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二章 神秘的主母
休整一天後,軍隊向玫德李長城挺進。
這次出發的軍團分別是第二十三軍團“拔岳者”,皮里蓋烏斯自費組織的第三十三軍團,和烏里留斯的豪留第一軍團,當然,還有對應的三個輔兵軍團。另一個軍團原本就是塔盾要塞的守軍,便留在了要塞里保證後路。
第三十三軍團被皮里蓋烏斯起了個綽號叫“達尼契斯”,這是伯羅尼撒和錫諾普這些信仰達蘇郎的部落曾經的統稱。現在這個名字只是北尼爾德魯斯西北方的一個地名,因為這些出於信仰對文明世界格外親近的部落都已經定居並開始路穆化,彼此之間變得生疏,也不再認可這個古老又野蠻的名字了。
這個軍團名足可見皮里蓋烏斯的野心,只可惜,時運不濟,“達尼契斯”之名是名不副實了。現在就算能收復玫德李長城,再讓韋德人統統稱臣,估計也只能得個“韋德”的名號,還很可能給救篤里安於水火的豪留第一軍團,而非吃了兩次敗仗連編制都重排了一遍的三十三軍團。
不過達尼契斯軍團的不幸並不妨礙烏里留斯對綽號很感興趣。他和克里圖特商量了一番,決定將豪留第一軍團命名為“白雲石”,岩石符合烏里留斯家族的家名,白雲石則足夠高雅。至於有沒有機會變成“韋德”軍團,那就看命了。
因為要攻城,軍團的輜重中攜帶了大量的攻城武器部件。考慮到長期攻堅的可能,隨軍的還有諸多稅吏,如果補給吃緊,要依靠他們到周圍的村莊索取物資。這大大延緩了行軍的速度,一百羅里左右的路程預計要八到十天才能走完。
觸手怪對此表示很贊,這正好可以讓他練習一下魔法,順便每天調教一下亞爾蘭娜。
這一天他並沒有跟在萊狄李婭身邊,而是在克里圖特的許可下躲在克里圖媞婭的法杖里纏著她學變化系魔法。
克里圖媞婭倒也不是很抗拒,比起教書,無事可做更令她感到痛苦。
於是,又是充實的一天。
觸手怪感覺升階後他的腦子都好用了不少,理解魔法飛快。照這樣下去,可能花點時間學個變化系魔法再隨便練練,就能拿到變化學派粗通了。
晚上。
也許是昨天真的滿足了,萊狄李婭今天很大度地讓觸手怪直接去找亞爾蘭娜。
因為亞爾蘭娜肩負的奴隸,經驗包,情報源等多重身份,觸手怪也不敢怠慢,一入夜就偷偷來到了亞爾蘭娜的營帳前。
一進營帳,他就聽到了亞爾蘭娜刻意壓低的自慰聲。
“啊,啊,主上,主上...再往里面...”
看起來進步挺大,上次還只惦記觸手,現在已經是惦記他了。
他撕開懷里的卷軸,笑著道:“兩天不見,看來你很想我呀?”
亞爾蘭娜嚇了一跳,抬起頭才發現是他。
看到多了兩條觸手,外形也大變樣的觸手怪,她的臉色有點迷惑,還帶著點警惕。
但是能在這個時間出現的會說話帶觸手生物,實在是不多。
“主上...?”她試探著問道。
觸手怪毫不客氣地將觸手變化成她習慣的形狀,一把摸向了她的胯下:“對呀,是我。問你話呢,有沒有想我呀?”
亞爾蘭娜的股間已經完全濕透,陰唇因為發情而充血,陰蒂也已經完全立起,又硬又挺,像是一顆塗滿了油的小紅豆,煞是可愛。
“啊~”亞爾蘭娜發出一聲嬌吟。略微猶豫了一下,她才嬌聲說道:“賤奴可想主人了~”
觸手怪注意到了她的猶豫,便狠狠地抓了一下她的陰唇和陰蒂,道:“到底想不想?”
“咿呀~”這一抓讓亞爾蘭娜完全進入了狀態。她挽住按在自己陰部上的觸手,雙腿夾緊來回磨蹭,用撒嬌般的語氣道:“當然想了,賤奴都三天沒有見到主人了~”
“你這意思,是不是要我以後不來都給你打報告呀?”觸手怪冷冷地道。
“沒,沒有!賤奴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他的話讓亞爾蘭娜花容失色,急忙抓住觸手表忠心。
觸手怪仔細觀察著她的臉色,試探地道:“你要是乖乖聽話,我自然會想辦法抽出時間來找你。但要是不聽話嘛...”他嘿嘿笑了一聲,又摸了摸亞爾蘭娜的陰蒂:“你的小騷穴,現在怎麼摳都解不了癢吧?”
他話剛說完,就感覺亞爾蘭娜的陰唇一縮,渾身都緊張了起來。
看來他沒說錯,亞爾蘭娜光靠手指已經無法自我滿足了。現在他升到了二階,體質大大增加,媚藥的效果也有所提升,這樣一來她就更離不開他了。
以後派她出去干活,怕是都能用做愛支付酬金了。
不但一分錢不花,還能榨汁吸收力量,資本家聽了都流淚。
亞爾蘭娜沉默了一小會,似乎是在回憶這兩天的生活。地,她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主上,主上...”她恐懼地抓緊觸手怪的觸手,語氣里已經帶上了點哭腔,“賤奴會好好,好好地聽話的,請一定不要...拋棄賤奴。”
系統的提示聲適時傳來,告訴觸手怪她的臣服等級到達了4。
看來觸手怪的話,讓她認識到了自己對這位主人的依賴。
觸手怪撓了撓頭,她這才被抓到多久啊?這淪陷速度...
你的主母要哭了哦。
原本的計劃中,給她進化職業就是要等她臣服等級4再說的,沒想到這麼快就達到了。
不過觸手怪已經感受到了她下體的洪水泛濫,於是為了獎勵亞爾蘭娜誠懇的態度,他決定先解決她的生理問題。
他輕撫著她的花蒂,小小的肉豆已經如橡實般飽滿,渴望著疼愛與挑逗。他用滿意的語調輕笑道:“很好,聽話的奴隸應該得到獎賞!今天就讓你好好地滿足一下!”
聽到他的話,亞爾蘭娜的呼吸急促起來,兩只小手攥緊了他的觸手,下體前挺,將陰戶牢牢貼在觸手粗糙的表皮上。她的眼眸已經幾乎快要冒出粉色的桃心,語氣也變得急不可耐:“請盡情疼愛您下賤的奴隸吧!”
觸手怪用觸手吸住她嬌嫩的小豆豆,蠕動觸手的肌肉,玩弄著陰蒂的每個角落。
“哦,哦!”亞爾蘭娜浪叫起來,“主人,玩那里,也好舒服,啊~和賤奴的手,根本不是一個感覺...”
她這話讓觸手怪有了自信,也讓他愈發想嘗試一件事。
之前在萊狄李婭身上,他發現自己吸收蜜液和其中的力量完全是身體自發的,根本不受主觀意志影響。所以即便要承受滿足不了戀人的屈辱,他還是只能不情不願地咽下那些流淌的愛液,最後被撐到不能動。
但那是抽插陰道,和萊狄李婭做愛時,這樣能讓他們的結合更加緊密,觸手怪無論如何也不願放棄這種最能宣泄愛意的方式。
可亞爾蘭娜就不一樣了。雖然很欣賞這位光速白給的敏感少女,但是觸手怪對她並沒有什麼真情實感,所以也並不一定要在陰道內激烈碰撞。這樣,說不定就可以挑逗她的陰蒂,單純用陰蒂高潮來滿足。這樣他的觸手就不會因為和陰道粘膜的親密接觸而吸收過量的蜜液,有效避免消化不良。
雖然在亞爾蘭娜身上似乎不要注意這個,但試一試總沒錯。
他越發賣力地玩弄起那顆鮮紅的小豆子,新學會的血肉化形讓他的動作越發靈活,揉捻挑逗的同時還能保持嬰兒嘴唇般的吸吮,甚至模擬出震動研磨的效果。
“啊,啊,主上,好厲害,好厲害~”這種人類無法使用的技巧立即讓亞爾蘭娜登上了雲端。她的腰彎了下去,兩條長腿向內夾緊,小腿外翻,無力地軟倒。雖然來自陰蒂的快感令她四肢無力,但她的身體還是隨著觸手的挑逗劇烈顫抖著,那兩只小球一樣的下作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一晃一晃,吸引著觸手怪的眼球。
萊狄李婭的胸部並不顯眼,本身也不夠敏感,所以觸手怪在做愛時總是忽略這兩只女性重要的性器官,但閱本無數的他當然知道這和性與繁衍息息相關的器官有多麼重要。
他試探性地摸向那對殷紅的乳尖,輕輕一按。
乳頭向下低頭,脫離觸手的按壓後,便又高高彈起,上下搖晃。
“嗚,哦~”亞爾蘭娜已經舒服得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表達內心的喜悅。
她的身體徹底軟倒,整個人跪坐在了地上,嬌軀因為快感而上下聳動,就像出於本能想用陰道主動的套弄實際並不存在的陰莖一樣。她的陰唇大大地敞開,露出里面翕動的陰道口,噴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汁,浸透了身下的帳篷,深入帳篷下的泥土。兩只乳球上下跳動,乳尖散發著妖艷的紅,不服輸地挺立著。未曾經歷過哺乳的它們短促而且嬌小,對男人的手指來說甚至有點難於捏握。但觸手怪卻沒有這種顧慮,他分化出兩條細細的觸手,很輕松地盤繞在了她的乳暈上,在乳頭旁圍了一圈,尖端則落在了乳孔上。最末端的觸手是整條觸手上最纖細的部分,此時正如一支羽毛筆一樣在乳尖上輕掃,包裹住乳頭側面的觸手則不斷地收緊松開,給予恰到好處的刺激,外圈的觸手前後蠕動著,摩擦著被輕輕壓住的乳暈。
“啊啊啊,小豆豆,小豆豆要壞掉了啊啊啊——”亞爾蘭娜向後仰起頭,腰部後弓,失聲浪叫,達到了第一個高潮。
欺負著陰蒂的觸手立即給井噴的蜜液讓開去路,其余的觸手則迅速占據了亞爾蘭娜的全身,給予她高潮後的愛撫。
不待亞爾蘭娜完全平息,他便又活動起觸手,開始了下一輪的攻勢。
足足讓少女用陰蒂高潮了四次,他才終於停手。
讓他滿意的是,雖然亞爾蘭娜高潮了四次,但他真正吸收到的蜜液,還不到正常一次的量。
捧住完全癱倒的亞爾蘭娜,撫摸著她柔滑的小腹和富有肉感的翹臀,他笑著說道:“這下滿足了吧?”
亞爾蘭娜面色潮紅,輕輕地咬了咬嘴唇,神色妖艷無比。
觸手怪看出了她神色中的糾結,於是大包大攬地說道:“沒有滿足就直說,既然我答應了要獎勵你,就絕不會食言。”
於是靠在他懷里的亞爾蘭娜反過手挽住他的觸手,媚聲撒嬌道:“主上,賤奴的小豆豆,已經,滿足地不得了啦...但是下面,還是癢得不行...”
觸手怪很滿意她的誠實乖巧,於是一邊讓玩弄陰蒂的觸手伸入她因欲求不滿而不住翕動的陰唇,一邊對她說道:“很好,以後我獎勵你時,有什麼想法都可以像這樣說,知道了嗎?”
“嗯~”亞爾蘭娜軟倒在他懷里,因為下體即將侵入的觸手而發出一聲混雜著快感和催促的綿軟鼻音。她扭動著腰肢,想讓觸手更加深入,同時嬌聲道:“是,主上~”
因為有對陰蒂的刺激在先,這次的她高潮了兩次便滿足地躺在地上抽搐呻吟起來。
觸手怪一邊給她做著最後的事後按摩,一邊看著噴得到處都是的愛液,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也該學個清潔術。
不,還是算了,他身為主人根據奴隸的指示一直和她做愛到滿足,還要無微不至地給予事後關懷,這已經有損威嚴。要是連打掃都自己做的話,沒准就會讓亞爾蘭娜覺得他軟弱,影響忠誠度。
他撕下第二張卷軸遮蓋聲音,准備趁著亞爾蘭娜大滿足後耳根子正軟的機會再問點關於主母的事。
是的,第二張。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就讓亞爾蘭娜高潮了六次。
同樣的時間,萊狄李婭都不一定能泄第一次。她的戰斗力實在太強了。
這多多少少讓觸手怪受創的自尊心又恢復了一點:不是我方不給力,奈何敵方開高達...
帶著一點虛榮心上的小小滿足,他以一種溫柔的語氣問道:“亞爾蘭娜,和我說說有關那位主母的事情吧。我知道你的難處,你可以挑你能說的地方告訴我。”說完這些,他又加重了語氣,令歡愛之後的粉色氛圍變得嚴肅起來:“我已經盡可能照顧到你,你知道拒絕的後果吧?”
原本還像小貓一樣躺著的亞爾蘭娜打了個哆嗦,整個人因為恐懼差點從觸手怪懷中躍起。
觸手怪對這次攤牌卻是信心十足。在他看來,亞爾蘭娜對那位主母的忠誠度充其量也就是臣服等級4,因為如果是5的話,她根本沒有屈服的可能,早就想盡辦法自殺了。所以現在至多也就是臣服等級4對臣服等級4,一個擲硬幣的問題。可是這幾天的調教照理說應該會衝淡亞爾蘭娜對主母的尊敬,加上主母還遠在玫德李長城,觸手怪卻就在她面前,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可亞爾蘭娜的答案卻出乎他的預料。
“我...”她囁嚅著,聲音顫抖而掙扎,長長的金色睫毛上下跳動,全身的紅潮飛速褪去。
過了良久,她低下了頭,眼角含淚。
“對不起,主上,我...我只能告訴您我是怎麼見到她,怎麼成為她的仆人的。”她躲閃著目光,聲音有點哽咽。隨後,她又慌忙地補充道:“我,我並不想忤逆您...但,但主母不僅僅是我曾經侍奉的人,她還是韋德人的希望。就算要背叛她,我也不能出賣我的族人。”
觸手怪在心里嘆了口氣。
本以為十拿九穩的局,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是他想得太少了。忠誠這種隨心而動的東西,怎麼可能做單純的數值對對碰就能比出結果?有太多東西能影響亞爾蘭娜的態度了,這次是家族的牽絆和利益的捆綁,以後可能還會有因性愛而衍生出的個人感情,甚至更多他無法想象的東西。
畢竟,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過往,只要他還想讓她保持自我,她的臣服度就永遠只是一個僅供參考的數字,而不能完全依賴。
觸手怪暗暗警醒,告誡自己不要企圖依賴系統的數據。
轉完這些念頭,他冷靜下來,裝出一副受到冒犯的樣子,將她推到一旁,冷冷地道:“那要看你能不能讓我滿意了。”
亞爾蘭娜低著頭跪坐在他面前,惶恐地說道:“若您不滿意...那奴隸,只能甘願受罰。”
“你先說吧。”
亞爾蘭娜點了點頭。略微回憶了一下,她便緩緩開口:
“我一開始知道主母,是在三個月以前,那時她已經在塔盧斯部落聲名遠播。據說她只花了三個月就在床上說服了塔盧斯五大族的酋長,成為了實質上最有權勢的塔盧斯人。”
觸手怪在心里抽了抽嘴角。看來這位主母還挺擅長床上交際,不知道她會不會和他有點共同語言。
亞爾蘭娜繼續說道:“當時她號稱要讓全部韋德人團結起來,做北尼爾德魯斯的王,還要把路穆人趕到狄德利河以南。所有人都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我的公公卻覺得她必將有一番作為。我那時已經和丈夫結婚兩年,卻一直未孕,他們都不待見我。恰逢主母招收侍衛,要求必須是年輕貌美的女子,他們便將我排了過去,我去了之後...”
她羞紅了臉,道:“我去了之後,才知道,檢驗完容貌後,第一道考驗就是...就是...和主母上床。”
觸手怪承認他確實被雷到了。他目前為止接觸到的這個世界的所有都無比正經,比如那位束縛住萊狄李婭也只想把她切片的刺客,比如即便是個紈絝也從沒對萊狄李婭精蟲上腦的烏里留斯,比如販賣奴隸只考慮她們能干什麼活的奴隸商人奧爾。現在突然聽到這個宛如黃油劇情的發展,感覺就像在地球當街目睹了淫亂趴體一樣魔幻...
“那之後,我才知道我的身體,原來...原來那麼敏感。”亞爾蘭娜的表情越發羞澀和難以啟齒,“主母...將我能想到和不能想到的地方都摸了個遍,之後說她對我很滿意,要我做她的侍衛。當時的我因為羞澀沒有想太多,就答應了她。”
“就沒有人不答應她嗎?”觸手怪奇怪地問道,“她這樣毫無理由地玩弄你們,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感到生氣,並聲討她的所作所為嗎?”
亞爾蘭娜搖了搖頭:“沒有...她和上百個女孩上過了床,被她選中的人都成為了她的侍衛,其余的人落選後也是老老實實歸鄉,沒有任何人感到憤懣。”
觸手怪撓了撓頭。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事肯定不對勁,小說和本子里為了迎合受眾讓女主強行降智也就算了,現實中怎麼可能有這種大規模的忍氣吞聲事件?一個兩個還可能是性格恰好對上了,這個主母可是干了上百個,這已經不是常在河邊走了,簡直就是在河面上凌波微步,鞋子早該濕透了。
他想不明白,只能又問:“你和她上床的時候,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比如說她變得特別親切之類的?”
亞爾蘭娜搖了搖頭。
觸手怪想不明白,只能揮了揮觸手:“你先繼續說吧。”
亞爾蘭娜便接著說道:“侍衛隊正式成立後,主母便日日操練我們,還會順便...調教我們。”她偷瞄著觸手怪的觸手,希望借此窺見他的反應:“她讓我們穿著...單薄的衣物,列隊站好。她就在我們身邊,用手,用舌頭挑逗我們,還要求我們保持好站姿,說這是要鍛煉我們的集中力和服從性。”
觸手怪覺得自己要是有眼睛的話現在一定已經瞪出來了。
可惡啊,站在六十四個穿著暴露的美少女間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真的好羨...咳咳咳,實在太荒淫無道了!必須要出重拳!
他難以置信地問道:“真的沒有人反抗嗎?你們是侍衛,又不是奴隸。”
亞爾蘭娜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沒有...是的,沒有。大家都覺得主母說得很有道理。”
她自己都有點困惑起來,但略一回憶便又說道:“主母是個很有煽動力的女人,在侍衛中又有忠實擁躉,所以我們那時候團隊氣氛很好,都認為主母是韋德人的光,她說的話一定不會錯。”
這得是什麼級別的煽動力啊?
觸手怪問道:“韋德人的光?你們能達成這種共識嗎?據我所知,你們內部可一點不團結。塔盧斯不服厄切斯特,瑟維斯不滿現有的待遇,乃至於同一氏族之間還常因為本家的地位過高而有爭吵。”
說白了,這群溫飽都困難的部落民還沒有達到能產生民族認同感的階段,只要能吃飽飯,他們誰都可以背叛。
“可是不團結起來,我們只能淪為路穆人鷹爪下的羔羊。”
“那你是不用擔心這些了。”觸手怪笑著道,“你應該看得出吧,萊狄李婭將會是位前途無量的用勇將。只要你全心臣服於她,你自然能享受傾盡整個北尼德魯爾斯也得不來的富貴。”
亞爾蘭娜沉默了一會,才勉強展顏道:“是的,我...賤奴相信萊狄李婭...女主人。”
這句女主人讓觸手怪心花怒放,不過他還是故作矜持地咳嗽了一聲:“咳,這樣的正常聊天就不必自稱賤奴了。你也不希望在外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自稱吧?”
說出這種話對萊狄李婭倒是毫無影響,主人只要不到慘無人道的地步,哪怕打死打殘幾個奴隸都是無人會指責的,更別說私底下玩點花的了。但亞爾蘭娜可就要社死了,這意味著她會不適宜出現在大部分公共場合。她長得漂亮,會說路穆語和瑞特語,又是懂點禮節的瑞特貴族,日後若能劃在萊狄李婭名下隨侍,那可是相當有牌面的一件事。觸手怪可不希望這麼好用的一位奴隸因為一點小失誤失去利用價值。
“是,賤...我一定注意。”亞爾蘭娜急忙點頭,眼里甚至閃出一絲竊喜。
觸手怪感覺她大概已經被調教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
“你先繼續吧。”他說道。
“是。”亞爾蘭娜點了點頭,“她對床上的事,似乎非常擅長,沒有幾天就能將隊里的任何一個人玩弄得站立不穩。也就是那時候,她點名要我和另幾個人接受她的特別培訓,用古老結實的橡木制成男人性器的形狀,更加出格地調教我們,說這是為了讓我們在死板的練武之外有額外的提升途徑。”
做愛提升實力?觸手怪只覺得自己並不存在的心髒猛地一縮。
若是旁人,此時大概已經在嘲笑主母的荒誕不經和異想天開了,可這話落入他耳中,卻有了別的可能。
“那麼你們的實力提升了嗎?”他急切地問道。
亞爾蘭娜沒有注意到他異樣的情緒,只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我覺得...是有的。主母為我們進行了兩個多月的特殊培訓,就有兩人晉升了柔錫。我也感覺自己的力量有明顯增長,也許要不了幾個月,也能晉升。”
觸手怪心里一顫。
他顫聲道:“她怎麼解釋這種現象?”
“她說...這是我們訓練的方法太原始,她只是用這種方法提高了我們的效率。”
這簡直是純純的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考慮到主母在侍衛團里的威信,這話估計她們還真信了。
“她沒有說過她是什麼神的代行者之類的嗎?”觸手怪追問道。
“沒有,主母哪怕對緹比斯神都不是很敬畏。”亞爾蘭娜搖了搖頭。
“她的實力如何?”
這個問題讓亞爾蘭娜有點猶豫,不過她最後還是說道:“我走之前主母正在准備進階柔錫的儀式。”
觸手怪的神色陰晴不定。
對於亞爾蘭娜給出的這些信息,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主母可能有系統。
就算不是系統,一定也是諸如隨身老爺爺之類離譜的外掛。而且比他的離譜。
他僥天之幸遇到了萊狄李婭,現在也依然是個小小的2階,社會地位根本沒有,全靠萊狄李婭自己打拼。要是沒遇上她,估計他現在還在某個山溝溝里苦大仇深地打著獵。
而這位主母,在塔盧斯五大族站穩腳跟後,就在短短三個月時間里將大半個韋德聯合在了一起,更有短時間內培養下屬的特殊能力。
對比之下,他感覺自己這個只會騙自己成就點、經驗和等級的破爛系統簡直就是個弟弟。
如此一來,這次對抗的敵人,還真不能單純地以力破巧。萬一給她放跑了,也許幾年後就會有一個發育完全的開掛復仇鬼從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里衝出來找烏里留斯和克里圖特的晦氣。
想到這里,他嘆了口氣,轉頭看向亞爾蘭娜。
年輕的女郎正惶恐地看著自己的主人,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
觸手怪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雖然他的面色只有萊狄李婭看得懂,但他剛才表情不斷變換,頭上的肌肉來回蠕動,加上一直沉默不語,傻子也看得出他心情不好。
“不是你的錯,你不必驚慌。”他生硬地安撫道。
雖然語氣很冷,但是亞爾蘭娜的表情還是迅速松弛了下來。畢竟,觸手怪要是真的不高興,直接責罵已經以奴隸自居的她就好了,沒有必要說謊。
“在她給你們做特別訓練後,還發生了什麼麼?”觸手怪問道。
“之後她就一直在調教我們,晚上則密會各大部落的權貴。在決定幫助伯羅尼撒人之前,許多小部落都已經倒向她,只有厄切斯特和幾個本家部落還沒有公開聲明支持她。”
“那這次襲擊路穆的,就是這些小部落?”
“厄切斯特也派了兵,只是很消極,而且初勝之後就找借口走了,留下損傷眾多的我們。”
觸手怪回憶了一下,似乎之前確實沒有看到有科切斯特的黑馬旗。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亞爾蘭娜咬著嘴唇,低下了頭。
“請您...原諒您卑賤的奴隸。我...賤奴我,真的不想出賣同族。”
行吧,反正信息也夠多了。
不過再怎麼說這也代表了亞爾蘭娜對他的忠誠不完全,於是他還是板著臉道:“那今天先到這里。但你要明白,你需要忠誠的,不是主母,也不是韋德人,而是我。”
“...是,賤奴記得。”亞爾蘭娜深深地低著頭,臉完全隱沒在了黑暗中。
看著她帶著掙扎和抗拒的臉,觸手怪感覺有點可笑。
難道之前給的信息就不算出賣她的同族麼?這麼多東西足夠克里圖特他們做出許多針對了。
實在是無謂且不可理喻的堅持。
搖了搖頭,他走出了營帳。
出來以後,他就點開了系統。
亞爾蘭娜的臣服等級到了4,讓他的霸道點數也相應漲到了76,可以點第三個天賦了。
這次他選擇了掠奪。
萬一以後抓到個什麼機會,他可以用這個技能多抽點能量。
三個天賦集齊,第二層隨之開啟。
仆役:可以選擇一位臣服等級在3以上的奴隸標記為仆役,此後與其交媾時,其損失的力量-10%,其力量恢復速度+10%。上限為兩位,一經選擇不可更改。
震懾:“威懾”技能強化,變為:可以震懾受迫者或奴隸,使其失能2.5秒,最大范圍100碼,每個受迫者或奴隸每天最多被震懾一次
放牧:受迫者和奴隸的力量恢復速度+15%
緝私:解鎖受迫者和奴隸可查看信息:技能
強基:“固澤”技能強化,變為:受迫者和奴隸的等級最多被你汲取到1階0級。到達最低等級後,汲取的效果將大幅衰減
因為離第二層還早得很,所以他也沒多看。
回去之後,他就把亞爾蘭娜說的通通告訴了萊狄李婭。
一個行為詭異,具有極強煽動力,還因為不明原因可以強化部眾的神秘人,即便神經大條如萊狄李婭,也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
第二天一早,她就找到了克里圖特。這時克里圖特正與“白雲石”軍團的軍官們在一起,但烏里留斯並不在這里。
“怎麼了,萊希亞?”克里圖特看著神色匆忙的她,開口問道。
“長官,我們...我又從戰俘那里審問到了一些東西。”因為來的太急,萊狄李婭喘了兩口氣,“是關於主母的。”
克里圖特挑了挑眉:“說吧。”
“據俘虜所說,主母有極強的煽動能力,以韋德人團結一致為宗旨,在很短的時間里就聯合了塔盧斯五大族,之後又取得了諸多小部落的支持。只有厄切斯特人和幾個本家部落對她不感興趣,但偷襲皮里蓋烏斯總督軍團時,厄切斯特人也有出兵。”
克里圖特緊緊盯著她:“你確定?”
“是的,她就是這麼說的。”萊狄李婭肯定地點了點頭。
克里圖特的眉頭皺了起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故且不提她的個人能力,光是能聯合五大氏族這件事,就代表她有能力拉出二十萬韋德青年與我們作戰。”
“這可能就是那位主母的過人之處。”萊狄李婭說道,“據說她不僅善於煽動,而且還有一種神秘的能力,可以增強下屬的實力。現在主母侍衛中的兩位柔錫,都是出自她的手。”
“軍中可容不得誑語。”一旁的雷必達開口道。
“我說的話句句屬實,而且我相信那位俘虜不會騙我。”萊狄李婭堅定地道。她雖只見過亞爾蘭娜幾面,但她相信觸手怪的判斷。
“若是如此,倒也能解釋一些東西。據此推測,攻占玫德李長城後離開的那五萬韋德人便是厄切斯特人,也許還有那些本家部落。他們不願讓自己的血汗成就主母的功勛,於是走了個過場便立即離開。”塔里曼圖斯分析道。
“這如果這樣,戰局便嚴峻了許多。”克里圖特煩躁地道,“一開始韋德人只派十萬人顯然是因為他們只供得起這麼多人,可現在他們拿到了玫德李長城內堆積如山的物資,又劫掠了諸多村莊,物資已不是問題。那位主母完全可以拉起所有部落的青壯,挾著二十萬蠻族的軍勢將我們蕩平。”
其實二十萬多少有點夸張了,韋德人總人口可能也就百萬上下。
“而且還有她神秘的能力。不管這種能力的原理如何,是否有副作用,傳揚出去後一定會讓韋德人趨之若鶩的。”雷必達補充道。
“蠻子人再多,也還是蠻子。那些幾萬人的小部落,又能有多少柔錫,多少浮汞?而我們卻是榮耀的路穆人,光浮汞就超過了二十位,還有上百名風騎士和成建制的輔軍法師。更何況,那些大部落就一定會願意再次為她出兵嗎?”塔里曼圖斯勸慰道。
可所有人都知道他不過是在說場面話。皮里蓋烏斯已經失敗了兩次,誰知道會不會再出什麼意外?
有時候,未知比強大更可怕。
“哈哈哈,諸位這是怎麼了,愁眉苦臉的?”突然,一陣爽朗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
是烏里留斯,他身後跟著皮里蓋烏斯和那位身披紅色法師袍的拔岳者軍團長,看上去眉飛色舞,春風得意。
“哦?是萊希亞護民官?”這時,他看到了萊狄李婭,於是回頭對紅袍法師笑道:“忒厄里軍團長,這位便是我和你提過的,首戰斬敵八十七人的萊希亞護民官,她今年才十五歲。”
忒厄里是個不苟言笑的中年人,與克里圖特那種學者式的清高不同,他身上帶著的是軍人的肅殺。聽了烏里留斯的介紹,他也只是對萊狄李婭點了點頭:“你好。”
烏里留斯笑著對萊狄李婭道:“其實忒厄里軍團長前天就和我們見過了,可惜萊希亞你那時不在。我再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共和國的“拔岳者”,第二十三軍團的軍團長,忒厄里閣下。”
“幸會,忒厄里長官。”萊狄李婭行了個禮。
他這套磨嘰讓皮里蓋烏斯甚是不耐。好容易等到這邊介紹完,這位篤里安總督便開口問道:“克里圖特副將,到底是什麼事令你們如此憂慮?”
克里圖特便如實將萊狄李婭的匯報告訴了他。
烏里留斯對此只是撇了撇嘴:“我當是什麼事,不就是二十萬蠻族?盧庫魯斯討伐亞美尼亞時,那位所謂的萬王之王也是倚城而守,以二十萬聯軍對抗路穆的四萬人,和現在何其相像!可盧庫魯斯不是只以五人的代價,便取得了勝利,還差點繳獲亞美尼亞人世代相傳的國王冠冕麼?如今我們所面對的,不過是比亞美尼亞人更落後的韋德人,又有什麼可怕?”
“司令官閣下,格蘭瑟提戰役中的亞美尼亞聯軍,不僅自大地在城外決戰,主體還是語言都不通的部落民和外籍雇傭軍,根本無法指揮。而韋德人,卻是誕生自同一個母親,嘴里說著同樣的語言,體內流淌著同樣的血液。”克里圖特提醒道。
烏里留斯不悅地瞟了他一眼。但這位司令官閣下躺贏經驗豐富,知道自己剛剛那段話已經是逾越了,外行人就該有外行人的樣子,不該對內行人指手畫腳。
於是他道:“我只是不希望諸位在戰前便喪失了路穆人最貴重的勇氣。其余的,你們心里自然有數。”
這些軍團高官們便開始互相商量,討論對策。克里圖特示意萊狄李婭離開,這里已經沒有她的事了。
回去的路上,萊狄李婭郁郁不樂地問觸手怪:“特雷迪烏斯,要是主母真的糾集了二十萬軍隊據守玫德李長城,我們該怎麼辦?難道路穆不敗的威名真要毀在這里麼?”
“沒那麼糟糕。”觸手怪倒是有他自己的一套論調,“二十萬人,少說也要從十幾個部落里征召,沒有主母的統一調遣,集結和行軍必然緩慢而低效。而我們卻有專門的攻城器械和拔岳者中隊,是有速戰速決的可能的。只要迅速奪下長城的關隘,韋德人的補給便化為泡影,所謂二十萬大軍不攻自破。”
“速戰速決?這是不是太...有魄力了?”萊狄李婭有點遲疑地問道。
“我覺得這是最合適的方案了。”觸手怪倒是很有信心。
仿佛是要印證他的猜想,不多時,傳令兵和百夫長們的吆喝聲就傳遍了全軍:
加速行軍,八天內奪回玫德李長城!
tips:實在是懶得自欺欺人地取假名了,以後涉及到現實歷史的我就統一不改名了。本文中的盧庫魯斯就是歷史上請自己吃飯的那位,其在米特拉達梯戰爭中的表現普魯塔克的《希臘羅馬名人傳》中有詳細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