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無魂之軀:破碎的誓言
不久的過去,某個秘密酒店
黎明走在酒店的走廊上,焦慮而又期盼的尋找他手掌里的門牌號,而在兩側一排排木門里,時不時傳出女人的叫床聲,癮君子的喊叫聲,以及有人被拷打的慘叫聲。
但黎明卻對此非常熟悉,對於像他這種行走在陰暗面的人,這種不需要登記的黑旅館便是進行各種不可告人的活動的最佳地點,黎明記得自己被招入蓋世太保的第一份差事,就是這個旅館的房間中拷打一個可憐的中年男人,在最後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後,黎明被半逼迫的解決掉了他的生命,那一刻黎明明白了,他這一生不可能再逃離暴力與殺戮了。
但今天這次來到這里,卻有些特別,因為要與黎明見面的,並不是神秘莫測的秘密警察,也不是什麼凶狠殘暴的罪犯。
終於在一個僻靜的角落,黎明找到了那個房間,黎明咽了口唾沫,惴惴不安的推開了房門。
“黎明?是你嗎?”
在推開房門的瞬間,一個熟悉而又輕柔的女聲問道,黎明稍稍松了口,隨後回應道“是我,我來見你了,安悅靜。”
聽到了自己愛人的聲音,安悅靜才放心的轉過身來,她依舊綁著那個大大的蝴蝶結,柔順的長發貼合著她曼妙的身體,她那清秀的面龐掛著溫柔的微笑,但那雙眼睛里卻充滿了疲憊,黎明注意到,安悅靜身著一件純白色的連衣裙,透過燈光,他甚至可以看到安悅靜完美的身材曲线。
安悅靜向黎明走了幾步,卻突然腳下一軟,若不是黎明趕緊上前攙扶住,安悅靜恐怕會當場摔倒在地。
“哦!小心點………”
“我沒事,只是有點頭暈而已……”安悅靜抬起頭,勉強的笑了笑,黎明抓著她冰涼的手,再次自責起來。
黎明攙扶著安悅靜坐到了床上,曾經元氣活潑的元氣少女,如今卻只能靠著黎明,虛弱的喘氣,望著安悅靜慘白的皮膚,黎明心疼地直嘆氣,長期服用含有微量毒素的毒咖啡已經損傷了她的內髒,黎明很清楚,用不了多久,安悅靜將離開人世,最讓黎明痛苦的是,他卻只能看著安悅靜走向這個結局,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黎明的胸膛,真的很溫暖啊,”安悅靜從黎明懷里抬起頭,輕聲說道“我們有多久沒這樣抱在一起了?”
“那件事以後,我們一直在秘密警察的監視中,平時見面都說不了幾句話,能像這樣放下心來靠在一起,還是第一次。”
安悅靜聽完,拉緊了黎明的手,二人就這樣依偎在一起,許久沒有說話,享受著當下安靜的時光。
“新工作還適應嗎?”安悅靜先開口問道“處理遺體是不是很不適應?”
“還行,打仗的時候和死人打交道習慣了,那些工作熟悉熟悉就習慣了。”黎明撫摸著安悅靜柔順的頭發,溫情的回答道。
“只是打仗的時候嗎?黎明?”安悅靜詢問道。
黎明撫摸頭發的手停下來,他頓了一會,便反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在為蓋世太保工作?”
“很早了,我們認識沒多久,哥哥就冒著被抓的風險拿到了你的一些資料,父親和哥哥花了一晚上勸我和你斷絕關系………說實話,我當時差點被他們說動了……”
“如果當時你聽你家人的話就好了,或許就不會落入現在這個死地………”
“我並不後悔,黎明,當時的狀況我們誰也沒法預料,”安悅靜說到這里,身體與黎明貼的更緊了,黎明甚至能聞到安悅靜身上的香味“而且,我是因為喜歡,才待在你身邊的……”
黎明一把抱住安悅靜,他渾身顫抖了起來,他痛恨自己,在外人看來,黎明是帝國的英雄,是個無所不能的長官,但是他自己很清楚,他只是這台戰爭機器的一個零件而已,而這樣的他,竟然曾妄想擁有和國民公民們一樣擁有一個幸福的人生,而現在,他已經為自己的妄想付出了代價。
“我殺過人,安悅靜,許多許多的人,不只是那些想要我性命的,還有許多手無寸鐵的平民,他們死前都無一例外的詛咒著我,說我是叛徒,是帝國的走狗,終有一天要付出代價,但實際上我早已付出代價了,光是殺人本身,就讓我食寢難安,”黎明緊緊抱著安悅靜,生怕一不留神,她就消失不見“戰爭結束後,我是第一個申請退役的,但卻被督戰官給駁回了,你知道他怎麼說的嗎?“黎明,我知道你想逃離戰爭和殺戮,但實際上,你早已和她們融為一體,成為她們的代言人,所以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建議你留在軍隊中,這樣你起碼還能和她們好好相處,不要妄想把她們帶到和平的社會里,不然你只會無辜的人們帶來混亂和痛苦”,他說的對,哪怕離開了軍隊,所有來找我的人都希望我繼續使用我手里的槍,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五年了,死在我槍下的人卻依然在增加————以後還會不斷增加下去………”
安悅靜用一個吻,堵住了黎明的胡思亂想,這是兩年以來,二人第一次接吻,安悅靜的嘴唇如同棉花糖一樣柔軟,舌頭如同細蛇一樣與黎明的舌頭纏在一起,二人的接吻持續了很久,知道安悅靜有些喘不過氣了,二人貼在一起的才戀戀不舍的松開。
“我高興,黎明,在這個殺人理所當然的世界里,很少有人會意識到生命的貴重,這點,你卻一直銘記在心,”安悅靜用她那清澈的眼睛看著黎明,像一陣清風一樣在黎明的耳邊低語“黎明,還記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記得。”
“你知道,我和我的同學們為什麼會被抓嗎?”
“知道,傳播叛逆文學,因為一本書,差點讓一群學生被帝國殺害。”
“其實已經是了,那之後,我的同學們之後的人生都很不順利,明明成績和整個華蓮市名列前茅,卻因為各種原因被想報考的學校拒之門外,家里有錢有背景的還好,起碼能為自己買回個公正,至於大多數人,他們“自願”進入了軍校,成為職業軍人,兩年以後,他們都會進入戰場,然後被別人的槍給除掉,”安悅靜說著,她的手握緊了黎明。
“到頭來,還是要看金錢和權力。”
“但我們找到的故事卻不是這樣,黎明,一個石頭蹦出來的猴子能大鬧天堂,一群普通人能治退黃河,一個孩子只靠自己就能救回母親,一個射手挽弓搭箭就能射下太陽………”
“呵,那都是遠東古文明的神話故事了,現實中真有這種人,恐怕都被關在監獄的厚牆里面。”
“不,黎明,故事所帶來的東西,遠比你想像的強大,而帝國懼怕的就是這個,這股力量,黎明就藏在你我體內流淌的古老血脈中。”
黎明盯著安悅靜闊靜的面龐,才憋出話來“想不到,你也會談論這種宏大話題啊。”
“哈哈,是啊,請不要見外,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並不為我現在情況而感到後悔,你也不必自責————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
“………抱歉,安悅靜”安悅靜突然發現,一個冰冷的觸感從她的太陽穴傳來“帝國已經將我所有能奪走的東西,都給奪走了,沒有你,我最後活著的意義也消失了………”
黎明拿槍的手顫抖著,是啊,如果的安悅靜已經病入藥膏,不出三天,她就會順著蓋世太保的意思意外死亡,與其與這樣看著她含冤而死,不然就現在給個痛快,之後便跟隨她一起前往天堂———前提是他進的去的話。
但是黎明望著安悅靜清澈的眼睛,遲遲不肯扣下扳機,往日里殺人不眨眼的他,如今卻狠不下這條心,他無法接受這張微笑的臉會在他眼前炸開,也不敢想象安悅靜抱著他的遺體痛哭的場面,黎明的內心在掙扎了一會後,便將決定權交給了安悅靜。
安悅靜望著黎明,只是笑了笑,她轉過身,輕輕拿走手槍放在一旁,隨後轉過身,抱住黎明。
“既然如此,那麼你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請求吧————現在有許多人希望得到我死後的身體,我不知道他們會對我做什麼,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因此我希望你答應我,在我死後,請保護我身體不受別人的指染,好嘛?”
黎明看著安悅靜,最終還是緩緩的點了點頭,如今他能為她的,也只有這些了。
“還有,”安悅靜突然轉過身,將黎明推倒在床上———說是推倒,其實只是輕輕的觸碰“你之前說過,女人的貞潔是最寶貴的禮物,只有最重要的人才能送出去———那麼現在,你能收下,我這最後,也是最重要的禮物嗎?”
安悅靜一邊說著,一邊讓單薄的連衣裙從身上滑落,就安悅靜優美的身材和挺立的美乳毫無遮掩的展示在黎明面前。
黎明把頭別向一邊,望著窗戶外的黑暗許久,便緩緩地將手爬上向安悅靜的腰肢和酥胸,最後是安闊靜的面龐,二人稍稍對視了一會,便相擁著激吻了起來………
這是安悅靜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享受魚水之歡所帶來的快樂,三天之後,當二人再次相遇,便是在冰冷的停屍間里………
現在:
午後的陽光照在黎明英俊的臉上,黎明睜開眼睛,就看到安悅靜可愛的睡臉,安悅靜蜷縮著依偎在黎明懷里,看起來就像夫妻之間相擁愛撫一樣。
黎明溫柔而又表情復雜地笑了笑,隨後輕吻了新妻安悅靜冰冷的額頭,隨後翻了個身,他望著安悅靜安詳的遺容,他開始回憶這一周發生的各種事情。
一個公認的事實是,g帝國從來不是鐵板一塊,不同的勢力在認同帝國為一個主權國家的前提下進行各種或明或暗的權利斗爭,蓋世太保,衝鋒隊,防衛軍,別動隊………更別提各個企業各個將軍們所組建的千奇百怪的派系,而這些組織們爭斗之下所行成的規矩,也組成了帝國各個城市中真正的秩序,而在華蓮市,經管時不時會有些衝突,但各方勢力基本上都只在自己的地盤上活動,因此互相之間還算和諧。
但安悅靜死後,整個華蓮市都突然躁動了起來,短短一周內就發生了許多嚴重的事故,流血衝突也比往日多了不少,更別提昨天所發生了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這種種的一切,讓黎明很難不與躺在床上熟睡的妻子產生聯系。
“安悅靜,你之前到底做了什麼?現在這一切,可你的死有什麼關系嗎?”黎明一邊說著,一邊撫摸安悅靜的臉頰和鎖骨,在來了興致以後,黎明悄悄地將安悅靜晚禮服給拉了下來,露出一邊飽滿的美乳。
隨後,黎明的手像揉面團一樣,揉搓著安悅靜飽滿的美乳,柔軟的乳球在黎明的手中不斷變換形狀,紅潤的乳頭在黎明指尖輾轉騰挪,是不是還會被捏著拎起來甩兩下。
“這個城市里最有溫度,恐怕就是你的胸膛了,親愛的,”黎明一邊感受著安悅靜乳房順滑柔軟的觸感,一邊感慨道“外面的世界寒風刺骨,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堅持………哦呀?!”
突然,一股冰涼的濕潤感出現在黎明的手上,黎明抬手一看,一些乳白色的汁液沾在了上面,還散發著奶香的氣息,原來黎明說話的時候,他不小心一用力,竟然將安悅靜的乳汁給擠了出來。
這著實嚇了黎明一跳,即使是學歷較低的他也很清楚,沒有生育的女人不可能產生乳汁,也不太可能像現在這樣噴出來,但是現在,黎明可是清楚的看到,白花花的乳汁正沾在安悅靜的乳房上,並從挺立的乳頭處緩緩流出。
“這是………你給我做的早飯嗎?那我就不客氣啦,安悅靜。”黎明很快接受了現實,他扒開另一邊的衣服,掀起安悅靜的長裙,讓安悅靜最羞恥的幾個部位再次展現在黎明面前,最後,黎明掰開安悅靜的眼睛,好讓他的新妻能夠與心愛的丈夫對視————只可惜,這雙眼睛里沒有一絲光澤,宛如一片寂靜的潭水。
“那我開動了,親愛的,”黎明咽了口唾沫,隨後爬到安悅靜上放,慢慢地湊近了安悅靜沾滿奶水而又微微發脹的美乳,開始吸了起來。
不同於是牛羊奶水所帶來的香味,安悅靜不但十分爽口,還帶著甘甜的味道,而隨著黎明的吸舔,安悅靜甘甜的聖乳一陣又一陣的噴入黎明的嘴里,而黎明也如飢似渴的將聖乳吞入肚中,而黎明另一只手也摸索著摸到了安悅靜的恥穴,黎明將愛妻的穴口撐開,將手指伸進了里面開始攪拌起來。
由於前一天過於勞累,加上發生了許多事情,因此前一天黎明並沒有與安悅靜做愛,所以安悅靜的小穴里有些干,但是隨著黎明的愛撫,藏在子宮深處的清水也流了出來,將干涸的土地逐漸澆濕,就像胯下的愛妻在黎明的愛撫下逐漸起了感覺。
黎明在享用完安悅靜雙乳甘甜的聖乳後,依依不舍的松開了嘴,口水和乳汁沾滿了安悅靜紅潤的乳頭,再配安悅靜闊靜的表情,黎明竟然在一具屍體上找回了母親的感覺。
“多謝款待,親愛的,”黎明抹了抹嘴,撫摸著安悅靜闊靜的臉,溫柔的說道“可惜我今天我們還有事情,所以只能改時間再互相深入探討了。”
說罷,黎明起身,在幫助新妻打理好儀容後,黎明打開一個旅行箱,將安悅靜裝了進去。
離太陽落山還有一段時間,黎明還不那麼著急去看赫拉那張陰險狡詐的臉,黎明一打方向盤,轉向了另外一個方向,他打算帶著安悅靜去一個地方,一個久違但又十分熟悉的地方———他們第一次相遇時的咖啡廳。
“你好,黎明先生,好久不見。”剛進入咖啡廳,服務員就熱心的走上前來。
“嗯,好久不見。”
“這邊請,你們二位常坐的座位現在正好空著。”
“謝謝,不過今天只需要一套杯具就行了,她今天不會來了。”
“哦,這樣嗎?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對,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總之,老樣子,給我一杯現磨咖啡,咖啡豆要阿根廷的。”
“get,甜點還是要“黑森林”?”
“沒錯。”
“get,請稍等,馬上給你上好。”服務生在點菜板上寫了幾筆後,便離開黎明,繼續自己的工作。
服務生離開後,黎明獲得了短暫的個人時間,他望向另一邊空空蕩蕩的座位,不由得嘆一口氣。
過去兩年來,他與安悅靜經常在這里碰面,一開始真的只是一起喝喝咖啡聊聊天而已,相互之間的接觸也不多,但隨著二人的生活逐漸交融,二人說的話也越來越多,甚至在黎明印象里算的上的第一次約會也是從這里出發的,此時黎明哪怕再木頭,也應該看得出他與安悅靜是什麼關系,但是黎明卻錯失了逃跑機會,他在安悅靜溫柔的芳香中越陷越深,直到最後結出了苦澀的果實。
黎明在想,如果他當時再狠點心,說些狠話或者干脆直接搬家,他與安悅靜或許就不用淪落成如此境地了?也許她能像一個普通富家小姐一樣,平靜的過完一生?
“你好,請問我可以坐這里嗎?”
就在黎明還在思考時,一個年輕的男聲在他耳邊響起,黎明抬頭一看,一個流著齊劉海的,土著樣貌的少年有些不好意思正看著他,而且黎明發現他身上的校服,正是安悅靜所就讀的高等中學。
“你是………”
“黎先生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旭,是安悅靜的同班同學,我們上個星期在她的葬禮上見過的。”
“嗯……哦,你就是那個我演講時突然跳出來的男孩啊。”
“哈哈,沒錯,那天的演講真的很精彩。”
“小意思,我只是盡我的義務罷了———來坐吧。”
“謝謝你,黎先生,”張旭點點頭,隨後放下手提書包(由於高校對形象的嚴格要求,所有學生的書包和白領的手提包相似),坐到了黎明的對面。
“其實,不瞞你說,我喜歡安悅靜很久了,”張旭深吸一口氣,抬起頭接著說道“你也知道,g帝國的種族歧視由來已久,能住到輝煌區的公民本來就不多,能就讀我們學校的就更少了,所以所有就讀高中的土著都是集中在我們班,或許就是因為如此,我們班的教室就被孤立在了教學樓對面的舊倉庫里………”
“您的咖啡。”
“哦,謝謝,還有給他也拿一套。”
“哦,不用不用,我喝不了咖啡,還是換飲料吧,”聽了張旭的話,服務生離開又去准備飲料了“你看,安悅靜從一年級開始就很喜歡喝咖啡,我連咖啡都喝不了,我們連這點都不在一條线上,怎麼可能在一起?”
“一兩個愛好的不同就覺得不適合,我覺得只是一種過度聯想,是給自己的懦弱找借口,張旭,你試都沒試過,又怎麼知道真的不適合?”黎明呡了口咖啡,毫不留情地說道。
“你還是那樣的嘴下不留情啊,黎先生,”張旭略顯尷尬的聳聳肩,接著說道“其實如你所說,我還真的嘗試過,安悅靜作為校長的女兒,長得那麼漂亮,人又聰明又陽光,還非常的能干,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血統,肯定是學校的校花,因此整個學校的男生對她有追求。”
“而你就是追求者之一。”
“沒錯,不過當時最先上去的,都是些高富帥們,我們這些普通人基本上沒有什麼機會,不過後來,我意外找到了契機————我在某天聽說了學校里有一個秘密讀書會,而且安悅靜就是其中的成員………”
“我猜猜,你想都不想就加入進去了,就為了追你的女神。”
“哈……話倒沒錯,不過說實話,那的確是一段愉快的經歷。”
“那麼,張旭先生,”黎明一只手拿咖啡,一只手撐著腦袋,饒有興趣的問道“請你繼續往下說。”
隨後,張旭花了很長時間講述了他在讀書會的見聞,也對安悅靜的過去有跟深層次的了解,二人就這樣一直聊,直到黃昏。
“………當時我本來已經下好壯烈成仁的決心了,但是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真的嚇破膽了,一個穿著常裝,戴著金色勛章的軍官走進來,我真的以為是惹上了什麼大麻煩,不過幸好,你是來幫我們的。”
“只是盡我的義務而已,不過,我有個疑問,你難道不懷疑我救你們,是提過什麼條件嗎?比如威脅她與我交往什麼的?”黎明吧空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嚴肅地問道。
“哈哈,這點請你放心,黎先生,”張旭喝了口飲料,笑著說道“你別看安悅靜那麼溫柔,實際上她的內心其實很強勢————沒有人能真正威脅到了她,沒有人。”
“是嘛,”望著逐漸下沉的夕陽,黎明暗暗嘆了口氣“好了,我差不多該走了,我晚上還有事情,錢已經付了,你也趕快回家吧,感謝你今天跟我分享安悅靜的過去。”
“不不不,我應該謝謝你才是,”張旭一邊起身拿包,一邊不好意思的撓頭說道“是你讓我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弱小多麼的天真,所以我做出決定,我已經志願加入了帝國輔助軍,畢業以後就可以去報告了。”
聽了張旭的話,黎明只是看著他,有些可憐的搖搖頭“軍隊可不是一個適合成長的好地方………”
“我知道,或許有可能要去上前线,甚至可能直接死了,但是或許……”
“不,如果你被派往一线,那我還算放心,但……”黎明拍了拍張旭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聽我一句勸,不管你在部隊里看到了什麼,千萬別說出來,不要質問,不要驚訝,如果躲不了甚至不要拒絕,相信我,這樣才能幫你———活下來。”
隨後,黎明走出了咖啡廳,只留下一臉懵逼的張旭站在原地。
如果說g帝國有什麼值得夸贊的地方,那麼寬敞又安全的高速公路絕對是其中一個,在這種高速公路基本不會限速,所有人都能以極高的速度在馬路上奔馳,得益於工程師們吹毛求疵的細致,高速公路即使投入使用了三年也依舊十分平坦,也正是因為如此,各種高性能的跑車在g帝國也十分受歡迎。
就在剛剛,一輛大眾改裝車就開到他的旁邊,里面的人隔著窗戶豎個中指,隨後便揚長而去,黎明也不想理會他們,盡管他的寶馬跑車可以很輕易超過前面的改裝家用車,但那樣只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而黎明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惹麻煩,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盡快搞清楚赫拉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然後趕緊帶著妻子趕緊回家,免得再生出什麼事端。
根據赫拉給他的地址,黎明很快找到一家酒店,這家酒店的牌坊有著很明顯的羅馬風格,每一塊裝飾的大理石都透露著典雅,每一處雕刻都展露著高貴,這個酒店矗立在此,全力展現著自己與周邊世界的與眾不同。
“選這樣一個地方做接頭地點,可真有她的風格。”黎明一邊嘟囔的,一邊將裝著安悅靜的行李箱拖了出來,走進了酒店里。
在酒店最頂層的豪華套房里,赫拉穿著浴袍,她打理著自己的紫色長發,一邊聽著貝多芬的音樂,一邊享受著美味的葡萄酒,這也是這個女人在閒時最喜歡做的事情,每天在各大勢力之間周旋,即使再精力旺盛的人也會覺得疲憊,因此,赫拉總是抓緊一切時間,讓自己放松下來。
這個時候,赫拉身後的房門打開,黎明拖著行李箱走了進來,一見面就質問道“好了,我帶著她過來了,你確定你沒耍什麼花招?”
“這點,你應該我還清楚吧,小小狗,”赫拉站起身,嫵媚地說道“我是碰不了你的小心頭肉的一根汗毛的,如果我對你的女人做出什麼事,我們那邊的合作可能會出現問題,為了一個實驗材料而得罪合作對象,這怎麼想,都得不償失吧,而且再說,我認識的黎明,可不是別人隨便一句話,就吧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帶到別人面前的人……”
“你少廢話,你先告訴我,我以前的手下攀愛玲,還有漢考娜,她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別急嘛~現在,你先把安悅靜帶出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黎明一邊警惕著赫拉,一邊將安悅靜從行李箱里搬出來,放在柔軟奢華的天鵝絨大床上。
赫拉也拿出一個測謊儀一樣的東西,並拿出與其鏈接的兩個貼片,將其貼到了安悅靜半露的美乳之上。
“看好了………”隨著赫拉擰動儀器上的旋鈕,黎明驚訝地發現,安悅靜的身體竟然開始痙攣起來,四肢像觸電一樣抽搐,胸前也出現了一片水漬,散發出熟悉的奶香味。
隨後安悅靜突然坐了起來,緩緩睜開眼睛,轉動僵硬的腦袋,看向黎明,隨後緩緩伸出手,黎明見狀,一把抓住安悅靜的手,看著愛妻僵硬的手指半響。
“這是怎麼一回事?”黎明一把抱住“蘇醒”安悅靜,連忙質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不不不,我什麼都沒做,這些都是白衣騎士———給你的女友做防腐處理的公司所原有的技術。”
“………繼續說。”
“你知道現在帝國街機廳最火的游戲是什麼嗎?《解放蘇聯總部》,設定好像是第三次莫斯科戰役,,在帝國即將占領蘇聯首都時,科學院的研究者試圖用神秘武器逆轉局勢,結果卻把士兵都變成了活死人,這個游戲可以說是火爆全國,甚至有人開始尋找這些蘇聯僵屍是否真實存在……”
“無聊的八卦而已………你該不會說,那個消失的國家真的搞出了這種技術?”
“這我就不清楚………不過類似的事情確實被白衣騎士做出來了。”赫拉拿出一堆照片,上面展示了許多和安悅靜一樣的年輕女性,她們有點癱在冰冷的鐵床上,有的站著做家務或者別的事情,但她們唯一的共同點,都是雙眼無神,面無表情。
“五年前的戰爭還在打的時候,在商業聯合會的城市里就出現了大量的“超逼真硅膠娃娃”與“人形家政機器人”,這些所謂的“機器人”一開始只能做打掃衛生之類的簡單家務,後來才添加點諸如做飯洗衣等功能………”
“可實際上……那些都是用人的屍體做的?”
“沒錯,那場戰爭死了很多軍人和平民,白衣騎士為了不讓這些屍體在戰場上傳播病菌,他們使用了很多強效防腐劑,後面在發現屍體能長時間保持柔軟後,他們便動了歪心思,於是就這樣,那些死在戰場上的可憐人,即使死後也不得安寧。”
“話是這麼說,不過他們能這麼輕易的突破道德底线,吧屍體拿出去賣,也真是厲害……”
“黎明,他們可是商業聯合會,對他們來說,只要能賺取利益,他們連自己的命都能拿出來賣,但是多虧了他們的貪婪,我和局長的研究總算有了新進展。”說道這里,赫拉眼里閃過一道狡詐的光。
“什麼意思?”
“我們順著他們的技術思路,重新整理了我們過去的研究,終於,掌握了如何讓人的大腦重新活躍起來的能力,我親愛的小狗狗,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你想復活死人?!”黎明有些難以置信的回答道
“沒錯,而攀枝花和漢考娜,便是我的實驗成果,這就像修摩托車一樣,一開始可能連路都走不了,後面逐漸能夠抓取東西,到了現在,她們能拿著步槍在廢墟中健步如飛,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讓她們開口說話,甚至恢復記憶!”赫拉越說越激昂,以至於都站到了椅子上。
“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死亡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後公平的東西了,而你的研究卻打破了這一公平,而且我敢打賭,你的研究能進行到現在,多半是向那些沉迷於戰爭的人們許諾了提供不死士兵,不然你哪來的資金去弄這些?”
“可這是也是你唯一的機會,黎明先生,”赫拉湊近黎明,自信滿滿的微笑說道“想想吧,你懷里的女孩原本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你,她原本將開啟一段幸福的生活,卻因為你死於非命,無奈只能將自己的身體交付於你,你是想就這麼抱著她的身體孤獨終老,還是賭一把,去找回原本屬於你們的幸福。”
聽完赫拉的話,黎明望向安悅靜呆滯的臉,再次陷入沉思,是啊,短短數年的軍旅生涯,便讓他失去了一切,而安悅靜好不容易在他心里再次燃起的火焰也在現實的冰涼中輕易的熄滅,即使無數次對愛人那具保養良好的肉體肆意妄為,也無法填補他內心的空缺。
如果真的有一個機會,能夠彌補他的過錯,能夠讓他的天使重返人間,那麼,哪怕付出慘重的代價,他是否應該抓住?
“好吧,請讓我加入你的研究,”黎明嘆了口氣,抱著安悅靜說道“但是要明確一點,你絕對不能將不成熟技術用在安悅靜身上,同時我也要求進行實驗時,他們的人也要在場。”
“沒問題,”赫拉點了點頭,對黎明的回答十分滿意“你放心,之後的工作你可以全程參與,至於那邊的事,我明天正好要去談。”
“那就這樣吧,我先帶著她回家,然後………”
“先別著急嘛,我可愛的小狗,”赫拉將手放在黎明胸前,曖昧的說“人家為了你的事,可是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好好休息了,有這麼一個為手下操勞的上司,你作為員工難道沒有什麼表示嗎?”
“抱歉,我想之前就已經向你表示清楚了,我……”
“呵呵,我知道,你是覺得這樣會背叛你的愛人嘛,”赫拉一邊將浴袍扒下她那豐滿的酮體,一邊撫摸著安悅靜迷離而又淒美的面龐“你放心,我會吧她一起帶上的,畢竟,在如今的社會,像你這麼純情的小狗,可不多見了……”
“誒………又是這樣,”黎明幾乎全裸著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望著自己被手銬固定在床頭的雙手,不由得嘆了口氣“赫拉小姐,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做這種事,我自己能活動。”
“呵呵,給自己家的狗狗栓上狗鏈,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而且在與你做之前,我想品嘗一下你的愛人…”而黎明眼前的赫拉則跪在床上,身前抱著同樣赤身裸體的安悅靜,在她苗條勻稱的身體上摸來摸去,仿佛一對關系要好的閨蜜,但是恐怕只有黎明知道,沒有哪兩個女人的關系,會比這兩名還差。
“啊~多麼順滑的肌膚啊,就如同挪威的雪地一樣令人心寧,還有這緊致的肌肉,每一處都恰當好處,啊~這身材的曲线是多麼的完美,連我都不由得開始嫉妒起,如果用這具身體進行改造………”
“我先提醒你一句,不要妄想對她動手動腳,不然哪怕這種情況,我也依然有幾種辦法吧你給殺了。”黎明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殺意的寒光,仿佛頃刻間就要將赫拉給劈碎。
“哈哈,好可怕,好可怕,不過你放心,只要她體內還有白衣騎士的定位納米機器人,我可不敢把她帶到我的實驗室,而且,這麼好的身體,我還真的舍不得去催慘,你說是不是啊,小~安~安~”赫拉曖昧的與安悅靜空洞的眼神對視著,隨後唇對唇,與她來了個深情的法式深吻,兩位美人赤身裸體的跪在軟軟的床上,一邊深吻,一邊互相愛撫(雖然此時只有赫拉在撫摸安悅靜的胸脯和私處),換誰看都覺得血脈噴張,但是黎明望著這一幕,卻只覺得一陣厭惡,仿佛某種只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蹂躪了一樣。
“哦?這是什麼?”就在這時,赫拉突然注意到,在安悅靜的無名指上,有一枚深藍色的戒指“這枚戒指,我記得是你父母的遺物吧?”
“你管不著。”黎明別過臉去,盡力掩飾自己的尷尬。
“啊!哈哈,想不到啊,你竟然背著所有人,將她給娶回家了,”赫拉托著安悅靜帶著戒指的手,饒有興趣的笑道“這麼喜慶的事情,你就這麼偷偷摸摸的做了,是不是對你的親朋好友有些地道啊?”
“你少廢話!如果你把我綁在這是為了戲弄我,我現在就帶著她離開這里!”黎明顯然被赫拉的話給激怒了,雙手晃動的手銬滋滋作響,仿佛被栓住的凶惡的野獸。
“哈哈哈,好吧,是我的不對,在這種關頭吧你叫出來處理工作,打攪了你們二人的甜蜜世界,那麼作為補償,今晚就由我和她一起侍奉你吧————來吧,小安安,讓你的新郎好好舒服舒服。”
聽到了赫拉的指令,安悅靜跪在床上,四肢並用著扭著曼妙的身軀,向她的愛人爬去,赫拉也跟著上去,二位美人就一直爬到黎明的短褲處,望著鼓起的部分發神。
“來吧,吧他的短褲給扒下來———不必害羞,反正這根肉棒已經在你的體內進出了好幾次了。”赫拉像指引一個純情少女一樣,指揮安悅靜扒下她丈夫的內褲,隨著黎明身上最後一件布料被扒下來,一根頂天立地的大根矗立在愛妻眼前,而安悅靜只是靜靜地看著這根過去一周里一直在她體內進出的肉棒,仿佛是被其震撼住了一樣。
“來吧,用舌頭開始舔,從頂上慢慢往下,對,就像舔雪糕一樣。”在赫拉的指導下,安悅靜的舌頭像貓一樣掃過黎明的肉棒,冰冷的觸感以及熟練的技巧,引得黎明連連喘息。
“沒有享受過自己愛人的口交吧,黎明,”赫拉一邊扣著安悅靜充滿汁液的小穴,一邊望著黎明舒服得通紅的臉調侃道“畢竟你女友購買的套餐相當高級,里面可是記錄了數十種性愛技巧,我敢肯定,她一定會把你侍奉得欲仙欲死————哦,差點忘了,現在應該是你的妻子……”
“哈啊,哈啊……呵,都是些編輯過的 程序而已,才不會覺得舒……哦哦哦哦!”就在黎明還打算狡辯時,安悅靜突然在龜頭處一吸,將一下先走液從尿道里吸了出來,突然其來的快感讓黎明一下子驚叫出聲來。
“撒謊可是不行的呦,我可愛的小狗,”赫拉饒有趣味的看著黎明出丑的滑稽模樣,笑著說道“像你這樣不誠實的孩子,得好好懲罰一下才行,來吧,安悅靜,讓你的愛人好好看看你的能力。”
收到指令後,安悅靜停止舔抵黎明的大根,她立起身,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丈夫,隨後用冰涼的手輕輕握住黎明的大根,將其對准自己泛濫的小穴。
隨著肉棒逐漸深入陰道,黎明驚奇的發現,原本如同飛機杯一樣一成不變的肉壁,如今竟然主動纏繞上了他的肉棒,像一張大嘴一樣不斷的將他的肉棒往里吞,這讓已經習慣了屍體的黎明忍不住直挺腰,差點在這里交代出來。
隨著安悅靜纖細的腰肢不斷賣力上下擺動,肉體碰撞的聲音在房間里此起彼伏,柔軟的美乳在安悅靜胸前不斷晃動,晃得黎明有些暈頭轉向,黎明感覺自己的肉棒好像在初夏的海洋里一樣,雖然還有些冰涼,但卻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看你的樣子,不用問都知道,你都快舒服得上天堂了,”赫拉扭著豐滿的身軀,從身後貼上安悅靜,一邊撫摸著少女順滑白淨的肌膚,一邊向黎明調侃道“你們二人在“結婚”前,是不是也做過這種事?”
“只做過……一次……”黎明被榨得直喘粗氣,沒有精力撒謊,只能如實回答“在她死去前幾天,我們這一個不記名旅館里完成了她的成人禮,那也是她生前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哦~那麼那天的安悅靜和現在的安悅靜比,哪個更舒服啊?”赫拉一邊揉搓著安悅靜紅潤的乳頭,一邊挑逗般的詢問黎明。
“咳……唯獨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
“昂~昂~昂!回答錯誤,不誠實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呦~”赫拉說完,托起安悅靜的屁股,開始引她的身體榨取黎明的精液。
“哦哦哦哦!”在赫拉的引導下,安悅靜由原來機械式的活塞運動,變成了充滿技巧的愛撫,原本就緊緊纏繞著大根的肉壁,現在卻貼合得更緊了,陰道也開始蠕動起來,仿佛一只大蛇想要將黎明的大根吞進肚中,如此強大的吸力,讓這名平時頂天立地的猛漢發出了與他形象十分不符合的叫聲。
“舒服吧,我可愛的小狗,”赫拉一邊引導安悅靜做出熟練的技巧,一邊舔著少女那精致卻呆滯的臉蛋“這些技巧可是我一次次上床實踐所出來經驗,一般沒幾個男人能挺住這般榨取的,這樣套取情報可比拷問還要可靠高效。”
“哦,求你了……我快不行了,慢點弄,真的快,射了………”在安悅靜和赫拉的榨取下,黎明再也支撐不住,腰部開始顫抖起來,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射出來一樣。
“唔姆~不用忍耐呦~來吧~射出來~這可是你妻子的小穴呦~來吧~在你愛妻的子宮里biubiu的射出來~讓她懷上你的孩子吧~讓你們的愛結合在一起,結出美麗的結晶吧~”見此情形,赫拉托著安悅靜屁股的手擺動得更加用力了,她甚至將安悅靜的頭掰過來,再一次與下屬的愛妻親吻在一起,一冷一熱兩根舌頭糾纏在一起,兩名曾經對立的女人就這樣騎在同一個男人身上,赤身裸體地互相交換唾液。
“哦哦哦哦………射了!”隨著黎明喉嚨里的一身低吼,巨量的精液再一次射入了安悅靜的子宮里,腥臭的白濁逐漸填滿愛妻的小穴,最後順著大根流了出來,緩緩地沾滿黎明的小腹,而這一整個過程,安悅靜的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她騎在丈夫身上,一邊接受著丈夫的精華,一邊與愛人的上司深吻,仿佛被上的不是她一樣。
“啊哈,真是濃郁的精液啊~吧里面裝得滿滿當當,”將安悅靜從黎明的大根上拔出來後,一邊將河一樣的精液從安悅靜粉嫩的白虎小穴里摳出,一邊感嘆道“真不知道如果這些射進我的小穴里,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好了………到此為止吧,赫拉閣下……”黎明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強打精神拒絕道“再接著做下去,對你我都不好……”
“呵呵,都什麼時候,你還想著維持你的忠貞嗎?”赫拉將安悅靜推倒在床的一邊,像蛇一樣扭著要爬上黎明的身體,湊到耳邊低語道“來吧,反正之前,又不是沒有做過……”
“見鬼,你………唔哦!”還沒等黎明狡辯,赫拉就騎在黎明身上,抓住他半軟的肉棒,一口氣懟進自己豐滿的小穴里。
久違的陌生觸感立馬讓黎明再次喊出聲來,如果說安悅靜的小穴如同清涼的溪流,那麼赫拉的小穴就像熾熱的岩漿一樣,在大根進去的那一刻,黎明感覺自己每一寸海綿體都在被烘烤,小穴也不是像安悅靜那樣愛撫般的蠕動,而是像絞盤一樣緊緊纏住黎明的大根。
“啊啊啊~不虧是我精心挑選的小狗,這麼大的肉棒,剛插進去我就差點去了………哦呀,這就重新變大了?插入了別的女人的小穴,你就這麼興奮嘛?”赫拉說道這里,還晃了晃插著大根的小穴。
“咕……怎麼可能興奮……啊啊啊”黎明還想與眼前的女人做抵抗,但是赫拉一但動起來,強烈的刺激還是讓這個中子彈都不吭一聲的男人喊出聲來。
“還在狡辯呦,瞧瞧你,叫的跟個第一次上床的姑娘似,就這麼敏感嗎?我可愛的小狗狗~”赫拉說完,抓住黎明的雙腳,觀察著黎明咬牙硬挺的表情,開始像打樁機上下活動。
不得不承認,赫拉的活即使在同級別的女郎中,都算是頂級的,即使是同樣身經百戰的牛郎,也會被赫拉熟練又毒辣的技巧下繳械投降,但黎明卻不想這樣,他已經答應安悅靜,以後會只愛她一個人,因此他可不想這麼快就拜倒在其他女人的跨下,尤其是眼前他最討厭女人。
“我提個建議,”干了幾分鍾後,赫拉瞥了一眼躺在一旁的安悅靜,舔著嘴唇說道“要不,你搬過來和我住在一起吧,我作為華蓮市蓋世太保的二把手,我為自己配備安保水平就相當高,你和安悅靜待在我這會相當安全,當然你也可以和她隨便辦事,不用管我,或許我們三個可以偶爾湊在一起,像今天這樣好好玩一下。”
“謝謝你的關心……咳,閣下,”黎明強撐著精神,委婉的拒絕道“我和安悅靜還是更喜歡自己的小窩,不必閣下費心……”
這話顯然惹得赫拉有些不高興,她甩了甩自己紫色卷發,更加用力的強暴黎明“我是認真的,黎明先生,從戰爭最後一天見到你開始,我就注意到了你,事實證明,你的能力確實很強,這兩年蓋世太保能夠做大,你的功勞也不可埋沒,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是,你我都是同類人,是天生就屬於這個黑暗的世界的,而這個小姑娘最大錯誤,就是覺得自己能將你拉到陽光底下,結果你也看到了————她為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付出了代價。”
“不對……安悅靜……不是那種傻白甜……”黎明一邊抵御這赫拉近乎榨汁的強暴,一邊回復道
“看來你還是忘不了她………嘛,算了,不過偷偷告訴你一件事———我今天可是危險日哦~如果你就這麼一不留神的射進去,你認為會發生什麼?”
聽了赫拉的話,黎明撇了一眼癱軟在一旁安悅靜,某種憤怒油然而生“你要是敢………我就把你的子宮給扯出來,當著你的面把它捏碎!”
“呦吼~今天的小狗格外不聽話啊~來看是到了發情期了~像這樣到處發情的小狗———就該狠狠地懲罰。”面對黎明的威脅,赫拉只是微微一笑,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隨著赫拉的小穴再次絞緊黎明的大腦逐漸被更強烈的快感所占據,其實以黎明的能力,他完全可以掙脫手銬的束縛,帶著安悅靜一走了之,他甚至可以悄無聲息的殺死赫拉,在其他同事反應過來之前消失不見,但是他不能這樣,在文明的社會里,靠山就是一切,即使擁有再強的個人能力,沒有一個強大的靠山便與砧板上的肉毫無區別,尤其是當下的關頭,如果沒有赫拉的權力保護,那麼連最卑劣的街頭混混都能將安悅靜的遺體搶走,因此他必須忍耐,只要眼前的女人不對安悅靜直接出手,無論何等無理的動作他都得忍受,直到安悅靜的遺體徹底安全為止。
“啊啊啊~雞雞抖動得越來越厲害了,就這麼想射在我的體內嗎?”隨著赫拉的動作越來越快,黎明忍耐也即將抵達極限,他咬緊牙關,撇過臉盯著身旁安悅靜如死潭般的眼睛,竭盡全力的堅持著,以免自己的精液射入眼前這個女人的體內,當然,無論黎明怎麼忍耐,結果都是早已注定了的。
“哈~哈啊~抵抗是沒用的~來吧~把你的精液射進我的小穴吧,在我的身體里烙上你的印記吧~,我相信有了你的能力,還有我的人脈,我們很快就能爬到華蓮市的頂峰。”
“不行!!!”在赫拉的壓榨下,黎明忍耐也到達了極限,隨著一聲怒吼,又一股熾熱的濃精射了出來,但是這一次,黎明被迫射進了他根本不喜歡的人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發情小狗的精液!!好多~好濃,啊啊啊……要裝不下了!啊啊啊啊!”就連赫拉都沒有預料到黎明的精力如此強大,精液像噴泉一樣一股又一股的射進赫拉熾熱的體內,激起赫拉一陣又一陣的高潮。
當黎明終於射完了之後,赫拉也上翻著雙眼,一頭癱倒在安悅靜身上,兩個風格完全相反的女人糾纏在一起,同一個男人的精液從一冷一熱兩個小穴里流出,匯集在一起,這柔軟的大床上留下一攤濃稠的精液。
“你的精力………可真是強勁啊………不虧是我最看中的狗狗……”赫拉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感受著下體里熾熱精液所帶來的余韻。
這時候,黎明才發現,由於自己過於用力,竟然將綁在床頭的手銬給扯斷了,但他現在沒空管這些,現在的黎明沉浸在深深的絕望中,他望向自己的妻子,沒有在生前守護著她,黎明本想起碼在死後能夠做她的守護騎士,起碼在一段時間內與對方相伴,但是就在“新婚”第二天,他就不得不在自己的新妻面前出軌了,如此荒唐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即使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黎明都感到欲哭無淚。
“呵呵,別這樣郁郁寡歡的嘛,我曾經和你一樣,以為人一生只能為一個人活著,不過我後來像通了,所以有了現在的地位,”赫拉拍了拍黎明的肩膀,他回過頭去,看到安悅靜已經被赫拉翻過身來,雙腿被大大的扒開,蜜穴正對著黎明,而赫拉也愛撫著留有白濁的恥縫和蜜豆,一邊模仿安悅靜輕柔的語氣向黎明喊道“來吧,今宵良夜,怎麼能如此消沉,讓我們繼續愛人之間的交往吧,親~愛~的~”
望著此情此景,黎明只得暗暗嘆了一口氣,事已至此,也只能繼續滿足赫拉了,只有讓她高興了,蓋世太保的保護傘才能繼續遮暇著這對苦命鴛鴦,因此,為了安悅靜,他必須忍耐。
於是他爬到安悅靜的跟前,握著重新挺立起來的大根,插進了安悅靜體內………
之後的事,黎明就有些記不清了,他只感覺自己的觸感不斷在冰冷與熾熱之間來回游蕩,熾熱的感覺熱情,奔放,性感,卻只給予黎明難以忍受的厭惡,而冰冷的感覺冷漠,溫柔,清新,帶給黎明無限的安寧,兩種感覺就這樣就這樣不管交織著,直到黏黏糊糊的三人都精疲力盡的進入夢鄉………
“爸爸,我可以進來嗎?”
“嗯?當然可以,來吧,小家伙,今晚我們一起睡。”
“謝謝媽媽!嘿!”
“哦呀,小心點,你想扁你爸爸啊。”
“嘿嘿~我那麼小,爸爸的身體那麼大,怎麼可能被我壓扁了。”
“等你長大,你爸爸也老,那個時候你真的能壓扁爸爸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來保護爸爸,不讓壞人把他壓扁。”
“謝謝你,我的小可愛~但是爸爸不需要你保護,只要你能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長大,爸爸就很高興了。”
“嘿…爸爸放心,月萍一定會成長為像媽媽一樣漂亮,像爸爸一樣厲害的大人的。”
“呵呵呵~好了,小大人,該睡覺了,明天還要陪媽媽去學校呢。”
“嗯,好得………媽媽,再給我唱首歌吧,我最喜歡聽媽媽唱歌了。”
“當然可以,我心愛的女兒————睡吧~孩子~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能傷害你~睡吧~孩子~(德語)”
伴隨著優美的歌聲,黎明感覺自己睡在另一張大床上,這張床雖然沒有頂層酒店里那班奢華舒適,但卻十分的溫暖,在他身旁,一名年幼的小女孩抱著他的手臂,在另一面女人的撫摸下沉沉的睡去,他很想睜開眼睛,看看這個女人的模樣,但是女人歌聲似乎有魔力一樣,讓黎明的眼睛越來越沉,最後只得帶著遺憾和安心,進入了夢鄉。
“黎明先生?黎明先生?”另一個聲音從睡夢外響起,黎明睜開眼睛,眼前的人讓他稍稍有些吃驚———這正是前天與他合作過的李芸汐。
黎明從濕漉漉的床鋪上爬起身,他看向四周,赫拉人早已不見蹤影,床上只有他和全身沾滿白濁的安悅靜,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意識到這一點,黎明立馬吧被子拉過來,擋住了自己的下體和安悅靜。
李芸汐紅著臉,里面害羞的別過頭,尷尬地說道“對不起,敲了半天門里面都沒動靜所以………”
“沒事,都是我不對,沒有聽到敲門聲,害你看到我們這份丑樣……”黎明頓了頓隨後詢問道“話說你怎麼在這里?”
“我說過了,我有我的手段,總之現在赫拉閣下同意我加入蓋世太保,現在她安排我在你手底下做事,一切聽從你的指揮。”李芸汐像個士兵一樣立定站在原地,十分認真的匯報道。
“原來如此嗎………那好吧,你的第一個任務,就帶著這個女人洗個澡,你也順帶洗個澡放松一下,只需要將外表清洗干淨就行了,不必太小心,畢竟她現在已經………過世了……”
黎明說完這句話,房間里的二人沉默了許久,李芸汐才開口說話“將這位女士清洗干淨對嗎?我明白了,你先休息一下,半個小時後,我送你們二人回家。”
在得到黎明的點頭默許後,李芸汐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安悅靜,徑直走向套房里寬敞的浴室。
熱水嘩啦嘩啦的在放著,李芸汐也將衣服脫得只剩下內衣,將自己完美的身材展露出來,她蹲在癱坐在浴缸旁的安悅靜,將這個可憐少女無聲的雙眼給閉了上去,她嘆了口氣,雙手握住少女纖細的手,悲傷地說道“對不起,我最終………還是來晚了,沒能將你救出來————媽媽,我以後,究竟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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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