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暖包裹著。
從胸前傳來厚實的觸感,卻並不讓人覺得堅硬,反而有一種讓人安心的魔力。身後則是柔軟而恰到好處的壓力,仿佛是某種貼合人體的按摩器具。
這種感覺,舒適得讓人想要再次睡著……如果沒有下體那無法忽視的強烈膨脹感的話。
一種如心跳般的律動不斷在我的下體里彰顯存在,勾起一陣陣微弱卻帶有侵徹力的快感。
回想起我第二次昏過去之前發生了什麼,我好像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了。
“啊,姐姐大人醒過來了!”我身後的鈴音欣喜地說,抱著我脖子的力道又加深了幾分,“姐姐大人,您沒事了嗎?”
聯想到她們剛剛對我做的事,這里是直率地表達不滿好呢,還是陰陽怪氣地說一句“你看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好呢?
“嗚嗚……”
結果兩種選項都沒有說出口,剛一醒來,我的淚腺就開始不受控制地發熱,睡著的時候還算平穩的呼吸聲立即變為了哽咽。
強烈的委屈和無助因為斷片而一時暫停,當意識回歸之後,它們也隨之就位了。
包裹著我的觸感變得更緊了,通過鈴音柔嫩的巨乳傳導而來的心跳聲,也在這個瞬間變得急促而慌亂。
我的頭被一只大手攬住,臉貼在了另一個人的胸膛上。
“抱歉啊,深月,讓你受委屈了,我們會好好補償你的。”
伴隨著尤里卡的大手在我頭上撫摸的動作,他低沉而輕柔的聲音響起。
可惡啊……被這個罪魁禍首抱在懷里,為什麼我會覺得這麼安心呢?或許只是因為得知鈴音沒有遭罪的安心和我置身於他懷中的處境相結合產生的吊橋效應吧,可就算是這樣……
“要道歉的話,倒是先把肉棒拔出去啊……”我本想生氣地呵斥,話語出口卻成了嬌嗔。
明明知道這是他們打一鞭子給顆糖的計謀,明明知道我此時的心靈已經跌入了斯德哥摩綜合征的陷阱,但就是無法反抗這樣的溫柔。
我的心想要沉淪在尤里卡和鈴音的臂彎中,而我的身體的淪陷更是遠遠早於心靈。尤里卡的男根沒有進行抽送,僅僅是存在於我的身體里,就讓我的蜜穴像失禁了一樣把淫水流了滿床。
以前總是以為跟男人上了一次床就被征服的女人只存在於不入流的黃色刊物中,當它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我才知道輕看性愛威力的我是何等可笑。
“姐姐大人對不起!鈴音真的玩過火了……惹姐姐大人生氣了……”鈴音的聲音竟也帶著哭腔,“唔唔……要怎麼做才能補償姐姐大人呢?無論姐姐大人提出什麼要求,鈴音都一定做到!”
“我……哧溜……沒有生氣……”我邊哭邊說,可聲音實在太小,被哭聲蓋住了大半,於是我抬起頭,對尤里卡說道:“把我轉過去。”
“遵命,公主殿下。”尤里卡應該是看出來我已經是囊中之物了,露出了略帶輕浮的微笑。
我被尤里卡有力的雙手翻了個身,然而在翻身的過程中,這家伙並沒有把肉棒拔出來,堅硬的肉棒旋轉著摩擦G點,差點讓剛剛蘇醒的我又高潮到昏過去。
“呼……呼……”我喘息許久才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鈴音,你老實告訴我……嫁給這個人之後,你真的幸福嗎?”
“嗯!”鈴音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那是似乎不摻雜質的純真笑容,全無虛假。
果然,無論鈴音為自己披上了怎樣妖艷的氣質,也無論鈴音為了引我上鈎展現了怎樣的演技,在內心的深處,她還是那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子,還是那個我最愛的鈴音。
“那你之前說的那些經歷,也都是假的吧?”
“唔……”說到這里,鈴音忽然害羞起來了,“其實……除了男人只有老公一個之外,其他的大部分都是真的啦……”
我奮力回過頭去,惡狠狠地瞪了尤里卡一眼,後者抬手做出了投降的手勢。
至少尤里卡沒有把鈴音當做攫取利益的工具,這還真是值得慶幸……不過那些過分的玩法居然是真的!雖然看鈴音的樣子,她從中途……不,大概率從一開始就樂在其中了吧。
話說回來,鈴音能和尤里卡玩得這麼大,我可能也有責任……畢竟在鈴音情竇初開的年紀里,我就已經把鈴音開發得淫亂異常了……也就是說,今天我落到被她們倆聯合起來算計的地步,也算我自作自受了。
“姐姐大人請放心,我沒有被老公之外的男人碰過!”鈴音信誓旦旦地說,然後忽然語調一變,幽幽地低語道:“不過心懷鬼胎接近我老公的賤女人,都被我用姐姐大人教給我的手段玩壞了……”
我冷不防打了一個激靈,心中暗自慶幸學生時代的鈴音,手法還未至臻完美。
“不過……姐姐大人的小穴真的好敏感呢,被鈴音玩壞的女人里,還沒有哪個像姐姐大人一樣一瞬間就破防了的呢~”鈴音摟住我的腰,把身體貼了上來,“姐姐大人在學校的時候也是,居然會被鈴音那麼笨拙的手指弄到高潮呢……莫非?”
我的臉頰頓時染上高熱,我一下子把發燙的臉扎進了鈴音的乳溝里。
是啊,我也是今天才發現自己是個高攻紙防的弱穴女。擁有一個被心上人稍稍一碰就投降的糜爛淫穴,這種羞恥感真的讓人想要咬舌自盡。
“好啦,你們姐妹倆好好溫存吧,我先回避一下。”
尤里卡緩緩拔出我陰道中的巨根,盡管他的動作已經足夠緩慢了,然而僅僅是冠狀溝摩擦媚肉的動作,就讓我的敏感小穴持續高潮。他的肉棒就像井口的抽水泵,將漣漣淫水從蜜穴中壓榨出來。
哼,這個時候裝什麼紳士……
我有點氣不過,又有點遺憾地想到。
尤里卡披上外套,點燃一支香煙走到陽台上,隔著毛玻璃,能看到夜空中有一片模糊的紅點忽明忽暗。
“姐姐大人~”尤里卡離開之後,鈴音馬上變得主動了許多,她的臉上洋溢著並不單純的微笑,豐腴的嬌軀開始緩緩在我身上摩擦,“姐姐大人休息好了吧?”
鈴音看似挑逗的行為,實則是在以她獨有的方式向我撒嬌。鈴音率直的心靈仍為改變,再次確認到這一點的我,不禁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鈴音,求求你了,讓我再……哈嗯~❤”
我果斷使用了能讓鈴音更興奮的說法,不出所料,我說到一半就被鈴音捏了一下乳頭,強制打斷了後半段。
“姐姐大人,你欲拒還迎的表情真的……好誘人呢~”
鈴音的雙手扣住我的手腕,她跨過了我的身體,壓下腦袋近距離俯視著我。被汗水和愛液打濕的發梢垂下來,輕輕搔弄我的臉頰。鈴音的傲人巨乳在重力的作用下被拉成修長而豐碩的形狀,最下方那對雨露初潤的粉嫩果實,正隨著巨乳的輕搖不時掠過我的乳頭。似有似無的碰觸令我的乳頭陣陣瘙癢,為了抓住那若即若離的觸感,我的乳頭以猛烈的勢頭充血挺立,以至於在未受擠壓的時候就開始噴射奶水了。
“啊啦~姐姐大人喜歡被欺負小櫻桃嗎~”鈴音露出甜甜的壞笑。她稍稍壓下身體,讓我們的乳頭親吻在一起,卻又在我還未好好品嘗那美好的觸感時,又抬起身體遠離我了。
鈴音的乳頭沾上了我的乳汁,抬起來時形成了粘稠的拉絲,甚是色情……
“別欺負我了……我……想要鈴音……”我漲紅臉蛋,哀求道。
根本無需刻意順應鈴音的興致,我的身心已經自然而然地會為了取悅鈴音而行動了。
“姐姐大人,真是太可愛啦~”
鈴音伏下嬌軀,將我渴求的美好觸感恩賜下來。她豐碩的美乳在我胸前擴張,將我在對比之下小得可憐的胸部包裹、吞吃,我那不爭氣的嬌小胸部,就只能在鈴音大人尊貴的乳壓之下可憐兮兮地被壓榨出奶水。
“啊……被鈴音用胸部榨乳……好舒服~”
鈴音並不重,但被她壓在身下,令我本能地無法動彈。
想要被鈴音掠奪式地親吻,想要被鈴音一邊嘲弄一邊下流地噴出奶水,想要被鈴音像之前一樣持續折磨小穴,無論怎麼求饒都不放過我……在鈴音的調教之下,我的抖M之魂一經覺醒就完全取代了我之前一切的性癖。
鈴音的五指滑入我的指縫間,我們十指相扣,緊接著便是熱切到令我忘卻呼吸的深吻。
濕潤而火熱的陰蒂在我的小腹上游離,終於找到了同伴,我們彼此的陰蒂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緊密地擁抱在一起。
蜜穴的入口花門大開,花瓣一開一合,宛如一張貪食的嘴,往我地吮吸著從鈴音蜜穴中滴落的玉露瓊漿。外翻到花徑入口的媚肉並無味覺,我卻能清晰地品嘗到鈴音的愛液是多麼甜蜜醉人。
尿道里的塞子還在堅守崗位,每每被鈴音的碰觸,一股強烈的尿意就會令我全身顫抖。小腹無數次地收縮痙攣,卻始終無法將膀胱里折磨人的壓力釋放哪怕一滴。
“嗯~嗯——”
這一處弱點當然逃不過鈴音的魔掌,被她發現之後,鈴音開始有意識地用身體擠壓我的小腹,為我帶來與快感截然不同的另一種折磨。
好棒……被鈴音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感覺,太舒服了!
啪——啪——
鈴音的小腹精准撞擊著我的尿道口,准確地說是還未進入尿道的小半截橡膠塞,塞子不斷突入膀胱的深處,就像是我在被鈴音侵犯著一樣。
時而激烈地撞擊塞子,時而將陰蒂使勁按在我的陰蒂上摩擦,轉眼之間,我的蜜穴就又變回了愛液的深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愛液從粘膜滲出、匯聚、流瀉的全過程,那水量之大,仿佛我血管中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不竭不盡的淫水。
原來,我的身體是這麼淫亂的嗎……
鈴音的舌尖拂過我的臉頰,勾起些許散發著濃烈雄性氣息的白濁液。我絲毫沒有抵抗,張開嘴迎接征服了鈴音,也即將讓我為之沉醉的精液。彼此的舌頭在口中翻騰,讓精液的腥臭與唾液的甘美充分混合,塗滿每一處味蕾。
“姐姐大人……嗯~哧溜……老公的精液,噗嚕……好吃嗎~”
“嗚嗚嗚!好……嗯嗚嗚!”
連說話的氣息都被鈴音奪去,就算把精液吞咽下去,鈴音的美味唇舌馬上就會遞來下一份精液,無論是贊美還是拒絕都不允許,就這樣被鈴音掌控著身體的每一條經絡、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
大腦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燒盡理智了,我掙開鈴音的雙手,不是為了抵抗,而是將鈴音的嬌軀奮力擁入臂彎。
雙腿像兩條貪婪的蛇,每一處關節都扭曲著盤繞鈴音的美腿,連腳掌都貼合在一起,腳趾搜尋著對方的趾縫,想要讓身體的末端也咬合在一起,永不分離。
被愛液沁透的床單上,兩具將人性摒棄的淫亂肉體,想要融為一體般瘋狂交纏在一起。
“讓你們溫存溫存,五分鍾沒見就變得這麼火熱了啊?”
床邊傳來了尤里卡揶揄的聲音,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回到了房間里的。
這是他第二次上演欲擒故縱的伎倆了,不過這次,我非但沒有覺得反感,內心反而是歡呼雀躍。他是來侵犯我們的,他會用雄偉的肉棒狠狠滿足我飢渴難耐的淫穴!
悖德的擁吻變得愈加熾熱,涎水順著嘴角流下,劃過臉頰。
鈴音的下體再次壓下來,然後如期待交尾的母狗般搖晃著豐滿的桃臀,她的陰蒂快速地撥弄我的陰蒂與尿孔,激起了我又一次妄圖把塞子頂出尿道的強烈而徒勞的潮吹。
鈴音用快感操控著我的蜜穴,兩片晶瑩的花瓣霎時怒放,花徑中愛液的水位已然高漲,出口打開時便如洪流般傾瀉而下,在我的雛菊穴前形成了一道愛液瀑布。
我知道,這是鈴音讓我迎接尤里卡男根的信號。
太好了!又可以被尤里卡的巨物蹂躪得死去活來了!
火熱的觸感貼了上來,我的蜜裂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張沒有舌頭的貪食小嘴,迫不及待地開始品嘗尤里卡粗壯堅挺的男根。鈴口、冠狀溝、甚至是陰莖上暴起的青筋都被涎水大作的陰唇舔舐了個遍。
尤里卡的巨物開始移動,在我和鈴音花瓣結合處形成的濕滑通道里深入淺出。
“啊……咿呀~❤”
只是摩擦陰唇,就讓我感受到絕倫的快感。
鈴音和我的陰唇花瓣被濃稠的愛液粘合在一起,在花瓣相擁的中心形成了一條觸感不亞於陰道的媚肉花徑。經由鈴音下體的起伏,時而緊致時而舒張的花徑無疑會為在其中接受侍奉的肉棒帶去另一番快感風味。
而尤里卡的男根也在不斷反饋給我們更高層級的快感,龜頭撞開我們彼此緊貼的肉棒,俶爾抽回後又使鈴音的陰蒂在墜落中與我的陰蒂相擁,傳達著全方位的快感。
但是……根本不夠……
陰唇雖然得到了滿足,但花心的深處,那條通往孕育生命的聖殿的淫水幽徑,每一次抽送中都會哀求著訴說渴望被滿足的悲願。甚至是被撐開後就再也沒能閉合子宮口,以及已然垂下奮力吮吸陰道中精液的子宮本身,都在被欲求不滿的業火折磨。
想要被尤里卡的極致男根狠狠捅進陰道里,擊潰宮頸的限制攻入子宮里把為血脈延續而准備的育兒室攪個天翻地覆!
愛液、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不斷溢出蜜裂。分針上一次經過12刻度的時候,我還沒有失去貞潔,而此時的我已然將處女,女性,乃至身為一個人類該有的矜持拋到了九霄雲外。從肉體到心靈,無一不在貪求這世上最原始最狂野的欲望。
插進來吧……求求你插進來吧!
我的蜜裂奮力張合,代替被鈴音的唇舌奪走語言的嘴,極盡所能向尤里卡的男根展現自己的欲望。
尤里卡的反應則令我焦躁不已,他時而沉下巨根在我的蜜裂處淺淺地挖一下,時而又挑起龜頭用背筋狠狠摩擦一番陰蒂。如此輕攏慢捻的挑逗在我們二人的花蕊間不斷上演,配合著尤里卡在我們二人身上來去游離的目光,仿佛在進行一次壞心眼的抽獎,不斷勾引我的渴望,卻始終不肯讓我享用。這種隨時會插入任何一個小穴的刺激,引得我和鈴音嬌喘連連,合奏成一曲贊美肉欲的淫樂。
我不止一次想要扒開自己的淫穴,下流地扭動腰肢把尤里卡的巨物吞進子宮里,卻總是被察覺到內心想法的鈴音以突然下壓桃臀的溫柔衝擊所壓制。
滿足與渴望,享受與折磨,在這矛盾交織的漩渦之中,我的身心重復著天堂與地獄的輪回。
“啊~姐姐大人……鈴音……要高潮了,嗯呐啊啊啊~”
“鈴音……鈴音!我也……哈啊……哈啊啊嗯❤!”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高潮啦啊啊啊啊啊——————”
緊緊抱在一起的肉體一同發出了絕頂的嬌聲,伴隨著失禁與潮吹的狂歡,我突起的尿孔竟把塞子頂出一截,不偏不倚正好鑽入了鈴音的尿孔中,將我們連接在一起。
尤里卡將肉棒向後一抽,趁著鈴音乘著高潮的浪濤達到快感頂峰的瞬間,猛地將巨根突入鈴音的蜜穴,奮力抽送起來。
“啊啊~❤老公大人的大肉棒,好……棒!好爽嗯嗯嗯啊!干得鈴音的小騷穴噴水不停啦啊啊啊啊~❤”
鈴音毫不顧及形象,縱情浪叫起來。在鈴音上流出身的詞匯量里,極盡粗鄙和淫亂之最。
“啊……啊……”
我也不由自主地發出嬌喘,卻是絕望和嫉羨的聲音。
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沒有選我?
此時此刻,我不明白自己嫉妒的究竟是尤里卡還是鈴音。
尤里卡拽住鈴音的雙手,將她的上身向後拉致懸空,隨後便開始用他的巨物肆意玩弄鈴音的嬌軀。
“噢噢噢噢————一瞬間又高潮了咕哦哦哦!”鈴音瞳孔上翻,甩著烏亮的長發竭力發出叫床聲,“老公大人的肉棒一下子就頂到子宮了哦哦哦!馬上就又要高潮了啊嗯❤!”
如果說剛才只是熊熊欲火,鈴音的浪叫一起,我的體內便爆發出欲望的裂變。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在這樣的嬌聲中保持理智,我又一次想要起身撲進他們二人間不斷升溫的快感狂宴之中。然而,隔著鈴音的小腹,我感受到尤里卡巨物狂暴的律動。
尤里卡的巨物在鈴音的小腹上頂起了顯明的隆起,我的小腹也被巨物制造的隆起擠壓衝撞。即使隔著彼此的小腹、即使有快要滿溢的膀胱作為緩衝,尤里卡巨物的氣勁也隨著一次次激烈突進灌注到我的子宮里,在強行施與令我全身酥麻到無法動彈的快感同時,也引燃了我更加強烈的渴望。
“啊啊!對……就這樣咬著人家的脖子!酥麻的感覺停不下來了啊啊~被粗暴地干子宮……被硬上的感覺太棒啦噢噢噢噢噢!”鈴音胸前的龐然尤物泛起乳浪波濤,仿佛在向我炫耀只有擁有這樣的巨乳才配被尤里卡的巨物猛干一樣,“噢噢噢!被狠狠頂撞子宮最棒了!老公大人專用的淫蕩子宮舒服嗎?有好好地侍奉老公的肉棒嗎?啊啊——停不下來了……子宮高潮停不下來了啦————”
委屈的淚水再次噙滿眼眶,為什麼只疼愛鈴音一個人啊?我的淫穴也已經忍耐到極限了,要瘋掉了……在不被肉棒插進來的話,我會瘋掉的、會死掉的!
“老公大人!射出來吧!在鈴音下流的嬌妻子宮里滿滿地射出來吧!”
“哼嗯!”
尤里卡一聲低沉的喘息後,鈴音的身體突然繃緊如一塊磐石。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膨脹,壓在我的肚子上。濃密的水聲透過肌膚傳導過來,鈴音的身體里仿佛有狂浪驚濤在翻騰不止。
我先前被尤里卡灌了滿肚子精液,本以為已經夠夸張的了,然而目睹了鈴音猶如懷有身孕般膨起的腹部後,我才頓悟彼時的尤里卡對我有多溫柔。
“呃……咕啊……”
鈴音的肚子壓迫我的胃部,被我吞進去的精液又從嘴里被擠了出來。
然而尤里卡的猛攻還沒有結束,他不顧已然被鈴音的巨乳和膨腹淹沒的我,毅然決然地對還未滿足的鈴音子宮發起新一輪攻勢。
“噢噢……老公大人今天好興奮呐~是姐姐大人在看著的原因嗎?啊呀!老公大人的肉棒又變大了呢~是為了堵住子宮口讓精液流不出去嗎?老公大人好貼心呀!鈴音好幸福……”
“嗚……嗚嗚!”
我在鈴音已然變得臃腫卻更顯豐美的肉體之下掙扎嗚咽,像一個溺水的可憐蟲,奮力尋找著名為快感的救生筏。
然而我瀕死的呼救並未得到回應,尤里卡仍然只是青睞鈴音,將早已淪為快感俘虜的我,殘忍地棄之不顧。
“啊啊~子宮的最深處……被老公大人的龜頭頂的變形啦!呐~老公大人……鈴音的下流小穴怎麼樣呢?因為一直被老公大人的粗大肉棒抽插,沒有變的松松垮垮的吧?”
“說什麼傻話,鈴音的小緊穴比以前舒服多了!”
“啊啊~❤老公大人,我好開心啊!開心到子宮又開始收縮了!”
狂野的性交在我眼前上演,我卻無法參與其中。鈴音與尤里卡彼此傾訴著炙熱的情話,將在欲求泥潭中的我棄之不顧。
我終於理解了鈴音口中“子宮疼到無法入睡”的感覺是什麼,豈止是睡不著覺,由無盡的渴望化為的劇痛,讓我連保持神志都快要做不到了。
“啊啊——感覺全身都被老公大人的大肉棒貫穿了!剛剛高潮過的下流子宮又要去了哈嗯嗯嗯——”鈴音高昂著頭,舌尖不斷甩出涎水。那涎水落在我臉上,讓我有種被燙傷的錯覺。
“給我用子宮接好了!”尤里卡皺著濃眉,發出雄壯的咆哮。
“射進來!射進鈴音的嬌妻子宮里,讓人家連續高潮到壞掉吧啊啊啊啊啊——————”
鈴音高亢動聽的絕叫響徹房間,在尤里卡射精的瞬間,鈴音膨脹到極限的子宮終於無法容納更多的精液了。尤里卡沒能抓緊鈴音被香汗弄濕的雙臂,精液猛烈地從鈴音的蜜穴中噴發出來。鈴音就像我小時候用飲料瓶制作過的水壓火箭,從尤里卡的肉棒發射架上飛了出去,幾乎是飛出了一整個身位,撲在了床頭。
噗嚕——噗嚕——
鈴音雙腿之間已然被精液染白的鮮嫩花蕾不偏不倚正好壓在我臉上,伴隨著粘稠的水聲,帶有濃烈雄性氣味的精液汩汩流淌出來,澆灌在我的臉上,劇烈的涌出的精液仿佛要將我淹沒一般。
我的身體不允許我有任何選擇,大腦強令我張開嘴巴痛飲白濁,而我被解放的雙手則是第一時間伸向了下體,先是把就快要被擠出尿孔的塞子按了回去,然後以幾乎要將它擠碎的力量揪起陰蒂,一邊用疼痛壓制快感的烈火,一邊將另一只手的所有手指都塞進焦灼的花徑,野蠻地蹂躪我所能夠得到的每一處G點。
“啊啊啊啊————”
或許是飲下了尤里卡的精液讓我重獲力量,又或許是聊勝於無的自慰高潮稍稍緩解了侵占頭腦的高熱,我的眼睛重新在尤里卡身上聚焦。
鼓起全部的勇氣,我奮力張開雙腿,對尤里卡、對他胯下依舊傲然屹立的男根乞求道:“求求你!把肉棒插進我的淫穴里吧!我願意為此付出任何代價!財富也好權勢也好名譽也好……我的身體、我的生命、我的靈魂統統獻給你,只求你用肉棒滿足我!哪怕只有一瞬間!”
直到現在我才終於明白,名為深月的這個女孩,究竟是為什麼而誕生,又為什麼而苟活到現在……
“呼……哈……姐姐大人……”精疲力盡的鈴音急促地喘息著,雙眼飽含情愫看著我。
尤里卡不顧我滿身精液的慘狀,溫柔地俯下身,輕撫我的臉頰,說道:“你能這麼說我很感動,但是現在還不行……”
淚腺在那一刹那崩壞了,前所未有的絕望與委屈籠罩著我。
這是懲罰嗎?是對我本該在見面的瞬間就跪倒在他們腳下祈求肉棒的恩賜卻沒有這麼做的懲罰嗎?
“求求您……憐憫我吧……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求求您可憐可憐我吧……”我哭著乞求饒恕。
“別害怕,我們沒有使壞的意思。”尤里卡的聲音讓我安心了下來,“現在的我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要是直接和你做的話,搞不好你真的要會高潮致死的。”
“要是不被插進來的話我更是會死掉的!”這一點,我確信無疑,“如果得不到尤里卡大人的肉棒恩賜,我還不如咬舌自盡算了!”
如果被幾個小時之前那個愚蠢的我知道了現在這幅不知廉恥的姿態,大概也會因為羞憤而咬舌自盡吧……
“嗯,我考慮到了。”尤里卡鼓勵地拍了拍我的額頭,起身向房間一角說道:“莉莉,要辛苦你一下了。”
“這是我分內的事,家主大人。”
“咦?”
高跟鞋踏地的聲音接近了床邊,我這才發現房間里居然還有一個人,而且聲音有些熟悉。
那是一個肌容白皙的嬌小女孩,一頭銀發扎成了一對垂至腰際的雙馬尾,那雙空靈的紫色眼眸即使在昏黃的燈光下也仍然澄澈明晰,眉梢眼角都顯露出屬於異國風情的獨特魅力,讓人不禁聯想到乖巧的暹羅貓。
女孩兒穿著一套應該算是女仆裝的服飾,之所以不敢確定,是因為她的衣裝看起來更像是情趣服,該被遮蔽的雙乳與下體一處也沒有遮擋,只有橫於肚臍和陰蒂之間的小小圍裙和圍繞著鏤空前襟的荷葉邊,強烈地昭示出這件衣服的設計師想讓人聯系起“女仆裝”的意圖。
“這位是莉莉,我家的女仆。”尤里卡介紹道。
莉莉頷首提裙,向恥態百出的我認真地行了一禮,說:“接下來請讓我為您服務,深月小姐。”
我愣了一下,讓腦袋里的漿糊稍稍沉淀,然後想起來我覺得她熟悉的原因。
“你……是給我們開門的那個服務員!”我驚呼道。
“是的,在酒吧里為您調酒的也是我。”
原來從一開始,我的每一步行動都在她們的掌控之中啊……
莉莉脫下鞋子,抬起被白絲吊帶襪包裹的精致小腳登上了床鋪,她踮起腳尖、膝蓋外擺,慢慢壓下中心,擺出了痴女蹲據般的姿勢,將濕漉漉的陰阜展示在我眼前。
即使做出了如此羞恥的姿勢,莉莉的表情也如人偶般完全定格在臉上。
而後,莉莉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個貞操帶似的情趣玩具,它由一個內褲形狀的帶扣皮革和接在革面兩側的巨大假陽具組成,莉莉毫不猶豫地將安裝有較大假陽具(大概是按照尤里卡肉棒的尺寸做的)的一側留給了自己,不用說,較小的那一側——與印象中教具陰莖的特大號相當,是要抽插我的蜜穴的。
令我感到吃驚的是,與尤里卡巨根不相上下的假陽具在進入莉莉的幼嫩小穴時,竟然毫無阻力,很輕松地被吞到了末端。除了在中途稍稍蹙了一下眉,莉莉的表情幾乎沒有變化。她輕描淡寫地扣緊扣帶,讓雙頭龍貞操帶與自己合為一體。
透過莉莉圍裙上的鏤空,能清楚地看到她小腹上夸張的隆起。說是頂到子宮壁都算是保守了,考慮到莉莉的身高大概比我矮了整整一個頭,就算等比例計算莉莉的陰道長度和子宮容納量,那具假陰莖也足可以頂上子宮壁後繼續深入,將莉莉的子宮連帶花徑里的每一片媚肉都拉伸抻平。
即使做到了這一步還不算完,莉莉又取出了一個像是跳蛋開關的裝置,將電线接入了貞操帶的預置接口上。她撥動開關,緊接著,小腹的隆起就開始劇烈扭曲位移,仿佛一頭狂暴的野獸掙扎著想要衝破鈴音的媚肉監牢。
“嗯~”
莉莉的鼻息中泄露一絲嬌聲,但也只有這麼一聲。
好厲害……
如果被尤里卡調教的話,我也可以變成這樣嗎?
我不禁這樣想到。
莉莉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踏著下流的螃蟹步移動到我身邊,然後蹲據下來將假陽具和從貞操帶邊緣流淌下來的潺潺淫水戰士在我面前。
“接下來會為您注射一些提升您快感的針劑。”莉莉說著,從身後取出一個小包,從里面拿出來一把注射器,“請看,包裝未拆封,這里是生產批號,然後這里是副作用,除了需要及時補充水分和電解質外沒有其他不良反應……”
“快點……”我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懇請道。
別說是什麼副作用不良反應了,就算是被注射了之後明天就會死掉,只要能在今夜被尤里卡狠狠疼愛一番那就值了。
“這些針劑分別是乳腺擴張劑、陰蒂外神經亞霉素、陰道痙攣劑……”莉莉不理會我的哀求,不緊不慢地繼續說明。
“好啦,別欺負深月了,快滿足她吧。”關鍵時刻,尤里卡宛如救贖聖光的聲音響起,給深陷至暗的我帶來了希望。
“遵命,家主大人。”
莉莉點了點頭,以熟練的手法撕開包裝,針尖對准我的乳頭刺了進來。
“咿——”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到一團滾燙的熱流涌進了我的身體,剛剛止住的奶水又開始噴涌而出,在莉莉將針頭拔出之前,就將莉莉的手染成一片純白。
“深月小姐,您是否需要我為您增加一些情趣?”莉莉指了指被她夾在乳溝中的蒙眼布,“我可以模仿各種各樣的聲音。您喜歡被什麼樣的人侵犯呢?輕浮的?成熟的?魅惑的?亦或是模仿您喜歡的明星?”
莉莉一邊為我注射,一邊惟妙惟肖地切換說話的音色。時而像是放浪的紈絝子弟,時而像是胸有城府的高門長輩;前一秒還是夜店中妖媚的頭牌花魁,下一秒又成了總能在電視里聽到的磁性男聲。
“嗯~❤啊~❤”我扭動著灼熱難耐的身體,卻也不忘發出贊嘆:“好、好厲害啊……”
“那當然,莉莉的小舌頭能干著呢。”尤里卡在一旁微笑著附和道,我總覺得他所指的並不僅僅是莉莉模仿聲音的口技。
“過譽了。您有心儀的樣式嗎?”
“可、可以模仿……哈咿……學生時代的鈴音嗎?”我提出了讓我面紅耳赤的請求。
“呀~姐姐大人真是的~”從虛脫中恢復的鈴音捂著臉蛋,嬌羞地搖晃著肩膀。
“學生時代的鈴音大人,是什麼樣的感覺呢?”莉莉問道。
“和你們第一次見的時候相比更清純活潑一些。”尤里卡將鈴音攬入懷中,揉弄著鈴音的巨乳回答道。
“明白了。”莉莉點了點頭,對我說:“您確定嗎?”
“嗯……”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莉莉要提醒我的是什麼——如果被蒙上眼睛,莉莉的模仿足可以假亂真。我已然在現在的鈴音手中淪陷了,如果再被回憶中鈴音調教的話,總是依靠著我的那個鈴音的形象將被復寫。我與鈴音在過去的關系,也將被修正為與現在無異。無論身體還是心靈、無論過去還是未來,我都是鈴音的性愛俘虜。
“如您所願。”莉莉向我微微頷首,從乳溝間抽出了蒙眼布。
“等等……”鈴音忽然出聲阻止,“用這個吧,姐姐大人會喜歡的。”
鈴音羞赧地微笑著,將一條沾滿精液的系繩內褲遞給莉莉,這條內褲不久之前還穿在鈴音的身上。
“遵命。”莉莉接過內褲,“深月小姐,失禮了。”
“來吧……”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起來。
緊接著,我便被帶有濃烈氣味的黑暗籠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