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泰拉入侵者1——沃倫姆德的黑夜
灰白色的天空下,無數的塵埃如同鬼魂般在遺跡游蕩,仔細聽,空氣中似乎飄著某種神聖的吟誦。
伊比利亞的海邊,鹽風城。
木框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 距離上一次食物的到來才過了兩天,距離那個神秘的流浪歌手到來還有三四天,但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天與其他時間毫無區別,磚頭依然在數磚塊,鐵皮家外面仍圍著鐵皮柵欄,長凳依舊跑來跑去,小小的眼睛里滿是飢餓。
走著走著木框便來到了海邊,她就地坐了下來,遙望著海的另一邊,哼起了奇怪的歌謠,佩特拉奶奶的病情似乎有點好轉了,這使她的心情很好。
她太專注地看海了,以至於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沙灘,十個人形的物體走出了海浪。他們均是黑發藍眼,甚至樣貌相同,身材健碩,步調一致。
十個“深海獵人”走上了岸……
災難,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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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倫姆德的郊區,可怕的暴亂剛剛結束,所有人終於有了短暫的喘息時間,在離城鎮不遠的一片樹林里,泥岩的小隊正在進行修整,天災的腳步沒走多遠,眼前的小鎮矛盾隨時會爆發,接二連三的死亡事件與流血衝突,使得小隊里的每個人都眉頭緊鎖,心事重重,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情況會惡化到什麼程度。隊長泥岩坐在帳篷里一言不發,但黑色厚重的面具下,同樣也有著一顆不安的心。
一陣聲響碰到了哨兵的耳朵,即使它再怎麼細微,豐富的戰場經驗都可以讓哨兵瞬間捕捉到並引起警覺,隨著警報聲的傳播,泥岩小隊瞬間進入迎戰狀態。
聲音的源頭很快就來到跟前,一個黑發藍眼的男子走到了小隊面前,一時間所有人都有些奇怪,荒郊野嶺為什麼會走出一個這麼健壯的男人,之前在鎮子里也沒有見過這麼高大帥氣的人?隊長泥岩見狀,向男子大聲問道:“你是什麼人?感染者嗎?你想干什麼?”
但男子依舊不緊不慢的走向他們,泥岩無法再任由他前進一步,只得下令,幾十支法杖瞬間冒出火花,全部命中男人看似毫無保護能力的身軀,現場瞬間燃起大火。
但隨著硝煙散去,男人竟毫發無損,但他也停下腳步,慢慢舉起右手觀察手上的東西——源石技藝凝結成的子彈!
有那麼一兩秒所有人即便是戴著面罩都能感受到恐懼的氣息,沒有人敢動一下,泥岩迅速的反應過來,發動源石技藝並下令再發射一輪,但這一次男人沒有給她機會,眨眼的下一瞬間他就來到前排士兵的位置,瞬間掐住一名薩卡茲人的脖子,讓所有人感到恐懼的是,士兵瞬間變得干枯失去力量,最後變成一具干屍,同時男子的手臂有某種流體流入身體里。
“這……就是……陸上人……的生命嗎?”男子開始斷斷續續的說。
小隊的所有人在男子抓住那名士兵的同時立刻分散開擺出陣型,但看到眼前的一幕所有人再次被驚嚇到,即便戰術經驗豐富如泥岩也震撼了一小會,但她還是很快的壓制了恐懼,反應過來這個人似乎可以溝通,而考慮到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她放棄了交流的想法,下令小隊立刻攻擊並低聲詠唱召喚出石頭人。
可惜男子並未給她機會,又是一瞬間,在法杖迸發出火花的一瞬間,男子便消失在原地,接下來泥岩便看到自己的小隊橫七豎八的倒在自己的面前,沒有一絲血跡,林子安靜的像是從未發生過什麼一樣……
男子隨手丟下最後一個士兵,他連哀嚎都沒發出便被榨取了能量,如果不是泥岩提前打開了護盾,可能她也一起倒在男子的前面。
男子看著她,用一口流利的泰拉語說:“你很強。”然後示意一地的屍體說:“相對於他們,不僅僅是你的能力,還有你的反應,我到你面前發起攻擊前半秒你就閃過去了,值得褒獎。”
泥岩保持著單手防御的姿勢,即便有護盾加持,小臂上依舊出現了一大塊淤青,而她的眼里滿是恐慌,一切發生的太快,上一秒還是沉默的小隊,下一秒變成為了地獄,如同男子所說,如果不是她本能地跳開,自己的下場就和隊員一樣,即使身著巨大的防護服,她也比隊員敏捷的多。此時泥岩心里有了一些理解:這個人可以吸收生物的能量獲取他們的知識,不能與他進行直接接觸。
“不如,成為我的新娘,如何?”男子向泥岩伸出手。
“???”泥岩又呆住了,一半是恐懼一半是驚訝,這個人居然看出面具之下的她的性別。
“你是什麼人?”泥岩鼓起勇氣,握緊巨錘,向他發問。
“我是蹂躪者,想要征服這個世界,並創造出一支強大的軍隊征服更多的世界。”
蹂躪者說道,“你很強大,我很喜歡你,你願意貢獻出你的強大的基因,成為新世界的奠基嗎?”
泥岩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家伙的說辭,但心里越來越大的憤怒與仇恨壓過了恐懼,她大吼一聲:“誰想跟你征服世界!”說罷便進行低吟,巨大的石頭人立刻向前邁開步伐,仔細一看甚至有數道地刺衝向敵人。
但下一秒,蹂躪者便突破障礙,以更快的速度掐住泥岩的脖子,連著盔甲一起舉起來。(男子身高與泥岩著甲時大致持平)
泥岩拼命著掙扎著,男子很輕松的捏壞了頸部的護甲,並掐到了少女的脖子,窒息的感覺瞬間襲來,泥岩的心里除了壓倒性的恐懼,卻還有一絲絲的解脫。
——至少可以與小隊一起離開……
隨著缺氧帶來的暈眩,泥岩閉上了眼睛。
但想像中的死亡並未來臨,泥岩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隨手丟至地上,接著身上的護甲被撕開,少女的真實樣貌暴露了出來,恍惚中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抱出了盔甲,隨後便徹底的暈過去。
一切僅僅過去了十分鍾。
幾個小時後,羅德島的小隊來到現場,並記錄了相關的數據。
“泥岩——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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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岩緩緩地醒來,缺氧頭疼的感覺揮之不去,她剛想扶下腦袋,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四只巨大的觸手捆著,綁在一個山洞里的石床上,冰冷的石頭與驚嚇瞬間讓泥岩不顧疼痛清醒過來,便看見蹂躪者她上方在盯著她。嚇得她整個身子抽了一下,本能地想用源石技藝自衛,但卻發現周圍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周圍存在某種抑制源石技藝的裝置?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傭兵隊長,雖然對方靠自己這麼近,泥岩還是很快冷靜下來,一邊開始試圖掙脫一遍思考對策。
“你的身體,很適合作為苗床。”男人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這才發覺自己的衣服被全數脫下,自己正光著身子面對他,而面前的男人,也是光著身子,山洞的溫度比想象中的暖和,使她沒有注意到身體的情況。
少女的羞恥使她刷的紅起了臉,並更加用力地掙扎起來,雖然她是名處女,但在世間經歷了這麼多,男女之間的事情她還是了解不少的,更何況她還聽到了“苗床”這一詞,心里的驚懼恥辱只增不減。
“你究竟是……”泥岩話沒說完,就被蹂躪者強吻。
男人強壯的身軀下少女的身體一動不能動,但奇怪的是泥岩沒有感覺到被壓的痛苦。入侵者不斷的舔舐泥岩精致的面龐,但泥岩緊閉著雙唇,於是蹂躪者單手抓著她的後頸並用粗大的拇指按住了她下顎的某個穴位,少女的嘴巴只能張開被怪物入侵,二人進行著激烈的舌吻,舌與舌相互纏繞結合,唾液交融,拉出道道銀絲,透明的液體不斷地從少女口中流下,她的臉頰一片潮紅。蹂躪者似乎深諳親吻之道,熟練而又主動的翻動泥岩的香舌,不斷滿足著她逐漸躁動起來的身體。
隨著蹂躪者的手指漸漸地離開泥岩的下顎,泥岩開始考慮要不要咬斷他的舌頭,一方面當然是復仇的欲望,也是突然就被一個素不相識的色狼強上了,換誰都是氣得要死,另一方面她的身體卻給出了欲求不滿的信號。接下來她馬上就後悔沒下決心這麼做了,男子離開了她的蜜唇,而她自己感到渾身比之前更加燥熱,原來對方的唾液里含有強烈的催情劑,少女的眼神開始迷離,血紅色的瞳孔開始失焦,臉上乃至全身的紅暈越來越明顯,乳頭與陰蒂開始充血,即便是蹭著光滑的石床也逐漸讓她感到興奮,甚至那無人探尋的秘處,也出現了一股股的蜜汁,少女的斗志在一點一點的瓦解,從旁觀者角度來看,這樣的大美女都可以令所有男人為之痴狂。
“發情狀態,最適合受孕。”蹂躪者說道。
還沒等泥岩理解他的話語,便感到自己的敏感部位突然有針刺般的疼痛,她剛想慘叫,卻被一根觸手堵住嘴巴,使其只能發出嗚嗚的悶聲。
原來是在她開始發情的時間里,蹂躪者的背後伸出了幾根又長又細的觸手,每根觸手上都帶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儲存液體的小囊,這些觸手分別扎入了泥岩毫無保護能力的乳頭,肚臍,以及小腹上卵巢的位置。注射完畢後,觸手收進了蹂躪者的肋部。原來,蹂躪者的肋骨包著觸手,其可以隨時伸出來催情獵物。在藥物作用下,本來處於安全期的泥岩很快便從兩邊卵巢排出了所有的卵子。不僅如此,觸手的接觸中蹂躪者也大致知道了泥岩小姐身體的各項數據,包括承受能力與持續時間,並以此調節自己的身體的強度。
“唔嗯……”泥岩拼命地搖頭,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但她沒法阻止。
注射藥劑後,蹂躪者將大手放在了少女的小腹上,輕聲念咒,一陣紫光亮起,泥岩突然翻起白眼,控制不住的開始抽動起來,在她看來,自己的身體毫無征兆的迎來第一次高潮。
大手移開,少女的小腹上出現一個不大不小的淫紋,紋路精確的勾勒出少女孕育新生的每個結構的位置。僅僅過了十幾秒少女便徹底的淪陷在欲望的海洋中,她的呼吸變得愈發沉重,體溫明顯到達接觸都能感覺得出來的燥熱,白中泛紅的嬌軀不斷地幅度越來越大的磨蹭石床,甚至香舌也不自主的卷起口中的觸手,企圖獲得一絲絲滿足。
催情完成後,蹂躪者便拉開少女修長的雙腿,嬌嫩的小穴徹底失去保護能力,流著蜜汁暴露在了我們的視野中,潔白無瑕的小縫周圍沒有一絲雜毛,代表著少女柔弱卻又神聖的領域。可惜蹂躪者沒有給我們解說太長時間(我們也沒法時停),也一點都不憐香惜玉,跨間的巨根如同蟒蛇般挺起,毫不剮蹭就直接有力挺了進去。
“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必須承認,這個程度確實太強,以至於少女毫無防備,整個身體被頂出幾十厘米。泥岩幅度夸張的弓著身子,兩眼翻至極限,剛還在涌著蜜汁的小穴現在極大幅度的被擴張、飆血,二人胯下很快出現了一攤汙水,少女挺翹的肥臀上下抖動,白皙的腰部被蹂躪者雙手抓住方便更用力的刺入,少女的痛苦,從平坦小腹上出現的凸起可見一斑,淒凌的尖叫,被堵在了觸手里面。泥岩拼命扭動身體企圖減少痛苦,兩只巨乳在蹂躪者胸口劇烈的顛著,甚至在催情藥下開始泌出香甜的乳汁,甩動的白色乳滴,畫出了令所有男人都心顫的弧线。
抽插了一會後,蹂躪者拉下少女無法動彈的身體,再次與少女相吻,這一次他的舌頭變長變粗,直接涌進了少女的喉嚨直至胃袋,吸收著少女全身的體液。泥岩只感到喉嚨一陣強烈的異物感,一陣陣的干嘔過後,身體竟開始適應並接受來自口腔的入侵。
這時,蹂躪者肛部伸出了又一根長觸手,抬起少女的臀部,對著少女緊致的後庭捅了進去,如此暴力的插入,在熟練地挑逗方式、催情藥等作用下,卻把少女送上又一次高潮,與上邊不同,後庭處的觸手直接噴射出某種透明液體,改造了少女用來排泄的通道,使其更加適合作為生產的地方。
兩人緊密地相擁中,泥岩的花房也在發生不為人知的變化,蹂躪者有意地控制了自己的長度,使其只能剛好撞擊少女的花蕊,而馬眼處又伸出了幾根極細的觸手,刺入少女的花蕊,進入窄小的花房,噴射出某種特殊的生物氣體,改造著少女生產的地方,同時觸手貼著花房壁使其強制擴大,迎接即將到來的海量的入侵者,在泥岩這里,最直觀就是後庭、花房等地產生了巨量快感且被填滿的感覺,瘋狂地吞噬著她的理智,她嬌嫩的穴肉本能地夾緊蹂躪者的大棒。
隨著時間的推移,蹂躪者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泥岩的嬌軀也抖動的越來越劇烈,少女的聲音因為高潮與持續喊叫逐漸變小變啞,令人心動的紅色雙眸黯淡下來,幾乎翻進眼白中,白皙而又充滿汗水的小腹上,淫紋綻放出極致的紫色光芒。
就這樣,可憐的泥岩被抽插了大概二三十分鍾後,隨著蹂躪者更加用力地突刺,一股白色的濁液如同萬馬奔騰般噴射了出來,隨之而來的便是少女最淒慘的悶聲哀嚎。
“唔呃嗯嗯嗯嗯嗯嗯呃恩!!!!!”
射精的同時蹂躪者緊緊抱著泥岩使其無法動彈,只能乖乖地接受被播種的命運。泥岩的身體不斷地拼命地扭動,臉頰通紅,香汗覆蓋全身,有些隨著身體的抽搐四處飛濺。與此同時泥岩巨大的雙乳也因為這最終的高潮噴出了一股乳汁,地上下起了白色的小雨。最令人慘不忍睹亦或是興致大發的地方還是少女的小腹,巨量的精液撐大了她的窄小子宮,從外面看來仿佛已如十月懷胎一般鼓起。
蹂躪者拔出了自己的巨根,束縛少女的觸手也收回蹂躪者的體內,接著,蹂躪者逐漸膨脹,變成了一個長滿觸手的肉繭,里面伸出的觸手將泥岩拉了進去。
可憐的泥岩剛剛經歷了強度極高的播種後,又被肉繭中海量的觸手包裹著邊進行奸淫邊孕育著魔鬼的後代。
一根細觸手扎入蜜穴上方少女用來排泄液體的小孔,用於負責少女體內廢物與身體信息的交換。
另一根觸手插入後庭,但不同的是這根觸手在少女的體內又產下了一顆有一顆的小卵,由少女涉世未深的小肉管緊緊地包著,給予其熱量與能量,那根觸手也未離開,而是中空著抽插這根小肉管,與蜜穴那根一起把少女送上無間斷的高潮的地獄。
一根觸手扎入少女的肚臍,用於將少女腹中的新生命進行基因編輯與額外的體液交換。
一雙觸手形成一對透明罩,將少女的一對誘人的巨乳包裹起來,中間的小觸手無情的撐開乳孔,在乳肉里面瘋狂的旋轉起來,少女拼命的掙扎,但在觸手的面前一切都無濟於事,只能放聲浪叫,最終屈服於快感之中,兩只大白兔噴出巨量的香乳,為後代帶來充足的養分補充。
一套觸手包圍了少女的大腦,纏住並擼動少女的雙角的同時,一支類似氧氣管子附在她精致的臉龐上,噴射的氣體使她無時無刻都處於發情狀態,其余的管子欲觸手則對其進行洗腦與營養供給。
最後,泥岩,整合運動的高級干部,因受到未知的敵人襲擊,被捕獲,困於沃倫姆德附近的某個山洞之中,被強迫與敵人交配受孕,她的窄小,哦不,已經是被填滿的子宮內,可憐的卵子,被強制的排出,接著被精液的海洋吞沒,沒能抵抗多久便敗下陣來,被迫與受種率極高的精子跨種族交合,獻出自己帶有控制泥土的稀有基因,等待著產下後代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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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泥岩昏迷同時,我們也終於有時間來了解這個可怕強大的來自海底世界的士兵——蹂躪者。
鹽風主教昆圖斯,我們的老朋友,為我們帶來了豐富的全新裝置資源。但在這個世界里,昆圖斯如同開了掛一樣獲得了來自深海的眷顧與阿戈爾的科技力量,兩者相結合,使他通過研究、改造那些被來自海洋未知生物捕獲的男性深海獵人研制出了及其強大的士兵——蹂躪者,不僅消耗極少,僅需吸收太陽能或接觸生物吸取能量便可維生,而且實力強大,甚至擁有誘導源石進行魔化的能力,可以與M3掰手腕。
昆圖斯把士兵派至陸地,希望能與陸上生物交合,完美生物的福音向大地傳播。
至於為什麼全是男性士兵,或許……只是昆圖斯個人的小小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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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岩緩緩的醒來,周圍都是黑的,她試圖掙扎了一下,身體還是束縛重重。她不知道自己呆在這里幾天了,唯一的知道的事情就是被觸手反復地帶至高潮,她的肚子脹的厲害,子宮與後庭里的卵都在蠢蠢欲動。蹂躪者的精液有著極高的受種率,幼體也具備快速的成長能力。從受精到生產僅需幾天時間。
突然,泥岩肚子里的幼體開始劇烈的蠕動,強烈的痛楚與改造後帶來的快感讓泥岩瘋狂的扭動起來,並大聲叫喊:“嗚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蹂躪者見狀,立刻解除了肉繭狀態,將泥岩拉了出來,保持四肢捆綁的狀態,伸出八根觸手輔助泥岩進行生產,泥岩緊閉著雙眼,憋著氣,拼命地忍著痛苦,任由觸手進入她的身體,並把她的孩子拉出來。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幼體不大,卻也很難通過母體自行生產,在幼體被拉出宮口的那一瞬間泥岩再也無法忍受痛苦了,放聲哭喊了出來,兩行清淚掛在少女依舊精致的面龐上,同時蜜穴與後庭這幾天積累的混合液體也在這時候噴了出來。此時殘余的精液體液溢出幫忙止血鎮痛,淫紋法術也發亮幫助將少女的痛楚變成快感,同時幼體本身體積也比正常的胎兒小得多,漸漸地,泥岩的聲音小了下去,變成了輕聲嘶啞的嬌喘,生產的痛楚逐漸變成快樂的源泉。她的胯下,溢出的液體形成了一個大淺坑。
不久後,泥岩躺著緩緩的睜開美麗的紅眼睛,見到了幾只條狀的幼崽在爭著吸食她縮小了好幾圈,但依舊挺拔的雙乳,不遠處的小坑里竟裝滿了白色的乳液,幾只大型的幼崽正漂在其中嬉戲。
幼崽體內既擁有蹂躪者恐怖實力的基因,又有泥岩古老強大的土地基因,它將會表現出更強大的力量。
而她,則被蹂躪者抱起,蹂躪者劃開自己的皮膚,讓自己的血侵染大地,然後一支大型的章魚狀的怪物很快便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蹂躪者放下泥岩的那一刻,沒等泥岩反應過來,數根觸手按照先前在肉繭里的方式將她制服、捆綁然後塞入章魚體內,並運向遙遠的海底,用她美麗的身體作為昆圖斯福音傳播媒介的生產线。
順帶一提,因為改造的結果,她的源石病,在來自海洋的神秘作用下也逐漸痊愈,體表的源石結晶逐漸脫落,而她的卵巢擁有了無限再生的能力。
她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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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亂開始了,潛藏在小鎮居民心中的不安終究是爆炸開來。
羅德島駐扎的干員迅速做出准備,斷崖和灰喉立刻前往事發地點處理情況。
但與主世界不同,這次似乎,更多的冬靈人出現在了現場,他們擁有著更強的法術,城防裝置也徹底的倒向敵方,塞弗林、斷崖、灰喉與亞葉等人很快便陷入苦戰。
街道中,一個身高約190cm以上的男人走過,街上的幾個冬靈血巫以為是敵軍,立刻對其發起了攻擊,但頃刻間被斬至灰燼。
蹂躪者隨手甩了甩長出的鱗片刀刃,陸上人,永遠都沒有自知之明。
但隨之,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雖然稚嫩,但潛力可謂是無限。
他僵硬的臉龐閃現出一絲光芒,由於第一個蹂躪者在送泥岩的路上,於是他便前往街的那一頭。
(接下來就是ash姐爆頭警告了
ash姐:你繼續說,我在聽)
街道的另一邊,沃爾珀少女鈴蘭正加緊救援無辜的鎮民,迎面遇上了蹂躪者。
“這位先生,麻煩盡快前往避難所,這里十分危險!”鈴蘭大聲喊道。
鈴蘭的聲音很快引起第二個蹂躪者的注意,根據源石技藝的感知,他判定這個孩子擁有極強的源石技藝天賦。
於是他便向鈴蘭快步走去。沃爾珀少女以為他走反方向了,正要開口,但脊背上一股惡寒襲來,她立刻感覺到來者不善,難不成是敵人來偷襲了?她沒多想,立刻開啟源石技藝。
法術的力量十分強大,即便是蹂躪者也不得不稍微抬手阻擋,因為減速領域的存在,他無法像對抗泥岩那樣先發制人,但以他的能力僅需單純的暴力碾過去即可。
鈴蘭對眼前這個敵人感到有點害怕,畢竟很少有人能像這樣抵抗她的法術,但她仍舊勇敢地去維持法術的存在。
這時,一道爆炸襲來,氣浪掀飛了鈴蘭嬌小的身軀,蹂躪者不想這麼優秀的苗床就這麼受傷,立刻分離自己的小指,長成一灘觸手扔過去。
觸手穩穩的接住鈴蘭,並死死地纏住她的四肢,鈴蘭驚恐地掙扎著,拼命想大喊,卻被觸手堵住小嘴,全身無法動彈。
蹂躪者一看,街的那一頭,五名冬靈血巫大師緩緩逼近,他們很明顯認定了眼前的敵人,在他們的詠唱下,空氣微微振動,凶殘的法術如同猛虎般衝向蹂躪者。
而對面的蹂躪者也毫不示弱,只見其突然狂暴起來,他的身上長出了極大的骨刺,眼睛開始充血,渾身散發著無盡的殺氣……
無辜的鈴蘭就這樣當了一回18禁電影的觀眾,眼睜睜看著蹂躪者將冬靈血巫大師一個個撕碎吃下。
看到蹂躪者縮回了骨刺,閉上眼睛運了運神,隨後走向自己,鈴蘭更加瘋狂的掙扎起來,她不想被吃掉,大大的綠眼睛寫滿了絕望,口中的觸手甚至被咬出了痕跡。
蹂躪者走到鈴蘭的面前,輕聲說句:“你,是我的獵物。”
這也是小麗莎在暈倒前記得的最後一句。
“鈴……蘭?”蹂躪者剛把小鈴蘭抱起來,後面便響起一聲。
蹂躪者回頭一看,亞葉、斷崖、灰喉、塞弗林、塔佳娜站在身後不遠處,斷崖立刻衝過來,身邊的rp-01全功率運轉起來,這哪里是個卡特斯,簡直是暴怒的德拉克,斷崖身後冷風響起,幾支飛箭射向蹂躪者,灰喉也立刻架起弩向蹂躪者發起攻擊。
蹂躪者及其輕松地,甚至是隨手接下灰喉的箭,想都不想直接往下插,而那正好是斷崖准備出現的位置,但斷崖往右一蹬,將將躲過這差0.1cm的攻擊,同時迅速發動rp-01,揮出一刀,蹂躪者沒有閃,被劃傷了胸口。
他們的默契早已形成,一切完成於無聲之間,彼此間不需要交流便能明白心意。
但斷崖也被一根不同方向的觸手打飛,眾人抬頭一看,第一只蹂躪者站在樓上,他剛送完泥岩並趕到這里,灰喉立刻對第一個蹂躪者發起攻擊,同時亞葉和塞弗林早已擺好架勢,在斷崖衝上前時也緊隨其後,衝向第二名蹂躪者。
可惜……還遠遠不夠
蹂躪者二號迅速變成半肉繭將鈴蘭包在體內,衝向前瞬間打倒亞葉和塞弗林,沒有鈴蘭的法術,他們的速度在蹂躪者面前就是個笑話,只見兩名蹂躪者瞬間制服了亞葉和塞弗林,灰喉本想再射一箭,但蹂躪者一號瞬間閃到她面前,飛箭只是可憐而又輕柔(按蹂躪者的說法)的擊中了他的腹部並反彈至地上,灰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遲疑的0.1秒使她被蹂躪者一號擊中後腦暈倒在地。
一時間,五人只剩下了塔佳娜還站著,但蹂躪者對她絲毫沒有興趣,毫不理會其因為驚嚇蒼白的表情。簡單無聲的交流後,他們決定放過塞弗林與斷崖一馬,因為他們的聯攻,在二號不經意間受傷,使其胸部流了一滴血,(好在沒滴到大地上,否則恐怖的海洋生物將把在場的五人全部吞噬。)能力受到了他們的認可。但防止他們在進行報復,蹂躪者斬下了斷崖和塞弗林持劍的手,分別抱起剩余的兩位女士離開了沃倫姆德,只剩下塔佳娜在原地瑟瑟發抖的站著。
羅德島沃倫姆德支部,幾近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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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緩緩的醒來,發現自己正被束縛於一個半開的肉繭里,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褪光,幼童尚未發育完全的軀體完好的展現在眼前(此時ash姐的眼睛里充滿了殺意),在她的周圍不遠處,一群一群的魚在無憂無慮的游動,
鈴蘭嚇傻了,她從沒見過海,卻也知道自己在水下,她本能地憋著氣,直到自己實在堅持不住了才紅著臉大口地呼吸,卻又驚訝於自己能在水下呼吸的能力。這下小鈴蘭徹底不知所措了,她把臉蹭了蹭肩膀上的源石結晶試圖清醒點,這使她的小習慣,鋒利的源石結晶帶來的刺痛讓她知道自己在不在現實,畢竟這個可憐的孩子見的怪事確實太多了。
但她隨即發現身體上的源石結晶全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孩子光滑柔嫩的皮膚觸感,源石感染後那種若有若無且時不時的痛感與沉重感也消失了,變成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清爽與輕盈。這讓小鈴蘭摸不著頭腦。
在海底世界的映照下,女童的身體美得不真實,波浪的投影打在雪白的肌膚上,搖曳的曲线襯托著少女處於萌芽的即將盛開的收斂之美;金色與白色相間九條尾巴此時沒有了重力的束縛,如同女孩自身散發出的光芒,柔和的擺動著。
“看來,我們的小公主終於醒了。”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
鈴蘭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戴著兜帽,露出海底生物那種可怕而扭曲的臉,小鈴蘭第一眼就聯想到童話書里描寫的僵屍(時至今日我還未能理解為什麼泰拉世界的童話為什麼會有僵屍,但ash姐當時已經把G36放桌上了,所以我放棄了思考),徹底繃不住了,尖叫起來。
“哦,不不不,我們的小姑娘,不要這麼害怕,我是來自深海的使者,是為陸地帶來福音的,”昆圖斯掐媚的笑著,青灰的皮膚滿是皺紋,與我們的小麗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里,是我的繁育場,也是你們陸地人稱之為的‘天堂’。”
鈴蘭沒理他,繼續尖叫著,昆圖斯有些厭煩了,他揮了揮手,而接下來的情景讓鈴蘭直接嚇得硬生生把聲音縮了回去。
兩個和她一樣的肉繭出現在昆圖斯身後,隨著肉繭緩緩地打開,赤裸的亞葉和灰喉出現在里面,她們兩眼無神,被好幾條觸手肆意的玩弄,兩個美麗的臉龐上同樣戴上了毒氣面罩,素白的身體在水中顯得那麼美,而扎在各個敏感部位的觸手就顯得十分敗筆了。隨著肉繭的釋放,鈴蘭倒抽一口冷氣——她們的四肢被切斷,只留下了大腿和小臂,緩緩落下的兩具美麗的身體被上方的肉繭抓住——那竟是兩個蹂躪者!亞葉的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起伏,而灰喉似乎恢復了一絲理智,拼命的反抗著蹂躪者的侵犯。
“放開我!走開!”
在水下,她的聲音只是可笑的低語,當她看到不遠處的鈴蘭時,也羞恥的別過臉去。昆圖斯則拿出一副手腳,享受地摩挲著。原來亞葉與灰喉的手腳只是被某種能力暫時的隔離了,觸感還在。
蹂躪者把她們的身體擺好姿勢,伸出觸手固定好她們的位置,然後挺起胯下的巨蟒,對准她們毫無保護能力的小穴,將她們按了下去。
兩聲淒厲的尖叫,如同海中的波紋一般,流進鈴蘭的大耳朵里。
雖然在水里,但鈴蘭可以感覺到兩位女士眼里的淚花,灰喉拼命地掙扎著,雖然咬緊牙關,但櫻唇里還是憋出一串又一串模糊的呻吟,可見她也在拼命地忍著劇痛,而亞葉青絲散亂,秀發蓋住了慘白的小臉,顯得十分狼狽,扭動的幅度也比灰喉小了很多,可能之前醒來的早,掙扎得劇烈,體力消耗的太多,她甚至連明顯的掙扎都沒法做到,只能放出令人心寒的哀嚎。而兩只蹂躪者沒有絲毫的憐憫,將少女們破瓜之後,毫不留情的開始越來越快的抽插,一時間兩對美女與野獸的胯下一片渾濁。
“不!!!!!!!!!!!!!”鈴蘭也開始了劇烈的掙扎,她不能就此看著兩位姐姐被恥辱的侵犯。
昆圖斯毫不理會鈴蘭的反抗,摩挲著殘肢走到灰喉的面前,灰喉顫抖著抬起頭,用充滿血絲的綠眼睛狠狠盯著主教看,但主教絲毫不以為意,從手邊捏住一個從繁育場牆上伸出的玻璃罩,試圖將灰喉發育良好的小白兔,哦不,大白兔塞入罩子中。灰喉見狀更加用力地扭動,隨著她潔白無瑕的嫩乳完整的塞進罩子中,罩子末端的觸手便勒住少女雙乳的根部。
灰喉再也忍不住身體傳來的激烈快感了,她仰起頭,發出一陣更加撕心裂肺的慘叫,一瞬間被侵略者帶至又一個高潮,之前的忍耐也一時間全部釋放出來,甜美的蜜穴下方噴射出了一大股液體,但隨之被海水所帶走,雙乳也噴出了鮮美的乳汁。如同對泥岩小姐的改造一樣,罩子里面伸出幾只小觸手插進了少女充血發硬的乳頭,灰喉絕望的閉上美麗的眼睛,默默地承受著被榨乳,被侵犯帶來的快感,她潔白柔軟的小腹上,淫紋的下方,淺淺的凸起代表著少女承受的巨大痛苦。
亞葉這邊帶上罩子的速度比灰喉快很多,蛇獴小姐被催乳後的奶量還是沒有燕子小姐一開始的多,可憐的亞葉,經過了最初破處的痛苦後,在蹂躪者無情的進攻下,終於被快感所擊潰。女孩潮紅著臉,抬著小腦袋,無力地靠在蹂躪者的胸口,與其伸出的長舌頭互相舔舐著,腦袋上的一雙耳朵無力地耷拉在兩邊,在被觸手侵犯柔軟的雙乳後,她整個身子緊縮了一下,隨之徹底的軟了下來,把身心交給了侵犯者。不管眼前鈴蘭的觀看,亞葉可愛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配合著蹂躪者的抽插,蜜穴下方的渾濁也逐漸消失,但仍有噴射液體的痕跡,可見亞葉正經歷怎樣的高潮。
在接入榨乳器後,蹂躪者的姿勢也有了不同:他們用一只大手抬起少女們的小臉,使其強制接納他們粗壯的口器與分泌的催情液,另一只手接住她們岔開的雙腿根部,不輕不重的擴大她們蜜穴的入口,更加深入的侵犯讓兩位女孩再一次進入高潮。
“好啦,接下來,就是我們的洞房時間啦,小公主!”昆圖斯脫下長袍,赤裸著身子走向鈴蘭。(ash姐的眼睛爆出了可怖的精光,食指已經在扳機上,我的靈魂也被著眼光瞪出了軀體,與天上那個不會思考的星星肩並肩)
在亞葉與灰喉動人的交媾時,觸手們也對鈴蘭幼小的身體進行了改造,她的小小腹也被打上了淫紋,比起發育成熟的女性身體,女童的身體改造起來更加繁瑣,昆圖斯也考慮到了這點,最終他也克服了這項難關。
鈴蘭只感覺身體變得極其燥熱,小穴刺癢難忍,雙乳也有了細微的膨脹,陰蒂與乳頭都硬硬的,整個身體都徹底的提前進入發情狀態。
她看到那個怪獸向自己走來,本來想拼命的掙扎,但胯間那個逐漸抬起頭的巨蟒又讓她感到無比的期待,為什麼會期待呢?她不懂,只是感覺似乎這玩意能滿足她的渴望。鈴蘭的大眼睛里逐漸浮現出兩顆小愛心。
昆圖斯雙手抓在了鈴蘭的腰部,傳來的癢感讓少女一陣抽搐,甚至控制不住笑了一下。
“不,不要碰那里。”
昆圖斯微笑著,將大棒蹭了蹭鈴蘭可愛的小鮑魚,送了進去。
擴張的痛楚衝擊著女孩的大腦,再次必須承認,昆圖斯的動作比蹂躪者要溫柔多了,但這樣的程度鈴蘭還是無法承受,直接兩眼上翻暈了過去,但昆圖斯沒有停下,兩手抽動的速度開始加快,將大棒頂破了女童稚嫩的小膜,更加強烈的痛楚喚醒了鈴蘭,少女的呻吟越來越大聲,最後變成了哭喊,考慮到兒童身體數據太低,昆圖斯並未給她送上口器,雙乳也沒弄上榨乳器,只是在原地抽送著。
雖然昆圖斯的動作很輕,但鈴蘭小腹上那大大的凸起可不這麼看,鈴蘭可憐的小穴與甬道早已變形成昆圖斯的形狀,她精致的小臉上滿是鼻涕和眼淚,只是在海水里全部消逝。
漸漸地,女孩的痛楚也逐漸變成了快感,鈴蘭的哭喊最後還是低了下去,變成了輕輕地呻吟,最終,她也迎來了第一次的高潮,淪陷於交配的快樂中,小小的身體抽搐著接受了播種的邀請,開始慢慢地迎合巨根的抽動。昆圖斯玩弄著女孩小小的石榴籽樣的乳頭,強烈的快感讓女孩小臉上一陣陣潮紅,斷斷續續的吐出“討厭啦”“唔嗯嗯”樣的字眼。
海底的這塊地方,生命的交響曲正隆重的上演中。
三個女孩在一番激烈的反抗後,最終敗在了來自海洋的侵犯者手上,即便是最倔強的灰喉,經歷了數十次高潮後也向敵人屈服,豐滿的雙臀緊靠著蹂躪者強壯的身體,扭動著配合蹂躪者的插入,並迎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最終,隨著兩個蹂躪者的低吼,他們對准兩位少女們的花蕊,狂暴的噴射出生命的精華,得益於敵人對身體精確的控制,亞葉與灰喉也翻著白眼,身子弓起至極限,迎來了最後的最快樂的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亞葉的花房在開始的擴張改造後,迎來了海潮般的侵略者,此時少女被強制排出的卵子也已到位,就這樣,少女被迫懷上敵人的後代,她經過刻苦訓練強化的基因也被敵人選中,融合。
灰喉則不同,鑒於黎博利種族特殊的體質,蹂躪者便在其柔軟的花房內射入一顆顆比雞蛋稍小一圈的卵,然後一根觸手接入蹂躪者的大棒,射入海量的精液,灰喉的卵子則被吸收至大卵的內部,優秀的體質將被以基因的形式傳給敵人的後代,而可憐的灰喉小姐,作為卵的苗床,被迫用身體給予它們孵化的空間,隨時可以產下一群群幼體。
這時昆圖斯也迎來最後的爆發,一股精液灌滿了鈴蘭及其窄小的子宮,少女提前幾年排出的卵子也等候多時,鈴蘭就這樣以孩童的身軀,懷上了怪物的的子嗣,但在改造的作用下,她的身體仍舊能發育,甚至能同時分泌催產素等成年女性的專屬。鈴蘭也翻著白眼抽搐著,小肚子高高的鼓起,被寄生於宮口的觸手封死。高潮結束後,鈴蘭緩緩的躺下,徹底的把身體任由敵人擺布。
亞葉與灰喉被束縛於繁育場中,就在泥岩的旁邊,等待著生產的那天。而鈴蘭則被昆圖斯選出,大著肚子成為了昆圖斯的玩偶。
與此同時,隨著泥岩的又一個高潮,她又一次生產了,由於蜜道的改造與擴張,這一次不需要觸手即可自行生產,而且再也沒有了痛楚,經歷了兩三個高潮後,泥岩產下了又一批幼體,因為播種進行得極其順利,這一次的幼體更大,更強壯。
泰拉的災難,或者說,福音,開始傳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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