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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明日方舟同人文】風為被,雪為床(博士×霜星)

  呼嘯北風像海潮般衝過她的面頰,她微閉著雙眼,手中緊緊抓著一張地圖,似乎一松手,地圖就會和雪花勇闖天涯。

   眼前皆是白茫茫的一片,白雪掩蓋著草,哪怕是輕盈的少女,每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一個深坑。

   少女哈出一口氣,淡淡的白霧飄散在她的唇邊,她看著手上的地圖,拿出一只記號筆,在上面標記了一處誤區,然後突然發現這支筆無法寫出字。

   “墨水竟然凍住了……。”

   “呼……”

   少女笑了笑,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也能看到呼出的白汽了。

   少女繼續在雪原上行走著,她低頭看了看地圖,前方應該有一個村落的,但是朝遠處望去,發現只留下了一些廢墟,應該是遷移或者是遭遇了什麼吧……

   她暴露在兜帽外的耳尖輕輕抖動,然後就警覺起來。

   她似乎感受到了危險,而且是危急生命的那種。

   她掉頭,撒腿就跑,在雪地上如同一只靈動的精靈。

   她的腳下出現了一片漆黑的。

   糟糕!

   少女在心中出現了一絲恐懼。

   少女的動作變得緩慢,她的雙腳似乎被什麼纏住了一般,每邁出一步都變得無比困難。

   她回頭看了看,發現了一個一身都是古怪裝備的健碩男子。

   他的腳下,皆是烏薩斯的國土。

   皇帝的利刃!

   少女苦笑了一番……

   運氣真是太差了呢,在回家前沒多久還能遇到這種存在……

   “看來是傳說中皇帝的利刃呢……”

   “不錯的小姑娘,反應很快,竟然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說吧,入侵者,為什麼出現在烏薩斯的領土上。”

   這位“利刃”心情很好,沒有馬上動手。

   “我本來就是烏薩斯人。”

   “不,你的氣息摻雜了羅德島的氣息,甚至還有那個叛國者的氣息。”

   “誰?”

   “你不用知道怎麼多……”

   說完,他直接衝刺到霜星面前,拔出利刃,舉過頭頂,狠狠劈下。

   而霜星只能拿出自己的制式匕首阻擋,同時釋放源石技藝,她的周圍出現一片黑色的尖冰,朝著他戳去。

   利刃和匕首碰撞,匕首一瞬間便斷裂了,但還是起到了幾分作用,利刃也沒有成功批到那只白兔子的頭上。

   她緩緩攥著雙手,周圍的時間似乎都凍上了。

   利刃緩緩落下,而冰錐只是刺到了“利刃”的頭頂就已經破碎了。

   霜星趁著這個機會,連忙後撤幾步,依靠著在雪原上有理的環境,勉強減弱了幾分國度的效果。

   “哦?”

   霜星想要快速逃離戰場,她可不想和這種傳說中的怪物一戰。

   “竟然能讓我的動作變慢,有趣的源石技藝。”

   “說吧,你的名字。”

   “霜星……”

   “看來是代號呢,不想暴露真實姓名?”

   “利刃”並不著急,現在的他是一只貓,在他眼里,眼前這只兔子甚至還不如一只老鼠。

   他一個踏步,便衝到了這只兔子的面前,一只手便抓住了霜星的脖頸,將她緩緩舉起,白兔子抓住她的雙手,不斷掙扎著,而“利刃”只需要微微用力,便能扭斷她的脖頸。

   “嗯?”

   霜星漏出一抹微笑,“利刃”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好像……被凍住了。

   白兔子輕輕朝著他的胸膛踢一腳,掙脫了他的手,同時也拉開了幾分距離。

   霜星趁著這個時間,又一次快速逃離,“利刃”的腳腕上也出現了一堆冰層。

   一陣暴風雪來臨,利刃被雪漸漸染白,但是,黑色的“國度”可未曾消失。

   “看來還是得用那個嗎?”

   黑色的“國度”,瞬間坍塌。

   留下的只有一片白雪。

   “沒有一點痕跡,看來完全死透了呢。”

   “利刃”緩緩離去。

   而那只白兔子,躺在雪中,用盡全力,用自己的源石技藝讓自己成為這片白雪中的一部分。

   直到周圍雪花告訴她,“利刃”已經走了,她咳了幾聲,口吐鮮血,而鮮血只是剛從嘴中出來,便凍結住了。

   她感覺自己的內髒似乎收到了嚴重的撞擊,同時,她的左臂也有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而這只白兔子竟然不做任何措施,直接縫合傷口,然後纏上繃帶,然後帶上面罩,不斷深呼吸,不過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到內髒劇烈的疼痛。

   她的皮膚本來就很白,但是此刻更是沉陷蒼白。她緩緩躺下,看了看手表,然後看向天空。

   “就快能回家見他了,還不能死,至少得回報他的那份溫柔。”

   她看著天空眼皮緩緩垂下,就這樣,沒有任何被單睡袋之類的東西,直接沉睡在雪中,雪為床,雪為被,就連人似乎也是雪做的一般,除了她耳尖那一點黑色,這幅畫中,似乎也只有天上帶著一些灰色了。

   在夢里,似乎只有那個平日里帶著兜帽和溫和微笑的男人和自己。

   醒後,她看著漫天飛舞的白雪已經把她掩埋,她用力拔了拔身上的血,感受著傷痛走向最近的城鎮,她帶緊了兜帽,不想漏出一絲容顏,以免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她走進一家小酒館,隨便開了一個房間。

   然後下樓,隨手買了一瓶烈酒,帶回房間,開蓋便使勁灌自己,也沒有管什麼空腹飲酒傷胃了,慶祝著自己的劫後余生。

   酒精讓她燥熱起來,一口,又一口,她似乎感覺自己在某人的懷抱中,她眼神迷離,手向下摸去。

   她側躺在床上一只手抓著酒瓶,枕頭遮著半張臉。

   她的呼吸變得短暫無序,視线無法集中,模糊中似乎有一個人臉映在眼前,舌頭輕吐,夾著似有似無的嬌音。

   “唔——”

   然後酒瓶落地,再無動靜,直到第二日。

   第二日

   她回想起昨日的行徑,臉頰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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