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王公子落魄無助,東瀛女見機利誘
七月流火,滿城桂香。
清河上官船賈舶,舳艫相銜,帆檣林立,綿延不絕。江岸兩旁酒樓腳店,彩樓歡門,繡旆迎風,更有巧笑爭妍的歌伎,憑欄招邀,勾欄瓦舍內則有相撲、覆射、和尚說經,唱轉、踢弄等等輪番上演,引得游人頓足。
街道上寶馬香車,人頭攢動,各種小食、玩具、占卦小攤也都撐起了青布大傘,將床凳堆垛,或賣力吆喝,或四處張望……
然而熱鬧都是別人的,和王景沒什麼關系。
“狗皇帝!.....”
王景倚靠在酒樓窗邊,恨恨地將酒杯砸在桌子上,思緒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王景之父乃當朝尚書,為人謙遜少有樹敵。憑借著八面玲瓏的為人處世,在這繁華的順天府積攢了些許積蓄,一家人也算是其樂融融。
而王景,自幼生在富足之家,自然免不了沾染某些惡習。
相比城中其他的紈絝,王景一不欺男霸女,二不聚眾豪賭。單單喜歡流連於花柳之地,整日鶯歌燕舞做伴。
上月十五,王景正在雅香小閣中與數位美人談花飲酒,突然一人闖了進來,原來是王景關系要好的一位紈絝,名為劉德。
“王景!你怎地還在此花天酒地!出大事情了!”
王景見好友一臉急切,也意識到了些許不對,拍了拍幾位舞女的臀兒示意幾人離開,隨後問道。
“劉兄,何事如此急切?”
“爾父剛才被官兵捉拿去了!一同的還有家中的妻妾侍從!”
“什麼?!”
王景頓時大驚,父親素來為人忠厚,對於官場禁忌之事更是少有涉及,怎會被官兵帶走?
況且尋常事也不會將一家老小全部看押,父親必然犯了大事。
想到這里王景已經慌了神,顧不得其他起身就要回家查看。
哪知剛起身就被劉德抓住。
“王兄,你現在不能回去!”
“為何?!”
“此刻官兵仍在你家戒備,如果此刻你回去,必然會被一同押走。”
“這可如何是好?某此刻只想知道家父究竟犯了何事!”
“這樣,家中此刻你是定不能去的,不如先去我家躲避一段時間,我讓家父幫你打聽打聽。”
劉德的父親也是朝廷官員,雖只位居侍郎,但消息靈通,在官場中頗有名望。
王景思索了一下,也只好答應。
於是王景就被劉德帶著從閣樓後門偷偷溜出,避開街上巡邏的官兵,回到了劉侍郎的居所。
劉德將王景安排到了廂房中後,說道。
“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尋我父親。”
說完便轉身離開,留王景在屋子里焦急地等待。
“父親,孩兒將王公子接過來了。”
劉德此刻在書房中尋到了劉侍郎。
“接到就好,唉~王尚書此次估計凶多吉少了。”
“父親,王尚書究竟犯了何事?”
“何事?呵,冤死鬼罷了。”
劉德一臉不解,再次問道。
“此話怎講?”
“聖上聽信讒言,竟說王尚書意圖謀反,隨即下令捉拿全家押進大牢。”
“這....究竟是何人在聖上面前胡言亂語?”
“還能是誰?如今不同以往,聖上的脾氣愈發暴戾,此刻能傳進他耳中的話,還能有誰。”
“宮里的人?”
“劉瑾,劉公公。”
“這該死的閹人!”
劉侍郎面帶愁容,沉吟了一會,轉身對劉德說。
“你懂什麼,如今的大明不同於以往,假如聖上依舊是那個明君,這種讒言怎會當真。”
“罷了罷了,你去告訴王公子,吾等同僚也只能盡力而為,如若不成,那他也只能改名換姓遠離順天府才能保得了一命。”
“是,孩兒這就去告訴他。”
隨後劉德回到廂房,將與父親交談的內容告知了王景。
王景聽後如遭雷擊,劉德不懂,他可是清楚的很。
現在的皇帝昏庸無德,這次家人可能真的凶多吉少了。
王景的心中不禁一陣絕望,伴隨著的還有對劉瑾與皇帝的憤怒。
“狗皇帝!.....嗚嗚...爹..娘親...”
劉德不知何時已經離開,王景獨自一人留在房間內哭嚎,伴隨著哭聲慢慢減落,王景的一顆心也逐漸變冷。
果然,三日之後,朝廷宣判了王尚書一家的判決,滿門抄斬。
知道這個結果的王景跪在地上呆了一整天,萬念俱灰。
第二天,王景拒絕了劉氏父子的幫助,獨自離開了劉家。
他漫無目的地游蕩在大街上,所有人仿佛都忘了王尚書還有一個兒子,也沒有再追查他。
中午時分,王景實在忍耐不住飢餓,便走進了路邊的一個茶樓。
隨意點了一些吃的,王景窩在角落慢慢吞咽起來。
旁邊桌子坐著兩個男人,農民裝扮,正在旁若無人地交談著。
“哎,里長那事你准備咋弄?”
“咋弄?打他!干特娘的,敢打俺媳婦,回去就收拾他!”
“那可是里長嘞,你就不怕?”
“怕?怕啥,老子就爭口氣!再說了,俺一個種地地,他一個里長,光腳不怕穿鞋地,真要是把他弄下來了也是俺賺!”
旁邊吃飯的王景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一個農民都知道有仇必報,我還不如一個農民?
王景越想越生氣,原先因為傷痛藏起來的對皇帝的怨恨此刻也涌了上來。
我要報仇...沒錯....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王景越想越激動,當即也不吃飯了,留下二兩銀子就走了出去。
再然後,就到了開始的一幕。因為王景在順天府除了家中就只認識花柳街,所以他就來到了平時玩樂的花樓中。一邊躲藏一邊思考自己如何報仇。
想來想去,王景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就在王景覺得報仇無望時,事情有了轉機。
“小哥可是王公子?”
王景轉頭,不知何時桌對面已經坐著了一名女子。
朱唇艷麗,眼波流轉,細長的眼角尖俏的下巴。即使是王景這個閱女無數的花間老手也不得不贊嘆一句:好一個勾人的騷狐狸!
不過王景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此女的中原話比較僵硬,不夾雜絲毫口音。
看長相,也不像是波斯人,那麼只剩一個可能了。
“什麼時候,東瀛也有如此美人了。”
“咯咯~公子莫要調笑人家~”
女子一顰一笑盡顯媚態,明明是捂嘴偷笑眼睛卻時不時剜一下王景,看得王景渾身火熱。
不過王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便再也沒有嬉鬧的心思了,當下冷下臉。
“姑娘無事的話請回吧。”
“公子先不要急著趕奴家走,奴家可是來幫公子的哦。”
王景眉頭一皺。
“你?莫言說笑,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何談幫我。”
“王尚書的獨子,奴家說的可對?”
王景頓時大驚,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官府派人來抓自己了,不過想想又不對,官府如果想抓自己那直接派官兵來就可。
就在王景驚疑不定的時候,面前的妖媚女子又發話了。
“至於公子想要做什麼,奴家自然也是清楚的~”
說著她手指輕蘸酒水,在桌子上寫下了兩個字。
王景定睛一看,那兩個字赫然是-復仇!
她是誰!她為何會知道!
要知道王景自從躲藏起來之後,從未跟別人說過自己的意圖,此刻被一個陌生女子識破,內心的驚駭可想而知。
“咯咯~公子莫言慌張,既然奴家說了是來幫你的,那自然要了解公子的。”
王景注意到她一直強調說是來幫自己的,於是問道。
“幫我?你一個女子,除了有幾分姿色,還能有什麼能耐。”
“公子可不要小瞧奴家哦~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公子且跟我來~”
說罷女子起身,王景這才注意到女子那驚心動魄的身段。
花樓女子標配的高叉旗袍被飽滿的軀體撐得鼓鼓的,磨盤一般渾圓緊翹的臀兒隨著身體的走動一搖一晃,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肢,不禁讓王景腦海里浮現出一句詩句:此女只應天上有。
王景跟著這個臀兒左拐右拐來到了一間客房。
進入房間後,女子先是檢查了下確認無人監聽,隨後示意王景落座。
“公子想知道什麼?”
“你是誰?為何知道我要復仇?”
“奴家來自東瀛,名為雲夢,師承伊賀,至於奴家為何知道公子,只要公子答應奴家一個條件,奴家保證知無不言。”
“條件?什麼條件?”
“與奴家歡愛一場~”
王景聽聞驚疑不定,這個女子不知來歷,初次見面就要歡愛?
對於這種不知底細的事情王景本來想一口回絕,但是自己現在已經走投無路,只剩下了這一個希望。只要她說的是真的,能幫自己復仇,那即使是丟掉性命也無所謂,更不要說歡愛一場了。
“一言為定!”
說罷王景便開始脫自己的上衣,卻被女子伸手按住。
“公子莫著急,你們中原人都喜歡雅致,如此奴家就先為公子舞一曲可好?”
王景微微頷首,復仇有了希望,王景整個人也如同活過來了一樣,看到雲夢這放浪誘人的身段,不禁心生期待。
這頭雲夢見王景同意,便伸展腰肢,慢慢跪坐在地上。
沒有奏樂,雲夢便輕聲吟唱,伴隨著聲音,雲夢的身體如同蛇一般扭動著升了起來。
雙手纏繞,帶動上身,隨後腰肢扭動,臀部起伏,雲夢一點一點升了起來。
王景從未見過這種新奇的舞蹈,一時之間不禁看痴了。
相比中原那種欲拒還迎,半遮半掩的輕舞,雲夢此刻不管是身體的扭動還是眼神的交流都更加熱情赤裸。
貼身的紅色鳳鳥旗袍緊緊包裹著一對渾圓的大饅頭,少女般堅挺飽滿的胸脯卻展現出熟婦才有的媚態。
誘惑卻不媚俗,宛若天仙降凡塵,伴隨著腰胯的扭動身體的旋轉,雲夢逐漸靠近了王景。
王景呆呆傻傻地看著面前的美人,如果以前有人說某個美人一見傾心,王景定會嗤之以鼻,但是在見到雲夢之後,王景卻相信了這個說法。
雲夢的一顰一笑,都讓王景心神顫動,任由雲夢款款跪下,解開了自己的褻褲。
隨意褲子的脫落,王景的陽根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彈到了雲夢臉上。
“公子的本錢,還真是雄厚呢~”
雲夢的柔荑溫柔地握住了滾燙的陽根,一瞬間的冰涼觸感讓王景忍不住呻吟出聲。
自始至終雲夢的雙眸就沒有離開王景的視线,看得王景這個情場老手都有點無所適從。
“公子~可滿意奴家?”
“嗯...”
雲夢看逗弄得差不多了,便慢慢低下頭,伸出香舌挑逗了一下王景的龜頭。
雲夢似乎很是滿意王景的陽根,舌頭順著棒身一路下滑,溫柔地舔弄著卵袋的縫隙。
王景的視角里,美人兒的頭部在自己胯下微微起伏,齊腰的青絲散落在頭部兩側,圓滾滾的臀兒微微撅起,隨著身體左右扭動。
這個時代的青樓女子大多放浪,少數頭牌也不是王景這種人能夠享受的,所以王景從未體驗過被女子如此侍奉,一時之間恍若雲端。
王景伸出手,剛要撫摸上雲夢的臉頰,卻被雲夢一只手按住。
雲夢抬頭瞄了王景一眼,嗔怪道。
“公子莫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呢~”
說完低下頭,含住了套弄許久的陽根。
王景舒服地一哆嗦,深深地呼了口氣。
陽根在雲夢溫熱濕滑的口腔中慢慢進出,調皮的小舌頭時不時滑過龜頭的觸感,讓王景有些飄飄然。
雲夢俯身慢慢吞吐著口中的寶貝,進出之間只發出了輕微的吞咽聲,好似真的在品嘗某種美味。
這次王景的手順利撫摸上了雲夢的臉頰,白嫩緊致的肌膚和手指間散落的縷縷青絲,讓胯下的美人更顯得嫵媚動人。
多日以來繃緊的神經在這一刻放松了下來,王景看著胯下的美人越看越喜愛,閉上了眼睛任由她嘬吸起來。
雲夢注意到王景的神情,美眸一轉,輕輕吐出嘴中的肉棒,嬌軀慢慢貼上了王景的身體。
“公子,奴可合您心意?”
王景耳邊櫻唇微啟,甜膩的聲音勾動著他的心神,忍不住脫口而出。
“甚好....”
王景從未見過如此勾魂奪魄的美人,那些平時在喝花酒時調戲女伴的技巧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只想與雲夢好好親近親近。
雲夢自然不會拒絕,任由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豐臀上揉來捏去。
雲夢深知男人的要害,側身緊緊貼住王景身體的同時,玉腿抬起,用腿彎勾住了王景下身滾燙的男根,緩緩磨擦。
王景從未體驗過這種情事,大明的女子多柔媚溫婉,即使是青樓女子也大多只懂逢迎,絕無可能像雲夢這般花樣百出主動侍奉。
看到時機成熟,雲夢開始繼續挑逗王景。
“公子~可想試試奴家家鄉的玩法?”
王景此刻已經深陷其中,自然不會拒絕。
雲夢見王景點頭,便站起身將王景從椅子上拉到了床上。
“公子躺好~”
王景依言躺好,滿懷期待地看著雲夢慢慢解開了自己的上衣。
火紅的旗袍慢慢滑落,一同滑落的還有黑色的褻褲。
王景從未見過這種褻褲,三角形的褻褲只有小小的一片布料和幾根細繩。不過王景也沒有太多在意,因為面前有更加令人著迷的事物。
雖然事先已有准備,但是王景依舊看得挪不開眼,面前的美人可謂是完美詮釋了什麼叫膚如凝脂,珠圓玉潤。
高挺的酥胸絲毫沒有因為失去衣物的襯托而下垂,盈盈一握的纖腰原本應該讓人聯想到花季少女那柔美的身形,但是結合身下那逐漸放寬的臀胯,直叫王景這個花叢老手看得一陣眼熱。
就在王景欣賞美景的同時,雲夢緩步走到王景身前,抬起白嫩的美腳,慢慢踩在了王景的陽根上。
“姑娘,這是何意?”
“公子莫慌,此乃東瀛房中一趣,曰足踩。”
王景從未見過如此新奇的玩法,雖然此時大明也有不少男人偏愛女子的美足,但也只限於把玩,根本不曾聽聞有這種被女子踩踏的玩法。
這邊王景還在思考,雲夢卻開始了動作,先是用光潔的腳底慢慢磨擦整個肉棒,時不時還輕微用力踩弄一下。
不多時王景就開始呻吟,不同於手足的觸感讓王景新奇不已。但是更多的卻是某種奇特的思緒,在這男尊女卑的時代,被女子居高臨下的踩弄讓王景面紅耳赤難以自持。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剛成年時第一次與隔壁人婦偷情時的刺激一般,讓人心癢難耐。明明內心感覺到了絲絲屈辱,卻不想開口阻止。
雲夢低下頭看著王景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揚,她知道,此刻身下的男人已經上鈎了。這種玩法根本不是東瀛的夫妻房中之術,而是她們伊賀流中女子調教男子的手段。
先前,她已經運用族中魅惑之術觀察過王景,知道此人最喜新奇刺激。而這種刺激,很容易就會被引導成某種變態的趣好。
“公子,奴家的腳美麼?~”
“嗯.....”
王景有氣無力地回答道,不敢正眼看雲夢。
此刻的王景絲毫沒有注意到兩人的交談已經變成了雲夢在上,他在下的狀態。
王景的痴態都要歸功於雲夢的腳下技術,一雙美足踩弄著王景的敏感點,一但感覺到王景想要射精,就會悄然刺激王景的卵袋,抑制住他的衝動。
這樣來回來幾次,就在王景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讓他渾身滾燙,欲火難耐。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雲夢伸出腳,用兩根腳趾夾住王景的肉棒上下擼動,這個動作更加斷絕了王景射精的可能。
“公子,可是想要射出來?”
“嗯....好熱....”
“咯咯~求奴家啊~只要公子求奴家,奴家就高抬貴腳~讓公子發泄~”
一時間王景的臉更加紅潤,也不知道是憋的還是羞得。
如果理智尚在,王景斷然會拒絕雲夢的要求,讓大男人求一個弱女子,可謂是顏面掃地般的行為。
但是此刻王景卻顧不得其他了,身體想要射精的衝動蓋過了一切,於是稍作遲疑就順從了雲夢。
“雲夢姑娘....求你抬腳放過我吧...”
雲夢見王景苦苦哀求,更加高興,深知調教不能太急切的她,立馬松開了束縛陽根的腳趾,開始大力刺激起肉棒。
隨著白嫩美腳用力地踩踏在肉棒上左右扭動,王景卻露出了解脫的神情。
隨著腳下慢慢用力,王景的陽根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白色的陽精。雲夢低下頭,看著因為射精而精疲力竭的男人,誘人的紅唇勾勒出一抹動人的微笑。
雲夢趁熱打鐵,不理會腳上沾滿的精液,躺倒在王景身邊低語道。
“公子,滋味如何?”
“呼....怎會有如此...如此...”
王景一時之間形容不出內心的感受,說是羞恥,但是又伴隨著刺激和爽快。
雲夢看出了王景的神情,美眸一轉繼續說道。
“公子是否是覺得被女子玩弄過於不恥?其實不必如此,此法在東瀛只是夫妻常用之術,如若不然,公子怎麼能如此痛快呢?”
王景聞言,心想也是,身為這個時代的紈絝,相比普通人,對於所謂離經叛道之事更容易接納,心下也放下了些許不適。
王景卻不知道,自己已經開始陷入其中。原本調教最難的一環就是心理接受認同,卻因為雲夢的話語讓王景的內心有了理由,以後隨著調教的慢慢加重,王景都會用這個理由麻醉自己。久而久之,當調教完成後,即使王景意識到事情不對之後,也再無挽回的可能,至於是變成一條賤狗亦或是痴情伴侶,只在雲夢一念之間。
雲夢見王景表情逐漸放松,心下也是竊喜,看王景休息的差不多了,便開始繼續引誘。
“公子,想不想來點更加刺激的~”
“這....好吧!”
果然,余韻未消的王景稍作猶豫就答應了。
只見雲夢悄然起身,下床去櫃子里找了一件紅袍披在了身上。
紅底黑邊的袍子拖至腿彎,樣式偏向東瀛的和服。豐滿的嬌軀若隱若現更顯誘惑。
就在王景准備起身好好看看美人的時候,卻被雲夢一把按住。
“公子躺好~”
王景再次躺好,只見雲夢慢慢爬到了王景的頭邊。
“公子閉上眼睛~奴家讓您睜開您在睜開。”
王景心里嘀咕了一句,不過還是依言閉上了眼。
耳邊響起衣物磨擦的聲音,慢慢地王景感覺自己的頭頂好像被東西遮住了,同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好了~公子睜開眼吧~”
王景連忙睜開眼,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頭頂正對著的不是別的,正是雲夢的臀部,雲夢竟然跨坐在了他的頭上。
最開始的震驚過後,隨即而來的就是滿心的陶醉,世間怎會有如此勾人心魄的屁股。
紅色的袍子將王景的腦袋蓋住,所以他的視线里只有自己頭頂那近在咫尺的美臀。
閱女無數的王景自然是知道,真正舒適的臀部應該是那種肥美厚實的豐臀,而雲夢恰巧就是,磨盤大的屁股一半就比王景腦袋還大,這種大小是只有少數保養極好的貴婦人才有的身形。
而更另王景吃驚的是,雲夢的臀部沒有絲毫下墜,比少女還要緊致挺翹,恨不得抱住狠狠把玩。
“公子~奴家要落座了哦~”
“等...嗚....”
王景剛反應過來,頭頂的巨臀就坐了下去。
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王景的口鼻就被溫軟的臀肉緊緊壓住,微微張開的陰部包裹住了他的嘴巴,撲鼻而來的騷香灌了他一嘴。
原來從進門聞到的那種奇異香氣竟然是從這里傳來的,王景不僅驚訝不已。
王景不是沒有近距離接觸過女子的陰部,在青樓里玩到興起為女子舔盤子的事他也干過,但是那些女子身下無一不是騷臭非常,不早說香氣,就是味道淡一點的都少有。
王景一時之間都忘記了掙扎,大口呼吸著這迷人的幽香。
在王景看不到的位置,雲夢露出了計謀得逞的微笑。伊賀流的女子自幼便用各種香料沐浴調理身體,配合著獨有的功法,讓她們的私密之處自然散發著獨特的幽香。這種味道只要男人聞到了,就再也忘不掉,可謂是殺人於無形的利器。
雲夢輕輕扭了下大屁股,嬌滴滴地對屁股下的男人說。
“公子~不妨嘗嘗看吧~”
王景被熏得頭暈腦脹,聽聞後竟慢慢伸出舌頭舔了舔雲夢的陰唇。
“啊♥~”
頭上的女子發出了少女般的呻吟,聽得王景更加興奮。
雖然王景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想讓他掙脫出去,但是身體卻不為所動,一想到被如此美麗的女子坐在臀下,如此羞恥下賤的行為,熟悉的感覺又一次涌上了心頭。
不知不覺,王景的舌頭已經深入了雲夢的蜜穴深處,吞咽著美味的淫水。
雲夢也被舔得嬌喘連連,雖然自小學習魅惑之術,但是卻從未被男人真正觸摸過,一時之間淫水泛濫,流得王景滿臉都是。
不過不愧是專門訓練對付男人的尤物,雲夢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為了避免王景清醒過來,雲夢開始了第二步動作。
為了避免王景掙扎,雲夢先是按住了王景的雙手。隨後將雙腿伸到了王景的身上,改跨坐為正坐。
這樣一來,雲夢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通過屁股壓在了王景頭上,臀肉將王景的整個腦袋包裹在里面,很快就讓王景感覺到了強烈的壓迫和窒息感。
隨即王景驚慌地開始掙扎,但是都是徒勞,原本因為射精就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反抗雲夢那豐滿的身體。
為了壓制王景的反抗,雲夢一邊緊緊抓住他的雙手,兩只美腳一邊搓弄著王景胯下的陽根。
雙重刺激下,王景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如果有什麼比被女子坐在臀下更恥辱的事,那就是被女子的屁股活活悶死。為了活命,王景瘋狂地呼吸著雲夢臀縫里稀薄的空氣,哪怕是鼻子正對著雲夢的後庭。
也許是求生的欲望,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王景的陽根高高挺立著,前端更是流淌出大量的透明液體。
慢慢地,王景停止了掙扎,認命地臣服在了雲夢的大屁股之下,慢慢模糊地意識和胯下傳來的快感相互交織,竟然讓他產生了就這麼死在她屁股里似乎還不錯的想法。
雲夢自然不會讓王景就這樣死掉,感覺時機差不多後,突然抬起了屁股。
身體的本能讓王景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意識也慢慢清醒。
“公子~滋味如何?”
透過雙腿的縫隙,王景看到了雲夢那居高臨下的視线,她的眼神中有某種莫名的東西,讓王景感覺自己仿佛被看穿了一樣,一時之間更加不敢直視。
雲夢看到王景的樣子,知道他已經開始屈從於內心的欲望,不禁心情大好。
“公子~可要再來?”
王景聞言一哆嗦,想要拒絕,但是卻怎麼也開不了口,他看著雲夢那審視的眼神,仿佛自己成了一個奴才,在看著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最終,在王景的沉默中,巨臀一點點落下,重新將他的腦袋吃了進去。
王景不再掙扎,即使身體的窒息感讓他數次射精。
靜靜地躺在雲夢的大屁股下,王景暈了過去。
他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徹底臣服在了雲夢腳下,雲夢那紅色袍子圍起來的空間,就是他的整個世界。那遮天蔽日的屁股,則被他當做神一樣頂禮膜拜。
第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