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年在我面前不安分地夾著腿,渾身上下光溜溜的,明顯是被人打扮好送到我的房間。
他戴著漂亮的金屬項圈與臂環,青碧的柔發披散在肩頭,活像一條裝飾著黃金的竹葉青小蛇。
除了幾處凸顯風情的裝飾品外,少年的腰間僅有一絲金线連著幾顆細珠,在隱私部位上覆蓋了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那紗似乎輕輕一吹就能給輕易掀翻,嫩紅的莖身就那樣躺在下面,像一層糖紙似的被包裹著。
他叫韓楓。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我光顧了。
奇怪的是,這次見了我卻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扭扭捏捏地夾緊廝磨著大腿根,粉嫩的肌膚上一層微微的薄汗。要是平常吃了藥的話,那沒發育完全的嬌軀早就發著騷淫的情熱鑽到我懷里來,銜住我粗大的肉棒往穴里吞了。
難道是幾月沒見,怕生了不成?
我走過去撫摸他柔軟的頭發。這一頭青色的秀發蜷曲濃密,一看就是個美男胚子。白皙的肌膚和粉嫩的私處無需多說,我的大手撫過他敏感而誘人的肌膚,摸的他微微顫抖。他的腿根子已經濕了,晶瑩的愛液順著那張薄薄遮羞布下方蜿蜒滑落,直直地流到泛著粉紅的腿窩子里。
我把他摟進懷中,貪婪地呼吸著他秀發間美妙的清香,雙手揉搓著那兩瓣小巧而圓潤的美臀。那里面的蜜穴被我揉捏的動作弄得噗滋作響,嬌小的少年在我懷中萌發出翠鳥般的嚶嚀。
“嗚嗚……”
“怎麼了?為何在我懷中啜泣?”
我感受到阿楓在我懷中灑落的淚滴,不由得低下頭去看他的小臉。
“阿楓已經不配接待您了……”
他說的話既好氣又好笑,我來這娼館唯一的目的就是一親楓澤,除了他我別無所愛,他居然還用這梨花帶雨的嬌羞話來刺激我。
我二話不說把他抱到床上,那情趣的遮羞布早被我拆下扔到一邊,看著滿面淚痕地躺在我身下的少年,一陣愛憐之情瞬間滿溢我的心頭。
“想不想我疼愛你?”
阿楓一向對我的愛撫迫不及待,今天怎麼欲拒還羞的,雖然別具風情,但依然讓人有些擔心他的狀況。
“嗯嗚……我……”
他似乎難以啟齒,手忙腳亂地擦掉眼眶上滴下的淚珠。
我上前去,撫摸著他瘦的透出肋骨輪廓的上身。
他的乳頭被人釘了入珠和乳環,輕輕撫弄就會讓他嬌小的身子顫抖出聲。
“疼嗎?”
我的手掌像羽毛一樣輕輕剮蹭他敏感發紅的乳頭,他的眼眸低垂,淚珠像露水一樣掛在睫毛上。
他輕輕點了點頭。
“癢……”
鑲嵌在肉里的入珠和乳環讓他渾身發癢,不知道是誰在這麼渾然天成的純潔肉體中釘入了象征恥辱和淫蕩的飾物,好讓嫖客們對這未成年的小男孩產生玷汙到底的欲望。
他看上去十分為難,又想被我撫摸著享受那一如春水般的脈脈溫情,又必須盡男娼的職責取悅我的下體。
他還是像平常一樣跪在了我的胯下,用他柔軟又細膩的唇舌小心翼翼地為我清理著包皮和龜頭下的褶皺。帶著男性濃郁氣息的肉棒與他嬌柔白嫩的小手糾纏在一起,小舌頭啾啾地在我那漲起的雞巴上舔吮,像一只翹著屁股往槍眼子里鑽的毛茸茸小黃鸝。
他那張櫻桃小嘴要費力地張開才能容納我的龜頭,細小的喉嚨像是稍微深入就會窒息一樣,更讓我百般憐愛。
待他用心地替我口交完畢,雞巴上的汙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白淨的小臉也已經發紅發熱,媚眼如絲地望著我,期盼著前戲再多進行一會。
我把他抱到我的腿上,勃起的大棒頂著他流淌著蜜漿的花穴。
“已經這麼濕了……”
他的里面像是夾著一包漿,時刻等待著插入一樣。
韓楓喜歡被溫柔撫弄的前戲,而我卻鍾愛他那緊致而溫暖的淫洞,享受他的媚道被一棒棒貫穿到底,穴肉吸附我每一道青筋和褶皺。
“輝夜大人……這次請您輕一點……哈啊……”
他也在忍耐,小小的花口\"噗啾噗啾“吸吮著我的龜頭。
“里面怎麼了?不舒服嗎?”
“嗯……”
我盡量溫柔地將肉棒頂了進去。他的小腹開始緊縮著顫抖起來,小穴痛苦地被我超出承受范圍的尺寸一點點頂開。他要被我操的松松的了,每次我都這麼想。
“想我在里面中出嗎?”
我靠近小韓楓的耳邊,朝著他敏感的耳後吹著氣。
“嗯啊……想……”
在這麼小的孩子里面內射,多多少少會有些罪惡感。假如我是第一次操他的話,還會有所顧忌。
“你今天被人內射多少次了?”
這個問題似乎擊中了小韓楓的敏感帶,他的身子更加燒了起來,不安分的扭著腰,里面的肉腔開始夾著我的雞巴蠕動起來。
“啊……啊啊……嗯……五次……”
我抓著他嫩紅的乳頭,像是懲罰一樣拽著,把他拽的浪叫連連。
我開始動腰把肉棒往里面挺去。不必像憐惜處子一樣憐惜他,他已經是被無數個男人騎過的騷婊子了。
我挺腰的速度急速加快,他挺翹的肉臀也給我撞得啪啪作響。
“嗯……嗯啊……再快一點……好舒服……嗯……要去了……”
“剛才不是說讓我輕一點?嗯?你這個貪得無厭的小浪蹄子……”
我掐住他的下巴,一只手擼動他的前端,把他幹的淫水四濺,騷叫連天。
“啊……嗚嗚……韓楓是淫賤的臭婊子……請客官干死我吧啊嗯~~~~”
“媽的,誰教你的叫床話……好啊,這就插死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
我一邊拉動他的乳環一邊三管齊下,他的穴被我撞的發抖,他的雞巴和奶子都掌握在我手中,像只被壓在身下的小羊羔一樣咩咩直叫。
“你這里面越來越騷了,還不到成年就要被幹成吸不住屌的黑洞了對吧!”
“哦……哦……哦……啊~嗯~~哈啊……啊……”
韓楓已經被肏上了巔峰,穴里騷汁被插的咕噗咕噗淫響,膝蓋也在床上跪著摩擦到發紅。我的龜頭頂到他的最深處,感覺剮蹭到了一個圓形的異物。每次剮蹭,韓楓都比我反應更強烈,雙腿抖的跪都跪不穩,穴汁更是從肉棒與花口的縫隙中噴涌而出。
“你里面是不是也被釘了珠了?!”
“啊……啊……是的……每次插到里面都好爽……客人們給的錢也更多了……哈啊……韓楓好舒服……”
我放慢了抽插的幅度。未成年賣淫已經是極限,他們居然還在韓楓身體的內部動了手腳,把增強快感的入珠釘到了甬道的肉壁里,在靠近敏感帶的附近。難以想象把一顆鋼珠釘進體內的媚肉,該給一個孩子帶來多大的傷害……
事前韓楓夾著腿不願張開被我撫摸的原因也是這個。里面的釘珠讓他不敢把身體敞開……
現在的他被改造成了一個純粹的玩物。等他再長大一些,想必又要接受更多慘無人道的調教吧……
“不要再做了,韓楓。我帶你去把里面的珠子摘掉。”
上一秒還在被操的梨花帶雨的快感之中,下一秒卻聽到這種話。
“誒……啊……大人您不喜歡嗎……是阿楓的里面……不夠緊了嗎……”
韓楓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小臉上布滿抽插時留下的淚痕,腿已經支撐不住,癱軟在了床上。從我剛剛拔出陰莖的花穴中流出白濁和腸液的混合物,從他的大腿根流向了床單。
我操他操到了一半。這對一個男娼來說是一種折磨。他現在連思考都夾雜在快感中,還以為是自己伺候的不夠到位,還要強忍高潮後帶給身體的刺激,站起來服侍客戶走人。
平時我操完他會抱著他睡覺,他最喜歡依偎在我懷中,被我用手指輕輕攪著穴肉,在余韻中閉上雙眼,第二天清早再帶著依依不舍的表情將我送至門外。
再不濟也是抱完了他,在里面內射之後給他蓋好被子離開,現在算怎麼回事?那顆入珠已經釘進去了,你要讓他再忍受一遍取出來的痛苦嗎?
韓楓受不了突然把填滿身體的灼熱一下子拔的干干淨淨,他閉著眼睛,本能地把小手往後穴伸去,在客官的面前自慰起來。
“哈啊……哈啊……嗯……”
他那纖柔的小手一只揪住自己櫻紅的乳頭,一手在肉穴里抽插,時不時地擼動著前面粉雕玉琢似的肉芽,直到兩端都雙雙高潮,才停下了深入里面的手指。
輝夜看著他在床上蜷縮起來的小小身體,心中一陣不忍。
“對不起……不該強求你的……”
我坐上床,撫摸著他汗濕的額頭和前發。
“嗚嗚……不能摘……摘了的話……會死的……”
小韓楓的眼中流出淚水,像是回憶起釘入時的痛苦一樣緊閉雙眼,雙腿也不自在地夾緊,小手握的發白……
他在床上顧涌了兩下,朝我懷里一個勁的鑽。我把他抱到懷里,輕輕吻上他發燙的嘴唇。
”不摘了……等你長大了……我就帶你走……“
“真的嗎……韓楓好幸福……”
他充滿留戀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輕地闔上雙眼,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待七年後,他剛成年不久,我便施法,進入了他的甬道。
那顆珠子被夾在層層疊疊,軟膩水滑的媚肉之中,已經被愛液蝕的只剩下一小塊。我略施斗氣,它便化作粉末,夾雜在腸液里滑了出去。
他和小時候一樣對我依戀,只不過身子已經發育成熟,里面給我的快感也是與日俱增。
這之間的日子,漫長而黑暗。我曾走到那紅樓下的窗邊守望他美妙的蹤跡,卻聽見里面傳來淒厲的慘叫。他被人一下下拽著頭發往玻璃窗上撞,身上全是皮鞭抽打和蠟油炙燙過的痕跡。
我心痛的在顫抖,那些傷疤可能永遠也不會愈合,留在細嫩的皮肉和裂開的心靈上。
他在被人殘忍的侵犯。那個人絲毫不顧忌一個男妓僅剩的一點點隱私,把他的身子頂在透明的窗戶上操著,冰冷的窗戶讓韓楓的吐息都蒙上了白霧,他被寒冰般的玻璃凍得發抖,身上未痊愈的傷口撕裂開滲出絲絲血痕。
我幾乎是將門一腳踹爛地衝了進去,一把掐住那男人的喉嚨,用他禿頂的腦殼撞碎了玻璃,看著他直直地哀嚎著墜落在地上血漿四濺。韓楓被嚇壞了,躲在房間里不敢出聲。他將頭顱埋進了膝蓋,不願讓我看到那傷痕累累的殘軀。
我一把拉住他瘦骨嶙峋的手腕。那上面遍布鐵鏈束縛的淤痕,還有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針眼,那是注射過媚藥的痕跡。
已經沒有更悲慘的故事足以形容他。或許死亡對他已經成為了一種童話,而他的肉體卻在人間不斷遭受折磨。
那天,我殺了許多人。
我把他失溫的身體攬進了斗篷里,他無聲地依靠著我。這一年他十六歲。
那一晚我們蜷縮在郊外的篝火,吃的是烈火炙烤的野味。他被我的溫度溫暖著,靜靜地趴在我的懷中。韓楓沒什麼衣服,一直以來,他都是在各種房間里衣不蔽體的接客。我把他用獸皮包裹起來,讓他在寒冷的冬日里不至於昏厥。
他眼里充滿畏懼和感激之情。我看到他的眼睛亮閃閃的,被火光倒映著滿臉金紅色光芒,不知那是泛在眼角的淚花還是閃爍的靈魂。
我用藤蔓的繩結,和粗糙的樹皮做了一只戒指,套在他遍布劃痕的手指上。
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在問我這個動作的含義。
“我要娶了你,韓楓。”
他的肩膀微微發著抖。即使是他,也知道嫁娶這樣詞語的含義。
“像我這樣的……能行嗎……”
他的聲音也在打顫。肩膀上的獸皮滑下一截來,露出白皙的肩胛骨。
還不等他說出什麼多余的話,我便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害怕的打戰,他的手一點點顫抖地撫摸上我的肩,像我們以往性交的前戲那樣,逐漸接受我的吮吻,身體也慢慢地放松,逐漸地敞開著。
“我……”
一個吻結束,韓楓早已泣不成聲。他的眼淚流到了嘴角,混在唾液和唇瓣上面,連津液都變得苦澀。
我抱著他的身子。
“今晚不做。等你的傷都好了,我帶你到溫暖的大房子里去,讓你一輩子不用像今天這樣流淚。”
“你以後也不會受傷,身上一點疤痕也不會再有。頓頓都吃得飽飯,什麼都不用做也可以得到幸福、”
韓楓睜大了眼睛,仿佛我在講一個美麗的童話故事。
他的手把我的紅斗篷抓得緊緊的,就像一個怕丟掉寶貴事物的孩童一樣。
“我……什麼都沒有……那樣也……可以嗎……”
我們在不久之後的夜晚合為一體。“新婚”這個詞,對他而言意味著,得到更多的、只屬於一個人的溫柔撫摸與疼愛。他可以放心地與我纏綿一整天,而不用擔心下一個男人把他的愛從身邊奪走。
他做了我的人。
我每天都把他的里面射的滿滿當當,在看著他腆著紅撲撲的臉蛋兒睡去。
韓楓長胖了不少,皮膚也由營養不良的蒼白轉變成軟乎乎熱騰騰的牛奶白色,手臂和胸脯的脂肪也變多了,腰也變得有男人味了。
他胯下兩只無花果瓤色的卵蛋,也發育的雞蛋大小,粉紅色的陰莖也長勢喜人。
他臉上的笑容也變多了,每天喜滋滋地望著我,夾著兩大團胸肌黏在我身邊蹭來蹭去,像個青年兒童一樣。
這可真是個美麗的故事不是嗎。他的心褪去了布滿傷痕的殼子,露出里面的,青澀的,小心翼翼歡喜地收集著愛而跳動的小心髒。他漂亮的肉體像青春的樹一樣吐出枝丫,依偎著那片只屬於他的土壤。
我比以往更深地熱愛著他。要說以前是不得不疼愛的憐憫,現在更多的是對這團旺盛生命,這個年輕男人的,從靈到肉的喜愛。像是一個男人栽下一棵瑟瑟發抖的樹苗,卻看它逐漸長大般的憐愛與快意,
他白嫩的像一團柔軟的大絨球,你撫上他的肉體,會感覺摸到了一朵雲,那身上芬芳馨香的氣息,摸一下指尖都能留下香味。他的肉脂白里透粉,性器和私處更是出了水的粉嫩,那兩團柔柔膩膩的奶子,更是讓人愛不釋手, 恨不得天天扒了他的衣服揉著,把他抱在懷里吻著才過癮。
韓楓也喜歡我摸他暖暖肉肉的大奶子。主動穿著敞口的衣服勾引我,讓我把他的奶頭都捏的腫腫的。
他連乳溝間水膩的汗都是香的,嘗起來像流淌在他身體上的甘露,讓我像一個飢渴的獸一樣一頭拱進我的獵物胸前,把臉埋在他的乳間肆意吮吸。
韓楓永遠都是開心地笑著,把我埋在胸間的身體包在懷里,兩人盡情地耳鬢廝磨,他的臉會因此充滿粉色的紅暈,像是春天盛開的桃花一樣柔媚色情,那雙盈滿情水的紅寶石色眸子,更是媚的像空中飄蕩的細絲,讓人盯的著迷,忍不住俯下腦袋把舌頭侵入進去嘴巴肆意吮吻。
我倆基本上在一起便能體會到幸福。哪怕冬天他依偎在我的斗篷里瑟瑟發抖,那滋味飄在心里的也是暖的香的,他就是個寶貝,一塊讓人愛不釋手的寶貝。
還有他那比絲還柔滑的卷發……軟的像春天第一汪融化的雪水,帶著清澈透底的藻綠,生機勃勃地卷起一個個小小的漩渦,一浪又一浪地蔓延著。聞上去像是卷帶著初春綻放的花香,讓人頭暈目眩,那發絲卻又是那般濃密柔軟,把人纏進那纖柔的情絲,在愛河中永恒地深陷。
而當你向他求歡,他更是毫不猶豫地敞開那蕩漾著春水的身體,陶醉地在胯下吞吐著你的性器,那神色幸福而安詳,仿佛一只蜂鳥在吮吸愛的甘露。
韓楓早就把他接過客的淫媚化為了骨子里的浪蕩,他在床上就是個肏不膩的騷貨,是你不動他都能想出一百種方法把你吸射的淫種。在他身上你能品嘗到永不重樣的性愛技巧,在他身體里射的每一炮都包含著濃濃的情愛。
我們幾乎可以隨處敞開了做愛。在街頭噴泉水池的石凳上面,韓楓豐美的肉體跨坐在我身上顫動;在單人的試衣間里,我把韓楓肏的射在了穿衣鏡上面;在品嘗美味食物的餐廳里,酒足飯飽的他藏到桌布下面,吮吸著我的雞巴作為餐後甜點……
他是尤物。是甘霖,是愛侶。我對他的疼愛勝過一切。
他像一只潔白的羽鴿在我身旁舒展他的絨羽。只在我的手心中舒適地抱窩,蜷縮成一團軟熱的絨球,給人無盡的憐愛。
只是撫摸他的肉體便令人心滿意足,更何況走進他的心。
對於韓楓來說,想要走進他的心,必須先滿足他的身體。
由於體內被長時間周期性注射大量媚藥的緣故,韓楓有嚴重的性癮,已經到了每天不做上幾個小時,無法緩解的地步。他的身體經常熱的顫抖,眼里含著淚水,下面又濕又燙,腸壁抽搐著扭在一起,用手指都沒辦法徹底緩解,雞巴射過之後還是又濕又緊的狀態,根本無法下床。
每到這時,他便需要我的“特殊照顧”。
我是見不得韓楓自慰的。他自慰的樣子又迷茫又淫蕩,眼里寫滿了無法被填滿的痛苦和失落,以及情欲的極度煎熬。他射精的樣子像一只剛出生的小鹿,渾身被粘膩的汗水和精液包裹,充滿了搖搖欲墜的虛無感。看著他的精液灑在潔白的床單上,這還不夠,他還有後面沒能滿足。他跪在床上,頭發貼著床單,含著淚水用隨手抓來的棒狀物插入自己的後穴,里面的淫水磨成了漿,無論什麼樣的棍子都咕滋咕滋地一吞到底,一邊自慰一邊低低的浪叫著,像是怕被人發現一樣,喘息著隱忍著,直到把東西吸到深處,通向那被淫欲折磨的腺體,用力地抽插搗弄,最後抑制不住失聲的哭叫,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前列腺液才罷休。
當我發現他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時候,那根深入腸道的棍子已經被深深吞進了甬道內部,滿床都是粘汁愛液,我的戀人就這麼失神地躺著,像是被凌辱了一番一樣,身體沒有一絲活力,唯有臉上未退的潮紅和腿間還在流淌的汁液,昭示著他淫蕩的肉體還需要更多的填滿。
他的敏感帶早已被媚藥澆灌的極為欲求不滿,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不間斷的刺激,從小到大,他沒有一天里面是干干淨淨的,每天都要忍著雙腿間被肉棒撐開過後的疼痛入睡,服了藥之後,連入睡都變成了一種奢望,每夜都是被不同的肉體肏幹和穿刺間,昏迷著得到片刻的“安寧”,與此同時,肉體還在不斷緊縮著接納男人對更深處不斷的搗弄和穿刺。
他連走路夾兩下腿都能在路邊扶著牆喘著滿臉紅暈,一摸他,那里面早已精濕一片。韓楓是個爛貨,我不得不承認並接受這一點,他柔軟的屁股里面夾著被男人肏爛的肉穴,帶著他騷浪的淫欲,整夜不得安息。他怕我責怪他,怕我因此拋棄他,所以他寧願夾著一根拔不出來的棍子肏自己也不願一次次來找我,求我安撫他的燥熱和難耐。
連我的精液,射在他臉上,他都一點點小心翼翼地刮下來舔掉,生怕下次不射給他似的,怕我隔天就從他身邊消失了似的。
對他來說,能有人願意待在他身邊,不把他隨意交給別人,已經是一種奢侈的幻夢了。
他從小就是一件貨品。一件玩具。一件玩爛了可以不用修的物品。沒人會正眼看他,還給他多余的愛撫和情感,仿佛他生下來就是沒人要的破鞋一樣,可以隨意被人踐踏。
就連我願意平等給他的愛,他也當自己是個奴隸一樣的侍奉著,怕我哪天厭惡了把他賣了,讓他變成一條給人隨便騎的公狗,哭叫著想回到原來幸福的日子。
韓楓壞掉了嗎?也許吧,但我願意承擔修好他的職責。
他對性藥物上癮。回想起來,他第一次吃媚藥的時候,喂給他的人騙他說這是糖,隨後他就被捏著下巴掐著喉嚨就著杯子里的冷水把那藥丸吞了下去。
吞下藥丸之後,韓楓先是被送下去的冷水激的渾身發冷,然後又感覺一股熱流在體內化開,接著他雙腿發軟,腰軟的發顫,小腹燙的發抖。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捂著肚子乞求一點緩解,隨後就被男人拽起來,握著性器,逼他睜開因發熱而迷蒙的眼睛,用手指撬開他發燙的嘴唇,逼他細小的喉嚨里塞下男人粗大的性器。
韓楓跪在地上,想嘔吐卻被龜頭塞進喉嚨,他的眼淚無助地往下流,沒人認為他是在求救,稚嫩的少年滿臉淚痕地含著雞巴,這幅場面只會讓人把性器更深地插入他的喉嚨。
韓楓想要抵抗,可舌頭也是熱的,藥丸滾過舌面的痕跡都是滾燙的,下面更是又濕又燙,熱的他頻頻扭腰夾臀,里面的腸壁就像被螞蟻爬過,再注射了蟻酸一樣又癢又痛,幼小的敏感帶更像是要跳出來似的挑戰他的神經。這幅樣子,讓勃起的男人覺得像是在勾引一樣。
於是第二個男人騎上了他的身體,像是不需要任何前戲似的把雞巴挺了進去。小男孩的眼睛痛苦的睜大,隨後又被按著頭顱埋入男人的胯下。那一晚過後韓楓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有無力張開的嘴巴被撕裂了唇角,合不攏的雙腿中留下精跡和絲絲的血汙。
這之後情況並沒有任何好轉。韓楓被當成了一只舊沙袋,輾轉在男人的胯下。幼小的後穴被撐的松軟,嘴巴和身體也不得不跟隨男人的節奏律動。韓楓學會了許多伺候下體的技巧,如何讓自己不被插太深的情況讓客人射出來。後來,藥是用的越來越頻繁了,連他的靈魂都仿佛被綁在了那律動的嬌軀上,隨著男人挺入的節奏而喘息搖晃。他的癮變大了,從小心翼翼地躲避變成了求之不得的勾引,每次都扭著纖細的腰肢把肉棒吞到最深。
輝夜把他帶出來時,已經是第四年了。
韓楓的藥癮並未隨著肉體的解脫而消失,他像個癮君子一樣,跪在輝夜的胯下求著他給自己弄些針劑或者藥丸。他那羸弱的身體正在被性毒品折磨,輝夜看不下去,給他找人煉制了許多解癮的藥丸。一開始,輝夜欺騙他那是媚藥,讓他能更好的為自己服務。萬萬沒想到,韓楓的眼里居然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像一只被主人捶打調教過的家犬,眼里是被奴役過的病態模樣。
韓楓咽下了藥丸。像奴隸在討好主人一樣,舔弄著輝夜的手指,像在口交一樣地將藥丸含入嘴中,還不忘張開空空如也的口中,仿佛一個要被檢查的家畜,又好像在誘惑輝夜賜予他莫大的快感。
輝夜給了他。但是,在愛人身下忘情浪叫的同時,韓楓卻感到下體的熱流減少了。他惶恐不安,怕輝夜會因此對他施暴。臨近高潮,韓楓哭著說他射不出來,下面的快感像被水衝淡了,沒有要將男根深嵌體中的焦渴感,仿佛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輝夜把啜泣的他抱進懷中,韓楓愣住了。平日在娼館里,自己的身子一天不熱,老板和嫖客就會對他暴力處置,不僅要加大用藥的劑量,還要派一些打雜的伙計,把他里面操熱才肯罷休。這樣以來,韓楓接到外面的客人之前,都已經是性交過後的狀態了,身子里含著“熱身”過後的痕跡,蠕動著媚軟的腰肢,帶著奴隸般低賤和淫媚的神色,服侍另外的男人。輝夜也是“另外的男人”之一。只是,韓楓愛他。他也愛韓楓,多少會感知一些他身體內部的差異。
如此經驗之後,韓楓更是對性事不敢怠慢,潛意識里,他還把輝夜當做以往的客人對待。
他不敢想象,失去了淫蕩的皮囊,他還剩下什麼。更不敢想象,還有人會願意接受什麼都沒有的他。
韓楓不經常流淚。即使在性愛最激烈的時候,他也咬著牙承受。可唯獨在輝夜的懷里,他卻總是淚如雨下。無論是做愛還是擁抱,他總是哭的像個孩子,好像所有被欺負的痛苦都能在輝夜的懷中緩解似的。
“你就算以後都不能做愛了,我也不會不愛你的。”
韓楓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一直以來,別的男人都不要他其他的東西,只要那騷浪淫軟的身子骨能在他們身下張開腿,吞吐他們的性器。輝夜這麼一說,韓楓反而不知道他想要什麼了。
“我……我還小呢……還能舒舒服服的幹好幾年……不會松的……大人放心……我會好好伺候您的……唔……”
韓楓還沒說完,就被輝夜吻住嘴巴,他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張開甜軟的嘴唇接納愛人的深吻。輝夜撫摸著他瘦削的軀干,那里本來應該長上更多軟軟熱熱的肌肉,讓他的身體顯得健壯而不是病態的綿軟。
“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輝夜松開他的嘴唇,露出長輩一樣的責備。
“什麼叫’還能幹好幾年‘你當自己真的是個玩物?我玩膩了就會不要你?”
韓楓低下頭,他下意識地以為,當自己不再年輕到隨時隨地勾起男人的性欲,他就會被拋棄,被轉手,或者去流浪。
“你覺得我想什麼?買你去別處逍遙的家伙嗎?”
韓楓點點頭,又搖搖頭。
輝夜扶額,看來這整件事對於韓楓,還處於一個懵懂的階段。
“聽好了,在外面的世界,像你這樣的孩子,連發生過一次性關系,都可能會被指責。別說你小時候,就算你現在的年紀,也只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年而已。”
“十六歲……還很小麼?”
韓楓不解地偏頭,仿佛輝夜在講一個他不甚了解的案例或者故事。
他八歲被人破身,已經做了八年的男妓。他不懂輝夜說的“發生過一次”和自己“發生過無數次”的區別。
輝夜嘆了口氣。看來讓韓楓接受所謂的現實是一種變本加厲的殘忍。
韓楓又好像聽明白了一點,扭扭捏捏地玩著指頭
“那我……在外面算是罪人嗎?還是……見不得人的家伙……”
輝夜開始後悔跟他說外面的事情了。
“因為您說……會被指責……”
“不是。你不是罪人,你是被人強迫的,你什麼都不知道……算了,我也不希望你知道了。你就好好做你的未成年戀人就好。”
輝夜撫摸他的脊梁,韓楓像一只打呼嚕的貓咪一樣弓著腰躺在他膝蓋上,呼嚕嚕地曬著太陽。
“到了外面別說你是伺候男人的,也別說關於窯子的事,明白麼?”
“嗯……”
韓楓懶洋洋地趴著,對他而言睡覺是一種享受,在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情況下。
輝夜突然覺得自己很虛偽。韓楓的事都是真的,他卻想逼他忘記和隱瞞。難道愛人的存在對他而言是羞恥和需要偽裝的嗎?輝夜搖了搖頭,他也並非人類,他也一樣沾滿了罪孽和隱情,他沒必要給韓楓披上那隱形的拘束。
他只是……想讓韓楓知道,外面的孩子,也有不同的人生。
他想讓他快樂。
他想讓韓楓知道“快感”和“快樂\"實際上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盡管韓楓他接受起來可能會無比困難。
在韓楓的世界里,“快感”是持續的,“快樂”則是無數的未曾體驗以及失落。
或者,兩者早已混為一談,讓他再也無法分清。
“韓楓,雖然這個問題很蠢,但是,你做愛的時候,真的快樂嗎?”
韓楓呆呆的看著,搖了搖頭,又點點頭。
“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總覺得腦漿都在搖晃,身體里更是爽到說都說不出來,叫都叫不清楚……但是……快樂……我不知道……做完總覺得很累,快樂什麼的……我不知道……”
韓楓縮了起來,像是在想什麼很遙遠的事情。
他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了疑惑,仿佛快樂對他是一陣清風,一陣雲霧,跟隨者快感浮現後,很快便會散去。
也是啊。快樂和快感,和憐愛,都是不同的東西。這些東西,每個人都不一定能全都擁有。
“因為身體高潮完了……很快便會睡著……第二天睡醒了又要接客……嗯……之間會發生很多事……但我不太記得了……”
韓楓的記性不是很好,回憶總是朦朦朧朧的。過度的性刺激會損傷大腦,也許是因為這個也說不定。
輝夜把他像個孩子一樣摟在身邊。
“以後你會懂的。快樂,是比快感和愛,還要令人身心舒暢的東西。”
“韓楓,你喜歡朋友嗎?”
韓楓眨了眨眼。他沒有朋友,只有床伴。
“以後我們當朋友好不好,既當戀人,又做朋友。”
“好呀。”
韓楓依靠在輝夜身邊,小臉被霞光映成漂亮的金紅色。此時的他,真正的變回了孩子的模樣。
“你喜歡吃什麼,下了船之後,我陪你去買……”
“我喜歡吃烤魚……”
兩個男人親昵地抱在一起,像一對兄弟,又像一對父子。
幾年之後,韓楓竄高了十幾厘米,一米八六的個子完全沒了當年的嬌小誘人,反倒是壯碩豐滿了起來。他的心理年紀還是很小,經常會做出傻里傻氣的撒嬌一樣的行為。這些奇怪的毛病完全是被寵溺出來的,先前的他太過缺愛,導致被突如其來的甜膩“衝昏了頭腦”,才有了現在的模樣。
韓楓依舊搞不懂快樂與快感之間千絲萬縷的羈絆,但是他懂得了愛與做愛之間微妙的區別。他變得更加成熟了,不再因為糟糕的過去束手束腳,雖然時而還是被快感折磨,但那對於他也算是無法拒絕的甘美果實。
他愛的事情變多了,多的他沒辦法一手掌控,總是嘟嘟囔囔地看著一個個生活的果子從他的臂彎中滑落,還顧不上撿就被愛人取之不絕的力量抱緊,投入溫暖又安全的懷抱。
他體會到了什麼是幸福、什麼是失落。什麼是自由的苦澀和美好。他還是不太懂什麼是朋友,他的身邊只有輝夜一個,只是每天滿足自己和戀人便十分……滿足。
世界上也許有很多完美無缺的人。他們既擁有愛又擁抱友情,既富裕又不寂寞。但韓楓覺得足夠了,自己已經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對他來說,愛只需要兩具赤裸的身體交合,那便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