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倆又在外面做了。
身體的契合度每日都在情不自禁地向上攀升扶搖直上,我抱韓楓的次數越多,我倆也越糾纏著無法分離。就像深海深處沉船上圍繞著的水草,二者早已融為一體。
到不是說韓楓有多麼黏人,只是他的身體不斷需要著我,我也在索求著他。肉體上干柴烈火的同時,我們的精神情感則屬於小火慢燉般的存在。
韓楓是個很含蓄的男人,不太激動的時候總是少言寡語,白天他總用眼神表達他那微妙而准確的情感。就算我叫他,他也只是點頭依附我的回答而已。
我平日看上去對誰都一副不關心的樣子,還是因為我身上環繞的異族威壓導致,說實話我並不清楚,只知道很少有陌生人類敢接近我身邊。韓楓是個例外,他已經習慣了我的一切,這樣的氣氛反倒給他帶來肆無忌憚的安全感。
我見慣了世俗而選擇隱居,身邊的一切關系網都被我刻意斬斷。韓楓卻像“必需品”一樣留在了我身邊。只要有了他,我的心就不再冰冷,身體也有了血液流淌的溫度,
我會讓他作為我的長期伴侶安全地活下去。龍族的生命太長了,我不敢說兩人永遠在一起什麼的,只能默默陪伴他的壽命走到盡頭。韓楓還年輕的很,十年時間在我眼里就是一瞬,仿佛昨日那嬌小瘦弱的雛妓就變成了今日身邊豐滿高大的戀人。
這種養成般的快感讓我不由得多看了韓楓幾眼,說不定再過“一天”他又會變了樣子。
實際上只不過是我的錯覺吧。十年就是十年,我只不過那十年只是間隔著光臨而已。
再過十年,現在的韓楓將褪去所有的青澀和稚氣,變得更加成熟柔軟,他的下面想必也會完全變成我的形狀……
我趕緊打住危險的思想,實際上他的小穴現在已經像我的陽具模型一樣契合了,可得小心使用才能一直保持柔軟舒服。
他在我身邊又想要什麼呢?
我試探性地問他,韓楓表達自己想法的時候總是很羞怯,像是害怕自己一旦吐露心聲,就會被人抓住軟肋傷的更深。
“我……只想要輝夜大人……和大人在一起……像兩個人的家一樣……”
“兩個人的家?”
“嗯……”
沒想到韓楓內心的渴望居然如此簡單淳朴。他打小就是個孤兒,被父母拋棄後,自然無比渴望“家”的溫暖。他小心翼翼地委曲求全,任憑我如何操他都不做一絲反抗,只是因為在我身上感受到了一些被關心照顧的溫暖。
他甚至覺得和我激烈的性愛是對他莫大的賞賜。曾經日夜被各種男人搗插的小穴如今只為我一人服務,他的飢渴只能由我一個人來滿足。做到這種程度,對他來說是只享受的快感而已。
對他來說,家的概念是模糊的,只知道兩個人在一起,住在暖和的屋子里,做各種各樣親密的事情,這樣就很開心了。
“我的夢想……已經實現了……”
韓楓蜷縮在被褥里面,臉蛋紅撲撲的,眼角也有些濕潤。
他還只是個單純的孩子而已啊。我第一次意識到這一點。
“嗯。以後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我握住了韓楓的手,那雙白淨細膩的手暖乎乎的。
他一頭栽進我的懷里,像一只毛絨絨的大熊一樣被我抱著,撒嬌似的在我的胸前打滾。
“我愛你,韓楓。”
我將鼻子埋進他的頭發,里面帶著淡淡的藥草香氣,和韓楓奶油味的體香。
他似乎在抽泣,淚水把我的胸前染濕了一片。
都這麼大了,還喜歡哭鼻子……韓楓,是個多麼柔軟脆弱的男孩子啊……
越是這麼覺得,我越是掉進了楓葉染紅的陷阱里,里面流淌著楓糖的蜜汁,把我逐漸淹沒。
就這樣,我們從戀人變成了家人。韓楓憂郁的臉上也逐漸有了可愛的笑容。
一個月後,我們搬出了暫住的旅館,道別了和藹可親的老板娘。韓楓的身體調養的還不錯,我們已經數日沒有做愛,他也精神了許多,肉體不再像往常一樣黏膩,這是個好兆頭,我不希望他再像娼婦一樣每天都纏著我的雞巴不放。雖然那樣很爽,但對他的肉體和精神都是一種墮落。
天氣漸漸涼爽,我給他買了披肩,遠遠看上去就好像一個高大豐滿的貴婦。韓楓喜歡松軟的衣服,他的皮膚太容易受刺激了,稍微硬一點的布料都會讓他的乳頭被磨挺,身上發紅發癢。
只要能穿的舒服,哪怕是女人的衣服他也不嫌棄,反倒是市面上的男式衣物布料大多都太粗糙了。
我曾嘗試讓他穿上在名妓間盛行的旗袍加黑絲吊帶襪,這種給身段曼妙女人穿的東西到了韓楓身上居然凹凸有致,更別提他那渾圓的臀部若隱若現,絲質內褲半遮半掩的後庭,以及吊帶襪襯托出的美腿。他那呼之欲出的巨大胸部上圍繃緊的絲料,不協調的體型和緊小的衣物更顯妖艷倒錯之美。
那一晚我把他摁在桌子上肏了一夜,直到絲質內褲從中間被我的雞巴肏出一個大洞,里面兜滿了射進去的白濁。兩條絲襪被我操破了襠,旗袍被我撕出兩個大洞來把韓楓挺翹的大奶子放出來肆意揉搓。這身旗袍僅過了一夜就變成了一件徹徹底底的抹布情趣裝,任何一個色徒看到它都可以想象出它的主人經歷過怎樣的狂插猛幹才會把衣服撕的如此破爛。
韓楓就是那京城名妓,配上一身被肏爛的衣服,穿著破碎的黑絲襪和踮腳的高跟鞋狼狽的走在街上,面色酡紅鬢發散亂一邊喘息一邊下體流出一路的白濁……該是多麼一番美妙的景象!
當然這只是我性幻想劇場的一部分,韓楓被我內射後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自然是把他清理完抱回蕾絲大床上安睡。
後來韓楓就有點迷上了那種京城熟婦豐韻的穿搭,雖然他是男人,終歸是擋不住情趣女裝的誘惑,估計是那次旗袍play把他肏太爽了,導致他穿類似的衣服屁股里都能夾一包漿。我只能給他買個貂皮披肩,呢絨毛帽啥的過過癮。
這些可愛的外物只是表象。天氣漸入深秋,北海國度寒冷的季風正吹拂過韓楓脆弱的身體。他很怕冷,需要保暖的毛皮作為保護才行。
雖然他看起來脂肪渾厚的包裹著全身,但他的腰肢脆弱的像風中的楊柳一樣,因為常年的損耗而瑟瑟發抖,我只好每時每刻都把他抱的緊緊的。
最為甜蜜的是他外表和內心的反差。羞澀的神態,充滿風情淫味兒的身體,曲线的細腰和胸前那又肥又顫的淫肉。風騷又耐插的屁股眼和沉甸甸的粉紅卵蛋,還有長的像一條肉蛇一樣的雞巴。最重要的是,他在我的面前像一坨淫膩風騷的肉塊一樣廝磨著百依百順,讓我不禁時常覺得他是上天派來收服我的魅魔。我不管在外面還是床上,只要摟住他的腰抱緊,那誘人心脾的淫肉汗香就鑽進我的鼻孔勾著我的魂。這個一米八六的猛男淫胚對我百依百順,經常有意無意地把他那肥白彈嫩的翹屁股蹭在我襠間夾著我的睾丸摩擦,生怕我一天沒抱著他的腰猛肏他那合不攏的淌水屁眼。
“男人的屁眼是黑洞。”
我曾聽過類似的黃色笑話,一開始只是當做笑談,後來抱了韓楓才知道那說的才是一個真切。
除去本身的淫性不談,韓楓是被雞巴肏大的。他的前列腺受慣了大力頂撞的刺激,從幾歲開始就上癮了戒不掉了。我不能怪他淫蕩。加上他吃過的媚藥比小孩子吃過的糖還多,我也只能像寵愛甜膩的嬰兒一樣喂飽他填滿他。
他的身軀早就習慣了我的溫度。他的肉穴早就愛上了我雞巴的熱忱。不緊緊貼著我的話,他就無法感受這冒泡的糖漿般的溫暖與甜蜜。
他不愛女人,他沒見過女人。玩過他的都是男人,一般的女人不會去糙漢們玩孌童的地方去晃悠。
他的前面沒嘗過女人的肉穴,只被人用手擼搓過,釘過鋼珠,操過同僚男孩子的小屁眼。他只愛男人的粗糙手掌套弄他的雞巴,只愛被男人又熱又粗的大屌撐開淫穴打種,或者一邊被打種一邊被擼著肏射。
他雖然在所有男人面前一樣淫賤,但在我面前卻是數不清的不一樣。
他在我的身下會甜蜜的淫叫,會讓我抓住他的頭發揉搓,會讓我細細研磨著頂到深處。
會讓我用激情的嘴唇封住他甜蜜而浪蕩的喘息,用手掌抓住他粘膩的起伏胸脯。
然後他會回握住我的手,像蛇一樣纏住我的小臂不放,追著我吻他的舌頭送上芳津。
重要的是,有了我之後,韓楓再也沒給別的男人肏過。以前他的屁股是萬人騎,現在只給我一個人把那屁股撞的顫顫悠悠白沫四濺。
他在我的胯下承認我的雞巴比一百個男人輪奸肏的他還要爽,插的他小腹抽筋敏感帶紅腫,渾身熱的顫抖,雞巴像個小禮炮似的不斷抽搐射精。
他承認他愛我。
他愛我插他那條雞巴,他愛我那不是人的冷酷與暴虐,他愛我那無視倫理律法的對他體貼和包容,他愛我不討厭他是個蕩夫,他愛我願意無條件分享彼此的肉體和纏綿的珍貴時光,他愛我因為我是輝夜。
沒有一個腦子正常雞巴正常的人類能夠24小時都可以滿足他那飢渴的騷屁眼,玩不膩這個又騷又賤的臭婊子。他像狗一樣圍著我的雞巴打轉,任何時候不等我命令他做事就能用那漂亮的閃著淫光的嘴唇咬著我的褲帶把我的雞巴含著叼出來伺候,嘬我沒清理過的屌嘬的津津有味,生怕沒用他的香津滑舌把我的大屌洗干淨似的。無論是含、吮、嘬、舔、吸、吞、咽都不在話下,仿佛一條饞著喝飽主人精液的犬彘。不知是誰在我之前把他調教的這麼淫賤自主,完全沒有了一絲男人的自尊,仿佛他生來就是為了在男人胯下蹲著處理雞巴和精液一樣。
我拉住他沾滿白濁的舌頭調戲這可憐的浪貨。韓楓完全不明白自己淫賤在哪,或者說,他根本不覺得跪在男人胯下舔屌喝精是多麼恥辱的事情。他只知道當別的孩子自小坐在書桌前識字的時候,他就得拖著被皮鞭和掃帚抽打的青腫的身體,跪在主人的胯下服侍性物。小時候後面緊窄的時候是這樣的,大一點就被不同的男人拖上床輪著操了。就連“覺得哪里不對”也只是身體和精神都到了極限的本能反應而已。
換言之,他根本不知道正常人應該是怎樣的,不知道膝蓋不應該摩擦出血還跪在冷冰冰的地上,不知道這個年紀的少年應該迎娶妻子或登堂入仕。
他只知道緊緊抓住他唯一擁有的我的愛,緊緊抱住我摸他的身體,熱情地回應我的抽插。
他覺得我沒有一邊羞辱他一邊幹他,沒有逼他與各種各樣的人做愛謀取錢財,就已經是無上的幸福了。
他像一條無知又忠實的小狗,明明身體已經大了,卻還那麼的懵懂,渴求別人給他的一丁點愛作為賞賜。
每當我想教他點什麼,他就會主動為自己寬衣解帶,送上潔白而甘美的肉體。我想教他讀書寫字,卻在傍晚歸來之際看到他喘息著躺在桌子底,把買來的毛筆插入了馬眼與後穴里,後庭里烏黑的墨水當做了潤滑劑,沾滿了淫白的美軀。宣紙散亂著纏在他的身子上,一部分被他壓在下面,紙上被墨染黑的似乎是我的名字。
我只能清洗之後把他抱上床,給他真正的滿足與縱欲。在醒來之後他跪伏在我面前抽泣著道歉,說他寫著“輝夜大人”的名字就開始幻想著我抱他的樣子開始自慰,明知這不對卻還是無法忍耐,還在迷迷糊糊之間打翻了墨硯,把毛筆的筆杆當成了自慰的工具……
他是這麼漂亮,卻又那麼愚蠢,愚蠢到一分一秒也無法離開肉體的淫欲,愚蠢到只是寫著我的名字就會覺得我是在擁抱他。
只有我的體溫才讓他覺得是解藥,讓他從說不清道不明的世界里解脫,只要兩個人交融在一體,一切的苦痛就會被忘卻。
我放棄了讓他一個人待著學習。我知道他只會在鼓搗一番後就陶醉地回去幹那事。
我抱著他坐在梨花長凳上,摸著他溫熱的小腹,牽著他的手握筆。韓楓的手嫩白而骨節分明,手上似乎覆蓋著一層膠原蛋白般的薄油,這大概是替別人和自己擼多了的補償吧,
他真是好生貪得無厭,在我抱著他寫了一會字後,他居然懇求我把雞巴插到穴里,兩人一邊疊坐一邊舞文弄墨。
我恨不得拿毛筆抽他一耳刮子,又舍不得那泛粉的細皮嫩肉,只得一邊揉著他的翹奶子一邊把雞巴挪進去,等他發出心滿意足的舒服呻吟後再穩定心神重新握住毛筆。
“色即是空……嘶……”
這家伙的里面熱的像蒸籠,那淫膩的腸肉幾乎是層層蠕動著把我的雞巴吞了進去,他的腸肉就像在咀嚼我肉棒的每一個褶皺,難怪一沒東西插進去韓楓就扭腰動臀地癢的難受,原來他那火熱的里面一直在自己不斷地收縮廝磨……
“啊……啊……嗯……色……雞……是……空❤”
我都不敢聽他被插後說的每一個字,那聽上去不像咬文嚼字,只像是在嚶嚀著浪叫……
“牡丹花開富貴……國色天香……”
不知道為什麼我被他菊花層層吸吮之後,腦子里便浮現了一朵盛開的牡丹花。韓楓的菊花毋庸置疑是花中之王……他的姿色也稱得上國色天香罷……
“牡丹……啊啊……要射了……”
韓楓不知怎麼了,一聽牡丹就雞兒滾燙,那玉柱在我手中抽搐了幾下就“撲哧哧——“涌出一股滾燙的熱流,那拋物线將白濁完美地噴在了宣紙上,精液浸透的水跡居然真的像一朵綻開的白牡丹……
“媽的,絕了。你就是個天才,韓楓。”
我一拍案台,雞巴也抽搐著射在了阿楓穴里,
“哈啊啊……天才……輝夜大人……夸我是天才了……好開心……”
韓楓縮進我的懷里,片刻便睡著了。高潮後的他總是睡得那麼快,那麼香。
窗外不知怎的突然下了雨,我和韓楓就這樣在沙發榻上相依入眠。
“你就是我的白牡丹。國色天香。”
夢里我似乎撫摸著韓楓那繾綣青絲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不管那是不是真的,他的確一直都是我的心頭至寶。
窗外細雨連綿,他綿柔的呼吸在我的胸膛前打著轉,因迷夢而顫抖的睫毛把我的胸前拂的發癢,我聞著韓楓有些油膩的發香,一邊覺得他該洗頭了一邊上癮似的聞著。
原來愛一個男人會連他頭上的油都覺得香。那滋味就跟發情的麝香一樣,引起人的交配欲望。
也許因為我只是個對人肉上癮垂涎的怪物,無人討伐的惡龍,懷抱著墮落到地底的失足公主輾轉反側。
韓楓在家自慰了一整天,還被我操了一通,頭發不油才怪。據說人類的身體在性交的時候分泌的體液尤為旺盛,所以我才老是聞到他身上那股發了情的媚味。
這樣總是濕漉漉黏糊糊的男人,總是可憐兮兮的不被人愛,除了我會把他那具潔白粘膩散發著汗香淫漬的可愛肉體揉到身體里面,還有誰會總是愛他抱他接納他。
他失落的樣子可愛,他潮吹到昏迷的樣子可愛,他自慰的爽到倒在地下,洞里插滿亂七八糟棍狀物的樣子可愛,他求著我肏他屁眼的樣子可愛……
這麼爛的男人,這麼爛的騷貨,只有我會愛他愛到昏天黑地,抱他抱的毫無道理。
只有我會肏了他之後還給他擦干淨身體蓋好被子讓他幸福入睡,第二天還想方設法讓他做點別的,好戒一戒他那令人上癮的淫亂。
我喜歡抱著他圓滾滾軟踏踏的屁股在屋子里到處走,我喜歡逛街時摟著他豐滿的身體攬著他的細腰摸著他的屁股,我喜歡天天和他接吻接到口水置換了個遍。
我喜歡他像個小孩似的看這個摸那個,教他不認識的東西和不認識的字。韓楓真像一床軟綿綿的白棉被,軟的只想讓人撲進去把他揉在懷里睡成亂七八糟的一團。
我真想親他抱他吻他,可又怕攪了他的美夢,看他睡的深沉雙唇微張,我真想射一發在他的嘴里讓他在夢里砸吧著舔掉。
又想惡劣的捂住他的鼻子堵住他的嘴唇,讓他窒息的醒來發現我在肆意吮吻。
總而言之,我只要看他一眼,就會有無數想對他做的好事。
韓楓篇
我的頭很痛。
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每天起不來的時候,腦殼里面就像被吸干了血一樣,什麼也想不起來,睜開了雙眼卻依然昏沉。
有時候一個人醒來餓著肚子,還要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收拾前一晚樓下酒客與嫖客留下的狼藉。
明明這些事情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好累啊。每天都是這樣。看不到光彩照人的黎明。
雖然每天和各種各樣的男人做愛,卻沒有在枕邊留下一絲的愛給我。
我好痛苦。即使那個人來了,我日漸變得灰暗的雙眼也無法直視他了。
他的名字……好像叫……kaguya……
意思是……穿透黑夜的光芒……是這樣嗎……
我好希望,他能把這里的黑暗驅逐。
但是,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力量,又有什麼理由把光明留給我這樣的人呢?
不對不對,為什麼只知道想著他來拯救你啊,韓楓。如果自己不從見不得光的地獄里爬出來,又怎麼能奢求陽光照到自己啊……
對了……我也學著他那樣……把無邊無際的黑暗燃燒……直到黑暗化為灰燼,我就可以重新見到回家的路了……
家……又會在哪里呢?
混沌的夢被一絲光亮喚醒,躺在榻上的韓楓睜開了雙眼。
嗚嗚……每次做完愛之後就會睡好久,頭也有點昏昏沉沉的……還會做許多關於過去的夢……明明下定決心要忘掉的……卻在沉眠中從記憶的陰暗角落被喚醒……
韓楓把頭埋在膝蓋里,他確實有些貧血,因為消耗了太多的體液而頭昏腦漲。
白紗的窗簾被微風吹起,雨後的夕陽映入眼簾。
“啊……多麼美的陽光……”
韓楓的眼中出現一點溫馨的閃光,夕陽柔美的光把他白皙的臉頰照的宛如金霞,碎發的投影又讓他平添了一絲憂郁。
輝夜不知什麼時候從門外進屋。一把從背後攬住韓楓的身體,愜意而陶醉地把下頜埋進韓楓的頸窩。
桌子上不知何時擺滿了豐盛的菜肴,應該是韓楓睡覺期間他准備好的。
“要我喂你,還是你自己吃?”
親夠摸夠之後,輝夜撫摸著韓楓的身體,一半調戲一半關心地試問。
“唔……我自己吃……啊嗚……”
還沒等韓楓說完,愛人就把一筷子入口即化的烤乳豬塞進了自己的嘴里。鮮甜甘美的油脂在口中爆開,半晌後兩個人邊吃邊鬧地掃蕩完了一桌美味佳肴。
輝夜把腿架在韓楓膝蓋上,肆無忌憚地聊起天來。
“唉……本大爺神威通天,你想要什麼都能得來……無論是酒肉還是寢屋,只要咱們阿楓想要……”
韓楓無奈地笑著,一邊雙手不怠慢地幫輝夜按摩,不愧是那方面的服務專家。
“喂喂喂,我問你話呢,誰不知道你韓楓披著一張可憐巴巴又無欲無求的皮,里面卻又貪婪的要命……來說說看,除了天天做愛,你還想要什麼……拿錢買不到的東西?”
輝夜喝了幾盅美酒,聲音變得有些粗狂,問的問題也開始不著邊際起來。
也難怪韓楓回答不上來這樣的問題,他的”貪婪“也是情非得已,更別提主動去要求別人了。
“我……”
“嘿嘿嘿……你不會以為本王的能力比那阿拉丁神燈還要差吧……跟我許下的願望,可不止三個……不用支支吾吾的,你我現都是自由之身,盡管將自己的欲望提出來吧!除了食色性也,人生還有好多好多有趣的事……”
“嗯……”
韓楓低著頭,不安地揉搓著輝夜架上的小腿。
“說呀?說呀?我看你在床上流的水都比你現在說的話要多。”
輝夜急躁地揮舞著手上啃完的羊腿骨,他希望韓楓有說不完的願望,這樣兩個人才有靈感去更多的地方,做更多有意義的事……
“我想要……朋友……”
韓楓低低的說。他的臉被垂下來的頭發遮住,看不見他的眼神,只知道他咬著嘴唇,手上的力度也不斷捏緊。
一直以來,韓楓的世界只有兩個人。除去欺負過他的人們,韓楓已經許久沒有認識令他能快樂起來的人了。即便是輝夜,只認識一個人也太孤獨了些。
韓楓的過去在遠渡重洋之時已經被切斷了。他早已沒有了從前的身份,現在的他只不過是被輝夜用愛滋養的一棵無根之木而已。
他像籠子里的金絲雀,花盆里的植物,即使主人給他再多的照料和愛,他也還是孤身一人。
他既無力改變又害怕改變,過去的經歷就像一根已經長在肉里的鋼針一樣刺痛著他,讓他不敢面對除了愛人以外的世界。即使在安定祥和的環境里,韓楓依然不知道如何像正常人一樣自由快樂的活著。
他不敢和不認識的人主動搭話,沒有接觸他人的途徑和理由,即使身處人潮人海之中,韓楓也覺得孤單無援。
即使用性作為籌碼,內心依然與現實深深封閉。
如果輝夜不把他時常撈起來,韓楓覺得自己像一條失去魚鰭的魚,無法掙扎地沉入深海。
他努力睜開雙眼去看這個世界,他懂得那些美好,卻依然無法擁有它們。
沒有輝夜去抓住自己的手,韓楓就不知道該去哪,該為什麼東西而活。
也許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有比溫飽與性愛,更純潔和真實的渴望。
韓楓做過許許多多的夢。
也許是他的睡眠比別人深,意識的神經卻在活躍著。
他曾夢到小巷中朝他丟石頭的男孩獻上禮物和微笑,他曾夢到大街上的豪華大院中有人伸出手把他收養。
他還夢到過嫖客們聚在酒桌前圍著他,給他買了一個不知從哪弄來的蛋糕,給他過了生日……
睜開眼睛,卻發現屋子里只有冰冷的空氣,他什麼都沒有。
也許夢都是相反的吧。韓楓這麼想。
即使是現在,這些夢也不可能成真。
冬日的寒風敲打著窗戶,室內雖然是溫暖的,卻冷的令人心碎。
他有時甚至覺得夢是他原來的人生,一個更加幸福的他應有的人生,可醒來卻依然什麼都沒有。
“真冷啊……”
輝夜走上前去關了窗戶。現在是深秋,經過下午的寒雨後降溫更加明顯了。在這北國漁鄉,冷的暖的都是那麼徹骨。
“你剛剛又睡著了。\"
\"啊……嗯。……“
韓楓把做過的夢和想法一一傾訴。他相信面前的人能夠理解他。
“確實啊,你失去的比別的少年要多上許多,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但是你天天睡大覺,就算是春天的橄欖枝伸到你手上,夢里的你也不一定握得住啊。”
“要是你真的想改變,就在醒來的時間努力去朝著夢里美好那一面走吧。去尋找你的美夢,光靠我努力營造出的環境,恐怕對你而言是不夠的……”
“你要堅強一點,別被你的過去打倒,也別在恍惚的夢境當中沉淪,你要做個真正的人,靠我教你的還遠遠不夠。”
輝夜的話語永遠伴隨著鋼鐵般的意志與鼓勵。
如果我沒有他的話………
韓楓的下面,總是比眼眶濕的還快。
他除了怎麼用騷穴套弄男人的龜頭,也沒學會過別的事。只要一覺得面前之人偉岸,他的身體會提前感情一步做出反應。
難道我所受到的鼓舞……最終都成了性欲嗎……我不信……
韓楓痛苦地抱住自己,身體蜷縮著跪在床上,輝夜不知道說的東西刺激到他哪了,想通過擁抱祛除韓楓的焦慮。
“別……別抱我……我不能再……”
韓楓不能再繼續做愛了。他的所有精氣神和元氣,都在一次次抽插交合的過程損耗的一干二淨,直到他的世界被抽干了,留下一具身體的空殼。輝夜說的“做人的權利”和面前的快感,他只能二選一。
輝夜看著縮成穿山甲一樣的韓楓,他退了幾步,離開了床邊。
“我會離開你,作為你能否自己成為完整之人的一個試煉。不過別擔心,你身上有我的標記,不管去哪我都能找到你。”
“誒……?為什麼?……要去哪?……”
韓楓不敢相信,他剛剛到手的一點點幸福,轉眼間又要離他而去了。
“沒辦法啊,惡龍還有勇者要去對付呢。這段時間大陸會很亂,你保護好自己。”
“我給你留了金幣和納戒,存量大概能對付十年。上面有我的封印,不用擔心會被別人搶了。”
“你要一個人好好生活啊。韓楓。”
輝夜欲言又止,韓楓知道他想說什麼,他擔心走了以後,自己的後穴又會被人肏個遍。
“你別再賣淫就行……”
輝夜側過臉來,他不舍得韓楓,卻又不得不離去。
“想要變回真正的人類,你先懂得珍惜自己的身體,不要隨隨便便就委身於欲望。我能警告你的只有這些……畢竟……我也沒有資格說你什麼。”
他的臉紅了,想必是想起與韓楓干了個爽的的點點滴滴吧。
巨龍轉身而去,他的赤色斗篷揚起一道背影。
輝夜走了。韓楓無法得知他的去向,只知道他給自己的餞別禮是做人的希望與權力。
韓楓的腿間一片酸軟。輝夜沒有給他一發爽到昏厥的分手炮,現在他渾身燥熱難耐,肉穴像是在痙攣一樣攪動著,他那定時飛機杯一樣的淫熱肉體剛剛送走了能夠滿足自己的愛人,現在韓楓不得不獨自面對叫囂的身體。
“可惡……別煩我了……輝夜大人剛剛說了讓我別再被欲望擺布……”
韓楓用冰冷的左手壓住發熱的小腹。他不願去碰自己的性器,更不願渾身發熱潮紅地拿根棍子或者爬出去找人去幹。那樣他算什麼?一個愛人剛走就被路人抱著肏上天的婊子嗎?
他知道自己的快感來自需要定時刺激的前列腺和充滿精液欲望的睾丸。要是他是個猛士,一定會痛下心來閹了自己,把那塊象征著恥辱和墮落的軟肉從腸子里挖出來以表決心。但他不想那樣。
那樣又算什麼,一個下體殘疾走路都走不好的切腹武士?聽起來就惡心死了對吧。
韓楓就是韓楓,他要接受自己的一切,統一自己的身體,以完整的靈肉面對這一切。
高潔精神的覺醒一定伴隨著對過去恥辱自我的否定。韓楓不再去想那些事。
他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與輝夜大人的約定。哪怕是十年守身如玉他也願意承受。
這不單單是為了兩個人的感情,更是為了考驗他自己的意志。如何壓倒控制自己將近十載的欲望,那是他能否蛻變成人的關鍵。
即便不受控制的愛液流到腳踝,韓楓也會不停歇的前行。至於目的地,他需要自己決定。
“愛”這個深深的渴望,韓楓把它壓在心底,只把它留給輝夜一個人。
那麼,去哪?去做什麼?
摒棄性愛腦的影響,韓楓必須另尋出路。
只是……哪怕是回憶也好……我只是想讓輝夜大人……再多留在我身邊……溫暖我一些……
韓楓第一次遇見輝夜的時候,也不過八九歲而已。
那時也不算是第一次了,與輝夜共度的那一晚卻讓他刻骨銘心。
那一晚很痛,滾燙的記憶充斥著韓楓的五髒六腑,他卻盼望他帶他走。
明明怕得要死,小小的男孩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邊夾著後庭里包不住的熱液一邊哭泣著懇求那位客人。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他……明明再苦再累再難受,韓楓也沒有求過別的男人“帶他走”。
明明都是不講道理的嫖客,為什麼他就會不一樣。
韓楓想不明白,但是他那根東西進入身體里那一刻,自己卻感到了一股靈魂都被帶走的放松感,仿佛這個男人的肩頭就是他的搖籃,只想被他抱著,就能忘記一切。
韓楓努力睜開眼看著,他的膚色蒼白,赤色的眼眸隱隱透出金色的虹光,瞳孔像貓一樣豎起來……
啊咧……其他大人們的眼睛是這個樣子嗎……
輝夜來的次數越多,韓楓越敢肯定他與別人不一樣。
若是一般男人需要扭住手腕壓住身體才能讓韓楓在胯下屈服,輝夜就是站在門前,都讓韓楓膝蓋軟的想要臣服於他的身下。
其他人用媚藥讓韓楓的身體妥協,見到輝夜卻連心都願意被揉進他的身體。
韓楓不懂什麼是愛。他只知道每一個上過他的男人,對他而言感覺是不同的。即使把其他人都歸於厭惡,只有輝夜是煤渣中無法歸類的寶石。
某年的寒冬,韓楓在歸來走去的人群中染上了流感。身體又軟又熱,對身上散發著酒氣醉迷的男人來說,只是比平常肏起來更熱更舒服了而已,根本沒有人會在意胯下未成年的男孩早已燒的一塌糊塗,視野模糊到看不清身上騎的是誰,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也沒人替他擦去。只是反反復復地、被人輪流壓在床上肏幹、內射後,像平常一樣接待一波又一波客人。
到了傍晚,韓楓的嫩穴早就被肏的合不攏了,嫖客的精液混合起來流的身下也全部濕透,渾身因為高燒散發著熱氣,在冰冷的冬日空氣中連被子都無力去蓋,更不會有人替他好心好意蓋上……的時候。
那個人來了。他帶著一身的風雪與獸血的腥氣,來到這家經常光顧的酒館。
點了最高度數的燒酒一飲而盡,帶著冰霜和雪渣上樓去光顧韓楓的房間。
老板知道他是只點一個男孩的熟客,也沒有阻止。明明知道他已經被肏的奄奄一息,也沒有舉手之勞的保護他。
那人留下了金幣,僅僅是為了這個,他們就看不見床上的男孩還有沒有明天。
輝夜走進去,看到了濕黏的床單上因為呼吸而顫抖的孩子。高熱的軀體僅僅是將冰冷的空氣置換到肺里就是猶如刀割的折磨。窗戶半開著為了緩解嫖客在做愛時肥碩軀體上留下的臭汗,冷風浸透了整個房間。
男人皺了皺眉,走上前關上窗戶,把爛成一攤的男孩抱起來,韓楓那灼熱的身體接觸輝夜身上冰冷的鎧甲和布料,冰的他直哆嗦。
輝夜麻利地把潮濕粘膩的床單丟在地上,換了床新的。平常每次有人來過,應該派另一個打下手的瘦削青年來換洗,卻因為韓楓身患重感冒而無人問津。
男人本該氣的咬牙切齒,但他卻並沒有展露任何情緒。
只是脫掉帶著冷風的鎧甲,把男孩高燒的軀體抱進懷里,回頭要了個桑拿包間,把那小小的身子用干淨的床單包裹起來抱著帶進去。
韓楓已經燒的神志不清了,就連今天他身上換了幾個男人也一點印象都記不起來,只是因為敏感的身體被粗暴的翻動時發出軟綿綿的無力嚶嚀。
今天一整天都因為得病而只被人抱著肏了下半身,韓楓的小臉今日第一次依靠上男人那溫暖的胸膛。
輝夜抱著軟綿綿的小孩,把兩個人赤裸著浸入溫熱的澡盆里面。
“啊……哈……好燙……嗯……”
周圍轉變的溫差瞬間激起了男孩敏感肌膚上的感覺,他緊閉的雙眼擠出一滴淚滴,嫩紅的小小乳頭收緊之後立起。
男孩臉上的紅暈更甚,小穴里幾乎干涸的精液更是呈白霧狀從下面的水體蔓延開來,不知是被多少人內射後的結果。
體內冷卻後如冰般濕涼的精液被熱水溶解替換,韓楓的里面明顯放松了不少,睜不開眼地嗯嗯小聲叫喚,因為輝夜為了幫他清理,還把幾根手指蠻橫地插了進去,在里面亂七八糟的攪動著,把射在深處的精液也清理出來。
“真可憐……你這小鬼,每天要被多少人輪啊……”
輝夜小心地在里面盡量不用力地用指腹揉搓清理,他絲毫沒注意他修長的手指已經整根被吞到了底,粉嫩敞開的花口直抵指根。
這明顯是整個甬道都被撐開後的效應。說明韓楓那柔弱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到底,小穴柔軟的能讓物體毫不費力地進入到深處……
這麼小的孩子,按理說肛門應該縮成小小的一個點,除了便溺之外進不去任何東西才對。
好不容易清理完了深處,韓楓的體溫還是高熱不止的狀態。比起輝夜恒溫的身體,他熱的像一只剛出爐的蒸包一樣。
恢復了一點點知覺之後,韓楓本能地攀上輝夜那稍顯溫涼的身體。明明兩人同樣置於熱水中,輝夜還是比韓楓此時的體溫要涼快不少。
“嗚……唔……”
韓楓把整個身體都靠在輝夜身上,小臉上隱隱約約露出了不自覺的甜笑。這是安全感的表現。
“真是的……簡直跟個嬰兒一樣……這樣的小孩子是怎麼拿出去接客的啊……”
輝夜一邊撫摸著懷中那幼小的脊梁和絨羽般的卷發,一邊思考著其中的不對勁。即使是冷酷無情的他,也知道是非好壞,人類的基本道德倫理。
恐怕他今年的年紀還不到兩位數吧……再這樣下去能不能好好活著都成問題。
一想到這孩子的未來,輝夜就滿臉的苦澀。
他也只是嫖客中的一員,他沒有在外面屠殺還帶著小孩子的必要性,即使現在把他“拯救”出去,等待這孩子的也是另一種充滿血腥的地獄而已。
就算殺了這酒館中的所有人,這麼弱小的孩子也不一定能在外面活下去,倒不如說徒增心理陰影而已。與其這樣,還不如給他點能救命的藥,讓他好自為之。
實在不行的話……就分給他一點我的血吧。龍血能加速創口的愈合和身體的抗病能力。或者讓他多吸收一點我的龍精……
輝夜又搖了搖頭,這樣的小孩還指望他用合不攏的小穴吃自己的雞巴,然後戴恩戴德夾著自己的精液吸收嗎?那樣自己和禽獸有什麼兩樣。
就這樣輝夜第一次進行了儀式。他將指腹用牙齒割開,讓失去意識的男孩吮咂自己的手指,將蘊含豐富斗氣和恢復能力的龍血流入男孩體內。當晚韓楓就恢復了意識。
至於之後的儀式……
等輝夜第三次光臨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在韓楓腹部打上了標記,讓他能夠充分吸收自己的精液。韓楓也因此越來越痴迷於輝夜的性愛。看來邪龍還是等不及了,看著這麼多人在他面前捷足先登,他也顧不上等韓楓成年,便在越發越猛烈的性交攻勢中給了韓楓他的“祝福”。
這期間的秘辛韓楓並不是不知道。他知道輝夜在他的小腹上標記了類似淫紋的東西,還執意每次都插到小腹被頂起才內射。那時候十幾歲的韓楓已經完完全全成了騷浪的淫胚,不用人脫褲子也會主動翹起含著拉珠的屁股上去勾引的。他的腦子里除了每天研究不同的體位被人怎麼插才爽外,幾乎沒有別的東西。他的奴性早就被調教的服服帖帖,只要人捏住他的下巴,就會順從的張開嘴,不管在里面放入顆粒的媚藥,還是直接將男根挺入,韓楓都會立刻吞到喉嚨深處,津津有味地用喉舌套弄大屌或者品味媚藥在舌尖喉底慢慢融化的快感……
輝夜的血使他不再虛弱,因而性欲也是扶搖直上,周圍嫖慣了少年的老油條都奇怪這個小地方出來的娼年為什麼能這般生龍活虎,在被十幾個大漢輪番在穴里啪啪啪活塞一整天,其他騷貨都被肏脫肛了他還能緊致如初……都怪輝夜的欲望使得韓楓被浸泡了個徹徹底底,身體上過於能干,也讓韓楓完全沒辦法接受性愛以外的教育。
如今輝夜卻拋下他走了。韓楓的屁穴早就吃慣了輝夜頂進去的大龜頭,如今卻留著這時時刻刻含著一包騷漿的賤穴,一個人出門闖蕩去了。韓楓不想知道他去面對什麼,只想永遠呆在輝夜大人的身旁替他緩解胯下的欲望。
“輝夜大人……哈啊……真會給我出些難題……您不知道……我除了被你幹……還能干些什麼……”
雖然韓楓很快就戰勝了把身體分享給其他男人的欲望,卻不由自主地含著手指,右手情不自禁地撫向下體,熱情地揉搓著自己的睾丸和性器……
“啊……您也真是的……說什麼讓我好好做人……您到底是肏我調教我的時間多……還是教我做個乖孩子的時間多呢……”
韓楓身體弓了起來,仰面朝天地喘著熱氣。他哪里也不想去。去哪里都會想起輝夜大人摸他干他的日子,去哪里閉上眼睛都會陶醉地幻想輝夜把他壓在牆邊掀起他的衣服,把手伸到他身體里面,像肏一個玩物一樣當街干他。
這身體不用他親自摸他就會濕潤,不用他開口就會准備好做愛的步驟。這具身體永遠會為了那個人的欲望而敞開……
輝夜大人……我若是離不開你了呢……你會回來抱我嗎……?
“我可等不了了……以前是因為被各種各樣的東西填滿,我才能忍著等您……現在您若是不要我……我該用什麼呢……”
韓楓如同那輕飄飄的繞指柔,沒了依附便只能兀自飄落一邊。
這個世界,明明已經被您用愛填滿了。
我不能說“不能沒有你”但是,您會失望的吧?
因為我從未做過自己,只是陶醉在痴迷在腐心蝕骨的肉欲之中。
我錯了嗎?我有選擇嗎……
韓楓想著,擼動著自己硬挺的雞巴,左手深入後庭之中,發出咕滋咕滋的淫響。
當身體不留一絲暖意,韓楓便只剩下冰冷的空殼。
您希望那樣嗎?
韓楓不知道。韓楓不想知道。因為此時熱烈地希望被擁抱的人,正是他自己。他的全身全靈,他全部的愛都願意被擁抱著。哪怕只是個虛無縹緲的幻影。
被真正的他抱住的時候,那個熱情的靈魂便會羞澀地涌向他的懷抱。
他不在的時候,韓楓的靈魂只能反過來擁抱自己。
這是他唯一擁有的東西。
\"哈啊……啊……嗯嗯……“
身體縮緊,顫抖,抽搐。不知前面還是後面率先達到高潮,只知道前面射出一道瑩白的弧线,下面的後庭則不知什麼時候將床單都吸了進去,留下一片浸透的水漬。
“我還和那個時候一樣啊……輝夜大人……沒了你只能是這副樣子……哈哈……”
韓楓用手臂蓋住雙眼,不知是笑還是哭。
能愛他,能拯救他的人,世上只有你一個。
若你能夠繼續溫柔待我,我便嘗試著給予溫柔的明天。
若一切愛都消失,我便等待冬天過去。
是這樣的對吧?楓樹為了熬過冬天,變得光禿禿的……
假如昨日我是紅葉,那今日就是灰色的枝條。
您是風,您是季節,您是晝夜。
我只是仰望著您,便知道風的呼吸。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韓楓眼里出現了楓葉仰望銀河的畫面。
輝夜篇
那家伙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他不會真像我在的時候那樣,錢也不會花飯也不會吃,一心一意要和我上床吧。
該死……當初把他交給別的地方收養也不會……
“不對……你怎麼這麼蠢啊……傻龍……那種家伙你怎麼放心把他交給自己……”
“韓楓這樣的……可以一天十八個小時都在做愛的家伙……我真的打算讓他一個人生活嗎……”
“可惡……可惡!他現在是什麼心情……覺得我是玩膩了他的身子又把他拋棄的人渣嗎?”
沒了我他連三天都撐不住……說三天真是夸他了……三個小時不和我做,已經開始自慰了吧。
我就能那麼粗线條把他丟在旅館里,讓他被人敲門看光嗎?
“媽的,我要回去!龍島那些家伙滅絕了也無所謂……韓楓呢……韓楓在哪?!”
與其為了所謂的安全與他別離,我寧願把他帶去天涯海角。
黑龍轉身從暗黑的雲霧中下潛,直到重新看到夜晚城市的燈光為止。
我要回到他的身邊。
韓楓又病了。
不知是因為光著身子睡著而染上風寒,還是由於相思而未來得及關窗戶。
他像那年無助的孩子一樣發起了高燒,在睡夢里蜷縮成一個球。
我不想回到那里去……
回到那個冰冷的,散發著腥臭的,沒有人愛的地獄里。
可是,當溫暖的氣息漸漸散去,沒有一處不暴露出陰險的,試圖剝奪去他自由的陷阱。
骨髓正在發痛。靈魂掙扎著想要爬出身體。夢中的自己正絕望的咆哮。
啊啊……就讓我在這里冷掉吧……這樣就永遠不用牽掛著別人……也不會被人牽掛了。
夢里的韓楓似乎笑了,像從雲中緩緩墜落,敞開懷抱擁抱著穿透身體的大地,去到沒有人的地方。
不要接住我。就這樣一直墜落下去。一直到深海的底部……
“韓楓!韓楓……”
夢的門扉被什麼人打開了,一雙有力的手臂把那搖搖欲墜的身體攬入了懷里。
“你怎麼了……一絲不掛的躺在這里還開著窗……”
”身體這麼熱……發燒了嗎……“
輝夜難以置信的看著亂七八糟的床鋪和昏迷不醒的韓楓,他想不到短短走了十幾個小時,韓楓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真是的……不要像小時候一樣等人來抱啊。“
輝夜又把他抱進了澡堂,試圖用溫暖人心的熱水來喚醒他。
韓楓最喜歡45度的水……或者比它低一些。
輝夜用腳趾測試著水溫,確定沒問題之後才抱著韓楓進去。
“好了……沒事了……我來愛你了……”
只要溫柔地將他的頭發拂到耳畔,在旁邊輕柔地呢喃;
只要雙手十指與他緊扣;埋首於他的後頸親吻。
不願用上平常做愛時熟練的前戲招式,只因這是久別之後的重逢。
“不醒來也沒關系……我知道你累了……”
我願意愛沉睡的你。我願意愛纏綿的你。我願意愛生病的你。但我不能接受你輕視自己的生命。
只是聽到你在我的枕邊輕柔的呼吸,我就能安心睡去。
輝夜舒服地依靠在水池邊上,讓韓楓好靠在自己胸前。
“你會好起來的……”
兩顆跳動的心靠在一起,緊貼著彼此。只有起伏的水面作為愛情的見證者。
雖然很想就這樣抱著韓楓到永遠,但是水實在涼的太快了。
直到韓楓的睫毛輕顫,輝夜才把他抱出來擦干淨,仔仔細細的用棉被裹好,然後自己也鑽進被窩里。
如果有所謂單純的幸福那麼就是現在。
赤裸的男軀靠在一起,彼此的體溫蒸干剩余的絲縷水霧。韓楓發燒的症狀減輕了,呼吸也變得不是那麼熾熱。
只是看著他的睡顏便會令人春心激蕩。輝夜忍不住湊上去含住他那櫻花粉的嘴唇,柔軟的唇瓣比飽滿滑嫩的初采雪蓮還要馨香,只是淺嘗輒止便沁人心脾。
惡龍像看寶貝似的把他用手臂圈起來裹緊,溫暖的身子更加分不開了,像抱著一塊芳香帶暖的羊脂玉一樣,手光是放上去就忍不住貪婪地撫摸他臀後的曲线,用大手揉去豐滿胸膛間相貼而成的汗漬。
機會難得,韓楓睡得這麼熟,輝夜竟然忍不住埋首進那芳香醇潤的酥胸,在韓楓軟熱的胸肌間舔吸吮吻。
“嗯……啊……不要……好癢……”
沒想到他的舉動讓韓楓有了反應,嘖嘖吮咂奶頭的水聲更是羞人。輝夜一只手揉著一只肥嫩的半圓巨乳,一邊把臉埋在另一只上甜膩吮吸。
“啊……舒服……你的奶子好香……”
誰讓你是個男人還有一對又挺又翹鼓鼓囊囊的巨乳。走起路來一顛一顛的,即使躺下也猶如兩團滑不下來的奶油。誰讓你渾身都散發著又甜又熱的味道,像是要交配的荷爾蒙一樣……
“輝夜大人……嗚嗚……”
醒來的看到熟悉的愛人又出現在自己身前,韓楓竟掩面哭泣了起來。
正品嘗鮮乳滋味的輝夜看見懷中的美人猶如梨花帶雨貓貓頭般哭泣,心一下就軟了,也顧不得吮他那香滑的奶子,像久別弟兄一樣兩個人相擁起來。
“像是在做夢一樣……”
韓楓不好意思地擦干淚水,半倚半躺在輝夜懷中,眼淚順著下巴頦流到了乳溝里。
“因為我走了又來了,所以你覺得像是做夢?”
輝夜用手指卷著韓楓的頭發玩弄,又恢復了平常的邪魅。
韓楓沒有說話,只是把身子靠近輝夜胸前縮緊。
“您就不應該走……”
聽罷輝夜寵溺地揉搓起韓楓柔軟的頭發來。
“不走了。以後走也帶著阿楓一起走,永遠陪著阿楓。”
“嗯。”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在頸間耳邊交換著戀人的蜜語,夜色漸濃,床上嚶嚀的蜜語早已變成粘膩激情的浪叫和抽插肉穴的水聲。
韓楓被緊緊壓在下面,雙腿盤住愛人的腰部,被不斷前後活塞頂的上下起伏。小穴里被粗碩的肉棒一插到底,水浪隨著睾丸貼緊穴口搗插的撲哧撲哧作響,未能流出去的愛液直接在兩人性器相接的地方搗成了粘膩的白沫,那水花的主人更是被棒肏的哦啊直叫,根本毫無廉恥地隨著肉棒搗插的節奏一插一叫。
“啊~~哦~~嗯~……舒服死了……嗯嗯……不要停……蛋要肏到里面了~~嗯~~~”
“媽的……你這浪蹄子幾天不肏屁眼里的水多的能搗成漿……老子的雞巴都被你的騷汁粘在里面了……”
“啊嗯~~~就是這樣~~被大雞巴肏多了就搗成漿糊了啊嗯……”
韓楓叫的越浪,輝夜的大雞巴往下搗的越狠,幾乎是壓著雞巴往韓楓的騷穴里坐,每次都是整根沒入到蛋蛋邊緣,每一抽都能見到韓楓的淫水從穴與雞巴的縫隙往外流……
兩個人幹了個大汗淋漓,韓楓的汗水打濕了床褥和枕頭,妙的是天剛蒙蒙亮,被肏幹了一晚汗流浹背的他居然退燒了……沒想到活塞運動也能治療流感……
抱著睡的迷迷糊糊的他,輝夜滿足地在耳邊吹氣
“看看,熱過頭了反而不燒了……你真健康……寶貝……”
“嗯……”
韓楓經歷了數次高潮,半夢半醒地睡著,在輝夜懷中哼哼著進入夢鄉。
“我愛你。“
“……zzz”
“睡著了啊……”
”啾。”
輝夜輕輕吻了下韓楓帶著汗水味道的額頭,抱著愛人饕足而幸福地入眠。
一晚上過去,幾乎所有的旅客都聽到了韓楓那淫浪的叫床聲,更是驚嘆輝夜能插整整一晚而不停息的耐力。
第二天早,輝夜像平常一樣叫上豐富的早餐,等韓楓磨磨唧唧的從床上爬起來後跟他吻別,又不知飛去什麼地方。
韓楓偶爾從客房好奇地走出去,都被旁人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看著。
他想出去走走,來到花間的池水,看著搖擺的游魚。
他看到了小鳥依人傍著白衫書生的美貌女子、他看到談笑風生的公子哥們結伴出行。
他很想伸出手去碰觸他們的世界,卻只是任憑他人的衣襟拂過面前或者身後。
他不屬於任何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