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mob黑鍵】Chapter 4:伯爵代理和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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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觀公正地講,除卻為操心瑣事而微禿的前額之外,伯爵代理的樣貌可稱得上周正。但黑鍵還是難以忍受這張臉,天天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時而寫滿了對雙子女皇的諂媚,時而算計著怎麼折騰自己這個空有貴族之名,卻對自己的領地全無治理實權的伯爵。
一如現在,伯爵代理的嘴唇一張一合,重復著黑鍵聽都懶得聽的陳詞濫調。
“……綜上,希望伯爵閣下能夠在今天的晚宴上,為各位遠道而來的貴賓演奏一曲——不管是用什麼樂器——以彰顯陛下的仁慈、寬宥和教育有方。”
代理皺了皺眉,像是猜到烏提卡伯爵已經神游到九霄雲外似的,重復了一遍最後一句話。
黑鍵干脆頭都不抬,直接回絕:“和陛下表忠心的方法多得去了,何必讓我上台表演節目,當這個小丑?”
“烏提卡伯爵閣下,我不得不再次提醒您,今天要來同您見面的可是王都位高權重的政要和貴族大人。讓您在他們面前演奏,既是他們提出的要求,也是您的榮幸啊。”
代理朝自己步步緊逼,黑鍵卻已經在計劃最佳逃跑路线了。
“榮幸?你要是覺得榮幸,這表演的機會還是讓給你吧,親愛的伯爵代理!”
話音落下,黑鍵刷地從書房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直直撞開一臉錯愕的伯爵代理,朝房間外飛奔而去。
“臭小子——烏提卡伯爵!你給我回來!”
身後傳來被自己撞倒在地的代理憤憤不平的咒罵,以及追來抓住自己的侍從們錯落的腳步聲。黑鍵不敢放松,一路小跑穿過高塔幽暗的走廊,左躲右藏轉到隱蔽的樓梯間里,拾級而下。
樓梯通往高塔的廚房間,這是黑鍵趁代理不注意,獨自探索出來的密道。在他因頭疼而夜不能寐的時候,也曾偷偷跑下來,抓一把儲藏室里的餅干解解饞。
不過今天,或許是因為即將有貴賓做客的緣故,廚房里顯得格外熱鬧。許多黑鍵從未見過的生面孔,有條不紊地在水台、案板和爐灶前忙碌,為今晚的宴會做著最後的准備。
食物的香味讓黑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到底是害怕被抓回去責罰的念頭占了上風,黑鍵最終還是沒敢走出樓梯間的陰影。即使自己使出渾身解數,裝出乖乖小孩的樣子,這些個廚娘也不一定會垂憐自己罷——他甩甩頭,接著躡手躡腳往廚房外的方向走。
通道的終點是高塔的宴會廳,黑鍵推開侍從傳菜專用的側門,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
抬起頭,只見水晶裝點的吊燈,垂在繪有精致壁畫的天頂下方,淡色的燭枝尚未點亮,只在日光下散著幽幽的柔光。向外看,鑲嵌在落地窗四周的浮雕裝飾,歷經歲月變遷,雖有些微掉色,卻依然金碧輝煌宛若當年盛時,定格不敗的鮮花、不枯的果實。轉過身,與窗戶相對的牆面,全然由鏡子組成,鏡中反射出的虛像,讓這間已經十分開闊的房間,從視覺上看更顯氣派非常。
黑鍵不是沒有來過這里,貴族之間的虛與委蛇,也曾填滿這間瑰麗的宴會廳。但是這一次,獨自一人站在這里,他依然在內心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悸動,仿佛這間房間本身具有生命,正向自己現在的繼承人竊竊私語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黑鍵的手不自覺拂過擺在房間兩邊用以見面會客的皮革沙發,手上柔和的觸感,讓他暫時忘記了剛剛和伯爵代理的種種不愉快。他獨步於此,從宴會廳的一頭走向另一頭,最終,把視线落在了侍從留在門邊的金屬推車上。
銀質的餐具擦得閃閃發亮,整齊碼放在了玻璃的高腳杯和白瓷的盤子旁。與這嶄新而整潔格格不入的,反倒是旁邊肉眼可見年代感的一瓶瓶舊酒。大抵是剛剛從地窖里拿出來不久,酒瓶上的落灰還沒有完全擦拭干淨。泛黃的標簽上淺淺地寫著收藏入此地的時間,有的或許比萊塔尼亞的歷史本身還要更加悠遠。
黑鍵端起其中一瓶看起來最貴的酒,饒有興致地打量了起來。一直以來,伯爵代理都以自己還沒有成年,不宜飲酒作為理由,阻止了貴族們在宴會上給自己端來的一杯杯美酒佳釀。烏提卡伯爵只能端著甜膩的葡萄汁,以極為幽怨的眼神,看著其他的人開懷暢飲,在酒精的催化下笑得前仰後合。
酒精到底有什麼好的?此刻,逆反心理驅使黑鍵旋開了瓶口的木塞——當然,動用一點簡單的源石技藝就能做到——並在再次確保四下無人之後,小心地把酒倒在了其中一個玻璃杯里。深紅色的酒水落在杯中,折射出寶石一樣動人的色彩,從另一個角度看去,卻又像凝固的鮮血,迷人卻危險。
貴族禮儀課還沒有上到品酒這一章節,黑鍵只能模仿著記憶里大人的樣子,煞有介事地端起酒杯晃了晃,然後舉到嘴邊,猛喝一口。登時,苦澀的滋味充滿了他的口腔,黑鍵只覺得喉嚨里仿佛有熊熊火焰在燃燒一般,連帶著腦子都熱得發燙。
“什麼啊……這種東西,有什麼,好喝的……”
因著不信邪,黑鍵又改從杯子里小口啜飲了起來,但滿嘴酒漿的苦味和辣味不減分毫,惹得他忍不住皺起眉頭。直到杯子里最後一滴酒喝盡,黑鍵依然沒有品出個所以然來。
果然,那些個貴族都是騙子,什麼成熟水果的芳香,什麼蜂蜜似的口感,全都是騙人的鬼話。無病呻吟,痴人說夢。黑鍵摔下酒杯,忍不住暗自編排起來。
而這也是他保持清醒意識前,最後能想到的事情了。
從沒有人告訴過黑鍵,不自量力飲酒過量,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不過他馬上就會知道了,而且是以一種他畢生難忘的方式。
——睜眼,宴會廳的富麗堂皇搖搖晃晃收入眼中。燭火點燃,歌舞奏響,此刻的喧嘩和騷動,無一不提醒著黑鍵,是他一覺睡醒,錯過了太多。
腦袋如灌了鉛一樣沉重,疼得黑鍵只好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慢慢站起身來。他正准備就近向身邊的侍從詢問情況,卻不料離自己三五步路開外的地方,前來烏提卡做客的貴族們站成一圈,把自己箍在了整個宴會廳的中央。
“終於醒了啊……”
“真是淘氣的小孩子呢。”
黑鍵恍惚間聽見他們不懷好意的竊竊私語,耳邊又響起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只見伯爵代理火急火燎朝這邊走來,卻被貴族們默契地攔在了圈外。
“是我管教不善,讓各位老爺們見笑了。我這就帶他去後面換衣服……”
代理堆著一臉諂媚的笑賠罪道,但話沒說完,就被一旁的貴族生生打斷。
“不必了,就讓他穿成這樣參加宴會吧。”
“好歹主角算是登場了,怎麼有再閉不見客的道理呀?”
“嘻嘻,這下壞小孩可要遭殃咯……”
又是一陣竊竊私語。順著貴族們灼熱的目光向下看去,黑鍵這次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沒換過。深色的襯衣巧妙掩飾了灑在身上的酒漬,又讓黑鍵本就瘦小的身子顯得更加單薄。在這間富麗堂皇的宴會廳里,在四周盛裝出席的貴族襯托下,他普普通通的打扮反倒顯得格格不入,就好像是誤闖此地的平民一樣,靜待各位大人物的發落。
黑鍵張了張嘴,但酒精的熱度依然殘存在他的喉嚨里,嗆得他說不出話來,只呼出一口灼人的熱氣。眼前的貴族好像被自己的手足無措更加逗樂了似的,紛紛竊笑了起來。為首者更是大膽走上前來,摘下手套,便把手指往自己的口中伸去。
“嗚!”
黑鍵猝不及防發出一聲驚呼,牙齒綿軟無力地蹭過那位貴族老爺的手背,卻將手指往喉嚨更深的地方送去。異物突入的感覺讓他幾欲作嘔,但眼前的族老爺反而被他痛苦的神情激起了更大的興趣,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了幾分。
“這就開始了嗎?”
“當心啊,要是被壞小孩咬傷,可就麻煩了……”
“沒想到堂堂司法部長,私底下居然有這種癖好啊?”
“你還有臉說他?你自己不也……”
不知過了多久,那只肆意侵犯自己的手方才撤了出去,從自己的口中牽出細長如銀絲的唾液。黑鍵只覺眼前一片恍惚,本以為可以有喘息之機,卻沒注意到另一位貴族悄悄走近自己身後,以強硬的態勢一把抱住自己,隨即將一杯盛滿了深紅色酒液的玻璃杯緊貼在自己唇邊,一舉灌下。
“喜歡偷喝的話,就多喝點好了!”
“哎呀,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剛才往酒里加了什麼——”
“那樣不是更好嘛?”
“這次可別再暈過去了,否則多沒意思啊……”
不知是食髓知味,還是被人加了料的關系,這次的酒喝起來,和之前有些不同,在苦澀和辛辣之外,竟還有一絲似有若無的甘甜。任冰涼的酒精將自己的喉嚨再次灼燒得滾燙,任強灌下的酒液順著脖子將衣領和前襟染濕,此時此刻,黑鍵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去顧及自己的體面,就連勉強撐著身體的雙膝也在發軟,然後,終是無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該不會是烏提卡伯爵錯過了剛才的晚餐,肚子餓了吧?”
“真可惜,自助餐准備的食物已經被我們分得一點也不剩了。”
“那可以吃點別的嗎?比如……”
可惡,偏偏是這個時候,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黑鍵心中暗自責問著這副不爭氣的身體,屈辱和酒精的雙重作用,讓他的臉紅得好似醉熟的櫻桃。他虛弱地抬起了頭,迎面所見,卻是頭一位動手侵犯自己的貴族不懷好意的表情。而他身下飽漲的性器,此刻已然排除了一切不必要的掩飾,徑直貼在了黑鍵的面前。
“吞下去,烏提卡伯爵。”
仗著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人退無可退,這位貴族老爺率先發出了不容拒絕的命令。他一手打開黑鍵的下顎,一手托住黑鍵的後腦勺,整根地將自己的性器沒入到了黑鍵的嘴中,攪動烏提卡伯爵溫暖而濕潤的口腔,又徑直逼向他窄仄的喉嚨。黑鍵無力抵抗,只能默默承受著對方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頂弄,努力抑制住生理性的嘔吐反射,用自己尚被酒精灼燒過的咽喉笨拙地討好面前的男人,以求快點解脫。
“吸得這麼緊,真是天生的娼妓啊。”
“什麼時候輪到我呢?真是等不急了。”
看客們的議論紛紛,讓這位貴族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頻率。身下的黑鍵儼然淪為了他發泄欲望的工具,毫無尊嚴可言地被操弄著口穴。終於,在經歷了不知多久的折磨以後,眼前的貴族毫無征兆地將他的欲望悉數釋放在了黑鍵的嘴里,白濁溢滿了黑鍵的喉嚨,令他不自主咳嗽了起來。
“要我再重復一遍要求嗎?吞下去,烏提卡伯爵。”
還是那不容置疑的語氣。黑鍵恥於直視剛剛侵犯完自己的男人,只有默默合上嘴,將那腥臭粘膩的液體費力吞了下去。尚有一絲白濁掛在了他的唇邊,混著剛才喝剩下的紅酒漬,更顯楚楚可憐。
“結束了?接下來該輪到我了吧,小伯爵。”
是強給自己灌酒的貴族在說話。來人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邊,一樣藏著相貌猙獰的性器。但和剛才的那位略有不同的是,現在動手侵犯自己的貴族,對於技巧性更有一種病態的追求。只聽他一邊忙碌著下半身的動作,一邊不急不慢地指導著黑鍵,如何用手和舌頭配合,伺候自己更加舒服。
縱然黑鍵的心里有千萬般不情願,但眼下自己的頭發正被人牢牢抓在手里,扯得生疼。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也只好忍氣吞聲,按照對方的指示,笨拙地舔弄著口中的性器,小心翼翼不讓自己的牙齒撞到上面去。
如此往復,貴族性器前端分泌出的汁液,混合著黑鍵自己的唾液,在他白皙的臉頰上不自覺留下一道道的斑駁。而酒精的麻痹,也令黑鍵忘記了自己在眾目睽睽下,替到訪高塔的貴客發泄欲火的屈辱。宴會廳的鏡子倒映出他瘦小的身影,無師自通的娼妓,即使下巴和舌頭已經累得發酸,嘴上依然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
最終,第二位貴族也在情難自已間,施舍給烏提卡伯爵一口味道難以名狀的晚餐。而黑鍵眨著眼睛,費力吞咽的樣子,也被在場所有人收在眼中。
施虐的欲望被進一步激發,貴族們依著爵位的大小、官位的高低,達成了某種詭異的共識,一個接著另一個走到宴會廳正中的黑鍵面前,解下文明的偽裝和掩飾,輪流操弄起了他的口穴來。
經歷了多輪調教的黑鍵逐漸熟能生巧,在讓自己感覺好受和讓別人感覺舒服之間,慢慢搭起一個微妙的平衡來。
貴族們的竊笑、喘息和低吼流進他的耳朵里,演奏起不和諧的音符。陌生的手摸過自己的面頰、耳朵和旋角,摸得酒醉的烏提卡伯爵渾身顫抖、發燙。整個輪奸的過程像是在地獄中度過的一天那樣,無比漫長。
有好事者把欲望盡數釋放在自己的臉上,留下白色的汙濁,沾染自己額頭和鬢邊的黑發。另一些人則是在結束羞辱後,接著要求他打掃泥濘的戰場,或是拽著他舔舐干淨肮髒的性器,或是冷眼看他嗚咽著俯下身子,用舌頭清理掉流到地板上的汁液。
只在所有到訪的賓客都使用完烏提卡伯爵的口穴之後,黑鍵方才被寬容以休息的機會。他的眼神迷離,正對上伯爵代理緊張錯愕的表情。
“各位老爺……我這,這怎麼交代啊……”
“別裝客氣了,橫豎都是自己人,你難道就不想親自來試試嘛,伯爵代理先生?”
聽見貴族們調笑著發出的邀請,伯爵代理冷汗直冒,臉上緊張的神色更加藏不住:“不,不至於……我……”
“哎呀,維特里希巴赫侯爵您就別難為人家監護人了。他哪敢在這麼多外人面前這麼做啊?”
“呵呵,說得有道理。”
“嘖,別的先不提。都這個時間了,我們是不是也該換個地方,接著喝酒了呢?”
“好主意。來之前我可是聽說,巫——前代烏提卡的領主,在地窖里收藏了不少好東西呢。”
“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可真想一瓶瓶試過去啊。”
“我贊成——那麼伯爵代理先生,烏提卡伯爵就暫時先交給你了。等下你把他一塊帶到老地方就好。”
“……是的,我明白。”
仿佛剛才的暴行完全沒發生過一般,貴族們泰然自若地恢復到了往日的矜持和莊重。他們款步走出宴會廳,在侍從們的簇擁下,去往他們心照不宣的那個老地方。
也只等所有人走後,伯爵代理方才把黑鍵從地上一把拉起,攙扶著離開了這里。
會飲之夜還漫長得很,這件事,所有人心知肚明。
再次醒來,黑鍵發覺自己已經被挪動到了浴室里去。他的身體浸泡在盛有熱水的浴缸里,臉上和頭發上的汙穢已經被悉數洗去。只有喉嚨和腹部的脹痛,連同那件掛在門後的深色襯衫上星星點點的汙濁,提醒著自己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黑鍵深吸一口氣,試圖讓全身心放松下來,享受這難得的獨處時光。但旋即,他注意到了搭在浴缸邊上的一雙手。驚懼令他立馬坐直了身子,死死貼著浴缸壁上,向不速之客投去警覺的目光。
待到看清與自己共處一室的,不是別人,正是朝夕相處的伯爵代理時,眼神里的驚恐也化作了發自內心的厭惡。
“你還待在這里做什麼?”
“烏提卡伯爵閣下,我認為我有必要和您重申一下,身為貴族所應遵守的禮節和待客之道,以免落在別人眼里,反而是我身為監護人的管教不善了。”
伯爵代理對黑鍵的刻薄置若罔聞,反倒是不急不慢數落起了他的不是來。黑鍵自知理虧,眼看著對方拽起自己的胳膊,把自己赤身裸體拉到浴缸外的瓷磚地板上,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
往常伯爵代理從不過問這種生活瑣事,今天他倒破天荒親自動手,拿來厚厚的浴巾為黑鍵擦拭干淨身上的水痕。整個過程中,同為卡普里尼的伯爵代理一言不發,直到他的手落在了黑鍵的臀瓣上,久久未動,黑鍵這才感覺到了空氣里些許怪異的氣氛。
“你這是又要做什麼?換衣服的話,我自己能解決。”
黑鍵的語氣里帶上了些許威脅的口吻,可對此,伯爵代理依舊選擇用滲人的沉默予以回應。他只兀自用手輕輕撫摸著黑鍵臀上的軟肉,讓人完全猜不透他此刻所想,是一通體罰以儆效尤,還是另有什麼肮髒的打算和行動。
厄運從不在烏提卡伯爵的領地上缺席——終於,伯爵代理的手指還是伸進了自己的後穴中去。盡管黑鍵的心中多少會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有所准備,但他還是沒曾想到,眼前總對女皇陛下和各路貴族的命令唯唯諾諾的伯爵代理,竟也還是會動自己的念頭。
“不要誤會了,烏提卡伯爵,”仿佛能猜到此刻黑鍵心中所想,伯爵代理冷冰冰的聲音響起說,“我對您……沒有那方面的興趣。只不過,為了更好地服務於接下來宴會上的賓客們,您需要先做好相應的准備。”
“什麼?你……你這兩面三刀的家伙,果然出賣了我。”
“烏提卡伯爵閣下,我對您,從來只有監護人的義務,沒有忠誠、友情或者其他什麼天真的情感可言。呵,不妨讓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現在,巴不得閣下您當場暴斃,好讓我順理成章繼承這片土地上的一切,而不要再看別人的臉色做事了。”
和自己一樣,伯爵代理也懶得再掩飾打心底里的厭惡,手上的力道自然也就加大了幾分。並攏的三指試探著進入黑鍵還有些生澀的甬道里,攪動起其中柔軟的褶皺,又在有意無意間刺激到最敏感的地方。隨著伯爵代理的挑逗,烏提卡伯爵帶著余醉的呻吟,也在這浴室氤氳的熱氣里隨之響起。
“啊哈,既然你那麼討厭……哈,我的話,就別……呃!”
“安靜,烏提卡伯爵。”
在確認黑鍵的身體已經為接下來的活動做好准備後,伯爵代理冷冷地抽走了自己的手,留下黑鍵欲求不滿地夾緊了自己的腿,黏膩的汁液從身後翻涌而出。
伯爵代理沒有給黑鍵穿上任何的衣服,僅僅用一件毛皮制成的披風,包裹住他裸露在外的肌膚。然後,在他的帶領下,烏提卡伯爵,這座高塔的主人,來到了地窖下方用於會飲作樂的另一間大廳。
那個貴族口中的老地方。那個今晚的第三重噩夢。
眼見伯爵代理領著自己穿過彌散著淡淡果實香氣的地窖,直往高塔的更下層去,黑鍵一時間弄不明白自己將要往何處去。他只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披風,叮當作響的金屬裝飾輕輕蹭過自己的乳尖,惹得他又是一陣激靈。
有傳言道,高塔的酒窖底下,緊挨著關押囚犯的牢房,好比上面是秘密享樂的天堂,下面是生不如死的地獄。而今,烏提卡的盛勢老早隨著那位隕落高塔的王而不復存焉,原先的牢房,自然也被暗中打通、改建成了供各位貴族品酒享樂的秘密樂園。
與高塔上那間鏡子和燭火裝點的宴會廳遙相呼應,又有所區別,這里光线幽暗,新添的桌椅裝飾之外,四處倒還保留著當年用於審訊和私刑的各類器械工具,平添一分鬼魅和恐怖。
當然,醺醺醉意讓這間房間里的貴族們有意無意忽略了粉刷得再白的牆面上,怎麼也蓋不住的血跡。他們只把熾熱的目光投向步入此地的黑鍵,起哄地鼓起了掌,又或是干脆地把手伸了過來,撫摸他們鍾愛的羔羊。
身上的披風很快就被蜂擁而至的人群拽走,黑鍵白得有些病態的身體,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酒精卸去了文明的偽裝,貴族們嬉笑著、推搡著擠到前面來,面對黑鍵的身體,像欣賞一件米諾斯的雕塑藝術似的嘖嘖稱贊,又像對待白瓷盤子里精致的餐食似的急不可耐。
蜂蜜色的酒液從杯沿潑灑出來,血色的酒液滴進黑鍵同樣鮮艷的唇間。這一次,還是沒有人站出來,為烏提卡伯爵擋下哪怕是一杯酒。在場所有人——包括默默退到房間陰暗的角落里,靜候指示的伯爵代理——都是共犯,都是接下來這場暴行的觀眾和參與者。
靠著伯爵代理的調教和酒精的催化,黑鍵的後穴已然十分潤滑。率先從背後向他發起衝鋒的貴族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將自己的性器全數沒入了黑鍵的身體。與此同時,另一位貴族也走到了黑鍵的面前,愛憐地看著他深紫色的眸子與白里透紅的臉頰,沒過片刻,又毫不遲疑地拿早已勃起的性器占有了他。
被前後夾攻的黑鍵只覺全身一陣酸軟,兩腿難以支撐身體的平衡,就要暈倒在地上。但身後的貴族卻用手緊緊把住了自己的腰,賣力地朝甬道的深處抽送著性器,隨之而來的快感順著尾椎骨爬上黑鍵的四肢百骸,有如澎湃的浪潮一般將他吞沒。他欲開口泄出淫蕩的喘息,但嘴上卻被另一位貴族的性器牢牢堵住。於是細碎的呻吟只能化成舌頭挑逗的舔舐和口腔討好的吮吸,唾液和咸腥的汁液混在一起,剛剛在宴會廳里吞咽過的性器重新又被烏提卡伯爵用嘴伺候一遍。天生的娼妓。
眼看黃金位置被占據,其他貴族也不遑多讓地爭奪起了其他地方的使用權。有的牽過黑鍵纖細的手,用他練習樂器而生著薄繭的十指,把玩套弄著身下硬挺的性器。有的捧起黑鍵柔順的長發,令他深如檀木的發絲之間,也沾染上貴族們難言的狂欲和衝動。還有的則對黑鍵剛才褪下的披風念念不忘,仿佛那就是烏提卡伯爵的影子,影子的快意連著烏提卡伯爵本身。
貴族們一輪接一輪將各自的欲望射在黑鍵的身上,白濁無孔不入地滲進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又有從他後穴的窄門里溢出,直流到大腿根。而牆上掛著的道具,也被好事的人拿了下來,用以在輪換的間隙,不放松對黑鍵的折磨和教育——貞操鎖限制了烏提卡伯爵在各位貴族面前失態的可能,而帶著尖刺的皮鞭,則在他光潔如玉的後背上,新添深淺不一的一道道血痕。
半軟的性器從他的身體里抽走,又立馬會有恭候多時的其他貴族,忙不迭扶著自己尚且硬挺的分身,進入黑鍵的穴道中肆意縱橫。身處陰暗的房間里,黑鍵根本看不清究竟是誰攀上了自己的旋角,又是誰用手搭住自己的肩膀。他只能任由各位貴族擺弄著他的身體,把他的兩腿近乎折疊地架起,又或是讓他保持騎乘的姿勢,用泥濘不堪的後穴接受無休無止的操弄。
他尖叫、呻吟、咒罵、喘息。痛苦和快感,交替著支配他流淌著酒液和巫王肮髒的血的身體——這具貴族們可以盡情享用,而不必顧慮是否會懷上子嗣的身體。
漫漫長夜即將過去,在場的各位也終於是玩膩了烏提卡伯爵這個再好不過的玩具。最後一位進入他身體的貴族,戀戀不舍地從已然紅腫的後穴里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又接過旁邊人遞來的螺旋法杖——要這根也是巫王的御賜之物,可就好玩了——改為塞入了黑鍵的股縫間,用以堵住不知多少人留在他體內的濁物。
冰冷的法杖摩擦著甬道中的褶皺,殘留其中的源石技藝,令黑鍵再一次為高潮而渾身顫抖。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伯爵代理和貴族們談話的聲音如遠在天邊一般,支離破碎地傳來。
“……陛下那邊……我們會多為你美言幾句的……”
“十分感謝各位……”
“只不過監護人的職責……還得接著勞煩先生你……”
“唉?那究竟要什麼時候……”
“等著吧……陛下仁厚,不可能……”
“可我……”
談話聲越來越輕。是貴族們漸行漸遠,還是微弱的意識,終究不再支持自己繼續保持清醒?好困,不過一想到伯爵代理也沒撈到什麼好處,心里總還是好受些……
有一出沒一出地想著,黑鍵慢慢閉起了眼睛。
醒來之後,估計又是和伯爵代理相看兩厭的一天吧。那他情願先做個夢,即使是噩夢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