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的太陽緩緩將它銀色的秀發收斂,黃昏的溫暖霞光傾潵在整個平原上,寒冷的黑夜即將從海多瑪北部郊外的地平线上來到旅人面前。
此刻,數輛馬車行駛在黃昏暖昧模糊的光影中,拉出一個又一個斑駁而狹長的影子。首列馬車上古典華貴的裝飾,即使在將要熄滅微弱的夕陽下,都顯得熠熠生輝。
“....有點癢....”
小青閉著眼睛,衣物盡數褪去,大片白嫩的肌膚,凹凸有致的酥胸,光滑平坦的小腹都裸露在空氣中,沒有一絲遮攔,令車廂里橘黃的空間都沾染上令人口干舌燥的淫靡氣息。
她乖巧地坐在馬車一側的寬大座位上,細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俏臉微微泛紅,任憑夜有些冰涼的,沾著某種液體的纖纖細指,在她發燙的肌膚上慢慢滑動,溫馴的如一只被飼養的小獸。
夜的手指的路徑滑過她似天鵝的修長脖頸,一路向下,如撫慰般經過她的鎖骨、酥胸、纖腰、恥骨,再折返回心髒所在左胸。她敏感的身體早在無意間被挑撥起欲望,白膩的乳肉隨著越發急促的呼吸,起伏顫抖,蕩漾起春色的微波,沒有一絲多余毛發的光潔下體,隨著似有似無的瘙癢感微微抽搐,滲出縷縷晶瑩的液體,在大腿內側留下黏糊糊的濕潤水跡。
“嗯....別動....再忍耐一下....馬上就好....”
而夜的情況卻比小青還要糟糕。
夜早已卸下折磨她數日的繩索與魔女之石,換上了一件典雅卻不會過分華麗的女性小禮裙,驅動她體內遠超尋常魔術使的龐大魔素,混合著她的血液,在小青身上刻畫著一個又一個玄奧神聖的魔術回路。
可不知為何,她白皙的小臉紅的有些燙人,想要散去自己滾燙身體里的一部分熱意一般,小口小口,急促卻又有節奏地快速喘息著,隨著魔素節律的運作,她身體不時觸電般顫抖,嫵媚誘人的嬌吟自緊咬的唇中不時的泄露而出。小腹如同呼吸一樣不停地微微抽搐,絲絲晶瑩的液體不斷地從濕透的蜜穴處泄露出來,將她淡黑色的輕薄絲襪染濕到幾乎透明後,像是不斷垂落的絲线般落在車廂的地板上,留下一潭小小的水窪。
某種奇特的能量,似乎隨著不斷滴落的潤瑩,自子宮的位置緩緩地流淌至夜的全身,刺激著她本就龐大的魔素,增強到另一個駭人的高度。只是,她的小穴隨著能量的不斷流動,變得越發敏感,更有一股股麻癢滾燙的快感,如小蛇一般,輕輕裹挾住夜最為敏感軟嫩的地方。
但夜的眼神格外清明,她強忍住如螞蟻爬滿全身的欲望與快感。欲火不停灼燒著的腦海中,一條條令人頭暈目眩的復雜魔術式被夜精准迅速地列出、演算,再被拼接成更復雜的整體。
幾乎是與終於演算好並成功展開的魔術式在同一時間,回路的最後一筆在小青的酮體上緩慢而又堅定地滑過,布滿小青整個上半身,整體呈十字架形的符文頓時光芒大盛,夜全部的魔素也如洪水般傾瀉到回路中。
“嗚....{力量啊·為何總是折磨那些·無意戰爭的秩序之人·命運的天使·力量之子啊·如果你如此厭惡戰爭·那就祈求那永遠的和平·守護善良之心·以此聖歌賜予她永遠的安寧吧}”
夜岔開的雙腿發軟微微顫抖,纖細的腰肢不自覺的漸漸彎下,蕾絲邊裙擺下,裹著黑絲的圓潤小巧的臀部越發高翹,一顫一顫的,蜜穴處又是一縷晶瑩的液體緩緩地大腿根滑落。
吐到嘴邊的嬌弱呻吟被夜硬生生咬碎,吞落回肚子,艱難晦澀地將整個魔術式以盧恩語詠唱完整。隨著身體里最後的一點魔素被榨干,這個魔術終於被夜成功發動。小青身上魔術符文的血紅色被聖潔的晶瑩柔光所代替,逐漸消失不見,如天使輕柔的羽毛般融入了她的身體,一股暖意包裹住小青,將她長途奔波的酸脹與疲憊一掃而空,暖洋洋地,令她忍不住想舒服地伸個懶腰,如同回歸母親溫柔的懷抱。
感受到一個柔若無骨的嬌小身軀跌入她懷里後,小青擔憂地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世界仿佛都更加明亮了些,披上了朦朧的一層屬於信仰靈子的瑩光。夜正癱軟在她的懷里,疲憊不堪地喘著粗氣,蒼白的發絲變得凌亂,平整的齊劉海被細密的汗珠打濕,蜷曲地貼在她的額頭上,過於白皙的肌膚泛著情欲的潮紅。夜染上紅霞的小臉燙的幾乎能滴出水來,卻透著難以言喻的興奮與自豪感。
“我....我成功了...咳咳...”
夜實在是過於興奮,十分罕見地被自己的唾沫嗆到,劇烈地咳嗽起來。
“小夜?你沒事吧……你別嚇我……”
小青慌亂起來,以為她是因為方才魔術消耗的大量魔素透支身體,患上了瑪那缺乏症,她搖晃著夜軟綿綿的身體,在看見夜虛弱的揺了揺頭後,一把將她緊緊抱住。
“沒事真是太好了……你是要嚇死我嗎?”
生物體內魔素的源泉是存在於肉體里的瑪那,而瑪那的本質則是生命力,過度透支,消耗魔素的情況下會產生休克等不適反應,嚴重的甚至會危及生命。剛才夜完成的那個未知魔術,連小青都能感覺到消耗了大到異常的魔素,她真擔心是驕傲的夜犟著脾氣透支身體發動的。
“放心…厄爾諾的天才魔術師,怎麼會干出‘因魔素不足強行發動魔術導致七竅流血而死’這種蠢到家的事呢…我只是普通的被嗆到了而已。”
夜牽住她的手,纖指上,由梵蒂岡秘銀制成的魔導觸媒【錨定晨星的十字】,默默著引導大氣中的魔素與信仰靈子,滋潤她虛弱疲憊的身體。為完成方才的魔術式,夜將體內,連同儲存在魔導觸媒中的全部魔素都灌了進去,只是很幸運地剛好達到魔術展開的最低需求,她沒敢將這個也告訴小青。
“嗯...對了,小夜,你用在我身上的到底是什麼,怎麼會消耗這麼大量的魔素?”
“哼哼!是第三階梯信仰系魔術{神聖天使的庇護},怎麼樣,我厲害吧!這可是第三階梯!第三階梯的魔術!對應A等級的殲滅術式!咳咳……總之,小青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坐馬車會腰酸背痛了”
夜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成就感,撇去滾燙的誘人緋紅,那表情完全是在期待夸贊,渴望沐浴在小青驚嘆的目光中。
“啊!?第三階梯?那不是由數位階梯級的魔導士一起聯合詠唱,才能行使的高位魔術嗎?小夜你已經...”
三階梯魔術,也就是魔術界公認的,單人所能詠唱的最高等級魔術,其之上便只有戰爭中需要軍團規模,才能行使的第四階梯禁咒,小青驚訝的張大嘴唇,不禁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沒有沒有,我借助{刻蝕術式}、{魔導觸媒增幅}等一系列途徑,總之就是作了很大的弊啦,才勉強完成的,沒小青你想的那麼厲害。”
“即使走捷徑,能獨自詠唱第三階梯的魔術,就表明,你是厄爾諾最一流的魔術師...小夜,能問一下你現在的等級嗎?”
“嗯...”夜歪著頭,靠在小青的肩膀上“大概是第二階梯巔峰,一只腳踏足第三階梯的等級吧。”
“....”
西陸各國的冒險者協會與帝國教研機構,對魔術師與魔斗士的等級有著由F至A的明確劃分,與只用提高體內魔素含量的魔斗士不同,魔術師的等級提升極為艱難嚴苛,拋開需要大量金錢堆砸的各種魔術觸媒與練習用的煉金材料, 與本就提升緩慢的魔素含量相比,更為困難的是魔術師的魔力感知,魔術式演算與操作的能力。
就算魔術師體內的魔素含量再龐大,金錢堆砸的再多,只要他的魔術式演算與操作能力還停留在F等級,他就永遠只是一個不入流的F級魔術師,行使不出更高級的魔術,因此不乏許多夢想成為大魔術師的人,在殘酷的現實面前,被迫放棄繁雜的魔術操作,選擇轉職成魔斗士,純粹地增加自身魔素含量來強化肉體。
在A等級魔術師與魔斗士的盡頭,是絕大多數人只能仰望的存在---階梯級魔導士,是沒有卓越魔素操作力,資質平庸之輩終其一生也無法抵達的境界。而魔術師也正是在踏足階梯之後,才真正登堂入室,擁有與普通人判如雲泥的偉力。
階梯級魔導士只需要輕輕吐出幾個盧恩字節,便能如使臂使的號令狂風,怒雷,烈火,暴雪,驅使大自然的偉力,輕而易舉地將敵人吞噬殆盡;也有少部分的魔導士,選擇用高質量的魔素和高等階強化魔術重塑人族孱弱的肉身,將四肢化作等同於魔術的破壞機器,看似與魔斗士短暫又低效的魔素強化相同,本質上卻有著雲泥之別,就連精銳軍隊的鋼精鐵甲,在這種宛如地龍的恐怖力量面前,都脆弱得如一張白紙
終於抵達C等級,從神都皇家學院光榮畢業的小青傻眼地望著年齡比自己還小的夜。她記得四年前自己與夜剛見面時,夜只不過是一名B級魔術師,不對不對,自己的常識真是被這妮子徹底攪碎了,那個年齡就抵達B級就已經足夠恐怖....
而在這短短的四年里,她不僅輕松跨越阻擋無數魔術師一輩子的那一道天塹,更是踏足到另一個更高的,常人只能仰望的境界。
“第二階梯巔峰,小夜你都可以到神都皇家學院的魔導科擔任教授。不知道那些眼高於頂的魔導科教授,如果知道你不僅是醫學科的高材生,還是個夸張到離譜的魔術天才,會不會跪下來求你當他們的親傳學生....我算是明白一點,那位皇帝陛下為什麼史無前例地冊封你一個所多瑪人為伯爵,我也是沾了小夜你的光才當上子爵....”
差距大到這種地步,小青對夜令人恐懼的,詭異到深不見底的才能,甚至已經完全嫉妒不起來,她只是靜謐地懷抱著敬畏之心對夜感到自豪,溫柔地撫摸著夜白瓷般柔順的秀發。
“你又提那個臭皇帝干嘛!啊啊啊啊!都是....都是....那個該死的皇帝!我才...咿呀....別...我...我錯了...仁...仁慈的皇帝陛下...饒了我吧...受不了了!”
本來舒服安靜地蜷縮在小青懷里,得意洋洋地沐浴著稱贊的夜,一聽到“皇帝”這兩個字,瞬間變得如炸毛的貓一般,還沒等她張牙舞爪支棱起來,吐出心里對皇帝更惡毒的咒罵,便又癱軟地倒在座位上。
夜的身體劇烈地一顫一顫,像是案板上被電擊的魚兒一樣,被突如其來的劇烈快感刺激的差點彈起,腰肢激烈地抖動起來。她曲线優美的兩只黑絲小腿時而曲起,時而伸展,滿是紅暈的小臉滲出絲絲嬌媚,還沒徹底平靜下去的私密處又泛濫成災,泄出一股股晶瑩粘稠的液體,被先前一點點快感挑撥的神經瞬間在劇烈的刺激下又變得無比敏感,牽動她滾燙的身軀,在寬大的桌椅上打著滾,小嘴無神地開闔著,吐露出帶著哭腔的柔弱嬌吟。
“咿呀...啊啊啊啊啊...咕!!——”
在夜夾在越拉越高昂的呻吟與浪叫的,不斷的求饒中,下體那幾乎讓她發瘋的劇烈快感終於停止下來,只給夜留下泊泊的,將她絲襪徹底沾濕的淫靡液體,和快要達到高潮卻戛然而止蝕骨穿髓的空虛感。
“哈....呼哈....嗯啊~”
夜癱在座椅上,劇烈地喘息。發絲凌亂,紅得發燙的小臉上布滿不知是口水還是淚水的液體,顯得無比淫蕩,她血紅的雙瞳中滿是情欲的迷離色彩,甚至沒有發覺,自己的腰肢還在渴求快感般,上下來回抖動著。
小青只是俏臉發紅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愣愣地座在一旁,從指間開出的兩條縫中窺視這無比誘人無比淫靡的場景,她的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高檔綢料的內衣緩緩浮現出一塊暗色的水漬。
身位臣民的她無權干涉皇帝的“懲戒”,小青只能乖乖地在一旁看著,心里甚至思考起這到底算不算夜被皇帝侵犯這檔事。在這短暫又令人口干舌燥的等待中,小青終於到見如缺水的魚一般掙扎抖動的夜安靜下來,她摸著桌椅在夜的身旁坐定,輕輕撩起夜的裙子,只見,一道道微微發熱的金紅紋路,正盤踞在她小腹的白嫩肌膚上,如火焰般的金紅構成了一個古朴的玄奧紋路,周圍還盤著如龍鱗般的尊貴紋路,隱隱約約透露著些許熾熱的氣息,就是這麼看上去,和某些性癖糟糕之人用在奴隸身上的淫紋極為相像
但這帶著巍峨如山巔傾倒般磅礴威壓的紋路,自然不可能是區區淫紋,但也並不代表它就沒有淫紋的功能:快感強化、身體敏感度提高、高潮控制、甚至還多出一個快感給予,方才懲罰夜的也正是這個功能。
至於其他的,普通淫紋所沒有的能力,被折磨整整四年的夜也就僅僅知道,這個玩意除了能在她說皇帝壞話的時候狠狠地懲罰她,還有就是能輔助夜效率更高地,使用那東國所謂的《第六力量(sechs)》,但相應的,夜的身體也會變得比吸入媚藥還要敏感。
“那個家伙....”
緩過神來的夜小臉緋紅咬牙切齒,剛想說些什麼,就感覺到小腹上的符文又在發燙,嚇得她趕緊乖乖閉上嘴巴。
“小夜,要往好處想,這樣你會好受許多,你作為魔女,皇帝陛下卻僅僅只是在你身上刻下能控制快感的符文,就替你隱藏魔女的身份,放任你自由。肯定小夜你在帝國的貢獻,冊封伯爵給你,還委以你重任....”
沒錯,夜是魔女,東之帝國瑪雅所謂的【魔女】。
在東國古老的傳說中,在某些時候,年幼的女孩會被異形的魔神選中,成為人們口中所說的魔女。
對於成為魔女的女孩們來說,只是未經人事的子宮中,在以太的層面上被種下一朵奇異的異能之花,而這朵連東國賢者也無法用常理解釋的詭異之花,終將把她們的命運拖入無盡的淫亂之獄中。它如同浮在水面的蓮花,盛開在女性的子宮里,根須卻深深扎入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水底,如同異界與現實的閘門,以魔女為載體,在甚至不屬於精靈回廊的異界與現實之間,循環流淌,從未知的能量層底汲取著不可名狀的力量。
異界之門,末日的種子,邪神的果實,災禍的體現....東國人如此稱謂魔女力量的源泉,而這股源泉,能隨著從私處向外溢出的快感一起,通過身體內打開的門扉,即使在神代已結束數千年的如今,也能使魔女獲得非同魔術的,能扭曲世界之理的能力——這就是被稱為《第六力量(sechs)》的魔女之力。
夜的魔女之力似乎只是單純地以倍數增幅魔素,並沒有獲得如東國歷史上的強大魔女能扭曲重力,切割空間的其他特殊能力,但這也是夜能足足跨越階梯,行使第三階梯魔術的兩個最為主要的原因之一。
“才不是一個‘控制快感的符文’這麼簡單!這個該死的東西折磨了我整整四年!每天都換著法子調教我!小青你....你,你說的對...哈哈....”
在看到小青那藏著一絲無奈的溫潤眼瞳後,夜尷尬地笑著,將後邊半句“你明白嗎”硬生生截住。她想起,小青似乎也遭受了整整三年半的‘折磨’,某個白毛紅瞳的小惡魔每天一有空就要換著法子調教小青,可比她身上的符文調教她勤快多了....
夜嘴上鬧著變扭,心里卻也明白,皇帝對她這個【魔女】的手段,實在異常到遠要比她的魔術天賦,還令東國人感到離譜。
東之帝國瑪雅,自神代結束後的上千年歷史,便是與魔女抗爭的血淚史。
自歷史能追溯的最為久遠的時代,東國便籠罩在異神亡骸的陰霾中,三分之二的土地都被吞噬生命的永夜支配。起初,魔女被尊為擁有特殊力量,在永夜里拯救眾人的英雄,但隨著越來越多的魔女徹底沉淪在使用力量帶來的醉人快感中,喪失理智,淪為與霧獸無異的野獸,無法控制自己悲慘命運的魔女終於為這片本就苦難的大地帶來了又一場血淚與戰火的悲歌。
最終,在那位神都皇帝的帶領下,狩獵魔女的火焰終於在多年的黑暗後燃起,伴隨著無數血腥的斗爭與犧牲,魔女狩獵如洪流一樣席卷了整個東陸....
為防止魔女再度帶來新的災難,對魔女施以嚴厲的懲戒成為瑪雅牢固的共識與傳統;以魔女富含異界氣息的體液制成的龍燈,千年以來便是保護永夜地帶子民不受霧獸吞噬的希望之燈;壓榨魔女產出的高濃度能源,在如今更是成為東國文明飛速發展高度機械化的地基之一;更有那位已統治帝國上千年的皇帝的最高等級勒令——凡魔女者,無赦。
因此,如果被確認為魔女,那麼,無論她們有沒有干過損害東國利益的壞事,無論她們是什麼身份,等待她們的只會是暗無天日,永無止境的淫亂悲慘的未來。
她們會被押送到守備嚴密的地牢,在慘無人道的牢獄中被拷問、榨取出所有有價值的情報後,轉入更不為人知的魔女監獄,被嚴厲地永遠拘束起來,成為被研究的樣本、被最大程度榨取體液的活生生的財富,直至死亡來臨的那天。
而在那位恐怖的神都皇帝的眼睛底下,兩次暴露【魔女】身份的夜並沒有成為那對魔女們來說很常見的,過於殘酷的命運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