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的太陽毫不吝惜自己的炙熱,投下的銀白色的陽光如同烤過的鋼針,刺痛人的皮膚。
整個倫納德港口都翻涌著難以忍受的熱浪,幾乎擠滿港口的人群不時傳來吆喝叫罵,頻繁忙碌的走動又帶起陣陣滿是汗熏味的熱風,與海邊獨特的咸腥味混合成了直叫人窒息的惡臭。
突然,一望無際的海平面逐漸出現一個小黑點,隨之一聲巨龍怒吼般,響徹雲霄的汽笛嗚嗚響起,直直的跨越翻涌著海浪呼嘯著海風的遼闊海面,令港口無數被海邊烈日與人群折磨的有些萎靡的商販旅客為之一精神振奮。
“讓開!都他媽給老子讓開!”
緊跟汽笛後的是一聲聲趾高氣揚的怒罵,一大群人踩著整齊的腳步聲,如同插入黃油的熱刀,粗暴無禮地推開擁擠在一起的群眾,徑直走向碼頭的最前邊。
都是在海邊混口飯吃的粗人,無故被推搡得踉蹌不免怒火燒起喝罵出聲,隨之而來的是皮鞭劈頭蓋臉地抽落下來,打得人皮開肉綻。在轉身看清那一身規整的軍服以及目中無人的冷漠神情後,挨了打的倒霉蛋也只得暗啐一口,悻悻離去,就當是神主贈予自己的磨練。
“領主的私人護衛隊?這幫狗仗人勢的東西今天又抽什麼風了?”被趕到兩側群眾竊竊私語,滿臉的汗水都遮蓋不住對這支隊伍的厭惡情緒。
夾在熱浪中襲來的汗臭與魚腥味不由得讓貝爾里斯痛苦地皺起眉頭。他從制服胸口處的口袋中抽出禮巾捏住鼻子。
“哦,我的神主,要是讓那位大人聞著這味,領主不得把我腦袋拿去喂齒獸!”
貝爾里斯煩躁地用佩刀敲打地面,向手下的衛兵下達命令
“給這幫肮髒的東西趕出倫納德港口,別讓那位大人看著髒了眼睛,還有你,你,你,去碼頭撒點水,噴點花水,再用風吹一下,動作要快!他媽的,什麼時候了你還吝嗇那點破花水的錢,給那位大人伺候好了領主給的好處只會多不會少!快去!”
命令下達後,隊伍快速分出兩批眼神凶惡的衛兵,呼呼揮舞著手中佩刀,粗暴地將兩旁群眾趕牲口般轟出港口。剩下的衛兵快速地穿梭在碼頭,將方才還是人潮涌動的貿易港口布置成了一個簡易的迎賓會場。
貝爾里斯聞著清新了不少的空氣,滿意的點了點頭。海平面上的黑點逐漸在眼前變得龐大,那小山丘般由鋼鐵澆築而成的身軀劈開翻涌的白浪,停駐在碼頭前。似乎是煙囪的粗壯長笛發出沉悶的一聲巨響,噴出帶著刺鼻異味的漆黑烏雲。貝爾里斯克制著自己身體的顫抖,不管見過多少次這個宛如巨龍般的造物,他心理都下意識地感到恐懼。
屬於海的彼端的遙遠東之帝國{瑪雅}的鋼鐵造物“巨輪”,用海多瑪帝國人無法理解的神秘能量驅動,有著遠超普通船只的不可置信的速度與運載能力,甚至還能通過潛入海面下航行來規避恐怖的風暴。
海上貿易興起的如今,占有地利的臨海帝國海多瑪,僅僅是憑借著一艘向東國租借的巨輪,就獲取了其他國家無比眼紅的暴利,只是個小漁村的倫納德村也在轉眼間轉變成了帝國經濟命脈之一的貿易港口,當然海多瑪帝國也永遠無法忘記十多年前,這個裝運貨物的鋼鐵巨獸用炮火將自己臨海防线蹂躪碾碎的慘況....
而貝爾里斯眼前的這座巨輪格外不同,令他有些發憷。整個巨輪的外裝甲都被噴塗成亮紅色,輪甲上鑲嵌的巨龍浮雕如同燃燒起來,發散著燦金色的輝光,連輪首也被雕刻成一只煽動雙翼吞吐火焰的栩栩如生的十角紅龍。在陽光的照射下,這座宏偉的巨輪仿佛紅海上另一輪赤金色的太陽。
貝爾里斯吞了口唾沫,做過准備工作的他自然知道,那輪首與輪身雕刻的是東國傳說中的地縛神——赤之龍。很顯然,這座貨輪正是東之帝國御用的皇家巨輪,傳聞中東國瑪雅只有伯爵以上階級的大貴族才有資格搭乘出行。
“媽的,領主大人可沒告訴我來的是這種級別的大人物。”
他暗罵一聲,早先認為萬無一失的心里忐忑不安,視那位大人的心情而言,主子連帶自己很有可能被落個禮數不周的罪名,畢竟按貴族禮儀,只是海多瑪帝國伯爵的倫納德領主從自己的宅邸出來親自帶隊恭迎都毫不為過,更何況是他一個小小的憲兵頭領。
碼頭外被護衛阻攔的大批群眾也顧不上唾罵,都拉長著脖子眺望著紅海海面上宛如藝術品般華麗又無比宏偉的金紅巨輪,想看看讓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倫納德領主及那一幫狗仗人勢的護衛隊弄出這麼大陣勢的,究竟是個什麼來頭。
蒸汽泵機密集運轉聲與鋼鐵齒輪嵌合的碰撞聲響起,巨輪面朝港口一側的部分裝甲舒展翅膀般向外展開,斜扣在港口上,形成了一個能容納數匹馬車同時通行的寬敞大道
野獸嘶啼聲響起,四頭龍首馬身筋肉隆起,覆蓋鱗片的雄壯異獸,在炙熱銀陽的照射下,自巨輪搭建出的鋼鐵大道上緩緩現身。
每頭異獸都堆砌著閃耀著金光的華貴飾物,拉著由一批身著金紅甲胄的護衛簇擁著的,東國式古典奢華的巨大車廂,向碼頭昂首踏足而來。
恐馬,由火龍與迅馬交配而誕生的罕見魔獸,與大部分擁有飛龍種血脈的亞龍魔物一樣,恐馬繼承著來自火龍的龐大魔素含量與驚人的破壞力。更為重要的是,這種成年體危險等級可達B級的高階魔獸,居然可以通過飼養幼體,或與其戰斗,來將其馴服為人所用。
而且恐馬一旦認主,便極為忠誠,為其主拋頭顱灑熱血都不在話下
因此恐馬幼體每次出現在拍賣會上,都會炒出天價戈特,無數王室貴族都對此趨之若鶩。
就是這樣異常珍貴的恐馬,居然在貝里爾斯面前出現了足足四頭,而且僅僅只是用來拉運一輛馬車,恐怕就算是海多瑪帝國的國王陛下親自御駕出征,都擺不出這樣的陣仗。這四頭散發著凶戾氣息的恐馬如威懾的當頭一棒,向海多瑪帝國展露東國瑪雅那深不可測的雄厚底蘊的冰山一角。
在碼頭眾人的驚懼目光中,恐馬拉著馬車直直走到貝里爾斯等憲兵身前才停了下來,以這種鄙夷的方式赤裸裸地表明,他與端坐馬車中的主人有著懸殊的身份差距。
魔獸口鼻噴吐出的灼熱的氣息帶著腥臭,拍打在貝里爾斯臉上,巨大的蛇類豎瞳仿佛也帶著不屑,居高臨下俯視著他。貝里爾斯臉色發白,雙腿如棉花般無力地打著顫,平日里欺霸平民的他何曾被能將他生吞活剝的,活生生的殘暴魔獸注視過?
但他畢竟是深得倫納德領主信賴的憲兵頭領,和手下那幫只會混吃等死玩女人的飯桶不同。貝里爾斯很快便抑制住恐懼,態度謙卑地單膝跪地,背在後背的手示意還沒中驚懼中回過神來的憲兵們,以最高的規格作出迎賓禮儀。
“懇請神主寬恕我與我主人的愚鈍與失禮,竟不知是如此貴客遠道而來,整個倫納德的居民都因貴客您的到來而感到不勝榮幸,這港口也因您而恍若那聖潔的忒修斯神山上的教堂一般莊嚴神聖。而我們回報貴客您的,卻只是這麼一個粗陋的,遠遠匹配不上您的粗俗儀式。我與我的主人簡直是萬罪莫辭,不敢奢求貴客您那如聖人摩茜的,寬厚而又仁慈的胸襟,能原諒我與我的主人被西普瑞巴爾與貝爾芬格蠱惑後,所做出的玷汙您尊貴身份的罪惡行徑。只請求貴客您能給予我主人一個彌足珍貴能將功贖罪的機會。我的主人,倫納德伯爵會以他的爵位與畢生的榮耀向神主起誓,定會為您舉辦一個匹配得上您尊貴身份的盛大宴會。
貝爾里斯努力控制舌頭與牙齒不因緊張打顫,竭盡所能地令自己的聲音盡可能地呈現出謙卑與尊敬。他這一番話語期間,這些來自東國的貴客並沒有任何表示,除了他說出的話語回響在耳際外,只能聽見紅海翻涌的海浪和面前恐馬不時的喘著粗氣的聲音,貝里爾斯的內襯逐漸被冷汗打濕。
在這短暫,卻快令貝爾里斯瘋狂的窒息的沉默中,車廂里終於傳起令他懷疑自己是否聽錯的清脆聲音。
“無妨,伯公非是拘於繁文縟節之人。一些繁瑣無趣的步驟,著實令伯公神煩意亂心生不快。此番落得個眼前清快,伯公倒也是覺得極好,便寬恕爾等的過失之舉....”
悅耳動聽的柔和女聲,如絲縷涼風飄進了貝里爾斯的耳朵,連港口的燥熱都仿佛被暫時驅散一般,貝爾里斯難以抑制驚訝的心情,下意識地微微抬起頭,兩位赤金甲胄的護衛上前拉開車廂的側門,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女從車廂里探出身來。
少女宛如從東國的丹青畫卷中行走出來,身著一襲絲綢織成的秀美墨青色紗衣,兩只潔白,能滴出水的香肩從開口顯露而出。頭側戴著青金雕刻的異獸發飾,秀氣的小巧耳朵上掛著兩條飛鳥狀的掛墜,墨般稠密明亮的三千青絲如瀑布垂落,直至臀部。略施粉黛的面容清秀動人,一雙黑色湖泊般的眼眸如秋水溫柔,又似美玉溫潤含蓄,屬於知性的美仿佛都化在了她的眉間和嘴角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中。少女的酥胸將紗衣撐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細腰不堪盈盈一握,衣紗下若隱若現,覆蓋著一層白色織物的修長雙腿,在上好絲綢的映襯下顯得誘人無比,白里透著屬於細膩肌膚的淡紅,宛如上好的白玉,令人忍不住想上前把玩。
在憲兵們一片呆滯的目光中,少女邁動她包覆白絲的雙腿,儀態優雅地走到還維持著單膝跪地姿勢的貝里爾斯前。遠遠的在港口外伸長脖子眺望的眾人雖然看不清少女的長相,但還是驚訝於領主接待的尊貴客人居然是一名女性,面面相覷一片嘩然。
“這位先生,您的禮數已敬,已由小女代伯公收下,您若是再跪下去,小女可擔待不起。”
少女臉上掛著微笑,出聲提醒。貝里爾斯暗罵自己一聲,趕忙起身,這時他才發現,先前自己沉溺於少女的美色,竟沒發現她手中提著一個鎖的嚴嚴實實的碩大行李箱。
“請問先生如何稱呼?”
少女仰頭,目光禮貌而含蓄地打量著貝里爾斯,最後與他保持平視。視线中少女微微抿起的輕薄粉唇不由得令貝里爾斯下體直躥起一股邪火,但微微瞥見少女身後那幾頭肌肉虬扎,面目猙獰的恐馬後,一盆冷水瞬間就將他躥起的欲望澆滅的一星火苗都不剩。
“回小姐,鄙人倫納德憲兵隊隊長貝里爾斯,敢問小姐....”
“小女名喚歲青寒,有幸受皇帝陛下授予的候爵爵位,此番擔任輔佐夜伯公的銷售總負責人,還望貝里爾斯隊長與倫納德領主大人,在絲綢香料交易系統化的交涉中多多擔待。”
他媽的,這女人居然是候爵,貝里爾斯恨不得給魯莽的自己一大嘴巴子。
海多瑪帝國與東之帝國瑪雅之間存在懸殊的國力差距,即使是東國的候爵,地位也比海多瑪的伯爵更加尊貴,這是厄爾諾諸國貴族間不成文的規矩。而方才,被眼前女人姿色弄渾了頭腦的他居然沒有先報上姓名,還粗陋無禮地稱呼這位候爵為小姐,要是讓倫納德領主知道,不得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神主保佑,好在這女人看上去比較好說話,他的腦袋和飯碗估計是保住了,貝爾里斯暗自松口氣,將心里對少女的輕視收起。就算有著如此的美色,傍上子爵和成為子爵可不是一個概念,這位叫做歲青寒的少女定然和那些只會依仗賣弄自己肉體和姿色的貴族情婦不一樣,有著自己的獨到手腕和過人才干。
“哦,神主在上,請再次原諒我的失禮,原來是子爵大人,鄙人不剩惶恐....”
貝里爾斯攪動腦筋,咀嚼著歲青寒的話語,‘伯公’,馬車里的另一位果然是東國的伯爵,只是這‘夜伯公’,做過功課的貝里爾斯不記得東國那些兩只手可數的過來的大伯爵里有這麼一號人物,對方的喜好貝里爾斯自然也是一頭霧水。有著歲青寒這種出眾的少女貼身侍候,那位大人對倫納德鎮的胭脂俗粉斷然是不屑於顧....如果能向身前這位子爵打探一下‘夜伯公’有什麼嗜好就好了.....領主大人能成功投其所好,出謀劃策的自己好處可不會少。
“能斗膽再向子爵大人多問一問,鄙人粗陋寡聞,竟未曾聽聞過夜伯公尊名,簡直如神主教徒不知巴多羅買一般不成抬舉!還望美貌如阿爾卡莉婭,仁慈如馬麗亞的子爵大人告知,這位令人尊敬的夜伯公有什麼‘喜好’嗎?鄙人好告知領主大人,讓領主大人能在宴會准備妥當....”
小青微笑,顯然看穿了貝里爾斯打的小算盤。
“夜伯公乃是皇帝陛下近些時日親自冊封的,東國歷史上最為年輕的伯爵。東西兩陸隔紅海而遙遙相望,貝里爾斯先生不知伯公名諱實屬情理之中,請不必為此感到自責。”
小青說完這些卻是不願再講,一雙如美玉般的眼瞳靜靜注視貝爾里斯,瞳中流轉的波水代替著她說出後邊不宜在嘴上說出的話————那位神都的皇帝親自提拔的伯公地位崇高前途無量,不是一個小小憲兵隊長所能接觸談及的,識相的話就乖乖閉上嘴。
而貝里爾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在這位子爵正提著的巨大箱中,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孩因顛簸從短暫的昏睡中蘇醒過來,下意識舒展因多次高潮而疲憊酸軟的身體的動作,卻帶來令人絕望的緊密拘束感
口腔被一個直達喉部的粗大陰栓占據的滿滿當當,貝齒反饋而來的仿人肉的柔軟又堅韌的質感,女孩不由得聯想到男性下體的俗物,幾乎令女孩本就紅透的臉更加鮮嫩欲滴。
即使是被胯下和胸前的魔女之石折騰的疲倦不堪,女孩還是遵守著和小青的約定,沒有催動一絲一毫的魔素來緩解身體的疲憊,她眉毛顫了顫,就算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眼罩帶來的濃稠的黑暗也沒有半點退卻的意思,似乎想要與她多纏綿一會。
雙臂以平行疊放的姿勢被繩索牢牢緊貼在背後,纖細的雙腿無情地被固定在一起,無法分開半點,大小腿還被折疊在一起,緊密地挨著女孩被繩子勒出一定規模,魔女之石無情吮吸著的小巧乳鴿,甚至連蠕動黑絲包覆著的,動彈不得的嬌嫩腳趾,都會牽扯到狠狠勒過她胯下的股繩,令她體驗著粗大繩結摩擦蜜穴的酥麻感覺.....女孩幾乎是以一個肉團的姿勢被牢固地束縛在了行李箱里,綿軟填充物包裹全身的觸感,從身體各個部位————特別是私處傳來的強烈束縛感,以及被震動的魔女之石不斷挑撥起的快感,令女孩眼罩後如通澈的血色湖水般鮮紅的眸子,很快便沾染上迷離的色彩。
這箱中宛如一個被打包好等待交易的性愛寵物般的誘人女孩,正是被外邊兩人所談及的尊貴的‘夜伯公’。此刻,夜正身體發燙地不停扭動著她被固定在身後的手臂和纖細的腰肢,繩索之間咯吱的摩擦聲和透過口塞漏出的帶著情欲的嬌柔喘息聲,在這個狹小黑暗的空間里不停回蕩,令夜白里透紅熟透般的臉更加發燙。
夜心里很清楚地明白,不驅動魔素強化身體或行使魔術的話,僅憑自己比同齡的普通少女還要嬌弱的力量,基本不可能掙脫小青精心編織的束縛。
魔女之石僅僅只是以一個不弱的頻率震動著,能充分挑撥起她的欲望,卻不會給予她正真達到頂峰的快樂。欲火逐漸沾濕著夜的羞恥心與理性,她只是在被侵染成桃紅色的微薄意識的驅使下,本能地向著因她的掙扎而牽動繃緊的勒住胸部和下體的繩索,尋求著哪怕一點點的刺激,來滿足她被挑弄著喚醒,不被允許得到滿足的飢渴身體。
“此外,關於宴會....”
從箱里傳遞到手心的振動,小青了解到自己親愛的伯爵大人已經從淺短的昏睡中清醒了過來。縱使她有豐富的親身經歷過的經驗,但這畢竟只是她第一次親手調教,抑制不住的興奮與背德後強烈的刺激感令她噗通直跳的心髒都漏了一拍,感受著箱中人兒的掙扎經由重重嚴密束縛過濾後抵達掌心的微弱抖動,小青不由得貪念起還殘留在她薄唇上的,屬於夜的那一縷溫度,腦海中自動浮現出夜蜷縮在箱中的畫面:被繩索緊緊拘束,嬌小的身軀在密繩和魔女之石的挑撥下發著燙不停顫抖;昔日里充盈著優雅與傲驕的靈動眼神,逐漸被欲罷不能的情欲侵占填滿,口塞堵住的小嘴難以自抑地漏出誘人的嬌吟.....
小青的下身濕潤起來,但她俏臉仍保持著那份波瀾不驚,無懈可擊的完美微笑,神態從容,語氣禮貌而優雅,帶著上位者的矜傲與貝里爾斯交涉著。
而貝里爾斯絕對不可能看出,眼前如雨後青竹,令他心生畏懼的少女居然僅憑自己的臆想,就在這大庭廣眾下進入有些發情的興奮狀態,他倒是敏銳地察覺到少女手提著的這個大箱子,似乎不時地微微震動,傳出怪異的聲響。
“.....”
小青似乎是察覺到他藏匿不住的看向箱子的狐疑目光,話語頓了頓,將箱子放在了地上,拍打了幾下箱子,輕笑著開口解釋道,纖指悄悄摁動藏在箱子把手下的魔女之石控制器和另一個裝置的開關。
“看來小家伙的鬧騰有些打攪到你我二人的交談了,這箱子里的其實是小女飼養的一只討人憐愛的小寵物,這孩子剛剛睡醒,正耍著小性子,還請貝里爾斯先生莫要怪罪。”
(“嗯嗯嗚嗚嗚....”)
三個魔女之石按著老套路增大到最高檔,被折騰的雙眼迷離的夜的呻吟聲變得更加急促,但還沒待她好好享受求而不得的快樂,覆蓋在臉上的眼罩突然變得透明,隨即在夜的眼前映射出箱外的景象。
夜能清楚地看到貝里爾斯臉上近乎諂媚的謙卑神色,他身後一排站姿有些僵硬的護衛隊憲兵,甚至連被攔在港口外,正火熱地眺望向這里的人群,都看得一清二楚。
眼罩刻入了一個小小的【透視】魔術式,是小青委托就讀於魔導蝕刻與技術運用科的朋友特別定制的,為夜准備的小驚喜。
(“!?”)
盡管夜敏銳的感知力已經察覺到眼罩上魔術展開的波動,明白這只是一個單向的【透視】魔術罷了,但以一個還不如全裸的淫穢姿態赤裸裸地感受眾人宛如針扎的視线,還是令夜本就暈乎乎的大腦在這宛如公開處刑的羞恥和恐懼中變得一片空白,和瘋狂震動的魔女之石一起,讓夜眼前布滿模糊不清的重影。
人群的視线卻在心里作用下愈發清晰,似乎在不善地審視犯下淫亂之罪的異端巫女,如沉重又尖銳的矛般,扎在夜全身的發燙的肌膚上,帶來感電的酥麻,小臉蛋也滾燙的就連喘息都灼熱無比。
(“嗚嗚,別…別看…不行…要…要…去了”)
夜全身都在發燙,慘白的肌膚紅的快要滴出水來,魔女之石的嗡嗡聲里,夜沒有抵抗,任憑一波波潮水般襲來的快感衝刷著越發敏感的身體。
她無助又快樂地扭動纖細的腰肢,在莫大的羞恥中像觸電般劇烈顫抖,發出誘人的呻吟,全身都在發燙,私處內的嫩肉一抽一抽,緊緊包裹住瘋狂震動的魔女之石,想將其推入更深處似的,濕潤的下體蠕動著渴求股繩的撫慰,每一次粗大繩結勒入細縫的摩擦所帶來的顫動,都會讓股股晶瑩清澈又有些粘稠的液體,透過薄薄的內衣和股繩從蜜穴泄洪而出,將本就滿是濕痕,緊貼大腿滑嫩肌膚的黑絲織物變得徹底透明,滿是淫靡的氣息。
如同回應小青般,被放在地上的箱子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抖動起來,發出沉悶的聲響。貝爾里斯恍然大悟,看來上流社會的貴夫人都喜歡飼養一些小寵物,想必這位子爵大人箱子里裝的也是那些深受女性喜愛的小貓之類的吧。
“那里的,尊敬的子爵大人,您的寵物真是活力四射,生機勃勃,受您那無微不至的照料,定是比在樂土還要快活。”
“能遇見這孩子,說不定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小青眼神溫柔的仿佛化開了一般,注視著箱子,輕輕吐出一句讓貝爾里斯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
“貝爾里斯先生,無關緊要的題外話就讓我們到此為止吧。方才談到的宴會一事,請轉告領主大人莫要為此籌備了,伯公實在是無暇參與……”
“可是……”
小青提起行李箱,抬手打斷了貝爾里斯的話。
“伯公接下來還要趕往翰拉領參加會議,就瑪雅與海多瑪之間貿易的系統化一事展開商討,還望領主大人諒解……”
翰拉領作為海多瑪帝國北部商業脈絡的中心,同時也有著享譽全厄爾諾的一處風景名勝----傳說有尊神代的古龍,被譽為風暴之棺的{鋼龍}沉睡其中的‘烏聖特湖’。
海多瑪皇室會選擇在翰拉領召集貴族與東國瑪雅交涉自然是無可厚非。但一想到駐扎翰拉領的昆圖斯伯爵素來與倫納德領主不對付,再聯想自己和領主接到的錯誤消息,貝里爾斯不禁怒火中燒咬牙切齒,斷定是那沒有半點貴族矜持的可惡的昆圖斯伯爵在給倫納德領主下絆子,連帶著自己也差點小命不保,該死!神主定然會讓卑鄙的昆圖斯下地獄!
小青拍拍手,十數個侍者模樣的俊俏姑娘,一人捧著一大匹絲綢走上前來,貝里爾斯這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數輛馬車也出現在港口上,瞧了眼拉車的只是普通的馬匹後,他暗暗松了口氣。
“這是一些小小的賠禮,還望貝爾里斯先生與領主大人笑納。”
“啊!子爵大人,您太客氣了……”
幾個憲兵恭敬地接過絲綢,貝爾里斯笑眯眯地撫摸著這批價值不菲的高檔絲綢,先前還充斥著惡毒咒罵的心里此刻樂開了花。
小青方才話里明確地說‘貝里爾斯與領主’,也就是說,他可以光明正大的順走一小部分……這女人真懂啊!怪不得能爬上貴族爵位。
“還請貝爾里斯先生向領主大人轉述伯公的歉意。”
“哪里哪里,領主大人也不想看到自己空有一枕熱情與敬意,卻本末倒置地耽誤到尊貴客人的重要行程……還請允許我等護送貴客出城。”
得到足夠多好處的貝里爾斯自然不打算再繼續糾纏,打算順著小青的意思盡快送走這批過於高貴的客人。見小青頷首,便渾身輕松,興高采烈地整頓隊伍去了。
閻王好弄,小鬼難纏,應付完‘小鬼’的小青吐出一口氣,眉宇舒展。
但一想到後邊還有與更多真正貴族的你來我往,在等著她,這位前不久還只是一介商賈的少女,心情難免又憂郁起來,她倍感疲憊,悶悶不樂地提著晃動的行李箱,在護衛的攙扶下回到了豪華馬車中。
很快,數輛馬車便在搖晃錦旗,吹奏樂器的領主護衛隊的簇擁下離開倫納德港口,終於被護衛隊放行的群眾紛紛涌回碼頭,圍繞巨輪上運載的貨物進行自己的工作,不時地討論起那神秘的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