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會被高潮的快感衝擊到宕機的大腦終於斷斷續續地將六小時以來的回憶連綴起來。
分出精力用來思考的我,一時間竟將“夾緊母狗小穴”的命令拋於腦海,漸漸放松了下體的力量。
嘩啦——
鎖鏈輕搖,我脖子上的項圈又開始收緊。
“汪!”我本能地發出叫聲,下體也因窒息而驟然緊縮,將飽受折磨的媚肉和突起的G點獻給在我蜜穴里迅猛進出、反復叩打子宮口的巨物。
“姐姐大人怎麼了?”身後傳來了鈴音關切而疑惑的聲音,“怎麼總是不聽話呢?”
不行啊……小母狗深月不可以不乖乖聽話的!
我毅然忍住強刺激下幾乎將我再次擊暈的快感,咬緊牙關拼命夾緊蜜穴,以供那根巨物肆意蹂躪。
“啊~嗯~老公大人,不要把肉棒從人家的子宮小穴里拔出來嘛~❤”
奇怪……鈴音明明在背後調教小母狗深月,那我眼前這位涎水四濺、巨乳搖曳、嬌聲連連的美艷尤物又是誰呢?
“啊,原來是眼罩掉下來了呀。對不起,姐姐大人,鈴音馬上為您弄好。”
說著,一對沉甸甸的重量就壓在我的身上,差點讓我的前腿撐不住身體了。而後,一雙白皙的手將滑下一半的蒙眼內褲重新拉起來,捋著系帶在我的腦後重新打結。
纖細的指尖蘸了些許內褲上的精液,塗抹在我無法收回的舌頭上。
“汪!”
味蕾品嘗到美味精液的瞬間,我的全身就像飲下媚藥一般變得火熱。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即使侵入我花徑的巨物沒有動,從每一片媚肉的每一條褶皺里都滲出了愛液,一邊滋潤著巨物,一邊涌出蜜壺。
奇怪……鈴音一會兒把我當做小狗般訓斥,一會兒又把我當成姐姐般尊敬,為什麼呢?
疑惑之時,鈴音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咦?乳頭?要鈴音使勁捏嗎?唔……如果是姐姐大人的要求的話……”
鈴音的小手托起了我的乳房,指尖還沒碰觸乳頭,我下流的乳房突然開始顫抖,乳頭先是一縮,而後以強烈的勢頭噴出奶水。奶水奔涌著反向擴開乳孔的快感讓我爽到幾近失神,在被鈴音的手指揉捏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姐姐大人真是的,把人家送給姐姐大人的發飾都弄髒了……”鈴音有些委屈地說道。她邊說邊撥弄穿在我乳頭上的發飾,貫穿了乳頭的別針肆意拉扯著它,在讓我羞恥萬分的同時,也為我帶來了更大的快感。
對啊……是我要求的不是嗎?
鈴音很溫柔,所以答應了我把我當成小母狗來調教的無恥要求……咦?可是我本來就是小母狗了呀……
快感讓大腦無法繼續思考,唯有自己是鈴音的淫亂母狗的事實在心中越發清晰堅定。
鈴音趴在我背上,重新用胯下的巨物開始抽送,時而溫柔,時而激烈,時而緩慢,時而迅猛。而在鈴音身下嗚咽著持續高潮的我,就像是坐上了快感的過山車,不斷品味著此起彼伏的極樂浪潮。快感像電流,從一處G點傳導到另一處G點;又像是烈火,焚盡了一條媚肉的溝壑,又蔓延到另一條。
耳邊是鈴音甘甜的喘息聲,氣音撩撥我的耳垂,傳達著快感彼此連通的美好。
啊啊……能做鈴音的淫亂小母狗,是這麼幸福的事嗎……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總覺得不滿足呢?
花徑被巨物抽插得越是舒服,子宮深處的飢渴就越是強烈,甚至連G點都在不斷腫脹,無聲地訴說著它們遠沒有被滿足的悲願。
快感依舊強烈,卻已趕不上欲火焚燒的勢頭了。
“嗚嗚……汪……”
我不知廉恥地搖晃著屁股,渴望被巨物攪翻花徑,賜予我更多的快感。
“咦?要鈴音用鞭子抽姐姐大人屁股嗎?唔……這也太……”鈴音發出了為難的聲音,“好吧,只要是姐姐大人的請求,鈴音一定會……”
啪——
皮鞭抽打在我的屁股上,沒有疼痛,只有火辣辣的快感。
啪——啪——
快感沿著脊髓鑽進了我的腦袋,那根本就不是鞭打,而是甘霖般無上的恩賜。
“汪!汪汪~❤”
我向我身後的主人獻上了歡欣與感恩的贊美,不僅僅是出自我那無藥可救的糜爛肉體,更是出於我那除了快感之外再無欲求的沉淪之心。
“呼哈……呼哈……姐姐大人……這樣,這樣被鞭子抽屁股……呼呼……舒服嗎?”
鈴音的腰肢愈加奮力地搖擺,鞭笞也一下猛於一下,喘息之間,她的聲音漸漸由困惑變為了興奮,再由興奮轉化為愉悅。
溫柔與矜持從銀鈴般的銀色中淡出,被火熱而渾濁的愛意取代。
那為恩賜我這卑微之人而落下的鞭撻,飽含鈴音對如此不堪的小母狗深月的無限包容,也暗含深深的鄙夷。
啊啊……太可悲了、太美妙了!
被鈴音這樣蔑視本應是多麼令人悲痛的事,我卻在內心深處的黑暗深淵中發出歡呼。
“呵呵……呵呵呵呵……”
鈴音輕蔑的笑聲漸漸靠近我的耳畔,快感再也無法忍耐,下體又爆發出一股洪流,將我的後腿乃至身下的整個床榻都浸潤得濕漉漉潮乎乎的。若不是我臌脹的膀胱被塞住了尿孔,我還以為自己又一次失禁了。
這樣肮髒下賤的我,竟會被鈴音當做姐姐大人仰慕……一定是搞錯了。我明明一開始就該是鈴音的小母狗才對!
“姐姐大人,你還真是……”
“淫亂的小母狗啊~”
左右耳畔交替傳來了鈴音的聲音,在聲音響起的瞬間,我的眼睛重獲光明,鈴音鬢角凌亂卻嬌美不減的至臻容顏映入眼簾。
鈴音笑著,魅惑的眼线散發著另外無法抗拒的魔力。
身後的聲音消失了,來自過去的鈴音修正了我曾為人類的錯誤,將已然調教完畢的母狗深月,交給了現在和未來的鈴音。
我的口球被解下,我多想呐喊著告訴鈴音,重生的我有多麼喜悅、多麼感恩,然而身為母狗的我從喉嚨里發出的,只是一連串與嬌喘混合在一起的狗吠。
“汪~汪嗚……汪汪汪汪~❤”
一雙大手忽然掐住了鈴音的脖子,鈴音的臉上浮現出了美麗的緋色紅暈。我無法用貧瘠的詞匯形容出鈴音的美艷容顏,只好在心中渴望著被同樣對待。
鈴音捧起了我的臉頰,視线彼此交匯,熾烈的欲火與愛意融合在一起,燃起聚變之火。
鈴音香肩的抖動變得劇烈起來,晃動的豐滿美乳搖擺著撞擊我的雙乳,讓我的乳孔在一次次的撞擊之下愈加歡愉地分泌乳汁。
彼此的臉頰緩緩接近,舌尖在碰觸之時便緊緊糾纏在一起。
“莉莉,你可以高潮了!”
雄壯的聲音響起,身後那不斷抽插我的巨物突然頂到最深處,驟然繃直。緊接著,由於雙頭龍的另一端被收縮的陰道緊緊鎖住,插在我身體里的這一端便開始狂暴地翻騰。
鈴音的身體也像觸電般劇烈痙攣,雙眼上翻只露出了眼白。
在我們縱情深吻的同時,所有人都一同登上絕頂的高峰。
“啊啊啊咿呀————”
“嗚噢噢噢————”
“汪汪汪————”
高潮的共鳴不知持續了多久,雙眼失神的鈴音最先癱軟下去,翻著白眼倒在奶水、精液和愛液混合而成的水窪里,我還在不斷噴射的乳頭將濃稠的奶水澆灌在她的臉上。
莉莉向後仰躺,滾落在地上,雙腿大開,暴動的假陽具還在莉莉的子宮里興風作浪,不斷榨出甘香四溢的淫液。那具嬌小稚嫩的潔白肉體就像一只將死的青蛙,時不時抽搐一下,顯示她即使昏厥過去,也仍然處於高潮的淫威之下。
我感受到的快感絕不亞於她們中的任何一個,然而只有我保持著神志。
即使經歷了如此登峰造極地絕倫高潮,欲火卻絲毫沒有減退。
快感終有熄滅的時候,一度被掩蓋的欲求之火無情地施以折磨。我的子宮陣陣刺痛,飢渴化為利爪撕扯著子宮壁。
一種強烈的無助感籠罩著我,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絕望。
如果連這樣都無法得到滿足的話,我該怎麼辦……
淚水就要涌出眼眶時,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將我緊緊擁入懷中,我感受到了令人安心的堅強胸膛,也感受到了足以鎮壓一切欲火的雄壯巨物。
啊啊……我想起來了……
在無窮無盡快感與飢渴中保護我神志不滅的希望,就是尤里卡和他胯下的肉棒。
迄今為止我經歷的一切苦難,都是為了在這一瞬間品嘗著無上的幸福。
我張卡雙臂,抱住了這個注定要主宰我余生的男人。
尤里卡溫柔地將我抱到了陽台上,可我的內心強烈地渴望他對我越凶暴越好。
夜風習習,吹拂著我滿身白濁的淫欲肉體,並不覺得冷,反而像是灼燒一樣熾熱難耐。
“深月,把手放在欄杆上。”尤里卡把我放下來,說道。
“汪!”
乖巧的小母狗深月聞令而動,我扒在陽台護欄上,翹起滿是鞭痕的屁股朝向尤里卡,將啪嗒啪嗒流落愛液小穴敬虔地奉上。
在我還沒做好准備之前,尤里卡的巨根已經一路挺進撬開了子宮口,開始了猛烈的攻勢,我母狗子宮里的精液被驟然攪動,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
這一下幾乎要將我直接送達天國。已經無法形容的快感讓我飛在雲端,此時此刻,我再也無法體會到任何其他的感覺,只有無窮無盡無邊無上的極致快感宛如黑洞般將我吞噬。
我流下了喜極而泣的熱淚,對著夜空發出狂喜的呐喊。
想讓全世界感受到我此刻的幸福,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成為尤里卡所有物的榮光。
靈魂如飛升一般,飛向九天之上的快感聖殿,然而那支配著我身心的男根時刻宣誓著,屬於我的天堂不在遠方,就在尤里卡的懷中、尤里卡的胯下……
一次次被征服、一次次被蹂躪、一次次被填滿……
時光仿佛永駐在這一刻,我以為這般極樂與至福甚至能直接帶我往生,但是,我的靈魂完完全全是屬於尤里卡的,即使是生命與輪回亦不能改變這個真理。
再蘇醒過來時,眼前是尤里卡微笑的臉龐。
我的雙手已然失去了力量,卻依舊抱著他。
欲望之火變為靜靜燃燒的余燼,我終於得到了一絲喘息時間。
“尤里……卡……”我輕聲呼喚他的名字。
“我在。”他輕撫我的頭發,溫柔而深沉。
“我……一直愛著鈴音……”
“我知道,謝謝你,深月。”
我們沉默少時,尤里卡又說道:
“其實鈴音她……”
“我知道的……”我淡然一笑,“尤里卡……我對你……”
“嗯,我也知道。”
兩顆緊貼在一起的心髒,就如字面意思般心照不宣。
“深月。”
“我在……”
“我可以吻你嗎?”
尤里卡如是問道,不是向母狗深月,也不是向鈴音的深月,而是向僅屬於他自己的深月詢問道。
“嗯……請你……吻我吧……”
尤里卡將我翻轉過來,我抬手向後攬住他的脖子,將頭沉醉地靠在他的肩上。
我的雙腿被分開,濕漉漉的花蕾迎風招展。
腹中的精液被倔強的宮頸緊緊封鎖在子宮里,而媚肉分泌的漣漣淫水則被風卷入夜空之中。
我大概知道尤里卡要對我做什麼了,陰蒂性奮地發抖。
鬢角摩挲,我抬起側臉尋覓尤里卡的嘴唇。
“嗯~❤”
這次尤里卡沒再吊我的胃口,在我的嘴唇上刻下屬於他的烙印。
尿孔里的塞子“啵”的一聲被拔了出來,我在數百米高的陽台上,盡情向夜色傾瀉最原始的欲望。
皎潔的月光下,似乎一道虛幻的彩虹,縹緲朦朧。
“嗯……咕啾❤~嗯嗯嗯嗯——”
我們接了一個長長的吻,沒有像之前一樣狂野激烈,卻也溫暖火熱。
“我們回去吧,別讓她們等得太久了。”
“嗯……”
我將尤里卡的脖頸摟得更緊了些,任由他將我帶回天堂。
…………
……
“嗯~啊啊……哈嗯~❤”
“咕唔……噗嚕噗嚕……”
“汪……汪嗚~❤”
套房中另一張暫時還算干淨的床上,我們四個人又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
鈴音一如既往地壓在我身上,不過這一次不再是面對面的耳鬢廝磨了,而是頭和腳相互調轉,俗稱“69式”的姿勢。
我用前腿抱緊鈴音的腰肢,眼前便是鈴音鮮嫩欲滴的芳香花蕾,尤里卡的肉棒反復進出著蜜裂,飛濺的花蜜不斷甩落在我臉上,點燃我愉悅的喘息。
催乳劑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直到現在,我乳房里的腫脹感仍未消退,就算只是稍稍一碰,乳頭里的奶水就會爭先恐後地涌出來,奶水量相比最初有過之而無不及,讓我的雙乳一直保持著奶油布丁的狀態
我的雙乳與鈴音的小腹緊緊相貼,尤里卡肉棒的每一次突進,都會讓鈴音小腹上的隆起侵入我的乳溝之間,讓我即使隔著鈴音的小腹,也能用乳交侍奉尤里卡。
當然,作為一只合格的小母狗,奶油犬的職責也不能忽視。在羨慕鈴音能被尤里卡的肉棒反復抽送的同時,我也在用我的唇舌不斷吮吸、舔舐鈴音的陰蒂。
匯聚著花蜜精華的陰蒂猶如一枚甘美的櫻桃,鮮嫩多汁。每當我渴求被更多愛液滋潤時,只需輕輕嚙咬一下,汁水便會令我滿口芳香。
“呀~姐姐大人的舌技……唔恩~真是一點都沒退步呢……”鈴音火熱的吐息吹拂著我大開大合的母狗小穴,“鈴音也……啊嗯~會讓姐姐大人……舒服到快要死掉的哦~”
鈴音的一根手指在我的尿孔中攪動,不斷勾起近似於疼痛的應激反應。以常人的角度來判斷,這恐怕是很難受的體驗吧,但對於淫亂的抖M母狗深月來說,這可是爽到會潮吹停不下來的美妙快感。
“姐姐大人……呼呼……很有擴張的潛力嘛~”
鈴音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緊接著,我的尿孔就感受到一股更強大的擴張力。毫無疑問,是鈴音把第二根手指也伸了進來。
“汪~汪汪~❤”我用歡喜的狗叫來回應鈴音的夸獎和擴張。
不僅僅是尿孔,我的母狗小穴也在享受著同樣的待遇——抽插著我母狗小穴的莉莉將雙頭龍貞操帶向我一側的假陽具更換了一組,那是兩根並列在一起的震動棒,插入我體內後便繞著中軸线旋轉。並聯震動棒的馬力是如此強大,竟在已經將我的花徑撐開到極限的情況下,依然可以無視壓力和阻力,在我的花徑里高速旋轉。若不是先前經歷過尤里卡偉岸肉棒的錘煉,恐怕啟動的瞬間我就失神了吧。
“呼啊……咿~老公大人……又頂到人家舒服的地方了呐~❤”
鈴音真是厲害呀……能一邊用蜜穴吞吐尤里卡的巨根一邊調教小母狗深月的下流尿孔,要是換成我,恐怕被插入的瞬間就要癱在自己的愛液積水潭里痙攣著失神了吧……
小母狗深月要好好努力,成為能被鈴音、尤里卡和莉莉盡情享用的合格母狗才行!
在心中暗下決心的同時,我的尿道也隨之收縮,夾緊了鈴音的手指。
“不可以哦~”鈴音說道,突然將手指從尿孔里抽了出來。
“汪嗚——————”
失禁般的快感帶來了強烈的刺激,我的尿孔不受控制地不斷收縮,擠壓著膀胱內的尿液。
盡管不久之前才被尤里卡恩准放尿,但在補充了水分又被灌下一整瓶利尿劑之後,不消片刻,我的膀胱就又快到了滿溢的程度。只是這次,我還被注射了尿路閉合劑,就算鈴音的手指在尿道里隨意進出,我的膀胱頸始終壓得緊緊的,仿佛黏在一起了似的。
就像是成年之後再怎麼在夢境中尋找廁所都不會尿床的機制一樣,無論現在的我多麼想要尿出來,也無論括約肌做出了多少努力,全都無濟於事,只是徒增受虐的快感而已。
“姐姐大人~呼呼……要加油哦~啊嗯~❤”鈴音的鼓勵之聲伴著嬌喘傳來,“要把姐姐大人的尿道……也鍛煉成隨時能被老公大人……咿呀~抽插的小淫穴才行呀~”
啊啊……真的有如此幸福的未來在等待著我嗎……
只是想一想,我就又要高潮到失神了……
鈴音的手指重新進入尿道,比剛才要激烈得多,但我已經能夠順利接納了。
“啊~啊啊~姐姐大人……已經開始……自己挺腰了呀~❤”
“汪——汪汪——”
“嗯嗯……姐姐大人也很喜歡呀,那鈴音……啊嗚嗚……就加快進度啦~莉莉也是,姐姐大人的蜜穴也要……嗯嗯……好好擴張一下~”
“呼……哈……遵命……鈴音大人……”
嗶——
似乎是什麼東西的開關被打開了,隨即,我就同時感受到來自蜜穴和尿孔中的擴張感。
原本是並攏的兩根自慰器向兩側拉伸,撐開我以為已經擴張到極限的花徑,變成了一個草叉的形狀。更讓我感到驚喜的是,即使自慰器將我的花徑擴開到可以讓手臂自由出入的程度,莉莉挺動腰肢將自慰器旋轉突入的勢頭並未減緩半分。
媚肉被攪在一起,發出噗嚕噗嚕的水聲;涼風從無法閉合的空洞里灌入,刺激著蜜穴為抵抗擴張而收縮。
“噢噢噢噢——”
嬌喘化為了粗重的低吼,那粗暴的快感太過強烈,直逼和尤里卡交合時的無上喜悅,以至於我連尿孔被第三根手指入侵了都沒能察覺。
“啊啦~這樣都能高潮……呼呼……姐姐大人……還真是……不知廉恥的抖M變態母狗呀~”
啊……我被鈴音夸獎了,小母狗深月得到了鈴音的認同!
“汪!唔哦哦……汪汪————”
我歡呼著,喜極而泣的淚水劃過臉頰,我更加賣力地侍奉鈴音的陰蒂,以母狗應有的方式獻上感謝。
“第四根……順利地進去了呢~咿呀————”
伴隨著一聲甜膩的尖叫,鈴音的手指突然在我的尿道里蜷曲。強烈的刺激如閃電般擊穿了我的意識,令我反弓脊背劇烈高潮,大腦一片空白,一直持續到高潮結束。
我知道造成鈴音應激的原因——為尤里卡隔腹乳交的雙乳第一時間感受到鈴音小腹上的隆起一改先前淺嘗輒止的溫柔抽插,猛地穿過我的乳溝,前端直直地頂到了我的肚臍。
這是一個信號,一個要將性愛升級為淫欲狂宴的信號。
“莉莉,從現在開始不許忍耐高潮!”
“遵……啊啊啊啊————”
“啊啊~老公大人————”
抽插我蜜穴的螺旋力道驟然升級,尤里卡的巨根不斷撞擊鈴音子宮的最深處,造成的突起猛擊我的小腹,將巨根的強大威力灌入我的子宮。
從鈴音的蜜裂中淋下如失禁般龐大的水量,炙熱的愛液撫慰著我的臉。
我身上的每一處小穴都在雀躍,每一寸肌膚都在感受快感。
“老公大人……好激烈!鈴音好舒服!啊啊啊啊————用精液灌滿人家的子宮吧!啊啊啊~❤”
尤里卡立即回應鈴音的央求,他巨物一挺,將根部送入蜜裂,緊接著,滾燙的濁流洶涌地灌入鈴音的子宮,即使肌膚相隔我也能感受到那股純粹而猛烈的愛意。
那根巨物在劇烈射精後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猛地拔出來,向上一提,以更加凶悍的氣勢貫穿了鈴音的直腸。尤里卡的龜頭蹭過我的臉頰時,那股幾乎將我燙傷的熱量更是點燃了我無盡的欲求。
“噢噢噢噢噢————”
鈴音失去了調教我時的余裕,她豐滿肥碩的美臀隨著尤里卡巨物的蹂躪而起伏,無法閉合的花蕾拍打在我臉上,溢出了幾乎將我溺死的白濁液。
我想要親吻鈴音的花蕾,卻被那巨臀猛地壓下來,我的口鼻陷入了濃香沁人的花心之中。鈴音的桃臀為渴求肉棒的快感而搖晃,毫無憐憫地將被它壓在下面已然快要窒息的我反復碾壓蹂躪,全然不顧她曾經摯友的死活。
好棒……好棒!
被鈴音當做比母狗還卑微下賤的存在……實在太棒了!
我的抖M之魂熊熊燃燒,蜜穴不顧脫水的危險迸射愛液。
哧溜——
母狗小穴的出水量實在太大了,淫水多到連撐開花徑的旋轉自慰器組都打滑了。莉莉沒有掌握好力道,向後一抽竟將高速旋轉的自慰器組抽出了蜜穴。和自慰器一同滑出蜜穴的,還有我的陰道和子宮。
子宮脫出的劇烈快感甚至超過了窒息感,令我極樂的嚎叫響徹鈴音的灼熱的花徑。我的陰道的媚肉全部外翻,濕淋淋地暴露在空氣中,正當肉壁受冷向體腔內收縮之際,鈴音一把抓住了外翻的子宮,粗暴地將膽敢還藏在體內不出來的一小截媚肉扯出來,吞入口中。
鈴音的舌尖在媚肉上打旋兒,腫起的G點能清晰地感受到鈴音的每一片舌苔,那仿佛是直接在快感上刮擦的刺激,讓我的外翻花徑化為一塊不竭的淫水海綿。
莉莉也沒打算放過我,眼見蜜穴被占據,叉狀自慰器組直奔我的後庭而去。我的後庭里還插著帶刺串珠組成的狗尾巴肛塞,叉狀自慰器組剛好將其夾在中間的空檔中,帶著一連串深入到結腸的串珠一起旋轉,將刺痛與拉扯的快感傳導到腹腔的最深處。
“咕噢噢噢噢——”
“咿咿咿咿——”
“家主大人啊啊啊啊————”
“呶哦哦哦哦!”
狂野的嚎叫聲混雜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聲音,如同是四具欲望的化身融合成了瘋狂扭動的淫欲肉塊,燃燒著不可名狀的快感。
施加在外翻陰道上的折磨,由舔舐變成了撕咬,被尤里卡從幽邃花徑中解救出來的嘴巴,在下一瞬間就被巨物撬開喉嚨一步到胃。
再一次失去自我,再一次化身為向肉欲之神獻祭的祭品。
享用我吧!蹂躪我吧!折磨我吧!讓我在盛大的高潮中生不如死吧!!!
“““啊啊啊啊————”””
被無盡的快感漩渦拋向頂峰的我,終於在精疲力盡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識。
…………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身上,一股由內而外的溫暖令我稍稍緩醒了些許神志。隱約中,我聽到有人在說話。
“對,要續房。嗯,三天……不,七天吧。好的,辛苦你了。”
視野在模糊和清晰之間游離,勉強能分辨出尤里卡剛打完電話。
“姐姐大人……噗嚕……您已經逃不掉了哦~”
“深月大人……哧溜……請您做好覺悟。”
我半躺半坐地靠在床頭,鈴音和莉莉一左一右將我摟在中間,一邊舔舐我的耳朵一邊輕語。無論是鈴音歡快邪魅的聲音,還是莉莉毫無抑揚的聲音,都在向我轉述一個事實:快感的地獄才剛剛開始。
現在的我已然精疲力盡,身體完全放松下來,對任何刺激都毫無抵抗徹底繳械了。
我的雙腿岔開,兩腿之間一坨鮮紅的肉塊如心髒般跳動——那是我脫出體外的子宮,不光是陰道,連子宮壁都翻了出來。
後庭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拔出串珠尾巴的時候,肛門和直腸也脫體而出,現在里面被塞滿了各式各樣的自慰器與跳蛋擴張開來,根本縮不回去了。
鈴音的手指正撥弄著插在尿孔里的自慰器的底端,循序漸進地擴張尿道。那根自慰器最粗的部分已有尤里卡肉棒的一半,按照這個進度,我的尿道能夠接納尤里卡的巨根只是時間問題了。
那枚承載著我和鈴音美好回憶的胸針發飾還穿在我的乳頭上,只是已經被奶水浸潤成了乳白色。而另一邊的乳頭則扎滿了細長的針,細針的末端是一簇簇精巧的小鈴鐺,每當乳頭顫抖時,就會響起一串悅耳的鈴音。
或許是身體已經麻木了,那足以讓先前的我發狂的全身快感,此時化為了陣陣模糊的鈍感,又如涓涓細流游蕩全身。
我的神志一直處於半清醒半模糊的狀態,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仿佛飛在雲端般舒適輕盈。
“呐~姐姐大人~”
“呐~深月大人~”
身邊的兩只小惡魔一唱一和地魅惑著我。
“成為鈴音真正的姐姐吧……”
“成為莉莉的女主人吧……”
“和我一樣,嫁給老公大人吧……”
“一兩個方便的戶籍身份,家主大人還是有的。”
“呐~”
“呐~”
她們攝人心魄的低吟就像蘊含著魔力,就算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也會本能地點頭稱是。
見我遲遲沒有答應,鈴音將我尿孔中的自慰器向里面推得更深了,莉莉也拈起幾根細針,一根一根緩緩刺入我的乳頭里。
我恍惚地看著尤里卡,他並不說話,而是對我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微笑。
“姐姐~”
“女主人……”
二人開始用撒嬌的聲线央求道。
“答應人家嘛~”
“答應莉莉吧……”
我張了張嘴,吸入了足以說完一整句話的空氣。
我的回答是……
…………
……
一個月後:
窗外,被樓宇和塔台割裂的天際线翻起了晚霞慘淡的紅色,夜風中的水汽帶有塵土的氣息,卻不是鄉間田園那種自然的味道,而是代表著“燈紅酒綠”的工業化惡臭。
已經是這座城市里地標性建築的大酒店里,自然少不了香檳和舞會。僅僅靠近就足以被超大型音響的低重音感染,不少即將加入的人群也已經抖起了腳。眾多豪車徘徊在附近尋找停車地點,似乎停車場早已爆滿。門前的嚴肅的安保人員似乎有點冷卻熱情,但這不妨礙來客進入現場後將其燒得更旺。
如果不是有幸與鈴音結為連理的話,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尤里卡對這樣的交際活動越發疲憊。
坐在宴會廳的一角,尤里卡端著酒杯,看著正攜手攬腕一同走向宴會廳出口的鈴音與深月,尤里卡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這時,一位身著晚禮服、梳著側馬尾的高挑女性走到了尤里卡身邊,抬了抬手里的酒杯向他示意。
“好久不見,尤里卡先生。”
“別來無恙,薇爾小姐。”
尤里卡從座位上起身,熟絡地和來者碰了一下杯。
“剛才看到尊夫人和那位藤本小姐手拉手一起出去了。”薇爾直入主題,“我風聞尊夫人和藤本小姐在學生時代有虛鸞假鳳的關系,我覺得有必要知會您一下,當心她們雙宿雙飛留您一人。”
“有心了。”尤里卡微笑著點了點頭,以示謝意。
“當然,這只是戲言,您無需放在心上。”
說完,薇爾小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從尤里卡身邊走開了。
尤里卡再看向門口時,已經找不到鈴音和深月的背影了。
“如果真是這樣,倒也不錯。”
尤里卡慢慢悠悠地喝下紅酒,微笑著自言自語道。
…………
……
“汪嗯……嗯……嗯啾~主人~您的小母狗深月,嗯嗯——聽您的命令,這個月里,一直戴著自慰器和跳蛋。哈嗯~而且……沒有主人的允許……今天一整天都沒有放尿呢~唔嗯……”
廁所的隔間里,赤裸著身體的我——鈴音主人最忠誠最淫亂的抖M下流母狗井上深月,正後腿大開蹲據在地上,用訓練有素的侍奉用狗狗舌頭,懷著最虔誠的感恩與愛意舔舐鈴音主人胯下高貴的花蕾。
至於我進入宴會時穿的那套晚禮服,已經被撕碎扔進馬桶里了——明明是條下賤的母狗,居然和人類一樣穿著衣服,就算鈴音主人不在意,小母狗深月也絕不允許!要不是為了不讓主人蒙羞,除了乳環、項圈和肛塞之外,我才不會穿戴任何東西呢。
“啊啊~好棒……好舒服❤~姐姐大人……姐姐大人~鈴音……要泄啦嗯嗯嗯嗯——”
香甜的暖流涌進了我的嘴里,暖流滑過喉嚨,帶來醉心的美妙快感。
“汪嗚————”
飲下鈴音主人賜下的聖水,我即可達到了高潮。
“姐姐大人,你呀……”鈴音主人的聲音,愉悅中帶著一絲絲無奈,透露著對任性的母狗深月無限包容。
主人的手里握著母狗項圈的繩子,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
有件事不得不澄清一下,所謂“姐姐大人”是主人給我起的狗狗愛稱,絕不是主人把小母狗深月當做姐姐一樣尊敬的意思哦!
“來,讓鈴音看看小穴吧~”
“汪!哈呼哈呼……”
我立即直擊上身,收回前腿,擺出了狗狗拜拜的的姿勢。
主人抬起穿著高跟鞋的玉足,鞋尖頂著我的恥丘將母狗小穴抬起。原本鮮嫩的花瓣在持續的自慰高潮下已經腫成了肥美的鮑肉,鮮紅剔透的色澤顯示它們時刻渴求受虐的下流欲望。
“姐姐大人,做的不錯~”主人夸獎道。
“汪~❤”
“既然姐姐大人這麼聽話,那就按照約定獎勵姐姐大人吧~”
話音剛落,隔間的門就打開了一條縫,一只手伸了進來,將一根黝黑的烙鐵棒交給了主人。
主人接過烙鐵,以略顯復雜的表情看了一眼通紅的烙頭,那是一個鈴鐺的圖案,下面是“鈴音”和“尤里卡”的名稱縮寫。
這根烙鐵是我專門找人定做的,作為我永遠忠於主人的證明,同時也是主人獎勵小母狗深月的恩典。
“姐姐大人,坐上去吧~”
“汪!”
我爬上馬桶蓋,把後腿張開成M字開腿,滿心歡喜地等著主人的獎勵。
“姐姐大人想讓我印在哪里呢~”
“汪!母狗深月想被主人印在臉上汪!”
雖然小腹上才是最好的選擇,但因為那里已經有主人的專屬淫紋刺青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臉蛋啦。一想到今後我專屬於主人的印記會被所有人看到,母狗小穴就性奮得要噴水了!
主人聽到這個要求之後卻不似我這樣欣喜,而是鼓起臉頰露出賭氣的表情,她輕輕擰了一下我的母狗陰蒂,說道:“就算是姐姐大人,提出這個要求鈴音也是會生氣的哦……要是在姐姐大人的臉上留下傷疤的話,鈴音……”
話還未說完,主人就將我緊緊抱住。主人實在是太溫柔了,會體貼卑微的小母狗……我也不能讓主人困擾才是!
“汪嗚……”
我也抱緊主人,舔舐主人的臉頰。
“姐姐大人,烙印的位置就由鈴音來決定,好嗎?”
“汪!”我用力點頭。
真是的,主人根本不用征求小母狗深月的意見嘛~
“嗯,那就……”主人打量著掰開下體三穴的小母狗深月,不一會兒就打定了主意。她脫下鞋子,抬起白皙柔嫩的美腳,“這里吧~”
“汪嗚——”
主人的腳正中淫紋的位置,深深陷入我的小腹。母狗小穴的媚肉“噗嗤”一聲從蜜裂里翻出來,把插在里面的自慰器和跳蛋悉數噴出。
子宮脫出的一瞬間,我明白了主人的用意,興奮得高潮不止。
主人要在我的母狗子宮上打下烙印!
我眼睜睜地看著主人舉起烙鐵,激動得動彈不得。
“呐,姐姐大人……其實鈴音一直想問,那個時候你為什麼要那樣說呢?”烙鐵落下之前,主人這樣問道。
雖然深月是主人忠誠的母狗奴隸,但唯獨這個問題,我是不會告訴主人的。
抬頭看去,主人鋥亮的烏黑秀發上,別著一枚紫菊花的發飾,那是我以摯友的身份送給鈴音的最後一份禮物。
回想起彼時彼刻,我被鈴音和莉莉夾在中間魅惑著,她們想讓我說出“成為尤里卡妻子”的誓言。
然而,我給出的回答是:“我不要當妻子,要做你們的性奴隸!”
成為尤里卡的妻子,也就意味著我和鈴音之間的羈絆始終隔著一個名為“丈夫”的存在,而成為性奴隸,便是直接將自己的身心全部獻給我最愛的鈴音。在我的子宮上烙下奴隸的烙印時,我也未嘗不是在鈴音的心中留下了主人的烙印。
盡管我是個被尤里卡的巨根抽插幾下就徹底臣服的下賤女人,卻還沒有不知廉恥到僅憑一個月的調教就敢大言不慚地說我對尤里卡的愛與對鈴音的愛一樣深厚。
在被鈴音肆意玩弄的時光里,我終於發現了鈴音對我懷有什麼樣的感情——那是超越了戀愛與性愛,深邃而扭曲的占有欲。這一點,我和尤里卡都察覺到了,只有鈴音自己還當局者迷。
烙鐵壓下的瞬間,我確信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鈴音解開衣懷,將因高潮而精疲力盡的我擁入懷中,愛憐地撫摸著我,肌膚相親。
紫菊花的發飾在燈光下反射出如夢似幻光暈,我又回想起學生時代戲弄鈴音時的對話。
——其實啊,紫菊的花語還有另一種意思。
——還有別的意思呀?是什麼呢?
——那就是……
“鈴音……”再一次,以戀人的身份呼喚她的名字。
“我在哦,姐姐大人……”再一次鈴音溫柔地回應了我的呼喚。
“你是我高貴的戀人。”
我如是說道,深深吻上了鈴音的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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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