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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活活操死性感騷氣的美女房東後,我選擇鳩占鵲巢等待下一位受害者的來臨……

喜歡收集艷屍的房東 犀牛 41782 2025-03-18 19:44

  清晨陳奇早早醒來坐在床邊,發了會兒呆,接著瞥了眼床上的女屍。女屍白嫩豐盈的身體上遍布著精液,有的已經干涸成了斑塊,有些沒干的地方像米湯一樣,還隱隱散發著腥臭。陳奇揉了揉自己比雞窩還亂的頭發,長長地嘆了口氣。

  陳奇本來不叫陳奇,他甚至不姓陳。在他模糊的童年記憶里,他似乎是姓吳,也好像曾經有過父母、親人、朋友。但是這一切的記憶又像是一場夢一樣的不真切。

  但是不管怎樣,從他5歲那年進入孤兒院開始,他就已經成了別人口中那個名叫陳奇,無父無母的怪小孩。

  不過想比起其他的孤兒,陳奇的運氣算是不錯。沉默寡言的他相對於其他孤兒而言,有著令人驚訝的記憶里。雖然不至於達到過目不忘那樣的夸張程度,但實際上也差不多了。憑著這驚人的記憶力和細致的觀察力,陳奇成長的速度很快。最起碼在其他孩子還在因為一碗稀飯而哭鬧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琢磨著怎麼假扮聾啞人賺錢了,他也確實用這點賺到了不少錢—他很聰明,但是卻並不在乎什麼善惡。

  這一切並沒有隨著他系統的接受義務教育而發生什麼改變,甚至愈演愈烈,只是他一直以來都隱藏的很好,絕大多數與他相識的人都沒有發現這一點,即使有少數人發現了這一點,他們的意見也被其他大多數人的意見所掩蓋掉了。

  陳奇就這樣安安穩穩按部就班的上完了小學、讀完了初中、進入了高中,最後考上了大學。但是在大學校園的生活里,命運終於決定對他下手了,他在大學學的是臨床醫學專業,考研時選擇了麻醉學方向。本來一切都很順利,面試的平穩通過,但是到最後卻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背上了考試造假、賄賂考官的莫須有罪名,然後一個叫宋茜的女生按順位遞進補上了本應屬於他的位置。

  陳奇因此稀里糊塗的得了個臭名聲,灰溜溜的離開了那座魔都,游蕩到了這個連接大漠與內地的西北小縣城。

  從行政區域面積來講,這座城市不是個小城市,但是從居住區域來講,這個城市著實有些小得可憐。整座城市不過寥寥幾條商業街,二十幾萬人蟻聚在狹小破敗的城區里,周圍是一望無際的戈壁灘。如果不是還擔負著大漠與內地中轉站的作用,這座小縣城恐怕早就如早年間那些油城一樣,變成一片鬼蜮了。

  不過這對陳奇來說反而是個不錯的選擇。他有畢業證,也有醫師資格證,在這個十八线小縣城的醫院里,完全可以端得起飯碗。

  他就這樣定居在了這個和他的脾氣一樣沉默寡言的城市,在小縣城的醫院里找到了份工資待遇還算不錯又不算很忙的工作。至於住宿問題……

  陳奇再次看了眼那個死透的女人,在那仍舊翹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入手冰涼。“哎”他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女人叫舒夏,是他曾經的房東,一個三十多歲的熟美女房東。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個女房東那天,當時他在醫院的辦公室已經住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從報紙上找到了租房的消息,便急匆匆帶著行李趕往房東家,一個長相漂亮的白淨女人打開了房門。直到現在陳奇都記得舒夏那天穿了件月白色的小衫,一條亞麻布料的居家長褲,褲子很長,褲口很寬大。從褲腳處偶爾露出來的不著任何顏色的白淨腳丫看得陳奇心里癢癢的。

  談租房的過程很順利,陳奇拿到了緊挨著舒夏主臥的一間客臥,房租也還算便宜,才500塊就能住一個月。舒夏的性格熱情溫和,沒過多久就和陳奇成了不錯的朋友,陳奇也因此了解到一些舒夏的過往。她老家是天水的,大學畢業前就和家里早就挑好的人家結了婚,是辦了婚禮但是不領證的那種。大學畢業後,她回了老家找到份房產局的工作。本來日子過得還不錯,可沒成想丈夫有生育障礙,兩人一直沒有孩子,最後她實在受不了婆家的虐待,就跑到了這個荒蕪陌生的城市。至於舒夏的父母,據她說母親在她還沒長大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也在她結婚後沒多久因為建築事故過世了,家里又沒什麼兄弟姐妹,所以婆家找了一段時間沒找到人以後,也就當她已經死了,重新娶了個媳婦。

  小縣城的日子往往是輕松且愜意的。陳奇經常是白天上班,晚上就把自己悶在臥室里看看書發發呆。偶爾舒夏做了幾道好菜,也會把陳奇叫上陪自己小酌幾杯。

  天氣越來越熱,舒夏身上的衣服布料也越來越少。從最開始的長褲搭小衫的組合,到現在已經變成了漏臍吊帶和熱褲的搭配,舉手投足間成熟女人的韻味越來越濃。每當兩人一起吃飯時,陳奇的眼神總會不自覺的往女房東盈盈一握的裸足和潔白纖細的小腰上瞟,手恨不得摸上女人白淨水靈的肌膚使勁揉捏。他從沒有談過戀愛,但是看到這個獨守閨房的性感尤物,他內心總有一種把她摁在自己胯下肆意肏玩的衝動。

  也許是源於年輕人性的衝動,亦或是多年的寂寞。終於在昨天晚上,陳奇陪著舒夏喝了一瓶多的黃台酒之後,舒夏就似是無意的挑下吊帶衫一邊的肩帶,露出她那雪白的香肩和大半只潔白飽滿的乳房,紅色的奶提也若隱若現。陳奇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紅著眼睛推開擺在兩人之間的飯桌,一把抱起面前已經熟透的女房東,大步衝進女人那間寬敞馨香卻空虛的臥房,抱著懷中的女房東一起重重的陷進柔軟的床里。

  女人裸露在外的香肩和美腿,還有那若隱若現的酥胸,讓陳奇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他麻利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一下子抱住舒夏柔軟的身子,床上彌漫著令人陶醉的香氣,陳奇開始用力的親吻著懷中的美婦,她緊閉著雙眼,高仰著脖子,很享受那種感覺。陳奇也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真正的像個男人,正當陳奇想要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下面卻怎麼也硬不起來了。

  這一切在舒夏看來卻是陳奇稚嫩可愛的表現,她裝作不經意間挑開另一邊的肩帶,寬松的吊帶立刻從女人凝脂般滑嫩的身上滑落,酥胸離著陳奇只有咫尺之遙,那只柔軟滑膩的手握上了陳奇的大手扣了上來,一只手都掌握不住:“怎麼樣弟弟,喜歡嗎?”

  陳奇現在下體已經被勾的梆硬梆硬的了,可是殘存理智又告訴他一定要保持冷靜。他大口喘著粗氣,狠狠盯著面前風情萬種的美婦,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夾可是手卻不爭氣的按在了那酥胸上面揉捏起來。

  “不要藏了,這麼大的東西是藏不住的。”舒夏另一只手按在了陳奇的龜頭上,用手心摩擦了兩下,那肉棒就醒了似的慢慢支棱了起來:“你知道嗎,姐姐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東西了。”

  “可是,我們,不太好吧。”陳奇僅存的理智還在苦苦堅持。

  “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就不好了?”舒夏扶著他的肩膀讓他躺倒床上,自己抬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把那根大家伙壓住了:“你聽姐姐的話,姐姐教你怎麼做個真正的男人。”

  “啊~~”陳奇被舒夏含住了乳頭,忍不住就呻吟了出來。雖然他也曾學過生理學方面的知識,但是書本上學來的知識和切身的感受完全是兩個不一樣的概念。他的學到的知識根本無法告訴他為什麼男人被女人舔那里還會這麼舒服,他也不記得什麼是理智了,上手就抱住了女房東那不安分的腦袋:“姐姐。”

  “真乖,姐姐這就教你。”舒夏坐起身子來扶住了那根大家伙對准了自己的肉穴就坐了進去,一下就坐到了底。陳奇本能的抱住了舒夏的腰隨著她的套弄向上頂她的肉穴,惹得女房東放浪的春叫起來。

  論性愛技術,陳奇這個純情小處男可遠遠比不上結過一次婚的舒夏,初次品嘗女人美好的陳奇幾乎完全是像個木偶似的被女房東牽著走。他那年輕的肉棒被女房東成熟的陰道緊緊的包裹著,濕滑溫暖的律動一遍遍撫摸過青筋隆起的棒身,紫紅色的龜頭馬眼一次次撞擊著舒夏那滿是褶皺的宮口。

  “啊~~壞弟弟,姐姐要被你干死了~~弟弟,你太厲害了~~”在舒夏一聲聲騷媚入骨的淫叫後,陳奇一陣衝刺噴射在了女房東的身體里,一股火熱的精液就這麼倒灌進去,肚子里面被噴的全都是那火熱的精液,被著劇烈地男子氣息一激,舒夏也精關大開大叫著噴射了出來。

  兩人抱著休息了一會,舒夏雪白豐腴的嬌軀上已香汗淋漓,正當她准備休息一下時,卻不料陳奇食髓知味,一把將她翻過來跪在床上,才射精不久的肉棒再一次堅硬似鐵,呼的一下直直搗進她的花芯。

  在美婦的討饒聲中,陳奇以一個騎馬的姿勢跪在女人身後,捧著她那雪白的圓臀,快意馳騁起來。從陳奇的角度看著舒夏那圓潤的大屁股和脊背的曲线,只覺得女人真的是一件美麗的藝術品,雙手抱住了舒夏的屁股像玩弄胸部一樣玩弄起來。

  才略微平復了呼吸的舒夏在身後大男孩的撞擊下再一次嗯嗯啊啊的呻吟起來,屁股一下一下的撞擊在陳奇的下體即可泛起一陣浪花。這次因為沒有舒夏掌握節奏,熱血上頭的陳奇突然加大力度差點把她從床上頂下去。

  在滿屋的春意盎然中,舒夏叫的越發色情,她抖動著翹臀,魚兒一般翻騰著細腰,小巧圓潤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跪在床上的雙腿躁動起來,帶動著濕滑的玉壺進一步夾緊了大男孩的肉棒。

  一會兒之後她突然安靜了下來,全身上下抽動的更加劇烈,雙腳猛的繃直,雙手死死攥緊身下的床單,在一陣痙攣後,一股熱流射在陳奇的龜頭上,刺激的他再一次把白漿灌進了女人的陰戶深處。

  舒夏緊繃的身體癱軟下來,緊攥著床單的小手松開了,繃直的腳丫也舒展開來,軟軟的搭在陳奇腿邊,一股熱乎乎的水流從兩人下體連接處緩緩流出,打濕了潔白的床單,一股尿騷味隨即散布在了滿是石楠花香氣的臥室里。

  已經紅了眼的陳奇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女伴的變化,此時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瘋狂的占有床上這個熟婦的一切。

  天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徹底暗下去了,夜幕上沒有什麼星星,只有一輪皎潔的月亮明鏡般掛在天上,潔白的月光透過窗扉映照在臥室里。

  在那里,一個赤裸的男人正壓在一個渾身上下光裸的性感女人身上賣力的耕耘著,只見陳奇把美婦的雙腿抗在肩上,然後蹲立著把肉棒一口氣插入到舒夏陰道的最深處自上而下瘋狂的夯擊穿刺著舒夏的小穴。舒夏的大半個美背和整個美臀都高高的翹起,完全不怕這樣高難度的姿勢會扭斷自己的脖子。大男孩胯下的肉棒一次次的深深貫通著舒夏的陰道,他的每一次撞擊,都會引得女房東的肥臀一陣震顫,兩片暗紅色小陰唇隨著肉棒的抽出插入而跟著翻出並緊接著被雞巴給搗進陰道。陳奇越插越快,動作也越來越大,那一下下仿佛要把舒夏貫穿,在呱唧呱唧的水聲中,女人的雙腿隨著陳奇的大力抽插無力的前後擺動著,仿佛在指控著他的暴行。陳奇也被舒夏的美腿給晃得心煩了,只見他在下身不斷挺動的同時一把抓起了舒夏懸空在身側的雙足並將其按在手中狠狠地攥握著,而女房東的腳丫子也仿佛沒有骨頭一樣隨著他的手型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在狠狠地抓捏玩弄了一番女房東的美足後,陳奇將舒夏的雙腳抓到了面前。隨著臉和女人美足之間的接壤,他貪婪的大口呼吸著鼻下的氣味,大口舔舐著面前的嬌嫩柔軟,在抓著女房東的赤裸美足為自己按摩面部時還時不時地把她的大半個腳掌含進嘴中吸吮吞咽。一時間女房東陰道被男孩肉棒抽插發出的的咕唧聲和腳丫子被男人舔弄啃噬的吸吮聲不絕於耳。

  在玩弄了一會女房東的美足後男孩覺得這個姿勢有點累了。他把雞巴從舒夏的陰道中抽出,失去了依附點的美婦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胸前的兩坨肉隨著玉體的上下晃動也不住的在顫抖著,像極了兩個巨大的水球。陳奇就這樣坐在舒夏的身邊抽著煙把玩起了她的奶子,那兩團碩大的肉球在男孩的手中不斷的變化著形狀,在盡情的把玩了一會面團後,他又開始用手指挑逗起了舒夏奶子上的兩顆小葡萄。高高挺立的凸起隨著他的按壓擠捏不斷的搖晃著,像極了小時候喝過的奶嘴。

  不過此時的陳奇可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兩只大手捏起女房東愈發蒼白的奶子把她赤裸的身子給顫巍巍地提了起來,如同玩物般蹂躪著剛剛還親切叫著的好姐姐。雖然陳奇的想法是捏著美婦高潮之下立起的兩粒性感奶頭把她給提起來,但他的這個想法最終還是是沒能得逞,畢竟舒夏怎麼說也還是一個豐滿的熟女。陳奇只是把美婦的背部微微的提離了被單,兩粒沾滿口水和汗液,被手指緊緊捏著的濕滑奶頭就隨著“啵”的一聲脫離了他的掌控。舒夏赤裸的身體重新跌回了原處。

  眼看著自己的想法落空,陳奇也不生氣,他雙手握住舒夏不斷挑動著的一對巨乳滿意而又下流的大力揉搓了幾把,隨手抓起床頭旁的兩個枕頭把女人翻過了身給她墊到了身下。雙手摟住舒夏的細腰往後一提就把她擺成了最常見的後入體位。舒夏那個飽受男孩摧殘的肉穴就這樣張開了小口,兩片軟踏踏的暗紅色陰唇無力的搭在洞口,整個陰戶上糊滿了濃稠的精液,身體隨著陳奇的拉扯不斷地從被操的無法閉合的小洞中流淌出白濁的濃精。

  陳奇隨手在女房東的陰道處一摳掏出一坨濃精塗抹在自己巨大猙獰的陰莖上後,直接提槍上馬噗的一聲猛地將自己粗長的雞巴插進了美婦的小穴里。他捧著舒夏肥美的大屁股瘋狂的挺動著腰肢,手掌一會從舒夏的身前繞下抓捏著那對軟綿的奶子,一會用力地怕打舒夏的美臀。那兩瓣桃型的肥臀在陳奇的手下盡情的顫抖著,抖動的肉浪比他見過的所有名勝山水都更加誘人。

  陳奇就那麼大力地抽插著,雞巴一下下頂進女人身體的最深處,他那包裹著兩粒核桃般碩大睾丸的陰囊也不斷的甩動撞擊著舒夏的肉體,一股股淫液從女房東的肉穴中被擠出,順著她光滑白淨,修長結實的大腿緩緩流下。女房東那軟弱的身體就那麼隨著男孩的挺進無力的晃動著,就像那暴雨中的一朵小白花。隨著抽插的進行,男孩的目光也轉移到了舒夏那淡粉色的小菊花上,他的手指撫了上去,細細的摸索著菊洞周邊的紋路,手指開始抵住肛門往里挺進。女房東那小巧的菊門顯然未經開發過,仍是一片處女地,摸起來十分的緊致。但這並不能阻止陳奇的下一步侵犯。他把拇指按到了舒夏的菊門上,也不見揉搓,直接就是用力生猛的搗了進去,也不在意會不會傷到美婦的身體,就那麼在她的肛門里面攪動著給女房東做著擴肛運動。攪動了一番後男孩抽出手指,望著被他手指粗暴蹂躪後終於微微開口的菊門,心滿意足的笑了笑,便更加仔細的探索開了舒夏的菊花。一會雙手撐開孔洞摩擦肛門口的嫩肉,一會把手指插入深處摳挖著無人探索的秘境,有的時候摳挖完舒夏的屁眼後,他還會揪起身下美婦的頭發,把手指伸入她的嘴中攪動,挑逗她的丁香小舌。

  陳奇就這樣以女房東的菊門、小嘴和奶子為韁繩,在舒夏背上盡情的馳騁著。舒夏則老老實實的被身後的大男孩騎來騎去,充滿彈性的臀肉來回拍擊著男孩的胯間蕩漾出陣陣肉波。隨著男孩的陽具在她的肉穴里進進出出,一股股濃稠黏膩的體液不斷地被從她的肉洞中擠出。她的屁股就那麼高高的翹著,用她那深深的屁股溝夾住男孩的雞巴,那飽含精液的肉腔緊緊地咬住陳奇猙獰堅挺的陽具死命的吸吮著,舒夏那赤條條的嬌軀在陳奇凶猛的操干下就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般在床上不住的搖擺蕩漾。

  月亮默默的看著臥室中的罪惡,看著男孩精壯的身軀一遍又一遍瘋狂的壓在女房東柔弱無助的玉體上暴烈的聳動著,撞得女人的屁股啪啪作響……

  當陳奇醒來的時候,事情就變成了開頭的一幕。在昨晚那場瘋狂的性愛,也是他這輩子的第一次性愛中,自己那個漂亮的女房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死掉了。作為一個醫學生,陳奇也基本猜到了舒夏的死因,大概率就是心肌梗死。

  對於這件事情,陳奇內心並沒有什麼罪惡感,他固執的認為這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做愛做到一半死了,這當然要歸咎於這個可憐的女人運氣不好。不過自己怎麼覺得是一回事,其他人怎麼覺得是另一回事。多年的生存經驗早已讓陳奇明白了很多深刻的道理,在趨利避害這一點上,所有的生物都是一樣的。

  陳奇當然也是如此,他知道現在打120肯定是個愚蠢的做法——女人的身體已經變得冰涼,體溫完全降到了室溫,瞳孔也已經擴散,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這個時候打120完全是毫無意義。按常理來講現在該打110報警了,但是很明顯,這會給自己帶來新一輪的麻煩。他將會面對來自警員們幾乎無休止的粗暴訊問,並且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件事進監獄蹲一段時間。即使他收拾的很干淨,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這件事情也一定會被周圍的人知曉,以一種看笑話的姿態來看他。這後續可能發的種種麻煩對於剛剛適應了新生活的陳奇來講,讓他覺得很煩躁。實際上,他極度反感這種出乎他意料的情況發生。

  同樣的,舒夏的屍體該如何處理在他眼中也從來不是一個選擇題,而是一道論述題。他需要考慮的是如何處理好舒夏的屍體,不被別人發現,而不是如何去投案自首。

  按照道理來講,毀屍滅跡無疑是最可靠的選擇。他完全可以先利用女房東的身份證件,把她名下所有相關財產全部轉移到自己名下,然後再把所有與她相關到東西全部處理掉,包括她的屍體。畢竟,想要一個基本被社會遺忘的人消失並不是一件難事。沒有人會去主動記住一個與自己沒有什麼關系的女人,即使她長得很漂亮。舒夏也沒有什麼家人朋友,這就意味著也不會有什麼其他人主動找她。

  但是,陳奇卻並不想這麼做。

  昨晚那一場瘋狂的激情讓他有力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他從沒想到人間居然還能有如此美妙的事物存在。讓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的不單單是女人成熟的肉體,不僅僅是她那豐腴的身體、性感的腳丫、飽滿的乳房、濕滑軟糯的玉壺,更多的是她那無比溫馴服從的態度。在昨晚的性愛當中,無論他如何野蠻粗暴的對待他的這位“舒姐姐”,女人毫無怨言的配合,竭盡全力包容的姿態,才是最令他著迷的。他渴望那種完全的支配感,而眼下女房東的死亡顯然也為他提供了更好的機會。

  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准備接手舒夏的房東身份,繼續當房東。當然,他絕不是僅僅是只當房東,如果以後的租客中有年輕貌美又合適下手的妹子,他當然不會拒絕。他有一種預感,他以後將會有很多個舒夏了。

  其實陳奇也明白,這是一條不歸路。但是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做的足夠隱蔽,就不會有事。

  至於舒夏的屍體,陳奇感覺有些意猶未盡。死亡時間不到24小時,以他的知識,他完全可以讓這位死掉的舒姐姐陪他玩很久。並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舒夏現在的樣子並不像是已經死了一夜的女屍,反而像活人一樣。他欣賞著女房東的側臉,舒夏的臉龐透著成熟的氣息,似乎有一種天然的貴氣,只是眉宇輕薄,微微挑起,看上去不復生前的溫婉,反而讓人覺得有些騷氣。此刻屍體雙眼輕閉,薄唇微張,像是在熟睡。

  陳奇伸手把身上的美艷熟婦屍身修長的美腿一分,那糊了層厚厚白漿的潺潺幽谷頓時暴露在空氣之中。當那光潔誘人的妙處纖毫畢現的呈現而出的時候,陳奇伸手撫在了女房東那美妙無比的柔軟上。一抹溫潤滑膩的觸感傳至手心,那奇異無比的觸感令他的呼吸為之一窒。

  他一把把舒夏抱過來,任女房東的屍身趴在自己身上。陳奇只覺一抹充滿彈性的綿軟頂在自己的胸膛上,下身觸及到那滑膩的柔軟,讓他舒爽難言,簡直銷魂到極點。他忍不住噴出一口熱氣,推起屍體的腰,肉棒再次挺進女房東的玉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女人的陰道依然帶給他一種溫熱的感覺,溫暖的體腔里面也依舊潤滑。腰身順勢一挺,雞巴完全進入身上美婦的騷穴後,一抹滑膩的溫潤包裹感瞬間傳至男人全身。

  此時,陳奇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溫潤的包裹,緊湊、滑膩,那酥柔媚骨的溫潤侵蝕美妙至極,令他欲仙欲死。那堅硬的肉棒死死抵住美婦花蕊深處的粉嫩柔軟,整個龜頭感覺又酥又癢。兩條赤裸的身軀緊緊相擁,那無比美妙的充實,讓陳奇這個才破處不久的大男孩幾乎喘不過氣來。可是強烈的快感又促使著他伸手抱住女房東肥美的豐臀開始旋磨起來。

  陰陽交融,床第之歡。一個年少強壯的大男孩,一個豐腴熟美的女房東,在那張曾經屬於舒夏的大床上發出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年輕的男人動作越來越猛,衝擊速度也越來越快。感受著陰莖在女房東的陰道中奮力衝刺又抽身離開,再突刺再退開,柔軟的肉壁摩擦棒身的感覺讓他飄然辱仙。不知過了多久,陳奇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妙不可言的吮吸,夾在美婦陰道中的雞巴持續感受到肉壁充滿熱情的愛撫,在一仰一合之間就舒服到了極點,龜頭終於發射出猛烈的彈藥,滾燙的精液直射美婦的陰道深處……

  經過很長時間的噴射之後,陳奇終於喘著粗氣停止了動作,舒夏的屍體也安安靜靜的靠在了陳奇的肩膀上,手腳和頭都沉寂了下來。陳奇撫摸著舒夏的頭發:“舒姐姐好舒服...…你好乖啊……”扳起美婦的小臉,舒夏的美眸圓睜,隱約還能看到一點眸光,陳奇愛惜的撫摸著她的臉蛋,雙唇貼上女房東的櫻唇,舌頭撬開了美婦的牙關伸入其中。由於已經死去多時,舒夏的口腔有些發干,但是舌頭探入的感覺依然很好,他試圖挑動舒夏的香舌一起耍弄,但是效果不好。陳奇又舔遍了美婦的臉龐。陳奇一只手摟著舒夏的背後,另一只手揉捏著美婦的乳房,用手指撥弄她那綿軟的乳頭,眯起眼睛仔細回味著剛才女人身子的美好。

  過了好一會兒,床上兩條重疊的軀體才動了動,一只手出現在舒夏那凝脂白玉般的香肩上,只見那只手微微一掀,就把她那曼妙的嬌軀掀開了。

  在女房東熟美的屍體上又打了一炮的陳奇眯著眼睛欣賞起秋日早晨金黃色的陽光和光著屁股躺在自己懷里的熟美女房東。他知道這個周末,身邊的舒姐姐可以好好陪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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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奇的日記(節選)

  20xx.9.10晴星期六

  我實在沒有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居然會干出這樣的事情,如此低級的錯誤居然會出現在自己身上,實在是不應該。

  自從昨天晚上和舒姐姐做過以後,我才發現人生當中有著遠比活著更有趣的事情,以至於到現在我還是難以相信自己竟然會如此迷戀一具女屍,這種不真實感真是太……難以形容了。抱住舒姐姐的屍體,感受她冰涼肉體的時候我覺自己真他媽的幸福。

  決定了,以後要在這本日記里把我未來的幸福生活完完全全記錄下來。

  今天早上在床上和舒姐姐打了個“早安炮”,不得不說舒姐姐的身子真棒。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她的技術都始終那麼讓我入迷。剛剛在給她洗澡,舒姐姐身上全是我的精液的樣子當然很淫蕩,可是腥臭味也確實讓我有點難以接受。我抱著她坐進浴缸,岔開腿讓她靠著我上半身整個人滑進水里。說起來泡在水里的時候,少了重力束縛,姐姐的大胸看起來更圓潤了,本來就很飽滿的乳房變成了精致的氣皮球,莓紅色的乳頭帶著小巧的乳暈,看起來和少女的一樣鮮嫩。我抬手去掐舒姐姐的乳頭,又掐又碾,掐到手指生疼姐姐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表示,繼續半坐在水里,我的小動作好像與她完全無關。無論我對她的屍體干什麼,他都不會反抗了,這種支配感實在令人興奮。

  我邊泡澡邊給舒姐姐清洗著下體,沾了沐浴露帶著軟毛的牙刷如同雞巴一樣伸進她的下體和菊門,已經變成暗黃色的精液隨著清水排出姐姐體外。不知道為什麼,舒姐姐的肚子里很干淨,除了陰戶里的精液外,腸道里一點髒東西都沒有,或許是因為她喜歡定期給自己灌腸吧。

  搓洗得差不多後,我把舒姐姐從水里翻了個身,讓她跪在我面前。剛剛清洗姐姐身體的過程有些香艷,讓我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欲動。

  我把姐姐的上半身扶到自己的身前,用自己的雞巴在她呆滯略帶騷氣的臉頰上啪啪拍了兩下,用女屍微微張開的小嘴磨蹭起自己的棒身和陰囊。不得不說舒姐姐的小嘴兒真是實戰利器,才幾下就給我吹硬了,柔軟的嘴唇、潔白堅硬的貝齒輕輕刮過肉棒的感覺讓我舒服的差點一哆嗦射出來,早上明明射過精沒多久後的陽具也馬上又恢復了精神。

  我准備在浴室里再嘗嘗舒姐姐的滋味。

  我把她摟起來,往浴缸邊緣一放。舒姐姐渾身是水,滑溜得像條美人魚,上半身立刻滑了出去,臉抵在地上,手搭在臉旁,就這麼撅起了屁股,正對我高聳的陽具,仿佛服帖的靜等我從後方狂暴轟入。我一看舒姐姐這麼主動,便狠狠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調戲了她兩句:“姐姐你可真騷,死都死了還要騷,行,弟弟這就滿足你。”然後跪在浴缸里,扶住姐姐的腰,找准位置,狠狠地捅了進去,肆意抽插起來。

  我一邊抽插姐姐的前穴,一邊雙手各自握住她的一瓣臀瓣一掰,舒姐姐神秘的下身幽谷就暴露在了我眼前。順著股溝輕撫舒姐姐的後門,她可愛的菊門縮成了一朵小花,暗紅色的穴口閉合的極為緊致。從昨天晚上和舒姐姐的性愛里,我已經知道她後庭的第一次還在。

  我看了一眼身下隨著抽插不斷搖擺的豐腴女體,感覺就像是舒姐姐一直在為我保留著她菊穴的“初夜”,作為補償,我當然要射完騷穴再捅屁眼。我拿手指用力戳了戳這個肉洞,洞口黑肉被我強行頂開了一些,然後手指邊被夾緊,再難深入。此時下體射精衝動再難壓抑,我低喝一聲一挺腰,將大股滾燙的精液送進舒姐姐昨晚那不知被精液填滿過多少回的前穴。趁著射精後短暫的疲軟期,我拔出陽具走出浴缸,拿來了放在一邊洗漱台上的沐浴露。重新回到浴室,舒姐姐還趴在浴缸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一動不動。似乎不夠盡興,正等著我再來一發。我一笑,往手上倒了些沐浴露,塗在陽具上,然後又將潤滑液管口捅進舒姐姐後庭,往里擠了些。

  准備工作做完了。我探出手指,從舒姐姐濕漉漉的陰戶里掏出一坨濃精塗進她的後庭菊穴,繼續剛剛的深入工作。這次有了沐浴露和精液的潤滑,手指捅入輕松了不少,很快半根手指捅入菊穴,我屈指摸索了一下,感受著舒姐姐柔軟的直腸內壁。然後另一只手大拇指也不甘落後,摳進了菊穴,硬生生撐開了狹小的肛門,露出被表面暗紅色菊門遮住的粉嫩腸口。我不禁啞然,想不到這舒姐姐這麼個熟婦下半身還能找到這麼少女的顏色。

  我拔出手指,看著剛剛被撐開的菊穴正緩緩閉合,肛門附近失去生命的死肉還在忠誠的守護著舒姐姐最後的尊嚴,試圖重新關上後門,為主人護住後菊。而我可不會讓它如願,重新恢復精神的陽具堅硬粗大,鴿子蛋大小的龜頭抵在舒姐姐的菊門處頂進去小半個頭。

  舒姐姐,你的小穴和小嘴的都被我玩過了,最後這個菊穴就一並交給我玩玩吧。

  龜頭一抵菊穴,腰部用力猛地往前一頂,只聽咕滋一聲,龜頭便一下鑽進了舒姐姐的肛門深處。這菊穴原是外窄內寬的無底洞,龜頭突破前端的進口後便再無阻礙,整根陽具都被女屍的肛洞吞沒了進去。陽具上傳來的包裹磨擦感和征服感令我快感迭起,但我沒有停下動作,繼續借著舒爽勢頭大力突進,開墾著舒姐姐身上這塊人跡罕至之地,享受著探索的樂趣。

  女屍的菊肉夾得極緊,肉棒與肉壁的摩擦也就越發劇烈,這種癢與痛相結合的快感也就愈明顯,我的快感在這瘋狂的抽插中愈發高漲起來。再一想到當平日里溫婉可人的舒姐姐此刻淪為了我胯下的人形性玩具,風騷的如同妓女一樣不知廉恥,我就更加欲火難耐。我俯下身子親吻起姐姐光滑的脊背,對著女屍絲滑的腰身和柔軟的雪臀來回亂摸,甩動著腰胯撞的姐姐的裸屍來回搖晃。

  舒姐姐溫柔的身體盡情包容著我的玩弄。這副溫馴的樣子給了我更多的刺激,我拉住她的兩只手腕拽起舒姐姐趴在浴缸邊的上身,仿佛在調教母馬一樣從後面猛的奸淫起她那被我開苞的屁眼。舒姐姐披頭散發的臻首低垂在半空來回甩動,仿佛在無力的抗議掙扎,胸前一對木瓜般垂落的奶子甩的令人不禁擔心會不會突然掉落下來。

  舒姐姐的屁股更是彈性十足,每次大力的插入她的屁股都會把她的雪臀擠壓變形成兩瓣橢球,抽出時又會迅速撅起,反彈成兩瓣渾圓。舒姐姐纖細的腰肢隨著我的動作不斷扭動彎曲看起來性感無比。如墨似的濃密秀發隨著她臻首的甩動不時撩過我的筆尖掃過她雪白的脊背。看著身下這迷人的景象,感受著下體激爽的快感,我終於猛的把舒姐姐的雙臂往後一拉,順勢一下抱住癱軟如泥的女房東,一手把握住一只美乳,在極端快樂中,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噗嗤噗嗤的盡數射進了艷屍的肛洞深處……

  約摸數分鍾的性高潮過後,變軟縮小的陽具被舒姐姐緊窄的直腸擠出了肛洞,隨著“肛塞”消失,舒姐姐的菊花被操成了一個合不攏的大洞,一股股精液絲絲縷縷的順著她修長豐盈的大腿緩緩流下,和自陰戶中流出的精痕混合在了一起。我嘿嘿一笑,雙手扯著女屍雙腳腳踝向後一拉,把屍體由跪姿擺成俯臥,就這麼按在水里,在舒姐姐兩穴中又摳又掏,挖出一大團精液,但這樣當然是清理不淨屍體的,還有好多精液留在洞穴深處,必須要用毛刷什麼的進行清理。但我有些累了,便將舒姐姐從浴缸里撈出,用浴巾一擦一裹,像包木乃伊一樣把女屍包了個嚴實,就這麼扛進了客廳。我覺得我們可以在沙發上一起看些電影,然後“深入”交流一下,或者我可以給舒姐姐教一些我知道的女性醫學知識。今天還很長,我有足夠的時間去和舒姐姐一起享受這個美好的周末,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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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xx.9.11晴星期日

  今天感覺自己突然間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舒姐姐居然沒有腐敗?!

  從周五那天晚上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48小時了,可是舒姐姐的屍體完全沒有形成那種惡心的屍斑,腹腔的位置也沒有鼓脹。今天早上我鼓足了勇氣又為她灌洗了一次腸道,里面很干淨,除了我之前射進去的精液外,沒有一點腐敗的味道。現在的舒姐姐別說腐敗了,就連屍體身上的青灰色都沒有。非要說她身上有什麼變化的話………大概就是皮膚比之前更白了一點,體溫降低到了室溫而已。

  這種完全顛覆我認知的變化讓我一下子緊張起來。

  我又反復確認了一下她的生命體征。沒有呼吸、瞳孔擴大、沒有心跳、沒有體溫、沒有脈搏,一番檢查讓我再次確信,舒姐姐確實是死了。

  雖說舒姐姐的屍體不腐爛對我來說應該是件好事,可是這種違反科學的事情著實讓我有些擔心。思來想去,我把行李箱里那一摞摞書抱出來,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合理的答案。

  “人死後通常經過一晝夜以上,開始腐爛變化。”

  閱讀,這個我在狼狽的大學畢業後就放棄的好習慣,被迫重新養成了。反正這個小縣城里生活節奏慢到幾乎停止,花些時間閱讀一下還是挺不錯的。

  並且,為了弄清楚姐姐身上發生的事,我認為是很有必要的。

  我把書本放在舒姐姐那對即使躺下也不見癱軟的大胸上,湊到她臉旁親上她大張著的小嘴,口對口的從舒姐姐的嘴里吸了口葡萄汁,把舒姐姐嘴里的果汁喝的一干二淨後,我給她的嘴里續了杯。接著,又拿起了放在她胸口的書讀了起來。

  果然,趴在舒姐姐這具美好的肉體上,雞巴插進她的小屄,一邊把玩她冰涼的屍體一邊看書實在是太愜意了。

  “屍體在細菌的作用下,皮膚表面出現腐敗綠斑、腐敗水泡,在靜脈叢的地方可形成靜脈血管網。此時肌肉和皮下組織因產生腐敗氣體而呈氣腫狀,屍體膨脹變形。由於腐敗氣體不斷產生,在氣體的壓力下,口鼻腔可出現腐敗血水,胃內容物被氣體壓出(稱“死後嘔吐”),眼球突出,口唇外翻,舌挺出,子宮脫出。如系孕婦,可能出現胎兒被氣體壓出(稱“死後分娩”)、糞便外溢等現象。”

  我趴在舒姐姐涼涼的屍體上,左手翻著書,右手揉捏著她那一只手完全無法掌握的大奶子。在看到了這句話後,我抬頭看向了姐姐依然靚麗光鮮的臉龐。

  “舒姐姐,你的表現和書上說的不大一樣啊。”

  舒姐姐一絲不掛的被我壓在身下,兩只白兔像壓扁的水球一樣被厚厚的書本壓成了兩張餅,下身的禁地也被我的雞巴侵占著。我在讀書時會時不時的抱著她抽插幾下,她的頭上下輕搖,似是贊同著我的意見。每次抽插的時候,都會有些汁液從舒姐姐的小穴中被擠出來,在經過她的臀縫後流到身下墊著的毛巾上。

  “屍體保存常用的方法有:(1)屍體低溫保存法。一般將屍體存放在保存屍體專用的冰櫃內,這種方法雖然很方便,但仍不能長久保存。在沒有冰櫃的情況下可以暫時用冰塊保存,此法只能短期使用。(2)福爾馬林防腐保存法用3%〜5%的福爾馬林溶液,通過身體的大動脈灌入體內血管中,或浸泡在福爾馬林溶液中,可起到長久保存的作用。”

  “舒姐姐,你用的又是什麼方法呢?我猜大概是精液保存法吧?”

  我直起身來,撈起舒姐姐的一只裸足。她的腳丫子真是薄巧又可愛,腳趾柔美,一個個引人遐思的圓乎乎的腳趾頭頂起五個小山。我忍不住用鼻尖在舒姐姐的腳底上蹭了蹭,冰冷冰冷的,又帶著一絲淡淡的谷物發酵的氣味。也許是因為舒姐姐平日里喜歡穿高跟鞋,纖長而細致的腳趾緊緊靠在一起,一個挨著一個錯落有致的排著,形成一個中間高兩邊低的錐形。我伸出舌尖在女屍白嫩的腳掌上滑過,冰涼的皮膚和難以言表的細膩質感,讓我下體不由得漲熱起來。我張嘴含住舒姐姐的腳丫拇指,忘情的用舌頭撥弄,接著又延伸到了其他四根腳趾。不多時,舒姐姐的腳丫上已經滿是我的口水。

  “今天就先看這麼多吧。”

  翻閱了半天卻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合上書本,把它從舒姐姐白嫩的大胸上挪開,放到了床頭櫃上。放下手中纖巧干淨的裸足,從舒姐姐的小嘴中吸取滋潤嗓子的甘露。在吸得姐姐嘴里一滴不剩後,我從她的下陰處拔出已經濕漉漉的碩大肉棒,淫笑著抓起她的兩只裸足,將這兩只潔淨白皙的的玉足按在了濕滑的棒身上。

  已經死掉的熟婦顯然無法主動配合我的動作,但是她聽話的樣子卻更讓我沉迷。我小心翼翼的調整著舒姐姐雙足的位置,讓兩她小巧白皙的腳趾都精准的包覆住我的馬眼,而冰涼細嫩的腳趾縫包裹著我的龜頭,整只玉足貼合住我的肉棒,腳後跟頂在我的睾丸處。

  冰涼的腳丫貼在火熱的肉棒上,卻並沒有起到降溫的效果,反而讓我的雞巴更加滾燙。

  “姐,我好舒服啊……好想舔一下………”舒姐姐左邊清秀的裸足被我抓起抬高,離開了腳趾的龜頭馬上往她另一只腳趾縫中插入,讓馬眼和她細嫩的肌膚緊密接觸。而我的眼睛卻死死盯住舒姐姐抬起的沾上些許前列腺液的裸足,清秀白皙的裸足緩緩的舉到我的面前,修長的大腳趾調皮的按壓著我的嘴唇。我陶醉在舒姐姐淡淡帶著冰涼凜冽氣息的裸足中,伸出了舌頭,順著女屍裸足的優美曲线,將其他四只小巧的腳趾都一並卷入我的口中。舒姐姐的玉足入口全是細嫩柔軟的感覺,一點都沒有指甲所帶來的不適感,說明舒姐姐的裸足平素里還是很注意保養的。

  現在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看到我們兩個的樣子,肯定會以為是一個寂寞許久的熟婦在挑逗勾引一個青澀的年輕小伙子,誰能想到看似主動的熟婦只是一具屍體,一切的挑逗完全是在由我控制的呢?

  年輕的醫生沉浸在舔弄女房東白皙的腳趾上,下體也不斷的緩慢聳動,讓馬眼和女屍的另一只美足進行著更深入的接觸。舒姐姐光滑細嫩的赤裸腳心在我的雞巴上上下摩挲著,她渾圓的大腳趾和一邊細長的小腳趾夾著龜頭,不斷擠壓著,快感驟然飆起。於是不一會兒,我就射了出來,一股白濁的液體撲的一下噴濺到舒姐姐干淨的腳丫上。

  “姐啊,弟弟我先緩一會。”

  我松開舒姐姐的雙腳,讓兩只圓潤的足跟僵硬的落在冰冷的床沿,然後緊緊抓住女屍的大腿根將她再進一步的向自己拉過來。我伸手在舒姐姐的玉門之前摩挲,用手指撐開濕潤的花唇。

  美景在前,自然不好讓佳人久等。

  我將舒姐姐的雙腿大大分開,再次硬起來的龜頭抵在舒姐姐的陰部上,雞巴稍稍用力,兩瓣陰唇就像被觸發了機關一樣緩緩打開,讓我的龜頭探了進去。盡管舒姐姐的陰道內依然很冰冷,不過這可抵擋不住我全身的火熱。我開始在舒姐姐的屍體上面蠕動起來,慢慢地一抽一插做起活塞運動。一想到死了將近2天的舒姐姐,如今依然用她柔順的陰道服侍著自己,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漸漸的,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身體各處燙了起來,那種熟悉的感覺回來了。舒姐姐陰道里面也逐漸被我的雞巴摩擦變得溫熱起來,我繼續有節奏地用力抽插著,每一次的猛力插入,都直抵舒姐姐的陰道深處。

  我粗粗的喘息著,一邊瘋狂抽插著舒姐姐的陰道,一邊撲在舒姐姐的胸前,舔舐她依然挺立的乳頭。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愈發興奮起來。我調整了一下姿勢,兩手扳住舒姐姐的雙腿,將兩腿架在自己腰間,一下一下地聳動著自己的腰,更用力的抽插起來。隨著我抽插的動作,舒姐姐的屍體也在床上一晃一晃,兩條美腿摩擦著我的腰部。

  此時舒姐姐依然安詳的閉著眼睛,似乎對這性愛帶來的高潮不為所動。這種反差反而使我心里的欲火更加升騰。在欲火的燃燒下,我的身體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一刻也不停歇,身體打樁機似的狠狠撞擊著身下的舒姐姐,發出令人興奮的“啪啪”聲。

  “姐姐,我要衝刺了!”

  最讓人銷魂的時刻就要到了,我似乎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在前後收縮,好像在蓄力一般。兩只手緊緊地箍住舒姐姐的雙腿,力氣之大似乎要將她的雙腿掰斷一樣。積蓄已久的熱情涌上了出口,經過了幾秒種令人無比興奮的等待之後,我覺得有一股激流噴薄而出,我又一次射在了舒姐姐的蜜壺深處。

  這是這兩天以來我干的最猛烈的一次,以至於射出精液的一瞬間,我渾身就如同被抽干了力氣一樣癱軟了,趴在舒姐姐身上,任由雞巴在舒姐姐陰道里蠕動噴射,最後變軟滑出。我趴在舒姐姐胸口,大口喘著氣,伸出舌頭舔舐著舒姐姐的乳頭。緩了一會兒後才爬了起來,精液則在陰莖抽出的一刻從洞里流到了下體墊著的毛巾上。

  在欣賞了會舒姐姐癱趴在床上下體流精的淫姿後,我從床頭櫃里面拿出了手紙。把女屍里外擦干淨後,我從舒姐姐下面抽出了滿是精液的毛巾。扔到裝著更多毛巾的盆里後去洗了個澡。把自己洗干淨後,抱著舒姐姐重新變得光潔可人的屍體躺好。

  今天太累了,一些有趣的實驗驗證等明天再做。

  晚安,舒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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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記部分】

  20xx.9.12晴星期一

  今天下午翹了半天班,去把房屋過戶辦理了一下。如我所料,根本沒引起任何的懷疑和注意,各種手續的辦理出乎意料的順利。相信過不了多久,舒夏姐姐就會徹底被所有人遺忘了。

  回到家之後,我先把放在二樓陽台上的舒姐姐抱回臥室。今天早上出門上班前,我特意給清洗干淨,換上了一身從她衣櫃里翻出來的白紗輕衣。打扮過後的舒姐姐頭發高挽妝容肅穆,眉心還點了一顆紅點,一雙裸腿盤在一起,秀氣的玉足藏在美腿下,頸間帶了一條寬寬的白色頸圈,連著一根同樣白色的麻繩吊在陽台的晾衣架上,綿軟的屍體巧妙的擺出了個盤膝打坐的姿勢。

  為了看起來更像那麼回事,我還特意在舒姐姐這尊“女菩薩”面前擺了香案灰爐,即使有人路過看到了陽台上舒姐姐的屍體,也只會以為是這家供了具觀音菩薩像。只是他們不知道,這具女菩薩是個看似聖潔實則淫蕩的“歡喜菩薩”,更不會想到這竟是一具已經死了三天卻不見腐敗的女屍。

  看著舒姐姐這幅誘惑的樣子,本來准備做實驗記錄的我,又可恥的硬了。

  媽的不管了,美人在懷怎能行那禽獸不如之事,先打一炮再記錄數據也不遲。

  一把拉好陽台的窗簾,幾下脫干淨身上的衣服。我坐到女菩薩身後,捧起她盤膝而坐的玉體對准我昂揚而起的陽具,松開了手。滑膩的白嫩女肉軟軟的貼在了我的下身上,興奮到極點的龜頭將女菩薩的兩瓣陰唇擠到一旁,咕滋一聲便順利的擠進了女菩薩那用來普度眾生消弭煩惱的忘憂窟中。

  舒服啊……

  我捧著女菩薩的屁股抽插的啪啪作響,黝黑粗大的陰莖與女人雪白的下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肉棒不斷被充斥著無盡欲望的小穴吞吞吐吐,女菩薩那豐滿的雙乳也隨著我們交合律動的節奏,不斷的在她自己胸口甩來甩去。垂落在我肩頭的美頭上原本高聳端莊的發髻也漸漸松散,隨著不堪入目的淫行重新散落成披肩的長發。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腰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舒姐姐化身的女菩薩使勁吸著我的肉棒,小穴里好像有無數雙小手朝著里面拉扯,最絕的是好像還有張小嘴兒藏在最深處含住我的龜頭又舔又吸。

  我的腰胯不由自主的抽動著把雞巴,狠狠的捅進小穴的最深處,用自己粗大的陰莖撐滿女菩薩的歡喜洞,讓那滿是溝壑起伏布滿敏感肉粒的淫肉緊緊的繃在我的肉棒上。每次完整的插入我的龜頭都直抵女菩薩的子宮口,強大的力道把女菩薩的下體高高的撞起,然後她那仿佛藏著無窮魔力的肉穴又會伴隨著自由落體,重重的將我的整根陰莖重新吞入她那炙熱的體腔深處。

  看著眼前散發著驚人魅力的美肉,我終於忍不住雙手緊緊攥住女菩薩胸前那對豐挺美乳,使勁將她狠狠摁在我的雞巴上,把陰莖一插到底,為女菩薩那再也無法孕育生命的洞府注滿了鮮活的精液……

  啪,松開雙手,女菩薩失去支撐的上身後仰在我身上,美頭與我的肩膀結結實實的撞在一起,敲的我隱隱作痛,承受了我好一陣滋潤後的女菩薩仿佛在嬌嗔著對我宣泄起自己的身子被我粗暴對待的不滿。

  捧著女菩薩手感絕佳的肉臀愜意的揉捏,等射精後逐漸變軟的陰莖被灌滿精液後不堪重負的小穴推出體外後,我起身忙活了起來。溫度、質量、狀況,待一項項數據記錄完畢,我脫干淨“女菩薩”的衣服,這一刻她又重新變回了我的舒姐姐。

  我抱起赤裸的女屍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打開電視調到新聞,一邊看著手中的實驗記錄,一遍把玩著舒姐姐曬了一天太陽之後暖乎乎的肉體。

  按理來說這樣暴曬很有可能給女屍造成不可逆的損傷,不管是水分缺失導致屍體干癟變質,還是皮膚暴曬損傷,都是極其麻煩的事情。但從數據來看,這一切損傷都沒有出現。昨天給舒姐姐清理身體的時候,我也順便保留了一些她體內的樣本,今天午送到檢驗科化驗了一下,讓人驚訝的是,除了我的分泌物,舒姐姐體內干淨的幾乎連個細菌都找不到。

  這種情況簡直匪夷所思。

  我今天晚上准備在現在的所有房間里和舒姐姐體內再采一些樣本兩相對照一下,如果還是這種不合常理的情況,我就只能不信科學改信玄學了。

  電視上的似曾相識的新聞看得我有些昏昏欲睡,索性摟著舒姐姐躺在沙發上睡一覺,曬得熱乎乎的女體絕對是秋天人體被子的最佳選擇,結果剛睡著沒多久,便聽見門鈴聲。我眉頭一皺,被人打擾好事實在不讓人開心。但我還是從舒姐姐身上翻下,穿上衣服去開門,發現是快遞來了。我這才想起是前天在網上給舒姐姐買了幾套內衣內褲,裙子絲襪什麼的。其實本來不用買的,舒姐姐的衣服之多遠超我的想象,滿滿一面牆的衣櫃被她的衣服塞的滿滿當當。只不過我總覺得那些都是舒姐姐的,她現在成了我的收藏,自然要給她簡單置辦些新衣服。

  說起前天給舒姐姐挑衣服,還挺麻煩的。對於我自己來說,只要衣服簡單便宜、干淨實用,看起來清清爽爽就沒啥問題,一般買一套衣服能穿好久。可是前天我給舒姐姐挑衣服的時候,足足花了三個小時。挑來挑去找了半天,最終買了幾件居家穿的睡衣和連衣裙,再就是買了些新的內衣內褲和絲襪。畢竟我操舒姐姐的時候容易操急了眼撕絲襪,舒姐姐原來的那些原味衣服用一件可就少一件。

  現在衣服到了,我迫不及待想要給舒姐姐穿上看看了。

  我小跑著回到二樓客廳,推開門,舒姐姐和剛剛離開時一樣,直挺挺的躺在沙發上等著我繼續臨幸,我衝著她搖了搖手里的快遞。先給我的舒姐姐試試衣服,然後我們再繼續做些愛做的事。

  拆開快遞,把所有衣服都取出來扔在一旁,然後給舒姐姐合攏手腳擺正身體,我把衣服鋪在舒姐姐身上,打量舒姐姐的大致樣貌,但最終還是覺得衣服不穿在身上就看不出什麼感覺。於是我俯下身來,雙手穿過舒姐姐腋下,將她上半身拉起來讓她靠坐在沙發上,然後我一屁股坐在她豐腴的大腿上,與她面對面。

  舒姐姐腦袋後仰軟綿綿的坐在我面前,我伸手把她的雙眼眼皮撐開,然後扶著她的臉揉搓著,輕吻著她嫵媚的臉龐,然後盯著她無神的雙眼輕聲道:“這幾天都沒怎麼給你正兒八經穿衣服,難為你啦舒姐姐,現在就給你換新衣服哦。”說完將舒姐姐上半身往懷里一擁,舒姐姐的身體聽話的前傾,軟綿綿的靠著我的胸膛,真是太聽話了,我真是越來越喜歡她了。

  回身抓過一旁的米色胸罩,先大概在舒姐姐胸前比劃了一下,尺寸差不多合適。然後提起舒姐姐胳膊,讓她雙臂穿過吊帶,隨後扯著背後兩段卡扣扣在一起,然後一推舒姐姐肩膀,讓她稍微坐正了身子,曲腿加緊她的雙腿和上半身以免她重新躺倒後,為她細細將胸前的大奶子塞回到充滿彈性的布料之中。舒姐姐上半身隨著我的動作不斷搖擺著,大胸搖搖晃晃的回應著我的舉動。上半身完工後,我滿意的松開腿,看著舒姐姐戴了胸罩的身體向後靠在沙發背上,本就飽滿的大奶子經乳罩這麼一聚攏,顯得更加挺拔雄偉了。就這胸圍,柳岩估計都比不過舒姐姐。

  我滿意的在舒姐姐聚攏的雙峰上拍了一巴掌,拿起配套的內褲轉戰下半身。

  舒姐姐下半身更為豐滿,伸手隨意一抓便能陷進肉里。我將內褲套入她雙足,捧起她的雙腿一拉一扯的的將這層布料拉向大腿根部,但最終內褲還是陷進臀部軟肉中,被她壓在身下怎麼套都無法再前進半寸。我只能抓著舒姐姐雙腳發力,讓她撅著大屁股翻倒在沙發上,然後繼續拽著內褲拉扯著,廢了一番功夫才為舒姐姐穿上內褲。最後我扯著內褲邊緣一松手,內褲啪的一聲脆響拍在女屍的嬌臀上,深深勒緊肉里。

  我有些慶幸還好當時沒買牛仔褲之類的褲子,不然穿起來還不把人累死。

  舒姐姐下半身陰毛很發達,我沒有給她剃掉,因為我總覺得像舒姐姐這樣長年獨守空閨的熟女,就應該有一叢與之相配的騷氣色情的陰毛叢。但是話說回來,舒姐姐的陰毛也確實多了點。我給舒姐姐翻了個身,讓她仰臥在床,見她穿好內褲後竟還有不少陰毛從胯間甚至內褲上方伸出,這可就讓我有點難受了。想了半天,我最終還是把這些毛一根一根全部給她塞回了內褲。

  本來打算給舒姐姐試試一套剛買的卡其色傘裙+香檳色襯衣的穿搭,但想了想還是先算了,畢竟太麻煩了。穿上麻煩脫下麻煩,弄壞了麻煩,清理起來更麻煩,而且別看舒姐姐個子不是很高,一身肉可是實實在在的,翻來覆去簡直是對人耐心和體力的雙重折磨。索性今天偷個懶,不穿裙子,就穿個睡衣吧。

  我伸手拿來睡衣搭在舒姐姐肚皮上,月白色和肌膚的奶白色倒是融合的恰到好處。上衣好說,拉著舒姐姐坐起身,先穿袖子後系扣,然後微微整理一下便大功告成,只是我買的衣服尺寸對舒姐姐來說可能有些小了,舒姐姐巨乳頂得胸前第二三粒扣子有些系不上,費勁系好後剛一松手,扣子居然崩開了飛出去好遠。心里埋怨商家發的貨質量不行的同時,也覺得舒姐姐這樣頗有意思:大睜著無神的眼睛直視前方,上身整潔,睡衣卻被讓巨乳頂起,崩得緊緊的,唯有胸前那一片少了顆扣子顯得有些松弛凌亂,卻從縫隙間露出一截抹胸和一道深深的溝壑……

  我隔著兩層布料狠狠地抓撓兩下舒姐姐那雙巨乳,感受著掌心的圓潤和彈性。然後將目光下移。

  下半身褲子穿起來肯定麻煩,又得像給舒姐姐穿內褲那樣一點點拉拉扯扯,屍體好就好在不會反抗毫無反應,但缺點也是毫無反應,不論你擺弄她有多累都與她無關,一點不知道配合。我賭氣似的扇了女屍一巴掌,她潔白的臉頰上沒留下一點印子,可是這樣對著一具女屍撒氣顯然並不能讓她穿上衣服。沒辦法,最終我只能把她抱到陽台,吊在晾衣架上,把她的兩條腿先套進褲子里,然後順著她飽滿的身體曲线把褲腰提到舒姐姐的肥臀以上。

  等衣服徹底穿好,我坐在一旁緩了一會兒,平靜之後擺正舒姐姐為她細細整理容貌。此時舒姐姐的眼睛睜著,頭發打理得清爽利索,頗顯安詳。身著睡衣平靜的立在地上的樣子,加上舒姐姐精致的面容配合溫婉成熟的氣質,此刻居然給人一種她活了過來,如貴婦般站在你面前的錯覺。但若無人提醒,誰又會知道她是具被人制成精致玩具的不腐艷屍呢。這位貴婦永遠只能是我胯下的高級飛機杯罷了。

  欣賞完自己的傑作,我把舒姐姐從晾衣杆上抱下來,把懷中乖巧的熟女抱到她那張寬大的床上,然後側身躺在舒姐姐身旁,伸手在面前女體上撫弄著,從臉頰到鎖骨到豐胸到小腹,最後滑入被布料包裹的下體。來來回回,細心感受著女屍滑嫩的肉體。

  這麼多天以來,我的心中第一次在面對舒姐姐時,難得的沒有什麼性欲,只是單純的撫摸、擺弄、親吻、把玩。我突然明白了自己買這些衣服的意義。如果沒有這些衣服,赤裸的女屍毫無防備的躺在那里,固然是極色情的,但那只是一堆不會腐爛的死肉。倘若能夠聯系到她生前的身份,和我自己之間的關系,以及和其他人之間的關系,那麼玩弄起來感官上就會更上一層樓。如果在這兩點的基礎上,對女屍重新打扮,再做定義,那麼你就真正感受到了那種予取予奪的征服感。

  就像現在,不管舒姐姐曾經是誰,她現在也只是我的私人肉便器。如果現在我想,她可以是今天下午那個聖潔又淫蕩的女菩薩,可以是溫婉成熟的女房東,也可以是最淫穢不堪被千人騎萬人嘗的婊子。而這一切,只取決於我的意願。

  我舔了舔嘴唇,這種為他人設定角色與人生的感覺可真不錯。

  “那麼從今天起你是誰呢?”我對著舒姐姐開口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從今天起,你不僅僅是曾經的房東,也是我的妻子,這個家的女主人吧。”說罷掰著舒姐姐腦袋朝向了我,伸手撫開舒姐姐……啊,不對,現在是我的妻子。我撫開妻子的眼睛,她淺笑著,含情脈脈的看著我,雖然雙眼迷離,卻依舊安穩的平躺著,十指相扣搭在小腹上,整個人優雅端莊。我湊過頭深情一吻,一抬腿跨上了妻子的腰,居高臨下俯視著身前的美婦,下面來了感覺。

  “你也想要了對吧?老婆。”我溫柔的解開妻子上半身剛剛穿好的衣服。“別急,別急,我這就來喂飽你,我的小寶貝。”我嘿嘿的笑著。妻子依舊偏著頭,看向一旁虛無的地方,似乎在害羞。

  衣服是我為她穿上的,脫起來自然也是干淨利落,一番拉拉扯扯,穿到身上不超過十分鍾,妻子便又重回赤裸。但這一切並不是白費功夫,在這以前,舒姐姐只是一個因為飢渴想睡自己的房客,卻被操死的可憐女人,雖然她生前對我很好,但她也只是一堆死肉,是我的肉玩具。可是面前這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卻是我的妻子,這兩者是不同的。

  溫柔的妻子赤裸著出現在丈夫面前,要用自己的身體滿足充斥著欲望的丈夫。我撫摸著妻子的臉頰,輕聲道:“有你這樣的妻子實在是太棒了!”然後低頭將腦袋埋進對方胸部山巒之中嗅聞,臉頰在妻子上半身摩挲著滑向腿間的密林。我的臉在妻子溪谷間的陰毛上磨蹭起來,軟毛刷一般的厚實陰毛撫弄著我的臉頰,透出一股隱隱約約的精液腥臭味。我卻不以為意,伸手分開妻子兩條美腿,吻在她的蜜穴之上,舌頭鑽進她的穴口舔舐起來。

  我不打算繼續忍耐,我的忍耐力也沒有身下妻子那麼好,能做到被如此挑逗都無動於衷。我脫下褲子,陽具早已一柱擎天,突突的跳動著。

  “老婆,我來了!”找准位置後我低喝一聲,狠狠地捅進妻子體內抽插起來,兩具軀體激烈碰撞著。一時間,臥室里只剩下我的低吼,和胯部與妻子肥臀撞擊出清脆的啪啪聲。妻子的乳房一晃一晃,腦袋也隨著我的抽動搖晃起來,好像終於忍不住我辛苦耕耘的快感了。但我不打算早早了事,我提起了妻子雙腳高高舉起,壓向她的上半身。妻子的身體柔韌性不是太好,這麼一番動作下,她整個人就被對折起來,肥臀被迫高高撅起,露出正被我肏的淫穴入口。沒了大腿阻擋的我衝刺的更加盡興,每一次都捅在妻子的最深處,陣陣酥麻順著陽具傳來,射精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我睜開眼看著眼前妻子,她終於不再從容不迫了。在我的奮力耕耘下,妻子搖頭晃腦,長發重新凌亂起來蓋在臉上,胸前雙乳擠在膝蓋之間,也隨著我的衝刺劇烈震顫著,唯有兩只小手還搭在身側毫無反應,一點沒有抗拒的意思。

  而我也到達了忍耐的極限,一聲低吼之後,將滾燙的精子悉數灌入身下的肉壺之中。我喘著氣拔出陽具,坐了起來,然後欣賞著身旁這具凌亂的肉體。沒了我的按壓,妻子的雙腿在身側畫了個圈砸在床上,整個人擺了個大字,絲毫沒有一點遮掩的意思,就這樣將自己大張的流著白濁液體的穴口露給我看。

  這一刻妻子的端莊優雅不見了,只剩下無盡的春意和騷媚。回過勁來的我則嘿嘿的笑著,抓著舒姐姐一只腳把她拉到身邊來,俯身將她扛上肩膀,帶往浴室。

  睡覺前要洗澡哦,媳婦。你剛剛讓我操了逼,現在就讓我來替你清潔身體吧。我掐了掐肩膀上舒姐姐豐腴的屁股,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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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xx.9.13晴星期二

  瘋了,簡直是瘋了。

  我實在不敢相信這個化驗結果。

  房間內環境采樣得到的菌群樣本,和外界的菌群樣本完全沒有什麼兩樣。但是舒姐姐的屍體就是在這種環境下,完完全全完成了對自身的防腐,並且這種防腐還不屬於現有已知的任何一種防腐方法。按照我的推算,極有可能我都死了,舒姐姐的屍體依然會像現在這樣不腐。

  真的是人死屍還在,一傳傳N代。

  看來老子就不該信科學,早知道這個世界這麼瘋狂,當年在孤兒院多學學看手相多好。

  既然無法解釋,那就先不要去解釋了。反正這麼一具艷屍平白無故的就不腐了,對我來說也不見得是件壞事。

  想到這里,我又在舒姐姐菊花里來了一發,在廁所里。把舒姐姐下半身往馬桶上橫著一擱,屁股就翹起來了,高度還剛剛好,插起來簡直不要太方便。

  當然,插菊花並不僅僅是因為舒姐姐的屁眼舒服緊致,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好打掃。尤其是那次我給舒姐姐做灌腸,結果無意間讓灌進她屁眼的清水從她嘴里吐出來以後,我就更喜歡這種方式了。反正在這種近乎神跡的防腐下,舒姐姐那被操大的屁眼只需要不到幾個小時就能緊致如初。

  啊,我又來精神了,下邊漲得難受,我得再來一發。不過這次就換前穴好了,總覺得操前穴的時候,更能體會到舒姐姐的溫柔。

  一邊操著趴在馬桶上的舒姐姐,一邊在她背上寫寫畫畫完善著她的檢驗報告和實驗記錄。

  今天還真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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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檢驗報告(節選)】

  姓名:舒夏

  性別:女

  民族:漢

  年齡:34

  死因:疾病猝死(心肌梗塞)

  特記事項:截止20xx.9月13日,仍無腐敗跡象,體內為無菌環境。

  瞳色:黑

  發色:黑

  身高/體重:164cm/46kg

  腳長:225mm

  測試記錄:平均室溫17℃,全天日照無遮攔情況下,核心溫度由17攝氏度升至31℃,體重無變化,無光條件下核心溫度與室溫相同。

  ……

  ……

  ……

  【半個月後】

  對於陳奇這麼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小處男來說,舒夏吸引力之大可想而知,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伴,身材好、手感佳,容貌更是風情萬種嫵媚至極,更棒的是絕對聽話,不管你怎麼玩,她都可以盡自己最大限度去配合你各種變態的玩法。

  陳奇低下頭,已經被他定義成大老婆的舒夏也正仰著頭看陳奇,雙眼微睜像是沒睡醒,紅唇微張,可愛的露出來小半截舌頭。陳奇嘿嘿一笑,俯下身輕輕咬住這條柔軟無力的香舌,撐開舒夏冰涼的嘴唇來了個法式濕吻,順便將她的舌頭塞了回去。這幾天一直都沒有給大老婆清洗過嘴巴和腸道,導致現在她口中已經有些不和諧的味道了,像是皮革悶久了之後的酸臭味。氣味並不濃郁,不撐開嘴細聞還真聞不到,但終究影響舌吻時的體驗。但這個問題不大——陳奇咂了咂嘴,將這味道融化在口中——待會兒只要拿水管塞進自己大老婆的小肛門,打開水管灌上三十來分鍾的水,之前射進她腸子里的精液就會被她從嘴里吐出來了。

  昨晚依舊是在和舒夏歡騰中睡去的,連陽具都還捅在舒夏穴中沒有拔出,一想起昨晚的瘋狂,陳奇感覺自己的兩個腰子又是一陣發虛。

  時間回到10小時以前。

  下班回到家的陳奇開心地哼著小曲,對著面前吊在半空中的熟美人妻利索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今天的打炮地點還是在陽台,之前發揮了大用的晾衣架被陳奇改裝加固後足以支撐好幾個成年女性的體重,還可以遙控上下升降。他在架子上加上了一個用來首吊的圓環,為了不傷到自己肉玩具纖細的脖頸,他還細心地在圓環上套了一層柔軟的天鵝絨。

  此時的舒夏就在體驗這套新晾衣架,她今天換了身中長款的月白色旗袍,略顯寬松的袍底遮住她膝蓋以上的曼妙身體,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從袍底垂下,穿著奶白色高跟鞋的腳丫踮著腳尖踩在地上。她的身體吊得很直,乳房高挺著,把原本還算寬松的旗袍撐得很飽滿。

  陳奇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干淨整潔的旗袍在舒夏的大腿根部擠出一塊倒三角的形狀,顏色也比周圍的布料要重一些。他知道,那是昨天射在女屍體內沒來得及清理的精液,正從女房東那飽滿的前庭流出。

  幾縷透明的精水正順著舒夏光滑白嫩的裸腿,緩緩流進她那雙套在腳丫上的性感高跟鞋里。而舒夏的整個身體,隨著絞索輕輕搖動著,如同在頑皮地蕩秋千,顯得無限的誘惑。相比於悠閒蕩著“秋千”的舒夏,陳奇顯得有些猴急,他把身前美婦的兩條大長腿架在自己腰上,那已怒漲不已的陰莖,緩緩的插入舒夏尚且濕潤的陰道中。龜頭的前端才剛從她那不再閉合的小穴插入,就感覺到陰道口狹隘、緊繃。他向前用力一刺,粗壯的陰莖慢慢進入女屍的陰道里,肉棒緊緊的被那嫩肉包圍著。他緩緩的從女房東的體內退出,再用力的向小穴插入,在插入的同時,他感到龜頭前端像是頂到了底,這樣更增添了他的獸性。

  隨著快感的積累,陳奇的動作慢慢變得有些瘋狂,他用兩手將這具艷屍的兩腿抬高並張開,使小穴整個暴露出來,接著用肉棒在小穴中快速且大力的衝刺,肆意奸淫起舒夏那失去生命的肉體。

  此刻舒夏漂亮的眼睛早已被他前行翻開,半睜著一雙瞳孔無神的看著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淫行,被舔得濕漉漉的香舌沾滿了陳奇的口水,從半張開的小嘴里伸出掛在嘴角,一臉漠然的承受著自己主人瘋狂的淫虐,一顆無力的臻首被衝擊地不住晃動,仿佛在無力的掙扎。在陳奇愈發激烈的抽插中,女人無力的身體在黃昏中的陽台上抖動著,仿佛一支暴風雨中的扁舟般無助地上下起伏著。

  在這激烈的交歡中,舒夏冰涼的身體被滾燙的肉棒不斷摩擦著,像是又活過來一般重新變得溫暖起來,她胸前的碩乳更是在旗袍下甩動的不成樣子。看著早已死去的女房東吊在空中配合著自己玩弄的乖巧模樣,陳奇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熱流涌向下腹,他大力地親吻吮吸著舒夏微涼的小嘴,將女屍的舌頭一口含進嘴里,和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根舌頭在兩人的口腔里來回糾纏翻滾著。同時陳奇將早已抵達爆發邊緣的陽具猛地一插到底,碩大的龜頭突破窄小的子宮口,陳奇緊緊地抱住懷中柔軟的嬌軀,仿佛要將舒夏的嬌媚的身體揉進自己體內,大股大股滾燙的精液激射在女房東早已死去的子宮中,逐漸將其灌滿。

  陳奇顫抖著身子足足射了十幾下才停止,熟美的女屍和年輕健碩的男人此刻身體緊緊地結合在一起,雙唇緊吻著彼此,女人雪白的兩條美腿足不沾地緊緊地夾在男人腰間,穿在腳上的高跟鞋在剛才激烈的抖動中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了何處,此時的裸足腳背繃直,腳趾指向地面顯得無比性感淫靡。

  陳奇微微變軟的陽具仍然插在舒夏溫暖的蜜穴中,整個人沉浸在射精的高潮中無法自拔。但是只打一炮顯然無法滿足陳奇年輕的欲望。

  肆意把玩了一陣舒夏掛在半空的艷屍後,陳奇將陽台邊角里的加厚瑜伽墊拿來放在了舒夏正下方。這個瑜伽墊是舒夏活著的時候鍛煉身體柔韌性用的,沒想到現在卻成了陳奇用來玩弄她屍體的工具。

  位置調整妥當,陳奇拿來枕頭愜意地坐在瑜伽墊上,再度勃起的猙獰陽具直立著,紫紅色的龜頭正對著舒夏那仍然往外吐著精液的小穴。陳奇遙控著架子緩緩下落,女體隨之緩緩下降,兩條筆直的並攏在一起的美腿被他用手分開,雙足踏在他的身體兩側,逐漸下落的女體雙膝彎曲跪在他的大腿上。如果不是舒夏癱軟的身體脖子上吊著的白色絞索,在外人看去她就像是坐在丈夫懷里撒嬌的妻子一樣,慵懶甜膩。

  而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陳奇胯上挺起的陰莖青筋裸露,如欲擇人而噬的巨蟒,對著舒夏的股間吐著舌信。油亮的蛇身濕淋淋的,像裹著毒液一般,想要浸染舒夏的身體的每一寸。

  無論舒夏願意與否,她都只能按陳奇的意願奉獻自己的身體了。在架子的下降中,她雪白的肥臀一寸一寸地將陳奇的槍身吞入自己的身體里,泥濘不堪的小穴再次被陳奇的大屌長驅直入一插到底。

  “哦……”

  隨著陳奇長槍的最後一寸被舒夏吞進身體,他舒服地發出一聲呻吟。

  “真緊哪…哦……好老婆,你真是天生的淫娃,死了之後還這麼會吸男人的雞巴。”

  陳奇贊嘆一聲,看了舒夏一眼,而舒夏的雙眸不知何時閉上了,小腦袋斜靠在陳奇的肩頭。

  “真想讓你活過來睜眼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

  陳奇遺憾地嘆息了一聲,隨即不再猶豫,他靠在陽台一邊的牆上,雙手托住舒夏的肥臀,摁下遙控器,吊在他懷里穿著素雅旗袍的舒夏被衣架帶動著上上下下,以一個觀音坐蓮的姿勢主動讓男人的雞巴在她股間進進出出起來!

  “嘶…哦……”

  陳奇攬過女人一雙玉臂搭載自己肩頭,讓原本嫻靜甚至是有些羞赧的舒夏看起來更像是在向著自己的小丈夫主動求歡了。而陳奇也借助著舒夏一起一落的身體,每一下都重重地插入舒夏的身體,每次女體的美臀高高提起又快速落下拍擊到他的下體都令他的快感更上一層樓。

  “啪啪…啪啪啪……”

  陽台上再次響起這有節奏的肉體撞擊聲。陳奇每一次的插入似乎比之前更深了,舒夏豐腴的肉體在他懷里起起伏伏,仿佛一個小孩子一般任他玩弄。

  明明舒夏還要比陳奇大將近十歲,可此時的她,跟陳奇比起來,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像個小女人一樣,任他操弄。

  “操你……姐,我要操死你哦…我的死老婆……你也很爽吧?”

  陳奇興奮地抱著舒夏操著屄,嘴上也忘不了羞辱她。他側過臉看向舒夏斜靠在他肩上的俏臉,面色平靜,卻散發出濃濃的媚意,一言不發,卻又好像已經發出了婉轉勾人的春叫。

  “不說是吧,姐?那就用你的逼來好好的感受。”

  他粗暴地一把拽住舒夏精致的高馬尾,剛剛還伏在男人身上享受魚水之歡的美人兒在大力的拉扯下如離了水面的魚兒般弓起身子,高高後仰挺起上身,胸前一對剛剛還被擠做一團的碩乳立馬彈起,炫耀著它們驚人的柔軟。沾滿口水的香舌甩出嘴角,在空中拉出一條條淫靡的銀絲,仿佛在無聲的表達著女主人感受到的無盡歡愉。死去的舒夏只能以這樣最真實的肉體反應,來回應著陳奇的操弄。

  “啪啪……啪……”

  又是一段連續的撞擊,當陳奇又一次重重地撞擊在舒夏的股間,長槍下的鼓囊都差點撞進舒夏身體的時候,強烈的快感讓他差點沒忍住射出來。

  “哦,姐,沒想到你死了下面還在咬我…嘶……”

  陳奇猛地停頓了一下抽插的動作,渾身打了個顫,像是真的被舒夏咬到了什麼地方一樣。

  “老婆,我真是太愛你了。”

  說著他咬著舒夏的肩膀,不時伸出舌頭在舒夏冰涼的身體上舔弄著,克制著自己的欲望。

  “真舒服啊,咬得我麻麻的。”

  陳奇將舒夏的上身從晾衣架上解下,讓她平躺在瑜伽墊上,自己則站在一邊,扶起舒夏筆直的長腿,將一雙白嫩的長腿再次並在眼前,胯下的雞巴再次在女人股間並不松懈地瘋狂抽動起來。

  “啪啪啪……”

  陳奇的動作快得讓人害怕,如果舒夏還活著,多年孤身一人的她肯定承受不了這樣高頻率的運動,只會在自己這個“小丈夫”的懷里被操得嗯嗯啊啊叫的不成樣子。可現在的她,已經無法對這激烈的性愛作出任何回應了,只能被動地承受著撞擊。

  “嘶…吼,老婆,你的腳真是漂亮啊。”

  陳奇下身繼續操著女房東細嫩的小屄時,他的動作也沒有慢下來,而是再次迷上了舒夏蜷縮在他面前的玉足。他一邊說著,大口一張又咬住了舒夏依然紅潤的腳跟,迷醉地啃了起來,同時一只不由得握住另一只裸足,放在胸口、下巴、嘴邊摩挲,只覺得光滑細嫩,柔若無骨。上下其手,不停地撫摸著那隆起的腳背和凹陷的足弓,又把這只玉足貼在臉上,用臉部的皮膚磨蹭著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膚,那種美妙的觸感令陳奇相當享受。女屍的腳趾縫里還殘留著一絲淡淡的腳臭味,他並不感到惡心,反而覺得十分誘人,鼻子拱進那些細滑的腳趾縫里仔細地嗅聞著。

  “真嫩呐,老婆。下次一定讓你穿上絲襪再給我干一次。”

  手將舒夏蜷縮的蜷縮的足趾掰開,讓她們好好展現著自己俏皮的形象,伸出手指,不時地研磨掐弄一下舒夏的腳趾。

  “老婆,你真是極品啊,全身沒哪一處不惹人疼的……我真的是越來越愛你了,哦。不行了,我想射了。”

  陳奇抽插頻率變大的同時,也拉大了幅度,長槍都是整根拔起,又狠狠捅入舒夏的胯間。

  “啪!啪!”

  抽插到樂處,陳奇更是解開女房東旗袍胸前的扣子,一口將在自己眼前甩個不停的一對挺拔豐盈的美乳含進嘴里,牙齒輕碾將那可口紅潤的乳峰吃進嘴里,牙齒輕碾乳頭,嘴唇覆蓋住那乳暈,吮吸著那早已不可能涌出的乳汁的肥美乳房。

  “老婆,我要被你榨出來了。你的逼真他媽舒服啊。”

  美妙的快感讓陳奇再也忍不住下體的尿意,他雙腿打著顫重重地撞向舒夏的胯間,死死箍住舒夏的長腿,將她肥臀拖離床面,同時一口咬住舒夏一邊的足尖,下體就死死頂在美婦股間。接著他的大腦只感覺一片空白,從陰莖傳遍全身的快感仿若置身仙境。隨著汩汩的精液射入舒夏的子宮深處,他癱軟下來,將全身的重量壓在美婦身上,和她的屍體一同歪倒在床上。

  還有些青澀的年輕人就這樣摟著懷中熟美的女屍,親昵的躺在一起回味著剛才高潮的余韻,而在他懷里的女房東此時姿勢有些狼狽。臉正對著他,兩只眼睛眯起一條縫,頭發凌亂的貼在額頭和臉頰上,半邊乳房被從身下擠出來,白色的旗袍被卷到腰間,露出女人軟嫩白皙的小腹,裸著的長腿蜷曲向另一邊,兩人的下體還牢牢地結合在一起,沒有分離的跡象。

  休息了好一會兒,陳奇終於握住美婦的碩乳撐起身來,下身已經變軟的長槍也跟著滑了出來,如一條軟趴趴的小蛇聳拉在那里。

  緊接著舒夏下面黑漆漆的肉唇一時難以合攏,汩汩地流出一片濁白的液體,滴落在瑜伽墊上,其中不少順著股溝流到舒夏的身下。

  “老婆,你怎麼能浪費呢,這些可都是我們的孩子啊。”

  陳奇看到之後伸手堵住舒夏的洞口,將開始下流的液體往舒夏的肉唇里塞去,好似生怕自己的辛苦白費了。

  夜還很長,陳奇抱起穴口還在不斷溢出精液的美婦,他決定今晚要用自己的雞巴好好喂飽這個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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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奇搖了搖頭,昨晚過度縱欲的後果就是今天的萎靡不振。他已經忘記了昨天晚上到底和舒夏做了多少次,只記著自己最後好像是捏著她的兩個奶子後入她的前穴,在高潮中暈過去的。

  雖然現在雞巴依然保持著基本的勃起捅在舒夏的陰戶里,可說實在的,這一個月來天天都在和她纏綿,每天都會來上四五發,身體已經有點吃不消了——他拔出陽具輕輕捏了捏,相較之前確實軟了不少——他嘆了口氣,看來以後要控制一下欲望了,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再這麼下去他遲早要英年早泄。

  他撇了眼舒夏,那張恬靜的臉嘴角微揚,似乎在笑,這在陳奇看來簡直就是舒夏這個大美人在嘲笑自己的疲軟。他被氣笑了,狠狠地抓上她的奶子掐揉幾把。舒夏表情不變,依舊仰著頭似笑非笑,似乎很是享受男人的揉捏。

  把玩揉捏了一會兒美婦胸前的碩乳,他停下手,看了眼手機發現已經十點了,便掀開被子准備起床。這個周末他准備做些其他事。

  他抱起身邊的女屍朝浴室走去。先給自己清潔一下,舒夏照例是被頭朝下搭在浴缸壁上,臉擠在地上,肥臀高高撅起,露出依舊緊窄如初的雙穴。這讓陳奇有些感慨——不管插了多少次,不管是多麼暴力的性愛,舒夏的陰戶和菊門仍然如曾經那般緊致,即使又一次自己發泄似的把消防水龍頭插進舒夏的屁眼,到了第二天菊門依舊小巧,宛如處子。倒是自己的雞兒在這一個月里屢戰屢敗,從第一次的猙獰粗壯被磨成現在萎靡不振的樣子。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一邊拿起水管繼續捅起女屍的菊花一邊在她背上打上沐浴露,清洗她的後背。後背洗好了,就讓她坐在馬桶上,拿出花灑,為她清洗正面和肉穴。馬桶上,舒夏低垂著腦袋,發絲雜亂的糊在臉上胸口,鋪在一雙豪乳之上。雙眼迷離,嘴巴微張,剛被塞回去沒多久的小舌頭又探了出來;雙腿則向左右兩邊伸得筆直,岔得老開,死後都被我進進出出了無數次的肉穴正對著我,里面滿是溢流出的精液,黏糊糊的蓋滿了穴內凹凸不平的淡褐色肉壁。

  先在舒夏胯上塗滿沐浴露一陣搓揉,清洗肉穴外部,隨後掏出特意從網上挑選的水牙线換上噴頭,熟練的在插進女屍的穴中,不一會兒便頂到了盡頭。打開開關,舒夏穴中立即涌出細細的水流,清水裹挾著乳白色的精液一瀉千里,好像面前這具嬌軀還活著,因為經不住水流的挑逗,高潮了一般。

  陳奇繼續不斷調整噴頭的位置,直到舒夏穴中流出的液體全是清水為止。小穴清潔便到此為止了。然後是清理菊穴和洗頭。當然清理菊穴陳奇這次換了個方式,之前都是水管從舒夏屁眼插進去,這次他找了截軟管從舒夏仰著的小嘴里伸了進去,然後就看到舒夏的肚子如懷孕般脹大,又隨著菊門噗嗤一聲排出體內的汙物,迅速縮小。

  如此一番操作,舒夏終於又恢復了往昔的光鮮亮麗,經過細致的清洗,她被連續玩弄了幾日後汙穢的身體重新變得如玉雕般動人了。

  陳奇看著自己的傑作長舒一口氣,他摸了摸肚子,辛勞了一夜卻沒有進食的肚子咕咕的叫著提出了抗議。

  他看著洗完澡擦干水珠後清清爽爽的舒夏——看來需要准備一頓簡單的早餐了。

  ——半個小時後——

  陳奇哼著歌把准備好的早餐一樣樣在餐桌上擺好,一手拉著女房東白淨的小手,一手夾住她的腋下一拎,直接把她拽到桌子上。下擺僅到女人大腿根的睡袍也被他二話不說直接掀上肚皮,舒夏那沒穿內褲的小穴就暴露在飯桌上了。

  毛發茂密雜亂,一看就是性欲很強的那一類獨居熟婦。陰縫狹長的裂開,從纖弱的小豆豆到大腿縫,微微露出粉紅小陰唇的一角,再加上女人白皙的皮膚,簡直就是老色批們公認的美穴。

  手指輕輕把陰門張開,美好的溫柔鄉近在眼前,濕漉漉的陰戶反光閃閃。陳奇埋頭鑽進女人下體,不由分說,直接開舔。雖然早上剛剛才洗過澡,但是美婦私處特有的臊味,還有淡淡的幽香還是一下子涌進他的鼻孔,就像喝了胡辣湯一樣刺激。

  而舒夏則是面無表情的坐在桌上,任憑陳奇對她最隱私的地方百般猥褻,她也一聲不吭。

  然而只是簡單的舔弄,顯然還不是陳奇玩法的極限。

  他看了一眼餐盤中的香腸。陳奇很喜歡這個口味的香腸,夠粗夠長,腸衣下肉粒也很足,不過現在,他准備讓這根煎過之後變得油滋滋的香腸變得更好吃一些。

  他叼著香腸的一端,嘴里品味它的鮮香,還帶著舒夏下體的氣味。另一頭直接插在女房東陰戶洞口,往里面推進,推進,再推進……過程比他想象的要負責,畢竟說是用舌頭頂著香腸發力,通過唇齒控制方向。再加上香腸表面有一層亮晶晶的油,此刻雖然能起到潤滑劑的作用,但也更容易跑偏——這要是滑進女人屁眼里去,可就有些鬧笑話了。

  仿佛是沉悶的“噗嗤”一聲,香腸忽然往里前進了一截。再用力捅一捅,香腸成功的插進了舒夏的小穴。陳奇試著松口,慢慢抬起頭,只見矜持的女房東敞著腿坐在餐桌上,她小穴里直挺挺的插著跟香腸,彎彎朝天上翹著,就像是長了根男人的雞巴一樣,一下子打破了女人美好嫻靜的形象。

  再加上香腸這頭被陳奇咬出了一圈牙印,好像冠狀溝一樣,讓舒夏“長”出來的這根“陰莖”更加栩栩如生。

  “老婆,這應該是你這輩子最男人的時候了吧?”

  舒夏沉默不語的看這陳奇一邊調笑著自己,一邊拿出手機,把她的雙腿打開成M形,對著她的下體拍照。

  玩了一會兒,陳奇的肚子又開始咕咕叫了。他放下手機,對著舒夏小穴開始猛親,把香腸嘬出來一點,吃掉它。此刻的香腸,浸透了舒夏的體液,濃香四溢,美味多汁。不過就這麼簡簡單單吃掉香腸,顯然是不符合陳奇對於早餐的要求。

  他把香腸重新塞進舒夏的陰戶,然後抬起了女房東那只讓他沉醉不已的腳丫子。

  非常嫩的腳,沒有一點繭子。舌頭在上面劃過,只能感到如同舔過奶油一般的滑膩,整只腳丫子白嫩無骨,入手冰涼,簡直就是用來下飯的不二神器。

  陳奇一手拿起草莓醬面包,一手抓住舒夏的腳腕,把右腳在面包表面輕輕掠過,立刻有不少草莓醬掛在了她的足弓上。白淨冰涼的裸足沾著紅彤彤的果醬,看起來晶瑩剔透,讓人不禁食指大動。陳奇迫不及待湊上去,對著美婦嫩滑的腳弓猛舔一氣,把草莓醬混合著腳丫上的味道,舔了個一干二淨。

  “美味,再來一口!”陳奇非常滿意,又拎起舒夏的小腳,這次直接在果醬瓶里轉了一圈,女人俏皮的腳趾上全都糊了一層厚厚的果醬。

  再蘸一次果醬,這次直接把腿往後掰,美足緊靠舒夏的胯下,“足弓刀”上的果醬蹭在她陰戶里插著的香腸上,讓這位人妻看起來極為淫蕩。舒夏就這樣在大男孩的操縱下,一臉淡定的使勁彎折腿腳,觸碰陰門,還把那根香腸又往里踩了踩。

  不得不說,草莓醬和香腸混在一起的味道還不錯。陳奇吃了幾口,擺弄著舒夏潔白的腳趾,嘗試著夾起餐盤里煮好的牛肉丸。試了幾下,舒夏的大拇趾縫塞了一個,小拇趾縫塞一個。食趾中趾中間勉勉強強也塞了一個,食趾和中趾上還各插了一枚牛肉丸。

  “老婆,你的腳丫真是我見過的最棒的餐叉了,居然一次就能插起五個肉丸子!”

  陰道里沒吃完的香腸也抽出來,放在腳背上,再在她的足背和足心塗一些草莓醬,最後陳奇拿起大餅,把這亂七八糟一大堆連同的整只腳丫卷起來,裹成了一張舒夏牌卷餅。

  “老婆,不介意的話,我要開動了哦!”陳奇隔著大餅按摩著女房東的腳底,征求她的同意。在舒夏的默許中,陳奇扶著肉棒慢慢插進她的小穴。經過了剛才香腸的一陣疏通,舒夏的小穴閃亮著油光,特別順滑。雖然沒有淫水滋潤,肉棒照樣順利進入體內。

  “開飯咯!”

  打著舒夏的屁股,陳奇將她的上半身推倒在桌上,一把抓起被大餅包裹住的那只腳丫,拉到嘴邊,舒夏的腿直接被拉成和身體形成一個近乎九十度的直角。

  可憐的女房東就這樣光著屁股坐在桌子邊上,一條腿向側面大張,一條腿被豎直拎起來,腳丫被陳奇一頓亂啃,小穴被大男孩的肉棒大力抽插著。

  陳奇使勁吸吸鼻子聞了一口大餅、肉丸、果醬、腳丫子混合出來的奇特味道,然後一口啃了下去。頓時大餅的筋道,肉丸子的Q彈,香腸的嚼勁,果醬的甜膩、腳趾的脆嫩,腳趾肚的軟糯、腳掌的結實……

  這一切都口感仿佛在他的舌尖上開了一場盛大的交響樂,一邊暢享各種食材和舒夏的肉體,一邊還得小心不要把人妻的玉足咬傷。

  而恬靜優雅的女房東舒夏,一言不發的默許這一切發生。這個跟陳奇生前沒有什麼太多交集的可憐女人,伺候著比自己年輕了十歲的“小丈夫”吃了一頓她這輩子都沒見過的淫蕩早餐。

  最後的最後,陳奇的口舌把舒夏腳上每一絲味道都嘬了個干淨,肉棒把她每一寸陰道皺褶都刮了個遍,留下的只有口水和精液。但他並沒有射進舒夏的蜜壺,而是直接插進了舒夏殷紅的嘴巴,咕嘟咕嘟射了人妻一嘴。畢竟他還是很善良的,除了自己要吃飽,還得把自己家的“女主人”也喂飽。

  “酒”足飯飽之後的陳奇把玩了一會兒人妻的椒乳後抱著她來到了二樓的主臥,將她整個人團起來塞進了臥室的電腦桌下面,雙臂被他架在腿上,上身被夾在腿中間。陳奇坐在桌子前打開電腦,熟練的切換到了另一個系統界面,上面赫然是整間房屋每個房間內的監控。而房子曾經的主人,現在屬於陳奇的美婦肉便器穿著睡袍被塞進了桌子底下跪在地上,腦袋埋在陳奇的胯間被他的大腿夾住,曾經嫻靜溫婉的女房東此時嘴巴被自己“小丈夫”的陽具塞了個滿滿當當。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陳奇把舒夏的這套房子進行了一個從頭到尾的徹底改造,除了沒拆房子,其他的東西基本都改完了。

  這套房子本來是位於街道的拐角,兩面臨街,還剛巧在陽面,總體來說采光還不錯。這里本來只是個兩層的商鋪,算不上是住宅樓,但是這里基本沒什麼人管,慢慢也就變成了住宅。舒夏更是在二樓樓頂又自己搭了個小陽台,還種了些好養的綠植和葡萄。以前的時候二樓一共三個臥室、一個衛生間還有一個算是起居室一樣的地方。三間臥室里有一個是帶衣帽間、衛生間和陽台的主臥,另外兩間算是客臥。一樓則是廚房和大大的餐廳,一樓下面還有一個面積不算小的地下室。

  在陳奇一個月來的努力下,整間房子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三樓原本有些破爛的小陽台重新收拾了一番,變成了一間三面玻璃一面牆的陽關房,牆上和玻璃上則爬滿了葡萄藤,房子里面擺了張小茶台,還放著張香案和蓮台。

  二樓變化基本不大,還是三間臥室+一個衛生間和起居室,但是里面的設置卻大有不同。主臥這邊,陳奇拆掉了以前的衣帽間,把舒夏以前的衣服全都打包搬到了地下室,拆衣帽間的時候他還無意間翻出來了舒夏的銀行卡密碼和大概幾萬打包好的現金。兩項加起來大概有個三十多萬,讓陳奇小富了一下。

  除此之外,主臥里加了一組電腦桌,衛生間、臥室和小陽台的天花板上都裝了一組經陳奇自己改裝的可變衣架。

  兩間客臥也不像以前一樣只有一張床和一個衣櫃。一間臥室里設置了高低床、化妝台、衣櫃和全身鏡,整體裝修風格也偏少女系,另一間則是只有單張床、電腦桌和衣櫃,風格則是簡單的電競風。陳奇計劃著到時候兩個房間同時出租,一間專門用來招租漂亮姑娘。至於另一間嘛……

  也總得找個能賺錢的男租客嘛。

  二樓的起居室改成了個小客廳兼公共書房,陳奇試了一下,白天的時候看著街邊的風景喝著茶看著書,還是很愜意的。

  變化最大的地方還是在一樓,原本大大的餐廳和窄小的廚房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小車庫、客廳、開放廚房和小吧台。客廳和吧台兩面的牆也被換成了玻璃幕牆,只是換玻璃的時候陳奇多了個心眼,玻璃牆在通上電的時候,就和單向玻璃一樣,只能從屋內看到屋外,屋外卻看不到任何屋內的情形,並且為了確保自己的行動不影響到旁邊的鄰居,他還貼心的給房屋的關鍵處做了隔音處理。

  當然房屋里里外外的攝像頭也早就被他隱匿地安裝在了各個角落,即使那專業設備,也很難找到。

  “哈哈,老婆,你看我改造的怎麼樣?有這樣的裝修,我們再花錢在網上刷些高分好評,想必很快就會再給你找幾個好姐妹了~哈哈,可惜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招租的真相~哦哦!好老婆!你快含緊點多吸兩下!我又要出來了!”

  陳奇一手扶著人妻的臻首,把她的頭顱當成口交杯般放肆的使用著,一手操作鼠標瀏覽調試著全屋的智能系統,不多時便隔著舒夏那被龜頭頂的變形的細嫩的臉頰,撫摸著自己的龜頭,滿意的把一泡濃精灌進了女房東的嘴巴里,曾經溫婉如水的人妻此刻在他面前再沒有了半分曾經的優雅端莊。

  “嘿,她們誰會想到這間房子的原房東已經變成了我的人肉玩具,正跪在電腦桌里為我的口交呢!”

  提起人妻的美頭輕撫她冰涼絲滑的臉頰,陳奇將她嘴角滑落的精液一點點塗抹在她干淨成熟的臉蛋上,一臉漠然的熟婦沾染了精液的臉頰泛起了誘人的光澤。

  “哎呀~對了,好老婆,咱們家後面有租客過來,你這樣光著屁股見客人可不好,我這就帶你去你的新房間看看!”

  陳奇關上電腦,然後用自己軟趴趴的雞巴啪啪抽打了幾下舒夏的臉頰,一臉茫然的美麗人妻臉蛋上流淌著自己“小男人”溫熱的精液,卻還不知道接下來還將發生怎樣的淫行。

  陳奇抗著已經像母狗一樣毫無尊嚴的舒夏來到了三樓的陽台,作為一個對陳奇有著特殊意義的女人,陳奇自然在家里為她這個“女主人”專門准備了位置。只見陳奇從茶台上拿起了一堆衣物。一件白紗,一個白色風帽以及一雙用白色絲线交叉織成的,像是漁網一樣的長襪。這套衣服赫然就是之前陳奇給舒夏穿過的觀音衣裝。光滑寬松的白色紗衣劃過舒夏的手腳,網襪的絲线摩擦著她沒有一絲疤痕的光潔美腿,而後陳奇為舒夏仔細的調整了一副帶著淺笑的端莊表情,畫上了淡紫色的濃厚眼影,鮮紅的嘴唇,眉心處點上一抹嫣紅,頭發也梳成高高的發髻,戴上了潔白如紗的風帽。

  通過一個月來的實驗,陳奇已經基本確定舒夏的屍體是不腐的,也不會因為光照之類的原因受到損傷,就起了將她供起來的念頭——一具美麗人妻的艷屍被打扮成觀音菩薩的樣子,幾乎是擺在沒有任何遮擋的三樓陽台,供別人觀瞻她的美麗與端莊,但卻沒人知道她潔白的肉體只是供陳奇用來歡喜自己肉棒、宣泄淫欲的玩具。這種刺激,讓陳奇十分滿意自己對自家“女主人”的安排。

  看著舒夏清純溫柔的俏臉,他把穿好衣服的舒夏抱到蓮台上調整成一個坐姿,然後按照手機上查到的標准的雙足跏趺姿勢,照著樣把人妻的一雙美腿盤起,把她的右腳搭在左腿上,然後左腳搭在右腿上,雙腿繃得緊緊的,成了一個如意座的姿勢。然後讓舒夏右手疊於左手之上置於小腹的位置,並且兩手拇指指尖相抵,結成了一個禪定印的手勢。

  完成了以後,陳奇站起身來繞著台子轉了一圈,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這座房間里唯一的“佛像”真是太完美了,舒夏這小娘皮生前一定想不到自己死後會成為一尊女菩薩吧。只是此時蓮台上的觀音菩薩白皙豐腴的雙腿上穿了條白色網襪,原本清秀的臉上也多了些許艷麗的脂粉,讓“菩薩”往日的聖潔和端莊的菩薩散發著些許情趣,端莊中透露著一股魅惑。

  看著蓮台上勾人的觀音,陳奇的下體不禁有些燥熱,這樣打扮對男性的殺傷力太大了,這樣一件堪稱完美的作品讓他的陰莖又開始興奮起來。

  “讓我來檢查一下你這個觀音合不合格……”

  陳奇將手伸進舒夏被白色紗衣蓋住的飽滿臀縫間,手指頭摳了摳她的後庭,開口道:“你還真他媽的是個騷貨,死了還流水流個不停。老婆,就讓我為你這個騷逼觀音止止癢吧。”說完他捧起了舒夏的奶子吮吸著乳頭,把肉棒挑開紗衣插著女屍光潔的乳溝甚至腋下,用這尊送子觀音身體每一處摩擦他腥臭的肉棒。

  陳奇的嘴唇很快就吻住了舒夏的嘴唇,吮吸著她口中的津液,品嘗著她唇上的胭脂。很快又松開嘴,把肉棒呼一下插了進去。在陳奇的抽插下,已經死去的舒夏又開始使勁吮吸起了嘴里的這根肉棒,雞巴的味道刺激著她已經沒有呼吸的鼻腔,她臉上帶著好看的淺笑,品嘗舔舐著陳奇的肉棒,仿佛這是她嘗過的最美味的東西。

  “觀音姐姐你嘴巴好會舔啊,一定吃過不少男施主的肉棒吧……”陳奇戲謔的“夸贊”著女菩薩的口活兒。他的陰囊卡在女菩薩的嘴邊,正好蹭著潔白的牙齒,粗大的雞巴在女菩薩的小嘴里面橫衝亂撞,讓她潔白的臉頰時不時鼓起。舒夏一雙杏眼依然是那副含眉斂目的樣子,漂亮的眸子呆呆的看著面前不斷撞向自己小嘴帶著腥臊味的男人下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過多久,陳奇的大腿就突然夾緊了女菩薩的小腦袋,整個人弓直身子微微發抖,沒幾秒女菩薩的左鼻孔就冒出一團濃膩的精液,厚厚一坨掛在嘴唇上。

  雞巴從嘴里拔出的時候,拉起好多白白的絲,再往端莊的觀音嘴里看一眼,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唾沫混合物還有陰毛,連舌頭都看不到了。不過很快,這股精液就沿著食道滑進了女屍的肚子里。

  射過一次的陳奇並沒有休息,而是把還在打坐的觀音抱進自己懷里繼續摩挲著她白皙的身體。摸索了幾下後,他很快又硬起來了,雞巴豎得老高,接著他掰開了女菩薩兩瓣渾圓的大屁股,把肉棒插入進了女屍滑膩的後庭,舒夏後庭的腸壁在異物入侵後本能的抗拒收縮著,緊緊地將陳奇的雞巴包裹住,像個黑洞一樣牢牢吸著、索取著。隨著男人的抽插,女菩薩的後庭就像有著自我意識一般一張一合的擠壓著肉棒,菊穴也愈發滑膩起來。

  陳奇一邊抽插著舒夏,一邊伸手把她摟進懷中,肆意吮吸著她的奶頭。

  “姐姐!”

  “觀音姐姐!”

  “送子觀音!”

  “騷貨房東!”

  “蕩婦菩薩!”

  陳奇一邊與懷中的觀音菩薩激吻著,一邊壓著她盤在一起的雙腿,露出了她滑膩小穴,他要讓這尊女菩薩全身心迎接她的主人。舒夏的臉上已看不到半點生前那個端莊大氣的女房東樣子,現在的她被男人抽插著搖晃著頭,被自己的主人擁抱著,用自己從未被人探索過的菊門壓榨著男人的精液。

  “觀音姐姐,我的肉棒插得你爽不爽美不美啊?喜不喜歡我的肉棒呀?”

  已經死去的女菩薩自然沒有辦法回應陳奇的回答,但她的身體卻誠實的容納著男人對自己肉體最為暴虐的侵犯,每一下的抽插都震得她渾身的美肉亂顫。

  她看著陽光下的街道,微笑看著街邊來往的人流,卻無法向他人控訴自己身上正在發生的淫行。

  “觀音姐姐,我來了,我來給你送子了,來接受我的精子吧!我要讓你做我的精液馬桶,作為的雞巴套子!”陳奇開始興奮了起來,下流的話語一句接著一句,雞巴從女菩薩的屁眼拔出又插進她的美穴,一陣又一陣地挺動著肉棒刺激著舒夏的子宮口,碩大的龜頭挑逗著女菩薩聖潔的子宮。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中,一股濃稠炙熱的精液滿滿地灌入了女菩薩的體腔深處。

  和女菩薩爽完之後的陳奇看著一片狼藉的陽台,一邊罵著自己精蟲上腦,一邊又重新為女菩薩收拾起來。不多時,舒夏又重新變回了端莊溫婉、慈眉含目中帶了絲淫蕩誘惑的打坐模樣,只是在看不見的地方,女菩薩身下的蓮台和紗裙,被她屁眼里和陰戶里流出來的精液打濕了……

  收拾完後的陳奇轉了一下蓮台,把舒夏背朝陽台牆壁,正面對著街道口,取來一顆份量不小的藍色熒光珠子,讓她用結著印的纖纖素手捧在身前。然後又拿來一粒稍小的珠子,掰開女菩薩的小嘴放在她的舌尖,淺粉色的小舌頭、漢白玉一般的貝齒和天藍色的珠子相映成趣,乍一看上去她的嘴里仿佛蘊含著一片天空似的。

  調整好之後陳奇圍著坐在蓮台上舒夏屍體轉了一圈,全方位欣賞著這件美麗的藝術品。然後走到蓮台前擺放的香案處,點了三根燃香插在香爐里,恭敬地向舒夏拜了三拜,嘴里還許著願:“希望舒菩薩保佑我天天有新的極品女屍玩,開著旅店掙大錢……”

  拜完之後的陳奇走下陽台,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大半天,他還需要補充些體力,趁著這個周末琢磨琢磨怎麼在當好一個醫生的同時當好一個旅店老板。

  舒夏的身體就這樣孤零零的打坐在了陽台上,像一尊真菩薩一樣微笑的注視著這座小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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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奇一邊扒拉著碗里的面蛐蛐兒,一邊把編輯好的招租信息和小旅館信息發到了APP上。他手心有些冒汗,畢竟如果真有漂亮妹子上門,性質可就和舒夏不一樣了,真要是得手自己這可就算是故意殺人了。

  他想了不少的方案,還偷偷摸摸的從醫院里趁開藥的機會拿了些麻醉藥,要是對方沒有防備,下了藥之後再下手就……

  還沒等陳奇想完,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新疆號碼。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狠狠吸了口氣接通了電話。

  “老板您好,我是在美團上看到的咱家,今晚能入住嗎?”一個清脆悅耳的年輕女聲。

  “今晚女生房間空閒,可以辦理入住的,您大概幾點到店?”陳奇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著沉穩。

  “我現在在車站,現在太晚了沒有車,老板您能跟我說一下怎麼走嗎?”女生的聲音有些著急和慌亂。

  不過也可以理解,這個小破縣城到了八點多天就黑了,加上人少,基本沒啥夜生活,一到晚上跟個鬼城一樣。這個姑娘到了這麼個人生地不熟的地兒,肯定是有些害怕的。

  “你在車站稍等我一會兒,我開車過去接你。”

  “那太好了,麻煩您了老板,謝謝您。”女生的聲音立馬起了調,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我的車牌號是XXXXXXX,是一輛黑色的轎車,現在出發,馬上就到。”

  幾句話安撫好還有些慌亂的女生,陳奇一邊收拾著可能用到的東西,一邊抽時間點開美團上的客戶信息。

  這個姑娘應該是沒啥社會經驗,美團賬戶上寫了不少評論,評論里還總喜歡帶著定位和自己的自拍。看著姑娘的自拍陳奇吹了聲口哨,如果不是照騙的話,這妹子最起碼能打9分,年輕、干淨、優雅、精致,簡直就是個高質量的獵物。

  陳奇收拾完東西剛准備上車,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又一口氣跑到了三樓陽台,對著還在微笑打坐的女菩薩舒夏吧唧親了一口。看來自己家里這尊女菩薩果然靈驗,下午才拜完,晚上就來收獲了。

  陳奇琢磨著,等這個小姑娘到手,一定要帶著她來女菩薩這還個願,無論她多漂亮也得認下舒夏這個姐姐,這個家里面的“女主人”。

  從房子到火車站的路很好走,一路上基本沒什麼紅綠燈,也沒有什麼住戶,當然,也就更不可能有什麼攝像頭。

  從下午起,這個本來干燥的縣城天就陰沉沉的,到了現在更是起了一層濃霧。陳奇打開車子的霧燈,小心的向著車站開去。由於年久失修,沿路的路燈也都參差不齊地亮著,讓這黑夜間的霧看起來更濃了。

  開了大概十幾分鍾,陳奇終於到了車站。這個時候的車站空蕩蕩的,連個值班的工作人員都看不見了,陳奇停好車,剛准備給自己今晚的房客打電話,就看見了車站門口那個身材高挑婀娜動人的年輕姑娘朝他揮手,她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連衣裙,外面罩了件駝色的風衣。

  瑩白的肌膚細如凝脂,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肢,挺拔的胯部,那下擺到大腿一般位置的短裙下,露出兩條穿著灰色絲襪修長勻稱的筆直玉腿,腳上穿著銀白色的尖頭細帶高跟鞋,鞋跟足有8公分高,讓這本來就苗條高挑的姑娘顯得更加綽約優美。

  當姑娘靠近車子時,陳奇看到她那迷人的臉龐,精致的瓜子臉白皙嬌嫩,兩道細巧的蛾眉微微上挑,長長睫毛下是一雙嫵媚勾人的桃花眼,小巧立體的鼻子,小嘴嫣紅潤澤帶著微笑著,整個人看起來很文靜,卻又透著股子明媚自信的味道。

  陳奇頓時驚呆了,他從沒見過如此絕美的姑娘,甚至一下沒有緩過神來。

  女孩站在車窗外溫柔地笑著,微微躬身,吐氣如蘭:“老板,您好!請問您是陳奇嗎?我是之前在美團上預定房間的白雨。”姑娘的聲音清脆干淨,有些撒嬌地問著陳奇。

  陳奇仔細打量了下眼前的姑娘,不是照騙,這個姑娘完全就是9分的大美女標准。他下車打開後備箱,和副駕駛的車門:“上車吧美女,咱們這就去店里。”

  姑娘開心的和他一起放好沉甸甸的行李箱,迫不及待的坐上了車,生怕晚一秒陳奇就不拉她了。

  隨著女孩坐穩,陳奇就覺得一股清香襲來,讓這原本一股塑料味的車子里宛如融進了春風一般,陳奇得意地發動了車子,這輛小巧的黑色飛度載上了美麗的姑娘,駛進了迷霧重重的小路。

  “老板,您看麻煩您跑一趟。需要多少錢?我給您加一百元您看夠不夠?不夠您說多少合適,我都可以!您幫了我大忙了呢!沒有您我今晚都不知該怎麼辦了!”姑娘主動說。

  “啥錢不錢的?你在我這住店,我又沒什麼事,拉一下你也不算啥事。”陳奇大方地說。

  “哎呀!真是謝謝您了老板,謝謝您!本來這個點我應該還在火車上的,結果我自己睡過頭看錯了車站,就這麼稀里糊塗下車了。還好選了您家的店,不然我都不知道今晚該怎麼過了……”女孩感激地贊嘆著,“看您年紀也不大,我管您叫哥吧。”

  “整的這麼客氣。你叫我小陳就行了。你叫白雨是吧?今年多大了?”陳奇問,他用眼睛瞥了瞥身邊的女孩,那精致的面容,細膩的肌膚此刻看得更加清晰,特別是吊帶裙下那白皙的肩膀和胸脯,以及深深撩人的乳溝,都讓他興奮不已。

  “嗯,陳哥!我今年二十一歲了!剛從中國民航大學畢業,我在海南航空公司做實習空姐。”女孩甜甜地笑著說。

  “白雨呀,這個點坐火車,你家是新疆的吧?”陳奇笑著接話,“都說新疆盛產美女,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啊。還是個空姐,真厲害。”聽到白雨說自己是空姐,陳奇心里有些驚訝,他以前坐飛機的時候也看到過這些年輕美貌氣質優雅的空姐,也幻想過能和她們發生些什麼超越友誼的事情,沒想到今天還真讓他遇上了。

  「白雨啊,你也算是圓了我這些年來的一個夢想。」陳奇心里默默念叨著。

  聽到陳奇的夸獎,白雨也十分開心,“哥,您猜得可真准,我家就是新疆察布查爾的,我是錫伯族的哦。佟麗婭和我還是老鄉呢。只是我還在實習期,還不算正式的空姐啦~”她甜甜的自豪的笑著。

  霧氣越來越重了,車子開著霧燈,只能一點點的向前行駛。“白雨,當空姐一定很辛苦吧?”陳奇一邊開車一邊好奇的問。

  “是呢陳哥,當空姐要求可多了,比方說身高要求是163—173,我當時報名的時候剛好卡著173這條线錄取的,差點就選不上了呢……” 女孩聲情並茂地講述著,聲音像銀鈴般動聽。

  “啊,這麼復雜呢,那你們也怪辛苦的。你家里人放心你一個姑娘家跑這麼遠嗎?”陳奇聽到白雨說自己一米七三的高個子,再想到她那雙包裹在灰色絲襪里筆直修長的美腿時,他的小弟弟幾乎不受控制的抬起頭來,恨不得現在立刻把這個小空姐摁在身下,把玩著她的美腿狠狠肏她一炮。

  不過他還是暫時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現在還沒摸清這個小空姐的底細,貿然動手,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陳哥…我……我家里就剩我一個人了。本來實習期是不會批假的。我父親走的早,母親身體也一直不是很好,我這次請假回家,就是處理我媽媽的後事的……”說到這里,白雨本來靈動的聲音變得有些沉悶,好看的眸子起了紅眼圈。

  陳奇一時語塞,不知道這個話該怎麼接下去了。不過他也放心了,像這樣的姑娘,失蹤起來是風險最小的。

  不過好在白雨自己跳過了這個話題。

  “不過我現在自己一個人過的也挺好,有了工作,最近還談了個男朋友。哪怕爸媽都不在了,我也一定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的。”說到這里,女孩的聲音又變的歡快起來。

  “那你們倆可真幸福呢!能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也是你男朋友修來的福分呀!”陳奇贊嘆著,用眼睛偷瞄著女孩的反應。

  “嘻嘻,謝謝陳哥夸獎~他還好吧,其實我也沒有想好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呢……”白雨輕輕地說。

  “怎麼,你不喜歡他?”

  “他這個人……家里條件是不錯……對我也挺好的……只是……”白雨微微沉思地想著男友,說話有些緩慢。

  “只是什麼?”陳奇一邊觀察一邊追問。

  “我擔心……他會不會專一……還是……”小空姐的聲音變小了。

  “還是什麼?”陳奇一邊搭著話,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現在已經行駛到了這段路的偏僻處,四周都是小樹林,也沒什麼人來往。

  “……還是……只對我的身體感興趣……”白雨瞌睡樣地眨了下眼,奔波了許久,這個小空姐也有些累了。

  陳奇緩慢的把車停在路邊,“白雨,車子好像有了點問題,你在車上呆著休息一會兒,我檢查一下咱們就出發。”

  “還有多遠呀陳哥?”周圍漆黑的環境讓白雨也有些害怕。

  “不遠了。喏,你看到遠處那兩點藍光了嗎?一明一暗的那個。”陳奇朝著自己家的方向努努嘴,“那就是了。”

  白雨看了一眼,也就放下心來,乖乖的在副駕駛上等著。她不知道的是,那兩點藍光,是在一位屍姬女菩薩身上發出來的,最終會將她指引著走向死亡。

  陳奇下車繞到副駕駛後面,從兜里掏出一個玻璃瓶,把透明微冷的麻醉劑熟練的倒入手帕,悄悄摸到小空姐身後,手中浸濕的白手帕越過座椅頭枕,准確的按到了女孩臉上。

  “你干什麼,陳哥!嗚嗚嗚,放開,唔!嗚嗚!”

  和手術台上那些配合的病人不同,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的白雨努力的掙扎著,即使被安全帶固定住腰腹,她纖細的腰部依然不停弓起,雙手捶打著陳奇的雙手,來回扭動著反抗,但她的這些試圖擺脫迷藥的舉動事實證明都是徒勞的,除了讓她的體力消耗更快以外,沒有任何的作用。

  哪怕她不停閉氣延長時間,努力踢動自己唯一沒有被控制住的躁動雙腿,力度大的甚至把自己左腳上的一只高跟鞋都給踢飛出去,露出一只著灰色絲襪的腳丫。

  但依舊只能無助的在空氣中不時的落於車身踮起腳尖,又彎起小腿,借助支點,竭力的想要直起上半身,擺脫陳奇的壓制,可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她的這些努力除了讓施害者更加煩躁以外,完全是徒勞的掙扎。

  不過也該結束了。

  一次無比激烈的扭動之後,頭發散落,面紅耳赤的女孩就徹底沉寂了下去,掙扎中她吸進了太多苹果味的香氣,而那張尤帶恐懼的小臉上,唯一還能表達情緒的便是敞開的嘴角,那一絲絲肢體失控後,依舊止不住的傻笑,就連口水都不自覺沿著下巴邊緣滴落而下。

  慢慢的,女孩的雙手無力的垂落在身體兩邊,整個人軟趴趴的陷在了座椅上。

  “小雨?小雨?”陳奇松開手,試探地問著,並且仔細打量著被迷暈過去的姑娘,暗暗的燈光下,姑娘的身體踱上一層淡淡光影,仿佛暗夜里優雅的睡美人。

  他上車鎖好車門,解開姑娘的安全帶,坐回到自己座位上,把她拉進自己懷里。此刻白雨軟綿綿的身子幾乎貼在他身體上,陳奇俯身撿起剛剛在掙扎中姑娘甩掉的一只高跟鞋,身子直接壓在空姐的雙腿上,他伸手在下面亂摸,手掌輕易地碰觸到姑娘的小腿和腳丫上。他把姑娘的一只溫軟絲足捏在手里,搔撓了幾下她嬌嫩的足底,側頭看著一動不動靠在座椅上的白雨,她全身松弛地癱坐著,兩眼緊閉著,那精致性感的小嘴微微張開一道縫,可以看到里面整齊的小白牙。她沒有絲毫的反應,任由陳奇玩弄她敏感的腳丫。

  陳奇慢慢直起身,一手拿著白雨甩下來的那只高跟鞋,一手順著她的絲足一路向上,撩開她的裙底。

  他看著自己手中的高跟鞋,銀色的高跟鞋打理的很干淨,鞋子里還有鞋底的襯里上面,白雨的腳留下的印記淺淺的,但足以充分反映出她漂亮的腳形來。足弓的部位自然接觸較少,看上去還相當新,可以清楚地看出鞋的品牌,腳跟處的印記稍深一些,不過還能依稀看出標在那里的白雨美腳的尺碼來,最吸引他的是鞋里邊的前半部分,腳掌的痕跡很嫵媚,那組排列有序的趾頭印更是魅力無窮。他一邊把白雨的鞋擱到鼻子前,嗅著女孩腳丫上那淡淡的味道,一邊用手仔細地愛撫著姑娘的大腿,手掌滑到大腿內側,美妙的弧度和細膩的觸覺讓他怦然心動。

  顯然他成功了,在藥劑的作用下姑娘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陳奇一陣狂喜,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基本實現了。他扔掉手里的高跟鞋,伸手摸著白雨的臉,那讓他一直不敢過分直視的美麗的臉龐,此刻他可以近距離仔細的賞玩了。那精致的五官,娟秀的蛾眉,長長的睫毛,精巧挺直的鼻子,柔和唇线的嫣紅嘴唇,嬌嫩白皙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愛撫。他的手貼在姑娘的臉上仔細觸摸著,撥弄她誘人的嘴唇,手指滑過柔順如絲的長發。

  他的手沿著女孩的纖細的脖子又移到了她吊帶下飽滿的胸脯上,手掌慢慢用力攥住那對豐滿,盡管隔著里面的乳罩,依然能感受到里面結實挺拔的乳房的體量。捏了幾下他嫌衣服礙事,手就直接貼在白雨那深深的乳溝上向里面滑了進去,手掌探進她的乳罩里,將她一顆滑嫩飽滿的乳房牢牢握在了手里。這小空姐雖然年紀只有二十一歲,但她的乳房發育得格外成熟,足有C罩杯大,舒夏發育了這麼多年,也才勉強到達D的水准。

  滑嫩的手感讓陳奇很快就將姑娘吊帶裙兩個肩帶都擼了下來,然後順勢將她裙子上圍向下一扒,一對雪白細膩如剛蒸熟的白饅頭樣的乳房頓時從里面彈了出來。粉色俏立的乳頭和淺淺的乳暈格外惹眼,這對渾圓的奶子挺拔飽滿,高聳在胸前。讓陳奇貪婪地抬手握住這對撩人的奶子,手掌心里滿是細膩彈性的觸感,兩粒乳頭在他掌心里摩擦著搔動,撩撥著他的欲望,他兩手用力攥住白雨兩只乳房大力的揉捏著,將這對嫩乳攥成各種形狀,嬌嫩的乳肉從他指縫中溢出來,此時白雨兩顆飽滿嬌嫩的乳房完全成了他手中的玩物,任由他隨意把玩,而她的臉蛋卻依舊美麗寧靜,清純如初。

  隨著陳奇的把玩,姑娘癱軟靠在椅子靠背上的身子順勢向他這邊滑倒了下來,整個上半身撲倒在他腿上,白雨的臉恰好貼在陳奇的褲襠上,壓住他早就鼓脹挺硬的雞巴上。

  “媽的忍不住了,來,小婊子,先給哥泄個火。”他揪住白雨的長發,將她的頭拉起來,然後拉下自己的褲子,將里面那根粗大的肉棒掏了出來。他扶著那粗大猙獰的雞巴在白雨動人的臉蛋上磨蹭了幾下,然後掰開她嫣紅性感的嘴唇,將這腥臭的巨根直接塞進了白雨的小嘴里,一直捅進她的喉嚨深處。陳奇把她的頭緊緊貼在自己的襠上,恨不得連睾丸都要塞進她嘴里。整根雞巴全部深深沒入女孩的口中,擠壓著她的舌頭,陳奇感覺龜頭都已經捅進她咽喉深處的食道里了。

  白雨整個嗓子都被肉棒填滿了,由於陳奇的陰莖又粗又長,空姐的嘴巴被撐開後,嘴唇反而緊緊包裹住陳奇的雞巴,她那軟糯的舌頭不自覺地摩擦著雞巴的表皮,帶給他酥麻的觸感,仿佛在主動吮吸舔弄一般。

  “嘶……哦……白雨你的技術太棒了……哦…你個小騷貨平時在飛機上是不是沒少給人吹雞巴……”適應了白雨小嘴最開始的緊窄細膩後,他興奮地揪住白雨的長發,把她的頭上下拉動著,享受著這絕色空姐的口交服務,用她的小嘴摩擦著自己的肉棒。隨著口交摩擦發出的“咕嘰”聲,白雨的口水順著肉棒直淌到坐椅上。他兩手直接端著小空姐的頭,當成一個飛機杯一樣,大幅度地上下套弄起來,每一下都深深地把龜頭頂到她脖子里去,填滿她的喉嚨,發出“咕唧咕唧”的口水聲,連自己褲襠和座椅上都淌滿了姑娘的口水。

  不得不說小空姐的口活兒確實不錯,之前舒夏雖然也給陳奇口過,但是刺激遠沒有這次這樣強烈。白雨就這麼簡單吞吐了幾下,陳奇就感覺肉棒熱氣上涌,他趕緊憋氣,把射精的欲望壓了下去,他可不想這麼早就結束戰斗。

  他一手把住方向盤,一手摁在白雨的小腦袋上,一邊開車往家里走,一邊享受著小空姐嘴巴深深含住自己雞巴的感覺。這種一邊開車,一邊享受空姐口交服務的感覺,怕是有些人一輩子也享受不到吧。想到這里,隨著車輛的顛簸,陳奇就勢挺著雞巴在白雨口腔里頂了好幾下。

  正當陳奇一路插著白雨的小嘴,開著車快到家門口的時候,透過燈光,看到自家車庫門口站了一個他極其不願意看到的女人。眼見人家擺明了是來堵自己的,此刻正在享受口交服務的陳奇沒法將空姐藏起來,連忙把小空姐的風衣拉過來蓋在她的身上,順勢也將自己的襠部連同她的腦袋一起遮住。

  剛遮好了,女人就幾步走到了他車子旁。女人很漂亮,眼眉高挑纖細若飛,黑眸水亮傲氣俯視。比起她讓人經驗的高冷容顏,更讓人贊嘆的是她的身材。女人一米七三的高個,一雙大長腿確實是美極。又直又細,搭配上腿上穿的黑絲,還踏著一雙鞋根纖細的紗網高跟鞋,更是凸出她的足弓優美,足型瘦長而美麗,再搭配白潔的小腿與看不見瑕疵的膝蓋,跟著白嫩嫩的大腿直直伸入裙下,更是襯出她的腰身清瘦婀娜,也顯的她胸懷廣大,前前後後凹凸有形,整個人的身材簡直是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不過這個叫金泫雅的女人讓陳奇很頭疼。這算是他的鄰居,這個女人家就在他家的街對角,聽別人說這個女人還是個韓裔,自己經營著些代購服飾、化妝品的生意,長年在外跑單子,在這個縣城里也算是挺富有的那一批人了。她家男人叫胡成,沒什麼實際工作,說白了就是個保姆兼司機,有時候跟著這個女人一起在外面跑生意,有時候金泫雅出國,也就把他撂家里不管他了。陳奇和胡成見過幾次面,知道胡成完全就是個老實人,在家里說話沒分量,自己也沒什麼想法,一切都是金泫雅說了算。

  “陳奇,我叫你那麼多遍你沒聽見嗎?”金泫雅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呵斥著陳奇。

  “金姐,金姐,不好意思。這事怨我,我剛才想事呢。金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陳奇一邊陪著笑,一邊用手按住襠上的風衣,他的那根大雞巴依然深埋在白雨的嘴里,抵在她嗓子眼上。

  “你每天晚上都這麼晚還不睡,天天家里燈還開那麼亮,你不休息,我們家還要休息呢!”

  如果放在平時,陳奇理都不會理她,在他看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腦子不好使,自家男人天天圍著她轉,她就以為全世界都圍著她轉了。之前陳奇天天晚上裝修到很晚,又有些噪音,大概是影響到了這個女人的兩性生活,被她大半夜堵在家門口理論了幾次。沒想到現在演變成自己在家開個燈都不行了。

  陳奇一肚子無名火,但是又害怕自己車上這個正在被迷奸的小空姐被她發現。只能一個勁賠笑臉。一邊應付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一邊把手按在風衣上,輕輕搖動著空姐的腦袋,讓自己那挺硬的肉棒在她小嘴里攪動摩擦得更加舒服,還要辛苦的忍住不發出呻吟。

  罵了半天,金泫雅一肚子的火氣終於撒完了,就在她准備回家休息的時候,卻無意間瞥見副駕駛座位上一抹灰絲的反光,在國外背著自己老公做過不少類似事的金泫雅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只不過她只覺得是陳奇花錢約了炮,完全沒往迷奸這方面去想。

  “像你這種沒用的男人,也就只配花錢玩小姐,你這輩子怕是連空姐都沒見過!”狠狠甩下這句話之後,金泫雅就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扭頭回了家。

  “嘿嘿,這個臭娘們,這年頭誰還花錢玩小姐?這不就有個小空姐送上門讓我操嗎?”陳奇看看金泫雅回家了,抬手將風衣掀開扔到後排車座上,婀娜匍匐在他兩腿間的空姐再次袒露了出來,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只是那頭發有些凌亂,自己粗硬的雞巴頂在她喉嚨里,不少口水流出來把座椅弄濕了一片。

  “看看!這不就是空姐麼!”陳奇得意地按住姑娘的腦袋,開始大幅度地抽插,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隨著自己的插入,白雨細細的脖子被頂得鼓起來,顯出他陰莖的形狀,他興致大增,把住她精致的下巴,對著那嫣紅的小嘴奮力地衝擊著,帶動唾液發出的“咕嘰”聲大作,由於窒息的緣故,他看到昏迷中的白雨微微睜開的眼縫里,兩只眼睛已經向上翻起了白眼。

  已經被快感衝昏了頭腦的陳奇顯然已經顧不上小空姐的感受了,他掐住白雨的天鵝脖頸抬起她的甄首,深入她的嘴巴,精液噴薄而出,“奶油”填滿了白雨的嘴巴。

  白雨無意識的吞咽了一部分,剩下更多的精液混合著她的口水,淅淅瀝瀝的流下,把陳奇的襠下還有座椅都徹底打濕了。

  爽過之後的陳奇把車停進車庫,一手把還在昏睡不醒的小空姐抗在肩上,一手拎著小空姐的行李衣服上了二樓的臥室。

  今晚注定是個狂歡夜,或許白雨那癱軟無力的小手會被他操縱著,擼動自己的肉棒,而後充血勃起的肉棒,會再度插進這個錫昏睡不醒的美人的小穴。

  或許會為小空姐換上那一身屬於她的海航旗袍制服,扛著她那兩條又細又直的灰絲美腿,攥著女孩絲襪包裹下形狀秀麗足趾修長的白嫩美足,在她那泥濘不堪的陰戶里反復抽插。

  或許會讓這位長相酷似佟麗婭的高挑錫伯族美人嘴里咬著那只她自己穿了一天,滿是香足味道的銀色高跟鞋,把一只裸足遞到他嘴邊,讓他品嘗著自己足心的軟肉和足趾的可口,另一只穿著破爛絲襪的腳丫貼心的為他做著足交,直到精液糊滿美人的腳底。

  或許會耐心的用肛珠為這個姑娘粉嫩的菊穴開肛,然後在她身下墊起枕頭和被子堆成的小山,讓女孩豐腴欠操的屁股高聳著,分開她筆直潔白的雙腿,肉棒從臀瓣處侵入她窄小的菊門。

  春宵的漫長還未結束……

  隨著時間的流逝,藥效逐漸減弱的白雨在那根粗大肉龍的侵略下,夾雜著“咕嘰咕嘰”的水聲微弱的呻吟著,這是白雨最後所能發出的聲音了,可能今夜唯一還在掙扎的,也就只剩下她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操弄後顫抖而抽搐的一雙腳丫了。

  至於白雨未來的命運……

  大概就是如同旅館三樓那座終夜亮起的女菩薩像一般,成為這座旅館永遠的一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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