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痛死了,這個臭老頭怎麼回事”黑羽山脈中一個遍體鱗傷的女子正躺在山洞里大口喘氣,傷口處粉色的血液不斷流出,氣息紊亂,似是境界不穩。
“妖婦!別以為你躲進這詭山我就奈何不了你!有種你就在里面一輩子都別出來!”外面傳來一陣十分暴怒的聲音,山脈上空站著一個拿著巨刃的老頭,此刻正對著黑羽山脈破口大罵,罵了半個時辰一句不帶重復的,附近的蛇蟲鼠蟻都嚇得爬走了。
山洞里那女子動了一下,往洞口那邊挪了幾下屁股,陽光照在了她那張雖血流滿面但嫵媚至極且絕美的臉上,她沒有回話,只是朝著天空呵呵呵地笑著,眼里閃過一絲粉色的光芒。
老頭罵的有點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山邊的一棵樹上,神念不斷掃過整個山脈周邊,因為聽聞山脈內部有能吞噬精神力的神獸和強力的食人妖花,所以他一直不敢進入山脈以及掃描內部,他死死地盯著山溝,嘴里還念叨著:“這妖女,若是你敢露頭我必將你碎屍萬段,敢傷我孫兒,管你是什麼妖羽衣裳成精,剁碎了你就什麼精都不是!”
然而下一瞬他感覺自己仿佛看見了那只神獸在山溝里出現了,渾身散發著紫色的光芒,那正是神魂的顏色,老頭的神念瞬間消失,全被山溝里的神獸吸引了,幾百年來火霖城的修者已經把這個神獸穿的神乎其神,什麼掉一塊鱗片錘煉成頭盔連忘川的神魂衝擊都能扛住,獸鞭泡酒可以直接神魂登天成仙,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傳說。
可是老頭一個都不信,但他知道這個神獸身上必有好東西。不然怎麼會被人叫作神獸,雖說靈魂並不是他的強項,龐大的神念不過是靠境界堆上去的,連一些專修魂術的低階修士都只能單純靠肉體實力碾壓,但是他的家族有一門完全剝離自身神魂的禁術,代價是無法感知,只能按照意識消失前錄制的動作和目的行動,而且只能維持兩刻鍾,他在考慮是先追殺妖婦還是先殺神獸,此時的神獸離山脈邊緣很近,正是獵殺的大好時機,然而妖女有可能就在附近,他不敢亂來,但還是盯著神獸看,防止神獸溜走。
神獸仿佛不知道有人在盯著它,仍趴在山溝里乘涼,偶爾舔一口水。老頭的神念仍在掃描整個山脈。
山洞里的女子望著天,眼睛已經變成了豎瞳,眼里倒映著一個紫色的神獸,沒錯,其實山溝里的神獸並不是真的,不過是一個靈魂力投影,只是那個老頭神魂沒那麼強大看不出來,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山里到底有沒有這種神獸,不過她的靈魂極其強大,若不是在采補那個老頭的孫子時被偷襲,她根本不會被那個老頭揍的那麼狼狽。
眼看著老頭的注意力已經被神獸吸引的差不多了,那女子的嘴角勾起一個美妙的弧度,她張開有點殘破的嘴唇,小聲地念叨著咒術……
此時老頭眼里的神獸身影似乎動了一下,老頭瞳孔一縮,他意識到神獸可能要走了,手按在了刀柄上,猶豫著要不要出手,突然神獸站起並吼了一聲,把老頭的神魂震的生疼,老頭一下急火攻心:“區區一頭畜生也敢這麼囂張??”他使出了禁術,一副沒有意識的軀體提著大刀朝著山溝飛去,全然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破碎成一條一條朝著那女子所在的山洞飛去。等到老頭飛到山溝里斬空氣時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了。
“哈哈哈哈這個臭老頭怎麼這麼好騙啊,神獸起碼還得鎮守山脈吧,怎麼可能趴在山溝里乘涼喝水,真當什麼東西都是你那沒用的孫子一樣嗎”山洞里的女子笑的滿地打滾。老頭身上的衣服化作的布條很快飛到了女子身邊,她輕撫布條,精致的瓊鼻聳動了幾下,臉上有點嫌棄:“雖然干淨,但是莽夫就是莽夫,身上那股汗臭味真惡心,算了湊合著用吧。”
她張開嘴吹出一股粉色的煙霧包裹住浮在空中的布條,沒過多久那些布條便被那女子的血氣染成了粉色,布條飛出煙霧的包裹,宛如有意識一般在女子身周環繞,散發著香氣,有時還會親昵地在她的臉上磨蹭。
直到全部布條都變成了粉色,它們開始纏繞住女子的全身,最後全部融入了女子的身體里,僅僅幾息那女子的氣息便穩定了下來,恢復到了開始采補時的狀態,她站起來伸了一下懶腰,那足以令所有雄性發瘋的完美身段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她撥弄了一下裹胸的布,那碩大的胸脯隨即抖動了一下,她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變小多少。”說完便足尖一點往山外飛去,山洞里只殘留著少許妖冶的香氣以證明她來過。
秦觀走在整個南方最大的一個城池里面,這是他第一次來這里,他新奇地四處張望,本來他是打算來這里買鹽和米的,村子里不知為何沒了多余的米派發,他只能到城里買,於是他便順水推舟來了這里。然而來了這里之後秦觀便改變了主意,他不想回去種田了,他想在這個名叫凜鳳王城的地方生活,反正家里沒什麼要搬的,父母也沒有了,孑然一身他去哪都是白手起家,不如留在這城里當個賞金獵人或做生意。
“嘩啦啦……”南方的雨季總是帶著商人們的憂愁。泥濘的道路,被干擾的視线,這些都讓運輸成本和風險大大增加。秦觀坐在馬車的蓬下,看著前方被河水衝塌的河堰一臉憂愁,“老爺,不如我們今晚還是回去吧,這路走不了了。”秦觀對著馬車里的人說道。馬車里傳來一聲嘆息:“算了,還是不要繞路了,遇到強人就糟了,先回凜鳳城吧。”“好嘞。”秦觀調了個頭往回走。
“聽說上個月這個狗皇帝冊封了一個皇後,是個沒見過的人。”車里的人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秦觀瞪了一下眼睛,回頭看了一眼馬車,“是嘛,聽說上一個皇後是被活生生抽死的,這個應該會有更嚇人的死法吧,難怪現在封後都沒有公開了。”
“估計在所有人知道有這麼一個皇後之前她就被打死了,公開有啥用,不過聽說是個很漂亮的少婦啊。”車里的聲音明顯高了一點,秦觀聞言眼睛也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暗了下來:“再漂亮都與我無關啊,已是人婦而且還是身份尊貴的皇後,怎麼想都是沒有交集的……“
秦觀拿著一塊玉佩在皇宮里穿行,當然並沒有明目張膽,他是來行刺的,有人要買盧尚書的狗命,現在拿著盧尚書的玉佩用來證明任務完成,秦觀沒有儲物法寶沒辦法帶走一整顆人頭,所以只能拿走貼身物品。
在秦觀出宮的路上,他路過了後宮,這里胭脂水粉味逸散,空氣中充斥著淫靡的味道,與其說是後宮倒不如說是這狗皇帝的淫宮,不僅有酒池肉林的傳說,還有妃子之間互相磨豆腐的傳聞,城里的人們雖不敢說,但是也算家喻戶曉,秦觀有點燥熱,淫靡的香氣不斷鑽入他的鼻子,他想去看看那個傳說中的那個漂亮的少婦皇後,他開始躡手躡腳地往鳳源宮摸去。
“嗯哼~皇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勇猛呢…嗯~“秦觀經過某個非常奢華的宮殿時聽到了一聲酥麻入骨的聲音,那聲音媚的仿佛要刻進靈魂一樣,光是聽聽腿就軟了,秦觀捂著檔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爬,很奇怪地是這里居然沒有守衛,秦觀很快就鑽進了宮殿里面,他趴在大梁上,看見了他出生這麼多年以來從未見過的奇異景象,雖然他的見識不多,但是皇帝跟這個皇後的玩法實在是超出了常識。
皇後此時只是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秦觀這個位置能剛好看見她的側臉以及全身,一襲淡粉色拖地百水裙,領口處綴著淡黃色的錦緞寬邊,兩座山峰在此高高頂起,現出上方大片雪白的肌膚。一條月牙白錦緞腰帶系出窄而窈窕的腰身,盈盈一握的細腰愈發顯得胸前驚人的雄偉。外罩繡金氅衣,紋有海棠盛放,烏黑的青絲盤成流雲髻,斜插一只精致的孔雀金步搖,典雅端莊。但是那一雙散發著強烈魅惑之意的丹鳳眼卻與她身上的端莊形成特別大的反差。
更重要的是此時只有皇帝躺在大榻上,錦緞從皇後的裙底伸出,仿佛巨大的金色裙擺,無數的錦緞纏繞在皇帝一絲不掛的身上,四肢被錦緞拉扯著擺成一個大字癱在榻上,還有幾條錦緞像舌頭一樣輕輕纏繞舔舐著他的下面的陽根,錦緞從錦囊處開始包裹,不斷往上纏繞,七八條錦緞如夢交纏,把他的陽根裹的密不透風,同時上下擺動,皇帝卻是一臉痴傻,皇後則坐在一旁,一邊喝茶一邊看著皇帝不斷涌出精元,臉上帶著媚笑。
梁上的秦觀咽了一口唾沫,空氣中彌漫著皇後身上妖冶的體香,他看著那婀娜的身段,身體無比燥熱,下面也豎了起來,他已經爬不動了,渾身冒汗,不知為何他很想試試皇帝的這個玩法,修士運用真氣御物算是正常操作,秦觀以為這個也是以氣御物。
但很明顯他想錯了……
“刺客……在這皇宮我見得到了,但是敢摸到鳳源宮來的你還是第一個。“皇後修長潔白的玉手撫摸著秦觀的臉,在被捆的像粽子一樣的秦觀身邊轉了兩圈。秦觀被現在這景象嚇得渾身發顫,大氣都不敢喘。
在這之前,皇後送走了被榨的奄奄一息的皇帝,那雙魅惑的丹鳳眼瞟了一眼大梁上的秦觀,秦觀瞬間感受到了皇後的目光,他嚇得趕緊往外爬,可是這皇後也不是吃素的,好歹是個能跟大乘期修士打平手的強者,秦觀這種元嬰修士根本逃不過她的感知,不過是不想因為皇帝在這節外生枝罷了。
皇後大袖一甩,偌大的宮殿里忽然從四面八方飛來無數緞帶,五顏六色仿佛仙女的霞光,攜帶著誘人的香氣,快速將秦觀捆了個嚴嚴實實,就這樣被吊在了皇後面前。
皇後精致的瓊鼻動了動,隨後長長的香舌伸出,舔了一下秦觀的臉,皇後原本慵懶的神態瞬間變得興奮,眼里閃動著異芒,嬌艷的紅唇輕啟,問了一句:“陽元未失?“
秦觀被柔軟的緞帶裹纏的渾身脫力,皇後那絕美的臉龐就在他的面前,他甚至能聞到皇後噴出的溫熱芳香的氣息,皇後那魅惑的丹鳳眼盯著秦觀讓他根本無法說謊,他只有答了一聲是。
話音剛落便是唰的一聲,秦觀被絲帶裹著丟在了鳳榻上,身上的緞帶宛如靈蛇一般游走,兩三下就把秦觀的衣服扒個一干二淨,然後四肢被固定在榻上,此時皇後身上的淡粉色煙籠拖地百水裙已經變成了大紅宮裝,身周五彩絲帶環繞,長長的裙擺曳在地上,仿佛准備出嫁的新娘子,她騎在秦觀身上,輕輕地搖晃著,似乎是在調整位置。
秦觀掙扎了一下,立馬有一條緞帶飛來將他眼睛蒙上,秦觀渾身冷汗,他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娘娘請自重“脫口而出,但回應卻只有皇後的一聲嗤笑:“陽元未失的小孩子也就講的了這種話了…呵呵呵,還請自重?有本事你就把我甩下來呀,嗯?”那聲音仿佛又變得剛才榨皇帝時那般魅惑。
皇後的蔥指拉開裙擺,用另一只手撥弄著身下的那根被包裹著的豎直旗杆,玉指纖纖,仿佛世上最美妙的觸感不斷刺激著秦觀的陽根,他感覺自己快要繳械了,“我讓你自重…給我把精元全部貢獻出來吧,嗯啊~”只聽得這一聲媚得入骨的聲音剛響起,秦觀感覺自己被溫暖濕潤所完全包裹,他很快便意識到了這是已經開始和皇後交歡了,皇後毫不掩飾的嬌聲叫喚讓秦觀的感覺再上一層樓,仿佛世界只剩下這座散發著香氣的宮殿,他已經無法思考了,貪婪地吸著皇後身上的魅惑體香,陽根也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但是皇後的那里仿佛可以無限擴張一樣無論怎麼變都可以完全裹住他的陽根,周圍仿佛有無數的小嘴在吸吮著,纏繞在根上的羅緞也在上下蠕動,配合著皇後的動作,深處傳來陣陣輕緩的吸力,溫柔的如同撫摸一般,秦觀一個未經人事的男孩哪里經歷過這般刺激,沒堅持多久便直接繳械如注。
不斷噴發的精元讓皇後的里面持續痙攣並不斷縮緊,她抱著秦觀的腦袋,將其按在胸口中輕撫著,秦觀發現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朝著皇後胸前的一片溫暖抓去,但是腦袋被緊緊地壓在了皇後地胸口上面也看不見,雖然隔著綢布,但秦觀仍感覺到皇後的那一片偉岸與柔軟,他很是激動,他以為只是來看看人們常說的美的不行的皇後長什麼樣的,沒想到能發展成這樣,秦觀雖然很意外但是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感,他沒有和其他女性有過上面交集,最多就是在村里養雞的王大媽那里買點雞蛋,更何況是和如此雍容華貴的美人直接交歡,這是他從前想都不敢想的。
這樣想著秦觀更賣力了,雖說被緞帶束縛著但他還是晃動著下身找刺激,皇後正享受著元陽和元陰交互帶來的滋補,忽然感覺到騎著的這個人好像有點小動作,一下子沒騎穩里面漏了一點出來,感受到這個的皇後臉一下子黑了下來,一把將秦觀推倒回榻上,此時的秦觀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仍在忘形地動著。房里傳來的“啪”一聲,皇後雖然已經刻意收了力但還是把秦觀的半張臉打腫了,秦觀這才發現皇後的臉色很不好看,“沒叫你動你就不要做多余的動作,給我好好躺著!”皇後的聲音不大,但是大乘修士的威壓還是把秦觀震的快暈了,下面也變軟了一點。
皇後自然能感覺出來秦觀的變化,一雙丹鳳眼中又變得水波盈盈,她輕撫小腹,里面再次縮緊,慢慢動了起來,秦觀被震的腦袋嗡嗡響,離失去意識只差臨門一腳,可這令人瘋狂的快感又把他的意識拉了回來,經過剛才的那一次大釋放,他除了累還是累,但是身軀仍然保持著極度的興奮。
“不…”秦觀想要拒絕,結果張嘴就被無數絲帶死死的封住了嘴。皇後摘下鳳釵,一頭長發散落顯得更加魅惑,她俯下身,在秦觀的耳邊吐氣如蘭:“這次不准再漏出來了,漏一滴就繼續做一個時辰…嗯啊~”
皇後的動作加速了,秦觀只感覺自己下面像著火一樣疼,但是皇後身體里柔軟緊致,深處不斷傳來的吸力又產生了無盡的快感,被裙擺蓋住,秦觀並沒有辦法看見里面是什麼情況,只感覺那里在不停的滑動,很快就又要繳械了。
“噢~”皇後的聲音又提高了一個度,她揮了揮手,封住秦觀嘴巴的絲帶瞬間松開,隨後便吻了上去,皇後的舌頭就像她操縱的羅緞一樣又香又軟,還能卷起來,在秦觀的嘴里攪來攪去,仿佛在畫著什麼陣法,秦觀只感覺很香,全身上下被包裹的快感,連嘴都被堵住了,此時的秦觀無比興奮,用盡所有的力氣射出了今晚的最後一發。
皇後宛如一只天鵝,修長的粉頸高高揚起,吸收了元陽之後的她身軀越發柔軟,魅惑之意更重了,頭發也長了不少,她從秦觀身上下來,反而秦觀已經被榨的失去了意識,雙眼緊閉口水橫流,渾身都是皇後的體香,只有那根旗杆仍然挺立著。
皇後看著躺在鳳塌上的秦觀若有所思,然後她笑了,笑的很大聲,她成精這麼多年以來從未如此高興,幾乎整個後宮都聽到了這個新皇後的笑聲。她和元陽未失的男人交合過後就正式成為一個人了,她會擁有自己的名字,擁有真正的感情,甚至會誕下子嗣,復興妖羽女帝的靈魂。
但是缺點也是很明顯的,她一生只能和一個男人交歡,若是接收了第二個男人的精元就會境界大跌甚至變回一件衣服,但她從來不會想這些事,因為就算她自己不能吸收也可以給沒有融入身體的羅緞吸收,上面的花紋可以吸收任何一個男人的體液以增強羅緞的長度和韌性,她摸著小腹,那里是存放妖羽之種的地方,只要沒有被人打穿身體取走種子她便可以無限產生沾染妖氣的羅緞,只要這些柔軟的羅緞接觸到皮膚就會讓人快速興奮,上面的花紋給它們增添了不少妖異的氣息,這也是為什麼她每次采補前都會用羅緞包裹采補對象全身,根本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住這種舒暢感,幾乎是一瞬間就會奉獻出無數的精元,虛一點的甚至一次就會變成人干。
如果十息之內沒有射出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陽根被綢緞捆住了射不出來,而且一般修士根本感覺不出自己被捆住了,反而是一陣接著一陣的強烈快感,蓄力著最後的全力一擊。
“看來奪位的事情要盡快了呢,”皇後看了看窗外的月色“還是先起個名吧,不然以後這些人連自己皇帝的名字都不知道。”
皇後看著窗外,輕輕地扒了一下裹胸的綢布,那道深不見底的溝里飛出幾條清香柔軟的綢帶將秦觀包起來並將他吊在梁上,秦觀仍然昏迷著,他不知他這一次入宮刺殺直接改變了凜鳳城的命運。現在的他除了爽還是爽,根本無法思考別的東西,就這樣在無意識之中被皇後的緞帶層層包裹丟在鳳源宮里。
“皇上萬萬不可啊!女子怎可坐上這龍椅!這可是史無前例的事情!太荒唐了!”次日上朝時幾乎滿朝都是這種話,可是此時的皇帝已經無法聽進諫言了,他的腦袋里被皇後的絲緞操縱著,自己的意識和實力幾乎十不存一。
皇後的絲緞不斷影響著皇帝的意識,皇帝思緒混亂,朝堂吵吵嚷嚷的讓他很是煩躁,他突然一拍龍椅,大聲吼道:“老子是皇帝!老子要誰登基就登基!吵什麼吵!”滿朝文武頓時目瞪口呆,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狗皇帝不問政事荒淫無度,但是這麼有魄力的喊叫還是第一次。
“講的真好~他可是皇帝呢~你們怎麼可以不聽話呢…嗯?”簾子後面傳來一陣魅惑入骨的聲音,皇後從簾後走出,身著金色鳳袍,香肩半露,碩大柔軟的酥胸若隱若現,隨著步伐輕輕跳動著,鳳袍特地修改過變得有些緊身,襯托出妖嬈的曲线,婀娜豐腴的蜜桃臀誘人至極。
皇後的出現,滿朝文武再次支支吾吾,不少大臣只知道封了一個皇後,沒想過皇後這麼漂亮,同時也有不少大臣搖頭嘆息,感嘆紅顏禍水,半晌終於有一把聲音響起:“妖…妖婦莫要妖言惑眾!歷史上從未有女子稱帝的先例!你這是把凜鳳國推入火……”此人話還沒講完便被無數緞帶纏繞,只發出嗚嗚的聲音,絲緞緊緊纏繞著他下面的陽根不斷蠕動,僅僅五息便被吸光了精元,絲緞松開時只掉出來一具干屍,臉上還帶著痴傻的笑容。
“女子怎麼就不能稱帝了,難道這狗皇帝就治理的好了?”皇後說著還啪的打了皇帝一巴掌,但是皇帝不僅沒有生氣還嘿嘿嘿的傻笑著,大臣們沉默了,皇後一把將皇帝薅下了龍椅,自己坐了上去,龍袍金色的裙擺鋪滿了整個龍台,仿佛散發著霞光,如果沒有躺在旁邊傻笑的皇帝可能會更好一點,皇後小巧潔白的玉足從裙擺間探出,踩踏著皇帝的下體,“你們倒是看看這個白痴皇帝除了玩女人還會什麼,不用我推這個國家也在火坑里了。”皇後倚在龍椅上,姿態慵懶,仿佛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情。“那也輪不到你登基!哪里會有女人登基的國家!”
皇後狹長的鳳目瞟了一眼講話的老臣,腳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反而從裙下伸出多條錦緞將皇帝的陽根徹底包裹,層層疊疊包裹的錦緞不斷蠕動著,皇帝隨著不斷的顫抖逐漸變成一具干屍,皇後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殺死了一國之主,她看著皇帝的屍體笑了笑,玉手一揮,整個朝堂的門窗全部關閉,守衛瞬間全部倒地,從她龍袍的裙擺之下冒出無數金色的錦緞,一群酸腐文臣根本沒法逃過這些錦緞的捆綁,很快整座朝堂的頂部就吊滿了纏著錦緞的人,錦緞在他們的下體不斷游走,很快朝堂之上便充斥著嗚嗚聲,持續不斷地漏出精元,一些歲數大地老臣直接被采成人干。
皇後的這一次集體采補持續了整整一天,待到錦緞全部收回到皇後的裙里時,朝中還能站著的人已經稀稀拉拉,皇後依舊倚在龍椅上,神態依舊慵懶,但是那身段仿佛更加婀娜豐腴,原本剛好半露的酥胸現在仿佛呼之欲出,朝堂里充斥著精元的味道,和皇後的體香混在一起,讓人雙腿發軟。“本來就是個爛地方,誰掌政都差不多,就別再講什麼女子不可參政的蠢話了,我自有我的治理之道。“皇後講完這一句便拂袖而去,僅留下滿堂的余香。
就這樣,在八月初三那一天的辰時,一個名叫莫千翎的女子登基成了皇帝,或許有人還不知道前段時間皇帝冊封了一個皇後,但是現在大家都知道有一個叫羽帝的妖艷女子統治著這個國家,不過大家對此並沒有什麼反應,反正這個國家都爛了,誰登基都是一樣爛,登基大典過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有羽帝那婀娜豐腴的身材印在了眾人的腦海之中。
就這樣過了半年,這個國家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外敵依舊無法入侵,人民依舊如此生活,朝廷通過舉薦招收了部分新的文臣,此時正在報讀本月的稅收。“陳氏上繳三百九十兩……” 莫千翎聽著匯報,習慣性地倚在了龍椅上面,手支著下巴,神態慵懶,腳踢了踢藏在裙下的秦觀,她的裙下全是飛舞的絲緞,秦觀變成了一個提线木偶,每天上朝都被羽帝的緞帶包裹著在裙底下,讓秦觀舔她的那粉嫩的陰唇,而且經常會噴的秦觀滿臉都是,同時一雙玉足和錦緞雙管齊下,在秦觀的陽根之處撩撥,還沒等退朝莫千翎的裙下便濕了一大片。
“今日既然無大事發生那就提前退朝,都回去吧,本宮要休息了。”
“可是我們的……”那匯報的大臣話還沒說完便有兩條紅綾鑽進了他的衣服里,五顏六色的絲緞鑽進了每個人的衣服里,頓時所有人一臉舒暢,沒過一會便踉蹌著離開了朝堂。
莫千翎張開腿,撩起裙擺將秦觀提了出來,秦觀抬起頭,一臉疲憊,莫千翎大袖一卷把他拉了上來抱在懷里,在他的臉上親個不停,“夫君~今天的還舒服嗎,你射的一天比一天多讓本宮很高興呢,想要什麼獎賞嗎。”秦觀不語,他已經沒有力氣了,身下的錦緞仍在不停蠕動,無比舒暢的同時又無法射出,只能任由錦緞纏繞。
莫千翎看秦觀沒有說話,知道他已經累壞了,便剝下了胸前纏繞的絲帶,酥胸跳出,散發著一股清香,“來,咬著這個。” 莫千翎捧著秦觀的腦袋,將他摁住在那玉峰紅蓮之上,秦觀動不了,就算他不吸他也感覺有一股散發著溫熱的液體正在流進他的嘴里,他只好用力一吸。
“啊~~!”莫千翎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同時纏繞秦觀陽根的錦緞瞬間縮緊,秦觀措不及防一下全射了出來,但是這次之後並沒有之前那般的疲憊感,反而是越射越興奮,下面一片滾燙,錦緞輕柔的纏繞已經無法滿足了,他焦躁地動了起來。
莫千翎仍然抱著秦觀,看見他開始動了,嘴角勾起一抹媚笑,“本宮的乳汁香嗎,你這段時間很賣力,本宮可以再獎勵你一樣東西,說說吧,想要什麼。”但是秦觀喉嚨里發出了模糊不清的聲音,莫千翎疑惑,她摸了摸秦觀的頭,輕輕地吻了上去,陰唇里飛射出無數絲帶將秦觀的整個下身裹住,里面拉扯著一下就挺了進去,秦觀感覺自己被全世界的溫柔包裹了,就算是精怪的乳汁也只能讓他堅持多了一會,絲帶收緊,輕輕擠壓著錦囊,纏在根上的也在不斷游走,柔滑的觸感以及溫熱的包纏,這般采補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堅持超過三息就會被采成人干,但是莫千翎的綢帶緊緊地勒住了秦觀的根部讓他射不出來,秦觀對此全然不覺,只是遵循本能地動著,陷入柔軟酥胸的雙手,嘴里攪動的香舌,不斷涌入鼻腔的魅惑體香,纏繞全身的柔軟緞帶,秦觀全身的每一處都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
“本宮獎勵你一個孩子吧,夫君一定很喜歡可愛的孩子吧,畢竟你都沒見過你的父母呢…” 莫千翎在秦觀的臉上吐著香氣,一股接著一股的粉色煙霧從她嘴里噴出,攜著可以令所有男性興奮的香氣鑽入秦觀的七竅。忽然莫千翎松開了勒緊的綢帶,一股洪流直衝她的身體,她捧著秦觀的臉,紅唇湊近他的耳邊媚聲說道:“不准漏出來,一滴都不准,不然你知道後果的嗯~”
莫千翎的穴不斷痙攣,毫無節制地吸收著秦觀的精元,朝堂里響起了羽帝那毫不掩飾的嬌聲叫喚,下面的水越噴越多,像瀑布一樣流下了朝堂的階梯,“嗯~啊啊再快點,本宮的乳汁你都白喝了嗎,射這麼少怎麼生孩子,嗯~”
秦觀干的越發賣力,忽然他一陣虛脫,里面傳來一陣咕嚕聲,羽帝的粉頸高高揚起,將秦觀的腦袋死死的按在那深不見底的酥胸之間,里面涌出清香柔軟的絲帶無窮無盡地纏繞著秦觀的腦袋,一下子就把秦觀采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