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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鯊的心理輔導(片段)

   幽靈鯊的心理輔導(片段)

  博士經常會好奇,凱爾希是怎麼繞過可露希爾這個工程部頭頭,在辦公室里建造出這間用於偷情的隱藏臥室的。每當凱爾希需要解決欲求,就會光明正大來到博士的辦公室,羅德島的舷窗會徹夜散發著燈光,干員們將之看作是兩位領導者的徹夜長談,然而凱爾希也許正活躍在暗室的大床上,或是在浴缸中用藥物解決純血精液帶來的毒性。

  

   隨著博士的野心漸漸膨脹,這間臥室已經從凱爾希的秘密空間變為博士向干員伸出魔爪的根據地,凱爾希只會在必要時才以強硬的方式單方面使用博士,所以其余時間里,積攢了一肚子怒氣和性欲的博士就與越來越多的干員毫不顧忌地白日宣淫。幽靈鯊也正將要成為其中一員。

  

   被半推半就地帶進臥室,博士沒有給幽靈鯊欣賞環境的時間,直接伸手捏住修女服下的堅挺,透過布料能感受到雖然不大卻足夠分量的果實。幽靈鯊默不作聲地默認著他孟浪的行為,她絕不願自己被這個所謂的博士猥褻,在海嗣低語的脅迫下,她只能積攢著怒氣,並隨著博士每一步更加出格的舉動而膨脹,平日的她可以溫柔沉靜,但瘋狂與神經質已經成為了她如影隨形的另一部分,她一定會將之報復在博士身上。

  

   “剛才不是很主動嗎?可別告訴我現在你反悔了。”博士見她一言不發的抗拒模樣,不慌不忙地停了手,“自己脫掉衣服,或者你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廢棄你自己提出的交流方式。”

  

   “……”恨恨地剜了男人一眼,幽靈鯊計上心來,她不清楚是否還有其他保護措施,但如果就這麼任他對自己撒野,零距離甚至負距離就不可能還有任何手段阻止自己控制住這個毫無戰斗能力可言的狗頭軍師——雖然這讓她感到惡心。再說她也沒有選擇的權利,如果不這麼做,沒能滿意的海嗣低語會充斥她的腦海,她不能保證不會將周圍的一切拆掉砸爛剁碎,也不能保證斯卡蒂和歌蕾蒂婭的安全。

  

   不再在意博士的視线,幽靈鯊神態自若地一件件脫下衣服,直到男人示意她不要脫下絲襪為止,她的身體大部分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她踩著絲襪站在原地,姣好的曲线下是一條條流暢而內斂的肌肉紋路,隨著她的呼吸若隱若現,昭示著阿戈爾人的健康體魄。

  

   “你很反感這麼做嘛,我還以為對你們阿戈爾人來說,與陌生人肌膚相親是這麼隨便的事。”博士翹起嘴角,沒有上前調情前戲的意思,“我改主意了,你越不想要,就越得主動服侍我。坐上去,”博士指了指床,“自慰給我看。”

  

   “……嗯。”怒火如燃氣泄露般蔓延,幽靈鯊只得聽從,正要脫下絲襪和內褲,又被男人叫住:“別脫,自己撕開,不願意沒關系,你隨時可以走人。”

  

   三番五次的得寸進尺讓幽靈鯊的怒氣逐漸凝聚成憤恨,但她依然不得不照做,輕而易舉地撕開胯部的黑絲,扯開缺口處純白的內褲,手指覆蓋在生有淺草的谷丘,輕輕地按摩起來。

  

   故作姿態的博士冷漠地注視著,心里卻一刻也沒閒著,有了前幾個干員的經驗,他確定自己可以在泰拉原生種族身上留下淫紋,從而強迫被刻印的女體發情,排卵,甚至不顧一切地求歡。他等著幽靈鯊自慰高潮,在她防備脆弱時染讓她上無藥可救的精液毒癮。只要淫紋刻印,幽靈鯊就沒有任何能威脅到他的手段。

  

   在博士肆無忌憚的視奸下,幽靈鯊賁起的恥丘漸漸有了濕意,她很明確自己的目標,無論博士如何在言語上打壓她,都還是要上前侵犯自己才能達到目的,索性放任自己舒服一陣,畢竟能看到這一幕的博士已經被預定了死亡的結局。

  

   “嗯……哈啊……我的身體讓你滿意嗎,博士……”幽靈鯊低笑著,中指分開粉嫩的陰唇,緩慢地鑽入了幽深的小徑,她赤紅的眸子中帶著挑釁般的光芒,仿佛嘲諷著有賊心沒賊膽的家伙不敢接近她,“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現……哼哼……”

  

   “這我可不好說,不過我倒是確定另一件事,”說著,博士很快脫了衣服,一邊擼動半硬的肉棒一邊走上前來,“你那根小手指絕對滿足不了你的需求。”

  

   “你要干什……呃!別呃——等等……”從那根肉棒完全勃起,迅速靠近到博士扯開她的手再突然開始插入只過去了短短幾秒鍾,這點時間甚至不夠還沒想象男人將會如何侵犯自己的幽靈鯊反應過來,就被博士按倒在床上,只在互相嬉戲時容納過斯卡蒂手指的小穴被尺寸豪橫的粗壯巨龍強行擴張,再加上缺少充分的潤滑,讓她在感官上仿佛被自己的圓鋸從中間劈開一樣,產生了強烈的鈍痛。

  

   “這才進去一半而已,我的表現遠不止如此,不過你好像就受不了了?說的倒是挺像回事。”吃定了幽靈鯊不會立刻動手傷人的博士沒有一絲憐惜她的想法,即使略帶潮濕的穴肉並不能提供舒爽的體驗,他還是奮力拱腰頂胯,強行擴開干澀的甬道。博士對幽靈鯊的情緒把控已經有了大致的概念,只要向她施加持續的壓力,她會想著如何對抗,而不是直接掀桌不干,當然,這種壓力的累積一定會有一個上限,博士非常樂於挑戰她的上限,馴服幽靈鯊的過程少不了這類情況,而他更喜歡直接而過激的解決方式。

  

   “對女孩子不該溫柔點嗎?”幽靈鯊立刻調整好了語氣和表情,實際上這點痛楚除了來得突然以外根本不及她承受極限的千分之一,對上博士的視线更是重新變得尖厲而不屑,“你只是像頭不解風情的野獸,還是荒野上最常見也最不堪一擊的那種。”仿佛為了表示自己的不屑,幽靈鯊說完後就逆著肉棒進犯的方向抬起下胯,居然配合起那根肮髒下流的男性器,越發深入自己經驗甚少的肉穴來。

  

   “野獸?確實是野獸,既然你這麼說,就用野獸的方法和你交流。”博士頗覺好笑,以他穿越過世代變遷的純血人類的身份,很難想象泰拉人種形容的野獸會安在他的頭上,關於自己強盛的性能力,他猜測也許有石棺的原因,也許是血統上的壓制,不過更願意認為只是單純的吃嘛嘛香,身體倍棒罷了。

  

   懶得去反駁幽靈鯊近似於主仆易位的荒謬言論,見她已經進了強行插入的圈套,還十分積極地配合起來,博士又怎會冷落她呢?雙手抓住兩條包裹光滑黑絲的小腿,他直接將幽靈鯊的肉臀架到了自己跪坐的大腿上,衝擊性的動能加上幽靈鯊賭氣般的迎合,讓本就帶有一定上翹弧度的肉棒不僅以碾壓的氣勢狠狠撞過火辣辣的膣壁,更是直接堵上了深藏花徑盡頭的硬塊。那是雌性象征的守護,也是博士試圖直接侵染而刻下淫紋的關卡,在抗拒而緊張的環境下,幽靈鯊的宮頸口如臨大敵般保持相當的緊致和硬度,護佑著她聖潔的繁育宮殿不被不速之客輕易玷汙。

  

   博士直接將插入進度跳過了一半的行為毫無疑問刺激了比穴口陰肉更加嬌弱敏感的後半段肉徑,幽靈鯊被來勢凶猛卻不見消散的鈍痛疼得咂了咂嘴,博士在越做越過,而她則沒有任何服軟的可能,壓根不在乎也不覺得自己的身體可能會被博士搞成什麼糟糕情況的幽靈鯊不僅沒有因敏感膣腔的疼痛退縮,反而腰肢扭轉,奮力下壓,說不清是打算以此折斷這根好事者的肉棒,還是其他的什麼目的。

  

   而她的行為完全在博士的預料之中,即使在仍然干燥的肉壁中抽插並不能讓他滿意,但這種另類的粗糙質感只要足夠讓他射精就可以了。想要馴服精神狀態異常且極為狂躁的幽靈鯊,以精液為途經將她刻上淫紋才是當務之急,忍著過強壓迫帶來的些微刺痛,博士也像幽靈鯊那樣,憑著一股倔勁吃力地抽插起來,肉竿摩挲著發熱的肉粒,龜頭每每都要沉重撞上光滑硬質的宮口才重復抽插,與其說是交歡,兩人的行為更像是進行一場不死不休的決斗,不同的是幽靈鯊已全力投入到意義不明的對決中去,而博士只是打算快速到達頂點,趁她在對純血種精液的特殊性有所了解之前,打上無法褪去的烙印。

  

   “這麼干燥完全沒有讓人好好爽一爽的想法啊,既然是交流,你是不是也應該配合我一點呢?”博士哂笑著,幽靈鯊還在強行弓腰下壓,甚至於博士略微抽出的空隙都被她緊跟著占滿,但出於她的抗拒心理和緊張情緒,受到赤裸裸肉欲刺激的穴壁並沒有分泌汁液,反而更加火熱干燥,“實在不想接受就別提出啊,現在可沒空反悔。”

  

   “你無法理解我們,他的意志已經傳到了你的耳中……你只能等待我們的到來,所有的措施和手段,咯……哈哈哈哈……沒有任何意義,任何!”對幽靈鯊來說,她的目標是探清博士的身份,她的任務也確實是通過自己被海嗣沾染過的體液向博士傳達來自深海的低語,此刻些許蜜液觸及肉棒,腦海中的低語也就隨著任務完成而淡去,不顧博士還在玩弄她的身體,幽靈鯊就痴痴的狂笑起來,“你已經見到他了!深海已經聽到了你卑劣的存在,我的同胞會找到你,吃掉你!但在那之前,我就可以先殺了你,博士……”

  

   “鋸開敵人的時候,他們用哀嚎和死亡付出了與我們為敵的代價……我很期待啊,當我拆掉博士的時候,你會有什麼表現呢……”博士沒有感到她的發力,而幽靈鯊已經直直地坐了起來,捏緊的拳頭眼看就要揮出。她隱含的盛怒終於爆發,無需顧忌低語擾亂心智的她第一要務就是處理掉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重拳向前暴突,狠狠地擊打在博士的肚皮上,這一拳的力道足以震碎博士的五髒六腑,但他躲也不躲,硬是竭力將肉棒深深插入,兩人的胯骨都在親密接觸,龜頭壓制著鐵血強硬的宮頸,甚至壓扁了沉眠的子宮,新鮮濃稠的精液潑灑在正面迎擊的肉環上,幽靈鯊沒來由地打了個寒戰,還是被男人的子種侵染了子宮。

  

   “嘣——!”結結實實的一拳仿佛被時間停滯,不甘地停在了離博士僅僅幾公分的距離,驟然停息的拳勁甚至壓縮著空氣發出沉悶聲響,但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給應死之人送上致命一擊。幽靈鯊猩紅的瞳仁在失焦渙散,精神世界也瀕臨崩潰,隨著小腹深處燃起灼熱的火苗,一條條未知的信條也隨之強行灌入並刻錄在她的靈魂中,她感覺像是被人捏在手中,隨意地擺弄命數和人格。她開始懷疑自己相信的和厭惡的,博士的身影模糊地出現在腦海中,隱隱有凌駕於她和深海意志之上的態勢。

  

   “反抗意志越強,血統壓制的強度就越高,這一點經過你的再度驗證,已經可以確定了。為了感謝你,向你揭露一下我的身份也不是不可以嘛。”博士久違的感受到了威脅到生命安全的情況,終日的指揮作戰和文書工作使他非常熱衷於作死,這讓他想起征服拉普蘭德的回憶,雖然他永遠不可能被泰拉人種施加什麼真正的危險,但游走於窒息邊界的快感依然令他回味無窮。本著這一點而心情大好的博士輕輕地捏住了呆滯的幽靈鯊那秀美的脖頸,重新將她壓倒在床,她赤裸的小腹上已經開始生長刻畫淫紋的线條,如果說幽靈鯊要對抗博士,也許接下來的重頭戲將是完全相反於疼痛的快感,以及淫紋和精液帶來的逐漸固化的奴性——從淫紋扎根那一刻起,基於血脈的永恒的主仆契約就已無法挽回地達成了。

  

   “嘔——咳咳咳咳……呃呃……嗬……啊呃……”被掐得說不出話的幽靈鯊還在努力思考著自己無法傷害到博士的原因,男人已經俯下身,他的語氣是幽靈鯊從未聽過的優越,她忽然理解了他的譏諷,不是針對她,也不是針對深海的生物,而是向著整個泰拉的所有人,發出他與生俱來的優越性。

  

   “我是人類,你們是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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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有了接觸海嗣的經歷,幽靈鯊對從未見過的概念有著很好的適應能力,男人的話語中帶著真理般的不容置疑,聯想到博士的身體上沒有出現任何種族的標志,她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不可能的可能。但她既不能憑借蠻力逃離博士胯下,也沒有其他手段拯救自己。她不敢再次回想子宮被精液濺射時那一瞬間的悸動,如果博士不打算就此停手,自己還能不能在下一次悸動中保持住本我?她沒有底氣敢這麼說。

  

   然而,即便是想要求饒,博士也沒有給她機會,脖頸的表皮在重壓之下已經出現了一圈紫痕,細微的氣流維持著她最低程度的呼吸,幽靈鯊被迫翻著白眼,在窒息的邊界掙扎著。藉由射精的高壓鑽入宮頸縫隙的精液發揮著純血種的效力,一枚完整的愛心狀紋章出現在她光潔的小腹上,博士這才松開手,讓幽靈鯊喘口求之不得的空氣。

  

   “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看到這麼獨特的項圈,說不定都會嫉妒你啊。還有誰能像你們阿戈爾人一樣怎麼玩都玩不壞呢?”沒有給幽靈鯊休息的時間,博士也不管她還在劇烈咳嗽,伸手把住正在延展魔紋的腰腹,腿根發力,沉重地撞了上去,鼓脹的卵蛋拍擊在漸漸濕潤的恥丘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肉棒迅疾的突刺貫穿花穴,龜頭像千百士兵扛著攻城槌一樣生猛地撞擊在粉嫩彈滑的宮口,幽靈鯊下意識抽動身體,她適應的疼痛忽然轉變成了麻癢,讓她感到無所適從,試圖避開未知的快感。甬道周圍形狀的改變和龜頭不依不饒的壓迫再度讓內里出現腐蝕痕跡的宮頸委屈地綻開小口,雖然意識到不對的她立刻繃緊了全身肌肉,但已遭玷汙的肉環卻來不及恢復原狀,渾圓的龜頭前端一邊吐露著先走汁一邊陷進了本該嚴絲合縫的嫩肉泥沼,就像巨石的中央被打入了一枚楔子,幽靈鯊的雌性本源被到訪的雄性氣息激活,給人以震撼心神的悸動從龜頭一遍遍傳入,那是純血種的脈動,盡管有著深海的加持,她也沒有任何負隅頑抗的能力。

  

   隨著幽靈鯊感受到的快感徹底淹沒最後一絲疼痛,男人把玩起她的乳峰,靈活的手指一邊夾住櫻紅乳尖搓揉挑逗,一邊挺動肉棒做起充滿張力的長傳。淫紋的茂盛生長就意味著幽靈鯊沒能阻絕精液觸及子宮,博士很清楚她的身體正在發生怎樣的變化,他要做的只是快馬加鞭地施加更大的精神壓力,將幽靈鯊的感知泡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用精液固化這枚淫紋。淫紋的作用除了滿足交配所需的功能,還會作為隸屬的標志烙印在身體和靈魂上,幽靈鯊最終也會被激發出低劣血脈的奴性,成為對博士死心塌地臣服的受害者。

  

   “呃,啊……我……”察覺到身上的男人傳來促狹的目光,逐漸建立了精液中毒症狀的幽靈鯊不情願地扭了扭腰,她還沒有落敗,但即使她不清楚這不可逆的刻印進程,那副不自覺沉浸在交合中的舒愜模樣也將她的真實狀態暴露了。博士一轉勢大力沉的長傳抽插,肉棒深埋花穴盡頭,對著硬度緩緩下降的發情宮口發動連續的戳刺。幽靈鯊全身侵蝕程度最高的部位冷不防被重點關照,仿佛雷暴般頻繁的快感電流瘋狂地流竄進她的大腦,幽靈鯊失聲尖叫,小腹高頻抽搐起來,已經被龜頭侵略一半進度的宮頸在絕頂的潮噴中泄出一股粘稠滑膩的陰精,毫無疑問,她高潮了。

  

   “啊啊……哈啊……呼哦哦……”頓覺渾身脫力的幽靈鯊長吁一聲,這才發現就在自己從高潮余韻中緩過神來的時間里,發生了極大動搖的宮頸嫩肉已經徹底陷入了和龜頭的拉鋸戰,看似大大咧咧的博士居然在性愛中都做好了針對性的舉動,此時的他只進不出,竟是要一次性闖過最後的關口,奪去她最私密最珍貴的處女地。而被無數魔紋由內而外完全侵蝕干淨的宮頸肉環也在幽靈鯊毫無防備的高潮中迅速潰敗,軟軟糯糯的質感已經失去了實質上的防護能力,龜頭馬眼甚至已經隨著肉棒的微突擠開了聊勝於無的最後一層肉環,貪婪地品嘗著純潔宮腔內濕熱的氣息。

  

   啊啊,已經失去……對抗的權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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