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很快就到了,阮言這種假孕的隨時可以調整,所以她前一天還挺著大肚健步如飛,今日就為了配合王總大肚開始作動不停。
“王總嗎,唔,是我~人已經准備好了,你們直接就來201包間哦~嗯~”阮言故意軟一點打電話,又算著宮縮的時間,單單一通電話就讓王總心癢癢。
王總到時,一推門便看見兩個肚子大得驚人的人坐在沙發上擺著姿勢抱著肚子sy。王總一眼便看見阮言穿著雪白的旗袍,旗袍幾欲崩裂,隨著她巨大的腹部起起落落。
而她身邊的人相貌平平,如果說阮言的樣貌能讓別人從大肚中分神,那麼她就讓人眼睛只想盯著肚子。
“不是說找最好的嗎?”王總一坐下便對阮言上下其手,阮言發出淫+-蕩的一聲吟哦。
“得給王總介紹下,這是張揚,她的技術可是最厲害的,不說別的,我們這她經驗最豐富。如果你們不爽直接不給錢算了。”
張揚,便是大一就開始被戀雲人包養的人。這麼幾年來,她的技術早已爐火純青,在同好處名揚四海,多有人特地飛過來只為見識一下。而她最厲害的不僅如此,更是能貼合新手到老手的需求,對新手是循循善誘,所以在阮言找到她想和她合作時一拍即合。
客人甲乙丙見阮言和張揚的差距都不住暗地里羨慕,但又不好丟了王總面子,想著就這樣算了。
張揚自然看得出他們是不認識她的新人,只是換了個姿勢,沒有方才那樣露骨,但將那巨肚一挺,倒是看上去更誘人。而她的必殺技在於她胸前的領口,不僅將豪ru捧得飽滿,而是v字的領子下端有濕潤的痕跡,這說明這奶早已漫出。而張揚又對著他們摸了摸肩帶,一路向下至那隆起的大肚:“這位客人,我好難受啊~”
客人甲第一個衝上去,手毫不客氣地探入奶庫里,然後又拔出來,含住了手指,顯得無比陶醉。
客人乙則是撫摸上那起起伏伏的大肚,張揚配合地發出嬌滴滴的聲音,叫在場的人一下酥軟。
張揚看見客人丙仍是注視著一旁的阮言,倒是不急,軟著聲音說:“請你們扶我到旁邊的鋼管處吧。”
兩個客人唯命是從,張揚也借機倚靠在他們懷里,客人丙叫阮言這邊只是中規中矩的,而張揚此時背靠著鋼管,因為產痛而頂了頂鋼管,博得了滿堂的呼聲。
張揚早在第一胎時便已在生產時跳過鋼管舞,她現在簡直是出神入化的地步,已經巧妙地利用宮縮和舞蹈的動作勾人心神。
張揚先是將身子舒展開轉了一圈,然後便單腳勾住鋼管,另一只腳抬起,飛速地轉了一圈,那巨肚被甩得像個巨大的水球,她覺得腰像要被扯斷一般,而這時客人們吹了聲口哨,將錢塞到她的乳gou處。
張揚一只手松開鋼管,朝他們鞠躬,又能看到這時她的大肚猛然變形她皺著眉頭,將痛苦的喊聲里加上了撒嬌,引得那三個客人開始解開褲帶。
張揚此刻痛得手腳麻木,但她知道此時該如何跳得更動人。她只是輕輕轉一下,身上的奶味和汗味就鑽入男人們的鼻尖。
她將自己的身子橫過來,只靠手臂禁錮住鋼管,她那沉重的身子看起來竟像是燕子般輕盈,張揚深吸一口氣,帶動力量轉動起來,這樣的轉法加上她緊繃的裙子,居然滋啦一聲從最高點撕裂,恰好露出凸出的肚臍和一片雪白的肌膚,更是讓男人們喝彩連連,紛紛上前將一大把鈔票塞到她的嘴里。
張揚知道這幫男人來了興致,小轉了半圈,忍耐著擊鼓的大肚,咬牙蓄力,右腳猛然向後抬起,她用手抓住腳掌,左腳勾緊,身子一轉,順勢將口中的鈔票吐出去。一時間粉紅的紙幣就像花瓣一樣飄散開,而她竟然做成了一字馬,撐得大肚將裙子的裂痕撐得更開,轉動間,還能清晰地看見她那收縮的產門。
客人們連聲叫好,張揚痛苦地sy著,看見客人們又往她身上丟卷著的錢,大體一笑,舔了舔流到嘴邊的汗滴,引起一陣驚呼。張揚卻是覺得剛才的一番擠得胎兒不停往外挺著,而且肚子越發疼得無法忍耐,估計差不多是時候了。
於是張揚便放手一搏,她夾著鋼管費力地向上爬著,中間的大肚叫她挪動都艱難,她只能用鋼管抵住肚子摩擦著向上,氣喘吁吁地到達上端後,大肚露出的肌膚被蹭得一道紅色。
張揚深吸氣然後怒吼一聲,然後向下倒去,竟是在鋼管上倒立起來,此時張揚的全身輕微顫抖著,宮縮的痛已幾乎沒有間隙,張揚奮力舒展雙腿,倒立著劈了個叉。男人們又是一陣歡呼,他們便聽不到啵的一聲,張揚感覺一陣刺痛,原來是自己羊水破了。而那羊水順著她倒立的姿勢向她身體流著,裙子一下就透露出水漬。
客人乙最先反應過來:“破水了這是!”
客人們立刻又將錢拋來,張揚艱難地勾住腳翻身起來,惹得羊水直接滴答落地。
張揚又將一只腳伸開,然後輕輕轉了一圈,些許羊水被甩飛到男人們的臉上,但他們非但不在意,還拍手叫好。
張揚在准備最後的落地動作,她突然松開了手,飛速下滑,在大肚離地只有一點點距離時又夾住了鋼管,這一招更是叫人驚喜,要知道普通人做這樣的動作已是驚現,而張揚帶著巨大無比的肚子更是叫人心驚,此時這三人已完全被勾住了魂,已經想不起一旁的阮言。
客人們馬上涌了過去,將那混合了奶汗羊水的裙子扒下,估計一會為了搶奪這裙子又是一番精彩的角逐,但此刻他們也只把裙子丟到一邊,驚喜地看著躺在地上喘息不止的張揚。
張揚的肚子與阮言的大小不相上下,但她只懷了三胎,剩下的大小則是充滿了羊水。所以她那被撐得透露出血管的皮膚下的肚子極具彈性,客人們揉搓著她的大肚,驚喜地看著羊水涌出。客人甲解開了她的文胸,瞬間那被束縛的白兔蹦了出來,奶香四溢,果然,整個胸衣都幾乎濕透,客人們都湊上去舔著漫出來的奶,又是不盡興,干脆上嘴吮吸啃咬,張揚發出又是痛苦又是享受的聲音,叫人欲罷不能。
客人丙被另外兩人擠開甚是不爽,但他一個人對著孕肚頓時來了興致,他按捏著張揚那發硬的大肚,湊上去舔著上面的奶的痕跡,和著剛才倒立時淌過的羊水是別有一番滋味。正當三人品嘗間,張揚的呼痛聲越來越大,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賓客才想起來張揚要生產的事,便低頭去看,果然,張揚的yin蒂被頂開,一個黑紅的頭頂卡在中央。
“這是胎頭!”不知是哪位客人叫了出來,然後便是一頓地摸。
敬業的張揚此刻雖被疼痛撕裂,但仍挺起身子好讓客人們繼續摸。
張揚抱住自己劇痛的大肚忍不住大叫:“好痛啊啊啊啊啊呃”
那些客人都圍在她身旁,盯著她在地上憋紅了臉使勁,那紅彤彤的頭慢慢露出來,只聽噗嗤一聲,假胎的頭順利娩出,帶著噴涌的羊水。
客人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張揚則費力支起身子:“客人們~唔~可以親自動手把胎兒帶出來哦~”
客人們對視著,張揚又提醒一句:“唔~噢~我這胎有三個呢~”言外之意就是人人有份。
客人甲也不客氣,他率先上前,捧住了張揚身下的頭,倒也沒往外拉,只是左右旋著,只聽噗呲噗呲的聲音,羊水從縫中被擠壓出來。張揚腳趾都攪得緊緊的,干脆一腳抵住客人甲,叫得銷魂:“不要啊~嗯啊~救命啊……~”
客人甲聽得心花怒放,便一把用力地將假胎拽拉出來,張揚顫抖著尖叫著,身下羊水噴濺而出,撲得客人甲滿頭滿臉。客人甲抹了把臉,還陶醉其中,翻找出包中的幾疊現金丟過去。
此時阮言這邊才剛剛破水。羊水順著大腿滑落在地上。阮言搖晃著身子呼喊著,王總讓她把腿搭到他肩膀上,而他的手順勢探入密道,眼睛正好能看到產況。
張揚只休息了一下,就感覺到大肚陣痛又開始加重。她便趕緊蹭過客人們,客人丙把握先機,將張揚按住,就這濕潤無比的產道快速進入。這樣特別的潤滑加上宮縮帶來的緊縮,讓客人丙險些繳械投降。張揚見另外兩人沒有機會,便主動翻身,挺了挺身子。
客人乙得到暗示,用手沾過羊水,在陽==根上抹了幾把,又往那菊部入口稍微濕潤,然後便對准一下洞入,張揚被激得大聲sy,身子抖了抖,讓身下的人更加投入。
而客人甲只能將根部插入牛奶桶中間,所幸這奶水的滋潤加上特殊的質感,也不覺得吃虧。但抽查覺得還是不過癮,還是將根塞入張揚口中。
此時這邊只有x交發出的淫靡的聲音,還有咕吱咕吱的水聲,張揚三管齊下,倒也伺候的很好,還晃動著身子讓大肚蹭過客人丙的身體,客人丙又挺身含住奶嘴,一時間四人如入無人之境,醉生夢死。
張揚在快樂的邊緣又被一陣陣產痛帶了回來,她此時無法呼喊,但感覺到產道的壓迫感她也忍耐不住,居然牙關收緊了一下,客人甲覺得一陣痛冒上來。張揚自覺不妥,正害怕客人甲要對她做什麼時,客人甲反倒動作更厲害起來,幾乎要將她整口牙都抽掉。
看來是方才一咬讓客人甲體會到更刺激的感覺。張揚思考間,又覺得一陣鈍痛,忍不住又咬了一下,只見她與客人丙交合之處噴涌出清澈的液體。
客人丙哪里嘗過這樣的感覺,一邊搓揉著張揚的大肚一邊發了狠似的抽查著,就像榨汁機一樣一下一下帶著噴濺出的羊水。
張揚隨著節奏含糊不清地哀嚎著,卻聽見客人乙一腳踢在客人丙身上:“你們快給老子起來,這輪是我的。”
客人甲和丙加速一段後爆發,然後意猶未盡地離開,張揚終於可以放聲大叫,卻是跟著客人乙的節奏,慘痛里又帶著快感,她跪在地上,下身卻高高抬起,身下就像水龍頭般噴涌著,只見她尖聲高喚,接著便將腿岔開,也不顧大肚貼著地板,只見那yindao再次被填得飽滿,胎頭頂在門口,此時她不斷晃動著身子,奶水隨著她的動作甩落在地上,客人丙朝聖般跪在地上吸著,而客人甲則直接躺在一邊盡情享受。
客人乙也倍感興奮,因為胎兒的擠壓讓chang道空間收緊,加上宮縮帶來的有規律的收緊放松刺激得客人乙壞笑:“美女,我感覺到你的宮縮哦,還有胎兒~嗯~這麼大~很難受吧~”說話間仍是賣力地頂著,gao丸有力地抽打在張揚身上,發出啪啪地聲音。
張揚大口喘息著,無暇回應客人,她能感覺到整個胎頭將她頂得鼓脹凸起,借著下一次宮縮,她繃緊了身子:“嗯額啊啊啊啊”
胎頭最大的部位被她推了出來,剩下的也自然順利娩出,而剛才她用力收緊也讓客人乙把持不住,這下胎頭排出帶來的液體與多種體液混在一起,發出奇特的味道。
客人乙坐在地上,看著卡住的頭和張揚通紅的臉,又上了小心思,將手指探入胎兒與chan門的縫隙,張揚被這樣的入侵驚嚇到,身子一下放松,就著宮縮的力將胎肩連同客人乙的手緩緩推出,張揚慘叫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了客人甲的後背,指甲刮出一道血痕,只聽啪嗒一聲,整個假胎落在地上,帶著許多羊水噴濺了一地。
張揚喘息一聲跌倒在地,余光看見客人乙滿意地將公文包中塞滿了大半袋的現金都抖落出來。
這邊是剩下喘息,倒是能聽見阮言與王總那邊阮言斷斷續續地求饒聲。
不過這三個客人都並不在意,只是等待著張揚的下一輪。
張揚緩過勁後,清了清嗓子:“能把我扶到那邊嗎?~”她聲音在兩輪生產後有些沙啞,但語調仍是曖昧,倒聽著更加釣魂。
他們正納悶這邊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張揚卻按了下一旁的指示板,地板居然抬起來,憑空升起一張矮賭桌。
男人們果然又興奮起來,張揚爬了上桌,將籌碼分發給他們,指了指桌上的下注區:“賭骰子的點數大小哦~”
客人們並不懂她耍什麼花招,只是謹慎地押了隨便的點數。張揚輕蔑地掩嘴一笑,她敢保證,他們等下必然猛下賭注!
張揚拿過杯子里的兩粒骰子,卻沒有蓋過來,反而是艱難地探身,將骰子當著他們的面放入了chan道中。客人們已瞠目結舌,還未做出反應時,張揚又將手指放入其中,她含糊地發出曖昧的sy,手指在里面攪動,她輕喘著將手指抽出,將帶出的粘液擦拭到大肚的頂端,然後抬起身子,捧著大肚,和生產一樣的姿勢用力,只聽噼啪兩聲,骰子被她“生”了出來。
“兩個六。”
客人們目瞪口呆地注視著這一切,此時終於爆發出尖叫,紛紛搶著把一大把的籌碼下注。
張揚如法炮制,讓客人們玩了兩輪,在他們興趣盎然時卻停了下來。
客人們看著扶著大肚喘氣的張揚,卻沒有憐香惜玉地打算,想繼續賭著。張揚卻搖頭,反而更靠近他們,讓chan道正正對著他們。
“先生們~下面~你們每輪進去摸一次羊膜,誰弄破了誰就贏怎麼樣~不能用力捅哦~”
客人們聞言竟然全押了起來,他們能看到不遠處一個像水袋一樣的物體,里面隱約透露出頭顱的形狀。
張揚數著每個人身前的籌碼:“剛才客人丙贏得最多,就由您先開始,再到客人甲吧~”
客人丙毫不客氣地將手探入,張揚收緊了一下,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叫聲,讓客人丙忍不住轉動了一下,他感覺到他的手觸到了濕潤。他驚喜地大叫:“我摸到了~我摸到了哈哈”
客人丙輕輕觸碰著柔軟的羊膜,那裹著溫熱的羊水的觸感讓他覺得這錢沒白花。
客人甲馬上迫不及待地上前,用手捏捏,張揚低吼一聲,卻依然沒用弄破。
客人乙覺得這次勢在必得,動作也帶著幾分粗魯,只是由著他已經讓張揚蜷縮著身子嬌呼,也沒有成功。
“這一輪~哈~沒有成功呢~那還是請客人丙先來吧~”
客人丙上一輪只是摸了個外表,他也不在乎弄不弄破,反正這一輪生產是他的主場,他探進去後隔著羊膜試圖碰到胎頭,果然,他輕輕一推便觸到了硬硬的物體,他還不過癮,張開了手隔著羊膜包住了胎頭,手指還捏著這暖手袋,這樣奇妙的觸感使他忍不住多捏了幾下,張揚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而他正打算捏最後一下就退出,卻不想一捏手心一熱,然後是熱乎乎的液體流淌而出。
張揚顫抖著聲音:“嗯~恭喜客人丙~”
客人丙大喜過望,大呼過癮,不管另外兩位失望的神色,開始擠壓張揚的大肚。他的臉正對著chan門,噴涌出的羊水都打在他的臉上,他卻覺得十分過癮,甚至對著嬌呼連連的張揚調笑道:“美女,你的羊水好熱~好香~”
客人乙與客人甲在一旁羨慕得很,也湊上前嗅著,這正對著的濃烈的氣息一時本讓人覺得難以接受,但張揚特意在假胎的羊水中添加了些特殊的香精,這一聞是帶著她體味和那特殊的香氣,初聞之下只是淡淡的腥味與體味,再聞那香氣越來越濃烈,頓時三個客人都陶醉萬分,甚至不覺那胎頭已抵達了洞口,羊水被堵住了出口。
客人丙見胎水不再外流,而那胎頭上蒙上一層水,在燈光下反著粼粼的光。竟生出了個念頭,他傾身舔了一下那露出的頭皮,毛茸茸又濕漉漉的口感叫他貪婪的又舔了一口,張揚驚叫著覺得又痛又爽,用力將頭擠出更多,帶著些羊水向外淌著。
客人丙見她用力,便退後,仔細品味著口中的芳香。客人甲乙之前錯過了機會,這會趁客人丙不注意爭著向前舔著,所幸此時胎頭已掙脫了包裹露出了小半部分,足夠兩人一人一邊。
張揚悶哼著,按壓著大肚用力一挺,在一聲痛呼後,胎頭整個露出,她也准備最後一次用力將胎兒送到體外。
客人丙正不滿兩人爭奪他的資源,見此時整個頭帶著羊水冒出,趕忙探頭吮吸著,兩人見頭部還有許多汁水,也一同上前吮吸。
張揚發出了爽和痛到極致的聲音,大喊一聲,胎身也整個被排出,體液噴涌了三人一臉,他們抹了把臉,最後再嗅著空氣里的芬芳。
“三位客人~很遺憾今天就到這里了~希望你們都滿意哦~”張揚脫力地躺倒在桌上,喘息著說。
客人們卻不止於此,他們仍是詢問著:“美女,你下一次的秀在什麼時候啊?”張揚卻不給出答案,他們只好離開,想起她剛剛脫下的裙子,又是一頓較量,最終是客人甲用最高價奪得。客人丙見狀便用衣物吸著地上的羊水,避開了其他的體液,然後湊到鼻尖,點點頭將衣物抱緊。客人乙見他們均有戰利品,想起還有件內衣,便找到了它,嗅了嗅那濃郁的奶香,他也心滿意足。
三人已經結束了享受,只等著王總。此時阮言被吊在半空,雙腿也被綁成了一字,而她身下掛著一個頭,王總正欣賞著這胎頭,時不時用手撫摸著,阮言嬌聲尖叫著,又憋不住用力,胎身一點點向下落著。她嗚咽著:“唔~王總~嗯~要掉下來了~”
王總邪笑一聲,揉了揉那被撐得透明的yindi,惹得阮言忍不住尖叫,肚子一抽,胎身下落得更快。
“王總~王總~”阮言的叫聲聲聲入骨,王總也終於松手:“要我幫你嗎?嗯?”
阮言點點頭,哀求著:“求求你了~王總~”王總哈哈大笑著,用手托住胎肩,用力將它塞回去,阮言的尖叫都變了調,而王總仍是不停下動作,直到只剩那頭露在外面就停了下來。
“怎麼樣?”王總又松開了手,壞笑著。阮言顫抖著說:“唔哦哦哦謝謝王總~”
這三個客人明白了,王總的癖好就是喜歡看產婦被胎頭卡住。也怪不得王總是最高的vip,選人也苛刻,這樣變態的愛好有幾個人能滿足。
王總見另一邊安靜下來,轉頭看著這三人,詢問:“你們搞定啦?”
阮言也適時開口:“王總~你也累了~唔~不如今天就到這里~”
王總留戀地看著阮言,還是將束縛解開:“那剩下兩胎等我出差回來繼續啊~”
阮言點點頭,王總招呼著三人,又還是覺得不盡興,對阮言說:“那你陪我們到門口吧”
阮言內心一震,還是順從地同意。
這三人見阮言顫抖著雙腿,倚靠在王總懷里三步一喘氣,王總笑意盈盈地捏著她的大肚,阮言亂叫著,終於到了包廂門。
門外服務生和醫生早就在等候,一下就拉開了大門。三人見她們對阮言的樣子見怪不怪,也是驚訝。
王總眼里都是不舍,出門前還是仔細撫摸過那已經干涸的胎頭,阮言擠出微笑,王總松開手後對她說:“那下次繼續哈。”
說罷便讓服務生帶他們下樓去辦公室結賬。他們才走到樓梯口,便聽到阮言爆發的一聲慘叫,客人們忍不住回頭,看見阮言癱軟在醫生懷里,胎兒掉落在身下。王總卻置若罔聞繼續下樓,客人們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等他們結賬完畢,走到外面,才看到天已微微發亮。
阮言一覺就睡到了傍晚,身子仍是不爽,吃了一頓大補的湯飯後就到辦公室清點賬目。張揚已早已在辦公室里等候,一手捧著滋補的雞湯,一手架著一支煙。
阮言核對完賬目,將昨晚的現金小費遞給張揚。在這里,給小費永遠是愛用現金這樣老土的方式,人只有看到紛紛揚揚的鈔票時才更有激情。張揚咬著煙,歪在椅子上數著這厚厚一疊,然後滿意一笑。
阮言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她也開口調侃:“不愧是活招牌,一次伺候仨人也讓他們滿意到都開了高級vip,提成加上小費你昨晚就收入了兩百多萬。”
張揚吐出一口煙:“男人嘛,總是看著賭字就管不住錢包,他們也沒發覺怎麼賭最後籌碼全都給我們。”
阮言應和:“真該讓其他姑娘向你學習,隨便拿一招都是殺手鐧,還愁賺不夠呢。”
張揚不屑地冷哼:“錢是永遠賺不夠的。你也別妄自菲薄,咱倆不都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看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個這麼能伺候王總的,昨晚到你手里的起碼一百萬起步吧。”
阮言笑道:“別的說得都對,但我肯定有人能比我們加起來還要人上人。”
張揚挑眉:“這麼敢肯定,你要真知道怎麼不請她回來?”
阮言說:“你覺得我們請得到蔣老師?噢不,現在早就是蔣校長了。”
張揚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