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
甜美的嬌喘聲撩撥耳際,伴隨著一陣溫熱的氣息輕撫的我臉頰。
那聲音時而高昂入雲,時而低回婉轉,如同一曲悠長跌宕的管樂,和以令人浮想聯翩的“啪啪啪”鼓點,交融為與欲火共鳴的淫靡協奏曲。
我的喉頭為之一振,想要加入這場愈發熾烈的音樂會。然而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只能發出不成音節的低聲嗚咽,轉眼之間就被嬌喘的浪潮吞噬了。
或許是為了彌補我的遺憾,主宰著我下體的那根巨物猛然向深處突進,只一回合就將還在上一次高潮余韻中艱難喘息的蜜穴再次推向高潮。
“嗚嗚嗚————”
我的下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劇烈收縮痙攣起來,直通子宮的花徑緊緊咬住那根巨物,在褶皺之間擠出粘稠的淫液。也不知這是對巨物蹂躪花心的抵抗,還是貪戀它不肯將其放走。
頂撞花心的衝擊力化為無盡的快感,穿透媚肉的束縛直衝脊髓,將快感粗暴地打進我的腦中。
牙關緊咬,想要咬碎口球以嬌聲謳歌絕頂的快感,卻只是讓涎水從被口球壓在下面、大半伸出嘴巴的舌頭上匯聚,然後順著舌尖流下,展現出這般羞人的丑態。
在巨物的反復衝擊下,蒙住我雙眼的輕紗稍稍滑下一角,讓我左眼的半邊視野重回光明。蒙眼之物是一條集絲滑與粘稠一體的蕾絲內褲,絲滑自然是來自它質地高檔的絹絲料子,而粘稠的部分則是一團散發著濃郁氣味的精液。
不用刻意嗅聞,那股氣味仿佛有自己意識似的一個勁兒向我的鼻腔里鑽,只是那濃烈的腥臭味兒並沒有令我不快,因為其中暗藏著一股令人懷念的氣味——那條內褲主人的體香。
我眨了眨眼睛,映入眼簾的一團模糊卻無比熟悉的色塊,只是在連續高潮下被侵襲到宕機的大腦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很快,我的眼睛適應了燈光,辨認出近在眼前的尤物。
秀麗鋥亮的黑色長發在昏黃的燈光中折射出如夢似幻的光暈,微蹙的柳眉之下,一雙淡金色的雙眸一如記憶中那般動人。如初櫻般粉嫩的雙唇被不斷呼出的霧靄浸潤,竟顯現出一種玲瓏剔透的美妙色澤。在無數次或激烈或輕柔的嬌呼聲中,那雙櫻唇時不時勾起一點弧度,描繪出沉溺幸福之人應有的笑容。
姣好的面容上,完美無瑕的五官猶如巧奪天工的珍寶,不論是增一分、還是減一分,都會毀掉目前完美的均衡。
記憶的拼圖被一塊一塊拼起,在已經數不清第幾次的高潮斷片兒後,我終於重新回想起有關她的一切。
她的名字是小西鈴音,但現在,前面的姓氏要替換成討厭的“井上”了。鈴音是我的同窗摯友,在貴族女校學習期間,我們是大家公認情同手足的好姐妹,但在她們都不知道的秘密時空中,我和鈴音是每個夜晚都會攜手共赴巫山的戀人。
我永遠忘不了鈴音在我懷中輕咬指節忍住嬌喘的媚態,更忘不了當我要求她藏身課桌下為我舔舐蜜穴時,她慌亂、羞赧卻毫不抗拒的可愛表情。
從畢業典禮上忘卻時間的不舍擁吻至今已有三年,期間我未能與鈴音相見哪怕一面。今天是我期待已久的重逢,但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我的腦袋里還是一團漿糊,思考的機能已然被高潮擊潰。為了尋求线索,我的眼睛試圖重新聚焦。漸漸地,左半邊的視野幾乎完全恢復了,我這才意識到,剛才之所以只能看見一點點,不是因為被內褲的布料遮住了,而是因高潮而劇烈上翻的眼球只露出了半個瞳孔。
視线漸漸下沉,我看到了一對倒置的雪山,正在前後震顫。
三年未見的巨乳,如今更加挺拔巍峨,因伏身而自然垂下的美乳,一如千百年風雕水琢的鍾乳石,有如壓彎了枝頭在風中傲然搖擺的碩果。凝脂般潔白的美乳因身體的振顫而搖擺不止,將柔媚與偉岸完美融合。每當雙峰碰撞,就會發出清亮的聲響,勾起觀者無盡的欲望。從脖頸和腋下滲出的淋漓香汗,順著鈴音胴體的完美曲线匯聚在殷紅的乳頭上,滴落點點玉露瓊漿。
眼前的絕景美得令我忘卻了一切,甚至在我體內興風作浪的巨物都感受不到了。
我的舌尖顫動,在口球和下頜的壓迫中掙扎著奪回些許自由。我不顧形象地伸長脖子,想要用舌尖輕觸所愛之人的臉頰。然而,脖子上突然傳來了一股拉力,強烈的窒息感令我眼前一片空白。
“汪!”
一直以來都只能含混不清地呻吟的喉嚨,卻發出了清晰的一聲狗叫。這並不是出於我自己的意志,而是在這短短數個小時之內,我已然被調教成了巴浦洛夫的狗。
我此刻的裝扮也算是恰如其分——脖子被項圈勒緊,只留下可以呼吸的最少空隙,只要支配著我的那個人一拉狗繩,就能完全控制我的上身。
那枚鈴音送給我、見證著我們從相識到熱戀再到離別的發飾也被強行摘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裝飾著毛絨犬耳的發圈。或許是出於同情,或許只是為了玩味我的屈辱,那枚我無比珍視的發飾並沒有被他們扔掉,而是刺穿了我的乳頭,以另一種形式裝飾在我身上。
啪——
我的屁股被狠狠打了一鞭,並不覺得痛,反而帶來了強烈的快感——這正是讓我惱火的地方。
我的雛菊反射性地劇烈收縮,體內頓時傳來一陣刺痛。罪魁禍首自不用說,是塞入我後庭的串珠肛塞。
既然有了狗耳朵,當然也少不了狗尾巴。不過比起“無害”的發圈,尾巴就凶悍得多了。
那是一串刷新了我對性愛道具尺寸認識的串珠,當我看到那些去掉尖刺狀突起就可以完美混入台球桌的串珠時,實在不敢想象那居然是會進入我身體里的東西。在第一個被塞進來的時候我就暈厥了,再醒來時,只有末端的肛塞還半露不露地卡在雛菊的入口處,上面還垂下來一條毛茸茸的假尾巴。
每當我展現出抗拒的意圖時,一邊抽插我的蜜穴一邊對我實施調教的人就會抽打我的臀瓣進行懲罰。鞭笞本身不算什麼,只是雛菊和腸道會反射性地收縮,勢必會緊緊包裹住深入後庭的串珠,被串珠上的軟刺所刺激,緊隨而來的便是密集而恐怖的快感與痛楚。
若不是我的嘴被堵住,我真想為自己鳴冤——我斷然不敢燃起抵抗的意識,更不敢將其付諸行動,只是時常被快感衝擊到昏死過去的我,再醒來時總會被鈴音迷住,忘記自身的處境。
受到刺激而大量分泌的腸液填滿了後庭幽徑那為數不多的空隙,隨著腸道的蠕動被擠往出口,又被撐開雛菊的巨大肛塞所阻,直到液壓終於高過閾值,這才衝開早已酸澀脫力的括約肌一隅,從肛塞與雛菊咬合的縫隙中噴出來,發出了“噗呲噗呲”令我羞憤得想要自盡的不雅聲音。
盡管被塞入串珠之前,我已經被反復灌腸清洗,靠後的這條九曲幽徑里不可能留有汙物了,然而從體感上來說,這種糟糕的體驗和聲音,著實與排泄無異。
臉上燥熱難耐,我向戰戰兢兢地向鈴音投去視线,希望她不要因此對我露出鄙夷的眼神。然而是我多慮了……
“噢噢噢噢~老公的肉棒……呼噢~又變得激烈了哦哦哦————繼續、繼續疼愛人家啊啊啊————”
鈴音根本沒有在意我,即使近在咫尺、即使吐息相融,她的眼中絲毫沒有我的身影……
從鈴音交錯騰躍的雙乳之間,我清晰地看見鈴音的小腹上,一道條狀的突起正迅猛而激烈地前後復進,每一次都比之前開拓得更深、將鈴音的小腹頂得更加隆起。
啊……
為什麼會這樣呢……
混沌不堪的腦海開始沉淀,思緒回溯到與鈴音相見之前……
…………
……
六小時之前:
纖纖玉指盤弄起鬢角的發絲,輕輕松開後,栗色的發縷如我所願地恢復了原本的曲度。
鏡中那雙碧綠色的眼眸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修長的睫毛與垂下的劉海若即若離地呼應著,已經沒有再修飾的必要了。
氤氳的吐息讓鏡面起了一片淺淺的白霧,我這才發覺自己靠的太近了,連忙直起上身,眼睛偷瞟四周,確認沒有人看見我剛剛仿佛要進入鏡中世界般的稚嫩舉動,這才暗暗舒了一口氣,視线重回鏡子彼端的自己。
我擺弄了一下額角那枚稍稍褪色卻依然精致美麗的發飾,借由這個抬手的動作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禮服抹胸的位置,將我引以為傲的巨乳又稍稍凸顯了些許。心想著等會兒見面時,那個唯獨在胸圍上稍遜於我而糾結了整整三年的人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我不由得發自內心露出一抹微笑。
“藤本小姐,能邀您共舞一曲嗎?”
一陣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美好幻想,偏頭一看,一位西裝革履的男青年正站在我旁,保持著一個略微小於正常社交距離的位置,對我做出了邀請的手勢。
真是令人不悅。
他看著我,微微與我錯開一點視线。那雙帶有躲閃之意的眼睛中分明隱藏著涌動的欲望。無論他的言辭多麼禮貌、表情多麼親和,都掩蓋不了他的內心。
欲望,這個與當下的場合如影隨形的東西,自然也浮現在這個人的身上。雖不知他所覬覦的究竟是我本身還是我背後的事物,反正無論是哪種情況,都令我感到厭惡。
我對那名男青年緩緩露出禮節性的微笑,除此之外什麼都不做,也不答應,也不拒絕,將朝我伸手的那人就這樣晾在原地。
氣氛由平和轉變為尷尬,他的臉上漸露窘態,而我一如蠟像般維持著一成不變的笑容。
“不、不打擾了……”
男青年收回了手,用比接近我時快得多的步調退回人群之中。
真是讓人高興不起來的小插曲……
我不由得向窗外望去,想要暫時忘卻自己正身處名為“舞會”這個名利場是非圈的事實。
窗外,被樓宇和塔台割裂的天際线翻起了晚霞慘淡的紅色,夜風中的水汽帶有塵土的氣息,卻不是鄉間田園那種自然的味道,而是代表著“燈紅酒綠”的工業化惡臭。
已經是這座城市里地標性建築的大酒店里,自然少不了香檳和舞會。僅僅靠近就足以被超大型音響的低重音感染,不少即將加入的人群也已經抖起了腳。眾多豪車徘徊在附近尋找停車地點,似乎停車場早已爆滿。門前的嚴肅的安保人員似乎有點冷卻熱情,但這不妨礙來客進入現場後將其燒得更旺。
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對這樣的交際活動越發厭惡。
偌大的宴廳就像一汪泥潭,每一個踏進其中的人都不再是自己,而是化為一團團行走的欲望,越是上流,越是露骨。
就連在遠離舞池的角落中妄自清高的我,也是如此。
我一向不喜歡這種交際應酬,不過這一次,是我自己削尖腦袋要來參加的——我要來見一個人。
小西鈴音,她是我在貴族女校時的同學和室友,我們朝夕相處,一起度過了一段夢幻般的時光,現在回想起來,這應該是我截至目前的人生中為數不多的美好回憶了。
閉上眼睛,仿佛還能聽見我們耳鬢廝磨時說的那些羞人情話,還能聞到鈴音的秘密花園被我指尖挑逗時散發的濃烈體香……
沒錯,我們是一對禁忌的戀人,在那所傳承悠久、保守而古典的女校中,極盡悖德之事日夜貪歡的秘密伴侶。
然而自從畢業之後,我就再也聯系不上鈴音了,再得到她的消息時,彼時的戀人已嫁做人婦,變成了“井上太太”。
說實話,這個消息對我的打擊不可謂不大,但我也一直沒有放棄與鈴音取得聯系,直到不久前,我獲知鈴音和她的丈夫會出席這次宴會,連忙設法搞到了邀請函。今天,我少有的在金玉其外上花了不少心思。穿上了藍白二色的低胸斜擺裙,系緊綴滿百合花飾的束腰,以畢業後就幾乎沒穿過的黑色連褲襪包裹住修長的雙腿和臀瓣,挑了一雙鞋跟略高的高跟鞋,又請來專業的化妝師在我的臉上好一陣上下其手。希望能以最好的姿態迎接這次重逢。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又撥弄了一下頭上的發飾——那是和鈴音第一次約會時她送我的禮物,至今我一直戴著。為了防止零件老化生鏽,我在上面加了一根別針,一直當胸針使用,今天該是它重回頭上的場合了。
再一次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裝,我抬頭看了看表,嗯,這個時間點鈴音應該已經到了。
我深呼吸一番,做好心理准備,走向宴廳的中央尋找那個心心念念的身影。
無需刻意尋找,她就像泥潭中的一朵睡蓮,只是靜待其中,便一眼可辨。
“鈴音!”
我激動地呼喊戀人的名字,眼前那個熟悉的背影香肩一顫,隨後轉過身來。
鈴音向我展現的,是一張驚喜交加的臉。時隔三年,她的容顏依舊楚楚動人,在此之上還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只是在與鈴音四目相對的瞬間,我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
定睛片時,我發現了些許端倪。鈴音精雕玉琢的面容上有了略施粉黛的跡象,眉宇間甚至還透露出似有似無的妖艷……
視线向下,我不禁吃驚於鈴音的衣服居然如此輕薄。銀色的薄紗輕貼鈴音的肌膚,每一根絲线都猶如蛛絲般細小。雖然布料被剪裁成了禮服的形狀,但那種用“半透明”來修飾都顯得過於委婉的輕紗,絕不是應該被當做外衣穿著出來的東西。
透明禮服收腰相當明顯,彈性十足的布料在鈴音的腰腹上貼得嚴絲合縫,緊到肚臍的凹陷都顯現在面料的輪廓上,兩側的開叉卻直接開到了胯骨處,就算是最小的步幅,也能讓下擺飄起,將本就隱約可見的蕾絲系帶內褲顯露出來。禮服的吊帶被刻意做得很長,讓整個前襟顯得十分寬松,完全失去了遮擋胸部的功能,只有被吊帶連接的一小塊地方,能勉強遮住鈴音的乳頭和大半乳暈,但只要鈴音稍稍一欠身,無論是正前方還是兩側都會春光乍泄。不用說,鈴音的身上也找不到胸罩這種東西。
三年未見,鈴音身上變化最大的就是那一對豐碩無比的巨乳了,它們儼然把我遠遠甩在身後,至少領先了兩個字母。
由於那對巨乳給我帶來的震撼太大了,我一時間竟然忽略了鈴音妝容和衣著上的違和感。雙眼沉溺於鈴音軀體勾勒成的美景之中,竟無語凝噎。
和呆愣愣的我不一樣,鈴音的表情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從驚喜到感動,最後升華為溢於言表的激動。她伸出雙手向我走來,想要撲進我的懷中,猶如失鄉的旅人終於找到了歸宿。
然而還不等我張開雙臂歡迎她,從旁邊伸過來一只手,一把拉住了鈴音的手臂。那一瞬間,我分明看見鈴音的眼中蒙上了一層陰霾,雖然只持續了極短的時間。
那只大手將鈴音攬入臂彎,鈴音白皙柔嫩的巨乳僅靠在那人的胸前,被輕易改變了形狀,惹得我猛然升起一股妒火。
“您就是藤本深月小姐吧,拙荊經常提起您呢。”
奪走了我與鈴音相擁的機會的人,正是鈴音的丈夫,井上尤里卡。他深眉高目,像是有外來血統的樣子,一頭打卷兒的金發看著就有種輕浮感。
我姑且還是調查過這個人的,他沒什麼顯赫的身世,卻在這三年間異軍突起躋身名流,不知是用了什麼奇技淫巧。這不禁讓我將其聯想到他與鈴音的婚姻上來。
我又看了看他懷中的鈴音,此時的鈴音正抱緊尤里卡的胳膊,低著腦袋不敢看我。印象中的她是個陽光活潑、充滿朝氣的可愛女孩兒,在我面前絕不會像現在這樣拘謹。加之鈴音身上極其暴露的衣裝和有意突顯出媚態的妝容,答案呼之欲出了……
“我也要感謝您呐,藤本小姐。謝謝你把鈴音‘培養’得這麼優秀。”尤里卡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而鈴音則是把頭低得更深了,“誒呀……我能有今天,全都仰仗我家鈴音啦。當然,也是托了您的福。”
一聽這話,我暗暗咬緊了牙關。
鈴音家也不是什麼高門豪族,單論地位,鈴音和婚前的尤里卡也算是門當戶對。尤里卡的發跡,絕不可能是單靠鈴音背後的資源的。也就是說,鈴音本身就是他向上爬的工具。
一個妙齡少女,還是鈴音這樣不諳世事卻有盛世美顏的少女,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利用方式是什麼,連猜都不需要猜。
至於他說“托我的福”,大概是我和鈴音偷嘗禁果的事暴露了,他是在“感謝”我對鈴音的先期調教……
我用盡了我畢生的教養才忍住沒一拳打歪他那張臉,並保持住了我禮節性的笑容。
“鈴音。”尤里卡把懷中的鈴音又推了出去,“去到處轉轉,找找有沒有看上你的先生。我和藤本小姐聊一會兒。”
“明白了,老公……”鈴音低聲答道。
鈴音鬢角的陰影中,我看見她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請等一等!”我脫口而出。
“藤本小姐,怎麼了嗎?”
“恕我冒昧……”我調整了一下情緒,擺出了一副有求於人時應有的媚態,“我和尊夫人暌違許久,能不能請尊夫人撥冗陪我敘敘舊呢?”
說話間,鈴音不止一次拉住我的衣角,迫切地想要提醒我。
我知道鈴音為什麼想要制止我,我已有覺悟。
果不其然,尤里卡聽後,轉眼間便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讓他棱角分明的臉看起來像極了上個世紀歐美B級片里常見的反派。
“藤本小姐有如此雅興,我也願意成人之美。不過呐……”尤里卡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這場宴會實在無趣,要是沒有妻子陪伴,我也有點兒寡酒難飲啊。”
哼,剛才還要讓鈴音去勾搭別人,這會兒又想要珍惜她了。
也罷,這種場面話,哪怕信半句都要吃大虧。
“那您看?”我也懶得拆穿他,直接把話頭丟還給他,讓他自己把目的說出來。
“如果藤本小姐願意陪我小酌幾杯的話,讓鈴音多陪陪您也不是不可以。”尤里卡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請您放心,不會占用您多少時間的。”
“深月,別答應……”身邊的鈴音低聲而急切地對我說,那聲音就像是風雨之夜里一只瑟瑟發抖的棄犬。
我緩緩轉動手腕,握住了鈴音的小指,希望能用手心的溫度讓她安心。
“好的,我樂意奉陪。”
“太好啦。”尤里卡激動得踮了踮腳,“那就請藤本小姐和我一起移步雅間。”
“鈴音也一起來吧。”我轉頭對鈴音露出微笑。
鈴音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畏畏縮縮地看向自己的丈夫。
“也好。”尤里卡同意了,“平時總是你和別的男人左右逢源,今天也該讓你體會一下我的辛苦啦。”
這個混血雜種,道貌岸然到這種程度真是連我都感到吃驚。
我們來到了樓上的雅間,這是一間很小的房間,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能看見外面的夜景,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張沙發,桌子上卻擺了兩副酒具。
尤里卡絲毫沒有什麼女士優先的講究,徑自坐上了房間里唯一一張沙發。
我也沒必要故作純真地問我該坐哪兒了,我稍稍整理了一下禮裙的下擺,側身坐在了尤里卡的腿上。
“哦呼~”
被黑色連褲襪緊緊包裹的臀瓣壓在尤里卡的腿上時,他發出了一聲舒暢的呻吟。
穩住心神驅散抗拒感,我虛若無骨地斜靠進尤里卡的懷中,攬過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放在我的腰肢上。
雖然不情願,但我也是學習過如何取悅男人的。現在對尤里卡提供的這套“服務”,其實是預備給我未來的丈夫,或者說至少是丈夫候補的某個或某些人的。當然,所謂的丈夫也是逢場作戲,無非是一個家族出一個人,把對方的家族拴住的儀式。因此,這套技術無論對誰施展,我都不會有什麼抵觸,唯獨在鈴音的面前做這種事,讓我本能地感到羞恥。
我把頭倚在尤里卡的肩上,唇際呼出的吐息拂過他的側頸,每一次都能激起尤里卡的一番顫抖。
“井上先生,需要小女子為您斟酒嗎?”我問道。
“不用勞煩深月啦。”尤里卡大大咧咧地笑著,左手撩起斜擺裙較短的那一側,把手伸進我的裙下,隔著一層薄薄的連褲襪撫摸我的大腿,“鈴音,有勞你給深月倒酒。”
“是的,老公。”鈴音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復雜,轉身到酒櫃前取出一瓶紅酒,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
連敬語都不用了,真不知道這家伙在得寸進尺這條路上還要走多遠。
鈴音去倒酒的這段時間里,尤里卡也完全沒閒著,他的另一只手解開了我晚禮服的胸扣,抹胸裙一下子便滑到了我手肘處,將大半的胸衣都露了出來。尤里卡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揉了上來,用五指肆意改變著我乳肉的形狀。
從他還隔著胸衣揉這點來看,尤里卡在這個圈子里可以算得上紳士了。
鈴音遞來了高腳杯,尤里卡的手才從我的乳房上移開,臨走的時候還戀戀不舍地狠狠捏了一把。
“來,深月,我們喝個交杯酒吧。”
“嗯,來吧~”
我裝出樂意的樣子,捧起酒杯與尤里卡的胳膊相互交纏。我跟隨尤里卡的步調慢慢喝完了杯中的酒,一齊放下杯子。隨即,尤里卡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說來也奇怪,對於尤里卡的笑臉,我反而不怎麼討厭的起來了。雖然是丑陋而又詭異的笑容,卻唯獨看不出什麼功利的感覺,倒更像是在虛張聲勢似的。這種明知對方在籌謀著什麼卻無法看穿的體驗,讓我很不自在。
鈴音拿著酒瓶走了過來,為空杯斟酒。
“我來吧。”我伸手接過酒瓶,代替鈴音給他倒酒,順勢將自己的杯子塞給鈴音。
雖說是來陪酒的,但最好還是讓他一個人喝,免得這家伙把我灌醉之後再干點什麼。
“怎麼了,深月,不打算繼續喝了嗎?”
“因為人家……”我稍微挪了挪身子,雙手環住尤里卡的脖子,“想換一種方式侍奉井上先生呀。”
“哦?”尤里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饒有興致地等著我繼續。
我用乳溝夾住尤里卡的手臂,在提供額外服務的同時,也是限制他的手讓他別亂摸的技巧。我伸出舌頭,沿著他側頸的經絡一下一下地向上舔舐,一口一口地吮吸穴位。
名為侍奉,實則是趁機掌握主動權。只要讓這家伙任我擺布,離成功就不遠了。
“呼……”
尤里卡發出了舒服的喘息,不過也僅此而已了,他好整以暇地閉上眼睛,時而將酒杯湊近嘴邊小抿一口。
他游刃有余的表現有些出乎我的預料,盡管我未出全力也是事實。
其實在用舌頭進行侍奉的同時,我的大腿應該配合著摩擦他的胯下,只是由於我的個人好惡而沒有實施。
舌尖一路向上舔舐,在他的耳畔打了個圈兒。
“接下來,要舔耳朵了哦~”我以妖媚的聲线低語道。
“嗯。”尤里卡的反應仍然很平淡,以一個音節同意我繼續。
“哈~~嗯——”
我含住尤里卡的耳垂,舌尖翻動,來回舔舐他的耳朵。不過與其說是舔,更像是在親吻耳朵的背面。
口腔內分泌的唾液被均勻地塗抹在尤里卡的耳朵上,又在即將滴落的時候被舌頭卷回嘴里。唾液匯聚攪動,發出了粘稠濃密的聲音,聽起來頗有幾分淫靡之色。
我的身體隨之輕搖,在舔耳的間隙以手臂夾緊胸部,給與尤里卡的手臂適當的乳壓。
尤里卡的反應漸漸變得強烈了一些,時不時的能感受到尤里卡身體的顫抖。
然而正當我暗自竊喜的時候,下體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
不好,由於改變體位,我的下體恰好落入了尤里卡左手的掌控之內。尤里卡的兩只手指正隔著連褲襪和內褲撥弄我的陰蒂。
可惡,還是輕敵了……
想起教導我這項技藝的老師曾經千叮嚀萬囑咐,在這個體位下一定不要忘記用大腿刺激對方的男根,讓他無暇顧及反擊,否則很容易被翻盤。我十分後悔沒有聽老師的教誨,這或許就是空有理論短於實踐的弊端吧……
教訓無比深刻,但此時後悔也沒有用了,只能發揮出渾身解數和他一決勝負了。
舌尖移動到了尤里卡的耳洞處,像是要挖穿他的耳壁一般奮力向里面舔舐,將深邃的快感施加給他。
尤里卡的手指也不遑多讓,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地挑逗著陰蒂,並且嘗試著從各個方向、以各種力度施以不同的刺激。
這家伙……居然在刺探我陰蒂的弱點!
這可不能讓他得逞,必須加大進攻的頻率,不能讓他有可乘之機!
“啊~❤”
然而我的唇際漏出了一聲嬌喘。
想要收聲已經來不及了,在他耳際漏出這一聲是絕對不會被忽略的,陰蒂最敏感的地方,完全暴露給了尤里卡。
尤里卡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我陰蒂的弱點便迎來了一陣暴風驟雨般的快感侵襲。
這家伙!居然用我曾經用來撫慰鈴音的手法對付我!
“啊……呀~”
嬌喘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為了化解快感而加劇的喘息,讓我無法在集中精力於舔舐耳朵上,此消彼長之下,我在競爭中落入了下風。
僅僅是忍住叩打高潮閥門的快感就已經捉襟見肘了,我的下體不受控制地扭曲著,不是為了逃離尤里卡的手指,而是為了攫取更多快感,一個勁兒地向尤里卡的手心送。
雙腿分得越來越開,防御陣地全然崩潰。
就在我還在艱難維持最後一絲防线的時候,第三只手指的加入徹底擊潰了我徒勞的抵抗。
手指深陷布料中,淺淺地鑽進我已然綻開的蜜穴里,在旋轉著摩擦小穴的同時,尤里卡突然捏住陰蒂。
快感在蜜穴里不斷回蕩,轉眼間便直衝腦髓。
“嗯嗯————”
盛放的高潮避無可避,在意識被快感奪走的最後關頭,我咬緊牙關把絕頂的叫聲壓抑在喉頭。雖然這也只是自欺欺人,畢竟將內褲和褲襪都浸透的淫水已經將我的實況第一時間反饋在尤里卡的手上了。
至少……不會在鈴音面前表現得太不爭氣吧……
我回頭看向鈴音,想給她一個微笑,不料她竟然愣愣地看著我。
察覺到了不對勁,我猛然從高潮的余韻中驚醒,這才發現我為了忍住高潮,已經緊緊抱住了尤里卡的脖子,雙腿拼命夾緊尤里卡的手,甚至在這個瞬間,下體也還在不由自主地磨蹭著他的手。
我從未在鈴音面前如此失態過。一直以來,鈴音眼中的我都是一副無懈可擊的可靠姿態,就連在寢室里與鈴音縱情交歡時,我也未嘗失過風度。即使在鈴音的百般央求下任由她將我玩弄到高潮,也只是在絕頂的刹那抱緊鈴音的嬌軀,將快感的律動轉化為熾熱的心跳傳達給她。
但是今天,我居然當著鈴音的面,被她的丈夫勾出了這般獻媚的姿態……
令人尷尬的沉默在我和鈴音之間蔓延,沒想到為我解圍的居然是尤里卡。
“深月的服務真是周到啊,說來慚愧,在繼續下去我怕我自己把持不住了。”尤里卡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下來,“鈴音啊,你今天就好好陪陪深月吧,好好聊聊。”
“好的,老公。”
我狐疑地看著尤里卡,不知道他究竟在耍什麼心眼。
不過這種事怎麼樣都好,現在鈴音才是最重要的。我拉起鈴音的手,快步離開了雅間,只是剛剛高潮過,我的腿稍稍有些不受控制,出門的過程中幾度踉蹌,看起來狼狽極了。
徑直穿過舞廳,將鈴音帶到電梯前。一路之上,鈴音一言不發,低著頭任憑我的引導。
看到這樣的鈴音,我感到有些心痛,卻又有些安心……無論那個人為她披上了多麼淫靡的外衣、也無論他利用鈴音做了多麼肮髒的勾當,我熟悉的鈴音還是沒有變。她還是那個善良溫馴的小女孩,一如初見時那樣純真無邪。
“鈴音。”我輕輕呼喚她。
“深月……”鈴音抬起了頭。
她的雙眼濕潤,如同浸在湖水中的月影,惹人愛憐。我知道她泫然欲泣的表情下有太多的話想要傾訴……
我多想現在就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再也不松開,多想吻上她顫抖的櫻唇與她互訴愛意。但現在還不行……
小指輕輕撓了撓鈴音的手心,鈴音接到暗號福至心靈,張開五指讓我的手指順著指縫滑入,與她十指相扣。
“和我一起去個地方好嗎?”我說道。
“嗯,和深月在一起,哪里都可以……”
鈴音今天第一次對我露出了笑容,含淚的笑。美麗動人,卻也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