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一聲聲呼喚將我從夢境中拉回現實。
不想醒來,不想從記憶中那個天真可愛的鈴音身邊離開,回到這個殘酷可悲的現實中。
“姐姐大人~該醒過來了哦~”
不過,呼喚我的那個聲音是如此柔美誘人,或許醒來也不是什麼壞事吧……
啵——
臉頰被親吻一下,催促我睜開眼睛。
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但已經能回想起剛才在我身上發生過什麼了。
對了……我是鈴音的丈夫要挾了,在他的胯下進行了屈辱的侍奉。後來發生了什麼呢?好像是鈴音用麻醉劑把我迷暈了,但是……為什麼呢?
“姐姐大人,有做個好夢嗎?”
眼睛重新聚焦,發現鈴音正伏在我身上,用熱切而淫靡的眼神注視著我,宛如看著到手的肥美獵物一般,眉眼的笑意彎成一道邪魅的弧线。
啊啊……露出這種表情的鈴音,真的美艷極了。
鈴音的嬌軀半邊壓在我的身上,我也得以感受她豐滿的乳壓,她此時已經脫去了衣物,微潤香汗的胴體與我肌膚相親,傳遞來美妙絕倫的觸感。
嗯?肌膚相親?我記得我之前是穿著衣服的呀?
動了動身體,我發現自己的手腕腳踝都被牢牢綁住,至於綁縛著我的東西,則是被撕扯成布條的我的晚禮服……
都這種處境了,第一時間關注的居然是鈴音肌膚的觸感,我還真是沒救了啊……
“鈴音,你為什麼這麼做……”我有氣無力地質問道。
“姐姐大人,您還有余力想那種事嗎?”鈴音咧嘴而笑,那放縱的表情與印象中的端莊形象相去甚遠,“剛才姐姐大人睡懶覺的時候,鈴音可是把姐姐大人小嫩穴的開關全都打開了哦~你看……”
我還沒有弄明白鈴音在說什麼,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一瞬間麻痹了大腦。
“咿啊啊啊啊啊————”
鈴音只是在我的陰蒂上捏了一下,就把我送上了高潮的狂狼之巔,身體痙攣的程度之大,若不是手腳都被牢牢綁住,我恐怕要翻下床了。
“啊……啊……”我無法克制地發出了不成音節的喘息。
鈴音依舊笑著,不理會我的狼狽樣,向後退出了我的視野。濕淋淋的手指微微使力將我的蜜壺撐開。
“嘻嘻~姐姐大人的里面已經如此火熱了呐~”鈴音的聲音傳來,好像就在蜜穴入口很近的地方,說話的氣息拂過陰蒂,令剛剛高潮過的小小淫核抖動不止,“姐姐大人還不知道自己的小穴里面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吧?”
鈴音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經她這麼一提醒,我頓時覺得花徑里奇癢難忍。
“我來告訴姐姐大人吧~”鈴音的一只手指探入蜜穴,在媚肉上輕輕點指,每一下都帶來了令下體酥麻的快感,“姐姐大人的蜜穴里,是妖艷的緋紅色哦~一抽一抽的,蠢蠢欲動的樣子真是下流……知道嗎?姐姐大人的淫水已經把花徑灌滿了喲,一扒開花瓣就全都流出來了。好色情呢~就算只是看一眼都讓人家有感覺了呐~”
“唔……”
我的臉和下體陣陣燥熱,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蜜穴從入口到曲徑幽深之處都在躁動不安地律動,渴求被觸碰、被廝磨、被……蹂躪。然而,四肢都被拉伸固定的我,即無法伸手進去,甚至連夾緊大腿摩擦這點兒卑微的悲願都無法實現。
“雖然在姐姐大人睡著的時候充分開發過了,但是姐姐大人下流小穴的淫亂程度真是出乎人家的意料呢~”
鈴音的指腹在花徑內輕撫,似有似無的按壓力道不僅絲毫沒有緩解焦灼的瘙癢感,反而更進一步勾起了我的欲火。
“姐姐大人知道嗎?您小穴里的G點比一般人多得多哦,而且每一個都超級敏感呢,稍微挑逗挑逗就會腫起來,一摸就摸到了,都不用去費心記憶呢~”
“怎麼……可能……”我逞強地反駁道。
鈴音沒有和我爭辯,只是稍稍用了點力在我的G點上按了一下。
“哈咿咿咿咿————”
突如其來的絕頂快感把我的身體頂了起來,潮吹液又一次漫天飛濺,落在我的腿上和鈴音的臉上。
如此強烈的快感實在太恐怖了,在給我帶來無上幸福感的同時,也令我深深恐懼。
要是被鈴音動真格地玩弄的話,我說不定……不,是一定會壞掉的!
“鈴、鈴音,哈啊……求求你……不要繼續……下去了……”
“不——行~”鈴音維持著手指上的動作,把上身探出,在我的耳邊用甜膩的聲音說道:“一直以來都是姐姐大人照顧鈴音的小淫穴,現在輪到鈴音來報答姐姐大人了。一切都交給我吧,姐姐大人只要不斷高潮就可以了~”
天使般的笑容,惡魔般的低語……
“要開始了哦~”
“嗚……嗯啊~”
鈴音的指尖輕輕騷弄著陰核,一種不同於直接高潮的快感在我的下體蔓延。為了逃避這種難耐的感覺,我扭動著少數能活動的關節,但是也只是徒勞,反倒是加劇了這種快感的侵蝕。
“誒呀呀,看來姐姐大人不太滿意呀,那就……”
手指一口氣刺進了縫隙之中,指甲刮蹭肉壁帶來的觸感讓我一下子達到了絕頂。
“啊……啊啊啊……”尖叫之後的嬌喘充滿了淫靡的氣息,“嗯?嗯嗯——”
就連呼吸都不允許,鈴音用嘴堵住了我的雙唇,舌頭翻卷著糾纏在一起。眼淚從眼角緩緩流出,收到刺激而分泌的唾液被那柔軟的入侵者一遍一遍刮走、吸入對方的口中。
鈴音的手指分開我的肉壁,一往無前,而腔壁本身也在不斷蠕動,像一張貪食的嘴,將鈴音的手指一點點引向深處,直至碰觸到那層鏤空的薄膜。
說來也真是諷刺,明明已經被玩弄到這般地步了,證明貞潔猶在的處女膜倒是還幸存著……
鈴音的指腹一路碾壓被她標記過的G點,指尖刮蹭肉壁帶來的觸感讓我一下子達到了絕頂。即使不是刻意去刺激,只是從旁邊蹭過,產生的快感也足以令我顫抖不已。
泛濫的淫水淹沒了花徑,給快感蒙上了一層模糊的鈍感。
雖然我的處女小穴嬌小緊致,不過容納一根手指還是綽綽有余的,再加上鈴音的手指本就纖細,濕滑的肉壁擠壓手指反饋的壓力有限。在經歷的最初的幾次高潮後,我也漸漸能夠忍耐這樣的快感了。
然而,上述的情況都是建立在“僅有一根手指”的前提下的。
第二根手指加入了征服,以趕超領先者的勢頭深入,兩根手指強強合璧,扭轉著在肉壁上施加螺旋的快感。
“嗚嗚嗚嗚嗚——————”
再一次被攻破了臨界點的我發出尖叫,但是就連這尖叫聲都被鈴音擄去了,從嘴唇的縫隙間溜走的只有低沉的悶聲而已。
“還不到兩分鍾就屈服了三次,作為姐姐大人來說還真是失態啊~”
鈴音玩味著我的丑態,我知道,她要充分品嘗讓我一點點淪陷的滋味。
“鈴音……求求……饒了……我……”
我流著眼淚向鈴音求饒,但這好像更加刺激了鈴音的嗜虐心。
交纏在一起的兩只手指開始由慢而快地抽插起來。每一根指節都像有生命的一樣,各自進行著不同幅度和方向的擺動,全方位無死角地刺激著肉壁,不放過一丁點柔嫩的肉壁。
“唔唔……哈嗚嗚嗚!”
我的喘息聲漸漸變得粗重,肺活量已經供應不上越發強烈的嬌喘需求了。
不僅僅是蜜穴,就連尿孔都開始一張一合,一種強烈的衝動在下體積蓄。
鈴音露出邪魅一笑,小指和無名指搭在我的陰蒂上,用比正常愛撫稍微大一點的力道捏起陰蒂向上一提。
“咿呀————————————”
我發出了迄今為止最為淒厲的尖叫,手指腳趾反射性地蜷縮在一起,金黃的液體從尿孔中噴射出來,弄濕了鈴音的手。
不是潮吹,而是徹徹底底的失禁了……
尊嚴化為了灰燼,在鈴音面前放尿帶來的打擊,不亞於我得知鈴音成婚時的晴天霹靂。
鈴音把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的手伸到了我的嘴邊,以輕蔑地眼神看著我,說道:“這是隨地小便的懲罰,來,自己把它弄干淨吧~”
失禁帶來的屈辱瞬間就把我的反抗意識瓦解了,我就如同被飼養的寵物狗一樣,抬起了耷拉在嘴邊的舌頭,一點一點、仔細地舔舐著鈴音的手。
“真聽話,那麼這是獎勵~”
鈴音從我嘴里抽出手指猛地刺入下體,奮力向前伸衝撞,將擋在前面的那層膜無情地拉伸到極限,卻在即將撕裂它的最後關頭停住了。
“呃啊啊啊!”
疼痛令我汗流不止,但轉眼間,疼痛就化為了快感。
鈴音的手指將我的處女膜當成了攔網,竟反復對其衝撞蹂躪。持續的痛楚折磨怕是比直接撕裂處女要劇烈百倍。
可悲的是,就算疼痛一次比一次洶涌,卻總在一瞬間升華為無盡的快感。它宣告了一個無情的事實:我的身體已經被調教成無論遭受什麼樣的虐待,都會覺得快樂的扭曲存在了。
疼痛的快感交織在一起,不斷擊潰我高潮的底线。
“啊啊啊……救救我……”我嘴角掛著涎水,無力地發出呼救。
下體的抽搐無比強烈,但我的精神已經虛弱到隨時都會斷线的程度了。
“我的姐姐大人,夜晚還長著呢……”鈴音的舌尖在我的胸前游走,畫著螺线漸近乳暈,最後止於乳頭上的一記深吻,“姐姐大人不是不要我回去了嗎?放心吧,鈴音會陪著姐姐大人一·整·晚的~”
“饒了……我……求求……”
“姐姐大人有氣無力的樣子也好可愛呢~”鈴音叼起我的乳頭,時而吮吸,時而輕咬,“和學校里那個無論什麼時候都瀟灑端莊的姐姐大人完全不一樣~”
“鈴……音……唔?”
“不——行~”鈴音捂住了我的嘴,“差不多該升級一下了吧,快感的攻擊。”
我不知道我聽到之後露出了什麼樣的表情,但我的內心無疑是驚恐萬分,但我毫無辦法,只能看著鈴音的笑容愈來愈深。
“要增加到四根手指了哦,准備好了嗎~”
然而鈴音根本不給我准備的時間,追加的兩只手指硬是擠進蜜穴之中,將緊致狹窄的蜜壺強行撐開。四只手指各自重復著抽回和深入的動作,時不時還在腔內轉圈。
“啊咿咿咿咿咿咿————”
視野被染成緋紅色,快感猶如暴風雨般襲來,使我近乎發狂。但是被牢牢禁錮的身軀連掙扎都做不到,蹂躪也好虐待也好,只能無力地全盤接受。
交替重復著高潮與潮吹的周期,我完全成了任鈴音擺布的性愛玩偶。
或許是被數不清次數的潮吹摧毀了反射神經,閉合尿路的肌肉已經完全不能收縮了,尿意涌現的瞬間,釋放的信號也反饋給尿孔。
然而這次,我沒能尿出來。
“姐姐大人真是的,怎麼可以連續尿床兩次呢~”
一根小指粗細的細長橡膠塞鑽進了我的尿孔,撐開尿道直達膀胱。被異物入侵的尿道總算想起了收縮,只是為時已晚。尿液已經占滿了膀胱,增加的水壓慢慢推擠塞子向外移動,但塞子的另一端是掌握在鈴音手中的,她的纖纖玉指輕輕一推,塞子就又被復位了,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動態平衡。最終只有我的膀胱壁飽受摧殘。
“啊……嗚啊……”
尊嚴什麼的早已被鈴音玩弄得一干二淨了,現在占據著我腦中的只有快感快感快感快感。陰蒂被愛撫的快感、肉壁被撐開的快感、子宮被蹂躪的快感、尿道被侵犯的快感……
我努力保持著清醒,不為別的,只為充分享受這交織在一起的快感。
“已經完全投降了呀,姐姐大人~”鈴音愛憐地輕撫我濕潤的臉龐,稍稍放緩了一些手指的動作,讓我稍稍得以喘息一番。
我胸前的劇烈起伏漸漸平復,因連續絕叫而僵直的舌頭也恢復了些許語言能力。
“鈴音……為什麼?”我覺得自己被鈴音所背棄了,心中難過的情緒無以言表。
“為什麼?”鈴音的笑容忽而變得冷峻,冷峻得讓我無法將那種表情與鈴音聯系在一起,“姐姐大人,您真的有臉問我為什麼嗎?”
我背脊一涼,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接下來鈴音要說的話,勢必超出我的想象。
鈴音俯身下來,發絲垂到我的臉頰上,她琥珀般的眼眸中,幽幽地泛著凶光。
“姐姐大人,還以為我是那個只會在你懷中撒嬌的小可愛嗎?知道我這三年經歷了什麼樣的事嗎?”
我沒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沒有閱歷,也沒有權勢,只有身體還算有價值的女人,一旦踏進這個圈子里會發生什麼,姐姐大人不知道嗎?”
“不……不要……”我懇求鈴音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第一次被當做貿易談判的‘誠意’被交給不認識的男人們,那還是我的初夜,距離和姐姐大人在畢業典禮上相擁相吻的離別才過去不到一個月……”鈴音的手輕撫我的臉頰,指尖拂去我眼角的淚水,“他們和溫柔的姐姐大人完全不一樣呢,才剛剛開始,我就覺得自己被活活撕開一樣痛……”
“啊……啊!”我又一次不能發聲,而這次與快感無關了。
“最初的幾個小時里,我還咬著嘴唇忍耐著,我天真地想著不能在貴賓面前失禮……哈哈……”鈴音笑了,笑容虛浮而無力,“誰知道呢,他們就是想看我哭嚎求饒的樣子……”
我有種天旋地轉的錯覺,好像是腦袋里的東西都攪在了一起。
“直到太陽升起來,我一直在滿是精臭味和血腥味的床上掙扎、慘叫,但那些男人根本不理會我的感受,他們圍著我,一邊說說笑笑,一邊把兩腿之間的肮髒東西插進我身體里每一個能插入的地方。姐姐大人……”
說到這里,鈴音的手指又開始在我的蜜穴中躍動。
“聽到鈴音的遭遇,姐姐大人有感覺了嗎?”
“不……不是的……”
“那我就為姐姐大人詳細說說吧~”鈴音一邊加緊了手指對蜜穴的開發,一邊壓下豐腴的嬌軀,在我耳邊低語道:“知道嗎,姐姐大人,天亮之後我癱在床上,聽見他們說要把談判延長三天的時候,我有多絕望嗎?”
“不要告訴我了……我不想聽……”我無助地哀求道。
“是嗎?可是姐姐大人的小穴好像不這麼想呢~看,媚肉都一抽一抽的,淫水都把人家的手指淹沒了。是不是在催我繼續說下去呀?”
“不是……啊咿咿咿咿!”
我的身體被鈴音玩弄於股掌之中,她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輕松命令我的身體即時高潮。
“姐姐大人,別裝好人了。”鈴音的聲音霎時間變得冷漠無比,甚至然我在高潮痙攣的同時打了一個寒顫,但下一句就又恢復了幽魅妖嬈的語調,“等到終於結束的時候,我的嘴里、肚子里、子宮里都被灌滿了精液,我在浴室里哭了一整天,身上的味道怎麼都洗不掉。”
“鈴……音……”
“終於等到老公大人談判結束回來了,他一看到淫穴和屁穴里還在滴出來精液的我就大發雷霆,呵斥我這麼久都洗不干淨……他把我的頭按進浴缸里,把蓮蓬頭直接塞進我的子宮里攪動,用熱水灌滿子宮清洗……”鈴音說著,拍打在我耳邊的氣息竟然變得熾熱起來,“我昏過去好幾次,不知道是因為蓮蓬頭弄痛了,還是被熱水燙的。洗完了子宮之後,我的陰道一直在痙攣,老公大人拔不出來蓮蓬頭,就把它拆下來留在里面,把流著熱水的水管又塞進我的屁穴里,一直頂到結腸里去……我被灌腸了十多次,老公大人才滿意。”
鈴音手指的動作越發迅猛,我能感覺出來鈴音已經不如剛才那麼重視技巧了,而是任由自己的興頭牽引,在高漲的情緒支配下,本能地追求激烈。
不過即使是不帶技巧的侵犯,對於我敏感度被開發到極限的蜜穴來說,已經足夠令我瘋狂了。
“啊……咿……哈嗚!”
我的神志還沒完全沉淪,聽得見鈴音說的每一個字,卻做不到除了不斷高潮之外的任何回應了。
“老公大人把洗干淨的我扔到床上,一點憐惜都沒有,把蓮蓬頭扯出來之後直接開始操我……雖然這次只有一個人,但是老公大人的肉棒比任何一個人的都要粗壯,一下就把鈴音的下流小爛穴干到噴水了~”
鈴音的言辭開始變得低俗了,明明她描述的場景是那麼殘酷,但她的興致卻越來越高。她分開雙腿,濕潤的蜜穴穩在我的恥骨上來回摩擦,不斷痙攣的我成了鈴音的震動按摩器,不斷刺激她的陰蒂與花瓣。
“老公大人的大肉棒太厲害了,鈴音的小騷穴根本就不是對手~肉棒每插一下都會把先前的痛苦給復寫掉,把鈴音的小騷穴變成老公大人的肉棒奴隸~”
嘩嘩——
一股熱流傾灑在我腿上,鈴音緊貼著我的身體放尿了。
“老公大人把我從白天操到了晚上,把肉棒塞進我嘴里,給我灌了一肚子精液當晚飯之後,就又把我帶去了宴會,讓我好好感謝一番老公大人的生意伙伴……”
我不想聽,但我的大腦將聽到的每一個字都清晰地還原成腦海中的場景。
“三年以來,幾乎每一天都會在我身上發生這樣的事哦……不過姐姐大人也不用擔心,從第二次開始,鈴音就已經徹底墮落成渴求肉棒的淫亂女人了。如果哪天沒有被肉棒插遍每一處洞洞、身體里面被精液灌滿的話,鈴音的下流子宮就會疼得讓我睡不著覺……嗯呐~哈嗯嗯!”鈴音也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蜜穴,自慰和侵犯我同步進行,“每晚我都會跪在男人們的腳下,一邊喊著他們的肉棒一邊撅起屁股來哀求他們插進來,每晚……每晚……”
鈴音的聲音漸漸變得虛幻,好像在慢慢遠離我。
有一段時間,鈴音沒有再說話,房間中只有咕啾咕啾的淫水聲和我們彼此交錯的呼吸。
“呐,姐姐大人……”鈴音的聲音又出現了,“這是為什麼呢?”
我恍惚的大腦不能理解鈴音問的是什麼。
“姐姐大人為什麼要對我那樣溫柔呢?為什麼要那樣悉心呵護我呢?為什麼要把我的小穴開發得那麼淫亂呢?為什麼明知等待我的是黑暗卻要帶我看見光明呢?為什麼……”
我的思維凝固了,什麼也無法思考,什麼也無法想象。
耳邊又傳來以極細微的聲音:
“為什麼……姐姐大人不來救我?”
咯噔————
心髒如同迸裂般劇烈鼓動,仿佛背脊被浸入冰水中寒冷徹骨,手腳本能地蜷曲,每一片肌肉都在奮力掙扎。
“啊!嗚啊!嘎啊啊啊啊啊————”
我像個被索捆的野獸般發出了不成人聲的嚎叫,身下的床被晃得吱呀作響。
“夠了。”鈴音輕蔑而冷漠的說道,隨後,從花徑中傳來的強烈快感就把我滿腔的情緒化為盛大的高潮噴了出去。
我又失去了氣力,躺在床上像一條被丟在岸上的魚,嘴巴一張一合,艱難地呼吸著空氣。
“久等了,老公大人~”鈴音抬頭對身後說道,“已經調教好了,老公大人可以享用啦~”
我這才想起房間里還有第三個人。
尤里卡的身影移動到床邊,陰影覆蓋在我身上,仿佛要將我吞噬一般。
啪——
不久之前還被我含在口中侍奉的巨物膨脹得更厲害了,它拍打在我的下體上,讓我感受到了十足的威壓。
那根巨物堅挺得不像人體上能生長出來的東西,更像是幾經鍛打的鋼鐵。它僅僅只是壓在我的小腹上,就讓我感受到了十足的重量。它的根部與我的蜜裂齊平,頭部竟已超過了肚臍,我的花徑甚至無法抵消它一半的長度。
尤里卡的男根就像一方青石印章,而它即將以我的處女血為印油,在我子宮里蓋上只屬於尤里卡的印記。
不行……不行!如果被那種怪物進來的話,我將不再是自己了。
“唔!唔唔!”
我竭力掙扎了起來,下體發力妄圖閉緊蜜裂。
“這麼抗拒啊,看樣子姐姐大人很重視自己的處女嘛~”鈴音的聲音充滿了譏諷的意味,“那我就給姐姐大人一個機會吧,如果姐姐大人接下來能夠忍住不高潮,就放過姐姐大人吧。老公大人,可以嗎?”
尤里卡沒說話,但是把壓在我小腹上的巨物移開了。
“不過姐姐大人也不可能贏得了的~”
語畢,鈴音的手指就又開始了抽插。
“啊啊……住手……啊呀……”
“這可不行哦~這是對姐姐大人的考驗哦。”
“不要……啊嗯嗯~”
越是試圖忽視快感,它就變得越有威力。
“要不就索性放任自己的欲望吧,姐姐大人的身體很誠實哦。”
“不可以……”
我繃緊肌肉,用盡渾身解數來忍耐想要高潮的快感。但是這樣只能讓快感不斷升級而已。過度的忍耐讓肉壁上的快感變成了痛楚。
尖叫著、掙扎著,這是我所能采取的所有手段來否認極度想要高潮的快感。
“姐姐大人喲,要是再忍耐下去,被老公大人插入的時候積攢的快感一起釋放的話,姐姐大人說不定會高潮到死掉的哦~”鈴音舔了舔香唇,露出了略顯猙獰的表情,“不過,在絕頂中死去的姐姐大人,一定美極了……”
“不……不不要……”
我盡其所能忍耐著,同時也意識到自己支撐不了更長時間了,我壓榨全部的精神力強令自己不能放棄,但很快,構成我存在的精神也將不復存在。那仿佛生來就是為了讓女性品嘗絕倫快感的纖長玉指,從一開始就告訴我:這是一場你根本無法取勝的殘忍游戲。
“啊啊~姐姐大人!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擺出這樣故作堅強的表情,越是想讓我更加用力地欺負你呢?”
噗——
半截手掌插入了我的花徑,四根手指突然撐開,開足馬力一邊選擇一邊前後抽送,先我的蜜穴里掀起一陣龍卷風般快感狂潮。被鈴音標記出來的所有G點,都會在每一次抽送中被蹂躪個遍,將快感成冪般無限放大。
一直是在鈴音的手下留情之下才勉強忍住的我徹底繳械投降了。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不是我的身體想要活得更久一些,這次高潮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
鈴音的動作停了下來,玩味地看著沉淪在高潮余韻中的我。我的蜜裂像嘴巴一樣一開一合,仿佛在不舍咀嚼鈴音的手指。
鈴音舔了舔我的臉頰,說道:“姐姐大人的敏感開關已經全部調到最大了哦~這下可以安心接受死亡了吧。”
“不……還不能……”
“老公大人,請好好享用吧~”鈴音根本不理會我的哀求,將已是盤中美餐的我獻給了尤里卡。
“不……要……”
“姐姐大人真的不想要嗎?”鈴音把我的臉向旁邊一扭,床邊是一面鏡子,鏡中映出的我,臉上居然是因期待而喜不自勝的表情。
“怎麼……會……”
我的身體已然背叛了我的精神,與名為“深月”的意志分離為兩個截然不同的存在。
可惡啊……決不能在這里……決不能是現在!可是……
“其實姐姐大人不是這樣想的吧?”鈴音露出了看穿一切的笑容,“姐姐大人真的不是如此希望的嗎?那足以致死的快感……”
“啊……”
“告訴我吧,你想要對吧?”鈴音的聲音就像誘惑靈魂墮入地獄的惡魔一般,甜膩而誘人。
“我……想……”
“真是乖孩子,那麼姐姐大人來懇求鈴音吧,想要被怎麼樣呢?可不能表現得太矜持了哦~”
尤里卡的男根適時地觸碰到了我的花瓣,還不等它向前頂,我的蜜裂就自動分開,准備迎接這致命而極樂的快感。龜頭如脈搏般律動不止,傳遞著蓄勢待發的危險信號。
“請……尤里卡大人……用威武的大肉棒,一口氣插進……我的……淫蕩的小穴里……讓我高潮、潮吹……還有失禁……讓我,在快感中死去吧……”
“姐姐大人~永別了哦……”
大概是出於憐憫的臨終關懷吧,鈴音捧起我沾滿精液的臉,在我的雙唇上深深一吻。
剛猛的肉棒向我身體里驟然挺進,孱弱的處女膜連遲滯一下都無法做到,龜頭到達了子宮口也不停止,直接撐開子宮口伸了進去。
子宮口被異物觸和破瓜碰帶來疼痛成了另一種快感,僅僅是在肉棒深入的過程之中,我就連續兩次達到了性高潮。全身的肌肉緊繃,唾液涌出嘴角。洪流般的分泌液將處女血稀釋後衝了花徑。
鈴音的嘴移動到了我的胸前,撕咬般地在我的乳暈和乳頭上留下深深的牙印;我的陰蒂被鈴音捏在指間,像一顆熟透的葡萄,隨時可能汁液四濺。
“嘎啊……啊啊啊啊————”
肉棒體積超過了肉壁舒張的極限,媚肉無一例外地被撐開,強大的拉伸感和撕裂感在已然變為康莊的幽徑里無限放大。可悲的是,即使如此,我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痛楚,只有無上的快感潮水般席卷著大腦。
和鈴音那種溫柔的玩弄完全不同,肉棒的動作甚至可以用“暴虐”來形容。堅硬的肉棒仿佛在我的陰道中攻城略地般,裹挾狂猛的侵略性,突進、摩擦、擠壓……將我的小腹隨意改變形狀。
如回光返照一樣,我也不知是哪兒來的余力大喊道:“啊啊啊!好棒————陰道裂開了好棒啊!雞巴摩擦傷口好棒啊!陰蒂要被捏爆了好棒啊!乳頭要被咬掉了好棒啊!我還要還要還要還要!雞巴大人求您再激烈一些!高潮!啊啊啊!高潮停不下來!求您將性虐犯致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恩准了我卑猥的祈求,尤里卡的肉棒不再留情,一改九淺一深的抽送,猛然發力勇往直前。進入子宮腔內也不退出,而是腰肌一挺,頂起子宮壁在我的小腹上屹立起山丘般的隆起。
我舌頭蹦出口腔再也縮不回去,目眥盡裂,卻看不見任何東西。
噗嚕——噗嚕——
猛烈而炙熱的濁流涌入子宮,將已經被肉棒拉伸擠占得毫無空襲的子宮再次擴張。腹部不斷鼓起,甚至連腹腔里的內髒都感受到了壓力。
伴隨著激烈中出的,是突破大腦閾值的快感,太過強烈以至於無法被感受到了。我的嘴巴大張、喉嚨拼命震顫,卻發不出哪怕最細微的一絲聲音。
不光是快感,就連知覺都要消失了,意識也在漸漸遠離我的軀殼。
初夜就是我的安息之夜麼,這也太可笑了吧……
我想在內心給自己一個苦笑,然後安然離世。然而,做不到。
不甘心啊……
不想就這樣結束啊!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晚才知道鈴音的遭遇?為什麼我這麼後知後覺?為什麼……為什麼連拯救鈴音的機會都沒有了?為什麼啊!!!
不甘心啊!
鈴音……鈴音!
“哇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中,一陣毫無氣度的嚎啕聲響徹耳畔。
這好像是我的哭聲。
已是將死之人的我,居然還哭得出來麼?
“不要啊————鈴音!鈴音嗚嗚嗚啊————”
“哇啊!姐姐大人!您怎麼……對不起對不起!您沒事的!還元氣滿滿地活著哦!”
哭聲中忽然摻雜進來鈴音慌張的聲音,隨後,我手腕和腳踝上的限制被解除了。我本能地一把抱住能被我感受到的那個柔軟觸感,像是要融為一體一樣,手腳並用地緊緊擁抱。
“姐姐大人對不起!鈴音不該使壞騙您的!姐姐大人還好好的哦!鈴音是不會讓姐姐大人有事的啦!”
我還是看不見,只能聽見鈴音不斷道歉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真實。
“鈴音,深月應該不是因為害怕才哭的。”尤里卡的聲音響起。
“誒?啊啊!”鈴音恍然大悟,她回應我的擁抱,也四肢並用地以身體包裹住我,“之前的話也是騙姐姐大人的!鈴音沒有被那樣對待哦!除了老公之外沒有別的男人碰過鈴音啦!鈴音一點也不恨姐姐大人!倒不如說要感謝姐姐大人讓鈴音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啦!”
“真……真的嗎……”我一邊哽咽一邊問道。
“是真的啦!”鈴音堅定地給出了肯定答復,然後啵啵啵地在我臉上嘴上親個不停。
緊繃的內心忽然放松下來,我呢喃地說了一句“太好了”,然後四肢一攤,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