他卻咽下這口氣,愣是一動不動雙手撐地,任由小亮肆意妄為,壓著怒火賣力地陪笑。說到底自己與小亮還是有私心的,忌憚於小斌父親的實力,況且日後回到市內工作,也要仰仗這顆大樹。但小斌永遠不會理解小亮的卑微。

   小亮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面紅耳赤地連忙穿好內褲,扭過頭說:“昨天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好嗎小斌,這是我們的秘密。”

   “我不會亂說的,”小斌如夢初醒,對自己過分的行為感到懊悔,正愁如何開口,便抓住救命稻草般應道:“亮哥,昨晚我喝多了,竟然對你說了那麼髒的話,還把手。。。對不起,如果你生氣的話,今晚請你也這樣懲罰我吧,讓你解氣!”

  

   “都九點了,還沒起床呢”小斌父親在門外偷聽對話許久,聽到小斌主動請求做這種厚顏無恥的事,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終於按捺不住推門而入,和赤身裸體的二人撞了個正著。小斌父親神色凝重地盯著他們,手里捏著被小斌打結,精液滿滿當當的避孕套,顯然知曉了他們昨晚干了什麼瘋狂的事情。

   氣氛劍拔弩張,小斌剛想解釋,父親掏出手機,播放著家庭錄像里小斌和小亮在客廳裸體嬉戲的監控。小斌昨夜玩的甚歡,全然忘了客廳有家庭錄像這檔事。他和小亮連忙套好衣服,背著手站在小斌父親面前低頭認錯,心緒如麻地等待著小斌父親發話。

   小斌父親卻無言以說,長嘆一聲,一言不發地扭頭走進書房,抓起一袋文件奪門而出。

   “你們是成年人,有些事情要知道些分寸,我不想說太多”小斌父親還是臨走前在門口意味深長的囑咐他們,接著匆匆離去。

   小斌逃過一劫,長舒一口氣。父親輕易放過了自己,也許是因為小亮這個客人在,不便動怒,只能隱忍作罷。他和小亮面面相覷,沉默許久,先開腔說道:“我父親脾氣不好,你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請你見諒。咱們做了那種事,父親肯定會很生氣”

   “沒關系的,這件事本來也是我的錯,晚上我們給叔叔買點什麼當做禮物道歉吧”小亮摟著小斌肩膀說道:“況且就像叔叔說,我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作為客人不應該在主人家里做這種事,把家里弄的亂七八糟,應該出去干些別的”樂天派小亮厚著臉皮說道。

   “你來我家,我們都沒盡賓主之儀,請你吃點什麼,況且我們都是光屁股娃娃從小玩到大,說這些見外了”小斌也解嘲說道。

   “話說,你上次在家里找到的會員卡是什麼,你還說你讓我幫你研究研究”小亮問道。

   “哦,那張會員卡,我想起來了”小亮一拍腦門想起來那張神秘的會員卡。卡是他在父親書房的地上撿到的,他問過父親,父親只說是一個本地赫赫有名的企業家在酒局後硬塞給他的,父親難駁美意只好收下,只是他不知道這張卡的用途,也不能開口去問。小斌一看刑警出身的父親也沒有頭緒,也只好作罷。父親還特意囑咐他不要用,免得日後落人口實,但是都被他拋諸腦後了。

   小斌翻箱倒櫃地尋找著,終於從床頭的縫隙里用纖長的中指和無名指顫巍巍地夾出來這張布滿灰塵的卡片。他小心翼翼吹拭著表面厚厚的浮灰,磁卡表面的終於顯現出本色,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淡淡的黑曜石色,只是這張卡片通體純黑,除了中間一個極不相稱,用變色油墨印著的眼睛什麼字也沒有。

   “奇怪...”小亮指著眼睛圖案難以置信地說道,“變色油墨是國家管制的,尤其是在今年掃黑風暴和數字貨幣普及,生產源頭的油墨需求減少產量變少,黑市上的變色油墨販賣鏈條更是掃蕩殆盡。普通企業和個人根本就得不到,即便是搞到了也無人敢用。什麼人敢把這種東西明目張膽印在磁卡上?”

   “難道是政府勾結。。。。”小斌拿著卡若有所思,隨口脫出道,但是他猛然想起小亮是軍人,詆毀政府的話在他面前說不得,便話鋒一轉道:“這張卡片市面上找不到任何有關的信息,一定是一個會員邀請制的圈子的內部卡片,對外並不售賣。如此神秘的組織,用非法取得的變色油墨印發卡片,他們都一定很有實力和背景,也會很謹慎地選擇發卡對象,確信對方不會泄密。”

   小亮瞑目思索著,這件事一定有政府官員的影子,小斌說的的確不錯。但是關於這張卡片的信息有限,而且這張卡片真如小斌所說,那個富商怎麼會想拉出身刑警的小斌父親入會而不是其他更容易拉攏的高官?一切變得謎團重重。於是他拍下照片,用電腦登上暗網絲綢之路,在高級用戶論壇上把圖片掛上附文道“有需要的請私信我”。

  

   “你會上暗網?”小斌不可思議的問道。

   小亮沉默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用鼠標滑輪滑動著。他在部隊是一名網絡信息作戰員,也是黑市“絲綢之路”的常客,他經常繞過部隊的網絡監測,在黑市上面買一些違禁的催情藥品轉手倒賣給軍官。他還利用職務之便在監控室系統留下後門植入病毒,用澡堂和廁所的監控探頭記錄戰友洗澡、如廁,悄悄拿走貼身衣物,把監控視頻和原味內褲打包賣給黑市里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他從不擔心東窗事發,畢竟部隊這個裝滿五大三粗老爺們的大熔爐,沒人會計較一件內褲丟失,都是大家互相穿,沒有了再和部隊申領新的,況且自己沒有泄露軍事機密。他心中總是這樣安慰自己,也許能減輕一些負罪感。在小斌面前,他不敢講這些過往,就是為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怎麼樣,有人回復了嗎”小斌摟著半天不作聲的小亮問道。

   “還沒有。。。等等!”小亮困意襲來,以為一切要石沉大海,卻意外收到了回復。果然他賭對了,一定會有懂行的人不請自來。他挪開小斌的手臂,激動點開私信。

   “你是幾級代理?敢把卡面發在這種地方招搖過市?”對話那頭人字里行間透露著一種難以置信和傲慢。小亮就知道這張卡不簡單,想直截了當問他磁卡的用途,但是又怕對方發現自己根本不識貨進而對卡的真實性產生懷疑斷開對話,因為在暗網中商品真假參半,釣魚執法的警察和騙子比真實商家還多,人人都滿腹狐疑草木皆兵,小亮只能裝成行家里手跳到議價環節問道:“我是持卡者,需要我幫你做什麼?能給我多少報酬?”

   “一批違禁品,和上次一樣”對話那頭沉默許久,過一會兒似乎換了個語氣謹慎恭謙的人,回復道:“我牽了一條印太海運專线,需要你們在落地海關為我們操作一下,這沒什麼難度吧?上次和你們有幸合作卻不歡而散,但是緣分未盡又再次相遇,請再給鄙人一次機會,寬限一點時間等我處理完家事,這次絕對不會再出現問題,報酬會加倍補償。”

   “這些等過後再說,我有些問題要問”小亮頓感事態發展太快,想要拒絕,但卻怕對面發現端倪。在他猶豫之間對方便斷開了連接,閃爍的頭像變成了灰色。

   小斌看的心驚肉跳,沒想到一次走私就在兩人的簡短對話間打成協議,而且對方的語氣顯然和持卡者早就認識,他突然感覺天旋地轉,跌坐在地上眼神呆滯。

   “我的父親?”小斌不敢想象自己的父親差點入會,還好這張卡沒有讓父親尋到其中關竅入會,不然父親將掉進萬劫不復的深淵,變成了毒犯走私最好的保護傘。

   “看來這卡的象征意義更大,這些人卡的持有者應該都是在公檢法系統中有一定權力的人物”小亮讀懂了小斌神情中的擔憂,安慰道:“你放心,即便叔叔知道了這卡的用途,也不會違法犯罪,我相信叔叔是一個有定力的好警察,畢竟我還沒見過哪個局長會親自來回跑一趟取文件,像剛入職的科員一樣有著十足的干勁”

   “。。。”小斌顯然對小亮的冷笑話不感冒,起身坐在床上愣怔地看向窗外,過了一會兒語氣木然地說道:“我..要不要去報警,或者告訴我父親?”

   “不!”小亮脫口而出,怎麼說他也是現役軍人,如果報警,暗網的事難免會被警察盤問,小斌自己一個人也解釋不清,弄不好會影響到小斌父親的工作,便解釋道:“這件事就當做沒發生過,我們沒有為他們販毒提供實質性的幫助,他們也不可能沒有兩手准備,過兩天聯系不上我們也會有其他人為他們牽线搭橋走私毒品,就算他們被捕也不知道我們身份,什麼也供不出來。”

   “...好吧”小斌雖然不能容忍罪惡發生,但轉念一想,自己父親是無辜的,更何況他早有耳聞父親的上司要升官,一旦升遷必然官位虛懸,這個時候如果給父親掣肘,必然牽連父親仕途。自己虧欠父親這麼多還總節外生枝,小斌不忍,同意和小亮隱瞞此事。

   “我們也許應該去地下俱樂部看看,既然這條线斷了,我們應該就近找找线索”小斌提議道。

   “你去過?”小亮將信將疑地問道。他對x市的地下俱樂部早有耳聞,據說有很多退伍後找不到合適工作的俊美士兵都在里面賺快錢。小亮曾在論壇上看到過一個他們所屬部隊的一個現役的五年老班長,在地下俱樂部裸身熱舞的視頻。平時脾氣火爆,經常拿新兵蛋子小亮撒氣。但沒想到他為了幾個臭錢不顧部隊禁令鋌而走險,竟然在舞台上光溜溜地如下流妓女般扭動著部隊給他磨練出來的強壯肌肉,搔首弄姿出賣身體,丟盡了軍人的臉。他氣不過發給幾個平時也總挨他訓斥打罵的新兵准備聯合舉報,沒想到他們非但沒有檢舉,卻以此為要挾,召集了十幾個新兵在倉庫里狠狠的奸淫了這個班長的屁眼,還讓他私下見到他們跪在地上喊爹,用微薄的工資和跳舞攢下的錢給他們買各種昂貴煙茶孝敬他們。那個班長實在不堪其辱,捱了一陣難熬的日子,最後決定申請退伍離隊,去向不明。

   小亮一直心懷愧疚,雖然那個班長對自己甚是嚴苛,但沒想到自己的一時衝動會斷送了他的軍人生涯,毀其前途。小亮心里有些抵觸,但是為了探尋這張卡的线索,還是答應了小斌的提議。

   入夜時分,天色已晚,行人寥落的河港南街卻變得喧囂人潮涌動起來。這里是x市最大的紅燈區,也是本市政府劃定性交易合法的唯一區域。小斌和小亮騎著電動車從十字路口拐了進來,從這條街穿行而過,他們戴著口罩低低地壓著帽沿,生怕遇到熟人又要寒暄半天,影響他們的調查進度。

   每到晚上七點半,就是脫衣舞館和會所准備開門營業的時間。許多俊美的男孩穿著內褲開始在街邊招徠顧客,甚至是一絲不掛。小斌不忍細看,因為這些人里一般都是是賺取學費的在校大學生,都是淪落風塵的同齡人,也是最低賤的服務者。他們臉上職業性的笑容和身上新舊交替的傷疤讓小斌心里難受,顯然這錢並不好賺,民生之多艱在這個風月場所體現的淋漓盡致。小亮猛的刹車,停在了一個生意相對冷清的會所前。

   “我叫andy,是地下俱樂部的員工,請問二位有預約嗎”一個模樣白皙的俊美混血男孩出來迎客,拉著剛停穩的小斌和小亮的手笑容可掬的問候道。小亮查出這個俱樂部藏身於一個會所之下,沒有預約是進不去的,所以想試試這張卡的威力。小斌下意識地掃瞄著andy精壯的身體,尤其是胸前那對穿引著鐵環的小巧乳頭從他襯衫的布料里若隱若現,十分誘人,不禁伸出手撥弄,另一只手搭在了他滾圓的屁股上夸贊到:“你的身材真好啊。”

   “您二位”雖然andy不是那些可以被人任意揩油的服務員,但顧客的要求他無法拒絕,便尷尬的機械重復問道:“有預約嗎?”

   “有”小亮見狀解圍道,他掏出黑卡,故作鎮定向andy遞了過去,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大佬作態,用不耐煩的語氣催促道:“趕緊讓我們進去吧”

   andy仔細觀察著黑卡,笑容逐漸消失,神情肅穆,用不可思議的眼光掃視著二人,似乎不相信這張卡屬於他們,他打了一通電話簡短溝通後,便聲音顫抖地說道:“請二位跟我走”。

   小斌和小亮跟著andy越級而上,捏著鼻子穿過一排酒氣熏天的包房,走進了盡頭走廊的電梯進入地下。

   “我們這是要去哪”小斌發現手機逐漸沒了信號,心懷不安,警惕的問道。

   “我們老板要親自接見你們”andy回答道。他拿出門禁卡掃描,隨後電梯似乎是墜入了無間地獄,一直在緩慢下沉,沒想到這個會所下藏著別有洞天如此龐大的地下城。

   “到了”數字停在了-6,電梯門緩緩開啟,三人走出來,兩個站在門口彪形大漢上前奪走兩人的手機。小亮和小斌掙扎著,生氣問道:“你們要干什麼?”

   “請見諒”andy還是不喜不怒的用早就准備好的話術回答道:“我們干這行必須慎之又慎,請你們理解一下”說罷,幾個保鏢將他們身上的所有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並把兩個鏤空的內褲、一次性拖鞋,睡袍和兩個類似日本武士的面具遞給了光溜溜地兩人。小亮和小斌已入虎穴,心中縱然氣憤,卻不得不守規矩,他們無奈接過內褲穿好,披上睡袍戴上了面具,問道:“帶我們進去吧”

   andy微笑頷首,緩緩敲門。小亮握著黑卡,不約而同地和小斌咽了咽口水,他預想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和對策,和小斌附耳私語,以便二人隨時脫身。

   “請進”一個男人在屋里吼道,andy聞聲便輕啟門扉,小亮本想多囑咐幾句,卻被保安的大手環住腰肢,抱進了房間內。

   雞巴都挺直了!每塊肌肉繃緊。。。

   “給客人展示一下!”一個穿著皮革束衣的員工似乎恭候多時,等幾人進來便毫不客氣地命令道。只見幾個戴著面罩的健壯男孩清一色的留著寸頭,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地站在屋子中央,向小亮小斌擺出各種健美比賽的造型。雖然姿態各異,但無一例外地高高挺著胯下已經昂揚勃起的陰莖,尤其是男孩們盡顯媚態的笑容和泛紅的雙眼,讓小斌覺得他們似乎很不情願,但相較於在人前赤身裸體

   袒露性器,他們更害怕著別的懲罰。

   可是皮衣男並不滿意,毫不客氣地揚鞭抽打他們的屁股,挨個粗魯地擼動男孩們挺直的雞吧,讓他們保持硬度,專注於維持胯下的勃起,並嚴厲訓斥道

   “在我們店里,顧客讓你雞巴硬起來就得硬起來,讓你展示菊花就得他媽的給我扒開屁眼給人家看,明白嗎?!干這行還想要臉就趁早滾回家!”皮衣男如猛虎般咆哮道,“展示屁眼!”

   “明白!”男孩們絲毫不敢怠慢,聲音洪亮的回答道,他們短暫的眼神交流後,便不約而同的俯身,向二人展示菊花。

   同齡人的裸體、根根勃發的性器還有羞煞旁人的淫蕩動作,看的他們眼花繚亂有些失神,雖然他們以前也來過這條街,但是他從沒買過春,更沒見過這種淫亂的場面。他剛想開口打破尷尬的氣氛,一個穿著西裝的禿頭男人從暗室走出來,笑容陰鷙,先發制人問候道:“二位貴客前來,印某有失遠迎,不知道你們對這個見面禮還滿意嗎?”

   小亮見小斌臨陣退縮有些怯場,只能硬著頭皮和中年男人主動交涉道:“請問為什麼要把我們手機拿走?”

   “年輕人...”中年男人的語氣不怒自威,用陰鷙銳利的目光掃蕩著小亮腹部棱角分明的肌肉、因訓練而膚色不均的軀干和四肢上磨出的老繭和傷口結痂,笑著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很重視客戶的反饋。”

   “滿意,很滿意”小亮語氣漸弱。他讀出了中年男人語氣中的威脅,小亮的軍人體格和旁邊小斌的青稚身體形成鮮明對比,顯然自己的身份已經讓人懷疑,他權變之下只好解釋道:“我是一名退伍軍人,身上的傷疤是訓練時留下來的,印老板不會懷疑我是警察臥底吧?”

   印老板和小亮眼神交鋒起來,小亮也不堪示弱地回應著,印老板放聲大笑,轉而把矛頭指向示弱的小斌,拉著小斌的手說道:“這位客人有些放不開,需不需要喝點酒放松一下?”印老板從辦公桌旁拿出一支香檳,倒了兩杯遞給小亮小斌,扶著他們的肩膀坐在沙發上,接著給皮衣男使了個眼色。

   皮衣男心領神會,從裸男隊伍里牽出兩個男孩,帶到他們面前,示意他們服侍小斌小亮。兩個裸體男孩一抬腿騎坐在他們身上,倒在他們的懷里任其撫摸。

   “額”男孩胯下那串丸子大的卵蛋和剛硬的性器在小斌的腹肌上磨來磨去,弄的小斌臉上發燒,他向小亮投去求助的眼神,發現小亮也已經情迷意亂,摟著胯間男孩的曼妙身體啃嘴。

   “這家伙是來調查的還是來嫖娼的?”小斌看著小亮頂起來的褲襠,心中不由得暗罵。他轉頭對看戲的印老板說道:“我聽說地下俱樂部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可不可以帶我們參觀參觀?”

   “當然,”印老板泯然一笑,仰天一飲而盡杯中香檳,拍手說道:“我給你們准備了許多節目,如果兩位休息夠了,就帶著你們的籌碼隨我來吧?”

   “籌碼?”小亮和小斌不解問道。

   “籌碼不就在這嗎?”印老板指著一眾裸體男孩說道,“我今天准備了幾個游戲,具體玩法現在先不劇透,大致的規則是這樣,十個男孩分成兩組,一人帶領一組互相對抗,這些男孩在經歷所有游戲後,活著的人多的一方獲勝,獲勝一方...”

   “這樣不好吧,”小斌推開身上的男孩,不顧小亮勸阻憤怒的問道:“他們也是人,是你的員工,不是任人宰割的牲口?你憑什麼這麼對待他們?”

   “哦?”印老板臉色一沉,裸體男孩們見狀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印老板緩緩走過去,牽出一只跪在地上的戰栗發抖的裸體男孩,騎在他的肩膀上輕蔑說道:“你們都給客人說說為什麼受這份屈辱,來這里工作。”

   “報...報告老板”印老板胯下的男孩語氣微弱的說道:“賤狗的父親失業後賭博欠了一大堆錢,自願來這里賣身還債的”

   “報告老板,賤狗的爹早死,妹妹在隔離城舉目無親,每天缺吃少穿,賤狗想用賣身錢給她買個小屋子”

   “報告老板,賤狗的弟弟病重沒有錢手術,和您簽了賣身契,您預支給我一大筆錢救命!賤狗的身體和命,雞巴和屁眼都是公司的財產,一輩子都是!”

   “報告老板”

   “報告老板”

   .....

   “好了好了,干這行的都喜歡賣慘,講這些真真假假的故事,別攪了客人的興致”印老板打斷了爭先恐後自述的男孩們,男孩們也乖乖閉嘴,回歸原位如狗狀跪伏在地上。

   “你看,我可沒有強迫他們賣身,他們可都是自願的!”印老板踩在男孩身上整理褲腳,得意洋洋地說道:“劉彬斌啊,像你這種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一生下來就含著金湯匙的官二代,能體會到貧民百姓為吃穿住行、為了活著的苦楚麼?嗯?”

   “你...你知道我是誰?”小斌被劉老板說的無言以對,但發覺自己身份泄露,警惕起來,和小亮傳遞眼色准備逃跑。

   “這可是地下六層,沒有我的允許,連只蒼蠅都飛出不去”印老板露出邪惡的面目,坐在辦公桌前,陰陽怪氣地說道:“你手里的黑卡,就是我轉交給你父親的,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呢?你今天前來想,不就是想試試這張卡怎麼用嗎?”印老板語氣提高幾分,顯然是提醒手下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不宜有旁人在側,皮衣男大手一揮,帶著裸體男孩走了出去關緊大門。

   “這張卡到底是什麼?”小斌奪過小亮手中的黑卡,拍在辦公桌上質問道。

   “咳咳”印老板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的說道:“首先你要明白一點,我公司不是發卡機構,我也是被委托轉交給你父親,具體是誰我不知道。”

   “廢話少說”小斌被印老板的毫無營養的開場白激怒,毫不客氣地道:“你就說這張卡能干什麼”

   印老板也憋著火氣,但礙於小斌父親,他也不敢把小斌怎麼樣,只能耐心的解釋道:“我今天之所以讓人放你進來,就是讓你明白這張卡的用途,你父親這個人我打了很多年交道,為人剛正執拗卻目光短淺,是不會用這張卡的”

   “什麼意思?”小斌小亮被印老板的話搞的一頭霧水。

   “這張卡是一個匿名組織用暗網快遞送到我辦公室的,他們近50年一共向華夏境內發過10次卡,收卡者一般都是社會精英。算這次我一共經手轉交過兩次,我收取一定的轉交費用。卡面上的眼睛叫做上帝之眼,和美元上那個是一樣的,代表全知全能”印老板神秘兮兮地說道:“西方的共濟會也是這個標志”

   “共濟會?”見多識廣的小亮聽說過,饒有興致的說道:“你是說這張卡片和共濟會有關?”

   “共濟會只是傳說...呵”印老板搖頭苦笑,“沒人知道共濟會是否真的存在,但是據說這張卡可以在全世界國家的高級奢侈品店隨意消費,里面似乎是有用不完的錢,但是....

   “但是什麼”小亮追問道。

   “必須是持卡者本人才能用,別人拿著也是廢卡一張。”印老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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