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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某位煉金術師的日常·第二章

某位煉金術師的日常 Loth 4840 2023-11-20 15:56

  “哈嗚——————”

   在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之後,沙鳶要塞門樓上的新兵終於等來了遲到了一個早晨的換班。

   “我說你啊,如果我一直都不來的話,你要怎麼辦?”老兵看著這個一個人站了三班崗死腦筋的新兵,無奈地問。

   “那就站到我睡著。”新兵雖然睡眼惺忪,但眼神如刃物一般尖銳而冷漠。

   “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老兵撓了撓頭,本以為過了第一個星期他就會被這里清閒的工作“腐化”下來,然而時至今日他仍然是唯一會按排班表站崗的人,“以後我不會再把你的名字寫在排班表上了。”

   “排班表不是應該由百夫長來寫嗎?”新兵冷冷地說。

   “你也不用這麼大怨氣,誰不知道百夫長根本不過問這些事。”老兵坐了下來,向新兵遞了一杯熱茶,“說說吧,你站崗的理由是什麼?只是因為職責嗎?還是單純在賭氣?”

   新兵猶豫了一下,倒是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他將杯子拿在手里,但沒有喝。

   “你們都不知道嗎?要塞當面的這個山口,有異獸出沒!”

   所謂異獸,是受到魔力物質感染的動物的統稱,多見於被深度開采的礦脈附近。這些被感染的動物會性情大變,無差別襲擊一切人畜。

   沙鳶要塞是一座地處山脈間峽谷地帶的大型關隘,每年冬天,高山上的岩羊群會遷徙到低海拔的地區,途徑要塞和後方的環城鎮森林,每當這個時候,追逐遷徙獸群的異獸就有很大可能來到城鎮。至少在20年前,這里還有不少異獸的目擊記錄,雖然近年異獸似乎已經銷聲匿跡了,然而就在不久前,北方帝國境內的一處據傳是開采秘銀的礦場建成,就在岩羊遷徙的必經之路上。

   “只要礦場一直開采,受感染的異獸就會越來越成規模,總有一天會成群結隊地……”

   “行了行了。”老兵擺了擺手,打斷了越說越激動的新兵,“你們這些在學院里讀過書的人就知道危言聳聽。每隔三五年就有你這樣的‘學院派’學者、專家跑到這里來大談什麼異獸、地質,每次都驚動王都的審查組跑來檢查,給我們要塞忙得雞飛狗跳。結果呢?別說什麼異獸了,連根獸毛都找不到。”

   “你……”新兵被嗆得有火發不出來,他忿忿不平地瞪著老兵,卻想不到可以反駁的話。

   “別以為就你知道,我在這里呆了二十年,會發生什麼、不會發生什麼,我可比你清楚得多。”

   “就因為有你這種從來不深入思考的人……”

   “呵呵,深入思考?”老兵突然發出了一聲嗤笑,強硬地打斷新兵的話:“動物碰到礦石就變成怪物了,這種方便的設定放在游吟詩里倒是好用,現實里這種說法你信嗎?這就是你深入思考的結果?”

   “哼……”

   新兵把杯子往干草堆上一撂,起身頭也不回地下了樓梯。

   老兵嘆了口氣,斜倚著女牆,緩緩啜飲起自己的那杯熱茶。

   …………

   ……

   砰————

   手中一米多長的槍管發出了比預料之中沉悶得多的聲響,被准星套住的扭曲獸影劇烈晃動了一下,然後撲倒在地,迅速腐爛。

   坐在一個特制的座位上,一襲黑發的女仆菲兒正在操作一把附有復雜機關的步槍。和她熟悉的火藥槍不同,這把槍的槍機上裝著一個碩大而沉重的氣罐,每一次扣動扳機都會釋放氣罐里壓縮的水蒸氣,以此把彈丸推出去。比起使用化學能的槍械,這把蒸汽步槍即笨重又低效。

   “哈……嗚……嗯嗯……”

   菲兒發出了一般是不會出現在操槍步驟中的嬌喘聲,原因就是她身下的座位。

   座位的下方是一副常見於自行車這個新潮玩意兒上的腳蹬子,蒸汽槍每打幾發就需要從連接氣罐的巨大燒水筒中補充水蒸氣,而補充來的蒸汽需要手動,不,是腳動壓縮。如果只是如此的話還好,問題是,座位底下有一對尺寸大到可以改變菲兒身體輪廓的巨型自慰器穿過座位上的開口,會隨著她“蹬車”的動作在自己的雙穴里大行程往復運動。那對自慰器上甚至還帶有倒刺,與菲兒陰道與腸道的媚肉緊密咬合在了一起,每次往復都相當於把她的子宮和直腸粗暴地扯出來再捅回去。不用說,這自然是她的主人絲緹拉的喜好。

   乍一看那對自慰器只是附帶品,然而它才是整個裝置設計的核心,其余部分只是強迫使用者接受它的“鋪墊”而已——像極了總是喜歡羅列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正當化縱欲行為的絲緹拉本人。

   對於被主人調教至今的菲兒來說,即使是如此激烈的性虐,她也不會感到痛苦,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感如怒濤一般侵襲自己的大腦。

   換做平時,菲兒一定很享受這樣的命令,然而今天情況有些不一樣。她現在正在阻擊異獸的過程中。耗費大量體力的蹬車運動和一遍遍將自己推向失神邊緣的快感讓菲兒難以瞄准。但是她別無選擇,只能用快感和疲勞為代價支持射擊,飲鴆止渴。

   “啊哈……唔嗯……呼呼……”

   菲兒急促的嬌喘聲越來越無力,與之相反的,她身後的嬌喘聲倒是越來越大了。

   “汪❤~汪嗚~咕嗚嗚嗚!咿咿咿咿咿——————”

   就在菲兒身後不到十五米的地方,支著一個帶有床鋪的帳篷,菲兒的主人絲緹拉正側臥在里面,享受著和菲兒同為RBQ的病嬌女的“自動飛機杯套餐”侍奉。真虧的那個死病嬌平日里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這會兒她的嬌喘聲怕是連一支管樂隊都能蓋過去,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可以用蝶泳的方式橫渡無盡之海。考慮到這個死病嬌平時就毫不避諱地向菲兒投去怨毒的眼神,她的叫床聲這麼大,有一半的原因可能也是故意要壓過菲兒的聲音。

   有那麼一瞬間,菲兒對自己的“同事”產生了一絲嫉妒,但很快,這份情感就被焦急和緊張所淹沒了。

   絲緹拉把菲兒固定在座位上時告訴她,自己是不會出手幫她的,菲兒必須靠自己消滅潮水一般涌來的異獸。

   她對主人的命令並無抗拒之意,相反,她很樂意成為為主人尋歡時助興的陪襯。這個想法一直持續到她發現今年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往年,要對付那些受到感染變得凶暴卻沒腦子的野獸很簡單,只要在幾處隘口設置障礙和陷阱,引導岩羊群取道最險的那條山路,這里的崇山峻嶺就會替自己對付掉絕大多數異獸。對於那些僥幸沒有失足化為齏粉的漏網之魚,自己只需守住這一處孔道撿漏即可。

   也許是置身於自慰器抽插和主人的注視這種物理精神雙重快感之下讓菲兒的思維變得有些遲鈍,當她意識到今年異獸的規模遠大於從前,而且岩羊被感染的比例大的出奇時,她要面對的局面已經是進退維谷的絕境了。

   砰————

   子彈第二次失准,從上躥下跳的異化岩羊頭頂上蹭著頭皮飛走了。

   岩羊瘦小的體型讓它們即使在五十米處都填不滿覘孔,而在動物狀態下就馳騁峭壁的習性更是進一步降低了菲兒的命中率。

   該死……明明被開發的礦脈不在岩羊的遷徙路线上,往年只有到處游蕩的異獸會碰巧遇到羊群而追過來,今年是怎麼回事!

   然而被焦慮和快感填滿的大腦實在是無法支持她分析這個問題。

   越來越多的異獸發現了在山包上放冷槍的菲兒,它們成群結隊地衝了過來,勢頭迅猛,壓垮了菲兒命中率與射速的乘積。身後劇烈的嬌喘聲還沒有消失,她的主人仍然沒有挪動一步。

   為散熱而滲出皮膚的熱汗與因恐懼而劃過脊背的冷汗混雜在一起,菲兒無法保持冷靜,她以超出必要的力道猛蹬腳蹬。

   咔嚓————

   軸承發出了令人絕望的清脆之聲,菲兒手里的蒸汽槍即將在下一次扣動扳機之後變成一根帶肩托的鐵管。

   “主人!請立即離開!我已經……咦?”

   菲兒頭也不回地高聲疾呼,她已經將槍口對准了一只已經逼到切近的異獸,准備打爛那張可憎的臉。至於這最後一枚子彈出膛之後要做什麼,她已經不考慮了。

   然而突然亮起的光華讓菲兒的視野一片空白,即使當光芒散去,仍然是一片空白——前一秒還前仆後繼的異獸已經再也尋不見蹤影了,甚至包括山坡下蠢蠢欲動的那些,也如同從未出現過一樣消失了。

   菲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就被一雙熟悉的臂彎從座位上拔出來了,她橫躺在絲緹拉的雙臂上,眼前是自己的主人略顯無奈的表情。

   “我的小可愛,你怎麼這麼不相信我呢?”

   菲兒被主人的這一問弄懵了,她顧不上享受被主人公主抱的幸福感,委屈巴巴地問:“主人,可是您之前說……”

   “你只是相信了我的話,而不是相信我。”絲緹拉的手環繞過菲兒的後頸,輕輕撥開她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上的發絲,“你為什麼認為我會一直袖手旁觀呢?為什麼說一聲‘幫幫我’呢?明明我就在你身後呀。”

   菲兒眨了眨眼,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冒出向主人求助的念頭。

   “你呀,還是太呆板了。”

   “呆板嗎……”

   菲兒重復了一遍主人對自己的形容,看她的表情,仍然不得要領。畢竟,在談判桌上和各路巨賈要員談笑風生、折衝樽俎的時候,沒人會把菲兒和這個形容詞聯系在一起。

   “怎麼和你解釋呢……”絲緹拉想了想,說道:“你從未對我提過什麼要求,對吧?”

   菲兒以好像在問“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一般的眼神注視著絲緹拉。

   “果然用說的還是說不明白啊……”絲緹拉搖了搖頭。

   “我該向您提一些要求嗎?那樣的話……”

   “等等。”絲緹拉打斷了菲兒的話,“如果是我已經知道的要求就不用說出來了。”

   “嗯……”

   菲兒露出了羞澀的笑容,把紅潤的臉頰輕輕貼上了絲緹拉的胸膛。

   共赴巫山這種事,就算菲兒不說,絲緹拉也一定會做的。

   絲緹拉抬腳踢了一下座椅,供應蒸汽槍的那一整套裝置開始自動折疊收納,最後變成了不到床頭櫃大小的金屬立方體,底下還附帶兩對萬向輪。絲緹拉從立方體上抽出一根鈎鎖,掛在棚子的底座上——它其實是一個收起輪子的四輪馬車後廂。

   ——該你出場了。

   絲緹拉通過意識與體內的某種存在對話。

   ——哼,只有這種時候才想到我。

   那個回響在腦海中的聲音聽起來老大不情願的樣子,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表明它還是聽話的。

   從絲緹拉堅挺高聳的分身背筋處,一團不定性的肉質狀物咕悠著與從分身上分離出來,一邊膨大一邊改變自己的形狀,最後形成了一匹高頭大馬的外形。

   “你一定要從這兒出來嗎!”絲緹拉忍不住大聲吐槽道。

   那匹外觀與馬別無二致的生物發出了哼哧哼哧的嘶鳴聲,如果是人形的話,它這會兒應該是在做鬼臉吧。

   床鋪底下伸出了四對車輪,翻轉後將車廂架了起來,那匹馬也自己走到車轅之間,從背上伸出兩只手自己給自己套上馬具。

   絲緹拉將菲兒抱上了車,將她放在被干到失神的病嬌少女身邊,輕輕為她寬衣解帶。

   總是被絲緹拉以激烈,或者說粗暴的性愛方式對待的菲兒只覺得受寵若驚,她感受著拂過肌膚的觸感和溫度,不用媚藥就進入了交歡的最佳狀態。

   被汗水和淫液浸透的女仆裝被放在一邊,菲兒一絲不掛的潔白胴體映入絲緹拉的眼簾。被交替扯出體外的子宮和直腸全然紅腫起來,膨大了數倍之後已經無法塞回體內了,晶瑩剔透的色澤如同豐滿成熟的果實,令絲緹拉分身大動。

   絲緹拉的視线在菲兒的嬌軀上來回舔舐,思索著要如何享用這份美餐。

   一旁的病嬌少女嗅到了濃烈的荷爾蒙香氣,在沒有完全醒來的狀態下閉著眼睛尋香爬到了絲緹拉的身邊,順勢躺進了絲緹拉還空著的半邊懷中。

   左擁右抱的絲緹拉微笑著看向車廂外,對著萬里無雲的天空說道:“接下來就是我們自家人的親密時間啦,非禮勿視哦。”

   說著,絲緹拉抬起了她修長的右腿,腳趾撥動車廂後面的簾鈎。一道竹簾緩緩放下,遮住了你窺視車廂之內的視线。

   馬車,緩緩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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