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1918——刺血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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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倒!倒……好!停!”
“小心點,那是爆炸物!”
“我知道我知道……”
和平日里一樣,庫房里一片忙碌的景象。
“這一批彈藥是……我看看……你等會去秘書官那里確認一下吧……”加蘭德拿著表格仔細比對著,皺起了眉頭。
“這批彈藥運到d3倉庫就行了。”就在這時,身後猛地傳來勃朗寧的聲音。
“啊!原來秘書官你在這里……”加蘭德一回過頭,整個人就呆住了。身後指著的並不是勃朗寧,而是一臉微笑的霍華德。“指……指揮官?!……你好!指揮官!”反應過來後她急忙立正敬禮,得罪指揮官可不是鬧著玩的。
霍華德並沒有回禮,而是繼續笑著看著她,看得她心里發毛,只好避開他的視线瞟向地面。正好,讓她發現了剛剛聲音的源頭。
只見勃朗寧像小狗一樣跪倒在地,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全身赤裸,還帶著一個連著毛茸茸尾巴的肛塞。項圈上拴著的繩子的另一頭當然是在霍華德手上了,只見他輕輕扯了扯繩子,笑著說道:“繼續啊,還有什麼事要交代的嗎?”
從勃朗寧那紅得快滴血的臉能看出她明顯羞到了極點,但卻仍然板著臉表現得一本正經。“嗯,今天下午還有一批貨物會到,你注意去接洽一下。還有就是……”
“我我我……我知道了!你你你……你不用說那麼詳細……”反倒是加蘭德有點慌了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那那……那我先去忙了……”說完就慌慌張張地跑開了。
“怎麼,還想在這里逛逛嗎?”霍華德拍了拍勃朗寧白花花的大屁股,笑著說。
勃朗寧低下頭,好一會才用蚊子般微小的聲音祈求道:“能……能離開這里嗎……求您了……”
“噗。”霍華德對她這種不論如何也要在其他人面前保持淡然的行為嗤之以鼻,不過這樣玩弄她也挺不錯。“OK,我們出去走走。”
他一提繩子,勃朗寧就順從地跟了上去,就如同遛狗一樣,完全不在意身後眾多人形的竊竊私語。
“天氣不錯嘛。”霍華德真就像遛狗一樣在據點內漫無目的地渡步。不過就算這樣,也讓勃朗寧舉步維艱,畢竟指揮部的地面可不平整,而且霍華德還要求她必需膝蓋著地。現在她的膝蓋如同火燒一樣疼,但卻不能停下,只能一直向前。
霍華德瞟了眼路邊的小樹林,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腳步。爬在前面的勃朗寧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差點被脖子上的項圈勒嗆著,回過頭疑惑地看著霍華德:“怎麼了,主人?”
霍華德故作姿態地撐著下巴思考了一下,一本正經地說:“我記得遛狗好像不是單純的散步吧。”
勃朗寧當然能看出他正瞟著哪里,也很快意識到他想表達什麼,她羞怯地回答道:“那個……暫時還沒有那個需求……”
“哦,是嗎?”霍華德的嘴角揚起一絲難以察覺的弧度,“可是那樣的話溜圈就不完整了~不過沒事,我們多在指揮部四處走走,總會有感覺的。”
勃朗寧也意識到自己是不可能躲過這個坎的了,便硬著頭皮往小樹林里走去。沒想到卻被霍華德猛地拉了回來,項圈緊緊卡住喉嚨讓她一陣干嘔。
“你去哪啊?”霍華德眼中充滿笑意,不過還是用一副疑惑不解的嘴臉問道。
勃朗寧雙手拉著項圈試圖減輕點壓迫,跪坐在地上可憐巴巴地回答:“咳咳……我……我想去……”她滿臉紅霞,眼角也有些濕潤了,“我想去……小解……”
“這樣啊,可以是可以,不過……”霍華德向前兩步走到勃朗寧身後,突然出腳將她踢到在地,一腳踩在她的臉上,“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可以用手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敢了……”勃朗寧甚至不敢呻吟,急忙道歉,帶著哭腔祈求著他的原諒。
“嗯?”霍華德揚起一側眉毛,踩在她臉上的腳微微用力輾了輾,“喂,你是狗耶!”
勃朗寧愣了一下,隨機便學起了狗叫:“汪唔……汪汪……汪……”
霍華德也稍微感到無趣了,畢竟他還有更加想玩的游戲,便抬開了腿,並在勃朗寧翹起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起來啊,愣著干什麼。”
勃朗寧重新起身,本能地想擦去眼角的淚水,但手剛剛抬離地面就僵住了,緩緩改變方向向前伸去。她抿著嘴唇,低頭向前爬,還不時學幾聲狗叫取悅一下霍華德,希望能讓他心情好一點,自己也少遭點罪。
不過霍華德怎麼可能讓她好過,她還沒爬幾步,“啪!”的一聲,屁股上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勃朗寧壓抑地痛吟了一聲,回過頭用祈求的目光望著霍華德,並發出類似小奶狗的“嗚嗚~”聲,希望得到他的憐憫。
不過霍華德完全不為所動,見她停下了腳步便用剛剛順手折的樹枝再往她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在勃朗寧的痛呼中,又一道紅印在她嬌嫩的臀肉上緩緩顯現出來。“停下干嘛?”
勃朗寧沒有辦法,只得悶頭向前爬去。這小樹林鮮有人至,肆意生長的低矮灌木繁盛異常,尖銳又強韌的枝丫在她白皙的身體上留下道道紅印,帶來陣陣瘙癢與刺痛。
不過還沒走多遠,霍華德就猛地拉住狗繩,把毫無准備的勃朗寧扼得差點沒喘上氣。
勃朗寧弱弱地回過頭,用祈求的眼神看著霍華德,希望能再往里面走一點。倒不是她喜歡被灌木剮刺的感覺,而是這個位置實在是太顯眼了,路過的人一眼就能發現他們。
“就這了,你看那棵樹不挺好的麼?”霍華德笑著搖了搖頭,很明顯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咕……”勃朗寧漲紅了臉,卻無可奈何。
“快點吧,不是你說要來的麼?”霍華用小樹枝抽打著她的屁股。至於到底是誰真正想來的,很重要嗎?
“唔……是……”勃朗寧四下看了看,確定至少現在是沒人在附近出現後,怯怯地爬到樹邊,看著樹干猶豫了一會才咬著牙緩緩抬起一只腿,紅著臉將自己的私處徹底地暴露出來。
但做到這步已經快到極限了。
半晌,勃朗寧抬起的腿已經因為脫力開始顫抖,可下體卻怎麼也擠不出半點尿液。可能是因為本來就尚無尿意,亦或者是由於實在是過於緊張,細碎的涼風吹拂過下體只給她帶來無地自容的羞恥感。
“主人……我……我做不到……”勃朗寧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心里默默祈禱著希望指揮官不要為此動怒。
“這樣啊……”霍華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沒有責備她的意思。
但就在勃朗寧以為逃過一劫暗松一口氣之時,霍華德卻突然用力回拉手中的狗繩,讓毫無防備的可人兒被猛地扼住咽喉摔趴在自己腳下。霍華德可沒給她喘息的機會,伸手一把抓住那金黃的長發,不顧勃朗寧的悲鳴強制將其拉到自己胯下,解開拉鏈把自己那已經半勃的肉棒直接甩在她的臉上。
“那看來要給你補充點水分才行了~”
“唔……咕……啵嗞……咕……啵嗞……”雖然因為差點無法呼吸而淚流滿面,但勃朗寧還是強忍著不適順從地含住了指揮官的肉莖。盡管肺部正哀嚎著想要更多新鮮空氣,但為了讓霍華德開心,她還是忍耐著窒息感賣力地吞吐著肉棒,感受著它在自己口中慢慢變粗變硬,一次一次撞擊著咽喉。
霍華德則悠然自得地享受著下身傳來的濕熱觸感與輕柔吐息,綿軟的口腔從周遭包裹著肉棒,靈巧的香舌在其間四處游走,喉管中那種攝人心魄的溫暖吸力不斷挑逗著莖頭,似乎要將其拉入更加淫靡的溫柔鄉。
但這種輕柔的動作不一會就讓霍華德感到無趣了,揪住勃朗寧長發的手微微用力,在她驚慌失措的眼神中自顧自地聳動起腰來。
“咕!唔……唔!嗯~唔……嗯……咕嗯!”肉棒在口腔中肆意衝撞,不顧因為呼吸受阻而臉色鐵青、眼球上翻的勃朗寧那痛苦而又虛弱的呻吟屢屢深入喉腔,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勃朗寧只感覺胸口悶得發疼,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只剩咽喉火辣辣的疼痛感還在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經。
“嗯~哼……”終於,在一陣猛烈的衝刺之後,霍華德發出一陣低沉的悶哼,一股粘稠的液體便在勃朗寧的喉管中噴射而出,一部分甚至被氣流衝入鼻腔,腥臭的味道與異樣的感覺帶來的雙重刺激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漸軟的肉棒從朱唇中滑出,在粗重的喘息聲中緩緩拉出一條晶瑩的細线。幾近失神的勃朗寧壓抑著嘔吐的欲望,將霍華德留在自己口腔中的精液通通咽入腹中,還很乖巧地湊到他的胯下開始用嘴清潔起那剛剛瘋狂蹂躪著自己的陽具。
“嗯……啵嗞~啵嗞~哈……啵嗞~”誘人的紅唇吮吸著莖頭,舌苔游蕩在四周,時而勾勒傘邊、時而輕觸馬眼,發出陣陣淫靡的吮吸聲。
霍華德似乎對此非常滿意,輕撫著臣服於自己胯下的嬌娃,溫柔地開口命令道:“接好咯~”
“嗯?”勃朗寧還沒從剛剛的窒息play中緩過神來,微微仰起頭淚汪汪地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行動永遠是最好的回答。
“唔!”勃朗寧只感覺口中的肉棒又重新變硬了一些,還輕輕顫了顫,緊接著便是一股溫暖腥臭的水流毫不客氣地涌入口腔,猝不及防的她差點被嗆到。
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也知道指揮官的意思,所以縱使糟糕的氣味讓她反胃,她還是努力將它們通通吞咽下去。但卻因為氣息紊亂,她根本來不及將注滿口腔的尿液及時吞下,即便兩腮漲圓活像倉鼠,依舊有那麼一些淡黃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下。
霍華德則是不緊不慢地解決了內急,伸手拖起勃朗寧的下巴,面帶微笑地看著她一點點將口中剩下的黃金酒飲盡。
“唔……咕嚕……”勃朗寧好不容易才將嘴里的苦澀液體吞下,一睜眼就看到霍華德那不懷好意的笑臉,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主……主人……還……還滿意嗎?”
看著她那膽戰心驚的樣子,霍華德不由淺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柔聲道:“這麼乖的寵物,怎麼會不滿意呢?”
“那……主人……能不能讓……讓我回去工作?還有不少文件沒處理……”勃朗寧話才說了一半,就看到霍華德那飽含深意的眼神,硬生生把後半句咽了回去,嘴角液滴流過的觸感讓她很快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一陣涼意倏地從心底升起,“……抱……抱歉……主人……我真的……我……接不住……對不起……”
“既然你知道錯了,那是不是應該乖乖受罰呢?”霍華德抬起拇指將掛在她眼角的淚珠抹去,和藹地問到。
不過在勃朗寧眼中,現在的他和惡魔無異。
“是……主人……請……請隨意懲罰這沒用的寵物吧……”
“那還不趕緊把屁股翹起來,把我伺候舒服了將功贖罪?”
“是……”勃朗寧掙扎著起身,雙手扶著一旁的樹干,紅著臉撅起自己白皙圓潤的翹臀,等待著臨幸。
“啪!”
“啊!”
但她等來的卻是結結實實的一巴掌,打在其豐滿的臀肉上,蕩漾起陣陣誘人的漣漪。
“這尾巴這麼礙事,我怎麼進去呢?”霍華德撫摸著勃朗寧那已經泛起一絲紅暈的屁股蛋兒,揶揄道。
“對……對不起……”勃朗寧急忙搖擺起下身,試圖將那條毛茸茸的狗尾巴甩到邊上。
雪白的臀瓣淫蕩地左右晃動,粉嫩的秘密花園在尾巴下若隱若現,隱約可見一絲水光……這挑逗的場景實在是令人血脈噴張,霍華德自然是不會忍耐。
勃朗寧只感覺一雙孔武有力的手猛地控制住自己的腰肢,一根火熱堅硬的巨物迅速頂住了自己的蜜穴,這讓她有些猝不及防。“主人等!等一下!我還沒……唔啊!”
肉棒沒有任何遲疑,徑直刺入花心,讓還未做好准備的勃朗寧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除了讓勃朗寧大腦一片空白之外,更讓她意識到了一個難以啟齒的事實——自己的下體竟然在被當狗一樣赤身裸體牽著四處游蕩的過程中,濕潤了……這給她帶來的恥辱甚至更甚於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著寸縷!
不過霍華德可不會想這些有的沒的,口交殘留在肉棒上的唾液與勃朗寧下體分泌的愛液讓他的衝刺無比順暢,使他可以隨心所欲地選擇喜歡的力道與深淺。
“唔……啊~主人……慢……慢一點……嗯~哈……”勃朗寧努力讓自己不發出奇怪的聲音免得被路過的人發現,但一陣陣壓抑的呻吟還是從她齒間不斷溢出,“拜托……我……啊~受不了了~”
“慢一點麼?當然可以。”相處那麼久,霍華德可是對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帶可謂是一清二楚。他降低下身聳動的頻率,卻開始在勃朗寧最為敏感的穴口附近開始了細致的摩挲,用傘冠緩慢而又精准地刺激著G點。
“唔……哈~啊~不……不要……啊~哈~~~~~”麻酥酥的感覺直衝大腦,讓她全身猶如觸電一般顫抖著,婆娑的眼神中更多了幾分迷離。
“看來你很享受嘛,嗯哼?”霍華德保持著下身動作,手也緩緩撫上勃朗寧的翹臀,輕輕撥撩方才樹枝抽打出的紅印,讓她發出一陣誘惑的呻吟後,又繼續向著那幽邃的溝壑進發。
“咕唔!”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勃朗寧整個人為之一顫,連聲音都跑調了,“主……主人?”
握住尾巴根都手微微發力,一顆半透明的圓球就在勃朗寧粉嫩的後庭口若隱若現,不時試圖掙脫那濕熱的肉穴。可每每翻出小半個球身時,卻總會被緊致的肉壁重新吸入,伴隨著的便是一陣酥麻入骨的呻吟。
“不……不要……啊~哈~主人……哈~不要玩弄……唔嗯~我的……屁眼了……嗯哈~求求……您了……啊~”勃朗寧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蜜穴中肉棒來回剮蹭帶來的刺激與屁眼兒被不停翻騰的恥辱感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呻吟愈發淫蕩,聲音也控制不住地越來越大……現在隨便誰路過這里估計都能立刻發覺這對野戰正酣的男女吧。
霍華德則滿臉淫笑地撥弄著尾巴,還不時用它透過那層軟肉按摩自己正在蜜穴中抽插的肉棒,兩者配合惹得勃朗寧陣陣痙攣。
“要去了……啊~去了!去了!去了!哈啊~”伴隨著一聲高昂的呻吟,勃朗寧全身上下的肌肉猛地收緊,腳趾蜷曲甚至深深摳入泥土中。
雙目失神上翻,涎水不雅地從嘴角流出,在一陣顫抖後整個人癱軟下來,若不是手里扶著樹干下身插著肉棒,估計得摔個大屁墩。
“喂,我讓你將功贖罪,可不是讓你自己爽啊。”霍華德再次一巴掌拍在勃朗寧微紅的臀肉上,似怒非怒地說到。
“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可憐的勃朗寧只能喘著粗氣,有氣無力地連連道歉。
但霍華德怎會輕易放過她?只見他微微收腹,隨即猛地挺腰,肉棒以破竹之勢長驅直入,猛烈地撞擊在最深處。
“唔哦!!!”這一下重擊差點讓勃朗寧心髒跳慢一拍,強烈的刺激讓她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表情異樣地扭曲著,淚水如雨點般落下。
不過這並沒有讓霍華德作罷,他一把拉住那條毛茸茸的尾巴,用力一扯,三四個乒乓球大小的圓珠來勢洶洶地翻開嫩肉從勃朗寧屁眼中魚貫而出,讓她不由悲鳴連連。
這還沒完,霍華德手腕一翻,轉拉為推,一下子又將那串圓球送回勃朗寧溫暖濕潤的後庭。如此來回往復,每一顆拉珠都瘋狂地摩擦著她嬌嫩的腸壁,可愛的菊門無助地被迫不斷開合著,不時被翻出的粉嫩菊肉更是惹人憐愛。配合著小穴中瘋狂突進的肉棒,勃朗寧已經快無法思考了。
“啊~不要!……主人……不要……啊!我錯了……我錯了!啊~”
“那你說說你錯哪了?”霍華德的話語伴隨粗重的喘息在勃朗寧耳邊響起,另一只魔爪也向上一把握住她胸前因劇烈抽插而色氣晃蕩的軟肉,使勁揉捏著。
“啊!疼……我錯了……我……”沒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霍華德的手指猛地夾住了勃朗寧的小巧的乳頭,用力一擰,疼痛與刺激徹底注滿了她的腦海,使她放棄了思考……“啊~要……要去了!啊!哈~”
“喝……”霍華德也再次加快了突進速度,就在到達巔峰的同時,一把扯出了整串肛珠。
“啊!!!”
“唔……”
在誘人的悲鳴中,勃朗寧再次到達了頂峰。紅唇輕啟,淚眼朦朧,雙腿不斷打著哆嗦,一股暖流在胯間不受控制地涌出,肉壁近乎瘋狂地收縮著,似乎要將肉棒中剩余精液全部榨出。整個人在痛苦與快樂並存是刺激中被徹底抽干了力氣,腳下一軟,倏地跪趴在地,高高翹起的屁股上,被擴張而來不及回復的菊穴還在不停開合著,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淒慘遭遇。
“嘖,讓主人沒有盡興的寵物,看來得好好管教一下呢。”霍華德提好褲子,抬腳踩在勃朗寧淌滿淚水的臉頰上,輕輕攆了攆。
“是……很抱歉……對不起……”尊嚴被粉碎、被踐踏,她已經習慣了……已經無所謂了……
“那還躺在這干什麼呢?”霍華德將手中的尾巴輕輕拋在她臉前,陰陰地笑著,“趕緊收拾干淨到我辦公室去,有好東西等著你。”說罷,就轉身離開了,只留下一絲不掛的小副官可憐兮兮地躺在小樹林中。
約莫過了五分鍾,恢復了一點力氣的勃朗寧才緩緩爬了起來。沒有整理凌亂的長發,沒有擦去臉上的淚痕,甚至沒有站起來……她四肢著地,卑微地如同一條流浪狗,低下頭用嘴叼起方才還插在自己身上另一個洞口的假尾巴,默默地爬出樹林,向指揮室爬去……她甚至沒有從隱秘的地方繞過去,因為會耽誤時間。
當她小心地推開虛掩的房門,看到的是正坐在暖爐旁喝咖啡烤火的霍華德。
這暖爐從廢棄倉庫里翻出來後還是第一次見指揮官使用,而且現在也已經快過了使用暖爐的時節,這讓勃朗寧心中有一些了不祥的預感。
“過來。”霍華德聽到開門聲,並沒有回頭,只是像呼喚寵物狗一樣輕輕叫了一聲。
勃朗寧也就像寵物狗一樣,乖乖地爬到他椅子旁,一言不發地靜候著命令。
不過,霍華德竟然意外輕柔地撥順她凌亂的秀發,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似乎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知道嗎?我還挺中意你這條小狗的哦~”
“咕嘟……”勃朗寧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指揮官脾氣的陰晴不定她是有深刻了解的,“能……能當主人的狗……是我的榮幸……”
看著眼神有些慌亂的可人兒,霍華德的嘴角微微上揚,“你是我最中意的寵物,所以我要給你做個獨一無二的記號,你覺得怎樣呢?”
“當……當然可以……我是主人您的所有物……您怎麼處置我都可以……”雖然聲音因為害怕而發顫,但勃朗寧完全不敢違逆,因為違逆的後果只會更糟。
霍華德眯著眼睛,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讓她露出一副十分勉強的笑容。隨即便轉過身去,拾起放在一旁的火鉗,拉開暖爐的擋板,在碳火中夾出一塊燒的通紅的鐵塊。“那今天,就給你烙上象征我寵愛的徽記咯~”
對此,勃朗寧只能順從,寄希望於盡早讓指揮官滿意。她自覺地轉了個身,將臀部抬起,咬緊牙關等待著酷刑的降臨……但身後卻傳來了霍華德放肆的笑聲。
“哈哈哈哈,你竟然這麼期望在自己的屁股上燙上烙印麼?”
霍華德的揶揄讓勃朗寧的臉霎時紅得像富士苹果一般。“不……才沒有……我……我只是……”
“是什麼?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
“是……”在霍華德柔聲的命令下,勃朗寧緩緩轉過身子,低著頭跪坐在地上不敢直視他的臉,“因為……”
沒等她說完,霍華德就很突然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兩人的視线在那一刻猛然交織。“我可不關心為什麼~”
“唔……”那一刹那,勃朗寧瞳孔驟縮,一陣深入骨髓的劇痛就從脖頸邊緣直刺心頭。伴隨著那一陣升騰白煙的,是滋滋作響的烙鐵和痛徹心扉的慘叫組成的悲樂……“啊!!!!!!!”……
那天,不少人形都聽到了從指揮室中傳出的慘叫,但她們也只能是在心中默默為那位可憐的副官祈禱。
在那之後,勃朗寧很快又像往日那樣投身於副官的工作中,沒有人忍心去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注意到,她那被衣領遮住的精巧鎖骨上方的一排觸目驚心的烙印——“WHITE\u0027S D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