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辭職嗎,小影?」電話里傳來上司不舍的挽留。
「很抱歉,經理...」
倏地,一絲溫熱透過絲襪傳至右腿,我低下頭,渾身肥肉的男人正握著他短小的陽具,止不住摩擦著我的高跟鞋。
透過他顫抖的肥肉依稀可見龜頭上殘留的精液,當然,其中大部分已經被噴射到我的絲襪上。
看著男人跪在面前,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小興奮,欲望促使我舉起右腿,死死踩住男人後背。
「那好吧,祝你前途似錦。」
「謝謝經理。」
放下電話,我將右腿從男人背後輕挪至面前,緩緩抬起高跟拖住男人油膩的臉龐。
毋庸置疑,這是一張久經歲月的臉,上面刀刻般深邃的皺紋訴說著他年輕時不凡的經歷,也正是因為這些經歷,才鑄就了他今日的成功。
但令人惋惜的是,這位身價億萬的集團董事長卻是一個令人厭惡的狗奴,他唯一的愛好就是被不同女人踩在腳下玩虐。
直到遇見我!
「把頭抬起來,賤狗。」
男人仰起頭,我順勢將十厘米鞋跟插進他嘴中,細小的鞋跟比他勃起後的陰莖還長還硬。
說實話,如果不是被他包養,我寧願用這毫無溫度的鞋跟自慰,也不願意被他那衰老的陽具插入下體,即使那種感覺我只經歷過幾次。
「都是因為懷了你這只賤狗的種,害得我丟掉了工作!」
我生氣地將鞋跟再次用力朝男人喉嚨捅去,引來他一陣激烈地咳嗽聲。
「你一個五十歲的男人,在我面前當狗,不覺得惡心嗎?」
「還是說,你覺得被一個沒人要的女人玩弄很爽?」
沒有辯解沒有逃避,男人用力點著頭,口水順著嘴角溢出的絲襪不停往外流,很快便匯聚成一片水窪。
「我不想年紀輕輕就懷孕,尤其懷的是你的孩子,這讓我很惡心。明天早上跟我去墮胎。」
「唔唔…唔唔…不!」
這句話好似觸及了他的命根,原本趴跪在地的肥大身軀怵地一下直立而起,緊緊抱住我。
「主人,狗奴求你了,生下狗奴的孩子好不好,我的資產可以全給主人,只要主人給賤狗生下孩子就行!」
「喔~」我將絲襪上殘存的精液沾起,細指微張,輕松塞進男人嘴中,「就是這個該死的東西讓我懷孕的,你覺得~它好吃嗎?」
「好吃!好吃!」
「賤狗!」手掌化作一襲耳光扇向男人,他碩大的身軀應聲倒地,「是不是你覺得操完我可以改變地位?你見過什麼時候奴可以給主人提要求?」
「把你的舌頭從我的絲襪上拿開,不要用混著精液的口水舔我的腿。」
這招好像很有效,看著男人因為驚嚇癱軟的身體,我竟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輕挪蓮步,我來到床邊,脫掉沉重的高跟鞋,一天內第一次躺到床上,竟是如此舒適輕松:「我們要不要談個交易,張大老板~」
此刻的男人如同一只飢渴的哈巴狗,狂奔著跳到床上,嘴里時不時發出粗喘。
我將粉唇貼近男人耳邊,輕啟道:「你不是想讓我給你生下這個孩子嗎?如果你同意我的條件,我不但給你生孩子,還會跟你結婚。到時候你就可以天天把你那肮髒的精液射進人家子宮內了,只要你能讓我懷上,我就給你生 ,懷一個我生一個,懷十個,嘿嘿,人家就給你生十個~」
他的陽具再次矗立起來,紫黑色龜頭因為興奮不停抖動著。
「想知道是什麼交易嗎?」
高度緊張下,男人的臉龐漲成深紅色,一大片冷汗從額頭冒出。
「你聽好,我只說一遍,交易的內容是……」
一陣急促地耳邊細語後,男人神色重歸自然,唯獨那短小的陽具依舊矗立於腰間,距我不到五十厘米的距離內。
「仔細考慮考慮吧,考慮好就在這里簽字吧。」
我將賬本從包內緩緩拿出,就在轉身准備交給他時,他卻一把將其從我手中搶過。
沒有思考沒有遲疑,男人很快便將簽完字的賬本交還給我。
「沒想到你這個人竟如此爽快。」
我扭動嬌軀,變躺姿為跪姿,腰身用力下壓,好讓圓臀高高翹起。
白嫩指尖將粉嫩後庭微微撥開,露出里面鮮紅的腸肉。
「既然簽字了,你還等什麼呢?」
男人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地扶起陽具,對准我的菊花,狠狠捅了進來!
「你這該死的男人,輕點!」
「媳婦兒,你的屁眼好緊!好舒服!」
「你…啊~漲死了,慢點捅!」
第二天,市郊公園附近
「怎麼樣?」
「他上鈎了。」
「不錯,你是值得信任的同志。」
男人想要與我握手,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很快便縮了回去。
「這是組織收集的一些資料,拿回去好好閱讀,我們會在需要的時候再次聯系你。」
伴隨沙啞嗓音消失,一捆油紙包裹的文件出現在我眼前,上面依稀布滿灰塵,還有…陣陣不可描述的味道。
那股味道我很熟悉,即使隔著厚厚一層油紙,我也絕不會認錯——是他精液的味道。
望著男人遠去的背影,我不禁懷疑自己這樣做是否值得。
自己的青春美貌就這樣輕易獻給年齡堪比父親的男人,甚至…甚至還要被迫懷上他的孩子。
想到這里,強烈的悲痛感猛然涌上心頭,慌忙中我將包裹塞進包內,起身向著遠方那座熟悉又陌生的別墅奔去。
「主人!主人!」剛踏進房門,男人就抱住我的腿,上下摩擦起來,布滿肥油的臉頰不停摩擦著大腿,讓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滾開,惡心的東西。」
我將大衣扔在地上,一頭鑽進臥室,床很大,床單被罩都是他為我特意定制的天鵝白,甚至臥室都是我喜歡的星空頂。可不知怎的,我對這完全沒有興趣,只有深自內心的厭惡。
「媳婦兒?我能進來嗎?」
男人輕啟房門,擠進來一張大臉,諂媚地笑著,我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即把自己卷進被子里留給他一個背影。
又是那熟悉的觸感,手掌與臀肉的接觸,就好似被砂紙磨過的白玉,你知道躲不過,但每一次摩擦卻會讓白玉更加溫潤豐美。
男人來回摩挲著我的肉臀,粗獷的手指時不時擠進蜜穴扣弄,他想用這種方式讓我對他感興趣,但他也明白我不是那種女人,來回數十次的抽插後,看著手指上沒有出現的蜜汁,他有些失望:「媳婦兒,我知道懷孕前三個月不能做愛,但你這也太冷淡了吧?」
我轉過身,將手伸進男人胯間,尚未硬起的陰莖是那麼柔軟:「我不想做,對胎兒不好,你要是忍不住我幫你吸出來。」
看的出來昨天簽完協議後這個男人不再像之前一樣卑微,但礙於我肚里的孩子,他還是不敢太放肆。
「先幫我吹吹吧。」
男人站起身一把掀開被子,我條件反射般起身跪在他胯間,相比剛才,有些脹大,緩緩地托起他的陰莖,我故意擺出一絲纏綿後,才將那細軟之物吞進嘴中,尚未卸妝的艷紅雙唇順著肉棒前後舔舐著,他的陰莖格外小,我需要用力才能緊緊裹住棒身和龜頭,嫩舌吸舔著龜頭,紅唇吞吐著棒身,讓男人欲罷不被。
「媳婦兒,舔舔蛋。」
盡管接下來的行為很令我厭惡,但我還是照做了。我用力向前抵去將整根陰莖吞入嘴中,口紅在他的肚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唇印,即使他的長度只有十厘米,可那腫脹的龜頭還是進入了喉嚨中。
「快快快,伸舌頭伸舌頭。」
他有些不耐煩,雙手死死抓住我的頭發,同時腰身用力向我嘴中抵去。我艱難地把舌頭從唇與棒身的空隙中擠出,布滿口水的舌頭好似水蛇般從口中游出,舌尖順著蛋身上的褶皺游走著舔舐著,還時不時包裹住那里,溫熱的舌身不斷刺激著男人的下體,讓他忍不住哆嗦起來。
「我去,真他媽爽!」
男人邊說邊開始用力,他那早已勃起的肉棒開始在我嘴里運動起來,我將舌頭卷成一個圈,這樣每次插入時,他都能感受到由松到緊的感覺,同時用力分泌唾液,給他溫潤絲滑的觸感,終於,在幾十次猛烈抽插後,他將精液全部射進了我的喉嚨深處。
「操!果然和外邊那些垃圾貨不一樣,爽!」
腥臭的濃精讓我不停咳嗽,嫩白的臉龐也因為缺氧漲成紅色,口紅眼线早已暈開,斑駁的遍布整張臉。
「簽字!」我將一份聲明書擺在他面前,「簽完字帶我去做檢查,剛才口完肚子有些不舒服。」
他好像很擔心他的孩子,一聽到我身體不舒服,連內容都沒看就草草簽了,之後跪倒在我面前抽泣道:「對不起,主人。賤狗剛才沒有顧及主人的感受,賤狗錯了,錯了,錯了!」
「去開車吧。」我將他扶起,舔舐起他臉頰的淚水,「老公,我想看看咱們的孩子健不健康。」
從醫院回來後男人就去公司處理事務了,我開始焦急地等待著組織的電話,直到近十點,一條短信才發送過來:「十分鍾後,公園見。」
深秋的寒風有些凍人,也有些蕭瑟,踩在落葉上,我不禁為前途感到擔憂,生怕自己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會得不到應有的結果,亦或是沉淪其中,徹底忘掉本來的目的。
「你有心事,是那個老頭又欺負你了嗎?」這次他沒有拒絕和我握手,但他戴了手套。
「沒有,只不過是正常夫妻該做的事情罷了。說吧,接下來調查他什麼?」
「他的身份組織已經確認了,接下來需要你配合組織搜集他的證據。如果他所有的黑幕被揭開,到時候沒人敢保他,你的殺父之仇也就能報了。」
「對不起。」男人知道說錯話了。
寒風吹起了我散亂的長發,也將幾粒沙子吹進眼中,我淡然道:「沒事,我知道該怎麼辦。明天是我父親的忌日,希望你能去看看他,他老人家喜歡喝酒,多給他帶幾瓶。」
「小影!」男人這次沒有躲開,他一把抱住我,即使被衣物阻擋,我也依舊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肌肉,「是我對不起你,我發誓,這件事過後,我一定讓那老頭判死刑,讓你解脫,讓你父親在九泉之下安息。」
「謝謝你。」我將頭埋進男人胸前,同時輕撫男人後背,「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好好工作,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時間不早了,他該回家了,我要回去了。」
「我發誓,小影!我發誓!」男人的嘶吼聲漸漸被風吹散,同時更多的沙子被刮進眼中,我忍不住滴下了熱淚。
一開門,又是那個惡心的東西,「媳婦兒,你怎麼這麼晚還出去?」
「還不是為了你這變態的需求!」我脫下大衣,露出了里面的蕾絲網眼情趣內衣,同時腰間還別著一根皮鞭,我用盡全力揮起一鞭打在了男人肚子上,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死去的父親,「把褲子脫了,誰讓你穿褲子的?」
「不錯,狗屁眼還是那麼緊。」他對屁眼有特別的愛好,幾乎每次sm,都會讓我插那里,久而久之原本布滿褶皺的屁眼開始變得松垮起來,「去,自己把潤滑液叼過來。」
沾滿潤滑液的鞭子輕松擠進男人的後庭,散落在外的鞭尾好似狗尾一樣:「來,乖狗狗,跟主人來廁所撒尿了。」
因為他的特殊愛好,裝修時我們並沒有選擇坐便,而是古老的蹲便,這樣他就可以模仿公狗撒尿,同時他也是為了羞辱我,這種人真的很令我惡心。
「汪汪」他很快撒完了尿,在示意我進一步的行動,但我實在太累了,不想玩這種無聊的游戲,更何況明天是父親的忌日,我居然在這里同殺父仇人游戲,簡直不配做人,我將皮鞭扔在地上,同時把情趣內衣脫下,赤裸著走出了廁所。
「怎麼回事,媳婦?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沒有,心里難受,今天就這樣吧,我累了,想睡覺。」
「行,那我先在客廳處理些事情,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他將被子蓋在我身上,又加了層毛毯後才退出臥室。他走後,我不禁思考起來,為什麼這樣一個人會是我的殺父仇人,而且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違法行為在他身上,以他的為人處世,是如何密不做聲做到這些的?
想到這里,我感到有些戰栗,自己竟然嫁給了殺父仇人,還懷了他的孩子,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讓我很惡心,我開始干嘔起來,直到干嘔聲驚到外面的他。
「媳婦兒,又想吐了吧,走,咱們去廁所。」他溫柔的攙扶著我,完全不像一個殺人犯,「下次去看醫生一定要問問你孕吐的問題,老是這麼吐不僅對你不好,對寶寶也不好。」
這該死的老頭,只知道假仁慈,說白了就是看重了我體內的孩子才對我這麼好,如果沒有孩子,我在他面前和外面的娼婦妓女又有什麼區別?
想著想著,我的思維漸漸迷離,困頓與愁思讓我慢慢沉睡進去,艱難的一天終於過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