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吧里飄蕩著低婉的輕音樂,馬賽克地板似乎剛剛清洗過,還有些濕漉漉的反光。
這里是位於宴廳下一層的貴賓酒吧,除了我和鈴音之外再無其他客人。
“小心地滑。”我攙著鈴音走到吧台前。
鈴音的鞋跟有著超乎尋常的高度,走起路來幾乎是繃直腳背用趾尖支持地面,但鈴音在濕滑的地面上仍然步伐平穩,不難想象她平日里付出了多少努力。這更令我對強迫她穿上這對高跟鞋的尤里卡感到惱火。
我扶著鈴音坐在吧椅上,鈴音直立時高挑翹挺的美臀,屈膝坐下時竟顯現出豐腴的姿態。她的臀瓣撐起衣料,幾乎把吧椅包裹住了。
剛一坐下,鈴音就疲態盡顯,她上身傾斜,一對巨乳壓在吧台上,將桌面分割成了涇渭分明的兩部分。
“一杯波特。”我向調酒師說道,又問鈴音:“鈴音喝點兒什麼?”
“和深月一樣吧。”
波特酒並不需要調制,調酒師直接倒了一杯,把酒杯放在吧台上滑了過來,酒杯中途撞上了鈴音的胸部,又回彈了一段距離。
鈴音拿起酒杯,視线深陷在玫瑰色的漣漪中。
離開了宴廳後,鈴音對外界的反應就有些遲鈍,她今天還滴酒未沾,但仿佛已經醉意微醺了。
“鈴音?”
我剛想問她怎麼了,鈴音就端起了杯子,將與一如酒水般殷紅的嘴唇浸入杯中,緩慢卻沒有停頓地將紅酒全部喝光。
緊接著,第二杯又撞上了鈴音的巨乳,鈴音又將它拿了起來。
這杯應該是我的,但鈴音絲毫沒有要交給我的意思,凝視著搖晃的水面直至它平靜下來,然後用和剛才一樣的方式將酒杯清空。
調酒師和我一樣有些驚訝,問道:“還需要嗎?”
鈴音點了點頭。
看著這樣的鈴音,我的心如同被緊緊捏住一樣難受。到底是經歷了怎麼樣的哀愁和悲傷,才會讓那個活潑可愛充滿朝氣的少女變成這樣?鈴音實在太善良、太純潔了,竟不知道向身邊的我救助,甚至連如何開口傾訴都忘記了。
有什麼東西哽在喉頭,也哽在心頭。
鈴音一杯接一杯喝下紅酒,她就像個初來酒吧強作成熟的女孩子,逞強似的一杯一杯灌醉自己。
我想問的那句“這幾年來過得怎麼樣?”幾度卡在嘴邊,卻始終說不出口。
琳琅的空杯由平面變成了立體,而鈴音則像個無情的飲酒機器,除了越來越低垂的眉眼,臉上沒有任何變化。
“麻煩來杯金湯力,里面加個生雞蛋。”在空杯塔摞到第三層的時候,我制止了調酒師倒酒的動作。
波特酒口感清甜潤滑,是比較適合新手入口的酒,但畢竟不是葡萄汁,不能無視後勁。
金湯力加生雞蛋自然不是什麼正經喝法,相反的,這種甜口烈酒與生雞蛋的糟糕組合對胃部有很大的刺激。
沒錯,這是催吐用的。
調酒師心領神會,他迅速搖了一杯加了檸檬汁的金湯力,打入一枚無菌蛋遞給鈴音。鈴音看了看酒杯中渾然一體的雞蛋,一仰頭連雞蛋帶酒水囫圇咽下。
我早就做好了第一時間扶起鈴音去盥洗室的准備,然而沉寂片時,鈴音絲毫沒有什麼不適的反應。
已經記不清是今天第幾次對鈴音感到吃驚了,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鈴音繼續喝下去了。
“鈴音,你喝醉了。”我起身扶起鈴音,她的身體比來之前沉重得多,似乎已經不能按自己的意志行動了,“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
“不要……深月,不要離開我……”鈴音突然緊緊抱住了我,醉眼噙滿淚花,像個害怕被父母拋棄的孩子,“不要離開我……帶我去深月的房間吧,求求你了……”
“嗯,那就去我的房間吧。”
我答應了鈴音。
倒不如說,這正是我的目的。
…………
……
“您請,需要為您設置免打擾嗎?”
一位女服務員為攙扶著鈴音騰不開手的我打開房間門,在關門前向我確認道。
“嗯,有勞你了。”
“晚安,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
身後傳來了房門緊閉的聲音,我將醉眼朦朧的鈴音放在床上,正欲起身去找些解酒藥時,忽然聽到了一聲嬌滴滴的呼聲:“姐姐大人……”
我驚喜地看著鈴音,她水汪汪的眼眸已是意亂情迷,略顯凌亂的發絲搭在唇邊,鎖骨和乳溝間微微滲出的汗珠浸潤她吹彈可破的肌膚,隨著她漸入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前泛起紅暈……
一切的一切,都在把我的欲火烘托得愈加熾烈。
姐姐大人,這個稱呼是我和鈴音之間的暗號,每當鈴音這麼稱呼我的時候,就是她邀請我共享雨雲的信號。
恍惚間,鈴音已經向我張開的雙腿,她的絲繩內褲已經被腿到了腳踝,而那件本就遮不住任何部位的透明輕紗之下,分明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粉嫩花蕾。
連脫去衣服的時間都不想等待,我放任性欲支配我的大腦,野獸一般撲在鈴音嬌嫩的肉體上,撕開鈴音衣服側面的開叉,迫不及待地將手指伸進那暌違已久的花蜜幽徑。
鈴音的下體早已是一片水鄉澤國,溫熱粘稠的愛液泛濫到大腿根部,我的手指輕易地滑入其中,輕車熟路地向記憶中最能取悅鈴音的幾處媚肉發起攻勢。
“嗯~啊~”
鈴音第一時間進入萬全狀態,在手指探進去的同時,一股熱潮便迎了上來。她的花徑依舊柔嫩緊致,只是這次,我的手指更輕易地到達了深處。
和昔日不同,此時的鈴音變得異常主動,絲毫不去忍耐快感,發出了渴求的嬌喘,盡管那銀鈴般的聲音依舊細弱蚊蚋。她抱緊我的腰肢和脖子,不斷向我索吻。
“姐姐大人……嗯啊~❤啾……姐姐大人!”
我攬過銀鈴的後頸,強硬地奪走垂涎已久的櫻唇,舌頭強硬地入侵進去,卷起鈴音的舌頭將嬌喘和涎水一並擄走。同時,另一只手也更加瘋狂地刺激鈴音蜜穴的G點,造成鈴音一次又一次盛大的高潮。
瘋狂沉溺於肉體的歡愉之中,灼熱的氣息與嬌呼聲交織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讓鈴音高潮了多少次,卻仍不肯停止侵犯她最私密的領域。越燒越旺的欲火點燃了另一種更強烈、也是更渾濁的情緒……
鈴音是我的……是我的!
我決不允許有人把我心愛的鈴音奪走,我要將她奪回來!讓她的身體、讓她的心都永遠屬於我,再也不想、不敢、不能離開我!
高潮吧……繼續高潮吧!
鈴音下體的痙攣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強烈。
自始至終,我的蜜穴都沒有被碰觸一下,但僅僅是被這升騰的情欲所感染,我高潮的次數就不亞於懷中的鈴音。
我的淫水浸透了內褲的褲襪,打濕了床單,卻還是一如被重點照顧的鈴音一樣,源源不斷地流淌愛液。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嗯,我一直在鈴音身邊。”
我撫摸著鈴音的秀發,在她耳邊訴說讓她安心的低語。
“姐姐大人,鈴音……鈴音最喜歡姐姐大人了!我一直愛著姐姐大人!”
“!”
一句來自鈴音的深情告白,竟有如此強大的威力。
我的下體驟然收縮,一股磅礴的快感山崩海嘯般襲來,比我任何一次自慰都強烈萬倍。
“噢噢噢噢噢————”
我發出了野獸般粗俗的吼聲,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我的下體不受控制地挺起,一股暖流衝出了尿道口,無視內褲的阻隔撒向空中。
奪走了意識的潮吹持續了不知多長時間,也許是幾秒,也許是幾分鍾,我就這樣維持著羞人的姿勢,仿佛把頭腦中的理智都順著尿道噴出去了。
我像一灘爛泥似的癱倒在潮濕的床上,大口呼吸著被嬌喘阻斷的空氣。
鈴音乖巧地湊過來,依偎在我懷中,一會兒輕吻我的脖子,一會兒又蹭蹭我的臉頰,可愛極了。
“姐姐大人,沒事吧?”鈴音關切地問。
“啊,我沒事……”我回給鈴音一個溫柔的微笑,“剛才是……”
“誒呀呀,這可真是絕景啊,深月。”
突然間,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我猛然一驚,不知是什麼時候,尤里卡出現在了房間里,一臉哂笑地看著我。
不用說,剛才我挺起下體猛烈潮吹的丑態肯定是被他看見了。
“你……你來干什麼……”我惡狠狠地盯著他說,然而因為體力用盡,我的聲音比我預想中的小了很多。
“這就是深月你的不對了。”尤里卡走到床的另一邊,“我是讓鈴音和你敘敘舊,可沒讓你敘到床上去啊。你給我起來!”
“呀!”
尤里卡突然大喝一聲,一把抓住鈴音的手把她拽起來。
“居然還想和藤本小姐過夜,你給我要點臉!”尤里卡對鈴音咆哮道,“沒節操的東西,趕緊跟我回去!”
可惡,這個時候倒用敬語稱呼我了,道貌岸然的家伙!
“給我等等!”我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讓鈴音陪我是我的意思,井上先生就不能成人之美一下嗎?”
“這可不行。”尤里卡依然緊抓著鈴音的手腕不放,“沒有拙荊的陪伴,今晚的宴會可是讓我備受煎熬啊,等下可得讓她好好盡一盡妻子的義務啊。”
說著,尤里卡舔了舔嘴唇,欲望都掛在臉上了。
我深呼吸一番,說道:“井上先生,可以讓我代勞嗎?”
“姐姐大人!不要……呀!”鈴音驚慌地想要阻止我,卻被尤里卡猛拽了一下胳膊制止。
“這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藤本小姐。”尤里卡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陰笑,這正是他的目的,“但這合適嗎?”
居然還裝紳士,真是無恥。
“沒什麼不合適的。不過在此之後還請不要強迫鈴音回去了。”
鈴音向我投來了惶恐的眼神,用口型不斷地對我說“不要”,而我只是以微笑回應。
就算只有一晚也好,我也要從他的手中保護鈴音!
“好吧,既然深月有如此美意,我也不好拒絕啊……”尤里卡放開鈴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解開了皮帶,“聽聞深月還是處女,要是讓我來奪走你的第一次也有些於心不忍啊……”
“什麼意思?”我皺了皺眉,問道。
“這樣吧,你來用胸部和嘴巴侍奉我吧,滿足了我之後,就讓鈴音多陪陪你好了。”
“你可要說話算數哦。”
“那是自然。鈴音!”尤里卡把一個小包丟給鈴音,“幫深月戴上吧。”
“這是什麼?”
“別在意,只是些平時我和鈴音增進夫妻感情的情趣小道具。”尤里卡一眼也不看鈴音,用玩味的眼神一遍遍舔舐我的身體。
“姐、姐姐大人……”
回過頭去,看見鈴音手心里捧著兩支注射器,里面裝著半管令人發毛的紫色溶液。
“這是……”
“催乳劑而已。”尤里卡搶答道,“你當然可以拒絕。”
“……”
狡猾的家伙,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一定會用在鈴音身上吧。
“無妨。”我向鈴音伸出了手。
然而鈴音解開了我的胸扣,再將胸罩也一並摘下,捧起了我的乳房,針尖對准乳頭直接刺了進去。活塞推動,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有東西被注入了乳腺中。起先是冰涼了,很快就變得溫熱,最後竟有些發燙。
“嗯——”
不經意間,一聲嬌呼從我唇際溜了出來。
第二針隨之而來,被注射後的雙乳很快就發熱冒汗,並伴隨一種奇妙的腫脹感,仿佛乳房由內而外地漸漸膨脹。
“姐姐大人,還有這些……”
鈴音又從包里拿出來一把跳蛋,在我的默許下,鈴音撕開了我褲襪的襠部,扒開內褲將跳蛋一個接一個塞進我的小穴,剩下最後兩個的時候,鈴音將跳蛋夾在我已然充血紅腫的陰蒂上,最後再將內褲歸位,將十幾枚跳蛋嚴嚴實實地包在其中,而跳蛋的開關則被鈴音用她自己的线繩內褲綁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剛剛才高潮過,我的蜜穴和陰蒂都還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只是被塞入跳蛋的過程,就讓我好幾次差點絕頂。
“真是不錯的姿態呢,深月。”尤里卡用手撐著頭,揶揄道。
“這樣就行了吧。”我從床上下來,整了整自己的頭發和衣裝。
“呵。”尤里卡輕笑一聲,按了一下手里一直在把玩的東西。
那是跳蛋的遙控開關。
“咿咿咿咿————”
十幾枚跳蛋一同啟動,讓毫無防備的小穴和陰蒂瞬間應激,電擊般的快感游走全身。我反射性地捂住下體,不了這下更加強了跳蛋的刺激。我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轉眼之間,我膝下的地面就濕成一片。
“誒呀呀,深月,你跪的有點遠啊。”尤里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又看了看我,諷刺的說道。
可惡……
實在是太屈辱了,但為了鈴音,我必須忍耐……
我手腳並用地爬向尤里卡,說是手腳並用,實際上雙腿已經被高潮奪走了知覺,我幾乎是用雙手拖著身體湊到尤里卡的雙腿之間,下體在地面脫出了一道帶著溫度的粘稠的水痕。
尤里卡胯下濃烈的氣味鑽進鼻子,引得我一陣不適。我正欲伸手把尤里卡的男根翻出來,他就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不要用手,用嘴。”
我忍住想要發作的怒火,把臉埋進了他的兩腿之間,舌頭順著他內褲下的凸起物找到了內褲的邊緣。
臉蛋隔著內褲蹭到男根給我帶來了相當糟糕的體驗,不過一想到馬上就要用嘴把它含住,這點厭惡感又不算什麼了。
我像一條取食撒在水面上餌料的魚一般,嘗試了好幾次終於叼起內褲的邊緣,搖晃腦袋奮力將它向下扯。
啪——
我的臉被一根又硬又燙的東西狠狠抽打了一下。
這是……什麼東西啊?
看著尤里卡雙腿之間挺立而出的巨物,我一時間竟產生了這樣的疑問。
我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深閨大小姐,我也知道會出現著這個部位的只有可能是那個東西。然而……這個尺寸是怎麼回事?記憶中性愛老師給我展示的塑膠模型里,即使是被老師評價為“現實中基本不會有這麼夸張”的特大號,與眼前的巨物相比也顯得相形見絀。
更加濃烈的味道彌散開來,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腥臭,但對鼻粘膜的強刺激著實令人抗拒,仿佛只要吸進那股氣味就會讓大腦麻醉一般。
“怎麼了,很吃驚嗎?”尤里卡見我半天沒有動靜,調侃道。
“切,也就平均水平吧。”我逞強地說。
其實我本來是想說“才這麼點兒啊”的,但我實在沒辦法對著這樣巍峨雄壯的男根說出那麼明顯的謊話。
“老公大人……請、請讓我和姐姐大人一起服侍您,可以嗎?”
或許是我動搖得太明顯了,一旁的鈴音跪在我身邊,楚楚可憐的抬起頭懇求自己的丈夫。
“鈴音,我一個人來就可以了!”
“沒關系的,姐姐大人。”鈴音擠出微笑,溫柔地說道:“我和姐姐大人一起,就能更快滿足老公大人了,到時候就有更多的時間和姐姐大人在一起了。”
“哈哈哈,鈴音你還真是喜歡深月啊。”尤里卡垂手摸了摸鈴音的臉頰,“好吧,你們一起來吧,不過可別喧主奪賓哦。”
“我知道了,老公大人。”
鈴音說完,輕輕撩起鬢角的發絲,抿起櫻唇在充血的龜頭上深吻一下,然後緩慢向下,用櫻桃小口生生把那根擎天巨物吞到了根部。鈴音的面容在吞咽的過程中肉眼可見地劇烈變化,她雙眼漸漸上翻,表情浮現出痛苦的跡象。
“別愣著啊,你是想讓鈴音一個人努力嗎?”尤里卡提醒道。
我猛然反應過來,連忙伸出舌頭舔舐尤里卡的睾丸,在充分濡濕表皮之後將其中一枚吸入口中,用舌頭反復翻卷。
鈴音的頭像打樁機的重錘般上下移動,塌陷的臉頰顯示出她非常努力地想讓這根巨物快點得到滿足。
“你要獨占到什麼時候?”
意想不到的是,鈴音的努力卻換來了尤里卡的不悅。他一把抓住鈴音的頭發,把她的腦袋提了起來。即使被如此粗暴地對待,鈴音還是在最後一秒奮力吸住巨物,在龜頭與唇瓣強行分離時,還發出了拔瓶塞似的“啵”的一聲。
是啊,如果不是我來侍奉的話,尤里卡的精心布局不就沒意義了嘛。
我當即吐出睾丸,一口含住被鈴音的唾液濡濕的龜頭。它實在太大了,我沒辦法像鈴音那樣把它吞進喉嚨,只得退而求其次,在前端含含舔舔。
尤里卡放開了鈴音的頭發,鈴音就如被磁鐵吸附了一樣立即湊近巨物,舌頭靈活地卷起沒有被我含住的部分,上下滑動。
我一邊舔一邊觀察尤里卡的反應,令我吃驚的是,即使我使出渾身解數,尤里卡並沒有表現出有什麼反應,他面無表情地撐著下巴,好像下一秒就會打哈欠一樣。
難道我的技術不行嗎?
和我一同作業的鈴音也察覺到了,她的舌頭一路上卷,有些強硬地將我的舌頭擠下去。我心領神會,稍稍離開一點距離,托起乳房將尤里卡的男根夾在中間。
虧我還自負巨乳,也只是勉強將它夾住,炙熱的溫度好像要將乳房燙傷一樣。
我的乳肉在男根上摩擦,很快便被留在上面的唾液潤滑。我仔細觀察鈴音舌頭的動作,看她如何用舌尖刺激男根的冠狀溝,又是怎麼在適當時的時機用嘴唇配合著侍奉背筋的。
鈴音只教了一遍,我就記住了要點,張嘴伸舌加入了侍奉中。我和鈴音彼此默契地一人一口交替舔舐吮吸龜頭,不給尤里卡喘息之機持續地予以刺激。
“唔呼……”
終於,尤里卡發出了舒服的喘息,男根也微微顫動,但離快感突破閾值顯然還有很大差距。
於是,鈴音奉獻出了自己的雙乳,四團松軟柔嫩的雪白乳肉將男根包裹在中間。
“咿!”
我的乳頭和鈴音的乳頭彼此碰觸的時候,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快感從乳頭和乳暈擴散開來。那股快感不同尋常的強烈,直接讓我的乳孔也變成了蜜穴,有什麼東西即將突破限制涌出來了。
就在這時,尤里卡突然捏了一下我的乳頭,霎時間,快感化為乳白色的液體從乳頭里噴發出來,染白了乳房包裹的男根,也染白了鈴音紅撲撲的臉蛋。
是奶水,貨真價實的奶水,帶有香濃四溢的乳臭味兒。
溢出的乳汁沾滿我們雪白的雙峰,在燈光的照映下如同雪山一般反射著帶有氤氳香氣的亮光。
乳肉滑膩膩地包裹著男根,被奶水浸潤的男根看起來不那麼令人討厭了。
“嗯……嗯……”
我揉動、擠壓自己的乳房,擠出更多奶水塗滿男根,再一口含下去吮吸干淨。即便如此,喝下去的速度也趕不上奶水溢出的速度,不一會兒,奶水便在我和鈴音的乳溝里形成黏著的水窪。
我們像拉鋸似的互相推擠乳房,讓尤里卡的男根從一側的乳溝里滑到另一側,我們的嘴邊則始終吸附在他的龜頭上,一邊扭轉腦袋尋找最佳的角度,一邊在舔舐龜頭的過程中尋找和鈴音舌尖相觸的機會。
就像是隔著尤里卡的龜頭和鈴音舌吻一般,毫無浪漫可言,但依舊令我沉醉。
不知是和鈴音舌尖糾纏還是雙重乳交侍奉帶來的影響,剛剛習慣了跳蛋共鳴的下體又有了感覺。敏感的花徑重新進入狀態,跳蛋如蜂鳴般的嗡嗡聲漸漸變成了被潮水吞沒後的悶響。
陰蒂的快感也不遑多讓,我能感受到它在以不亞於跳蛋的頻率顫抖著,越是充血膨脹就越是敏感。
“哈啊……嗯呐~❤噗嚕噗嚕——好舒……啊~”
嬌喘之聲愈發不受控制,即使在親吻和吮吸中也會有歡愉的聲音混雜吞吐肉棒的下流水聲飄然而出。
與我唇舌相擁的鈴音也是一樣,嬌媚的聲音此起彼伏,漸成和鳴。
為了緩解遍及全身的快感,我開始加速侍奉尤里卡的男根,然而動作越是激烈,快感就越是猖狂。
“嗯嗯……”
上方傳來了尤里卡沉悶的喘息,那根硬如磐石的巨物也在我們口中急促地抖動,傳遞著快感上升的信號。
很快,一雙大手就分別按在了我們的頭上。
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用力,比撫摸重些,比壓制輕些。起初我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直到一陣陣酥麻的舒適感在頭頂上蔓延,我才發現他險惡的用心。
他在給我們按摩頭頂的穴位,強行令我身體放松。若在平時,這還是有益無害的舉動,但此時此刻,需要繃緊下體對抗快感浪潮的我,一旦松懈下來就會躲入萬劫不復的快感深淵。
察覺到了危險,我和鈴音以更猛烈的勢頭瘋狂吮吸龜頭、摩擦肉棒,此舉自然導致了他更加用力地按壓我們的頭頂。
快感即將淹沒理智,蜜穴的防御已被盡數剝離。鈴音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她已然翻起了白眼,露出與端莊二字毫不相干的啊嘿顏。
巨物在我們口中暴動,通過劇烈的顫抖將興奮感強行灌注到我的嘴里,被我吞入腹中,化為下體快感之火的不竭燃料。
尤里卡的雙手猛然用力,五指張開抓住我和鈴音的頭。
我的心髒“咯噔”一下,我知道這是他即將按捺不住,要按著我們的腦袋讓我們強制深喉的前兆。只是……他會選誰呢?
心口發熱,我更賣力地侍奉尤里卡的男根,一次次努力吞到更深的位置。喉嚨深處的懸雍垂反復親吻尤里卡的鈴口,敲打著精液噴發的閥門。
“唔恩!”
我頭上的大手用力按了下去,我的喉嚨被強大的衝擊力頂開。
他選的是我!
莫名的興奮感在胸中翻騰,令我本能地感到開心,至於開心的原因,被欲火灼燒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了。
我為了迎合尤里卡的巨物努力張開嘴,忍受著巨物撐開食道的痛苦——不過這痛苦很快就變成了讓下體淫水不止的快感,將碩大的肉棒整個吞下。
眼淚不受控制地從我的眼角溢出,我抬眼想看看鈴音,卻發現她竟用一種羨慕中略帶嫉妒的眼神看著我。緊接著,鈴音就被尤里卡提著頭發拽起來,而後便是陣陣熱吻之聲。
尤里卡將我的嘴巴完全做小穴一樣,奮力扭動腰肢抽插了起來。每一次回拔的時候,那根巨物都會拔出到快要離開我嘴穴的程度,然後有按住我的腦袋把肉棒一口氣全部插入。
就連慘叫和嬌喘都被巨物無情地頂了回去,我的兩眼上翻,涎液和淚水沾滿了臉頰和尤里卡的胯下。
盡管我對這種實為折磨的瘋狂性愛已無抗拒感,但物理尺寸上的極不兼容不是單單依靠精神就能突破的。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尤里卡的每一次下壓都不如先前猛烈,吞吐的長度也在漸漸縮減,阻力不斷變大,他就像是在操作一個氣孔被堵住的打氣筒,隨著我們體力的消耗,深喉的激烈程度也在漸漸平復。
我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慶幸總算是在身形都被搞得亂七八糟之前熬過了狂亂的最高峰。
不料,一只細嫩的腳忽然踩在我的頭上——那只可能是鈴音的腳,她全身的重量壓在我頭上,一瞬間就讓我把尤里卡的男根一吞到底。若不是我的嘴不能張得再大了,我肯定連他的陰囊也一起含進來了。
劇烈的痛苦和無上的快感,也不知是那個最先擊潰了大腦。我的身體在那一刹那再也不屬於我自己。下體一邊痙攣一邊啪啪啪地拍打著地面,像一條被拖上岸的魚,私處的跳蛋好像被砸碎了幾枚,裸露的電线在泛濫的淫水中劈啪作響,給我飽受折磨的蜜穴帶來劇痛的快感。
我是四肢四下亂甩,像一個即將淹死在快感汪洋中的溺水者,毫無獲救的希望,卻依舊徒勞掙扎。
氣管被擠壓,已然窒息的我卻連昏死過去的權力都被剝奪,快感撕扯著大腦,強迫我的理智保持清醒,全身心擁抱無邊無際的折磨。
啪——
尤里卡雙腿緊緊夾住了我的脖子,這下我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了,全身繃直,角弓反張,觸電一般地高頻顫抖。
“嗚!要射了!”
在尤里卡一聲響亮的呼聲中,一股熾熱的白濁液體直接涌進我的食道,衝進胃里。這感覺就像喝下一壺滾水,令我由內而外感受到了烈火焚身的灼熱。
尤里卡的精液量大的驚人,胃部轉眼間就被灌滿,精液轉由食道接受,但是食道更是沒什麼容量。從喉頭溢出的白濁液體讓生生把被鈴音踩住的腦袋頂了起來,我的頭就像撞上了一個彈簧似的猛然上仰,吐出了男根。失控的肉棒在我全身噴滿了白濁液,頭發上、臉上、胸部上都被染得雪白。
我仰面倒在地板上,身體拱成了一座肉橋,只有腳趾和頭頸撐著地面,整個身體頂向半空,尿孔和乳頭猛烈向空中噴射潮吹液和奶水,僅在我的上空形成了粘稠的陣雨。
“姐姐大人!您沒事吧!”
鈴音撲過來扶起了我,但我已經高潮到快要虛脫了,無法回應。她幫我脫下了褲襪和內褲,想幫我把里面的嗡嗡作響的跳蛋取出來——其實完全沒那個必要,內褲剛被扒下來,我的陰道就噗嚕噗嚕地將跳蛋一枚接一枚地排了出來,宛如產卵一般。即使最後無卵可排,花徑還在一張一合地向外蠕動,直至一團媚肉直接翻出了陰唇,暴露在外,好像真的是一朵被朝露濡濕、半羞半放的玫瑰。
“啊……啊……”
我根本說不出話來,更可悲的是,當我一看見翻出體外的陰道媚肉和紅透泛紫的腫脹陰蒂時,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下體,不是為了讓它縮回體內,而是將其又拽出一截,握在手心里瘋狂揉捏,指節般大小的陰蒂也在五指的蹂躪中繼續膨大,甚至分不出哪個是手指、哪個是陰蒂了。
啊啊——要被玩壞了,要被我自己玩壞了!
明明只是深喉而已,竟然把我變成了這幅慘狀……
不過,即使精神已經殘破不堪,我也沒有忘記我承受這種事的目的。
“我……做到……哈咿❤~鈴音……今晚……啊嗚嗚嗚……”
我一邊揉著陰蒂與花徑自慰,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要求尤里卡兌現承諾。
“你能做到這個地步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剛剛才那麼猛烈地射精的尤里卡,此時竟表現得像個沒事人似的,難以想象他的身體里到底還潛藏著多少精力,“好,我也不是不講信用的人。鈴音,你可要好好和深月共度良宵啊。”
“呼……”
我長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想不到尤里卡雖然陰險,卻也沒有乘人之危,稍稍對他有些改觀了呢。
“鈴音,我們……?!”
我正欲回頭,一條濕漉漉的手帕就按在我的口鼻上。一股水果般的清香滲入鼻腔,緊隨而來的就是一陣強烈的困意。
意識迅速溶於虛無,在神志墜入黑暗的前一秒,我聽見鈴音在我耳邊輕語道:
“姐姐大人,沒想到您這麼天真呀~”
…………
……
篤篤篤——
身後響起了敲門聲,將我從恍惚中叫醒。
這里是女子學校的宿舍,清醒之前,我正合衣躺在床上。
記憶有些朦朧,想不起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了。
篤篤篤——
宿舍的房門又響了幾聲,催促我去開門。
對了,今天是我參加全國舞台劇比賽頒獎典禮的日子,結束後風塵仆仆地趕回宿舍,發現鈴音不在,頓時感到失落寂寞的我就直接躺倒休息了。
是鈴音回來了嗎?可如果是鈴音的話,她自己就有鑰匙,何必敲門呢?
我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門外的可愛女孩果然是鈴音。
“姐姐大人!祝賀你獲獎!”
鈴音笑逐顏開,將手里的一大捧花束遞到我眼前。
那是一捧葉片細小的紫色小花,花瓣簇擁著嬌羞的金色花蕊,甚是嬌小喜人。
仔細一看,鈴音的頭發上也別著這樣一朵紫色小花,大概是采花的時候戴上的吧,真是可愛~
“謝謝。”我莞爾一笑,接過花束,“我很喜歡。”
“姐姐大人喜歡,我也好開心呢~”鈴音一把抱住了我,小臉蛋兒在我的衣襟上蹭來蹭去。
我伸手撫摸鈴音的發絲,指尖輕輕撥動發飾小花的花瓣。
“鈴音戴著和禮物一樣的花,意思是說鈴音也是禮物的一部分嘍?”我壞笑道。
鈴音發出了“咿!”的一聲嬌呼,滿臉通紅。她采花的時候應該是沒想這麼多吧,但即使這樣被我挑逗,鈴音也沒有否認,而是把我抱得更緊了,嬌滴滴地說了一句:“姐姐大人,壞壞的……”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輕輕捏了一下鈴音的臉蛋,把花插到花瓶里,“鈴音知道這是什麼花嗎?”
“嗯!這是紫菀花,花語是健康長壽,還有……美、美好的愛情。”鈴音說後半句話時明顯有些羞澀。
“鈴音的心意我感受到了哦~不過嘛……鈴音認錯了喲,這不是紫菀,而是紫菊。”
“咦?”
“知道紫菊的花語是什麼嗎?”我故意使壞背對著鈴音,問道。
“是什麼呀?”
“紫色代表高貴,而紫菊的花語是惱怒和憤恨……鈴音,把紫菊花送給別人,就是在說:‘你為什麼如此高傲,不肯回應我的愛意。’哦……”
“姐姐大人!”鈴音一下子慌亂起來,“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這才回過頭去,柳眉帶笑地說:“我當然知道啦,稍微調戲一下就慌慌張張的鈴音最可愛啦!”
“唔……姐姐大人真是的!”鈴音鼓起了臉頰,氣嘟嘟地抗議道:“鈴音生氣了!不理姐姐大人了!”
“鈴音真的會對我生氣嗎?”
“唔……不會真的對姐姐大人生氣啦,但我會裝得和真生氣了一樣哦!”
“鈴音真是太太太可愛啦!”我用力抱緊軟萌萌的鈴音,“其實啊,紫菊的花語還有另一種意思。”
“還有別的意思呀?是什麼呢?”懷中的鈴音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
“那就是……”
話說到一半,我便發不出任何聲音了,眼中的景色開始扭曲,天花板變得模糊、牆壁開始崩落。就連我臂彎之中的鈴音,都被籠上了一層薄霧。
短暫而美好的夢,終究還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