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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楊門虎將改 第二章

楊門虎將改 plk 13731 2023-11-20 16:09

  方才離遠便看到那位被稱為管家的男子在向這個英氣美婦稟報,猜想她便是楊業之妻——佘賽花。

  

   “小侄潘豹,久仰楊夫人大名,今日得見,小生只覺三生有幸。”

  

   潘豹靠近後故作有禮,拱手抱拳,只是低下的頭顱間卻是在細細打量著身前的婦人。按理來說,楊業那老匹夫已經年近五十,作為妻子的佘賽花也應相差不遠,起碼也在四十左右,然而眼前的婦人看上去卻只是三十余歲。

  

   潘豹只見佘賽花她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風姿優雅。身上的勁裝衣裙在風中,如同置身於天地之間,尤使人印象深刻,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一頭烏黑豐盛的長發在腦後盤起一個簡單利落的發髻,纖儂合度的身子愈顯柔美,衣裙下,腰肢纖細,胸前兩處卻又十分挺拔。雙腿被裙子下擺遮擋著,只能看到最底部隱隱出現的白靴尖。而且空氣中還能聞到淡淡的沁人體香,仿佛就是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令人從心底之中就會產生一種上去狠狠蹂躪放肆采摘的情緒。

  

   本來以為自己這些天流連妓院,身體似乎有些吃不消,對於女人的欲念沒那麼強烈,可又再度被佘賽花這不經意間的嬌憐美態勾引得沸騰起來,潘豹全身發熱,盯著佘賽花那豐滿渾圓的雪臀,以及裙下一雙豐腴修長的美腿,不知不覺中胯下的肉棒微微翹起。

  

   只是,能讓潘豹欣賞的美景實在不多,佘賽花先前已經整理過衣衫,加上她向來恪守婦道,自然衣著端莊整潔,包裹嚴實,並無何暴露的地方,卻讓潘豹雙眼直亮,忍不住幻想衣物下的雙乳、腰身、玉腿究竟是何模樣,恨不得衝上前去,將她就地狠狠蹂躪一番。一想到這些,潘豹胯下的巨龍就大有抬頭之勢。

  

   “沒想到這小小楊家居然有這麼兩個大美人,原先聽說坊間傳聞,佘賽花乃汴京第一美婦。本以為都只是那些市井小民在亂傳,不過是個年老色衰的黃臉婆,沒想到真是這麼的風情萬種,跟楚楚真是各擅勝場。”

  

   七郎看著潘豹這番模樣,覺得做作的令人惡心:“喂,潘豹,你吃錯什麼藥了,干嘛裝個書生講話。”

  

   “七郎,不得無禮!”七郎本想上前和潘豹爭吵幾句,被母親阻止只好作罷,坐回桌子上繼續吃飯。

  

   佘賽花也曾聽說過不少潘豹的事跡,而且七郎時常與他起爭執,對他算是有一定印象,是一個胡作非為的紈絝子。今日一見,此子面容放浪淫邪,確實不像什麼善類。

  

   不過,雖然他硬闖進府的行為也讓她有些不滿,但身前的這個眉眼原來帶著輕浮的年輕人,此時卻又突然如此恭敬。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先呵斥七郎。

  

   佘賽花不減風度,禮貌回應:“潘公子不必多禮,只是你今日前來造訪天波府,不知所為何事?”

  

   身前這個年輕人雖然看著禮數周全,但敏銳的她靠近後,察覺到他低下的頭顱,正盯著自己的胸脯和腰身,不住打量,心中微怒,但是不好發作。佘賽花自小便美貌動人,成婚生子以後更是多了股成熟韻味。年少時自然也曾遇過登徒子,但都被一身武藝的她所趕跑。與楊業成婚,生下眾子後,性格溫柔了許多,沒了少時那般火爆。而且身為大將軍之妻,身份尊貴,也沒再遇到過登徒子。

  

   站在一旁的楊洪似也察覺到了潘豹的異樣,微微皺眉。

  

   沉浸在淫思里的潘豹此時終於回過神來,掃視眾人後,看到死敵楊七郎坐在飯桌旁,才想起來自己來此的目的。

  

   “哦,原來楊夫人正在用膳,打擾打擾。來人!”

  

   潘豹拍拍手,讓身後幾個手下走上前。只見他們用布包扎著傷口,上面還塗著紅色的血,七歪八扭,顯得十分夸張。

  

   七郎被驚得一下子筷子都掉了:“不是吧,斷胳膊斷腿,這個還包著一只眼睛,我看看......”七郎冷不丁將潘豹一個手下蒙眼的黑布拉下來,發現原來他那只眼睛根本好好的。 “喂,潘豹,你究竟想干嘛,你們來我家特地把造型搞這麼夸張,想鬧事啊。”

  

   潘豹無視七郎,繼續吩咐手下:“來人,把東西拿給楊夫人吧!楊夫人,我是專程送藥來給楊家的幾位公子的!”

  

   走近佘賽花身前,潘豹只覺方才聞到的熟女幽香更加濃郁,胯下好不容易平息的巨龍又隱隱有抬頭之勢。佘賽花早上練武後,衣服有些地方被汗打濕,原本想回放換一套干爽的,卻恰好五郎帶著漪雲回來,一時耽擱便忘了。

  

   佘賽花奇疑,問道:“送藥?潘公子,這是怎麼一回事?”

  

   “今天,我跟楊家幾位公子有點齟齬,打了起來,我受了傷,我的幾個手下更是慘不忍睹。楊夫人您都看見了,但是!我受的這點區區小傷算不了什麼,我主要是擔心幾位公子的傷勢,故特來送藥!”

  

   佘賽花原只是以為七郎幾人在外面只是跟人小打小鬧,有些矛盾,但沒想到事情鬧得如此大,轉身怒視三郎等,質問道:“你們竟敢打傷潘公子?到底怎麼回事?”

  

   三郎等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

  

   潘豹趁此機會再添油加醋一番:“其實他們沒做什麼,只不過說話難聽了點!我堅決不和他們計較,誰知他們就動手打人了!”

  

   楊七郎看到潘豹如此胡說八道,歪曲事實,終是忍不住道出了事實:“娘,不要信他!明明是他欺負賣唱的小姑娘在先,還出言調戲楚楚。”

  

   只是此言一出,楚楚再也無法裝作平常,想起所受的委屈,忍不住淒然下淚。楊洪急忙將楚楚拉到一旁,好生勸慰。

  

   佘賽花望向楚楚,知道楚楚定是受到了不小的委屈,當即按壓怒氣,不發一言。

  

   潘豹見佘賽花緘默,乘機羞辱楊家:“素聞楊家管教嚴厲,但偏偏教出了這幾位好勇斗狠,動輒傷人的不俏子孫!真是楊門不幸啊!養不教!誰之過?若然楊家上下不懂教導之法,我大可代楊將軍之勞擔這父教之責。”說罷還淫笑著看向佘賽花飽滿的胸脯,心想:“嘻嘻,最好是讓我也代勞這夫君之責,好好享用一番你這美貌婦人。”

  

   佘賽花只覺潘豹的目光似要把自己剝光似的,強忍著怒火道:“不必潘公子費神,我自有教子之方!”

  

   “楊夫人,今天之事,我已在你面前稟明了,卻不見你有任何交代,依我看來,你不但教子無方,還有縱子行凶之嫌!”

  

   “好!既然小兒犯錯,做娘的,現在便好好教訓他們!潘公子,你看好了。七郎,我今天就打你這個不肖子。”

  

   只見佘賽花說罷,突然出招,打向七郎,但眼神似在和七郎暗示些什麼。七郎和佘賽花甚有默契,立刻心領神會,跑向潘豹的身後。

  

   “娘,饒了我吧。”七郎裝腔作勢地圍著潘豹跑來跑去,佘賽花做勢要打七郎,在後面追著。

  

   潘豹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做何反應,只能這樣看著。只是看到佘賽花奔跑的身影,一陣香風纏繞,腦海中卻又在意淫著什麼。

  

   只是突然“啪啪”兩聲,潘豹清醒了過來,此時佘賽花的手正打在潘豹的臉上。

  

   原是佘賽花的攻勢方向一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掌摑了潘豹兩巴掌。

  

   佘賽花武藝高強,少時便與楊業相差不遠。雖然後來不再隨楊業出征,但多年來在天波府也勤於練武,並沒有荒廢武藝,反而是愈加精進。

  

   她之武藝,自然不是潘豹所能比的,而且潘豹哪料到會突然被打,完全反應不過來,撫著被打的臉頰呆然站立。

  

   佘賽花故作驚訝,拱手道歉:“哎呀!潘公子,是不是打中了你?對不起!剛才一時憤慨,出手太重,動作太大,誤中了潘公子,實是無心之失,請諒!請諒!七郎,你給我過來!”

  

   “我就不過來,我先走了。”七郎見目的達到了立馬就溜得沒影 。

  

   潘豹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挨了兩大巴掌,痛的不行。想去抓七郎回來,可一動臉上就火辣辣的疼,齜牙咧嘴的,逗得一旁下淚的楚楚莞爾一笑。

  

   “楊洪,快去拿我們楊家的獨門藥散來給潘公子敷治吧!還有,拿點銀兩出來,是我失手!我要賠償湯藥費給潘公子!”佘賽花“急忙”招呼楊洪去拿傷藥。

  

   “不用了!走!”潘豹此時如何還不知道佘賽花是故意打向自己的。原想著來占些楊家的便宜,沒想到佘賽花不僅毫不畏懼自己,還敢偷襲自己。只得一副懷恨在心的樣子,急匆匆的離開楊府。“臭婆娘,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報仇!”

  

   三郎等以及躲在院中的七郎原本看到高興不已,但卻見佘賽花又變得一臉嚴霜。

   不遠的轉角處,漪雲看著潘豹離開,似在思索著什麼。

   ****

   天波府楊家家祠,一排排楊家歷代祖先的靈位前,只見三郎、六郎、七郎悉數跪著,一臉無奈。而楚楚也低頭站在一旁,不敢抬頭望滿臉怒容的佘賽花。

  

   佘賽花對著楚楚道:“把藤杖拿過來!”

  

   “夫人,求你不要責罰三位少爺,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楚楚連忙跪在一旁給他們求情

  

   七郎“不是你的錯,我也想好好教訓那狗娘養的。”三郎在一旁也應和道。

  

   “聽到了沒有,拿藤杖來!”見楚楚跪著不願去拿,佘賽花一咬牙,一躍而出,在帳後拿出藤杖。三郎等見到娘親手上那根粗硬的藤杖,都心生怯意。

  

   “夫人,是潘豹出言調戲楚楚在先,幾位少爺只是為我出頭,才動手教訓潘豹,並不是他們的錯。”

  

   佘賽花也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今日之事須得好好教導幾郎為人處世之道:“你們跟潘豹打架,我可沒怪你們!但為何要把事情隱瞞著我?若我早知此事,好歹也不會讓那個潘豹率眾上門作惡!楚楚,你知情不報,你也有錯!”

  

   楚楚見狀,只好低頭不語,而佘賽花一手拿著藤杖,准備家法侍候。

  

   七郎害怕楚楚也會受罰,不斷向娘親求饒。

  

   “怕打的話,以後便不要再做錯!我不好好教訓你們,只怕這禍事還陸續有!”怎知佘賽花一語成讖,只是這禍事卻是不斷地發生在自己身上, 讓一個忠貞婦人遭受許多非人的磨難。

  

   七郎也是個直腸子,還在堅持:“娘,那個潘豹自恃丞相之子,橫行京城,欺凌弱小,強......”

  

   佘賽花搶白:“還說呢,也不想想,這次娘雖然出手教訓了潘豹,但勢必觸怒潘家,他們定不會就此罷休的!你爹也會怪我管教無方!惹出天大麻煩!事情是你們一手弄出來的,要你們抵償一下,也是應該!”

  

   佘賽花說罷,手起藤杖落,狠心打向三子。三子雖被打,但作為男兒只好咬實牙根,強忍痛楚。

   ****

   潘家房中

  

   潘豹在天波府受佘賽花所辱,心中頗有不甘,邊輕敷著臉頰心里邊想到“臭婊子,敢戲弄我,我一定要報仇!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要把你肏翻!向我求饒!”

  

   潘豹正意淫著如何玩弄佘賽花,此時房門突被人從外大力推開,正想發怒,轉頭一看卻發現闖進來的是潘仁美,立刻收起淫思,怯道:“爹,你來了。”

  

   潘仁美並無甚好臉色,不怒自威的模樣讓潘豹感到十分緊張,冷冰冰地說道:“為什麼整晚躲在房間里,這不像你的作風?”

  

   潘豹怯怯地回答:“爹...我...我只是有點不舒服”“不舒服?只怕是被楊夫人打了,心有不甘,是嗎?”

  

   潘豹大愕不已:“爹,您...您怎麼知道的?”

  

   雖然潘仁美不願過多的管教潘豹,但他一直都有警告他,不要闖出禍事。潘豹也曾玷汙過些官員太太,但要不就是官階較低,被潘仁美的地位所壓下去,要不就是因女子名節,不敢亂聲張,而普通百姓的女子便更加不敢觸犯潘家的權勢。楊業卻是不同,本就是自己死對頭,潘豹這番去闖天波府,還去惹了楊業那個人精似的妻子。若是落下什麼把柄,被楊業向皇上參自己一本,自己可就有得頭疼了。

  

   今日早朝時,潘仁美曾和楊業因出兵討伐遼人起爭論,他主戰,而楊業卻認為不可貿然出兵。皇上在朝堂上雖贊同了楊業的觀點,下朝後卻單獨召見了潘仁美。對其暗示說楊業終究不過是個北漢降臣,擔心其擁兵自重,而潘仁美一直忠心跟隨,孰輕孰重,他能分得清。

  

   得皇上暗示,潘仁美雖心喜,但他也明白君心難測。雖然自己女兒身為貴妃,自己是皇上的老丈人,但若是真出了什麼事,再被楊業抓住什麼把柄向皇上稟報,究竟會不會力保自己呢?

  

   “我已審問了張崑,他把你的丑事都說出來了!孩兒啊,楊家可不是什麼泛泛之輩,特別是那個楊夫人,老練精明,絕不好惹!這回,你不單是自討苦吃,還令我們丞相府顏面盡失。我已不止一次跟你說,做事必定要謀定才後動,沒十足勝算,不要輕舉妄動!按兵不動,好好部署,這點道理,為什麼你老是學不會呢!你平時胡鬧,我不管你,只是面對天波府,你萬不可魯莽,給楊業留下把柄!明天,我會叫人送點禮物去楊家賠個不是。”

  

   “爹!不行,這豈不是自己先向他們認輸!我不能放過那個老婊子。”

  

   潘仁美聞言,知道自己這個孩兒完全沒領悟到,只好對他加以斥責:“你為人衝動,志短好逸,你再不加改善,爹怎能委以重任給你!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說罷,揚長而出。

  

   潘豹目送父親離開,卻是對楊家更是懷恨在心:“佘賽花,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給我暖床,好好伺候我!”腦海中不斷幻想著佘賽花的軀體,回想起她身上的芳香,胯下陽物變得堅硬如杵。

  

   “不行,我得去滿春院發泄一番。”潘豹想到便做,也不帶手下便立即出府去。

   ****

   天波府楊業臥房

  

   佘賽花站在房中,內心煩亂,計較著今日之事,連晚膳都沒心思用了。雖是給了潘豹一個教訓,但他調戲了自己如女兒般疼愛的楚楚,還一直用淫邪的眼神看著自己,著實可惡。

  

   “今日之事也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事端,還是跟業哥商議下吧。”在房中思索了一番,佘賽花隱隱感到不安,不知潘家會作何反應,只得先作罷。只是佘賽花沒想到,自己的預感竟如此靈驗,往後一樁樁慘事都發生再自己身上......

  

   今天天氣炎熱,她練武的時候就已經出了一身汗,而且此時已到戌時,見天色已晚,便著楚楚取水,打算沐浴梳洗一番。

  

   楊業雖是大將軍,官至正二品,但楊業為人正直,對家人要求也是行節儉之風,戒驕奢淫逸。因此楊家並不似其他臣子府上,會有專門設置的浴池。

  

   楚楚不多時便已安排妥當,下人們很快就幫佘賽花打滿了一桶水,送至房中。佘賽花雖然如今身份尊貴,但卻不同於普通貴婦人嬌弱。少時跟著楊業在戰場廝殺,再惡劣的環境也見識過,獨立慣了,也就一直都不習慣讓丫鬟或者楚楚服侍自己沐浴,向來都是親力親為。

  

   佘賽花吩咐她下去後,關上房門,拉起屏風,脫下身上的勁裝以及鞋襪,解開雪白的抹胸後,只見她那精致的鎖骨下,胸前還包裹著一層白布。原是,歲月雖帶走了佘賽花當年的青澀與朝氣蓬勃的活力,但卻給她留下了成熟貴婦的嫵媚風情,以及成為當家主母的端莊氣質。

  

   成親後給楊家生下七個兒郎,也使得她的身材愈漸豐滿。閨閣時期本就比尋常女子挺拔飽滿的酥胸,經歷房事以及多次生產哺乳後更是增大了好幾圈。

  

   佘賽花因多年練武,身體強健,加之她那豐腴嬌軀本就極適合生養。以前每逢孩子出生,需要哺乳之時,那飽滿山巒便因母性本能,產出充足的奶水。

  

   只是七個兒郎幼時卻是總會吃不完,常累得做母親的她被漲奶折磨得苦不堪言,總要偷偷擠弄出來。這些女子私密的事,佘賽花也羞於對丈夫傾訴,加之楊業對妻子粗枝大葉,醉心軍務,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停止哺乳之後,佘賽花的乳房也不同尋常女子那般會有回縮之勢,未見半點縮小,如同兩個碩大成熟的蟠桃一樣,脹鼓鼓沉甸甸,渾圓白嫩,肥美多汁。令大郎二郎的媳婦也是十分羨慕自家婆婆有如此誘人的身段。

  

   在自己練武的時候,這對碩大豐滿的乳球卻是十分累贅,在自己練功時珠丸跌宕,總是跟衣物摩擦,讓身體本就敏感的她頗為不適,讓自己嬌喘連連,加之怕被下人看到會不雅,因此便決定自己練武的日子都用裹胸布束上。即使是在日常生活,也會穿些寬袍大袖,腰帶系得寬松些,遮掩自己的身材。

  

   被這束胸布縛上一整天,也是讓佘賽花悶得難受,解開白布以後,一對鮮活的大奶子掙脫而出,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佘賽花忍不住雙手抓起自己的酥胸捏了一把。“嗯~”感受久違的輕松,不禁長呼一口氣。

  

   接著只見佘賽花又輕輕的彎下腰,把穿在下身的褻褲也脫去,終於除去了她最後的一點遮掩。將要換洗的衣物一起掛在屏風上,在鏡台前立住,柔夷小手往頭後輕輕一動,將頭頂的發簪取下放好,解開發髻,一頭烏黑蓬松的秀發隨之滑下。

  

   只見鏡中顯露出一副驚世絕倫的肉體,有著傾城容貌,眼角微微露出的魚尾紋雖顯示著她已不復年輕,但反而為她增添了更多的成熟溫婉之美,渾身肌膚嫩如凝脂,如美玉般晶瑩剔透,在燭光下襯托下映出了微微柔和的光芒。柔膩圓滑的香肩下山巒起伏,兩團膨脹的美肉伴隨著美人的呼吸微微顫動,山尖上的兩個艷紅軟豆,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將其吸弄一番,其下緊致的小腹無一絲贅肉,比平靜的湖面還要光滑,小小的肚臍眼靈巧地點綴在白晰的小腹上,美不勝收,修長美腿中間,神秘的幽谷在墨黑色陰毛的重重掩飾下讓人不自覺得浮想連篇。兩條美腿修長無贅肉,一雙小巧精致的美足更是如同白玉,臀部也是豐碩肥美,圓如滿月,大如磨盤。

  

   歲月不公,她肌膚的潔白和細膩絲毫不輸正直青春年華的楚楚這般年輕佳麗,而她散發出的成熟女人的味道又是那些年輕女子遠遠趕不上的,且絲毫沒有尋常婦人年老色衰的煩惱。

  

   佘賽花就著浴凳,輕抬玉腿邁入桶中,輕輕擦洗著那白玉般的身軀。賽花左手用力,將肥美的乳房向上托起,乳房頓時浮出水面,另一只手拿起手巾,仔細地擦洗著。她的乳房很是肥碩,自己只能抓住奶子的一小半。浴巾雖然軟綿滑膩,但賽花的身軀更甚,雖動作輕柔,仍是在自己一身嬌嫩柔滑的肌膚上摩擦除了一片片妖嬈桃紅。

  

   佘賽花時而雙手撩起池水,搓洗著自己柔滑的肌膚,由手臂,肩膀,逐寸逐寸的細心撫摸。溫度恰到好處的池水緩解了一夜的疲勞,靈巧的雙手來到玉立雙峰之上,柔軟的胸乳具有驚人的彈力。隨著雙手的揉搓上下抖動不已,奇妙的舒適感令佘賽花呻吟了一聲,繼續著輕柔的撫弄。

  

   擦洗過後,佘賽花舒適地靠著浴桶,閉目養神,消乏解悶。由於剛洗完澡的關系全身的肌膚閃耀著水光,白晰粉嫩無比,還透出了一點點的粉紅,而秀麗的臉蛋上,滑嫩的肌膚是白里透紅,通透的如珍珠一般,原本就細嫩無比的臉龐變得加白晰亮眼,加襯托出佘賽花長發的烏黑與柔亮光澤。細柔的青絲披散開來,沿著她高聳的胸脯從兩側,滑落至水中,如同一件剪裁稱身的衣服,勾勒起婦人成熟誘惑的线條。半個翹挺雪白的乳球突出水面上,點綴在其上面的兩粒嫣紅若隱若現。平靜的水面,隨著她呼吸時而微微起伏的雙乳而蕩出一圈圈水紋。只是她沒發現,此時正有一道滿是淫欲的目光注視著她......

  

   過了一陣,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是楚楚見時間差不多了,便來詢問:“夫人,您洗好了嗎?”

  

   “進來吧。”佘賽花已梳洗完畢,身著潔白的對襟襦裙作里衣,上襦內里是一件做工精美的淡黃繡花抹胸,被撐得鼓脹脹的,傲人上圍呼之欲出。

  

   此時她坐在梳妝台前擦干著濕漉漉的頭發,秀發濕漉漉的猶帶著水滴,俏臉暈紅,嫩滑的雙頰就像出水芙蓉般白里透紅,身上散發著出浴後特有的那種清香,這番素雅打扮,是映襯出她天生麗質的美麗。

  

   楚楚推開門進入屋中,來到屏風後面,讓丫鬟們把浴桶撤去。此時水汽還未完全散去,朦朧之間,楚楚看到夫人周身雪白,仿佛下凡的仙女一般。身上露出的肌膚,比所穿的絲綢還要雪白細膩。佘賽花身上的水還未完全干透,襦裙還微微熨貼在身上。抹胸上端,微微露出的溝壑有幾滴水珠滑落。雖不是刻意的打辦,卻處處展現出異樣風情。

  

   空氣中還有一股馥郁芬芳的香氣,楚楚知 道,那是夫人身上的氣味,於她而言,夫人身上的香氣就是如同母親一般的感覺。

  

   楊楚楚出生時母親便難產而死,楊洪又是一個大男人,不會照顧孩子。恰逢七郎出生沒多久,佘賽花還在哺乳期,因為奶水充足,因此小時候,楊楚楚是由佘賽花喂養照顧長大的。

  

   因為幼年喪母,楚楚自小便十分依賴佘賽花,常纏著她,要她抱抱。那段時間楊家軍還屬漢室手下,楊業一直征戰在外,為照顧還是嬰兒的兩個孩子,每晚便將他們兩個留在自己身邊,安撫他們入眠。這兩個孩子倒也是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模樣,七郎鬧騰,楚楚安靜,從小就是一對歡喜冤家。直到楊楚楚一歲半,才逐漸讓兩個孩子離開自己單獨睡。

  

   雖然照顧兩個小孩子也很累,但是在丈夫不在之時,孩子便是她最大的慰藉。看到他們軟軟糯糯的模樣,佘賽花心中就只剩下歡喜了。

  

   楊楚楚長大後出落得標致可人,乖巧懂事,學了一手好廚藝,更是討得佘賽花歡心,格外疼愛她。生了七個兒子的她,一直想要一個小棉襖,沒有女兒的遺憾也在楚楚身上彌補了。

  

   “夫人,您好美啊。”看到夫人出浴後,仙女下凡般的場景,楊楚楚也忍不住贊嘆一句。

  

   佘賽花聽到楊楚楚的夸贊,不由得扭過頭對著楚楚一笑:“夫人已經老啦。我們家楚楚才是個可人兒,青春靚麗,纖細苗條。”

  

   佘賽花雖然自謙,卻也沒有說錯。眼前的楊楚楚,正值豆蔻年華,尚屬青澀,但已可以看出是一個美人胚子。身穿一身杏黃裙,鳳眉輕目、雪膚朱唇,完美無瑕地臉頰晶瑩如玉,青春活力,小巧蓮足藏進便鞋里。整個人曲线玲瓏,氣質恬靜,宛如一朵白蓮寧靜自然。

  

   楚楚見夫人心情不錯,想起今日之事,擔心幾個哥哥還會因自己被責罰。有些忐忑地拉了拉她的衣服,問道:“夫人,今日之事......您可還生氣?楚楚知錯了。三哥他們是為了我,不是故意鬧事的。”

  

   看到楚楚這般小孩姿態,佘賽花本有些煩悶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傻孩子,夫人何曾有生過你的氣。你的幾個哥哥確實處事不當,但也是為了保護你。只是今日你在外受了委屈,應該向我說明,我也好為你向潘豹那紈絝子討回公道,不至於讓他反而得到先機。”

  

   見夫人沒在怪罪,楚楚也知夫人已經不生氣了,七郎等人應該也不會再被責罰,松了一口氣便道:“夫人,您真好。”

  

   佘賽花笑道:“好啦,你這妮子,一看就知道你是想替幾個哥哥說情。你自己倒是要注意安全,潘豹這人怕不是什麼善類。以後外出多讓你三哥陪著你吧,我想他肯定很樂意的。”三郎、七郎和楚楚三人從小青梅竹馬,三郎老實巴交,卻愛打抱不平,總會被七郎這個頑皮小子帶著胡鬧。對待楚楚,三郎和七郎是截然相反,百般溫柔,生怕她受一點委屈,而楚楚總是嬌羞對待。佘賽花能看得出三郎對楚楚的愛慕之情,而楚楚似也有此意,若是兩人能共結連理,跟楚楚便是親上加親。

  

   楚楚聽到佘賽花說的話,腦海中卻浮現出了整日玩世不恭的七郎。大家都沒有發現,每次三郎為楚楚獻殷勤時,她的目光其實都在身後的七郎上,其實比起貼心的三郎,她更喜歡的是總愛和她抬杠的七郎。

  

   但楚楚生性懦弱,從出世開始,一切皆有人替其拿主意,遂慣於聽命他人,心中也只為別人著想,為別人而活,事事順人意。平日里溫柔婉約的她,只有在面對七郎的時候,仿佛展現天性一般,夫人是為了她好,她也不願拂了夫人的意。

  

   “好,多謝夫人關心,楚楚今後會多注意的。我先下去了。”

  

   佘賽花頷首,楚楚將掛在屏風上的換洗衣物收拾好進盆里,將屏風拉上後便關上房門離開了。

  

   楚楚拿著髒衣盆離開,正想拿去清洗。剛出後院,便撞見了父親楊洪。

  

   楊洪道:“楚楚,你服侍完夫人沐浴了嗎?”

  

   “嗯。”楚楚方回答完,忽然看到不遠處,七郎正在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想干什麼。

  

   楚楚心中好奇,本想跟上看看,可手上還拿著夫人的衣服,便急忙把髒衣盆放到了楊洪手上,急道:“爹,先不和您說了,這是夫人的衣服,麻煩您先幫我拿去洗衣房吧,我有些事忘了處理,先走了。”

  

   “哎,楚楚你干什麼去?這孩子。”楊洪順手接過盆子後也是一臉懵,但楚楚向來不會胡鬧,也就隨他去了。

  

   楊洪抱著盆子,待楚楚走遠,扭頭環顧一周,見此時院中四下無人,抱著盆子急步自己臥房。一陣晚風吹過,蓋好的衣物一角被吹起,將佘賽花今日穿的雪白抹胸顯露出來。

  

   回到房里,關上房門後,楊洪臉上再無半分平時忠厚老實的模樣,拿起盆中的抹胸和束胸布,湊在鼻端猛嗅一口,一股濃烈的幽香撲鼻而來。

  

   楊洪知道,那是主母身上的體香,成熟女人的香味。平日在夫人身邊便能聞到,在這抹胸和束胸布上,有著更為濃郁的乳香。

  

   在這刺激下,楊洪胯下有一物直直挺立,撐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楊洪已無耐心,匆匆解開腰帶,褪下褲子,露出了一根怒漲的肉棍,一股腥臊氣味散發出來。只是不知為何,棍身上面已有殘精。楊洪抓住本已濕滑的肉棍,上下擼動,發出濕滑的摩擦水聲。

  

   誰能想到,平素忠心耿耿,老實敦厚的天波府管家,竟然會用主母的貼身衣物來自褻!

  

   楊洪比楊業還要稍長幾歲,很久以前便進了楊家軍,跟隨楊業多年,一路見證了楊業與佘賽花兩人的情感。

  

   當年,年少的佘賽花不愛女紅愛戎裝,自小習武學藝,武藝高強,還舉辦了一場比武招親。楊業正是在這場比武通過了而贏得佳人芳心,抱得美人歸。

  

   而那天,楊洪也陪著楊業去到了現場。台上的女子英姿颯爽,身姿挺拔。一身利落的粉色勁裝,野性美艷,幾下就將上台的男子擊下。那是楊洪第一次見到佘賽花,便已對她心生愛慕。

  

   彼時的楊業與佘賽花兩人還年輕,行事不夠細致,常由他照拂。對二人來說,楊洪如同大哥一般,是最為信賴之人。

  

   楊洪看著佘賽花由少女變為人妻,由少婦變為熟婦,身段出落得更加動人。

  

   之後佘賽花見楊洪一直孤身一人,與楊業商量後,便做主替他找了一個媳婦,溫溫柔柔,和如今的楚楚一般。楊洪也知自己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紀,便接受了佘賽花的好意。往後與楚楚她娘相敬如賓,一直把對佘賽花的愛意深藏於心。只是行房時,偶將身下的妻子幻想成了自家主母。

  

   佘賽花懷上七郎沒多久後,楊洪妻子也懷孕了,楊洪十分高興,本以為往後家庭幸福美滿。

  

   二人懷孕之時,恰逢楊家軍鎮守邊關,楊業與楊洪二人都不能待在待產的妻子身邊。佘賽花身體強健,順利生產下七郎。之後不久,楚楚她娘難產去世了。

  

   在軍營中的楊洪收到此消息後悲痛欲絕,在楊業的授意下得以離開軍營,只是回到楊府時,妻子也已下葬,未能見最後一面。

  

   那段時日,楊洪整日渾渾噩噩,佘賽花雖然知情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慰,只好由他去,自己替他好好照顧楚楚。

  

   直到一日,他路過佘賽花房間,恰好因為楚楚飢餓哭鬧,佘賽花正在房中要給她喂奶。佘賽花一時不察,窗戶並未關緊。

  

   楊洪聽到女兒的哭聲,似被拉回現實,本想向夫人詢問女兒的情況,卻從縫隙中看到佘賽花解開腰帶,衣襟沒了腰帶的禁錮,向兩側滑落,內里蘭色抹胸顯露出來,上面兩邊凸起處已有深色水痕。

  

   佘賽花單手向後,拉開抹胸的繩結,取下褻衣,露出渾圓碩大的雪白玉乳。在那上面布滿哺乳期婦女特有的青色血管,嫣紅的乳暈因哺乳而微微鼓起,布有幾顆乳粒在上面,乳頭上正有幾滴白色液體滴落。她輕輕托起玉峰,將乳頭放到楚楚的嘴里,在楚楚的吮吸下,若隱若現。有些來不及吃下的乳汁,順著嬰兒的嘴流下。佘賽花溫柔慈愛地看著懷中的楚楚,輕輕幫她擦拭著嘴角的奶漬。

  

   看到這一幕的楊洪,頓時呆立在窗前。一直掩藏在內心中的感情,涌上心頭。曾多次出現在幻想中的女子嬌軀,此時就在自己眼前。原先的悲傷散去,心懷忐忑地看著房中的情景,喘著粗氣,右手卻不自覺地伸入高聳的褲襠處。

  

   他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主母房前窺探,並自慰了起來!若是平素,佘賽花武功高強,耳聰目明,定能發現他此時紛亂的呼吸聲。只是她方經歷了生產,身體還未完全恢復,加之此時正專注著照顧孩子,竟讓楊洪有機會大飽眼福。

  

   正當他擼得興起之時,房中忽然傳來一聲撩人的嬌吟。原來是還是嬰兒的楚楚,在吸食乳頭之時,不懂把握輕重,剛剛出牙的孩子一下用力咬住乳頭。

  

   女子雙乳本就在哺乳期變得敏感,加之自懷上楊七郎後,佘賽花夫妻二人便未再行房,這一下痛感的強烈刺激下,竟讓佘賽花有幾分快感產生,忍不住發出的喘息,帶著幾分情欲的味道在里面。

  

   被這悅耳動人的嬌吟影響,楊洪擼動的動作急劇加快,腰部連抽,竟是已經在褲襠出精了!欲望射出後,楊洪才恢復理智,想起自己干了什麼,連忙離開主母臥室,回到自己房中。

  

   在這之後,楊洪似恢復了神氣。因他能力不錯,妻子離世不久,只留下女兒。而佘賽花也需要照顧兩個孩子,因此向丈夫提議,讓楊洪今後留在府中做管家,掌管府中事宜。只是她卻不知道,這反而會給楊洪創造了機會......

  

   備注:

   稱號:貞潔人妻(根據劇情不斷變化)

   忠貞度:100

   情欲度:50

   敏感度:60

   調教度:0

   性經驗:1人

   性愛姿勢:男上女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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