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互換靈魂的公主騎士和惡魔領主
\"喝啊--!!看招!\"伴隨著訓練用木劍,騎士長槍以及盾牌相互撞擊的聲音響起,一個身材高大的騎士正坐在一旁驗收這群學徒的訓練成果,但很快他那標志性的吼聲再次回蕩在了訓練場上空。
\"太慢了!再快一點!你們幾個搞群毆都打不過她?菲力克,能不能不要嚇得連長槍都握不住!?天哪,如果要是讓我的老師看見你們這些掛著家族頭銜的騎士學徒訓練成這模樣,他得氣的一腳把你們都踹死!!\"
不多時,之前那些神氣十足的騎士學徒,此時都早已成擊倒姿態躺在了訓練場的草地上,而之前他們一擁而上圍毆的另一個學徒將木劍扎向地面,帶著護具的手壓在劍柄上,摘下了頭盔,一頭金色的秀麗長發順著傷痕累累的騎士盔甲滑落,水藍色的雙眸滿意地打量著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同期訓練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用手背抹去了額頭上的汗珠,而欣賞著這一幕的老騎士也罕見地微笑起來,用最激烈的掌聲絲毫不保留地表達對騎士少女的贊美。
\"呼啊……我打的怎麼樣?羅賓斯老師?\"將木劍放回架子上的少女一屁股坐在了長凳上,將頭盔放在一邊,微笑著擺動著雙腿。
\"太出色了……國王看見你這麼出色一定會很開心的。\"羅賓斯騎士仍在喝令著那幾個依然躺在草地上摸魚的學徒,\"凌綰潮小姐,下午的訓練你可以不用來了,如此出色的成果,可要好好養足精神,曇花一現未免也太過可惜了。\"
\"哇哦~謝謝羅賓斯老師!\"一聽到放假這兩個字,凌就跳了起來,她根本沒把後面的話聽進去。歸根到底,即便她穿上了騎士裝,內心深處也依然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少女。
\"去吧,你的朋友好像在門口等你呢……你們幾個學學她!哼,昨天我信了你們的鬼話,說給你們放了半天假自行訓練,我看都偷著出去玩了吧,是不是?!每人整裝,繞訓練場三圈跑!每一圈都要唱一遍皇家騎士學院的院歌!快去!!!\"
\"今天訓練的怎麼樣?\"披著淺藍色外套的少女接過了凌綰潮的甲胄手套,隨後拉著公主示意她坐到一邊的長凳上聆聽著騎士學徒上氣不接下氣的滑稽歌聲,她的臉上也和凌一樣掛上了淺淺的笑意。
\"你都看到了吧,很簡單的~最重要的是,今天我都不用去訓練啦,老師給我放假了~\"
\"喔,真是稀奇呢,羅賓斯老師可是出了名的嚴厲呢。\"她偏過頭看著盡情舒展著自己身體的凌綰潮,琥珀色的雙眸在陽光的反射下愈發奪人心魄,一瞬間連凌都有些沉迷於她雙眸里流露出的溫柔的光,她下意識地咳嗽了一下,遮住了臉上的緋紅。
是的,坐在她旁邊的少女正是她的摯友兼任秘密情人--上官湫,父親是拍賣商會\u0027阿帕爾府\u0027的主持人,而由於她父親和騎士學院院長的關系,上官湫也憑借如此成為了皇家騎士學院的學徒,只是她與那些需要手持兵器戰斗的騎士不同,像她這樣的學徒要做的就是照顧好那些從戰場,訓練場甚至是競技場上歸來的騎士,所以也叫作\u0027後勤騎士\u0027。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不,沒什麼……啊!說起這個,湫是不是下午沒有額外的訓練了?\"
\"培訓對我而言可有可無,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那不重要,我……\"
\"好誒!湫跟我走吧!我可要回家好好泡泡澡了,洗完澡後我要去城區看看,好久沒去散步了,啊!不知道卡爾塞廣場旁邊的那家面包店還在不在!他家做的蜂蜜面包,嗯~真美味……\"
\"等一下我下午還有……\"
\"嗨呀,沒事啦,要勞逸結合才對嘛,\"凌綰潮突然起身,水藍色的雙眸里射出銳利的光芒,上官湫頭一次看見在平日里如此認真的騎士少女,她咳嗽了一聲,\"難道湫的事情比我還要重要嗎?\"
\"好啦好啦,我跟你走,真是的,想讓我照顧一下你就直說啊……\"上官湫早已確信身邊的公主少女如同小惡魔般牢牢地捏住了自己的把柄。她嘆了口氣,作為她從小的玩伴,湫自然明白,如果她不跟著凌一起去的話,後者能在耳邊磨叨一天,甚至一個月。
但看著少女的背影,上官湫卻輕笑了一下,\"到時候我可要體驗一下哦~\"隨後也起身,輕快的腳步跟上了在水池旁伸著懶腰的凌。
\"呼啊~還是家最舒服啦--!!\"回到自己房間的凌綰潮毫不猶豫地卸下盔甲丟在一邊,絲毫不顧自己公主兼任皇家騎士的形象就直接飛撲到床上,那張白淨的臉頰也埋進了床上那張毛絨絨的羊毛毯中,盡情嗅聞著香氣,而目睹這一切的上官湫只是苦笑了一下,脫下自己的長靴,赤著腳將少女丟的到處都是的盔甲一一拾起,隨後放入衣櫃中,將白色橡木衣櫃門關閉後,正當上官湫准備打開沐浴間的門為凌准備好熱水時,少女特有的慵懶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湫?你干嘛去,,陪我躺一會嘛,呼呣呼呣~\"
\"你這樣讓人看到真的好嘛?\"上官湫並沒有理會騎士少女的嬌呼,她將自己的淺藍色外套放在一旁,隨後走進浴室擰開水頭龍,用手試了一下溫度確認可行後起身去洗手台下的櫃子里取出了浴巾,\"順便一提,休息可是征戰騎士的特權,而我這個後勤騎士只要把我們的公主騎士服侍好了,那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看著浴缸里水波蕩漾的溫水,上官湫滿意地笑了一下,但就在她剛走出淋浴間的那一刻,早已在門口埋伏已久的凌綰潮直接用雙臂將她壁咚在了浴室的木門上,左手也快速地將木門關上,將摯友牢牢地卡在自己的懷里。
\"等一下!你干嘛!?\"正當湫絞盡腦汁想從騎士少女的懷里逃脫時,後者卻笑了一下,舌尖輕輕掠過雙唇,隨後將額頭也漸漸貼近上官湫,很快上官湫就察覺到了一件不太妙的事實: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變成了每次特殊游戲中的‘蛋糕’,而凌卻很罕見地當了一次‘叉子’。
\"呼呣……啊嗚……\"沒有絲毫猶豫,凌綰潮閉上了眼睛,上官湫也微微頷首,兩人柔軟的唇瓣貼在一起,香舌也互相撬開對方的牙關深入其中,或是交織在一起連綿不休,或是依靠在一起摩挲著敏感的舌面,享受般的悶哼和津液滑動的聲音從兩人的唇齒間流出,回蕩在房間內,很快兩人蜻蜓點水式的吻就轉變成了戀人間的激情狂吻,凌和湫也放下了彼此間的戒備,而湫更是大膽地伸向了凌綰潮的後背,將她身上的衣服也一一脫下。
\"好軟,湫的唇也這麼柔軟嗎?就像蛋糕一樣,好好吃~\"
\"噗啊……不要得了便宜就賣乖啊!凌,看招!\"經歷了長時間的連綿糾纏後,兩人才緩緩松開唇瓣,任由一條銀线仍固執地拉扯著嘴唇,不甘心在這場游戲中失利的少女連忙起身撲向了公主,但後者卻歪了一下嘴角,隨後直接用近身格斗制止住了上官湫的進一步動作,再次將上官湫壁咚到了牆壁上,只是這一次,湫的慣用手手腕卻被凌的左手牢牢地捏住了,根本使不上力氣的她還沒反應過來,凌的右手就順著她發育較好的胸部一路向上,纖細的手指頭勾住了少女襯衣紐扣間的縫隙,稍稍用力就讓湫外衣上的紐扣應聲而落,不多時湫身上除了蕾絲花邊內衣外,所有的衣服都順著她纖細的大腿滑落,而看著那對隨時都能從束縛中跳出的美乳,凌更是壞笑了一下,隨後手指如法炮制般地勾住了湫的內褲,還沒等後者出聲制止,湫的內褲就和她身上的衣服一樣,毫無生息地褪到她的腳邊,而看著那對因興奮而微微濕潤的小蝴蝶,凌綰潮更是如同發現了寶藏般緩緩蹲下,而當上官湫意識到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時,為時已晚。
“嗯啊——!凌你!哈啊……嗚嗯,不要這麼舔那里嗯啊……很髒的啊嗚嗚……嗚!不要嗯!要出來了嗯啊!”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溫熱的舔舐感和肉芽被舌尖略過的酥麻感和快感讓上官湫本就敏感的身體一點點地推上了高潮的深淵,凌溫熱的鼻息如同熱流般緩緩吹拂著湫嬌小的肚臍,纖細又不失力度的手指也順著湫光滑的腰肢一路向上,或是在她柔軟的腋窩里輕輕抓撓著,或是探入她的雙乳間揉動著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尖,緋紅和羞紅同時在她的臉上綻放,湫本能地想要掙扎,但意識里從下體傳來的快感卻不斷在提醒著她: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好好享受就好。
“嗯嗚……滋嗚……哧溜~我可愛的湫怎麼現在就求饒了啊?哈啊……真是美味呢,現在的你可是被我丟進了競技場里哦,只有一個騎士能夠勝出,那必然是我。”
“呀啊!不要用嗯啊!不要用這麼泠然的口氣,說出嗯啊!說出這麼色情的話啊……嗚嗚!求求你凌,舌頭再深入些許吧嗚嗚!!好舒服嗯嗚!”
“那我可要松開手了哦,向我保證你不會把我推開。”話音剛落,凌就故意用牙磨蹭著湫蜜穴里早已挺立的小肉豆,嘴唇也不斷親吻著粉嫩的陰阜,舌尖也溫柔地舔舐著蜜穴,將所有分泌的液體悉數咽入嘴中,酸酸甜甜,就像自己最喜歡的藍莓蛋糕。
“嗯啊……先不要嗚……不要舔呀啊!好爽……要去了,要去了嗚嗚嗚——!!!”湫的手剛剛獲得解放,一股熱流就順著自己的蜜裂噴涌而出,將凌的舌尖和臉頰都染上了一層色情的氣味,但此時滿臉潮紅的湫已經顧不上大腿內側沾染的粘稠液體,毫不猶豫地將依然舔舐著自己身體所分泌的色情黏液的騎士少女推入了浴室,隨後快步關上了房門,用後背抵住,仿佛門後是一個整裝待發的騎士團,隨時都可以撞開木門般。
“喂!湫你耍我!明明說好不這樣的!”門里傳來了摯友氣憤的聲音和拳頭不斷敲擊木門的聲音,但即便如此上官湫狠下心沒有打開房門。
“哈啊……你個女色魔……嗯嗚,可惡,我腿有點使不上勁……嗚,但是舔的好舒服啊……”上官湫大口喘著粗氣,臉頰上的潮紅尚未淡去,愛液也正順著她的大腿根流到地面,將她的腳背也染上了淫靡的氣息,正當湫的腦海里飛快思索如何處理這一些雜亂事時,從門後傳來的驚呼聲和物體撞擊浴缸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隨後便是凌痛苦的呻吟聲。
“凌!?你怎麼了!嘖,是不是又在浴室滑倒磕到浴缸了,別動,我馬上來!”沒有多想的上官湫立刻打開了房門,但出現在眼前的根本不是那個粗心的公主騎士摔倒在瓷磚上,用手護住額頭的情景,她甚至連一個人都沒看到。
“嘿嘿,上當啦~!”意識到不對勁的湫剛想離開浴室,站在門後的凌綰潮快步將門關上落上了鎖,將湫直接推進了浴缸,看著從浴缸里飛濺出的水花澆在瓷磚上,她也忍不住地咯咯笑起來,隨後也抬起腿跨入浴缸,直接坐在了湫的下體上,雙手也按住了她的肩膀。
“凌!?你干嘛,難不成你還要……呀啊!別捏那里!你果然嗯嗚……是個……!”一臉驚恐的上官湫毫不猶豫地用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拼命向後退,但滑溜溜的浴缸好幾次都讓她跌進溫水里,而凌綰潮則帶著微笑逐步逼近,直至她退無可退。
“沒什麼……這都是跟你學的,”凌笑了一下,挑開了湫身上僅存的一件內衣丟在一旁,隨後緩緩俯下身子,將自己的陰戶對准了上官湫那早已興奮起來的蜜裂,“這次我們來試試全新的玩法吧~”
“誒……接下來要怎麼做來著?哦對,挺起腰開始磨動?”聽到陰部相互摩擦時發出的滋滋聲,凌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她很快就忘記了前幾天從書上看到的詳細步驟,只知道挺身晃動著腰肢,讓兩顆早已充血挺立的小肉豆借助愛液和溫水摩擦著,凌抿了一下嘴唇,隨後再度俯下身與湫交纏在一起,只是這一次兩人都不約而同將胳膊挽住對方的腰肢,一邊沉醉於唇齒間的快感,一邊又挺立讓小肉豆和陰阜盡情地貼合,摩擦。
凌的身體似乎是因為經常參與其實訓練的緣故,大腿遠比湫想的還要壯實,盡管騎士少女在性技方面要略勝於自己的摯友,但她強健的身體卻在不知不覺間彌補了這一缺陷,眼見摯友的陰戶在自己劇烈而又快速的摩擦下起了反應,凌更是沉下身體讓兩人的身體進一步地縮短了距離,在熱水蒸拂下的粉嫩乳頭又一次地挺立,騎士少女的乳頭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與湫的雙乳交纏在一起,伴隨著啵唧一聲,凌和湫不約而同地睜開雙眼對視了一下,隨後以驚人的默契開始互相滿足對方的身體。
兩人在浴缸里盡情相擁,享受著交換體液的過程,她們的身體被溫暖的洋流包裹著,如同墜入一床溫暖的鴨絨被,湫早已敗在了騎士少女的技藝攻擊下,但她殘存的,還尚未被快感占據的理智則讓她挺起胸膛,盡情摩擦著凌的雙乳,用自己的身體為自己的摯友帶去更多的快感,與此同時飢渴的下體也在向騎士少女索取更多的體液和強烈的快感,享受般的悶哼,涎水被吮吸時的吸溜聲和水花飛濺砸在瓷磚上的聲音回蕩在浴室內,在水蒸氣的洗滌下,兩人的皮膚都變得白里透紅,更引起了雙方互相索取快感的強烈欲望。
“嗯!啊……還不賴……凌嗯!好舒服嗚啊——!”
“呀啊……呼啊……嗯呢,很舒服哈啊……很舒服吧……但這還沒到最後一步呢!”
“最後一步?”正當湫還在疑惑之時,凌卻早已起身,用手心盛有少許沐浴液,充分在手心揉搓之後,她將滑膩的白色泡沫悉數塗抹在自己和湫的雙乳和小腹上,隨後她再次撲向湫,“如此激烈的摩擦,不來電潤滑液怎麼可以呢?”
“呼啊……嗚嗯!凌你慢一點呀啊——!犯規嗯啊,不要這樣嗯!”還沒等她說話,騎士少女的雙唇再一次霸道般地奪去了她的呼吸,在潤滑液的幫助下,騎士少女進攻的幅度和力度都比剛才的要大了好幾倍,湫剛剛平穩下來的理智在這一次激烈的戰斗中又一次地化為烏有,她順從地跟隨著凌的節奏,有條不紊地將兩人的身體愈發貼合在一起,湫的巨乳和騎士少女的乳肉揉搓著,呻吟如同斷了弦的珠子般不斷從騎士少女的喉嚨深處吐出,但反應過來的凌只是將雙手在溫水里涮了涮,隨後豎起兩根指頭,借由摯友方才早已在磨豆腐中濕的一大糊塗的陰戶邊轉了幾圈,隨後靈活的指頭撬開了屏障,直直闖入了少女的秘密花房。
“呼……湫就這麼想要我的手指嗯……插進來嗎,哈啊……溫熱的腔肉正一刻不停滴吮吸著我的手指呢……呼嗯……好舒服……”
“哈啊……嗚嗯……凌……再深入些吧……!”似乎是早已期待許久,凌的手指剛入闖入,被愛液充分潤滑的溫熱腔肉緊緊包裹著,吮吸著,如電流般的溫熱觸感不斷從手指尖傳入大腦,而湫早已在這一系列的快感下理智崩壞,她本能地遵從著身體的要求,不斷地吞噬吮吸著那根闖入身體的尤物,而當少女的指肚不斷揉捏著那顆小肉豆,或是刺激著她腔肉上的G點時,湫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震顫,將更多色情的愛液送出她的身體,而欣賞著摯友這一享受姿態的凌,也將空閒的手攀上湫的小腹,手指揉動著那對粉色的紅梅,讓摯友那逐漸被自己調教的色情身體產生更多的快感,而上官湫早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緊閉著雙手,手臂不由得抱緊了其實少女的身體大聲呻吟著,用自己顫巍巍的聲音要求更多,更多的快感和愛意。
“嗚嗚……凌……你的進攻……好舒服嗚嗚……不行,我要……我要去!要去了啊啊啊——!!”
“哼哼,在我的手下高潮,這可是頭一次吧?嗯?”看著大量的愛液將逐漸變得冰冷的洗澡水染上一層淫靡的顏色,凌的臉上掛滿了得意的笑,她故意在湫面前舔舐著剛從她身體拔出的兩根手指,時不時還將指頭放進嘴中發出巨大的吮吸聲,等湫不動神色地將身上的泡沫衝洗干淨,她才俯下身子在摯友的耳邊,“親愛的,味道,很不錯誒。”
“嗚哇!女色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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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凌,”從浴室走出的兩人用浴巾將身上的水珠擦拭干淨,隨後湫主動捏起了梳子幫凌打理著濕漉漉的金發,“晚上有沒有興趣和我參加一個拍賣會?是我父親主持的。”
“拍賣會?唔,為什麼要讓我去呢?”
“因為在會上不僅會發現很多有意思的東西,說不定還能有上好卻無主的兵器等待認領呢!當然這個‘認領’就要附上一定的價位了……”
“哈啊……幾點?”凌接過了湫手里的象牙梳子放在一邊,隨後用手指將有些分叉的秀發一一並攏,“別太晚就行,明天我還有訓練呢。”
“不晚,大概就是晚飯前後,到時候你去阿爾帕府商會,我就在門口等你。”
“嗯,一言為定。”再次用毛巾將頭發上的水珠擦干,凌起身去更換衣服,而上官湫則拉過一張椅子乖巧地坐在一旁,只是凌沒有注意到,當湫提及拍賣會時,她臉上的得意神色幾乎要掩蓋不住了。
沒錯,上官湫的另外一個身份,是帕米爾城守軍的情報總督,但她並沒有過分張揚自己的身份,因為她很清楚,越是低調,越能獲得更多有價值的情報。而在兩天前,她剛剛用自己的靈敏,捕獲了一個想通過易形術混入城內的小惡魔。
准確來說,那是一個並不想傷害人類,只是想體驗一下人間生活的惡魔,但是她的真名足以讓教會勢力寢食難安,恨不得抓到她後抽筋剝骨再挫骨揚灰,以讓這個惡魔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倘若你要是有膽去詢問她本人,必然會得到她堅定否認的回答和一臉茫然的神情。
她就是剛薩雷茲,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地獄領主。
“呼啊……好刺眼的陽光……這就是人間嗎?”剛從亞鹿沼澤邊緣的一個空心樹的樹洞鑽出來的剛薩雷茲眯了一下眼睛,用手臂擋住刺眼的陽光,直到自己的雙眸適應了這股感覺後才垂下手臂,隨後走到旁邊一處清澈的水窪,俯下身子察看著自己身上的裝扮。
“該死的教會,明明都是你們自己臆想的罪證,非要強推到我頭上,明明惡魔們根本不想和人類交戰,而你們每每都要從中作梗,哼!這次我可要體驗一把當教會隨從的感覺!”她滿意地打量著自己栗色的雙眸和淡白色的齊腰長發,以及身上那件黑白色的修女服,剛薩雷茲笑了,但當她捏了捏自己有些貧瘠的胸部時,她的笑容又消失了。
“可惡啊!為什麼我的胸會這麼小啊!?這個傳送門是不是把我的營養全給吸收了!?”正當她驚訝於自己並不符合邏輯的貧瘠胸部時,她也意外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明顯要比剛薩雷茲瘦弱得多。她不滿地跺了幾下腳,也罷,就當這是前往人間的車費吧,畢竟誰看到一個健壯的修女都會產生懷疑的,這樣也好。
“呼啊,果然這身衣服很方便呢~”她很快便甩開了步伐走向帕米爾城,看著來來往往見到她這身行頭,或是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或是裝作沒瞧見她般快步從身邊經過,而剛薩雷茲也忍住笑,有模有樣地回應那些信徒們,而當她的目光已經能看到高高聳立的城牆以及寬闊的護城河時,她也想好了這身用自己魔力鑄造的皮囊名字:“暨景”。
“站住,你從哪里來?教會?我不記得教會最近外派過修女。”毫不意外,城門邊的駐守槍兵立刻攔住了她,隔著頭盔,暨景也能感受到那股讓人不寒而栗的目光,只可惜她是惡魔,唯獨能讓她害怕的,只有地獄之主。
“那是教會事發突然,沒有來得及通知你們。我剛從勒文郡那里歸來,已完成了教會的任務。”暨景抬起頭,栗色的目光凝視著那個在陽光下散射著光芒的甲胄,而那個槍兵在聽到勒文郡這個名字後,垂下了武器,“勒文郡?你去過那里?”
“我剛從那邊回來啊?怎麼?讓我過去吧,我得和神父稟報了。”
“請留步,修女小姐,不知可否賞臉,詢問一下你的名字?”另外一個身披金色花邊外套的少女拍了拍槍兵的肩膀,示意他退到一邊,“請放心,這並不是懷疑您的身份,只是最近常有盜賊出沒,我們都得謹慎一些,不然可是要被聖騎士罰吃鞭子的。”
‘哼,聖騎士,果然是只知道服從教會,壓榨自己人罷了,一群酒囊。’剛薩雷茲輕哼了一聲,但並沒有表現出來,“我叫暨景。”
“啊,暨景,真是個好名字,不過我聽說你剛從勒文郡歸來?教會派你去那邊做什麼?”
“收取勒文郡當地教會的募捐金,以便交由大主教力行慈善。”
“……不太對,這個來路不行的修女肯定有問題,但為什麼我找不到破綻呢?明明這個惡魔裝扮成修女的樣子試圖潛入城內?但如果找不到突破點……那只能……”
“我說……你們盤問我也盤問了很長時間,也應該讓我過去了吧,大主教可還等著我回去復命呢。”暨景故意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教會姿態,“如果還攔著我的話,那我可要回去稟報教會了。”
“暨景小姐多慮了,我們怎敢阻攔教會?只是只有暨景一個人攜帶這些善款,有些不太合適吧,不如我讓幾個騎士護送您去教會稟報,如何?”
“呵……這位總督小姐,你怕不是想要讓騎士把我拐到陰暗角落,再搶走我這些錢財。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不需要,我一個人也從勒文郡回來了?還用得著你們這些無所事事的騎士來保護我?現在請你們讓開。”
“嘖……真的找不到她的破綻麼……”上官湫甩了甩頭,這時候她也開始懷疑自己得到的情報是否有誤,正當她准備揮揮手讓軍士放行那個看起來沒有異樣的修女時,她的腦海中突然嗡了一聲,猛地睜開眼睛,仔細端詳著‘修女’胸前的那個十字架。
沒錯,盡管那個惡魔很謹慎,但十字架依然擺錯了方向。
上官湫額頭猛地皺緊,還沒暨景反應過來,兩名重裝騎士直接用盾將她撞倒在地,隨後兩名槍騎兵直接用套索將暨景套了個嚴嚴實實,而上官湫不顧修女驚恐的目光和拼命的掙扎,直接蹲下身子,把玩著她胸前那個倒立的十字架,“你知道你們惡魔為什麼那麼快就被揪出來了?很簡單,想想這個。”
“把她帶入地牢!”上官湫高聲宣布,而修女則閉口不言。
直至那天下午。
“暨景小姐,為你量身定做的地牢,滋味如何啊?”上官湫冷笑一聲,看著被以十字架姿態緊緊鎖在經教會聖祝過的木制刑架上的‘修女’,隨後再次揚起放在手邊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著暨景的身體,盡管那象征著聖潔的黑白色修女服早已被鞭子撕碎,但布片下的白淨皮膚卻連一絲傷痕都沒能留下。
修女依然保持了沉默,即使站在面前和自己年齡相近的情報總督早已知曉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她也依然緘口不言,並不是因為痛覺讓她不想開口,這只是惡魔對人類單純的戲弄罷了。
在地獄里的刑罰要比這個殘忍的好幾倍,即便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那些凡人依然沒有任何長進,想到這里,暨景就不由得露出了嘲諷意味的笑容,這隨即招來了總督用力的一記鞭打,正好抽打在這副皮囊的下體。
“呃嗚!”或許是太長時間的沉默讓這個惡魔很是無聊,她故意張嘴發出了造作的呻吟,而那個總督似乎是抽累了,她狠狠從鼻腔吐出一股熱流,隨後快步走到修女面前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告訴我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誰,說!!”
“呵呵~既然都知道了,還問我這些干什麼呢?”惡魔修女那高高在上的樣子,仿佛她才是這場訊問中的審訊者,她低下頭,惡魔透過皮囊那對栗色的雙眸凝視著上官湫,將她發自內心的嘲弄盡情寫在了臉上,傳遞給了總督,而後者顯然有些沉不住氣了,她松開了手,猛地甩了兩下,“你說的沒錯,我知道你是誰,剛薩雷茲。但我只想……只想聽到你親口承認!”
“嚯,那你可是要費點功夫力~我期待你能從我這里得到答案,哈哈哈——!!可憐的小家伙,不妨你親口告訴那些教會的人,說我就是剛薩雷茲吧,啊哈哈哈!!”
“啊——!!可惡,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上官湫被暨景這一番冷嘲熱諷徹底激怒了,她來回地在陰暗潮濕的地牢內踱步思索著策略,不一會她猛地攥拳輕敲自己的手心,隨後偏過頭看著依然被捆在刑架上的暨景,面露微笑。
既然她想玩,就和她玩個夠。
“所以……總督小姐是想好讓我開口的方法了嗎?嗯~我很期待呢。”
“叫我主人,還有,在主人許可前,母畜不准開口說話。”上官湫抬起頭,狠狠踹了一腳被裝進一個黑色特制乳膠袋,只露出一個腦袋的暨景,隨後以冷酷的目光審視著被困在黑色乳膠袋里動彈不得的惡魔修女。
剛才她想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點子,前幾天父親從某個流浪商人那里弄來了一個壓縮性的真空乳膠床,據信這是一種較為罕見的情侶玩具,原本想和凌體驗一下的上官湫突然想到,如果用這個東西來拷問暨景,順便也變相地滿足自己的抖S情結,豈不是兩全其美?
於是她說干就干,直接用力將那件早已破碎不堪的修女服撕碎,隨後將她貧瘠而又瘦弱的身體裝進了乳膠床中,除了她的頭部露在外面,其余的部位都被黑色的乳膠吞噬,然後她便念動咒語,那個黑色乳膠床就宛如注入了生命般忠誠地將其中的氣體排出,而伴隨著縫隙的消失,黑色的乳膠也一點點地貼近暨景的身體,直至將她的身體輪廓完美地印在黑色的乳膠上,如同一件符合她身材的皮衣,而看著早已挺立的乳尖和駱駝趾都被乳膠緊緊吸附著,上官湫笑了一下,將外套丟在一旁的她,拉過一張椅子放在乳膠床旁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端詳著惡魔修女,她的雙乳可真夠小的,還沒凌的大。
“噗……我還以為你弄了什麼新奇的把戲呢?原來是這個?你想用這個來讓我屈服,別想了……”
“我說了,在主人許可前,不許開口。”湫脫下了靴子,直接將自己的玉足踩在暨景被乳膠覆蓋的小腹上,用腳趾挑逗著早已挺立的乳尖,同時也觀察著暨景的反應,最後她用力在肚子踩了幾下,“看來要給你一些懲罰,你才會乖乖聽話。”
隨即她打了一個響指,懸在天花板的鐵鈎應聲而落,而湫只消在暨景肩膀兩端的乳膠上畫一個圈,鐵鈎就自動穿過孔洞,將身著乳膠‘外套’的修女掉在了空中,而目睹這一切的上官湫,則從房間的桌子上拿起燃燒已久的蠟燭,搖晃了一下確認還有少許滾燙的燭油後,她降下鐵鏈的高度,將燭油悉數倒在了修女那淺白色的長發上,紅色的燭油順著她的長發舔舐著她裸露在外的脖頸和臉頰,少許熱流更是深入乳膠床內部,在她的胸上和小腹上滾動著,她的身體猛地顫抖了幾下,但暨景依然死咬著嘴唇,沒有讓一絲呻吟流出喉嚨。
大概誰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個特別怕熱的地獄領主。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不然我可要用蠟燭灼烤一下你那貧瘠的雙乳咯,雖然不算太大,但只要我念動咒語,這一切都不成問題。”
“嗯啊……你……休想!”
上官湫挑了一下眉毛,對這樣的結果她並不意外,她回首捏住蠟燭放在了暨景那對略發貧瘠的雙乳下,看著不斷跳動的火焰舔舐著牢牢包裹著雙乳的黑色乳膠衣,上官湫臉上的笑意也愈發濃厚,從剛才修女的反應中不難看出,這個惡魔並不太耐熱。
不僅如此,上官湫的右手不僅隨著暨景身體微弱的掙扎游走著,時不時還讓調皮的外焰舔舐著那顆挺立的小凸起,而左手也沒有閒著,她不斷地用手指刺激著修女的駱駝趾,或是用手指肚輕柔地按摩揉捏,或是用手指粗暴地攻擊著駱駝趾的中心部位,用她身體的兩處敏感點刺激著暨景,同時也在用溫柔的語言對她施加心理攻勢,不斷瓦解著她內心的抵抗。
‘可惡啊……嗯!不要捏那里哈啊……為什麼……為什麼乳膠不會被燒化啊!不行,乳頭好熱,好癢嗚嗚——!!!’
“怎麼樣啊?暨景小姐?是不是下體已經癢的受不了呢?想要痛痛快快地高潮嗎?”
“嗯啊……該死的人類……不要以為你用你!那點微不足道的馬戲就想征服嗯啊!征服我!”
“可惜嘴上那麼硬,身體卻很誠實呢,是不是?”上官湫早已意識到,暨景正不斷地迎合著少女手指的攻勢,而即使隔著那一層乳膠,湫也能感受到暨景下體傳來的溫熱感和液體包裹住指尖的感覺,她心情很清楚,這個惡魔已經沉醉於自己帶給她的快感,但內心依然十分抗拒,只是不想承認自己的身份。
不過眼見那個蠟燭的長度愈燃愈短,滴落在總督腳邊的燭油也結成了薄薄得一層,那個修女臉上的表情也越發輕松,但很快她的笑容再次凝固在了臉上。
“哦忘了跟你說,我自學了一套溫和的火焰魔法,並不會傷人,但是會讓四肢變得異常的溫暖哦~包括我的舌頭。”
“你耍賴嗯啊——!不帶這樣呀啊——嗚呃不要!呃嗚嗚嗚啊——!!”但還沒等暨景說完,湫變戲法般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口球,直接塞進了瘦弱少女的口中,隨後俯下身子將另外一個還未遭受火焰洗禮的乳尖上,將小凸起含入嘴中,或是用濕滑卻又異常滾燙的舌尖不斷挑逗,舔舐著挺立的乳尖,或是直接玩心大發用牙齒掃動著暨景粉嫩的乳暈,在蜜桃的頂端留下一連串淫靡的滑膩液體;而心思縝密的湫也沒有放過暨景的下體,她大膽地直接用手掌抓握住暨景的下體,手指粗暴地按壓著蜜穴後周圍的皮膚,掌心卻溫柔地揉動,按摩著蜜穴,如電流般的酥麻感,異樣的快感,被滾燙皮膚溫柔舔舐的溫熱感覺,不斷地從身體各處傳入她的大腦,暨景想大聲地呻吟,浪叫以表達她內心的快樂,但唇邊的口球毫不留情地將她的叫聲悉數堵回了喉嚨深處,只有從口球與唇齒的縫隙吐露出接近於呻吟的輕呼聲才能表達暨景本能的欲望和進一步渴求。
“嗯哼~想好了嗎?”眼見暨景幾乎要被自己爐火純青的手法玩弄到接近高潮,在修女即將高潮的那一刻,上官湫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即將高潮卻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刺激,暨景猛地抽搐了一下身體,她那被緋紅浸染的臉上都要滴出水般,而湫故意頓了一會,卻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之後她才意識到暨景的嘴里依然塞著口球。
“噗啊……可惡的人類……為什麼,為什麼停下!?”
“很簡單,因為你沒有親口承認,痛快承認你的身份吧,公平交易,怎麼樣?能借助我手法高潮的人,可是屈指可數的。”但洋洋得意的湫卻沒聽出來暨景話語里的深層含義,她並沒有屈服於湫高超的手法,剛薩雷茲只是想用這身皮囊體驗一下高潮的快感而已。
“哼……不可能的,我才不是你們口中的剛什麼雷,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修女,現在卻被你固定在這個詭異的東西里任你玩弄!”
“我很佩服你的毅力,即使是現在也依然死不改口。”湫再一次搓熱雙手“等你熬過這次再說吧~”
一股,又一股的熱流順著她的雙乳和下體傳入腦海,暨景閉上了眼,卻依然無法抗拒從身體各處傳來的快感,而狡猾的上官湫在暨景每次閉上雙眼試圖抵抗時都會減緩力度,而當修女睜開雙眼後又會用更強勁的力量按摩著她蜜穴周圍的敏感點,指尖也隔著薄薄的乳膠衣輕輕刮蹭著,乳膠衣並沒有如預期般為修女吸收部分攻勢,正相反,上官湫每一次強力的進攻都會在材質滑膩的乳膠衣的作用下增強好幾倍,都會讓她身上的敏感點享受不一樣的刺激,快感也逐漸衝破了理智的束縛,她盡情享受著湫的調教,而當她每次即將到達高潮的頂點時,後者都會毫不猶豫地停下所有的動作,她的下體又一次地分泌出了蜜汁,但在幾乎貼近於皮膚的乳膠衣中,這些粘稠的液體連最寬闊的縫隙也無法通過,暨景那明亮的栗色雙眸,此時也已蒙上了一層水霧,她的眼里撲朔迷離,情欲?還是臣服?她不知道。
剛薩雷茲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知道是時候了。
“我……我說,嗯!我就是……你們一直哈啊……一直在找的,剛薩……雷茲。”
“這才對嘛~”上官湫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由內而生的笑容,伴隨著她念動咒語,她溫熱的手指也給予了暨景最後一擊,修女尖叫一聲,大量粘稠的漿液從她濕熱的蜜穴口內噴出,順著她的大腿流下,少女閉上了眼睛,無數次高潮被中止將這幅皮囊的體力消耗殆盡,她只想睡一小會。
“哦?睡過去了?也好。”將乳膠衣內的液體倒盡,使用咒語再次讓其變成一個僅有拇指般大小的黑色球體後的上官湫看向了暨景,隨後微微一笑,將一個特制的銀色鐵環套在了修女瘦小的足踝上,轉了幾圈確保鐵環能死死卡住後才起身拍了拍手,“不知道父親收到這個禮物,會不會驚訝的合不攏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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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湫……沒想到這里人還挺多的。”一個裝潢豪華的雙排馬車在阿帕爾府那標志性的大理石門停下,換上一身禮服的凌綰潮小聲地對為她開門的女仆說了聲謝謝,隨後一雙晶瑩剔透的水晶高跟鞋探出馬車,凌剛站穩就看到了遠遠在燈火輝煌的別墅前等待自己的上官湫,她揮舞著被白絲手套包裹的右手,而看到公主騎士的少女嘴角微微上揚,隨後她也快步跑向凌,彎腰捧起公主的右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哦~我親愛的凌,你今天可真美~”
“少在那貧了,”凌故作生氣地輕推了一下從來沒正經過的上官湫,後者哈哈大笑,“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進去吧。”
“嗯……別說湫這身黑色的外禮服也很好看誒,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主持人的身份,我可能都要懷疑你才是這場拍賣會的主持人了。”
“嘿嘿,父親幫我選的,畢竟他也有意把我培養成一個合格的主持人~”說著,兩人就來到了豪華的別墅門前,即使木門緊閉,隔著門縫也能瞥見從門後傳來的閃耀光芒以及傳來的喧嘩聲,“凌以前是不是只看過阿帕爾府的外表,卻沒探索過它的內部?千萬不要驚訝,因為這里……可比皇家騎士學院的晚禮堂輝煌得多!”
在摯友將帶著黑絲手套的纖纖玉手搭在塗滿金粉的門把手時,凌早已在心里模擬了好幾遍門後那副奢華的光景,畢竟身為一國之君的寶貝女兒,她也陪同著父親參加了幾位帝國高官的私人宴會,但當那雕刻著花紋的木門在她面前緩緩打開,閃耀而又奢靡的橙色燈光潑灑在她身上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想象力和現實究竟有多少差距。
“這……這是我見過最奢華的會場了……”
“嗯哼~請吧,我親愛的公主?”黑色的女式皮靴和晶瑩剔透的水晶高跟鞋一同踏在一塵不染的白玉地板上,天花板上橙色的燈光和大廳四周柱子上燭台里正熊熊燃燒的蠟燭燭光混合在一起,順著水晶燈落下,打在每一位賓客身上,而當凌的手指拂過牆壁上那一條金色的裝飾线後,金屬的觸感才讓她明白,這是用純金塗成的。
“啊,上官湫小姐!拍賣會很快就要開始了……這位小姐,是陛下的女兒,凌綰潮公主!?”
“嗯,只是我的朋友,麻煩給凌准備一副面具,我要求她戴上面具後,即使是殿下也無法一眼認出他的女兒,懂?”
“湫啊……怎麼還要戴面具的?”騎士少女審視著躺在工作人員手心中的皮質面具,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早已戴上白色面具的上官湫,而後者也看出了她疑惑的神情,“畢竟阿帕爾府,很注重顧客的隱私,我們會通過一些特定渠道宣布拍賣會的具體時間,而來到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會佩戴上特制的面具,即使是高官貴族也是一樣,而不想帶的呢,早已被我們客客氣氣地請出會場了。”
“嗚嗯……好麻煩,下次我說什麼都不來了!”凌綰潮無奈地嘆了口氣,口嫌體直的她還是選擇戴上了面具,而看著逐漸用黑色皮質面具遮住自己臉頰的公主,上官湫輕笑了一聲,輕彈了一下凌臉上的面具, “嘿嘿,黑白相配,干活不累!”
“別揶揄我了,走啦!”凌紅著臉將上官湫推進了會場,幸好沒人能透過面具看到她如同狼桃般羞紅的臉頰。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阿帕爾府!想必各位一定都很期待邀請函的最後一條神秘內容吧?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畢竟那可是壓軸大戲——!”
“誒……”被湫牽著手一路來到前排的凌小聲地咳嗽了下,“你父親說的壓軸大戲,是什麼啊?”
“保密。”
拍賣會場遠比她想象的還要沉悶,盡管湫好幾次都故意輕掐凌的胳膊示意她不要歪頭睡覺,但公主依然搖晃著身體,她不滿的呵欠聲也透過面具傳了出來,顯得悶悶的,在這期間她只有一次精神過,那就是當一件名為‘七星鋼瑟’的騎士長劍被放在主持人手邊的拍賣桌上,一見到那柄鋒利的鍛造鋼劍,凌綰潮整個人都坐直了,眼睛死死盯著那個劍刃閃爍著寒光的長劍,甚至連主持人的將詞都沒聽進去。
幸好在場的人對那件武器並不是太感興趣,凌輕而易舉地就得到了那件珍貴的寶物,她高興的合不攏嘴,而對武器一竅不通的上官湫只是在一旁微笑著迎合著她的欣喜,而這件寶劍尋到自己的主人後,這場拍賣也逐漸接近了尾聲。
“大家等待許久了吧?現在已經到了拍賣會的尾聲咯,請各位耐心等待——!”伴隨著主持人輕拍了幾下手,會場陷入了一片黑暗,而台上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和金屬物品與地板摩擦的聲音,正當所有人都在對拍賣的壓軸戲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時,伴隨著一聲氣體的輕響,聚光燈照在了早已走到觀眾席的主持人身上。
“想必各位都聽聞過這個讓人輾轉反側的名字:剛薩雷茲。傳聞在教會的記載文件中,這位惡魔化身為地獄騎士,所及之處血流成河,農田焚毀,城鎮夷為平地,與教會派出的高階聖騎士交戰三戰三勝,而她在大主教親自現身對她進行施法後才悻悻離去。而現在……!各位,請允許我以最熱烈,最激動的聲音向各位介紹,眼前這位修女,其實就是剛薩雷茲的化身——!!!”
黑暗被光亮驅散,而眾人也看到了在舞台上有一個裝有滾輪的鐵床,而床上正躺著一位身著修女服的瘦弱少女,乍一看那個少女與常人無異,但要是看見她腳踝上那被教會聖祝過的魔力抑制鐵環以及胸口上那象征著地獄的倒十字架,在場的所有人都毫不猶豫地相信,眼前這個被繩索捆住四肢固定在鐵床上的惡魔修女,正是聖經中那個嗜好殺戮的女惡魔的化身。
“你們啊,不要聽風就是雨,總想把你們人類自己犯下的罪過推到我頭上,哼,人類永遠是這麼年輕,總想探索未知,真是讓我這個地獄領主捧腹。”那個修女突然開口,惡狠狠地警告著所有在場的人,只是她話音剛落,那些戴著面具的賓客就如同炸了窩般沸騰起來,聲音幾乎要將別墅的天花板掀開,而凌則吃驚地看著台上的那個修女,手指下意識地放在了腰間,當她察覺平常裝有佩劍的地方空蕩蕩時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帶……
而那個修女似乎也聽到了異於其他人喧嘩聲之外的布料摩擦聲,她不經意地仰起頭,凝視著在前排座位上下意識想抽出佩劍的凌綰潮,利箭的目光輕而易舉地穿透了凌綰潮的內心,公主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
那才是一雙……真正屬於惡魔的雙眼,她能看到地獄的深處,布滿硫磺氣味的空氣仿佛要將她包圍,順著石柱流淌的沸騰岩漿不滿地咕嚕著以表示極度的厭惡,直至被上官湫用力掐了一下,凌的意識才從‘幻境’中脫離,而當她瞥向那個惡魔修女時,發現後者早已閉上了雙眼,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剛才……是幻覺吧,嗯……一定是太累了……”正當她不斷喘息以平復自己劇烈跳動的心髒時,暨景的心里早已有了打算。
畢竟自己這身皮囊已經暴露了,不能再用了,但自己對於人類世界的好奇心還沒有滿足,而滿足這點的唯一方法,就是使用自己最為熟練的靈魂轉換,盡管這個法術只有使用者才能轉換,但如果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就算犧牲一下這個不知情的少女,也沒問題的吧?
惡魔不單單都是嗜殺殘暴的惡魔,但有一點卻是共通的,他們都是高尚的利己主義者。
但要怎樣才能讓這些人接近自己呢?暨景審視著那些正以猥褻目光不斷打量著自己身體的蒙面人們,內心卻忍不住想笑。教會總以為用經過聖祝過的鐵環能抑制自己的魔力,但事實證明如果一個惡魔的魔力過於強盛,那麼即使是被聖經燃盡後的灰燼所包裹的抑制環也只能遏住惡魔的七成魔力。
地獄領主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點子,確認大部分人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後,她輕咬了一下舌尖,將少許血色滲出嘴角流淌至自己的鎖骨處,微微念動咒語讓其滲入自己空心的鎖骨處,凝結成一支筆的形狀,而鎖骨下方則自動形成了一條細小的鐵鏈與筆的末端相連。施法結束後,她欣喜地發現自己的鎖骨上出現了一個銀白色的金屬鐵鏈,而白色的筆則穿過了皮膚,牢牢地卡在了鎖骨下面,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將那根特制的骨筆取出。
隨後她看向那個主持人的後背,微微皺眉,將骨筆的使用方法傳輸到了他的腦海里,隨後閉上了雙眼,等待著自己精心挑選的獵物步入陷阱
“各位請安靜,我知道大家都很興奮,這可是百年難遇的,活生生的惡魔,但我想在這之前,這個惡魔貧瘠的胸部和骨瘦如柴的身體,是不是讓各位感覺不太滿意呢?沒關系,只要有了這個——!一切都不是問題!”
主持人快步走到了被捆在鐵床上的惡魔修女旁,手指微微發力取出了那根白色的骨筆,舉在空中向眾人展示,“可千萬不要因為這個骨筆簡陋的外形就小看它,這個東西的神奇之處就是——它可以根據使用者的想法,對與骨筆相鏈接鐵鏈綁定的被試者進行個性化的改造?對她的胸部不滿?還是厭惡她那雙狡詐的栗色雙眸?只要你想,都可以改造!現在,我將對這個骨筆的使用權進行拍賣,5紫金石一次,起拍!”
但凡是帕米爾帝國的公民都知道這樣一種出產於帕米爾城郊區鷹巢農場的珍貴寶石,也就是紫金石,這種晶瑩剔透的紫色水晶,再經過帝國銀行的高級珠寶師打磨之後,就成為了高層之間廣為流傳的一種貨幣。
鷹巢農場經常會發生毀滅性的礦難事故,無論是累死累活為帝國高層拼命挖掘礦石的工人,還是帝國中低階層的平民,都渴求一睹紫金石的真容,但過度挖掘也招致了地層結構的不穩定性。但每一次只需要‘農場’的負責人將幾枚紫金石施舍性地發給那些不幸遇難的礦工家人,那些人的怨恨就自然而然地平息了,甚至好幾次還出現了家屬過於興奮暈倒在辦公室的案例。
實際上,不單單只是鷹巢農場盛產這種珍貴的寶石,奧特蘭克神殿周圍的郊野,雷斧崗的守望者之洞,還有恐怖荒野的鐵爐濕地都盛產這種特殊的寶石,但只有鷹巢農場經常發生這種毀滅性的礦難,究其原因,阿帕爾府起了關鍵性的作用。
“5紫金石第一次!第二次!”
“嘿,凌。”上官湫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肩膀,“咱們也試試那個神奇的骨筆?反正咱們又不參與之後的競拍。”
“你瘋了吧!?我爸再怎麼開明也不會給我那個的啦!我能有普通的金幣作為零花錢就不錯啦!”
“嗨,又不是花你的錢,你忘了台上的主持人是誰了嗎?哼,沒想到那個老頭子居然弄來這麼有意思的東西,我也想試試了。”
“喂!”
“沒事啦,反正即使我不拍,老頭子也會讓我上台實驗一下的,對不對?”說著,她不顧凌的阻攔,“20紫金石!”
“這位小姐出手異常地闊綽啊,20紫金石,好!有沒有人想要加價的?有沒有?!20紫金石第一次!!”
話音剛落,上官湫特意站起身掃視了一圈,只見剛才躍躍欲試想要舉手表價的賓客都不約而同地垂下了手,或是微微搖頭,而眼見再無別人舉手後,主持人快速地走完形式,隨後走到上官湫面前,“這位小姐,恭喜您成為這支筆的第一個使用者,請。”
“客套話就免了,老頭子。”她輕聲說道,隨後將還在一臉懵狀態的凌綰潮拉到身旁,“只不過,使用者是這位,我將使用權轉讓了!”
“……上官湫你這個小狐狸!等我下來我饒不了你!”凌綰潮瞪了一眼站在一旁偷笑著的摯友,無奈地嘆了口氣,捏住了那根不祥的骨筆。
眼前的光景突然變得一片漆黑,但身體卻沒有如預期般倒下,而被捆在床上的暨景揚起了詭異的笑容,盡管這項技藝對她早已異常熟練,但當她將自己的靈魂裝入公主騎士的皮囊,再將原來的靈魂趕向自己那副修女皮囊時,還是出了一些小差錯。
“凌?想什麼呢?”
“啊?嗯……沒事,就是有點困了,哈哈……你別催我呀!我還不知道怎麼畫呢。”恢復意識的‘凌綰潮’顫抖了一下身體,打了個哈哈,而上官湫也沒有察覺到身邊那個騎士少女的異樣,只是在她耳邊說了一聲你快點,隨後便懶洋洋地靠在一旁。
“嗚……?”正當‘凌綰潮’手捏骨筆端詳時,被惡魔捆在瘦弱修女皮囊里的‘暨景’恍惚地睜開了眼睛,耳朵如同被塞了棉花般只能聽到模糊的交談聲,睜開眼睛也只能看見一片刺眼的光亮,正當凌還在懷疑自己摸到筆的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隱約地聽到了兩個少女的交談聲,但當她意識到其中一個少女的聲音正是自己那最熟悉不過的聲音後,‘暨景’卻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盡管視野依然一片模糊。
“嗯……我想想,似乎各位對她的胸部不太滿意?那就讓胸變得更大一點吧!”話音剛落,‘暨景’的視野驟然變得清晰,只不過傳入她眼里的光景並不是那個深色的拍賣台,而是無比慘白的天花板,正如同她接下來的命運。而當她偏了偏頭,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右手舉起了骨筆,在空中畫了兩個較大的圓圈。
“嗚嗚——!?”還沒等她明白那兩個圓圈的含義,從胸口傳來的膨脹感讓她低吟了一聲,她本能地想要呼喊,但魂魄仍未適應這幅異樣的軀體,她的發聲器官尚未恢復,大量想吐出的話語在咽喉無意識的催化下變成了低沉的嗚嗚聲。
‘騎士少女’的手剛剛落下,在修女服下的身體就突然膨脹了起來,那對原本貧瘠到幾乎能成為跑馬場的雙乳猛地脹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到了類似於小西瓜大小般,很快那層粗制濫造的黑白色修女服就被在魔力作用下逐漸變大的雙乳撐破,刺啦一聲吸引了所有在場的目光,而當眾人看到那因骨筆而膨脹到逐漸豐滿的雙乳後,歡呼聲,口哨聲以及無數淫蕩的目光瞬間聚集到了她身上,而當雙乳成長到‘凌’方才畫的圓圈大小後,兩粒粉色的紅梅似乎也在回應著愈發豐滿的乳肉,也開始了壯大和挺立,現在的修女已經變成了巨乳修女,而當‘凌’看到‘暨景’那對栗色的雙眸充滿了驚恐的神色後,騎士少女的水藍色眼眸不經意地露出了些許血紅,隨即便消失在明亮的瞳仁後,“怎麼樣啊,剛薩雷茲,喜歡我為你量身訂制的服務嗎?”
“嗚嗚——!嗯啊……你個嗚嗚!”象征地嗚嗚幾聲後,‘暨景’的喉嚨終於能開口說話,但還沒等真正的凌綰潮揭穿眼前騎士少女的身份,極具惡趣味的剛薩雷茲就再次用筆畫了一個圓圈,一個紅色的口球憑空出現在了她的唇邊,在她張口准備說話的一瞬間套入嘴中,忠誠地將她的後半段話堵進嘴里,而看到被捆在這幅皮囊里竭盡全力掙扎的凌,剛薩雷茲俯下身笑了笑,“別擔心,你這副身體借我玩幾天,到時候自然會換你的。”
回應她的只有憤怒的目光,只是這種屬於騎士少女的凶狠勁在她現在被困的這幅修女皮囊上顯得異常滑稽,而剛薩雷茲也放棄了繼續嘲弄她,轉身面向所有賓客,用騎士少女的聲音有模有樣地擊碎了‘暨景’內心的最後一线希望。
“只需要10紫金石就可以使用一次定制服務——!有誰想體驗一下嗎?”她夸張地舉起雙臂,揮舞著緊攥在右手手心里的白色骨筆,相連接的鐵鏈不斷發出嘩啦的響聲,幸好這個鐵鏈足夠長,她心想。
“我要,但是你代筆,我最不喜歡畫畫了!”後排的一個身形略發肥胖的男人猛地站了起來,臉上的面具額都有些搖搖欲墜,“在她的下體和胸上畫上會震動的魔晶石,正好卡在她的三點上!我還沒見過惡魔修女高潮的模樣呢,這次我一定要親眼看到!”
“對呀對呀!震動幅度大一點!立刻讓這個小賤貨高潮!”一石激起千層浪,很快無數附和的聲音回蕩在了拍賣廳里,而騎士少女只是站在一旁靜靜聆聽著來賓們七嘴八舌的意見,隨後她看向在一旁的上官湫,笑著點了點頭,心領神會的少女打了個響指,全場躁動的聲音不由得靜了下來,而騎士少女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
“大家,稍安勿躁,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目前我只看到有一個人拋出了籌碼,所以我只能聽從他的意見,只不過等我畫完,嘿……主持人,接下來畫筆的操縱權就交給你來定奪咯?”她對著台上的觀眾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盡管在面具的遮擋下根本不可能被看到,隨後她轉過身,不顧修女的拼命搖頭和從唇齒邊溜出的嗚嗚聲,再次舉起了筆。
“噫嗯——!!嗚嗯——!!!”很快兩個內側刻有小凹槽的菱形魔晶石毫不留情地咬住了修女的乳尖,還沒等少女發出帶著呻吟的嬌顫,那對微微發亮的魔晶石如同被賦予了生命般將修女的乳頭卡進凹槽里,而目睹這一切的‘凌’只是沉靜地再次提起筆,仿佛就是她本人給這件逐漸成型的藝術品附上了生命,隨即兩道粉黑色的彈性繩靈巧地繞過修女的雙乳,將兩枚紫色的正在雙乳上嗡嗡作響的魔晶石串聯在一起,制成了一個簡易的胸罩,而後她的左手在沒入身下的黑暗中打了個響指,瞬間一個自帶微型小鎖的就出現在兩塊魔晶石中間的彈性帶上,隨即掛上去的,還有順著魔晶石周圍生長的黑色蕾絲布料,將修女那對大的出奇的雙乳攏在其中;而在下半身,伴隨著骨筆在空中揮舞的呼呼聲,第三塊充當跳蛋的魔晶石再次咬住了‘暨景’下穴里早已挺立的小肉豆,從各處敏感點上傳來的快感讓修女不由自主地猛烈抽搐,蜜穴也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而剛薩雷茲只是笑了一下,隨後繼續操縱騎士少女的身體,將另外一小塊魔晶石攥在手心,隨後丟給了上官湫,“幫我個忙,這個塞進她的後穴里。”
‘暨景’本能地掙扎,而當她看到湫那掛滿冷笑的白皙臉頰後,更是拼命地搖著頭,不斷嗚咽著乞求她放過自己,但後者只是當她的求助理解成了惡魔恐懼的信號,“懺悔吧,剛薩雷茲,你會後悔招惹帕米爾城的情報總督的,這是私人恩怨。”
第四塊魔晶石蘸取了少許從修女蜜穴口流淌下的蜜液,而湫也惡趣味地將在手心里震動的用力摩擦了幾下她粉嫩的小蝴蝶,隨後將整塊魔晶石直接送入了少女的蜜穴中,劇烈的振動刺激著‘暨景’敏感的穴肉,借以愛液的潤滑,更強烈的快感直接放大在她的腦海里,不斷衝擊著凌的理智,往常那些和湫的游戲只是戲耍性的玩弄,從未體驗過這般刺激的少女的身體很快就變得火熱,而緊緊勒住她雙乳的貞操鎖胸罩似乎也不再如同燒紅的繩索般刺激她的乳肉,在乳尖上嗡嗡作響,不斷跳動的魔晶石,更是讓凌在恍惚中以為是湫正不斷玩弄著自己,臉上的緋紅再度加深,一股又一股溫熱的愛液正從她蜜穴中的間隙滴下,柔軟的腔肉發狂般層層包裹住那枚闖入身體深處的魔晶石,吮吸著,讓更多的快感涌入凌綰潮本就暈乎乎的大腦,用更猛烈的攻勢侵蝕著她的理智。
“哈啊……嗚嗚嗯……嗚嗯!?嗚……嗚!啊嗚!!”凌愈發地絕望,栗色眼里流出了淚水,但與她神情相衝突的正是欲求不滿的身體,正不斷地掙扎,痙攣,乞求著更多的快感,不停地發出淫靡嬌喘,盡管她殘存的一絲意志依然透過口球邊緣發出絕望的呻吟,但很快就淹沒在了客人的歡呼聲以及她自己無意識發出的劇烈喘息聲,在理智即將消散的那一瞬間,凌在內心絕望地祈禱,希望湫不會看出被捆在床上肆意玩弄的修女正是自己,否則帕米爾帝國的公主那優雅的形象,恐怕是要蕩然無存了。
劇烈的嗡嗡聲和少女愈發劇烈的嬌喘聲讓‘凌’閉上了眼睛,盡情享受著淫靡無比的交響樂,但隨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抬起筆在空中畫了兩個圓圈,但在即將收口時戛然停住,起初上官湫還不明白摯友這兩個圈的含義,但當她聽到伴隨著惡魔修女那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和她因陣陣快感而不斷衝擊著身上束縛的繩索而發出的吱呀聲,竟混合著一絲金屬環敲擊礦石的清脆響聲。
“不會吧,是乳環!?嘶……下次看來得用更強力的方法鎮住她了……”騎士少女長吁一口氣,將骨筆交給了主持人,隨後對著床上的修女聳了聳肩,快步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絲毫不顧身後混雜著嬌喘的嗚咽聲。
被捆在‘暨景’里的凌綰潮愈發地絕望,眼角的余光她能看到操縱著自己身體的惡魔正和上官湫交談著,時不時爆發出一陣笑聲,而從雙乳和下體傳來的劇烈快感更是逐步掠奪著她本就不太堅定的理智和信念,她嗚嗚叫著,從蜜穴里分泌出的愛液染濕了她的大腿根,一滴一滴地在地板上匯聚成一條小水窪,而當她看到那些興奮不已的賓客紛紛起身拋出手中的籌碼時,她更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這套法術的奇妙之處在於,隨著時間推移,被轉移者的靈魂會逐漸適應自己所處的這幅軀殼,適應的意思,也就是恢復所有的感知能力,並在恢復的那一瞬間急劇擴大所有感官的感受,而整個靈魂互換儀式也就完成了一半。
“嗚嗯——!!”從身體各處敏感點傳來的快感似乎又一次地放大了,她猛地弓起腰,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快感不斷地進攻著她的大腦,將她的理智逐步蠶食殆盡,此時修女那栗色的雙眸中早已充滿了濃濃的愛意,曾經明亮的雙眸似乎都要變成了愛心眼,她的嬌喘中已不再飽含充滿抗拒和嗚咽的哭腔,盡管她的內心被絕望填滿,但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了買家們的操縱以及魔晶石對她敏感點的不斷衝擊,即使當自己的脖子上被掛上了類似於奴隸的項圈,那對幾乎要被快感刺激到連翻白眼的栗色雙眼也被眼罩遮蓋,她也依然無意識地遵從著,用強烈的快感滿足著自己,直至那快樂的巔峰。
大股溫熱的熱流打濕了她的大腿根,從乳尖和下穴里傳來的快感讓她的嘴角微微翹起,沒有劇烈高潮後的喘息,她下意識舔舐著口球,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而見此情形,主持人也毫不猶豫攥起骨筆,公布了惡魔修女限期歸屬權的價位,隨即又是一波激烈的競拍。
但這些對於被惡魔玩弄的公主,都不重要了,她只是下意識抓撓著床墊,期待著更強烈的快感。
“呼啊~沒想到凌的表現還挺出色的你,說起來乳環那個創意太棒了,你是怎麼想到的?”
“沒什麼。”卸下面具的‘凌’長舒一口氣,內心暗自竊喜那個笨笨的總督居然都沒看出自己的異常,“只是現學現賣罷了,沒什麼值得關注的。”
“哼,凌又在故弄玄虛了。”湫故意吐了一下舌頭,“我送你到這里了,待會我得去幫父親處理一下雜物,明天訓練場見!”
“會見!到時候我會讓你看看七星鋼瑟的威力的!瞧好了吧!”
看著逐漸消失在身後的阿帕爾府,‘凌綰潮’的雙眸終於從水藍色變成了詭秘的血紅,她凝視著皓月,嘴角揚起了些許弧度,“身體借我幾天咯,凌綰潮騎士小姐,到時候會還你的,放心。”
她登上了馬車,拉上了窗簾,絲毫不在於真正的公主騎士早已在高價獲得使用權的買家再次玩弄到了高潮。
畢竟,屬於剛薩雷茲的人間大冒險,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