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儲物櫃開始區別成熟女性和不成熟女性的完全指南
從儲物櫃開始區別成熟女性和不成熟女性的完全指南
被萊伯的大嗓門吵醒的時候格奧爾格的第一感覺是頭疼的要死。
出去替歐根跑腿的時候正好趕上外面刮風下雪,小小驅逐艦精心結過發辮的棕色頭發和跑腿專用的運動鞋都濕透了。雖然這也算是常事,回到宿舍想要衝個熱水澡吧,卻剛好趕上演習完的隊伍回來,澡堂人滿為患等不到位置。實在沒辦法頂著一頭濕漉漉頭發踩在滿鞋的雪水里排隊等澡堂的格奧爾格只得回到自己的宿舍,把暖氣調到最大,買來的東西隨手扔進儲物櫃,脫下鞋襪,用毛巾包著頭發鑽進了被窩里。
自然,精力都不足以發短信給歐根匯報任務完成的格奧爾格忘記給儲物櫃上鎖這件事簡直就是順理成章的。
不過要求她微微發燙的腦袋瓜對此刻發生的事情有一個客觀的認識,那明顯也是強人所難。
宿舍的門大開著,微涼的空氣從鬧哄哄的走廊里涌進來,讓格奧爾格從被子里坐起的上半身打了個冷戰。她霧蒙蒙的眼睛只隱約看到萊伯正把剛剛還在走廊里揮舞著什麼東西擺出擊劍比賽姿態的漢斯和赫爾曼拉開,又一腳踢倒了看起來像是記分牌的白板。驅開了旁邊嘰嘰喳喳圍著觀戰的其他姐妹們之後,萊伯拿著從漢斯她們手里繳來的東西向她和格奧爾格兩人共享的宿舍走來。
那是……兩根……將近二十厘米的……塑膠制品。
十二檔電動,八級防水,十八個月保修。
格奧爾格猛然回頭,果然自己的密碼儲物櫃門戶敞開,剛剛幫歐根帶的東西已經散了一地。
漢斯她們應該還挑了一下,選的是最長的那兩根,也許是為了比賽的觀賞性……她將要宕機的大腦垂死掙扎,甚至還不合時宜地進行了一些邏輯推理,可以說是相當無關緊要。
“沒想到格奧爾格你還有這種成熟女性的興趣愛好嘛。”萊伯勒希特用其中一支假陽具戳了戳格奧爾格的臉,使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萊伯卡在了雙腿之間。什麼時候爬上來的?格奧爾格的大腦早已經跟不上事情的發展節奏了。
太近了。萊伯熱熱的呼吸吹在格奧爾格的脖子上,讓她止不住地渾身發抖,關節處都像被浸在了濃酸中一樣冒著酥麻的泡泡。她幾乎能聽見自己骨頭的縫隙里那些欲念的泡泡生長出來又破裂的聲音。
“最近話越來越少了,原來都在想著這些嗎?”萊伯臉上那種人贓俱獲的笑容讓格奧爾格羞愧難當。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要解釋……要說什麼來著?
剛剛就要脫口而出的反駁被卡在了喉嚨里,而她的腦海里只剩下萊伯的呼吸和不知道是挑釁還是調情的那句“成熟女性的興趣愛好。”成熟女性。這個詞仿佛使她的身體一瞬間變大了一些,像干海綿被摁進水里一樣,不均勻地被浸漲開。
也許應該推開萊伯。說起開點別靠我這麼近。說你這樣我感覺很奇怪。說你閉嘴我要睡覺。
但是格奧爾格一句都沒有說出來。她只是僵直著身體艱難地用手撐坐在不算太軟的雙層床下鋪上,被束縛在自己身體內部的聲音里。從緊緊封閉的肋骨中間涌出的海浪幾乎要把她的五髒六腑全部拍碎在體腔的牢籠中,和那些酸性的泡泡混合在一起,被腐蝕融化掉。她清楚地感覺到那股把自己的內髒攪得溫熱模糊的血肉洪流正在緩緩流下,灌入她緊繃著的小腹深處,讓那些她還不太能拼對名字的器官們由內而外地燙得可怕,滲出水分。這種感覺不容置辯地攫住了她,甚至沒有給她動彈哪怕一根手指的機會。
心卻還在跳著。比任何時候都更用力地跳著。在已經成為廢墟的器官們上空用前所未有的歡愉作為燃料,欣快地跳動著。
格奧爾格的內褲里已經濕黏得一塌糊塗。下體無師自通地徑自蠕動著,而薄薄的嘴唇卻只是顫抖地半張著,吐不出哪怕一個音節。
“怎麼不說話了?我們格奧爾格聰明又淫蕩的小腦袋瓜現在在想什麼呢?”
腰被稍微粗糙而溫暖的雙手用力攀住。那種支撐軀干的力量立即像石膏一樣由外而內地粉碎了。
現在怎樣都好,誤會不誤會或者“淫蕩”那種詞是哪里學來的之類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吧。
“……萊伯君。”
要抱我嗎?
還沒有說出口的問句被萊伯勒希特干燥生澀的吻封在了身體里,變得毫無意義。
“欲求不滿?對於萊伯大人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就算是格奧爾格也沒法想象局面會發展成現在這樣。不,也許該說早就想到以一貫的過度自信做著“立馬就讓你舒服起來”發言的萊伯會弄出點岔子,但是誰能想到萊伯對這檔子事的理解竟然如此激進。
那根巨大自慰棒頂上格奧爾格陰戶的時候,她幾乎嚇到癱瘓了。未及青春期的身體哪怕是准備得再好,也是絕無可能容納這種巨物的。她整個外陰幾乎都能感受到自慰棒頂部的壓力,從陰蒂頭到陰唇再到會陰甚至屁眼都被那個巨大的硅膠棒整個壓得缺血發疼。
她想說不要,不要那個,可她全身的肌肉都已經臣服在萊伯色情的撫摸之下,整個身體好像都成了萊伯勒希特的領地,連聲帶都不聽自己使喚了。格奧爾格毫無抵抗之力,只得忍受著那個足以撕爛她整個下身的人造物品就著她自己的汁水在她毫無廉恥地大張的雙腿之間滑動所帶來的沒頂恐懼。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體仿佛預知到極限考驗的來臨,在緊張和驚懼中不爭氣地從未曾使用過的陰戶里大股大股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汁。黏糊糊的愛液已經糊滿了陰唇和肛門,流到床單上,形成一片泥濘粘稠的小水窪,好像在宣告著她是個無師自通就淫蕩得不可救藥的天生爛貨。
萊伯勒希特自信到根本沒有試探,像是她一貫的行事風格。堅硬的硅膠器具沒有一點猶豫直接往格奧爾格的體內壓進去,甚至根本沒有費心到底要對准哪一個洞,好像打定主意要把格奧爾格下體的所有器官都壓進她肚子里去。
僵著身體等待行刑的格奧爾格早知道會痛,沒想到會這麼痛。所有平時被屁股和雙腿保護得好好的器官們敏感又嬌嫩,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碾壓撕裂的劇烈痛楚毫無防備。她的臉頰一瞬間憋得通紅,眼里涌上了淚水,尖叫的聲音因為肚子使不上力變成了氣喘發作般的咯咯聲。
進不去的。格奧爾格在心里大叫,別說下面了,那個東西要是進去的話我連腸子和胃都會被攪爛的。放開那個東西啊萊伯君!
可是萊伯勒希特一個字也聽不到,因為格奧爾格現在痛得只剩咬緊牙關的力氣了。
“明明都已經這麼濕了,還在抵抗什麼!”萊伯勒希特發現沒法把手里的東西頂進去,便把那根硅膠玩具丟在一邊,雙手扒開格奧爾格小小的陰唇觀察起來,甚至毫不在意地把兩根手指放進去攪出咕啾咕啾的羞恥聲音,“還挺有勁的。”
話畢狠狠一掌拍在格奧爾格雪白緊致的臀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格奧爾格的兩瓣屁股應聲一縮,擠得淺粉色的稚嫩陰戶又不由自主地噴濺出一股粘稠的淫水。
萊伯得寸進尺,把手指重新插回格奧爾格未經人事的陰道里,幾乎可以說是有章法地轉著圈按摩著她發緊的陰道壁,尤其用力照顧靠前的那一側。很快她就滿意地發現格奧爾格難耐地扭起了腰,無意識地把自己的下體往正在玩弄自己的那只手上送,本來小到幾乎看不見的未成熟陰蒂也因為過分的刺激而漲到有綠豆大小,泛著充血的紫紅色很是顯眼。不試不知道,格奧爾格的屁股也相當敏感,每次她分出一只手去抓揉那雪白細膩的臀瓣的時候,都能看見粉粉的小陰戶一鼓,擠出一小股淫汁。
格奧爾格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剛才還痛得要死,現在下面卻好像是要化掉了一樣舒服,甚至完全沒法控制地一下一下吸著萊伯君剛剛插進去的手指,好像要把萊伯的血肉都吸進來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似的。明明剛才還在恐懼被插入,現在卻好像還想要更多,下體拼命張開,渴望著更多的手指,渴望著被萊伯君填得滿滿的,渴望著完全擁有、完全包裹著萊伯君,因為萊伯君而變得充實幸福。
萊伯勒希特好像發現了什麼規律一樣,開始用一只手按揉格奧爾格的陰蒂,另一只手抽插著格奧爾格的肉縫。在之前的愛撫後,格奧爾格的陰道已經可以完全容納她的三根手指,就算是不經思考的胡亂抽插也能讓格奧爾格扭動著屁股全心全意地配合。不過這大概已經是目前的格奧爾格的極限了,萊伯勒希特的手指已經感覺到了處女膜的約束。過激的雙重刺激令格奧爾格體內的快感累積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尚未發育完全的下體隨著抽插噗呲噗呲地全力噴著愛液,腰高高地反弓起來,下流地把自己的生殖器往前湊,本能地渴求著就差一步即可攀上的全新頂點。
現在是時候了,萊伯勒希特想著。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淫亂快感里的格奧爾格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抓住機會一邊揉捏安慰著格奧爾格這輩子頭一次被照顧到的陰蒂,一邊又一次把那根東西抵在了格奧爾格下面。這次放松了防御變得黏滑松弛的陰唇沒能阻止入侵,假陽具的頭部直接卡進了被手指擴開了不少的陰道口里。
格奧爾格下面最敏感的地方傳來了令她的頭腦無法理解的感覺。要說是痛,那確實是極其尖銳的撕裂的疼痛,她確定地知道自己下面有什麼東西已經被撕開,被弄壞,再也回不去了。但是,那種痛好像又不是在戰場上受傷那樣的令人想要躲開的疼痛。她不想躲開這種感覺,甚至渴求更多,好像這就是她模模糊糊渴望著的終極快樂。
萊伯沒讓她失望,扛127的胳膊用全力推一根硅膠棒造成的後果當然也不能小看。被卡得死死的棒身居然又往前進去了大概一厘米,這一厘米讓格奧爾格尚未成熟的陰道被撐開到了前所未有的極限。顧不得想自己此時追求快感的痴態該有多麼丑惡淫蕩,她的大腦里最後一根自制力的弦也因為身體遭到的踐踏和開拓而崩斷了。撐裂爆炸的痛覺讓她涌出獻身的愛意,在她的神經中和被玩弄導致的沒頂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把她送上了劇烈的高潮。
看見自己淫亂無恥的妹妹已經被玩弄到全身痙攣雙眼翻白,得意的萊伯正想趁勝追擊,卻發現高潮時拼命絞緊的陰道實在是沒辦法繼續讓尺寸夸張的按摩棒前進哪怕一點點。她只好有點失望地把已經進去了一小節的棒子拔出來,因為格奧爾格絞得太緊還稍微需要用點力——然後就像把香檳的塞子拔出來一樣,被剛剛完完全全堵在里面的潮吹液噴了一臉。用手一抹,甚至發現那液體由於和移開壓迫物之後淌出來的處女血混合在一起,變成了淺粉色。
“居然還是不行!太弱了吧,明明是你自己買的。”
如果暫時被高潮弄暈了的格奧爾格此時知道萊伯勒希特心里的主意,她大概寧願直接昏迷到明天早上。
當格奧爾格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見長姐正在把玩著自己的腳。格奧爾格的雙腳白白嫩嫩,未經修飾的指甲泛著嬰兒般的嫩粉色。她曾經塗過在歐根那兒借來的指甲油,卻被科隆老師發現後批評,不得已只好卸掉了。就這麼一雙什麼遮蔽和裝飾也沒有的裸足被萊伯勒希特捏在手里觀察著,格奧爾格的羞恥心突然冒出來,也沒想到剛剛自己的私處都隨便對方擺弄了,便把腳往回一抽。沒想到萊伯勒希特捏得死緊,硬是不讓她掙開。
“不要摸……沒有洗,很髒。”從格奧爾格的緋紅的臉頰就能看出她在意的完全不是衛生問題。萊伯勒希特倒像是故意要驗證她說的話,把她的腳舉到自己鼻子前面,一路從腳趾聞到腳板和腳跟,像是鑒定一塊名貴香料一樣。
說實話,要說格奧爾格的腳丫子悶在被雪水浸濕的運動鞋里走了一上午路而沒有什麼異味,顯然是不太可能的。雖然那種淡淡的皮革味,汗酸味和格奧爾格皮膚上自帶的奶香味夾雜在一起的味道和芬芳美好大概沒有什麼關系,但是萊伯勒希特一口含住格奧爾格的左腳大拇指吸吮起來的時候莫名其妙地覺得這種味道還挺讓人激動的。
格奧爾格被萊伯突然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心里本能地惴惴不安,感覺萊伯君突然這麼做一定是為了後面用更厲害的手段處置自己做准備。不過萊伯舔弄的技巧極盡溫柔無可挑剔,先是用口腔溫柔地包裹,然後用舌尖勾弄描畫指肚下方敏感的關節處,把整只腳都弄得酥酥麻麻之後又調皮地用牙齒輕輕咬上一口。盡管心情緊張,腳趾被細心照顧帶來的快感一樣毋庸置疑地征服了格奧爾格的身體。就像手指和大腦的關系格外親近一樣,腳趾上的感覺神經仿佛也直接連著下面的“大腦”。不消舔過一兩個趾頭,格奧爾格的腰就酸酸的,小腹又涌上了剛才體驗過的熱流。算是有過了一次經驗的她有些自暴自棄地明白過來,自己好像……又想要了。
不過這次萊伯沒有按照她暗地的渴望直接開始玩弄她的下身。把她的兩只腳都舔得濕漉漉黏糊糊之後,萊伯從床上跳下去,打開了自己的密碼儲物櫃。
她拿出來的那東西乍一看去類似於一排鐵制的晾衣夾子,仔細一看卻是用四條深色皮革串在一起的一串小鐵棍。雖然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有什麼用處,但是從成色上來看好像已經有些半新不舊了,顯然並不是第一次被拿來用。
“腳不要亂動。”格奧爾格被萊伯的溫暖的小手捏著雙足,腦子還沒有從剛才令人沉醉的溫柔當中恢復過來,直直地伸著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十個腳趾頭一下子就被卡進了鐵棍之間的縫隙里。隨著萊伯拉緊兩端的皮繩,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腳趾上傳來。
夾棍……?這個明明是,那些大船用來對付俘虜的東西……自從碧藍航线和赤色中軸講和這些年來,這種刑罰都好久沒有被人提起過了,為什麼要對我……
刑具立馬讓格奧爾格聯想到被當作罪犯上刑,她驚恐地掙扎起來,卻因為兩只腳被夾在一起,身子扭動的樣子顯得色情又滑稽。
“說了不要亂動!”萊伯勒希特呵斥道,把格奧爾格被束在一塊兒的雙腳往上一推,一巴掌打在她還在驚慌地亂扭,沾滿淫水和絲絲血跡尚未干透的裸臀上。“拷問手冊里寫了,只要用上這個東西,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會乖乖聽話。這麼好的東西,不試一試可不行!格奧爾格你別擔心,這東西不少英國人都用過,沒看見她們現在還在海峽對面活蹦亂跳麼。”說著揉捏起格奧爾格的臀部,半是安慰半是物理性質地讓她的下身放松。
姐姐覺得,我不夠聽話嗎……?格奧爾格不敢再動彈,在緊張和恐懼中乖順地閉上了雙眼。
很快格奧爾格就明白了萊伯君到底是想讓她怎樣“聽話”。
剛剛已經被弄松了不少的陰道口里,處女膜新鮮的裂傷尚未來得及喘息就又一次遭到了侵犯。雖然勉強可以做到含進那根巨物的頂端,但是那種酸脹的疼痛足以讓人慘叫出聲。格奧爾格剛剛還在腳趾上的注意力一下子又被拉到了下體上,雖然已經在剛才的插入和高潮中稍微適應了這種疼痛,陰道里的肌肉卻還是本能地絞在一起抗拒著被尺寸過大的東西入侵。兩處敏感部位不相上下卻又完全不同的劇痛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半張著慘白的薄嘴唇艱難地喘著氣。
萊伯又緊了緊夾棍的皮帶,使格奧爾格倒吸一口冷氣,本來粉雕玉琢珠圓玉潤的可愛腳趾已經被夾成了紫紅色。格奧爾格甚至覺得這種刻骨的痛瞬間襯得陰道里那個東西不算什麼,因此甚至放松了些下體的肌肉。
“真沒法相信,我萊伯大人最引以為豪的妹妹買了這麼虛張聲勢的東西,本人卻其實是個外行。“萊伯勒希特歪歪腦袋,像擰螺絲刀一樣把巨大的按摩棒旋轉著往格奧爾格的身體里推。也不知道是怎麼想到的主意,或許是因為夾棍轉移了格奧爾格的注意力,這次顯然是有些成效:按摩棒上之前沾上的濕痕肉眼可見地全部沒入了格奧爾格被撐開到繃緊發白的兩片小陰唇中間。
格奧爾格惶恐地發現自己竟然開始逐漸接受這種被過度擴張強加的劇痛。實際上現在對她而言,這種感覺與其說是疼痛,不如說是有些過激的快感。和一開始的完全生澀的脹痛相比,在這種擴張的狀態下堅持得越久,她越能體會到被擠壓到極限的陰道壁暫時失血麻木的奇怪愉悅和陰蒂被從里面往外推擠的絕頂快感。再加上這種感覺完全是經由她深深戀慕著的萊伯君之手所帶來的,只要想到這個她更會感到分外的羞恥和滿足。但正是由於她的身體開始迷戀上這種感覺,不聽使喚自顧自因為快感而一陣陣絞緊的陰道阻止了按摩棒被完全納入。
不如說那其實是她的陰道試圖自保的行為。
萊伯發現按摩棒被卡得死死的,有些不滿意地猛抽了幾巴掌格奧爾格的屁股,打得格奧爾格一陣眩暈。盡管是被打屁股就會流出淫汁的體質,但是這對於現在的情況完全於事無補。陰道緊緊地絞著,按摩棒和陰道壁之間連水流的縫隙都沒有,所有的愛液都被堵在了陰道深處,對潤滑幾乎沒什麼效果。”再放松點都做不到?這可不行!”說著用膝蓋抵著按摩棒的尾部,雙手抓住夾棍兩邊的皮帶狠狠一收,幾乎要夾碎格奧爾格的腳趾骨。
“我就知道你之前沒有完全服從。現在這樣還差不多!“疼痛讓萊伯君的聲音在格奧爾格的耳朵里聽來恍若來自天外。
格奧爾格現在才明白夾棍到底是怎麼起效的。腳趾被虐的劇痛讓她兩邊的腳心和小腿的肌肉同時繃緊,已經相當脫力脫水的身體無法再支撐肌肉的動作,結果就是這些地方的肌肉全部都抽筋了。抽筋的痛雖然遠遠不及夾棍把骨頭都要夾斷的苦楚,但是努力應對腳上四處點火的疼痛已經耗盡了格奧爾格所有的意志力和體力,同時也完全打斷了她對擴張快感的享受。
毫無防備還被數次擴張到麻木又脆弱的稚嫩下體就這樣被那根巨物撕開了。從尿道口到會陰裂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尿液和少量乳白色的腸液從裂口涌流而出。假陽具盡根沒入,把已經連在一起的三個洞填得滿滿的,擠出一股血液和之前被封在陰道深處的粘稠淫汁的混合物。
感覺到自己已經被虐待到麻木的下身里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流,然後就是火辣辣的撕裂和灼燒感。盡管被自己的大腿擋住看不見下面發生了什麼,但是棕色頭發的小小驅逐艦確信自己的下體剛剛被從中間劈成了兩半。
格奧爾格失去意識之前只來得及最後說一句“好疼”。
被折騰得氣若游絲的她自然完全沒注意到床頭櫃上來自歐根的一打未接電話。
平素給萊伯善後的格奧爾格這次成了萊伯闖禍的受害者,局面只能由輕巡出馬收拾。科隆把兩人一起帶到醫療室,在醫護為格奧爾格處理傷口的時候狠狠說教了一頓萊伯勒希特。可是直到格奧爾格打上了消炎針被從手術室推出來,萊伯依然沒有什麼認錯的跡象。
“我才沒有故意要弄傷格奧爾格!她都沒有拒絕。”萊伯勒希特確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反倒是理直氣壯地批評起格奧爾格來。“到底在逞強什麼!為什麼不喊停?”
躺在病床上的格奧爾格只是用被子蒙著頭,科隆和萊伯勒希特都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因為是……萊伯君,所以沒辦法說不。”
“誒???”不僅是這句話的邏輯萊伯勒希特沒辦法理解,甕聲甕氣的聲音也讓她的心髒一陣酸疼。
這是……什麼感覺?愧疚嗎?可是萊伯勒希特還是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主要責任好像確實都在逞強的格奧爾格嘛。傷心嗎?萊伯知道這對於艦娘的身體而言只是小傷,沒有什麼值得哭天搶地的。同情嗎?這點小事就開始同情,豈不是顯得格奧爾格多可悲似的……
還沒等萊伯想出個所以然來,格奧爾格悶悶的聲音又在被子里響起來:“我已經原諒萊伯君了,老師可以回去休息了。給科隆老師添麻煩了,對不起。”
果然還是我萊伯大人的格奧爾格最可靠了!萊伯勒希特開心地把科隆老師送出了病房門,之前心里酸酸的感覺一下子就被丟到了九霄雲外。
“格奧爾格,我去一趟食堂,你要不要吃什麼宵夜?”
教育重巡的事情科隆老師說自己干不來,於是這個光榮的責任就又落到了俾斯麥頭上。
歐根進俾斯麥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俾斯麥手里拿著印了醫療室抬頭的賬單,頭皮一陣麻,可也想不出什麼別的辦法。一句挨打要立正銘記於心,平素癱著扭著沒個正形的重巡難得站了個完美軍姿。
“喊驅逐艦跑腿也就算了,畢竟人家願意我也不好插嘴。我弄不明白的是,你又不是沒有尺寸合適的,要那種東西干什麼用?你是有意在我們鐵血開假雞巴博物館嗎?”俾斯麥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歐根。
“你真要聽?好吧,我就直說了,那玩意是他媽的用來給威爾士那個花心大蘿卜的後門一點顏色瞧瞧的。你不懂,這個人渣有時真能把我氣死。”歐根扶著腦袋,裝也不裝了,喪氣得直接開始罵髒話。
“並不是我要挖苦你……繼續和那個雙插頭糾纏在一起你遲早會得更……非常嚴重的性病。”俾斯麥聳聳肩把賬單簽了徑自離開,留給歐根一個無奈的後腦勺。
歐根不願意細想俾斯麥的口誤是否因為她這位敏銳的上司已經追溯到了去年春天令她請病假半個月的疱疹病毒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