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回歸港區
提前一天回到珍珠港的企業和大黃蜂陪著姐姐去了研究所檢查身體。
列克星敦同樣被送往研究所,她的兩個妹妹,教授作戰知識的蘭利趕來看望姐姐,在其他基地維修艦裝的薩拉托加無法抽身離開。
夜晚,海兵們慶祝著珊瑚海海戰的勝利,他們正是珊瑚海人造艦的船員。
隨軍家屬、原住民因為艦娘的保密性,早已經搬離了。
能量魔方和心智魔方的運用,早晚有一天也會把他們送出戰場。
仔細讀完作戰數據的男人關了台燈,推開椅子下樓散步。
星空熙熙攘攘,指揮官繞開海兵們來到沙灘上。
“打掉的水上飛機暴露了實力……”
“對方離我最近七十海里,沒發現對方……”
“偵查方向錯誤,最大偏差九十度以上……”
“離開艦橋,差點被對方斬首成功……”
……
“真是漏洞百出啊。”
打撈起來的重櫻量產型戰艦和艦載機的數據庫已經破譯,兩兩對比,雙方步奏一目了然。
他躺在了沙灘上,仰望星空,沙子里的海水浸濕了衣服,海浪灌濕了腿彎以下。
“這是您排解煩惱的方式?”
男人眼前出現兩座彎彎的乳峰。
“貝法?”
乳峰向下一沉,白色的內衣露出幾分,藍紫的眼睛探了出來。
女仆長彎腰笑看著男人,一手提著鞋子,一手捏著裙子,編織的發辮纏在腦後。
“指揮官,感冒了也得上戰場哦。”
貝法放下鞋子,整個人躺在男人身旁,海水慢慢浸濕了裙子,整雙腳被海浪洗濕了。
“貝法……”
“啊呀,好涼。”
海水一下就濕透了她的背。
“躺著看星星,貝法還是第一次哦,與眾不同的視角。”
指揮官心里明白自己的女仆長是有意要談些什麼了,也不勸她起來。
“我經常夢見自己走在一條大河邊,有陽光,有人群,每個人都朝著我笑。
我想那就是我以後想要的生活吧,每天和想見的人在陽光里……”
她側身,望著男人,而他也若有所覺地側身望來。
“……幸福地生活。”
四目相對,男人猶豫地避開了。
貝法不自覺地咬了咬牙,鼓起信心道:“一個艦隊的首腦是不能質疑自己出口的任何決定的,指揮官,請振作起來。”
“我會的,下次作戰,你……”
“我的出戰申請被陛下駁回了,是您要求的吧,貝法想要陪著您。”
女仆長語氣有點急,上次她就是通過伊麗莎白獲得的出戰。
“這次比較特殊,我不能讓你冒險。”
“我絕對能出一份力的。”
“一個艦隊的首腦是不能質疑自己出口的任何決定的,不是嗎?”
“……”
面對反問,貝法啞口無言。
兩人直起身,男人拿出了氣勢,決不答應女人的要求。
“……好吧。”
貝法退讓了,但是她很高興,見到了不一樣的他。
“指揮官,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回來啊。”
貝法順勢一靠,倒在男人的腿上,面朝著大海,藍白的蝴蝶結束發帶掩在了銀發中,那銀發的劉海下有詭計得逞般的微笑。
要命要命。
男人眼睛看到了女仆長胸口大片的白,蕾絲的邊緣隨峰起伏,某個家伙隨著目光的起伏,也要起伏了。
月光下,那白顯得更柔軟了。
“啊……我、我會回來的。”
不不不,不能再看了。
越看越後悔的男人閉上了眼睛,但是貝法的體溫傳導了過來。
那家伙蘇醒了。
完了。
男人想死。
“咦?”
貝法疑問才出就閉上了嘴,不老實的動彈敲擊著她細嫩的長頸。
指揮官真是的,反應這麼大,他看到了什麼啊?
女仆長發誓自己只是想枕著他的雙腿,親近一下他,就像約克城那樣。
天啊,貝法你不要動啊。
女仆長激烈的心理衝突之下輕搖了一下頭,帶來的摩擦重重刺激著男人。
長頸下的東西猛的一漲,嚇得兩人全身一顫。
啊,我知道了,啊哈,原來是這樣。
那一顫,她看見了自己的胸也顫動了,終於是想到了躺下的姿勢,讓露出的胸口刺激到了指揮官。
這氣味,是那天的味道……
女仆長聞到了臥室里那種異樣的氣味。
“指揮官,有東西頂著我呢。”
貝法惡作劇之魂爆發,突然轉過身,在腿上俏皮地說道。
“那個、那個……你別逗我了。”
指揮官臉都嚇白了,借著月光才發現貝法那俏皮的樣子。
貝法忍著笑,爬起身,撩起裙角,被海水和沙子弄髒的白色吊帶襪在男人面前露到了能看見襪夾的地步。
氣氛,是一種微妙的東西。
“為主人獻上一切是女仆的義務,指揮官,想看嗎?”
優美的腿部曲线在月光的輕撫下,美得令人窒息。
指揮官咽了咽唾沫,銀白的長發在海風下飄舞,女人的神情雖是笑弄,但卻透著羞怯的愛意。
只要他回答“想”,這位美麗的皇家淑女就會把所有獻給他,無怨無悔。
“指揮官。”
仿佛是得到了想象中的回應,貝法的手輕輕往上掀……
“指揮官!”
一聲明亮的女聲傳來,一位金發雙馬尾的酷牛仔遠遠跑來,後方跟著兩位白發少女,軍服威嚴。
“我在這里。”
男人爬起來擋住了貝法,心里松了一口氣。
身後,貝法氣餒地放下裙子,打起精神准備迎接約克城三姐妹。
五月二十八日,第16特混編隊在企業的帶領之下出發了,兩天後指揮官帶著艦裝勉強能用的約克城也出發了。
三天時間修復艦裝,研究所創下了最速記錄。
貝法回到了港區,謝菲爾德將港區照顧得很好,一切還是離開時候的樣子,除了港區的主心骨在戰場之外。
六月四號,白鷹情報占據優勢的AF作戰開始了最大規模的對決。
夜晚,穿著睡衣的貝法調暗了燈光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愛丁堡的嘮叨都在她面前失效了。
貝法是知道原因的:指揮官還在戰場。
蛛絲馬跡已經表明,中途島作戰是一次比珊瑚海之戰更大的軍事行動。
他還會跑出艦橋嗎?
護衛是誰?
對手是誰?
嗯,白鷹的同伴們都好直白,重櫻的對頭們……不對不對,重櫻受到東煌的文化影響應該沒那麼直白吧?
貝法你在想什麼啊,重櫻已經退出碧藍航线了……
陛下……陛下也要公平競爭,我不會認輸的。
“……媽媽……”
“……不是媽媽……”
小貝法的夢囈打斷了女仆長的胡思亂想,愛丁堡握著她的手,睡得很香甜。
姐姐還是媽媽?
貝法看著熟睡的孩子,愛丁堡一句“小貝法是貝法的女兒”就把這平時安靜的小東西給引爆了,不再讓別人叫她小貝法,要叫貝爾還要自己騰個臥室。
現在看來除了做事更認真了,倒也沒什麼,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媽媽……”
貝法溺愛地吻了一下這個意外誕生的孩子,自己也不知道是做姐姐好一點,還是做媽媽好一點了。
媽媽,聽著也還不壞,不是嗎?
貝法笑了。
“……爸爸……”
?
“……不要爸爸……”
??
貝法都停止思考了:她到底在想什麼?
摸不著頭腦的女仆長想著小孩子的話。
“爸——爸。”
貝法抵在小貝爾耳邊低聲說道。
“爸爸……”
貝爾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貝法滿意地笑了,目光一轉到愛丁堡,她輕輕地握住了冒失鬼姐姐的手。
返回港區的愛丁堡,糟了極大的罪。
六月十日,港區接到了司令部電文,中途島作戰大獲全勝,毀滅重櫻赤城、加賀、蒼龍、飛龍四航母艦娘,另有重巡三隈沉沒,最上、荒潮受創。
海洋之上,接替姐姐成為第11特混編隊旗艦的薩拉托加帶領著聖地亞哥等人護送指揮官等人返回珍珠港。
港區忙碌起來了,還能動彈的艦娘在蠻啾的協助下布置起了煙花、彩帶,一個盛大的慶祝宴會也在等待著那個男人的到來。
貝法的心卻提了起來,電文沒有說明白鷹的傷亡情況。
等待了數日,指揮官終於回到了港區,無數彩氣球放飛到了空中,香檳下雨般淹沒了男人和大地,彩炮轟轟作響。
宴會在傍晚舉辦,緊急開辟出來的草地發揮了巨大作用,皇家女仆隊成員指揮著蠻啾和樂意幫忙的女灶神、明石等安排好了一切。
慶功宴結束,在大家快樂的目光里,指揮官燃放了第一束煙花,隨後千百束煙花隨風而起,宛如銀河降臨。
“約克城和哈曼出事了。”
客廳里,指揮官靠著沙發平靜地說道。
謝菲爾德等人還在陪著大家放煙花,他的身邊只有貝法一人。
“約克城受到了不明物體的汙染,難以清除……本來就有傷,又有潛艇找到了她和哈曼……我不該留下她們……”
“我也算成長了,我送她們回來都是笑著的……”
貝法在沙發後為他按摩著兩肩,壁爐里的火昏昏欲滅。
或許是女仆長的按摩太過舒服,或許只是壁爐太溫暖,他睡著了。
貝法為他蓋上了毯子,一根手指試探性的點在他臉上,隨後整只手掌摸上臉頰,慢慢摩挲著。
謝菲爾德和貝爾手挽手躲在牆壁後,她們剛進屋。
貝法低頭,吻在指揮官額頭。
謝菲爾德立即帶著孩子出去了。
次日,指揮官用完早餐愉快地出門巡視港區,好久沒回家的他第一站去了明石的賣場。
“歡迎光臨(≧^.^≦)喵~”
“你都不睡懶覺嗎?司令部給每個艦娘的銀行賬戶可都是按時打入超福利工資的,賣場賺的錢都不夠零頭。”
“大家對我商品的喜歡比賺錢還讓明石高興,再說了,哪有嫌錢少的人。”
明石帶著指揮官在賣場里轉悠,蠻啾們辛勤地擦洗著地板。
資本家看了都羨慕啊。
指揮官吐槽。
這種機械造物,一分工資不用發。
走著走著,指揮官發覺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喂,我說,”指揮官指著天上、地下的廣告牌,“怎麼全是我?”
“港區大明星,廣告效應比炸彈還強,指揮官您就委屈一下啦。”
“不是,你拿我做廣告就算了,那里也能用我打廣告?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動作?”
指揮官揪著明石耳朵,指向裝潢得離譜的服裝區——一個笑得夸張的指揮官立牌,賤賤的做著指引動作,眼睛怎麼看怎麼猥瑣。
“喵,那可是憑著指揮官在明石心里的光輝形象制作出來的,大家看了都說好,指揮官再到其他地方看看吧。”
明石抓著指揮官的手,拼命往外拉。
做賊心虛!
指揮官反手拎著明石走向服裝區,港區都是艦娘,這里的服裝區自然也都是女裝。
“指揮官,不如我們去兒童區看看吧,給貝爾買點玩具?”明石笑得冷汗都出來了。
“先看看里邊再去。”
“嘛,嘛,那我們去雜志區看看?那本《今日女郎》一定合您胃口,喵?”
“還能有艦娘美嗎?”
明石話越多,指揮官越覺得里邊有鬼。
“我靠,這都是什麼?”
“服裝啊。”明石掙扎起來。
“你把我印在牆上干嘛?還飛吻?”
普通女裝區後邊是地下商場,一間又一間裝潢華麗的商店閃耀著魅力之光。
大塊大塊的玻璃門面內,有店里低調的暖光燈點燃家一般的感覺,有的店里冷光燈又給商品帶來冰雕一般的剔透感。
繁多的商品卻不給人帶來擁擠之感的專業擺放,品味不俗的小眾掛畫、造型奇特而不張揚的燈具。
這些都本是相得益彰的,但是一個個、一條條指揮官形象的場景廣告布置卻是無時無刻不闡釋著“蠢貨”兩個字。
“飛吻,露胸肌,扭屁股,傻笑,電眼……這里賣的都是些什麼啊——”
“絲襪、褲襪、吊帶襪,內衣、襯衣、吊帶裙。
香水、眼霜、防曬霜,戒指、項鏈、金手表。
布鞋、皮鞋、高跟鞋,珍珠、水晶、綠翡翠。
……”
“停——”
指揮官受不了明石的貫口了。
媽呀,這還有家具、手提包、晚禮服……都是走軍用運輸通道運來的,司令部不會判我貪汙吧?
男人一陣後怕,抓著罪魁禍首的手更用力了。
“司令部知道嗎?”
“都是用指揮官的條子批下來的。”
男人差點沒站住,問道:“你給錢了嗎?”
“全額付清,都是軍用物品批發價,指揮官沒在的日子里,謝菲爾德代批的。”
“還好,還好。”指揮官聽了給錢,總算緩過一口氣來,“你進這麼多絲襪干嘛?打仗呢,外邊黑市一雙杜邦絲襪賣三四百刀呢,給我退掉用不上的。外邊,我的廣告全下了!”
他又點了一堆奢侈品,明石落下了“感動”的淚水。
“喵嗚,明石做生意不容易呀,指揮官手下留情,不能再退了,運輸費得明石自己出啊。”
“這里才幾個人,你進這麼多貨干嘛?”
“嗚嗚嗚,指揮官,明石用個大秘密跟你做交易怎麼樣?”
明石扒著指揮官,眼淚鼻涕橫飛。
“什麼秘密?”
她還有重櫻的事沒交代完?指揮官來了興趣。
明石左看看,右望望,以迅雷之勢塞了一張紙給男人。
“這什麼?全是數字和名字,密碼?”
“港區艦娘的三圍數據。”
“噗——”
男人一把將紙丟回去了,可是記住的幾個數據已經忘不掉了。
“死罪,奸商,你死罪啊。”指揮官遠離了明石,“我什麼都沒記住啊,你敢出去亂說,我就把你送回重櫻去。”
“喵,指揮官,你不喜歡這張紙嗎?”明石拿著紙,一步步逼近,頭上像是長了兩只角。
“海倫娜小姐……”
“愛丁堡小姐……”
“路易斯小姐……”
“貝——法小姐。”
明石誘惑道:“指揮官不想知道她們的身材嗎?”
“我天天看,用不著。”
“是嗎?有的艦娘其實穿著束胸衣的喵,實際尺寸在這張紙上的喵,都是她們自己填了訂貨的喵~”
“北聯的燈杆很髒的哦,缺人擦洗的哦,路燈配件也缺的哦,繩子自費的哦。”
資本家,休想誘惑我。
指揮官也鎮定了下來。
“指揮官,早安。”
“啊啊,啊?早安、早安。”
阿芙樂爾走進一家珠寶店。
同志,你墮落了啊。
指揮官吐血。
逼著明石退了幾批貨,指揮官隨便挑了件東西,趕緊逃出了大賣場,不然就要被來買東西的艦娘圍觀了。
“砰砰砰!”
再熟悉不過的炮擊聲從港口傳來,指揮官走到一看,海面上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在移動,靶船和靶機圍繞著她。
這孩子……
他想起了其余三個小鬼頭,最省心的小貝法現在都開始鬧情緒了,幸虧沒傳說中的“七歲、八歲狗都嫌”那般。
小祖宗現在一定知道赤城被擊沉的消息了,下次寫信要罵死我了吧,還會寫信給我嗎……
想著想著,貝爾打下了幾架靶機,靶船也擊中了。
“好!”指揮官鼓掌。
貝爾滑了過來,跳出海面,收回艦裝,行了一個優雅的提裙禮。
“貴安,指揮官。”
“早啊,我的小淑女。”
指揮官像模像樣的右手橫放在胸前,彎腰行禮。
“可以陪我走走嗎?貝爾。”指揮官伸出手。
貝爾把手搭上去,兩人開始沿著港口散步。
“貝法說你要自己布置一個臥室?”指揮官沒直接問稱呼的事。
“我要自己一個人住,這是獨立的第一步。”貝爾昂著頭,像只小斗雞。
這是兒童叛逆期到了?
指揮官突然有些想笑,小貝法出生到現在半歲都沒有。
兩-三歲的時候,這是孩子第一次進入叛逆期,稱為“寶寶叛逆期”。
七-九歲,孩子第二個叛逆期,是“兒童叛逆期”。
十二-十八歲,人生第三個叛逆期,是“青春叛逆期”。
“貝法同意了嗎?”
“同意了,我自己收出房間就從姐姐……房里搬出來。”昂著的斗雞腦袋垂下了。
指揮官注意到了貝爾的語氣和神情,疑道:“怎麼想到要搬出來的,貝法管的太嚴了吧,她就是什麼都要管。”
“才不是呢,貝法、貝法……貝法可好了……”貝爾腳步踏得大響,語氣卻不像腳步那般響。
“指揮官……在你眼里,我……是什麼?”
小女孩停下腳步,惶恐地問道。
“你是貝爾呀。”指揮官握著她的雙手,無比誠懇。
“大家都說我是貝法的女兒,貝法說我是她的妹妹,”貝爾霧眼欲滴,“大家是艦船,我是艦船的艦船。大家都稱呼我是貝法,可貝法也是貝法啊。”
“所以,我是什麼?”
現在的孩子腦子都轉這麼快嗎?
指揮官被繞暈了,但他也知道了問題的關鍵:身份認知。
艦娘是通過心智魔方誕生的艦船化身,貝爾脫身於艦娘,出生是個意外,她現在閱讀的知識都沒有說明艦船的艦船是什麼的解釋。
她的內心深處在乎的不是姐姐和媽媽,而是自己是什麼。
艦船的艦船……那算什麼。
“你眼里,貝法是姐姐還是媽媽?”
“姐、姐姐……吧。”
“你不敢跟貝法說,就大膽的告訴我,我幫你說。其實嘛,貝爾和貝法是兩個不同的個體,貝爾就是貝爾,貝法就是貝法,全都看得見、摸得著,有自己的意識和思維
在我眼里,你和貝法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真的嗎?”貝爾眼睛亮了起來。
“真的,所以,你心里把貝法當做什麼,快告訴我。”
看來以後不能叫這孩子小貝法了,唉,那三個小鬼會不會也陷進身份認知的坑里了。
指揮官好笑的想道。
“我以後自己告訴貝法。”貝爾重新充滿了活力,“可房間還是要搬。”
解決了貝爾的問題,指揮官把她送回了家,神神秘秘地跟貝法說問題解決了。
吃了午餐後,貝法暗暗看著貝爾挑房間,指揮官則是自豪地回到了辦公樓轉轉。
打開門,謝菲爾德裹著頭巾、拿著抹布,站在人字梯上給檔案櫃頂清理灰塵,辦公室內的家具都蓋上了布。
抹布一點兒髒東西都沒沾上。
“我來吧。”
“親愛的指揮官你只會擾亂工作進度,趁現在還沒連累到我,請立刻回家。”
“蠻啾呢,指揮它們去做,你也輕松嘛。”
謝菲爾德頭也不回,說道:“沒必要借用蠻啾,醫院、食堂、巡邏、賣場,都需要它們。
港區還沒開發完全,缺乏必要的設施,慶功宴只能露天舉辦,這是極大的失禮。”
“還缺了娛樂設施,圖書館也要建一個,供飛機起降的停機坪和跑道也要。
港區……港區……沙灘,你們一定喜歡吧,之前的沙灘都是天然的,讓蠻啾去篩一遍沙子,建幾個涼亭先
湊活一下。”
指揮官對照著各個到過的海港,大致構建了一下。
謝菲爾德停下手頭工作,沒被頭發遮住的那只眼睛里寒芒一逝。
“啊,娛樂設施,沙灘,您已經要害蟲化了。”
謝菲爾德繼續擦著,不管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