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下地獄 1-109
仙子下地獄 1-109
仙子下地獄
第一章:風姿絕代
潛龍大陸,百族林立。
這是一塊非常玄異的大陸,強者多如繁星。
大秦皇朝。
這是潛龍大陸上東方最強盛的一個帝國,國強民富,但在百年之前,它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國家罷了。
它的崛起,一切都依靠於它背後的神女宮。
相傳百年之前,曾有一位神女來自於最東方的三大仙山之一,蓬萊,幫助秦國成為皇朝,而那位神女嫁給了秦皇,鳳儀天下。
關於那件古事所記載的並不多。
但唯一讓人記憶深刻的便是神女宮。
三大仙山,分別是蓬萊,方丈,瀛洲,而神女宮便是坐落在蓬萊山之上。
有許多人想去蓬萊山,但傳聞蓬萊山是在東海之中,海浪滔天,水怪簇生,要想到達那里,非是常人所能到達,除非是修士能夠御劍飛行,或是乘坐飛船飛殿才能到達。
關於神女宮的路线有記載,達官顯貴、武林門人,亦或是能人異士,都想尋得神女宮,但終究是無功而返。
若是神女宮不想見人,就算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也不見得。
而在這一日的神女宮,一座峰頭之上,雲霧飄淼,整座山體之上布滿了劍。
這些劍有斷的,有鏽蝕的,亦有鋒利的,五花八門,長的,端的,大的,小的,各種劍都有。
因此,這座高聳入雲的山峰被名為劍峰。
劍峰主人是一個女子。
一個青年攀附著這些形狀不一的劍向山峰上爬去,歷經磨難,青年在遍體鱗傷、欲要倒下之際,終於來到了山巔之上。
一座宮殿躍入眼簾之中。
青年那滿是狼狽的臉上沒有表情,眼中卻有著一抹笑意,咧嘴一笑,道:“終於爬上來了。”說罷,青年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軀來,對著那座宮殿大聲叫道:“沉如歌,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我上來了,快快出來迎接我的大駕!”“好你個小娃,竟然敢直呼你二娘的名諱,活得不耐煩了是吧!”宮殿之中,傳來一個嬌俏之聲,輕快明動,猶若雨落珠盤,叮當脆響。
青年嘿嘿一笑。
宮殿之中,一道紅色的霞光衝出,猶如飛虹,轉瞬即逝便來到了青年的面前。
這道飛虹散發出來凌厲風聲,猶如劍刃震蕩,吹得青年黑發飛舞,待得光芒散去,便見一個絕美女子出現在青年的面前。
這絕美女子芳齡三十有二,身穿一件大紅的華麗長裙,低胸襟口,體態妖嬈柔美,飽滿高聳的兩座雪峰似欲從襟口之中躍躍而出,胸膛上一片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膚如凝脂,無暇剔透,腰身一條紅色束帶,勒緊小腰,盈盈一握,盈圓柔曼,如同河邊風兒之中隨風搖曳的嫩柔柳條。
下面那紅裙包裹之中是豐厚渾圓的翹腚,臀肉兒豐碩結實,不怒自挺,腰臀之處有著不成比例的凹凸,翹挺有致。
而那裙擺開叉一直到大腿之處,隨風飛舞的開叉之處不時的閃出一抹一抹的雪白肉光,嬌俏筆直的美腿玉滑柔光,腿肉略有豐腴卻不肥滿,反而有緊致彈性的肉感,羊脂白玉的小腿端的是秀眉絕倫,一雙玉足穿著小紅鞋,嬌俏可人。
絕美女子有著風韻成熟火辣辣的性感,溫潤嘴角有著一抹笑意,嬌艷欲滴似是引人品嘗。
青年一時之間不由得看呆了。
這位二娘,果然是火辣性感,絕世風姿,被稱作胭脂虎不是沒有緣故。
忽的,沉如歌伸出削長蔥白的食指一戳青年額頭,瞪眼道:“你這小兔崽子,眼睛往哪兒看呢,信不信老娘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二娘息怒!不是我想看,而是您實在美若天仙,風韻動人,我閉上眼睛也是在看呐。”青年笑道。
“那就是你道心不純,還得多加磨練,來來來,老娘再給你磨練磨練。”沉如歌笑道。
青年趕緊擺手,忙說:“不用,不用。”看到青年局促害怕的模樣,沉如歌心中不免有幾分得意。
忽的,沉如歌想到一事,道:“對了,小沉秋,聽說那“擎天宗”的副掌門又來了,守在你娘的必經之路呢,走,過去看看熱鬧?”“啥?那老貨又來了?不行,我得去好好教訓他,敢打我娘的主意,活的不耐煩了他!”沉秋怒道。
“好樣的,老娘支持你!”說罷,沉如歌纖白玉手微微一揮,光芒一閃,一柄玉秀小劍飛出。
隨著沉如歌心念一動,這柄玉秀小劍變大,足以容納兩人,沉如歌身姿翩然跳上飛劍,勾了勾手指,露勾人奪魄的嫵媚一笑,道:“小兔崽子,還不快上來?”“是,是……”沉秋爬上了這柄飛劍。
下一刻,飛劍如離弦之箭,揚長而去,離開了這劍峰。
劍峰之主沉如歌,從小伴劍而生,是傳說中最有希望成為劍仙的修行者之一。
……神女山。
這是神女宮最大最高的一座主峰。
峰頂終年雲霧繚繞,如同仙境,傳聞有諸多的飛禽走獸生活在其上,去往山上只有一條小道,險峻無比,與地面彷若成九十度,常人難以上去。
就算是駕馭法寶飛劍也難以上去,因為這里設有禁制。
在神女山下,有一老一少正守在那里。
老人一襲麻布袍子,有些蓬頭垢面,由於天熱,他脫了一只鞋子,正在那里摳腳丫。
而那少年約莫十五六歲,則是正襟危坐,對於老人的猥瑣行徑一概不見。
只是少年終究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側頭問道:“師尊,為何你每個月都要來這里?那位傳說中的宮主真的如你說的那樣麼?美如天仙,真是是這東域最美的仙子?”老人嘿嘿一笑,道:“天仙有多美?”“不知。”少年搖頭。
“天有多高?”“也……不知。”老人一拍少年後腦勺:“那就對咯。”少年更加一臉茫然。
看到少年滿臉懵懂茫然的樣子,老人輕輕一嘆,然後指了指天,道:“天不知多高,她知;天下有多美,我不知,但我只知她比天仙還要美。
你師尊我年輕之時見她一面,便從此一誤終身,心中為她茶飯不思,時時刻刻都想著她,修煉之時也是想著她的模樣,她是你師尊我這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女人啊。”少年眨了眨眼,道:“難怪師尊你終身不娶,莫不是在等她?”老人嘴角露出一絲苦澀,道:“若是有希望,等一輩子也行,可惜,我卻看不到希望啊。”“不是說宮主她的丈夫三年前已經死去了麼?”“那個向天舉刀的家伙麼,嘿嘿,他可是我同輩之中,最驚才絕艷之人,驚天動地,在這龍騰大陸赫赫有名,也是這東域最負盛名之人,只可惜啊只可惜……”“師尊,可惜什麼?”啪!老人給了少年一巴掌,罵道:“你懂個屁!”少年無奈。
忽然,少年的神情一動,雙眼瞪大,驚呼道:“師尊,那兒有一個比仙女還要仙女的仙女!”老人立即激動的望了過去,接著就再也移不開眼了。
雄山小路,一道曼妙的身影裊裊而來,她黑發如墨,發絲如瀑,那張臉兒眉如遠山,雙眸如星辰,吹彈可破的臉頰桃腮白瓷,盈潤嬌艷的唇瓣鮮艷欲滴,美艷不可方物。
這是一張絕世無雙的絕美臉龐,清麗如雪,卻有著無法言說的動人風韻。
她身穿一件純白如雪的修身宮裝,如天鵝般優雅的脖頸處鎖骨精美,骨瘦性感,那脖頸下胸膛處微微敞露出來的肌膚如同胭脂般的雪兒光滑,晶瑩剔透,膚如凝脂。
而她的胸前,一對雙峰最是飽滿高聳,將薄薄的紗衣撐起,怒挺而出,雖不見一絲風采,卻噴薄出令人遐想的光彩,那兩座如同雪山的胸乳在紗衣籠罩之中,若隱若現,世間少有。
她緩步向著山下走來,腰肢細細,豐盈圓碩,柔動的如水蛇一般嬌弱無力,最是讓人想要一握。
在那之下,便是那臀兒了,被紗裙輕輕地覆蓋住,翹挺隆圓,隱隱寬過她的雙肩,走動之時,搖曳出一波一波的誘人臀浪。
她的一雙美腿修長,碧玉無瑕,高挑而又豐腴滾圓,蓮步款款,每一步走動之間除了那搖曳的臀浪之外,還有那兩條美腿在紗裙之中不斷的晃蕩,比那純白紗裙還要白。
少年郎這時候驚住了,魂魄也給丟了,老人更是激動地嘴角哆嗦,嘴里不停地念叨著:“見著了,可算讓我見著了……”一老一少,在這時候同時失態。
尤其是那少年,按捺不住,一個箭步向著絕色冰美人衝了過去。
“徒兒不要!”未等老人的話音落下,那絕色冰美人稍一揮動玉手,一道無形的力量牽制住了少年,將他打飛出去。
老人並沒露出怒色,反而愈發的沉迷於其中,喃喃念道:“果然是我張長松看上的女人,哈哈,就是厲害!”少年灰頭土臉的爬起來,心有余悸,自己竟然沒死,這可讓他大大的松了口氣,但又像是死而復生那種感覺。
“比仙女還仙女的仙女,對我手下留情了呢。”少年自語,滿臉享受。
絕色冰美人並未看那少年一眼,目光落在了張長松的身上,道:“張長松,你怎的又來了,真當我沉融月不會殺你麼?”
第二章:湖畔清風動人
張長松連忙擺手:“不要不要,您千萬不要殺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說著,張長松就跪了下去。
絕色冰美人秀眉一挑,那從亂石堆里爬出來的少年驚叫:“師父,你下跪做什麼?也太沒骨氣了吧。”張長松還算周正的面容上露出一絲苦笑,道:“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給心里一直夢寐以求的美人下跪又如何……”他看著那絕色冰美人,冰肌玉骨,薄紗之中的玉軀嬌柔高挑,山風吹來,吹動她如瀑的黑發,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泛著瑩白的玉光。
那雪白的薄紗在飛舞,恍然之間,隱隱約約的兩條修長美腿在其中若隱若現,細致小腹下的風情魅惑天下,讓人極力想看清那里面的風光,她也不欲隱瞞,不然的話便不是這種穿著了。
不過這便是神女宮的宮主沉融月,她向來縹緲若仙,如今的修為已達第十境,距離傳說中的第十二境只差兩個境界,有誰敢對她褻瀆,又有誰敢有那個膽子?“融月!”張長松一聲高叫,傻笑呵呵的看著這個夢中情人。
距離萬千,但張長松仍然不願從這個夢中醒來。
“我是神女宮的宮主,你是擎天宗的副宗主,應該以禮相稱。”沉融月道。
張長松滿臉失落之色:“宮主,你真的如此絕情麼?”沉融月輕輕一嘆,道:“我神女宮不講究絕情絕性,但可惜的是,張副宗主,我已有丈夫。”張長松忙道:“可他不是已經……這都三年了啊。”沉融月搖頭:“可惜,我與張副宗主有緣無分。”張長松嘴巴龕動了幾下,喉頭蠕動,想說什麼最終卻不得已咽了回去。
然後,張長松落寞的向著山下而去。
“師父,師父!”少年郎喊著,連忙追上去。
跑到半途,少年郎突然頓步,轉頭看向沉融月,笑道:“宮主,你真好看。”看著少年郎遠去,沉融月冰冷絕美的臉龐上,忽如一夜春風融冰雪,流露出幾分笑容,雖然並不嫵媚,卻是勾人奪魄,令人骨頭酥麻,噬魂銷骨。
神女山再度清淨下來,沉融月那溫潤欲滴的唇瓣輕啟,道:“你們兩個看戲那麼久了,也該看夠了吧,再不出來,我可要親自抓你們出來了。”沒有動靜。
沉融月微微搖動臻首,她挑起玉手,掌心對向某處。
轟!!!山石飛濺。
兩道人影飛出。
一個青年被一個成熟火辣的女人提在手中,一臉悻悻然之色。
風兒吹去,成熟火辣的女人那紅色裙擺飄動,兩條健白的修長玉腿在其中若隱若現,令人遐想無限。
砰!沉秋被沉如歌直接扔在了地上,哎喲痛叫一聲,不滿道:“二姨,你欺負我。”沉如歌雙臂環抱在胸前,將低領口的一對飽滿胸脯擠的欲要爆炸而出,打趣道:“你可是我的好侄兒,不欺負你欺負誰去。”“我娘在這兒呢。”“我姐也在這兒呢。”沉秋欲哭無淚。
沉融月看著斗嘴的這倆人,微微搖頭,絕美的臉上慢慢浮現出一抹溫馨得意之色。
丈夫已逝,有兒如此。
“好了,都收斂著點,秋兒,你的修為還是沒有突破嗎?”沉融月道。
“……還沒有。”“嗯,那就慢慢練。
如歌,你與我一起去趟蓬萊島外,迎接一位客人。”沉融月道。
“迎接誰?”“風從雲。”沉如歌絕美的臉龐上露出驚訝之色:“那位史上最年輕的劍道天才?”沉融月點了點頭。
沉秋在一旁,則是有些茫然。
史上最年輕的劍道天才?風從雲?……神女宮在蓬萊島上,而蓬萊島被稱之為仙山,自然是猶若仙境。
一艘大船從海上行駛而來,這船猶如海怪般的移動,到了蓬萊山附近,還隔著幾十里的距離停了下來,不是不想過去,而是這里設有禁制。
船頭上,有兩個少年站著,相差很大,一個羽發飄飄,另一個則是滿臉肥肉,胖嘟嘟的,皮膚黝黑,眉心還有一點紅痣。
此刻羽發飄飄的少年還能站得住,可那個胖子少年卻是搓著手,一臉的興奮之色,怎麼也消不下去。
“馬上就能見到神女宮的宮主了,想想就讓人興奮啊。
傳聞她可是我們東域最美的美人,美若天仙,就算是九天之上仙女下凡也不為過。”胖子少年興奮著道。
忽的瞧見旁邊少年神色淡定,不由得道:“少爺,你不興奮嗎?”風從雲淡然一笑,道:“早晚都能見到,何必急躁,黑炭,耐心點。”“少爺你有耐心,我可沒有那個耐心呢。”黑炭嘀咕著,忽然發覺下體有些異樣,不知何時已經脹大成了一個帳篷。
黑炭伸手揉了揉胯下的那頂大帳篷,快感襲來,頓時朝天翻著白眼,一臉舒爽。
就在此時,蓬萊島上,天花飛舞,神光絢爛,那揉著胯下巨棒的黑炭發呆,喃喃:“仙女……有仙女來了……真的是仙女啊……”就見兩道豐柔動人的身影踏風而來,翩然而至。
為首的女子絕色冰美,傾國傾城,動人艷艷,純白如雪的薄紗連衣長裙披在身上,隨風而舞,那隱約透露出來的春光照暖萬物,高聳飽滿的兩座雪峰傲人渾圓,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軟如蛇,而那賽過香肩的豐臀更是渾圓翹挺,不怒自挺。
兩條豐盈修長的美腿雪白無暇,在薄紗裙擺之中若隱若現,天地萬物都彷佛為之失色。
黑炭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眼睛瞪得老大,移不開目光。
而在黑炭身旁的少爺風從雲,又何曾能夠移開目光,呆呆的看著,目不斜視。
忽然間,一道嬌笑聲響起,清脆玲瓏,讓得黑炭頓覺全身燥熱,不由得看去,就見一個穿著大紅衣的女子一樣絕世傾城,比之那絕色冰美人,這位美人顯得惹火動人,性感火辣,尤其是那低開的領口之中兩團白肉擠出大半,在陽光下泛著瑩白的光澤,深邃雪白的溝壑柔膩滑人,真是讓人想要摸上一把,就算是死也無憾了。
只是……“那家伙又是誰,看起來好糗,竟然被那成熟動人的火辣美人提著衣領,太狼狽了。”黑炭注意到在那火辣美人還提著一個青年,與自家少爺差不多大。
沉秋也不想這樣,可是,這位二姨天生就是古靈精怪,喜歡捉弄人,尤其是喜歡捉弄他,比如此時,讓他在客人面前丟了面子。
忽然讓沉秋有些不滿的是,那個長的像黑炭一樣的家伙,他的手放在哪兒呢?黑炭的手還未移開襠部,實在是看的入神,心中遐想無限,這一幕落在沉秋眼中,只覺得那個黑皮膚的家伙是在褻瀆自己的娘親。
“咯咯,看不出來,還挺有分量的嘛。”沉如歌瞧了一眼黑炭的襠部,媚眼如絲,絕美的臉上嬌笑連連,更加嫵媚動人。
船上有許多人都出來觀看,都是被驚艷到了,口中直呼仙女,還跪下膜拜。
其中還是風從雲最先從這種失態之中反應過來,連忙抱拳,道:“拜見大宮主,二宮主,還有這位是……”他的視线落在狼狽的沉秋身上。
“他叫沉秋。”風從雲立刻肅然,“沉公子。”“好了,如歌,別胡鬧了。”沉融月在這時忽然道了一聲。
“是……”沉如歌回應一聲,尾音拖得老長,讓下面的黑炭頓時打了個激靈,酥到了骨子里去。
沉秋被放開,幽怨的瞪了沉如歌一眼,沉如歌朝他勾勾手指,笑道:“若有不滿,盡管出手。”沉秋落敗,他可不是這位二姨的對手。
接下來的時候,沉秋與風從雲禮貌認識了一番,得知其來自紫龍山,也是紫龍山的少山主,驚訝不已。
因為,紫龍山的山主風嘯天,不久前終於達到了第十境,竟然與自己的母親一樣的境界,在這東域,可謂是站在巔峰的人物之一了。
而這風從雲,也已經是第五境的修為,讓沉秋心中不免生出同齡人的嫉妒,因為他才第四境。
由沉融月牽頭,帶著風從雲前往神女宮,而那個讓沉秋心中有些不滿的黑炭居然也跟了進來,沉秋打從心底有些討厭這個黑炭,但他是分風從雲的仆人,還是風從雲要求的,因此沉秋只好捏著鼻子認了。
到了宮中,自然有專門的人來接待風從雲,而沉融月帶著沉秋離去,前往神女山。
神女山上比二姨的劍峰要美麗的太多了,這里還有一只大湖,水面清澈,波光粼粼。
沉融月站立於湖邊,微風吹來,她的裙擺隨風而動,露出羊脂白玉的小腿,肉白的沉秋眼睛一花,他不由得視线上移,落到了母親的臀兒上。
母親的臀兒渾圓飽滿,高聳隆圓,由於風兒的吹動,那薄紗絲裙貼在了沉融月的美臀上,兩瓣豐滿肥實的臀肉形狀完全的被勾勒出來,沉秋只看到在那兩瓣臀肉之中,隱隱約約有一條細細溝縫兒,自腰沿下,令得沉秋的小腹處下意識的生出一團燥熱的火焰來。
第三章:妖嬈!
忽的,沉融月轉過頭來,沉秋立刻在石凳上坐下,閉攏雙腿,盡量不被看到。
“罪過罪過……我怎的敢對自己的娘親有這種邪惡念頭呢,千不該萬不該啊……”沉秋心中愧疚,更是不敢去看沉融月。
沉融月不知這些,而是看到沉秋低頭,問道:“秋兒,如今修為到第幾境了?”沉秋立刻答道:“第四境。”沉融月微微皺起如彎月般的黛眉,道:“怎的如此之慢,你可否知道,軍皇山的那個姑娘,已經是第五境了,一只腳已經邁入了第六境,在十八歲時你還達不到第六境,那可就與她無緣了。”沉秋苦笑道:“娘親,孩兒資質愚鈍。”沉融月還想再說幾句,只得輕輕一嘆,走了過來,伸出雪白的玉手,輕輕撫摸沉秋的頭發。
沉融月的玉指不沾陽春水,晶瑩剔透,五指潔白如蔥,沉秋身體緊繃,他的鼻頭竄進了一陣陣的香氣,令他心旋神迷,這不止是花香,還有沉融月豐腴嬌軀的體香,醉人心魄。
“娘親,爹……是怎麼死的?”沉秋忽然問道。
沉融月豐腴高挑的嬌軀輕輕一顫,道:“你別問。”沉秋道:“他是我爹,我怎能不問?你為何連他怎麼死的都不告訴我,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能夠承受的住。”沉融月卻是啞然失笑道:“你還未成年呢,算什麼大人……好了,總之這不是你現在能知道的,等你到了第六境,我再說與你聽。”沉秋還想再說,欲言又止,最終又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娘親的性格,不容置疑,說不會說就是不會說。
曾經有一個王朝的皇帝,想要強娶自己的娘親,還在整個大路上放言,若是娘親不嫁給他,那麼她就會帶人踏平神女宮。
不知者無罪,但是,娘親卻不這樣認為。
就在那一夜,娘親只身一人踏入到那個王朝的皇宮之中,取下了那個皇帝的頭顱,敢於阻擋她的人,皆是頭顱落地。
那一夜,皇宮里的人頭掉的就跟下雨似的,還有三位“仙師”,人頭亦是掉下。
那一戰震驚了整個東域,也傳到了其他三域,神女宮的名聲徹底響徹潛龍大陸。
神女宮宮主沉融月,威名滔天。
當然,除了威名之外,沉融月的艷名亦是遠播,否則無法讓一個王朝的皇帝為之失魂落魄,要與神女宮作對。
別說是那世俗王朝,就算是在這修煉界,有多少人為之傾心,如過江鯉魚數都數不過來。
就沉秋所知,在這東域最強的幾大勢力,都有垂涎傾心母親之人,比如那擎天宗的副宗主張長松,御獸宗宗主,北仙山等等,更別說其他的小宗門了。
只要是見過母親的人,都會為之心魂失守,原因無他,只因為自己的母親絕艷於天下,風姿絕代,絕世傾城。
就在這時,有一個少年來到了山上,沉秋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那個風從雲?不得不說,這風從雲的確是玉樹臨風,天庭飽滿,一看就是人中之龍,比自己這個神女宮大宮主之子要強得多。
而且也已經是第五境的修為,可比自己這個第四境的修為強多了。
風從雲見到了沉秋,抱拳道:“沉公子。”“你好。”沉秋抱拳回禮。
“對了,傳聞沉公子技藝超群,我想領教一番,不知沉公子可願意?”風從雲道。
沉秋一怔,沒想到風從雲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而在沉秋稍稍愣神之際,風從雲微笑道:“沉公子放心,我會壓制境界,而且只是切磋而已,不必太過在意。”這算是挑釁嗎?沉秋心中無緣無故生出一團怒火。
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娘親沉融月的面,這不是挑釁又是什麼?“秋兒……”沉融月剛要開口。
沉秋已經往前走出一步,盯著風從雲,道:“好,那就切磋。”風從雲笑道:“那沉公子可要接住了。”下一刻,風從雲悍然向著沉秋出手。
風從雲的速度快若閃電,沉秋不想在娘親的眼前丟了面子,一咬牙,亦是衝了過去。
然而,剛一衝過去,風從雲的身上陡然爆發出一股強暴的元力,沉秋的身形不穩,被那股元力反震而出,倒退出十幾米這才落地,身體踉蹌跌坐在地上。
“沉公子,你沒事吧。”風從雲立即趕了過來,關切的問道。
沉秋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風從雲,他絕對是有意的在侮辱自己,這下自己在娘親的眼前可是丟盡臉面了。
當下沉秋也不理風從雲,說了聲沒事,迅步離去。
湖畔之邊,風從雲走向沉融月,當即兩腿跪下,隆重道:“拜見干娘!”沉融月秀眉一挑,道:“風嘯天與你說了我與他的事?”“是的!”風從雲抬起頭來,偷偷看了眼沉融月,他的心緒激動,跳的極為厲害,接著道:“爹說他明日就會來神女宮,還會給您帶來禮物,一定會讓干娘您滿意。”沉融月看了眼這個眼神炙熱的人中之龍,冷漠冰霜道:“此事不許亂說出去,否則……”風從雲忙道:“不敢,不敢……”沉融月深深地看了眼風從雲,道:“聽你爹說,你的第五境還需要再打磨一番,且隨我來吧。”“是!”沉秋下了神女山,心中越想越氣,便想去找二姨聊聊,發泄一下心中的怒氣,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剛到了劍峰下,卻見到了沉如歌。
就見沉如歌坐在一把插在山體的大劍之上,兩條修長如玉的美腿垂著,一雙紅紅的繡花小鞋里面玉足精巧,她的腰肢曼妙柔軟,尤其是那臀兒坐在肩上,繃圓翹挺,臀美肥沃。
此時,沉如歌正在逗弄著一個小家伙。
“來呀,黑乎乎的小家伙,只要你能夠著,我的腳就給你親哦。”沉如歌笑吟吟的。
而在下面,黑炭正在努力的跳著。
此時的黑炭胖臉上滿是興奮之色,不斷地跳著,想要去抓住沉如歌的玉足,可是沒一次能夠摸得著,而且有時候他奮力的跳起,眼看就能摸到的時候,沉如歌卻是調皮的收了下腳,讓黑炭摸了個空。
若是換做常人早就生怒了,可黑炭一點也不,反而愈加興奮。
黑炭的胯下早就硬邦邦的,一柱擎天,把褲襠頂的老高,他仰著頭,一點也不嫌累,視线一直落在沉如歌的裙底,從下面這個角度看去,沉如歌的那兩條美腿豐腴修長,滾圓結實,尤其是那裙子里面的風光,更是雪白一片,誘惑至極。
兩條白嫩嫩的美腿光滑筆直,更別說那大紅裙子里包裹著的雪臀了,豐腴渾圓,兩片臀瓣端的是肥嫩盈圓,黑炭有幾次故意裝作不小心摔倒在地,落到後面,便使勁的盯著沉如歌的豐圓雪臀看個不停,來勁了還會自己摸摸那脹鼓鼓的襠部,聊以自慰。
人有力窮時,黑炭跳了許久也是累了,最後干脆屁股一坐,躺在了地上,雙手枕著腦袋,肚子挺圓,從下面看上面的風景,氣喘呼呼道:“二奶奶,太累了,我不來了。”“乖孫子,快來啊,摸著了我的腳,我就給你摸我的腿哦,你看我這腿白不白。”沉如歌輕輕的撩起裙擺衣角,向上移去。
裙擺掠過膝蓋,再到大腿根處,那豐腴滾圓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如雪般晶瑩的肌膚嬌嫩白玉,裙擺幾乎就要到臀側了,那大腿根與臀部隆圓的部位柔美亮眼,惹得黑炭情不自禁又把手放到褲襠上,使勁的揉著,一陣快感遍布在他的陽物上。
“噢……二奶奶……您的大腿好白……好圓……哦哦……”黑炭動情的呻吟起來。
“好看麼?”“好看好看!太好看了!”“那……想不想看這兒呢?”沉如歌玉手撫摸到了她飽滿的胸口上。
沉如歌胸口的衣襟低領,開的極低,胸前兩坨大白兔欲要破衣而出,飽滿高聳,露出大半邊的圓球,白亮亮的乳肉豐盈柔軟,隨著沉如歌玉指撫摸,相互交映在一起,有一種別樣誘惑的魅力。
黑炭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他不過是風從雲的一個仆人,被沉如歌這般逗弄魅惑,根本承受不住,滲出鼻血來,襠部的那個帳篷頂的愈發的高大,也愈發的雄偉。
沉如歌沒有一點忌諱的看著黑炭胯部的那頂帳篷,自語道:“倒是比那個死鬼的東西大得多了,也不知道有多雄壯呢。”“哦哦……好大……二宮主,二奶奶,您的胸……也好大呀……就跟大白兔一樣……”黑炭揉搓著褲襠里的那根陽物,覺得隔著褲子不過癮,居然弓起屁股,一下把褲頭扯掉。
啪嗒一聲,黑炭的那根大陽物從褲頭里彈跳出來,龐然大物黑不熘秋的,卻是圓鼓漲硬,青筋怒龍,漲挺巨大,似乎還散發出騰騰熱氣,甚至稱得上恐怖了。
在暗處的沉秋看著這一幕,不由得瞠目結舌,下意識的摸了把自己的褲襠,雖然也硬了起來,可比起那個討人厭的黑炭,似乎要小上許多,根本不能比較。
第四章:風嘯天
沉如歌,年芳三十有六,劍峰之主,亦是神女宮的二宮主。
關於她有諸多傳聞。
最著名的一個傳聞當屬沉如歌曾經連上東域的每一個宗門挑戰,以劍會晤,以劍道與每一個人在同境之中戰斗,傲笑諸雄。
其中不乏大宗師之類的人物。
那一次的挑戰,沉如歌只在劍道上敗給了一人,那人是真正的劍道宗師,年齡很大了,也正是如此,沉如歌才會敗給他。
後來沉如歌跟隨其學習,一年有余。
後來,在那位劍道宗師的介紹下,沉如歌認識了她的丈夫,神劍宗宗主之子林岱岩。
有許多人都極其羨慕林岱岩,因為沉如歌不僅在劍道上有璀璨輝煌的成就,更因為她火辣性感,風姿絕代,只在沉融月之下。
縱然沉如歌已是人妻,可仍有許多人趨之若鶩,將其視為女神,寧願匍匐在其腳下。
但那些人絕對想不到的是,他們夢中的女神,此刻卻是豪放大膽,以玉足逗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黑乎乎少年。
這個黑乎乎的少年一身肥肉,滿臉胖肉,猥瑣至極,躺在地上一根大棒豎直擎天,青筋環繞,怒龍漲挺,而沉如歌正以玉足在上面不斷地挑弄。
不過,沉如歌並未退去繡鞋,而是以繡鞋在撫弄黑炭那根灼熱滾燙的陽物,不時的上下磨蹭幾下,便能讓躺在地上的黑炭爽翻天。
黑炭心中激蕩,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碩大肉棒有一天會被這樣的仙子逗弄,雖然真的未用玉足撫弄,可對他來說已經是不敢想象的了。
黑炭猶記得自己是個貧民孤兒,偶然一次被撿到了紫龍山,從此之後成為風從雲的奴仆,天生骨胖,再加上黑黝黝的皮膚,讓許多人都瞧不起。
遭受冷眼,冷嘲熱諷,若說他心中沒有惱怒是不可能的,只不過他將這種怒意埋藏的很深。
而且黑炭在懂事之後,翻閱了一些書籍,其中就有春宮圖之類的,懂得這些東西,也明白自己下面的那根東西天賦異稟,一直都想嘗試其中的滋味兒。
在紫龍山有一個黑炭喜歡的姑娘,可惜一直都看不上黑炭,有幾次黑炭用強都無用,只得作罷。
但這次,跟隨風從雲來到蓬萊島,卻能被這位高高在上的二宮主以玉足撫弄肉棒,雖是隔著靴子,如同隔靴撓癢,但對黑炭來說,已經是飄飄欲仙,欲生欲死。
“噢……噢……二奶奶……好爽啊……”黑炭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
“真有那麼爽?”沉如歌笑問。
她嫣然一笑百媚生,美眸中煙波流水,媚眼如絲,嫵媚風情令人蝕骨銷魂,光是看上一眼就能感覺骨頭酥軟。
黑炭胯部的那根肉棒愈漲愈大,黑草茂盛,圓鼓的龜頭馬眼上分泌出不明液體,一開一合,熱氣騰騰,兩顆黑卵如雞蛋大的掛在茂密的黑草之中,若隱若現。
“爽……實在是爽……”黑炭以單臂胳膊肘撐地,忍不住的伸手摸向沉如歌那如羊脂白玉的光滑小腿。
黑炭吞了吞口水,臉色漲紅,手也顫巍巍的,可就在即將摸到之時,一道氣流突然打在了黑炭的手上,痛的黑炭哎喲一聲,連忙收了回來。
黑炭哭喪著臉道:“二奶奶……”沉如歌收回了腳,蹲下身,黑炭不由得又吞了兩口口水,在她蹲下之後,那胸前低領口的風光更加飽滿凸出,兩座聖潔雪峰豐滿無暇,欲要爆衣而出,兩座雪峰奶油白膩的相互擠出一條深深地乳溝。
看到黑炭那吃驚而又垂涎的模樣,沉如歌並不生氣,反而對著黑炭那根碩大陽物屈指一彈。
“哎喲!”黑炭頓時痛不欲生。
“小家伙,就你這點小心思,老娘豈會看不出來?慢慢痛著吧,咯咯咯~~~”沉如歌如惡魔般笑著,嬌笑之聲如同銀鈴般清脆,蕩人心魄,撓人心扉。
隨後,沉如歌起身,搖曳著豐滿翹挺的美臀向著劍峰山上而去,一波又一波的臀浪勾人心神,黑炭顧不得陽物上的疼痛,死死地盯著沉如歌那渾圓翹挺的豐臀,兩瓣臀肉在紅裙之中一上一下的扭擺,令得他暗暗吞著口水。
“真的好大又好圓啊……真想插入里面……”黑炭眼神發直。
顧不得黑黝滾燙肉棒上的疼痛,黑炭反而握住了,然後一上一下的擼動,張著嘴巴,喝著氣,淫靡爛爛。
暗中沉秋看到這一幕,眼角肉跳動,怒火中燒。
這個混蛋,竟敢對自己的二姨做出那種事來,當真是該殺!……神女山上。
如人中之龍的風從雲正在施展一門拳法,拳印震蕩,拳風鼓鼓,每一次打拳出去都有一種凝練的氣勢。
而在不遠處,沉融月傲寒如梅,靜靜的看著。
風從雲打的很用力,幾乎是平生最認真的一次,因為有沉融月在旁看著,這位孤高冷傲的神女宮大宮主,也是東域的第一美人。
風從雲從小就對其有所耳聞,偶然一次見過便永生難忘,她傾城傾國的絕世容顏在腦海中縈繞,終日揮灑不去,每次練功他都會想起她,以此激勵自己。
終於有機會能夠在她面前表現,風從雲自然無比賣力。
湖畔之邊,芳草盈盈,紅花碧藍天,美人如畫,少年如龍。
一套拳法打完,風從雲有些累了,英俊的面龐上亦有汗水。
但風從雲顧不得這些,立刻來到沉融月面前,彎腰抱拳道:“干娘,我的這一套拳打得如何,還請干娘指點一二。”沉融月淡淡道:“比起我兒沉秋,你的天資實在好的太多。”風從雲心中竊喜,表面上不動聲色道:“沉秋亦是不在我之下,以後必定能如神星,名震東域。”“嗯。”沉融月不可置否。
這時,一位身穿灰袍的老人緩步而來,端著一個托盤,里面裝有吃食,風從雲看了眼老人,心中頓時一驚。
老人修為深不可測,自己竟然看不出老人是何修為。
“牛叔。”沉融月對灰袍老人道。
“宮主,這是我為你們准備的吃食,還請享用。”牛叔道。
沉融月微微頷首,道:“明天的晚宴准備的如何了?”牛叔道:“啟稟宮主,都已經准備好了。”沉融月屏退了牛叔,又道:“好了,從雲,你也回去吧。”風從雲雖然一心想要和沉融月再獨處一會兒,但又不敢違逆,只好道:“是!”第二日的神女宮熱鬧非凡。
因為又有一只氣勢滔天的磅礴大船來到了蓬萊島。
來者名為風嘯天,是修行界最近風頭一時無倆的紫龍山山主。
風嘯天此人氣度雄渾,一頭黑發,濃郁胡茬,雙目如虎,尤其是喜歡袒露肚腹,腹部的腱子肉猶若塊塊岩石,雄性氣息十足,也極其成熟。
“爹!”風從雲立刻迎了上去,對其極為恭敬,又有幾分懼怕。
實在是因為風嘯天對他嚴厲至極。
風嘯天拍了拍風從雲的肩膀,大笑道:“好,不錯……這位應該就是沉秋了吧。”他的目光一轉,落到了沉秋的身上。
沉秋之所以會在這兒,是因為他娘親沉融月的命令,要他與風從雲一起來迎接風嘯天,他不敢違背命令,只好前來。
沉秋有些不情願,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實在是一位粗猛糙漢,但他在心里將其與自己的父親對比一番,還是覺得自己父親林獨秀風度更好。
只是……沉秋心中一陣苦澀,父親還是不在了。
“在下沉秋,見過風叔叔。”沉秋雖有不情願,但還是抱拳道。
“好,好,果然不愧是融月……宮主的兒子,果然是豐神如玉,人中龍鳳,我很喜歡,以後有什麼人膽敢欺負於你,可以告訴風叔叔,風叔叔一定幫你找回場子。”風嘯天豪氣道。
沉秋嘴角扯了扯,擠出笑容。
就在此時,一道動聽嫵媚的聲音響起:“喲,風嘯天,你可真能吹牛呢,就你這才達到第十境不久的修為,不說其他地域,就是這東域,也能有人虐你吧。”眾人循聲望去,不由得眼神迷醉。
沉如歌裊裊漫步而來,她身穿一件藕荷色的妝花繡衣,香肩之上是肚兜的兩根吊帶掛著,連衣長裙橫到領口,酥胸飽滿而又豐盈,碩大高聳,外面披著一件小衣,身段玲瓏。
從上往下而去,腰肢盈盈,蜂腰堪堪一握,她漫步之時腰臀微微的扭動著,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在裙中搖曳生姿,光華盈滿,那不時晃動出來的白肉讓人移不開目光視线。
沉如歌身姿嫵媚,艷冠群芳,走動之間便能勾人欲望,在場許多男性都是呼吸急促。
就是風嘯天等人,此刻也都是眼神火熱,更別說人群中的黑炭,情不自禁的望向沉如歌的玉足,吞了吞口水,又想到昨日沉如歌以小繡鞋為他撫弄腫脹肉棒之時的那般火熱風情,一時之間又是腹部漲熱,難受與快感並存。
“二宮主。”風嘯天最先回過神來,雖然心中亦有對其向往的心思,但他還是比較能滿足的。
既然已有了那孤高冷傲如梅的大宮主沉融月,自己還是不要多想了。
而且這沉如歌對誰都笑意吟吟的,如狐媚子轉世,就算是她的丈夫,那位神劍宗宗主之子林岱岩也不一定征服了她。
沉如歌道:“風嘯天,你不在你的紫龍山待著,跑來我神女宮作甚?”風嘯天禮儀十足,道:“前來拜訪,還請不要嫌棄。”“你那點心思,我怎會看不出來,切!”沉如歌對沉秋勾了勾手,道:“秋兒,過來給你二姨我揉肩捶背。”沉如歌轉身而去,坐在一張紅木椅上,沉秋立刻到了她的身後,為她揉肩捶背。
“秋兒,還不謝謝我。”沉如歌笑道。
“謝謝二姨。”剛才沉如歌突然出現幫他化解尷尬,沉秋自然是萬分感謝這位二姨。
風嘯天那邊有牛叔招呼著坐下,只是他有些急不可耐,詢問了牛叔好幾句,沉融月何時出來,牛叔只答快了。
於是,風嘯天焦急難耐的等待著。
一位侍女小跑過來,在風嘯天身前行了一禮,道:“風山主,宮主來了。”聽得這話,風嘯天當即興奮地站起身來,望向走廊深處。
第五章:深夜秘訪
就在那走廊深處,一抹雪白的身影裊裊行來,風嘯天定神望過去,隨即便再也移不開眼睛。
不止是風嘯天,風從雲,黑炭等以及一眾男性,全都望去。
沉融月裊裊而來,身姿婀娜,她身穿一襲雪白的白絲紗衣,冰肌玉骨,身姿妖嬈而又豐腴,絕美傾城,如神秘雪域的一朵冰蓮,孤高而又冷傲,冷艷而又嬌媚。
她酥胸豐盈飽滿,領口高開,傲人的上圍高隆滾圓,在薄薄的玉紗包裹之中,形若圓球,挺立高聳,為最美的兩座雪峰,聖潔無暇。
她的身段嬌嬈靈柔,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扭動自如,往下便是那最美麗的豐臀,在紗衣的包裹之中不怒自挺,渾圓高翹,臀肉峰峰,尤其是兩條晶瑩修長的美腿,更是滾圓結實,在紗裙之中輕輕的擺動,若隱若現,也顯得她身姿高挑妖嬈,令人呼吸不得。
沉融月秀發高挽,被一支白玉簪子別住,映襯上那張絕美傾城的臉龐,風韻成熟,猶若徐娘半老,卻又比之多了許多的仙子氣息,縹緲若仙臨塵。
許多人的呼吸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就算是沉秋,亦是在心中感慨,自己的父親當年能夠娶到母親,也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隨即沉秋再一看其他人的目光,心中鄙夷。
被這麼多人用各異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母親,沉秋自然心中不悅,甚至覺得他們看一眼,都如在自己母親身上剜下一塊肉。
沉融月並不這麼覺得,這些人目光如刀,但沉融月並不在乎。
她超然在上,亦知自己在他們眼中是何等身份地位,因此不去理會。
“融月……”風嘯天最為激動,沉融月看了他一眼,他立刻醒悟,添了一個後綴:“宮主!”“風山主。”沉融月淡然一笑,道。
只這一笑,勾人奪魄,心神迷失,粗糙漢子的風嘯天心跳的厲害,小腹燥熱,目光不自覺的落到沉融月的腰臀之上。
那豐滿翹挺的美臀實在是盈圓,在一襲薄紗之下,賽過香肩,高翹傲人,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高挑結實,真不知纏在腰上是個什麼滋味兒。
雖然還不曾享受過,但風嘯天知道,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把,加把勁,很快就能享受到這雙美腿纏在腰上的那種噬魂銷骨的滋味兒了。
是以一想到這里,風嘯天更是不能自制,看著沉融月的雙目之中,冒出兩團騰騰火焰。
兩人之間看起來如是點頭之交,沉融月只招呼了一聲,然後道:“牛叔,晚宴可准備好了?”“好了。”牛叔道。
“好,那就請諸位嘉賓入座吧。”沉融月道。
由沉融月牽頭,一行人跟在她的身後,前往大廳。
神女宮的大廳富麗堂皇,當初建造此地,耗費極大,不論財力還是人力都動用了不少。
不過,對於神女宮來說,錢財基本上都是身外之物了。
這些年都有王朝皇家上供,神女宮也自己做生意,因此,神女宮不說是富可敵國,卻也是富足有余。
沉融月坐於大殿的的最上方,沉如歌在其身旁,而沉秋則是坐在沉融月的另一側。
在下方則是風嘯天等人。
但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一道聲音來。
“神劍宗,天羅門,軍皇山,擎天宗來人……”這道聲音一起,大廳內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一群人涌了進來。
這些人有老有少,三三兩兩,都有元力波動。
忽然間,沉秋看到其中一個女子,心中一動,莫名覺得有些異樣感覺。
在人群中,沉秋看到一個中年男子,臉頰凹陷,整個人沒什麼精氣,二姨沉如歌瞧見了他,不禁翻了個白眼。
他就是神劍宗宗主林岱岩,沉如歌的丈夫,也是沉秋的二姨父。
林岱岩面對沉如歌的白眼並不在乎,反而摸了摸後腦勺,露出一個憨直的笑容。
而天羅門的代表是兩個雄實的壯漢,因為天羅門是講究橫練功法,陽氣極盛,因此這兩個雄實的壯實肌肉發達,如同小鐵塔般高大威猛。
然後便是那軍皇山,是一老一個女子為代表,沉秋看向那個女子之時,心中總有一種奇怪感覺。
最後便是那擎天宗,居然又是張長松和他的弟子,那個少年郎。
一行人來到大廳之中,齊齊道:“參見大宮主,二宮主。”“諸位前來,讓我意外,還請落座吧。”沉融月道。
雖有意外,但並沒有讓他們離去。
林岱岩坐到了沉如歌的身邊去,挨著沉如歌坐下,這讓站在風從雲身後的黑炭看的膩歪,心里妒火中燒。
忽然,沉融月又再次開口:“晚照,坐我身邊來。”晚照……沉秋心中一驚,這不正是自己那個未婚妻麼?“晚照遵命。”那女子徑直走到沉融月身邊坐下,並沒有看沉秋一眼,令得沉秋心中極是失落。
一行人都坐了下來。
晚宴也正式開始。
晚宴期間,沉融月只舉杯了一次,眾人都齊齊舉杯,一起共飲。
而後便是風嘯天主動舉杯,邀請眾人一起喝酒,好幾次都是如此,終於,那張長松一拍桌子,喝道:“風嘯天,敢與我拼酒嗎?”風嘯天爽朗的哈哈一笑,道:“風某有何懼。”於是,兩人便拼起了酒來。
沉秋看的疑惑,這兩人之間有過節?兩人拼酒,極是賣力,但在沉秋的眼中就如兩只瘋狗斗氣,他很想詢問娘親一番,可因為未婚妻就坐在沉融月的身旁,又不敢轉過頭去。
就在這時,沉融月轉過身來,道:“秋兒,帶晚照去花園里逛逛。”“是。”隨後,沉秋帶著這個叫做晚照的女子去往後花園。
這個叫晚照的女子,其實沉秋知道她的姓,她姓秦,全名叫做秦晚照。
秦晚照看起來姿色中等,但是身段卻是一等一的好,她身穿一襲貼身的綠色長裙,不顯性感外露,身姿卻是窈窕玲瓏,酥胸飽滿,高高的撐起領口,兩瓣臀兒亦將裙袍高高的聳起,挺翹渾圓,玉腿極為修長高挑,她甚至比沉秋還要高出一個頭。
來到後花園,沉秋主動抱拳道:“秦小姐,在下沉秋。”“我知道你叫沉秋,是我的未婚夫。”秦晚照道。
沉秋略有悻然。
因為秦晚照說話的姿態與語氣,都顯得極為高傲。
果然,在下一刻秦晚照又繼續道:“你達到第幾境了?”沉秋羞赧道:“第四境。”秦晚照道:“太差了。”沉秋無言以對。
接著又聽秦晚照繼續道:“我秦晚照的男人,須是那種頂天立地的當世豪雄,而你……沉秋,你能做到嗎?”沉秋沉默。
“你若想娶我,那就等你成為蓋世豪雄再說吧。”秦晚照道。
“我……我盡量。”沉秋道。
總之,兩人之間的這次談話,不是很好。
當沉秋帶著秦晚照回到大廳里的時候,發現晚宴竟然已經散去了。
居然如此之快?牛叔還在,於是沉秋連忙去詢問,原來那風嘯天和張長松拼酒,張長松酒量不行,完全敗給了豪放粗糙的風嘯天。
然後,沉融月讓人扶張長松下去休息,而沉融月還有要事去辦,因此便讓這晚宴散了,並讓牛叔將那些客人安頓在神女宮住下,接著牛叔也將秦晚照帶去客房。
至此,沉秋便是孤身一人。
沉秋摸了摸鼻子,一陣苦笑,最後離開了大廳。
……天漸暗。
神女山的宮殿之中,一處側殿之中,一點青豆燭火,微微搖曳,讓整個空間顯得朦朧,影影綽綽。
一張短腳桌幾的後面,有一個成熟美婦傾側的躺在後面,手中一本古籍,她正在細細翻閱。
黑絲如瀑,落到地毯之上,她的臉龐絕美不可形容,雙眸如水,煙波迷蒙,黛眉如遠山,瓊鼻微挺,那櫻桃小嘴兒不施唇膏,紅艷欲滴,臉頰上不施粉黛,亦是吹彈可破。
有一縷黑發從她的耳後繞過,落到酥胸之上,她身穿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領口極低,胸前的嫩膚潔白無瑕,兩座聖女雪峰高高凸出,如渾圓的碗盤倒扣,飽滿而又高聳,傲人怒挺。
她側躺著嬌軀,從上到下,一覽無余,黃金比例的完美曲线,腰臀處更是凹凸有致,尤其是那瓣臀肉豐腴結實,在雪白的紗衣之下,朦朦朧朧,若隱若現,再有兩條修長的美腿,微微彎曲著,如同蛇尾般魅惑。
身姿魅惑,嬌然玉膚,每一寸每一分都讓人欲罷不能。
成熟美婦絕色傾城,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迷離朦朧的氣息,晶瑩剔透的玉膚霞光滔滔。
她又如冰山一般,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息,可越是如此,越讓人有一種想要征服的衝動。
神女宮大宮主沉融月,便是天下人都想要征服的存在。
沉融月翻過了一頁紙張,微微停頓,接著朗聲道:“在門外站了那麼久,進來吧。”門外,一道人影晃動了下,接著屋門打開,燭光照映出這人的模樣,是個粗糙雄實的壯漢,不過卻是一臉中正。
紫龍山山主風嘯天。
第六章:夜春!
風嘯天身材挺拔而又壯實,說是糙漢比較貼切,但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只能說性子較直,不然也不會修煉到第十境。
要知道在東域甚至整個潛龍大陸,第十境都是站在金字塔頂端上的存在,一個宗門勢力之中,有一個第十境的存在,都能在修行界有著超然地位。
比如神女宮,沉融月是第十境的存在,傳說正在衝擊第十一境。
而沉如歌雖然還是第九境,但是憑借她無上的劍道,足以媲美第十境。
也就是說,神女宮有兩位第十境的存在,因此在東域地位超然。
而紫龍山因為風嘯天最近突破了第十境,地位大漲,再加上風嘯天之子風從雲天賦出眾,以後紫龍山的地位在東域會愈發強大。
風嘯天關上了門,回過身來,再望向那案幾之後的沉融月,頓時怔住,眼睛的視线再也移不開了。
在案幾之後正在翻閱古籍的沉融月,側身而臥,一對飽滿高聳的雪峰欲要爆衣而出,在紗衣的籠罩之中,朦朧而散發著淡淡的熒光,白玉無瑕,一條深邃白皙的乳溝在青豆燭火的照映下,更顯神秘。
那白花花的嫩肉讓風嘯天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暗暗措手,他只覺得小腹漲熱,陽物在此時也已經悄然脹大起來,撐起褲襠,頂成一座高大的帳篷。
這可是潛龍大陸東域最美麗的女人,她如神女,亦是仙子,也是風嘯天自出道以來,便一直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女人。
就在不久前,風嘯天外出歷練,想要突破心境,偶然遇到了沉融月。
那一次風嘯天為證明自己,突破心境,強硬闖關,陷入了走火入魔之境,還是沉融月幫他渡過的那一關。
風嘯天心中感激涕零,突破到第十境,並且對沉融月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原本風嘯天以為自己沒有希望了,但讓他感到極其意外的是,沉融月竟然說給他機會。
風嘯天心思頓時活絡起來,五大三粗的他便使出渾身解數追求沉融月。
雖說沉融月有過丈夫,但他的丈夫已死,現在沉融月只是一個寡婦,而且自己的妻子也早在幾年前就死去,他們之間唯一的束縛便是世俗。
因此風嘯天不在乎世俗,死不要臉,不時的湊到沉融月那兒去。
大多時候風嘯天都會借以探討修煉的名義前去,有時候還會與沉融月交手,每一次風嘯天都是落敗,而每一次落敗之後,風嘯天不氣不惱,反而更加興奮。
一來二去,或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某一天月圓之夜,風嘯天捧著一大把的菊花去敲開了沉融月的屋門。
“宮主,我沒有什麼可送給你的……但是,只要你一句話,我的命也能送給你!”“我……我風嘯天喜歡你!”那晚,風嘯天只說了這兩句話。
而沉融月一句話未說。
就在風嘯天心驚膽戰,以為自己終身無望的時候,沉融月突然淡漠一笑,道:“下次別拿這野菊花,記得把金山銀山搬來……”風嘯天一怔,隨即就明白過來了沉融月的意思。
當下轉身,離開了那兒,令得沉融月都是有些錯愕。
但當風嘯天再回來之時,居然自己拉來了五車黃金,沒用元力,滿頭大汗,讓得沉融月瞧了不禁掩嘴一笑。
這一笑,風嘯天便覺得天都明了。
那一次,沉融月便答應了風嘯天。
只不過唯一有缺憾的是,沉融月並沒有讓風嘯天得逞。
也就是說,自始至終,風嘯天還未真正的碰過沉融月一次。
“既然來了,還愣著作甚,若是不喜,大可退去。”沉融月瞥了一眼風嘯天。
“喜歡喜歡。”風嘯天忙道,接著連忙過去。
風嘯天來到沉融月的近旁,這次瞧的更清楚了。
側躺而臥的沉融月身段豐腴柔長,酥胸實在是如圓球般的飽滿,漲鼓滾圓,聖潔而又雪白,被紗衣輕輕的覆蓋著,曲线高隆,肌膚晶瑩無暇,似乎泛著淡淡的熒光。
而從風嘯天的這個角度看去,沉融月那側躺著的美臀更是向後渾圓翹挺,兩片臀瓣就裹藏在紗衣之下,只要用手指捻起就能輕輕的掀開,一睹那渾圓豐腴的白腚。
風嘯天終於忍不住了,胯下的肉棒似是要破開褲襠,龜頭與褲襠擠著,頂的生疼,又是快感並存。
“宮主……”風嘯天再也忍不住,一下向著傾城絕美沉融月撲了過去。
然而,一股無形的力量卻是將風嘯天阻隔。
這是沉融月放出來的力量,風嘯天已經是欲火難耐,當下自身元力大震,想要破開這股力量。
然而風嘯天雖然已是第十境,可在沉融月的面前卻是仍然沒有反抗之力,最終敗下陣來,哭喪著臉道:“宮主,你莫要再玩弄我了,行行好,就讓我滿足一次吧。”“誰讓你跟你兒子亂說我與你之間的關系,滿足不了,下次吧。”沉融月冷漠道。
“啊?!”風嘯天傻眼,慌忙道:“我……我那只是太高興了,絕不是故意的。
再說了,他是我的兒子,從他娘親死去之後,一直都沒有娘親,這不終於有了你這麼個娘親,我怎能不與他說呢。”“規矩就是規矩,你想滿足,沒門兒。”沉融月絲毫不給風嘯天機會。
“不要啊……宮主,你看我這……我這東西都硬起來了,這麼大了,你……你就讓我消消火吧。”風嘯天苦苦哀求,不肯一下就認輸。
沉融月哼了一聲,揚了揚手,一股元力拋出,沒有殺傷力,卻是將風嘯天掀的倒退了好幾步。
在境界修為之上,風嘯天的確不是沉融月的對手。
側躺而臥的沉融月起了身來,紗衣蠕動,那薄如蟬翼的絲紗之中,兩條豐腴滾圓的美腿矯健有力,玉白柔長,其中芳草萋萋猶若桃園秘地的地帶,隱隱約約在薄紗之中顯露出來,一晃而逝,可卻逃不過風嘯天的眼睛,更讓風嘯天暗暗吞口水。
風嘯天只覺得褲襠快要頂穿了,他企盼且乞求的看著沉融月,這個紫龍山的山主,這一刻就如一個小孩,沒有一位山主該有的霸氣。
沉融月背對著他,笑道:“你越急切,我就越不答應你,看你如何。”這話里頗有一絲調皮,但風嘯天已經聽不進去了。
沉融月背對著風嘯天,那背部曲线完全展露了出來,香背平滑,後腰蜂細,微微凹起,腰臀處是極致的玲瓏曲线,兩片臀瓣在薄紗之中,若隱若現,其中似有白色帶子呈三角形,一根白帶圍繞著她的蜂腰,一根白帶則是深深地嵌入進兩瓣豐厚渾圓的臀肉之間。
沉融月的渾圓臀部太過翹挺,而且寬也賽過香肩,僅僅只是那美臀的飽滿曲线,就足以令人發狂。
風嘯天再也忍不住,一下撲了過去。
這次沉融月倒是沒有再擋住風嘯天了,而是任由風嘯天將其抱住。
嬌香軟玉入懷,風嘯天頓時發出愜意的一聲呻吟,她從後面抱住沉融月,兩只手便極其不安分的撫摸到了沉融月的胸前,左右手各自握住一座飽滿聖潔的雪峰,雖有薄紗,卻是恍若無物,兩座傲人飽滿的雪峰柔軟而富有驚人的彈性,即使風嘯天手掌粗大,也是抓裹不住。
“你慢點……”沉融月道,臉頰微微的緋紅起來,桃腮猶若紅霞,吹彈可破的肌膚嬌艷欲滴。
可風嘯天手中速度絲毫沒有減慢,使勁的揉搓著,沉融月那兩只柔軟高聳的大白兔籠罩在薄紗之中,不斷地在風嘯天的手中變換著形狀。
而風嘯天的襠部則是緊緊地貼合在沉融月那渾圓翹挺的美臀之上,他的襠部早已頂成了大帳篷,而他早已欲火難耐,用帳篷尖兒不斷地頂在沉融月的兩片臀瓣之上,以此來稍稍抒發自己的快感。
“噢……噢……”風嘯天沒了紫龍山山主該有的樣子,這個糙漢此刻滿臉的爽色。
風嘯天無比享受,換做了一只手揉捏沉融月高聳玉峰,另一只手則是到了自己腰部去解開褲腰帶,只是一下那褲子便滑落下去,風嘯天的陽物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風嘯天胯部的那根陽物碩大而又粗長,他天賦異稟,其上青筋環繞,怒龍咆哮,剛硬如棒,接著風嘯天實在按捺不住,就著碩大的肉棒一下刺進沉融月的臀溝之中。
兩片豐腴臀瓣之間的溝壑實在是深邃窄緊,豐厚盈圓的臀肉富有彈性,飽滿充滿了肉感,風嘯天那鋼棒前端的龜頭刺進了臀溝之中,只是進去了一點,旋即便是再也進不去了,而且還有薄紗的阻隔。
但即使如此,風嘯天也是異常滿足了,屁股聳動起來,一刺一刺的,聊以慰藉。
“嗯……嗯……”沉融月面若朝霞,只是鼻間發出這樣的悶哼聲來。
“宮主……呃啊……你的屁股……太……太圓了……太有肉了……”風嘯天爽的實在是激烈。
“閉嘴!”沉融月忽然一聲厲喝。
這一聲當頭棒喝讓風嘯天稍稍清醒了幾分,但也只是清醒了幾分,根本不會停下。
而風嘯天也終於忍不住了,滾燙的巨龍已經漲硬到了極點,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撩開沉融月身下的薄紗,欲要把自己的東西給塞進去。
第七章、夜春二
月色銀光,月光如玉盤高懸於夜空之中,靜謐的為大地披上一層銀色的外衣,大海波光,蓬萊島亦是如仙境般美麗。
而在某一處屋子之中,此時正有呻吟之聲傳出來。
“嗯……嗯……”沉融月嬌艷欲滴的唇瓣微微張開,不斷地喘著粗氣,在她的臀部上,正有一根碩大的巨龍鑲嵌在其中。
這根巨龍可謂是猙獰可怖,蒸騰著勃勃的熱氣,在兩瓣豐厚飽滿的臀肉之中不斷地上下摩擦。
紗衣裙擺被撩起,就掛在沉融月的蜂腰之上,為她平添熟媚嬌艷的風情。
沉融月的美臀實在是渾圓翹挺,豐臀滿滿,每一瓣臀肉都結實盈圓,不像一些女人的臀肉顯得松垮,而是極富彈性和飽滿,但她腰身微微俯下的時候,那美臀便是更加挺翹起來,兩片臀瓣組合起來的模樣就如蜜桃般。
沉融月的是蜜桃臀,嬌艷多嫩,而她的兩條美腿修長筆直,因此讓她的身段顯得高挑,也讓她的雪臀顯得更加翹挺。
不僅如此,在這渾圓挺翹的蜜桃臀之上,還有一條雪白薄薄的內褲,一根白帶纏繞腰間,下面是一塊沒有手掌大的三角布料,堪堪遮住那黑草萋萋的桃源洞口。
在沉融月的背後,風嘯天早已是滿臉蕩色,一臉迷醉,看著那兩瓣兀自翹起的豐滿臀肉,風嘯天心中滿是滿足之感。
風嘯天早年的妻子是一名大家閨秀,也有姿色,身段也是出落得挑剔,但與沉融月比起來,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在這潛龍大陸的東域,沉融月艷名遠播,是人人傳頌的仙子,風嘯天自從看到沉融月第一眼便對其傾心,心中幻想過很多,但一直都不敢想自己能一親芳澤。
因為風嘯天自覺自己只是地上的一顆沙子,而沉融月則是天上雲朵,明月,風嘯天只能暗暗遐想。
可讓風嘯天怎麼也想不到的是,沉融月的丈夫竟然死了,雖未見著屍體,但是死去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東域,令得那些一直暗中對沉融月傾心的男子再次活絡起來。
他們沒想過用什麼歹毒手段,因為在沉融月絕對的實力面前,不論什麼手段都不行,唯有用心。
恰好,天降大運砸在了風嘯天的頭上,他表現出自己憨厚耿直的一面,終於令得沉融月有幾分心動,這才讓他得逞。
這個東域最美的寡婦、仙子,此時就在自己的身前,坦胸露臀,豐腴嬌俏的美艷嬌軀乃是這世間最為精美的玉體,風嘯天做夢也未曾想到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粗糙大漢的風嘯天呼吸急促,臉色漲紅,一手繞到了沉融月的蜂腰腰側,用寬大手掌握住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另一只手則是握住他巨大直挺的肉棒,便欲要將他滾燙的巨龍直刺進沉融月下面那潺潺溫潤的桃園秘地。
可就在此時,沉融月卻是突然出手,玉手伸出,一把擋住了風嘯天那根巨龍的前行。
“宮主……”風嘯天欲火大盛,極是不解。
“別得寸進尺。”沉融月道,聲音中有一絲冷意。
雖然已經到了這般境地,可沉融月依然保持著清明,可見她的心境之清純,又堅如磐石,難以更改。
而風嘯天則是已經是欲火難耐,早已喪失了理智,只是礙於沉融月往日的威嚴,風嘯天手握巨棒,無法再前進半分。
就算是沉融月的元力被禁錮住,風嘯天也不敢違逆她,這不僅是實力上的差距,也是沉融月在他心理上有極大的壓力。
沉融月玉手輕輕一推風嘯天厚實的胸膛,便讓風嘯天倒退幾步,而沉融月站直身子,那掛在她腰臀上的薄紗滑落下去,頃刻間便蓋住了那絕世無雙的渾圓蜜桃美臀,如此絕美風景又被覆蓋住,風嘯天心中一下失落,暗道自己實在太急切了。
然而,美人如玉,這樣一位艷絕東域的仙子在眼前,就算是那凶威一世的魔頭恐怕都抵擋不了吧。
風嘯天神色有幾分失落,褲子還掛在腳腕上,胯部露出的那根肉棒熱氣騰騰,依然是一柱擎天,黑草濃密,兩顆卵蛋藏於黑草之中,而前端的龜頭猩紅鼓圓,暴露在空氣中,漲硬的到了極限。
沉融月瞧了一眼,道:“你這東西……倒是不耐。”“當然!”風嘯天頗為自豪。
“可惜它今晚只得含恨而歸了。”“啊?!不是……宮主……你聽我說……是我太心急了,你就滿足我一次吧……我絕對聽你的……宮主……”風嘯天生怕沉融月趕他走,竟然直接跪了下來,忽然又倒抽一口涼氣,原來是他跪地的時候,那根碩大陽具也跟著杵在了地上,好在地上是毛毯,不然可就慘了。
沉融月輕輕一嘆,裊裊婀娜的走來,道:“站起身來。”風嘯天聽從站起身來,發現沉融月的視线落在他胯下的陽物之上,沒有半點退縮,反而愈發脹大,展露雄風,似是要在沉融月面前證明什麼。
沉融月臀浪搖擺,緩步走到風嘯天面前,忽的伸出玉手,握住了風嘯天的陽物。
“嘶……”風嘯天倒抽一口涼氣,不是痛,而是爽的。
風嘯天震驚且又痴迷的望著沉融月那絕美無比的容顏,迷離道:“宮主……”沉融月道:“我道心還有瑕疵,不能完全放開身心,心中還有一人,若你不喜,可以離開,我不會怪罪於你。”“不,宮主,我絕對不離開你!”風嘯天忙道。
“可若是我離開你了呢?”“那我也無怨無悔!”風嘯天滿臉鄭重之色,眼中深情,道:“若是你的那位……丈夫,真的回來了,我會自己離去,不會勞你費心的。”沉融月嫣然一笑百媚生,一根蔥白如玉的食指勾上了風嘯天那濃密胡須的下巴,道;“你們男人的話可都信不得。”風嘯天想要解釋,忽的,沉融月握住他肉棒的玉手輕輕用力,刹那之間,一股快感襲遍風嘯天的全身,讓他忍不住的差點射了出來,好在強忍精關,沒有爆射出來。
只是沉融月的柔荑鮮嫩美玉,試想被東域第一美人這樣握住陽具,任誰都難以忍受,而風嘯天自覺能夠忍受住,也絕對是非凡了。
“我那丈夫可是東域的第一天才,若不是他隕落了,你可沒這個機會。”沉融月又道。
“這個……”風嘯天一時語塞,想要反駁卻無從反駁。
沉融月的丈夫,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同輩之中,無人能敵,而且就在三年之前,他成為了傳說中的十二境,注定會被記載在東域的修煉史上,即使風嘯天都得仰望,但現在,風嘯天心中卻是有些慶幸,甚至說是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因為,曾經沉融月的丈夫連著挑戰了整個東域的同齡人,其中包括他風嘯天,那次風嘯天三招落敗。
而且那次,沉融月亦是看在眼中,讓風嘯天頓覺天地昏暗。
世事無常,誰又能想到他會神秘死去?誰又能想到,他這位最是美艷的嬌妻美婦,會用玉手握住自己的碩大陽物?一時之間,風嘯天志得意滿,要說沒有得意,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修行界的天才如何,打敗了我又如何,最後你的美艷嬌妻還不是得給我擼肉棒?“宮主,我對你絕對是一片赤誠之心,天地可鑒,若有違背,我願天打雷噼,不得好死。”風嘯天舉手發誓。
“好一個天打雷噼……躺下!”沉融月忽的說道。
風嘯天雖有疑惑,但還是躺了下來,就躺在地毯之上,而沉融月則是跪坐在了風嘯天的身側,香背停止,玉足與豐滿結實的臀肉擠壓在一起,形成隆起誘惑的曲线。
只可惜,那肥滿圓沃的大屁股,自己今晚是嘗不到個中滋味了。
不過……這嬌嬌玉手的柔嫩鮮滑,倒是能夠嘗到。
想到這里,風嘯天心中還是特別滿足的。
而就在風嘯天遐想之際,沉融月玉手微微聳動了起來,上下擼動風嘯天那火熱滾燙的巨龍,一上一下,那陽物頂端的猩紅龜頭不時出沒,似有幾分調皮之意。
……夜。
劍峰之上。
沉如歌側躺在軟塌之上,她的上身僅穿著一件紅艷的小肚兜,兩座飽滿圓大的雪峰皚皚而立,乳肉邊緣透過肚兜邊緣露出,若隱若現。
她的腰身如蛇兒一般柔嫩,細細一握,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往下便是那高翹到極致的圓臀,有一條帶花紋的紅色內褲,堪堪遮擋住下體聖地的那一簇幽叢。
沉如歌嬌媚如火,她手肘撐在枕頭上,玉手撐著太陽穴,有些百無聊賴,不由得心念一動,一柄飛劍豁然從她的眉心之中飛出。
這柄飛劍由小變大,轉瞬之間,就成了一般細劍那般大小。
咻!雪亮的細劍飛出,一下懸停在屋子里的衣櫃前,沉如歌嬌笑道:“還不快出來,若是再不出來,我這飛劍可就要給你身上留幾個窟窿了。”那衣櫃里一陣沉默,屋子里也寂寂無聲,彷若無人。
“還挺有耐心……小樣,看是你的身子骨硬,還是我的飛劍堅硬。”沉如歌又道了一句。
“不要……不要……”衣櫃被推開,一個黑炭似的胖子連忙從里面跑出來,一下跪在地上,雙手合著連連跪地求饒:“二奶奶饒命……二奶奶饒命啊……”“你這黑乎乎的小胖子,躲在衣櫃里偷窺我,讓我怎麼饒你性命?”沉如歌眼中閃過一縷寒芒。
黑炭陡然打了個激靈。
別看這位二宮主平時調笑豪放,可動了殺機,讓人心中發寒,黑炭只覺得渾身冰寒,如墜冰窖,一張黑臉也蒼白的沒有了血色。
只是,轉瞬間黑炭心思活絡,目光轉移到了沉如歌的嬌軀之上,忍不住的屯咽了一口唾沫。
只見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側臥在床榻之上,軟玉金被,冰肌玉骨,那小肚兜里爆衣欲出的傲人雙峰,細細蜂腰,豐滿高翹的雪臀,以及那無法言喻的修長美腿,玉足嬌俏,充滿了成熟火辣的性感,讓黑炭這個從未經歷過人事的胖子怎麼也移不開視线。
咻!一抹寒光陡然飛來,黑炭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許久卻沒有動靜,他大著膽子睜開眼,頓時冷汗直流,原來是那柄飛劍的劍尖懸停在他的面前,那鋒銳的劍尖只需一毫,便能直刺黑炭的眉心,將他洞穿。
第八章、夜春三
黑炭這下是真的怕了。
傳聞之中,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可是殺伐之氣最重的,曾經不止挑戰過許多宗門,還斬殺過諸多大妖,死在她劍下的性命不知有幾何,自己剛才是真的太大膽了。
沒死,真算是幸運!這位二宮主實在是可怕,黑炭從死亡邊緣回過神來,冷汗直流,黑乎乎的胖臉上滿是驚恐之色,胸膛劇烈起伏,心肝膽顫。
“知道我為何不殺你嗎?”沉如歌笑容嫵媚的看著這個跪在地上的黑胖子,忽的起身,由側躺變為了坐姿。
當沉如歌翻身的這一刻,那兩腿之間的曼妙風采猶若飛霞,迷蒙絢爛,兩條雪白修長的雪玉美腿白嫩如花,讓人喉頭蠕動,黑炭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然而他立即反應過來,趕緊又低下頭,不敢再看。
隨後,黑炭低著頭,怯怯懦懦道:“不……不知……還請二宮主告知。”“你不是膽子挺大麼,怎的連稱呼也變了?”沉如歌調侃。
黑炭微微瞄了眼懸在自己額頭的飛劍,頓時哭喪臉,道:“二宮主,您就別再玩我啦……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被豬油蒙了心來偷窺您……求求你饒過我吧……”沉如歌笑道:“原來你也怕死啊。”我又不是什麼赴死壯士,連修煉者都不是,您這飛劍輕輕一刺我就得死,怎麼可能不怕呢?黑炭心中腹誹,不敢再說什麼,只得保持沉默。
在保持沉默的同時,黑炭戰戰兢兢,因為沉如歌目光如蛇,彷佛游走在他的身上,讓他感覺毛發直豎,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咻!飛劍突然被沉如歌收回,由大變小,最後化為一道氣流竄入沉如歌的眉心之中。
沉如歌翹腿擺足,她未著繡鞋,兩只玉足如是白荑,五指精巧,雪白玉膚,一只玉足晃蕩著,帶出一條條晃眼的白光,而往上看去便是那羊脂白玉的小腿,一手可握,然後再到那大腿上,豐腴滾圓,結實矯健,白的不可言語。
只可惜她是翹著腿的,因此無法看清那兩腿之間的神秘風光,但她翹起的大腿與豐臀之處,那臀肉從側面看去,飽實豐滿,不知拍一巴掌在上面會是什麼手感。
這些都只是黑炭一眼看過便記在腦海中的,他不敢忘,因為這有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才能見著的,可要好好地記住,絕不可忘記。
沉如歌嬌容艷麗,不是那種俗媚,而是有一種高貴出塵,即使如現在這般的沉如歌衣著暴露,卻仍然嬌媚高貴,因此才能讓人心動澎湃,願意為之付諸一切也在所不惜。
見黑炭還跪在地上,沉如歌瞧了眼桌子上的茶壺,道:“老娘口渴了,去端杯茶水過來。”“好,好……”黑炭連忙起身。
黑炭倒了杯茶水,小心翼翼的,只是雙手顫抖,也不知是不是太過緊張了,腳下忽然絆了一下,哎呀一聲,一個狗刨土的摔在地上,手里捧著的那杯茶水也一下潑在沉如歌的玉足之上。
黑炭顧不得摔疼了,連忙抬頭去看沉如歌的神色,只看到沉如歌嬌艷欲滴的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黑炭連忙磕頭求饒:“二奶奶饒命……二奶奶饒命……”“你這黑豬,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求饒了……還好這茶水不燙,要是給我燙傷了,你擔得起嗎?”“擔不起,擔不起……”“既然擔不起,那還不給我擦干咯。”“是,是……”黑炭左右望了望,卻是沒找到毛帕之類的東西,旋即就把衣服脫下來,裹成一團,就要往沉如歌玉足上去擦,卻被沉如歌喝止了。
“你那衣服太髒了。”沉如歌寒聲道。
黑炭傻眼,鼓起勇氣,無助的看向沉如歌。
只聽沉如歌用縹緲若仙音般的語氣道:“用你的舌頭舔了。”黑炭如遭雷擊,下一刻臉上滿是瘋狂的喜色,忍不住的一把用雙手捧起沉如歌那曼妙如玉的雪足,小心翼翼,如是捧起這世間最寶貴的心愛之物。
黑炭一直捧著,看來看去,百看不厭,沉如歌不禁有些被氣笑了:“你這頭小黑豬,還要看多久才肯罷休。”“天長地久。”黑炭道。
“你這小黑豬還真不怕死啊。”沉如歌揶揄。
黑炭陡然一個激靈,連忙俯下身,張開嘴,伸出舌頭,一下舔在沉如歌的玉足上。
一刹那,沉如歌情不自禁的仰起頭,玉頸之上悄然浮現出一抹緋紅。
沉如歌心知肚明,倒不是被黑炭勾起了情欲,而是從未有人舔過自己的玉足,就算是自己的那個死鬼丈夫也不曾這般過。
黑炭用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盡興盡力,在沉如歌眼中的這頭小黑豬,此時看起來有一點順眼了。
……圓月如玉盤高懸於夜空之中,沉秋在宮中閒逛,來到一片幽靜竹林,看到有一人正坐在石桌邊獨自飲酒,是一個中年男子,神色惆悵,可不正是自己的那位二姨父?沉秋不打算去打擾,但林岱岩卻是神覺聰敏,朗聲道:“秋兒,過來陪我喝一杯。”沉秋只好走過去,在石桌邊坐下。
“二姨父,這麼晚了,怎的還不去入睡,該不會是被我二姨踹下床了吧。”沉秋調笑道。
“嗯。”沒想到林岱岩居然點了點頭。
沉秋訝然,“您可是神劍宗的宗主之子啊,以後是神劍宗的宗主呢。”林岱岩苦笑道:“那又如何,你二姨總嫌我在床上……”沉秋忙問:“怎樣?”林岱岩一瞪眼,“不要總是想東想西,你修為如今才第四境,有哪里不懂的,說出來,我給你指點一二。”突然,他又如想到了什麼,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哪有資格指點你呢。
你娘親可是第十一境的強者呢,我還是莫要獻丑了。”沉秋笑笑,沒有多語,他不想告訴林岱岩,即使是有自己的娘親指點,自己也依舊是這平庸的資質。
唉,也不知娘親現在睡了沒有,每天夜晚她都會挑燈翻閱書籍,不知今晚是不是也是如此?……“啊啊……宮主,您玉手的撫弄實在是太舒服了,啊……真的好爽啊……”風嘯天嘴中發出動情的呻吟之聲。
這個粗糙漢子,此刻正躺在毛毯之上,雙腿向兩邊趴開,雙手則是枕在腦後,一副享受的模樣。
而在這個粗糙漢子的身旁,則有一位如仙子般的女人正跪坐在旁,她的身段豐腴曼妙,一件薄紗就那麼披在她的玉體之中,堪堪遮住一些部位,卻是朦朦朧朧,更引人入勝。
風嘯天在舒服之際,不由得看向跪坐在旁的沉融月,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天仙一般的女神,此刻竟在用玉手為自己消火,傳了出去,恐怕整個東域都會震蕩。
豐腴動人的沉融月跪坐在風嘯天身旁,身姿曲线凹凸緊致,從香背到美臀處的曲线,如是山巒般的起伏;而在沉融月的胸前,那兩座高聳山巒則是山峰挺拔,傲人雄偉,她微微俯下身子,那兩座飽滿的雪峰便是情不自禁的往下落,在薄紗之中透露出朦朧的曲线盈圓如盤。
呃在沉融月的玉手之中,正握著風嘯天那根碩大滾燙的巨龍,猩紅的龜頭上馬眼微微分合,已經有分泌物的液體滲了出來。
“噢……宮主……您的手……讓我好爽啊……”風嘯天滿是沉迷的說道,望著沉融月那飽滿的酥胸,他禁不住的一只手伸過去要抓住,卻被沉融月一手給拍開了。
沉融月不顧風嘯天略有委屈的神色,道:“別得寸進尺。”沉融月說話,向來說一不二,說不再讓風嘯天碰她,便是絕不讓風嘯天碰她,若是風嘯天敢強硬來的話,那就是連沉融月幫他擼肉棒的機會都沒有了。
總之,不論如何,能夠讓沉融月這樣的女神為自己擼動肉棒,美人恩,難消受。
但也正是如此,風嘯天興奮地很。
風嘯天雖然是在躺在地上的,可是屁股卻還是微微的上下聳動起來,以此尋求最大的快感,沉融月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卻是沒說什麼。
就在此時,沉融月握著風嘯天火熱滾燙肉棒的玉掌,一根蔥白的食指忽然放到了那巨龍前端的龍頭之上,輕輕摩挲馬眼。
“哦……哦……融月……”風嘯天連宮主都不再叫了,快感襲上心頭,肉棒上的快感更是難以言喻,“好爽……日……融月……宮主……再快一點……”風嘯天的屁股更快聳動起來,沉融月的一只玉手難以握住,干脆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兩只玉手交纏握住這根已經漲硬到極點的滾燙肉棒,跟著上下擼動。
雙手感受著這根肉棒上的滾燙火熱,沉融月的面頰也一時有些緋紅起來,嬌艷欲滴的櫻唇微微的張開,呼吸也微微變得急促起來。
“快……快射吧……”沉融月嬌滴滴的說道。
“要來了……要射了……融月,快叫我一聲夫君……”沉融月沒有拂了風嘯天的意,心想給他幾分好處也沒什麼,雙眸如秋水,有著一絲絲的媚波,她櫻口微張,“夫君……好夫君……快快射了吧……”風嘯天聽得沉融月這般嬌嫩動人的言語,心中一陣激蕩,再也忍不住,“射了……射了……”就見風嘯天猛地一停屁股,胯下肉棒如巨龍衝破牢籠,一股股濁白的精液從馬眼中爆射而出。
第九章、牛叔
天涼道個好秋。
神女宮的熱鬧很快沒了,一日之後,擎天宗副宗主張長松帶著他的弟子離去,神色有些黯然。
然後便是天羅門的那兩個壯漢,一個叫羅大,一個叫羅二,也都相繼離去。
他們來此的目的,其實是為了給沉秋送一樣禮物的,無外人得知。
然後便是那軍皇山的秦晚照,這位沉秋的未婚妻,只可惜她只喜歡蓋世豪雄,雖未明說,但是沉秋知道她就差沒有說出不喜歡自己了。
沉秋也不想多去叨擾她,以自己這廢柴的天賦,他覺得還是不要打擾她的好。
只是,在沉秋的心底卻不得不承認,秦晚照那樣的美人,自己還是非常心動的。
若說不激動,那根本不是男人。
可在實力和天賦上的差距太大,無法彌補。
要想破開眼前的困局,唯有用實力說話。
是以沉秋並不怨天尤人,決定刻苦修煉。
如今他已十七,距離十八成年只差一年。
沉秋回到房間之中,將羅大羅二交給自己的禮物拆開。
這就是一個木盒,只是有重重機關,一般人難以打開,沉秋發現,這上面的機關暗合周易之術,剛好,自己的父親教過自己這方面的知識,他竟然很輕易的打開了。
木盒打開,這里面的物事一一暴露在沉秋的視线之中。
先是一塊令牌,卻如玉色,沉秋心中震驚,這是……天盟令!天盟,這是自己父親創造出來的勢力,隱藏在暗中,鮮少有人得知。
但是有一句話,天盟一動,天下亂;天盟不動,天下安。
這塊天盟令,父親竟然給了自己,不知他是何用意,他活著的話,應該自己留著才對啊,如果沒活著……沉秋不敢想下去了。
除開這塊天盟令,還有一塊玉簡,一塊黑印,以及三張符籙。
玉簡之中記載著一門功法,名為‘逆神九轉訣’,沉秋心中了然,這是父親的獨門功法,冠絕東域。
一塊黑印,沉秋不知是什麼東西,但也貼身收好。
最後那三張符籙,沉秋心中默然,這肯定是父親親手所寫,一張可鎮壓邪魔妖道,一張可鎮壓鬼魅精怪,一張可鎮壓白道梟雄。
沉秋依舊將其貼身收好。
至此,再沒了什麼東西,沉秋便打算關上盒子,只是心中忽然一動,又仔細探索了一番,在這木盒里找到了一個暗格,從中取出了一封信。
這封信,是贈予他娘親沉融月的。
信里只有寥寥幾句話,先是他們相遇,然後相愛,再然後便是遠望,只是最後卻是絕筆,其中一句話,沉秋印象深刻。
融月如花,我之甘露。
沉秋默默然的站起身,拿著這封信離開了房間,前往母親的住處,他要親手將這封信交給母親,他要讓她知道,父親一直愛著她。
路上的時候,沉秋心緒激蕩,想到母親見了這封信,一定會喜極落淚吧,畢竟三年前父親神秘死亡,母親卻說不在意,還說是父親狠心。
一路來到神女山上,來到宮殿之前,沉秋立刻衝向沉融月的寢宮。
“娘……”沉秋高喊一聲,旋即神色頹然。
寢宮房門打開,沉融月從中曼妙翩翩的走出,可在她的身後,卻還跟了一個粗糙漢子。
風嘯天!刹那之間,沉秋的心被重重的錘了一下。
這還不算什麼。
那風嘯天跟在自己娘親身後,忽的瞧見了娘親搖曳的盈臀,舔了下舌頭,快步上前,接著就是用粗糙手掌在娘親那渾圓飽滿的臀肉上摸了一把,心滿意足。
娘親便只是冷冰冰的看了風嘯天一眼,風嘯天竟然露出委屈的模樣,娘親便沒說什麼。
這一幕落在沉秋眼中,令得沉秋心中怒意勃然大盛。
自己那如仙子般的娘親,何時與這風嘯天在一起了?或者說,那風嘯天又是怎麼追上自己娘親的?在這東域,不知有多少人想要追求沉融月,各方強者,能人異士,都對沉融月有愛意,這些沉秋心知肚明,比如那張長松,到了現在還未婚娶,就是為了等沉融月。
可是,卻被這紫龍山的山主給得逞了,由於沉秋看風從雲不順眼,順帶著對這風嘯天也不順眼。
那風嘯天還想再在沉融月的身上占便宜,忽的瞧見了沉秋,立馬正色起來,沉融月婀娜多姿的走到沉秋面前,淺淺笑道:“秋兒,你怎麼來了。”“你自己看吧。”沉秋把那封信塞給沉融月,狠狠地看了一眼風嘯天,隨即轉身離去。
沉融月略有錯愕,拿起這封信看了幾眼,猛地怔住,那風嘯天也想湊過來看,沉融月的玉軀之上忽然爆發出一股磅礴元力,直接將風嘯天震開。
沉融月大步向外而去,看也不看風嘯天,頭也不回道:“今日你便回紫龍山去吧。”“啊?宮主,宮主……”風嘯天還想再說,沉融月忽的頓步,猛然回過頭來,凌厲一眼。
風嘯天縮了縮脖子,道:“那我那兒子……”
沉融月道:“他留下吧。”風嘯天既有遺憾也有欣喜。
沉秋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只覺心中堵得慌,深吸一口氣,沉秋喃喃自語:“看來還是要盡快入世歷練了。”而且,沉秋也想去往天盟總部,他想看一下他父親留下來的那些東西。
房門忽然被推開。
一襲若雪的身影裊裊煙步的走了進來。
沉融月推門走入了沉秋的房中,她身姿高挑,一襲薄紗般的宮裝如冰山雪蓮,傲骨芳香,她坐於桌旁,兩條修長滾圓的玉腿在其中朦朦朧朧,线條優美,冰山般美麗的她生人勿近。
只是,一想到那風嘯天壓在娘親嬌軀上征伐抽送肉棍的畫面,沉秋心中便是不悅。
“秋兒,過來,讓娘看看,你是不是生氣了。”沉融月笑道。
“娘,你笑得出來,我笑不出來。”沉秋冷冰冰道。
“你果然是生氣了。”沉融月玉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起來,道:“秋兒長大了。”沉秋點了點頭,道:“對,我長大了,也該離開蓬萊島去歷練了。”沉融月有些錯愕。
沉秋繼續道:“娘,相信那封信你也看了,其實我能理解你,畢竟你也是一個女人,爹死了三年,就算是為其守靈也該夠了。
只是我不喜歡那風嘯天,也不喜歡那風從雲,但我左右不了娘親你的思想,我還是離開蓬萊島歷練去吧,或許能突破境界也說不定。”沉融月默然片刻,點點頭,道:“好。”沉秋道:“娘,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說便是。”“在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兒子?”兩人目光對視。
這一刻,在沉融月的眼中,自己的這個兒子,目不斜視,陡然有了魄力。
旋即,沉融月輕輕一笑,起了身來,款款走到沉秋面前,而後伸出玉手,撫摸沉秋的臉龐。
在沉秋錯愕不及之下,沉融月一把將沉秋的腦袋拉進懷中,刹那間沉秋只覺得自己的臉龐埋入了娘親胸前那兩座高聳飽滿的巒峰之中,柔軟而又富有彈性,奶香甜膩,那獨有的香味兒竄進沉秋的鼻子里,直教沉秋腦袋一陣眩暈。
情不自禁的,沉秋伸手抱住了娘親那盈盈一握的柳細蜂腰,軟玉在手,且又緊貼著娘親那豐腴動人的嬌軀,小腹處一陣火熱蕩漾而起,襠部的那條肉棒便是一下漲硬了起來,隔著衣褲,頂在了某柔軟處。
沉融月如水的美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她沒有當一回事,笑了笑,撫摸著沉秋的後腦勺,道:“傻孩子,你是從我肚子里生出來的,我心里怎會沒有你,你可是我的心頭肉。”“那個風嘯天,你不許與他在一起了。”沉秋道。
“行,你說是便是,那你想讓娘親與誰在一起?”“我看天龍書院的周院長就不錯,相貌中正,為人正氣,雖然只有九境修為,可完全配得上娘親你。”沉秋道。
“好,若有機會,我便去試試。”沉融月道。
兩人相擁許久,沉秋感受著娘親這豐腴動人的嬌軀,心中滿是旖念,可想到這是自己的母親,沉秋在心中暗罵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擁抱再久也有分開的時候,沉融月將沉秋放開,假裝沒有看到兒子襠部那高頂起來的帳篷。
忽的,沉融月想到一事,道:“那你此次出去歷練,順便去一趟南虎城,看望下你的三姨。”“是!”三姨,名為沉芷蘭,五年前嫁到南虎城。
如冰山般的沉融月,在兒子臨行之際,終究還是多說了幾句,也多叮囑了幾句。
沉秋打算在明天離去,在離去之時,沉秋想到了沉如歌,便去往她的住處跟她告別。
……沉融月緩步走在蓬萊島之上,島上多是女子,見了沉融月都向她彎腰稱呼一聲大宮主,禮儀周到,不知不覺間,沉融月竟然來到牛叔的住處。
對於牛叔,沉融月還是有幾分感情的,他從小就待在蓬萊島,服侍歷代宮主,兢兢業業,性格溫厚,只是沒有婚娶,也就沒有子嗣。
牛叔的院子倒是相當的清淨,沉融月乃是十一境的修為,步履輕盈,縱然是牛叔也察覺不到,當沉融月來到院子里之時,忽的聽到那屋內傳來一陣低吼聲。
沉融月輕盈掠動腳步,來到那間屋子的窗戶邊,朝著里面望去,絕美冰冷的臉頰上露出驚訝之色。
只見牛叔躺在床上,褲子扒到腿上,一只手放在胯間握著一根黑黝黝的大肉棒,正在用力的上下撫弄著,那圓鼓碩大的龜頭赫然醒目。
而在牛叔的臉上,有一件蠶絲織就的淡粉色肚兜,在狂猛迷醉的吸著氣。
沉融月眸光一寒,那淡粉色的肚兜可不正是她的麼?
第十章、暴雨之夜!
躺在床上自己擼著肉棒尋求快感的牛叔並不知在窗戶外有人。
那人傾國傾城,清雪無雙,一雙如水的美眸中的煙波流轉,正落在牛叔那碩大滾燙的肉棒之上,神色古井無波。
牛叔不知這些,只顧自己擼著,他雖然人老了,可是這條肉棒卻是大得很,黝黑的很,就是龜頭也是黝黑,猙獰嚇人,牛叔一只手根本握不過來。
牛叔尚未娶妻生子,老來也沒有子孫,無法含飴弄孫,自然而然的,幾十年了,在規矩森嚴的神女宮,牛叔恪盡職守,從未與女人交歡過,卻是因為胯下巨大的肉棒,一直都很想嘗試魚水之歡的滋味。
只可惜的是,牛叔年輕時相貌就不怎麼周正,與英俊搭不上邊,老了之後,面貌更是有些丑陋,若不是沉融月願意收留他的話,他早已經被送離這蓬萊島了。
牛叔自己擼著肉棒,發出夢囈般的呻吟:“啊……大宮主……大宮主……您太美了……你的那雙腿夾得我好緊……還有您那白腚呐,哦喲,老奴真的快受不起了……您的那兩座雪峰,太白太圓了……哦哦……我要插您……我要狠狠的插您哦……”臉上蓋著沉融月粉紅色肚兜的牛叔,此刻雙腿突然繃直,擼動肉棒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一個衝刺般,一股白濁的精液從那鼓圓的龜頭里直噴而出,一股接著一股……牛叔噴射出來的量實在太多,就是沉融月瞧了,心頭也不禁有幾分驚訝。
“這個牛叔……人老了,量倒是挺足的。”沉融月心中如此想到。
她的道心穩定,但是牛叔叫著她名字,又披著她的粉紅肚兜,還幻想著插入她的身體之中,對於沉融月來說,她那平靜如湖的道心之中,還是泛起了那麼一絲漣漪。
沉融月卻也沒有點明,當下轉身離開,不再去偷窺牛叔。
而牛叔自然也不知,他平日里伺候著的那位絕色傾城的大宮主,將他方才一切的丑態都給看在了眼里。
日升月落。
蓬萊島所居東海,海面上常年有大霧繚繞。
這一日,東方有日頭從海平线上升起,蔚為壯觀。
沉秋獨自一人踏上了離開蓬萊島的征途,他此時所在一只大船之上,這大船極是壯觀,實際上是一只龐大海龜,主人在龜背之上建造了一只只的房屋,收取小元錢。
所謂小元錢,是修行者之間的主要貨幣,一枚小元錢,就相當於是一千兩白銀,而乘坐這只巨龜一次,則是一枚小元錢。
沉秋離開之時,沒有拿任何的財物,只是拿了自己平日里積蓄的幾十枚小元錢。
此次離開蓬萊島,沉秋是為了下世歷練的,但他的首要目的地還是南虎城,然後再去天盟總部。
這巨龜端的是無比龐大,足有二十多里之長,寬約有十來里,因此龜背上的房間足有上百,沉秋花了一枚小元錢,住在了一個還算中等的房間之中。
沉秋並沒有透露自己是神女宮大宮主之子的身份,因為他不想高調,而是低調,免得被人盯上,若是透露出來,這巨龜的主人,必定是要好生招待自己。
巨龜的主人是一個美婦,姓祁,都叫她祁夫人。
祁夫人也當真是生的水靈,年近三十多歲,成熟嫵媚,由於經常與各方客人打交道,因此也是八面玲瓏。
距離碼頭還有五六日的路程,碼頭在京城,沉秋需要先到京城,然後再走官道去南虎城。
沉秋獨自待在房間之中,從方寸物之中拿出靈石,吸收其中靈氣修煉。
沉秋盤腿而坐,靈氣從沉秋的各個毛孔之中滲入。
沉秋如今是第四境,丹田之中,已經初步凝聚出金丹雛形,第六境是金丹,只要到達第六境,便能御劍飛行。
靈氣覆蓋沉秋的全身,氤氳若霧氣,沉秋完全沉入心神在其中,忽的聽到一旁房間之中傳來一陣聲音,時而輕緩時而急促。
原本沉秋不想在意,可是那聲音卻愈發的高昂,吵得沉秋根本無法靜心,無奈之下,沉秋只好從打坐中醒來,走出房間,來到隔壁,然後敲響了門。
沉秋敲門,那門後的聲音卻愈發的高昂,兩旁屋子有許多人探頭探腦出來,笑眯眯的,其中一人說道:“小子,你這人怎麼不上道呢,莫去打擾別人的好事。”“他們吵我清修了。”“他們吵你清修,你去吵他們,這是要讓他們走火入魔啊。”走火入魔?沉秋猶疑:“後果有這般嚴重?”那說話的人尖嘴猴腮,倒八字眉,顯得特別猥瑣,他笑道:“當然嚴重了,你還是快快離去吧,免得他們出來了殺你。”無奈之下,沉秋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忍著一旁傳來的高昂急促聲音,最後在一陣高潮到極點的叫聲之後,終於停歇了下來。
咚咚咚!房門突然被敲響。
沉秋起身去開了門,發現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那個倒八字眉的猥瑣男子,沉秋道:“有事?”“道友你好,在下塗犬,可否來做客一番?”沉秋本想拒絕,但想到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於是便點了點頭,請塗犬進啦,然後為他倒茶,這塗犬倒也上道,一個勁的感謝,雖然長得猥瑣,卻是禮貌周到。
兩人在桌邊坐下,塗犬便壓低聲音,道:“道友,你知不知先前你可差點丟了命。”“不知。”“你旁邊住著一對男女,修為境界可都是五境,你若惹惱了他們,他們必定不會放過你。”“可這里是祁夫人的地盤,他們敢亂來?”“船上不敢亂來,可下了船誰又敢保證呢?”塗犬輕輕一嘆,道:“江湖險惡,道友,你可得要多留個心眼,切勿再亂來了。”沉秋抱拳道:“多謝塗兄提醒,在下沉秋感激不盡。”塗犬嘿嘿一笑,道:“沉兄客氣了,我這人天生喜好交朋友,我看沉兄你不錯,不知可願與我交個朋友?”“當然可以。”“嘿嘿,那感情再好不過了。”塗犬在房間里逗留了許久才離去,漸漸地,夜已深了。
沉秋還是待在自己地房間之中,准備修煉一會兒便去睡覺。
半夜海上突然下起了一陣大雨,夾雜著狂暴雷電,聲勢驚人,雨滴如墜,讓這巨龜都是搖晃起來,極其懾人。
沉秋正打算入睡,忽然,窗戶被人掀開,一道身影飛了進來,還伴隨著血腥味兒。
沉秋正要起身,忽然間,脖子上一涼。
隨即便聽得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道:“你若敢動一分,我便取你頭顱。”沉秋心中震驚,此人實力必然在自己之上,他定睛一看,不知何時自己的身前已經站著一個女子。
這女子面若桃花,黑發凌亂,面容絕美,一雙眸子如刀鋒般寒冷,卻是黛眉遠山,微挺的瓊鼻,嬌潤欲滴的唇瓣,面容姣好,唯一可惜的是嘴角有一絲血跡。
她身穿一襲黑色勁裝,身材高挑,衣衫有些地方破開,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此女走的是武道,因此身姿英氣,無比干練。
由於暴雨太大,這女人全身澆濕,衣服緊貼在玉體之上,勾勒出玲瓏豐腴的有致曲线。
“把眼睛閉上,不要亂看!”女人冷冷道。
沉秋依言閉上了眼睛。
過了會兒,卻聽得當啷一聲,脖子上那冰涼的刀已經落在了地上,而這個勁裝女人身體一軟,竟然倒在了地上。
“你受傷太重了。”沉秋不顧勁裝女人的目光如何,一把將她抱起,放在床上。
勁裝女人掙扎著,卻是有氣無力,沉秋立即為她把脈,良久後,微微皺眉道:“你傷了丹田,體內有一股奇異的氣體亂竄,好像是中毒了……姑娘,我得先幫你解毒。”勁裝女人盯著沉秋看了好一會兒,點點頭,聲音柔和了幾分:“麻煩你了。”沉秋笑道:“不麻煩。”勁裝女人看著這個一臉帶笑的男子,心中怦然一動,但又很快壓了下去。
接下來沉秋為這個勁裝女人解毒,一番忙活之後,總算將她體內的毒給解了,她身上亦有傷口,有些在私密部位,剛開始沉秋還很猶疑,沒想到這勁裝女人主動撕開衣物,讓沉秋給她上藥。
沉秋盯著勁裝女人那飽滿高聳的酥胸,不由得驚詫的咦了一聲。
這女人貼身所穿的內衣,竟然不是肚兜,而是黑色帶花邊的絲罩,明艷動人,兩座飽滿的雪峰雍容擠在一起,呈現出一條深邃的乳白溝壑。
這種內衣,沉秋從未見過。
“這叫胸罩,乃是西域傳過來的。”勁裝女人道。
“原來如此。”沉秋心猿意馬,胯下的陽物已經頂立起來,他血氣方剛,有如此反應實屬正常,卻是恰好被勁裝女人給瞧見,她那猶若桃花的臉腮上掠過一抹羞紅,心道男人果然一個德行。
不過,這個青年著實不差,沒有想著占便宜,目不斜視,讓她從心中生出幾分尊敬和心動。
如此男子,世間少有。
在沉秋為她上藥包扎的過程中,她主動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名叫薛青檸,來自京城,此次之所以受傷,是因為遇上了仇敵,若不是闖入這里,便是真的丟了性命,言語之中多是感激。
沉秋也介紹了自己,不過將自己的身份隱瞞了,只說是一介散修。
到得最後,一番包扎總算好了。
“薛姑娘,已經好了,我就在這兒,你若有什麼需要,盡管叫我便是。”沉秋道。
“叫我青檸便好。”“嗯。”沉秋在桌邊坐下,撐著頭便沉沉睡去。
窗外,雷聲大作,狂風暴雨淒厲而叫,一盞燭火猶冷,床上的薛青檸望著那坐在桌邊睡去的沉秋,心中不禁有幾分感佩之意,芳心涌動。
第十一章、定情!
茫茫大海。
巨龜在海里游動,龜背一直裸露在海面之上。
這日天氣晴朗,總算不再是狂風暴雨了。
薛青檸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兩人一起來到屋外。
為了防人起異心,薛青檸以一張雪白的面紗遮蓋在臉上,她也換上了女子裝,不再是那身黑色勁裝,畢竟太過扎眼,任誰看了都會起疑。
薛青檸身著一襲墨綠色的女裝,身材高挑,領口酥胸飽滿,高聳而立,細腰盈盈一握,柔而有力,那在裙中的圓臀兒更是挺翹,腿長筆直,比沈秋還要高出一個頭去。
即使有面紗遮掩,也依然擋不住薛青檸的英姿勃發,干練沉凝,尤其是那一雙如煙般的剪水眸子,仿佛會說話一樣,有好幾次沈秋都深深地墜入其中。
沈秋覺得,這薛青檸雖然性格冰冷,卻比那秦晚照那更平易近人一些,他也喜歡。
只是喜歡二字一直不敢說出口。
一來是相處時間太多,二來沈秋性格也著實有些靦腆,不好開口。
兩人走出房間,就見一個倒八字眉的猥瑣男子走來,拱手笑道:“沈兄,這兩天都未見著你出來,可算把你盼到了嗎,咦,這位眼睛會說話的姑娘好美……”塗犬看到薛青檸,驚為天人,整個人心神都被吸引了過去,痴痴呆呆,移不開視线。
沈秋倒是覺得沒什麼,畢竟他有時候也會被薛青檸給驚艷到。
但是薛青檸美眸中卻有一絲厭惡,見這人與沈秋認識,因此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厭惡在眉頭凝聚不散。
“塗兄,找我何事?”“是這樣的,附近發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兒,咱們去看看?”“正好無事,去看看罷,薛姑娘,你要不要去?”薛青檸猶豫了下,看到沈秋認真的神色,她便點了點頭。
三人一同向著一處院子行去,這院子里早已人滿為患,在院子中心,有一只棋盤,棋盤上正有一副殘局,而在棋盤的旁邊坐著一位老人。
老人閉目而坐,周圍眾人議論紛紛,老人都聞風不動,沈秋他們三人來了,看到那棋局和老人之後,都是一番打量。
“下棋這東西我不會,沈兄,你會嗎?”塗犬道。
“懂得一些。”“那你給我講講?”“好!”沈秋並不推辭,給塗犬講了那殘局的厲害,塗犬一副認真模樣,可是視线卻是忍不住的偷偷瞄到沈秋身旁的薛青檸身上。
塗犬心頭無比火熱,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自己只是一名山澤散修,摸滾打爬,如今才是區區三境的修為,哪里有機會見著如此美麗的女子?其實塗犬聽說神女宮美人眾多,尤其是那神女宮的三位宮主,更是絕塵出仙,如同仙女降世,只是以自己的資格根本沒法去蓬萊島,更別說進神女宮一觀三位宮主的絕世美臉了。
而塗犬摸滾打爬這麼多年,也深知薛青檸的修為必定在他之上,因此塗犬只敢偷偷的看,不敢多看,生怕引得她的注意,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很可惜的是,恰在此時,薛青檸陡然回頭,一下就迎上了塗犬那滿是火熱的目光,只在瞬間,塗犬心中驚顫,連忙收回視线。
薛青檸藏在面紗下的唇膏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剪水眸子里亦是有嘲弄之色,這等小貨色,也敢覬覦自己?若不是他與沈秋認識,稱兄道弟,自己定要讓他知曉自己的厲害。
沈秋說著那棋盤上的殘局,沒有薛青檸那樣細膩的心思,沒有察覺到此刻塗犬的異樣,正侃侃而談,一番談論之後,沈秋道:“塗兄,這只是我的拙見,若有不對之處,還請塗兄見諒則個。”塗犬忙道:“哪里那里,沈兄說得好,高深莫測,我本來不懂棋局,聽沈兄說了之後,感佩發自肺腑啊……沈兄,不如你下場與那老人下一場?不是說勝了,那老人就可以贈送一顆玄陽丹嗎,那可是好東西啊。”沈秋一陣心動,還有塗犬在旁恭維拍馬,他點了點頭,可又看向薛青檸:“薛姑娘?”“你去吧。”“好。”其實沈秋也想在薛青檸的面前威風一番。
哪個男人不想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威風,年輕氣盛,自是想炫耀一二。
沈秋走了出去,來到棋盤之前,眾人也都舉目望去。
老人睜開了眼,看了眼沈秋,微微頷首:“嗯,四境修為,年輕人,只要你能破得了這殘局,老夫送你一顆玄陽丹。”“我若輸了呢?”“無需要求。”話已說到這個份上,沈秋自然是不會退縮,他點了點頭,認真思索觀看這殘局,思索破解之法。
好在沈秋在琴棋書畫這方面的造詣都非同尋常,神女宮典藏豐富,關於各種殘局的書籍亦有,是以沈秋很快想到了破解之法。
不久之後,老人給出了一個玄陽丹來。
眾人亦是拍手叫好。
沈秋面色微紅,有些燥熱,回到薛青檸面前,笑道:“薛姑娘。”薛青檸那雙會說話的美眸也有笑意流露而出,道:“不錯。”沈秋忽的將玄陽丹遞出:“薛姑娘,這顆玄陽丹送於你了。”薛青檸的眸子里浮現出詫異之色。
一旁的塗犬神色復雜,隨即笑道:“薛姑娘,這可是沈兄送於你的,沈兄一片赤誠之心,你就收下吧。”薛青檸看了眼塗犬,此時倒是覺得這塗犬有那麼一點順眼了。
而薛青檸本就不是扭捏之人,看到沈秋眼神真摯如水,不把東西送出去誓不罷休的樣子,無奈之下,薛青檸便把這顆玄陽丹收了起來。
見薛青檸收下玄陽丹,沈秋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對了,沈兄,我那有幾壇美酒,晚上來找你喝酒。”塗犬道。
“好。”塗犬離去了。
這里便只剩下沈秋和薛青檸,沈秋臉上一個勁的笑,薛青檸抬起玉手微微掩嘴,忍不住伸出蔥白玉剔的食指一戳沈秋腦門,道:“傻瓜!”沈秋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道:“傻妹關系,只要薛姑娘喜歡就好。”兩人一起回到了房間之中。
不久後,房門突然被敲響,沈秋起身去開門,便見門外站著一位宮裝美婦,吃驚不已。
這位宮裝美婦秀發高挽,玉簪如竹,面態粉嫩而又嬌艷,一張嫵媚臉頰,春水秋眸。
宮裝美婦的酥胸飽滿,碩碩欲出,白圓高聳的兩座雪峰仿若要爆衣而出,乳溝深邃,那柔柔一細的蜂腰端的是柔嫩至極。
美婦有著成熟而又嫵媚的韻味,處處都是嫵媚風情,令人心猿意馬。
沈秋見過這位宮裝美婦一眼,她就是這巨龜的主人。
祁夫人。
還未等沈秋開口,祁夫人便先開口道:“沈秋公子,上了我這船兒,怎的不打一聲招呼呢,要是有哪里招待不周的地方,大宮主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啊。”“原來夫人已經看出了我的身份。”“若不是公子在那院子里展露棋術,妾身到現在還蒙在鼓里呢。”祁夫人說著,便向沈秋遞過來一個嗔怪的眼神,又帶著嫵媚,勾人魂魄。
沈秋驚訝發現,自己小腹下面竟然有了反應,這可如何了得,連忙道:“夫人好意心領了。
若是有什麼需要,我一定會來叨擾夫人。”祁夫人點了點頭,道:“公子可要說話算話。”得了沈秋的承諾,祁夫人這才翩然離開,她之所以來跟沈秋打招呼,只因沈秋是沈融月的兒子,神女宮,可不是她能招惹的,是以自然要好生招呼。
關上了房門,沈秋這才回到屋里,便見薛青檸正在桌邊倒了一杯熱茶。
“薛姑娘,這幾日你身上的傷可好了?”沈秋關切問道。
“多謝公子照顧,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那就好。”沈秋笑了笑,拿起那杯熱茶,喝了兩口。
薛青檸立時瞪眼。
沈秋發覺不對,忙道:“薛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這是你的茶水,我……”“噗嗤!”一聲,薛青檸掩嘴而笑,道:“好了好了,哪有那麼夸張,沈公子,我又不是什麼壞人惡魔,不會吃了你的。”沈秋尷尬笑笑:“只要薛姑娘不生氣就好。”說罷,由於急促,沈秋又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水,這時,薛青檸已將面紗取下,一張絕美如玉的臉龐赫然出現在沈秋眼前,令得沈秋心怦怦一跳。
薛青檸注意到了他的視线,不由笑道:“公子何故這般盯著我?”沈秋的呼吸急促,情不自禁道:“美……薛姑娘,你……你實在是……太美了!”薛青檸臉頰上有微紅浮現,面若桃腮,美眸中亦有一抹嬌羞閃過。
忽然,令得薛青檸猝不及防的是,沈秋突然伸展雙臂,一下撲了過來,一把將她抱住,薛青檸嬌呼一聲,推搡幾下,而沈秋緊緊的抱住她,毫不松手。
本來薛青檸修為是在沈秋之上的,剛想出手,可卻聽到沈秋開口道:“薛姑娘,我喜歡你!我喜歡你!”薛青檸芳心一顫,心中動手的念頭松懈下來。
“如何個喜歡法?”薛青檸問。
“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喜歡上你了。”“那你怎的不問我是否喜歡你?”沈秋立即問:“薛姑娘,你可否喜歡我?”薛青檸嫣然一笑,道:“其實,從你為我治傷的那一刻開始,我便也……喜歡上你了。”說到此處,薛青檸由於羞澀,將絕美的臉龐埋於沈秋的脖頸之中。
聽得薛青檸的這番話語,沈秋心頭激蕩,而他摟著薛青檸那曲线玲瓏有致的嬌軀在懷中,柔軟動人,沈秋小腹處冒出一團火來。
兩人臉龐分開,目光對視,過了片刻,兩人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
第十二章、一座仙家
飛船之上。
此船凌空而行,並無羽翼,卻如飛鳥一般在雲層之中橫行,巍峨壯闊,並且有一柄神劍作為旗幟,這顯然是神劍宗才有的飛船。
對於修行者來說,能擁有一只飛船,只有大宗門勢力才行,因為只有大宗門勢力底蘊雄厚才能修造,或是購買的起。
這是神劍宗的一只飛船,也是宗主之子林岱岩的私有物。
不過,林岱岩的私有物,也相當於是沈如歌的。
在這飛船的一張軟塌之上,沈如歌躺在其上,一柄小飛劍繞著她的手指間不斷旋轉來旋轉去,也不斷地飛出一個個劍花,甚是漂亮。
只是不久之後,沈如歌覺得無聊了,離開軟塌,來到甲板之上。
在甲板上有一個在蹲馬步的小黑胖子,滿頭大汗,臉上的肥肉在不斷地抽搐,累的已經在哈舌了,也在翻著白眼。
雖然這雲層之上沒有什麼太陽,可是太高了,黑炭恐高,那叫一個害怕,還有則是因為他的體質不行,一身松垮的肥肉,疏於鍛煉,哪里經歷過這種折磨,心中不斷哀嚎叫慘。
黑炭的馬步實在不成樣子,幾乎已經快站起來了,突然間,一柄小飛劍突然飛出,一下刺在黑炭的屁股肉上,讓小黑胖子當即慘嚎一聲,連忙蹲了下去,一下就是標准的蹲馬步。
小黑胖子不敢回頭,但是鼻子里已經聞到了一陣特有的香氣,知道是她來了,立刻表現出極為認真的樣子,哪里還有剛才半點偷懶的模樣,只是過了許久,沈如歌都沒有過來,這令得黑炭心中忐忑,不由得轉過頭去,一下就被驚艷到了。
只見在飛船的橫欄之上,一抹鮮紅如火的纖細身影坐在其上,黑絲如瀑,沈如歌嬌媚如火,裙擺分叉,一條修長美腿踩在圍欄之上,另一條如玉的美腿則是落在地上,雪白美肉,那裙底之間勾人遐想。
而那紅衣的低領口之中,兩座飽滿雪峰躍躍欲出,她酥胸上面一抹雪白的肌膚當真如玉似的,羊脂軟玉,美不勝收。
黑炭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沈如歌風情俏麗,熱辣如火,她坐在那圍欄之上,猶若畫中仙一般,令得黑炭這輩子也難以忘懷。
只這一眼,永世難忘。
忽的,沈如歌轉過頭來,一下就與黑炭的目光對視上了,黑炭忙不迭的收回視线,心中忐忑而又驚慌。
可只在這瞬間,黑炭心中便只有了一個念頭。
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讓她成為自己的老婆!縱然她是神劍宗宗主之子的老婆又如何,我不怕,我黑炭縱然在別人的眼里是一頭豬,又黑又胖,那又如何,我不在乎,我只要得到她,將她壓在身下婉轉嬌吟,那就足夠了!黑炭心中此刻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突然,黑炭的肩上被一只玉手輕拍了下,他頓時打了個寒顫,忙笑道:“二奶奶。”“我夫君在這兒,就少要叫二奶奶了。”“可我覺得叫您二奶奶親近些啊。”“你奶奶要是有你這麼個孫子,知道他對自己有那種想法,不得一頭撞死。”沈如歌冷笑一聲,道:“叫我二宮主吧。”黑炭忙不迭的應是。
此次少爺風從雲留在蓬萊島,跟隨大宮主沈融月學藝,原本自己也要留在那兒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姑奶奶卻把自己叫上,要去神劍宗。
當時黑炭心中那叫一個驚喜,這不一起上了飛船,可惜生活並不如他想象的那麼美好,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雖然熱辣似火,嬌媚性感,可整起人來卻也不遑多讓,黑炭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前方的雲層之中,突然有一只龐然大物出現,頓時把黑炭嚇得一顫。
那頭龐然大物羽翼張開,足有十幾丈,是一頭飛禽大雕,無比可怕,黑炭馬步再也蹲不穩,一個趔趄就坐在了地上。
旁邊傳來沈如歌的一聲輕笑:“小黑胖,瞧你嚇成這樣,不就是一只大雕麼。”黑炭打著哆嗦,鼓起勇氣道:“姑奶奶您是高手中的高高手,可我就是個普通人,啥也不會啊,這頭大雕一口下去,我就沒啦。”沈如歌道:“就你這樣,跟著我到了神劍宗,不得被人給欺負死?”頓了頓,她又說道:“瞧著,我去將這頭大雕斬了。”黑炭小雞啄米的點頭。
下一刻,沈如歌香鞋足尖輕輕一點甲板,便見她身姿飄飛,化作一道神光,陡然向著那頭龐巨的大雕直衝而去。
看到那一抹火紅的身影化作神光而去,不懼那頭龐然大雕,黑炭看的心驚膽戰,既是畏懼又是崇敬。
……神女宮。
這一日,沈融月身著一件華美的宮裝,向著蓬萊島外而去,在她的身後跟著一個背劍少年,正是風從雲。
一襲宮裝的沈融月身材豐腴而又高挑,完美無瑕,她有著仙子一般孤高冷傲的氣質,如梅如畫,風姿動人,成熟美艷的韻味勾人魂魄,蕩人心神。
風從雲跟隨在沈融月的身後,心中有著莫名的悸動,原因無他,能和這位東域最美的女神一起同行,還是單獨兩人離開蓬萊島入世,風從雲心中怎能不激蕩?還能夠陪伴在這位神女宮大宮主的身邊三個月,風從雲心思活躍,卻也小心翼翼,他捉摸不透這位超然在上的女神心思,只是心中一片火熱,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一只小船之上,沈融月站於其上,迎著春風,吹動她如瀑的發絲,衣角獵獵,而而宮裝單薄的絲料完全的緊貼在她的身上,將她那絕世無雙的美體曲线勾勒出來。
而風從雲在劃船,用力的劃船,不能動用任何的元力。
在離開了蓬萊島後,沈融月便乘坐這麼一只小船,風從雲則是擔當船夫,好在風從雲體魄可以,不然已經被累死了。
風從雲劃著船兒,如一張樹葉在碧波無垠的大海之上行駛,一兩日下來,風從雲累的發慌,而這其中唯一可以作樂的便是偷看。
沈融月站於船頭之上,任憑小船如何搖晃,她都如履平地,而他背對著風從雲,是以風從雲的在劃船的時候便能一直看到沈融月的後身,那賽過香肩寬厚的渾圓翹臀,猶若蜜桃,在裙裝的勾勒之中弧线挺翹,盈圓無虧。
而在風吹動之時,那裙擺之間不時的露出兩條雪白纖長的玉腿,肌膚生霞,最是世間最美的炮架,不知纏在腰上會是何種滋味。
風從雲如此這般想著,便覺得胯下忽然一陣火氣升起,尤其是在想到從後面將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抱住,然後將碩大的陽物刺入那桃源蜜穴之中,場景淫靡,遐想猶若仙境,風從雲的陽物便更是碩大,頂起一座高大雄偉的帳篷,龜頭抵著褲襠布料,微微摩挲,便是一陣快感生出。
這一路上,風從雲硬了好幾次,每一次都堅硬如鐵,急需發泄,可又不敢在沈融月的面前表露出來,只得忍著。
而其中最為嚴重的一次,也不知沈融月哪里來了興趣,忽然背對著風從雲蹲下身來,以玉手劃過海水,感受那海水的溫度。
而沈融月因為蹲下,那本就渾圓翹挺的蜜桃臀弧度更顯,兩片臀瓣肥圓盈潤,看的風從雲口干舌燥,陽物再一次的硬了起來,快感跌出,竟然直接射在褲襠里。
望著那蹲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神女宮大宮主,風從雲心中激蕩,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射的這麼快,這幾乎可以說是他的第一次。
他不敢給沈融月知道,只能悶著,可是沈融月站起身,忽然又轉過身來,直直的盯著風從雲,讓他心中發毛,忽而,沈融月視线下移,落到了風從雲的襠部,風從雲下意識的縮攏雙腿,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風從雲惱怒,想要後悔卻已經晚了。
但沈融月並沒有說什麼。
一天之後,沈融月讓風從雲將小船兒停了下來,有妖氣逼近過來,在水里有一頭龐大的魚妖衝來,竟然是在五境之上,原本這只需要沈融月一出手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她卻讓風從雲去迎戰這只魚妖。
風從雲有心想在沈融月面前表現一番,然而與那魚妖爭斗下來,他卻受了重傷,若不是見風從雲有性命之憂,沈融月不會出手。
沈融月一出手,那只魚妖便被一擊斃命,它已經有了智慧顯化的跡象,可在沈融月的面前根本不堪一擊,也讓風從雲知道自己與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差距到底有多大。
風從雲重傷了,不能再劃船,躺在穿上,沈融月也沒有給風從雲治傷的打算,只是任由風從雲這樣痛苦下去。
“干娘,我太難受了,還請干娘出手,救我……”風從雲實在忍受不了,向沈融月哀求。
“懲罰而已,受得了就受,受不了,本宮把你送回紫龍山便是。”沈融月淡淡道。
風從雲傻眼。
他這才知道,沈融月這是有意為之,故意懲罰他的,他本以為沈融月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動作,可是哪里知道,他的那些小動作全被沈融月得知。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沈融月可是十一境的存在,他的那些小動作又豈能瞞得過她?風從雲苦著臉,心中那叫一個苦悶。
小船兒無風自動。
在路上的時候,風從雲還是忍不住問道:“干娘,我們此行是要去哪兒?”“大寶寺。”
第十三章、祁夫人!
大寶寺,那是東域的一處著名佛寺,里面高僧道然,傳聞有一位轉世佛陀坐鎮其中。
但是風從雲心中疑惑,沈融月去大寶寺做什麼?風從雲剛想要問,沈融月已然開口:“傳聞那里最近出現了一頭大妖,可以去看看,你也可以去歷練一番,本宮可為你壓陣,至於你能從中領悟多少,那就看你自己了。”風從雲忙道:“多謝干娘!”沈融月道:“好了,快點兒劃船吧。”“是!”……沈秋與薛青檸相擁在一起。
薛青檸身姿挺拔,高挑修長,身段也是柔長動人,沈秋將其抱住,兩人幾乎緊貼在一起,唇舌相吻,說不出的恣意爽然。
薛青檸的櫻唇溫潤可口,那小舌兒柔軟似水,沈秋忍不住的伸出舌頭去,與其香滑小舌交纏在一起,不到許久,薛青檸的鼻子里發出微微的悶聲,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起來。
薛青檸的玉手抱住沈秋的腰身,原本嬌軀緊繃,此刻微微的有些癱軟無力,換做沈秋一把將其緊緊的抱住,品嘗她的嬌美櫻唇與小舌。
而在此時,沈秋的胯下已經漲熱起來,薛青檸媚眼如絲,自是感受到了沈秋那根陽物的堅硬,不由得心頭激蕩,被沈秋如此舌吻,她春心也是漸漸萌動,嬌軀之上微微的起了燥熱。
忽然間,薛青檸只覺得自己的臀部被一只手掌撫摸了上來,令得薛青檸嬌軀不由得緊繃。
那只手掌隔著裙子撫摸在她渾圓的臀瓣之上,有些青澀,也有些捏的她臀兒有點疼,但薛青檸意亂情迷,倒是不怎麼在乎了,反而雙臂上移,一下纏繞住了沈秋的脖子。
兩人舌吻了許久,這才徐徐分開。
“薛姑娘……”沈秋痴情迷離的看著薛青檸這張英姿颯爽的臉龐,情動不已。
薛青檸俏臉上露出一抹嬌羞,“都已經親過人家了,還叫薛姑娘,你莫不是嫌棄我。”沈秋忙道:“不敢不敢,我怎會嫌棄薛姑……青檸你呢,我心中愛你,無法自拔。”薛青檸愈發嬌羞,滿臉的羞赧之色,她微微低下頭,桃腮若紅霞,“既然愛我,那還不來疼惜我?”聽得這話,沈秋心中蕩漾,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薛青檸高挑柔美的嬌軀抱起,走到床榻邊上,將她輕輕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然後,沈秋便是迫不及待的連忙壓了上去,嘴唇又是親吻在薛青檸那嬌艷欲滴的玉唇之上,而沈秋的一雙手也沒閒著,去解開薛青檸領口的衣扣,只是忙活了好一會兒卻怎麼也解不開,薛青檸媚眼如絲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自己解開了衣扣。
薛青檸的領口開了,便見里面兩座飽滿的玉峰高聳挺拔,如雪球般圓潤,被裹在兩只黑色花邊的罩杯之中,帶有一種別樣的性感風情,兩座雪白玉峰被這黑色花邊的罩杯擠壓在一起,乳峰高翹,兩座雪峰之間的乳溝深邃白膩,在燭光之下泛出雪白盈潤的光澤,誘人無暇。
這還是沈秋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一位女子的酥胸,心頭早已火熱,襠部撐著帳篷,里面的那陽物漲怒到了極致。
沈秋輕輕伸出手來,小心翼翼的扒下了一邊黑色的罩杯,刹那間,雪膩飽滿一點嫣然紅暴露在了空氣中,也暴露在沈秋的視线之中。
薛青檸為人剛練英氣,可在此刻,還是不免羞意叢生,被沈秋如此直勾勾的盯著,她臉頰上滿是紅霞,側頭看向一邊,輕聲道:“你還要看上多久啊。”“一輩子。”薛青檸雖然羞意更盛,可是心中卻更是滿足,如是吃了蜜餞一般。
哪個女人不懷春?”不好!”突然,就在這時,沈秋一聲驚呼。
薛青檸連忙回過頭來,看到沈秋一臉愉悅的表情,問道:“怎麼了?”沈秋臉上愉悅的表情很快變為了愧疚,他悻悻然道:“青檸……對不起,我……我……”他低頭看了一眼襠部,有著一團濕潤的痕跡,那怒漲如鐵的陽物在這時威風不再,逐漸變軟。
薛青檸對男女之事也有一知半解,看到沈秋襠部的那般模樣,心下有一絲失落,卻也不生氣,安慰道:“沒事,下次再來。”沈秋愧疚道:“你……你實在是太美了,我一時忍不住所以才……”薛青檸伸出玉手撫摸沈秋的臉龐,笑道:“沒事的,不用愧疚,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好。”聽得薛青檸這般說,沈秋心中松了口氣,感到滿滿的幸福,俯下身來,又吻在薛青檸那飽滿欲滴的唇瓣之上,兩人動情相吻。
只是在沈秋的心中,卻終歸是有一個小疙瘩,很難化解開。
……
在巨龜背上的一座小屋之中,塗犬正在忙於修煉,雖然他為人尖酸刻薄,心計狡詐,但他也知道這個世界實力為尊,弱肉強食,須得讓自己變強才行,否則便是無法立足。
只是不知為何,這次修煉亦是像前幾次那般,腦海中又浮現一道美麗身影,無法抹滅,讓他始終難以定下心來修煉。
而且不知不覺之間,胯部已經堅硬如鐵,塗犬摸了摸自己胯下的那根東西,一只手也握不過來,漲熱的難受,癢癢的,又想發泄一番。
塗犬解開褲子,露出他的陽物來,已經堅硬如鐵,怒漲如龍,青筋環繞,亦是無比粗大。
看著自己的這根漲硬如鐵的東西,塗犬忍不住的用手自己擼動起來,他如今不過是個三境修為,卻還未和女人交合過,但卻從一些香艷書籍上看到過,經常以此自己滿足。
而在擼動肉棒之際,塗犬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個聲音,不禁喃喃道:“薛姑娘……哦……我想要你……薛姑娘……噢噢噢……”……巨龜的主人是祁夫人,此刻,她正在巡弋游曳自己的這巨龜,到處查看,以免出什麼亂子。
祁夫人其實並不是什麼人類,她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經死去,後來得到高人點撥,成了東海一域的水神,天生與水親近,因此也才能駕馭這有百年道行的水龜,從而賺取小元錢。
對於那位高人,祁夫人打從心底里尊敬,今日忽的出現了一個與那高人有點關系的家伙,祁夫人不敢怠慢,小心伺候。
這是一個男子,嚇了一只右眼,是個獨眼龍,滿臉胡須,為人凶狠,還匪氣叢生,若不是他拿出那塊令牌,是高人門下的一個門徒,祁夫人早將他給趕出去了。
獨眼龍打量著祁夫人,眼睛里的淫光沒有絲毫掩飾,臉上也露出分明的垂涎之色。
雖然祁夫人衣著蓬松,可是她那豐腴柔軟的嬌軀卻是無法掩蓋,飽滿酥胸,膚光瑩霞,曲线朦朧而又令人發狂,尤其是那渾圓的蜜臀落在獨眼龍的眼中,令得獨眼龍直咽口水。
祁夫人豐腴動人,美艷絕倫,還是一位水神,熟媚艷麗,如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勾人心魄,獨眼龍自認雖然是茅雲山的一位修士,與這位成熟動人的水神差距太大,但是,她受過自家掌門人的點撥,自己也將掌門人的令牌拿了出來,她敢對自己不從?是以獨眼龍沒有任何的忌憚,目光放肆,游走在祁夫人的身上,流連婉轉。
祁夫人自然也知道獨眼龍對自己的心思,她眉頭微微一皺,這獨眼龍不論是相貌還是素養,都完全不在她的考慮之中,就算要與男人睡覺,也不會與這樣粗俗的男人睡覺,否則自己會惡心死。
但祁夫人還是忍耐著心中的那股不悅,道:“不知鍾道友到妾身這船上有何貴干,若是有,還請鍾道友言明,若是沒有,那就請鍾道友退去,妾身需要休息了。”鍾山呵呵一笑,起了身來,向著祁夫人走去。
祁夫人並無懼意,鍾山就要伸出手去之時,祁夫人的身上震蕩出一股力量,擊在鍾山的身上,轟然一聲,鍾山應聲倒退而去。
鍾山心驚,“九境修為!”祁夫人唇紅的嘴角揚起一絲笑容,“不要以為你是那位高人的門下就可以對妾身為所欲為,除非是那位高人來了還差不多,你,不行!”鍾山抹了嘴角一抹血跡,陰森森道:“想不到祁夫人還真剛烈。”祁夫人呵呵一笑,並沒言語。
鍾山猛然拿出那塊令牌,喝道:“祁鸞聽令!”祁夫人面容一震,猶豫片刻,還是屈腿半蹲了下去,“妾身聽令。”“茅雲令牌在此,我此次要捉拿一個女子,祁鸞須得聽候我的道歉,若敢違抗,我家掌門人會親自出手,散其修為,打為凡物鬼魅……”鍾山說著,臉上的笑容愈發陰冷,“祁夫人,這下可還有異議?”祁夫人成熟嫵媚的臉龐上盡是委屈之色,她咬了咬銀牙,道:“妾身無異議!”鍾山哈哈一聲大笑,走到床邊,張開大腿,指了指自己的襠部。
“祁夫人,我也不為難你,過來用手幫我弄出來就行了。”祁夫人面色一寒,美眸中有殺機浮現而出。
鍾山一點不在乎,笑道:“祁夫人,若想身死道消,你大可一試。
不瞞你說,我鍾山也就是賤命一條而已,只要殺了那個女人,自會離去,祁夫人你且滿足我一番,我不告訴別人便是,可好?”祁夫人如煙的美眸中閃過掙扎之色,看著那坐在自己香床之上的鍾山,祁夫人猶豫了許久,還是款款蓮步扭動豐滿美臀走了過去,然後輕輕跪坐在了鍾山的雙腿之前。
祁夫人那成熟嫵媚的面容之上,充滿了委屈憤怒之色。
第十四章、又軟又香!
祁夫人玉容嬌艷,嫵媚如水,那眉宇間時不時的便有春意蕩漾,就算是有百年道行的男人也抵擋不住,更何況還是鍾山。
此次鍾山是為追殺一個女子而來。
其實鍾山與那女子並無什麼過節,只是自己的師尊讓自己去做這件事兒,帶著數十個的弟子一同去追殺那個名為薛青檸的女子,盡量抓活的,若是死了,倒也沒事。
也不知那個薛青檸的來歷如何,手段層出不窮,差一點就抓到了,竟然被她跑掉,好在是落在了這位祁夫人的船上,反正還有一兩日才能到那岸上,有這祁夫人配合,把整個小船給搜了,必定能把那女人給翻出來。
鍾山心中得意的想著,忽然間,感覺到胯下微微一涼,接著整個陽物被一只玉手給握住,鍾山只覺得一股快感從碩大的肉棒之上傳遞襲遍全身,全身如有電流淌過,舒服至極。
這位東海一域的水神夫人,簡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鮮艷多汁,任誰都想嘗上一口,鍾山也不例外,不然他也不會用強了。
但可惜的是,自己不能太過,否則的話,這位水神夫人一旦受辱至極,遭到反彈,那就不是他鍾山能夠抵擋得住的。
畢竟,這位水神夫人可是九境修為呢。
鍾山的兩腿趴地很開,祁夫人就跪在鍾山的兩腿之間,褲子已經褪了下去,露出鍾山那根碩大的肉棒,黝黑無比,就連龜頭也是腥黑色的,馬眼兒在一開一合的蠕動著,祁夫人握上這根肉棒,只覺得握上了一根燒熱了的鐵棒,滾燙熱烈。
祁夫人的玉手素白纖細,與鍾山這根黑肉棒形成鮮明對比,祁夫人修行了三百年有余,對於男女之間的香艷事兒自然是知道的,她曾經就有一位丈夫,是一名獵戶,肉棒端的很大,身強體健,每次打獵回來都要在她身上征伐一番。
有時候獵戶剛回到家來,看到祁夫人在井邊拉水,那獵戶二話不說,走過去扯下祁夫人的裙子,便是露出祁夫人那白嫩嫩的大圓臀,再脫下他自己的褲子,一下暴露出那根凶狠之物,狠狠地刺進祁夫人的花潤桃穴之中,狠狠地肏干。
水桶掉進了井中,祁夫啊啊大叫,連忙求饒,可惜獵戶卻一點也不輕饒,任憑祁夫人如何的含著夫君,獵戶都不曾有絲毫的心軟。
是以祁夫人雙手撐在井邊,只得翹高著白嫩嫩的大雪臀任由獵戶肏干,汁液飛濺,啪啪之聲不斷作響,祁夫人飛上一層又一層的雲端,飄然若仙。
最後獵戶握住祁夫人的纖細蜂腰,狠狠地把胯部抵在祁夫人那兩瓣翹滿的臀肉之上,肉棍兒也深深地刺進祁夫人的花穴之中,射入一股又一股的濃液,這才罷休,而祁夫人也飛上了雲端。
後來,獵戶死了,祁夫人偶得機緣,成為了東海一域的水神夫人,祁夫人便發誓,自己定要找個溫柔的男子來做自己的丈夫,她不喜歡粗魯之人。
若是那飽學五車的讀書人就更好了,祁夫人一直都很向往。
“我說祁夫人,你少少用點力不行麼,這麼輕點,我要何時才射的出來?”鍾山突然出聲,帶著不滿,也讓祁夫人從回想之中驚醒過來。
祁夫人只是抬頭看了鍾山一眼,抿了抿嘴,什麼也沒說,只是這熟媚的她微微抿嘴之際,更是顧盼風情,惹得鍾牛心下欲火十足,忍不住的把手放到了祁夫人的螓首之上,向下微微一按,祁夫人猝不及防,那鮮艷欲滴的嘴唇一下碰觸在了鍾牛的黝黑龜頭之上,一股騷腥味兒也鑽進了祁夫人的鼻子里。
祁夫人頓時大怒,閃電般的坐直身體,然後冷冷的看著鍾牛。
水神夫人一怒,縱然是鍾牛也不敢擋,如果不是鍾山有茅雲令牌,恐怕已經被祁夫人當場格殺。
鍾山連忙道:“不是故意的,絕不是故意的,祁夫人,我這只是有些情不自禁,還請則個見諒,見諒……”祁夫人冷冷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好,好……”這下鍾山是不敢再有任何的造次了。
而祁夫人忍著心頭的惡心,還是沒將鍾山這碩大黝黑的肉棒給松開,用力的擼動了起來,畢竟修行了三百年,祁夫人的心境也修煉到了一個堅硬如鐵的境界,還不是鍾山能夠動搖的。
祁夫人坐在地上,合身的衣服緊繃出來的曲线豐腴動人,柔美不可方物。
而鍾山的本錢雖然不小,可是面對這般熟媚誘人的祁夫人,在祁夫人玉手快速的擼動下,鍾山終於是承受不住,額頭上青筋逐漸暴起。
“啊……啊……祁夫人……來了……射了……”鍾山一聲低低的怒吼,那黝黑的龜頭之中,一股濃稠的精液爆射而出,祁夫人躲閃不及,這濃稠的精液一下爆射在祁夫人那張熟媚誘人的玉臉之上,而祁夫人只能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於是滿臉幾乎都被被射了濃濃的精液,順著眉毛鼻梁緩緩地流淌而下。
而祁夫人只覺得臉頰上一片灼熱,黏黏稠稠,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東西,這腥臭的味兒讓她打從心底一股反胃。
鍾山卻不這麼覺得,他先是有點驚訝,旋即內心無比得意,能夠把精液射在一位水神夫人的臉上,這是何等的愜意?又有多少人能做到這一點?自己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小修士而已,卻能把精液射在她的臉上,這簡直就是一種征服感,令他莫名滿足。
祁夫人從腰間取出一張秀帕來,擦拭了玉容上淫靡的精液,旋即站起身來,看著鍾山,道:“夠了吧。”鍾山嘆道:“這次太快,下次來找你,我一定持久一些。”祁夫人道:“不必來了。”鍾山嘿嘿一笑,道:“誰說的准呢。”說罷,鍾山將褲子提起,便向外走,路過祁夫人身邊之時,鍾山忽的伸手在祁夫人豐滿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放到鼻子前愜意一嗅,贊道:“又軟又香!”祁夫人的玉容上浮現出一抹屈辱的羞紅之色,自己堂堂水神夫人,竟然被如此羞辱,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
鍾山哈哈大笑著,得意的走了,關上門,只剩下祁夫人在房中。
可過了沒多久,房門被敲響了。
“誰呀。”祁夫人問道。
“是老夫。”祁夫人神色一動,起身來,去開了房門,便見外面站著一位老人,如果沈秋在這里肯定認得出這位老人,是那位擺棋請人對下的老人。
老人有號稱,名為如嵇真人,修為不在祁夫人之下,而他們之間同在一片海域修行,由於祁夫人為人和善,便與如嵇真人經常小酌一杯,漸漸有了交情。
“夫人,看你面色紅燙,不知是何緣故?”如嵇真人一眼便看到祁夫人臉頰紅潤,明艷動人。
“哦,沒事,真人快請進來坐。”“坐就免了,老夫是來告訴夫人,後面的路程須得小心,老夫算了一卦,可能會有災禍發生。”如嵇真人道。
祁夫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可不能有災禍,那位宮主的兒子還在這船上呢,若是出了事,妾身可承擔不起,還請真人明示。”如嵇真人看了一眼屋子之內,這是祁夫人的閨房,祁夫人瞧得如嵇真人的眼神立刻就懂了,側開身子,道:“是妾身怠慢真人了,還請真人進來坐。”如嵇真人道笑呵呵道:“好說,好說。”……這一日沈秋正在屋子里修煉。
而薛青檸則是離開了屋子,去四處閒逛,說是閒逛,是她想要去探查一下船上的情況,她已經告知沈秋,當時在她逃上船的時候,追殺的人也跟了上來。
因此,固守成規,圈地自牢並不是什麼好事,薛青檸想要主動出擊,查探出那些追殺她的人,早做打算,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薛青檸閒逛著,看似隨意,實則小心留意著一處處可能會發生的端倪,而她故意將容貌改變了一番,與原來的姿色相差甚遠,只是身材卻改變不了,依然高挑修長,豐腴有致。
薛青檸亦是修行,但走的是武道的路子,因此身姿干練挺拔,尤其是兩條美腿更顯修長高挑,英姿勃發,與一般柔媚的千金女子大不相同。
就在薛青檸行走到一處僻無人煙的廊道中之時,她突然頓步,繼而猛地向後一轉,一拳擊出,拳風剛烈,旋即便見一道身影快速後退,並且喊道:“薛姑娘且慢動手!”那道人影停住,正是一個倒八字眉的家伙,薛青檸見得此人,月眉微微一皺,道:“怎麼是你?你跟蹤我做什麼,難道是想對我不利?”塗犬連忙擺手道:“薛姑娘您誤會了,我可沒有這樣的想法,我對天發誓,若有這樣的想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薛青檸不為所動,冷冷的哼了一聲。
塗犬拱手道:“我只是在船上隨意閒逛,無意中看到了薛姑娘,想著薛姑娘與沈兄是熟識,我這只是想來認識一下薛姑娘。
不過,我這人面容丑陋,薛姑娘討厭我,那也著實是應該的。”薛青檸不可置否,道:“你還算有自知之明。
只不過你想錯了,我雖然以容貌分人,但心地善良,懷揣光明之心的人,我薛青檸並不會討厭,相反,我還會以禮待之。”塗犬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日久見人心了。”薛青檸神色冷漠,不再多說什麼,便要離開。
就在此時,廊道兩端忽的有腳步聲響起,緊接著一道破空之聲陡然從一端飛刺而來,薛青檸眼疾手快,當下一個箭步衝向塗犬。
第十五章、水熊鐵棒!
薛青檸縱身如燕,刹那之間到了塗犬的身旁,然後握住一根箭矢。
起初塗犬還不覺得有什麼,可待他看到薛青檸玉手里攢著的那根箭矢之後,大驚失色,臉上滿是冷汗,他如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心中發寒。
如果不是薛青檸的話,他恐怕已經死了。
“多……多謝……”塗犬想要說兩句感謝的話語,薛青檸無意去聽,因為她已經縱身而出,與人激戰在了一起。
一共有兩人,他們都是蒙著面的,但從元力波動來看,一個是四境,一個是五境的修為,並且都是走武道路子的。
武道肉身強悍,這兩個蒙面人的肉身也自然強悍,但讓塗犬更為驚訝的是,在這兩人的面前,薛青檸竟然一點也不落下風。
然而塗犬並不知,薛青檸當初面對的是數十人圍攻,還有一件專門克制她的法寶,不然她也不會重傷,後面碰到了沈秋。
塗犬才只是三境修為,他心中發慌,想要離去,趨利避害,這是人之本心,但不知為何,看到那與兩名蒙面人戰斗的英姿,塗犬又突然鼓起勇氣留了下來。
“我塗犬雖然修為差,人也膽小,但不能留薛姑娘一人在此!”塗犬暗中握拳,心中暗道。
就在這時,只聽得一聲勁風傳來,塗犬心中一驚,連忙後退。
塗犬也是武道修煉的路子出身,強在反應靈敏,這一躲竟然被他躲開了去。
旋即塗犬就看到又出現了一個蒙面人,那蒙面人眼中殺機畢現,他也在看塗犬,旋即二話不說,縱身擰動,朝著塗犬殺來。
“苦矣……”與這名蒙面人交手,塗犬便知道對方修為是四境,自己才是三境,根本不是對手。
塗犬硬著頭皮與這名蒙面人戰斗,他的身形速度倒也靈活矯健,只是漸漸地境界差距弊端就顯露出來了,他漸漸地落於下風。
與此同時,薛青檸已將一名蒙面人擊飛,她不經意間看到了與人戰斗的塗犬,心中微驚,她原以為此人貪生怕死,會立即離去,可沒想到他竟然留了下來。
似乎……倒也不差。
薛青檸速戰速決,只有兩人而已,她拳風武動,罡風烈烈,迅速殺敵。
塗犬與那名蒙面人戰斗,終是不敵,被轟飛而去,落在地上,那名蒙面人取出一把雪亮的長刀,縱身朝著塗犬的正面劈砍而來。
“死矣……”塗犬不由得閉上眼睛。
只是過了好一會兒,那把長刀卻不曾落下,他不由得睜開眼睛,驚喜道:“薛姑娘!”再看那名四境的蒙面人,已經被擊殺,倒在了地上。
“此地不宜久留,先離開。”薛青檸道。
“好。”塗犬點了點頭,撐著從地上站起來,忽然間,他捂著肚腹,搖搖欲墜,倒抽了一口涼氣,疼的齜牙咧嘴。
“怎麼了?”“剛才被踢了幾腳,沒事的,薛姑娘你不用擔心。”塗犬擺擺手,假裝無所謂的說道,可是臉上扭曲的表情卻出賣了他。
薛青檸嗯了一聲,沒說什麼,便向外走去,卻聽得身後傳來砰通一聲,薛青檸轉過頭來之時,發現塗犬竟然已經倒下,她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薛姑娘,真不好意思,我……”“沒事。”薛青檸面無表情道。
下一刻,薛青檸蹲了下來,一把拉住塗犬的手臂,將他扶起,塗犬的臉上滿是震驚之色,被薛青檸扶了起來。
塗犬怎麼也想不到,薛青檸竟然會扶他,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薛青檸是極其討厭他的。
心中疑惑,但很快就被一陣心猿意馬的香味兒給占據了,塗犬的鼻子里盡是薛青檸嬌軀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宛若催情藥物一般,讓塗犬心神搖蕩。
薛青檸的身材高挑而又修長,由於她是練武的,因此身姿曲线極其挺拔,卻又不失女性的美感,凹凸有致,曲线動人,被薛青檸如此扶著,塗犬一時失了心神,整個人感覺都飄了起來,腳下忽然一軟,向下跌倒而去,但又被薛青檸連忙扶住。
無意之間,塗犬只覺得他的手背觸及到了一片豐盈的柔軟之上,仔細一看,這才驚覺那竟然是薛青檸的飽滿酥胸,塗犬心中一跳,大感幸運,完全沒想到竟然能觸碰到薛青檸的豐乳圓球,太過意外和驚喜了,偷偷看了一眼薛青檸,她好像並沒有察覺。
其實塗犬並不知道的是,薛青檸早已察覺到了,只不過她沒有挑明而已。
至於為何不挑明,便是薛青檸自己的原因了,雖然這個塗犬看著猥瑣,但竟然願意留下來幫他,不顧生命危險,這讓薛青檸不禁心軟了幾分。
就讓他占去幾分便宜便是,又有什麼,自己又沒少一塊肉。
看到塗犬臉上的激動和驚喜之色,薛青檸很快收回視线,只當沒看到。
薛青檸扶著塗犬,便是直接去了沈秋那兒,此時沈秋還在修煉,薛青檸扶著塗犬直接闖了進來,令得沈秋從修煉中驚醒過來,待他看清眼前的狀況之時,驚道:“塗兄,你這是怎麼了!”“先別問那麼多,沈郎,我記得船上有一家藥店,你快些去抓些藥來。”薛青檸道。
“好!”沈秋也沒多問,當下便離開了房間。
而原本心中還是激動地塗犬,聽得薛青檸對沈秋的稱呼,如遭雷擊,“薛姑娘,你們……”薛青檸淡淡道:“如你所聞。”聽得這四個字,塗犬更是備受打擊。
……小船兒還在被風從雲劃動著,然而,風從雲已經累得快成了狗,英俊的臉龐也變得粗糲起來,風吹日曬,風從雲經受著此生最艱難的生活。
一路上他被沈融月命令不許使用元力,只能依靠他自身的力量劃船,如果不是風從雲就被他父親風嘯天訓練肉身,恐怕真的已經將他給累死了。
這一路上風從雲大變樣,原本清秀帥氣的臉龐也不再帥氣,如同變了個人,少年年紀,卻平添了一份男人的成熟氣息。
而這一路上,與風從雲有鮮明對比的便是沈融月,雖然都有風吹日曬,但沈融月從不讓這些沾染到自己的皮膚,浸染自己的身體,她以元力為護盾,遮住己身,因此沒有絲毫變化。
如果說真要有的話,那便是她在風從雲的眼中,愈發的嫵媚嬌艷了,也愈發的高不可攀,讓風從雲打從心底感到無力。
神女宮,在潛龍大陸的整個東域極負盛名,是屬於前三的那種大勢力存在,紫龍山與其相比,只能算是中等,最多排在前十五。
而能夠領導一個偌大的神女宮,自然是要有超然的能力,修為與心智都不缺,而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便是這樣的一位存在,鍾天地之秀,美艷不可方物,還有超強的十一境修為,以及那可怕的心智,哪一個都不是能夠小覷的。
縱然風從雲對其別有想法,在心中火燎火燒,可風從雲絕不敢半點用強,一旦他敢冒出這樣的端倪來,沈融月一根指頭便能鎮壓了他。
所以,這段時日風從雲忍得很是辛苦,在褲襠里射了好幾回,不是風從雲定力不行,而實在是這位大宮主太過孤高冷艷,那豐腴動人的絕美嬌軀,冰肌玉骨,豐胸翹臀,都如刀刻般的美艷不可方物,難以言喻。
可越是不可靠近踐踏,就越是讓人想要征服,可又征服不得,那種感覺如是有貓爪在心里撓癢般,讓風從雲這段時日實在是難以忍受,活在快樂與痛苦之中,無法自拔。
這天,又有一頭不長眼的海中水妖冒出頭來,是一頭水熊,竟然修成了人形,赤身裸體,胯間吊著的陽物比風從雲胯下的那東西不知大到了哪里去,看的風從雲咂舌,他忍不住偷偷看了眼沈融月,只見這位大宮主冰冷美艷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紅暈。
那頭水熊雙拳握起,低吼一聲,胯下的陽物隨之翹起,雄偉至極,猶如一根大鐵棒般。
水熊乃是雄性生物,看到如仙子般的沈融月,它的雙眸之中放出赤紅的光芒。
“好美麗的人類女子,竟然……奶子竟然如此之大,本王一只手都握不過來啊……啊!你那屁股,太翹了,就讓本王的大鐵棒在里面摩擦摩擦,不知會是什麼滋味兒!”水熊一臉的貪婪色欲,眼前的這位美嬌娘,比之他虜獲的那些美嬌娘不知要美麗到哪里去了,只一眼便讓這頭海中水妖沉迷其中,很想要衝上去干上一番。
但看沈融月,神色平靜無比,面對水熊那滿是淫欲的目光以及粗鄙的言語,沈融月那絕美如霜的臉龐之上自始至終都只有平靜,最多有一絲暈紅悄然爬上來。
而沈融月後面的風從雲則是有點小心思,聽得水熊這些話,他不由自主的又打量起沈融月,這位大宮主的身上總是百看不厭,每一次看都能給人很新的觀感,誘惑,此次也不例外。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還是水熊的那番話,風從雲只覺得此刻熱血激蕩,他死死地盯著沈融月那翹滿盈圓的高聳雪臀,不肯移開目光。
突然間,沈融月忽的轉過身來,兩道銳利如劍的目光頃刻間讓風從雲如墜冰窖,風從雲只覺得尷尬至極,更多的還是恐懼,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解釋。
只聽沈融月淡淡地說道:“待會兒再收拾你。”說著,沈融月下了一道術法在風從雲的身上,頃刻刹那間,風從雲的氣海被封,修為亦是被封住,根本使不出一絲元力。
沈融月不再管風從雲,飛身而起,向著那頭水熊而去。
沈融月瞬間臨近那頭水熊,令得沈融月不由的眉頭一挑的是,這水熊此刻竟然握住了那大鐵棒一般的陽物,瘋狂地對著她擼動起來,陽物剛烈的氣息在水熊擼動之間,從那碩大的龜頭之上散發出來,就算是沈融月堅固的道心,在此刻竟然有一絲漣漪浮起。
第十六章、雄性精華!
那水熊是海中的一頭妖怪,雖然看起來剛猛,但從它透露出來的元力波動來看,實力其實並不怎麼樣,沈融月只需揮動一下手便能將其斬殺。
然而那水熊擼動胯下的巨大肉棒,實在是給沈融月的道心造成了一定的衝擊,並不是她的道心不堅固,而是讓她內心生出一絲奇異別樣的感覺來。
天地人倫,生命自然,任何事物都有一定的規律,雄雌就如陰陽之分,可又如陰陽一樣難分,誰也道不清說不明其中的原理,可如水滅火,火又能煮水,任何事物總有相輔相成,相生相克。
那水熊的巨大肉棒給冰清玉潔而又超然高貴的沈融月內心帶來一絲波動,便是有這相生相克的一點玄妙在其中,沈融月縱使是高貴在上的神女宮大宮主,但此刻還是不免有心湖波動,那水熊的巨大陽物猙獰可怖,卻又熱氣騰騰,一般女人根本承受不住。
自己能否承受得住?沈融月的心底深處閃過這麼一個想法。
但是很快,她立即將這個想法摒棄,去除雜念,自己乃是神女宮大宮主,竟然會有如此想法,當真是不應該。
沈融月已然臨近了水熊,纖手一揮,一道指光從指尖迸發而出,徑直射入那水熊的腦袋之中,將其貫穿,帶出血漿。
“吼……”水熊發出一聲低低的吼聲。
轟!接著,水熊應聲而倒,但是還握著那鐵棒似的陽物,沒有松開,龜頭已經怒漲到了最大,沈融月只看了一眼,收回視线。
“真是不知廉恥的水妖!”沈融月低聲呢喃了一句。
可是在接下來的時候,沈融月卻還是又看了一眼,她也不只是為,只是單純的想多看一眼而已。
但就是這一眼,沈融月的道心卻蒙上淡淡不起眼的塵埃,終生難忘。
沈融月回到了小船之上,風從雲滿臉帶笑,忙道:“干娘真是厲害,一擊就殺了那水妖,雲兒欽佩無比……”沈融月神色古井無波,但但道:“那水熊再怎麼說也是一頭修為有致的水妖,想必內丹也是好東西,你去取出來,咱們再繼續走。”風從雲忙道:“是!”隨後風從雲立刻飛行而出,來到那水熊的屍體旁邊,取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來,開始對這水熊解剖,取出內丹。
風從雲對此倒也熟稔,很快就將水熊開膛破肚了,在水熊的丹田之處找到了那顆內丹,大為心喜,但讓風從雲奇怪的是,在那內丹的旁邊,有一個囊狀的東西,里面似乎有著一股的精華,透露出龐沛的氣息,讓風從雲的視线落在上面便再也移不了了。
風從雲在古籍上得知,有些妖類除了修煉有丹核之外,身體之中亦有其他的一些寶貝,或許這囊狀之物便是寶貝,也是一項機緣。
風從雲大為心喜,二話不說,立刻去取出這囊狀之物。
然而,風從雲的手指剛剛觸及,那囊狀之物里面立刻有一股精華通過他的手指竄入他的手掌,接著再傳入手臂,最後是他的整個身體。
速度之快,令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刹那間,風從雲體內火如大陽,焚燒全身。
“啊!!!”風從雲發出一聲咆哮。
小船之上,沈融月被驚動了,化作一道白影而來,當他瞧見風從雲那痛苦的模樣,絕美的臉龐上露出驚訝之色,旋即怒道:“你這混賬,真是不知死活,讓你取內丹,你卻自尋死路,真是找死!”然而,罵歸罵,沈融月還是出手了。
畢竟自己與他的父親已是“夫妻”,而風嘯天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就讓他這麼死了,那風嘯天不知會如何悲傷。
於是當下沈融月連出妙術,以此鎮壓風從雲體內炙熱的陽火。
“好熱……好熱啊……”風從雲滿臉痛苦的表情,胯下之物也是迅速膨脹,那襠部很快就成了一座大帳篷,沈融月視线剛好掃到,如水的美眸之中有一絲羞意掠過。
沈融月以元力強行鎮壓了風從雲體內那焚燒的陽火,將他帶回小船之上,讓他盤腿而坐,隨即沈融月便坐於風從雲的面前,再次施展妙術,寒風蕭蕭,一股寒霜也覆蓋於風從雲的身軀之上,讓他成了一個霜人兒。
風從雲漸漸地平靜了幾分,似乎痛苦略有減輕,沈融月也逐漸放下心來,似乎有效。
然而……“啊……”稍傾,風從雲忽的睜開雙眼,死死地盯著沈融月,一雙眸子瞪大,那視线正落在沈融月飽滿高聳的酥胸之上,兩眼之中滿是貪婪垂涎,色欲濃烈。
沈融月眉頭微微一皺,就在此時,沒想到風從雲竟然一把扯開褲子,暴露出了他的陽物來。
只見風從雲的陽物暴漲碩大,看起來倒也很白,有些清秀,可是此刻卻是又粗又長,足有十五公分之長,與風從雲原本清秀的模樣倒是有些不相稱,畢竟風從雲倒也英俊,可誰能想到,他會有這般粗大之物,似乎比他的父親風嘯天的那根東西還要長些和粗些。
沈融月在想阻攔,已是來不及了,她的目光自然不可避免的落到風從雲那龐大粗壯的肉棒之上,心有錯愕。
而在此時,風從雲艱難苦痛的說道:“干娘……雲兒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啊……”“難受也是你自找的。”沈融月冷冰冰道。
“干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後我……我再也不敢了,您……您就救救我吧……”風從雲哀求道。
沈融月冷漠道:“你可知就憑你現在如此行為,換做以往,本宮早就殺你了?”風從雲忙點頭:“知錯……雲兒知錯,干娘,求您快救救我吧……”話音落下,風從雲又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痛苦無比,生不如死。
見狀,沈融月輕嘆一聲,道:“那囊袋里面的精華,都是那好色水熊凝練出來的雄性精華,此時已經滲入你的體內,唯有……”說到此處,沈融月突然閉口不言。
但這對於風從雲來說,無異於是貓爪撓心,連忙追問。
逼不得已,沈融月只好道:“唯有陰陽交融,一次次射出來才能逐漸的祛除那水熊的雄性精華。”風從雲急忙道:“還請干娘立刻幫我!”沈融月冷笑道:“本宮乃是神女宮的宮主,也是有夫之婦,豈會幫你做這等淫邪之事,你若要做,那便自己來。”“可是……”“沒什麼可是的。”沈融月冰冷的話語打斷了風從雲的遐想。
無奈之下,風從雲只得自己握住碩大粗壯的肉棒,緩緩地擼動起來,對面便是東域的第一冰美人,角色傾城,豐腴動人的豐滿嬌軀曲线畢露,凹凸有致,猶如魔鬼般的身材誘人噴血。
為了自保,風從雲只得自己擼動肉棒。
於是在這小船之上便出現了這樣的一幕。
一位冰清玉潔猶若仙子般的神女端坐於船頭之上,而在她的對面,一個少年也坐在船上,微微佝僂腰背,死死地盯著這位仙子般的神女,不斷地擼動胯下那碩大粗壯的肉棒。
只是,欲火攻心,風從雲卻也不知怎麼回事,快感猶在,卻一直都射不出來。
對面的沈融月冰潔高貴,美艷動人,可風從雲就是射不出來,變得急切起來,不禁道:“干娘,我……我射不出來……”沈融月秀眉微蹙:“怎麼可能?你莫不是騙本宮?”風從雲急忙道:“我哪里敢欺騙干娘,絕對是真的,若有作假,我遭天打雷劈便是。”修行者都是逆天而行,發誓便更是如與老天定下契約,做不得假,聽得風從雲這般說,沈融月也知這個少年不可能欺騙自己。
想了想,沈融月心弦一動,道:“本宮知道了。”“還請干娘快說與我聽。”然而,沈融月卻是只字不說,而是微微移動豐腴嬌軀到了風從雲的近前來,在風從雲驚愕詫異的目光中,沈融月那白皙如玉的柔荑一下握住了風從雲粗大滾燙的肉棒。
“呃啊……”那纖纖素指的獨有的冰涼與溫熱,在握住風從雲滾燙粗壯的肉棒之後,頓時令得風從雲不由得仰頭發出舒爽的呻吟來。
“干娘,您……您這是……”風從雲不敢置信。
“那水熊囊袋之中的雄性精華實在太過霸道,憑你一時半會兒想要自己弄出來,那根本不可能。”沈融月淡淡。
“干娘您剛才不是說……”“你好歹也是嘯天的兒子,本宮總不能見你一直如此痛苦下去,再這樣下去,輕則經脈盡斷,重則便是爆體而亡,本宮不能坐視不理。”聽得沈融月這般說,風從雲心中激動無比,微微低頭便看到自己那滾燙粗大的肉棒被沈融月的柔荑握住,心中更是無比的激動。
這可是神女宮的大宮主啊,東域第一的冰美人,超然高貴,絕世無雙,擁有傾城般的絕美容顏,以及那不可匹敵的絕美肉體。
此刻,她那如玉般的柔嫩白荑竟然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實在是難以想象。
於是乎,風從雲不由得真摯激動的說到:“好干娘,您……您真的是太好了……”沈融月神色依然冷漠,她淡淡地說道:“此事只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你敢說出去……”風從雲連忙擺手:“雲兒不敢!”沈融月輕輕的“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
“還請……干娘快些為我擼肉棒吧,雲兒真的是有些撐不住啦。”風從雲急不可耐,忍不住哀求起來。
第十七章
風從雲是真的急不可耐,靠躺在船上,趴開兩條腿,褲子也已經脫了下來。
而胯間的那根碩大肉棒已經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與風從雲此刻黝黑粗糙皮膚不同的是,風從雲的碩大肉棒倒是顯得有些白,雖然青筋環繞,但是看起來倒不是那麼的嚇人。
而此刻少年的肉棒被一只玉手輕輕地裹住,那不沾陽春水的玉指晶瑩剔透,皎潔無暇,就那麼的握住這根巨龍,玉手上的冰涼細膩讓風從雲忍不住一下就要爆射出來。
不僅是那細膩溫涼的觸感,最主要的是,讓風從雲心驚肉跳而又激動無比的是,這可是神女宮大宮主親自握住了自己的陽物,這是他的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神女宮大宮主,那可是冠絕東域的絕世美人,風姿無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都想追尋到的神女,有的甚至願意一嘗這絕世美肉而死的,那少活數十年的人都是小巫見大巫。
她的美潔白無瑕,如同夜幕中那高掛明懸的皎月,清冷高寒,如清霜,如白雪,不可靠近,但在此刻,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卻側身跪坐於風從雲的面前,並用那柔嫩的白荑輕握著風從雲的粗暴陽物,想讓這條滾燙的火龍冷卻下去。
只是不怎麼見效,反而讓這條火龍更加暴漲,也愈發的狂躁,難以平息。
“啊……干娘,您的玉手……握著我的這東西……好舒服呀。”風從雲喉嚨里發出舒爽的呻吟聲,發自內心,真心誠意。
並不是風從雲撒謊,而是事實的確如此,若是換作他人來,被沈融月如此這般的絕美柔荑抓住肉棒,恐怕剛一碰觸到就會爆射出來。
而風從雲被那水熊的雄性精華侵襲入體,影響到了他的身體,如果不解決的話,風從雲輕則會被那雄性精華造成筋脈混亂,血管爆炸,重則有生命危險,必須要盡快的射出來才行。
也正是如此,沈融月才會放下身段,以玉手為風從雲排射出來。
“干娘你快動動,快動一下……”風從雲不耐的催促。
然而這話說完,風從雲只感覺到凌厲冰冷的眼神,頓時嚇得風從雲打了個冷顫,連忙擠出笑容道:“對不起,干娘,孩兒錯了,還請快快為孩兒擼動一下吧,孩兒這樣憋著,實在是太難受了。”“若是難受,發泄出來便是。”沈融月淡淡道。
“不是……干娘,不是孩兒不想,別看孩兒的肉棒已經這般粗大,可就是射不出來,還需干娘為孩兒擼動幾下,說不定孩兒就會射出來了。”風從雲溫聲恭敬地說道。
沈融月臉色如霜,並不言語。
風從雲小心翼翼道:“還請……干娘幫孩兒一回。”碧波浪浪,小船兒隨風而動,在無垠的碧波海面上隨著漣漪飄動。
“說起來,你若不是風嘯天的兒子,本宮絕不會幫你。”沈融月冷漠的開口說道:“此事你若敢說出去,就算你是嘯天的兒子,本宮也必殺你。”一股寒氣自沈融月的身上散發出來,令得風從雲如墜冰窖,他連忙應是,也是發自內心的對沈融月恐懼害怕。
而就在此時,風從雲忽的覺得肉棒上傳來一陣莫名快感,低頭一看,那冰涼白皙的玉手竟然開始輕微緩緩地擼動了起來,頓時讓風從雲的懼意拋到九霄雲外,此時只剩下溫柔觸感,在撩動風從雲的道心,不能自己,難以通透。
“噢……”風從雲又發出一聲呻吟。
看著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為自己擼動肉棒,風從雲的心中無比激動,額頭上滿是大汗,肌肉都在顫動。
這可是東域的第一冰美人,竟然願意為自己擼肉棒,風從雲如何不激動?甚至這也讓風從雲有一種踩在雲端上的感覺,他一想到那些追求沈融月的人嘴臉,無所不用其極,可最終沈融月卻是為自己擼肉棒,這讓他有一種獲勝的超然感覺。
這種感覺無法形容,踩在山巔,無比自豪。
風從雲微微仰著頭,喉嚨里不時的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他的上身不禁微微的後仰,雙手撐在一塊木板上,兩腿趴開,此時的模樣完全就是放開身心,也是盡情享受,大膽豪放。
起初沈融月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很快也就注意到了,不過沈融月並沒有說出來,只是看在了眼里,就算說出來,讓他改變姿勢,那又如何,也不能改變眼前的狀況。
只是,感受著手中的那火熱與滾燙,沈融月平靜如冰的道心還是不由得浮起一絲漣漪。
“啊……干娘……”
“好軟啊……”“喔喔……太舒服了……我……我要飛了……”靠躺著呈大字型的風從雲身心舒爽,享受著沈融月這位大宮主的玉手精致服務,其實有好幾次風從雲都有一種想要射出來的衝動,但他還是緊繃身軀,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原因無他,這可是萬中無一,難得一求的機會,若是很快完了,那風從雲會有抹脖子的衝動,或許此生只有這麼一次,風從雲不想就這樣放棄。
而沈融月雖然洞悉人心,可若說要掌觀人心還並不能做到,那樣的神通唯有真正的十二境才能做到,因此也就不知道風從雲此時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是在故意憋住精關,沒有射出來。
此時的沈融月側身跪坐在甲板上,身段纖長而又豐腴,姿態如仙,絕美無暇,身著一襲雪紡絲衣的她散發著成熟風韻,櫻桃小嘴微微的張著,唇瓣嬌潤,若一枚成熟的秋實般誘人。
那絲衣如蟬翼般薄,雙腿微微的並攏在一起,略有彎曲,呈現出來的曲线玲瓏有致。
而從風從雲的這個角度看去,一眼便是落到了沈融月的飽滿酥胸之上,雖然那兩個若玉盤般的渾圓的乳球被包裹著,不見天日,隆起來的弧度卻是高聳有致,領口難遮,似欲爆炸,玉頸之下的鎖骨精致若蝴蝶,纖瘦性感。
風從雲此時如狼一般,激動卻又要掩飾,視线死盯著那飽滿高聳被包裹的雪峰,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一只乳球恐怕是一只手都抓不過來。
過了許久,他的視线才四處移動,忽而落到了沈融月的纖纖蜂腰之下,這次連著咽了好幾口口水。
沈融月的香背曲线微微起伏,後腰若弓,曲线蜿蜒,而在那之下,一對豐滿翹挺的臀瓣盈圓有致,橫看成嶺側成峰,嬌俏圓挺,隆圓飽滿,不翹自挺。
風從雲如何還忍得住,只覺得胯下的肉棒在這時又忍不住的漲硬了幾分,也怒漲到了極限,那猩紅鼓圓的龜頭馬眼里有微微的液體流淌出來,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在這時涌向了龜頭上,酥癢難耐。
“哦哦……好癢……干娘,你的手……抓的我實在是太舒服了……”風從雲呻吟不斷。
“別說話!”沈融月微皺眉頭,低聲道。
“可我……忍不住啊……”“忍不住也得忍!”沈融月輕叱一聲,頓了頓,道:“站起來吧,本宮的手有點累了。”“噢噢。”風從雲連忙就要站起來。
可是,剛才沈融月與那水熊一戰,掀起碧波大浪,有海水落到了小船的甲板上來,風從雲才稍稍站起身子,腳下突然一滑,登時向著側身跪坐在地的沈融月撲倒過去。
沈融月速度極快,猶若閃電般,立刻抬手撐住了風從雲的肚腹,讓他沒有完全的撲倒過來。
然而,由於兩人此時身形角度的緣故,風從雲站著,沈融月一手撐著風從雲的肚腹,再往下去,便見風從雲那根碩大滾燙的肉棒垂吊著,剛好落在沈融月那張絕美無暇的臉龐前,而那肉棒頂端的龜頭則是恰好在沈融月的鼻間,幾乎貼上。
幾乎只是瞬間,沈融月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腥臭味從上面傳來,竄入鼻子里,令得沈融月不由得蹙起眉頭,有種想要反胃的衝動,風從雲的陽物垂吊在她的鼻子前,而且距離沈融月那嬌潤高貴的紅檀小口也在咫尺之間,那巨大陽物的表面上散發著雄性的氣息,令得沈融月清冷如冰的道心再次浮現出一絲漣漪。
至於風從雲,也是被驚住了,但在驚住之後他很快反應過來,心中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生出,他忍不住雙腿微微下壓,將自己那粗大滾燙的陽物湊到了沈融月溫潤唇瓣之上。
風從雲那龐沛的龜頭觸碰到了沈融月溫潤的唇瓣之上,只在瞬間,風從雲的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
這可是神女宮的大宮主啊!如天仙子一般的女神,自己的肉棒龜頭竟然觸碰到了她的紅檀小口,這,這感覺簡直無法言說,太美了,要是她能張開嘴給自己含住的話,不知那是何等絕妙的滋味。
只是,就在風從雲這般想著的時候,沈融月忽然冷冷的開口了。
“你想死嗎?”聽得這話,風從雲頃刻間打了一個激靈。
旋即,風從雲只覺得肉棒上一股無法言說的快感傳來,精關忽然失守,飆射出一股又一股濁白的精液。
第十八章
風從雲的精關一下失守,飆射出去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濃厚,幾乎就是對著沈融月那張絕美清冷的臉龐而去。
縱然是沈融月,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十一境的大修行者也沒有躲避過去,或者對於沈融月來說,風從雲那巨大肉棒的精液發射,讓沈融月一時半會兒沒有准備。
在沈融月絕美的桃腮面頰之上,沾染了濁白的精液,並且順著臉龐淌落而下,她本就傾城美艷無雙,此時再有精液這種淫靡的東西掛在臉上,卻為她平添了更是動人嫵媚的風情,誘人心魄,無法抵擋。
而且,這位冰美人的玉臉頰側上沾染了那純白的精液,就是烏黑的青絲之上亦有白色的痕跡。
若是有外人在此地看到,定會無比的震驚。
而若是與沈融月同一輩的人前來看到這一幕,更會吃驚。
當年的沈融月是何等的高傲冰冷,他們若是見了,定會大笑著嘲弄一句‘原來你沈融月的高冷不過是平日里裝出來的,太可笑了!’。
“呼……嗬……嗬……”風從雲在喘著氣。
此時的風從雲面部漲紅,微微狗摟著腰,因為他剛才射擊的太過用力了。
而且男人在射精之時,身體會緊繃起來,用盡全部力氣,隨後就會感到空虛寂寞,身體四肢亦會微微的癱軟,有片刻間的疲軟,此刻的風從雲便是如此。
他佝僂著腰部,太過疲憊,褲子掛在腿彎上,一根碩大滾燙的肉棒就那麼的垂吊在兩腿之間,雄風已經減去了大半,可是看起來仍然顯得有些猙獰,讓人感到可怕。
那肉棒前端的龜頭上的猩紅馬眼在微微的張合,里面還有液體掛著,隨著馬眼的一張一合浸出又縮回,顯得更是淫靡。
沈融月那如霜的臉頰之上有一絲緋紅悄然爬了上來,也不知是因為風從雲的動作太過劇烈,又或者是他那肉棒的猙獰,還是面對一個少年射精,這些原因外人無從得知,唯有沈融月自己知道。
風從雲發泄過後,是說不出的舒爽,尤其是看到高貴聖潔的沈融月臉頰上竟然沾染了自己的子孫液體,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只是在這滿足感之後,風從雲的心底很快又生出了後怕恐懼,因為這可是沈融月啊,自己到底都干了什麼啊!她,會不會殺了自己?在這一刻,風從雲的心中無比的驚恐,霧靄臨心,方才驚覺恐怖。
沈秋離開了房間,趕緊去抓藥,在這巨龜大船之上有專門販賣藥材的。
只是到了藥店之後,沈秋遇到了那位巨龜大船的主人祁夫人。
祁夫人生的美艷,身段豐腴,體態玲瓏,身著一襲華麗的衣裳,豐滿誘人的曲线在那衣裳里凹凸有致,不論是飽滿翹挺的酥胸,還是那高翹渾圓的玉臀兒,都是春意蕩漾,如是行走的一爐春藥。
見得這位祁夫人,沈秋也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但很快在祁夫人那碧波蕩漾的春眸注視之中,沈秋忙抱拳道:“祁夫人。”沈秋眼神躲閃,盡量不去看祁夫人那豐腴動人的體態身姿,因為祁夫人太過成熟嫵媚,對他這種年輕人來說,就如熟透了的水蜜桃,拼了命的也要咬上一口,方才罷休。
祁夫人卻也看出了這一點,笑道:“沈公子,你要看便看罷,妾身不會不高興,反而會很高興的。”沈秋禁不住問道:“為何?”祁夫人笑道:“沈公子生的風流倜儻,人中之龍,又是那位大宮主的天驕獨子,看了妾身一眼,那可是妾身的福分呢。”沈秋心有意動,但最終還是深深吸了一口氣,沉定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聖人之言我不敢忘記,還請祁夫人不要刁難我才好。”祁夫人禮儀得體的掩嘴笑了一笑,道:“好好好,那妾身就不難為沈公子了,免得沈公子事後怪罪於我。”沈秋道:“絕對不會。”“那妾身就安心了……”祁夫人沉吟片刻,目光忽的落到了沈秋手上提著的那包藥,道:“沈公子這是受了傷嗎,要不要緊,若是要緊的話,妾身可以幫忙一二……”沈秋不想薛青檸的事情被傳出去,忙搖了搖頭,道:“多謝祁夫人的好意,不打緊的。”祁夫人道:“既然如此,那妾身就不打擾沈公子了。
對了,沈公子,若是你有空的話,還請來見妾身一次,妾身有要事告知於你。”“好!”沈秋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應了下來,他覺得祁夫人應該不會誆騙他,而且祁夫人也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不干那樣做。
膽敢隨意找他的茬子,那就是和神女宮過不去,這天下沒幾人願意和神女宮過不去。
沈秋回到了房間里,立即將門關上,薛青檸坐在床榻邊,見沈秋進來了,連忙起了身來,道:“我去煎藥。”說完,便從沈秋的手里接過那包藥,轉身走到房間的一角去煎藥。
沈秋微覺薛青檸哪里有不對,可又說不上來,隨後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神色痛苦的塗犬,忙問道:“塗兄,感覺如何?”“勞沈兄關心了,我這傷……唉,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塗犬勉強道。
“怎麼會不值一提,你我已是朋友,若我這都不能關心,那還怎能算是朋友。”沈秋思索片刻,道:“塗兄,你若不介意,我給你運功療傷,或許會有些功效。”“這……這怎麼好呢。”“沒事的。”沈秋二話不說將塗犬扶了起來,盤腿坐下,隨後沈秋也盤腿坐下,立即為塗犬輸送元力,以元力幫助塗犬療傷。
薛青檸在房間的一角默默地煎藥,不禁回頭看到了這一幕,嘴角微抿起,神色亦是有些復雜。
許久之後,沈秋收回了元力,臉色略微有點蒼白,而塗犬的臉色則是紅潤了一些。
“塗兄,這下感覺如何,好些了嗎?”沈秋問道。
“好些了……”塗犬回過頭來,重重的抱拳,感激道:“多謝沈兄救命之恩!”
沈秋搖了搖頭,道:“不用謝,身為朋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對了,你們先前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怎麼會重傷的?”塗犬不由得看向了那正在煎藥的薛青檸,道:“此事還是由薛姑娘告知沈兄你比較好。”沈秋也不多問,只是道:“那塗兄就在這里療好傷了再走。”接下來的時候,塗犬便待在了沈秋的床上療傷,而沈秋毫無怨言的讓出了自己的床鋪,就坐在不遠處的地上恢復元力,期間煎藥的薛青檸看向沈秋,有些憤懣,恨鐵不成鋼,以眼神嗔罵沈秋朽木不可雕也,眉目間滿是怨怒的風情。
薛青檸在看沈秋,而塗犬則是在看薛青檸。
此刻的薛青檸跪坐在一張草墊上,右手中拿著一把蒲扇,正在扇風。
跪坐在那里的薛青檸身姿曲线令人賞心悅目,她是背對著塗犬的,因此塗犬只能看到她的背面,可即使是這樣對於塗犬來說那也夠了。
薛青檸的香背挺直,如是標杆一般,但到了後腰處那兒,衣衫緊貼在肌膚上,那里凹進去了一個小漩渦,與臀部形成鮮明的襯比,那是後腰窩,一般女人根本沒有,再加上柳枝的纖纖蜂腰,形成的曲线別是美麗。
而在那裙子之中則是包裹著兩片飽滿結實的臀瓣兒,怒挺而起,裙子緊緊地勾勒出那美臀的渾圓曲线,並且兩片臀瓣與她的足跟擠壓在一起,就那麼的背對著塗犬,別有一番滋味。
塗犬心頭火熱,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
可是,薛青檸卻如忽有所感,猛地轉過頭來,凌厲的目光一下落在塗犬的身上,令得塗犬嚇得一個激靈,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繼而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薛青檸收回視线,先是看了一眼在那里恢復元力的沈秋,繼而又看向塗犬,微微皺眉,狠狠瞪了塗犬一眼,似是在警告塗犬什麼。
塗犬張了張嘴,剛要開口,忽的胸口一陣憋悶,連忙捂住胸口,可是嘴里卻還是噴吐出鮮血,瞪著她的薛青檸收回凌厲的目光,嘆了一聲,還是起了身來,走到床邊。
“怎的又吐血了。”“我……我也不知。”塗犬苦笑了一下,壓低聲音道:“可能是太過思念你了吧。”薛青檸臉色驟然一變,低聲喝道:“不准亂說!”塗犬委屈道:“我可沒有亂說,青檸,你剛才不知,我滿腦子都是你,想你想的都快發瘋了,若不是沈兄在這兒,我……”突然,塗犬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嘴巴被薛青檸的一只玉手給捂住了。
只是塗犬先是愕然了一下,旋即便深深嗅了一下,滿臉滿足之色,薛青檸那清霜般的臉頰上爬上一絲潤紅之色,又連忙收回手來。
薛青檸趕緊回頭看了眼沈秋,見他沉浸在自己的意識中,似乎並沒有聽到外界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
薛青檸怒視著塗犬,一柄匕首不知從何處被她拿到了手里,比到了塗犬的脖頸之上。
“你若敢再胡說,我就切斷你的脖子!”薛青檸壓低聲音,冷冷的威脅道。
沒想到塗犬雙手一攤,無奈且認命般的說道:“殺吧,只要青檸你想,殺了我又如何,我不會有任何怨言的。”手握匕首的薛青檸看著塗犬,美眸中流露出驚訝之色,怔住了。
塗犬也不再稱呼‘薛姑娘’了,而是變為青檸,言語之中充滿了真情,只不過那顯得猥瑣的臉龐上有著這般的動情看起來有些滑稽。
塗犬的一雙眼睛盯著薛青檸,猥瑣的臉上神情也顯得極為認真,若是換做前一天,薛青檸必定會嘲弄一番,然後出手讓這個猥瑣的家伙知道什麼叫做厲害。
只是今晚的薛青檸卻是做不出來,畢竟這塗犬雖然看起來猥瑣至極,可在她遇到危險之際不願離開,還反倒是留下來幫忙,這讓薛青檸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人不可以外貌冒相,薛青檸也覺得如此,雖然心里對他還是有幾分厭惡,但畢竟不是那麼濃烈了。
薛青檸微咬銀牙,瞪著他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塗犬鼓起勇氣道:“我喜歡薛姑娘你!”這話說的有些大聲,薛青檸玉臉上的神色一變,連忙回頭看了眼坐在那兒恢復元力的沈秋,發現他沒有聽到,這才松了口氣,只是驚魂未定般,薛青檸心有余悸,飽滿高聳的胸脯還在急劇起伏,如同海水波浪般的洶涌起伏,令得塗犬不由得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你亂說什麼呢!”薛青檸狠狠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怒道:“這次念你初犯,饒過你一次,如果敢再有下次,我必不會饒你!”“我……”“你再說!你再說我可就生氣了!”“別,你別生氣,我不說就是了。”塗犬悻悻然的閉上了嘴,果然不敢再說。
見塗犬沒有再說,薛青檸也沒有再說什麼,她轉過身去在那藥罐里舀了一碗藥,遞到塗犬面前。
塗犬笑道:“薛姑娘真好。”笑著接過了這碗藥。
薛青檸冷著臉,什麼也沒說,轉身走到了沈秋身邊,然後坐下。
塗犬臉上的笑容一下凝滯住。
第十九章
接下來的旅途中,平平淡淡,巨龜大船也終於抵達了大秦皇朝的帝都。
沈秋他們一行三人離開了房間,准備下船。
就在他們即將下船的時候,祁夫人突然來了,引起了船上以及船下的一陣騷動。
她美艷多嬌,豐腴有致的嬌軀飽滿而誘人,藏在黑絲紗衣里的身軀如蛇一般柔滑,飽滿欲出的酥胸,以及那渾圓翹挺的美臀,無時無刻都散發著成熟的魅力。
“沈公子,這次真不好意思,招待不周,妾身在這里向您告罪了。”祁夫人略帶歉意的說道。
“沒有沒有,祁夫人想太多了。”沈秋道。
“只要沈公子不在意便好。”祁夫人笑道。
告別之後,沈秋一行三人離開了巨龜大船。
祁夫人站在甲板之上,望著沈秋他們離去,忽的,豐滿的翹臀上被一只手狠狠地用力一抓,祁夫人玉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鎮定下來,冷冷道:“這里人太多,你給我收斂一點!”鍾山微笑道:“放心,他們看不見的,夫人,你不覺得這樣有些刺激嗎?”船下的人的確看不見,因為有護欄阻隔著的,而且他們又是在最高的一層,鍾山的這些小舉動他們自然看不見。
隔著黑色紗衣的裙子,鍾山的手掌粗大,抓著祁夫人那豐滿的臀肉,五指嵌入,把那豐滿的臀肉捏的亂七八糟的變形,誘惑非常。
而祁夫人雖然一臉的鎮定之色,可是溫潤紅艷的唇瓣微微張合,桃腮般的臉頰上有著淡淡的紅潤,成熟艷麗,美艷不可方物。
“那個女人找到了嗎?”祁夫人強忍著鍾山的魔爪,沉聲問道。
“算是找到了吧。”鍾山的目光落在了下面那些吵雜的人群之中,祁夫人也順著鍾山的目光看了過去,忽然間,祁夫人的臉色微微一變。
祁夫人張了張櫻唇,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卻又壓了回去。
沈秋、薛青檸、塗犬,他們三人一起走入了帝都,這座大秦皇朝有著千年歷史的第一城。
無論是人文風貌,亦或是建築物,都給人一種沉重而又高傲的感覺,所到之處,大多繁華,他們路過一條小吃街,美食繁盛,令人眼花繚亂,垂涎欲滴。
沈秋還是第一次來到大秦帝都,並且看到這樣一副盛世場景,心中感慨萬千,雖然神女宮猶若仙境,可比起這里,卻少了幾分人味。
沈秋就如劉姥姥進大觀園,看的目不暇接,偶爾有些東西沒有見過,新鮮好奇,沈秋都會駐足忘返,薛青檸便會給他小聲的解釋幾句,令得沈秋恍然大悟,心中興奮莫名,薛青檸在一旁見了,那俏麗清冷的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笑容來。
而整個過程中,塗犬一直都是不大言語,只是看著薛青檸,但在看到薛青檸對著沈秋露出笑容的時候,塗犬的神色就會黯淡幾分,心中有些莫名的痛楚。
一直逛了許久,天色不早了,他們這才進入到一家客棧里。
這家客棧裝潢豪華,而且花費也極高,客房都分為天地人三個等級,一間人字客房住一晚竟然需要一千兩白銀,端的是無比昂貴,但方逸從神女宮出來,可是帶了幾十個小元錢,一枚小元錢價值萬兩白銀,因此便開了兩個人字客房,一個是他和薛青檸的,另一個是給塗犬的。
店小二帶著他們三人去到了客房里,這兩間客房正好是挨著的。
沈秋與薛青檸來到客房之中,那邊塗犬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剛到房間里,蠟燭始一點亮,塗犬被嚇了一大跳,因為在桌邊竟然坐著一個人。
這人穿著一件黑斗篷,臉上戴著一張黑色面具,只露出雙眼,有可怖的精光爆射出來,氣息散發出來,修為境界絕不是塗犬能夠比擬的,塗犬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就如一只螻蟻,連一戰的心思都不敢,心中恐懼,就是出手一搏都不敢。
塗犬滿臉冷汗,那面具人以沙啞的聲音緩緩地說道:“你這猥瑣的家伙,心思狡詐圓滑,倒是個煉藥的好材料,不過在將你煉藥之前,本座還須你做一件事情才行。”面具人如是喃喃自語,可塗犬動也不敢動,只能用眼角余光去看面具人,突然發現,這面具人的胸部似乎飽滿的有些異常了。
難道是個女人?越看越像!就在此時,面具人起身,繞過桌子走到了塗犬面前,當塗犬看到面具人修長高挑的身段之後這才確定,她的確是一個女人。
“抬起頭來。”面具人沙啞的說道。
“是,是……”塗犬連忙抬起頭,可仍然不敢直視面具人的眼睛。
“那個……”塗犬醞釀著要開口。
突然,面具人伸出一根纖白的食指一下戳在塗犬的額頭上。
一道光紋從她的指尖生出,映在塗犬的額頭之上,而在塗犬的額頭上突然生出一個小巧的白蓮花圖案,栩栩如生。
也就在這一刻,塗犬的眼神陡然一變,有些朦朧、迷離、失常,以及僵硬。
“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本座的仆人了,本座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面具人冷漠的說道:“本座給你的第一個命令是,將那沈秋的內丹取來,聽明白了嗎?”塗犬剛才渙散的眼神消失,臉上擠出笑容,“明白,明白……”……神劍宗。
這是東域最強大的宗門之一,底蘊深厚,並且背靠一條礦脈,令人眼紅,有許多宗門都想過來占據掉,他們的理由是有能者居之,你神劍宗的宗主林岱岩不過只是個九境的修為,為何獨占一條礦脈?你這是霸道,不講理,不可理喻。
他們將各種帽子按到林岱岩的身上,而林岱岩也始終沒有出戰過,因為林岱岩的資質實在太差了,有一個宗門作為後盾,現在才是九境修為,要知道他的同齡人一般早已是第十境的修為,或是有的半步邁入了第十境。
林岱岩不出戰,對方就愈發的咄咄逼人,最後竟然逼到了神劍宗的山門之中來,那一次林岱岩還打算息事寧人。
只是在那一次,有一個女人出現了。
那個女人身著一襲大紅衣,姿態嬌媚,如是黑夜中最璀璨的一朵煙花,風姿絕代,並且煞氣衝霄。
她的到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豪放嬌艷的穿著,媚笑嫣然,一眸一笑之間都勾人魂魄,令在場不知多少人都迷失其中,難以自拔,讓他們一時忘了來神劍宗的目的,都把目光聚集到她的身上,僅是被她那絕世美艷的嬌軀曲线就迷得神魂顛倒。
她便是沈如歌,既是神女宮的二宮主,也是神劍宗的宗主夫人。
對此許多人都對林岱岩羨慕嫉妒恨,有人在背地里暗暗地咒罵,要不是林岱岩出身好,繼承了神劍宗的宗主之位,以他九劫境的修為,何德何能的能夠娶到沈如歌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
而就在眾人為她神魂顛倒之際,沈如歌面對眾多環伺的目光,只是冷漠的說道:“有誰想要分我夫君的那條礦脈,大可站出來,我沈如歌定會好好伺候他一番。”好好伺候一番,這話說的更讓人心中酥癢,但是其中所蘊含的殺機卻讓人不可小覷,一陣沉默之後,還是有人走了出來向沈如歌挑戰。
只是,沈如歌連飛劍都沒出,以指為劍,那人一招落敗。
“你們就別一個一個來了,一起上吧。”沈如歌淡淡道。
這話引起了眾憤。
只是,在那一天之後,卻沒有人再敢明面上亂嚼舌根了,也無人再向神劍宗逼宮,而神劍宗宗主夫人沈如歌的名聲再一次傳了出來。
只是,也就是那一天之後,神劍宗宗主是沈如歌而不是林岱岩的風聲,似乎也愈演愈烈。
雖然沒人當著林岱岩的面說這些,但林岱岩自己心中也知道這一點,只是在與人見面的時候,林岱岩始終都保持溫和的姿態。
從神女宮回到神劍宗來,這幾日林岱岩一直都在修行,但心中難以平靜,尤其是在看到那個跟黑炭一樣的小胖子跟在自己夫人的屁股後頭,諂媚奉承,那個樣子更令林岱岩心中不悅。
這一日林岱岩來到了演武場,巡視宗門弟子的修煉。
演武場極大,有著上百人,教導他們的是一位長老,見到林岱岩來了,這位長老有些懶散的抱了抱拳,道:“宗主。”長老敷衍的樣子林岱岩看在眼中,心中更有怒氣,連宗門的中流砥柱長老都對自己如此的敷衍,自己在神劍宗是什麼地位,他心里也清楚的很了。
站在演武台上,林岱岩遙望這寬闊的演武場,在這里大多都是新來的弟子,在神劍宗每年都會招收新弟子,現在演武場上是新的一批。
每個弟子都精神有力,練習體術,整齊劃一,本來有氣的林岱岩心里好受了許多。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胖子哎呀一聲,撲通一聲的摔倒在地上,四腳朝天,周圍的那些少年看去,都是露出竊笑。
“笑什麼笑,笑什麼笑,都不准笑!”小胖子連忙板著臉喝止,只是沒什麼威嚴,他們都沒笑出聲來,可臉上的笑容卻藏不住。
“不就是沒腳滑沒站好嘛,有什麼好笑的,你們再笑試試,以後我一個一個暴打你們。”黑炭嘴里嘟囔著站起來,發現四周無聲,一驚,左右看去,就見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那兒。
黑炭連忙起身行禮:“宗主大人!”林岱岩眉頭微皺,道:“黑炭,你跟我來一下。”“是!”黑炭悻悻然的,連忙跟上林岱岩。
第二十章
林岱岩將黑炭帶到一個竹林里,以指為劍,砍下一根竹子提在手中。
“好了,將這幾天你所學到的東西都給本宗主施展出來看看。”林岱岩道。
“我……我還不會呀。”黑炭苦著臉道。
“那你是來游玩的嗎?”林岱岩冷漠的說道。
黑炭心中叫苦不迭,並且在心中暗罵此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自己又沒招他惹他,還故意躲著他,可沒想到他居然還來為難自己。
黑炭心中罵娘,卻也不敢再愣著,連忙施展這幾日自己的所學。
黑炭施展的是一套強身健體的拳腳功夫,完畢之後,黑炭有些期待的看著林岱岩。
然而卻見林岱岩面色冷厲,譏笑道:“這就是你這幾天學的?”黑炭怯怯懦懦道:“宗主,我覺得學的很不錯呢。”林岱岩喝道:“一塌糊塗!”黑炭愕然的張著嘴,心中如被一柄鐵錘給砸了進去,林岱岩的這話實在是太傷他的心了。
“從明日開始,你就給我每天到山底下去挑水,每天挑滿五十桶,不完不准休息!”林岱岩冷冷的扔下這句話,轉身而去,留下黑炭在那里發愣。
黑炭望著遠去的林岱岩,眼中隨即浮現出一抹陰冷之色。
心中雖有諸多的怨氣,第二日的時候黑炭還是挑了一對木桶到山下去挑水,別說五十桶,就是兩桶挑了之後,黑炭只覺得全身筋骨酸麻,快要累死了。
這時候的黑炭很是想要撂攤子,卻沒想到沈如歌來了。
沈如歌坐在一塊山石之上,依舊如往昔那般,惹火性感。
她身穿一件大紅袍,坐於山石之上,兩條長腿擺在空中,在紅裙之中若隱若現,兩條修長的玉腿滾圓而又不失豐腴,一雙玉足兒白皙如玉,就那麼的晃蕩在半空中,精巧可愛。
她的美臀兒坐在平坦的石頭上,紅裙開叉之處隱隱的有著白嫩的臀肉與大腿的光澤閃現出來,玉腰盈盈,完美無瑕,如是水蛇一般的柔細。
黑絲如瀑,嬌俏媚眼,紅艷艷欲滴的檀口唇瓣明澤鮮麗,雪玉般優雅的脖頸,還有那領口之中飽滿欲出的一對雙峰,驕傲的高高撐起,誘人欲滴。
她煙視媚行,一雙勾人奪魄的眸子里似乎是有笑意,風情嫵媚,就那麼的坐在那塊山石之上,除卻熱火性感的光彩之外,還有縹緲鏡玄般的仙姿風采,美不勝收。
挑著水桶的黑炭一下就看呆了,就差口水流出。
沈如歌風情嫵媚的瞪了黑炭一眼,戲謔道:“小胖子,你這麼看著本宮,可是有非分之想?”黑炭不敢答,連忙搖頭:“沒有沒有,二奶奶,我對您絕對沒有非分之想。”沈如歌嘆息一聲,“看來本宮這麼的沒有魅力呢,連你一個小胖子都看不上,果真是本宮人老珠黃了不成?”黑炭連忙道:“哪有!在我的心里,二奶奶您是最美麗的,天下間無人能比。”“真是如此?”“當真如此!”“可你這卻說了假話啊,要說最美,那也該是我的那位姐姐才對。”沈如歌嫣然笑道。
“可我覺得,你在我心里就是最美的啊。”黑炭堅定地說道。
沈如歌成熟嫵媚的絕美臉龐上笑容愈發濃郁,道:“你這小胖子,嘴巴還真甜。”黑炭略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
沈如歌這時則是說道:“好了,快點挑水去吧,你若完不成,那就再加五十桶。”原本黑炭還是心花怒放的,此時再一聽沈如歌的這話,一下又從雲端跌落到了谷底,滿是失落,有氣無力的挑著水往山上而去。
在黑炭離開之後,一道身影來到了山石之上,沈如歌頭也不回的說到:“官人,怎的今天有空到這兒來了,是來監督那個小胖子的麼?”林岱岩看了眼沈如歌那晃蕩著的兩只白嫩玉足,沉聲道:“你是我林岱岩的妻子,注意點形象。”
沈如歌道:“被別人看了,又少不了幾塊肉。”林岱岩氣的鼻子里差點冒煙,怒道:“你一個婦道人家,如此穿著打扮,成何體統!若是被那些弟子看了去,他們又該怎麼在背後說我?”沈如歌不在意道:“說便說了唄,他們又不敢當面來說,若是他們敢當面來說,看本宮不給他們幾個大耳刮子。”林岱岩無話可說,目光又落到沈如歌的身上,心中忽然莫名的有一股躁動。
從林岱岩的這個角度看去,視线恰好能夠透過領口,一下落到了沈如歌那飽滿高聳的兩座雪峰之上,里面有一條黑色蕾絲花邊的胸罩,據說這是通過貿易從西域傳過來的東西,裹住兩座雪峰,比那小肚兜還要誘人。
林岱岩口干舌燥,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當下便是單膝跪在了沈如歌的身旁,一把摟住沈如歌的纖腰,沈如歌嬌呼一聲,眼眸如水,嬌嗔道:“大白天的,干什麼呢你。”林岱岩的手掌迅速的攀上沈如歌胸前的領口之內,握住了沈如歌胸前的一座傲人飽滿的雪峰,隔著黑色蕾絲的胸罩,以及那飽滿乳球本就該有的彈性,手感緊實而又柔軟,讓林岱岩立刻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林岱岩心跳加快不已,小腹下面的那根陽物在這時也變得滾燙,只是卻撐不起帳篷,隔靴搔癢,可即使如此,也讓林岱岩振奮不已。
“娘子,我們好久沒那個了……”林岱岩小聲的說道。
“別,這還是外面呢……你這壞蛋,昨天晚上不是才來過麼,怎的今天又想要了。”沈如歌嬌喘不已,臉頰腮紅,鮮艷欲滴。
她微仰著頭,露出白皙如玉的優雅脖頸,而胸前的飽滿山峰更是翹挺,在那領口之內,林岱岩的手掌不斷地摸來摸去,讓得沈如歌也微微的動情起來。
林岱岩道:“娘子你太漂亮了,為夫……為夫實在是忍不住啊。”沈如歌媚眼如絲,“本宮如此漂亮,你自然會忍不住。”說著,沈如歌忽然將玉手伸到了林岱岩的襠部。
只在刹那,只見林岱岩渾身如有電流淌過,爽的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叫道:“啊……娘子……你的手……你的手……”沈如歌笑道:“本宮的手怎麼了。”“抓著為夫的……那根……東西了……”“你也知道啊。”沈如歌嬌笑一聲,隔著褲子抓著林岱岩的那根東西,原本還是嫵媚嬌笑的臉龐上閃過一絲陰郁,旋即恢復如初,用玉指輕搓林岱岩的那根東西。
林岱岩雙眼有些翻白,這個接近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亦是神劍宗的宗主,此刻只感覺到陽物上有一陣又一陣快感傳來,根本忍受不住。
“來了來了……娘子……為夫……為夫要射了……”林岱岩實在是忍不住。
“別急,等……”沈如歌連忙喝止。
然而,卻已經是晚了。
林岱岩的胯部一陣輕微的激顫,滿臉射出的愉悅表情,雙眼也有些翻白,別提有多舒爽了,但是沈如歌的玉指摸著丈夫胯部的那一團濕潤,卻是微蹙遠山般的秀眉,隱約間有幾分不悅。
而林岱岩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顧著自己舒服,在舒爽了之後,林岱岩笑道:“多謝娘子幫為夫消火。”沈如歌道:“你這小東……算了,你快些走吧,回去把衣裳換了。”林岱岩道:“謹遵娘子命令。”說罷,林岱岩便飛身而去,迅速的離開此地。
可林岱岩倏然不知,就在那附近的一棵大樹之後躲著一人,那人黑皮膚,肉嘟嘟的,一張臉自然也說不上英俊,而是有些猥瑣。
黑炭在用手自己揉搓著褲襠里的那活兒,與林岱岩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黑炭的襠部已經頂成了一個大帳篷,極其雄偉,可見他里面的那根鐵棒到底有多長,也是極為粗大。
隔著褲子還不止,這樣如同隔靴搔癢,黑炭把手伸進了褲襠里,盯著遠處山石上那嬌媚如火的沈如歌,他握著自己的肉棒使勁用力的擼動。
“哦……二奶奶……二宮主……噢噢……”黑炭眼中滿是迷離之色,逐漸的自己用手把自己送上巔峰。
夜色深深。
黑炭無心睡覺,自己從床上爬了起來,悄然的離開了他們這些弟子該在地方,趁著月色,黑炭來到了神劍宗的後山。
在神劍宗的後山有一處禁地,唯有宗主才可進入,黑炭只來到外面,自然不敢進去,因為僅是在外面就能讓人感到害怕。
與白天不同,那禁地的洞口之中似有一層暗色的霧靄,極為詭異,而且里面似乎還有嘶吼之聲傳出,讓得黑炭感到恐懼。
黑炭本就膽小,自然不敢久留,連忙就要離開。
可在這時,那暗色的霧靄之中,卻有一道靈光衝出,一下吸引了黑炭的注意。
隱約之間,黑炭看到了一個身影,如仙姿般曼妙。
“二宮主?!”黑炭仔細一看,那可不就是沈如歌嗎,可是,她怎麼會在禁地里?黑炭連忙站起身來朝里面揮了揮手,跟沈如歌打招呼,沒想到那沈如歌媚然一笑,朝他勾了勾手指,黑炭頓時魂魄都被抽了去,什麼也不多想,連忙跑了過去。
第二十一章
黑炭興奮衝衝的跑了過去。
然而,讓黑炭心中發寒的是,那根本不是沈如歌,而是一個干枯的老屍站在那兒,正陰森森的對黑炭笑著。
黑炭驚覺過來,轉頭就跑。
但是身體卻是不受控制,被一股力量給拘束住了。
“要死要死……”黑炭是最怕死的,連忙喊天求地:“不要殺我啊……我不想死啊……”干屍伸出了手去,一把抓住黑炭,往自己面前一抓。
干屍仿佛真的只是一具屍體,然而,眼珠子還是動了兩下,皺了皺眉,道:“怎麼嚇的尿褲子了,渾身肥肉,滿腦子流油的,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把你抓了吃肉去。”“啊!”黑炭干嚎一聲,腦袋一歪,旋即再沒了聲音,是被嚇死了過去。
待得黑炭再醒過來之時,發現已經來到了一處水潭邊上,此處陰森森的,那水潭里也冒著寒氣,而且還有搓牙花子的聲音傳進黑炭耳朵里,令得黑炭頓時打了個激靈。
黑炭一扭頭,一下就看到了那個干屍,當即嚇得神魂皆冒,連忙裝死過去。
干屍在啃著一塊干肉,頭也不回的說道:“小胖子,別裝死了,你再裝死,我就真吃你了。”黑炭哆哆嗦嗦道:“我……我的肉不好吃的。”干屍陰慘慘的一笑:“不好吃,那也得吃過了才知道。
小胖子,趕緊跳進水潭里把自個兒洗了,然後讓老夫我吃了。”黑炭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萬個不願意,干屍生氣了,伸出手掌,一把提起黑炭的衣領,把他給扔到了水潭里。
刹那間,冰寒刺骨,黑炭在里面吃了好幾口水,心中更是哀嚎不已。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驟然出現在此地,黑炭如是見著了救命稻草,連忙驚呼道:“宗主救命!”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林岱岩。
林岱岩看了眼在水里打著噗通的黑炭,並不理會,對干屍笑道:“前輩,這個小胖子味道真的好麼,不如晚輩再去給你抓幾個來?”干屍說道:“老夫現在餓了,就吃這個小胖子,別來叨擾老夫,滾吧。”林岱岩應了一聲是,看也不看黑炭,也不管黑炭如何的叫嚷,轉身就離開了。
黑炭的心一下就涼了,旋即破口大罵,他怎麼也沒想到林岱岩身為神劍宗的宗主,竟然如此心思狠毒,見死不救,還要把他喂養給干屍。
在這一刻,黑炭心中充滿了怨毒,發誓就算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他。
“什麼神劍宗的狗屁宗主,為人正直,剛正不阿,全都是騙人的!”黑炭心中怒罵,但很快又被恐懼給淹沒。
干屍站在岸邊,實力強大,根本就不是黑炭所能抵擋的。
“小胖子,乖乖的把自個兒洗干淨,然後讓老夫吃了,老夫會記得你的情。”干屍陰笑著道。
然……就在此時,卻見一道寒光直奔干屍而來,速度之快,猶若閃電。
干屍眼睛一眯,透露出懾人的寒光,化出一面元力護盾擋住了這道劍光,頃刻間,這道劍光分為數十百道,更加勇猛,要將這元力護盾刺穿。
干屍眼中露出驚訝之色。
“是誰來了,給老夫出來!”無人應答。
驟然間,上千道的劍光飛出,漫天蓋地的將干屍給淹沒,使得干屍一時之間竟沒有還手之力,可見來人實力強悍,並不在干屍之下。
而再當干屍將這上千道的劍光崩碎之時,已然發現,那水潭之中的黑胖子沒了。
干屍雙眼發寒,浮現出可怕無比的殺光。
……“哎喲哎喲,要死要死,剛出虎穴又如狼窩啊。”黑炭被砰地一聲扔到地上,閉著眼睛,四肢亂舞,不斷地嚎叫出聲。
“行了,小胖子,別叫了,再叫本宮可真要吃了你。”一道帶著魅惑的悅耳聲音落到黑炭耳中,極為熟悉,令得黑炭一怔,旋即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的人,黑炭頓時感動的涕淚橫流。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沈如歌。
她姿態曼妙,嬌軀高挑,酥胸飽滿而又高聳的在前襟領口之中躍躍欲出,蜂腰盈盈,藏在裙下的兩條修長玉腿滾圓而又豐實。
沈如歌紅唇如火,充滿了嬌艷的熱情,猶若櫻桃兒的嘴唇微微揚起一絲似笑非笑的笑意。
黑炭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一下就抱住了沈如歌的一條玉腿,使勁的抱住,不肯放開。
“二奶奶,你再來晚一點,黑炭就見不到你啦。”“你這小胖子油嘴滑舌的,死了才讓本宮清淨呢。”沈如歌道。
“可我要是死了,那以後可就沒人伺候二奶奶你了呢。”黑炭據理力爭。
沈如歌輕笑一聲,道:“好了,別廢話,去撿些枯枝來。”黑炭聽話的去照辦了。
不大一會兒,這里生起了一團火。
沈如歌坐在火堆邊,那火光映照在沈如歌的絕美容顏之上,光影朦朧,令得絕美的沈如歌更顯嫵媚嬌俏的成熟風情。
她側坐在地,兩條小腿並攏在一起,羊脂白玉般的小腿精致圓潤,而那紅裙之下的側臀豐盈圓實,挺翹起來的弧度豐滿渾圓,在火光下亦是顯得極致誘人。
更別說她酥胸處的飽滿了,兩坨美肉隆圓高聳,似是要脫出領口來,飽滿欲出,傲人圓潤的乳肉微微露出痕跡,其中一條深邃的溝壑白膩深入,誘人蕩魄。
黑炭看的不禁吞了口口水,胯下的陽物也不禁豎了起來,猶若鋼鐵般堅硬,他先前在水潭里走了一遭,此時那根鐵棍硬了起來,蓬勃有力的將濕淋淋的褲襠給頂了起來,那濕淋淋的褲襠剛好將黑炭的大肉棒的形狀以及長度給勾勒了出來,煞是雄風強盛,筆直堅硬。
縱然那褲襠濕淋淋的,可仿佛仍然擋不住黑炭那大肉棒的滾燙,就在這寂靜的一刻,黑炭突然打了個噴嚏,抹了抹鼻子,卻也讓沈如歌的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
沈如歌一下就瞧見了黑炭胯下的那根東西,頂的高高的,想不注意也不行。
沈如歌嘴角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
黑炭忙道:“二奶奶……我……我這不是故意的。”沈如歌譏笑道:“不是故意的,那便是有意的?”“我……”黑炭想要張口辯解幾句,就在這時,沈如歌秀眉一周,猛然揮手,一股元力將黑炭的嘴巴給封住,讓他再說不出話來。
旋即在黑炭腦海中響起沈如歌的聲音:“別出聲,有人來了!”黑炭自然不敢再言語,連忙閉上嘴。
此時他們身處一個山洞之中,但是以沈如歌的境界要探查到外界的情況,再簡單不過,她的神念足以外放而出,山洞外的情況一目了然。
為了安全起見,沈如歌將那火堆也滅了,刹那間這山洞里就變得黑幽幽的。
在沈如歌的神念中,外面有四道人影,沈如歌知道他們是誰,是神劍宗的劍奴,沒有感情,是殺人機器。
那四個劍奴探查了一番,便要離去,突然間黑炭哎喲痛叫一聲,令得那四個劍奴去而復返,立即衝進山洞。
“唉,你這沒用的小胖子!”沈如歌感慨一聲,隨即殺機浮現,縱身衝了出去。
只聽得外面有兵器碰撞的聲音,還有劍光激蕩,以及肢體碎裂的聲音,再當沈如歌回來之時,臉頰上有微微的紅潤之色,氣息略有幾絲紊亂。
火光再次亮起。
黑炭抱著襠部跪在地上,如同狗刨土那般撅著屁股,沈如歌看了,美眸中有著驚訝,因為黑炭的這個動作太過滑稽和不雅了。
沈如歌道:“小胖子你這是怎麼了,撅著屁股難道是想本宮打你?”黑炭哭喪著臉道:“我也不想……二奶奶,我的肉棒被一只蠍子咬住了,好痛啊。”聽得‘肉棒’二字,沈如歌那猶若三月桃腮的臉頰上浮現出了一絲暈紅,旋即她冷笑一聲,道:“咬的好,怎的不將你那肉棒給咬斷。”黑炭道:“就快斷了。”沈如歌道:“轉過來給本宮看看。”黑炭哦了一聲,齜牙咧嘴的翻過身來,躺在地上,雙手還捂著襠部。
“把手拿開。”“哦。”黑炭手拿開了,那襠部圓鼓鼓的頂成一團,雄風威武,幾乎要破布而出,那頂端大的有半個拳頭那般之大,異於常人。
沈如歌微一挑眉,又道:“把褲子給本宮脫了。”黑炭道:“這個……不好吧。”沈如歌笑了:“你一個小孩兒,還怕本宮看到了少塊肉?再說了,你再如何的遮攔,本宮要真的不高興了,也能給你剁掉。”黑炭悻悻然的把褲子脫掉了。
始一脫掉褲子,黑炭的那根粗大肉棒就彈了出來,至少有二十公分之長,黑黝黝的,非常的粗長,青筋環繞的勃了起來,猶如鐵棍一般散發著熊熊的熱氣。
只不過就在這粗長的肉棒頂端之上,那圓鼓的龜頭呈現出紫黑色,馬眼在微微的一張一合,流淌出一股分泌物,極為的腫脹,好似真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般。
沈如歌如水的嫵媚眸子里有著一絲異樣,縱然早有心理准備,可再看這根粗大的物事,心中還是不免有幾縷漣漪生出,這可比自己的那個丈夫的東西大得多了。
但黑炭只覺得沈如歌雙眸如是劍峰一般,看的他瑟瑟發抖,可不知為何,粗大的肉棒沒有軟下去,反而更有漲硬起來的凶猛趨勢,他的心頭也愈發的感到幾分刺激。
“果然是被咬了。”沈如歌道。
“二奶奶,那怎麼辦,我可不想死啊。”黑炭連忙哀求道:“求二奶奶救命……二奶奶救命啊……”“閉嘴!”沈如歌呵斥一聲,黑炭連忙閉上了嘴。
“你這陽物上中了毒,須得吸出來才行。”沈如歌道。
“啊?!”黑炭怔了一怔。
“也罷。”沈如歌輕輕一嘆,道:“你且站起身來,本宮幫你一回便是。”
第二十二章
黑炭聞言,連忙站了起來。
黑炭的兩條腿有些打著顫,也不知是那水潭的寒氣還在,還是因為被那蠍子咬了一口的緣故,總之,黑炭只覺得這毒留在自己的身體里便要暴斃了。
而且更讓黑炭抓狂的是,那蠍子咬哪里不好,非得咬他的命根子。
雖說自己的這命根子天賦異稟,異於常人,咬上一口雖然不怎麼的疼,但是要命啊。
不過黑炭很快又高興起來,這毒能被吸出去,只要吸了出去應該就沒事了。
而且更讓黑炭心中狂喜的是,沈如歌竟然說要幫他親自吸毒,這讓黑炭既是感動又是興奮。
黑炭站起身來,那根二十多公分長的粗黑大肉棒就那麼的垂吊在他的胯間,半個拳頭大的龜頭腫脹的不成樣子,卻也顯得威風凜凜,煞氣橫生。
在黑炭的小腹下一團黑毛濃郁茂密,下面還藏著兩個雞蛋大的卵蛋,隱隱的淹沒在其中,卻又稍稍的顯露崢嶸,不甘於被隱沒。
無論是從哪一點來看,黑炭這肉棒都是粗圓而又長,即使是沈如歌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丈夫的那根東西與這黑胖子的東西相比,簡直是猶若天壤之別,不可一同比較。
若說這個小黑胖子的是跟鐵棍,那麼自己丈夫的那根東西就是根繡花針,就是沈如歌有時候都想不明白,堂堂神劍宗的宗主,擁有的物事兒怎的會那般小。
黑炭此時的大鐵棍也不知是硬了還是沒硬,就那麼的垂吊在沈如歌的眼前,沈如歌抬頭看了眼黑炭,他的胖臉上帶著一股激動和期待。
沈如歌倒是不急了,玉手探出,屈起蔥白如玉的食指一下彈在那腫脹的就跟鵝蛋大的紫黑龜頭上,不曾料到黑炭仿若沒有察覺,有些麻木了般。
“毒性已經這麼重了麼。”沈如歌輕語一聲。
“二奶奶,您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啊……”黑炭立刻又干嚎起來。
“閉嘴!”沈如歌喝止一聲,道:“本宮何曾說過不救你了?”黑炭的神色立刻為之一振。
沈如歌看了一眼四周,指了不遠處的一塊巨石讓黑炭坐上去,黑炭依言走過去坐在巨石上面,這巨石也就半個人高,黑炭大咧咧的坐在上面,而兩腿之間的那根雄物還是不減絲毫威風。
待到黑炭坐好之後,他立刻又是神色振奮起來,期待的看著沈如歌。
沈如歌輕嘆一聲,走了過去,蹲在了黑炭的面前。
此時的沈如歌如一朵鮮艷似火的大紅花,性感熱辣,美艷不可方物。
她身穿一件火紅色的開肩宮裝,窄瘦的香肩露出大半,如雪凝玉般的肌膚水嫩的吹彈可破,精致美麗的鎖骨在脖頸之下,骨瘦性感,而再往下便是那叉字口的衣襟,幾乎沒有什麼阻攔,胸脯上的肌膚白嫩賽雪,內里往下有乳球痕跡隆圓而起,漲鼓飽滿,似要從衣襟之中爆炸而出。
黑炭坐在巨石上往下一望,幾乎能一覽無遺,看到那白嫩飽滿的乳球邊緣有黑色花紋的鏤空花邊,配合著那鼓圓起來的乳肉,更增添一番別樣的誘惑風情。
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有著胭脂虎名號的女人,身材凹凸豐滿,玲瓏有致,那眉宇間萬千的成熟風情蕩漾如水花,令得黑炭難以自拔,沉迷其中。
“你這根東西,怎的這麼髒。”忽的,沈如歌如此說道。
黑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二奶奶,您就別管這個了,快幫小的吸出來吧,在不吸出來,小的可就要命喪黃泉了,那時候可就沒人陪您玩樂解悶了。”黑炭苦苦哀求。
沈如歌卻是不疾不徐,“你這小黑胖子,把自己說的對本宮很重要似的,要知道本宮可是有家事的人,用嘴兒給你吸這東西,被本宮那丈夫瞧見了,他不得大飛雷霆打死你啊。”黑炭道:“二奶奶,您有所不知啊,您那丈夫他……”“如何?”“他想要害死我!”“嗯?”黑炭連忙將先前在那水潭邊上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並且注意著沈如歌的臉色變化,沈如歌很少將喜怒藏於心中,她絕美的臉頰上有著一絲陰沉之色,但也未說什麼。
下一刻,沈如歌出乎黑炭的意料,一下伸出那纖纖玉手,白嫩柔荑一把便是握住了黑炭那異於常人的碩大肉棒,略有冰涼,與黑炭滾燙火熱的大鐵棍相互融合,那絲絲涼意直透黑炭的全身,令得黑炭禁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並且還有溫軟柔膩的舒適感一下遍布他的全身。
沈如歌的玉手那五根玉指蔥白,不沾陽春水,晶瑩剔透,冰肌玉骨,也與黑炭的這根黝黑粗大的肉棒形成鮮明的對比。
“噢……二奶奶……”黑炭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呻吟:“您……您抓得我好緊呢。”“別出聲,小心本宮給你捏斷了。”沈如歌道。
黑炭聞言,連忙閉上嘴,可滿是肥肉的胖臉上那舒爽愉悅的表情卻是無法收斂。
沈如歌蹲在黑炭的胯部之前,那絕美的臉龐距離黑炭只有半米的距離而已,裙擺落地,在那開叉的裙子之中,修長酯玉般的美腿在其中,她屈膝蹲在地上,滾圓的大腿與小腿擠壓在一起,有滿滿的肉感滿溢出來,肌膚瑩白,說不出的誘人。
更別說坐在巨石上的黑炭那個角度,從上往下看去,那開叉前襟領口之中飽滿隆起的兩團圓乳爆炸欲出,渾圓若玉盤的乳肉禁不住的外溢,一條乳溝白膩深邃,深入到衣袍之中,給人無暇遐想的誘人風情。
青筋環繞的怒龍在手,滾燙而又熾熱,沈如歌的柔荑動了兩下,黑炭就緊跟著哆嗦兩下,因為沈如歌的玉手實在太過柔軟,肌膚細膩,觸感略冰,有著無法言說的舒適感。
沈如歌先是用玉手為黑炭擼動了幾下,握著這根粗大的黑色巨龍,沈如歌絕美的臉龐上也有幾絲緋紅悄然而生。
這個小黑胖子還未成年,卻有這樣大的物事兒,自己貴為神女宮的宮主,又是神劍宗堂堂的宗主夫人,誰能想到,自己幫一個小黑胖子做這種事情?而且這小黑胖子的身份還是一個奴仆,說起來比乞丐也好不了多少,身份上的差距讓沈如歌心中亦是有幾分異樣。
“噢……噢噢……”雖然沈如歌警告了黑炭閉嘴,可黑炭還是禁不住的發出呻吟聲來。
不過沈如歌這次卻是未再喝止黑炭,就在黑炭飄飄欲仙之際,沈如歌風情絕美的臉龐忽然靠近了黑炭的胯下幾分,眼看著臉龐幾乎就要與黑炭的那根黝黑肉棒噴出在一起了。
她的鼻息間有絲絲熱氣噴吐在那腫脹的紫黑龜頭上,飛黑炭自然也感覺到了,這一刻黑炭的心兒也提了起來,跳的飛快。
“噢……二奶奶……”沈如歌的臉龐嬌媚艷麗,雙眸中媚水如春,蕩漾著好看而又誘人的碧波,古典優雅的臉龐上緋紅似乎也愈發的濃郁。
而就在黑炭仰頭舒爽呻吟之際,沈如歌張開了溫潤嬌艷欲滴的唇瓣,檀口如櫻,張開之後一下就將那腫脹如鵝蛋大小的紫黑龜頭一下給包含到了檀口之中,嬌潤細膩的觸感,緊窄柔潤的腔口含住了那碩大龜頭的表面,難以言喻的爽感一下傳遍黑炭的全身。
黑炭低頭一看,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竟然用那嬌媚的小嘴兒含住了自己的大肉棒,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衝天而起,他的雙眼都有些翻起了白。
黑炭雙手撐在身後的石面上,趴開著兩條腿,看著胯下那個張嘴含住了自己活兒的神女宮二宮主,自豪感油然而生。
這可是神女宮的二宮主啊,還是那林岱岩的妻子,修行界人稱胭脂虎,有無數的男人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不知有多少男人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可是卻都得不到她的芳心,甚至說摸一摸她的小手都不可能。
然而現在這個高貴超然在上的女神卻是用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兒含住自己的大肉棒,這讓黑炭怎能沒有自豪感,自己是誰,不過是一個身份低微的仆人而已,就是女人都碰不到,按照原來的命運軌跡,有可能一輩子都娶不到妻子媳婦兒,但是誰能想到,如今卻有這名震東域的仙子為自己舔舐肉棒,那溫潤如水般的窄瘦腔口包裹之中,是讓他快要升天的快感,飄飄欲仙,如在雲端,四肢都癱軟了起來。
“二奶奶……噢噢……您……您含的小的實在太舒服啦……”黑炭發自內心的說道。
沈如歌的臉頰兩邊桃腮被撐了起來,看到這小黑胖子的肉棒大是一回事,可沒想到含住了又是另一回事,她的嬌媚櫻唇只是勉強的將這鵝蛋大小的腫脹龜頭給含住了,那棍身卻是無能為力,或許只是三分之一有余,想要完全的吞沒進去根本不可能。
沈如歌也不想太多,就是這小黑胖子的胡言亂語也沒在意,嘴里有些腥臭的味兒,令沈如歌頗有一絲想要反胃嘔吐的衝動,再有便是這陽物上的滾燙氣息,灼燒的沈如歌很想吐出來。
黑炭坐在巨石上見沈如歌沒有動靜,不由得催促起:“二奶奶快……快些動一下……”這個小黑胖子,看待會兒本宮怎麼收拾你!沈如歌的美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黑炭自是沒有注意到這些,或者說就算注意到了,他也直接忽略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黑炭覺得能有這麼一次,這輩子死也值了。
沈如歌最終倒是沒有吐出黑炭的這活兒,說是為他吸出這大鐵棍里的蠍子毒,說到做到,於是便輕輕的吸啜起來,而就是這麼輕輕的一吸,黑炭哪里受到了,當下腰部向上挺了起來,屁股也向上面抬起,是以他的那根大肉棒也用力了一些,一下不小心的深入到了沈如歌的深喉之中……
第二十三章
這一深入對黑炭來說不要緊,反而令他有種爽上天的感覺,只覺得有極度的快感從龜頭上傳來,可這卻苦了沈如歌,一下就將她的桃腮臉頰給撐的更大了,鼓囊囊的,完全的被填滿,甚至呼吸也有點艱難。
“噢……”黑炭由衷的發出舒爽的呻吟聲,這種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只是,這舒爽並沒有持續多久,不消一會兒就沒了。
黑炭一愣,再低頭看去,沈如歌已經將他的那活兒給吐了出來。
黑炭滿臉的疑惑不解,就見沈如歌殺氣騰騰的看著他:“你想死了是不是!”黑炭打了個哆嗦,趕緊道:“沒有沒有,二奶奶,您別生氣,您大人有大量,小的不是故意的。”沈如歌冷哼一聲,道:“你若敢是故意的,本宮就殺了你這小黑胖子……”頓了頓,沈如歌眸中殺氣漸消,又看了眼黑炭的這根東西,還是熱氣騰騰,黝黑的表面上青筋環繞,如是鑲嵌在鐵棍上的蚯蚓,崢嶸可怖,卻又令她的道心不由得產生一絲漣漪波動。
當然,吞下黑炭的這根東西滋味並不好受,沈如歌甚至有些厭惡,可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的是,卻又沒有太過憎惡,否則她已經轉身而去了。
沈如歌心中明白,這都是源於黑炭對他說的丈夫的那些事情,沈如歌怎的也想不到,丈夫竟然會與禁地中的干屍有那樣的牽連,幫著干屍吃人,這等事情,沈如歌發自內心的憎惡。
還有一點便是,黑炭是她帶到神劍宗來的,幾乎是相當於她的人,這件事從一開始林岱岩就是知道的,但他要殺黑炭,自己卻有所不知,這說明了什麼?他在瞞著自己。
有許多事他都在瞞著。
沈如歌和沈融月一樣,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瞞著某些事。
是以沈如歌頗有一種豁出去了的心思,你對我不仁,那我就對你不義。
黑炭瞧見沈如歌臉色變幻莫名,心中發怵,也不敢催促,而在沈如歌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汁液,為她增添了成熟嫵媚的風情誘惑,下一刻,令黑炭想不到的是,沈如歌竟然伸出了那軟滑的小香舌來,舌尖潤紅,然後一下點在了那紫黑龜頭的馬眼上。
“嘶……”黑炭爽的倒吸一口涼氣。
“感覺如何?小胖子。”沈如歌問道。
“爽!太爽了!”黑炭稱贊道:“二奶奶您的小香舌簡直就是人間極品,無人能敵,誰也比不上。”沈如歌道:“是麼,那本宮的姐姐呢?”“您說大宮主?那個……就算是大宮主也比不上!”黑炭信誓旦旦道。
“呵,你這小胖子倒是會說話,要是讓本宮的姐姐給你舔一下,會是什麼滋味兒。”沈如歌的言語之中帶著一股魅惑。
黑炭情不自禁的幻想起來,想象著在自己的胯下竟是那名震東域的第一冰美人,以櫻桃小口為自己舔舐肉棒,無微不至的伺候,黑炭只覺得魂兒飛上了天,那黝黑的大肉棒漲硬到了極點,龜頭里的馬眼中爽的有一絲液體流淌出來,竟有一種噴薄而出的衝動。
黑炭忙道:“二奶奶您快別說了,您再說,小的就真的受不了射了。”沈如歌沉聲道:“這麼說,你現在是故意不射了?”黑炭道:“就算我現在射了,二奶奶您還是得給我吸毒啊,所以我想憋一下,等您把毒給小的吸了出來,小的就射。”沈如歌冷哼一聲:“你倒是想的挺美。”黑炭聽出沈如歌這話里沒什麼生氣的意思,得寸進尺,圓滑的笑道:“二奶奶您大人有大量,人美無雙,心地善良,反正都幫了小的,就不如好人做到底嘛,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地伺候二奶奶您,您叫小的往東,小的絕不往西。”“你這嘴巴甜的……”沈如歌手里忽然用力收緊幾分,黑炭的粗大肉棒立時就被捏的有點生疼,頓時齜牙咧嘴的,想要呼叫,但是沈如歌又加大了幾分力道,致使黑炭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沈如歌似笑非笑道:“小胖子,在本宮面前,你最好還是收斂著一點,就你那點小心思也想騙得過本宮?”黑炭欲哭無淚的求饒:“錯了……二奶奶,小的錯了,小的真的錯了。”見黑炭是真的怕了,沈如歌這才松開了手。
只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沈如歌又屈指在那紫黑色的龜頭上輕彈了一記,讓得黑炭頓時痛的倒抽一口涼氣,表情扭曲,雙眼之中也透露出對她的恐懼。
沈如歌也不再理會黑炭是什麼表情,還是張開了嘴,用那嬌潤欲滴的唇瓣輕輕的抿住了碩大的紫黑色龜頭,沒有吞含進去,而是用嘴唇輕輕的吸啜。
剛開黑炭還沒什麼知覺,只有痛覺,不過漸漸地,黑炭還是拜服在了沈如歌那嬌艷欲滴的柔軟唇瓣之下,那消失掉的舒爽感再次的浮現起來,而黑炭這次不敢再亂說話了,死死地閉上嘴,只能在心里暗暗地腹誹著,有那麼一些幽怨,但很快這幽怨就被這位神女宮二宮主的嬌媚小嘴兒給弄得沒了,接著黑炭又繼續享受起了這位胭脂虎的小嘴伺候。
“噗……嗤……噗……噗嗤……”不知什麼時候,沈如歌再一次的張開那薄而溫潤的紅唇將黑炭的大肉棒給吃了進去,一下吞咽進去了三分之一,但這下黑炭可沒敢亂動了,只能任由沈如歌的操弄,生怕她再生氣。
而沈如歌也漸漸地站起身來,蹲的太久腳有些麻痹了,是以她彎起了腰身來,腰胯形成了一個角度,而那渾圓美臀將紅裙翹了起來,從後面看去,那弧度隆圓而又豐滿,在裙子分叉處的瑩潤大腿更是遮攔不住,豐盈滾圓的修長美腿淋漓展現。
沈如歌的這個姿勢太過妖嬈了,就算是林岱岩也難以見到,從黑炭的這個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沈如歌那挺直的香背,曲线平坦,蜂腰盈盈,到了臀部之處陡然向外增大,那蜜桃一般的臀兒寬厚盈圓,凹凸有致,誘人無比。
“嗤……嗤嗤……”沈如歌的香舌輕卷起來,吸啜黑炭肉棒上的蠍子毒。
“噢……”雖然黑炭很想要閉嘴,可在這時還是舒服的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來。
黑炭只覺得此刻自己比那些帝皇還要享受,這位高高在上的神女以嘴唇來吸啜自己的肉棒,那腔口內壁的嫩肉以及軟滑多汁的香舌讓黑炭置身於仙境般,飄飄欲仙,猶若在雲朵一般的棉花上,身子如同在飛舞,那種感覺和滋味兒難以言喻。
再看沈如歌兩腮鼓囊囊的,完全是被黑炭的那東西給撐大的,在沈如歌的嘴角有精英的汁液流淌出來,為高貴在上的她增添了一絲墮落般的淫靡。
“噗嗤……唔……唔唔……噗嗤……”在這個時候,沈如歌竟然有點主動地上下動了起來,刹那之間,被沈如歌那盈潤玉唇所包含的大肉棒有了極致的快感,黑炭只感覺到精關在這時候猛地失守,一股極致的快感在這時也全部聚涌到了龜頭之上,酥麻癢癢的,一陣液體想要飆射而出。
也正是這種極致的快感,一下就讓黑炭忘了沈如歌的警告,嘴里連連的發出聲音來,而且他的屁股在無意間也微微的聳動了起來,讓那龜頭表面與那腔口內壁的嫩肉細細的摩擦,相互融合,生出一陣陣酥癢麻辣的舒適感來。
沈如歌翹著渾圓的美臀,高高的翹起,身材高挑,高貴而又美麗的她撅著翹臀身姿極其的誘人,臉部朝下的含著黑炭的大肉棒,一只手無意識的放到黑炭的大腿上,另一只玉手則是握著那大鐵棍的棍身,上下的擼動起來。
玉手加上那溫潤唇兒的潤滑,再有黑炭自己悄咪咪的聳動,這帶來的快感是無法言說的。
“啊……啊啊……二奶奶……噢……”“好爽……真的好爽啊……”“我要射了……噢噢……射了……”低著頭的沈如歌眸光中有一絲驚詫與恐慌,立即就要把黑炭的大肉棒拔出來,可就在這時,一股滾燙炙熱的液體猛然噴出,一下塞滿到了她的嘴中。
即使沈如歌把黑炭的那東西拔了出來,卻也已經晚了,在她那嬌紅欲滴的嘴唇邊緣有白灼的液體流淌而下,無比的淫靡。
“啊……哈……哈……好爽……實在太爽了……”黑炭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仰著頭,臉上都是說不出的滿足之色。
但見沈如歌嘴角有白灼的精液流淌而下,她冷冷的看了黑炭一眼,這一刻很想出手殺了這頭小肥豬,但最終還是忍下了殺心,原因無他,這都是自己自願做的,又豈能怪到他的頭上?而還沉浸在爽感之中回味的黑炭渾然不知,他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忽然,黑炭衣服上的一塊布料被沈如歌以玉指斬下,黑炭疑惑,但見沈如歌微微張開嬌嫩欲滴的唇瓣吐出了一股精液在那布料之上,擦拭了嘴角。
看著這位高貴在上的神女從嘴里吐出自己的精液,黑炭愣在當場,忽然間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有多少英雄豪傑想要這般做,卻都無法得逞,反倒是被自己給得逞了,黑炭只覺得命運太過神奇了。
“看什麼看,再看本宮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沈如歌凶惡道。
“不敢不敢……”黑炭連忙陪著笑,“二奶奶,您現在好美啊。”沈如歌冷冷的看了眼黑炭,起了身來,道:“走了。”說罷,沈如歌向著山洞外走去,黑炭從巨石上跳了下來,提上褲腰帶,連忙跟了上去。
沈如歌走向山洞之外,微微蹙眉,因為她覺得兩腿之間似有一抹濕潤,先前無從察覺,此時走起路來,似乎有點格外的明顯,仿佛已經流淌到了大腿上,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第二十四章
時光如梭。
神劍宗依然如往常一般。
在東域,神劍宗乃是最強的宗門之一,也是一個大勢力,在正道之中也有赫赫威名。
當然,對神劍宗有所覬覦的也有。
在東域不僅是有諸多正道勢力,也有許多魔門邪派,而且還有許多的種族,例如妖族、邪魔。
而在神劍宗山門的附近一帶,便有一些妖族與邪魔,但由於有神劍宗的鎮壓,這些妖族與邪魔倒是很少作惡。
而這一日,沈如歌獨自一人離開了神劍宗,原本是悄無聲息的離開,只是卻不知從哪里走漏了風聲,引來了許多人的注目。
“快看,那便是神劍宗宗主的夫人,東域最有名的胭脂虎。”“太美了,那長腿,那胸,還有那屁股……哎喲,我受不了了……”“若是能與她共度良宵一晚,我一定要射在她的肚皮上數百回,死也願意!”沈如歌御劍而行,一名名修士仰頭望去,眼中都有貪婪與興奮之色。
只是,他們與沈如歌之間的距離卻如天塹,不論他們如何的努力,終其一生也無法望其項背。
因為,沈如歌不僅有絕世的美麗風情,亦有她那令人心悸的十境修為,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劍修,遇到十一境的修行者也怡然不懼。
沈如歌踩在飛劍之上,風兒吹動她的衣袍。
這一日沈如歌沒有再穿那身顯眼的大紅袍了,而是一件粉色宮裝,腰纏一條絲帶,如是披上一件三月桃花衣,身姿曼妙而又柔長,高挑玉立,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豐滿而又沒有太過豐腴。
她如一道劍氣長虹,劃過長空,最終降臨到了一座山巔之上。
這座山巔雲霧飄渺,古樹蒼翠,勝似人間仙境。
而當沈如歌剛降臨此地,便有一只只的拳印轟塌而來,每一只拳印剛猛至極,帶有強勁可怖的罡風。
沈如歌周身劍氣縱橫,與那一只只拳印交戰在一起,有諸多光芒在她四周爆炸,但只是掀動了沈如歌的幾根秀發而已。
她安然若素,平靜的向前走去,這一刻有著凌厲鋒芒。
“陸宣妃,咱們這就是開戰了嗎?如果你說一聲是,那本宮必定二話不說,與你一戰。”沈如歌平靜的說道。
一道墨色身影陡然衝向了沈如歌。
那是一個女子,卻有著風情萬千的魅力。
東域有劍修,自然也有武修,而這女子便屬於體修,血氣強大,有著無法形容的威勢。
東域有大秦皇朝,而大秦皇朝又有四個重城,分別是大龍城,天武城,南虎城,以及白玉城。
她便是東域天武城的城主。
陸宣妃!陸宣妃身姿動人,衣袂飄飄,除卻她是天武城城主的身份之外,她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女武神。
兩人交戰之間,這座山巔土石爆炸,兩人似乎是同等境界,實則不然,陸宣妃只是九境修為而已。
然而對於陸宣妃來說,雖然只有九境修為,卻是根本不懼沈如歌。
兩人的戰斗,將這座山都給鏟平了,在附近一帶的那些宗門勢力,皆是小心觀望這方,而那些妖族邪魔更是瑟瑟發抖,驚恐不已,匍匐在地,躲著不敢出來。
只要這兩個風姿絕代的女人想,誰都能一指將它們給鏟平。
戰後,陸宣妃單腳踩在一塊凸出去的懸崖峭壁之上,風兒吹動她的裙袍,露出了兩條絕世美玉般的長腿,晶瑩剔透,強勁有力,而因為戰斗,她胸前的領口也被扯去了一角,露出胸脯飽滿的隆圓白潤,乳肉白皙透玉,豪乳無雙。
沈如歌不懷好意的盯著那對飽滿胸脯看了兩眼,道:“陸宣妃,這些年你都吃了什麼,怎麼那兩坨肉越長越大,吊著不累麼。”陸宣妃淡淡道:“你胸小,就別來嫉妒本城主的,你想長這麼大,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沈如歌冷哼一聲,道:“說正事!”“嗯。”“算算時間,我那侄子也快到你的天武城了,你可不能虧待了他,否則,本宮拿你是問!”“本城主並不懼你。”“那我姐姐呢?”“如果是大宮主前來的話……”陸宣妃猶疑片刻,道:“我自會照顧好大宮主的兒子,用不著你沈如歌來操心,若不是我那兒子想修習劍術,本城主可不會來跑這一趟。”“但你還是來了呀,誰叫本公主劍術無雙呢。”沈如歌略略得意道。
“哼!”陸宣妃冷哼一聲,縱身向著山下而去。
來到山下,這里正有一隊車馬等待著,頭首的那只馬車是以黃金打造,豪華無雙,待得女武神陸宣妃落地之後,立刻有一個中年男子飛奔而出。
這中年男子瘦骨嶙峋,天生一副猥瑣模樣,卻是身披錦衣,極其有錢。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這看起來極其猥瑣的中年男子便是天武城最有錢的富翁,名為孔明昌,在天武城作威作福,也只有陸宣妃才能壓得下他。
可就是陸宣妃也不得不承認,這孔明昌最是有生意頭腦,生意貫穿了整個大秦皇朝。
孔明昌一張猥瑣的臉龐上有些坑坑包包的,與英俊根本沾不上邊,就是普通相貌也不是,若不是他有錢,直與那街邊討錢的乞丐無二。
正當孔明昌諂媚的笑著要說幾句之時,突然間,一只腳猛然踹在孔明昌的屁股上,將他一腳給踹開,一個年輕男子走出,罵道:“走開你個老梆子,這般對著我娘親亂笑,也不怕把我娘親給嚇到?”作為天武城最有錢的大富翁,孔明昌硬是沒有半點脾氣,反而討好道:“是我不對,我認錯,我該罰……”說著,孔明昌自己打起了耳光來。
那年輕男子臉色狠厲,還想再說,陸宣妃忽的開口道:“好了,明兒,我已經與那沈如歌講好了,你上山去吧,他會帶你去神劍宗,到時候你要好生向她修習劍術,切莫敗了我的名聲。”年輕男子鄭重道:“娘親放心,孩兒絕不會敗了你的名聲,定會成為一位大劍修,光宗耀祖,名聲傳遍整個東域。”“對對對,陸少爺以後定能光宗耀祖,名傳大陸,我孔明昌在此先恭喜啦。”“去你的!”陸明對孔明昌很不友善,因為他知道這孔明昌一直覬覦自己娘親的美色,若不是自己娘親是一位武修,而且還是九境修為,恐怕這孔明昌早就用強了。
只是,這孔明昌不用強,卻是時常到他的娘親面前來晃悠,硬的不行來軟的,讓陸明氣的不行,因此時常會對孔明昌拳打腳踢,可這孔明昌油鹽不進,怎麼都不退縮。
“娘,孩兒去了神劍宗,你可一定要小心這廝。”陸明凝重道。
“好。”陸宣妃神色毫無波動,她身為女武神,極為冷酷,對待兒子亦是如此。
若要熱情,也唯有那位離家出走的夫君了。
陸明又看向孔明昌,冷聲道:“孔明昌,我警告你,少要打我娘的主意,若是被我知道了,我回來定要斬你頭顱。”孔明昌驚慌道:“不敢不敢,我之心清,天地可鑒,陸少爺您可一定不要誤會我呀,您要是誤會了我,那我……冤呐。”陸明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孔明昌,向陸宣妃道了一聲別,迅速的向著山上而去。
看到陸明上了山,那一直賠笑的孔明昌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目光,旋即視线就落到了陸宣妃的胸部之上,禁不住的干咽了一口唾沫,臉頰發紅,雙目如赤。
只因為陸宣妃這位女武神的領口有一角裂開,暴露出來的隆圓乳肉煞是白膩圓潤,雖不見全貌,可只是冰山一角,卻也讓孔明昌為之臣服。
“孔老爺,看也看夠了,走吧。”陸宣妃忽的出聲,打斷了孔明昌。
“好,好……”陸宣妃上了那輛黃金打造的馬車,當她上車之時,那渾圓肥碩的美臀翹起,又暴露在孔明昌的視线之中,看著這個女武神的大翹臀,孔明昌只覺得小腹一團火焰燃燒,胯下的那根陽物一下就硬了起來。
這次趁得陸明那個煩人精不在了,自己一定要將這位武動東域的女武神拿下,然後將她那豐腴曼妙的嬌軀酮體壓在身下,狠狠征伐。
……這一日,沈秋他們總算來到了距離大秦帝都的天武城,過了這天武城,便能去到南虎城了,由此沈秋便能見到那位三姨了,想到知性文靜的三姨,沈秋內心便是一陣火熱。
從小到大,唯有那位三姨對自己最好,教會自己許多東西。
原本沈秋以為她會一直待在蓬萊島,只是不知為何,她在幾年前離開了神女宮,回來的那一次帶了一個體弱多病的男子回來,說要與其成親。
當時母親等人皆是驚愕,但也尊重她的意見。
後來三姨便嫁到了南虎城去,從來都沒有回過蓬萊島,此次沈秋是說什麼都要去見她的。
“前面快到天武城了,青檸,塗兄,咱們快些趕路。”沈秋坐在一匹駿馬上,朗聲道。
只是薛青檸卻有幾分猶豫。
“青檸,怎麼了?”“沈郎,我接下來可能要離開,不便陪你了,還有些事情要去做,你能不生氣嗎?”薛青檸有些愧疚道。
沈秋一怔,卻也不在意,道:“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咱們先到城里去找一家客棧入住,好生休息一番,你要離開,我便送你離開,咱們又不是不能再見了。”薛青檸不相信道:“沈郎當真不生氣?”沈秋道:“我真不生氣,好了,咱們快走吧。”見沈秋當真是不生氣,薛青檸的俏臉上便是露出了幾分笑容來,與沈秋一同策馬向著天武城趕過去,在他們的後面跟著塗犬。
只是此刻的塗犬,心中失落不已,覺得薛姑娘距離自己越來越遠,這可如何是好啊。
難道……當真是要聽那面具人的話,取了沈秋的內丹?原本塗犬還有些動搖,但在此刻,他已然下定了決心。
“沈兄,對不住你了,不論是青檸,還是我的小命,都系於你身上,你若真當我是兄弟,就幫兄弟這一回吧。”
第二十五章
沈秋等人進了天武城。
這天武城雄偉浩大,民風武道昌赫,在那城中心亦有一尊雕塑,絕美無雙。
“那是女武神的雕像。”薛青檸道,美眸中有一絲羨慕與欽佩。
“女武神?”“對,女武神便是這天武城的城主陸宣妃,她是武道一途上最耀眼的天才,以武入道,在武學修煉這一途上,無人能及,將眾多男人踩在腳下。”薛青檸羨慕道:“若是有機會,我也希望能與這位女武神一樣,以後有一天傲視群雄。”沈秋握住了她的玉手,柔聲道:“你以後一定能夠做到的,我相信你。”薛青檸冰寒的俏臉上浮現出羞紅與笑意,道:“承你吉言,我會努力的。”三人一起住進了一家客棧。
還是兩間房。
沈秋與薛青檸一間房,那塗犬是單獨的一間。
夜深沉。
沈秋坐在桌邊,正在細心揣摩父親留下來的《逆神九轉訣》,薛青檸則是在洗漱。
薛青檸一身青衣,身段柔長曼妙,她背對著沈秋,體態凹凸有致,那藏在青衣之中的身軀高挑修長,沈秋正揣摩《逆神九轉訣》心意煩躁,忽的看到了美麗動人的薛青檸,心頭火熱。
薛青檸正在用一塊濕帕擦拭她如雪凝般的肌膚,忽的,有人從身後一把抱住她,雙手攀上她胸前的飽滿,她的臉上滲出羞赧之色,紅艷欲滴。
“青檸,你實在太美了,我……我想和你做……”耳旁傳來沈秋意亂情迷的聲音。
而沈秋的一雙手攀上薛青檸胸前的那對飽滿之後,便是有些用力的揉捏起來,感受那對飽滿的柔軟以及彈性。
薛青檸衣衫凌亂,面頰紅潤,檀口微張,美眸之中亦有幾絲媚態浮現而出。
“噢……”薛青檸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原來是沈秋早就按捺不住,那藏在褲子里的陽物已經撐起了大帳篷,變得堅硬,他就隔著褲子用那陽物的頂端使勁的在薛青檸的豐臀之上來回摩擦。
薛青檸的玉臀翹起,在青衣裙中,曲线隆圓,兩片圓潤的臀瓣沒有骨感,反而豐滿翹挺,最是勾人心魄。
薛青檸亦是有些意亂情迷,在沈秋不住的撫摸之時,薛青檸面紅耳赤,顫巍巍道:“不要在這兒……沈郎……去……去床上罷。”沈秋早就等不及了,一把抱起來薛青檸,在她低低的驚呼聲中,把她抱到了床上。
沈秋很快剝離了薛青檸的外衣,露出了薛青檸那如新蔥剝開的玉體,惹火性感,冰肌玉骨,誘人的身軀如是水蛇一般在不住的微微扭動。
乳光耀眼,肌膚雪白,那桃園秘地更是茂密幽深,沈秋只覺得一時間自己的陽物暴漲到了極限。
“青檸,幫我……”沈秋道。
“你真壞。”薛青檸女兒羞態盡顯,一把將沈秋的褲頭扯了下來,沈秋的那根陽物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薛青檸面紅耳赤,猶豫片刻,還是伸出玉手一把將沈秋的陽物全根握住,只覺得掌心之中握住了一團火熱,她的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
“噢……”沈秋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青檸,你的玉手抓的我好爽……”聽得沈秋這般夸贊,薛青檸心中亦有幾分高興,情欲上漲,握住沈秋的那根陽物輕輕的擼動起來。
終於,沈秋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扯去薛青檸那桃園秘地最後的遮羞物,露出了那水潤粉嫩的蜜穴,那兩片粉唇嬌潤有汁,微微開合著,如是在邀請進入一般。
而薛青檸羞澀的扭過頭到一邊,心兒跳的厲害,等了許久也不見沈秋有什麼動作,回頭一看,沈秋正盯著她的私處看著,目不轉睛,已然沉迷到其中。
薛青檸不由得嬌聲道:“別看了,沈郎,快點來吧,人家……有些忍不住了。”沈秋點點頭,趕緊俯下身,握住漲硬的肉棒要送進去。
只是,沈秋還是沒有經驗,好一會兒都沒有將肉棒送進去,無奈之下,薛青檸只得出手一把抓住沈秋的那根肉棒,慢慢的放進自己的蜜穴之中。
始一進入,薛青檸發出一聲嬰嚀般的呻吟,而這次沈秋心下驚喜,沒有再軟下去,這對他來說無異於是天大的好事情。
於是便什麼也不顧,直接在那緊窄水潤的甬道之中聳動起來。
“啊啊……沈郎……輕……輕點……”薛青檸微蹙著眉頭道。
沈秋這才慢了稍許。
只是覺得自己的肉棒頂到了一片軟軟的薄膜,他想要將其衝破,卻是怎的也衝不開。
不過,即使是這樣,也足夠沈秋舒爽了。
沈秋剛開始是慢了些許,後來實在忍不住又加快了速度。
並沒有持續多久……“啊……”沈秋終於忍不住,一發射了出去,他從薛青檸的嬌軀上翻身下來,胯間的那根肉棒軟垂,一臉的愉悅表情,心中想到終於讓青檸成為了自己的女人。
只是沈秋卻未注意到,一旁的薛青檸秀眉緊蹙。
她在成人之時便聽娘親說過,女子在第一次房事的時候,只會經歷片刻間的痛苦,隨後便是舒適的快感,而且還會見紅,可是自己怎的未曾見紅,整個過程下來,全是哦痛苦,根本沒有半點的快感。
薛青檸極是疑惑,扭頭看了眼身旁的沈秋,見他一臉愉悅舒爽,還是忍下了心頭的疑惑,憋住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薛青檸向方逸告別了,她在此之前就說過要離開,不過兩人交換了定情信物,沈秋送給了薛青檸一根綠釵,而薛青檸送給了沈秋一張絲巾的手帕。
至於塗犬,還是跟著了沈秋,另有所圖。
在薛青檸離開之後,塗犬與沈秋一同前往了南虎城。
也就在這一日,風從雲跟隨著沈融月前往大寶寺。
如今的風從雲已然有了極大的變化,原本英俊帥氣的臉龐歷經風霜,多了刀削般的线條,看似柔弱的身軀現在也變得強壯了許多。
此時,他們正行走在一處山路之中,沈融月在前,風從雲跟隨在後。
天色漸黑,方圓百里都是荒山野嶺,野風呼嘯,令人心悸。
不過風從雲一點也不擔心,畢竟前面有神女宮的大宮主在,就算是遇到什麼山蟲精怪,他不行,沈融月一根手指頭就能碾壓。
前方忽然有淒厲的大哭聲傳來,風從雲聽到了,便要立刻趕過去,卻被沈融月制止住了。
“干娘,為何阻我?”“人間事多,管不過來。”沈融月道。
“如果沒看到還好,可是被我看到了,那就一定要管!”風從雲道。
說罷,風從雲便疾馳而去,第一次違背沈融月的命令。
沈融月卻並不生氣,相反,那如水的美眸中反倒是有一絲欣賞之意。
這個少年,倒是有一絲自己夫君當年的那種風骨。
風從雲趕到那大哭聲傳來之處,頓時吃了一驚,只見一個少女被綁在一棵樹上。
少女全身赤裸,黑絲散亂披肩,椒乳晃動,雪臀粉紅,正有一個猙獰大漢在她的身後不斷地聳動陰莖,在她那初澀的花穴之中不斷地抽動。
後面還有兩個猙獰大漢在笑著,各自用手擼動著自己的肉棒,排著隊,奸淫那個少女。
“何方小兒,竟敢來打擾我們黑水三魔的好事。”一個猙獰大漢盯著風從雲,殺機畢露。
“什麼黑水三魔,不過是三個人渣而已,今日我風從雲便要替天行盜,斬妖誅魔!”風從雲冷漠的說道。
下一刻,風從雲悍然出手。
兩個排隊的猙獰大漢惱怒的大罵一聲,亦是向著風從雲殺來。
刹那之間,風從雲便與這兩人戰斗在了一起。
元力涌動,四周空氣爆炸,風從雲瘋狂傾瀉元力,想將這兩個魔頭給誅殺,然而此時他才驚覺,這兩個魔頭的修為竟然在自己之上,其中竟然還有一名劍修。
一柄黑劍穿破風從雲的肚腹,鮮血直流,風從雲心下驚慌,雖然他想斬妖除魔,匡扶正義,拯救那個少女,可是他也不想死啊。
“小子,死吧!”一個魔頭獰笑著道。
便見一只黑色的大鍾向著風從雲壓來。
眼看就要將風從雲蓋壓在其中之時,哐當一聲,那黑色大鍾忽然被一股元力給打碎了。
“是誰!竟然敢打爛我的法寶,找死嗎?”魔頭大怒。
此地一陣香風襲來,伴隨著這香風的,還有一道纖白若月的身影,縹緲若仙,青絲三千。
沈融月一襲絲質白紗的衣袍,隨風舞動,她修身高挑的豐腴嬌軀掩藏在那衣袍之中,嫵媚誘人,飽滿高聳的玉胸,纖纖一握的盈盈小腰,豐盈圓潤的高翹美臀,以及那修長如玉的美腿,風采絕世,面賽芙蓉,香艷奪目。
兩個充滿殺氣的魔頭喉頭蠕動,胯下的肉棒更加堅硬如鐵,他們何曾看到過這般絕世美麗的冰美人,此時竟然被情欲占據了上風,下意識的擼動起自己胯間的那物事。
“好膽!不許你們這般褻瀆!”風從雲大怒,立時出手。
“滾開吧你!”一個魔頭揮出一股元力,將風從雲直接打飛了出去。
兩個魔頭都是盯著那賽過天仙的沈融月,眼中滿是淫邪之色:“嘿嘿,好美的女人,真想插進你的蜜穴之中,恣意抽插。”“老子忍不住了!老子要把肉棒插進你的大屁股里。”一個魔頭忍不住,倏然向著沈融月衝過去,打算來強硬的。
第二十六章
只可惜,所謂的強硬在沈融月這里,什麼都算不上。
兩個魔頭試圖衝擊過來,然而剛剛起身,便被沈融月直接打落了下去。
“不好,我們不是對手,快撤!”兩個魔頭頓時變得驚恐,立即想要撤離。
沈融月微微抬起瓜子臉蛋兒的下巴,傲然一笑,“在本宮面前,想走?本宮不讓走,你們誰能走得掉?”沈融月只是丟出了幾張符紙來。
這符紙一出,天地間被籠罩。
三張符紙分別貼上了三人的腦門。
刹那之間,這黑水三魔慘叫起來,紛紛倒在地上慘叫起來,淒厲之聲比鬼還可怕。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三個魔頭,包括那個在肏干少女的魔頭亦在其中,發出慘叫之聲,痛苦至極。
沈融月絕美的臉龐上滿是冷漠之色,回過頭來看向風從雲:“你要如何處理他們?”風從雲愣住,因為他也不知該如何處理。
噗噗噗!三道血线飆濺而出。
這三個魔頭的勃頸上皆是出現了血线,符紙燃燒,三個魔頭全部被洶洶烈火焚燒而死。
有元神從那火焰中飛出,沈融月看也不看一眼,只是隨手一探,那三個元神皆是被她抓住,然後她掌心握攏,那三個元神被沈融月捏碎了。
風從雲看的直流冷汗,這是他第二次看到沈融月出手,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不僅只是東域第一冰美人那麼簡單。
這三個魔頭,至少都是六境或是六境以上的修為,在沈融月面前沒有一點反抗之力,被她輕易給捏死了。
可見沈融月的心之冷,若說殘忍,風從雲根本比之不上。
風從雲悻悻然的,看向了那個被綁在樹上的少女,便是走過去給她松了綁,可沒想到,這個少女雙眼淒迷,直接撲到了風從雲的身上去。
風從雲驚愕,想要將這少女推開,可是卻驚訝的發現,這少女的玉手竟然隔著褲子抓住了他的那根物事,若是強硬推開,自己的那根東西豈不會被扯斷?少女豐胸玉乳,臀兒白嫩,身肢柔柔,充滿了青春的氣息,如火一般熱情,風從雲一時之間出於本能,在此時竟有深陷其中的趨勢,胯下那根被少女扯著,已然變大,他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怎的在這個時候自己竟然還能硬起來?但聽此時一道喝聲傳來:“靜心,明台!”這是沈融月的一喝,在風從雲的腦海中如春雷般炸響。
萬物顛倒。
風從雲打了個激靈,忽的發現自己身上毛絨絨的,他定睛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在自己的身上哪里有什麼少女,而是一只皮毛雪白的小狐狸,奄奄一息。
風從雲震愕。
這時,沈融月的聲音再度響起:“也不知你是如何修行的,連一只小狐狸精都看不出來,本宮對你很失望。”風從雲連忙丟下這只小狐狸,羞愧道:“干娘說的是,是從雲愚笨了。”沈融月沒有再理會風從雲,邁步離開此處,風從雲連忙跟上。
至於那只小狐狸,原本還無精打采,被風從雲扔下之後,看著兩人遠去,眼睛里立時有了光彩,咻的一聲鑽入草叢之中,消失不見。
月黑風高,在茫茫野林之中,有蟲鳴獸吼之聲,夜霧濃濃,荒山野嶺,最是讓人心悸。
風從雲跟隨著沈融月,在越過一片野林之後,在一處崇山包裹的盆地之中,一座老房子豁然出現。
深山野嶺,竟然有這麼一座老房子,實在讓人驚訝。
風從雲想提醒沈融月小心,但轉念一想又自嘲一笑,沈融月是何等人物,何須要自己去提醒、就算是地獄黃泉,可能她都不懼。
就在此時,那老房子緊閉的門扉被推開,里面竟有一個女子走出。
那女子生的俏麗嫣然,身段柔長,豐乳翹臀,身著一襲旗袍,明艷動人,走動之間兩條修長的美腿在這黑夜之中雪白若玉,那翹臀兒豐滿渾圓,高翹誘人。
風從雲吞了口唾沫,盯著那女子的大圓屁股,不禁與沈融月的做比較,最後發現還是沈融月那賽過香肩的美臀最是誘人,可這女子的臀部卻也不差。
女子走了出來,微微一笑,福了一禮,笑道:“貴客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兩位如果不嫌棄,可以跟妾身進去歇息一晚。”沈融月美眸微微開闔,有懾人的精芒浮現而出,什麼也沒說,抬腳而動,款款蓮步的踏入到老房子里,風從雲見狀,自然得跟上。
到了老房子之中,那女子將兩人引到二樓,笑道:“若兩位有什麼需要,可叫妾身一聲便是。”沈融月道:“你叫什麼名字?”“妾身翠瓏。”說罷,翠瓏轉身走下了樓去。
屋子里彌漫著一股老舊的味道,只有一張床,到了屋子之中,風從雲立刻道:“還請干娘睡床。”“你呢?”“我一個大男人,睡地上便是。”沈融月也未多說什麼,走到床榻邊,縱身向後便倒在了床上,一時間屋子里也寂靜下來,風從雲尋了個僻靜的地兒坐了下來,只是無法入睡。
望著床上的沈融月,風從雲心頭火熱,他的肚腹受了一劍,也吞了幾枚丹藥,倒是沒什麼大礙了,只是讓他有些苦惱的是,先前由於那只小狐狸挑起來的肉棒一直漲硬著,到此時還未軟下去,一直硬著,這一路上他都是極力忍耐著,不想被沈融月看出來。
只是越看床上的沈融月,風從雲便越是火大。
那躺在床上的沈融月似乎已經睡著,安靜祥和,卻有一種縹緲的仙姿,身段曼妙而又豐滿,酥胸飽滿而又高聳,在衣襟之中圓潤柔滑,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豐滿的美臀兒與床面微微的擠壓,肉感十足,還有那從裙底下露出來的小腿腕,羊脂白玉,煞是誘人。
越看,風從雲就越是覺得自己下面的陽物漲熱,難以忍受,堅硬如鐵。
最終,還是情欲戰勝了理智,風從雲不由得站起身來,悄然走了過去。
來到床榻邊上,風從雲的呼吸急促,臉色漲紅,只因為靠近了沈融月,這位高高在上的超然冰美人,讓得他的腦袋空白,理智在這個時候蕩然無存。
沈融月似是已經熟睡了過去,體態豐腴,飽滿的酥胸脹鼓鼓的撐起衣襟,隱藏在里面的乳球豐美隆圓,冰肌玉骨,完美無瑕,如水輕彈可破的肌膚透著嫩白。
她的櫻唇嬌潤余地,唇瓣微厚,絕世動無雙的臉龐此刻安靜祥和,美眸緊閉,風姿動人,即使是睡著了,也如仙子般脫塵超俗,每一分每一毫都勾人心魄,讓風從雲無法移開視线。
胯下的陽物愈發的漲熱,堅硬如鐵,風從雲也是漲的難受,微抬屁股,扯掉褲頭,干脆將胯下的那根東西釋放了出來。
隨著啪的一聲,風從雲的那根東西一下從褲襠里彈跳而出,暴露在空氣之中,熱氣騰騰,青筋環繞,顯得極是猙獰,很難想象他一個少年會有這般大的雄物,甚至比他父親風嘯天的東西還要巨大。
也就在風從雲將自己的肉棍從褲襠里釋放出來之後,他松了口氣,與此同時,沈融月翻了一個身,背對著風從雲,不將自己胸前那傲人的峰巒呈現在風從雲的視线之中。
不過,在沈融月背過身去之後,她的後身卻也完全暴露在了風從雲的眼中,雖然有一襲薄薄的紗衣以作遮掩,卻是猶抱琵琶半遮面,若隱若現,那傲人起伏的凹凸曲线,玲瓏有致。
從香背一直蔓延到後腰處,蜂腰纖之若素,盈盈一握,接著便是腰臀之處,那凹陷進去的蜂腰如水蛇一般柔媚,亦將那美臀的翹挺襯托起來,隆圓高翹,兩瓣緊實有致的臀肉在紗裙的包裹之中,行跡渾圓,那薄薄的紗裙似有一角陷入到臀溝之中,里面也隱有一片三角的絲帶痕跡。
風從雲被沈融月翻身嚇了一跳,但此時更多的還是被挑動起了情欲,縱然沈融月是無心之舉,卻也讓風從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風從雲情不自禁的握上自己的大肉棒,微微擼動,他死死地盯著沈融月那兩瓣厚實高翹的臀肉,兩條滾圓豐腴的美腿也在那薄薄的紗裙之中若隱若現,這一切都在勾弄著風從雲的魂魄,撩撥他的心弦。
神女宮的大宮主,東域的第一冰美人,超然在上,如天上雪蓮般,絕世無雙,這等絕色尤物是風從雲從未享受過的,也是他最向往的。
風從雲擼動自己的肉棒越來越快,而且他那肉棒也越來越漲硬,速度加快,整個過程里風從雲都在吞咽口水,臉色漲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干娘……啊啊啊……干娘……”風從雲陷入情欲之中,什麼也顧不得了,竟然發出舒爽的呻吟聲來。
“我要干您……我很想要插您……呃呃……插……插死您……”“您的大屁股……好圓……好白啊……”坐在床榻上的風從雲膽子忽然大了幾分,把褲子一脫,竟然躺了上去,就躺在沈融月的身後,他握著胸圍巨大的肉棒,那圓鼓鼓的猙獰龜頭殺氣騰騰的正好對著沈融月那渾圓高翹的美臀,仿若要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第二十七章
風從雲躺在了沈融月的身後,兩人之間的距離相隔幾乎也並不遠,而且,風從雲手里握著的那根肉棒也實在碩大,圓鼓鼓的龜頭上殺氣騰騰,馬眼在微微的張合,流淌出一股液體來。
然而風從雲終究沒有勇氣敢將他的凶物抵觸到那渾圓翹挺的美臀上去,因為他怕吵醒到沈融月,若是沈融月動怒,那他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一想到沈融月那殺伐果斷的模樣,風從雲心中就一陣膽寒。
但很快的,還是情欲戰勝了理智。
所謂精蟲上腦,不是沒有道理的,即使是害怕恐懼於沈融月的威嚴,此時風從雲還是沒有退去,就躺在沈融月的身後,擼動起了他的肉棒。
風從雲小心翼翼,不敢發出太大的響聲,如是做賊一般,光著屁股,使勁的往上撅,擼動著胯下的肉棒,讓他那堅硬如鐵的肉棒愈發的青筋猙獰。
而距離沈融月如此之近,風從雲亦是聞到了一陣沁人心脾的香氣,雖未貼合上去,但是風從雲卻已經能感受到沈融月那近在咫尺的肉感,膚光瑩澤,艷麗熠熠,這位神女宮大宮主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得風從雲失魂奪魄,神魂顛倒。
“哦……干娘……干娘……”風從雲一邊擼動肉棒,一邊嘴里還在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仿佛進入到了某個玄妙的仙境中,無法自拔。
在這個屋子里,彌漫著一股無法言喻的熱氣,仿若春潮,都來自於風從雲,他已經沉迷到其中,幾乎是緊貼著沈融月,卻又不敢完全的挨到這位大宮主的身上去,因為一旦挨上去,那有可能就是死。
是以在風從雲的情欲之中,還保留著最後的一絲理智。
只是這理智也保持不了多久,風從雲擼動肉棒的速度越來越快,那碩大的肉棒猙獰著,仿若就要碰觸到沈融月那挺翹柔軟的臀瓣了,最終還是只差分毫。
兩人都側躺在床上,一前一後,在前的沈融月身姿曼妙,體態豐腴,被一層薄如蟬翼的紗衣所籠罩玉軀的她聖潔無暇,風姿絕美,是最動人心魄的尤物,豐胸翹臀,傲人的嬌軀凹凸妖嬈,散發著極致的成熟魅力,風韻誘人。
她側著身子,從上往下看去,能夠看到那側臀的弧度,在一層薄紗的籠罩之中,翹挺緊實,煞是寬厚緊致,沿著往下便是那豐腴滾圓的美腿,相互交疊在一起,形成最是誘人的姿勢。
風從雲的肉棒擼動的越來越快,嘴里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到得最後,也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散發著騰騰熱氣的鼓圓龜頭似乎輕觸到了沈融月那豐滿的臀肉上。
風從雲只覺得渾身有電流淌過,肉棒上的觸感讓他頓時如在仙境,令他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連忙收了回來,心下跳的厲害。
風從雲既是恐懼又是興奮。
他全身緊繃,一時間不敢有所動作,可是沈融月似乎沒有發覺般,依舊在熟睡,並沒有什麼動靜,風從雲等了好一會兒還是如此。
真的是睡著了?風從雲干咽了一口唾沫,膽子大了幾分,心中的恐懼逐漸被興奮覆蓋,因為沈融月似無察覺,他的膽子自然就大了,而在這個時候,他也下意識的忽略掉沈融月是十一境的修為了。
十一境,神念已經可以直通天地,感知入微,就算是一粒灰塵的掉落也能有所察覺,更遑論修行者自身的元神,可以離體戰斗,神游天地。
與其說風從雲忽略掉了這些,倒不如說他是被情欲衝昏頭腦,忘卻了這些,只顧著享受了。
膽子大了幾分的風從雲握著肉棒,撅起光溜溜的屁股,再次去抵觸沈融月的豐滿翹臀,隔著薄薄的紗衣,剛剛觸及到那臀瓣,又是一種電流傳來,令得風從雲嘶的倒抽一口涼氣,爽上了天,即使如此便已讓人忍耐不住,真不知道將肉棒塞進那深邃神秘的臀溝之中,將是何等的愜意享受。
夜色如墨,月色如水。
屋子里只有十六歲的少年風從雲正小心翼翼的用他那天賦異稟的大陽物蹭在一瓣緊實翹挺的臀肉之上,感受著那細膩的肌膚,以及彈性十足的柔軟白肉。
初次的時候風從雲沒敢亂動,小心駛得萬年船,只是用麻癢刺激的龜頭去觸碰,感受沈融月那豐滿臀肉所帶來的一切。
只是見得沈融月毫無動靜,風從雲的膽子就更大了,又開始擼動起來,而在擼動之時,那根熱氣騰騰的肉棒自然不能避免的在豐腴臀肉上擦來擦去,雖然細小輕微,卻是始終都無法避免的。
然而即使是這樣,沈融月都未醒過來,好似陷入了一場最深沉的昏迷之中。
但在她那絕美的臉龐之上,卻有微紅的膚色,瑩白如雪的肌膚有淡淡的緋紅升騰而起,那飽滿白潤的額頭上亦有淡淡的汗珠兒滲出,香汗熱熱。
閉著雙眸的沈融月桃腮嬌艷欲滴,青山黛眉,潤紅的唇瓣誘人無暇,絕美的臉龐上似有幾分忍耐,但這些風從雲都未見著。
此時的風從雲膽子大了幾分之後,用他那碩大的龜頭在豐滿翹挺的臀肉上慢慢的研磨,細細感受著那緊實臀肉上傳來的彈性,還有熱量,這些都在刺激著風從雲龜頭上的快感。
風從雲的觸感越來越激烈,心也跳的越來越快,在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背後搞這些小動作,在這黑乎乎的環境之中,讓他如做賊一般,又感覺異常的刺激,而這種刺激也更能讓人對爽翻天。
有時候,忍讓只會讓人得寸進尺,此時的風從雲便是如此。
這個少年見沈融月還是沒有動靜,膽子是真的大了,望著那兩片豐滿臀瓣里神秘深邃的臀溝,將一角絲衣夾在里面,溝壑盡顯,風從雲便是再也按捺不住,禁不住的把肉棒前端移動了幾分,落到了那深深地臀溝之中,接著便打算用碩大的龜頭頂進去。
但就在那龜頭即將得逞之時,忽的,一只十指纖細的玉手突然伸了過來,速度之快,快的風從雲根本沒反應過來,他的那根碩大陽具就一下被捏住了,頃刻間風從雲只覺得一股鑽心的刺痛傳來,心中恐懼,不由得喊道:“斷了……干娘饒命……快斷了……”“你也知道快斷了?”沈融月冰冷的聲音傳來,兩個玉指捏著風從雲的那根肉棒,讓其慘痛不已。
下一刻,風從雲被一股元力震出,甩在了地板之上,而沈融月也坐了起來,一攏秀發,似笑非笑的看著在地上的風從雲,她並沒出全力,只出了一份力而已,否則的話,風從雲就不是飛出去那麼簡單了,而是重傷不治。
風從雲被拋飛之後,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連忙跪在地上向著沈融月磕頭求饒。
沈融月坐於床榻之上,風姿絕美,那成熟風韻的絕美臉龐之上有著一絲寒氣,令人心悸。
“本宮念你是嘯天的兒子,所以對你一再忍讓,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實在是讓本宮很是失望。”沈融月冷冷說道。
“我……我……”“看你以後的表現,若你再敢挑戰本宮的底线,那本宮就只好讓你離開了。”沈融月道。
“是是……孩兒知道錯了,干娘息怒,孩兒再也不敢了……”風從雲誠惶誠恐,此時,他已然是真的怕了,剛才怒火騰騰的情欲轉瞬間消失無際。
沈融月還待再說,就在此時,老房子外忽然傳來了一聲大喝:“大寶寺高僧在此,里面的兩只妖孽,還不出來速速受死!”老房子外,有兩位僧人,一個是年輕僧人,面紅齒白,生的周正,而另一個則是一位中年男子,寶相莊嚴,身披袈裟,威嚴赫赫。
老房子四周陰風浩蕩,在中年僧人到來以後,所有陰風全部被蕩除。
過得不久,老房子的門被打開,里面兩道陰風飛出,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個書生模樣,女的則是那個名叫翠瓏的少婦,兩人一起跪下,連連求饒。
年輕僧人面色威嚴,道:“你們一人是書生,死後卻與妖怪精魅糾纏在一起,有違天道。
而你身為一介妖道,禍害四周蒼生百姓,罪無可恕,今日貧僧便要與師父一起超度你。”說罷,不顧那對男女的哀嚎求饒,年輕僧人便是出手,祭出一只三層寶塔,要將這對男女夫婦鎮壓。
但在此時,一道虹光射來,這只三層寶塔被虹光直接洞穿破碎。
年輕僧人大驚,喝道:“誰人在此,竟敢叨擾我大寶寺降妖除魔。”老房子內傳來一聲清冷的冷笑:“本宮在此!”這一冷笑聲威嚴若冰,卻是動人心魄,讓人心神震蕩,比那狐媚子的聲音還要動人,年輕僧人只覺得全身骨頭都有些酥癢,旋即便見一道風姿絕代的身影從那老房子里走出。
刹那之間,年輕僧人便被那成熟美婦的纖纖身影所魅惑,雙眼中滿是垂涎艷羨之色,整個人如木頭一般怔在當場,無法自拔。
好美的女人!美若天仙,世間無芳能夠與之比擬。
其實,也別說是年輕僧人,就是那個中年僧人看到這個絕世的成熟美婦,先是一驚,旋即眼中有回憶之色浮現而出,激動無比。
沈融月也望向了中年僧人道:“黎無花,本宮就在這兒了,要保下這對夫婦,你是否還要降妖除魔?若你還要降妖除魔,那不如連本宮一起降了?”
第二十八章
中年僧人連忙搖頭,陪著笑道:“不敢不敢,就算是去降那幽冥邪魔,我也不敢降大宮主你啊。”沈融月道:“嘴巴倒是說的好聽,現在當了和尚,還是和以前一樣,油嘴滑舌的。”中年僧人訕訕一笑,偷偷看了沈融月幾眼,又不敢多看,如是做賊一般。
然而他的這個模樣還是落在了其他人的眼中。
例如風從雲,以及中年僧人的弟子,也就是那個年輕僧人。
中年僧人朗聲道:“好,那就看在大宮主的面子上,我便放過這對夫婦吧。”說罷,中年僧人就望向地上的那對鬼魅夫婦,道:“從此以後,你們可要用心向善,若是被貧僧知道你們再殘害黎民百姓,亂做惡事,貧僧可不會放過你們。”下面的那書生和翠瓏連忙答應,只覺得在場這幾人都不是自己能夠抵抗的,自然是只能低頭臣服。
而那書生的婦人翠瓏,則是不免多看了沈融月幾眼,在她眼中,這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神仙,自己不過是一只妖怪修成的精魅,若是能像她那般,自己與夫君便不用這樣東躲西藏了。
忽的,翠瓏注意到了書生的目光,頓生幽怨,可轉念一想,那位女神仙生的那般絕美,風姿無雙,自家夫君多看幾眼,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就在此時,沈融月飄然而下,裙角飄飄,所過之處香風微醺,令人如沐春風,書生眼中露出痴迷之色,雖然已是一介鬼魂,可書生肉身還在,看到這般絕世出塵的冰美人,書生自是動情了,只是卻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多看,畏縮著腦袋。
沈融月道:“本宮名為沈融月,你們若想清淨,可以去蓬萊島,這是本宮的手令。”說著,沈融月抬手放出了一枚令牌來,翠瓏連忙接過。
“謝宮主!”翠瓏磕頭道謝。
“謝……謝謝!”書生也磕頭。
沈融月也不再多說什麼,起身向著老房子里走去,很快隱沒在其中,風從雲戒備的看了一眼中年僧人與年輕僧人,還是跟了進去。
“師父,咱們進去嗎?”年輕僧人看向中年僧人。
“天色已晚,舟車勞頓,自然要進去歇息一晚……”中年僧人說著,看向了那對夫婦:“可否讓貧僧借住一晚?”“當然可以,大師快請進。”夫婦連忙邀請。
回到屋里。
風從雲心中有諸多疑惑,最讓他不明白的是,沈融月與那個中年僧人到底是什麼關系,好似是熟識,在那中年僧人出家剃度之前就已經認識了。
沈融月已然看出了風從雲的疑惑,但是並沒有解釋什麼,裹衣而睡,風從雲自然也不敢多問。
第二日清晨風從雲醒了過來,眉頭一皺,床上已然沒了沈融月的身影。
“干娘……”風從雲喊了一聲。
卻是渺無音信。
風從雲想到了那個中年僧人,心中沒來由的驚慌。
……一間蜘蛛網鋪掛的老屋里。
此地已經下了結界,外界進不來,而里面什麼聲音也傳不進去。
中年僧人躺在一張木板床上,四肢趴開,光禿禿的腦門油光鋥亮。
中年僧人的俗名叫黎無花,曾經的確與沈融月相識,只不過一個是追求者,一個是被追求者。
此時的黎無花滿臉愉悅舒爽的表情,濃眉大眼的他爽的翻天,雙拳緊握放於木板床上,下面的兩條腿也爬開了,光溜溜的,褲子也已經被扒了下來,扔到一邊。
黎無花的兩條腿上腿毛濃盛,他的那根東西也是不小,並不是太長,而是極粗,縱然是沈融月見了,也是微微有些訝異。
不過沈融月還是神色如常,只是那玉白的臉頰上微有紅潤之色滲出,嬌艷欲滴,肌膚吹彈可破,那美眸里也有淡淡的媚意,如水般清澈而又嫵媚,碧波誘人,蕩人心魄。
黎無花的那根粗大肉棒被沈融月抓在玉手之中,不得不說,黎無花的這根肉棒也著實了得,沈融月只覺抓著一根燒火棍,比那天賦異稟的風從雲的老練凶狠了些。
“噢……”忽的,黎無花揚起下巴發出一聲呻吟,這呻吟從喉嚨里發出,端的是舒爽愉悅,發自他的內心。
沈融月媚眼如春的橫了他一眼,“小點聲。”黎無花道:“實在是有些情不自禁了,還是大宮主您那玉手弄得我太過舒服了,冰肌玉骨,抓的我那東西著實太舒服了。”沈融月道:“如果實在是太舒服了,本宮可以你降降火。”“不要!千萬不要……”黎無花陪著笑道:“這樣便好,這樣便好……”沈融月春情嬌媚的又橫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繼續用那纖纖玉指為黎無花的粗大肉棒擼動,給他帶來極致爽意的快感。
這間老舊的屋子內春情涌動,潮意綿綿,不時的有黎無花的呻吟聲響起,好在此屋有結界,還是沈融月親自設下的,外人根本破不開。
雖然還在享受著,可黎無花卻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仿若夢境一般,雙眼微眯的盯著這個坐在床榻邊上為自己服侍的神女宮大宮主,他這個大寶寺的長老僧人,實在是感覺受寵若驚。
原本黎無花見到了沈融月,是極其欣喜的,但不敢去找她,卻沒想到沈融月親自前來與他議事,黎無花實在憋不住了,便再次向沈融月表明自己的心意。
當時沈融月聽了,媚然一笑調侃道:“你一個出家和尚還想這些事情,也不怕佛祖怪罪於你?”黎無花當下昂首挺胸,堅定道:“只要大宮主您能答應我的心意,別說是佛祖,就算是那天神,我也願意為你去與他一戰。”說完這話,黎無花心中忐忑,他還是以為沈融月會拒絕自己,卻沒想到沈融月接受了,這讓他一時間六神無主,驚喜的不敢置信,差點喜極而泣。
當時黎無花呆愣愣的,如一塊木頭般,沈融月哭笑不得,扭動水蛇的腰肢,伸出剝蔥般的食指挑起黎無花的下巴。
被東域第一美人如此輕薄,黎無花沒有半點惱意,反而心中振奮不已,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到了沈融月胸前那飽滿傲人的酥胸之上,只是一眼,便被那高聳隆圓的邊緣乳肉占據了所有視线,黎無花壓不住槍,頂起了褲襠,恰好也被沈融月瞧見了。
“你一個和尚,對本宮可是居心不良啊。”“大宮主您如此絕美無雙,還答應了……答應了貧僧的情義,貧僧若是還能再鎮定下來,那就真不是男人了。”沈融月似笑非笑,便讓黎無花躺下,於是便有了接下來的這一幕。
老房間內情潮如洪水,涌動不已,春意綻放,高貴無雙的美婦沈融月正以玉手為黎無花擼動肉棒,手法並不似初春少女那般的青澀,反而妖媚奪魄,一顰一簇之間,都讓黎無花好幾次的忍不住差點飆射出來,若不是他強硬的壓住,可能早就一泄如注了。
黎無花心中感慨不已,這位自己追求了幾十年的大美人,竟然會為自己如此這般,實在是上天眷顧自己,心理上以及肉體上帶來的雙重快感,讓黎無花一直處於雲端之上,飄飄若仙。
“怎的還不射?”忽的,沈融月微微皺眉道。
“若是射的太早,那豈不是辜負了您的一片好心。”黎無花笑道。
沈融月翻了個白眼:“你這和尚……分明是別有所圖吧。”黎無花吃驚道:“大宮主聰明賢惠,實在是讓貧僧佩服。”沈融月略有一絲得意道:“就你那點小心思,本宮怎會看不出來……躺好,本宮要上來了。”黎無花先是一怔,陷入呆滯的狀態,旋即神色便是大驚,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您……您是要……”“怎的,本宮已是答應了你的情意,便是你的人了,做此番事情,還有什麼不可相信的麼。”“不是……我只是太……太高興了……”“便宜你了。”沈融月起身,踩在了那木板床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的黎無花,這個現已經是大寶寺德高望重的長老和尚了,自己卻要與他做這般事情,縱使是沈融月,道心也不免起了幾分漣漪波動。
而黎無花早已是震驚不已,看著眼前這絕美無雙的冰美人,他的心快跳的出嗓子眼了,胯下的肉棒在此時愈發的漲硬如鐵棒,所謂的佛家經文,道德戒律,在此時已然被他全給拋諸於腦後,什麼也顧不得了。
沈融月嬌軀之上只著了一件薄薄的雪白紗衣,豐腴妖嬈的嬌軀在那紗衣之下無可阻攔,凹凸到極致的絕美身材高挑修長。
她微微屈腿坐在了黎無花的肚腹之上,刹那之間,黎無花只覺得自己的肚腹上壓著滿滿的一片驚人的彈性,兩片豐滿傲人的臀瓣柔軟輪廓隱約可見,而他的那根粗大肉棒也觸及到了那豐圓挺翹的臀肉之上,稍一碰觸,只隔著衣物,卻也讓他忍不住的差點射了出來。
黎無花咬牙忍了下來,雙眼之中已經被情欲占據滿了,而沈融月卻一點也不急,一只玉手撐在黎無花的胸口之上,另一只玉手則是輕撫黎無花那拉渣胡須的粗狂臉龐,笑意吟吟。
“本宮可美?”“美!美!美!”“那你可是想要吃了本宮?”“想!想的要死……”“咯咯,真是個色和尚。”“貧僧……貧僧是真忍不住啦……”黎無花那緊握的雙拳再也按捺不住,齊齊抬了起來,一把握住沈融月那纖細弱柳的盈盈蜂腰,雙手如魔爪,瘋狂的在那絕美無雙的玉軀之上攻城掠地,狂熱如火。
第二十九章
絕色美人在自己的腰腹上坐著,那豐滿渾圓的翹臀兒讓黎無花只覺得彈性驚人,他的兩只手撫上了沈融月那纖細的蜂腰,便是摸索不停。
一雙粗糙的大手所過之處,全是細膩的軟肉,白膩透軟,毫無一絲一毫的贅肉,在薄薄的紗衣籠罩之下,極是驚人的美麗。
黎無花怎的也想不到,也不敢想,這位東域第一的美人竟然會坐在自己的肚子上,形態絕美,勾魂奪魄,而自己竟然也如做夢一般,能夠把雙手放於她的嬌軀之上。
黎無花激動不已,心中的高興不是言語能夠說明的,他的雙眼之中也滿是狂熱的光芒,顧不得其他,兩只粗糙的大手便順著沈融月的纖纖腰側徑直往上,很快就到了沈融月那豪放巨大的乳側兩邊。
下一刻,黎無花的雙手便是向著那兩只飽滿的美峰之上覆蓋而去。
眼看就要抓到那兩坨驚羨世人的豐美胸乳之時。
啪!黎無花的雙手突然被一只玉手給拍開了。
黎無花一怔,接著濃眉大眼的臉上露出不解之色。
而沈融月並沒有回答黎無花,伸手向後,一把握住了黎無花的那根粗大肉棒,冰涼細膩的觸感始一握住黎無花的那根粗大肉棒,便感覺到了那根肉棍兒如是火焰一般滾燙,燙的沈融月的道心湖中浮起一絲漣漪。
而黎無花也再次的舒爽呻吟一聲,雙眼迷離道:“大宮主,您抓著我那東西……好爽好爽……”“既然好爽,為何還不射出來呢?”沈融月嫣然一笑,勾魂奪魄,這絕美的笑容立時將黎無花的心神勾走,更讓他胯下的肉棍一陣快感襲來,直接到了龜頭處。
眼看著就要射了,黎無花趕緊壓了下來,他可不想就這樣輕易的射出。
畢竟這是他平生都未敢想的事情,此時終於得償所願,或許就差一步就能將自己那粗大滾燙的肉棒刺入到這絕世美肉之中,因此自然萬萬不敢立刻就射了出去。
一時快感而已,可比不得那累積起來的快感。
而正因為如此,這樣憋著,黎無花那充血的龜頭愈發的酥癢,好似洪潮一般向著那里聚集而去。
沈融月望著一臉舒爽而又忍耐的黎無花,道:“你這樣忍著,就不怕對身體不好?”黎無花皺著眉頭道:“為了您忍著,值得!”沈融月道:“怎的,還有其他想法,想要將本宮壓在身下,然後再好好地汗水淋漓的馳騁一番?”黎無花驚訝道:“您……您是怎麼看出來的。”沈融月輕笑一聲,道:“本宮若是連你的心思都猜不出來,那本宮還在這修行界混什麼?”“那……”黎無花滿臉陪著笑,小心翼翼道:“不知大宮主是否願意滿足貧僧這夙願呢?”沈融月確實不答。
下一刻,她渾圓翹挺的美臀抬了起來,黎無花一驚,心中暗道自己該不會是哪里觸怒到這位絕世美人了吧,暗自惱怒不已,卻見沈融月只是輕抬起飽滿的雪臀,然後將黎無花的那根肉棒向前一壓,讓他粗大的肉棒貼在肚腹之上。
黎無花的這根肉棒也的確是大,那前端上的猩紅龜頭一下就抵在了肚臍眼上,要知道這廝的肚子上可是有贅肉的。
黎無花疑惑道:“大宮主,您這是作甚?”“別說話!”沈融月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
下一刻,她抬起的豐隆翹臀又坐了下來。
“噢……”黎無花爽翻了天。
只因為他的那根粗大肉棒被沈融月那豐滿的香臀給壓住了,而肉棒似乎是沒入到了一片瑩潤潮熱的花徑之中,而那花徑兩旁便是緊實的臀肉,相互擠壓在一起。
雖然是隔著絲衣褻褲,卻不能阻擋那柔軟彈性的美肉觸感分毫。
這一刻,黎無花的心都飛到了嗓子眼上。
然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忽然間,那壓住黎無花粗大滾燙肉棒的花徑輕輕地蠕動了起來,微微的研磨,刹那之間無法言喻的刺激快感油然升騰而起。
“啊……大宮主……您……您這……貧僧受不了啊……”“呵,就這樣便受不了了麼,還想在本宮的嬌軀之上馳騁一番,你行?”沈融月那如水蛇一般的腰肢扭動,軟玉香滑,在薄薄的絲紗覆蓋之下,沈融月曼妙柔長的身軀扭動著,青絲披肩,這室內的溫度在急劇的升高。
在她們兩人下體的接觸之處,有雪白色的紗衣覆蓋著,雖不能完全看清那其中的幽密美景,卻足以令人遐想無限。
春情漫漫,熱潮滾滾,沈融月兩腿之間的雪臀完全將濃眉大眼的和尚的那根肉棒壓在下面,隨著她扭動腰身的研磨,使得黎無花的快感愈發的超然,飄上雲端。
“大宮主……您您這樣……噢……”“好爽……”“能不能讓貧僧插入啊,貧僧實在是受不了啦。”黎無花呻吟不斷,被沈融月騎在胯部之上,那根粗大滾燙的肉棒說不出的舒爽刺激。
在沈融月的桃腮也漸有緋紅之色浮現,猶若天際傍晚的紅霞,嬌艷欲滴,雙唇微微的張合,檀口吞吐著灼灼之氣。
黎無花的一雙手各自放在了沈融月的大腿之上,那大腿滾圓而又修長,肉感十足,沒有一點骨感,彈性豐腴。
抓住這麼一雙絕世美腿,再有那水潤般花徑的研磨,黎無花只感覺爽上了天,他自己不由得上下動了起來。
“別動……”“本宮……不許你動……”沈融月輕輕出聲,如是絲滑的水兒一般,猶若靡靡之音,勾魂奪魄,沈融月越這麼說,黎無花反倒是越帶勁,上下動的更厲害,使勁的用胯下那根被壓著的粗大肉棒摩擦那花徑,似有濕水,讓他欲罷不能。
而沈融月的腰肢扭動的也更厲害了,那豐滿挺翹的香臀亦是前後的扭動,兩者私處摩擦,火焰高升,室內的春潮愈發的勃然充沛。
“啊……啊……”“要來了……不行……貧僧忍不住了……”“來嘛……”沈融月酥酥的的嬌吟了一聲。
而這一聲如同天外魔音,讓得黎無花再無定力。
“來了來了……啊啊啊啊……”“噢……”兩人同時發出呻吟。
黎無花那累積已久的精水在這一刻猛然從馬眼之中噴射而出,一股股的噴射出來,由於他的肉棒龜頭是朝著他的面龐的,因此這一射出精液之時,那灼灼濃烈的精液亦是射到了他的胸膛衣服之上。
而沈融月面頰緋紅,嬌艷欲滴,此時更是嬌媚動人,絕世尤物,艷麗猶若紅霞,不可方物。
她的酥胸劇烈的上下起伏,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上有點滴的香汗滲出,為她更是增添了成熟誘人的風韻,超卓明艷。
“呼……呼……”黎無花大口的喘著氣:“好爽……”說著,黎無花伸出手想趁機撫摸一下沈融月胸前那聖潔飽滿的乳球。
只是如先前一般,手還未摸到,就被沈融月的玉手給拍掉了。
黎無花只覺得無比遺憾。
而沈融月已然起了身來,飄飄然的來到床榻下,看著那絕美動人的豐腴嬌軀,黎無花的遺憾更大了。
沈融月回過頭來,恰好與黎無花的目光對視上,她媚然一笑,道:“怎的,還想對本宮做其他事情?”黎無花趕緊點頭,接著便是痛心疾首的說道:“您這弄得貧僧不上不下的,貧僧覺得甚是遺憾……不如這樣,再與貧僧來上一次?這次貧僧必定大展雄風,好好滿足您。”沈融月看了一眼窗外,道:“天色已明。”黎無花怎不懂這意思,還想再說,轉念又不知想到了什麼,硬生生壓了回去。
“好了,收拾好,自個兒出來吧,原來本宮是打算去大寶寺一趟的,不過見到了你,那本宮就要去幽冥血泉走上一遭了。”“什麼!幽冥血泉!”黎無花大驚:“那幽冥血泉可是幽冥老祖的地盤啊,傳聞那幽冥老祖最近修為又有提升,已經是十境修為了。”沈融月淡淡道:“十境而已。”震驚的黎無花不由得閉上了嘴,十境而已,說得輕巧,自己如今不過才是八境呢,可能也只有眼前的這位絕世美婦才能不將十境當一回事。
黎無花道:“不知您去幽冥血泉做什麼。”沈融月道:“也沒什麼,聽說那幽冥血泉有一株幽冥血蓮快要長成了,本宮要去向那幽冥老祖討來,給本宮那兒子服用。”黎無花咂舌。
討來,那不就是去搶麼?撤去了結界,沈融月從屋內走出,始一走出,微微一愣,因為在屋子門口站著一個少年,英俊的面龐也有些粗糲,此時雙眼之中正壓抑著什麼。
“你怎的在這兒。”沈融月問道。
風從雲一字未語,猛地撲到沈融月那香撲撲的懷中,一把將沈融月抱住。
沈融月微微蹙起秀眉,想要將風從雲給撥拉開,卻在這時聽得風從雲哭訴著道:“孩兒……孩兒還以為您將我拋棄了……”沈融月道心輕輕一震,心底的一塊柔軟處被觸碰到了。
是以也沒將風從雲推開,任由他這般抱著。
而五大三粗的黎無花整理好了走出來看到這一幕,沒來由的心中吃味兒,心中冷笑。
“嘿,好你個毛頭小子,竟敢占貧僧心中女神的便宜,貧僧定饒你不得。”
第三十章
前往幽冥血泉,當風從雲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神色大驚,他身為紫龍山的少主,怎會不知那幽冥血泉是個什麼可怕的地方。
東域有諸多的禁地和秘境,那幽冥血泉便是其中之一,而傳聞那坐鎮在幽冥血泉的幽冥老祖可是十境修為,亦是東域排的上號的有名強者。
幽冥老祖天性暴躁,嗜好殺戮,殘忍冷冽,曾經有秘聞傳出,為了修煉一門魔功,這位幽冥老祖直接吃了一百多個新生嬰孩。
在那幽冥血泉傳出嬰孩淒厲的叫聲,一直持續了七天七夜。
見到風從雲臉上有驚懼之色,黎無花嘿嘿一笑,道:“小子,是不是怕了?怕了就說,貧僧不會笑話你的。”風從雲自然不願認輸,冷哼一聲,道:“有大宮主在,我就不怕!”在外人面前,風從雲沒有稱呼沈融月為干娘,這是沈融月的意思。
“毛頭小子,就你這樣也想獲得大宮主的青睞?也不怕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黎無花譏諷道。
“你個和尚也好不到哪兒去。”風從雲反唇相譏。
再怎麼說風從雲也是紫龍山的少主,還有沈融月在,風從雲也不至於被黎無花給嚇到。
黎無花有些氣結,好在他有一個徒弟妙空,當下就過來與風從雲爭辯,佛法什麼的引經據典,可見沒少學佛法,甚至比黎無花懂得還多。
風從雲連連敗退,甚至被妙空欺負的臉色漲紅,正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你們若要繼續爭吵,那便繼續爭吵罷,本宮要走了。”沈融月一襲白衣,出塵若雪,婀娜多姿的扭動著腰臀,已然向著陰森鬼宅外而去,黎無花他們三人連忙跟上。
在他們離去之時,那個書生和翠瓏都出來相送,感激涕零,連連道謝。
沈融月看著他們這對夫婦,道:“人有天命,但由人心,你們此去本宮的蓬萊島,一路向善,自累福報,可是明白了?”書生和翠瓏連道明白了。
隨後,沈融月這才起身離去。
這一路上都是由沈融月為首,黎無花,風從雲以及那年輕僧人妙空三人都跟在她的身後。
沈融月有一種非凡的超然氣度,而且論修為,深不可測。
此去幽冥血泉,沈融月也不御劍,而是以腳程前行。
她極為的絕美,身材高挑而又修長,體態微有豐腴,婀娜多姿,在一襲白衣的籠罩之下,那絕世美體充滿了無限誘惑。
並且沈融月有超然強大的冰山氣場,傲視一切,絕美脫俗,引得黎無花他們時刻在心中都有別樣的心思。
尤其是黎無花,自從那夜在陰森鬼宅感受了那次的臀交之後,心中早已熱絡無比,目光時時刻刻的落在沈融月的美滿翹臀之上。
在薄紗雪裙的籠罩之中,那翹臀渾圓而又豐滿,兩片臀瓣緊實肥圓,走動之間更是臀波浪浪,而兩條修長雪玉般的美腿在那雪裙里若隱若現,充滿了無比的誘惑。
黎無花下體時常都會暴怒而起,雄風大震,只過了一日,便覺得渡過了一個月,燥熱難耐,麻癢難受,頂著褲襠摩擦都快出血了似的。
偶爾間黎無花看到了自己的那個徒弟,氣不打一處來,不止風從雲那小子對自己心中的女神有所覬覦,這個徒弟也是一樣,眼睛瞪得比自己還大。
是以黎無花找了個機會讓這徒弟滾蛋,讓他自己先趕到那幽冥血泉去等著。
妙空心中委屈,卻也不敢頂撞黎無花,只好自己先行過去了。
於是這一路上便只剩下了他們三人。
這一日,他們來到了一處瀑布之下,天色已黑。
“小子,去找些干柴來!”黎無花指使風從雲。
風從雲本想拒絕,但見不遠處坐在一塊巨石上的沈融月仿若不曾聽見,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黎無花一眼,轉身去找干柴了。
“多找一些,要是找少了,饒不了你!”黎無花又加了要求,風從雲心中恨恨不已。
黎無花得意的笑著,目送風從雲的離去,撇了下嘴角,黎無花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沈融月的身上,心頭一片火熱,連忙小跑了過去。
此時的沈融月獨坐於一塊巨石之上,玉體曲线驚心動魄,在月色之下,美的不可方物,猶若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仙子。
那飽滿高聳的酥胸在衣襟之中噴薄欲漲,盈盈動人的蜂腰纖細如柳,那緊實豐滿的翹臀與大腿的曲线誘人無暇,充滿了聖潔的意境。
沈融月婀娜多姿,只是坐在那兒便是讓人心神失守,她也並沒修煉那種低端下乘的媚術,僅是如此,世間難有狐媚子能與之相提並論。
黎無花的心頭無比火熱,看著這如仙子一般的大宮主,不由想到了當年她是何等的絕代出塵,風姿奪人,並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變得衰老,反而愈發的明媚動人,嬌艷天下。
當年不知有多少英雄人傑,亦或是魔頭大妖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她卻選擇嫁給了一個起初並不起眼的男子,後來那個男子大放光彩,光芒掩蓋了所有的同齡人,並得到了一個稱號。
武皇!以武入道,蓋壓同輩之人,甚至那些老一輩的人都敗於他手。
可是終究是因為他的光彩太過耀眼,引來算計,最後把自己的性命給葬送了。
因是如此,才重新讓那些人心思活絡,對沈融月垂涎追求。
而黎無花未曾想到,沈融月竟然會來大寶寺找他,雖然是為了帶他去幽冥血泉,以經文為那里死去的冤魂度魂。
而且更讓黎無花沒想到的是,在那晚沈融月竟然坐於他的肚腹之上,以那豐滿高翹的傲人雪臀為他帶來世間難有的服務。
那一次之後,黎無花食髓知味,一路上都很想再來一次,可是由於風從雲在旁,黎無花一直都找不到機會,現在終於將那毛頭小子給支開了,黎無花是說什麼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你來做什麼?”沈融月的聲音忽然響起,打斷了黎無花的思緒。
濃眉大眼的黎無花嘿嘿笑著,搓著手道:“那個……大宮主,貧僧想你了。”沈融月睜開如水的美眸,有著鋒芒和動人心魄的溫柔,這正是兩者交匯在一起,才最讓人欲罷不能。
沈融月輕啟朱唇,看著他,道:“有多想。”黎無花滿臉哀求可憐之色:“快想死了。”“噢?”“您不知道,這一路上是多麼的寢食難安,一想到那夜在鬼宅貧僧與您共赴良宵,貧僧便是四肢無力,心頭火熱,大宮主您不知道,你可把貧僧的心都給勾走了呀。”“你當本宮是狐媚子嗎?”“哪里那里,大宮主您可比那些狐媚子更要狐媚子啊,您看,我的這根東西都硬起來啦。”說著,黎無花一把抓起沈融月那纖纖玉手,就放到他頂起的褲襠上。
沈融月瞧了一眼,道:“既然硬了,那就自己解決,本宮又不是你的夫人,可沒這個義務幫你發泄。”黎無花苦惱道:“可……可是,您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沈融月道:“本宮偶爾也會說話不算話。”聽得這話,黎無花一時傻眼了。
但他敢跟沈融月講道理嗎?不敢!如果有太過粗魯的行為,惹得沈融月生氣,那他就一點機會沒有了。
黎無花嘆了口氣,不免遺憾的看了看沈融月那體態豐腴的絕美嬌軀,就藏在薄薄的紗衣之中,只要剝開,便能蹂躪,可黎無花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本事。
距離幽冥血泉越來越近了,天空中泛紅,如是朝霞、鮮血般,紅的令人心悸,並且有邪異力量在飄蕩,就是黎無花都小心翼翼應對,生怕出現什麼霉端。
而沈融月似有所感,什麼也沒說,當下縱身離開,不知去了哪里。
黎無花也根本不管風從雲,他冷冷的看了風從雲一眼,獰笑道:“小子,自求多福吧!”說罷,黎無花亦是縱身消失在風從雲的視线中。
風從雲破口大罵,卻也沒有辦法,但他好歹是五境的修為,心中想到應該沒什麼大事。
風從雲沒有退縮,向前而去,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耳中聽到轟鳴之聲,迅速往前而去,翻過一座山,風從雲驚愕的看著山下這一幕。
一條奔流不息的血河出現在他的視线中,波濤洶涌,其中屍骨在奔騰的血河之中不斷翻騰,黑氣衝霄,極其可怖。
這就是幽冥血泉。
忽然,風從雲看到了在那血河之中竟有一物。
那是一朵血紅色的蓮花,泛著神光,一看就不是凡物。
“幽冥血蓮?!”風從雲大驚無比,旋即想到了什麼,自語道:“干娘就是來找這幽冥血蓮給他兒子用的,若是我能幫她采摘到,那她肯定極為開心。”風從雲心中一時間也忘了這幽冥血泉的可怕,想到能讓沈融月開心,她便什麼也顧不上了,取出一把飛劍,踩在飛劍之上,迅速向著那幽冥血蓮而去。
第三十一章
風從雲欲要將那幽冥血蓮取來,什麼也顧不得,只想著討沈融月開心,御劍而去。
風從雲是五境修為,在同齡人之中算不得差,也可以稱得上是天才了,原本是相貌英俊,但在被沈融月錘煉了一段時間之後,也不再是那般英俊了,少年的臉上反倒是多了幾分厚重的面相。
只是此刻的風從雲實在是有點太心急了,看到那朵幽冥血蓮,風從雲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要將那朵幽冥血蓮給拿到手中。
但就在風從雲即將靠近之時,那幽冥血蓮的四方天地突然有血光泛起,形成一片光幕,而風從雲也撞在了這片血色光幕之上。
轟然一聲,風從雲竟被直接彈飛出去,口中吐血。
風從雲驚訝無比,然而,這只是開始而已,忽然間,又見那條血河之中一陣翻滾,血浪滔天,其中竟有一條惡蛟生出,張牙舞爪,張口便是衝向風從雲。
風從雲何時見過這種陣仗,心中慌了,連忙將各種壓箱底的手段都使了出來。
風從雲竭盡全力,但是都沒有傷的了那條惡蛟分毫,心中失望,亦有絕望升起。
“難道我風從雲就要喪命於惡蛟嘴下?”“我風從雲還未活夠呢,也還未完成心願,怎能就此死去?”“可是……”“力不從心啊。”一股無力感在風從雲的心中生出,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風從雲戰意衰敗,更有一種原因便是,那惡蛟實在太強大了,縱使風從雲使出全身元力,也抵抗不了分毫。
“干娘……”風從雲仰天朗聲道:“孩兒願為你付出所有!”說罷,風從雲周身起了變化,精血燃燒,元力激蕩涌動。
自瀑!風從雲再無能為力,只能想到此法,其實他也是怕死的,可是不知為何,此刻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熱血勇氣。
與此同時,那惡蛟也已撲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嘴,要將風從雲一口吞掉。
風從雲也已閉上了眼睛,要在惡蛟吞掉自己之時,他將引動全身所有的元力精血,爆炸開來,絕不能讓這惡蛟就這麼輕易簡單的吃掉自己。
然而,過了許久,那惡蛟的血盆大嘴卻還是未將他吞掉。
風從雲覺得是有幻覺,不由得睜開眼睛,頓時一驚,剛才那條凶惡的惡蛟,竟然被一道巨大的光符壓著,連咆哮之聲都傳不出來,只能扭動龐大的身軀,作強弩之末的掙扎。
難道光符極為可怕,但風從雲驚喜萬分,因為他感覺到在那光符之上傳來一絲熟悉的氣息。
而在此時,一道清麗幽冷的身影浮空而來,風從雲大喜不已:“干娘!”“不是本宮,還能是誰。”沈融月似有一絲沒好氣的說道。
“我就知道干娘不會置我於危難不顧。”少年的臉龐上透露著幾分孩子般的稚氣。
“還說!”沈融月瞪了風從雲一眼:“若是本宮來的再晚了些,你就要被這惡蛟給吃了,你這孩子,真的不拿自己性命當回事嗎,你死了,讓本宮如何向你爹交代?”風從雲失落,訕訕然道:“原來干娘擔心的不是我啊。”看到風從雲如此失落,沈融月不由得想到先前來時風從雲所說的那些話,堅硬的道心還是不由得軟了兩分,道:“本宮也未嘗不擔心你。”原本失落的風從雲聽得這話,眼睛里當即一亮,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又有些不敢置信。
“干娘,您……您沒騙我,您真的是擔心我?”風從雲當即熱切的問道。
沈融月瞧見他那驚喜的樣子,道:“當然沒有騙你,不然還要本宮把心窩子掏出來給你看嗎?”風從雲連忙搖搖頭,滿臉喜色:“只要知道干娘是真的擔心我,我便心滿意足了。”沈融月無可奈何地微微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驟然響起:“何人敢在本座的幽冥血泉鬧事,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聽得這道聲音,威嚴無比,風從雲心神被一震,臉色極為的痛苦。
一道黑色身影莫名的出現在上空,那是一名老者,盤腿坐在一只紅色的血蓮之上。
老者形容枯槁,模樣猙獰可怖,外放出極其可怕的十境氣息。
風從雲內心驚恐,不由得看向了沈融月。
此時的沈融月絕美的臉龐上神情平淡如水,面對十境的幽冥老祖,她也沒有任何的懼意,反而祥和閒逸,超然自在,有一種只屬於她的強大氣場。
幽冥老祖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沈融月的身上,先是驚訝,隨後便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我道是誰,原來是神女宮的大宮主啊,幾年不見,又是美艷漂亮了許多呢,更勝從前,讓本座心生瘙癢啊。”面對幽冥老祖的調戲,沈融月並不在意,淡淡道:“幽冥老祖過獎了。
本宮今日來,是想向你尋求那幽冥血蓮的。”幽冥老祖道:“那幽冥血蓮是什麼東西,你應該最次清楚,想要麼……”說到此處,幽冥老祖的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沈融月那飽滿的酥胸之上,兩座傲人飽滿的雪峰在衣襟的包裹之中仍然爆炸般的呼之欲出,高聳隆圓,一條深邃白膩的乳溝最是誘人無比。
“想要的話,得看你能拿出什麼東西來了。”“你想要什麼?”沈融月明知故問。
“本座想要什麼,你明知故問啊。”幽冥老祖陰森森的笑道。
“不行!”就在此時,那風從雲突然一聲大喝。
幽冥老祖神色一沉,一道指光彈出,閃電般刺向風從雲的額頭,不過被沈融月給攔了下來。
沈融月望著幽冥老祖,道:“若是幽冥老祖不想將那幽冥血蓮給本宮,那就怪不得本宮硬搶了。”幽冥老祖森然一笑:“好啊,本座倒想見識一下,神女宮的大宮主,到底有沒有傳聞的那麼可怕。”話落,幽冥老祖渾身便爆發出鋪天蓋地的血氣,恐怖至極。
這片天地失色。
風從雲亦被一股力量包裹住,然後被送出了此地。
隨後,一場大戰爆發開來。
修行者之間的戰斗甚是可怕,只是五境修為的風從雲更是插手不上,連連後退,遠離這片戰場。
不知過了多久,夜幕掛上星空,在風從雲焦急等待之時,沈融月一襲飄飄雪衣,踏著月色而來,絕美的臉上稍有一絲蒼白。
“干娘!”風從雲驚喜無比,一下撲到沈融月的身上。
月色之下,一個粗糲少年使勁的鑽在絕世美婦的懷中,用力的拱著,緊緊地抱住絕世美婦那豐盈纖細的蜂腰。
沈融月心頭滋味有些復雜,卻是沒將風從雲給推開,任由他這般抱住自己,想到這個少年連命都不要都要去采摘到那朵幽冥血蓮,這份心思,讓沈融月也不由得有些動容。
沈融月見過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都想討她開心,哪一個不是如今修行界的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各種珍奇異寶競相送上,但沈融月都無動於衷,因為他們都無誠意。
比之這個抱住自己的少年,他才是最有誠意的那人。
沈融月的道心中泛起一絲絲的碧波蕩漾般的漣漪,絕世容顏上有一絲緋紅悄然爬上臉頰,忽然間,沈融月察覺到似有一根硬物頂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那根陽物極是粗長,堅硬如鐵棍似的,雖是隔著衣褲,卻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滾燙,讓得沈融月心中泛起異樣,作為過來人,沈融月怎會不知那是什麼東西?此刻的風從雲驚喜過去,心中生出忐忑,稍微平靜下來,風從雲在沈融月這絕世美體的刺激下,胯下的陽物竟然起了反應。
是以風從雲心中忐忑,生怕沈融月有什麼不高興。
忽然,風從雲喉頭有一股腥澀之味,他扭頭張口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來,面容慘白,青筋暴起,模樣極為痛苦。
下一刻,風從雲痛的直在地上打滾,慘烈無比。
沈融月立刻放出神念在風從雲身上掃視了一遍,絕美的容顏上浮現出一絲凝重之色。
“幽冥血咒?!”毫不遲疑,沈融月當下用元力封住風從雲的感官,讓他的意識陷入昏迷之中,隨後沈融月一把將風從雲這個少年抱在懷中,低頭一看,還能看到風從雲額頭上那細密如豆大的汗珠,可見此時風從雲有多痛苦,必須要盡快為這個小毛頭療傷才行。
沈融月也無法遲疑,抱著風從雲化作一道雪影,離開此地。
……三日之後。
在一處鳥語花開的祥和之地,這里有一座小木屋,在前方有一條河流,草地青翠,山樹蒼綠,這里是一片與世隔絕的淨土。
小木屋已經很有些歷史了,而且在小木屋的不遠處還有一座簡易的墳墓,那墳墓是一個打獵老頭的,應該是他的後人將他埋在此地的。
小木屋的房門被推開,一位絕世美婦從中走出。
沈融月蓮步款款,輕扭腰臀,來到河岸邊,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她絕美的豐腴嬌軀之上,為這安靜祥和的淨土增添了無上的風情。
她輕抬起右手,霞光從指縫中滲了進來,那呈現在地面上的倒影曲线婀娜,不可言喻。
沈融月的身姿高挑而又修長,黑發青絲,冰肌玉骨,美眸如黛,紅唇如櫻,美艷不可方物。
她換上了一襲淡青色的宮裝,蠶絲織就的青衣遮掩不住她絕代芳華的美麗嬌軀,那窄瘦的香肩肌膚如水,鎖骨性感,而胸襟上的一片肌膚更是雪白,如凝玉羊脂,吹彈可破。
胸襟領口平整的包裹住那兩座飽滿聖潔的雪峰,只是那乳球從中向外溢出,兩顆乳肉競相掙扎,呼之欲出,無比傲人。
往下便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如河岸邊的柳條般柔軟動人,在那腰側往下便是向外凸出的美臀,明顯寬過了窄瘦的香肩,後腰處往下更是高翹而起,美臀豐傲而又緊實,渾圓翹挺。
在那薄絲的裙下,兩條玉腿修長滾圓,白帶扣鞋,一雙玉足端的是聖潔美麗。
這是一位絕世美人,也是東域最冷艷高貴的冰美人,有無數人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想為卻又不可得。
沈融月呼吸著新鮮空氣,吐出濁氣,忽的,在那小木屋之中傳來一聲痛叫聲,沈融月輕輕一嘆,臉上有些憐惜之色,轉身如一縷青煙走向小木屋。
第三十二章、小木屋內。
風從雲在低聲怒吼,他已然變了個人般。
有一張木頭做的老床緊靠著牆壁,這是那個老獵戶的床,現在給了風從雲。
他卷縮著身體,四肢僵硬,整個人抱成一團,發出低聲怒吼。
“啊……我好痛!”“啊!!!”風從雲滿頭大汗,痛苦不堪,早已沒有了原本那個少年該有的精氣神,越來越慘敗。
這就是幽冥血咒的可怕之處,一日不解開,幽冥血咒便會自動吸食受咒之人身上的精血,使人一天一天的衰敗,到得最後精血被吸光而死。
對於幽冥血咒,縱然是沈融月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壓制,再慢慢將他身上的幽冥血咒清除掉,這是一個復雜而又漫長的過程。
沈融月站在床榻邊上,看著痛的在床上打滾來打滾去的風從雲,那如水柔媚的美眸里有著幾分憐惜與慈愛,再次施展一門妙術,以此壓制風從雲身上的幽冥血咒。
要想盡快解開這幽冥血咒,只有找幽冥老祖才行,可是沈融月卻也知道,想殺幽冥老祖,以她實力自然沒問題,可那幽冥老祖若是逃跑,是根本抓不住的。
唯有想到一個萬全之法才能對幽冥老祖動手。
眼下,只有先照顧好風從雲才行。
抱成一團的風從雲漸漸地平息下來,滿頭大汗的他額頭上暴起的青筋漸漸內斂,只是眼圈卻是發黑,有些無神,憔悴不堪,人也變得瘦了許多。
風從雲還是抱著自己的雙臂,有些寒冷般,很是可憐。
沈融月坐於床榻,伸出剝蔥般的玉指攏了一下風從雲額前的頭發到耳後,溫聲道:“感覺怎麼樣了。”風從雲先是失去了魂兒一樣,下一刻,他什麼也不顧,驟然撲到沈融月的身上,哇的一聲大哭出來。
“干娘,孩兒好生痛苦啊,求干娘快救救孩兒吧……”風從雲哭的撕心裂肺。
沈融月心中有一絲內疚,這位紫龍山的少主原本有大好前程,跟隨自己來到幽冥血泉,卻是因此沾染上惡疾,痛不欲生,沈融月不是推脫責任的那種人,因此風從雲如此這般痛苦,她自認有自己的責任。
風從雲埋頭於沈融月的懷中,哭泣不已,沈融月輕輕嘆息一聲,只好撫摸著風從雲的腦袋,無聲的安慰,能讓如冰山高傲的她這般安撫別人,除了沈秋之外,再無他人。
待得風從雲哭的累了,沈融月道:“好了,你且躺下,本宮去為你燒洗澡水,清洗一下身子。”“謝……謝謝干娘……”沈融月拿了一只牧童,到了小木屋外的河邊打了一桶水,回到小木屋內,忙活起來。
在修行界世人的眼中,沈融月從來都是居高冷傲,不食人間煙火,像燒洗澡水這種事情,都只是下人做的,然而今日為了風從雲,沈融月卻是放下身段。
而那灶台正好與這木床對著,躺在床上的風從雲側身,便能看到在那里忙活的沈融月。
沈融月坐於一只小木凳之上,那薄薄的紗裙落在地上,她背對著風從雲,指尖生出一團火苗,將那灶洞里的干柴點燃。
隨後,沈融月轉過身來對風從雲道了一句,讓他好生休息,她出去一趟。
不久後沈融月回來了,抓了幾只野物,有山兔,野雞,還有一些野生水果,在她絕美的臉龐上有一絲仆仆風塵,卻也多了成熟誘人的韻味。
沈融月將那幾只野物剝皮抽筋,熟練無比,雖然貴為神女宮的大宮主,可這種事情她卻做的極為熟練,都是得益於年輕之時與丈夫在外游歷的成果。
風從雲欣賞著這一幕,望著沈融月,早已被迷得神魂顛倒,那幽冥血咒所帶來的痛苦在此時仿佛已經沒了,渾然被他拋到腦後。
沈融月的身段高挑修長,體態豐腴,背對著風從雲,那淡青色紗裙里所包裹的美臀不怒自翹,雙瓣臀肉豐滿渾圓,賽過香肩。
她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柄小劍,那小劍隨著她的心念而動,切割野物,飆濺出來鮮血沾染不了她分毫,絕世出塵。
沈融月很快便將那些野物做了出來,端到了風從雲的面前,只可惜風從雲渾身都沒有了力氣,沈融月只好將他扶了起來。
風從雲靠躺在沈融月柔軟驚人的胸懷之中,而沈融月的一條玉臂繞過風從雲的後脖子,用筷子夾起一塊肉送到風從雲的嘴邊,但見風從雲搖搖頭,虛弱道:“干娘,孩兒不想吃。”“不想吃?”沈融月微一蹙眉,沉聲道:“你現在的身體需要營養,必須吃了。”風從雲道:“可是……孩兒吃不下啊。”沈融月遲疑了片刻,想了想,將碗和筷子放在一旁的桌上,將那一坨肉撕了開來,湊到風從雲的嘴邊,“張嘴!”風從雲張開了嘴,沈融月便將那撕下來的肉條塞到風從雲的嘴里,風從雲吃到嘴中,細細的咀嚼,有氣無力的,過了片刻後他強顏歡笑道:“干娘做的東西,真……真好吃。”沈融月冷冰冰的臉龐上有著一絲笑容:“既然好吃,那就多吃一點。”說罷,沈融月又繼續撕下肉條放進風從雲的嘴里,漸漸地,風從雲也吃的開胃,偶爾一次張大嘴巴,沈融月的那蔥白的食指被他的嘴巴一下含住。
沈融月微微一怔,這個意外來的太突然和措手不及,正當沈融月想要抽回食指之時,忽的察覺到風從雲竟然在吸啜她的食指,舌頭也是舔了又舔。
沈融月那猶若桃腮的臉頰上生出一絲緋紅,想要抽出來,便聽風從雲悶聲悶氣的說道:“干娘,您的手指真甜。”“松開!”“干娘,就讓孩兒舔一下吧,孩兒覺得您的手指比那肉還好吃呢。”風從雲如嬰兒般的哀求說道。
沈融月再低頭,看到了自己飽滿胸懷中的風從雲,那雙眼中依舊有些虛弱無力,但還有些天真與稚嫩之色,吸啜著她的手指,就如同吃著奶嘴般,這讓沈融月不由想到了沈秋。
小時候的沈秋便是如此,吃了奶,有時候就會含著她的玉指吸啜,讓沈融月覺得別是高興。
只是,眼前的這風從雲像是像,可沈融月卻是終究知道,這是風從雲,不是沈秋,只是與沈秋一般大還未成年的孩子而已。
因此,這讓沈融月心中有一絲異樣,那食指也是有些酥癢。
而在此刻,風從雲吞了一下口水,他躺在沈融月那驚人的懷中,側臉亦是枕在了沈融月那飽滿的一座雪峰之上,有幽幽淡淡的奶香飄進他的鼻子里,眼中亦是被一片隆圓飽滿的雪白乳肉所覆蓋,兩顆飽滿傲人的乳球將他的視线完全遮掩。
風從雲的呼吸也不由得重了幾分,變得有些局促起來,如此毫無距離的枕在沈融月的胸懷之中,是風從雲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要知道這可是神女宮大宮主啊,東域第一美人,芳華冠絕天下,風姿絕代,是多少大人物所想要攀登的終極目標,高貴典雅,絕美出塵,亦是多少人心中的夢想。
可在此刻,風從雲卻是躺在她的懷中,這等艷福,讓風從雲覺得有些不真實。
若不是自己受傷了,何以能有這種艷福,他的心跳的極快,心中生出一個讓他也感到害怕震驚的念頭,愈發激動。
忽然間,風從雲注意到了沈融月美眸中有回憶之色,心中一怔,不由得輕聲問道:“干娘,您可是想起了什,是不是……想到了沈秋。”沈融月略有驚訝:“你怎的猜到了?”風從雲心下有些失落,也隱隱的有些嫉妒沈秋,那沈秋也不知是什麼好命,竟然有這樣的絕世麗人作為娘親,而自己的娘親卻是早早地入了黃土。
風從雲心中的嫉妒一起,便再也無法遏制,幽怨道:“我太羨慕沈秋了。”“有何羨慕的,說與本宮聽聽?”“……沈秋有您這樣的娘,是他的福分,我怎的就沒您這樣的娘呢。”沈融月微微有些失笑:“你不是叫本宮干娘麼。”風從雲賭氣般說道:“干娘是干娘,親娘是親娘,反正孩兒心中就是嫉妒他有您這麼好的一個娘親,孩兒的娘親卻是……”說到此處,風從雲眼眶有些發紅,沈融月不由得輕輕一嘆。
在服侍好了風從雲用餐之後,風從雲躺在木床之上,沈融月起身離開,用木盆去裝了一盆熱水過來,放在床邊。
“好了,把衣裳脫了,本宮給你擦拭一下身子。”沈融月道。
“孩兒有些動彈不得,干娘,您幫我脫一下好嗎?”風從雲滿臉期待的看著她。
瞧著臉色蒼白的風從雲,沈融月內心不由得有些軟了,罷了,這孩子也是一心為了自己,也不能讓他失望,四下無人,自己縱然身份超然,為這毛頭小子脫一下衣裳又有何難。
沈融月坐於床榻邊上,開始為風從雲卸衣解帶,很快便給風從雲把上衣脫了去,露出了風從雲那精赤勇壯的上身,肌膚微黑,若不是有幽冥血咒的緣故,這一身肌肉倒也稱得上线條堅毅了。
“干糧……”風從雲內心忐忑,輕聲道。
“嗯。”“孩……孩兒的褲子……”風從雲看了一眼自己下面,小心翼翼道。
沈融月有意不去脫掉風從雲的褲子,卻沒想到,風從雲主動提起,她不由得看了一眼風從雲的下體,那里不知何時已經撐起了大帳篷,耀武揚威,欲要掙脫束縛而出,煞是威風。
第三十三章
沈融月要為風從雲擦拭身子,畢竟風從雲已經在床上躺了好多時日,身上總歸是有一點味道,並不是沈融月忍受不了這種味道,而是沈融月素來喜愛潔淨,也不想讓風從雲這樣躺著,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沈融月坐於床榻邊上,她身著一襲淡青色的衣袍,體態豐腴的嬌美曲线被包裹的淋漓盡致,曲线傲人,上身胸圍極是飽滿漲鼓,胸乳高高的翹聳,渾圓猶若玉碗般倒扣,雙峰如同起伏的峰巒,每一座峰巒都極盡圓潤高聳。
那淡青色的領口衣襟無法完全將她的胸乳給包裹住,在那胸襟之內兩只豪碩的美乳相互擠壓,呈現出一條深邃雪白的溝壑,勾魂奪魄,肌膚賽雪,吹彈可破,瑩白猶若水做的一般,嬌媚生輝。
沈融月的素腰盈盈一握,毫無一絲贅肉,在那腰臀結合之處,從蜂腰到美臀的連接之處,凹陷進去,呈現出一條誘人的曲线,足可放物。
是以如此沈融月的那兩瓣臀肉顯得更加翹挺,在淡青色的薄裙的覆蓋下,那兩瓣臀肉豐盈圓潤,翹挺高聳,隆圓的雪臀高高翹起,腰臀之處的曲线已經是極盡誘惑的美感,縱然沈融月並不是故意,可這誘人的豐韻卻也無法掩蓋。
更別說那臀股之處的豐盈圓潤了,豐滿的大腿根隱隱的露出雪膚光亮,而這恰巧正好距離躺在床上的風從雲不遠之處,風從雲只需用力的聳聳鼻子,便能嗅到沈融月那豐腴嬌軀上最為誘人的體香。
也正是因為如此,風從雲怎麼可能忍耐的住,胯下的那根物事將褲襠高高的撐起,形成一座大帳篷,暴露出他的男性雄風,筆直擎天,也似乎是在向沈融月挑釁那般。
沈融月自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桃腮雪膚的頰畔上略有一絲俏紅,猶若朝霞,嬌艷欲滴的令人想要品嘗上一番,一頭烏黑如瀑的黑發垂落到腴潤的香肩之上,風情萬千,成熟而又嫵媚動人。
屋外的天色漸晚,小木屋內的光亮的也由此變得有些昏暗了,不過有一點如豆的青燈在床榻的不遠處,那火苗隨風而舞,用力的給這個昏暗的小屋子帶來些許的光亮。
小木屋內只有沈融月與風從雲二人,一位是神女宮的大宮主,亦是東域第一冰美人,風姿絕代,傲視天下,乃是無數英雄豪傑的夢中女神。
而一個只是紫龍山名不見經傳的少主,早已不同於往日,那清秀英俊的模樣不再,反而是變得有了幾分粗糲,只是那一雙眼睛里仍然還有少年人才有的稚氣,只是面相較為成熟了一點而已。
外面有風兒吹進來,吹著那青燈上的火苗搖曳,沈融月道:“你還是自己脫了罷,外面風大,本宮去關一下窗子。”說完,沈融月便起身了,把風從雲晾在那兒,他已經請求沈融月幫她了,可此時沈融月的這個行為已經是拒絕他了。
眼見沈融月去關窗子,風從雲的視线一直都移不開,落在沈融月的後身之上,胯下的肉棒不知怎的回事,在此時竟然愈發的暴漲起來,撐著褲子極其的難受。
沈融月起身之後,那身段的柔長凹凸曲线便是極致的展現了出來,她微微的扭腰擺臀,桃杏般的美臀豐盈肥沃,寬過香肩,兩片臀瓣端的是圓潤豐滿,款款蓮步移動之時,似有雪白的誘人臀浪一波又一波的蕩出,敢教天下邪魔妖道都不能忍受。
她走到窗戶邊上,微微的俯下身子,伸手去拉那木窗,當她俯身的那一刻,那極盡翹挺的美臀在此時向後高聳的翹起,正對著風從雲,在如豆大的火苗光芒之中,那折柔的渾圓蜜臀性感誘人,圓碩桃杏般的臀肉輪廓這一刻在風從雲的眼中是世間最為聖潔神聖的美麗存在。
風從雲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臉色漲紅,額頭上一根根猶若蚯蚓的青筋暴起,眼睛也瞪得老大,眼中滿是淫欲垂涎的光芒。
“干娘……干娘的屁股好生誘人,如此翹挺,真想……真想從後面肏干一番……”風從雲心中只有這個念頭,目不轉睛,已然被勾去了心神魂魄……
風從雲想要起身來,可是由於幽冥血咒的影響,此時的他還是沒什麼力氣,只能雙肘撐在床上,慢慢的坐起了一些身子,然後又換做單肘撐著,另一只手則是虛空抓著,想要去抓住沈融月,他整個人有些陷入魔怔,完全被沈融月那成熟韻美的風姿帶走了一切。
風從雲心中無比的激蕩,胯下的肉棒亦是難受的無言訴說,他的肉棒頂端上的肉菇與那褲子的摩擦既有快感,又有難受,還是以難受居多,因此風從雲想將其釋放出來。
但可惜的是,風從雲努力了會兒,卻抬不起屁股,始終都脫不掉,極是艱難,而這一幕恰巧被轉過身來的沈融月撞見了。
瞧得風從雲那難受而又困苦的模樣,沈融月還是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心軟,道:“你且躺下,還是本宮來幫你罷。”風從雲先是一怔,繼而激動不已:“干娘……您……您真的……”他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不是真的,還能是假的不成?”沈融月在風從雲激動的注視之中,折身回來,腳步輕抬,腰臀扭動的幅度在晃動之間似有陣陣的膚光瑩澤,風姿超然,那盈盈的蜂腰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玉腹平潔,在那之下是沈融月最聖潔的絕世桃源,那輕薄的布料這一刻對於風從雲來說好似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幽密的桃源聖地似是就在風從雲的眼中呈現。
沈融月自是注意到了風從雲的目光,頰畔上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一絲霞紅,嬌艷欲滴,令她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沈融月坐於床榻邊上,這次是正對著風從雲,因此風從雲的視线可以徑直落到沈融月的絕美嬌軀之上,每一分每一毫都逃不脫風從雲的視线,令得他呼吸急促,那襠部的帳篷擎天一柱,剛硬指天,躍躍欲試的似要衝破褲襠。
“干娘……”風從雲哀呼一聲。
“怎麼了?”“孩兒……孩兒真的是好生難受,您……您就行行好吧。”風從雲哀求道。
沈融月斜了一眼風從雲那天賦異稟的碩大棍物,此時雖然藏在褲襠之中,卻也難以掩飾雄風。
沈融月不疾不徐道:“心靜則明,心若無物,便沒有這些難受了,是你自己胡思亂想的,怪不得別人。”風從雲一臉苦色:“可是……可是孩兒一看到干娘這番誘人的模樣,孩兒便是忍耐不住啊。”“你與你爹都是一個德行,都是這般好色,在本宮的面前這般胡言亂語,就不怕你爹知道?”沈融月似笑非笑道。
卻沒想到此刻風從雲竟然極為大膽,冷哼一聲,道:“知道就知道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干娘你這般絕美誘人,就算是我爹,也擋不住我!”風從雲的話里有著強烈的自信,如同豁出去了一般,沈融月卻並沒有怪罪風從雲,只是對這個少年有點刮目相看了。
但風從雲見沈融月只是看著他,閉口不語,剛才還極為硬氣的他事後也不免有點慫了,小心翼翼道:“干娘,您生氣了?還是……孩兒說錯話了?”沈融月道:“你沒說錯,若你不說剛才的那番話語,本宮倒真的是小瞧你了。”風從雲有些茫然疑惑,不知沈融月的這話是何意。
而就在此時,風從雲忽的察覺到胯下一涼,預感到了什麼,連忙低頭看去,就見沈融月竟然將他的褲子扯了下來,釋放出了他的那根龐然大物。
那撐起來的雄碩帳篷被沈融月輕輕的瓦解了,只是,待得那帳篷被瓦解之後,那包裹住的龐然大物在此刻卻也是一下彈跳了出來。
風從雲的陽物熱火滾燙,一下彈跳出來,極是威風,縱然沈融月已然見過一次,早有心理准備,可此時再看到,道心還是不免受到了些許波動,浮起絲絲漣漪。
沈融月如水的眸子里有著萬里碧波,望著這根碩大的陽物,猶如一根鐵棍般的堅硬,雖然屋內燈光昏暗,可她卻是瞧得仔細清楚,那棍身之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的蚯蚓游走包裹,向上是那雞蛋大小的猩紅肉菇,龜頭上色澤鮮艷,散發著絲絲熱氣,那冠溝之中似有晶瑩的液體滲了出來,顯然已是情動至極的征兆。
而且讓沈融月略有幾分訝異的是,原以為這根鐵棍似的硬物就只有這般大小了,可在她的注視之中竟然又變大了幾分,漲硬到了極限。
沈融月高貴典雅,是東域第一的冰美人,在她如此含水誘人眸子的注視中,沒有哪個男人被這樣看著命根子會沒有反應,而風從雲只是發自本能而已。
“干娘……”風從雲呼喚了一聲。
“嗯。”“您……您幫孩兒握住吧。”沈融月瞧了一眼風從雲,他的表情中滿是期待希冀之色,這表情讓沈融月只覺得很熟悉,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想了許久這才想起,沈秋有時候哀求自己的時候便是這番模樣。
也不知他現在如何了……“干娘……您……您就幫幫孩兒吧,孩兒……孩兒中了血咒,不知還能活多久,就幫孩兒滿足這個夙願吧……”風從雲見沈融月發怔,以為她不肯,於是就繼續哀求。
沈融月幽幽一嘆:“你這孩子,本宮依你一回便是。”說罷,沈融月玉手探出,那如剝蔥般的纖細五指輕握住了風從雲滾燙的龐然大物。
第三十四章
涼玉嬌手,纖纖五,如新剝開的白蔥般,晶瑩剔透,沒有半點瑕疵,就那般的握住了那根龐然大物。
那龐然大物極是滾燙,青筋起的如同一條條的小蚯蚓遍布整條鋼鐵身,沉融月的玉立時感受到了龐然大物所帶來的度與度,頰畔上的紅暈愈發嬌艷滴。
“噢……”
躺在床上的風從雲發出了一聲舒爽至極的之聲,雙眼迷離的看著沉融月,這位貴典雅的東域第一人,心海浪滔天,風卷雲起。
除卻在海上的那次,這是第二次被沉融月握住自己的根,風從雲心肯定,不論是幾次自己都不會膩,只會一次比一次來的洶涌。
風從雲的滾燙物堅似鐵,端的是極為粗大,如脫籠的猙獰凶龍,在那頂端之上的菰冠溝微微的張合,透出可怖的形狀。
男人的雄氣息自這之上散發出來,簡直不似是風從雲這樣的少年能夠擁有的,似乎蘊有那只被沉融月的熊的雄氣息。
當時沉融月風從雲驅逐過一次那雄華,就是不知道是否清除完了,可此時來看,顯然還殘存於風從雲的體,無法全部的肅清。
“娘……您……您快動一動……”
風從雲忙道。
“瞧你那急的樣子,本不動又如何。”
沉融月嘴角浮現出一狡黠的笑容。
卻沒想到,風從雲竟然自己抬起了股,就那麼一上一下的動了起來,這令得沉融月有些愕然,玉手五握住的那根,在她細膩肌膚的掌心之不斷上下,如是抽。
沉融月先是有點錯愕,最後,竟然有點被氣笑了。
“你這小子,用得著這麼急切麼?”
“娘,此刻別說是我,就算是我爹來了,恐怕他也承受不住啊,您那玉手實在是冰涼而又軟滑,孩兒真心是忍不住了。”
風從雲說著,此時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動作竟然又加劇了幾分。
“不許提你爹!”
沉融月輕斥道。
“好,好……不提就不提,娘,您快些動吧。”
“那你先別動。”
“是……”
風從雲果真就不動了,躺在床上,如案板上的魚,任憑沉融月割,只是那臉上和眼睛里卻分明帶有驚喜和期盼之意,光芒四,地盯著沉融月那張絕秀麗的冰山臉龐,滿是激動。
此時的風從雲全身已經赤條條的,一不掛,他身上的肌也算是強健,由於在大海上漂泊的那段時間,肌膚被曬成了小麥,线條分明,如是刀削般的充滿了棱角分明的一些感,也有雄渾的男人氣息。
玉手嬌柔,五緊了幾分,這次是真的將風從雲的那根粗大的給握住了,稍一用力,那緊繃的感覺頓時讓風從雲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沉融月也停留,便是上下動了起來。
沉融月並非是什麼都不動的初澀少女,對於這種事,沉融月早已是極有經驗,因此當她動風從雲的粗大滾燙的之時,並無任何的生分,輕挑摸捻,每一根晶瑩剔透的玉都給風從雲帶來意想不到的極致快感。
原本風從雲的持久力他自認還不錯,可是僅僅是過了不大一會兒,風從雲竟然就有了一種想要爆出去的衝動,眼上傳來的極致快感讓風從雲差點泄了出來……
但風從雲連忙守住心神,這可是難得一次的機會,千金不可求,或許平生只有這一次了,因此他怎麼也不願就此出去,生生的憋住,聚集在頭之上,讓得那猩紅的頭上快感一層一層的迭,一直推及著往上而去。
風從雲看著沉融月,這位絕世冰媚的神女,心涌動,目光從她風韻成的絕臉龐之上落到了她的脯之上。
那叉的衣領之,有一條雪白的溝壑深邃而又神秘,白皙如玉,豐盈圓潤的球漲飽滿,根本隱藏不住,出了大半的渾圓,向外溢出,而因為這兩瓣的溢出,因此相互的在了一起,白膩瑩潤的散發出誘人的神光,端的是無比勾魂,艷刺激。
風從雲的呼凝重,目光再次往下,看到了那豐盈一握的玉肢,藏在薄紗之下,蜂腰纖細,堪如折柳,勻稱的沒有一贅,柔滑而又修長。
沉融月坐於床榻邊上,側身的一邊股豐滿渾圓,那肥沃翹挺,感豐腴,在薄紗之腴潤而又朦朦朧朧的出隱隱廓,香翹而又圓潤。
那修長豐滿的大滾圓緊實,壓著薄紗的青衣,是以繃出了最是誘人的曲线。
風從雲嘴巴張著,嘴角出一口,起初時沉融月沒有看見,不過此時卻是看見了,她突然俯身過來,玉手卻沒放開風從雲的碩大,另一只手則是拿出一塊帕。
沉融月為風從雲擦拭嘴角的那一口,而風從雲的眼睛瞪得老大,因為當沉融月俯身過來之時,那飽滿的酥幾乎與他的臉龐近在咫尺,渾圓若玉盤的兩座飽滿雪峰似是要爆衣而出,豪碩絕,遮掩不住的白膩膩的給風從雲帶來強大的視覺衝擊。
“我……我忍不住了……”
風從雲終於是再也忍不住,那趴開放在床上的雙手一下動了,猛地摟住沉融月那嬌蜂腰,用力的抱住,然後向下一拉。
只在瞬間,沉融月一下便是緊貼在了風從雲的身軀之上,兩人口在一起,而沉融月那飽滿豪碩的兩座雪峰在衣服里被成了說不出來的誘人形狀,散發著白膩神光的更是止不住的向外溢出,潤圓的兩只球有著驚人柔軟和極致……
這一刻,風從雲如在雲霄,整個人腦海都放空了一般,胯下的那根巨物眼上傳來無法忍受的快感,縱使他強力也壓不下。
“啊啊啊……娘……我……我了……”
風從雲竟然按捺不住,在這一刻了出來。
一股爆,風從雲膛劇烈起伏,與沉融月那傲人的豐滿酥壓在一起,他本就一不掛,膛與沉融月的飽滿酥壓在一起,在這之間只是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紗衣而已,幾乎是根本沒有阻隔,那驚人的讓風從雲終身難忘。
雖是了,可是不知為什麼,風從雲過了一會兒,竟然又直挺挺的了起來,突破極限,比之先前還要堅,由於沉融月握著風從雲的這根東西,那東西的變化她雖不去看,卻是一清二楚,令她也不由得有些心驚。
一般男子再強也不可能在剛了之後就起來,對此只能有一個原因解釋,那就是這孩子體的熊雄華還完全的清除掉,任由殘留存於他的體,不然何以解釋?只是,那雄華存於這孩子的體便罷了,竟然還能讓這孩子的東西變得更大,就讓沉融月有些驚訝了。
玉手握著那根東西,軟膩膩的,滑滑的,那是風從雲方才出來的液,有的落在了那床上,也有的落在了沉融月的手上,度炙熱,男強烈的荷爾蒙令得沉融月道心泛起一道一道的浪。
沉融月被風從雲抱於懷,感受著這孩子身上肌膚傳遞出來的熾熱,沉融月的道心愈發有點控制不住,出奇的,沉融月此次竟沒有將風從雲推開。
以沉融月的境界修為,別說推開,就是讓風從雲從此煙消雲散也只是一個念頭的事罷了。
但此次沉融月並沒有這麼,而是任由風從雲如此這般。
沉融月媚眼如,那碧波眼的眸里充斥著誘人蝕骨的波,頰畔微紅若霞,瓣紅滴滴的若櫻桃般誘人,嬌艷滴,吹可破,最是讓人想要細膩的品嘗一番。
而風從雲將沉融月抱於懷,只覺得這絕的體在懷,令他的心激,那豐腴軟膩的讓他全身每一分每一寸都猶如電淌過,聞著她身上的清香,風從雲完全是把持不住。
風從雲的又再次了起來,比之剛才更盛,風從雲眼里噴出炙熱火焰,在這一刻他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有了些蠻力,一雙手極其不安分的在這絕世體之上游走。
“孩兒要您……娘……孩兒想要您啊……”
風從雲的一雙手猶如魔爪,帶著急切,不斷在沉融月那誘人豐腴的胴體之上不斷游走撫摸,就見他的一只手落在沉融月那渾圓翹挺的瓣之上,隔著紗衣,一把抓住,那驚人而又緊實的瓣被風從雲的一只手抓住,卻只是抓住了小半而已,根本覆蓋不住,彷佛有些力不從心。
然而這夠風從雲激動的了,終於能摸到這位東域第一人的絕世香,那種激動絕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
這還只是一只手而已,再看風從雲的另一只魔爪,則是急迫的爬進沉融月前的衣襟領口,鑽的急切,在那薄薄的衣領之不斷聳動,最後似是抓住了一座豐盈飽滿聳的雪峰。
第三十五章
風從雲才剛剛了一次,然而在短短時間一下又了起來,不得不說,他的恢復能力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就是沉融月也不由得心驚了一下。
當然,沉融月很快就判斷出來,這應該不是風從雲自身的能力,而是那雄華在作祟。
饒是如此,風從雲此時動,被之火燃燒全身,已經陷入癲狂的狀態,沉融月抓著的那根陽物堅如鐵,滾燙熱辣的氣息讓沉融月的道心泛起一的漣。
而在此時,風從雲膽子竟是極大的鑽入她那傲人的懷之,隔著華的小肚兜抓住了她前那座飽滿聳的雪峰,毫無停留的就是大肆揉抓起來,驚人的和柔軟如是雲霧般,濃厚而又縹緲,令風從雲如是身雲端,那種刺激感真是難以言喻。
試想這可是沉融月的酥,貴在上,難以觸摸,自從見到沉融月之後,風從雲都已經不知在腦海里幻想過有多少次能夠將沉融月傲人的雪峰抓在手揉捏的場景,每天夜晚都輾轉反側,腦海里都是貴絕的沉融月。
此時終於如願得償,風從雲激動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來。
而風從雲則是不知,此時的沉融月心其實是有一道機掠過的,但這道機很快又被沉融月給強壓了下去。
在沉融月的眼,風從雲是與她的兒子沉秋一樣大的少年,都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因此沉融月既可惱怒,也可釋懷。
而且不知為何,這個孩子卻也讓她的道心浮起漣。
這個孩子為了自己,願意以身犯險去摘那幽冥蓮,還因此了幽冥咒,這段子來所遭受的痛苦都落在沉融月的眼。
因此,沉融月沒有將風從雲推開,任由他如此這般索取。
“就當是給你小子一點甜頭了。”沉融月心如此想到。
只是,沉融月似乎忽略了一點,這甜頭對於風從雲來說,似乎有些太大了。
風從雲的兩只手用盡力氣在沉融月絕豐腴的嬌軀之上游走,占盡便宜,那每一寸的柔軟肌膚都在刺激著風從雲的神經,讓得風從雲的愈發的漲,整個人也愈發的難以控制。
而在風從雲這般的摸索下,沉融月又不是什麼冰冷石女,沒有什麼七六,相反,在此時她也有些微微的動,嬌紅滴的檀口瓣微微張合,吐氣如蘭,誘人至極的櫻端的是嬌媚,如是秋季最成透了的果實。
風從雲終於按捺不住,躺在床上的他仰頭向上,一下便是吻在了沉融月那嬌媚滴的瓣之上。
“唔……”被風從雲如此突襲,令得沉融月極是意外,嬌潤熱的玉被風從雲的嘴巴堵住,她只覺得一條頭在撬動她的瓣,想要進來。
風從雲極是急切,可是沉融月卻是不答應,任由風從雲耗盡了力氣,卻仍是沒能攻城略地,踏入沉融月那麗的城池半分。
風從雲終於支撐不住,又躺在了床上,可他的一雙手還是不罷休,就在這時,也不知他哪里來的膽量,竟然用力將沉融月前的衣領一把拉扯開。
撕拉。
沉融月的一邊香肩在了空氣之,腴潤而又雪白,肌膚透紅,白無暇,配上感削瘦的蝴蝶鎖骨,在這一刻成了最的風景……
而因為那衣領被風從雲扯落,沉融月前的一座雪峰也終是出大半渾圓聳的,只被華質的雪白肚兜堪堪的遮掩住,若隱若現,卻是更有一種別樣朦朧的誘惑,猶抱琵琶半遮面,千呼萬喚終不出,卻更能讓人熱沸騰。
瞧得這絕世春光,風從雲一時間呆愣住,眼只被那雪玉般無暇的占據視线,而在雪白透薄的肚兜遮掩,那傲人渾圓的球猶如玉碗倒扣,飽滿而又聳,其上一點三月櫻桃的誘紅嬌鮮艷,也是此刻風從雲世界最鮮艷麗的一點朱紅。
“娘……娘……好……好……”風從雲怔怔的,腦袋轟的一聲,空白一片,完全被引過去,再無法移開視线。
此時的沉融月躺在風從雲的身上,豐腴完的絕世嬌軀讓風從雲散發著雄的男子氣息,她也不由得有幾分沉迷其。
如是仙子一般在上的她,不是沒有七六,只是比常人更好地壓制住而已。
纖纖玉手之緊握著的那根碩大粗燙的在提醒著她此刻的真實,不是虛幻,她頰畔緋紅,更是艷不可方物。
這位蓬萊島神女的大,東域第一人,此刻眼眸帶著微醉的媚光,勾魂奪魄,有一動之一閃而過。
看著這在身下少年孩子,年齡如同自己的兒子一般大,卻是讓她的道心浮起一漣波動。
已經有許久都曾動了,但在此刻,那早已沉寂冰冷的心弦,被微微的撩動,小木屋外夜涼如,夜風吹過,吹起一池的冰寒,而在小木屋則是暖若陽春,朝陽厚,春暖花開……
正當風從雲從愣神之清醒過來之時,他便又要仰頭而起,張開嘴,看樣子竟要去納沉融月前那若隱若現最是嬌艷的櫻紅蓓蕾。
可也就在這時,沉融月卻是一點在他的額頭之上,並且還以一道元力禁錮在風從雲的身上,讓他動不得,而沉融月也將握著風從雲那根碩大滾燙的玉手收了回去。
一瞬之間,風從雲只覺得全身缺少了什麼,臉一慌,頓時急了:“娘別走……孩兒……孩兒錯了……孩兒知錯了……”
風從雲焦急,他怎麼也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刻,沉融月竟然將他推開,猶如一盆冷澆在他的身上,讓他熄了幾分。
沉融月已然站起身來,立於床榻邊上,只是卻並整理傲人絕得酥,任由那雪白質的肚兜斜掛於聳的之上,別有萬千的成嫵媚風,在那晃的青燈燭光之,悠遠靜。
沉融月果醬般嬌艷滴的角揚起一笑意,她看著急切不已的風從雲,笑道:“本何時說你錯了?你又錯在哪兒了?”
“孩兒錯在……錯在……”風從雲喃喃,仔細回想,卻又真不知自己錯在哪兒了。
沉融月輕輕一嘆,又道:“你這孩子,真是與我兒一樣,本只是問你錯在哪兒,又沒說你一定錯了。”
風從雲茫然不解的看著沉融月,呼喚道:“娘……您……你別……離開孩兒……”
“本又何時說要離開你了。”沉融月笑道。
“那你為何……”
風從雲想說,你為何又要把我推開?”還不是你太急躁了,就跟一只猴子一樣,本雖然長了,卻又不會跑。”
沉融月說著,便又重新坐回在床榻之上,一股清香頓時又飄進風從雲的鼻子里,讓得他神魂顛倒,不能自已。
然而,更令風從雲想不到的是,就在此時,沉融月慢慢的躺了下來,那豐腴嬌軀的體熱氣息竄進他的鼻子里,刺激的他腦海一片空白。
不知何時,風從雲只覺得身體能動了,這讓他驚訝無比,不知沉融月是何意。
“娘……”風從雲咽了口唾沫。
沉融月並不答他,卻在此時轉過了身子側躺著,留了個香背給他。
這個木床並不算太大,能容納下兩人,幾乎已是極限,而當沉融月側起身子之時,這木床的空間也並不閒余,還是有些擁。
沉融月側身而躺,她完的身段曲线已近乎極致的展現了出來,身著一件單薄青衣的她體態豐腴,香背平滑,肌膚賽雪,吹可破,一瀑黑發近在風從雲的眼前,他只需稍一用力就能嗅到那黑的發香,令人迷醉。
風從雲也側著身子,目光炙熱如刀的在沉融月完的絕世軀之上游走,那目光好似刀子一般,帶著濃重的望,不可壓制。
平坦光滑的香背若隱若現,豐盈一握的蜂腰細細如柳條蛇,那絕世微翹而起,卻已是達到讓人脈噴張的廓,在一襲青裙的籠罩之,那蜂腰凹陷進去,再到香之上,如連綿起伏的峰巒,從低到,曲线極盡誘惑。
那兩片豐滿的瓣最是動人,潤圓翹,肥厚緊實,緊繃而起的曲线隆而起,風從雲側身躺著,胯下的那根大的猩紅頭散發著滾滾熱氣,已經近乎要戳在那兩片瓣之間最神秘的溝之,而這只需風從雲稍稍的一挺胯部便能到,但他始終不敢邁出這一步。
薄光滑,兩條滾圓的絕世修長有力,微微的彎曲,玉向後,也不知這是否是沉融月故意而為之,但已經是極盡誘惑。
這僅僅是神女大最的一面而已,還有其他諸多的麗,等待男人去發掘。
僅是如此,風從雲已經沉迷其,不可自拔,他如喝醉酒一般,膛劇烈起伏,呼極為的粗重,鼻孔里噴吐出粗劣的熱氣,雙眼之已經被望占據。
小木屋里靜悄悄的一片,唯有風從雲那粗重的呼聲稍有刺耳,到得最後,呼已經不能夠,風從雲張大著嘴巴好似一般的喘氣。
沉寂再沉寂……終於!“娘,孩兒……孩兒忍不住了……”
風從雲咽著口,充滿望的雙眼已經有些赤紅。
原本他以為不會得到回答,可這時卻聽背對著他的沉融月聲如竹般的說道:“既然忍不住了,那又何須再忍,可別憋壞了。”
聽得這話,風從雲先是滿臉的不敢置信,隨即便是無法言說的驚喜,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猛然向著沉融月那絕世體撲了過去,碩大滾燙的大頭一下頂在了那兩片豐滿瓣之間的豐腴股溝之。
第三十六章
“嗯……”
也不知是不是風從雲太過急切了,那大的頭居然一下就頂進了那兩片豐滿瓣之間的溝之,只是那里實在時太緊致了,只是進去了一點而已,還留下大半的頭在外面。
可饒是如此,卻也讓得風從雲爽到了極致,心髒跳到了嗓子眼,說不出的舒爽愉悅。
得了沉融月的允許,風從雲哪里還能按捺得住,此時渾身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連幽冥咒都壓制不了。
風從雲一下有了力氣,他用大頂在那兩片豐滿的股之,挺起股,使勁的頂著,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紗衣,好似是有阻隔,可完全阻隔不了沉融月那柔軟緊實的,那所帶來的快感無法用言語形容。
“你慢……慢一點……”
沉融月忽然出聲提醒。
因為就在此刻,風從雲那赤的軀體已經完全的貼了上來,縱然風從雲只是個少年,如她的兒子一樣在她眼里是個孩子,可仍然是有男的氣息,那炙熱的身體度讓沉融月心泛起的異樣。
只是風從雲實在是太急切了,手上一點也不慢,一只手放在沉融月的香之上,抓著一瓣便是盡的揉捏起來,與那豐滿肥沃的翹相比,風從雲的手掌倒是有點小了,根本抓不完全。
饒是如此,風從雲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香的緊致盈圓,那在他手里隔著一層薄薄的青紗衣,不斷地在他手掌里變幻出各種形狀,誘人至極。
風從雲當真是享受無比,一邊揉捏著這位神女大那貴的翹,一邊用他的身軀去觸摸碰觸那貴香艷的絕豐軀,還用他胯下的大使勁的抵著那麗隆圓的香勾。
“噢……娘的股好大……”
風從雲忍不住有些閉上眼。
沉融月側躺於木床之上,挑修長的微微的彎曲,那渾圓的翹也微微的後翹,僅是如此,那曲线就以勾魂奪魄。
聽得風從雲的這些話語,沉融月的道心泛起的異樣,感受著風從雲那根碩大的頂在自己的圓之上,沉融月不由得與丈夫的那根東西了一下比較,發現後者根本無法與前者相比。
修行之人,本該講究心清靈明,然而此刻這般狀態下,沉融月雖然理智尚存,風從雲完全無法動她的道心,可還是讓她絕豐腴的嬌軀有反應。
那堅如鐵的頂的實在有點生疼,但更多的卻是滾燙粗熱,還有風從雲的那只手毫不安生,在她麗的酮體之上予取予求,到游走,沉融月那賽雪的肌膚上泛起淡淡的潤紅嬌艷。
忽然間,風從雲將那衣的裙子提了起來,裙擺堆在沉融月的腰間,在青燈如豆的燭火之,在沉融月那盈圓飽滿的側之上,有著一條細如玉的玉帶穿過她的盈盈蜂腰,看似多余,好像什麼也遮掩不住,可更多卻是平添風誘惑,更能激發人心的原始望……
風從雲低頭便看到了那細細的玉帶,穿過沉融月的後腰,在那凹陷進去的蜂腰之下,一片三角形的布料向下延伸,貫穿了那最神秘白膩的股溝,在兩片豐滿翹挺的瓣之如一條白河穿梭而過,將那最麗的桃園秘地隔絕保護。
但也正是如此,更多的卻是神秘誘惑,讓人罷不能,很想掀開那那條白帶,一覽其最絕的風光。
風從雲的呼急促,忍不住的將手伸了過去,在那上面輕輕地拂動,忽的聽得沉融月口傳出一聲慵懶的嬌,她的豐腴嬌軀在此刻也彷佛觸電一般,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
風從雲連連贊嘆了三聲,這便是娘的下面麼,是那萬千英雄豪傑最向往的地帶,此刻雖然只有一層薄帶,卻是已經將風從雲的心神勾走,再無法移轉目光視线。
“娘……娘……我喜歡你……孩兒真的太喜歡您了……”風從雲低著。
忽然間,風從雲伸出頭來,在沉融月那腴潤白膩的香肩上輕輕一。
這令得沉融月不由得向後仰起臻首,烏黑秀密的青將風從雲的臉龐遮住,他的鼻子里盡是那柔誘人的發香,是這世間最好的春。
而風從雲也注意到,沉融月那絕冰冷的臉頰上已經有滾燙微紅浮起,紅艷滴,她輕輕地扭動豐腴絕世的嬌軀,如一條動的蛇兒,曲线完,前凸後翹。
“娘……”風從雲忽然喚道。
“嗯?”
“快孩兒。”
風從雲貼在沉融月的耳邊說道,吐氣在那晶瑩的耳垂上,而那上面已經泛起了淡淡嬌人的緋紅。
沉融月並拒絕風從雲,那玉手繞過腰後,一把便是抓住了風從雲的那根雄風強盛的碩大,接著便是輕輕地動起來。
風從雲張著嘴,連連喊道:“爽!爽!娘您的玉手……的孩兒實在是太爽啦……”
“爽就對了,別憋著,趕緊出來。”
沉融月嬌聲道。
“不……孩兒要憋著!”
風從雲堅定地說道,頓了片刻,風從雲附耳在沉融月那緋紅的晶瑩耳垂邊輕聲道:“孩兒……還你呢。”
“就你?”
沉融月彷佛輕笑道:“若是你爹來了還差不多。”
風從雲眉頭一皺,道:“我可比我爹厲害哼!”
沉融月笑道:“厲害可不是嘴巴上說說而已。”。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風從雲一下就挺動胯部,用他那碩大滾燙的強的在沉融月嬌渾圓的上狠狠頂了幾下,令得沉融月口發出陣陣嬌媚的喘息。
“別頂……”
“哼!我爹的那根東西沒我的大吧。”
風從雲耀武揚威般的說道。
然而卻聽得沉融月道:“大是稍微大了一點,可惜,本卻還是認為不怎麼厲害,或許是銀蠟頭也說不定呢。”
“娘你看不起孩兒?”
“你就與本的孩子一般,看不起你不是很正常的麼?”
風從雲一下從床上坐起,雙目之有著堅定地光芒:“那孩兒一定要證明了!”
沉融月變側躺為平躺,那飽滿聳的脯在劇烈的起伏著,因為方才風從雲的抓摸,她前的衣襟早已不堪,敞開大半,飽滿圓潤的上已經出了大半的隆圓雪白,隨著她的呼低起伏,峰巒層迭。
不僅如此,其一座聖潔的雪女峰上的嫣紅櫻桃已經了出來,嬌艷滴,開潤紅艷的暈。
沉融月果醬般的嬌媚角揚起一笑意,看著如同野般的風從雲,笑道:“你個小孩,還想在本面前耀武揚威,你能證明什麼?”
“孩兒比我那爹強!”
風從雲咬牙道:“今夜孩兒一定會讓娘醉生夢,也會讓娘知道,孩兒的大會讓娘飛上雲霄。”
沉融月一點也不懼,反而調笑道:“就憑你?”
風從雲感覺被輕視,一語不發,但他早已在心呐喊開來,他一定要讓眼前這位貴典雅的冰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當下風從雲便要站起身來,只是才站起來一點,兩一軟,卻是砰通一聲的坐在床上,四肢無力,剛才涌上來的那些力氣在這時竟然一下沒了。
風從雲急了,自己才放過狠話,現在卻是疲軟了下去,這會讓那位冰人如何看待自己?風從雲額頭上滿是青筋,雙眼也有赤紅之浮現而出,沉融月在此時坐起身子來,看到風從雲如此這般,絕的臉上有著一嚴肅:“幽冥咒又發作了?”
風從雲忙道:“沒……沒有!”
他不想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然而沉融月那剝蔥般的食輕輕一點他的額頭,風從雲一下又躺在了床上,這次沉融月沒有封住風從雲的身體,他卻沒能怎樣的掙扎。
“娘不要走……”
風從雲急切地呼喊道。
“你現在這樣,可不能讓本飛上雲端呐。”
沉融月輕笑道。
“我……我……”
風從雲急切道:“娘您可是答應過我的,一切依我!”
沉融月輕輕一嘆,道:“好了好了,你這孩子,本又不是說話不算數,你躺好便是。”
說罷,沉融月的一條修長滾圓的繞過了風從雲,便見沉融月跪在風從雲的胯部之上,而風從雲的那根碩大此時也不見有分毫的疲軟,即使痛苦,風從雲依然昂,激澎湃似海。
而風從雲見到沉融月這般舉動,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驚又喜道:“娘……您……您這是……”
“你不能動,那就只有本來了。”
說著,沉融月的玉放倒了那神秘的兩之間。
風從雲呼凝重的注視著,眼睛瞪得老圓,移轉不開,只看到沉融月的一根纖細玉勾上了那白的玉帶,那四周芳草茂盛,桃源花地,隨著沉融月的玉輕輕勾動,那絕的桃源在此時緩緩地展出冰山一角。
一點又一點,如是修行極境的仙門向世人展而出,風從雲呼粗重,不能自已,再也忍不住,連忙挺動股將自己的碩大向那里那嬌艷的送過去。
第三十七章
風從雲那天賦異稟的確實夠碩大,與原本眉清目秀的他有些不符,也很難讓人想象,一個少年而已,居然會擁有比成人還大的命根子,的確是有些太超出常理了。
那大上青筋起,顯得十分猙獰,怒龍咆哮,龍頭上更是漲的發紅,彷若帶著一股煞氣。
躺在床上的風從雲等待不了,連忙挺起股就把自己的大送上去,可惜並沒有頂進去,只是的頂著,他還是第一次,根本不能夠一次入。
風從雲胯部的大一陣杵,怎麼都進不去,一下慌慌張張的就急了,有些要哭出來似的喊道:“娘……娘……”
沉融月跪於風從雲的腰際兩側,那完的俏渾圓,向後微微的翹起,她果醬般的嘴角帶著一好笑的弧度,看著這個少年見門而不得進的急切,她覺得有那麼一點好笑。
“娘快我……我……”風從雲急切地說道。
“你頂的本都疼了,為何要你。”沉融月沒好氣道。
“我……我……”
“你且躺好,不許動。”
沉融月的玉手忽然又握上了風從雲碩大的,只一會兒,一股難言的快感便油然而生,令得風從雲極是舒爽。
“娘我不動了,您快……快點……”
沉融月微微頭,輕嘆一聲,她的玉背忽然直挺起來,那渾圓的在這時也翹了起來,神秘的桃源在這一刻於風從雲的視野之。
傳說之有仙島,其以蓬萊為最,而此刻風從雲就如一個修道之人追求極巔,看到了那蓬萊之門,仙氣繚繞,聖潔無暇,紅嬌艷,一抹幽深彷佛就是大道的極限,令人遐想無限。
沉融月握著風從雲的那根碩大,她的亦是的翹了起來,而那大上的圓潤頭眼微微的張合,已有晶瑩的液體分泌出來。
不僅如此,沉融月也是如此這般,那芳草茂盛的桃源周圍紅薄,隱有晶瑩的溪淌而出,沾在的紅上,嬌艷滴,不勝收。
風從雲的碩大上氣騰騰,熱氣散發,那菰上的熱氣更是洶涌,沉融月的玉手將其握住,筆直朝天,她的腰背打直了之後,然後緩緩地沉了下去。
這一刻,空間,時間,彷佛都靜止了。
小木屋,床邊不遠的那一盞如豆青燈,也彷佛停止了曳。
風從雲的呼在這一刻也有些凝滯,瞪大眼睛,心跳的極為厲害,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所能看到的這一幕。
蓬萊島神女的大,天之驕女,東域第一冰人,貴無雙,不知有多少英雄豪傑,奇門天驕追求,是多少男人終極一生的夢想。
現在,竟然要被自己實現了?一想到這兒,風從雲全身又不知哪里來了力氣,渾身燥熱,那根巨龍一下又變得更加堅,滾燙若鐵。
貴典雅的冰人緩緩地坐了下去,那嬌艷鮮紅的蓬門遇到那大小的菰,始一碰觸上,風從雲便感覺到了滾燙的熱,那一瞬間,刺激的他竟然差點泄了出來。
不行!不能!不要在這時候出來!當那上的頭剛剛接觸到那兩瓣,風從雲竟然就有一種要出去的衝動,那快感聚集到頭上,讓他差點忍耐不住。
但風從雲強的按捺了下來,因為這是萬無一的機會,可不能就這樣一下了出來。
而且,能將自己的那根東西送入到那貴無雙的絕體之,是多少男人的夢想,他們都是可望不可求,而自己現在終於有了機會啊。
“娘……”風從雲又忍不住呼喚了一聲。
小木屋外,風兒輕吹。
小木屋,風從雲目光炙熱,雙手握成拳頭,緊緊地盯著沉融月的桃園秘地……
那里芳草茂盛,不勝收,大渾圓若白,腴潤而又白,薄薄的紗裙微微的撩起,將那白遮掩住,若隱若現,如月般朦朧,誘人無限。
“額……”沉融月輕輕嬌一聲,“好大……”
風從雲心花怒放,此時也終於忍耐不住,股再次一挺,把他的那根巨龍向上狠狠地一送,原本那滾圓的菰被兩片紅的輕輕地住,此時風從雲這麼朝上一頂,竟然一下就將整個大小的菰給送了進去。
“噢……”
“啊……”
兩人齊齊發出聲音來,一個是風從雲的聲音里帶著舒爽,而另一個則是沉融月帶著驚詫,因為她有些意想不到,風從雲竟然在這時會動的刺入進來。
始一進去,沉融月下面的那兩片紅就將那碩大滾燙的猩紅頭給包裹住了,沉融月只覺得一股漲,有些被塞滿的感覺,心驚詫,看著的時候是那麼大,可沒想到進去之後,竟然還有更大幾分。
“噢……進來了……進來了……”風從雲發出舒爽的聲,接著就按捺不住的挺動胯部。
風從雲的股向上聳動起來,沒有一點征兆,就那麼強的向上了進去,碩大的塞進了沉融月的之,沒有一點燥,里面反而潤天通暢。
“別……輕一點……”沉融月出聲提醒。
可是風從雲已然沉入到了這種猶如身雲霄的快感,哪里聽得到沉融月的聲音,就算聽到了也抑制不住。
風從雲的貫入到了沉融月那聖潔貴的之,只感覺到自己的被一股緊致的包裹住,有隱隱的,而且還非常的潤,沒有半點的阻遏。
風從雲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強的抽起來,他的雙手抓住沉融月那跪在自己腰側的兩條大,瘋狂用力的向上頂著。
“額……輕點……”
“噗嗤……噗嗤……噗嗤……”
風從雲來了勁,根本停不了,終於把自己的大送進了這位貴的大的絕世之,抓著那兩條根本抓不住的豐腴大,風從雲心無比激,只想把自己所有的力氣都使上。
原本風從雲的大只是進入到那之有三分之一,可是隨著風從雲不斷用力的里面頂,現在至少有一半都進去了。
沉融月眉頭輕皺,白玉般的桃腮上紅初生,吹可破的肌膚嬌艷滴,如是透了的苹果。
隨著風從雲的一陣用力抽,沉融月的完嬌軀也隨之晃,她前的衣襟已經有半邊垮落下來,一座在空氣的飽滿雪峰隨著上下的曳出一道道的波浪,還伴隨著一點櫻桃紅,煞是誘人。
黑發青隨之飄動,沉融月那貴透的絕身軀在晃著,她的嬌軀也在慢慢的下陷,嬌潤滴的將那根滾燙粗大的逐漸的沒進去。
沉融月亦是有些動了的,並不是沉融月格浪,相反,只是沉融月的道心就是如此,她追求的大道向來坦,光明磊落,縱使此刻有升騰,沉融月亦是不會浪。
只不過自己的身體之有了一個如兒子年齡那般大小的少年的,這讓沉融月心多少還是有幾分刺激,那種感覺無法言說。
或許正是這種刺激讓得沉融月心涌動,無法抵擋,她去的七六也漸漸地趨於身體本能。
多年曾歷經過床事,自從丈夫去世之後,這位貴麗的絕世偶爾也會用一種叫‘如意’的東西自己解決。
沉融月並非石女,被風從雲這個少年如此抽,她的嬌軀漸有疲軟,向著坐落下去。
“喔……”忽然間,沉融月的喉嚨間發出一聲嬌,因為在這劇烈的撞擊,沉融月沒有將風從雲推開,她那盈圓翹挺的完全的坐了下去,也將風從雲的粗大完全給納了進去。
於這昏暗的小木屋之,有著這樣一副畫面,一位絕世貴的騎坐在一個少年的身上,她身披一件淡青的薄紗,猶抱琵琶半遮面,飽滿的酥顫伏,是這世間最誘人的物。
而她坐於少年的身上,那少年在瘋狂地挺動他天賦異稟的大,一下一下的,連綿不絕,猶若陣陣的浪,不斷地在里面攪動。
沉融月坐在風從雲的身上,豐腴完的嬌軀麗無雙,酥嬌,而她坐在風從雲身上的那完翹更是不勝收,兩片瓣腴潤盈圓,緊實聖白,肌膚賽雪,而就在那最下面有一條極大的不斷地在里面衝擊攪動。
風從雲很快大汗淋漓起來,雙手也漸漸地撫上了沉融月的纖纖蜂腰,嘴里不斷的發出來自心的聲音:“哦……娘……爽……好爽……孩兒真的好爽啊……”
沉融月仰著頭,被風從雲不斷地衝擊著,很難想象這個少年了幽冥咒還能這麼有力氣,她的黑發也隨之上下飄動,面頰紅生霞,艷絕。
“嗯……嗯……”
沉融月那嬌艷滴的櫻在此時也微微的張開了,吐氣如蘭,頰畔滾燙,一雙眸微微的閉著,任由風從雲這般的衝擊著。
第三十八章
風從雲很快大汗淋漓起來,雙手也漸漸地撫上了沉融月的纖纖蜂腰,嘴里不斷的發出來自心的聲音:“哦……娘……爽……好爽……孩兒真的好爽啊……”
沉融月仰著頭,被風從雲不斷地衝擊著,很難想象這個少年了幽冥咒還能這麼有力氣,她的黑發也隨之上下飄動,面頰紅生霞,艷絕。
“嗯……嗯……”沉融月那嬌艷滴的櫻在此時也微微的張開了,吐氣如蘭,頰畔滾燙,一雙眸微微的閉著,任由風從雲這般的衝擊著。
蒼茫大地,夜沉如墨。
一座小木屋,在月的籠罩下顯得特別的孤寂,但在此時,里面卻傳出陣陣如同天籟般誘人的,與那夜風一同被吹向遠方。
小木屋,一切都很簡陋,青燈如豆,燭火在零星的曳著,微弱的火光將屋子照亮著。
而此刻在那靠近牆壁邊上有一座木床,在木床之上春光四溢,熱澎湃,正發生著動人妙的一幕。
一個少年赤身軀,一不掛,躺在床上,滿頭大汗,渾身的肌也是有些凝實,小麥的肌膚展出他身為男人的雄氣息。
而在少年的身上,勢大力沉的坐著一位絕世,她貴典雅,冰雪傲冷,青如瀑,身上有一件淡青的薄薄紗衣披著,有些不堪的披在她的絕世體之上,別有一股難以形容的風誘惑,嬌媚艷,自有她的絕世風采。
她嬌軀豐腴,無比誘惑動人,裙擺已經撈到了蜂腰之上掛著,她渾圓翹挺的此時坐於少年的胯部之上,兩片厚實緊致的瓣雪白如玉,肌膚賽雪,股溝白膩延展而下,那里幽密潤,是這世間最麗的桃園秘地,艷不可方物。
她的兩條滾圓壓在少年的腰身兩側,感十,腴潤滑膩的肌膚吹可破,兩條絕世彷佛是緊壓著少年的腰身,夾得很是緊湊。
而這給風從雲帶來的則是爽上了天的感覺,這位絕世麗的神女大坐在自己的胯部之上,那桃源容納著自己的粗大,那里面的滑緊致,萬年難得一見,緊夾的風從雲難以自制。
風從雲雙手扶著沉融月那如柳條般滑的腰肢,他則是不斷地挺動胯部向上,一次又一次的把大送進到沉融月的最深。
而不堪於風從雲的大力抽和攪動,起初時沉融月還有壓抑,漸漸地聲從她的喉嚨里傳出,清幽縹緲,潺潺動人。
“噗嗤……噗嗤……”
兩人相的私密部位花燦爛,晶瑩不斷地飛濺出來,躺在下面的風從雲不斷猛力的肏著,力氣說不出的大。
“啊啊啊啊!”風從雲臉上滿是大汗,青筋起,有些十凶狠的模樣,挺動著股不斷向上,沉融月的豐腴嬌軀也隨之往上,而她前的那兩座飽滿雪峰也隨之向上一甩,甩出了兩道豐盈雪白的浪。
而當風從雲的股落在床上的時候,沉融月的嬌軀也隨之落下,而借著那落下的勢道,沉融月的花潤則是更加用力的將那根大給沒進去,到了最深。
就是這樣的一上一下,再加上風從雲的粗行徑,即使是沉融月這位絕世也陷入其,香汗,揮灑在這個昏暗的小木屋之。
這里春光涌涌,紅緋緋,充滿了一陣靡而又不邪的氣息。
一位有著成風韻,萬千風的絕人跨坐在少年的身上,私密部位緊密合,不勝收。
沉融月吹可破的臉頰上春陣陣,如的眸子里媚態盎然,媚眼如,秋波動人,紅檀嬌口微微的張著,時而會發出動人蝕骨的嬌。
“噢……噢……輕些……”
“別太用力了……本……本不許你這麼用力……”
“停一下,太長了,快頂到本的身體里去了……”
沉融月仰頭嬌,誘人的話語也不斷從她嘴里發出,噬魂銷骨。
這些話語並不能阻止已然沉於的風從雲,反而更是激起風從雲心的望,更加用力的抽。
風從雲的兩條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彎曲了起來,膝蓋向上,膝蓋彎呈三十度的夾角,而這樣風從雲的雙腳相當於踩在了床板之上,讓他能夠更加省力。
不僅如此,當沉融月每一次落下之時,那渾圓翹挺的豐腴會摩擦在風從雲的大之上,那驚人的和柔軟每一次的摩擦都讓風從雲覺得是享受。
只是一直都是這個姿勢,讓風從雲即使不甘,有一還想有二,讓沉融月這位絕世人騎在自己的身上固然是一種享受,可久了總會有那麼一些不得勁。
風從雲嘿嘿的喘著氣,看著跨坐在自己之上的沉融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笑道:“娘……孩兒好爽啊,孩兒的你爽不爽。”
沉融月面頰緋紅,忽的瞪了風從雲一眼:“不許說話!”
風從雲道:“不說話不行啊,那多沒樂趣,呼呼……娘,孩兒的您爽嗎?”
沉融月語氣之微有一嬌斥:“本拒絕……啊……回答……啊……這個問題……啊!”
突然間,沉融月又發出一聲昂的嬌,因為風從雲猛然一用力,往上狠狠地一頂,那根粗大的深深地沒入到那潤滑的之,那圓潤熱騰的菰似乎也頂到了最里面。
久旱三年,初逢甘。
忽然間,風從雲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猛然一下坐了起來。
起初沉融月並沒有察覺,她醉眼惺忪般,眼里媚態如,而風從雲坐起來之後,雙臂一下就緊緊的抱住沉融月纖細的蜂腰,接著張嘴就向沉融月前那座飽滿聖潔的雪峰而去,在那座白膩豪碩的雪峰上有櫻桃般的嫣紅一點,嬌艷滴。
眼看風從雲的嘴就要將那點嬌艷蓓蕾張嘴入口,可還差一點,風從雲卻再也前進不得半分,因為他的額頭被一根剝蔥般的玉給頂住了。
縱然此時沉融月正在的浪之,也依然有一理智,風從雲的眼有一疑惑,胯下的動作不由得漸漸停了下來。
“本宮不許!”沉融月只道了這四個字。
風從雲怔然片刻,卻也沒有多問什麼,反正有的就是了,而且這種事也不可一蹴而就,緩慢行之,到渠成倒也不錯。
而且沉融月沒有拒絕自己,甚至是讓自己的進入了她貴完的身軀之,這已經是一種格外開恩,風從雲當然不敢太過激進。
然而,沉融月那貴完的身體卻讓他不得不激進。
粗大的被緊致滑膩的裹著,壓著,陣陣的快感使得風從雲漸上雲霄,而在風從雲抽之時,那種緊致更是難以言喻的爽快,是這世間最享受的事了。
忽然間,風從雲的雙手從沉融月弱柳般的蜂腰上緩緩滑落而下,只在刹那間,風從雲的手掌便落在了那傲人渾圓的翹之上。
沉融月的渾圓而又豐滿,白膩緊實,在紗的籠罩之下,若隱若現,春光白,而風從雲的手掌落下,便是一只手掌抓住一瓣,然而卻是無法完全的抓滿。
饒是如此,那種手感也是難以言喻的,風從雲抓住之後,便是用力的揉捏起來,感受那兩瓣豐滿帶來的極致感。
風從雲坐了起來,感覺比躺在床上的姿勢要舒服得多,而且這樣也能更便於行動。
“啪啪啪啪!”
沒過一會兒,風從雲又大力的抽起來,而且來的毫無征兆,直頂花心。
“啊!”沉融月猝不及防,發出一聲嬌,斥道:“你……你慢點……”
風從雲笑道:“孩兒……慢不下來啊……”
說完,風從雲就更是大力,雙掌扶著沉融月那兩瓣豐滿的,相當於是端著沉融月渾圓的豐,使勁的肏抽。
而沉融月下意識的雙臂繞過風從雲的後脖子,揚起臻首,檀口微張,吐著急促的熱氣,一頭如瀑的黑發傾撒而下,不勝收,有著萬千俏麗的成風。
風從雲咬著嘴,滿臉都是汗,可是依然不顯有毫疲憊的樣子,完全是使出了渾身氣力肏這位貴麗的大。
到得後來,風從雲換一只手撐在木床之上,另一只手則是托住沉融月豐滿傲人的,身子微微的向後傾斜,然後胯下就是一陣強力的涌動。
“啊啊……太爽了……娘……孩兒好爽……你爽嗎?”
“不……”
“孩兒的……不夠……不夠粗大嗎?”
“……”
這次沉融月脆不語,只是一雙如的眸里著秋波,漾動人。
風從雲卻是不依不饒,繼續道:“那看來是孩兒……孩兒的還不夠用力了……孩兒就不信……一定要讓娘您舒服才行……”
沉融月面頰紅,嬌喘吁吁道:“憑你……也想……征服本?”
這話給了風從雲最大的刺激,縱然風從雲只是一個少年,可是年輕氣盛,雖然貫穿入到了這位絕的大體,卻是不能將其征服,這自然激起了他的好勝之心。
當下在風從雲的眼閃過一抹狠辣之。
“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
嬌聲配著那體撞擊的聲響,給人遐想無限。
而在這個時候,風從雲來了一次最強烈的衝擊。
“啊啊……別……輕些……啊啊啊……”
貴在上的沉融月檀口張開,再也抑制不住,喉嚨里發出動人蝕骨的。
但風從雲一點也不慢,更加的用力,好像要把平生所有的力氣都使出來。
“我要肏……狠狠地肏娘……”
風從雲的大使勁的在那嬌潤泛的里抽動。
沉融月那豐腴完的嬌軀隨之上下的晃,前兩座飽滿聖潔的聳球亦是上下晃,波,劃出一條條的浪。
“啊啊啊……娘……我肏你……我要狠狠地肏你……啊啊……孩兒要肏您……”
風從雲突覺那被緊緊包裹的頭上傳來一陣極致的快感,眼之似有一股液體要飈而出。
“額……啊啊……”
第三十九章
沉秋與塗犬來到了南虎城。
這南虎城巍雄偉,如同一只上古凶的猛虎般,氣勢宏大,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
沉秋歸心似箭,一心想要見到三姨,因此直接前往三姨的家,塗犬則是先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沉秋言明會在見過自己的三姨之後來找他。
沉秋直奔唐府。
唐府,是南虎城最大的府邸之一,亦是唐家所在。
在南虎城,唐家底蘊深厚,而且亦有人在朝為官,沉秋的三姨嫁的人是唐家的一位書生,不知如今過得怎麼樣了,沉秋也很期待見到她。
在沉秋年歲較小之時,這位三姨對他最是關心,相比較喜歡捉弄她的二姨,三姨知柔,在沉秋的印象,三姨最是賢妻良,哪個男人娶了她,都絕對是上輩子的福緣深厚,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來到唐府,沉秋與守門的仆說明了自己的身份,那仆不敢有任何的懈怠,連忙領著沉秋進去。
唐府非常的豪華氣派,靈氣氤氳,官濃厚,而且在唐府的天空之上隱有一種氣象,青雲凝稠,這是平步青雲的氣象,證明這唐家天生就是官的氣運,經久不衰。
沉秋思念三姨心切,想著很快就能見到三姨,心深說不出的激動。
只是剛到一個走廊轉折,啪嗒一聲,一個醉漢忽然倒了下來,攔住沉秋的去路。
這個醉漢虎背熊腰,散發著濃郁的酒氣,模樣倒算得上是正,只是眉心有一道疤痕,破壞了他的面相。
而這個醉漢的穿著也不怎麼樣,肌虬結,有些黑乎乎的。
沉秋有些皺眉,那領路的仆忙道:“沉秋少爺莫要生氣,這個醉漢是城東來送煤的,最喝酒,是出了名的酒瘋子。”
說著,那仆便是踢了醉漢幾腳,怒道:“你個醃臢貨,還不快些滾開,莫要弄髒了沉秋少爺的鞋子,不然我饒不了你!”
醉漢還有些意識,慢悠悠的滾開了,形容懶散,讓人很是厭惡。
沉秋初來乍到,雖然心有惡心,卻也沒有為難這個醉漢,抬腳跨過醉漢的身子,向前而去。
不大一會兒,沉秋與那仆消失在了走廊,躺在地上的醉漢一下坐了起來,只是還有些醉眼惺忪。
醉漢從腰間取了一個酒壺,擰開蓋子咕嚕咕嚕的喝了兩口,隨意的抹了抹嘴,砸吧著自語道:“這醉花小釀的味道真他不錯啊,果然是一杯百兩,嘖嘖,真爽!”
醉漢心激不已,腦海里忽的又想起那對奐的赤白玉,凋細琢般,玉趾動人,每一分每一毫都讓他的連忘返,畢生難以忘記,自己這個送煤的能夠摸到那對玉,當真是天運降臨,只覺得洪福齊天,難以消受。
“嘖嘖,改天還得找機會再摸摸,還有那小,大,喲嚯,還有那兩只大子,他娘的,老子受不了啦……”
醉漢似是被勾起了火,手掌放在襠部揉了揉,那里早已一柱擎天,好在沒人看到,否則在這唐府,他又得挨上一頓打。
……在那仆人的帶路下,沉秋來到了一幽靜的院子之,仆人招待沉秋在一張石桌邊坐下,說是去通報一聲,沉秋點了點頭,目送這個仆人離去。
這個院子格外靜謐,一棵老槐樹坐落於院,葉子翠綠,生命力磅礴。
沉秋心有些難以壓制的激動,想到很快就能見到那位打小就疼自己的三姨,他的心里怎能不激動,過了會兒,沉秋坐不住了,繞著石桌踱步起來,興奮溢於他的表和舉止。
突然間,沉秋聽到一個聲氣的哭聲,連忙尋聲望去,呆愣原地,怔怔的看著那方,目不轉睛,眼激動更是如泉涌般。
沉秋心頭澀,喚道:“三姨!”
遠,一位抱著嬰孩的少亦是激動,眸笑,“秋兒!”
沉秋再也按捺不住,快步而去,來到少的面前。
縱然好幾年沒見了,可是三姨還是記憶的三姨,小家碧玉,款款大方,笑起來賢惠和,動人心魄。
這個少便是神女的三。
沉蝶!仙山蓬萊島的神女有三位,風姿無雙的大沉融月,嬌媚如火的二沉如歌,再有便是沉秋眼前的三,知嬌柔……
三人之,沉蝶年最小,卻是最早嫁了出去,成為人,當年沉蝶嫁出去之時,沉融月獨自一人將她送到了南虎城來,到唐府。
並且沉融月留下了一句話,誰若是欺負了她的這個妹妹,她便會屠人滿門,片甲不留。
沉融月之所以會這般說,實在是因為沉蝶不同於她和沉如歌,她們兩人修行的天資可怕,如今一個是十一境的修行者,另一個則是第十境的劍修,天下間有幾人敢於招惹?可惜沉蝶從小心思就不在修行上,反而是喜歡一“旁門左道”,討厭打打,修行也是在她們兩人的監督下才勉強達到五境修為,止步於此,後來更是遇見唐家的那位書生,一遇誤終身,更是沒了心思修行。
這些秘幸都是沉秋無意從沉如歌那里聽到的,當時三姨嫁出去之時,沉秋很是不舍,也對那個沒見過面的三姨父很是討厭,後來隨著慢慢的長大,沉秋也漸漸地釋懷了。
三姨有她自己喜歡的人,嫁給她喜歡的人,這並無不妥,自己也沒有去阻攔她幸福的權力。
而在此刻,沉秋才細細打量眼前的三姨,想知道她與以前有什麼不同。
眼前的三姨貌無雙,身著一襲碧衣,確實難掩嬌俏挺拔的身姿,曲线凹凸,那飽滿的脯甚是碩大,比他娘沉融月的似乎還要大上幾分。
纖腰素素,婉約柔長,與那聳的脯形成極是鮮明的對比,香翹挺,兩條修長如玉,一雙碧的繡花鞋裹著玉,麗動人。
沉蝶已然不是以前那個在神女的活潑歡快的少女了,她的黑發挽成貴頭,發糺盤起,那張絕的俏臉上多了幾分動人心魄的成風,從一個婉約少女變成了賢惠懂事的少。
而在她的懷,嬰孩吵鬧的哭著,不斷地向她飽滿的脯拱著,似是餓了想要吃,而沉蝶玉手輕拍著孩子,聲哄著。
沉秋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以前那個喜自己的三姨已經有了別的心之物,她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這讓沉秋心莫名的有些空落落的。
沉秋心嘆息一聲,忽然,他注意到一點不同尋常之,在沉蝶那如天鵝般優雅的玉頸之上,似有一道淺淺的黑墨痕跡,可能是不小心弄髒的。
“秋兒,秋兒?”
忽然,沉蝶輕聲呼喚,讓沉秋從走神驚醒過來。
“三姨。”沉秋回過神,視线落在她懷的孩子身上:“這個小家伙多大了。”
“半歲左右。”
“哦,那他得叫我一聲哥哥了。”沉秋道。
“那是自然。”
沉蝶那如江南鄉般的俏臉上出笑容,忽的伸出玉手撫摸沉秋的臉頰,柔聲道:“幾年沒見,你這孩子又長大一些了,現在我都抱不動你了。”
沉秋失笑道:“我都多大了,三姨你還想著抱我,要是被人看到,那多不好意思。”
沉蝶會心一笑,道:“好了好了,既然你來了,那三姨我也不能閒著了,長途跋涉的來到南虎城,餓了吧,三姨去給你好吃的。”
沉秋點了點頭,道:“那孩子給我抱著吧。”
沉蝶將孩子給了沉秋,然後她便向著府邸的廚房里走去,沉秋抱著孩子跟了過去。
一路上有下人見到了沉蝶,都是躬身問好,沉秋忽的想到了什麼,便問沉蝶三姨父到哪兒去了,怎的沒有見到。
沉蝶的心緒有刹那片刻的失神,走在前面,並被沉秋看到,她恢復如初,笑道“你三姨父去了帝都。”
沉蝶說的很是簡略,大概就是沉秋的那位三姨父要去帝都官了,正在帝都打點關系,只是問及時間,讓沉秋驚訝的是,已經去了半年有余。
也就是說,這孩子出生之時,那位三姨父就去了帝都,也不知是在孩子出生前還是在出生後。
到了廚房,沉蝶忙活起來,沉秋便抱著孩子在廚房門口,不時的與沉蝶說話,大抵都是這幾年蓬萊島上發生的事,時常會讓沉蝶思緒飄飛,回憶往昔。
沉蝶炒了幾個小菜,吩咐下人端上桌去,然後又讓下人去酒窖里拿來幾壇酒,與沉秋一起飲。
孩子已經睡著了,被沉蝶放在一個小籃里,桌邊就是沉秋與沉蝶。
“三姨,好久不見,你的菜還是這麼好吃。”
沉秋嘗了幾口菜,贊道。
沉蝶笑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一些……來,嘗嘗我釀的醉花小釀。”
說著,沉蝶起身,將沉秋倒了一杯酒。
沉秋聞了一口酒香味兒,發自心贊道:“真香!”
沉蝶婉笑道:“是麼,那你可要多喝一些,喝醉了就在這兒歇息,敞開了喝。”
沉秋笑道:“既然三姨都這麼說了,那我一定恭敬不如從命。”
說著,沉秋便將杯的酒一飲而盡,酒醇厚,沁人心脾,方逸發自心的舒了口氣,這醉花小釀的味道果然不錯。
只是,喝著喝著,沉秋忽的又想起一事來,這醉花小釀的酒香味兒似乎在哪里聞到過。
第四十章
起初的時候沈秋覺得可能是自己搞錯了,這還是三姨第一次將醉花小釀拿出來,以前也未在蓬萊島釀過這種酒,因此沈秋可以肯定這酒香自己從未聞到過,可是此刻卻有些熟悉。
更何況,酒香味兒都差不多,或許是自己弄錯了也說不定。
只是,這種肯定很快又變成了疑惑,沈秋相信自己的鼻子,的的確確是在別處聞到過。
就在沈秋細細思索的時候,沈幼蝶清脆如鈴鐺般的笑聲響起:“秋兒,想什麼呢。”沈秋回過神來,笑道:“想起了娘親。”他隨便撒了個謊。
沈幼蝶不疑有他,只是那絕美的俏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繼而換上了一層淡淡的回憶之色:“說起你的娘親,我也有些想她了呢,也不知她在神女宮過得好不好,怎的這麼長的時日都不來看我,讓我真是想她想的緊,簡直是壞姐姐。”說到後來,沈幼蝶的聲音語氣竟如小孩子一般撒嬌。
沈秋道:“我出來的時候,娘親還在宮中,她過得還不錯,而且對三姨你也時常都有念叨,所以三姨放心,娘親是心里有你的。”沈秋以為他的娘親沈融月還在蓬萊島上,倏然不知,沈融月已經帶這風從雲離開了蓬萊島,去為他采摘幽冥血蓮。
“有我便好。”沈幼蝶笑了笑,忽的又想到了什麼:“那個暴力女呢。”沈秋一怔,旋即明白過來沈幼蝶指的是沈如歌,道:“二娘她每日都笑容嫣然,開懷快樂,不過倒是跟著二姨父回神劍宗了。”“這個沒心沒肺的暴力女。”沈幼蝶嗔怪道。
只是,這也只是沈幼蝶言語上的嗔怪,實際上她並不討厭沈如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在蓬萊島,她們三姐妹的感情都是極好的,只不過沈如歌經常欺負於她……
不過,沈幼蝶是真真的佩服沈如歌,以女子之姿卻是成為了一名十境的劍修,在這潛龍大陸上,少有人能比肩,在她心里是個很厲害很厲害的女劍修。
在飯桌上,沈幼蝶與沈秋聊了很多,大多都是往事,先前沈幼蝶似有什麼糾結之事,現在也被拋到了腦後。
吃過了飯,沈秋便起身告辭,沈幼蝶自是不肯答應,說他來了這兒,肯定要好生招待,豈有讓他住外面的道理,沈秋便說客棧里還有自己的一位朋友。
“你那朋友待你如何?”沈幼蝶問道。
“真性情。”沈秋想到了塗犬為了救薛青檸而受重傷,因此在他看來,是極為值得相交的朋友。
“那你覺得那朋友又如何?”“很好。”沈幼蝶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便把你的那位朋友叫來這里住吧。”沈秋訝異道:“啊,這怎麼好,三姨,這里可是唐府,若是三姨父看到了的話,會不會……”不提還好,這一提便是令得沈幼蝶那如花如水的美眸中掠過一抹幽幽之色,道:“你且放心吧,你的三姨父還要在帝都待上許久的,而今家里就我一人。再說了,既然那人是你的朋友,你又信得過,讓他來住又有何妨。”沈秋撓撓頭。
“還有什麼為難的嗎?”沈幼蝶對沈秋最是了解,笑問道。
“就是……”沈秋有點難為情道:“我那朋友面相有些丑陋,可能會讓三姨感到不適……”沈幼蝶嫣然如花的笑道:“放心,你三姨我也沒少與一些精怪鬼魅打交道,你那朋友再丑,能有那些精怪鬼魅丑麼?”沈秋一想也是,因為他的這位三姨從小天資有些不行,所以喜歡搗鼓一些劍修和武道之外的術法,最喜歡與魍魎魑魅打交道,什麼丑陋的東西沒有見過。
因此沈秋便道:“那就只好叨擾三姨了。”沈幼蝶伸出玉手,那如剝蔥般的皙白玉指輕輕撫弄了一下沈秋額前的頭發,笑道:“我是你的三姨,你是我的侄兒,何必如此見外,你知不知道,三姨嫁到這里來,最掛念的便是秋兒你啊。”沈秋眼眶里酸澀,有淚水似要衝出,從小他與三姨感情最好,如今才知道,遠嫁到南虎城的三姨,心中還掛念自己,沈秋心頭滋味極是復雜感動。
第四十一章
沈秋哼了一聲,自傲道:“那是自然,她可是我三姨,能不美麗嗎?塗兄,恐怕你這輩子見過的美人,加起來都敵不過我三姨吧。”
塗犬忙道:“今日一見,驚為天人,我真的很羨慕沈兄你有這麼一個美若仙子的三姨,如果我也能有這樣一個三姨,不知該有多好。”
說著說著,塗犬那雙猥瑣的眼睛里,滿是羨慕之色。
正在這時,那站在紅燈籠下的美人蓮步款款,走了過來,搖曳腰肢,柔弱無骨的蜂腰細細的猶若柳條,好似會隨風兒吹來便會折斷,實在是美得驚心動魄。
塗犬看的發呆出神,但很快又收回了視线來,沈幼蝶則是以唐家夫人以及沈秋長輩的目光近距離打量了這塗犬幾眼。
過了片刻沈幼蝶心中暗道,這個名叫塗犬的山澤散修果然與秋兒說的一樣,相貌著實有點丑陋了,尤其是那雙倒八字眉,令得他整個人都顯得極其猥瑣,這樣的男人哪個女子見了都會不喜。
雖是如此,沈幼蝶卻也不會對這塗犬心生厭惡,她亦是有些以貌取人,卻也不會平白無故瞧不起別人。
這就是沈幼蝶與沈如歌的不同了。
若是沈如歌,肯定會當場就揭穿這個塗犬的相貌丑陋,而且各種言語譏諷說不定也會一股腦的噴出來,但不同於沈如歌的是,沈幼蝶則是以笑面對。
沈幼蝶笑起來之時,令人如沐春風,即使是在那險惡邪地,她的笑容亦是如陽光般明媚燦爛,並且有著少婦的成熟風韻,這一笑嫣然而又絢爛多彩,令得塗犬整個人心髒如遭雷擊。
好美!
塗犬怎的也想不到,世間竟有女子笑起來會如此的明媚動人,好似三月里那淅淅瀝瀝的春雨之中撥開雲層的一抹霞輝,絢爛的在這世間劃過。
如遭雷擊的塗犬愣在當場,痴痴呆呆的望著那大門口紅燈籠下站著的沈幼蝶,心髒怦然跳動,這個山澤散修在此時如是失了魂一樣,微微張著嘴,嘴角隱有口水流出。
而這一幕恰巧被沈幼蝶看到,不過她卻沒有生氣,她溫婉一笑道:“秋兒,快帶著你的朋友與我進來吧,我已經讓丫鬟收拾好了房間。”
沈秋:“是!”
隨後沈幼蝶轉身走進府門之中,塗犬還愣在當場,不知所措,沈秋拍了一下塗犬的肩頭,令得塗犬這才驟然清醒過來。
“抱歉,抱歉,是我失禮了,還請沈兄見諒。”塗犬忙道。
沈秋搖搖頭,毫不在意道:“這有什麼失禮的,我三姨如此美麗,多看他幾眼是人之常情。況且別說是你,不論是哪個男子見了我三姨都會如此,甚至有的男子比你看的還要猥瑣,那才讓人惡心,我相信塗兄的品性,絕不會讓我失望。”
塗犬雙眼微微的熱淚盈眶:“幸得沈兄如此信任,這真是我塗犬三生修來的福氣。”
沈秋道:“哪里……好了,不說這些,我們快些進去吧。”
“好!”
於是兩人也踏步走進了府中。
唐府是南虎城最好的府邸之一,裝飾豪華,處處透露著有錢人家的莊嚴氣派。
比如一個小院子里有某個小陣法,自動運轉,冬暖夏涼,幾顆小元錢就能弄得這種陣法,可長年累月下來,那消耗可就大了,也只有有錢人家才能負擔得起。
再比如一只看家護院的黃狗,竟然已經頗通靈智,見著了沈幼蝶這個主人,當下便是兩條後腿一屈,坐了下來,兩只前腳合攏向著沈幼蝶作揖行禮。
不僅是對沈幼蝶,沈秋和塗犬也有這種待遇。
諸如此類的還有很多,塗犬見了,大開眼界,再望向走在前方的沈幼蝶,心中對其產生崇敬之感。
這位可是那傳說中的神女宮三宮主,還是這唐府的女主人,無論從哪一點來看都足以讓塗犬對其仰望,他心中想到,如果不是沈秋,自己這輩子能否見到這位三宮主,那恐怕都是一種奢望。
塗犬眼神逐漸迷離,視线也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沈幼蝶的蜜臀之上,實在不是塗犬想這樣,而是那蜜臀桃形的渾圓輪廓,實在是讓塗犬移不開視线,沉迷其中。
沈幼蝶身披淡紫色的仿宮廷衣裳,貼身緊致,將她姣好曼妙的絕世身材勾勒出來,曲线極盡動人,從後面看去,她的身材高挑筆直。
而那蜜臀傲人凸起,兩片臀瓣的緊致渾實,猶若兩瓣西瓜般,隆圓翹挺,藏在薄薄的淡紫色絲綢之中,緊實的曲线極其誘人,世間少有。
再配上那盈盈一握的纖纖蜂腰,後腰凹陷,美臀挺翹,自上而下纖瘦滾圓的美感散發出來,令得塗犬移不開眼睛。
但塗犬也沒敢太仔細的細看,以免被發覺,偶爾還是會移開視线。
只是塗犬的心中卻是極為嫉妒,他只比沈秋大上幾歲而已,可自己天生生來就在貧苦人家,自小命運顛沛流離,終於靠得努力成為一名山澤散修。
本來塗犬以為自己的命運會就此改變,可他卻發現,他的修為低薄,上面還有一山又一山,仿佛永遠都沒有盡頭,這讓得塗犬失去了攀爬的動力。
後來偶然遇到沈秋,塗犬心中不免生出了嫉妒,憑什麼他能有這麼好的家世,憑什麼他能有薛青檸那樣的姑娘青睞,憑什麼他能有如此美麗猶若仙子的三姨。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塗犬嫉妒。
而每當沈秋對他越好,他便越是嫉妒。
其實塗犬心中知道自己嫉妒是錯的,可他止不住就想嫉妒,或許是從小便受盡了苦難,見不得別人好吧。
由沈幼蝶帶路,他們來到了一座院子之中,沈幼蝶頓步,對塗犬笑道:“這里就是你的住所了,快些進去吧。”
塗犬一怔:“沈兄不與我一起?”
沈秋略有尷尬,沈幼蝶則是說道:“這處院落還算不錯,你若是不滿意的話,我可以讓人給你換一下。”
塗犬不是什麼笨蛋,立刻聽出了沈幼蝶這話里的意思,話里隱有警告的意味,於是他連忙道:“滿意,滿意,多謝沈兄他三姨的照顧,小子我再滿意不過了。”
“那就好,你先行去歇息吧,秋兒,隨我來吧。”沈幼蝶帶著沈秋離去。
塗犬望著沈秋與沈幼蝶一同遠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在院落門口佇立了好久。
最終,塗犬輕輕一嘆,自語道:“塗犬啊塗犬,你就別想有的沒的了,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薛姑娘不成?做人可不能三心二意。”
說罷,塗犬轉身走進了院子里。
……
路上。
沈幼蝶蓮步款款,扭腰擺臀,那翹翹的香臀在夜色中搖曳出一道道的臀浪,香風漣漪,說不出的嫩圓誘人,走在後面的沈秋不禁偷偷看了幾眼,又不敢多看,連忙收回視线。
就在此時,沈幼蝶的細嫩的聲音響起:“秋兒,你那個朋友長得倒真的是……”她欲言又止。
沈秋笑道:“還請三姨見諒,他是長得丑陋了些,不過為人很不錯,這一路上幫了我許多,是個有情有意的修行者,不然秋兒也不會與他交朋友。”
沈幼蝶道:“如此說來,倒是我有些以貌取人了……秋兒,接下來你可有什麼打算?”
沈秋道:“接下來我想在府里小住一段時日,我感覺到瓶頸隱有突破的跡象,所以……”
沈幼蝶的俏臉上滿是盈盈笑意:“那感情好,反正我在府里無聊,你就在這里突破吧,若是有什麼需要,盡管跟三姨說,三姨也會為你壓陣護法,你且安心便是。”
沈秋道:“多謝三姨!”
沈幼蝶道:“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咦,這麼快就到了。”
隨後沈幼蝶交代了沈秋幾句,目送著沈秋進到了房中。
來到房間里,沈秋掃了一眼,這里的家具以及環境都很不錯,看來自己的三姨果然是有些偏心,不過誰叫他是自己的三姨呢。
沈幼蝶獨自一人回到她的閨房之中。
她坐於床榻邊上,久久無言,有丫鬟給沈幼蝶端來了洗腳水,沈幼蝶褪去一雙繡鞋,兩只精美的玉足便暴露在空氣之中,如夢如幻。
兩只玉足同時沉入那木盆的中的溫水里,令得沈幼蝶的心情稍稍舒緩了一些,不多時丫鬟抱來了嬰孩,交予沈幼蝶。
嬰孩到了沈幼蝶的懷中,便是立時大哭起來,似是餓了。
沈幼蝶讓丫鬟出去,她一只玉手抱著襁褓,另一只手則是輕輕扯開半邊衣領。
那衣領滑落下來,露出了雪白如玉的窄瘦香肩房,肌膚勝雪,鎖骨清晰可見,其上掛著一根吊帶,在燭光之中有著一種別樣的美麗。
這是肚兜兒的吊帶,沈幼蝶將吊帶取下,刹那間一只飽滿到極致的高聳雪乳暴露於空氣之中。
乳肉白膩香潤,好似剛剛出籠還冒著熱氣的白饅頭般,盈盈圓嫩,峰巒傲人,其上一點朱紅嬌艷欲滴的懸掛於那飽滿圓碩的乳球之上,點綴如春,香氣四溢。
似是感受到了什麼,嬰兒毫不猶豫,張開嫩嫩的小嘴一下就含住了那嬌艷欲滴的一點殷紅,接著便是用力的吮吸吃奶,不再哭了。
沈秋對沈幼蝶說了兩句,然後便離開了唐府,前往那個客棧,去將塗犬叫過來。
……
客棧里。
塗犬選了一間最為豪華的房間,當然,房費並不是他給的,而是沈秋給他的。
塗犬本就行囊羞澀,這些年來的修行只有花出去的錢財,很少有賺回來的,一直都過著節衣省食的生活,有時候風餐露宿對他來說也是正常的。
塗犬一直都過慣了這種生活,只是讓塗犬沒想到的是,竟然會在路上遇到沈秋這個貴人,改變了他的生活。
是的,塗犬認為沈秋是他的貴人。
原因無他,在這來南虎城的一路上,都是沈秋拿出花費,本來塗犬還想隱藏的,可是被沈秋看到了,還帶他去裁縫店做了一身好衣裳,雖然算不上有多昂貴,卻比他的那些麻布衣服強得多了。
還有這一路上的住宿與伙食,也都是沈秋承擔,根本沒讓塗犬花過一分錢。
塗犬是山澤散修,也有些心狠手辣,卻是良心被狗吃了一半的那種,還是有點良知的,因此塗犬對沈秋是有那麼一點愧疚的,而且他對薛青檸竟然起了心思。
朋友妻,不可欺,但塗犬總是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那種想法,覺得愧對沈秋。
這還不止,當遇到那個黑衣美婦之後,塗犬對沈秋的愧疚更大了,因為那黑衣美婦竟然讓他去偷取沈秋的內丹。
塗犬本不想這樣做,可礙於性命被黑衣美婦拿捏在手上,他就算不想也必須去做,塗犬也是怕死之人。
“唉,思來想去,沈兄弟,我塗犬真的是有些對不住你啊……”
坐在房中,塗犬心思復雜糾結:“可我也是為了活命,沈兄弟,希望盡量不要傷到你性命。”
塗犬暗中思索計劃,該怎麼去取出沈秋的內丹。
而這一個思索便是過去了好幾個時辰,正當塗犬沉浸於其中的時候,房門被推開打斷了他的思路,塗犬下意識的警惕,站起身來,忽的看到是沈秋,松了口氣。
兩人見了面打過招呼,沈秋便說起了讓塗犬到唐府去,塗犬聽後,面露難色道:“這樣不好吧,沈兄,畢竟那是你三姨住的地方,我一個外人……”
沈秋面色一肅,道:“塗兄,不要亂想,你我已經是兄弟,哪是什麼外人!讓你去你就去,若是男人,何必這麼婆婆媽媽的!”
塗犬點頭:“既然沈兄這麼說了,那好罷,我去便是了。”
沈秋這才笑了,帶著塗犬離開,前往唐府。
沈秋帶著塗犬回到唐府,剛到門口,就見那唐府的大門外站著一道纖纖如玉的身影。
站在門口的那道纖纖身影如夢似幻,美輪美奐,只是一眼便讓人終身難忘。
沈幼蝶賢惠秀麗,她身著一件淡紫色的仿宮廷的華裳,小巧碧玉般的纖瘦嬌軀如水蛇兒一般,黑發高挽成貴婦頭,那發團里插著一根紫色的玉衩,盤住黑發,耳鬢兩邊露出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晶瑩耳垂,黛眉清秀,雙眉如杏葉,美眸含著秋水,婉轉嬌柔。
嬌嬌小唇輕點薄紅,嬌艷欲滴,臉頰兒嬌嫩的吹彈可破,有種楚楚小嬌媚的勾人氣質。
並且沈幼蝶已經嫁為人婦,也有那種少婦的成熟氣質,最為誘人。
在大門口上掛著的兩個夜燈籠光芒的照耀下,那昏黃的燈光似是為她披上一層霞衣,聖潔悠然,讓得沈幼蝶美的更加驚心動魄。
沈秋看了,也是不禁心中一顫,旋即又是釋然,心中暗想:“沒想到三姨過了這麼多年還是這麼美,猶如仙子一般,毫不遜色二姨與娘親。”
沈秋心中感慨,臉上露出笑容,隨即走了過去。
塗犬慢了沈秋一步,因為,他的眼睛已經直了,那雙猶如老鼠般的眼睛微微眯著,透露出狡黠的光芒,而那雙倒八字眉在這時緊鎖起來,讓他顯得更加猥瑣。
不過塗犬根本沒有注意到自身形象,因為已經如此了,他沉浸在了沈幼蝶的美麗之中,無法自拔。
在路上塗犬只是從沈秋嘴中得知她的這位三姨是唐府的少奶奶,他們到唐府來歇腳休息,沈秋也未曾提過他的這位三姨到底有多美,因此塗犬只當是一般。
然而,始一初見,塗犬便被沈秋的這位三姨驚艷到了。
“美……美……太美了……簡直比薛姑娘還要美麗……”塗犬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面色漲紅,兀自感覺到小腹里有一陣火熱升了出來,燥熱無比,心癢難耐。
雖然塗犬心中自認最愛薛青檸,可是看到沈幼蝶,他還是難免心生旖旎,忍不住的有非分之想。
“塗兄,塗兄……”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打破了塗犬的遐想,塗犬連忙回過神來,原來正是站在沈幼蝶身旁沈秋在叫他。
沈秋略有不滿道:“塗兄,你為何走神了?”
塗犬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不滿沈兄說,實在是因為看到唐夫人太過美麗了,簡直是平生我所未見,今始一見,讓我明白原來這世上真有仙子,太美了!”
第四十二章
第二日天明,沈秋早早地就起床了,在院子里打拳修煉。
如今的沈秋是第四境修為,他的天資並不怎麼好,因此需要勤學苦練。
不過,有了他父親留下來的逆神九轉訣,天資就並不是什麼問題了。
沈秋如今只需修煉逆神九轉訣,便能將自己的修為境界快速提升。
沈秋在心中感謝父親,如果他不早那麼隕落,那該多好?
有他在,自己的娘親便不用孤獨寂寞,是以也不用找那粗糙野蠻的風嘯天入贅,天下間也沒有誰敢對他的的娘親說三道四。
可惜,斯人已逝,再怎麼追憶也沒用,沈秋心中唯有發憤圖強,爭取讓自己變得更強,不是讓娘親保護自己,而是自己保護娘親。
沈秋的心中有這樣的決心,也就是一座山巔橫在眼前,他要去攀越。
有了這樣的決心,沈秋對待修煉,自然是異常的刻苦,他也能吃苦,不論汗水有多麼的淋漓,不論暴曬有多麼的炙熱,沈秋都要堅持下來。
這一切,都是為了娘親,為了身邊的人。
還有,沈秋要叫那個軍皇山那個叫秦晚照的女人好看。
當時的秦晚照並沒有從言語上給予沈秋恥辱,但沈秋絕對記得,當時秦晚照看他的那種眼神,帶著輕蔑以及不屑。
是以沈秋不是為了什麼報復,而是為了證明,他當得起秦晚照的夫君。
沈秋修煉刻苦,從天還未亮之時便練拳,全身汗水淋漓,隨後又練劍,在這過程中,他不斷地運轉逆神九轉訣,讓得自己體內的血液靈力沸騰不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婢女前來,給沈秋端來早餐。,沈秋詢問了這個婢女幾句三姨的情況,婢女說沈幼蝶離開了府邸,前往了一家酒樓。
那家酒樓原來是唐府的產業,但現在是由沈幼蝶在打理,為了將酒樓生意做好,於是沈幼蝶便釀造出醉花小釀這種美酒,果然吸引來了很多顧客。
隨後沈秋又詢問了婢女關於塗犬的情況,婢女恭敬地告知沈秋,塗犬待在他的屋子里沒有出來,就算婢女叫了他,他也避不露面。
沈秋哦了一聲,便再沒有多問,心中想到可能是塗犬初來乍到,太過生澀,於是便沒想太多,繼續修煉。
……
唐家酒樓。
這是唐家在南虎城的一處大產業。
尤其是醉花小釀最為出名。
然而,當沈幼蝶時常來酒樓巡視之時,她便成了這里最出名的,比那醇香誘人的醉花小釀還要誘人,來酒樓花費的更是以男性為最。
比如這一日,沈幼蝶來到酒樓之中,剛踏步於中,便吸引來了一道道炙熱的目光,絡繹不絕。
今日沈幼蝶是來酒樓里走一圈的,順便看看生意如何,倒是不用查賬,只需看一眼這里的客人就知道了,人聲鼎沸,生意實在是好的不行。
沈幼蝶一襲紫衣,束胸緊臀,腰肢柔柔,她的臉蛋兒嬌俏,美眸中有著萬種風情,已為人婦的她知性美麗,並且有著女人的嬌媚味道,讓人目不轉睛。
“媽的,真的是太漂亮了,瞧瞧那臀兒,一扭一扭的,真想把她的裙子掀起來,仔細的瞧瞧那里面的兩瓣豐滿臀肉,肯定是挺圓有肉,翹的我這根東西都硬了。”
有客人小聲地說著,並且伸手在襠部上揉了揉,揉一揉不要緊,可這一揉,那活兒倒是越來越大,隔著褲襠,堅硬如鐵,愈發的舒服。
望著那蓮步款款的嬌媚人妻,玉膚白皙,香臀隆圓,猶如蜜桃般的渾圓挺翹,這人揉著褲襠里包裹的肉棒,一時間快感歡愉,竟然到了極致,就那麼的射在了褲襠里,一片黏糊濕潤。
這人胸膛劇烈的起伏,喘息不已,實在是難以忍受,有一種做賊般的心虛,這里有這麼多人,自己卻對著那唐家夫人就這麼的射了出來,還好沒人知道,不然里面不得丟光。
不過,不僅是此人對沈幼蝶有如此遐想,其他人亦是如此。
待得沈幼蝶走上樓梯之時,抬腿之間,那從裙縫里露出來的大腿光滑圓潤,腿肉香滑,嬌嫩的光澤瑩白,若隱若現,不時透露出的春光令人呼吸急促。
而沈幼蝶昂首挺胸,那胸前的一對峰巒飽滿高聳,藏在薄薄的絲衣之中曲线起伏,兩只碩圓的渾球欲要爆衣而出。
眾多目光投遞在自己的身上,那些目光帶著如火焰一般的溫度,沈幼蝶自然感受到了,但她渾然不在意,自己行的正坐得端,而且已經有夫君了,縱然這些人再如何的急切艷羨,她也不會有絲毫的道心波動。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那個夫君遠在京城,不知會相隔多少時日,沈幼蝶心中又有一絲不安的漣漪泛起。
一直上了二樓,進入到一間屋子中,那些視线才消失。
沈幼蝶的呼吸驟然一松,白潤的額頭上有微微細密的汗珠,香汗朦朧,她的臉頰上微微紅潤,莫名的覺得有幾分燥熱,櫻唇微張,嬌艷誘人。
待得沈幼蝶進了屋,一個早已等候在這里的老人見了,連忙小跑過來,腰身彎下,諂媚的笑著說道:“恭迎夫人。”
這老人看起來有幾分蒼老,頭上纏著頭巾,實際上他也只有五十多歲而已,至於為何包著頭巾,原因很簡單,因為老人頭上有些禿頂,已是地中海,包著頭巾以免影響酒樓的形象。
老人是酒樓的店長,卻也是唐府的老仆,傳聞從十幾歲便賣身來到了唐府,一直兢兢業業,原本這個店長不是他的,但沈幼蝶堅決由老人來管理酒樓。
沈幼蝶的夫君對此是反對的,可事實證明,沈幼蝶的眼光沒有看錯,老人做得很好。
“老葛,最近酒樓生意如何。”沈幼蝶做了下來。
老人立刻為沈幼蝶端茶倒水,恭恭敬敬,隨後立身於一旁,笑著道:“托夫人的福氣,酒樓生意好的不得了,本月生意有可能又進賬五十個小元錢。”
一個小元錢便是一千兩白銀,五十個小元錢,那便是五萬兩的白銀。
沈幼蝶輕輕的嗯了一聲,道:“那還不錯。”
她端起茶杯,茶水濃熱,沈幼蝶櫻唇微張,吹了幾口氣,老葛的目光不由得落在沈幼蝶的身上,呼吸頓時一滯。
沈幼蝶的兩只玉手捧著茶杯,舉止端莊典雅,她吹氣之時,那櫻唇薄嫩的吹彈可破,紅艷嬌嫩,老葛眼角余光瞥了過去,喉頭蠕動,不由得吞咽了兩口唾沫。
五十來歲的老葛至今還未娶妻,在乞丐堆里撿了一個嬰兒當義子,一直以來老葛兢兢業業,甚至連女人的小手兒都沒摸過,因此也未嘗過女人的滋味兒,在他的認知之中,唐家夫人,便是眼前的這位,就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了。
老葛依稀記得發夫人嫁到唐家來的那一天,身披大紅袍,頭戴大紅冠的夫人是多麼的絕美出塵,仿若仙子,飄然絕塵,如那萬花之中一點紅,美麗的驚心動魄,令得老葛那一夜都未睡好覺。
偶爾一次,老葛誤入夫人居住的後院,聽到了一陣別樣的聲音,老葛躲在牆角根偷聽著,那如浪潮一般高低起伏的聲音曲調時而高揚,時而低沉,嬌媚柔柔,如是黃鸝般在清晨發出動聽勾魂的叫聲。
也就是那一次,老葛有生以來第一次掏出自己胯下的肉棒,右手顫巍巍的握著,聽著那連綿起伏的曲調,手隨心動,射出了濃白的精液。
後來老葛經常去蹲在牆角根下偷聽,直到少爺離開了南虎城去往京城,老葛便沒再去了,因為再沒有那種聲音了。
但老葛依然記得夫人那勾人魂兒的叫聲,以及莫名的‘枝丫’聲,混雜在一起奏出的曼妙曲調,是自己在這世間聽到的最好仙樂。
老葛遐想中,一時之間走了神,忽然間哐當一聲,夫人手里的茶杯一下掉落在地,這才讓老葛從走神中清醒過來。
老葛臉色急切,關心慌忙道:“夫人!”
沈幼蝶用玉指揉了揉眉心,擺擺手道:“我沒事。”
但見沈幼蝶臉色潮紅,如是火燒一般的燥熱,哪里是沒事的樣子。
可她既然這麼說了,老葛也不敢多問,只好蹲下身來,清理地上茶杯的碎片。
忽然間,老葛的動作一滯,因為他的視线落到了沈幼蝶的一雙繡鞋兒上面。
這雙繡鞋兒金絲纏繞,將一對玉足包裹在其中,嬌俏玲瓏,縱然不見其全貌,卻可以想象這對玉足兒是何等的嬌柔小巧。
而老葛靠的近了,還能聞到沈幼蝶身上那特有的香氣,醉人心脾,馥郁芬芳,端的是讓老葛心跳慢了半拍。
老葛不由得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但在這時卻見一條柔滑的黑蛇不知何時纏到了老葛的手上,老葛頓時大驚,嚇得向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忙甩手,可那黑蛇卻是在老葛的手上咬了一口。
老葛頓時叫痛,心中暗叫自己死矣,這黑蛇一看就是劇毒之物,被它咬了,肯定活不久的。
老葛悲痛至極,但見一張符紙飛了出來,化作一只神武的雕兒,將那條黑蛇叼起,仰頭吃了進去。
“老葛,你且待在這兒,我待會兒回來為你解毒。”
沈幼蝶起身,一柄小劍從她袖中飛出,破窗而出,沈幼蝶如天仙一般身姿嬌柔,縱身飛出窗外,消失在老葛的視线之中。
此時的老葛還處於震驚之中,待得他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夫人,您可千萬不要有事呀。”
第四十三章
老葛心中無比擔心沉幼蝶,在他心中,沉幼蝶便是那不世出的絕美女神,是他平生見過最美的女子,老葛對其心中有所覬覦,卻一直不敢表露而出,只能藏在心底。
驚魂甫定,老葛突覺身體漸漸地有些麻痹起來,四肢使不上力,身體逐漸的癱軟在地。
老葛心中害怕至極,不由得哭著自語:“唉喲,我這老命哦,怎的老天如此的不開眼,想讓老葛我就此斷命,老葛我這輩子沒干過啥壞事啊,最多就是偷看過一回夫人洗澡,可這也是老奴思念夫人不已,迫不得已才做的……”
“蒼天啊!大地啊!老奴真的不想就此死去啊,嗚嗚……”
老葛怕死,自語到最後還哭了起來,撕心裂肺。
漸漸地,老葛竟然昏迷了過去,眼前一黑,意識全無。
但當老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床華麗的被之上,有微微的芳香浸入到鼻子之中,令得老葛有些昏漲的腦袋一下變得有些清醒起來。
老葛想要起身來,卻發現身子癱軟的有些動彈不得,他有些急了,於是咬牙想要立刻起身來,突然間一只玉手突然按壓在老葛的胸膛上,接著一道細膩的聲音響起:“老葛,你別亂動,你現在……咳咳……體內有毒,我要先為你解毒才行。”
老葛雖然身體癱軟,卻還能扭動腦袋,他用力的轉頭,終於看到一張俏麗風情的臉龐,美艷絕倫,只是那桃腮般的臉頰上微微有些蒼白,失去了幾分血色,讓老葛頓時大驚。
“夫……夫人……您受傷了!”老葛連忙道,言辭表情中盡是關切之意。
沉幼蝶道:“不礙事的,你且先躺好,不要多想。”
老葛道:“老奴這身子骨已經是半只腳踏入棺材板了,夫人盡管來便是。”
說罷,老葛便是一副不懼生死的模樣,這令得沉幼蝶見了,不由得微微點頭,眉宇間露出一絲贊賞之色。
隨後沉幼蝶祭出幾張符紙,這幾張符紙落在了老葛的身上,便見它們金光大盛,從老葛體內吸收出了一道道的黑氣,而老葛的表情模樣在此時痛苦無比。
“老葛,若是痛了的話,可以叫出來,此地我已經設下結界了,不用擔心外面聽到。”
沉幼蝶見老葛面色痛苦,頗為的不忍。
老葛的長了皺紋的老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但他還是咬牙道:“老奴怕叫出聲來讓夫人分心,還是不叫的好,夫人,您盡管來吧。”
沉幼蝶輕輕一嘆,“抱歉,老葛,是我連累你了,你且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沉幼蝶深吸一口氣,繼續催動符紙,而老葛則是閉上眼睛,咬牙承受毒素被那幾張符紙吸出體內的痛苦,因此並未看見沉幼蝶那嫣紅果醬般的唇角有著一絲血跡滲出。
沉幼蝶已然有傷,卻是依然堅持為老葛療傷,她天生就心地善良,是神女宮三人之中心性最為天真爛漫的,見不得別人痛苦。
是以沉幼蝶強自支撐,掌控符紙,以其將老葛體內的毒素吸出。
也不知過了多久,老葛睜開眼睛,發現身邊已經沒了沉幼蝶的聲息,這讓他覺得頗為奇怪,自己睡了一覺,夫人離開了?老葛試著動了一下身子,沒想到竟然能動彈,這讓他意外不已,想著這毒肯定是治好了,於是一下坐了起來,卻覺得身子涼嗖嗖的,這才發現,低頭一看這才驚覺自己竟然是光著身子的,他的衣物全部沒了,只留下幾塊衣服的破布。
有符紙燃燒的灰燼,難道是夫人的那幾張符紙將自己的衣物燒掉了?對了,夫人!光著身子的老葛也顧不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他想到了在自己心中那位神聖不可侵犯的夫人,立時便要起身,忽然發現地上躺著一具曼妙的嬌軀。
“夫人!”老葛驚呼一聲,連忙下床跑了過去。
地上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沉幼蝶。
此刻的沉幼蝶失去意識,彷佛睡著了一般,側躺在地毯上,臉色有些微白,血色也少了幾分,那原本嬌艷欲滴的嘴唇也有些微白,這讓老葛擔心不已,連忙叫了幾聲:“夫人?夫人!”
然而沉幼蝶毫無反應,老葛無奈,看了一眼沉幼蝶的曼妙嬌軀,他的呼吸在這一刻不禁有些窒息,整個人面紅耳赤,光著身子的他下面那根鐵棍本是垂著的,此刻倏然蔓延上了一股猛火,變得堅硬起來,剛強挺立,一柱擎天。
地毯上的沉幼蝶側身而躺,她胸前的領口卻並不保守,張開了一條指頭大的口子,老葛蹲在沉幼蝶的身前,從他的這個角度往下看去,正好透過衣領里面覆蓋的渾圓乳肉,雖然只顯露了一點,卻是瑩白生輝,鼓圓的乳肉邊緣煞是嬌人,這對於幾十年都是個處男的老葛來說,無異於是一種巨大的衝擊力。
老葛呼吸急促,胯下的那根肉棒一柱擎天,他吞了一口口水,不知不覺手慢慢的伸了出去,卻又陡然間驚醒過來,一拍自己伸出去的那只手,小聲罵道:“夫人對你這般好,還讓你當這酒樓的掌櫃,你卻想要輕薄夫人,還是人嗎你?”
老葛臉紅耳赤,罵自己不是人,咬了咬牙,但還是伸出手去,不過這次卻不是衝著沉幼蝶那飽滿高聳的胸脯去的,而是將她抱了起來。
老葛想著的是地上太涼,總不能叫夫人一直躺著,可能會著涼,是以老葛將沉幼蝶抱在懷中。
這麼一抱,老葛的雙手都顫巍巍的,因為這還是他第一次與沉幼蝶如此親密的接觸,沉幼蝶的嬌軀小巧玲瓏,碧玉輕盈,雖然看著嬌俏,卻也豐滿有肉,緊實動人,光著身子的老葛在這一刻心快跳到嗓子眼,心情是說不出的一種激動。
老葛一手抱著沉幼蝶那平滑柔潤的香背,另一只手抄著沉幼蝶的那雙修長美腿,將其如公主般的抱在懷中,是以沉幼蝶的香臀向下墜去。
由於此刻兩人親密的接觸在一起,而老葛胯下的那根鐵棍一柱擎天,早已是青筋暴起,怒欲衝天,當沉幼蝶那渾圓的香臀兒下墜之時,居然恰好不偏不倚的與老葛那根碩大肉棒上的龜頭碰觸到了,雖是隔著香裙,可那臀兒的渾圓以及彈性卻是隔絕不了。
“嘶……”
刹那之間,老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顫抖不已,那圓鼓鼓的龜頭上傳來一種極致的快感,在這時竟有一種液體飆射出來,令老葛的快感到達極致,爽的猶如飛天。
“啊……”老葛發出舒服的呻吟。
那射出液體的快感讓老葛沉浸其中,久久的無法自拔,老葛只記得年輕之時經常會射出這液體來,那是在夢中進行的,老葛未曾真正的感受過,他也一直沒有自己為自己解決過。
而如今,這憋了幾十年的一下就射了出來,僅僅只是接觸稍微摩擦了一下而已,老葛便是一下射出,可見老葛憋的有多麼的辛苦,還有沉幼蝶這凹凸有致的嬌俏身軀又是多麼的誘人。
在老葛的心中,懷中抱著的這位夫人是他的夢中女神,自從少爺帶著夫人來到唐家,老葛看到夫人的第一眼便無法忘卻,終生銘刻於心中。
老葛一步也未移動,抱著昏迷熟睡的沉幼蝶,他低頭看著那張絕美靜謐的臉龐,呼吸依舊急促,他的眼神逐漸迷離,不由得輕聲道:“夫人……”
這一聲‘夫人’的二字之中,飽含了老葛那無法言說的心思。
隨後,老葛抱著沉幼蝶向著床邊走去。
……神劍宗!日頭正好,陽光明媚。
於是這便是讓宗門弟子比試的好天氣。
比如這一日,在演武場上,一群神劍宗的弟子正在以抽簽而比試。
所謂比試,也是一場考核,以此來決定在宗門內領取的資源多少。
演武場上有數百名的弟子,內門與外門,階級分明,黑炭亦在其中。
由於沉如歌的緣故,黑炭是內門弟子,但卻是排名最末尾,別說是內門弟子瞧不起,就是外門弟子也都瞧不起。
不過這些黑炭都不在乎,此刻的黑炭將一把粗重的大劍拄著,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演武場的一方,那里是觀武台,一張長桌後面坐著許多人,有神劍宗的諸多長老,而神劍宗宗主林岱岩與其夫人沉如歌坐於正中,與其他長老觀賞演武台上那些弟子的比試。
在神劍宗不是沒有美麗女子,但是與沉如歌相比,都是相形見絀,在黑炭眼中,她們與沉如歌相比,簡直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上,小巫見大巫,連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林岱岩威武不凡,雙目如虎,而坐於他身旁的沉如歌千嬌百媚,身著一襲大紅衣,玉衩盤發,黑發高挽而起,配上那張絕美極具風情的臉龐,端的是風姿綽約,別說黑炭,就是其他許多的弟子也不由得小心翼翼偷看過去,怕被發現,卻又無法收回視线。
而且,不僅是神劍宗的這些弟子,還有那些長老,也都不時用眼角余光瞥過去。
演武場上,一片寂靜,唯有演武台上有拳腳聲。
一道人影從演武台上倒飛而出,重重落地,痛叫一聲。
在那台上,一個英武不凡的男子傲然掃視四方弟子,朗聲道:“下一個是誰,快快滾上來!”
第四十四章
陸明站於台上,黑發飛揚,他的模樣英俊,一身青衣飄飄,孔武有力卻不是那種粗糙漢子,說不出的風流倜儻,可以說是諸多女性喜愛的那類型,卻也是諸多男子嫉妒的對象。
比如黑炭,心中那叫一個嫉妒。
這個混蛋長得比自己高也就罷了,竟然還長得比自己帥,皮膚那麼好,而且修為也比自己厲害,與他相比,黑炭在自己身上簡直找不到半點的優點。
不,或許還有一個優點。
雖然人多,但黑炭還是摸了一把襠部,老子的這東西比他的大啊,天賦異稟,簡直就快趕得上驢吊了,有誰的能比自己的大?這廝根本比不上啊!哼,小子,你修為高又怎樣,長得帥又怎樣,還不是沒老子的鳥大,老子的鳥神威赫赫啊!黑炭有一種自我安慰的精神,是以如此安慰自己。
只是,雖然安慰了自己,可黑炭心中總是有一點失落。
黑炭不由得又望向了那觀武台之上的沉如歌,發現沉如歌的視线竟然落在陸明的身上,這頓時讓黑炭心中生出一股嫉妒之意。
該死的!姑奶奶,那小子有什麼好,你竟然還笑,老子可不比他差啊!黑炭看到沉如歌那果醬般嬌艷欲滴的嘴角竟有一絲笑容揚起,這讓他備受打擊,於是當黑炭再度望向台上的時候,妒意在演武台之上,掃了四下眾人一眼,見無人上台,於是便出言嘲弄道:“這麼多人,就沒一人敢上來麼,虧你們還是神劍宗的弟子,未免也太差勁了吧!”
眾人還是默然,沒有人上台去。
因為陸明不止修為高強,他還有武學戰技以及劍術,都練到了精妙的地步,他們上台去,不過是去丟臉罷了。
“沒人上來嗎?哼,果然是一群廢物!”
陸明冷冷一笑,便要下台。
就在這時,忽然聽得‘唉喲’一聲,接著一個黑胖子被推出人群。
“哎呀,誰這麼缺德把我推出來了,我干你娘的!”
黑炭破口大罵,可不是他想出來,是有人推他出來的。
回頭一看,就見一個模樣英俊,鷹鈎鼻的青年正在笑著。
就是那個家伙!宗主林岱岩的親傳弟子!我干你老母!黑炭猛地察覺到有兩道精芒落在自己身上,趕緊回過頭來,對著台上的陸明笑道:“陸師弟啊,我這是被人推出來的,無意挑戰你,你隨意。”
“你!”
“啥?”
“就是你,上來!”陸明冷冷的說道:“你這個又黑又胖的家伙,竟然是內門弟子,也不知道你怎麼成為神劍宗的內門弟子,今日我要為宗門清除廢物!”
黑炭滿臉冷汗,這貨一定是在故意針對自己!“我淡泊名利,不想跟你爭斗,你愛找誰就找誰去。”
黑炭說道,接著便想要退回去。
陸明冷笑道:“不是淡泊名利,而是怕了吧!你這頭死肥豬,不想跟我打也可以,你對我磕三個響頭,我就饒了你,怎麼樣。”
黑炭心中大罵,他不由得又看向台上,刹那間,剛好與沉如歌的目光對視。
靠,老子雖然長得又黑又胖,但還是有尊嚴的。
黑炭不願在沉如歌的面前落了面子,對於這個長得又黑又胖的少年來說,不願在自己心儀的女神面前墜了最後的那點臉面。
雖然心中恐懼,黑炭看著台上的陸明,昂然道:“陸明,想讓腦子給你磕頭,你想多了!你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這事兒就算了,咋樣。”
說出這話,黑炭心中忐忑不安,是有些爽,可是他知道接下來面臨的將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在場神劍宗的弟子都是震驚的看著黑炭,這個黑胖子,第一次讓他們感到驚訝。
至於台上的陸明,英俊的面龐瞬間冷了下來,露出恐怖之態。
“黑肥豬,你找死!”
陸明從演武台上一躍,猛地向著黑炭衝去,速度之快,猶若閃電。
這一刻眾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這個黑肥豬,他死定了!然而在這時卻見一道霞光衝破天際,接著以俯瞰之姿猛地俯衝下來,去勢之快,比陸明還要快。
砰!陸明一拳打在了這道霞光之中。
嗡!霞光震開,一把巨大的飛劍露出本體,格擋在黑炭與陸明之間。
“那是宗主夫人的劍!”有人驚呼。
觀武台上。
林岱岩皺眉道:“夫人,你做什麼!”
沉如歌道:“做本宮想做的。”
“那個黑炭侮辱陸明在先,沒有教養,理應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林岱岩道。
“要是不小心把他殺了,你賠我?”沉如歌反問。
“……”林岱岩無言,心中怒火卻是無限升騰,他極是惱怒黑炭,是因為黑炭是沉如歌帶回來的,別人想當然的認為黑炭也與他有關,但這黑炭的修煉資質相當的差,如果不是看在沉如歌的面子上,黑炭根本就進不了神劍宗。
是以林岱岩一直都想找機會除掉黑炭,免得看的心煩,可一直都有沉如歌護著黑炭,這讓林岱岩愈發的惱怒,覺得這位風華絕代的妻子是在故意與自己作對。
因為諸多種種緣故,林岱岩對黑炭的仇恨更深了。
沉如歌出手,就是陸明也不能放肆了,他盯著黑炭,冷聲道:“黑肥豬,你給我等著,我陸明絕對饒不了你!”
黑炭的臉上涌出笑容,傲然道:“嘿嘿,我等著就是!”
有二奶奶護著我,我倒要看看你能怎樣!黑炭心中得意無比,他也沒想到沉如歌居然願意出手助他,如果不是沉如歌,恐怕他早就被陸明打的筋斷骨折了,哪里還能站在這兒得意的笑。
而沉如歌出手,也幾乎相當於是在告訴在場的諸多弟子,黑炭有她罩著,誰也不許欺負。
於是,今天的演武比試,除了大出風頭的陸明之外,黑炭也讓眾人印象深刻。
……天色轉暗。
吃過夜飯的陸明再次來到了演武台。
此地有一人站在演武台上,身姿挺拔,不是別人,正是神劍宗的宗主林岱岩。
“宗主!”陸明上前抱拳,極是恭敬。
“來啦。”
林岱岩呵呵一笑,道:“施展一下你這些時日所學的劍術給本宗主看看。”
“是!”陸明背負著一把劍鞘,以氣運劍,劍鞘里一柄長劍飛出,陸明以這把劍施展劍術,刹那間此地劍光飛舞,各種光芒絢爛,龍騰鳳舞,極是壯美。
待得收劍之後,陸明臉上未見半分汗水,可見他的肉身訓練不差,林岱岩見了也微微頷首,頗為的贊賞。
“很好,不錯,我神劍宗的‘小九神劍’居然已經領悟到了第五層,這讓我大為意外,若你能領悟到第九層,那麼本掌門便能將‘大九神劍’傳給你了。”林岱岩笑道。
“多謝宗主!”陸明再次抱拳道。
“關於白天的那件事……”林岱岩欲言又止。
“還請宗主見諒,是陸明太過衝動了。”陸明忙道。
但見林岱岩搖了搖頭,道:“不,你做的很對!”
陸明微微驚訝:“宗主……”
林岱岩神色變得凝重:“陸明,本宗主要交給你一件事,不知你可否能做到?”
陸明道:“宗主請言。”……黑炭有他自己的獨立小屋。
這個小屋在宗門內的最偏僻一處,還有一個小院子,這都是只有內門弟子才有的待遇,只不過相比較其他的內門弟子,黑炭的這個寢舍就顯得有些太過寒酸了。
不過黑炭倒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寒酸就寒酸吧,以前跟著風從雲少爺的時候,可是住的比這種地方更為寒酸的呢。
黑炭心中對沉如歌感激,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何以能成為神劍宗的內門弟子,又何以能夠有這麼一個自己的小屋,簡直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月上中梢。
院子里有一口小井,黑炭脫了衣服光熘熘的一片,站在井口旁,用木桶拉了一桶水上來,接著便往自己的身上一澆。
嘩啦啦!一桶涼快的井水從頭到尾的澆下來,令得黑炭頓時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把木桶放下,黑炭抹了把臉上的水,自語道:“爽!”
說完,黑炭便又把木桶放進水中,翹著肥肥的屁股繼續打水。
這時卻有一顆石子忽然飛來,啪的一下打在黑炭的屁股上,讓黑炭吃痛,水桶剛提起來又落了回去。
光熘著身子的黑炭摸著屁股,勃然大怒:“哪個殺千刀的!竟敢偷襲,有本事出來與你黑炭爺爺我大戰三百回合!”
話一說完,他卻猛地想到,該不會是那個陸明氣不過,趁著夜色來找自己麻煩了吧。
黑炭如此想著,忽然間又是一顆石子飛來,這下可不是打他的屁股了,而是直接達到了他的小腹之上,如果再往下一點,他的命根子就得遭殃了。
刹那間黑炭冷汗直冒,說不出的驚恐,連忙就朝著屋子里奔過去,可就在這時,又是一顆石子飛來,直接打在地上,就見那地面上多出了一個大洞,嚇得黑炭連忙又縮了回來。
黑炭欲哭無淚,毫無尊嚴,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雙手合十的哭道:“饒命!饒命啊!小的錯啦!”
“噢?”一道嬌媚的聲音在這時響了起來:“小胖子,你哪兒錯了,說給本宮聽聽?”
第四十五章
聽得這個聲音,黑炭怔在當場,跪在地上的他立刻四下打探,可是卻看不到沉如歌的身影。
“啊呀,原來是二奶奶來了,小的哪里都錯了,還請二奶奶快快現身吧。”
黑炭一下救沒哭了,胖胖的臉上還露出了笑容來,變臉之快,猶若翻書。
在小院子的圍牆之上,一道飄然誘人的身影浮現。
沉如歌身材高挑修長,她身著一襲鮮艷的紅色連衣裙,剪裁得體的衣裙將她曼妙的嬌軀曲线勾勒的纖毫畢現。
那領口很低,窄瘦雪白的香肩露了出來,白膩如雪,鎖骨精致,而往下便是那高聳飽滿的胸脯,脹鼓鼓的將領口高高的撐起,一條深邃雪白的溝壑在其中若隱若現。
她的小腰蠻蠻,柔弱無骨般,若是柳條一樣纖細,盈盈可握,而一雙修長滾圓的長腿在紅裙的包裹之中,雖然沒有顯現出來,但是卻能夠勾起人的無限遐想。
她穿著一雙紅色的繡花小鞋,玉足乖巧,而在玉足與裙擺之間有露出了一截小腿,若羊脂白玉,肌膚柔滑。
沉如歌站在圍牆之上,身姿縹緲,仙氣朦朧,她的紅唇嬌艷欲滴,媚艷勾人,那一雙美眸如秋水般含著盈盈波光,既是充滿威嚴又有著嫵媚,讓人欲罷不能。
沉如歌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黑炭,她的臉上有著嫵媚笑容,道:“你個小胖子,姑奶奶來了,你還不快給本宮請安?”
黑炭滿臉疑惑的說道:“我這不是已經在向您請安了麼?”
沉如歌笑罵道:“你這小黑胖子,還真是不要臉了啊,信不信本宮把你吊起來,狠狠地折磨一番?”
黑炭的胖臉上連忙擠出笑容,擺擺手:“不要不要,二奶奶,您大人有大量,而且如此的純善美麗,肯定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啊。”
“你這馬屁拍的……”沉如歌嬌笑道:“本宮可不是什麼好人。”
“不不不,在我心里,二奶奶您就是全天下最善良的大美人!”黑炭恭維道。
“呵!”沉如歌不再站在圍牆上,身姿輕盈,轉而坐在了圍牆之上。
她猛然抬起一條腿來,那裙擺被撐開,站在下面的黑炭隱約間看到了那裙子里兩條潔白無暇的美腿,滾圓有肉,肌膚瑩白無暇,似有紅絲般的內褲,讓得黑炭的呼吸一時急促,面龐漲紅。
沉如歌風情嫵媚的抬起腿搭在了另一條腿上,翹起了二郎腿,她的視线忽的落到了黑炭的胯下。
此時黑炭的那根棍子不知何時已經硬了起來,青筋暴起,如是一柱擎天的橫立著,十分之長,並且非常的粗大,而在其前端的龜頭上馬眼微微的張合著,那頭兒有些微微的發紅,散發著一股雄性的熱氣。
黑炭光熘著身子,胯下的肉棒一柱擎天,他正對著沉如歌,似乎在對沉如歌耀武揚威一般。
沉如歌面頰微紅,她沒有忌諱的盯著黑炭的那根大肉棒,忽然間黑炭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一般,連忙弓著身子,雙手捂住胯下雄風大盛的粗黑肉棒。
“小黑胖子,你怕什麼,本宮又不會切了你的這東西。”沉如歌嬌笑道。
“不切就好,不切就好……切了我就沒法傳宗接代了,可怎麼向死去的爹娘交代啊。”黑炭松了口氣。
“可看你這樣子,也沒有姑娘能夠看得上你啊。”沉如歌道。
“……”黑炭不禁無言。
接著在黑炭的胖臉上浮現出一股失落之色,不似先前那般油嘴滑舌,有些頹然。
“是啊,我這個樣子,又有哪個姑娘看得上呢。”
黑炭嘆了口氣,情緒低落。
沉如歌道:“小黑豬,本宮只是隨口一說,你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黑炭苦笑道:“二奶奶,我都懂的,我沒有修煉的天賦,比之他人長得也丑,而且還對二奶奶您有那種心思,如果不是二奶奶您照拂我,可能我現在還再當著一個奴仆呢。”
“本宮照拂你,那你可記得住本宮的好?”沉如歌問道。
“怎的記不住!”黑炭當即右手舉起,鏗鏘有力的朗聲說道:“我黑炭在這里發誓!我的命就是二奶奶的,若是敢違背二奶奶,讓我黑炭遭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看到如此堅定地黑炭,沉如歌那如水蕩漾的美眸之中有著異色浮現而出。
“小黑豬,你說的可是當真?”沉如歌問道。
“自然當真!”黑炭在這時猶如變了個人一般,氣質不同:“而且……我還非常喜歡二奶奶!自從見到二奶奶那一刻,我就不可自拔的愛上了!”
沉如歌秀眉一挑:“莫不是看本宮美麗,所以才愛上了?”
黑炭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這些時日在神劍宗之內,我更感覺到二奶奶您對我的好!尤其是那晚在山洞,我想到您用櫻桃小嘴幫我吸我的大肉棒,我就更加的不可自拔了……”
說著說著,黑炭胯下的那根大黑肉棒竟然又變得了幾分,漲硬的就跟黑色的鐵棍一樣,散發出熊熊的雄性氣息。
“說來說去,你這小黑豬還不是只想得到本宮的身體。”沉如歌語氣微冷。
“我承認我有這個想法!但是……”
黑炭堅定地承認,接著話鋒一轉:“但我黑炭敢發誓,我絕對沒有玷汙您的意思!”
黑炭神情認真,沒有一絲作偽的樣子。
沉如歌卻也不是那種初澀的少女,什麼也不懂,只是輕輕飄飄道:“有待觀察。”
接著,沉如歌從那圍牆上飄身而下,雙足踩在地上,蓮步款款的走了過來,經過井口邊上的時候,沉如歌忽的頓步,在黑炭的注視中,她微翹起渾圓緊致的美臀,一屁股坐在了那井口邊上。
當沉如歌坐下去之時,她的渾圓臀部被輕微的擠壓,形狀更加誘人。
黑炭看的傻眼。
下一刻,沉如歌嬌滴滴的聲音落到黑炭的耳朵里:“小黑豬,看什麼呢,還不快過來給本宮脫掉鞋子。”
“啊?!”
“啊什麼啊,本宮想洗腳,你這麼磨磨蹭蹭的,本宮可要生氣了。”
“是是是!二奶奶您別急,我馬上就為您脫鞋!”
黑炭震驚的不能自己,但很快一股興奮喜悅涌上心頭,他二話不說就跑到了沉如歌面前,又在沉如歌的面前蹲了下來,伸出手去。
黑炭的兩只手顫巍巍的,有些打顫,因為他實在是不敢相信沉如歌竟然會讓他來為她脫掉鞋子。
黑炭兩手顫顫的抓起了沉如歌的一只玉足,不由得抬起頭來看向沉如歌,笑著道:“二奶奶,您……您真的……”
“你若不信,那本宮走便是了。”
說著,沉如歌便要站起身來。
黑炭急了,一下就抱住了沉如歌的那只玉足,“不要……二奶奶,我……我這就為您脫鞋!”
“還不快點!”
“是是是!”黑炭再也不敢怠慢。
於是便見黑炭為沉如歌脫鞋,雖然兩只手還在顫巍巍的,有些急促緊張,但他非常的小心翼翼,動作輕柔,片刻後,黑炭的呼吸陡然凝重急促,面紅耳赤。
紅色小繡鞋脫去,一只精美的玉足出現於黑炭的視野之中,猶如溫香軟玉般,白皙的肌膚滑嫩如雪,美麗如凋琢一般,不可方物。
黑炭雙眼放光,深深地吸了一口,贊嘆道:“太美了!”
“小黑豬,你沒騙本宮?”
“我怎敢騙您?簡直是美的……美的……我好想咬上一口呢。”黑炭發自內心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好啊,來咬吧。”沉如歌道。
黑炭抬起頭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沉如歌,他驚訝不已。
“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點!”沉如歌不似在開玩笑。
“遵命!”黑炭興奮的不能自已,如此大好機會,他可不會放過,當下雙手捧著沉如歌那嬌美的玉足到了面前,就彷佛捧著一件稀世珍寶一般,然後他伸出舌頭在那美麗玉足的足背之上舔了起來。
“嗯……”當黑炭的舌頭輕舔過去之時,沉如歌仰頭發出一聲動人的嬌吟,勾人魂魄,而黑炭聽得這呻吟,更是不能忍耐了,當下便是愈發的用力起來,不斷地舔著。
不止是那足背,還有那五根精凋細琢般的腳趾,他的舌頭很快舔遍了沉如歌的玉足,沉如歌低下頭來看著這個用心舔舐她美足的黑炭,媚眼如絲,那種異樣的感覺令得沉如歌的嬌軀如有一絲絲的電流淌過。
尤其是當黑炭的舌頭舔舐過她的足心之時,那種酥癢令得沉如歌由不得發出嬌吟之聲,臻首揚起,她那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愈發的紅霞遍布,嬌艷欲滴。
沉如歌的意識漸有點點的昏亂,一種發自身體本能的刺激從她的雪足延著小腿蔓延而上,過得片刻,沉如歌忽的察覺到另一只雪足上的繡鞋也被脫掉了。
頃刻間,沉如歌的兩只雪足被黑炭捧到面前,黑炭一點也不客氣,就這麼的舔舐吮吸,無比盡情,樂在其中。
“嗯……呃……小黑豬!”沉如歌那春水一般蕩漾的美眸盯著用心不已的黑炭,嬌吟道:“你……你就一點也不嫌髒麼……啊!”
黑炭停頓了片刻,抬起頭來,嘿嘿一笑道:“一點也不髒,二奶奶您的這兩只腳是我平生見過最漂亮的了,好想就這樣吃一輩子呢。”
第四十六章
說罷,黑炭又埋首下去,繼續用他的舌頭舔舐沉如歌的那對美足,樂不思蜀,彷佛沉浸在天堂之中。
沉如歌豐腴誘人的嬌軀在這時候漸漸地發熱,她那大紅裙子的裙擺也漸漸的被掀了起來,露出了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圓潤小腿。
沉如歌似未察覺,而黑炭也不滿足於如此,他抬頭偷偷地看了一眼沉如歌,看到她嬌態含媚,紅唇微張,模樣誘人,黑炭又低下頭去,舔舐著沉如歌的玉足,逐漸往上。
黑炭如是做賊一般的小心翼翼,卻又熱情狂放,舌尖舔在沉如歌那如玉的小腿肌膚上,滑嫩一片,他就像是一只狗伏著身子,看起來腦袋就好像是埋在了沉如歌的兩腿之間。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黑炭的腦袋埋在沉如歌的兩腿間,而沉如歌的也情不自禁的用兩條小腿夾住黑炭的腦袋。
“噢……嗯……輕……嗯嗯……”沉如歌嬌媚如火,呻吟如浪,在這小院子里是關不住的春意,止不住的往外溢出。
越往里深入,黑炭就愈發的感覺到胯下的那根肉棍堅硬如鐵,膨脹的欲要爆炸一般,他是真的有些忍耐不住了,聞著這位神女宮二宮主的體香,令他的肉棒竟然自己逐漸的達到巔峰,龜頭上傳來的酥麻快感弄得黑炭忍不住有股想射的衝動。
恍惚之間,黑炭抬了下頭,他的目光貫穿了那紅裙的裙擺,直透裙底,在那紅裙之中的是兩條滾圓豐腴的大腿,肌膚瑩白,似有奶香味從中傳出,迷人心魄。
“二奶奶……”聽著沉如歌的嬌吟,黑炭也忍不住的呻吟起來。
黑炭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腦袋逐漸往上,從沉如歌那羊脂白玉般的小腿舔舐到了她的膝蓋晚上,接著無法抑制的向著沉如歌那豐腴滾圓的大腿處而去。
在那里是一片最為幽靜神秘的桃花源地,黑炭的眼睛發亮,他看到了在那兩條風雨滾圓的大腿之中有著一片粉紅蕾絲的地帶,曲徑通幽,猶如仙境。
這一刻的黑炭胯下肉棒再次暴漲,到達了極限,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突然就如發了狂的野獸一般向著里面衝進去。
“啊!”沉如歌發出驚訝的嬌吟,她顯然也沒想到黑炭竟然會這樣,黑炭的力氣之大,讓有些意亂情迷的沉如歌極是意外,如果不是她是十境的修為,恐怕已經被黑炭頂到了井里去。
沉如歌穩住身子,接著微微一用力,一股靈力震出,將黑炭震飛了出去。
黑炭飛了出去,落在地上,頓時發出‘哎喲’一聲痛叫,也好在他在神劍宗沒有不學無術,倒是鍛煉了幾分體魄,再加上沉如歌並沒有真的下殺心,否則黑炭不死既殘。
“你這小黑豬,給你一點燦爛你就開染坊,竟然敢得寸進尺,你說本宮該怎麼處置你?”
沉如歌冷笑著道,臉頰上卻還有一抹滾燙的緋紅。
黑炭從地上爬起,苦著臉道:“我也不想啊,都怪二奶奶您太有魅力了,我把持不住啊。”
“那就是你道心不穩。”
“有這東西在,我的道心怎麼可能穩得住啊。”
黑炭說著,一指胯下那根堅硬似鐵的粗黑肉棒,即使剛才摔在了地上,這根粗黑的大肉棒也沒有絲毫要減弱下去的趨勢。
沉如歌還待再說,忽然,她絕美如火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驚詫之色,她二話不說,放出一股靈力將黑炭卷起,接著一下衝入到了井里。
黑炭被沉如歌的這個意外之舉弄得腦袋發懵,再當他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在井里邊了,不過沒有入水,而是就懸停在半空中,他光熘熘的屁股被一只玉手抓著,小黑豬一般的黑炭被沉如歌抱在懷中。
黑炭的力氣自然沒有沉如歌的大,被沉如歌抱在懷中,黑炭也是下意識的雙手繞過沉如歌的腋下,一下環抱在了沉如歌的香背之上。
此時的黑炭一絲不掛,渾身都是光不熘秋的,而他與沉如歌如此緊密的接觸到一起,胯下的那根粗黑大肉棒自然也無法避免的頂在了沉如歌的身上,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黑炭那根大肉棒堅硬如鐵,正好頂在了沉如歌的小腹之下。
堅硬而又熱氣騰騰的肉棒龜頭頂在上面,雖是隔著衣裙,可這衣裙是蠶絲所織,薄如蟬翼,對於黑炭來說幾乎沒有阻隔,就好似是頂在沉如歌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上,軟肉白嫩,令得黑炭的馬眼處有一種爽感刺激而生,並且有種想要爆射出精液的衝動。
“喔喔……”黑炭忍不住的發出呻吟聲。
“不許出聲!”沉如歌狠狠瞪了他一眼。
黑炭趕緊閉嘴,臉上有疑惑之色,直到此刻他才想起來,為何沉如歌要這樣做,實在是讓他想不通?不過黑炭很快聽到在井口上方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似是有人來了。
接著一道聲音響起:“宗主,那頭死豬好像沒在這里。”
黑炭頓時瞪大眼睛,露出震驚之色,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可不就是白天想要廢了他的陸明麼?然而,這只是開始,接著又有一道聲音響起,令黑炭頓時感到渾身冰寒。
“不在便罷了,咱們進去等著,只要你將那頭死豬廢了,本宗主必定將‘大九神劍’傳授於你。”林岱岩的聲音響起。
廢了?廢了!黑炭身體發寒,他不由得望向對面的沉如歌。
此刻兩人過於緊密了,身體緊緊地交纏在一起,畢竟這井里邊就只有這麼寬一點,是以兩人除了身體噴出之外,臉龐也挨得很近,幾乎近在咫尺,只在毫厘之間。
沉如歌的面容絕美,黛眉青翠,此時近近的細看,那一雙眸子彷若是月光照耀下的一池春水,美麗至極,還有那微翹的瓊鼻,以及嬌艷欲滴的兩片唇瓣,溫潤多水,煞是誘人。
黑炭看到了沉如歌的美眸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旋即便是令人骨寒的冰冷,黑炭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又怕外面的林岱岩與陸明聽見,只好繼續閉著嘴。
然而,黑炭一時間又想到了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竟然想要廢了自己,而且主使者還是堂堂的神劍宗宗主林岱岩。
黑炭有七情六欲,雖然恐懼於林岱岩,但在此刻,他除了身體發寒之外,更多的則是憤怒。
刹那間,黑炭盯著沉如歌,本來他的雙手放在沉如歌的香背之上,此刻倏然收緊,接著他的嘴唇向前湊了過去,過去,一下親吻在了沉如歌嬌媚的櫻唇之上,頃刻間便感受到了那兩片唇瓣的馥郁芬芳,溫潤柔膩,頓時讓黑炭一下飛上了天堂。
只是還沒感觸到多久,黑炭卻被沉如歌抬起蔥白的食指戳在額頭上,一下就給撐開了。
黑炭張嘴就要叫,卻被沉如歌以冰冷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但黑炭顯然是不甘心,還要再繼續,沉如歌漠然說道:“小黑豬,你想死?”
這帶著殺機的冰冷聲音頓時讓黑炭止住了,再也不敢亂來,這個時候他腦袋里一個激靈,這才猛地想起來,她是神女宮的二宮主,至高無上,殺人不過一個念頭的事情。
黑炭連忙一副諂媚害怕的樣子,賠笑道:“小的錯了……二奶奶饒命,饒命啊!”
“饒命?”沉如歌冷笑道:“隨意欺辱本宮,讓本宮如何饒你性命?”
黑炭:“我……我……我都是因為……”
“什麼?”
“因為宗主!”
黑炭下了決心一般,說道:“宗主想要殺我!”
沉如歌道:“殺你就殺你,你只不過是賤命一條而已,如果不是本宮,你焉能活到現在?”
直到此時,黑炭再一次的見識到了沉如歌冷漠。
以往沉如歌嬌俏如火,嬉戲玩弄,讓黑炭忘記了沉如歌的真實身份,因此,現在沉如歌猛地露出殺機,讓黑炭頓時明白了過來自己的處境。
“小的知道了,小的知道了……”
黑炭一臉淒慘,苦苦哀求道:“二奶奶千萬不要殺我,我知道錯啦!我給您當牛做馬,絕不會再犯了,饒命呀……”
黑炭是真的怕了,連連哀求,沉如歌冷笑一聲,伸出剝蔥般的食指一下挑起黑炭的下巴,這讓得黑炭有些不解。
下一刻黑炭的身子猛然下墜,因為沉如歌沒有再抓著他了,只是驚慌失措是片刻間的事情,黑炭很快就察覺到雙腳彷佛踩在地上,低頭一看,下面有一層光幕,他正踩在上面,這光幕是沉如歌以靈力幻化出來的。
“本宮在這里設了一個結界,就算鬧的再大聲,外面也聽不到。”
沉如歌也落了下來。
“……”黑炭心有余悸,不敢答話。
下一刻沉如歌忽然輕解羅衣,將香肩上的一片薄絲紅衣掀開。
香肩窄瘦,肌膚光滑如玉,精致美麗的鎖骨刹那間暴露於黑炭的視线之中,那香肩往下有便是飽滿隆起的香乳,領口漲鼓,圓潤乳肉的邊緣似欲爆炸而出。
黑炭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眼睛發直,猶如紅了一般,入魔似的,喃喃道:“二奶奶……”
就在這井中,一片光幕橫在其中,沉如歌輕解羅衣露出雪玉般的香肩,她果醬般殷紅的嘴角揚起一抹嬌俏誘人的弧度。
“本宮美嗎?”沉如歌輕啟欲滴的朱唇,聲如魔音,勾走了黑炭的魂兒。
第四十七章
“美……美……太美了!”黑炭的眼睛還是紅著,放出野獸一般的光芒,呼吸粗重,臉龐漲紅。
黑炭站在光幕之上,胯下的肉棒橫立著,堅硬似鐵,散發著威武的雄風。
不知不覺間,黑炭的右手緩緩地撫上了自己的粗黑大肉棒之上,然後忍不住的前後擼動起來,讓他的粗黑肉棒硬的跟鐵棍一樣,龜頭猩紅,馬眼張合,有口水似的液體從里面分泌出來。
風情妖嬈的沉如歌自然見著了這一幕,她輕抬起手,用蔥白如玉的食指對著黑炭勾了勾,媚聲道:“小黑豬,過來!”
黑炭心中驚疑不定,剛才還殺機凜然的沉如歌此刻卻如此的嫣然魅惑,讓他實在搞不懂沉如歌的心思。
當然,黑炭也根本猜不到。
這位神女宮二宮主的心思太過復雜,匪夷難測,如果黑炭真能猜中,就不會被沉如歌如此玩弄了。
不過,被這樣的玩弄,換做哪個男人都會願意的,黑炭自然也不例外。
看著裸露著雪玉般肌膚香肩的沉如歌,妖嬈嬌媚,媚笑風情,黑炭如行屍走肉般向著沉如歌走了過去,這是井里,黑炭一個胯部便來到了沉如歌的面前,胯間粗黑肉棒橫立著,似是在對沉如歌耀武揚威。
突然間,在黑炭來不及反應之時,一只略有冰涼而又肌膚滑膩的玉手一把抓住了黑炭的粗黑肉棒,刹那之間,黑炭身體緊繃,爽上了天。
“喔……二奶奶……您……您抓著我的肉棒了……”黑炭說話打著哆嗦。
只是,被沉如歌那曼妙纖細的柔荑抓著自己粗黑碩大的肉棒,黑炭那張胖臉上的表情卻是充滿了爽快愜意的表情,皮膚略黑的臉上滿是享受之意。
而在此時,沉如歌那如仙音一般的動聽聲音響起:“小黑豬,瞧你這一臉享受的表情,信不信本宮把你的這根鐵棍跟捏爛啊。”
黑炭當即如夢乍醒,一臉驚恐的表情,連忙說道:“二奶奶不要!”
沉如歌殷紅欲滴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她最喜歡看這只小黑豬驚恐害怕的樣子,這也讓她的心中頗為開心。
沉如歌道:“為何不要?”
黑炭苦著臉道:“這可是俺的命根子呢,要是二奶奶您捏爛了,俺怎麼傳宗接代呀,又怎麼對得起死去的爹娘呀。所以還請二奶奶開恩,千萬不要這樣做呀。”
沉如歌看著黑炭害怕的模樣,不似作偽,卻也捏著黑炭的肉棍不放,笑道:“小黑豬,方才我那丈夫與陸明的對話你可聽清楚了?”
黑炭一怔,旋即就賠笑道:“二奶奶說什麼,俺聽不懂啊……別別別,二奶奶,輕點,嘶……疼疼……”
玉手用力,黑炭頓覺自己那根粗黑碩大的肉棒吃痛。
饒是他的肉棍再如何的堅硬似鐵,可對於沉如歌來說,她連神兵利器都捏的斷,又更何況是黑炭的這根肉棍子呢。
“小黑豬,不要跟本宮裝傻充愣,本宮可不好騙。”沉如歌媚笑道。
“是是是!二奶奶請快快松手,黑炭以後再也不騙您了。”黑炭連忙說道。
在黑炭告饒之後,令得他松了一口氣的是,沉如歌的那只玉手力道果然便小了,但黑炭心有余悸,猶如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這種滋味極是難受。
而這也更讓黑炭對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她玩世不恭,心思難猜,卻又嫵媚顛倒眾生,令人極力的想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縱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也不得不說,黑炭胯下的那根粗黑棍兒也的確是天賦異稟,過了沒多久,那種疼痛便消失了,隨即又是雄風傲然,變得堅硬碩大,散發出熊熊的熱氣。
而讓黑炭驚訝的是,這時候沉如歌那只曼妙纖細的玉手竟然微微擼動起了黑炭的肉棒,黑炭驚訝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沉如歌,她絕美出塵,這張白嫩如玉的臉龐之上五官嫵媚,雙眸如星,櫻唇似鮑,黑炭的呼吸再次變得粗重起來。
“二奶奶……”黑炭眼神變痴。
沉如歌是坐在她布置出來的光幕之上的,因為這井的寬度本來就不大,最多就是一米左右的直徑,而沉如歌在這時候向黑炭靠攏,她那絕美的臉龐貼的黑炭更近了。
沉如歌幽幽開口:“小黑豬,告訴本宮,你想不想報復本宮的丈夫。”
黑炭的略有黑乎乎的胖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他驚愕不已的看著靠近的這張絕美臉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記住,不要欺騙本宮,你知道本宮厲害的。”沉如歌又提醒了他一句。
媽的,豁出去了!黑炭的心髒跳動不已,這個時候的他心中一股火焰猛然升騰上來。
“想!”左右橫豎是一死,黑炭也就橫下心做出了這個回答。
沉如歌笑了,她笑的嫣然,魅惑眾生。
下一刻,她忽然湊近在了黑炭的耳邊,輕吐出幽幽熱熱的蘭氣,以蝕魂媚骨的聲音小聲道:“既然想,那本宮成全你一次。”
黑炭頓時僵立當場,然而,他卻沒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就算沉如歌聲音再小,他也聽到了。
“二……二奶奶……”黑炭的聲音顫顫。
“躺下!”沉如歌忽然又以冰冷的語氣說道。
未等黑炭反應過來,他便一下躺在了光幕之上,胯部那里的肉棍兒朝天挺立,如一枚待發的艦炮。
……這井里的容納面積實在不怎麼的大,而且黑炭還很肥胖,他躺下之後,只能是身子背靠在水井的牆壁之上,這樣雙腿才能打直。
不過這樣也算好了,讓黑炭覺得能夠稍微的舒展開。
而黑炭本來就沒穿衣服,在他坐躺下之後,那根如是待發的活兒此時更加雄風威盛,一柱擎天,一絲不掛的沒有任何遮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躍然於沉如歌的視线之中,無法躲藏。
此時的黑炭心中跳個不停,他的呼吸粗重,雖然這井里冰涼,可是,他的全身卻是極為的火熱,心中隱有的期待讓黑炭平靜不下來。
黑炭痴痴地看著眼前這位絕世麗人,性感成熟,風情嫵媚,單單只是看著便讓黑炭的巨龍磅礴生威,漲硬的厲害。
而就在黑炭期待不已之時,沉如歌有了動作,這個當做讓黑炭吃驚不已。
“二奶奶……你!”黑炭震驚的看到,沉如歌緩緩地站起身來,抬起一只雪嫩纖細的玉足跨過了他的身子,兩條修長滾圓的肉腿站於黑炭的腰身兩側。
黑炭不解沉如歌這麼做是何意,難道這就是報復宗主的方法?但就在下一刻,沉如歌又有所舉動,她的兩腿彎曲,竟是一下坐了下來。
刹那間,沉如歌那圓潤滾翹的豐滿美臀坐在了黑炭的大腿之上,雖是隔著衣裙,可那豐腴美臀的肉感卻是清晰地讓黑炭感受到了。
“二奶奶,您……你這是……”
黑炭實在是有些不能應對。
實際上,此刻他的心兒已經放飛天外,有些空白,不知該怎麼做。
以往黑炭與這位神女宮二宮主的接觸,僅限於手,或者是腳,從來都沒這樣過。
沉如歌伸出玉手,兩指掐著黑炭胖臉的肥肉,她絕美的臉上依舊帶著媚笑:“小黑豬,本宮不是說過麼,要報復我的那位丈夫。”
“可您這是……”
“本宮這是在成全你呐。”
沉如歌“成全?”
黑炭猶疑著,試探著道:“那二奶奶俺……可不可以……”
“你想如何?”
“讓……讓俺親您一下……”
“不可以!”沉如歌的威嚴不容抗拒,道:“本宮說什麼才是什麼,你這頭小黑豬,只需聽從本宮的命令即可,否則,惹得本宮不悅了,本宮可是絕對不饒你的。”
“是是是,二奶奶您說的是,你想怎麼樣,俺都可以,俺就是您的一條小奶狗。”
“就你這模樣也是小奶狗,還是當本宮的小黑豬吧。”
沉如歌說著,一只玉手忽然拉住了裙擺,接著慢慢的向上撩起,那精美白皙的玉足,羊脂白玉的圓潤小腿,當裙擺到了膝蓋彎的時候,黑炭的呼吸一下屏住。
黑炭眼中的期待感愈來愈濃。
“小黑豬,想不想知道本宮裙子下面是什麼樣子的呀。”沉如歌挑弄道。
“想!想!簡直做夢都想!”黑炭立即回答,連忙說道。
“是麼?”沉如歌對此似有幾分好奇:“那你跟本宮說說,你夢里都夢到了本宮什麼……不許欺騙本宮噢!”
黑炭哦了一聲,說道:“二奶奶,俺幾乎每晚做夢都夢到你了呢,俺每次夢到二奶奶,都是看到二奶奶站著,背對著俺,掀起裙子,然後露出圓滾滾的大屁股,俺的肉棒發硬,實在忍不住了,衝了過來,然後把俺的這根大鐵棍送進二奶奶您那濕潤潤的小花穴里,最後抓著二奶奶您的水蛇腰兒就使勁的肏干呢!”
沉如歌面頰有著朝霞般的緋紅升騰而起,用玉指挑逗似的一戳黑炭的額頭,道:“小黑豬,你膽子真大啊,居然敢在夢里對本宮做這些。”
黑炭嘿嘿一笑,道:“這都是您讓我說的啊……還有呢,二奶奶您一直讓俺輕點輕點的,可是到了後來,又讓俺用力,於是俺就用力了,把二奶奶肏的哇哇叫呢,嘿嘿……”
瞧著黑炭得意的笑起來,沉如歌這次卻未再訓斥黑炭,而是又湊到黑炭的耳邊,柔柔的說道:“小黑豬呀,這次你可一定要把本宮操的哇哇叫,不然的話,本宮殺了你喔!”
第四十八章
夜黑。
神劍宗。
小院落。
一口井中。
黑炭的神色振奮,胖臉上的兩坨肉似乎也因為高興的不能自己而抽搐顫抖,還有那雙賊熘熘的眼睛里放出滿是淫欲的光芒。
他背靠在井壁之上,坐在用靈力幻化出來的光幕之上,全身光熘熘的,一絲不掛,肚子上也有贅肉,肥熘熘的,皮膚略顯黝黑,因此黑炭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肉球一樣。
沒有什麼八塊腹肌,也沒有什麼肌肉,有的只是肥肉,就黑炭這樣的身材,一般女人見了都會生出厭惡之色,並且對其進行嘲弄。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黑炭以前跟隨風從雲之時,在那紫龍山,經常受到那些女弟子的嘲弄,也沒有一人喜歡黑炭,以至於黑炭在去到蓬萊島神女宮之前,他一直都覺得自己的人生是黑暗無望的。
但這樣黑暗無望的人生在遇到沉如歌之後徹底的改變了,沉如歌對待他雖有言語上的逗弄,卻不曾讓黑炭感到心寒。
沉如歌將他帶來這神劍宗讓他成為內門弟子,而今,竟然又要讓黑炭伺候她。
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她的風華絕代天下,火辣性感,不知是多少男人心中女神,如今自己與她這般的肌膚相親,令得黑炭心中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定,而心里的激動讓他不能自已。
沉如歌那嬌滴滴而又魅惑的聲音猶在黑炭的耳邊回響:“你可一定要把本宮操的哇哇叫,不然的話,本宮殺了你喔。”
這話有著一股蛇媚之感,卻也有俏皮,混雜在一起,讓人光是聽著都骨頭發酥,而如此的近在咫尺,讓得黑炭胯下的那根肉棒在此時更加的血脈噴張,堅硬如鐵,豎立朝天。
黑炭只覺得渾身血脈沸騰,望著沉如歌那嬌媚誘人的美眸,黑炭咬牙道:“二奶奶,您放心,俺一定會將你操的哇哇叫的,讓你終生都忘不了!”
猶如是發誓一般,黑炭的話里透露出了他的決心。
沉如歌卻是打趣地調戲道:“你的這根棍子雖然大,可是,想讓本宮終生都忘不了,那也未免太過信口開河了吧。小黑豬,你可不要逞強哦。”
這激起了黑炭的好勝之心,他嘿嘿一笑道:“俺只好用實際行動讓二奶奶您相信了,只是……”
“如何?”
“俺怕肏您肏的太凶,那個……”
黑炭抬頭看了一眼井口上方。
“你是怕本宮的丈夫聽到?”
“是……是的……”
“不用怕,本宮已經在這里弄了一個結界,只要這結界不壞,就算弄得再大聲,外面也是聽不到的。”
沉如歌咯咯一笑,媚眼如絲,她伸出玉指挑起黑炭的下巴,笑道:“小黑豬,還不快來?”
黑炭獸血沸騰,看到如此嬌媚動人的沉如歌,又得到她的允許可以肏干她,黑炭哪里還忍得住,當下呼吸粗重,伸出雙手,一把就將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沉如歌曼妙腰肢摟住,接著便作勢欲要去親吻沉如歌那嬌艷欲滴的嬌媚櫻唇。
要知道,黑炭對這嬌艷欲滴的唇瓣早已是垂涎已久,此時有了機會,黑炭自然是迫不及待。
只是,當黑炭湊身過去之時,沉如歌卻又用剝蔥般白皙的玉指一下放在了黑炭的嘴唇上,一下阻止了黑炭,這讓黑炭的眼里不由得露出疑惑之色。
“小黑豬,本宮的嘴唇,暫時還不是你能享用的。”沉如歌道。
暫時?那就是以後還有機會了。
黑炭也不失落,只要是有機會就行。
與此同時。
黑炭摟住沉如歌那柔軟無骨般腰肢的雙手緩緩垂落。
“嗯……”沉如歌嚶嚀一聲。
因為,黑炭的雙手終於落到了沉如歌那豐腴渾圓的美臀之上,雙手各自抓住一瓣肥厚盈圓的臀肉,雖是隔著衣裙,卻彷佛是一片薄紙般,猶若無物。
沉如歌的嬌軀微有顫抖,如是有電流淌過全身,這電流可比那雷劫似乎都要來的恐怖幾分,丈夫意外的男人雙手抓著自己的香臀兒,那種不顧一切的用力,如火的熱情,都讓沉如歌內心有一種全新的感覺,好似是背叛的那種心理萌芽在沉如歌的心中滋生。
不,不應該說是男人,該說是一個少年。
這少年與普通的少年不同,其貌不揚,反而走到哪里都會令人心生厭惡,一身肥肉,言語粗鄙,貪生怕死,可以說真的跟豬一樣,小黑豬真是名副其實。
只是,誰又能想到,這小黑豬此時卻能得到沉如歌的允許,一親芳澤,那雙手抓住了多少人都羨慕不已的盈潤圓臀。
即使如此,沉如歌的氣場依然強大,黑炭抓住了沉如歌的那兩片臀瓣兒之後,不敢肆意妄為,只是試探性的進攻。
“嘶嘶嘶……”
突然,黑炭連著倒抽了好幾口涼氣,因為一只柔軟略有冰涼的柔荑抓住了黑炭胯下的那根朝天肉棒,並沒急著為他擼動,而是用那蔥白滑膩的玉指揉動黑炭的命根子。
一根蔥白纖細的食指悄然爬上了那命根的前端,亦是粗黑肉棒的猩紅龜頭之上,那里已然是呈現暴怒狀態,中間一條馬眼线分分合合,有液體分泌出來。
而沉如歌的用食指在那龜頭上輕輕的磨妍,帶來的觸覺刺激,比擼動肉棒更為的刺激,因此也讓得黑炭舒服的倒抽涼氣。
“哦喲喲,二奶奶,您的手指弄得我那兒好爽啊……”黑炭說道。
“是嗎?”沉如歌嫵媚的說道:“既然本宮讓你爽了,那你怎的不讓本宮爽?”
黑炭嘿嘿一笑道:“好,好,二奶奶,俺這就讓您爽。”
說著,黑炭雙手抓著沉如歌那飽滿臀肉猛然用力,五指透過薄薄的紅裙一下深深地陷了進去,而黑炭的這突然用力,令得沉如歌喉嚨里不由得發出一聲輕輕的嬌吟。
黑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沉如歌的神色,發現她並不在意,反而還將另一只手搭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這就好似是鼓勵般。
黑炭得了鼓勵,於是便再也忍耐不住了,雙手用力的揉捏起來,就見那在紅裙包裹下的盈滿臀肉不斷地在他的手指間變換出各種各樣的誘人形狀。
而黑炭的嘴也不閒著,直接埋到了沉如歌胸前的那兩座飽滿聖峰之中,刹那間一股乳香透過衣物竄進了黑炭的鼻子里,令他精神大振,還有那兩座聖峰的飽滿柔軟,黑炭用臉部完全的感受到了,她愜意無比,整個人都彷佛要飛出天外。
小院子里,一口井中。
黑炭爽的不能自已,悶聲悶氣的說道:“二奶奶,您……爽……爽不爽啊?”
“還行。”
沉如歌淡淡道,敷衍之意甚濃。
但這卻是激起了黑炭的好勝之心,既然你說我不行,那我偏偏要證明給你看。
當即黑炭色心大起,一下將沉如歌的紅裙撩了起來,由於黑炭撩起來的時候不知輕重,那紅裙一下被黑炭撩到了沉如歌的香腰上。
於是乎,沉如歌下面的那風景徹底的暴露於了空氣之中。
黑炭呼吸凝重,在這一刻甚至忘了呼吸。
那是多美的一雙腿啊!兩條修長碧玉般美腿滾圓高挑,小腿如羊脂白玉般潤滑,沿著往上,便是那滾圓緊致的大腿,有肉卻不肥胖,反而極為的緊致,富有彈性。
再往上……黑炭真的是要窒息了。
再往上自然便是沉如歌那動人心魄的絕世美臀了。
那兩片臀瓣實在時太美了,盈圓有肉,緊致的猶如蜜桃般,微微向外撐開,可以知道的是,那兩瓣臀肉絕對是比她的香肩要寬。
而就在那兩瓣臀肉的股溝中間,卻有一塊三角狀的紅絲布料,如此遮掩著,卻反而讓那嬌美香臀顯得更為誘惑人。
黑炭低頭,便能看到在沉如歌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下,也有一塊三角狀的紅絲布料,上面繡著一朵嬌艷的玫瑰之花,如是蛛網般密集,那桃源聖地在其中若隱若現,神秘幽遠的迷人至極。
黑炭愣了,猶如凋塑般,他被眼前這絕世美麗的一幕震驚住了。
原來……原來這便是沉如歌的下面的美麗風景,是多少梟雄大佬,邪魔散修,亦或是正義修士夢寐都想見到的,現在卻被自己一個下人奴仆看到了,真是自己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黑炭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忽然間,他那粗黑的大肉棒被一只玉手緊緊地握著,用力的擼動,這才黑炭清醒過來。
“小黑豬,本宮這里美麼?”沉如歌的聲音傳來。
“美……美!”黑炭的嘴角似有口水流出來:“太美了!二奶奶,俺……俺想掀開那塊小布料看看!”
“看就不用了,快些插進來吧,本宮不想再做什麼前戲了。”
沉如歌如此說道。
接著便見她另一只玉手將那兩腿之間的三角布料微微的掀開,一片潔白紅肉徹底的暴露在了黑炭的視线之中。
那是兩瓣柔唇,紅潤緊致,此時微有晶瑩的仙泉流淌而出,兩瓣紅唇微微的張合,猶如那成熟了的豆蔻,正在邀請著某物的進入。
第四十九章
林岱岩與陸明走進了屋子里。
這里非常的簡陋,看不到任何豪華的物品,而且還顯得有些清貧。
忽然間,陸明看到了一物,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眉宇間流露出厭惡之色。
那是一張木床,而在木床之上其實就只有一塊木板而已,在木板上只有一床髒兮兮的毯子,但就在那毯子之上,有著一條短褲,已經快要發黑了似的。
陸明不喜贓物,更是對此有潔癖,因此看到之後,下意識的皺眉露出厭惡之色,這一幕恰好被林岱岩看到了。
林岱岩走了過來,怒聲道:“這只黑豬,連一點衛生都不講,這整個屋子里臭氣熏天的,就他這樣,活著都是無用,比本宗最低等的雜役都還不如!死了最好!”
陸明道:“宗主說的在理,這只臭黑豬在神劍宗還是內門弟子,簡直是可惡!”
林岱岩輕聲一嘆:“還是都怪本宗主的妻子太過胡鬧了,這只黑豬一來沒有修煉天賦,而來為人做事亦是邋遢,惹人厭惡,當初如歌帶他來之時,本宗主就該攔著才對。”
陸明道:“宗主夫人這麼做,想來定有她的理由……不過我想應該是被那只黑豬給欺騙了,宗主放心,我陸明一定會讓這只黑豬死了才行。”
林岱岩點了點頭道:“好,那就辛苦你了,你放心,如若如歌知道是你做的,本宗主一定會替你承擔下來。”
陸明抱拳:“是!”
然而,在陸明的心中亦有他自己的打算。
說是替自己承擔下來,又沒書面協議,只是口頭承諾,誰能相信呢?陸明雖然年少,但是跟著他的娘親女武神陸宣妃混跡那南武城,自知人心險惡,有時候還是得防一防才行。
“好了,既然那只臭黑豬不在,咱們離去吧。”林岱岩道。
“是!”
夜已深。
林岱岩想到了自己的那位性感火辣的嬌妻,在自己來這兒之前,她說是去散散心,也不知有沒有回去,自己得趕緊回去,衝進被窩,與她翻雲覆雨一番。
一想到自己那位美艷嬌妻的滋味兒,縱然在床笫方面有所不善的林岱岩,那襠部也不由得微微頂了起來,只是很不怎麼明顯。
來到院子里,林岱岩忽然心有所感,停了下來,不由得望向那口水井,欲要過去。
“宗主?”陸明輕喚了一聲。
“沒事,咱們走吧。”
……水井之中。
“啊啊!進來了……二奶奶,我的肉棒進來了……進來了啊……”黑炭的聲音帶著連綿的爽意,那是一種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覺,令得黑炭整個人如要飛上天際一般。
因為,黑炭那根粗黑碩大的肉棍兒終於進入到了他那夢寐以求的仙洞之中。
那仙洞溫暖如春,豆蔻緊縮,汁水濃郁,始一進去,黑炭的全身便是徹底的沒了力氣,好似要深陷其中,整個人都恍惚了。
這還只是進去了一個頭兒呢,粗黑結實的肉棒還在外面,遠沒有進去,饒是如此,黑炭便也感覺到那桃園秘地的緊致,那張粉嫩潔白的小嘴兒似乎要將他的命根全部的給吸收進去。
黑炭從來都不知道這種滋味,讓他如同置身仙境,而且自己的肉棒之中一股又酥又癢的感覺升騰而起,好似是有什麼東西要射出來一般,因為那粉嫩豐腴的唇瓣實在是吸的太緊了。
“噢噢……太爽了……二奶奶您的下面……好似要把俺給吸進去了似的……俺有些受不了啦……”黑炭又說道,盡情的抒發自己此刻的感覺。
沉如歌絕美的臉龐性感嫵媚,她的雙腿跪在黑炭的腰側,臀兒還未坐下去。
聽得黑炭如此這般暢叫,沉如歌剜了黑炭一眼,斥道:“不許叫!”
“好……好……不叫!俺不叫!”黑炭雙手舉起做投降狀,靠在井壁上的他忽然嘿嘿一笑,道:“二奶奶,您一直懸而不坐,讓俺心里跟猴爪撓似的,癢癢的,不如干脆直接坐下來吧,您看可好?”
“不好!”沉如歌冷冰冰的說道:“你的這根鐵棍太大了,就是本宮都有些收納不了。”
黑炭眉頭一揚,諂媚笑道:“那二奶奶您給說說,是我的這肉棒兒大,還是宗主的那根肉棒兒大啊?”
然而,黑炭這話剛一問出來,這井里的結界之中空氣驟然變冷,有一股肅殺之氣彌漫盤旋。
黑炭打了個冷顫,連忙賠笑道:“俺錯了,俺錯了,俺再也不說這個了,二奶奶,您請饒命。”
“哼,本宮還不是那種嗜殺之人,但你的嘴巴必須管住了,否則休怪本宮打爛你的嘴!”
“是是是!”黑炭連忙應道,不敢再有任何不敬。
被沉如歌這一頓斥責,黑炭心中自然是有不開心的,但這不開心很快就沒了,因為自己那根粗黑碩大的肉棒即將插入到這冰冷絕美的高傲女神蜜穴之中,還用得著糾結那些有的沒的?雖然黑炭不敢對沉如歌有任何的逾越,只能按照她的心意來做,但黑炭已經是高興的不能自己。
黑炭胯部那根粗黑碩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向上聳立著,威武不凡,與黑炭的外貌完全的不同,有著不可言說的精神。
此時,那堅硬如鐵的肉棒前端已經沒入到了沉如歌那嬌嫩紅潤的蜜穴之中,粗大的龜頭將兩片肉瓣擠開,只留下棍身在外面,饒是如此,那難以言喻的緊致溫潤都讓黑炭爽的不能自已。
黑炭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了,雙掌抓住沉如歌那豐腴緊實的兩片臀瓣,然後猛然的用力往下一壓。
“你!”沉如歌一聲驚呼,她被黑炭打了個猝不及防。
縱然沉如歌是十境修為,縱然她只需動輒一個念頭就能殺了黑炭,可她完全沒有想到,黑炭竟然會如此做,真的是讓她猝不及防。
這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沉如歌那豐腴美滿的性感嬌軀便是往下一坐,肉臀一沉,噗嗤一聲,黑炭那堅硬如鐵的碩大肉棍兒一下就頂入到了沉如歌的嬌嫩蜜穴之中。
刹那間,空氣靜謐,只有那急促凝重的呼吸聲。
沉如歌已然是反應過來,她的一雙美眸中有著冰寒殺機:“你這頭黑豬,竟然敢趁本宮不注意……本宮要殺了你!”
黑炭連連求饒:“不要啊……二奶奶,長痛不如短痛,您看你這一直蹲著也累了,倒不如俺幫你一把……不挺好的嘛。”
沉如歌美眸一瞪,嗔道:“好什麼好,本宮都快疼死了!”
黑炭苦著臉道:“那俺就沒法子了……書上不是說,男人的大肉棒進到女人的蜜穴里,雖然是會疼一會兒,但很快就不會疼了,而且還會很快樂呢。”
“你這小黑豬,看的都是些小黃書吧。”
“雜書,雜書!”黑炭靦腆的笑道。
“哼,你說的這些本宮怎會不懂,但你竟敢不征求本宮的同意……”
沉如歌咬著銀牙,頓了頓,說道:“下不為例!”
黑炭連忙點頭應是。
過了些許片刻,黑炭小心翼翼道:“二奶奶……這……這都進去了,您看……”
“看什麼?”
“唉喲,俺的二奶奶喲,您看我這根大棍子都已經進去了,您就別玩弄俺了,讓俺動一動吧。”黑炭幾乎要哭出來一般。
“呵!小黑豬,你想多了,要動也是本宮來動,你……”
沉如歌果醬般嬌艷欲滴的唇角有著一絲笑意:“不許動!”
黑炭連連點頭:“是是是,您動,您快動一動。”
黑炭急不可耐,管他是誰動,只要是能動就成,對於黑炭來說,自己此時能將那根粗黑而又威武的肉棒送到這位高貴性感女神的嬌艷蜜穴里,就已經是有一種非凡莫名的成就感了。
黑炭抬頭,他看到了這位坐在自己胯部的高貴女神,神女宮的二宮主,神劍宗的宗主夫人,美人如玉,性感如火,媚辣似椒,讓得黑炭心中有著無法言說的震撼感。
他從沒想到有一天,這位神女宮的二宮主會主動地騎在自己的身上,只是自己不能隨便動彈倒是個遺憾。
若是自己能動的話,絕對要將這位二宮主肏的哇哇亂叫,一個勁的求饒,黑炭極是自信的想著想著。
忽然間,黑炭感覺到自己的那咬住了自己粗黑肉棒的嬌嫩蜜穴緩緩地向上抬了起來,黑炭連忙低頭定睛看去,接著便是瞪大眼睛,張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著。
就見沉如歌的飽滿雪臀在這時抬了起來,露出了黑炭那粗大肉棒的棍身,只留下龜頭在其中,還沒等黑炭開口,沉如歌那抬起來的飽滿雪臀又是一下坐了下來。
‘噗嗤’!那桃源蜜穴將黑炭的肉棒重新吞了進去。
“啊!”黑炭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嗯……”沉如歌則是秀眉微皺,雪腮嫣紅,喉嚨里發出一聲輕吟。
“二奶奶……”
“別動!”沉如歌說了一聲,接著又抬起雪臀,又往下面坐了下來。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候,沉如歌便是如此循環往復,以坐騎式的姿勢在黑炭的那根粗黑肉棒上起起伏伏,如同在海浪中上下顛簸。
這一刻的沉如歌美眸緊閉,雪腮暈紅,有著一股不可言喻的成熟美艷風情。
第五十章
沉如歌如一位女騎士不斷地在黑炭的身上起起伏伏。
紅裙落下,覆蓋住了沉如歌那豐滿渾圓的美臀,兩瓣豐嫩臀肉不得見,但很快卻見兩只手悄悄地伸了過來,一下將那紅裙撩起到了沉如歌的腰間。
刹那之間,就如絕世瑰麗的美物呈現於世間,沉如歌那嬌嫩翹挺的傲人雪臀在這一刻暴露於空氣之中。
兩瓣臀肉盈圓緊致,豐滿至極,極其的翹挺,不用雙手故意去擠壓,它們自然而然的就擠合在一起,一種難以言喻的豐腴肉感衝散出來,如一圈一圈的水浪,波濤洶涌。
也正是因為如此,黑炭只覺得進入到了那蜜穴花房里的肉棍兒彷佛受到一層層嫩肉壁壘的擠壓,那種舒爽的感覺難以言喻。
黑炭只覺得爽飛到了天際,看著這位坐在自己胯部不斷上下起伏的神女宮二宮主,她熱辣如火,彷佛那傳聞中的三昧真火一般,要將自己給燃燒了。
沉如歌一雙潔白如玉的雙手搭在黑炭的雙肩之上,她的雪臀則是坐在黑炭的肚腹之上,哪里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
從後面看去,那兩片臀瓣盈圓而又緊實有力,當沉如歌將雪臀抬起來之時,黑炭那根粗黑碩大的肉棒便會暴露出來,在那之上沾滿了曖昧的汁液,潤滑濕潤,就彷佛塗抹上去似的。
“噗嗤”一聲!沉如歌坐了下來,將黑炭的那根碩大肉棒一下納入到了她的濕潤花穴之中,刹那間便有這樣的聲音發出。
而每每到了這時,黑炭便感覺自己的肉棍被那無限的溫暖水潤所包裹,龜頭似乎觸及到了一片柔軟的地方,好像是頂到了什麼。
黑炭不知道那是什麼,反正他就是想往深處頂進去,越深越好,就這樣浮於表面,實在是讓他不能滿足。
黑炭抬頭,看到了沉如歌那絕美的面龐,她的美眸微微眯著,雙頰之上也早已有紅暈浮現出來,於是乎吹彈可破的臉頰彷佛那熟透了的番茄,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沉如歌似是身體火熱,白潤的額頭上有微微的細密汗珠,她的嬌嫩嘴唇微微的張開著,有熱氣噴吐而出,唇瓣溫厚,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但到了這個時候黑炭也不敢,怕沉如歌再次翻臉,只是瞧著愈發的嘴饞。
漸漸地,黑炭卻也覺得少了什麼,按理說他本來是沒空思索的,可是他偏偏就思索了起來,過了會兒,黑炭終於知道少了什麼。
沒聲音!雖然沉如歌張著那嬌嫩朱唇,吐著熱氣,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一聲嬌吟發出,讓這井里好似失去了生氣,也讓黑炭由衷的覺得沒勁。
只是,黑炭又不敢對沉如歌做什麼,只能依照她的指令行事,就算在此刻,黑炭都處於被動的地步,沉如歌兩只玉手按住他的肩膀便令他動彈不得。
是以黑炭只能忍耐著。
但黑炭心緒如水,他暗暗發誓,只要給自己機會,絕對要讓這位高貴嬌媚的宗主夫人在自己胯下猶如那夜鶯婉轉呻吟,春情蕩漾,叫饒不止。
只是沉如歌一直不給黑炭機會。
黑炭心中雖有失落,可要仔細的算究過來,更多的還是興奮,被美艷如歌的宗主夫人這樣以坐騎式的姿勢在他身上上下運動,那肉穴兒的緊致與濕潤,都讓黑炭爽上了天……也不知是不是沉如歌故意的,黑炭只覺得那兩瓣豐腴緊實的臀肉把自己的碩大肉棍給夾得緊緊地,肉棒龜頭上的馬眼處有酥癢之感,竟然有一種想要射出萬子千孫的衝動。
“喔……”忽然間,黑炭發出一聲長吟,接著連忙叫道:“二奶奶……好爽……真的太爽啦……您的花房又緊又濕……哎喲喂……俺真的快忍不住啦……”
“別……別出聲……”
“不出聲……不足以……表達……表達……俺的興奮啊。”
“你找……找死!”
“二奶奶……您下面那麼緊……別說……俺……俺真的要死啦……”黑炭也不壓制自己的快感,此景只應天上,天下凡物絕無二。
其實,黑炭也是在試探這位神女宮二宮主的底线,他瞧著這位二宮主香汗淋漓,那絕美性感的臉龐之上熱辣似火,媚眼如絲。
隨著沉如歌的一上一下,她胸前那兩只飽滿的傲人雪乳跟隨著上下晃蕩,雖是被衣物給遮蓋著,可是卻仍有一抹抹的雪白從中跳躍閃爍,晃人眼球。
黑炭口水直流,很想一口就咬上去,只可惜黑炭終究不敢這樣做。
黑炭一雙手爪扶在沉如歌的細嫩腰肢上,隨著沉如歌的上下浮動,就彷佛是黑炭的一雙手在扶著她的腰肢讓她上下浮動。
其實以前作為家仆之時的黑炭身體很差,但到了神劍宗之後,就算是一頭豬,經過訓練,那也能有效果,黑炭作為人,自然如此。
雖然黑炭的身體還是胖胖的,肚腩上也是有著肥肉,可是比之以前,黑炭的胖倒是有些壯的意味,整個人也更加的有力量了,至少是堪比一頭野狗的。
“啪啪啪啪……”沉如歌那豐腴緊致的雪臀與黑炭的胯部撞擊在一起,沉如歌仰著頭,黑發飛揚,嬌美如花。
“喔喔喔……”黑炭跟著叫起來:“二奶奶……慢點哦……小的……快忍不住啦……”
沉如歌卻彷佛未聽到黑炭的這話一般,依舊坐著上下浮動,絕美的臉上意識漸漸的消失,迷離夢幻,黑炭咬了咬牙,雙手忽然落到了沉如歌那一雙修長的大腿之上。
這一雙長腿兒可謂是筆直滾圓,如羊脂白玉般,肌膚透紅,一雙大腿滾圓豐腴,肉感十足,黑炭的手掌太小,完全的抓不住,只能抓住內側,但這也足夠了,他只需要一個著力點。
有了這個著力點,黑炭的心髒跳的越快越快,他心中做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其實是有些大膽的,有可能會熱鬧沉如歌,但黑炭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直這樣被動,實在是讓他不甘心。
啪啪啪啪……啪!在沉如歌再一次坐下來之時,黑炭眼睛中猛然浮現出一抹光芒,緊接著,黑炭用力的抓住沉如歌那雙肉圓大腿,胯部猛地向上一衝。
“啊!”沉如歌始料未及,喉嚨里發出一聲嘶長的嬌吟。
沉如歌那媚眼如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寒光,厲喝道:“小黑豬,你……啊啊啊……”
她想呵斥,可是黑炭卻是絲毫不停歇,抓住機會胯部就猛地連續的向上頂衝起來。
黑炭來勢洶洶,衝刺的那叫一個勇猛,全身彷若注入了一股蠻牛之力,胯部不斷地向上頂刺。
“啪啪啪啪啪……”肉體碰撞之聲不斷地發出,從黑炭開始之時,幾乎就沒斷過。
黑炭在下,嬌媚如火的沉如歌坐在黑炭的胯部之上,黑炭的那根粗黑肉棍用力使勁的刺入那濕潤的蜜穴之中,粗大的棍身不斷地摩擦著那花房蜜穴里的嬌嫩肉璧。
“慢……慢著……”沉如歌欲要阻止。
“二奶奶,俺……俺忍不了啦……呼呼……”黑炭喘著粗氣,雙手使勁的抓著沉如歌那兩條跨坐在側的滾圓肉腿,不斷地使勁用力。
“你……你這黑豬……本宮……本宮定不饒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黑炭咬著牙,整個人靠在井壁的一側,他坐在沉如歌以靈力布置出來的光幕之上,愈發的坐了起來,最後背部完全與井壁貼合在了一起。
黑炭坐直了,雖然黑炭是要比沉如歌矮上許多,但此刻黑炭這樣,幾乎是與沉如歌相差無幾了,兩人面對面,黑炭的臉龐更加的靠近了沉如歌那張嬌媚性感的臉龐。
“啊啊啊……二奶奶……俺要用力了……”
“哼!你……你敢!”
“俺就敢!”黑炭眼中閃過一抹野獸般的凶光,滿是情欲,他的雙手干脆從沉如歌那滾圓大腿的外側繞了進來,於是乎就見黑炭用手腕勾住了沉如歌那豐腴有肉的大腿,緊緊地箍在了手腕里面,而這讓黑炭能夠更好地用力。
說用力就用力,如此大好的機會,黑炭怎的也不會放過。
“啪啪啪啪……”黑炭使勁的挺動胯部,讓他那根粗黑碩大的肉棍用力的向上刺入那嬌潤傲人的嫩穴之中,那里沒有一絲毛發,白淨如玉。
這是名器白虎,是男人真正的欲求之地,潔白無瑕,兩片粉嫩的唇瓣卻又水潤滑嫩,緊致無比。
但見黑炭用力的往上一頂,他粗黑碩大的肉棒便將兩片粉嫩的唇瓣給硬生生的擠開,這是一幅猶如筆開妙花的畫面,黑炭的肉棒粗暴的擠了進去之後,那深深地刺入給沉如歌帶來一股難言的飽滿之感。
但沉如歌卻還是沒有發出聲來,銀牙緊咬,只有劇烈的喘息聲。
“二奶奶……您……您叫一聲呀……”黑炭哀求。
“本宮……本宮……不要!”
“那二奶奶就別怪俺更用力了!”
“呵!”沉如歌一聲輕笑:“你想……讓本宮……叫?本宮不會的!”
這深深地刺激到了黑炭。
黑炭臉上露出發狠之色,下一刻,他猛然將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沉如歌往後一推,啪的一聲,黑炭那根粗黑碩大的肉棍一下跳了出來,在黑炭的肚皮上彈了一下。
黑炭的肉棍上帶著瑩白汁液,龜頭猩紅,刺激到了最尖端,那馬眼不斷地張合著,分泌著液體出來,耀武揚威,神威赫赫。
而沉如歌頓覺下身一陣空虛襲來,意識稍微清醒了幾分,她向後仰躺,這井口只有這麼大,因此沉如歌只好背靠在了井壁之上。
第五十一章
沉如歌向後靠在井里的石壁之上,好在有那大紅袍未褪,因此石壁上的泥沙便沾染不到她的香背雪膚。
而在此時,沉如歌的兩條修長美腿向上微微的彎曲了起來,兩條美腿的曲线修長,小腿上的肌膚如羊脂白玉般,光潔無瑕,而那豐盈的大腿肌膚更是光亮,纖毫水潤,緊致而富有彈性。
兩條腿微微的分開,幽靜神秘的桃園秘地已然暴露在黑炭的視线之中,一簇黝黑茂密的森林聖地,兩瓣粉唇蜜汁水潤,粉嫩無暇,如若蓬門,幽幽深邃,引得黑炭的呼吸粗重無比。
此時的沉如歌嬌媚誘人,性感如火的她風姿絕塵,但是現在就這樣的在黑炭的眼前,這讓黑炭怎麼能把持得住?幾乎就是在這一刻,黑炭把沉如歌推了出去之後,沒有任何的停留,一下跪了起來,接著他的雙手各自一把抓住沉如歌的一條豐盈玉腿,撩在腰間。
然後就見跪著的黑炭一步向前,雙手也在沉如歌豐滿緊致的大腿上滑動,一下就落到了沉如歌那豐滿圓潤的臀瓣之上。
兩只有著肉繭的手掌抓住了沉如歌的嬌嬌美臀,那種猶如砂礫摩擦的酥癢讓沉如歌的臉龐更顯嬌艷紅潤,艷麗勾人。
其實此刻的沉如歌意識略有昏厥,有了那麼一絲迷煳,當然,這是在沉如歌沒有動用修為的情況下,沉如歌的腦袋里略有空白,整個人陷入到了一種失去自我控制的邊緣狀態。
再看黑炭胯下那一根碩大粗黑的肉棒已然逼近,雄風威武,在那肉棒上的菰頭猩紅雪亮,因為沾著一些蜜汁,並且透露著淫靡的色彩,不過更多的還是黑炭這根碩大棍子的煞氣。
雄性男根的巨大所帶來的煞氣。
雖然黑炭還只是個少年,皮膚黑,又肥胖,但是那條粗黑棍子的巨大卻無法掩飾,世間少有,而此刻黑炭跪在沉如歌那兩條豐盈玉腿之間,粗黑碩大微微的向上挺立著,猶如一杆標搶,完全落在了沉如歌的視线之中。
沉如歌媚眼如絲,那雙杏梅般的眸子里秋水盈盈,漣漪波動,一雙眸子真的是魅惑勾人,讓人的魂魄都快被勾了過去,欲罷不能。
那雙眼睛好似會說話一般,准確說起來,黑炭就是個雛兒,看到沉如歌這般勾人魅惑的眼神,他已然忘卻了沉如歌那冷厲生氣時候的樣子,此刻只想著把自己的棒子送進那桃源門戶之中。
於是黑炭幾乎沒有任何的停歇,左手從沉如歌那嬌俏豐滿的臀瓣上抽了回來,一下握住了自己的那根粗大肉棍,然後便是將身子一動,握著熱氣騰騰的肉棒便是向著沉如歌那粉嫩蓬門之中頂刺而去。
“小黑豬你敢……”沉如歌忽的一聲嬌斥。
然而,卻已經晚了。
“噗!”黑炭的肉棍粗長碩大,還只是第一次的他,哪里分得清什麼輕重?就這樣直接聳了進去,隱約有‘噗嗤’一聲傳出,好像是氣泡被戳破了一般。
沉如歌隨之仰起頭來,完美體態的嬌軀在這一刻猶若痙攣般的繃緊起來,在領口里若隱若現的飽滿酥胸在這一刻上挺,呼之欲出。
嬌吟如絲,沉如歌只覺得下面一下被撐滿,黑炭粗黑碩大的肉棒腫脹的將她那深幽洞穴給填滿了,令得沉如歌竟然一時之間失聲。
不過沉如歌好歹也是十境的修行者,本就意志力堅韌,在適應了片刻之後,沉如歌的思緒漸漸地回復了過來,雙眼清明,看到了幾乎是趴在自己平坦腹部上的黑炭,果真是如一頭黑豬般,滿臉的淫邪與愜意,可見此刻的小黑豬是如何的爽快。
沉如歌本可凝聚一道劍氣將其斬殺的,但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寒著臉道:“小黑豬,你是不是想找死?想找死就直說,本宮成全你!”
黑炭一臉無奈的說道:“二奶奶,俺……俺這也算是做錯了?”
“錯了!”
“哪兒錯了?”
“怎麼,你覺得本宮錯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黑炭趕緊說道。
此時的黑炭只覺得自己的命根子被那柔潤與溫暖所包裹,似有嫩肉,那種感覺無法言說,一直擠壓著他的命根,那種舒爽感亦是難以形容,龜頭上刺激無比,讓他一時間竟有種要射出去的衝動。
但黑炭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其實,不是黑炭有自制力,任誰的那命根鑽入到沉如歌這絕世的花穴深徑之中都難以自持,可能有的還未進入里面便已是精盡人亡了。
黑炭之所以能忍住,實在是他的命根有些異於常人,天生就是底子厚,本錢足,因此在這時沒有直接的射出來,稍微停頓了些許時間,那種快感稍稍的弱了一點,但是龜頭以及棍身被嫩肉包裹的溫暖觸感,令得黑炭猶若處在天堂,飄飄欲仙。
黑炭的喉嚨里發出暢快的呻吟聲來,那愜意的表情落在了沉如歌的眼中,沉如歌冷笑一聲,又想訓斥這個黑豬幾句,但在這時,那根粗大的棍兒竟然在這時動了起來。
這一動,猶如巨龍直搗黃巢,頓時令得沉如歌微微蹙起秀眉,實在是那活兒太大了,她的丈夫林岱岩的那東西根本不能與之比較。
“噢噢……二奶奶……俺……俺動啦。”黑炭說著,便是挺動起了下身。
“你別……噢……輕點……”沉如歌忽的一聲高吟。
原因是黑炭動了便動了,可是卻沒有從慢到快的一個過程,直接就是以最快速度動作起來。
‘噗嗤’‘噗嗤’‘噗嗤’!黑炭的屁股聳動,將自己的粗大的巨龍一下送入到沉如歌那嬌嬌美艷的花戶之中,接著黑炭便是雙手扶住沉如歌在自己腰側的兩條美腿,豐腴滾圓的大腿根被他雙手挽住,就那麼的夾在他的腰身上。
下一刻便見黑炭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便是用力地聳動了起來,彷佛一下就是要用盡所有的力氣一般,野蠻粗魯,猶如狂濤駭浪,在這時全部的涌向了沉如歌。
作為神女宮的二宮主,沉如歌是一位有著十境修為的劍修,本身來說,她只需外放靈力便能將這頭在用力對自己聳動的黑豬給震開,但沉如歌終究沒這樣做。
若是沉如歌真要這般做了,那從一開始,沉如歌便不會讓這頭黑豬染指自己的肌膚一寸一毫。
只是,這頭黑豬的肉棒未免太大了些,撐得下面都滿了,縱是沉如歌心中都不免一驚。
而就在這時,黑炭發出了高昂的叫聲來,“嗷嗷……好爽呀,二奶奶,您的里面……太……太舒服啦……”
“真的好緊呀,俺……俺都快忍不住的射啦。”
“你這……黑豬!快給本宮閉……閉嘴!”沉如歌嬌喘著道。
黑炭一波又一波的發動衝擊,極是劇烈,如同狂濤巨浪,不斷地撲打著沉如歌,她雖是劍修,卻不是體修,體魄也是由靈氣洗涮的,沒想到這頭黑豬的衝擊居然如此劇烈,讓她有點應接不暇。
起初時那腫脹讓沉如歌感覺到了一些疼痛,但在黑炭連番的衝擊之後,漸漸地適應下來,那根金箍棒在她里面的衝擊便是讓她愈發的感到舒服起來。
沉如歌靠在井壁之上,挺拔的酥胸在這時高聳的向上仰起,隆起的輪廓弧度飽滿誘人。
“噢……”沉如歌朱唇微張,吐著熱氣,嬌艷如火的唇兒嬌嫩誘人。
“大不大?”黑炭猛地問道。
“不……”沉如歌立即就想否認,但在這時,黑炭竟然又加速了衝擊,棍棒亂攪,在那水簾洞里翻江倒海,澎湃洶涌。
“不大?”黑炭一下卯足了勁,非要證明一般,黑炭連續抽插了上百下之後,卻是緩緩地慢了下來。
此時的沉如歌面紅如茄,嬌艷芬芳,本就火辣性感的她,此時那媚眼如絲的絕美神態更是誘人無比。
在這井中雖然清涼如水,可在她那吹彈可破的雪膚之上早已有汗珠兒滲了出來,一顆顆的汗珠彷佛珍珠般晶瑩剔透,更讓沉如歌顯得美艷動人。
沉如歌高聳飽滿的酥胸劇烈起伏,被黑炭連續抽插上百回之後,已經是處於熱情高漲的地步,正沉浸於其中,卻是感覺到了那根棍子不再動了,這讓沉如歌頗為的有點不悅。
再定睛一看,黑炭那嘴角上竟然掛著一絲邪笑,沉如歌立時便明白過來了這頭小黑豬的心思。
“小黑豬,你怎的不動了?”沉如歌問。
“二奶奶您說俺的那東西不大,俺……俺可是受到了打擊,心中郁悶,所以也就沒有干你的力氣了。”黑炭說道,語氣里頗為的委屈。
“呵,你這小黑豬,居然跟本宮玩這一招?”
沉如歌眉頭一肅,刹那間一股凰儀般的威嚴從她的眉宇間透散而出,那雙如絲的媚眼之中也透露出了可怕的目光來。
本來還想要欲擒故縱的黑炭一聽這話,當即嚇得身子一顫。
不過,就在這時,卻見沉如歌忽的抬起手,對他勾了勾如剝蔥般的食指,黑炭愣了下,接著慢慢的湊了過去。
沉如歌也在這時動了,俯身到了黑炭的耳邊,吐氣如蘭,香媚嬌人。
接著沉如歌那嬌艷的朱唇緩緩的輕啟,“小黑豬,你那東西憑的忒大,快把本宮給撐爆了。”
“啊?!”
“現在,本宮命令你,快點動,如若不然,本宮就殺了你!”
第五十二章
林岱岩回到了住處。
只是讓他有些詫異的時候,沉如歌並未在房中,先前他想到自己的這位夫人,下面就是一陣火熱,因此想著快些回來與其溫存一番,翻江倒海,春宵一度入仙境。
然而,回來之後,卻發現臥房里空蕩蕩的,紅床猶在,可是美人身影卻不知哪里有。
失落肯定是有的,但也實屬再正常不過,林岱岩坐在床上,身為神劍宗的宗主,既然不能與夫人芙蓉帳暖一番,那便修煉。
作為修行之人,到了一定的層次境界,已經無需再食用食物,可以朝暮飲露,辟谷不食,因此一有時間便是修行。
此刻的林岱岩便是如此,妻子還未回來,他便想著修行一小會兒,等待妻子回來再做纏綿,只是不知這等待需要多久去了。
……“唔唔……慢……慢點……”
“小黑豬!”
“太快了,讓本宮……歇……歇息……一小會兒……嗯嗯……”
井中。
黑炭雙手抓著沉如歌那兩條滾圓豐腴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側,然後將自己粗黑碩大的肉棒送入到沉如歌那嬌嬌鮮嫩的花穴之中,不斷地進入再抽出,如此往復。
不得不說,黑炭當真是如一頭黑豬般,力氣極大。
若換做他以前是風從雲仆人的時候,或許這樣下去沒幾下就會累了,但到了神劍宗來,再怎麼說也是嚴格訓練過了,還有林岱岩的冷眼督促,他就是身體素質想不好也不行。
是以黑炭用力的聳動著胯下的那根巨棒,不斷奮力的抽插,就見他的那根粗大肉棒在沉如歌那嬌美無暇的花戶里前後進出,噗嗤噗嗤的聲音接連響起。
“呼呼……好美……太美了……”黑炭迷戀的肏干著,整個人已經沉浸到了其中,無法自拔。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只是一個奴仆而已,竟然能夠肏干到如此高高在上的神女宮二宮主。
雖然她平日里性感火辣,看似對誰都是誘惑,但是黑炭的小腦袋瓜里卻是知道,如果因此就以為誰都能觸碰到這位二宮主的話,那就是找死。
沉如歌的強大,黑炭心中是知道的,隨著他來到神劍宗之後,雖然修煉天賦不行,但對於修行者卻有了最直觀的認識。
如沉如歌這般,一位十境的劍修,在潛龍大陸之上,幾乎是可以橫行天下了。
而此刻,自己卻在用那根天賦異稟的粗黑碩大肉棒肏干著這位高高在上的神女宮二宮主,這讓黑炭如何不欣喜如狂,又如何不讓他心中振奮?黑炭在奮力的耕種,不斷地用他的龐大巨龍搗弄著沉如歌那嬌嫩的花穴,非常的用力,幾乎是使出渾身解數。
沉如歌胸前的一對傲人雪峰藏在領口之中,隱隱約約的浮現出來,乳肉嫩白而又飽滿,輪廓隆圓,一條深邃白膩的乳溝若隱若現,細密的汗珠微微的滲了出來,香汗淋漓,令那兩座聖女雪峰更是誘人。
但很可惜,黑炭不能抓,只能看到隨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那兩只傲人雪峰在黑炭的肏干下,上下前後的晃蕩起來,一陣一陣的乳浪搖曳如花朵般絢爛的綻放開來,美麗無暇,展露出最嬌艷的一面。
雖未露出,卻已是含苞待放,誘人無比。
黑炭看的眼花,很想伸手去捉弄一二,可是看到臉頰紅潤如熟透了的沉如歌,黑炭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生怕她凝聚靈力成劍,一劍斬下自己的頭顱。
但沉如歌並沒有這樣做,因為黑炭還未觸及到她的底线,因此維持著這個樣子便是最好的了。
但是,黑炭也只能如此了。
就算是他想要換個動作,卻也不敢開口,只能照此反復下去,心中雖有丁點失落,但更多的還是被燃燒的情欲填滿,興奮至極。
能夠就這樣聳動肉棒在這位性感如火的仙子花穴之中搗弄,攪得不堪泥濘,汁液亂濺,就已經是自己難以想象的福分了,還是不要多去奢想其他的。
更何況,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想到這里,黑炭的心中便是恢復了過來,干脆各用一條胳膊抱著沉如歌在自己腰側的那豐腴雪白的大腿,就見沉如歌那兩條美麗修長的大腿被他抬起,整個粉嫩無暇的花房在此時已是蓬門打開,黑炭不斷地朝里聳動,要用他那巨大的肉棒直頂花心。
“噢噢……二奶奶……肏你……我肏你哦……”黑炭咬牙,近乎本能的如此說道。
“小黑豬……哦哦……”沉如歌的玉唇里終於發出了連連的嬌喘來。
“大不大?爽不爽?”黑炭連忙問道。
“哦哦……太大了……”沉如歌嬌聲連連,喘息誘人,臉頰紅嫩的欲要滴水。
“爽不爽?”黑炭很想知道這個。
“你……”沉如歌卻沒有完全的沉淪其中,此時靈台豁然清明,伸出白嫩的玉手,一把放在了黑炭的胸口上,刹那間黑炭的身體頓時止住。
大汗淋漓的黑炭愕然一愣,接著臉上露出恐懼之色,這一刻他有種被死亡籠罩的感覺。
沉如歌那雙勾人如火的眸子里透射出來的目光落在黑炭的身上,她放在黑炭胸口上的玉手向上移去,最後剝蔥般的食指勾在了黑炭的下巴上。
“小黑豬,你如果再敢亂說話,本宮可真的要殺你了,明白了嗎?”沉如歌道。
“明明明……明白!”
“明白就好,本宮讓你干,那你就干!你若不想干,在你後面想干本宮的人可都排著隊呢,他們給本宮當狗都行,而你有這麼好的機會,那就好好的把握,可別惹得本宮不悅,否則,本宮一旦生氣,殺起人來可是不眨眼睛的哦。”
最後一句話有些俏皮。
但是,黑炭卻明明白白的感覺到了沉如歌不是在說笑。
這個時候黑炭才明白過來,原以為沉如歌已經陷入到了情欲之中,實際上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說起來也是,像沉如歌可是神女宮的二宮主,高高在上,十境的修行者,有什麼能夠讓她動容的?而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仆人,能夠把自己的大肉棒送進她的嬌嫩花穴之中,就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黑炭不敢再有異樣心思,就算是有,也藏在了心里,不敢再表露出來。
不過,雖然黑炭有些戰戰兢兢,可那嬌嫩溫潤的花戶包裹住黑炭的粗大肉棒,給他帶來難以言喻的舒適和酥癢在提醒著他,自己的命根巨龍現在還插在她的花穴里呢。
是啊!縱然你高高在上又怎樣,是神女宮的二宮主又怎樣,還不是被我給插著!黑炭心里如此想著,卻也沒敢亂動,等著沉如歌的發話,卻見此時沉如歌雙眸嬌媚,那果醬般嬌紅的唇角揚了起來。
“小黑豬,別怕,本宮不是那種喜怒無常的人,只要你伺候好了本宮,本宮高興了獎賞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舍得殺你呢……你身子別抖啊,咦,怎麼身子抖著,下面這根東西反而變得更硬了呢。”
“沒……沒有啊……”黑炭有點渾渾噩噩的裝傻。
“沒有?你當本宮沒有感覺麼?”
“呃……那俺現在就拔出來?”
“不用了。”沉如歌又是伸手,一下又將黑炭給推了回去,倒在光幕之上,沉如歌整個人也隨之坐在了黑炭的身上,到頭來,又恢復了最開始的姿勢。
但這一次,沉如歌卻是一把將胸前的領口給微微的掀開,刹那間那一片火紅的肚兜兒就露出了冰山一角,在紅色肚兜里裹著的兩只飽滿雪球極其傲人,隆圓的乳肉相互的擠壓在一起,深邃白膩的溝壑清晰可見,當沉如歌微微的俯下身子之時,躺著的黑炭就感覺那兩只豐碩雪球要掉下來砸在自己臉上一般,讓他滿眼里盡是雪白花花的一片。
黑炭忍不住的吞了下口水,“好……好大!”
沉如歌咯咯一笑,“可惜你摸不著。好了,小黑豬,現在乖乖的給本宮躺好,讓你瞧瞧本宮的厲害。”
說罷,沉如歌一下便抬起了那高翹渾圓的美臀,裙杉凌亂,兩瓣渾圓的臀肉抬起,便見黑炭的那根巨龍滿是青筋,猙獰而又凶煞,其上沾滿了絲絲的晶瑩汁液。
啪!卻見兩片豐滿的臀瓣猛地落下,將那條巨龍瞬間吞沒。
“喔……”
“噢……”
黑炭和沉如歌的嘴里幾乎同時發出呻吟聲來。
“啪啪啪啪啪……”
緊接著便見沉如歌的嬌俏雪臀快速的上下浮動起來,一上一下,剛才微微有些沉寂的春色在這一刻又蔓延開來,讓整個冰涼的井里一下子又變得火熱朝天起來。
“嗯嗯……”沉如歌發出悶悶的鼻音。
躺在結界光幕上的黑炭張著嘴,吐著粗氣,屁股抬離了起來,他忍不住的向上聳動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巨龍咆哮,雪臀高翹,隨著沉如歌的上下坐動,她胸前那被裹在紅色肚兜里的兩只傲人雪球也隨之上下的搖動,乳波陣陣,一浪高過一浪。
剛才心情還有些低落的黑炭在這時眼睛陡然瞪大,他感覺到了馬眼處忽的傳來了一陣極端的酥癢,整個人身體不禁緊繃起來。
“啊啊啊……二奶奶……俺……俺忍不住啦……”
“本宮……本宮……也要來了……”
“來了……來了……”
“等一下……本宮……”
“噢噢噢……”
“射啦……”
“啊……”
第五十三章
一聲長吟。
隨後如水一般的漸漸平息下來剩下的只是那如破風箱的喘息聲。
黑炭有些舍不得把東西拔出來那根東西還放在沉如歌那嬌嬌如巢的花戶之中里面溫暖如春鮮肉滑嫩讓黑炭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黑炭不願拔出來雖然已經是射了可仍舊是堅硬如鐵。
而沉如歌雙頰潮紅漸漸回過味來低頭看了一眼黑炭的胯部驟然道:“小黑豬怎的還不拔出來等著本宮給你扭斷這東西嗎?”
黑炭的臉上意猶未盡他嘿嘿一笑道:“二奶奶不是我不想拔出來而是您那里面實在太過溫暖了俺舍不得啊。”
“嗯?”沉如歌神色微冷。
黑炭打了個激靈連忙把那根粗大的肉棍拔了出來。
可是這一出來那粗黑碩大的肉棒仍然僵硬如鐵擎天一柱還帶著淫靡的汁液有的濺到了沉如歌的衣裙上讓沉如歌略感不悅。
黑炭卻是沒有注意到這些此時他還有些意猶未盡猶豫著道:“二奶奶我這根東西還硬著您看……”
沉如歌嬌媚蝕骨她也看了一眼黑炭那根粗大的東西呵呵一笑道:“硬著便硬著本宮可不是什麼青樓里的那些女人你這頭小黑豬自個兒忍著吧或者……”
“躺在床上去想著本宮用手來幾次都行咯咯~~~”
沉如歌嬌笑著便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裙又恢復了那性感如火卻又高高在上的模樣不可侵犯。
下一刻沉如歌縱身而起身影飄飛一下躍出井中只留下黑炭還待在那片她留下的光幕上。
“嘿嘿……”黑炭一陣傻樂。
雖然意猶未盡還想再來幾次不得而終但是這一次卻讓他飄飄欲仙享受了常人所不能享受的美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值了!……沉如歌離開了黑炭所在的那個小院忽的頓足只覺得大腿上有一點涼意她立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僅如此她只覺得兩條腿有點淡淡的酸軟。
“這個小黑豬人小鬼大倒是本宮有點小瞧你了。”
沉如歌淡然一笑召出一柄飛劍駕馭飛劍化作一道火虹消失在夜幕之中。
不久之後沉如歌回到了房中正在盤腿打坐的林岱岩立時睜開眼睛看到了歸來的妻子林岱岩當即便是心潮如火便想要立即撲上去。
“我累了。”沉如歌這樣道了一句。
林岱岩頓覺失落卻又無可奈何。
看著和衣而睡的妻子嬌軀豐腴動人熱辣似火比起往日今日好像更加的美艷誘人了自己卻不能采摘端的是一種折磨。
……天蒼蒼野茫茫。
九月的秋風中帶著一絲涼意。
一條小河清澈見底里面有魚兒在歡快的游動一副祥和的畫面。
突然間一只手忽然探入速度猶若閃電的將兩條魚兒抓了起來。
少年劍眉星目英姿勃發他將兩條魚兒拿到早已架好的火堆上進行燒烤可惜的是沒帶調料品因此這魚兒如果真要吃的話就有些無味了。
不過對付修行者來說在這野外吃魚兒也只是滿足一下口腹之欲到了境界的修行者已經可以飲霞食露了。
小木屋前風從前烤著兩條魚兒極為認真他沒有發覺已經有一位絕世美婦蓮步款款的走了出來已然來到他的身後。
絕世美婦身著一襲如白雪般的長衣她肌膚如雪凝脂如玉那一頭如墨的黑發披在香肩上絕美的臉龐清冷而又絕世無雙世間難尋。
她的身軀極其高挑一雙長腿在裙中的筆直渾圓那裙擺隨風微微的搖曳飛起於是她那兩條白皙如玉的長腿便微微的露出但也只是稍縱即逝散發出淡淡的春色又收了回去。
她的雪玉長腿極致高挑而美臀則是挺翹到了極致猶若水蜜桃般渾圓其上是如水蛇般細嫩的腰肢好似會迎風而斷太過細致。
再往上便是那驚心動魄到了極致的一對聖女峰高聳飽滿的如是要爆炸般彷佛要破衣而出酥胸高翹滾圓到了極點就算是最厲害的畫師也難以用畫筆勾勒出來。
她絕美無雙清冷如雪彷佛是畫里走出來的仙子。
紅唇絳珠精致雙眸絢爛若花。
風從雲認真細致的烤魚忽然間看到一雙雪白的繡花鞋這才醒悟過來連忙站起身來。
“干娘……”
“烤魚?”
“是的您一條我一條那條大的給您小的……留給我就好啦。”風從雲道。
說話之時風從雲的眼睛有些不老實每當微風吹過沉融月那白裙微微的飛起便露出她那兩條如羊脂白玉的小腿。
雖然風從雲低著頭但沉融月卻是知道的她也不戳破說道:“你身上還有余毒未解不過卻也能夠行動了收拾一下我們下午出發。”
風從雲驚了一下“今日就走?”
沉融月道:“有疑問嗎?”
風從雲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干娘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是……”
“什麼?”
“就是……孩兒余毒未解要是那毒性再發作孩兒……不知該如何應對。”
沉融月那猶若桃腮的臉頰般似有一絲紅暈蕩過沉吟片刻道:“本宮知道了。”
不肯定卻也不否認。
沉融月在對面坐了下來輕聲道:“將你的烤魚拿來給本宮嘗一下。”
“是!”風從雲欣喜若狂立即將一條烤好了的烤魚遞過去。
沉融月接過那蔥白的玉指輕輕撕下一塊放入嘴中風從雲使勁的盯著看著沉融月優雅的咀嚼著紅唇薄嫩心頭狂跳。
“還行。”最後沉融月給出這樣一個評價。
“只要干娘喜歡就好。”風從雲立即說道。
下午時分兩人離開了小木屋。
沉融月並沒有召喚出一柄飛劍御劍而行而是徒步而行風從雲則是跟在沉融月的身後如是一個乖乖的小童。
食髓知味自從昨夜嘗過這位站在雪山之巔高貴出塵的神女宮大宮主的滋味之後風從雲便是按捺不住心頭狂熱跟在後面欣賞著前面沉融月傲人絕美的風姿。
她款款蓮步姿態優雅就算前方有崎嶇但在她的腳下卻不曾有半點的阻攔。
那包裹在雪白裙裝之中的傲人雪臀形狀渾圓猶若蜜桃般盈圓而又不失緊實將那裙子高高的撐起不怒自翹。
兩片豐厚的臀瓣隨著她走路之時微微的一上一下搖曳著道道的臀浪驚心動魄。
不大多時風從雲便只覺得胯下一陣漲熱頂起了一個大帳篷卻又不敢對沉融月提出什麼來只能自己忍耐著。
風從雲不知沉融月要去哪兒這是要打道回家還是另有去處他不知道也不敢問。
對於修行者來說徒步而行這種事情就算是幾天幾夜也沒什麼也可以當做一種修行對於沉融月來說便是如此。
而沉融月一直在十一境徘徊怎麼也上不去那傳說中的十二境一直尋求契機卻無從窺得其中法門。
不過沉融月對此卻也不著急十一境的修為在整個潛龍大陸上寥寥無幾只要能守護自己的親朋好友就已然夠了。
一直行到了晚上遠遠望見了一個城郭輪廓燈火搖動。
看到了一座城風從雲呼的松了口氣。
“干娘咱們這是……”
“先去歇息一晚。”
……古松城。
這是大秦皇朝偏遠區的一座城市因城中心有一棵古松而出名。
說起這棵古松就有趣了傳聞這棵古松已經生長了千百年比這古城的歷史還老。
古松有靈性並且能孕育出松脂供人吞下有大奇效。
古松城的城主名為宋鶴年齡已到古稀他以前是征戰沙場的大將軍軍功豐厚但因為得罪了一郡之主被貶到了這里來。
一座名為‘來福’的客棧中已經入夜但是客人並不會這樣早早入睡。
客棧中有許多江湖中人游俠劍客男女皆有有的喝酒有的吃菜各有不同。
除此之外便是他們之中有的人大有名氣有的人則是名如螢火大大小小組成了那一幅幅人生百態圖。
第五十四章
來福客棧的大門被人重重的一把推開就見一行人闖入。
這一行人凶猛彪悍每一個都人高馬大且面露凶光讓人望而生畏。
為首一個大漢更是有兩米之高雄武至極猶如猛獁大象一般目光四掃客棧中的客人皆是一一撇過頭去不敢迎視他的目光唯有少數幾人不懼。
為首大漢冷笑一聲向著一桌走去。
那一桌有五人三男兩女男的英俊女的靚麗大漢往那桌子一坐板凳發出嘎吱聲。
“嘿嘿幾位都是‘小龍門’的弟子吧。”大漢獰笑道。
“你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血虎’?”一個英俊男子問道。
“正是!”血虎獰然一笑雙臂肌肉虬結有爆炸般的力量道:“你們都是來殺我的吧!不過想法是好的可惜你們就是實力不行。”
幾人眼神一凜。
刹那間一場戰斗毫無預兆的爆發開來。
那三男兩女同時對著血虎出手劍光如影整個客棧里被劍光給填滿。
與此同時。
一棵老樹前。
這是一棵老松樹干龐大扭扭曲曲看起來無比猙獰可仔細一看卻能看得出來這棵老松扭曲的樹干猶如一條狂蟒其上有角正欲化蛟。
一道黑影降臨此。
來者是一個黑衣男子面容刻板雙眸血紅“狂蟒化蛟哼還是讓本掌門吞了吧可讓本掌門提升百年功力是你的榮幸呢。”
但就在此時卻有一道月華般的身影飄然而來靈動至極一劍斬向黑衣男子猶若閃電瞬間炸開威力巨大至極。
雖然黑衣男子是背對著的但見他身形一動消失了。
扭曲的古松樹干之上發出一聲咆哮那條狂蟒掙扎扭動起來。
“哈哈!月華門主多謝你這一擊倒是讓本掌門節省了一些力氣。”那黑衣男子陰惻惻的笑道。
遠處一位蒙著臉的一位女子雙眸含煞眸子里有寒光拂動。
她一襲白衣猶若清雪美麗無暇臉上有一襲輕紗面容不可見但是一雙眸子卻是勾人的很水汪汪的天生就有一種勾人的魅力。
她的身軀著實美麗尤其是那兩條修長的美腿於薄紗白裙之中若隱若現身軀嬌柔給人一種如是水做般的感覺。
她便是小龍門掌門月華。
大秦皇朝的江湖門派有很多而小龍門位居前五都是因為有這位美麗出塵的女掌門傳聞早已經突破到了五境只需一步便能踏入到第六境成為真正的修行者。
在修行者的境界之中六境便代表了真正的成為修行者。
成為一名修行者便代表著真正的不再是凡人了。
月華一雙秋水般清澈的眸子里滿是冷漠之色“鷹絕空憑你這等邪魔外道也想得到這棵古松的精華?做夢!今日我便代表正道消滅你這魔頭。”
鷹絕空呵呵一笑道:“月花掌門別說的那麼義正言辭什麼代表正義不過是你也對這古松精華有所覬覦這里又無外人直說便是我也不會笑話你。”
月華雙眸冰寒冷冷道:“總之有我在此今夜你別想得到這古松精華!”
鷹絕空道:“抱歉本掌門要定了!”
刹那間兩人之間的氣氛陡然降至冰點一戰便要觸發。
可就在此時卻有一道冷漠卻又動聽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這等好東西本宮也想拿來瞧瞧呢不如讓本宮參與一個如何?”
這道聲音一起令得兩人心頭都是一驚。
旋即他們俱是望去便見不遠處有一道身影裊裊蓮步而來婀娜多姿美艷無雙一瞬間鷹絕空的眼睛都直了縱然是月華也都自行慚愧。
因為那走來的是一位女人如仙子般天生尤物每一步猶如腳踩漣漪雪光蕩漾裊裊娜娜的身姿勾人魂魄那完美高挑的身軀妖嬈動人沒有媚意卻有一種令人可望不可褻玩的絕世風姿。
鷹絕空緊緊盯著一時之間不由得怔了猶如失了魂魄。
不僅是她就是在江湖中人稱仙子的月華掌門在此刻亦是失神她雖然也堪稱絕色但是此刻與這一味姿態婀娜的仙子一比真的有些相形見絀就是月華自己也不敢去與之比較。
不知來者是正是邪。
沉融月款款蓮步腳踩漣漪波光而來在她的身後跟著風從雲。
沉融月的視线落在那棵有千年歷史的老松之上紅唇輕啟說道:“這棵老松已經孕育出了木之精華本宮要了。”
鷹絕空桀桀一笑說道:“好大的口氣!”
月華則是恭敬道:“不知來者是何方人物這棵老松關系著古松城的命脈若你執意要取走的話我小龍門決不答應!”
“小龍門?”沉融月輕輕一笑道:“大龍門的‘龍開天’本宮也是認識怎麼那個粗魯的家伙沒來?”
月華頓時吃了一驚。
大龍門那可是她最是向往的存在至於龍開天那可是大龍門的門主她也僅僅見過幾次以武入道威武絕倫她竟然認識?月華心肝膽顫她不知來者何人但可以知道的是對方絕對不簡單。
“哼老子管你們是誰總之這棵老松的木之精華就是老子的!”
鷹絕空心中喃喃一句突然發狠化作一道烏光猛然衝向那棵千年老松。
然而一道光華卻是突然轟來速度之快根本看不清而鷹絕空心中暗道一聲不好想要躲閃那道匹練的光華已然擊中了他。
鷹絕空倒飛而出大口吐血。
這一刻鷹絕空立即明白過來自己不是對手。
“本宮說話你就這麼不放在眼里麼?”
沉融月冰山般面容上浮現一縷笑容刹那間猶若夜曇盛開百媚千嬌勾人心魄。
而那鷹絕空的心中則是有一絲恐懼生出。
但他不想坐以待斃。
於是鷹絕空咬了舌尖舌頭血飛出刹那間他的周身狂風大作而在鷹絕空的四周有青鬼獠牙利嘯之聲傳出黑煙狂涌令得此彷若成了一片血海獄。
月華俏臉上面色大變叫道:“不好是借魂之術!”
沉融月瞧了月華一眼笑道:“你也知道借魂之術?”
月華忙道:“我在古籍上看到過傳聞這借魂之術是強者在弱者的魂魄上打下一縷自身的魂魄關鍵時刻那名弱者可以釋放舌頭血召喚出那名強者的一縷魂魄就是不知這個邪魔外道會召喚出什麼人物的魂魄若是修行者的魂魄那……”
但見沉融月那精致雪瑩的面龐上不見分毫的擔心果醬般的唇角還有著一絲盈盈笑意。
至於沉融月身後的風從雲則是心中打顫這等陣仗他根本就沒見過。
與此同時那鷹絕空的上方一片如流水般的黑煙狂卷驟然凝聚到一起忽而又轟然散開一名黑衣男子出現在其中。
那黑衣男子氣勢強盛身形一出威壓四散月華第一個跪了下去嘴里吐血風從雲也是一樣心中顫抖。
但是沉融月卻不為所動只是她那雙風韻勾人的美眸里多了神劍般的凌厲。
那黑衣男子是一個中年高大威猛面龐中正有著一股舍我其誰的霸道雙眼如凶獸般目光四掃最後定格在了沉融月的身上出現驚訝之色稍縱即逝。
黑衣男子那雙如凶獸般的眸子盯著沉融月直接上下打量臉上露出垂涎貪婪之色毫不掩飾。
“本座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神女宮大宮主沉融月!”
“本宮也是意外想不到會在此遇到大天魔宗的宗主……巫穹。”
第五十五章
大天魔宗。
這是東方修行界的一個宗門並且不亞於神劍宗紫龍山或是軍皇山這樣的方。
不論哪個時代都有正邪之分如今這個時代也不例外。
大天魔宗在正義之士的眼中是邪魔外道並且屬於必須滅掉的那種但很可惜的是大天魔宗實力強大就如此刻出現在沉融月她們面前的這位大天魔宗的宗主巫穹可是實打實的十一境與沉融月實力相當。
不過此刻的巫穹只是一尊元神分身而已若說修為大約只有七八境左右。
除了沉融月之外月華或是風從雲都不是對手。
但也就是有沉融月在此他們的性命也是無憂了。
巫穹高大威猛並且霸道絕倫就算只是一尊元神分身也是可怕至極有無人能敵的姿態。
但沉融月卻是面色平靜風姿絕麗的她毫不在意在與巫穹僅僅交談了那麼一句她便出手了。
就見一道絕世無匹的光華轟殺而去。
巫穹勃然大怒“沉融月你敢動本座的元神分身就必須要承受本座的怒火!”
沉融月平靜淡然一句話也不說再次施展出了一道絕世無匹的光華而這道光華化作一柄巨劍直飛出去將巫穹的元神分身一劍爆破。
余波震蕩出來月華與風從雲齊齊後退唯有沉融月立在原風輕雲淡。
見得這一幕月華美麗的臉龐上露出震驚之色旋即快步上前去行了一禮恭敬道:“月華在此多謝前輩相助。”
沉融月淡淡的嗯了一聲沒說什麼邁步離去風從雲趕緊跟上。
月華一直保持著恭敬姿態目送沉融月遠去待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月華才松了口氣而後邁步來到那鷹絕空的身邊祭出一條法帶將其捆縛帶離遠去。
對於沉融月來說這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罷了遇到了順眼就幫一次若是不順眼的沉融月看也不會看一眼。
風從雲小心翼翼的跟在沉融月身後對於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名義上的干娘風從雲心中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那可是大天魔宗宗主巫穹的元神分身啊就在剛才風從雲只覺得那元神分身爆發出來的威壓就讓他喘不過氣來但是卻被沉融月一招秒殺。
那一刻風從雲才真正見識到了沉融月的可怕就算心中有非分之想也不敢再亂來了他是真的怕了。
就算自己的父親風嘯天遇到那巫穹恐怕都不能力敵。
一路來到了一家客棧。
那客棧的老板肥頭大耳以及手下的一個小二看到沉融月便是驚為天人眼睛直熘熘的便移不開了讓風從雲心頭很是嫉妒。
那店家小二帶著他們上樓去一路上弓著背兩腿夾著褲襠那里早已頂了起來。
到了客房里那小二低著頭捂著襠部快速退去。
風從雲氣的臉色鐵青。
沉融月自然瞧見了也知道風從雲為何如此不過她沒有指點出來坐於床上。
風從雲立刻倒了一杯熱茶討好的送了過來。
風從雲的眼里滿是炙熱之色此時臉龐變得潮紅看到如此絕美的沉融月他彷佛忘記了先前沉融月一招秒殺巫穹元神分身的事情干咽了一口唾沫。
此刻坐於床上的沉融月一襲如雪的白衣猶若仙子般風華絕美。
她飽滿傲人的胸脯將衣領撐得高漲盈盈一握的小腰如柳條般纖細而那與床上華錦棉被接觸的美臀曲线隆圓兩條修長的玉腿滾圓豐腴藏於裙中雖未露出一點卻已然是惹人遐想無限。
沉融月的一雙雪白柔荑放於渾圓的大腿之上靜雅嫻美尤其是有一股成熟風韻的氣質高傲若傲雪寒梅肌體生霞光彩溢人。
風從雲的心中瞬間火熱起來盯著沉融月彷佛要將沉融月一口吃掉般面對這位絕世美婦風從雲食髓知味很想要再一嘗其中滋味。
沉融月忽的盤腿而坐望向前方的風從雲緩緩開口“你紫龍山的紫龍拳練到第幾層了?”
風從雲忙道:“第三層。”
沉融月道:“太低。”
風從雲略有不好意思干笑道:“還請干娘指點。”
“這樣吧你且用紫龍拳來攻擊一下本宮看能不能近到本宮身旁來。”
“孩兒自然是做不到的。”
風從雲道:“這天下誰人不知干娘的修為舉世無雙孩兒才區區五六境哪里會是干娘的對手。”
沉融月剪彩般的那雙秀眉微微一挑道:“本宮看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整日沉迷於美色於你並沒好處。”
被看穿內心風從雲身上頓有一股冷汗生出。
“明日本宮便送你回紫龍山。”沉融月道。
聽得這話風從雲瞬間大驚。
“干娘!”
然而沉融月卻是不予理會盤腿閉目打坐修煉無心外界。
風從雲臉上好一陣失落之色心有不甘卻也違抗不了只能暗暗作罷。
但風從雲也沒離開屋子干脆也在那冰涼的板上睡下了。
外面大雨連綿。
到了深夜寒意重重睡在上的風從雲不時發出咳嗽之聲於修煉中的沉融月睜開美眸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
沉融月下了床來緩步走到風從雲身邊慢慢蹲下伸出雪玉般的柔荑放在風從雲的額頭之上滾燙至極。
按理說修煉之人一般都不會感冒發燒但此刻風從雲額頭如此滾燙沉融月眉頭微皺著“難道是幽冥老祖的毒又發作了?”
沉融月揮手放出靈力將風從雲托起放於床上便見風從雲滿頭大汗臉龐紅通通的彷佛被燒紅了。
思索片刻沉融月將風從雲的衣衫解開便有一股炙熱傳出。
“好熱……我好熱……”忽然間風從雲有了意識猛一把扯開胸前的衣服露出了精赤的上身。
但這還不止風從雲又一把將褲子也給脫掉雙腳隨意的將那褲子蹬開。
不到片刻風從雲便是衣著沒有半縷整個人赤條條的躺在沉融月眼前。
風從雲迷迷煳煳睜開眼便是看到了坐在床榻邊上絕美無雙的沉融月心頭火熱瞬間撲向了沉融月“干娘!”
幽冥老祖的毒素又發作了還是沒有完全根除。
就在風從雲即將撲到沉融月身上之時卻被一股柔和的力量給攔住無論怎樣都前行不了這是沉融月抬手揮出的靈力。
這股靈力將風從雲一下給禁錮住了讓他躺在床上隨後沉融月又隨手在這個房間里置下了一個隔音結界以免被其他房間里的人聽到。
“干娘……孩兒的肉棒好硬……孩兒好難受啊……”
雖然被禁錮住風從雲胯下的那根東西卻無法禁錮住昂然挺立而起散發出煞煞凶威。
沉融月那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片刻後沉融月伸出如羊脂白玉般的柔荑將那巨龍握住透過那蔥白的指尖沉融月將一股寒氣散了出去裹住那強硬巨龍的全身。
“啊!!!”風從雲忽然一聲尖叫嘶吼不已臉上竟然泛起了青筋扭曲起來。
適得其反了?沉融月微微蹙眉就在此時在風從雲的眉心之中一道黑霧猛然躥出。
“元神印記?”沉融月盈盈柔波的美眸之中頃刻間泛出一股肅殺。
“沉宮主!你敢動一下本座立刻就將這小崽子宰了!”
那道黑霧之中傳出一道冷厲的聲音。
沉默良久沉融月緩緩開口“你想如何?”
第五十六章
漆黑如墨的夜空之下。
一條血泉泛著妖異光芒在血泉旁邊的一座山巔之上幽冥老祖灰發飛舞此時整個人臉龐露出一股淫笑之色他閉著眼睛嘿嘿說道:“沉宮主你搶了本座的幽冥血蓮此事該當何論?”
遠在不知有多遠的客棧之中沉融月看著風從雲眉心處冒出來的那一縷黑霧沒有規則的蠕動著聽著里面傳來幽冥老祖那沙啞的聲音她的秀眉微微的蹙著。
一柄細小的飛劍從她的眉心處飛出有破殺千軍萬馬之勢。
最後沉融月那嬌艷的紅唇輕啟緩緩說道:“待得本宮回去之後會送你一樣同等價值的神物作為交換如何?”
這算是讓了一步。
那黑霧里沉默了好一會兒幽冥老祖的聲音再次緩緩的響起“這幽冥血蓮可是本座辛苦等了好久的也是本座的機緣可你卻是搶走了叫本座如何甘心?傳到外界引起輿論也是你沉融月不占道理就算你是神女宮的大宮主也平不下這人心啊。”
沉融月道:“那你想如何?”
幽冥老祖嘿嘿一笑道:“也不想如何嘿嘿沉宮主你風姿絕代艷冠群芳其實本座早已對你仰望已久心生愛慕若是你能與本座水乳交融如膠似漆的共進雲雨一番不僅是那幽冥血蓮送於你那這小崽子的毒本座也一並給他解了如何?”
沉融月絕美的面容上浮現寒色“原來你是想把你那根火熱巨龍送進本宮的身體里。”
遠在幽冥血泉的幽冥老祖一聽這話瞬間身體火熱下面的那根東西瞬間漲硬起來一柱擎天他忍不住解開褲襠將那巨龍釋放出來如是囚龍脫牢威武雄壯。
忽然間閉著眼睛的幽冥老祖伸手一下握住了自己的巨大肉棒緩緩擼動起來。
客棧里。
那一縷黑霧還在無規則的蠕動這是幽冥老祖的元神印記突然間這團黑霧明顯變得激動起來猛向著沉融月撲來但是卻被沉融月抬手攔住。
黑霧里瞬間發出幽冥老祖的怒聲“沉宮主這只是本座的一縷元神印記而已快讓本座干你一回就一回!”
但見沉融月冷冷一笑道:“就憑你?”
“呃……”
“本宮從不受人威脅就算你幽冥老祖也是如此。”
“……那你想看著這小崽子死?”
“他死了紫龍山自然不會放過你。”
“紫龍山?哼就算是紫龍山又如何本座就算打不過跑就是了!本座孤身一人天下哪里去不得……”
說到此處幽冥老祖忽的嘿嘿一笑“倒是你那神女宮總不全是如你這樣的十一境高手吧。”
沉融月倏然站起身來雙眸中迸發出無限寒意“你想死本宮成全你!”
那一縷無規則的黑霧似乎是顫了一顫不再強硬變為無奈的語氣:“沉宮主你不能如此霸道吧你搶了我的幽冥血蓮不說還要殺我這叫什麼事啊!”
“雖然世人都以為我幽冥老祖是邪魔外道可我也沒干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就說那幽冥血泉也不是我弄的是我師尊弄出來的好不容易等到那幽冥血蓮成熟可是你卻一下給我搶走你這太欺負人了啊……”
聽這語氣已然是快要哭出來一般令得沉融月倒是有那麼一絲意外。
“你堂堂十境的幽冥老祖如此這般說不出不嫌丟人?”
“可你這麼欺負人說出去不也丟人麼?”
沉融月一時沉默片刻後她玉手一揮就見空中有無數個符印閃光凝聚而出最後形成一面光符幽冥老祖的元神印記更加的紊亂起來似要逃跑但卻被這面光符給鎮壓下了。
幽冥老祖這次竟然真的直接就哭了出來但很快又抑制住了因為這面光符並沒有將他的元神印記給鎮殺掉而是將他的元神印記給壓到了風從雲的身體之中。
一時間幽冥老祖疑惑不已但是卻感覺到自己能控制風從雲的身體瞬間大驚還未等他回過神來之時沉融月那豐腴動人的身軀已然坐在了他的身旁。
“只有半柱香的時間若你自己不把握住那也怪不得本宮。”沉融月道。
幽冥老祖徹底驚住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一陣狂喜。
此時他的元神印記徹底控制住了風從雲的身體在半柱香之內他就是風從雲。
風從雲不應該說是幽冥老祖完全占據了風從雲身體的他激動不已從下往上看去那絕世無比的風景躍然於幽冥老祖的眼中。
沉融月兩條修長完美的長腿並攏一起她斜坐於幽冥老祖的大腿側而從幽冥老祖的角度看去能夠看到沉融月那傲人無比的飽滿胸脯曲线猶若巨峰般聳立包裹於雪紡紗衣之中波濤洶涌。
猶如一位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般在幽冥老祖的眼中這位斜坐於自己身旁的絕世美人猶若女王氣質高冷美艷無雙高高在上的她有著漣漣艷光自那無暇的雪膚散發出來令得幽冥老祖心頭如是有烈火在焚燒般再也按捺不住便是起身向著高貴典雅的沉融月撲去。
然而幽冥老祖只是剛一起身就被沉融月以一根玉指壓了下來。
“本座忍不住了沉宮主不干娘你就行行好快讓本座泄一次火吧!”幽冥老祖急促的說道滿臉漲紅。
再看他胯下的那根肉棍早已是堅硬若鐵散發著騰騰的煞氣。
雖然幽冥老祖只是借助了風從雲的身體但是此刻是以他為主導的因此給人的感覺是他幽冥老祖躺在床上巨龍擎天。
看著急促的幽冥老祖沉融月淡淡道:“本宮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且躺好本宮此次滿足你一次便可。”
說著沉融月便伸出雪白如玉的柔荑一下將那擎天火熱的巨龍一把握住。
刹那間幽冥老祖爽的不能自已肉棒之上如雞蛋大的龜頭猩紅馬眼處張合著有著淡淡晶瑩的液體流淌而出。
幽冥老祖差點暴射而出但還是連忙忍住了。
“喔……干娘您的手……讓本座太爽了!”幽冥老祖激爽不已嘴里發出連連叫聲。
沉融月擼動起了那碩大火熱的肉棒溫柔的上下起來只一會兒便見幽冥老祖的臉龐漲紅他微微側頭便看到了那隱藏於裙中的兩條修長美腿雖不能完全看見卻早已是讓他心往神馳。
忽然幽冥老祖發出一聲怪叫只是因為沉融月的玉手微微用力將那根碩大暴漲的肉棒給用力一捏也令得幽冥老祖神色有點不自在。
“干娘是你叫的麼?”沉融月冷語如冰。
“這個……”幽冥老祖面露委屈之色“這個小崽子不也是這麼叫你的麼。”
“他是他你是你若你敢再這麼叫本宮就將你的元神印記打碎。”
“不要!”幽冥老祖哀嚎一聲忙道:“不了本座再也不這麼叫了沉宮主息怒啊。”
沉融月冷哼一聲倒也沒有再繼續嚇唬幽冥老祖了那如雪玉般的玉手又是恢復了溫柔上下擼動在這五根蔥白玉指的溫柔鄉中幽冥老祖的肉棒一下漲怒到了最大正對著沉融月那張嫵媚絕美的臉龐殺氣騰騰直欲衝天。
“噢~~~”幽冥老祖顫聲一抖忍耐不住的伸手向著沉融月那飽滿聳立的酥胸而去想要抓住那沉甸甸的一座巨峰盡情揉捏。
第五十七章
只是幽冥老祖的手眼看著就要靠近那猶如夢幻的飽滿胸脯之時沉融月的眼神忽然變得凌厲起來猶若兩柄利劍。
幽冥老祖只覺得有些冰寒伸出去的手不由得停住懸空在那兒再前進不得分毫。
但也僅僅是一瞬幽冥老祖忽然瞪大眼睛全身彷佛有一股電流劃過因為在那暴漲如怒龍般的肉紅龍頭之上一根蔥白如玉般晶瑩剔透的食指輕輕的劃過然後像是調戲一般在那馬眼之上婉轉揉捻。
這一下就刺激到了幽冥老祖令得他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嘴里又不禁發出叫聲來“噢噢……沉宮主您的小手兒……噢噢……弄得本座太舒服了……本座……要……要飛了……”
沉融月果醬般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麼?那你飛給本宮看看?”
“噢噢噢……”
“你這叫的也太難聽了。”
“喔……”
幽冥老祖極是艱難道:“本座受不了啦!”
刹那間便見幽冥老祖眼中一股紅光涌現了出來他猛坐起身就要往沉融月撲去。
然而終究是兩方的實力太過懸殊再加上幽冥老祖此刻只是元神印記入得風從雲的體內哪里會是沉融月的對手一下就被沉融月放出靈力纏繞全身動彈不得。
“本座好苦啊……沉宮主你……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瞧你這跟瘋狗一般的樣子若說了出去叫別人如何看你?”
“就算世人唾我罵我我也在所不惜我……我想干你!”
“怎麼個干法給本宮一一說來。”沉融月似是有意挑逗幽冥老祖的神經。
幽冥老祖此時宛若瘋狂一般‘嗬嗬’的喘著粗氣痴迷不已的看著這位風姿絕世而又無比動人的神女宮大宮主猶如是喝了最香醇的濃酒一般說道:“當然是把我的這根大肉棒送到宮主你的桃源蜜穴里去然後我再狠狠動狠狠干你把你干的哇哇亂叫讓沉宮主你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沉融月媚眼如絲美眸中有著盈盈水波流淌般絕美無比的容顏彷佛集結全天下的精華就算是那最嬌艷美麗的花兒也無法比上。
“你這廝還真是大膽居然如此妄想也不怕本宮就在這里捏碎了你的元神印記?”
沉融月那冰雪覆蓋的絕美容顏上竟然有著一絲一絲笑意。
而幽冥老祖則是豁出去了大喊道:“不怕不怕!我一點都不怕!就讓我狠狠干你一次吧只要能干一次以後我聽憑你的差遣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沉融月嬌嬌一笑“你們男人精蟲上腦都是如此麼?”
幽冥老祖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感覺被那雙勾人魂魄的美眸給看穿了。
幽冥老祖有些不能回答。
但見下一刻令他瞪大眼睛的是沉融月忽的稍稍起身然後在他震驚的注視之中沉融月那嬌俏滾圓的蜜桃臀一下在他的肚腹上坐了下來。
這麼一坐幽冥老祖的肚腹瞬間便感覺到了那蜜桃臀的圓潤與緊致豐腴誘人兩瓣豐滿的臀肉是隔著薄薄的衣裙卻猶若無物般的貼在他的肌膚之上。
而且就在幽冥老祖瞪大眼睛之際沉融月反手繞後一下將幽冥老祖的肉棒給抓在手心。
幽冥老祖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只見沉融月那豐腴圓潤的翹臀在這時微微的向後翹挺起來她抓著那根碩大猙獰的肉棒也向前貼去於是乎那碩大猙獰的肉棒便是一下頂在了神女宮大宮主的滾圓翹臀之上恰好在那兩瓣傲人豐腴的臀肉之中。
刹那之間幽冥老祖便感覺到別有一番天雖是隔著薄薄衣裙的貼著但是那肉棒上傳來的極致快感令得幽冥老祖全身汗毛張開猶有電流劃過。
幽冥老祖一時間忍耐不住雙手一下抬起啪的一下拍在那兩瓣豐腴的臀肉之上極其用力瞬間便是感覺到了那緊實臀瓣的肉感豐腴有致富有彈性他恨不得將手指給融化進去。
“美……太美了……”幽冥老祖有感而發的叫道:“噢噢……沉宮主你的屁股……太……太有肉啦……”
“你這廝竟敢不老實。”沉融月瞪了他一眼。
但在幽冥老祖的眼中沉融月瞪他一眼卻是有著萬千風情勾魂奪魄更是酥麻到了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也跟著沸騰起來。
然而這也僅僅是開始……幽冥老祖那碩大猙獰的肉棒貼在這位神女宮大宮主的臀溝之中沒過多久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微微的動了起來。
“喔……”刹那之間一股難以言喻的舒爽瞬間傳遍幽冥老祖的全身那肉棒爽的無以復加。
幽冥老祖滿臉都是舒爽的表情刺激到了極點沉融月媚然一笑也不言語只是反手握著那根粗大的肉棒緊貼在自己的飽滿香臀之上更加的用力。
沉融月的雙腿跪於幽冥老祖的腰側兩邊臀兒高翹在如此的緊貼之下她豐腴動人的香臀上下的頻率似是也快了許多自然是給幽冥老祖帶來更大的快感。
幽冥老祖哪里見過這種陣仗實在是難以言喻一時間便想要繳械可又想到只有這麼一次機會於是便只得生生的忍耐下來。
沉融月斜了他一眼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戳穿。
下一刻沉融月將那裙擺撩起只在瞬間沉融月那飽滿豐腴的臀肉便有片刻間的泄露出來其中僅有一條小小的絲帶鑲嵌在那豐腴的兩瓣臀肉之中。
裙擺落下不僅將沉融月緊實盈圓的香臀給容納了進去也將幽冥老祖的那根猙獰肉棒給包含了進去只一會兒幽冥老祖的表情再次一變難以自制。
因為這次沒有再隔著衣裙而是肌膚相親了。
那嫩滑豐滿的臀肉被幽冥老祖的巨龍給切身體會到了薄薄的熱氣撲打在那肉菰之上卻如火焰將幽冥老祖給點燃。
這一刻幽冥老祖再也忍耐不住雙手抱著沉融月豐盈的兩片臀瓣接著便是肉棒胡亂的向上亂頂就如打樁一般極為的瘋狂刺激。
“啊啊啊……沉宮主我要干你……我要干你了……”幽冥老祖大叫起來。
“呵呵。”沉融月不屑一笑。
而這一笑卻是對幽冥老祖造成了莫大的刺激。
不僅如此她那勾人奪魄的一對眸子里絲絲嬌媚又彷佛是在對幽冥老祖進行挑釁。
於是幽冥老祖用起來的力道更大不斷向上硬頂胡亂至極在那裙子之中便見里面一陣的起起伏伏不斷高隆又沉下去好似有一條碩大的魚兒在其中翻騰。
沉融月那絕美的臉龐之上有絲絲的紅潤漸漸浮起她整個人也是顯得愈發的嬌媚不已頰畔之上紅霞朝朝彷若熟透了的水蜜桃多汁可口。
幽冥老祖哪里忍受得了如是野獸一般猛坐了起來接著一下將沉融月壓在了身下去。
沉融月卻也不阻攔任由幽冥老祖胡亂的衝擊因為幽冥老祖膽敢將那物事放入她的體內她會立刻將幽冥老祖的元神印記給打碎。
而幽冥老祖卻也彷佛知道這點一般沒敢越线只是將那裙子翻起便看到了這位神女宮大宮主那兩腿之間最為絕美秀麗的風景。
第五十八章
躺在床榻之上的沉融月美艷無雙她那冰山般絕美的容顏上有著絲絲淡淡的紅潤嬌媚可人就彷佛熟透了的果實般嫩的似是能掐出水來肌膚如雪。
眉梢如黛眸含春意唇如櫻桃這張絕美的臉龐令人心醉幽冥老祖哪里見過這種陣仗只在瞬息之間就感覺心神沉醉迷戀到其中無法自拔。
此時的幽冥老祖有著少年的軀體一顆心還是他那個年紀的。
其實幽冥老祖本身就長得有些丑陋加上常年修習魔功經常出入幽冥血泉面貌就算是想英俊帥氣也不行他眼睛里透露出來的是如妖獸一般的邪惡目光。
“美美美!”幽冥老祖連連感慨“本座我不知見過多少仙子一般的人物可是比起沉宮主你來那些仙子般的女子都不過是庸脂俗粉啊。”
聽得這話沉融月輕笑一聲“幽冥老祖你這般恭維可是忒沒意思本宮是絕美無比可是一山還有一山高你可不要精蟲上腦把本宮捧得太高了你們男人精蟲上了腦就胡亂說一氣的話本宮可是聽得太多了。”
幽冥老祖嘿嘿一笑“沉宮主慧眼如炬智深如海本座什麼話都瞞不過沉宮主真的是汗顏啊不過那些話都是本座的實話絕無半點虛言本座敢以‘心劫咒’發誓。”
心劫咒乃是修行界最惡毒的法咒之一若是有人用了心劫咒以此發誓敢說出與心內不同的話語來那麼便會遭到反噬。
沉融月有些意外的看著跪在自己兩腿之間的幽冥老祖笑道:“幽冥老祖為了快活一次你舍得下如此大的血本?”
幽冥老祖道:“只要能與沉宮快活一次本座就算是減少百年壽命也願意啊。”
此時幽冥老祖的眼神炙熱已經無心再多說了他望著躺在自己面前的沉融月這位高貴典雅如那雪山之巔最為清冷的一朵冰天雪蓮她散發出誘人的氣質就算只是一個最為細微的表情都讓幽冥老祖感到熱血沸騰不已。
幽冥老祖一只手不自覺的扶上了沉融月那滾圓有致的大腿之上頃刻間便感覺到了那大腿肉的肉感富有彈性緊致滑膩而幽冥老祖便是情不自禁的捏了捏感受著那豐富的肉感。
此刻幽冥老祖披著風從雲的軀體身軀精壯只是難掩少年英氣胯間一根肉棒早已是高聳挺立耀武揚威而幽冥老祖的一手右手扶著沉融月的滾圓大腿左手則是握著那根粗大猙獰的肉棒往下壓去一下便是放在了那絲綢薄縷掩蓋的兩腿之間。
然後幽冥老祖便是聳動起來那根粗大猙獰的肉棒在沉融月的兩腿之間摩擦雖然是隔著薄縷衣衫但是已經彷若無物。
幽冥老祖一聳動起來便是立刻壓制不住的粗暴野蠻格外有力他以手壓著那根碩大的肉棒以此聳動著看似是在隔靴搔癢卻是說不出的快活與舒服。
有誰能對堂堂神女宮大宮主做出這種事情不知有多少人將這位絕世美婦當成心目中的仙子女神就算是摸摸她的玉手或是能求的她嫣然一笑都算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僅僅只是如此幽冥老祖便都有些滿足了而且也不敢再祈求其他如此最好。
幽冥老祖漸入佳境粗魯如蠻獸般的他愈發的用力因此也漸漸沒注意到他的粗大肉棒一時間向著沉融月的平坦小腹而去而他跪著的兩條大腿則是與沉融月那飽滿渾圓的臀瓣拍打在一起每當幽冥老祖前聳之時兩者便會撞擊到一起。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沉融月那一襲如雪般薄薄的裙擺往上撩了起來不大多會兒她那兩條最是修長美潤玉腿便是暴露在空氣中肌膚似雪如凝脂白玉潔白無瑕彷佛盈盈生輝。
而裙擺褪到了沉融月的胯部之上她那嬌嫩飽滿的雪臀也隱隱的露出大半若隱若現春光無限雖未完全暴露於空氣之中可就是這般半遮半掩最是誘人。
幽冥老祖的手壓著肉棒不斷前聳可隨著沉融月那衣裙的撩起也不知是幽冥老祖有意還是無意肉棒一滑頓時便落到了沉融月那嬌嫩平坦的小腹之上始一接觸那如雪玉般滑嫩的肌膚略帶點秋意的冰涼刺激的幽冥老祖身軀一顫。
而幽冥老祖不由得低下頭去便是再移不開視线。
就見沉融月那美麗的兩腿之間芳草萋萋草深茂密其中只有一條三角形的絲帶捆縛在上面而一條絲帶從中往下延伸而去穿過那如仙境般的桃源洞天如此這般也是遮掩不住那美艷柔嫩櫻桃穴兒碧波無暇粉嫩嬌艷。
蓬門就在那條無法遮掩的絲帶中若隱若現兩瓣唇兒粉艷艷的似是有盈盈玉汁浸潤誘人至極。
幽冥老祖呼吸急促便再也不管不顧左手握著粗大猙獰的肉棒殺氣騰騰便是要直穿進去。
“爾敢!”沉融月一聲嬌斥。
可惜卻也晚了幽冥老祖的那粗大的肉棒前端一下便是刺入到粉嫩嬌潤的花穴之中瞬間便是沒入進去了一半。
而那粗大向外擠撐令得沉融月如水蛇般腰肢微微上揚離開床面。
“哦……哦哦……”幽冥老祖發出舒爽的呻吟那粉嫩肉壁擠壓包裹的溫軟令得幽冥老祖感覺到無限舒適精關在這時竟然就要打開傾瀉而出。
可不能就此射了!幽冥老祖心中一聲怒吼趕緊停下不敢再動。
幽冥老祖面色漲紅整個人緊張無比再低頭一看沉融月那絕美無暇的面容此刻嫵媚精致煞是勾人尤其是那一雙瞪著自己的美眸最是勾魂奪魄。
如此尤物想不到自己竟然插進去了幽冥老祖爽的不能自已。
“你這混賬還不快給本宮……退出去!”
沉融月面含霜雪。
第五十九章
春宵帳暖芙蓉花開。
客棧那最精致豪華的客房里一張大床錦被絲絨溫暖如春。
而在那絲軟的錦被之上躺著一位女子。
這女子風情正茂如瀑的黑發隨意的清散在那香枕之上她的容顏絕美風華絕代那如玉脂般的肌膚無暇生輝一雙盈盈的水眸風情萬種好似會說一般勾魂奪魄。
她的朱唇如櫻桃般粉嫩嬌艷好似熟透了的秋實欲要引人品嘗。
而此刻那雙美麗的劍眉微微的皺著好似有說不出的一絲憂愁似有楚楚更令人想要疼惜一番讓人一時會忘記這位躺著的會是那蓬萊島神女宮的大宮主絕代風華冠絕無雙。
而此刻幽冥老祖跪於沉融月的面前在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之間幽冥老祖胯下的肉棒煞氣騰騰筆直向前已經沒入大半只是此刻卻無法再進入。
不是幽冥老祖不想而是始一刺入他便感覺到了那里面的緊致粉嫩肉壁緊緊包裹好似溫水般的灼熱又濕滑令他的精關難以自持想要一瀉千里。
幽冥老祖不想就這般一下傾瀉出來只能按搶不動慢慢的平復下來。
高貴典雅的沉融月看著滿臉舒爽的幽冥老祖他彷佛未聽到自己的話語一般於是沉融月再度加重語氣厲聲道:“幽冥老祖本宮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就見幽冥老祖臉色一喪幾乎是哭喪著臉道:“哎喲喂沉宮主啊本座這都進來了您再讓本座拔出去那不是要我的命嘛。”
沉融月冷聲道:“本宮可沒讓你插進來。”
幽冥老祖:“這……這……”
“嗯?”
“拔不出來啦。”幽冥老祖叫道。
“你就不怕本宮殺了你?”
“怕個毛!”
幽冥老祖忽然來了脾氣熱血上涌滿臉瘋狂的說道:“只要能快活一次我就是死那也無憾了!”
沉融月略有詫然“你還真是不要命了?”
幽冥老祖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下一刻幽冥老祖終於平定下來他的下面猛然向前一聳便見那碩大猙獰的肉棒勢如破竹般全根沒入到了那濕滑水潤而又溫暖的玉穴之中。
好似巨劍入鞘幽冥老祖本是跪著的但在這一刻他順勢趴了下去那碩大猙獰的肉棒更是向著里面抵入了進去嚴絲合縫的交合在一起。
“噢……”
而就在幽冥老祖那肉棒沒入到濕潤的花房中之時他立時發出一聲愜意且悠揚的叫聲靈魂在這一刻都彷佛得到了升華。
進去了總算是進去了!幽冥老祖全身血液沸騰在這一刻整個人如是被火焰給點燃了般。
而躺在床上的沉融月兩腿張開幽冥老祖就趴在她的身上兩人肌膚相親如此這般的交合在了一起。
而幽冥老祖半秒都按捺不住急切動了起來用那根碩大的肉棒在沉融月的蜜穴之中攪動起來。
“啪啪啪啪……”一陣肉體的撞擊聲在這時連綿不絕的響動起來。
沉融月面頰潮紅媚眼如絲絕美動人的她嬌軀豐腴兩條修長滾圓的玉腿漸漸纏繞上了幽冥老祖的腰間。
“噢噢……沉宮主干你……我要干你……”
“呃呃……你這混蛋……竟敢用強……”沉融月嬌聲顫顫斷斷續續然而就是如此卻彷佛在幽冥老祖的耳邊回蕩猶如那絲竹魔音更加激起幽冥老祖的獸欲。
本來幽冥老祖還擔心沉融月是否會將他擊殺於此那樣什麼都沒了但是讓幽冥老祖想不到的是這位高貴的神女宮大宮主非但不殺他反而還以那魅惑勾人的話語嬌嗔。
這讓幽冥老祖如何不激動幽冥老祖就彷佛是吃了神藥一般用力粗暴雙手撐在沉融月那豐腴嬌軀的酥胸兩側兩條腿微微的並攏在一起然後便是抬臀往下衝刺在一記深深暴刺之後臀部又往上抬接著又往下深刺如此往復。
“啪啪啪……”
“嗯嗯……輕……輕點……”沉融月輕聲囈語。
幽冥老祖聽得這話卻無半點的停歇反而用力更甚:“好爽……真的是太爽了……沉宮主我干……我干死你……”
沉融月呵的一聲“就憑你?”
幽冥老祖被刺激熱血上涌怒吼道:“對就憑我!啊啊啊啊……干你干你……”
沉融月媚眼如絲那絕美的臉龐上春潮涌動紅霞滿天嬌艷欲滴的彷佛能滲出水來似是能吹彈可破。
而那朱玉般的櫻桃紅唇微微的張合著龕動閉合吞吐著絲絲熱氣。
此刻的沉融月最是美艷動人她如那雪山之巔的神女躺在床上的她散發著誘人至極的氣息春情彌漫無需她動彈卻已是最美的姿態。
“啊啊啊啊……”
幽冥老祖使勁的衝刺好似要將自己所有的力量使用出來他用粗大猙獰的肉棒直搗黃龍不斷在里面攪動泥濘翻涌汁水亂顫。
“射吧……快射吧……”沉融月忽的喘息著說道。
這一聲落在幽冥老祖的耳中令得幽冥老祖全身毛孔張開“沉宮主……啊啊……”一陣連番抽刺。
幽冥老祖忽的停下下來又跪了起來他想變換一個姿勢。
就見幽冥老祖雙手各自抄起沉融月那豐腴滾圓的兩條玉腿扛於肩上而在這個過程中幽冥老祖碩大的肉棒始終沒有從那泥濘的花穴之中退出來。
沉融月那兩條長腿被幽冥老祖扛在肩上玉腿修長極致高挑如是羊脂白玉一般肌膚無暇每一寸肌膚都好似奶雪般白皙精致。
“啪啪啪啪啪……”剛一扛起來幽冥老祖不停歇又是繼續衝刺。
而這一次兩人交合的部位便是更為清晰就見幽冥老祖在抽插的同時隨著他的賣力聳動他的肚腹與沉融月那豐腴緊致的並攏大腿撞擊在了一起極具視覺衝擊力。
幽冥老祖感覺如是升天快活不已。
可是突然間他忽的一聲驚叫:“好緊……好緊……沉宮主別這麼緊……”
雖是如此說著可幽冥老祖卻是動作不停。
“呵……你這混蛋……還不快給本宮射出來……”絕美動人的沉融月一聲冷笑。
雖然春情潮動但此刻的她卻是掌握全部局勢。
“啊啊啊……來了……要來了……”幽冥老祖狂叫。
“來吧來吧……”沉融月亦是跟著呻吟起來似有催促“快些來快些來……本宮也要來了……”
“啊啊……射……射了!”
“喔喔~~~”
第六十章
隨著兩聲嘹亮的長吟客棧房中又漸漸恢復寂靜好在房中早已被沉融月親手下了結界不然他們的聲音早已傳了出去畢竟這客棧的隔音效果如何誰也不知。
幽冥老祖不忍將肉棍拔出來余韻猶在那愜意舒爽的感覺不知如何形容。
“你這混蛋還不快將那物事拔出來等著本宮生氣麼?”此時沉融月的聲音響起。
幽冥老祖不敢有違逆趕緊將那碩大猙獰的巨龍拔了出來就見巨龍頭一揚還有點調皮的意味幽冥老祖嘿嘿笑著都有些傻樂似的樣子。
而在此刻沉融月那兩條修長完美的玉腿還被幽冥老祖扛在肩上看著那蜜穴花房嫩肉微微的張合粉嫩嬌艷肌膚雪膩刺眼一時間幽冥老祖又有些難以自持很肉棒不禁又有些硬了起來。
但是一股巨力忽然將他推開。
沉融月豐腴嬌軀飄然如葉的坐了起來又恢復了那般超然出塵的冰冷模樣她冷冷的說道:“好了幽冥老祖滿足你一次了也該你為這孩子解毒了。”
幽冥老祖依依不舍道:“這個……”
沉融月轉頭望來美眸如玉充滿著寒氣“怎的你還想再來一次?”
幽冥老祖很想點頭但是訕訕一笑終究沒敢點頭連忙道:“沉宮主放心這孩子的毒本座立刻幫他解了還有先前本座對你的那些承諾決不食言。”
沉融月盈圓的水眸中猶有媚意未散此時多了一抹詫異“本以為你是精蟲上腦才說出那些話來的沒想到你竟還當真了?”
幽冥老祖道:“我向來說話算話!沉宮主以後但凡有差遣的方飛劍傳書即可我以信譽擔保絕對第一個趕來。”
沉融月有些無言以對不承認也不否認轉移話題讓幽冥老祖別再磨蹭趕緊將風從雲體內的毒解了幽冥老祖連忙應下忙活起來半個時辰過去之後幽冥老祖的元神印記自風從雲的體內飛了出來而風從雲處於昏迷。
幽冥老祖的元神徘徊不願散去。
沉融月冰寒如雪“還有事?”
幽冥老祖目露不甘之色盯著沉融月那豐腴傲人的成熟身軀喉頭蠕動“多謝沉宮主讓我今夜渡過一個曼妙的夜晚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沉融月淡淡道:“來日方長。”
幽冥老祖先是一愣繼而臉上露出興奮驚喜之色。
“看你表現。”沉融月復又這般道了一句。
“宮主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幽冥老祖忙道。
最後幽冥老祖化作的元神化作一道黑芒如鬼影般離去這客房里便恢復了寂靜只留下高傲如雪的沉融月與赤身裸體的風從雲。
沉融月扭過頭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風從雲忽的想起了自己那個兒子不知他到沒到南虎城有沒有見到他的三姨娘。
這一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波折以他那性子也不知能否吃得了苦要是吃不了苦又能與誰說?娘親不在他的身邊了他能否成長起來又有沒有想自己?許久不見都有些想他了呢。
沉融月心念頗動想到自己的那個兒子沉融月那如冰山般絕美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淡然溫和的笑容嫣然過百千花開。
……軍皇山。
此處是潛龍大陸東方的一個大勢力之一亦如蓬萊島的神女宮一般而比之那神女宮老實說軍皇山的實力要強上一截。
就說軍皇山隱世不出的老怪物都有好幾尊就算是十一境的修行者前來也討不了好。
而且近年來軍皇山的好苗子頗多。
軍皇山巍峨龐大山頂上勢開闊平原萬里其上有諸多華麗高大的宮殿也就世俗皇宮能比得上了。
時值春季鳥語花香軍皇山一處猶如仙境般的方有一位女子與石盤之上打坐。
在女子身後是一個巨大的火山洞口那里面紅光噴涌猶如凶獸嘶吼聲震九天足以擾亂修行者的心神但女子卻不為所動。
女子身穿一襲勁裝紅衣身段曼妙猶如無骨傲人的胸脯雖然被包裹於紅衣之中卻仍然是高傲聳立輪廓挺高威而不垂。
女子嫣然是走的武道一路在她的身旁橫著一把長刀那長刀泛著寒光森然可怕。
打坐許久女子豁然睜開眼睛她有著一股英姿颯爽的氣質那雙眼更是鋒利若劍。
此時一個男子緩步行來身後跟著幾個軍皇山的弟子。
為首的男子端的是豐神如玉相貌英俊他頭戴玉冠如同一位君子溫潤如玉。
“晚照。”男子打了一聲招呼。
秦晚照站起身來嘴角露出一縷笑容“鴻禎師兄。”
晏鴻禎道:“晚照你今日又要闖這紅蓮洞?”
秦晚照點頭“我已闖過三關還有六關未闖待得我闖下那六關便是我突破到六境之時到時候我便下山去歷練修行。”
晏鴻禎嘆了口氣“想不到晚照你竟然有如此決心你若突破六境就算是七境修行者恐怕也不是你的對手。”
秦晚照道:“那也比不上鴻禎師兄你如今已是七境已然是橫掃了。”
晏鴻禎笑著自謙說哪里比得上晚照他身後的幾個軍皇山弟子也都跟著夸贊。
而秦晚照心里倒是沒有絲毫波動對於這樣的夸贊她從小聽到大已經是心靜如湖水般平靜。
秦晚照轉身走到那被稱為紅蓮洞的巨大洞口站定晏鴻禎揮手屏退了那幾個弟子然後步伐穩健來到了秦晚照的身。
晏鴻禎低頭從後面瞧著這位軍皇山山主的千金如是欣賞世間最為玄妙絕頂的法寶不放過一絲一毫。
從後方看去秦晚照那柔長嬌人的身段亭亭玉立香腰瘦削如水蛇一般嬌柔楊柳依依而那小細腰往下便是不怒自挺的香臀渾說圓潤的高翹而起形態豐滿被一襲紅裙包裹淋漓盡致。
晏鴻禎心頭火熱似是螞蟻爬過四下無人再顧及不得分毫向前一步伸手一把攬住秦晚照那纖柔嬌細的玉腰一把將她攏入懷。
第六十一章
美人入懷自是讓晏鴻禎心中大動襠部頂起一根大帳篷胯下的那根活兒立刻就變得不安分了起來。
在軍皇山誰不知這秦晚照是天之驕女從出生的時候便是有異象修煉天賦絕頂如果不是其父軍皇山的山主故意為之秦晚照早已進入到了八九境的境界。
這是一種壓制的手段待得時機成熟秦晚照能夠一躍進入十境那時便是站在山峰之巔可怕至極。
除了天賦之外在軍皇山中秦晚照亦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還有她的美麗更是牽動了不知多少軍皇山男性弟子的心可以說是眾多男性弟子追求的對象趨之若鶩。
秦晚照艷麗動人年紀輕輕卻已然是出落的沉魚落雁出水芙蓉。
秦晚照以武入道她的身體更是美麗動人不論走到哪里都會成為令人最矚目的焦點尤其是那兩條盈盈修長的美腿滾圓緊致不是那種瘦削而是極有肉感不知是多少弟子心中所幻想過的。
追求秦晚照的不知有多少其中不乏有各種天才而晏鴻禎便是其中之一。
要說晏鴻禎為何能拿下秦晚照原因還在於秦晚照說想吃盛產於一處魔的魚兒晏鴻禎當即便去了一個月後帶著那魚兒歸來滿身是傷讓心兒堅硬的秦晚照也不由為之有些動容。
再加上晏鴻禎此人也是長得英俊至極樣貌雖說有點陰柔但是皮膚白皙如玉卻是女子最喜歡的那一類而且修行天賦也不差秦晚照才略略答應下來。
晏鴻禎從後方一手摟著秦晚照那纖纖如水蛇般的柳條細腰他的胯部則是早已緊貼上去那里本就是頂起了一支大帳篷恰好就頂到了秦晚照那豐盈圓潤而又緊致的翹臀上雖是隔著一襲衣裙但是秦晚照卻仍能感覺到那碩大。
晏鴻禎幾乎是俯身貼在秦晚照那高挑動人的嬌俏身軀之上下巴擱在秦晚照的香肩之上兩人側臉緊緊貼在一起。
晏鴻禎的鼻子里吸入秦晚照那發絲間的香氣滿臉的迷醉之色動情至極的說道:“晚照你不知道這些時日師兄我想你想的心慌每天茶不思飯不想今日終於見到你了我好歡喜啊。”
說著晏鴻禎下面便是聳動起來雖然是隔著衣物的可從晏鴻禎滿臉的舒爽之色看得出來就算如此晏鴻禎照樣是享受至極。
秦晚照那如玉的頰畔上滲透出了誘人紅霞低聲道:“鴻禎師兄不要這樣。”
晏鴻禎道:“我想你想的好苦晚照師妹此無人你我不如就快活一番吧。”
一邊說著晏鴻禎的兩只手便不安分緩緩向著秦晚照那飽滿高聳的胸脯攀爬而去眼看著那兩座傲人雪峰要落入晏鴻禎手掌之際秦晚照身上忽的涌出一股靈力。
下一刻晏鴻禎便被一股大力給震飛但又很快穩住身形。
晏鴻禎神色愕然“晚照師妹?”
秦晚照轉過身來道:“鴻禎師兄此事不急於一時待我破鏡之後我……”
她眼媚如絲:“我必定會滿足於你的可好?”
晏鴻禎松了口氣道:“我還以為你是討厭我了呢。”
秦晚照道:“怎會只是我不想落於那人之後罷了。”
“那個廢物?”
“嗯待我實力強大之時便會去退婚畢竟只是父輩定下的婚約我秦晚照不想受制於人而且還只是一個廢物。”
晏鴻禎道:“我絕對支持你!那樣的廢物怎麼配得上晚照師妹你。”
說著晏鴻禎走上前去雖然心中躁動但他還是忍了下來保持君子風度。
“師妹我與你一同入紅蓮洞中闖關為你護陣。”
“那就多謝師兄了。”
……南虎城。
沉秋正在修煉准備著突破境界。
他如今是四境修為正准備突破到五境在別人眼中他是廢柴但是在修煉了‘逆神九轉訣’之後沉秋的修行速度正火速般的提升。
但是修行不宜急躁也並非一日之功眼看差不多了沉秋便停了下來離開房間然後來到院子之中。
此是唐府院子曲折幽深眼見天色還早沉秋便打算出去逛逛。
來到大街之上沉秋欣賞著南虎城里的人土風情一路走來沉秋心中感慨無比這比冷清的神女宮要熱鬧得多了。
忽的沉秋看到前方有一群人圍攏著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一看才得知是那城牆之上掛著一張大橫幅的通緝令而通緝之人竟然是魔教聖女。
這就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通緝畫像上是一個女子戴著面紗看不清全貌但不知是不是那畫師太過厲害竟然畫的極為傳神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眼媚如絲水波蕩漾令得許多觀看的人都是艷羨不已紛紛議論一位魔教聖女竟然如此絕美。
沉秋亦是被驚艷到了他與旁人不同從畫像上女子的眼中看到了凌厲的冰冷殺機。
看了會兒沉秋覺得自己與其打不著八杆子的關系於是便退去了繼續在城里閒逛待得沉秋回唐府之時正遇上一架馬車踢踏踢踏的行來。
沉秋望去那車門窗簾拉開發現里面一個老人竟然抱著三姨下來。
那老人面容瘦削眼窩深沉嬌俏豐腴的沉幼蝶在他的懷中閉著雙眼似是昏迷不醒。
沉秋臉色一沉立即走上前去面色冷厲老人看到沉秋神色不對連忙說道:“夫人被人偷襲昏迷不醒小的是唐府酒樓的店掌櫃是在酒樓里看到夫人遇難這才將夫人送回來的……”
老葛連忙解釋。
沉秋這才有些釋然收斂起了殺機道:“我叫沉秋這是我的三姨。”
老葛哦哦兩聲恭敬笑道:“原來是沉少爺既然已經到家了那夫人就交給您了。”
沉秋接過了昏迷不醒的沉幼蝶將其抱在懷中不顧老葛怎麼想他轉身走進了唐府之中。
老葛目送著沉秋消失在門口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轉身坐到馬車里讓車夫驅車揚長而去。
進入府中沉秋抱著昏迷的沉幼蝶去往她的臥房一道聲音自身後響起:“沉兄!”
“塗兄。”
面貌丑陋而又瘦矮的塗犬連忙上前來看到方逸懷中的沉幼蝶不由訝然道:“夫人這是怎麼了?”
沉秋道:“說來話長進屋里說吧。”
進入臥房中沉秋將沉幼蝶放於床上塗犬關切的看了過來。
“沉兄我略懂一些醫術不如讓我幫夫人看看?”
“真的?那就麻煩塗兄了。”沉秋沒有懷疑。
第六十二章——第六十三章
沉秋面露關切之色看著塗犬為自己的三姨把脈。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此時似是失去了知覺從面色上來看也並無什麼病態之色只是額頭上有細密的香汗滲出那嫩的能出水的無暇肌膚上有隱隱的紅潤滲透出來讓她顯得有些艷光明媚也煞是誘人了幾分。
由於先前太過忙碌也不知怎的回事沉幼蝶胸口的衣領凌亂的開了幾分。
那淺紅色的肚兜邊緣露了出來雖然只是冰山一角可是卻因為沉幼蝶的胸脯太過飽滿呼吸也有點紊亂那傲人酥胸似乎隨時都會掙脫出籠。
肌膚如雪般的無暇美麗至極彷佛牛奶般的滑膩。
沉秋注意到了這點有心想要過去替自己的三姨將那領口拉上可是一看到坐於床邊的塗犬他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這樣做有掩耳盜鈴的意思。
若是不去做或許塗犬還發現不了。
而且沉秋觀塗犬此刻目不斜視一副正容的樣子便沒有什麼懷疑。
過了約有半柱香的時間塗犬從一種境界中回過了神來沉秋連忙上前詢問。
“塗兄怎麼樣了?”
塗犬搖了搖頭輕輕一嘆:“唉唐夫人的身體並沒有受傷只是呼吸有點紊亂我也查不出什麼毛病。”
沉秋眉頭一皺:“那該如何?”
塗犬:“不過我剛才……沉兄我這麼說了你別生氣。”
“我怎會生氣你說便是。”
“就是我剛才為唐夫人把脈之時觸及到她的肌膚發現她的肌膚有些滾燙我想她應該是中毒了。”塗犬道。
“那該怎麼辦?”沉秋立即問道。
“這樣我開一個藥方你且去抓一些藥回來熬著先讓夫人的身體溫度降下來。”
“好!”
沉秋欲要離去猛想起什麼又轉過身來鄭重的抱拳道:“麻煩你了塗兄。”
塗犬伸手拍拍沉秋的肩膀笑道:“你我是兄弟何必這麼見外快些去吧這里有我照看著你不必擔心。”
沉秋拿了塗犬寫的藥方立即離去了。
不論如何也要盡快把藥抓回來然後熬藥為三姨服下。
在蓬萊島神女宮的時候小時候沉秋最親的人便是沉幼蝶了。
二姨沉如歌天生就喜歡玩再加上她恐怖的修煉天賦在潛龍大陸上幾乎是橫行無忌最喜歡的也是逗弄沉秋搞得沉秋都怕了。
然後便是母親沉融月她一向冷冰冰的不喜與人交談向來果決獨斷。
曾經有邪魔外道之人殺上神女宮來那一日還是孩童的沉秋親眼看到母親讓諸多巨擎魔頭隕落血流成河對她又是恐懼又是害怕。
但是沉秋卻也知道母親是愛自己的只是不同於兩位姨她一直都將感情埋藏的很深。
來到唐府外沉秋立即就向藥鋪快速行去。
很快便是來到了藥鋪之中沉秋按照塗犬給的藥方抓了許多藥然後再快步趕回唐府。
只是當塗犬路經一條便捷的小巷之中陡然頓步。
沉秋眉頭一皺立即運轉靈力於全身以作戒備。
沉秋雖然自小是在神女宮長大的有母親保護沒有受到過什麼生命威脅但是出來這麼久了沉秋一路上都在經歷各種各樣的事情。
此刻他的心中有了戒備。
突然間有一絲絲鈴鐺輕輕碰撞的聲音彷佛是風鈴聲由遠及近。
沉秋抬起頭注視前方一個黑衣女人邁動款款的蓮步走了過來。
刹那間沉秋的心中一跳。
黑衣女人身穿一襲黑色的連衣長裙她高挑的身體曲线被盡數的勾勒出來從上到下凹凸有致有著一股邪魅的味道。
她蒙著面紗黑發高挽只露出來的那雙美眸里碧波蕩漾彷佛狐狸的眼睛般勾人無限。
一時間沉秋的呼吸快要屏住怔怔的望著。
但很快沉秋感覺到了一股危險面色一凜當即躲閃。
叮叮叮!就在沉秋原來所站的方多出了三個拇指大的深坑。
“咦。”黑衣女人那亮麗的美眸中有一抹亮光:“竟然能躲過本聖女的妙影針。”
“你是誰?”
“呵呵本聖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梵琉璃。”
沉秋似是想到了沉聲道:“你是那個被通緝的魔教聖女?”
梵琉璃的眼眸里浮現出笑意:“嘻嘻你居然猜出本聖女的身份了既然這樣那本聖女可就留你不得了呀。”
……塗犬將門關上又回到了床榻邊的椅子上坐下。
然後塗犬的視线一下落到了沉幼蝶的身上而就是如此塗犬的視线就再也移不開了就如釘在了沉幼蝶的身上一般。
“仙女仙女啊……”塗犬的喉頭蠕動吞了幾口唾沫。
床榻之上的沉幼蝶閉著眼面色安詳的睡著小家碧玉而有著人妻氣質的她沒了那種少女的青澀有的只是身為人婦的熟媚卻又內斂於其中。
沉幼蝶的領口已經開了許多里面那紅色的肚兜好似一團火般紅艷艷的將她胸前的兩座傲人雪峰給包裹住。
可就是這樣半遮半掩更是透露出無盡的誘惑。
那嬌嫩嫩的小嘴唇油光誘人彷佛熟透了的水果讓人恨不得親上一口。
塗犬吞咽著口水很想低頭吻上去。
可是……塗犬此時卻又想到了沉秋這位待自己如親兄弟般的人理智又讓塗犬壓制住自己的獸火。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沉兄若是我這樣做了以後還有何顏面去面對他?”面相丑陋的塗犬握緊拳頭如此這般的對自己說道。
然而當塗犬低下頭之時卻是看到了自己的襠部頂起了一定大帳篷高高的早已擎天一柱與那粗褲子摩擦著有爽感卻又有著阻攔讓人想要衝破這層束縛。
“嗯~~~”突然一聲嬌吟響起將塗犬從折磨中拉了回來。
他連忙看去床榻上的沉幼蝶居然有些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塗犬心中有些失落但還是連忙道:“唐夫人你可算醒了。”
沉幼蝶欲要輕啟朱唇開口說話。
忽然她的神色一震面頰迅速的浮上一層緋紅。
塗犬心里大驚他對這種事情可不熟悉連忙問道:“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是哪里不舒服還請告知我還算略懂醫術一定會盡全力救治你的。”
沉幼蝶無心理會塗犬此時她的全身燥熱彷佛如火焰一般在燃燒。
這一股燥熱來自小腹令得沉幼蝶立即想起先前與那個黑衣女人交手的時候那黑衣女人將一道符咒打到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起初的時候並無異樣沉幼蝶也沒放在心上但現在來看那道符咒起了作用。
沉幼蝶精通於符咒自然知道這符咒是什麼。
她立即運轉靈力對抗這道符咒所產生的作用繼而慢慢的坐起身來一旁的塗犬一看連忙伸手去攙扶。
終於沉幼蝶的身子坐了起來看向某處“去將那個小盒子拿過來。”
塗犬應聲連忙過去將一個小盒子拿了過。
沉幼蝶將小盒子打開里面裝著一支毛筆但是這支毛筆卻與普通的毛筆不同主要是毛筆上的毛須那是一種高級靈獸的毛發所制成的。
沉幼蝶又取出一張金色的紙她手執毛筆迅速的在金色紙張上寫下一道符咒。
“你……轉過身去。”
“哦是是……”塗犬連忙轉過身去。
在塗犬轉身之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這令得他立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那頂起帳篷的襠部原本沒有疲軟的跡象在此刻更是堅硬如鐵因為脫衣的聲音很容易讓人產生幻想腦補。
沉幼蝶將小腹處的衣服拉開她的玉腰纖細窄瘦在那平坦光滑而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有一道黑色的符咒印在那雪嫩如玉的肌膚上有一條條經脈似的紋絡向著四周蔓延。
沉幼蝶立即將自己寫就的那張符紙貼於小腹之上就見那張符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融於那如雪般滑膩的肌膚之中消失不見。
直到此時沉幼蝶那臉頰上的紅潤才微微的漸消但是仍然留有余味。
“好了你且轉過身來吧。”沉幼蝶道。
塗犬這才轉過身來但是神色有點不自然兩腿並攏微微彎著腰。
一開始沉幼蝶並未看出來但是沉幼蝶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方視线落在了塗犬的襠部立時看到了那頂起的大帳篷。
雖然塗犬有意遮掩可是也著實是他天賦異稟那根東西忒大了些頭兒埋藏不住。
沉幼蝶頰畔上的紅潤原本消散了幾分此時又重新的浮現了出來。
沉幼蝶想要假裝沒有看到但是塗犬已經發現了他連忙俯下身子雙手捂住那頂起大帳篷的襠部面露尷尬訕訕之色。
“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塗犬連忙解釋。
沉幼蝶看著塗犬沉默了會兒說道:“你先出去吧。”
塗犬連忙點頭起了身來但還是捂著襠部向著屋外小跑而去。
塗犬不僅面貌有些丑陋不堪就是身子也顯得瘦削矮小跑起來的一幕落在沉幼蝶眼中雖然不至於讓沉幼蝶產生厭惡卻也談不上什麼喜歡。
畢竟有侄子的關系擺在那兒沉幼蝶也不會表露出自己對其的不喜。
塗犬一下跑到門口眼看著就要出去了可卻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聲令得塗犬不由得止步轉身望去頓時一驚。
只見坐於床頭上的沉幼蝶嘴角竟有一抹心血流淌而出她的面色紅潤若霞看起來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有些焦躁難耐。
不過塗犬哪里注意得到這些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她飛快的跑了過去。
“夫人你怎麼了還請與我說一下我立馬為你進行救治。”
塗犬一邊說著一邊抓起沉幼蝶的皓腕為其把脈。
然而塗犬的修為功夫實在太低雖然略懂醫術但是對於沉幼蝶肚腹上的那種高深符咒他是半點辦法沒有。
正在這時沉幼蝶忽然一把抓住塗犬的手臂這令得塗犬一怔。
抬起頭一看竟發現沉幼蝶的那雙秋水眸子里促狹著勾人的媚意媚眼如絲碧波蕩漾當真是好看的緊一下就把塗犬的魂兒給勾了去。
塗犬吞了口口水低聲道:“夫……夫人?”
“出……出去!”沒想到沉幼蝶卻是對他一聲大喝。
“啊?”塗犬有些驚訝旋即搖了搖頭故作正色道:“不行!夫人你此時的狀況很不好我若出去你出了事該怎麼辦?要是沉兄回來了知道我不管不顧那我塗犬有什麼臉面去面對他?我塗犬雖然修為底下但也絕不是那種遇事就閃的人就算夫人你讓我走我也絕不會走的!”
塗犬說的義正言辭聲音敞亮讓人聽不出作偽之意。
痛苦中的沉幼蝶抬起頭來詫異的看著這個面相丑陋還有些賊眉鼠眼的男子心中有些驚訝。
“沒想到你竟然有這般心思。”沉幼蝶輕聲說道。
“不管夫人是否看得起我我都不會走的!”塗犬說道。
“唉罷了。”沉幼蝶那絕美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為難之色似是有些猶豫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你……你且掀開我肚腹上的衣服。”沉幼蝶道。
“……”塗犬頓時驚住不敢置信。
“快些!”沉幼蝶撇過頭去又道了一聲。
“噢噢。”塗犬連忙點頭手有些顫抖手指夾著一截衣角然後緩緩掀起來。
待得那衣服掀起塗犬的呼吸頓時就有些粗重他看到了沉幼蝶小腹上那光滑無暇的肌膚猶如凝脂般冰肌玉骨美麗難言。
只是在那肚腹上卻有一簇黑花又不像是黑花看來看去塗犬也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東西來。
“這是一個魔宗的符咒很是陰狠毒辣能夠刺激人體生理本能很難解掉。”沉幼蝶道。
塗犬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問道:“那該怎麼辦?”
沉幼蝶道:“你是否與其他女人交合過?”
塗犬猶豫了下回道:“沒……沒有。”
沉幼蝶輕輕的嗯了一聲道:“那便來吧。”
塗犬當場愣住有些不知其意。
來?來什麼?
“你還愣著作甚?”美妙的聲音響起。
塗犬有些茫然看著沉幼蝶呆呆道:“夫人你……你要我做什麼?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沉幼蝶美眸一瞪剛想發怒但是看到塗犬滿臉的茫然之色不像是裝出來的。
在沉幼蝶那雪膚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並不明顯卻是顯得嬌艷欲滴。
“你這家伙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
“我……我是真的不知啊。”
塗犬連忙說道:“不過夫人你是沉秋的三姨我是他的好兄弟您想要我干什麼盡管吩咐就是。
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塗犬都認了絕無二話!”
“這是你的真心話?”
塗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有這個真心只是我人言輕微又沒那個本事所以……但夫人您放心正如我剛才說的我絕無二話!”
“你這家伙……”沉幼蝶想要嗔罵兩句忽然間她的眉宇間微微的扭曲一股痛苦又是悄然升騰而起。
而且自小腹一股火熱如海潮般的蔓延而出焚燒她的四肢百骸全身經脈而且難以抵擋這道符咒的威力實在太過霸道了。
要不是制符的材料不夠豈能容它如此囂張?不過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稍稍的舒緩了點沉幼蝶道:“你去將門關上。”
“是!”塗犬也沒問為什麼立刻照做。
屋里立刻就有些黑了起來。
塗犬要將蠟燭點上但是剛用火折子給點上卻聽得沉幼蝶叫其滅了。
塗犬乖乖的將蠟燭給吹滅了。
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那兒。
“你且過來。”沉幼蝶道。
“是……是!”塗犬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也不知怎麼回事腳下不小心踢到了椅子腿差點摔倒在上。
雖然是大白天的但是關了門這屋子里顯得很是昏暗。
塗犬來到了床榻邊上躬身而立連大氣也不敢出但是一雙眼睛卻不安分視线一下落到了床榻上的沉幼蝶身上。
這位唐家的兒媳婦端的是清純嬌俏至極猶如荷葉般青青蔥蔥但此時還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媚意散發出來。
此刻的沉幼蝶嬌艷誘人有著少婦的成熟氣質又有幾分少女的青澀最是讓人蠢蠢欲動彷佛一件絕世美物這世間最精致美麗的瓷器稍稍碰觸一下就碎讓人恨不得攬在懷里好生溫柔的安撫。
塗犬站在床榻邊上不敢隨意動彈。
這里的氣氛一時間沉默了下去。
終於還是沉幼蝶忍不住先開口:“你愣著作甚還不上床來?”
塗犬瞠目結舌“上床?”
塗犬不敢置信。
“不然呢?”沉幼蝶一聲反問終於給了塗犬答案。
這次塗犬相信自己沒有聽錯真的是這樣。
看著床上那絕美嬌俏的少婦塗犬的心里先是緊張旋即便有一股豪氣升騰而出還有一股欲念充斥他的腦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一開始塗犬還有理性能壓制但是在得到沉幼蝶的許可之後他終於是按捺不住被情欲衝昏了頭腦連忙一脫鞋子踩到了床上去然後斜了身子坐著。
在昏暗的環境中塗犬有些不敢抬頭看這位風韻嬌人的絕美少婦可是又忍不住去看那紅潤的面頰絲絲誘人的美眸水波蕩漾嬌艷欲滴的紅唇更是誘人。
“夫人……”塗犬輕輕的喚了一聲。
“我身上的這道符咒的效果剛才也與你說了必須交合才行只此一次而且不許告訴秋兒明白麼?”沉幼蝶說道。
“明白明白!”塗犬連忙點頭。
說著塗犬的雙手便是極不安分的伸了出去一只手攬住沉幼蝶的纖纖細腰如是水蛇兒一般柔滑。
而塗犬的另一只手則是放到了沉幼蝶的大腿上隔著那薄薄的裙子塗犬的爪子立時就感受到了那豐腴大腿上的肉感極富彈性。
若說剛才的塗犬只是一只被拆了线的炸彈那麼此刻便是有火折子給點了火這顆炸彈一下就爆炸了。
而這爆炸開來的後果便是如浩瀚的瀑一般轟隆隆止不住的一息奔騰。
“夫人!”塗犬叫了一聲。
這一聲帶著歡愉他情不自禁的猛一用力一把將成熟嬌俏的少婦給摟進了懷里。
而沉幼蝶也有些猝不及防她嚶嚀一聲如是一灘爛泥般。
“別……”沉幼蝶有心想讓塗犬慢些。
雖然沉幼蝶已經做好了准備只是一想到這人那丑陋的面容粗俗怎的也與倜儻風流的君子沾不上邊更別說與自己的丈夫相比了。
是以沉幼蝶一下顯得有點驚慌玉手推搡在塗犬的胸口上想要將他推開些。
然而塗犬聞著她身上那動人的香味兒還有如玉在懷的嬌美身軀豐腴有致緊實的肉感讓塗犬根本就把持不住沉幼蝶一時也是推不開。
塗犬將沉幼蝶緊緊摟在懷里臉龐便是向著沉幼蝶的脖頸湊了過去。
塗犬深深吸了一口氣“真香!”
“你這……登……登徒子!”沉幼蝶銀牙緊咬:“別那麼……用力!”
“是是!”塗犬說著一下繞到了沉幼蝶的身後然後雙臂穿過沉幼蝶的腋下雙手回攏一下便是握住了沉幼蝶胸前的那兩座傲人雪峰。
雖然沉幼蝶生的嬌俏可人如今也是為了人婦但是那胸脯卻是極致的飽滿當塗犬雙手握住的時候感覺到有點沉甸甸的但更多的還是高聳的挺拔彈性十足。
這一刻塗犬只感覺到全身彷佛有電流淌過一般那種滋味與感覺難以形容。
而且在這一刻塗犬的襠部更是高高的頂起一座大帳篷漲硬如鐵塗犬忍不住的跪在了沉幼蝶的身後就用那頂粗大的帳篷在沉幼蝶的後腰上上下摩擦起來。
每一次的摩擦都是酥癢酸麻龜頭上傳來的極致快感難以言喻。
沉幼蝶白潤的額頭上此時香汗淋漓她的臻首向後仰著後腦勺貼在塗犬的胸膛上媚眼如絲一張櫻桃似的小嘴兒在微微張合著熱氣進出吐氣如蘭。
“這家伙真的是太性急了竟然如此粗魯。把他與相公一比較差距一下就出來了。”
屋內一片昏暗但又不至於一片黑暗。
而在屋里有兩個身子糾纏在一起一人在前一人在後。
塗犬在後他的呼吸粗重額頭上甚至青筋暴起整個人氣呼呼的滿臉漲紅明顯是受到了刺激。
下面的那根東西將褲襠頂了起來就著沉幼蝶那曼妙的後腰上下的摩挲。
一開始的時候塗犬還是有幾分矜持的怕弄得沉幼蝶反感。
在塗犬的心中這位唐家的夫人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了。
前有薛青檸但是兩者一比較薛青檸多了一股英氣而這位夫人則是多了不露於外的嬌媚藏在骨子里更是誘人。
在塗犬的心中還有一股刺激感。
這可是自己好兄弟的三姨如今自己與她如此的肌膚相親如何能不讓塗犬心中不悸動?塗犬的兩只手如祿山之爪毫不停歇抓住了你兩座極致緊實而又飽滿的香乳雖是隔著衣服可是那薄薄的絲質材料猶如薄紙般彷佛根本就起不到半點阻隔的作用反而更想讓人探究其中。
左右各一只手的抓著塗犬此時全身火熱本就粗魯哪里還知道什麼溫柔抓著之後雙手便是不停的揉捏起來。
“嗯~~~”沉幼蝶的喉嚨里發出呻吟聲。
這位唐家最是絕美的少婦此刻微微的閉著眼臉頰紅潤通透似欲升仙。
“慢些……你……你慢些……”沉幼蝶出聲。
“好的好的……”塗犬自然是聽到了這聲音但是他卻沒有要慢下來的意思雙手依然有些粗暴的揉動將那兩座傲人的高聳雪峰抓在手里使勁的感受其柔軟。
被郎君之外的男人如此的蹂躪雙胸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面相丑陋這說出去必定會笑掉大牙讓得沉幼蝶的心緒極是復雜。
一想到自己的郎君沉幼蝶除了復雜的心緒之外還極是忐忑。
畢竟與另外的男子做這種事情那就是背叛他了。
若是被他知道那他會怎麼看待自己?沉幼蝶一點也不想如此這般。
但是性命堪憂沉幼蝶卻又不得不這樣做寧死也要守貞潔那是愚鈍若是連命都沒了又何來談其他的?再者便是只有這一次而已。
而且沉幼蝶也不認為自己會因此變心只要心中只有郎君一人那便足夠了。
如此這般的想著沉幼蝶的心中便好受了許多。
也就在她這般想著的時候一只祿山之爪忽的如泥鰍一般一下鑽過了她的衣領。
這令得沉幼蝶的嬌軀頃刻間便是緊繃起來不由得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而那只手沒有任何停歇一下就抓住了一只飽滿的香乳五指一攏便是將其抓在掌中。
沉幼蝶的肌膚泛起紅潮她緊繃的身軀在這一刻完全就如凋塑一般了。
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的捏住自己那最私密的方沉幼蝶的心中生出對郎君的羞愧卻也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刺激感在升騰而起。
而此刻塗犬的心中亦是刺激無比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有這般艷福以手掌抓住這位絕美少婦的胸乳那驚人十足的彈性以及柔軟脹鼓鼓的滑膩還帶著溫熱讓二十多年來沒有接觸過女人的塗犬為此徹底的瘋狂了。
“好大……真的好軟……”塗犬不敢置信。
足足停滯了好一會兒塗犬便終於是按捺不住一下將沉幼蝶放倒在床上。
沉幼蝶躺在床上兩條藏在裙子里的長腿兒不由得拱了起來還未等她深出一口氣便只覺得胸口一涼原來是塗犬竟然已經粗暴的將她胸前的領口給拉開了。
這一拉開可不得了雖是昏暗但是暴露於塗犬眼中的是一件緊身的粉紅小肚兜。
這粉紅小肚兜上刺著繡煞是好看但塗犬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這上面而是小肚兜遮蓋的那兩團飽滿大雪球。
粉紅的小肚兜根本就不能掩蓋就見沉幼蝶躺著之時那兩只大雪球的乳肉向外四溢潤白的乳肉若隱若現。
而在正中兩只飽滿的香乳之間則有一條深邃不可見底般的溝壑滑膩白皙。
兩只乳球鼓鼓脹脹的好似不堪束縛欲要掙脫出來。
於是按捺不住的塗犬一下便是伸手過去抓住那肚兜邊緣他的雙眼幾乎放出紅光在這時一用力隨著沉幼蝶的一聲驚呼整個粉紅的小肚兜便被塗犬給扯了下來。
刹那間沉幼蝶那絕美無比的上身便是盡數呈現於塗犬的眼中。
塗犬的眼睛里放著紅光呼吸粗重。
而沉幼蝶則是下意識的抬起雙手用雙臂攔在胸前兩點嬌艷欲滴的蓓蕾便被遮擋住只不過還是難以掩蓋她胸前那兩只飽滿乳球的絕世風采。
塗犬也不去拉開這位絕美少婦的手臂而是在這時火急火燎的一把脫下自己的衣服。
不得不說塗犬雖然面容丑陋可是身材倒是有些好畢竟是習武的肌肉發達皮膚也是呈小麥色和一點黝黑。
見得塗犬脫衣沉幼蝶下意識的撇過頭去。
但這還不止。
接著塗犬又趕緊一把將褲子給脫了只剩下一條短褲。
當沉幼蝶不經意間看去的時候有著煙絲蕩漾的美眸里滿是震驚。
此時那里正高高的翹起似是被某根鐵棍頂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正對著沉幼蝶的視线。
真大!沉幼蝶心中驚詫不已比自己郎君的那根東西可是大的太多了。
想不到他面容丑陋這東西卻是天賦異稟。
而就在沉幼蝶心中驚訝之際塗犬又是二話不說一把將短褲給脫了只聽得啪的一聲那根東西如是掙脫牢籠沒有了舒服彈跳而出幾乎躍然於她的眼前。
空氣之中一股無形的火熱彌漫而來還有一股微微腥臭的氣味。
沉幼蝶花容失色潮紅的面頰火辣辣的滾燙。
怎的如此之大?沉幼蝶不知該怎麼說。
“夫人我來了。”塗犬說了一聲一把扒開沉幼蝶的兩條長腿然後壓了上去。
第六十四章——第六十九章
塗犬的心中早已是激動不已彷佛要爆炸開來一般。
為何如此?因為塗犬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樣子竟然有幸爬上這位唐夫人的香床還能有幸一親芳澤。
這位唐夫人天生高貴嬌俏玲瓏並且有著少婦獨特的韻味勾人心癢。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美眸如絲吹彈可破的臉頰微紅紅唇微張吐氣如蘭。
往下便是沉幼蝶胸前那兩座傲人的雪峰當真是漲鼓如圓白嫩嫩的彷佛透著香氣。
不僅如此這白膩雪峰上的兩點蓓蕾更是姹紫嫣紅嬌艷欲滴讓得塗犬心神激蕩不已忍不住的伸手一把抓住那白嫩的雪峰。
那飽滿的乳球被塗犬抓在手中乳肉立時從塗犬的手指之中溢出其柔軟與彈性還有那滑嫩的手感讓塗犬這一刻心髒都快要跳了出來。
“夫人您胸前這圓球好有彈性。”塗犬忍不住說道。
被塗犬五指一抓彷佛引出了沉幼蝶內心深處那最原始的欲望她體內的那個詛咒在這一刻怦然爆發出了力量彌漫全身再也壓制不住。
在沉幼蝶的腦海里唯有一絲理智尚存但是不知能堅持多久。
塗犬的祿山之爪侵襲在沉幼蝶那嬌俏飽滿的乳球之上微微一用力那乳肉便是變幻形狀極致的手感讓塗犬爽到飛起。
塗犬自小就生活在社會底層沒有位很長時候都是坑蒙拐騙遭人毆打彷佛是下水溝里的臭老鼠。
再有他那張丑陋的面貌就算是攢夠錢去了青樓接待他的女子也都厭惡。
一直以來塗犬都以為自己與女人無緣卻未想到今日卻如此有幸而且還抓住了這不知多少男人所羨慕的香乳細膩揉捏。
這讓他胯下的那根東西愈發的堅硬腫脹滾燙如火不知不覺間已經頂在了沉幼蝶的兩腿之間。
那滾燙巨大的東西尖端頂了上來沉幼蝶立時便是感覺到了俏臉上更加的暈紅如是晚霞心頭也是跟著微微一顫喉嚨里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嬌吟。
而塗犬則是覺得龜頭上有一陣酥麻感傳來不自覺的又頂了兩下那里有一層薄薄如綢緞般料饒有濕潤。
那里是美人少婦的桃花源洞穴神秘蓬門未開卻已經彷佛有絲絲泉水滲透出來。
塗犬只覺得一股爽感襲來情不自禁微微趴下身子便又是頂了上去。
“呃~~~”沉幼蝶發出一聲輕輕的嬌吟沒想到那根東西又來了。
但這只是開始。
塗犬將硬物抵在那里雖然有薄薄的料阻擋著可塗犬死死抵在那兒屁股左扭右扭由於摩擦所帶來的爽快感愈發的強烈。
“好……好爽!”塗犬情不自禁的說道。
他的臉龐也是紅了這是激動眼睛也是瞪得有些大彷如一只發情的野獸。
塗犬的屁股不停的向前聳動在沉幼蝶那兩條修長滾圓的美腿之間不斷運動著激蕩起了一陣陣溫熱的氣息。
香房暖意層層上漲春意也在潛伏著隨時爆發開來。
沉幼蝶下面被那根堅硬的活兒用力的撞擊著那東西頂端上的肉菰使勁用力的撞擊和摩擦那堅硬而又滾燙的肉菰熱度似乎也傳染到了沉幼蝶的身上。
沉幼蝶的貝齒輕咬著紅唇美眸里蕩漾著春水臉頰紅暈彷佛一副極為糾結掙扎的樣子嫵媚中帶著清純。
而這落在塗犬的眼中卻令得他反而更想粗魯一些。
“夫人我受不了了我想弄進來。”塗犬喘著粗氣說道。
在說話之時塗犬已經是按捺不住用手指將那條薄薄的綢緞料給掀開。
塗犬知道這薄薄的料只有貴婦才能穿得起似乎叫內褲來著一條都價值十兩銀子來著再好一些的那就更貴了。
而這東西穿在這位美人少婦的胯部上將那郁郁蔥蔥的蓬門遮掩此時他一指掀開便看到了那嬌嫩誘人的玉門芳草萋萋生氣濃郁而那里有兩片紅唇彷若有山泉滲透出來晶瑩剔透。
塗犬低頭便是看見這樣一副盛景他從未見過卻是一直都在幻想的。
今日終於得見。
塗犬早已激動的不能自已左手握住自己碩大的巨龍便是要向那里衝刺進去。
這期間不過是幾秒的事情不到幾個呼吸那滾燙紅潤的肉頭便是頂在了那兩片嬌嫩誘人的紅唇中間。
這兩片紅唇沒有一絲墜落也不松弛因此當塗犬將自己的那根滾熱鐵棒前端湊到里面去的時候剛一接觸到那兩片紅唇便將他的肉棒龜頭給咬住。
刹那之間一股難以言喻的酥癢感覺刺激了他整個人馬眼處一股爽感襲來。
“不行不行射了射了……夫人我要射了……”塗犬雙眼緊閉難以自制。
沉幼蝶微微一驚還未等她有所反應便感覺到一股滾燙熱流涌進了自己下面的肉道之中。
如是驚濤駭浪拍打激熱滾燙讓沉幼蝶嬌俏豐潤的嬌軀也禁不住跟著身子一顫微微痙攣。
“呼……呼……”塗犬趴在了沉幼蝶的身上他的胸膛將沉幼蝶胸前的兩座聖女峰擠壓著兩只雪白的乳球好似玉盤一般溢開。
塗犬重重的喘著氣射了之後有一陣疲軟感襲來但對於年輕的他很快消散繼而在塗犬心中便是升騰起了一股失落感有些郁悶。
自己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射出來了呢不應該啊。
眼看著就要一杆進洞如此大好的機會卻只在洞口外就泄了這讓塗犬如何不郁悶。
聞著沉幼蝶那動人心脾的發香塗犬忽然想到或許還能再來一次。
而且沒過多久塗犬就感覺自己的那根東西又硬了起來。
一次不夠還需一次。
塗犬立時跪了起來忙說道:“夫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剛才我只是……”
砰砰砰!敲門聲忽然響起隨即響起沉秋的聲音。
“三姨……”
這令得塗犬一驚他做賊心虛立即就想起身躲起來但是卻被一只玉手拉住。
接著沉幼蝶將那嬌艷的嘴唇湊到塗犬耳邊猶若蚊聲細語“別動秋兒就在門外往里瞧不許鬧出動靜來。”
塗犬一聽緊繃的身子只好慢慢的放松下來又重新趴到了沉幼蝶如玉雪白的嬌軀上胯間那根硬物逐漸又變得滾燙起來堅硬如鐵再一次的頂在了那濕潤軟脂般的蓬門上欲要撬開。
面頰潮紅如霞的沉幼蝶微微一驚心里彷佛漏跳了半拍感覺到那碩大的物事又硬了起來滾燙的肉頭頂在自己那曲徑通幽的桃花源沉幼蝶的嬌軀便是彷佛有潺潺的電流淌過。
沉幼蝶沒有想到這個面容丑陋的家伙在這時竟然還能硬的起來。
“秋兒就在外面你……你小心一些。”沉幼蝶立時低聲細語的說道想要對塗犬警告。
然而‘小心’二字卻讓塗犬理解有點錯誤了。
不僅如此沉幼蝶的輕聲細語彷佛媚蛇吐信讓得塗犬骨頭軟酥酥的胯下的那活兒不禁又是腫脹堅硬了幾分更是向前輕輕的抵觸了一下。
於是乎那猩紅堅硬的肉頭便是微微的突破了兩片嬌嫩的唇兒又一次的擠了進去。
不過由於先前已經射過一回這是第二次塗犬倒是沒有那麼快的泄了。
但是饒是如此塗犬感覺到那兩片厚厚的唇兒包裹著自己的棒身那種極致緊迫的溫潤讓得塗犬有一種一飛上天的衝動。
但塗犬打定主意這次一定要忍住。
微微抬頭塗犬看到了身下躺著的嬌艷少婦那如煙絲般動人的美眸有水波在蕩漾酒紅般的嘴唇彷佛會說話如紅櫻桃一般微微張合喘著粗氣明顯是在誘人品嘗。
塗犬很有一種親上去的衝動。
低下頭塗犬便要親吻上去可眼看著就要親吻到那兩片嬌嫩鮮艷的薄唇了卻被一根剝蔥後的食指給擋住了。
塗犬一愣。
刹那間便是看到沉幼蝶那眼中透露出冷意。
塗犬頓時不敢動了微微抬起頭賠笑道:“對不起夫人我……我情不自禁了。”
“嗯。”
“那夫人……沉兄還在外面嗎?”
“他要是在呢?”
“呃……”塗犬變得緊張和局促起來不知所措額頭上竟然有微微的汗水滲透了出來。
沉幼蝶瞧得這一幕不知為何心緒有些不寧靜起來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番於是便是低聲說道:“現在秋兒就在外面呢你若敢動被他知曉他可絕對不會放過你。”
塗犬臉色大變連忙說道:“好好我不動不動。”
沉幼蝶道:“你太大聲了。”
“啊?!”
“更大聲了。”塗犬張大著的嘴連忙閉上。
瞧見塗犬這般模樣沉幼蝶那潮紅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了絲絲的笑意覺得這個家伙雖然面容有點丑陋根本比不上自己的夫君。
可要說有趣卻也比自己的那位郎君更有趣幾分瞧這緊張的模樣可不是自己那位古板迂腐的夫君可以比得上的。
而且這個家伙的那根東西似乎也太大了夫君更是比不上此時就這般抵在自己的玉門處彷佛要破門而入。
就夫君的那根東西與之相比似乎真的要小了許多。
這個念頭一出沉幼蝶趕緊壓下心頭生出一股愧疚感。
自己怎的可以這樣想呢。
當初與夫君相愛答應了不嫌不棄可是自己卻因為這東西那樣胡思亂想怎麼對得起他?
“啊……”忽然沉幼蝶那帶著成熟風韻的俏臉上微微一變眉宇間露出些許的痛楚之色原本居於塗犬腰間兩側的兩條修長美腿忽然情不自禁的向上抬起彎曲拱了起來不自覺的將塗犬的腰身給夾住了。
“喔……”相比於沉幼蝶塗犬卻是舒服的一塌煳塗。
因為他的那根碩大物事在突然之間進入到了沉幼蝶的花徑蜜穴之中。
“呃……”沉幼蝶的臻首微微的抬起上身也跟著向上頂起那雪白傲人的胸脯曲线立時暴露無遺。
“你……你這家伙快……快些拔出去……”沉幼蝶的香臀微微扭動想要掙脫開來。
但是這一掙扎卻是毫無作用反而讓塗犬感到更加的舒爽。
因為沉幼蝶的腰肢和香臀這般扭動讓塗犬的肉棒與濕潤的花徑摩擦帶來巨大的刺激感是哪個男人都不能抵擋的。
塗犬不由得發出舒服的呻吟:“喔……夫人您……您別扭了您再扭來扭去我……我忍不住又要射了……您的那里面實在是太溫暖太舒服了。”
聽得這話沉幼蝶的臉頰上潮紅更盛感受著那根碩大東西頂在自己的玉門之中沉幼蝶實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又不知為何那東西漲硬的撐在里面讓自己竟然感到有些許的……滿足?這個念頭一起沉幼蝶連忙想要壓下繼而連忙說道:“你……你快些退出去否則……”
塗犬說道:“夫人你太大聲了。”
“你更大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塗犬深深吸了一口氣眼里滿是迷戀痴纏之色:“就算被沉兄發現我……我今日也要狠狠肏夫人你一次。”
沉幼蝶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塗犬道:“我豁出去了夫人您要殺便殺反正此時的我太爽了不會拔出去的。”
“你……”沉幼蝶怒不可遏說道:“你無恥!”
塗犬嘿嘿一笑說道:“夫人您說我無恥也好不要臉也罷反正我想狠狠肏夫人您一次您就別掙扎了。”
說罷塗犬便是忍不住的聳動起來。
沉幼蝶本來是想要開口再說但是塗犬這麼一動那根東西本來就大向里一頂便是讓得沉幼蝶所有的話都給吞了回去。
“別……別動……”
“啪啪啪啪……”
塗犬卻是已然不顧那些趴在沉幼蝶嬌俏玲瓏玉體上的他已然開始聳動起來。
不動還好這麼一動塗犬便是徹底的把持不住了用力凶猛用堅硬如鐵的滾燙肉棒用力的在那濕潤花徑里抽插進進出出。
這一刻的塗犬如有神力屁股一抬一放用力的聳動著不大一會兒便是將那本就濕潤的花戶里面攪動的更加泥濘不堪。
他也不顧沉秋是否在外面了。
正如塗犬說的那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沉兄今日肏了你的三姨是我塗犬不對可是你的三姨實在太美我忍不住啊……”
實際上沉秋早已不在門外了未曾聽得里面傳來沉幼蝶的聲音沉秋只當沉幼蝶是睡著了便沒有進去。
而且退了推門發現那門也已經從里面鎖上了。
沉秋提著一包藥到了廚房里將那一包藥弄到瓦罐里加了井水點火熬煉。
沉秋待在廚房里不由想到了先前在巷子里發生那一幕也想到了那位黑衣女子。
她叫梵琉璃是一位魔教聖女可至於是哪一個魔教的聖女卻是不知了。
沉秋待在神女宮之時對天下宗門倒是有些了解許多的名門正派或是邪門外道沉秋都了然於心但是卻看不出那個黑衣女子的來路。
當時在巷子里那梵琉璃是要殺他的但是沉秋也不是沒有自保的本事。
在與那梵琉璃打斗一番之後似乎有兵丁趕來她不敢逗留只好離去畢竟她是被通緝的魔教聖女若是引起太大的動靜對她來說會很麻煩。
在梵琉璃離開之後沉秋便是回到了唐家宅院來適才有了去房門前去詢問的一幕。
那瓦罐里的藥湯很快被煮沸了。
沉秋收斂起心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塗兄呢?不是讓他照看三姨麼現在跑到哪里去了?”沉秋不禁有些生惱不滿的自語道:“等見到塗兄我一定要好生說他一番。”
……
“嗯嗯……呃啊……”沉幼蝶仰頭發出輕吟之聲如煙如絲飄淼不定但是聽來卻讓人熱血沸騰。
此時塗犬已經是陷入到了這美麗白玉的軟玉香懷之中胯下的那根碩大肉棒已然突破到了那曲徑通幽的花房之中那根粗大的東西不斷在里面翻江倒海。
塗犬已然不顧沉秋是否在門外了整個人已經是有些瘋狂眼里滿是迷戀的情欲之色。
是以塗犬非常用力的抽插將自己的那根碩大東西不斷送進送出。
每一次進入塗犬都彷佛恨不得把兩顆卵蛋給送入進去因此用力極大如此劇烈讓得嬌嫩的沉幼蝶有些按捺不住的發出嬌吟。
沉幼蝶那完美無瑕的香軀潔白如玉藏在小肚兜里的兩只飽滿香乳不知何時已經跳了出來躍然於空氣之中。
由於塗犬壓在她的身上以至於那兩只傲人雪白的香乳變換形狀如同玉盤乳肉四溢。
隨著塗犬抽動之時他的胸膛便是會與沉幼蝶的兩座雪峰不斷擠壓一上一下那飽滿雪白的酥胸成了別樣的形狀也有了一種不同於平常的天然美感。
而塗犬也自有感應胸膛上壓著兩只柔軟且富有彈性的白兔讓他的心跳極是加快。
隨著這樣的加快塗犬便是抽插的更厲害。
‘啪啪啪啪’!連續不斷的撞擊聲極有節奏彷佛一首樂曲美妙動聽。
除了這聲音之外還有‘噗嗤’之聲不斷響起似是伴奏。
塗犬抽插的愈發用力那花房甬道里的濕潤與溫熱讓得塗犬面紅耳赤青筋暴跳。
“噢噢……唐夫人爽不爽我的東西大不大……”塗犬在一邊抽插的同時不由這般問道。
沉幼蝶臻首扭到一邊臉頰上潮紅未退聽得這話想要回答可又被衝擊的太厲害只能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啊……”沉幼蝶突然一聲嬌吟還未停歇接著又是連續的發出聲聲潮浪。
“啊啊啊……輕……喔喔……輕點啊……快撐破了……”沉幼蝶張著嘴艱難的呼吸眼里絲絲入媚春水蕩漾說不出的誘人。
但塗犬哪里懂得憐香惜玉在沉幼蝶這般聲語之中反而是更加用力。
彷佛是突然吃了靈丹妙藥一般塗犬的屁股高抬起來然後重重的壓下將他胯下的那根棒子猛然沉入沉幼蝶的玉穴之中‘噗嗤’之聲更是激蕩。
終於到了盡頭。
塗犬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原本他是趴著的這個時候抬起上身跪坐了起來但是那根東西卻未曾從那桃花蜜房里拔出來而是將沉幼蝶那兩條修長滾圓的美腿並攏到了一起。
塗犬右臂伸出一把將這兩條絕世美腿給攬在了肩上低頭看去沉幼蝶那完美圓潤的香臀暴露無遺兩瓣臀肉緊實白嫩。
而就在那之間塗犬巨大的東西正插在里面漲硬滾燙被那兩片粉嫩的唇兒包裹著。
塗犬向後一退便帶出了濃濃的汁液清晰可見。
再一進去便是溫暖如春如是進了仙境。
塗犬不敢置信深深吸了幾口氣再抬頭一看就見這位唐家的美人少婦此時正用銀牙貝齒輕咬著嘴唇一副幽怨嬌嗔的模樣煞是令人憐愛。
“你……你快些拔出來。”沉幼蝶說道。
塗犬嘿嘿一笑說道:“不行啊夫人我這都已經進去了再叫我拔出來那豈不是要我的命嗎?”
“你……”
“而且這也是夫人您叫我做的啊難道還要錯怪我不成?”
沉幼蝶咬著紅唇幾欲糾結之後說道:“那你快些不然秋兒來了被他發現我……我饒不了你!”
塗犬說道:“既然如此那夫人您得配合我一些啊。”
沉幼蝶沉默片刻又扭頭到了一邊輕聲的嗯了一聲。
雖然低若蚊聲塗犬卻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刹那間塗犬精神振奮嘿嘿笑道:“夫人那我來啦?”
“你……你來……啊!”還未等沉幼蝶說完塗犬便是按捺不住猛一用力又是將堅硬滾燙的物事送到那濕潤溫暖的花房之中。
不消片刻這房間里再次春暖四溢好不香艷。
過了約有半柱香的時間塗犬突然感覺到馬眼一陣酥癢。
“來了來了……夫人我要射了……”
“啊啊……你別……啊……好燙……”
“喔……”
……半晌之後滿頭大汗的塗犬將那根東西抽了出來帶出大片水漬。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衣衫凌亂發絲亦是凌亂香汗淋漓面頰潮紅余韻未消反而更是多了幾分美艷。
沉幼蝶微微抬起美眸便是看到跪在身前的塗犬這個面貌丑陋的男子此時胯間的那活兒似乎還仍是活力未退。
沉幼蝶心緒復雜眼前這個面貌丑陋的男子與自己侄兒稱兄道弟卻是將那東西送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發生了這般關系是沉幼蝶怎麼也沒想到的。
再者便是夫君那里自己嫁為人妻卻被他人沾染了身子違背了妻綱如何對得起他?只是事情已然發生是抹滅不了的事實又能怎麼辦呢?就在這時……咚咚咚!敲門聲響了起來外面又傳來沉秋的聲音:“三姨你還在嗎?
我給你熬了藥端過來了你要是再不出聲那秋兒只好硬闖進來了。”
沉幼蝶一驚塗犬更是慌張無比想要逃離被沉幼蝶一把拉住低聲道:“不許發出聲響。”
隨後沉幼蝶有氣無力說道:“秋兒我在呢剛睡了一覺好多了。”
……古松城。
客棧里風從雲幽幽的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睜眼一看卻是發現四處無人不禁大驚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干娘!”風從雲呼喚道。
然而卻是沒有回應。
風從雲心中著急從床上下來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上在屋里翻找了一圈最後又離開房間蹬蹬的向著客棧樓下跑去忽的松了一口氣。
在風從雲的視线中有一位絕世美婦在靠牆的桌邊坐著她素手拿著一只小酒杯正在小酌。
客棧里早已人滿為患所有的桌子都被占據了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男人老少皆有。
他們望向那個正在小酌的絕世美婦口干舌燥一個個眼睛里發出狼一般的目光似是想要撲衝上去但是上躺著的幾具屍體卻又提醒他們不可過去那是前車之鑒。
沉融月絕世無雙素手酒杯發絲如瀑絕世的容顏美艷無暇一雙美眸里雖然帶著寒意更多的卻是勾人的媚意。
她身著一襲雪白的素衣豐腴動人的上身曲线淋漓盡致的展露出來尤其是那傲人的酥胸在微張的衣領之中令人遐想無限。
她肌膚賽雪唇紅齒白只是抬起玉指攏起發絲之時都有別樣的風韻讓人心兒跟著顫顫。
若不是上的那幾具屍體有做榜樣四周眾人恐怕早就衝上去了然後將這個冰山般的女神給壓在身下狠狠蹂躪肆意玩弄。
這是一位如仙子般的絕色美婦姿態雍容風華絕代僅是一個眼神就能勾魂奪魄卻又是一個眼神又能望而生畏。
沉融月伸出剝蔥般的二指夾起桌上盤子里的一顆炒花生她微微仰頭露出如天鵝般優雅的玉頸櫻桃般的紅唇微微張開最後將那顆炒花生放入嘴中微微咀嚼。
這僅僅是她一個抬手之間的舉動卻是讓得在場眾人無不為之口干舌燥大吞口水。
“我忍不住啦!”突然間一個男子再也忍不住猛撲上前去。
沉融月看也沒看只是屈指一彈便見一道匹練的光芒飛出將那化作野獸的男子額頭直接洞穿。
然而這一次卻無人再害怕全部都跟瘋了一般瘋狂的涌了上去。
沉融月看也不看他們坐於桌後絲毫沒有出手的打算。
站在樓梯上的風從雲臉色大變少年的臉上陡然浮現出怒色殺機浮起。
但就在這時一道彷若雷霆般的渾厚聲音響起:“你們這些宵小找死!”
一股氣勢如同洪流般的猛衝而來氣浪若海將那撲衝上去的眾人全部給掀飛出去。
客棧里面幾十個人影翻飛紛紛摔落出去將客棧里的桌椅給砸的不成樣子。
一名身穿黃色錦服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爹?!”風從雲臉色大驚。
從門外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紫龍山山主風嘯天。
但風嘯天走進來之時再無人敢上前一步都被他可怕的氣勢所震懾。
風嘯天的那對虎目之中猶若電芒流動。
“誰敢再上前一步本山主殺無赦。”風嘯天冷漠的說道。
作為紫龍山的山主氣勢自然是有的如今已是第十境已經少有對手。
“他……他是紫龍山的山主!”
“竟然是他!”
“惹不起啊咱們快逃!”
客棧的這些人頓時作鳥獸散。
至於那些被氣浪所傷成了重傷的人們跑不了只好縮在角落心中祈禱先前生出來的色心在這一刻蕩然無存被死亡的恐懼徹底壓制。
而風嘯天懶得去看他們視线早已到了沉融月的身上眼中有著莫大的激動之色。
“宮主!”風嘯天驚喜的喚了一聲就要上前去。
然而沉融月冷冷的望來說道:“站住。”
風嘯天只好站住但是面色早已是無比的急切欲要上前可又怕惹惱沉融月前進不得心里好似有螞蟻撓著。
見得風嘯天這般急切模樣沉融月覺得有幾分好笑說道:“風山主剛才真是好大的威風呢。”
風嘯天忙笑笑著道:“哪里哪里比起公主風某這只能是三腳貓功夫真是獻丑了……宮主讓風某過來可好?”
沉融月道:“你方才鬧出的動靜太大恐怕此的城主已經趕來了。”
風嘯天道:“這點宮主無需擔心我與此的城主相識他不會為難。再說了就算他敢為難為了宮主風某與他翻臉又如何。”
沉融月淺淺一笑說道:“你不在紫龍山待著來古松城做什麼?”
風嘯天臉上笑容忽然斂起正色嚴肅了起來說道:“赤血妖的封印出現情況了。”
“赤血妖?”
“是的您也知道赤血妖乃是十大妖之一封印著一位妖皇。而妖皇一出若是沒有十二境的修行者恐怕……”
說到這里風嘯天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陰霾。
沉融月那絕美的臉龐上笑容也是收斂了起來重新恢復了冰山般的模樣氣質高貴清冷的她沉吟著說道:“既然如此本宮與你一起過去看看。”
風嘯天喜道:“如此甚好有宮主您在我的心里也踏實了許多。”
半柱香之後沉融月風嘯天以及風從雲從客棧里走出。
來到古松城外他們三人欲要離去一名中年男子御空飛行而來攔在前路。
中年男子面容有些滄桑笑道:“嘯天你來了古松城也不與我打個招呼太不夠朋友了吧。”
風嘯天道:“確有急事還請見諒。”
“我只是開玩笑不必在意哈哈……”
中年男子笑著忽的看向沉融月頓時被其絕美的風姿驚艷到了隨即趕緊收斂心神抱拳道:“不知你是……”
“本宮沉融月。”
中年男子驚訝道:“該不會你就是傳聞中神女宮的那位……”
沉融月眸若秋水果醬般的唇角微微一揚淺笑道:“正是本宮。”
第七十章
從古松城離開,原本一行三人變成了四人,因為多了一位古松城城主。
他名叫金元賢,是從某個宗門出來的,進入大秦皇朝,成為了一名武將,後來又因參與對抗蠻族,有了軍功,才得意封侯,成為了古松城的城主。
而他與風嘯天是同輩人。
原本金元賢是想來與風嘯天打上一個招呼的,可是在看到那位傳聞中的神女宮大宮主之後,金元賢便是魂魄都被抽離走了一般,不想離去。
於是,金元賢便了解情況,最後豪氣衝上雲霄,朗聲道:“妖地封印有異動,我作為修行者的一員,縱然是身死也是無悔,此行,我必須去!”這一路上,他們沒有騎馬,都是修行者,若說騎馬,那速度也太慢了。
但沈融月卻也不急,在路上的時候,她看上了一輛馬車。
還未等她開口,那金元賢便是立時看了出來,立即付錢,將那馬車買了過來,速度之快,讓風嘯天都慢了半步。
而在接下去的時候,他們來到了一座城鎮,在這里也有紫龍山的分會,於是風嘯天將他的兒子風從雲留了下來。
風從雲被留下之時,自然是有所不滿,但是卻無力回擊。
從小到大,風從雲都不敢忤逆他的父親半分,風嘯天在風從雲的心中,留下的威懾力實在是太大了。
他們在城中最好的客棧住下了,打算第二日再繼續趕路。
妖地的封印松動,這也不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情。
就算他們趕到了妖地,沒有十二境的修為,要想將那妖皇斬殺,卻也是難度太大。
而這一路上,他們也需要去見一些修行高手,招納過來,一起去妖地。
……
客棧中已然被清空了。
風嘯天與金元賢同坐一桌飲酒。
兩人喝的酒不是杯子,而是壇子。
他們喝起酒來相當的豪放。
其實兩人曾經在一個宗門里學藝過,算是師兄弟,後來由於各走一方,便是很久沒見了,聯絡也極少。
這次能聚在一起,也算是緣分。
客棧里的酒對他們來說並不醉人,連著喝了好幾壇烈酒之後,兩人都只是面頰微紅,這還是他們沒用靈力化解掉的緣故。
只是,兩人似有默契一般,看起來的樣子卻都有些醉意。
“金兄,你老實交代。”風嘯天灌了一大口酒,把酒壇一放,看著金元賢如此說道。
“交代什麼?”金元賢反問。
“你是不是對樓上的那位有心思?”風嘯天很是直接的問道。
金元賢怔了一下,似乎也沒想到風嘯天會如此直接。
片刻之後,他苦笑了一聲,說道:“風兄,我的情況,你都知道的很清楚,我未娶妻,也無子女,如今遇到了沈大宮主這般風華絕代的女子,身邊還未有丈夫,我如何能不動心?若不動心,那還是男人麼?”聽得這話,風嘯天不由得默然,因為金元賢這話說的是事實。
“等等!”金元賢突然直直的盯著風嘯天,說道:“風兄,你與大宮主已經到什麼地步了?”風嘯天呵呵一笑,說道:“老兄不才,已經快要水到渠成了。”金元賢卻是嘿嘿一笑,說道:“不過有我在這兒了,恐怕這水到不了渠里。”風嘯天眼神一寒。
“玩笑,開個玩笑,我會與風兄公平競爭。”金元賢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隨後又喝了幾口酒,說道:“風兄,我聽說這位大宮主的丈夫可是震動東域的那位?”風嘯天笑道:“有什麼不可說的,正是那位……葉掀天。”金元賢苦笑道:“自然是不大好說。風兄,如果真說起來,你能接的過那位幾招?”風嘯天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漸漸消失,變得凝重。
“十招之內,必敗!”
“如此說來,那我也接不了幾招。”金元賢嘆道:“我曾經有幸見過那位幾次,端的是豐神如玉,人中龍鳳,而且修行資質也是極其可怕,幾乎是無人能及。但可惜啊,為了蒼生,想不到他竟然向天舉刀,如此氣魄,真的是讓人佩服。”……
屋內。
沈融月正倚著窗戶,遙望城中夜景。
倚窗而立的沈融月一襲雪白的薄紗罩體,豐腴高挑的身軀曲线盡顯,蜜桃型的豐臀翹挺,兩條白皙如玉般的長腿在薄紗裙中若隱若現。
沈融月風姿絕代,黑發如墨,高貴典雅,如是一朵絕世青蓮,倚窗而立的她有著別樣的風韻。
沈融月抬起蔥白如玉的素手,掌心之中浮現出了一團幽白的火焰。
“也不知秋兒最近過得怎麼樣。”沈融月輕聲喃喃。
門忽然被推開,一個少年在這時腳步輕悄的走了進來,有些躡手躡腳。
沈融月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
“小家伙,你獨自一人跑這兒來,不怕被你爹發現?”沈融月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調侃之意。
風從雲已然來到了沈融月的身後,他看著眼前的這位絕世美婦,那籠罩在薄紗絲衣里的豐圓翹臀,曲线高隆,兩條修長滾圓的美腿,讓得風從雲禁不住的呼吸加重。
風從雲眼睛一紅,便是如野獸一般的撲了過去。
但是還沒接近,卻有一股力量將他束縛住。
“小家伙,今日本宮沒那方面的興致,你爹也在樓下,所以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沈融月淡淡的說道。
“干娘!”風從雲一聲低吼,“您真的忍心嗎?”
沈融月道:“本宮做事,無需你來質問。”風從雲拳頭緊緊地一握,“我絕不會放棄的!”說罷,風從雲帶著怒意轉身而去。
房門關上,沈融月適才轉過身來,絕美臉龐上的表情毫無一絲波動。
……
夜深之時。
房門被悄然推開。
屋內只有一根蠟燭在燃燒著,燈火如豆。
風嘯天腳步輕巧,如是做賊一般,他的視线落到正前方那張床上。
這一刻的風嘯天內心一團火焰爆發,焚燒四肢百骸,他喉頭蠕動了一下,干吞了一口口水,整個人興奮地快步上前。
到了這張大窗前,風嘯天便是看到睡著了的沈融月。
睡著了的沈融月眼簾閉著,安靜祥和,睡的正是甜美,但那張絕美的臉龐讓得風嘯天心頭燥熱,尤其是那張嬌嫩紅艷的嘴唇更是讓風嘯天難以忍耐。
一時間,風嘯天的呼吸粗重。
也就在這時,熟睡般的沈融月忽然睜開了眼睛。
第七十一章——第七十三章
這一雙眼睛好似黑夜中的一抹圓月。
沈融月的美眸睜開,明眸亮麗,冰冷且具有威嚴。
風嘯天單膝跪在了床邊,極是謙恭的笑著說道:“融月,還沒睡呢。”
“你也未睡。”沈融月清冷道。
“嘿嘿,我睡不著。”風嘯天笑著道。
作為紫龍山的山主,風嘯天此刻沒有什麼尊嚴般,單膝跪在床邊,不敢對沈融月有任何的不敬。
只是心頭間的燥熱,卻又讓風嘯天的視线不得不到處亂瞄。
沈融月自是發現了。
“睡不著,那便去打坐修煉。”沈融月如此道。
“別啊,融月,你不知道,這些時日我想你想的茶不思飯不想,整日間都無精打采,今日終於得見,我……我實在是有些按捺不住啦。”風嘯天這般說著,左手已然極不安分的鑽進到了被褥之中。
始一進去,風嘯天的大手便是摸到了肌膚彈性的大腿之上,雖然有薄紗絲衣的阻隔,卻是頃刻間點燃了風嘯天小腹里的那團火,再難自持。
“融月……”風嘯天痴痴地看著沈融月,輕喚一聲。
“你到底想如何?”
“我能如何,融月你應該很清楚啊。”風嘯天滿臉迷醉之色。
說著話的時候,風嘯天那只已經進入到了被褥之中的左手如是游龍,肆意的在被子里那曼妙的身軀之上盡情的游走,漸漸地到了一處神秘桃源。
沈融月臉頰微紅,輕嘆一聲,“罷了,本宮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手拿出去。”風嘯天笑著把手收了回去,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沈融月,雙眼里滿是熱忱的期盼。
“瞧你那火急火燎的模樣。”沈融月道。
“我這不是太久沒見您了嘛。”風嘯天‘靦腆’一笑,他跪在地上,神情急切。
沈融月也未多說什麼,只是坐起身來。
她如瀑的烏黑秀發頃刻間傾瀉而下,披散在香背之上,令她有一種慵懶的美麗。
沈融月攏了一下額前的秀發到而後,她高貴典雅,坐在床榻之上,而風嘯天跪在地上,仰著頭,視线落到沈融月的胸上。
雖然她胸前的衣襟不低,但是圓碩飽滿的雙峰將領口高高的撐了起來,肌膚賽雪,胸部的曲线輪廓隆圓誘人。
風嘯天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一副色急的模樣,恨不得直接撲上去。
然而風嘯天卻也不是沈融月的對手,只要他敢亂來,擾了沈融月的心情,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跪在地上的風嘯天胯間早已頂起了一個大帳篷,里面的那活兒也早已滾熱燙硬的了,他一臉諂笑的看著沈融月,極盡謙卑。
沈融月輕輕的嘆了口氣,正想說點什麼,卻忽然感覺到一股洶涌的異力。
“看來今晚是不成的了。”沈融月道。
極是期盼的風嘯天不由得一愣,正當他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沈融月已然向著窗外去了。
……
夜沉了。
金元賢還未休息,而是拿著一只酒葫蘆,就坐在屋頂喝酒。
他的腦海中想起了那個絕美身影,翻來覆去,怎的都睡不著,只好跑到這屋頂來喝悶酒。
夜風清冷。
在那漆黑如墨的夜空之中,忽然有數十道的亮光閃過,稍縱即逝,轉瞬間便是臨近及至。
金元賢眉頭一挑,“來者不善啊!”他感覺到了濃郁的妖氣。
下一刻金元賢縱身而起,如一支離弦的箭矢疾衝而出,向著那數十道的亮光衝去。
“何方妖邪,膽敢在此鬧事,找死!”金元凌厲喝道。
他一拳打出,金光大盛,這一拳如是破開黑夜,拳印如山,打入到了那數十道的身影之中。
有慘叫聲響起。
“好霸道的拳風。”一個極為妖邪的男子冷聲道:“不過你一個區區八境也敢來阻攔我等,是你找死才對。”那妖邪男子面白如玉,雙眸赤紅,黑發飛舞,身上一股滔天妖氣磅礴涌出。
“大放厥詞!”金元賢也不廢話,再次出手。
那妖邪男子赤紅的雙眸異光一閃,殺機濃郁,亦是出手。
一柄血色長劍飛出,半路之中迅速放大,最後足有幾十米之長,向著金元賢直直的斬下。
金元賢縱身而上,直接迎了上去,與那柄血色巨劍碰撞在了一起。
下一刻,金元賢被震得倒飛而出,身體失去控制。
忽然,一只素白玉手抵在金元賢的背上,將他的退勢全部化解掉。
一陣香風襲來,竄入到金元賢的鼻子里。
扭頭一看,金元賢頓時驚訝不已。
……
“沈大宮主?!”金元賢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是沈融月。
而且,她何時來的自己怎會沒有察覺?
傳聞中的沈大宮主已經是十一境,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物,起初的時候他還猶自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現在相信了。
風兒吹來,沈融月的烏黑秀發隨風而舞,她收回了纖白素手來,淡淡道:“金道友,你且先到一邊去,這些妖族交給本宮便是。”金元賢道:“這怎麼行,讓您一人去對付這些妖族,我身為男人,豈能坐視不理。”沈融月略有詫異的看了一眼金元賢,道:“金道友哪里出身?”
“歸元宗。”
“歸元宗的宗主本宮倒是認識,為人正義,與我的丈夫是至交好友。”沈融月淡淡地說道:“既然你有心,那就把守四方吧,若是看到有逃走的,格殺勿論。若是實在抵御不住,放走便是,或是等著本宮來收拾。”金元賢驚訝的看著這位絕色美婦,她那如站在雲端般的高貴氣質,冰冷凌厲,是金元賢這一輩子都未見過的。
雖然是一個女人,但卻讓金元賢十足的震撼了一把。
“好,那就麻煩沈大宮主了!”金元賢抱了一下拳,旋即便退到一邊了。
因為金元賢也自知自己的實力,不過是八境而已,與十一境的沈融月相比,完全是天差地別。
妖氣滾滾。
那個極為妖邪的男子正在打量著沈融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眼中露出了陰邪的貪婪之色。
“嘿嘿,本來只是來殺戮收取一些血肉的,沒想到竟然能碰到這等極品。”妖邪男子垂涎十足。
“本宮確實是極品中的極品,只不過……你這等體內流淌罪血的妖族可是染指不了。”沈融月美眸中的寒意愈發強盛。
那妖邪男子哈哈大笑一聲,道:“是否染指的了,那可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話音剛落,妖邪男子便是悍然出手,那柄血色長劍的劍尖直指沈融月,突然分而化之。
夜空之下憑空多出了上千把的血色長劍。
“去!”妖邪男子一聲厲喝。
便見那上千把的血色長劍倏然向著沈融月暴擊過去。
“就這點本事麼。”沈融月輕輕一笑。
下一刻,沈融月輕描淡寫的抬手一揮。
一片符光飛出,符文漫天。
每一個符文都輕易的將一柄血色長劍擊碎,不消片刻,那上千柄的血色長劍就消失了。
但那些符光還未消失。
沈融月再次抬起纖白的玉手,凌空一握。
所有的符光聚集在一起,整片夜空都仿佛被照亮,便見那一大團符文向著妖邪男子撞擊而去。
妖邪男子徹底的驚住了,瞪大眼眸,不敢置信。
而在妖邪男子身後的那些妖族,紛紛尖叫起來,四下逃散。
與此同時,那金元賢見狀,立即就進行堵截,說什麼也不能讓這些妖族跑掉。
於是金元賢立即出手,與那些妖族混戰在一起。
只是,金元賢畢竟只是八境,與這些妖族戰斗,很快便顯現出了頹勢來。
但金元賢卻並沒有避讓,縱然身上已經有多處帶傷,金元賢也依舊在頑強的抵抗著。
那妖邪男子正在他逃竄,沈融月已然追了出去,她有些意外,沒想到那妖邪男子竟然如此能跑。
不大一會兒,便是追出了城去,進入到一片山林之中。
圓月高懸,黑夜漫天。
那妖邪男子化作一道妖光,猶若流電,沈融月緊隨其後。
沈融月卻也不擔心這妖邪男子跑掉,她只是心中一動,想要跟著這個妖邪男子,看他去往何處。
妖邪男子一路疾馳而出。
沈融月緊隨其後,不過很快便與其拉開距離,隱藏自身的氣息,不讓對方發覺。
這個妖邪男子越是九境的修為,實力倒也不差,但在沈融月的眼里,卻是算不得什麼了。
離開了城區范圍,前方一片密林出現了。
……
月夜之下。
有兩個光頭和尚坐在篝火前。
一個年輕僧人正在烤著一只野兔,極為細心。
一旁是一個中年僧人,盤腿而坐。
中年僧人面色紅潤,頭上油光鋥亮,坐在那兒似乎是在念著佛經,一副寶相莊嚴的模樣。
不多時,中年僧人的腦後竟然有一個淡淡的光環亮了起來,讓他顯得更為神聖。
年輕僧人看去,不由得一驚。
“原來師父已經到了能夠腦後生環的境界,大徹大悟,我以後還是要多向師父學習才是。”年輕僧人心里滿是敬佩。
年輕僧人是幾歲的時候就入了大寶寺,然後跟著黎無花修行,一直以來,都是以黎無花為尊。
而黎無花也待他跟子嗣一般,教給了他許多,是以年輕僧人一直都很感激黎無花,並且也都事事聽從黎無花的。
至於佛門僧人能不能吃葷,一開始年輕僧人還有些有余,但在黎無花的一番開解之後他便能接受了。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可不是這樣麼。
不多時,那兔肉總算是烤好了。
黎無花就仿佛有心有感應一般,在年輕僧人還未開口之際,他就豁然睜開了眼睛。
“真香啊,好徒兒,你這烤肉的手藝又是精進許多了啊。”黎無花夸道。
“哪有,師父過獎了。”年輕僧人將一只流油的兔腿遞了過去。
黎無花接過,笑道:“果然不錯,無空,你也吃。”
無空道:“好的。”
在這荒郊野嶺,師徒二人便是就著這一只烤野兔吃了起來。
無空跟著黎無花風餐露宿慣了,因此也沒什麼怨言。
正當兩人吃著的時候,忽然間,夜空之中有一抹紅光一閃而過。
“師父,有妖氣!”無空把手里的烤兔肉一扔,拿起法杖,二話不說便是追了出去。
“誒,我這徒兒,還真是正義,每次降妖除魔都跑的這般快,也不怕哪天葬身虎口。”黎無花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沒有落後,三下五除二的將手中的那只烤兔腿給吃了,接著便雙腳一個蹬地,縱身飛起,追了過去。
“前方妖孽哪里跑,還不快停下,速速伏誅!”黎無花大喝一聲,猶如九天雷震,端的是驚人魂魄。
那紅光聽得黎無花的喝聲,更加沒有停留了,跑得更快。
不多時,黎無花便趕上了自己的徒兒無空。
“徒兒,小心一些,此人身上妖氣極重,恐怕是一個妖邪。”黎無花道。
“徒兒曉得。”無空應了一聲,但是卻追的更快了。
不多時他們便到了一個山谷之中。
無空在最前面,黎無花跟在後面,剛到山谷上空,黎無花臉色猛地一變。
“不好,徒兒,快回來!”黎無花叫道。
但是,為時已晚。
在無空追著那個妖邪男子進入到山谷里之後,此地的氣息陡然發生變化,漫天光束交叉,猶如一道道的絕滅劍光,將整個山谷都給封閉了。
而就在那最中心處,有一道粗大如柱的妖氣直衝天際,磅礴懾人。
黎無花心中震驚,以自己的實力進去,恐怕只是尋死。
但時黎無花也沒辦法,深吸一口氣便是准備衝進去。
“你進去送死麼?”就在此時,一道清冷的聲音自黎無花的身後響起。
這聲音聽來熟悉,黎無花轉過頭去,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絕美身影,頓時驚訝道:“大宮主?你……你怎麼會在此處?!”黎無花驚訝不已,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沈融月。
“怎麼,懷疑自己眼花了,或者覺得本宮是假的,是冒充的,不敢相信?”沈融月調笑道。
“怎麼會!”黎無花面色認真地說道:“有誰敢冒充您呢?再說了,誰敢冒充,貧僧與她不死不休,絕對不能人憑空玷汙您的清白!”
“你這和尚,義正言辭,張口就來,要說玷汙本宮的清白,你可是當仁不讓。”沈融月道。
聽得這話,黎無花便是不由得想到了那夜發生的事情,心頭頓時火熱起來。
“阿彌陀佛!”黎無花吟了一聲,紅光滿面的胖臉上滿是笑意,“大宮主說笑了,貧僧那可不是玷汙,而是探討啊,是與大宮主探討人生哲理,難道這也有錯?”絕美的沈融月看著這個不要臉的和尚,說道:“你這臭和尚,油嘴滑舌的,那好,就當是探討人生哲理,你可否還想與本宮再深入的探討一番?”黎無花那張滿是紅光的胖臉上頓時露出激動之色,喜不自禁,但隨即又失落下來,輕嘆一聲。
“貧僧也想啊,只是……貧僧的那徒兒進入到了這妖谷之中,貧僧很是擔心,恐怕現在是凶多吉少,唉……”
“我還以為你這臭和尚只想著花前月下,不想你那徒弟了呢。”沈融月調侃。
“哪里!貧僧與那徒兒相依為命,可不會忘記他。”說到此處,黎無花停頓了片刻,望著風華絕代的沈融月,笑道:“既然大宮主來了,那應該就沒問題了。”沈融月道:“你就這般相信本宮?”黎無花道:“貧僧不相信大宮主,還能相信誰呢?”沈融月似是有點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道:“也罷,反正本宮來此的目的也是如此,你且先在此處等著,本宮這就進去。”說罷,沈融月的眉心處閃過一團光芒,落到她纖白的掌心之中。
那光芒散去,一座小塔浮現。
沈融月將其一拋,小塔迅速變大,宏偉至極,如是擎天巨柱,轟然向著那一股磅礴的妖氣壓塌過去。
喀嚓喀嚓!
山谷的陣法直接被這個法寶破開。
黎無花看的目瞪口呆。
“大宮主之強,果然是驚天動地,貧僧佩服啊!”黎無花一聲夸贊。
沈融月瞥了黎無花一眼,頗有些無奈。
她與黎無花也算是老友了。
當初黎無花與自己的丈夫葉掀天是至交好友,也曾一同去絞殺邪魔,後來她的丈夫死去,黎無花心懷愧疚,便是剃發為僧。
這件事有很多人都不知。
還有一件不為人知的事情便是,這黎無花也曾對自己有意,還表白過。
在表白失敗過後,黎無花便是胖了,油光滿面,成了現在這般樣子。
沈融月沒有多說什麼,縱身向著山谷里面衝去。
“別啊,大宮主,等著貧僧啊!”黎無花二話不說,便是也俯身衝了進去。
山谷之中,一座巨大的白骨祭壇躍然於視线之中。
在那祭壇之上坐著一個黑衣人。
當沈融月剛剛落下之際,那黑衣人便不容分說,縱身而起,直接向著沈融月碰撞過去。
刹那之間,天地變色。
緊隨進來的黎無花見狀,連忙躲閃,這可不是自己能夠參與的戰斗。
落到谷底,黎無花立刻就發現了自己的徒弟,昏迷在地。
黎無花過去探了一下鼻息,“還好還好,死不了。”黎無花心里松了一口氣,不經意的掃了四處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那個白骨祭壇之上。
“嗯?”黎無花看到在那白骨祭壇之上有一個七彩蓮花,大放光彩,有神秘氣息飄出。
“好東西。”黎無花眼睛一亮,立即動身衝了過去。
來到白骨祭壇之上,眼看著就要近了,祭壇中忽的有幾根鐵鏈憑空生出。
黎無花趕緊躲閃。
這些鐵鏈來勢洶洶,縱然黎無花是九境修為,也難以招架,一時半會兒下來身上便掛了彩。
不過黎無花也算是有法子,總算接近到了那個七彩蓮花,伸手便是一把擒了過來,拿起來就跑。
不過黎無花也沒忘記無空,他將無空一把拉起扛在肩上,便是衝天而起,離開這座妖谷。
黎無花一直跑了好遠,這才停下,然後仔細的給無空檢查了一下身體,並沒受傷,也沒什麼大礙,只是單純的昏迷了過去。
黎無花坐在地上,呼的松了口氣,隨即便是倒抽一口涼氣。
此時身上那些傷口的劇痛傳來,讓得黎無花也不禁咬牙,不過看到了那個七彩蓮花,黎無花便是嘿嘿的笑了起來,一臉滿足。
“臭和尚,你瞎想什麼呢,一個勁的傻笑。”一道聲音自他身後響起。
黎無花趕緊轉過身來,就看到聖潔如雪的沈融月,驚訝道:“大宮主,您這麼快就將那名妖族給殺了?”
“跑了。”
“竟然能從您的手下跑掉,那名妖族的實力可見不一般啊。”
“不說這個,你的身上怎麼受了那麼多的傷?”黎無花嘿嘿一笑,雙手將那個七彩蓮花捧了起來,笑道:“貧僧看那白骨祭壇上有這東西,真是好看,也唯有跟大宮主您才般配,所以就想著取來,只是不小心受了點傷,不礙事的。”沈融月微微的怔住,有些啞然,那雙美麗的眸子里露出了些許不同尋常的情緒。
沈融月將這朵七彩蓮花接了過來,拿在手里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隨後便是收進了儲物戒指里面。
沈融月斜瞄了地上的無空一眼,道:“你這徒弟沒事吧?”
“嘿嘿,沒事沒事,只是昏過去了而已。”
“那就好……你這是什麼眼神?”只見坐在地上的黎無花盯著沈融月,一個勁的傻笑,滿是油光的胖臉上有著一股耐人尋味的笑意。
而且黎無花那眼睛里透露出來的色眯眯的意味,已經是昭然若揭。
沈融月無意間看到了黎無花的襠部頂起了一個大帳篷,冷笑一聲道:“你這色和尚,都受傷了還想著這種事兒?”
黎無花忙道:“不礙事不礙事的,不就是一點小傷麼,沒事兒。”
“你確定不礙事?”
“貧僧無比確定。”但是話音才落下,沈融月便轉身而去,黎無花想了想,立即站起身來跟了過去。
月色姍姍。
黎無花跟在沈融月的身後,所有的視线都放在前面沈融月的身上,越看越是心頭火熱,下面的那東西漲硬的也越厲害。
走在前面的沈融月一襲白紗長裙,豐腴高挑的身材曲线盡顯,那傲人的蜜桃臀微微的扭著,臀肉飽滿,圓碩高隆,蕩出一片片的臀浪來。
而在那白色紗裙里若隱若現的兩條美腿肌膚賽雪,如羊脂白玉般,小腿圓潤,而那時而露出來的大腿,則是滾圓有力,緊致有彈性。
雖然沈融月沒有放出氣息,但高挑豐腴的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高貴聖潔的氣息,動人心魄。
也不知走了多遠,黎無花也懶得去想走了多遠,反正有沈融月在此地,沒有妖魔邪怪敢來找死。
忽然,前方的沈融月停了下來,黎無花沒有注意,還是大步向前走著,一下撞到了沈融月的後身上。
一股異香竄進了黎無花的鼻子里。
黎無花血液沸騰,下面那東西漲硬到了極點,隔著褲子,一柱擎天,頂在了一片緊致有彈性的臀肉上。
黎無花瞬間就有一瀉千里的衝動,但是硬生生的忍耐了下來。
而黎無花下意識的伸出雙手,一把將沈融月那纖細的蜂腰抱住,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你做什麼?”沈融月語氣微冷,卻也沒有阻止黎無花。
“還能做什麼,貧僧想與大宮主您探討一下人生哲理啊。”黎無花滿是急不可耐,“難道大宮主您不願意?”
“本宮要是不願意呢?”
“呃……”黎無花有點說不出話來,過了片刻,黎無花下定了決心一般,說道:“貧僧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算大宮主您不願意,那貧僧也要來強硬一些的了。”說著,黎無花便是有些瘋狂起來,那雙手也不安分,向上移去,瞬間來到了沈融月那傲人飽滿的酥胸上面,隔著衣服,一把將那兩座聖潔神聖的聖女峰抓在手中,一手一個。
只可惜沈融月那飽滿的酥胸實在是太過圓碩和隆圓了,縱然黎無花的手掌頗有些大,卻也只能堪堪的抓住。
隨著黎無花的大手抓住沈融月胸前那圓潤的香乳,沈融月那絕美的臉龐上露出了淡淡的紅暈之色,媚眼如絲,彷如秋波。
沈融月微仰著臻首,那飽滿的胸脯輪廓與弧度便是更加的傲人了。
而在沈融月那翹挺豐滿的美臀處,黎無花襠部那碩大的帳篷正抵在上面。
“喔……大宮主,您的屁股實在太翹了,貧僧這下面已經硬的跟鐵棒了一般,很想插進去啊。”黎無花喘著粗氣說道。
黎無花一邊說著之時,下面的那個大帳篷就禁不住的做抽插的動作,他的屁股一會兒微微的向後撅起,接著就向前面頂了過去。
“嗯……”沈融月的鼻息間發出一聲輕吟。
下一刻她的氣息一放,一股力量將抱著她的黎無花給掀開了。
不過卻也沒有太過霸道,不然黎無花早就受重傷了。
被這麼掀開,黎無花先是錯愕了一下,旋即心頭便是生出一股失落感來。
不過,接下來的時候,黎無花便是瞪大眼睛。
沈融月轉身向他走了過來。
沈融月抬起右手,伸出剝蔥般的玉白食指抵住黎無花的胸口,將他推得後退。
直到黎無花退到一棵樹前,實在無法可退。
緊接著沈融月便是靠了過來,幾乎是貼在了黎無花的身上。
沈融月那對飽滿傲人的酥胸幾乎就貼在了黎無花的胸膛之上,黎無花微微低頭,便是看到了沈融月胸前那衣領里裹不住的兩團雪白,溢出來的乳肉甜美白嫩,柔軟卻又緊致。
“好大的一對球兒!”黎無花禁不住的發出一聲感慨。
“是嗎?”沈融月媚眼如絲,那雙美眸里秋波縈繞,媚人蝕骨。
“大的,好大的。”黎無花一本正經的說道:“貧僧覺得,比起那些邪惡的妖魔來,大宮主您胸前的這兩個圓球兒,才是這世間最大的邪惡。貧僧此刻痴迷不已,恨不得想要啃上幾口,把頭埋進去,細細的感受一下,就算是死,那貧僧也是無憾了啊。”沈融月又向前靠了幾分,那張絕美的臉龐與黎無花紅紅的胖臉形成鮮明的對比,根本就不般配。
黎無花呼吸粗重,額頭上都有幾條青筋暴漲了起來,正在這時,他忽然覺得下面一涼,褲子掉在了腳上。
啪的一聲,黎無花下面的那條巨龍一下彈跳而出,得到了解放,生龍活虎。
黎無花一驚,“大宮主?!”沈融月嫵媚一笑,“佛門中說,色乃大忌,你說出這樣的話語來,也不怕佛祖怪罪?”黎無花梗著脖子,極為硬氣的說道:“人死鳥朝天,怕個鳥,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
“能與大宮主您探討人生哲理,乃是貧僧生平最大的幸事,別說是佛祖,就算是諸天神佛,貧僧也不懼。”
“好一個諸天神佛都不懼。”
“那是,那是……”
“可本宮很想知道,若是如此這般,你懼是不懼。”沈融月邪魅一笑,伸出一只素白纖細的玉手將他那根碩大漲熱的鐵棍倏然握住。
第七十四章
夜黑影疏。
圓月高掛於夜空之下,四野寂靜,唯有蟲鳴鳥叫之聲,稀稀疏疏的,仿佛造成了一曲曼妙動聽的音樂。
一片樹林之中。
這里的樹木縱橫交錯,沒有任何條理的排列著,以至於那透過樹林枝丫縫隙的也都錯落無致。
這里本該是與其他的樹林沒什麼區別的。
不過就在今夜,此處卻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打破了這里以往的寂靜。
夜色濃稠如水,在月色的調和下,一種曖昧氣息悄然醞釀生出。
黎無花後背緊靠在一棵大樹上,雖然樹皮有些咯肉,但黎無花早已忘卻了這些,也懶得去注意這些。
此刻黎無花的臉上滿是愉悅舒爽的表情,微張著嘴,眼睛略有點翻白,顯然是進入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之中。
就算是此刻沈融月要殺他,他也生不出一絲的反抗之心,是真正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過,沈融月自然沒有殺他的意思,而是以那纖白嫩柔的玉手抓著黎無花胯下的那根堅硬鐵棒,也不動,但是給黎無花帶來的感覺,卻完全是上升到了雲端。
“喔……大宮主,您的手……”黎無花聲音顫顫。
“我的手?”沈融月果醬般的唇角揚起一抹淡然笑意,如是新月般彎曲,她的櫻桃美唇微微的吐出灼熱的氣息。
沈融月已經是與黎無花靠的很近了,那張絕美的臉龐也幾乎是要碰觸到黎無花的胖臉。
“本宮的手怎麼了,你給本宮說清楚。”沈融月嫵媚誘惑的問道。
“太爽啦!”黎無花的腳尖微微踮了起來,身子緊繃,發自本能的說道:“只是您的這一只手,就這麼一握,貧僧……貧僧就有一股想射出來的衝動,實在是欲罷不能啊。”
“想射出什麼來?”沈融月問道。
“這……”黎無花稍有猶豫,“大宮主,您這是逼貧僧說粗言粗語啊。”
“呵呵,可本宮倒是想聽你說些粗言粗語呢,你說說,讓本宮好生的聽聽。若是說的好聽了,本宮也不是沒有獎勵給你。”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沈融月如是調戲黎無花一般,那握著黎無花下面堅硬漲熱鐵棒的玉手,在這時候微微的擼動了起來。
就這麼輕輕的擼動,對於黎無花來說,卻更是莫大的刺激。
“喔喔……大宮主,您這玉手真是好生舒服,弄得貧僧真想射您滿手都是。”黎無花咬了咬牙,如此說道。
“是嗎?那你射出來給本宮瞧瞧?”
“不行不行,貧僧戰力超群,豈能在此時就射出來。”
說著,黎無花嘿嘿一笑,“再說了,大宮主您還沒泄呢,貧僧怎麼能射。”
沈融月雙眸里煙波流轉,嫵媚動人,“這麼說,你是想與本宮一較高下了?”
黎無花正色道:“那是自然!可就怕大宮主您不願意啊。”
沈融月呵呵一笑,卻也不說話了,微微低頭,便是看到了黎無花下面那根粗大漲硬的活兒,在她手中青筋猙獰,怒發雄威。
沈融月的那五指蔥白如玉,沒有一點瑕疵,肌膚賽雪,有一種微微涼。
她輕輕的擼動著黎無花的漲熱鐵棍,一開始是很緩慢的,也很溫柔,而黎無花也是漸漸地適應了下來。
但沒過多久,黎無花的視线便是落到了沈融月那飽滿的酥胸上,他只需微微低頭,便能看到那藏在衣襟里高隆渾圓的香乳形狀,端的是要撐破了衣襟一般,呼之欲出。
黎無花按捺不住,伸出一只手過去,一把握住一只聖女峰。
隔著白紗絲衣,黎無花的大手堪堪握住,他還有些不敢置信,但隨著他稍一用力,那滾圓飽滿的聖女峰 便是變幻了幾許形狀,乳肉四溢,香嫩可口。
“大宮主,您胸前的這只大白兔也太大了,真的是好大的邪惡啊。”黎無花垂涎著說道。
“邪惡麼?本宮怎的不知。”
“您這邪惡端的是誘人的很,貧僧真想將它們給降服。”
“既然如此,那你就來降服給本宮看看,本宮可是很不信的。”
“嘿嘿,好!貧僧這可就來了?”
黎無花也不待沈融月回答,另一只手抬起,毫不客氣的抓上了沈融月胸前的另一座飽滿聖女峰。
黎無花的舉止有些粗魯,他的兩只手抓住那兩座聖女峰,毫不客氣,便是用力的揉捏起來,讓那飽滿滾圓的乳球隔著白紗絲衣在他的手里變換各種形狀。
也正是隨著黎無花的這般粗魯舉動,沈融月胸前的衣襟便是再也支撐不住,很快變得凌亂不堪,高低不一,那黑色蕾絲的花邊在這時也是暴露於了空氣之中。
沈融月那張絕美的臉龐上紅潮漸起,嬌嫩的頰畔上生出熟透了的晚霞,她媚眼如絲的看著黎無花,在此時更加的誘人。
煙視媚行。
沈融月那嬌人可口的櫻桃紅唇微微的張開著,吐氣如蘭,帶著微夏的灼熱氣息。
黎無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沉醉其中。
突然,黎無花雙手拉住沈融月的胸襟衣領,稍一用力,那本來束縛著兩座聖女峰的衣襟根本經不起他的這一摧殘,直接被拉了下來。
刹那之間,出現在黎無花視线里的便是那黑色蕾絲花邊胸罩包裹著的兩只香乳,飽滿滾圓,白皙嫩柔的乳肉仿若有著聖潔的光芒在散發出來。
黎無花的雙手顫顫巍巍的舉了起來,然後將那兩只豐滿傲人的雪乳握在了手中,那種細膩的嫩滑以及柔軟觸感,都讓黎無花的心跳驟然加快,也讓他的欲火更加洶涌。
而就在這時,沈融月那嬌媚誘人的聲音響起,“喲,色和尚,你下面的這根東西又變大了呢。”
黎無花嘿嘿一笑道:“還不是大宮主您胸前的這兩只邪惡惹的禍。”
“可惜你降服不住。”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黎無花滿臉淫光。
風華絕代的沈融月笑容嫣然,嫵媚至極,她忽然松開了黎無花胯下的那根碩大鐵棒,這令得黎無花一怔,心里有片刻間的失落。
隨後沈融月蓮步微移,與黎無花拉開了些許的距離。
沈融月向後些許的退了幾步,退到了一棵樹前,她轉過身去背對著黎無花,那高挑誘人的嬌軀在月色下絕世美麗,不食人間煙火般,真的如同一位從仙雲上降落下來的仙子。
“大宮主。”黎無花吞了一口口水,喉頭蠕動。
而就在下一刻,背對著黎無花的沈融月轉過頭來,嘴角勾起一抹勾人魂魄的笑容。
接著便見沈融月抬手將那白紗絲質的衣裙撈了起來,轉到一邊,於是乎她那翹挺渾圓的美臀便是完美無瑕的呈現在了黎無花的視线之中。
這一刻的黎無花,眼睛瞬間睜大,雙眼之中更是爆射出了兩道精光來。
沈融月抬起玉臂,將手撐在那樹上,背對著黎無花的她,那裙擺已然掀了起來,露出來的傲人美臀也沒有半點遮掩的落到黎無花的眼中。
當然,要說有遮掩的話,就是那幾乎是貼在兩瓣臀肉上的黑色蕾絲花邊的內褲了。
但那內褲幾乎是鏤空的,如紙片一樣薄,就那般倒三角的貼在那嫩白渾圓的臀肉上,更顯誘惑。
黎無花也算是見多識廣,知道那東西來自西域,最是能勾人情趣。
“大宮主……”黎無花的雙眼視线已經完全被吸引了過去,他整個人也有些痴呆一般,慢步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接近之後,黎無花也能看得更清楚了。
這位神女宮大宮主那翹挺豐滿的香臀猶若蜜桃一般,與那纖細的蜂腰勾勒出這世上最是極品的曲线,那臀肉白皙如玉,香嫩緊致,兩片臀瓣之中的溝壑撩人心魄。
黎無花胯間的那根東西在此刻也是怒漲到了極點,擎天一柱,直衝天際。
黎無花痴迷不已的看著這位神女宮大宮主的絕世美臀,呼吸粗重,忍不住的伸出一只手去輕輕的撫摸。
始一接觸到,黎無花的腦海中便是猶如怦然炸開般,他的五根手指攤開,撫摸在了那豐腴緊致的一瓣臀肉上,極盡所能的感受這臀肉的緊致彈性,不一會兒便是愛不釋手。
由於黎無花從小便是走的體修路子,因為練功,他的手掌上生出了很多老繭。
因此,在黎無花這般撫摸上去的時候,他手掌中的那老繭給沈融月亦是帶來一種難以用言語的感覺。
“呆子!”沈融月轉過頭來,嬌嗔一聲。
“嘿嘿……”
“你還要摸多久,再不進來,本宮可就走了。”沈融月道。
她面頰紅潮,猶若朝霞,那雙水波動人的美眸里更是有著勾人的嫵媚之意。
聽得沈融月這般說,黎無花哪里還能按捺得住,連忙一指將那蕾絲花邊的內褲帶子勾到一邊,正好緊緊地繃在那渾實的一瓣臀肉上。
黎無花左手握著自己那根碩大堅硬的物事,將那猩紅滾圓的龜頭湊了過去,頂在了沈融月下面那神秘的玉壺花穴門口。
第七十五章
剛一碰觸到,黎無花便感覺到了點點的濕潤,不由笑著說道:“原來大宮主您下面這也是有些濕了啊。”
“本宮濕了便濕了,你若再不進來,那可就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了。”沈融月面色不變的說道。
“別急別急,貧僧這就進來。”黎無花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黎無花微微踮起腳尖,將他那碩大的肉棒向著前面湊了過去。
紅潤的龜頭微微的陷入到了兩片嬌嫩的唇肉之中,刹那之間黎無花便是驚叫起來。
“哎喲哎喲,不行了不行了。”黎無花大驚的叫道。
“怎的了?”
“大宮主您下面這張嘴兒是活的啊。”
“是麼。”
“是啊,我這大肉棒剛一湊過去,便被您下面這張嘴兒給吸住了。”黎無花鄭重其事的說道:“要不是貧僧定力超群,恐怕剛才已經是一瀉千里了。”
“聽你這意思,你是不敢再進來了?”
“敢!有何不敢!”黎無花視死如歸一般,朗聲說道:“就算貧僧今日拼了性命也要與大宮主您下面這張小嘴一較高下,大宮主,貧僧來了!”
黎無花也是深吸一口氣,橫下心來,再也沒有半點猶疑,將他那根黝黑碩大的肉棒送進了沈融月下面潺潺的玉壺之中。
這才剛一進去,黎無花整個人身子便是輕輕一顫,差點射了。好險好險!好在貧僧有莫大定力忍住了。
而隨著黎無花將他那堅硬如鐵的肉棒送進沈融月的濕潤玉壺里之時,沈融月的臻首在這時候也不由得微微一揚,閃過一絲痛楚,更多的卻是幾分愉悅。
黎無花雙手扶住了沈融月那纖細若柳條般的蜂腰,定了定神之後,他嘿嘿一笑道:“大宮主,貧僧可要干你了,您心里可是做好准備了?”
“你只管來就是,難道本宮還能怕了你不成?”沈融月淡然道。
“既然大宮主這般有自信,那就且看貧僧如何讓你在貧僧這根巨龍下面認輸的。”
“你……”沈融月還待再說。
黎無花卻是不容分說,立時便是抽插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黎無花始一抽插,便是毫不客氣,用力的衝撞起來。
“嗯嗯……”沈融月始料不及,嘴里發出輕吟之聲。
黎無花扶著沈融月的纖細玉腰,用力的衝撞,將他那根碩大的肉棒在沈融月的濕潤花穴里面盡情的抽插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那東西還未到底,但隨著黎無花這般快速的抽插,沈融月那緊致的花道里便是泥濘不堪,十幾次便被黎無花的那根碩大東西入了底。
月色之下,小樹林寂靜無比,但是‘啪啪’之聲卻是清脆響亮。
在那濃稠如水的夜色中,一位絕世美婦單臂撐在一棵樹上,她的香裙掀起,那高隆翹挺的雪臀不斷地顫抖著,臀肉泛起一波一波的臀浪,陣陣誘人。
一個高大威猛的中年和尚就站在這位絕世美婦的身後,雙手扶著她的欲要,下體不斷地用力撞擊,將自己那根金箍棒在里面翻江倒海,攪動一片腥風血雨。
“緊……真是太緊了……”黎無花的額頭上有大汗滲出。
雖然說是這般說,但黎無花下面卻是一點也不慢,都是修行之人,黎無花的體力可謂是相當的充足,生龍活虎,如此往復的抽插了上百下,黎無花卻沒有一點疲憊之感。
“嗯嗯嗯呃……”沈融月那張櫻桃紅唇里發出了呻吟之聲,她的臉色也有些迷醉起來,香汗淋漓,發絲沾染著香汗,讓其變得更加嫵媚誘人。
風華絕代的神女宮大宮主,十一境修行者,是所有修行者中最頂端的存在,此時被黎無花這個中年僧人在身後肏干著。
她的衣衫凌亂,裸露出來的雪膚晶瑩剔透,酮體完美。
沈融月兩條修長滾圓的美腿曲线誘人,她的腳尖微微的踮了起來,以至於她那豐腴緊致的渾圓美臀在這時候顯得更加的翹挺了。
“大宮主,貧僧……貧僧肏你……肏的爽不爽啊?”黎無花突然單手抓住一瓣臀肉,用力的揉捏。
“呃……呃啊……”沈融月的完美嬌軀被撞擊的抖動,胸前那兩座聖女峰也跟著搖晃,乳浪陣陣,洶涌波濤。
“你……你這色和尚,你與本宮……這般……這般胡來!佛祖會……會怪罪……你的!”
“什麼怪罪不怪罪,貧僧說了,就算是諸天神佛現在來了,貧僧也是不懼!”
“好啊,那你……你……你再快些……本宮要……要來了……”
“來了……貧僧也要來了……”
“啊啊啊……色和尚,用力些,快些……”
“來了來了……”
“哦啊……”一聲長吟,蘇媚入骨。
身材高大威猛的黎無花在一次深深地撞擊進去之後陡然停了下來,他的胯部與沈融月那雪白完美的豐臀完全的貼合在了一起,幾乎是不留任何一絲縫隙,直抵花心。
而沈融月則是仰起了頭,那脖頸處的精美鎖骨在這時候曲线更顯。
香汗淋漓的她熟媚誘人,紅唇微張,實在是嬌媚到了極點。
蓬萊島神女宮的大宮主,在整個東域是最頂端的修行者,風華絕代,艷名遠播,不知有多少的追求者趨之若鶩,想要一親芳澤。
梟雄大佬,群英名士,有許多人都曾向沈融月表白過,但都無疾而終。
以前的黎無花也是其中之一,也遭到過沈融月的拒絕,但他後來一直跟隨葉掀天去到西邊狙擊魔族,直到葉掀天死了的消息傳出,他回到神女宮向沈融月道了一聲歉,然後去剃發為僧。
至此之後,黎無花一直都不再與沈融月見過。
但是那份心意一直藏在心底。
而讓黎無花意想不到的是,緣分到了,是怎麼也跑不掉的。
他怎麼也想不到,今時今日,月色宜人,夜色靜謐,自己卻能一親沈融月的方澤。
不說是三生有幸,也算是好事做盡終有報。
黎無花低頭,看著自己的胯部與那豐滿渾圓的翹臀頂在一起,里面那濕潤肉壁的擠壓讓得黎無花只覺得舒爽上天,想要一瀉千里。
但黎無花最終還是硬生生的給忍耐住了,沒有射出去。
他是覺得就這般射了出去,過程太短,應該好好享受才是。
而且自己也要向大宮主證明自己的雄霸以及持久力,時間太短,豈不是會讓大宮主看不起?
黎無花下面那根碩大的鐵棒深深地陷在沈融月那濕潤的玉壺里面,如他所說,沈融月下面的那張嘴兒果真是好像有吸力一般,一般男人根本承受不住。
而且這也實在太緊了,著實是很考驗黎無花的毅力。
中場休息。
單手撐在樹上的沈融月回過頭來,那好似喝醉了的美眸里絲絲煙波,動人心魄。
呼吸粗重的黎無花迎上了沈融月那勾人奪魄的視线,禁不住的身子一軟,立刻運轉靈力,堪堪把持住自己。
然後黎無花那張胖臉笑了起來,寶相莊嚴的僧人這麼一笑,頗為怪異。
“大宮主,貧僧的這根棍子舒服不?”
“有點厲害。”
“才一點啊,那貧僧可就不高興了。”黎無花傲然道:“貧僧這根棍子可旋地打洞,吊起石塊,端的是堅硬有力的很,貧僧敢保證,萬里無一,千挑萬選也是難求啊。”
沈融月道:“你倒是會自夸,可惜一點就只有一點,本宮還未高潮呢,就算你夸得再天花亂墜也是無用。”
黎無花笑道:“剛才只是前奏,只是熱身,大宮主可是做好准備了?”
第七十六章
“什麼准備?”
“接下來貧僧可是要加速衝刺了,保證讓大宮主您欲仙欲死,忘不了貧僧的這根大鐵棍。”
“你就那麼有自信?本宮可是不信。”
“不信?”黎無花嘿嘿一笑,“那貧僧可就來了?”
“來吧。”
黎無花深吸一口氣,雙手把持住了身前那完美的翹臀,左右手各自抓著那豐滿雪嫩的臀肉,完全的握不住。
那產自西域的蕾絲花邊內褲被撇到一邊,緊繃在那飽滿緊致的臀肉上,不得不說,很是有一種誘惑的刺激感。
黎無花緩緩地抽出自己那堅硬滾燙的鐵棒,依舊是堅硬無比,雄風激昂,青筋環繞的棒身上還沾著那晶瑩剔透的蜜汁,格外潤滑。
“大宮主,貧僧來咯。”黎無花嘿嘿一笑。
沈融月並不言語,但是那隆圓緊致的雪臀卻仿佛是微微的翹高了幾分,曲线更顯。
黎無花也不再有多言語,雙手把持住那高翹雪臀,然後臀部猛地一用力,向前衝擊。
噗嗤!黎無花的那根碩大活兒便是又一次的深陷那蜜道花棧之中。
“額……”沈融月跟著輕吟一聲。
“啪啪啪啪……”那肉體撞擊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連綿不絕。
黎無花這一撞擊衝刺,好似狂浪拍岸,凶猛至極。
黎無花的那根碩大肉棒在高貴聖潔的神女宮大宮主玉壺中不斷的來回穿梭,一次次,一回回,好似精力無限,永不停歇。
“嘿嘿……”黎無花那張紅光滿面的胖臉上浮現出笑容,頗為自得。
他幾乎是施展了渾身解數,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來,不斷以他那根肉棒對沈融月進行衝擊。
黎無花高大威猛,身體壯碩,不久之後卻也是汗水連綿。
若論修為,黎無花是遠在沈融月之下的,要說體力,他也是比之不上的。
但是用後入式這種法子,黎無花卻也是居高臨下的,從他的視线完全可以看到微微俯下身的沈融月,這位高貴聖潔的神女宮大宮主,就好似是臣服在他的胯下一般,婉轉嬌吟。
“啪啪啪啪啪……”黎無花抽插著,撞擊不斷,如此往復,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少說也有上百下了,可是仍然不見沈融月有泄身的跡象。
黎無花不禁有些惱了,自己都使出渾身解數了,竟然還無法讓大宮主泄身,這讓信心滿滿的黎無花怎能不懊惱?
是以黎無花決定大膽一些。
黎無花突然停止了抽插,俯下身來,將沈融月的右腿抬起,放在了臂彎里。
刹那之間,沈融月那完美誘人的桃花源地便是清晰地暴露在了夜色之中,一簇萋萋的的芳草,唇瓣紅嫩,嬌艷欲滴。
而此刻那嬌艷欲滴的唇瓣正含著一根碩大滾燙的丑陋肉棒,相互交合在一起,對比鮮明,卻又無比的淫靡,惹人心扉。
“你這是作甚?”沈融月頭也不回的開口問道。
“嘿嘿,貧僧這是變變花樣,您不介意吧?”
“本宮倒想看看你能怎麼弄。”
“那貧僧又來咯。”
說罷,黎無花便也不客氣,屁股一聳,又是向前撞擊過去,那粗大的肉棒便是又一次深深地撞了進去,深陷其中。
“啊啊啊啊……”黎無花這一衝刺,便是快若風兒,馬不停蹄,“大宮主,感受到貧僧的厲害了麼,貧僧正用大肉棒干你呢,哈哈……”
“嗯嗯……你……你這色和尚……好不知恥……嗯啊……呃呃呃……”沈融月嬌聲顫顫。
“嘿嘿……貧僧就是不知廉恥,不然……不然怎麼能……這麼干您呢……”
黎無花滿面紅光,笑的很是淫邪,與先前寶相莊嚴的樣子完全不同。
“噢……啊……嗯嗯……”黎無花猛烈的撞擊,進行抽插,好似不知疲倦,他渾身的肌肉都開始暴漲起來,顯然是用了大力氣的。
而在黎無花這般猶如海潮拍岸的撞擊抽插中,沈融月胸前那吊墜著的兩坨豐滿胸肉在這時前後的搖晃,如洶涌的波濤般浪斗不止。
沈融月的身段高挑,兩條美腿滾圓緊致,膚白賽雪,凌亂的衣衫中有著大片春光透露出來,卻又沒有完全的剝開。
若隱若現,最是惹人遐想。
中年僧人在用力的肏干,用不止歇,用磅礴大力不斷地撞擊。
巨龍咆哮,翻江倒海,卷起一片片的風浪,泥濘不堪,曖昧淫靡的氣息不斷在這夜色密林里升騰起來,熱浪陣陣。
沈融月那絕美臉龐上的香汗越來越濃郁了,這讓她也顯得愈發的成熟誘人。
微張的嫣紅嘴唇,耳根潤紅,臉頰也是如西紅柿一般的熟透了,好似能滴出水來。
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美眸里,煙波好似光華一般流轉不止。
風華絕代的神女宮大宮主,被大寶寺的僧人黎無花不斷地抽插著,沒有斷續。
她的纖長右腿被黎無花抬在右臂上,那花穴玉壺清晰可見,唇瓣嬌人,有滴滴的水珠兒落了下來,隨著那根碩大黝黑的鐵棒不斷在里面衝擊,好似有水花飛濺出來。
沈融月那賽雪的肌膚在此時漸漸地紅潤起來,早已變得有些燥熱,豐腴成熟的胴體在這個時候好似泛起誘人的紅暈光澤,完美無瑕。
黎無花每一次的衝擊,都是深沉而又大力的,恐怕也只有沈融月才能承受得住了。
畢竟她修為高深,遠在黎無花之上,若是一般女人,恐怕早就被黎無花衝撞的花心顫顫,水波長流,猶如爛泥一般的癱軟了。
黎無花的衝勢忽然減緩了下來,到得最後完全不動了。
“你……你怎麼……停了?”沈融月立時問道。
“嘿嘿,貧僧還有一個姿勢想要嘗試一下,一直都想著要實踐一下,不知大宮主可否滿足貧僧這個願望。”
“好啊,本宮想看看,你到底還有什麼花招。”
黎無花溫柔輕輕的將沈融月那條滾圓有肉的美腿放了下來。
然後屁股一撅,就將那根活兒從沈融月的泥濘花壺里抽了出來。
啪嗒,啪嗒……
黎無花的粗燙鐵棒抽了出來,彈跳了幾下,雄風不減,上面沾滿了潤滑的汁液,碩大猩紅的龜頭處滾燙粗熱,煞氣滿滿。
沈融月站直身子,兩條雪玉般的美腿微微顫了一顫。
她攏了一下披散在香肩上的烏黑秀發,轉過身來,看著滿面油光的黎無花,道:“你還有什麼花招,使出來吧,本宮想見識一下。”
黎無花嘿嘿一笑道:“大宮主先幫貧僧擼一下吧,保持活力。”
沈融月也沒拒絕,伸出那不沾陽春水的玉手,也不管那根粗燙鐵棒上沾著的潤滑汁液,一把抓住,然後便是擼動起來。
“喔喔……”黎無花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爽啊!”
“你這色和尚,今日可是犯了色戒,還配當佛門弟子麼?”
“大不了就不當唄,以後我就跟在宮主身邊,當牛做馬,嘿嘿。”
“你以前也是挺正義一人,沒想到是這般的無恥不要臉。”
“嘿嘿……”黎無花伸手攬住了沈融月那纖細完美的蜂腰,將她一把摟入懷中。
而黎無花下面的那根粗燙肉棒穿過了沈融月那兩條渾圓緊致的大腿,被擠壓在里面。
黎無花前後動了動,讓其在里面盡情的摩擦。
黎無花看到了沈融月那張絕美的臉龐,兩人的臉龐近在咫尺。
忽然間,黎無花便是想要親吻過去。
但沈融月卻是抬手一指,擋住了黎無花的突襲。
黎無花也不覺得尷尬,嘿嘿一笑,右手下移,握住了沈融月的一瓣豐腴臀肉,用力的抓捏揉弄,細致的感受那香臀的緊肉觸感。
而黎無花的左手則是握住自己的肉棒,又將那滾燙的猩紅龜頭頂到了花壺門口。
“大宮主,貧僧來咯……”
說著,黎無花便是微微用力的朝里一頂,破開了那兩片薄嫩的唇瓣,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嗯……”沈融月仰頭發出一聲嬌吟。
黎無花換做兩只手托住沈融月那豐滿高聳的盈白翹臀。
“來咯……”
“你廢話很多啊。”沈融月語氣微冷道:“要來趕緊來,若是不讓本宮到了高潮,那可有你受的,你……啊!!!”
“啪啪啪啪啪……”
不等沈融月說話,黎無花突然便是猛烈的衝刺起來,毫無征兆,讓得沈融月猝不及防。
“你……啊啊……本宮決不輕饒你……”
“哈哈,來吧……貧僧也饒不了你……”黎無花突然膽大。
沈融月美眸一寒,可黎無花此時深入猛烈的抽插,一時間也難以顧得上了,反而更覺得沈融月這般模樣更是誘人,那馬眼處有了一股想要飆射的衝動。
夜色靜謐,嬌吟聲簇,肉體的撞擊聲清脆悅耳。
兩人相對而站,身子幾乎是緊緊地貼在一起,如膠似漆。
黎無花托著沈融月的高翹美臀,不斷地劇烈抽插,逐漸的覺得下面一股舒爽之感愈發濃烈。
而沈融月媚眼如絲,那臉頰上的紅潮也愈發的濃郁,嫵媚動人,成熟高貴的她貝齒輕咬起了紅唇,又有一抹小女人的嬌嫩感覺。
“啊啊……大宮主,貧僧要來啦……”黎無花抽插的愈發快速。
“嗯嗯……來便來了……本宮還怕你不成……嗯啊……”
“本宮……本宮也要來了……”
“那貧僧可不想射了。”
“你敢!”
“嘿嘿,那您 叫幾聲……好聽的來聽聽……嘿嘿……”
“官人,快來吧……好官人……你好猛哦……”沈融月嬌聲滴滴。
黎無花聽得這話,只覺得身子骨頭都酥了,精光再也收不住……
“來啦來啦……”
“哦哦,官人……”
“肏你肏你……”
“外面……給本宮射到外面去……啊啊……”
“喔喔……”
黎無花一下抽出粗燙滾熱的鐵棒。
他左手扶著沈融月的纖細蜂腰,右手則是抓住自己肉棒,腳尖一踮,便是一股股的白色濁漿爆射而出,撲打在了沈融月那平坦光滑的肚腹之上。
第七十七章——第七十八章
喘息陣陣,好似破風箱一般,由高到低,漸漸地平復了下來。
月光下,那夜色靜謐祥和。
黎無花那光禿禿腦袋上戒疤顯眼,汗水長流,在月光的照映下,頭上就好似流油般,很是鋥亮。
褲子在黎無花的腳底,他胯間的那根滾熱肉棒余威未消,雖然硬度少了一些,可是仍然很碩大,雄風威武。
沉融月嬌媚的軀體靠在樹上,她的衣衫凌亂,胸前那兩座飽滿高聳的聖女峰在凌亂的衣襟中不斷地起起伏伏,但又被那真絲的黑色蕾絲熊征兆緊緊地包裹著,束縛欲出。
白花花的乳肉緊致滾圓,讓黎無花看得眼冒金星,喉頭不禁又蠕動了一下。
沉融月怎會瞧不見黎無花那眼神里包含的意思,她微微低頭看了一眼黎無花的胯下,那東西即使垂吊著,也依然很粗長。
“怎的,還想再來一次?”沉融月道。
“呃……貧僧食髓知味,自然是想再來一次,就是不知道大宮主您給不給貧僧機會啊。”
黎無花笑眯眯的說道,不像是開玩笑。
黎無花也的確是食髓知味,看著眼前這位絕美大宮主那高挑豐腴的完美軀體,想象著自己剛才在她身上征伐,怎麼會覺得夠呢。
但是沉融月淡淡地說道:“好了,已經給了你一次,時候也不早了,你去照顧你的徒弟吧,本宮也要先去休息一番了。”
說罷,不給黎無花任何機會,便是轉身離開了。
黎無花這次也不覺得失落,自己這次是真正的有大收獲,有了一次,只要用心經營,那自然還會有第二次,也不急於這一時。
於是黎無花趕緊提起了自己的褲子,粗糙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向著自己徒兒那邊去了。
……沉融月離開了小樹林,她坐在了一棵樹的枝丫上,兩條修長滾圓的美腿並攏的垂著,風吹動了她的裙子,隱約露出了一雙雪白的赤足。
此時的沉融月就好似一個少女般,兩腿擺動,有些悠閒和輕松,只是心里卻有些許的愧疚之意。
不過這愧疚之意很快便沒了。
“葉掀天,你到底死沒死,要是死了,那我做這種事,那我就沒愧疚之意了。”
沉融月輕聲喃喃,“可你要是沒死,那本宮做這種事,是不是就是背叛你了呢?若你知道,會不會生氣呢?料想你肯定會的,畢竟你就算是爛好人,應該也是會生氣的,可你要真是活著,卻不來見本宮,那也就別怪本宮無情了。”
……西域。
這是一片蠻荒的世界。
族群部落有成千上萬,各不相同,猶如星羅棋布的彌漫在整個西域大地之上。
這里常年都是風沙狂卷,烈日炎炎,各種魔獸層出不窮,處處也都彌漫著危險。
在西域的南邊,這里有一塊龐大的綠洲,也有一個湖泊,可供部落以及牛羊生長。
此處的部落民風很是彪悍,住的屋子也是那種土屋,不過他們以牛羊為食,天生壯悍。
因此部落里的人們,男子如鐵,女子如鋼。
在地勢延高的地帶有一簇簇的土屋,彼此相鄰,不見有什麼豪華的。
不過在這些土屋的最中間處有一座三層高的建築物,那是木頭搭建的,而且外表也比那些土屋更為的華麗,如是這片土屋里面的聖地。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今日,部族里那些人們全部擁擠到了這處聖地之前。
他們神色虔誠,彷佛是在禱告。
一只黑色棺材被人抬了出來,放在了大門處,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看著那只黑色棺材,不發一語。
黑色棺材朴實無華,看起來就是一口普通的棺材。
一位身穿紅袍的祭司走了出來,在黑色棺材旁邊站定。
祭司約莫有五十多歲,手里捧著一個石罐,在眾人的注視中,他將那個石罐傾。
一股水從石罐里流淌而出,落在黑色棺材之上。
刹那間,那黑色棺材的棺材蓋上面竟然長出了一朵極其艷麗絢爛的花朵來。
人群里騷動起來。
“看到了嗎?大家都看到了嗎?神靈顯靈啦!”祭司激動的大叫。
所有人都跪伏了下去,開始磕頭祭拜。
祭司臉上露出微微的笑容,顯然是很滿意。
等到人們跪拜之後,祭司這才緩緩地說道:“好了,大家都看到神跡了,接下來我在此宣布,這個月你們需要獻上兩位美男美女,否則,神靈降怒,連年大旱,後果嚴重。”
說完,祭司轉過身去,走進了聖地之中。
那口黑色棺材也被抬回了里面。
眾人緩緩地退散而去。
而就在聖地的高空之中,有一朵巨大的黑雲懸浮著,其中彷佛有一只眼睛的輪廓正冷冷的俯瞰著下方。
沙漠之上,烈日炎炎,狂風呼嘯。
有一只車隊正在其上行走。
其中一輛豪華的馬車最是惹眼。
這輛豪華的馬車由三匹壯猛的駱駝拉著,車內的面積極大,里面也是極為的舒適。
而跟隨著車隊的是一支軍隊,大約有二十人左右,每一人都身穿鎧甲,人高馬大。
帶頭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臉上有著滄桑之色,他騎著一只駱駝走在最前面,但卻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那個好話馬車,眼里隱有怒意。
或者說,有嫉妒與羨慕。
這時,一名軍士從前方騎著駱駝回來,雙手抱拳道:“稟告大將軍,前方看不到村落,但有一個湖泊,可以有就地扎營。”
“知道了。”
中年男子一扯韁繩,騎著駱駝來到馬車邊上,朗聲道:“城主,前方有一個湖泊,天色快黑了,咱們可以到那里扎營休息。”
“這次由伍將軍你帶隊,你拿注意便是。”車內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有點沉厚,平穩之中透露出一股霸氣。
“不,我以城主為尊,一切還是以城主的意思為准。”
忽然,那馬車車窗的簾子掀開,里面露出了一張絕美英武的臉龐。
伍騰的心中激蕩了一下,立刻抱拳行禮。
“城主。”
“這是在外面,不用多禮。”
陸宣妃淡淡道:“辛苦你了。”
伍騰忙道:“不辛苦,能為城主做事,是我的榮幸。”
陸宣妃淡淡一笑,“你倒是會說話……好了,我也想休息了,加快一些速度吧。”
“是!”
黑炭立時嚇了一跳。
“誰?誰在說話?”黑炭神色緊張。
“呵呵,當然是本座在說話。”
黑炭終於聽清楚了那聲音的來源,豁然看向那黑壓壓的山洞。
“你在山洞里?”
“當然。”
“你怎麼會在那里面?”
“此事可就說來話長了,有興趣聽麼?”
“嘿嘿,反正我閒著也無事,就聽你吹吹吧。”
黑炭靠近山洞,卻沒進去,而是在洞口就地坐了下來。
此事怪異,自己又不是傻子,先探清虛實再說。
黑炭讀過許多的志怪書籍,知道那些所謂的大妖魔,一般都善於蠱惑人心。
還有的會引人前去,然後剝皮,給它們自己穿上,成為人樣。
所以黑炭很小心翼翼的,並不進去,就坐在洞口。
“好了,開吹吧。”
……南虎城。
日子如往常一般。
沉秋住在唐府,也已經有些許的時日了。
在三姨沉幼蝶的幫助下,他已經順利的破境,如今已經是第六境了。
第六境的修為,足以媲美山下那些武林門派的掌門了。
而且在世俗之中,也可以算得上是頂尖了。
到了六境之後,沉秋的心中便動了心思。
這一日他前往了南虎城的一個錢莊。
掌櫃的是一個老者,在看到沉秋拿出了天盟令之後,整個人呆若木雞。
“拜見盟主。”老者趕緊抱拳,彎腰行禮。
“不必多禮。”沉秋淡淡地說道:“我要見天盟在南虎城分舵的主事人。”
那掌櫃立即應了一聲是,請沉秋稍等片刻,去到了後面,不多時掌櫃再次出來,道:“還請盟主稍等片刻,王舵主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沉秋落座了下來,那掌櫃立即讓手下人看茶。
掌櫃姓朱,名叫朱絡,八面玲瓏,一番交談下來,沉秋對天盟在南虎城的情形也了解了許多。
而在他們剛剛交談完了不久之後,便見一個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進來。
男子身上帶傷,還很新鮮,他手握一把鐵環大刀,端的是威武雄壯。
看到沉秋之時,男子立時走了過來,將鐵環大刀往地上一插,單膝蹲下,“在下王大強,拜見盟主!”
“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沉秋立即上前去攙扶。
王大強自然也是站起身來。
沉秋掃了一眼他身上的傷口,道:“王舵主,你身上的這些傷是……”
王大強哈哈一笑道:“沒事沒事,不過是跟黑龍幫打了一架,這是常事了。”
“黑龍幫?”
“黑龍幫是南虎城本地最大的幫會,與我們一直都素有恩怨。”
王大強說到這里,眼里有幾分閃躲。
沉秋也不拆穿,道:“那王舵主詳細說說。”
“好!”
接下來沉秋一直都待在這錢莊里,這才知曉天盟分部與黑龍幫的恩怨。
都是源自於城外的一座礦山,朝廷拿五成,剩下的五成給了南虎城的其他勢力,由他們自行分配。
每次都是天盟拿三成的。
但是近來黑龍幫不滿,想要更進一步,鬧的越來越凶,因此最近兩大勢力摩擦不斷。
“聽說那黑龍幫請了一位客卿,實力強大,恐怕我難以對付。”王大強倒也直接,將自己的難處說了出來。
“王舵主放心,如今我在了,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有盟主在此,當然無憂!”
就在此時,一位婦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位婦人體態略顯豐腴,姿色似乎也看不出有多獨特,但卻是有著一股成熟婦人的氣質。
尤其是胸前那兩只雪兔,極是滾圓,胸脯高漲,彷佛要爆炸開來一般。
沉秋看了一眼,便是飛快的移開視线,非禮勿視。
“盟主,這是內人。”王大強介紹。
“婦人李玉拜見盟主。”婦人向沉秋盈盈施了一禮。
“王夫人好。”
“午餐我已經備好了,若是盟主不嫌棄,不如與我們一同用餐?”
“有什麼可嫌棄的,夫人說笑了。”沉秋笑道。
隨後一行人便是離開了錢莊,到了王大強的府中。
王大強與李玉已經有了一子,幾歲左右,生的倒是可愛伶俐。
沉秋與他們夫妻二人一同用過了餐,然後便告辭離去了。
沉秋未回唐府去,而是在城中轉悠起來。
一輛馬車行駛而來,周邊跟著幾個惡棍。
所過之處,人人皆是聞風喪膽般,飛快離開。
有的慢了,便是被人一把推開,絲毫不管死活。
一路風風火火的,煞有威勢。
沉秋拉過一個人,問道:“那馬車里坐著的是誰,怎會如此霸道?”
“小哥兒,你是初到此地吧,那個馬車里坐著的,可是本地黑龍幫幫主之子,在這南虎城,除了官府黑龍幫不敢惹,其他人全敢招惹,端的是可怕呢。”
沉秋看著那輛馬車,眼睛微眯。
是夜!一座府邸之中。
一個身穿夜行衣的蒙面黑影進入到樂府邸之中。
在府邸中一番搜索之後,最終黑影來到了後院。
在這後院里面有一個廂房,里面燈火通明,正有一陣怪異的聲音傳出,帶著劇烈的喘息,還有強勁的撞擊之聲。
黑影猶豫了會兒,縱身飛起,最後輕輕的落到了那房頂之上,悄然無聲。
黑影深深地吸了口氣,將兩塊瓦片揭開,屋內的一切便都清晰的落入到了黑影的視野之中。
刹那間,黑影的眼中便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怎麼……怎麼會是她?!”
(79-80)
房中。
燈火通明。
劇烈的喘息聲不絕於耳。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少幫主……你……你且慢些……喔……”
一聲聲的呻吟聲,連綿不斷,如是起伏不定的波浪,一浪高過一浪。
在這屋中,有一張圓桌,上面的繡花桌布已經變得凌亂不堪,快要落地了。
而就在那之上,躺著一具白花花的酮體。
那酮體肌膚雪白,胸前的兩只飽滿圓球正一前一後的劇烈晃蕩,其上一點櫻桃紅紅,不斷地甩動出紅线。
婦人有著成熟的氣質,媚眼惺忪,額頭上已是香汗淋漓,嘴兒張大,不斷地吞吐著粗氣,面頰紅潤,倒是勾人的很。
那婦人的兩只雪白玉足踩在圓桌邊緣,美腿彎曲拱了起來。
婦人的大腿渾圓,肉白雪嫩,被兩只大手給抱住,勒的變換形狀。
而在婦人的兩條美腿之間,有一個男子正在肆意馳騁,將那巨大東西不斷地在婦人的玉壺花穴里面抽插肏干,活力旺盛。
那男子虎背熊腰,當真是如一頭暴熊般,尤其是胯下的那根東西,更是碩大粗長,竟然猶如嬰兒手臂,在婦人的花穴里面攪動之時,還未完全沒入,根部余留在外面。
此時這般粗大的東西正在里面攪弄,澎湃洶涌,讓得那婦人的嬌軀不時的痙攣,身子也不時的顫抖。
蹲在屋頂上的黑影默然,雙眸之中的震驚還未消逝。
那個婦人,他認得。
正是他今日才見到的那位王舵主的夫人李玉。
王夫人!今日見到的時候,沉秋只覺得這李玉賢惠,心靈手巧,而且與王大強相親相愛,兩人看起來極為幸福,是一個完美家庭。
可是,此刻沉秋卻是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那虎背熊腰的男子,沉秋已經了解到了其身份,乃是黑龍幫幫主之子,也就是黑龍幫的少幫主,名為熊力滿。
那王大強對黑龍幫可是恨之入骨,可現在,王大強的夫人卻是與黑龍幫幫主之子做這種事情,要是王大強知道了,豈不是暴怒震天?看著那熊力滿不斷地將碩大粗長的肉棒抽插在李玉的花穴之中,沒有完全沒入,速度卻是奇快,搞得李玉發出連綿不絕的呻吟聲,可見這熊力滿是多麼的天賦異稟。
尤其是那根東西,實在太過粗大了,沉秋見了,也不免有幾分羞赧。
那簡直就是跟驢一樣的東西了。
沉秋不免想到了薛青檸。
當時自己的那東西還未送入到薛青檸體內,在外面就是一時爆射出來。
再與這熊力滿相比,當真是相形見絀,無地自容。
“啊!!!”
就在此時,那熊力滿忽然停了下來,抬起手來,然後落下。
啪!熊力滿這一巴掌拍在了李玉那豐腴圓滿的臀肉上,清脆響亮。
“王夫人,我下面的這東西大不大?”熊力滿笑著道。
“你……你……”李玉微微仰頭,瞪視著熊力滿,似乎想要呵斥幾句。
但是那熊力滿下面忽然向前一頂,蛟龍入海,翻滾的浪潮滔天,頓時把李玉的一番話給擋了回去。
“大不大?”
“大……好大!”
“可是實話?”
“不……啊!是的……是實話……”
“比起王大強那個傻貨如何?”
“不要……說這個嘛……”
“好,那我就疼你一回,不說……現在你給我下來,把屁股翹高,對,就這樣,我要從後面狠狠地干你。”
李玉從圓桌上下來了,在熊力滿的吩咐以及指揮下,她背對著熊力滿,俯下身來,那光潔的香背一覽無余。
李玉俯下身之後,那豐滿傲人的盈白雪臀便是展露出來,兩片臀肉白花花的,形狀好似熟透了的苹果,那神秘桃源隱約可見。
熊力滿胯部那里黑黝黝的一片,那條堅硬漲熱的肉棒如劍一般,威風洶洶。
熊力滿又是抬手,啪的一下在李玉的雪臀上一拍,臀浪顫顫。
“扭幾下來看看。”
李玉臉頰上微顯羞澀,但還是扭動了起來,好不誘人。
熊力滿嘿嘿一笑,握住了自己的那根碩大物事,便是將猩紅猙獰的頂端湊了過去。
‘噗嗤’一聲,熊力滿猛地將自己的東西送了進去。
“喔……”李玉仰頭便是呻吟出聲。
“啪啪啪啪……”熊力滿精力強盛,始一將自己的肉棒送入進去,接著便是接連不斷的抽插起來。
那李玉堅持了沒多久,整個上半身便是趴到了桌上,兩只飽滿的大雪兔擠壓在桌上,形成了極其誘人的形狀。
而她的腰腹處則是被熊力滿頂著緊貼在了圓桌邊緣。
吱~~~吱~~~~熊力滿實在力大無窮,隨著他的抽插肏干,那圓桌也移動了位置,跟著震顫起來。
“啊啊啊啊啊……太大了……少幫主!太大了啊!”李玉叫出聲來。
“嘿嘿,老子的東西就是大,今天要把你給肏上天,哈哈!”熊力滿志得意滿的大笑出聲。
“喔喔……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啦……”
忽然,熊力滿雙手抓住了李玉的兩條玉臂,拉著向後。
就好似是騎馬牽著韁繩那般。
李玉的後背緊貼在熊力滿的胸膛之上,兩人的下面紋絲合縫,難以想象,熊力滿的那根粗長東西此時已經完全的送入到了李玉的身體之中。
“啊……老子要來了!”
“射里面……就射里面吧……”
“哈哈,王大強,你敢打我,我就灌滿你的老婆……”
“啊……呃啊……”
“來了來了……王夫人……老子要射了!”
“射進來……全都射進來吧……我飛啦……”
“嗯……”王夫人的身體極力的顫抖著,腳尖踮起,那豐滿的雪臀也在極力的向後翹著,將熊力滿那一股一股的膿液精華給接納入體。
李玉氣喘吁吁的,整個人直接趴在了桌上,雙臂也是無力的癱在桌上。
但是熊力滿卻是啪的一下拍在李玉的翹臀上,說道:“來,給老子把這東西舔干淨。”
李玉勉強著自己支撐起來,轉過身,在熊力滿的身前蹲下,然後張開了嘴兒,一口將熊力滿那碩大的東西給吞了進去。
只是,熊力滿的那東西就跟驢子的一樣,就算李玉再如何的勉強,也不能完全的容納,面容有些痛苦。
即使如此,李玉還是非常盡興盡力的為熊力滿清潔。
熊力滿雙手叉腰,就這麼享受著李玉的服務。
“嘿嘿,王大強啊王大強,想不到吧,現在你老婆正在給我舔肉棒呢。”熊力滿笑出聲來。
李玉似乎是想要說話,但是熊力滿伸手就把她的臻首壓住,不讓她退出來。
李玉臉上的痛苦之色愈發濃郁。
好一會兒之後,熊力滿胯部那碩大的巨龍從李玉嘴里彈出,似乎是有些干淨了。
而李玉則是癱軟的坐在了地上,禁不住的用力咳嗽。
熊力滿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走到了一邊去,拿出一盒從西域過來的卷煙,用燭台上的火焰給點燃了,狠狠地抽了兩口。
過了半晌,李玉才緩緩地站起身來,默默地將衣服穿起,終於有了那般賢惠的模樣。
“那……我走了。”李玉的聲音有些幽怨。
“走吧走吧,難不成你還想住我這兒啊。”
熊力滿說著,旋即便是嘿嘿的笑了起來,“住我這兒也行,反正我還沒干夠呢。”
聽得這話,李玉打了個激靈,不再逗留,有些落荒似的快步離開。
屋里只剩下了熊力滿一個人。
他坐在床榻上,就那麼光著身子,嘴里叼著卷煙,渾然一副以自我為尊的模樣。
於是,沉秋進去了。
沉秋是從大門進去的,進去後用門栓將房門關上。
熊力滿的眼睛眯起,繼而臉上浮現出凶狠之色,獰笑起來。
沉秋什麼也沒說,直接便向著熊力滿動手。
如今的沉秋已經是破了六境,再加上逆神九轉訣,以及他父親留下來的那套劍術,要對付同等境界之人,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而這個熊力滿最多才是四境左右,一開始猶如一頭暴熊般凶悍無比的攻擊,但在最後,被沉秋硬生生的一掌拍到了地上躺著。
熊力滿為人凶惡,此時被沉秋制服,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還極為硬骨頭的出聲威脅。
“敢動我?我爹是黑龍幫的幫主!你敢動我,你會死的很慘!”
“是麼。”沉秋的神色無比冷漠,雙指並起,將一道劍氣打出。
這道劍氣擊中了熊力滿的小腿,讓他頓時痛不欲生。
為了不讓熊力滿發出叫聲吸引他人。
因此沉秋便是一腳踩在了熊力滿的嘴上,讓他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若是你敢大喊大叫,我不保證下次就是你的脖子被切斷了,懂的話,點點頭。”沉秋冷冷的說道。
熊力滿的雙眼中立時浮現出驚恐之色,不敢再反抗,連忙點頭。
沉秋把腳拿開了,但是神色依然漠然,冷冷的盯視著熊力滿,防止他耍什麼歪門邪道。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熊力滿屈服了,他是因為恐懼死亡屈服的。
“你是怎麼跟王大強的內人混在一起的?”沉秋冷聲問道。
“敢問……少俠如何稱呼?”熊力滿抬起頭來,臉上擠出笑容。
“嗯?”沉秋語氣一沉。
“不問不問,是我多嘴了,既然少俠想知道,我說便是。”
熊力滿連忙將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大約是一個月以前,熊力滿便與李玉有了染,至於起因,自然是這熊力滿主動的。
熊力滿喜好人妻,早就對王大強的妻子有所垂涎,只是苦於一直沒有機會。
終於,在一個月前的時候,熊力滿找到了機會,對李玉施加了強硬手段,將其強暴,隨後又威脅了李玉一番。
李玉不敢將此事告知王大強,只能自己憋著。
起初李玉也警告過熊力滿,但是她不說,反而讓熊力滿對她的控制更加得心應手。
後來李玉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熊力滿,一直保持著這樣的關系,每當王大強出去辦事之時,李玉都會來熊力滿這里,與他顛鸞倒鳳一番。
“說起這個女人,一開始性子倒也烈,但在被我一番馴服之後,還不是服了我。嘿嘿,我這東西,可是能在地上戳出洞來呢,天下間的男人少有。”
熊力滿的語氣里充滿了自豪。
沉秋冷冷道:“是嗎?要不要我給你割了?”
熊力滿臉色頓變,連忙賠笑道:“不了不了,少俠,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這樣,不然我這東西毀了,以後斷子絕孫,愧對祖宗啊。”
“但你為人處世行的都是惡跡斑斑,你說,要我如何才能放了你?”沉秋道。
“這……”熊力滿為難了一陣,最後坦然道:“少俠您有什麼想法,盡管說便是,只要是我能辦得到的,我一定竭盡全力辦到。要是辦不到,您殺了我便是!”
不得不說,熊力滿看人很准,也很精明。
他知道沉秋有所圖謀,便是這樣應對,就是為了拖住沉秋。
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天漸明。
年輕僧人無空也已經醒了過來。
但是他發現除了自己的師父之外,還多了一人。
看到那人之時,無空的腦海里便是轟然一震。
“好美……”
無空的心里翻起浪濤。
前方是一位身著白色雪衣的絕世美婦,她黑發如瀑,身姿高挑,完美無雙,從上到下的凹凸有致,冰肌玉骨,絕世而獨立,猶若朦朧紗霧。
讓人想看不清,卻又更看不清。
無空站起身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上前去,做了一禮,“大宮主,小僧無空,是……”
“本宮知道你的是他的徒弟。”沉融月打斷了他。
無空低著頭,不敢直視沉融月,被其氣場壓制著。
無空只是一介小僧。
而且,他的心中也有一種異樣感覺,比之眼前這位風姿絕世的神女宮大宮主,自己便如那雲塵之下的泥土,終其一生也夠不著。
正在這時,黎無花便是回來了。
(81-82)
“嘿嘿……”黎無花看著沉融月,“阿彌陀佛,我已經將此事轉告給了風施主與金施主了,接下來的時候,就由貧僧與宮主您一同前往赤血妖地了。”
沉融月看了眼黎無花,發現他那張胖臉上滿是笑容,饒有深意,便是知道這廝心頭在想些什麼了。
不過,沉融月卻也沒有說什麼,與黎無花和無空這對師徒一起上路了。
在路上之時,沉融月以一張白紗遮住面容,以免讓世人看到,驚世駭俗。
起初的時候,三人是以步行的,沒有騎馬,也沒有馬車。
不過在路過一個村莊借助一晚之後,也不知黎無花用了什麼法子,居然找來了一個板車,以騾子拉車。
騾子耐力持久,而且距離赤血妖地也不遠了,因此沉融月也沒有什麼異議。
這板車上很髒,黎無花立即就拿了一塊抹布過來,擦干淨之後,便是溫文儒雅的做了一個邀請手勢。
“大宮主,請!”
“你倒是有心。”
“貧僧向來有心,以後您會發現更多。”
黎無花伸出手來。
沉融月伸出柔若無骨般的玉手搭上,在黎無花的攙扶下上了這輛板車。
隨後沉融月便是盤腿坐下,黎無花也趕緊跟上。
板車動了,離開村落。
沉融月卻是瞧見了牽著騾子走路的無空。
“你徒弟怎麼不上來?”
“年輕人,就該多多鍛煉一下。”黎無花笑道。
“呵呵。”沉融月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於是一行三人再次出發。
在前行的路上,黎無花與沉融月並肩而坐,他盤腿坐著,單手拿著念珠,一顆一顆的轉動著,嘴里默念著佛經。
這一刻的黎無花寶相莊嚴,身上有一股超然氣質發散出來,彷佛真如得道高僧一般。
沉融月面無表情的瞧了黎無花一眼,這廝與那夜那般瘋狂的時候判若兩人。
那夜如魔,今日如佛。
小和尚無空拉著騾子,騾子拉著板車,不久之後,這板車便進入到了大山之中。
“師父,我去找些食物來。”無空道。
“好,你且去吧,為師還要靜坐一下。”黎無花板著臉道。
“是!”無空便是離去了,很快沒入到了山林之中,消失不見。
待得無空消失之後,黎無花便是再也按捺不住,轉過身來,笑吟吟的,那笑容里的意味不言自明。
沉融月如何看不出來,視线一低,便是落到了黎無花襠部那頂大帳篷上面。
沉融月素手伸出,便是一把輕輕的握住了那大帳篷的頂端。
“嘶……”頃刻間黎無花便倒抽了一口涼氣:“喲喲喲,大宮主,輕點,你別給貧僧掐斷了。”
沉融月笑道:“掐斷?你這物事便是這般脆弱麼?”
黎無花笑道:“自然不是。貧僧這東西可軟可硬,此刻只是沉寂下來罷了,你想要它擎天一柱,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情,不如您試試?”
“怎麼試?”
黎無花四下看了一眼,如是做賊一般,然後將袈裟撥拉到一邊。
“得罪了。”接著黎無花左手拉開褲襠,右手拉著沉融月的玉手,便是一把塞入到了褲襠里面。
五指略微的有些冰涼,細若無骨,彷似蔥玉般,始一觸碰到,便立時讓黎無花下面的那根東西漲硬的更大,也更加的堅硬如鐵。
“把手拿開。”沉融月忽然冷冰冰道。
黎無花的手一滯,旋即笑眯眯的拿開了。
下一刻,沉融月那纖白的五指便是將黎無花的那根大鐵棍給握住了。
“喔……”黎無花情不自禁的發出舒服的聲音來。
“你叫這麼大聲,不怕被你那徒兒聽到?”沉融月調侃道。
“呃……”黎無花又是四下看了眼,旋即收回視线,笑道:“我那徒兒還未回來呢,宮主,您快動,快動,不然貧僧那徒兒回來了,可就沒機會了。”
“你這色禿驢,連這點時間也不會放過,本宮真想給你把這活兒掐斷了。”
“嘿嘿,宮主說笑了,你舍得麼?”
“本宮有何舍不得的,不信試試?”
“信了信了。”黎無花趕緊求饒。
瞧見黎無花這般沒骨氣的模樣,沉融月的嘴角亦是忍不住的勾起一絲笑意來。
沉融月的唇角勾起,那唇瓣未著半點胭脂水品,但卻是如果醬般嬌艷欲滴,好似熟透了的果實,誘人想要品嘗一番。
黎無花的褲襠處隆起,里面不斷地起伏,沉融月以剝蔥般的纖細五指在里面握著黎無花的那根碩大東西,不斷地上下擼動著。
“師父。”正當黎無花享受至極的時候,無空的叫聲突然響起,把黎無花給驚嚇了一大跳,連忙拉過袈裟蓋住襠部。
沉融月卻也未動了,面容平靜,彷佛與她無關。
無空提著幾只野兔走了過來,笑道:“師父您看,今日收獲頗豐。”
黎無花額頭有幾滴汗水滲出,故作鎮定,道:“果然頗豐,你且去把這幾只野兔烤了。”
“好的。”無空立即便是到了一旁開始忙活起來。
“呼!”黎無花吐出一口濁氣。
這時沉融月那張絕美的臉龐湊到了黎無花的耳邊,口中輕吐出如蘭般的灼熱氣息,“你這色禿驢,要是如此這般被你徒兒知道了,你猜會如何?”
沉融月媚眼如絲,那臉上的表情勾人魂魄。
“呵,又硬了一些呢。”
“宮主,您……您且饒貧僧一命。”
黎無花看了眼不遠處的徒弟。
“饒你?”沉融月笑道:“本宮為何要饒你?給本宮一個理由先。”
“這……”黎無花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你別表現出異常,本宮幫你出來。”
“多……多謝宮主。”
“有什麼可謝的,誰讓你賴上了本宮呢。”
“嘿嘿,那以後貧僧要更不要臉才行了。”
這邊黎無花與沉融月打情罵俏,那頭,無空正在忙活著,絲毫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事實上以無空的修為,自然察覺不到。
只是無空心中總有一點怪異的感覺,至於是哪里怪,卻又說不上來。
不多時,無空便是熟練的把野兔給烤好了,他站起身來,望向黎無花那邊。
“師父,已經烤好了。”
“哦……啊……你……稍等會兒,為師身體略有不適,你先去四周查看一下情況。”黎無花道,臉色有些漲紅。
“剛才徒兒去打獵野兔的時候順便看過了。”
“讓你去你就去!”
無空哦了一聲,不敢再多說,連忙去了。
待得無空走後,黎無花便是松了口氣,接著整個人極其亢奮,伸手便是將沉融月的纖細腰肢給一把摟住,另一只手則是向著沉融月胸前的聳立高峰摸了過去。
沉融月也不阻攔,任由黎無花的那只大手掌攀上自己胸前的飽滿酥胸。
隔著絲紗薄衣,黎無花的那只大手握住一座飽滿玉峰,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是其中的彈性以及那種緊致柔軟,無法阻擋的傳遞到了他的手里。
雖然是抓住了,黎無花的那只手卻也是握不過來,只能堪堪的抓住。
沉融月卻也沒有拒絕,就這般任由黎無花抓握著,不過言語里卻是出聲調侃:“你不怕你那徒兒突然回來,然後打一個回馬槍?”
“不會不會,貧僧那徒兒只聽貧僧的,讓他往東絕不往西。”
“那你這徒兒還真是聽話。”
“那是當然!”
黎無花笑眯眯的說道:“不瞞你說,貧僧收養他的時候,他可是天賦異稟呢。”
“噢?”
“當時他還小,貧僧路過一個小鎮看到他,光著身子在坐在池塘邊上,孤零零的,貧僧過去一問,原來是他的衣服被人扒拉走了。父母雙亡,也沒吃的,整日乞討為生,本來此事貧僧也不該管的,畢竟天底下那麼多窮苦人,貧僧也管不過來,不過……”
“後來那小子一直跟著貧僧,就那麼光著身子,不顧周圍眾人的眼光,心性極好,是以貧僧把他給收了當徒弟。”
“這有什麼天賦異稟的?”
“嘿嘿,貧僧還沒說到呢,除了他心性極好之外,還有的便是貧僧徒兒的那根東西,可是與常人不同。”
“是麼?”
“可不是嘛,粗大的很,尤其是龜頭那兒,就跟蘑菰似的,漲大的很,簡直是難聞一見。”
“本宮不信。”
“不信最好,您若信了,那不就是拋棄貧僧了麼。”
“那本宮就要把你拋棄了呢?”
黎無花嘿嘿一笑,“宮主心地善良,斷然是不會的。”
“那可說不准哦。”
黎無花也不當回事,還要再說,這時沉融月的手里忽然有了動作,一把快速的擼動起來。
黎無花的嘴頓時張成O型,再次發出歡愉的聲音。
“哦哦……宮主,慢些慢些……”
“再慢些,你那徒兒可就回來了。”
“那……快些?”
“本宮如何做,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
沉融月突然將黎無花的褲子褪下,那根碩大的物事便是一下敞露了出來。
沉融月以剝蔥般的食指輕撫在那猩紅圓潤的龜頭上面,指尖劃過,那細膩溫柔的觸感,再加上沉融月玉手的上下擼動,令得黎無花抵擋不住。
玉指磨妍,潔白素手擼動,又是沉融月這般孤高絕世的美人,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承受得住。
黎無花終是有些難以招架,臉上浮現出了一股舒爽的表情,似欲飛翔。
“喔喔……要射了……貧僧要射了……”
“呵呵……”
沉融月的紅唇湊近了黎無花的耳邊,嫵媚小聲地說道:“好相公,快射吧~~~”‘好相公’這三個字猶如有巨大的魔力般。
黎無花終於是再也難以自持,便見那火熱滾燙的肉棒更加粗大,那馬眼處一股白漿飆射而出,一串連著一串。
終於是射了出來。
那白漿不止是把打濕了黎無花的衣褲,有的也落到了沉融月那素白的玉手五指之上,看起來別有一番別樣的美感。
“呼……呼……”黎無花爽上了天,呼呼的喘著粗氣。
忽然,他瞪大眼睛。
因為沉融月抬起那沾了濃漿白液的玉指到了鼻子前,微微的嗅了一嗅。
“宮主!”
“難聞死了。”
……吃過了烤兔,算是補充了一些體力,三人繼續向著赤血妖地過去。
其實對於沉融月與黎無花來說,他們已經是不大需要吃食物的了,畢竟修為那麼高了,就算幾天不吃,那也無礙。
太陽從西邊落坡。
三人在一個湖邊停了下來。
此時他們所在的地方,距離那赤血妖地大約還有一天的路程,就算慢慢的趕過去,那也足夠了,畢竟赤血妖地的封印不是一朝一夕就會被衝破開的。
這一夜在無空又去弄了一點野物吃過之後,便是到了遠處的一座石台上盤腿坐著,念佛經,吸收天地靈氣修煉。
沉融月則是漫步在湖泊邊上,繼而停步,望著湖面,似乎是在思索些什麼。
沉融月如今已是十一境,但一直不能突破到十二境。
不是因為沉融月的天賦不夠,而是因為傳說之中,能突破十二境,那便是到了飛升的時候。
飛升是每一位修煉者所夢寐以求的。
若能飛升,便能遨游天地,壽命呈倍數增長,去見識一個真正的新世界。
但可惜的是,沉融月一直都未能突破,停留在這個境界許久了。
“罷了,順其自然便是,不必強求。”
沉融月的心態卻也看的開。
忽的,沉融月省起一件事來,自己從神女宮離開以來,似乎還未曾焚香沐浴,今日見了這湖泊,便是動了心思來。
那色禿驢也不知干什麼去了,正好可以洗淨一下身子。
於是,沉融月將最外面披著的那層紗衣脫掉,手指一抬,那紗衣便是掛到了湖邊的長草之上。
隨後沉融月將腰間絲帶拉開,隨著衣袍脫落,沉融月那完美無暇的豐腴酮體便是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即使是佛祖見了,恐怕也是把持不住。
(83-84)
玉足輕點水面,沉融月踏入湖中,似是踩在湖面之上最後才慢慢的沉了下去。
沉融月只是在岸邊洗浴,未到湖中央,因此那淺水區未能將沉融月的整個嬌軀包容進去。
絕對飽滿高聳的雙峰,聖潔無暇,兩點櫻紅嬌艷欲滴,彷似熟透了的櫻桃般。
蜂腰纖細,柔弱無骨,平坦小腹光滑潤白,盈盈一握。
清澈的水滴在沉融月那賽雪的肌膚上滑落,月色之下,沐浴的沉融月好似天仙下凡,美不勝收。
……月色靜謐。
湖水泛起了一絲一絲的漣漪,碧波蕩漾。
風兒吹來,將那賽雪般肌膚上的水珠吹干,讓人覺得頗為愜意。
沉融月在淺水區坐了下來,下面正好是一塊石頭,她這麼坐著,只留下臻首在外面。
忽然間,從遠處的湖水里泛起了巨大的漣漪,似是有一條怪魚向著這邊疾馳而來。
沉融月雙眸一寒,抬起玉手來,一股湖水便是到了她的掌心之中。
這一股湖水凝聚成一條水蛇,下一刻便砸了下去。
浪花滔天。
“哎呀呀,宮主,快快住手,是貧僧呀。”一道有些慌亂和促狹的聲音響起。
但沉融月卻彷佛是沒有聽到一般,操縱這條水蛇,將黎無花的身子纏住。
便見黎無花被五花大綁,最後被提到了沉融月的面前。
黎無花嘿嘿一笑,“宮主,是貧僧呢。”
沉融月眉頭一挑,“原來是你啊,本宮還以為是什麼水怪呢。”
黎無花道:“貧僧哪里像水怪了。”
“不像麼?也罷,本宮當你是水怪便是。”
話音一落,在那條水蛇的纏繞下,黎無花便是被纏著飛了起來,脫離水面。
與此同時,沉融月探出手去,那落在長草上的紗衣飛了過來。
沉融月縱身而起,只在刹那,那件紗衣便是籠罩在了沉融月的豐腴酮體之上。
水珠未散,將紗衣都給打濕了,那紗衣也緊緊地貼在沉融月的完美身軀上,高挑豐腴的曲线畢露,那領口處飽滿的乳肉遮掩不住,下面一處芳草神秘,曲徑通幽,玉壺若隱若現。
沉融月一個縱身便是回到了那板車之上。
她側躺了下來,紗衣緊貼在那滾圓修長的美腿之上,緊實有力,玉足白皙。
沉融月以玉手撐著太陽穴,側身看著還在湖面上的黎無花。
沉融月勾動了一下手指,黎無花便是飛到了沉融月的面前來。
此時的黎無花全身被水蛇捆綁住,他赤身裸體,身子有些肥胖,胯間的那活兒碩大的垂吊著,清晰地落到沉融月眼中。
“你這色禿驢,大半夜的潛入水中,是不是又想行什麼不軌之事?”
“呃……宮主慧眼如炬,果然啊,貧僧什麼都瞞不了你。”
黎無花的視线在沉融月那高貴豐盈的軀體上游走。
側著身子的沉融月美臀挺翹,本就隆圓,此時那臀腿之處的曲线就如一筆勾勒出來似的,完美到了極點。
黎無花吞了口唾沫,胯間的那活兒更硬了,已經是一柱擎天。
沉融月自然也是發現了,果醬般嬌艷的唇角勾起,也對黎無花勾了勾手指。
“宮主,您就別玩貧僧了,快快把貧僧放下來吧。”
黎無花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把你放了下來,好對本宮發難麼?”
“貧僧……此刻貧僧真的超想干你!”
“不怕被你徒兒看到?”
“剛才貧僧來時,就已經把他打發出去了,此地無人……宮主,您行行好,快放貧僧下來吧,貧僧真的是按捺不住啦……”
“色禿驢。”
“嘿嘿……”
“想要本宮?”
沉融月言語著的時候,將那裙擺微微的向上拉,滾圓白皙的大腿便是暴露了出來,沾著水珠,光滑透亮,好似羊脂白玉一般。
“好想好想……貧僧現在已經欲火焚身了,再不瀉火,貧僧恐怕就要死啦。”
“呵呵,罷了,本宮倒要看看,你今晚又能有多厲害。”
沉融月隨手一揮。
那水蛇從黎無花的身上松開,而黎無花也是落到了地上。
側躺著的沉融月從板車上坐了起來,她赤足踩著泥土,繞著板車走了半圈,最後彎下那盈盈一握的蜂腰,單手撐著,另一只手則是向黎無花勾了勾。
黎無花哪里還能按捺得住,立刻挺槍便是上去了。
月色無暇。
大地靜謐。
“嗯嗯……呃啊……”一陣動人曼妙的嬌吟聲傳出,春意盎然。
吱呀吱呀……伴隨著這嬌吟的還有老舊板車被搖晃時發出的呻吟聲。
月色下,一個光頭和尚站著,兩腿微張,似是蓄力爆發。
在他的身前是一位絕世美婦,高貴動人,簪子別著的黑發已經有些許落了下來,一搖一晃,為她增添了成熟動人的風韻。
一件紗衣輕描淡寫的包裹在她的身上,此時已是凌亂不堪,很是雜亂。
沉融月香臀處的裙擺已經被撈到了蜂腰之上,就彷佛一層薄紙般,平添了更多的誘惑。
那兩瓣臀肉緊致豐滿,蜜桃一般的雪臀有著別樣致命的吸引力,而在那勾人臀縫的下面,一根堅硬腫脹的火熱鐵棒正在里面不斷地進進出出。
黎無花雙手扶著那完美的腰臀,胯間不斷地聳動著。
“啪啪啪啪……”黎無花胯部撞擊在那盈圓緊致的挺翹豐臀之上,一次次讓自己火熱滾燙的肉棒深入進去,每一次的深入都讓黎無花感覺要上天了一般。
玉壺里面緊致細潤,又是滾燙熱烈,不斷地刺激著黎無花,無時無刻的不想要射精出來。
可就算是這樣,黎無花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一下傾瀉出來。
“噢……”沉融月一聲嬌吟,回過頭來,媚眼如絲,勾的黎無花魂魄都快丟了。
“宮主……您里面夾得好緊呀……”
“是麼?那你倒是快些呀……”沉融月媚音酥骨。
“貧僧加速了。”
黎無花使出渾身解數,這一刻根本無暇顧及其他,胯部聳動的更厲害了,一次次的撞擊在沉融月豐盈的蜜桃臀上。
啪啪啪……寂寂的夜晚春意盎然,好似三月春風忽來,吹出了遍地的新芽。
沉融月的豐腴嬌軀在黎無花這般凶猛的撞擊下,自然也是跟著有些晃動,尤其是胸口處的兩只飽滿乳球此時吊墜著,一搖一搖的,乳浪陣陣,波濤洶涌,美不勝收。
“嗯嗯嗯……快些……色禿驢……再快些……”沉融月喘息不斷,繼續勾弄黎無花。
“哈……哈……”黎無花不禁俯下身去,雙手從那細致的蜂腰側邊滑落,最後握住了那兩個一搖一晃的滾圓乳球,手感緊致柔軟,好不美麗。
黎無花的胸膛貼在了沉融月那香背之上,好似一頭耕牛般,兩者下面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黎無花每一次的撞擊幾乎都到了沉融月玉壺里面的花心之中。
濃漿飛濺,妙不可言。
“噢噢……色禿驢……”沉融月嬌媚的好似水一般,聲兒誘人。
“宮主……來了……貧僧要來了……”
“來吧來吧……”
“叫我好相公……”
“本宮不叫!”
“叫!”
“啪啪啪啪……”
黎無花突然又是使力。
“好相公……喔喔……快些……快些射出來給本宮……”
“來了來了……”
黎無花那根堅硬灼熱的大鐵棍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在這時猛地加速,好似活塞般猛地奮力抽插。
“噢噢噢噢……本宮……好快活……”
“貧僧要來了……”
“等一會兒……”
“忍不住啦……啊!!!”
兩者齊齊抽搐,身子痙攣,在這一刻同時泄身上天。
而黎無花的那根棍子深深地陷入在沉融月的玉壺花心之中,一股滾燙的膿液撲打在那花心上面,澆了一個遍。
“呼……呼……”喘息聲不斷。
過了也不知多久,黎無花把堅硬漲熱的肉棒從沉融月絕美的花心里面抽了出來,猶有余威。
“禿驢!”
正當黎無花回味之時,沉融月突然一聲嬌斥。
“啊?宮主……”
“本宮還未高潮呢,你居然先來了?”
“這……這……”
黎無花有些犯難:“實在是您那玉壺里太緊了,貧僧忍不住啊。”
“再來!”
“來的來的,不過您稍等片刻,貧僧還需……”
然而在下一刻,沉融月招手,一股湖水便從那湖泊里涌了出來,撲打在黎無花的胯部,將黎無花那根沾滿了汁液的棍子給洗了干淨。
還未等黎無花說什麼,沉融月便是蓮步輕移,單膝跪在了黎無花的胯前。
那嬌艷欲滴的唇邊張開,立時把黎無花的那根碩大物事給含了進去。
“宮主?!”黎無花震驚無比。
“噗嗤,噗嗤……”
沉融月不答,只是以唇兒撥弄黎無花的肉棒,一番來去,香舌挑撥,汁液四溢,弄得黎無花全身緊繃,那馬眼處被香舌挑弄,實在是爽的上天。
“宮主您……太爽了……太爽了啊……”
黎無花低頭看著絕美高貴的沉融月,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竟然在以香唇為自己撥弄吹簫,這種感覺實在是難以言喻。
只是片刻,黎無花那碩大的肉棒再一次堅硬如鐵。
忽然,沉融月吐出了香唇里包裹著的粗大肉棒,道:“躺上去。”
黎無花不敢多語,連忙躺到了板車之上。
沉融月蓮步輕移,也來到了黎無花的身邊,邁腿跨過。
‘噗嗤’!沉融月坐下,那豐腴渾圓的翹挺美臀將那根鐵棍一下吞納。
“喔……”沉融月仰頭,脖頸纖細如優雅的天鵝般,醉眼迷離。
“今夜,本宮要榨干你。”
沉融月笑顏如花。
“宮主別這樣……貧僧……喔……”
未等黎無花說完,沉融月便是扭動起了豐盈的香臀,上下蠕動,速度比之黎無花更快。
“喔喔……”
“來了……貧僧要來了……”
“本宮也要來了……再等等!”
“啊啊啊……”
“嗯啊……啊啊……”
“來了來了……宮主,貧僧全部射給你了……”
“喔……”
隨著兩人一聲長吟,此處的春意濃郁到了最極致的頂點,火熱如夏。
(85)
無空估摸著時間,大約也到了回去的時候,於是摸著黑,向著來時的路上而去。
他出來已經有一個時辰左右了。
按照師父說的,必須在外面待夠一個時辰才能回去。
黎無花沒有給他理由,只是讓他照做。
而無空自幼便聽從黎無花的話,是以沒有多問。
在呆夠了之後,無空沿著原路返回,到了那湖泊邊上,無空突然聽到了一陣高昂的聲音,令他立時尋聲望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過去,無空的視线便是立即被吸引了過去,再也無法移開。
就在那板車的邊上,有一位絕色美人正雙手撐在上面,渾圓白玉般的美臀向後高高的翹著,兩條美腿修長,肌膚賽雪,白瑩瑩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天然美感。
那位絕色美人的身材凹凸有致,簡直是美到了極點,彷佛全身晶瑩的肌膚都彷佛散發著淡淡的熒光,美麗絢爛。
不論是哪一處,都充滿了美感,是文字無法形容的。
而就在那位絕色美人的身後,正有一位粗壯的和尚,不住的將那鐵棍送入到她的玉壺花穴里面不斷地抽插著。
那連綿如浪的喘息聲不絕於耳,響徹了這片荒野,春意四散。
年輕和尚一時間看的呆了,整個人就如被定住了一般,口干舌燥。
過了會兒,他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下面的襠部,不知何時已經頂了起來。
“罪過罪過……”無空嘴里輕輕的喃喃著,想要扭過頭去無視這樣的春光畫面。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怎麼都移不開,彷佛有一股魔力般。
……天亮了。
無空拉著驢子,驢子拉著板車,板車上拉著沉融月與黎無花。
在路上的時候,無空始終不敢回頭一眼,一直都是看著前面,微咬嘴唇,很緊張,太陽不大,但是他的額頭上卻是微微的見汗了。
就這樣趕路大約有半天左右,他們終於來到了一個小村落。
而這個小村落距離赤血妖地並不遠了。
“徒兒,你且停下,為師先去里面拜訪一番。”
黎無花從板車上跳了下來。
“師父,還是我去吧?”
“你不行,這事兒還是為師擅長,你就在這里待著,為師去了。”
黎無花說罷,便是徑直向著村落里去了。
無空眼看黎無花去了村落,只好留了下來,站在驢子旁邊。
無空挺直腰背,單手做著佛禮,但卻一點也不敢回頭,額頭上早已是有豆大的汗珠涔涔的滾落下來。
無空感覺身後有兩道視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他也不知道那兩道視线有什麼含義,只是單純的覺得如芒在背,整個人愈發的不自在。
縱然此刻無空再怎麼在心里默念清心訣也是無用。
“小和尚。”突然,一道清脆悅耳,又彷佛是如魔音般的嫵媚聲音在無空身後響起:“轉過頭來給本宮瞧瞧。”
緊張至極的無空慢慢的轉過身來,低著頭,不敢直視沉融月。
“你這小和尚,把頭低著做什麼,抬起來。”沉融月道。
無空嘴唇微抿,慢慢的抬起了起來。
入眼處,便是那絕美動人的身軀,視线正好落在沉融月那胸前,那微低的衣襟處,飽滿隆圓的曲线聳立,彷若要爆炸開來,看的無空頓時忍不住心驚膽戰,臉龐刹那間便是紅了。
無空心跳的厲害,連忙收回視线來,又連忙跪在了地上,嘴里快速的念著:“罪過罪過……饒命饒命……”
沉融月嘴角一揚,彷若三月春風,花開嬌艷,美不勝收。
“你這小和尚,也忒有意思了一點,有趣。”
過了大約一炷香左右的時間,黎無花回來了。
不過,待得黎無花回來的時候,無空已經站了起來,與黎無花離去的時候無異。
“問到些什麼了?”沉融月問。
“嘿嘿,倒也沒什麼怪事,而且貧僧已經與一家住戶談好了,可以讓我們住一晚。”
“行,那便住上一晚吧。”
沉融月道,彷佛沒有看到黎無花眼中閃動跳躍的別樣目光。
……南虎城。
沉秋回到了唐府來。
從那座府邸回來,沉秋進入到自己的房間里面,剛准備入睡休息一番,房門突然被敲響。
“誰?”
“沉兄,是我。”
沉秋起身將房門打開。
在門外站著的是一個相貌丑陋,腰背佝僂的男子,沉秋笑道:“原來是塗兄,有事嗎?”
塗犬道:“是這樣的,沉兄,我看你今日出去了一整天,似乎有什麼事。實話實說,我不想看到沉兄你出事,如果有什麼事的話,還請說出來,我想與你一起承擔。”
沉秋眼中微微露出詫異,但見塗犬神色真誠,於是沉秋便問道:“我參與的事情會很危險,塗兄你真的要來?”
塗犬正色道:“為兄弟兩肋插刀,肝膽相照,有何不可。”
沉秋點頭,“好,既然如此,那塗兄請進屋來,我與你詳細一說。”
塗犬也點了點頭,與沉秋一起進了屋。
燭光如豆。
過了幾盞茶的時間,沉秋將自己的身份以及現在正在做的事告訴了塗犬,而塗犬的臉上浮現出了震驚之色。
“塗兄,此事你也不用勉強自己,我一人……”
“不!”
塗犬搖了搖頭,神色肅穆道:“這是事關沉兄性命的事情,我這個做兄弟的豈能袖手旁觀?就這樣說定了,下次沉秋若是再只身涉險,一定要告訴我,不然不是兄弟!”
沉秋輕嘆一聲抱拳道:“多謝塗兄!”
過了會兒,塗犬起身離開了這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到了屋子里,塗犬用火折子點了燭燈,但在下一刻,塗犬看到了床上有一個人坐在那兒,當即嚇得面色慘白,額頭冒汗,慌忙想要抽出武器來,卻發現武器正掛在床頭上。
“瞧你被嚇成那樣,成何體統!”
聽得這聲音,塗犬一愣,因為有些熟悉。
塗犬拿起燭台,仔細的看了看,旋即慌忙跪下。
“不知是您大駕光臨,小的有失遠迎。”
“呵,你倒是挺識趣的。”
那坐在床榻上的人站了起來。
隨著她這麼一站起來,那在黑衣包裹之下的豐美曲线立時便是展露無疑。
那黑衣包裹著的玉體凹凸有致,衣襟高聳,飽滿的胸脯似是呼之欲出,蜂腰細細,往下的美臀卻又挺翹渾圓。
在那黑裙之下,兩條雪玉般的長腿高挑滾圓,在裙縫之間若隱若現。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能看清她的臉龐,因為她的臉上戴著一個骷髏面具。
這讓塗犬頗為遺憾。
黑衣女人緩緩地走到了塗犬的面前來,“本座交代你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呃……”
“看來是沒辦好了。”
“不是,還請大人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我……”
“不用給你時間了,你這個賤狗,想你也是不敢的。”
“大人明察秋毫。”
“現在本座有另一件事交給你去辦。”
“大人請說。”……夜幕悄然降臨下來。
天色已經黑了。
一個簡陋而又打掃的極為干淨的屋里,一張草席上,有兩人相對而坐。
黎無花心頭火熱的看著眼前的絕世美婦,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高貴典雅,無論何時看她,渾身上下都有著那種成熟動人的萬千風情,難以言喻。
此時無空去到了另一個屋,這是黎無花叫他去的,為的就是今晚能與眼前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共度春宵一夜。
然而,正當黎無花准備摩拳擦掌之際,沉融月卻是突然站起了身來。
“宮主……”
“來客人了,本宮去看看。”……夜晚安靜的小村落里,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這一群不速之客分為三撥人。
這三撥人之中的每一撥人都只有零星幾個,不算多,但是從他們身上的氣質,以及他們相貌風度來看,都不是普通人,而是有修為的人。
“喲,古不玩,焦老道,你們都來了啊。”
一個國字臉的男子看向另外兩撥人的主事人,笑著道。
國字臉的男子一頭齊肩黑發,有些亂糟糟的,隨意的披散在肩上,但卻有些器宇軒昂的模樣。
另外兩人,一個是臉頰削瘦的中年男子,八字眉,兩撇小胡子則是倒八字,因此整張臉看起來有那麼一點不協調。
而另外一人則是身穿道服的老頭,兩道白眉,一副‘俊俏’的模樣,面含笑意,不知為何,總是讓人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自在。
焦老道含笑不語。
古不玩則是不耐煩的看了那個豪放男子一眼,道:“龍開天,你大龍門可是距離這赤血妖地最遠,怎的又跑這兒來了,不是單純來欣賞風景的吧?”
龍開天翻了一個白眼,“你古不玩是來干啥的,我龍開天就是來干啥的。”
古不玩露出恍然之色,點點頭,“懂了。”
古不玩,平生最為喜好各種法寶器物,以及符文術法,家里收集的很多,藏品之豐,到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此處距離赤血妖地已經不遠,再翻一個山頭就能到了,咱們是現在過去,還是在這兒歇一晚,明早再過去?”古不玩道。
龍開天搖了搖頭,道:“你們難道就一點沒察覺麼?”
古不玩:“察覺什麼?”
焦老道微微一笑,道:“貧道已經察覺到了。”
龍開天與焦老道對視一眼,這一刻彷佛極有默契,唯有古不玩有些不解。
片刻後,龍開天當即朗聲道:“敢問可是大宮主在此地,可否出來讓我等一睹芳容。”
寂靜無聲。
但是古不玩的臉色已然激動起來。
“真的是大宮主在此地?”
古不玩一臉的不可置信。
“大宮主,真的是你在這里嗎,我是小古子啊。”
古不玩立刻就叫了起來。
別看古不玩瘦,但是這一叫就是大嗓門,幾乎整個村落都能聽見。
龍開天和焦老道同時斜了他一眼,龍開天嘲弄道:“別吵吵,大宮主可不喜歡別人大嗓門,古不玩,你還是到一邊自個兒玩去吧,不要打攪我們。”
古不玩眼睛一瞪,“老子就不走,有本事來打我啊,看我不用法寶砸死你們!”
古不玩別的不多,就是法寶最多。
就算是龍開天和焦老道加起來的法寶也沒他多。
龍開天頓時就不爽了,還待再說,這時卻見古不玩的眼睛直了起來,他連忙順著古不玩的視线看去,心髒在這時不由得一緊。
就見遠處的黑夜之中,月色明亮,一道雪白色的動人身影款款蓮步而來。
那道身影如夢如幻,彷佛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絕世美麗,輕艷出塵,美得不可方物。
沉融月蓮步走來,清風吹動她的發絲,衣角也隨風而動,她的鞋子輕踩在石板路上,在月光下朦朧而又夢幻。
這一刻,三人的視线都直直的落在她身上,不由得干咽了一口唾沫。
沉融月那高挑豐腴的身子凹凸有致,飽滿聳立的胸脯將衣襟撐滿,蜂腰細潤,尤其是在那兩條滾圓修長的美腿在裙叉之中若隱若現,晶瑩剔透的肌膚吹彈可破。
她孤高冷艷,始一出現,便是如仙子般牢牢地吸引住了三人以及他們身後眾人的視线。
“大宮主!”古不玩驚呼一聲,最先衝了過去。
龍開天見狀,也想衝過去,但是要顧及自己身為大龍門掌門的形象,還是矜持了一些。
“小古子,瞧你給激動的,見到本宮就這麼開心麼?”沉融月打趣道。
古不玩忙道:“那是自然,我可是對大宮主您日思夜想呢,現在終於見到,別說開心,我還激動的想要哭一場呢。”
“真是惡心。”
龍開天厭惡的說了一句,然後來到沉融月面前,抱拳道:“大宮主。”
“龍開天。”
“正是在下。”
“小古子都對本宮日思夜想的很,你呢,你就一點也不想本宮麼?”
“……想!”
“切!龍開天,原來你也挺惡心的。”
古不玩嘲弄一笑。
龍開天汗顏,狠狠瞪了古不玩一眼,礙於沉融月在面前,不好大罵這廝。
“你們都是為了赤血妖地而來的?”沉融月道。
“是的。”
“嗯,小古子是為了法寶,看能不能撿漏,你龍開天應該是為了功法來的,本宮沒有猜錯吧?”
“大宮主神機妙算。”
“那麼……那邊那位老道長呢,他又是為了什麼來的?”
“我們是在半路遇到他的,他是什麼目的,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沉融月微微頷首,“既然來了,那就多出一份力吧,赤血妖地的封印一旦被衝破,整個東域都不好過,叫那位道長過來吧,咱們進屋一敘。”……房間里。
沉秋正打算入睡,也已經蓋上了被子,閉上了眼睛。
忽然間,他感覺到了一絲異常。
門無風自開,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一道魅影從門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那道魅影徑直來到了沉秋的床邊,然後沿著床榻坐了下來。
沉秋的鼻子里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
“別裝睡了,起來吧。”猶若天籟的嗓音響起。
沉秋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坐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是在裝睡?”
“本聖女對你們男人可是看的很是透徹,如果真要說的話,那就是本聖女作為女人的直覺。”
“魔教聖女果然不一般。”
沉秋看著這個坐在床榻邊的女人,身姿美麗動人,那渾圓翹臀壓在床沿上,擠出了一種誘人的美感,裹在黑裙之中,緊致而又豐盈。
房間里一度無聲。
過了片刻,沉秋才緩緩地說道:“不知聖女來此是為何事?如果想動手的話,我沉秋大可奉陪。”
梵琉璃咯咯一笑,道:“你這家伙,怎麼滿腦子都是打架,本聖女可沒那麼多精力跟你打架……聽說你要對付黑龍幫?”
沉秋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梵琉璃道:“本聖女很少有不知道的事情。”
沉秋笑了,“你來這兒,是為黑龍幫出頭來了?”
“你猜錯了。”
“那是……”
“本聖女想與你合作,一起對付黑龍幫。”
沉秋的眼里浮現出一抹驚訝。
……晚風習習。
沙漠之上,一道孤影踩著那黃沙,掠過沙丘,不顧狂風,行走淡定,彷佛天地間的萬事萬物都影響不了她。
黑袍如墨。
陸宣妃的身段姣好到了極致,高挑豐腴,黑發飛揚,在這一刻的她彷佛是這片土地的神靈。
有什麼來了,一腳踩踏。
有什麼妖魔鬼怪,一拳滅之!對於以武入道的陸宣妃來說,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她的腳步。
黑夜之中,前方有一片綠洲出現,在那綠洲之中則是有一座村落。
房屋座座,影影綽綽。
而就在那影影綽綽里面,有一座極其獨特,好似金雞獨立般的高樓,在黑夜之中特別的顯眼。
陸宣妃頓了一下步子,然後便邁步繼續前行。
夜很漫長。
陸宣妃只身一人來到了這個村落里。
彷佛是早有等待。
當陸宣妃剛剛到來,便是有幾道強壯至極的高大身影向著她猛然衝了過來。
這些人的手里都是持著馬刀,如是彎月,一同衝來,速度也是奇快,好似鬼影一般,刹那之間便將陸宣妃給淹沒了。
可是還不到一秒,這幾道人影便是同時被震飛了出去,躺在地上之後無論如何掙扎也起不來。
陸宣妃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繼續前行。
而在陸宣妃抬腿邁步進入到村落的那一刻。
整個村子好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活了起來。
“殺啊!”喊殺聲震天而起。
“殺了這個侵入者!”
“不能讓她得到聖棺!”
“聖棺是我們的!”
他們都是這個村落的村民,有男有女,此時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凶厲至極的表情,極其可怖。
“一群被蒙了眼的愚民。”陸宣妃淡淡的說道。
下一刻,陸宣妃那雙如星辰般的眸子里有熾熱的光芒涌現出來,好似太陽光芒一般,耀眼至極。
陸宣妃身形一動,消失在了原地。
彷若有一道氣流經過人群之中。
一道道人影直接向著兩旁倒飛出去。
這些村民雖然彪悍,身體素質也是歷經磨難,但是在陸宣妃的面前,都只是如紙煳的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
不到盞茶時間,陸宣妃便到了這個村落里獨一無二的高樓前面。
這是村落的聖殿!此時那門扉緊閉著,黑壓壓的,有一股邪異氣息從中冒出。
陸宣妃沒急著動,而是緩緩地開口說道:“把那只黑色棺材交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沉寂了有一會兒,門扉突然被拉開,里面有一位穿著黑袍的老人緩緩地走了出來。
老人雙手攏袖,微微低頭,向著陸宣妃敬了一禮。
“不知這位強者如何稱呼?”
“陸宣妃。”
“原來是東域赫赫有名的女武神,失敬,失敬。”
“本城主來此,只要那只黑色棺材。”
陸宣妃傲然道:“若是不給,本城主便只有硬搶這一條路,你可以自行選擇,是要活,還是要死。”
老人道:“女武神這麼做,未免太霸道了,這里可是西域。”
陸宣妃道:“西域有神靈殿,這點本城主還是知道的,可是,那也攔不住本城主,除非是神靈殿的至尊親自前來。”
老人默然。
“給,還是不給?”
老人再度沉默,“看來女武神已然知道這棺材里裝著的是誰了。”
“不然呢?”
“那就是萬萬不能給了。”
“呵呵,既然不給,那本城主就只好硬搶了。”
陸宣妃眼中一寒。
一直低著頭的老人,在這時終於抬起頭來。
……茫茫沙漠上,黑夜之中,圓月高掛。
有一隊車馬停留在此地。
伍騰與孔明昌兩人有些焦急的踱步,走來走去,一刻也不願停歇。
“城主怎麼還未回來,難道她遭遇到了不測?”伍騰忽然怒聲說道。
“不可能!”孔明昌朗聲道:“以城主大人的厲害,怎麼可能會有不測,你別在這里胡言亂語,反正我是絕對相信城主大人沒事的。”
伍騰斜睨了孔明昌一眼,冷哼一聲,也不再多說。
而孔明昌也不去看他,而是望著那茫茫的沙漠,忽然瞪大了眼睛。
有一道身影疾馳而來,一步百米,速度之快,難以言喻。
待得近了,他們才看清楚,來者竟然正是陸宣妃。
與去時不同,回來的陸宣妃多帶了一樣東西,在她的肩上扛著一只黑色棺材。
而且,陸宣妃的嘴角還帶著一抹血跡。
這令伍騰和孔明昌大驚,他們可是從來都沒看到過陸宣妃受傷。
陸宣妃根本不顧他們的驚訝,說道:“立刻啟程,返回天武城!”
說罷,陸宣妃扛著那只黑色棺材走到附近的一只馬車邊上,將這只黑色棺材塞了進去,隨後陸宣妃也進去了,再沒出來。
雖然孔明昌和伍騰有諸多疑問,但還是忍著心中的疑問,立刻啟程沿著原路返回。
馬車里。
陸宣妃不顧嘴角的那一抹血跡,而是目光深深地看著這只黑色棺材,忽然一笑。
陸宣妃這一笑,明眸皓齒,猶若神花盛開,端的是美艷無比。
“掀天,終於找到你了。”
“回家吧。”……小村落里。
一間茅舍里面。
原本這里並不擁擠的,現在卻有點擠了。
黎無花寒著臉,明顯是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但是多出來的三人卻彷佛沒看到他陰沉著臉。
龍開天,古不玩,焦老道。
這三人圍著桌子坐下。
沉融月則是跪坐了下來。
古不玩和龍開天的視线忍不住落到了沉融月的身上。
沉融月一襲白衣,聖潔如雪,高貴冰冷的她孤高美艷。
而她這麼跪坐著,那豐腴身體的曲线更是妖嬈誘人。
飽滿高聳的酥胸上肌膚賽過白雪,衣襟低沉,深邃白膩的溝壑在燭火中朦朧若現。
沉融月的上身筆挺著,那纖細的蜂腰一覽無余,傲人渾圓的美臀與滾圓的大腿擠壓在一起,更是形成了難以形容的曲线弧度,緊實圓潤,勾人魂魄。
唯有焦老道目不斜視。
啪!黎無花一掌拍在桌上,怒視著他們三人,“你們跑這里來做什麼?”
“怎麼,大和尚,只准你來,不許我們來?”古不玩道。
“是啊,這怎麼看都說不過去啊。”龍開天附和。
黎無花目光落到焦老道的身上,“你呢?”
焦老道面色正肅,“除魔衛道,貧道就算老了,實力不濟,也要出一把力,燃燒自身,為這天下蒼生造福一方。”……黎無花頓時嘲諷道:“好一個為天下蒼生造福一方啊!”
古不玩道:“大和尚,你少在這里陰陽怪氣的,我們都是為了封印妖地而來,難道你還想把我們趕走不成?要是那妖族逃了出來,你擔待的起嗎?”
黎無花冷笑一聲,道:“貧僧已經請了本寺的主持前來了。”
古不玩道:“那麼現在能趕到嗎?”
黎無花嘴唇蠕動了幾下,想說什麼,最後卻只得偃旗息鼓。
要說這三人之中,每一人都不簡單的。
古不玩,寶物眾多,是最富有的修行者。
龍開天,大龍門的掌門,實力之強,絕對在他之上。
還有的便是那個穿著道袍的老道士,雖然在三人之中顯得寂寂普通,可是給黎無花的感覺卻是高深莫測。
黎無花不說話了,其他三人也沒有多說,而是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沉融月。
高貴無暇的沉融月紅唇輕啟,淡淡地說道:“有什麼好吵的,既然來了,那明日就與本宮一起前往妖地看看。去了,本宮可以記你一個人情。可要不去,那就別怪本宮日後翻臉不認人。”
這話一出,在場幾人神色皆是一肅。
焦老道第一個站起身來,朗聲道:“貧道雖然實力低微,身子骨也老了,但絕對支持大宮主!”
其他人見狀,紛紛站起身來,表示自己一定會跟隨。
沉融月微微頷首,“本宮在此就先謝過諸位了。”
夜無聲。
第二日一早,便有一行人向著離開小村落,向著小村落的一座山那邊而去。
山路險峻,奇絕詭異。
但是對於一眾修行者來說並不是什麼大礙。
只是對於那些跟來的下人們,就顯得有些困難了。
沉融月走在最前面,一來是她的身份,幾人都不敢去跟她平起平坐。
二來則是沉融月的修行境界遠在他們之上,有她在前面,就算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沉融月也能出手,對此其他幾人自然沒有抱怨。
天氣正值夏季,早晨露水繁多,山腰之上還有濃霧,樹木蒼翠欲滴,生機勃勃。
一襲白衣的沉融月所過之處,片葉不沾身,她的身上彷佛有一股無形的氣流,將那些花草樹葉全部避開。
而行走在最前面的沉融月也是吸引著後面四人的眼球。
但比之其他三人,焦老道則是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线,神色正肅。
龍開天,古不玩以及黎無花,他們則是偷看前方的沉融月,不覺滿足。
一襲白衣的沉融月高貴典雅,身材豐腴高挑的她美艷無雙,無時無刻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勾人眼球。
她是蓬萊島神女宮的大宮主,修行境界也是十一境,在這世間幾乎稱得上無雙,除了那位死去的丈夫,世人認為沒有人能配得上她。
但就是如此,幾乎每一個男人卻都想要配得上她,就好像是砒霜一般,雖然知其毒,卻又不怕其毒,趨之若鶩。
也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到了山巔之上,沉融月早已屹立於山巔之上,眺望遠方,龍開天一眾人都是跟了過來。
從此處向遠處眺望而去,在那蒼翠濃郁的山林之中是一個巨大盆地。
巨大盆地的上方有一個弧形的光罩,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唯有修行者才能看得出來。
在那光罩之上符文繁多,每一個符文都小如螞蟻,神秘無比。
它們以極其繁復難解的順序排列在一起,就算是沉融月想要破解開,也極其的有難度。
眾人站在山巔上,沒有感覺到什麼妖氣,但是他們心中震撼,明顯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從那個光罩里散發出來,施加在他們身上。
“奇怪,那封印好像並沒有松動的樣子。”龍開天看了會兒,這樣說道。
“是否有松動,近距離看看才知道。”
沉融月淡淡的說道:“其他人留在此處,你們四人與本宮一起過去,查看一下。”
說罷,沉融月掌心攤開,那雪膚無暇的手掌心里面有一柄小劍,迅速變大。
沉融月邁步踩在這把飛劍之上,御空而行。
其他四人見狀,也都紛紛跟了上去。
以他們的速度,不費吹灰之力,很快便靠近了那個巨大光罩。
只是,隨著他們的距離靠近,壓力便逐步的凸顯了出來。
除卻沉融月之外,其他四人壓力都是倍增。
龍開天面部微有扭曲,以一往無畏的姿態咬牙前行。
古不玩和黎無花則是退卻了一些。
除了他們三人之外,一直沉默寡言的焦老道卻是勉強能跟上沉融月,就在沉融月身後的三米處。
待得愈發靠近,沉融月忽然停下,回過頭來看到了焦老道。
“即使是本宮都有些壓力,沒想到道長你竟然還能跟得上來。”沉融月這樣道。
“呵呵,貧道也是盡力而為,大宮主若有需要,貧道必定肝腦塗地,不會有任何推辭。”焦老道笑道。
“你有這份心意便足夠了。”
沉融月道:“好了,你且跟上來吧,說不定會真的需要你幫助。”
“遵命。”
沉融月不再多說,轉過身去,繼續向那巨大光罩靠近。
就在這時……轟!!!巨大的光罩忽然狠狠的一顫,其上的符文各種光華要被震動的四散,自那地底之中,彷佛有一尊絕世凶神在掙扎,令人心中恐懼。
沉融月面無表情,繼續靠近,終於接近了巨大光罩。
此時,就是沉融月那絕美白皙的臉龐之上也不由得浮現出一絲凝重之色。
沉融月向下看去,在地面之上,有一座隆起來的墳包,看似平常,但是在那墳包之上,卻有著一條條如手臂粗大的鐵鏈。
鐵鏈之上亦有符文凋刻,為此加持。
而那墳包上的泥土在一顫一顫的,似乎有些松動。
沉融月在光罩之上懸停,凝望著那座墳包,沉默不語。
突然間,一道黑色妖光從墳包里衝出,似乎想要向外衝出。
但見那一條條的鐵鏈突然飛出,將那黑色妖光一下卷住。
“吼!”黑色妖光發出咆哮怒吼,最後漸漸地化人形,一個頭生雙角的威猛男子出現在了沉融月的視线之中。
(86)
頭生雙角的威猛男子身披黑甲,威猛如山,給人一種極其壓迫的感覺,整個天地間都彷佛黑了下來,令人變色。
緊急跟著沉融月的焦老道看到這一幕,眼中透露出驚訝之色。
這個老道士灰發飛舞,一張有了皺紋的臉龐上是有了恐懼之色,嘴里哎喲喲的,想要退走,可是看到前方那一道白色倩影之色,他咬了咬牙,終於還是艱難的停了下來,一步一步的向前行去。
實際上焦老道此刻感覺猶如一座大山壓在身上,那種壓力難以言喻,是絕對的威壓。
漫天妖氣,恐怖至極。
難道那位被封印的妖皇出世了?想到此處,焦老道便想到了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的記載畫面,萬地流血,生靈塗炭,一位妖皇當世而立,大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之勢。
就這,誰敢去攖其鋒?不,有!前方那道白色倩影,即使在如此強橫可怕的威壓之中,巋然不動,讓焦老道心中不由生出敬佩之心。
頭生雙角的男子霸氣無匹,他的四肢被那粗大的鐵鏈捆縛,幾欲掙扎,那鐵鏈捆縛的越來越緊,於是最後他干脆不再掙扎。
雙腳男子望向那位絕世無雙的女人,白衣裙飛,高挑身姿在喧囂的風兒勾勒中,豐潤無匹,酥胸傲人,兩條長腿在裙中滾圓修長,胸挺臀翹,黃金比例的傲人身材即使令得他都是垂涎三尺。
那張清冷絕美的臉龐,紅唇如火,媚眼如絲,如絕世冰山讓人欲要征服。
“女人,給本座過來!”男子一聲大吼。
但沉融月紋絲不動,面色毫無變化,那如水冰冷的美眸里反而有幾分戲謔之色。
雙角男子自是注意到了,於是更怒,“本座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沉融月紅唇微啟,終於是開口了。
“原來你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
“胡說八道!”男子傲然道:“本座再說最後一次,給本座過來,否則本座發怒,你承擔不起。”
雙角男子的聲音極具威嚴,攝人心魄,附近的生物都是感到恐怖。
沉融月的面頰微有一絲紅潤,但還是極為的平靜,淡淡道:“是嗎?你有何怒火,盡管施展,本宮倒想看看你如何的讓本宮承擔不起。”
沉融月的聲音清冷,但還是落到了遠處焦老道的耳朵里,他看著前方那動人的雪白倩影,心中震驚。
果然不愧是神女宮的大宮主,居然連妖皇都不放在眼里。
就算那雙角男子不是妖皇,或者只是妖皇的分身,也足以讓整個東洲感到顫栗了。
可是這位神女宮的大宮主卻一點不懼,給了焦老道太多難以言喻的震驚了。
“人族女人!你竟敢視本座如無物,本座要你死!”
雙角男子踏天而來。
轟!!!一股宏大的光波如是滔天巨浪,衝向了沉融月。
沉融月那絕美的面龐之上有著肅然之色,單手掐動法訣,便見漫天的符光閃爍,凝結於沉融月的身前,形成一面防御力場。
咚的一聲。
這樣一個猛烈的撞擊,那符光凝聚的防御力場出現了巨大的裂痕。
刹那之間,雙角男子也到了沉融月的近前。
“宮主小心!”焦老道不由擔心的叫道。
雙角男子一拳抬起,匯聚靈力,從正面衝向了沉融月。
但見一層又一層的防御力場再次凝聚而成。
那只拳頭砸在了這厚厚的防御力場之上。
咔咔咔!那防御力場被一層層的打破。
沉融月的豐腴嬌軀如同輕盈蝴蝶,不由倒飛而出。
漫天光芒之中,雙角男子打算乘勝追擊,可是他四肢上的巨大鎖鏈卻是束縛著他,無法前行。
“吼!!!”
雙角男子發出不甘的怒吼聲,震動天地。
沉融月果醬般鮮艷嬌紅的唇角有著一抹嫣紅血跡,她用雪白的手帕擦掉,隨手扔出,然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赤血妖皇果然可怕,不過,這封印還能困得住你一段時日,本宮也無需太過擔心。”
沉融月道。
“待到本座出來,本座會將你奸殺!你的親人,男的做我奴隸,女人被我日夜奸淫,哈哈!等著吧,本本座一定會出來的!!!”
沉融月的水眸里閃過一抹寒芒,冷聲道:“那也要你能出來得了再說!”
話落,沉融月不管那雙角男子的怒視,風輕雲淡的轉身離去,只剩下雙角男子在不甘怒吼。
“大宮主。”焦老道見得沉融月回來,忙道:“不知宮主可否有恙,貧道這里有一枚回元丹,獻給宮主,希望宮主笑納。”
焦老道將一枚丹藥送上。
沉融月瞧了一眼焦老道,面帶淡笑,看似諂媚,實則略有幾分真誠,不像黎無花那般太過殷勤。
只是焦老道的年齡頗大,臉上已有皺紋,老鼠眼,讓人看了便是有幾分不悅,心生厭惡。
“你的好意本宮心領了,不過這東西你自個兒留著吧。”沉融月道。
焦老道略有遺憾,卻也不好勉強,只得收了回來。
“走罷。”
沉融月起身飛走,焦老道連忙跟上。
而就在兩人離去之後不久,在那妖地的封印之處,一個俊秀青年走出,手執玉扇,猶若一個書生,玉樹臨風。
“赤血妖皇大人瞞天過海的本領果然厲害,居然將我送了出來,呵呵,世人都以為赤血妖皇大人粗鄙無腦,卻不會想到他會藏的如此之深吧。”
俊秀青年的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隨後他將羽扇輕輕一甩,單手負於腰後,輕輕松松、瀟瀟灑灑的離開了此地。
……沉融月一襲雪白長衣,嬌軀豐腴動人,衣袂飄飄。
在她歸去的途中,焦老道緊隨其後,而在半路之上他們遇到了古不玩與龍開天,還有黎無花等人。
他們幾人見到沉融月,皆是快步上來。
“大宮主。”古不玩用衣袖一擦額頭上的豆大汗水:“總算見到您了,唉,小古子在努力趕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不知大宮主可否受傷?”
“一點輕傷,不用在意。”
“什麼?!”古不玩卻是大驚道:“這怎麼能行,小古子這里有許多丹藥,還請宮主快快服下。”
說著,古不玩單手一揮,便見一個儲物戒指飛出,里面一大堆的東西涌了出來,各種各樣的法寶,符籙,修煉功法,還有丹藥,琳琅滿目,看得人目不暇接。
在場所有人之中,也只有古不玩才有這般多的好東西了,而這還只是冰山一角。
沉融月冰冷絕美的臉龐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隨意取了一顆丹藥,古不玩立時便是高興的笑了起來,惹得龍開天和黎無花投來鄙夷之色。
尤其是黎無花,那目光更是能殺人了。
(87)
日落,月升。
當沉融月他們一行人從山里出來,回到那個小村落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
沉融月並未急著離開,而是又回到了原來那個住處。
雖然已經去赤血妖地查探過了一番,但沉融月心中卻還是隱有一抹擔憂。
對於她這種級別的修行者來說,已經生出了一種本能的預感,尤其是對危機的預感,自然是更不在話下,是以沉融月要留下來,再觀察一番。
夜里的小山村很寂靜。
入夜之後,黎無花帶著無空出去化緣,他們兩個都是僧人,化緣這種事情是他們的強項。
而且黎無花也想在沉融月的面前表現一番,現在強敵環伺,黎無花不想被壓下去。
但在黎無花出去之時,古不玩和龍開天也一起跟上了。
“貧僧去化緣,你們跟來作甚?”黎無花怒道。
“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管得著嗎?”古不玩不屑的說道。
龍開天則是呵呵一笑,一語不發,但是爭強好勝之意極為明顯。
一行人幾人就這麼離開了小屋子。
燭光如豆。
這小屋子里只剩下了沉融月與一個老道士。
老道士身上的那件道袍是洗了又洗,有的地方已然發白,他的頭發蒼灰,也有龍鍾老態之色,但是精神爍爍,除卻那一張頗為獐頭鼠目的臉龐,頗為的仙風道骨。
老道士與沉融月獨處在屋中,盤腿而坐,閉目養神,似是在神游天地。
沉融月斜看了焦老道一眼,唇角露出一絲似笑非笑之色,她玉手一翻,掌心之中多出了一個酒壺。
瓶蓋被沉融月的蔥白玉指輕輕的擰開,立時就有酒香味飄散了出來,酒香沁人心脾,聞之在這一刻魂魄都跟著彷佛進入到了某種境界,五髒六腑也都為之歡呼雀躍。
焦老道不由得睜開眼來,尋著酒香味望了過來,接著喉頭便是狠狠地蠕動了起來。
小屋子里的地上鋪著竹席,還有一張小木桌,就在小木桌的一旁,那位神女宮的大宮主斜坐在地上,左手撐地,右手則是高舉那只酒壺,便見那如銀光般的香醇佳釀成了一條絲线般,落入到這位神女宮大宮主的檀口之中。
美酒在手,佳人倒舉入喉。
那溫潤嬌艷的檀口惹人心動。
此刻的沉融月姿態也是絕美無比,她的上身微微向後傾倒,如是躺在某物上邊一般,飽滿的酥胸弧度愈發漲,傲人山巒,在那衣襟領口之中一片渾圓的白嫩若隱若現,雪溝深邃。
沉融月這般姿態飲酒,如是花中仙子,兩條修長滾圓的美腿在那白紗裙中的交迭在一起,亦是若隱若現,美不勝收。
在那一抹幽幽的燭光之中,小屋子里忽然起了一陣怪異的氣氛。
“罪過罪過。”焦老道自語,趕緊撇開視线,望向窗外。
“焦道長,罪過就免了,比其他人,你是本宮見過最能保持本心的人了。”
“宮主風姿絕代,追求者無數,貧道乃是出家之人,看一眼,那都是罪大惡極。還請宮主不要再說,免得貧道走火入魔,踏入歧途。”
沉融月道:“那就不說這事,本宮有些好奇,道長來自何處,還請道長解惑一二。”
焦老道淡淡的說道:“貧道無根無萍,居無定所,身後也無宗門教派,孤家寡人一個。”
“真是如此?”
“……當真如此!”
“好罷,既然道長這麼說,那本宮也就不再多問了。”沉融月道。
話音落下,這屋子里便是變得寂靜起來。
焦老道又是閉目端坐。
不久之後,黎無花他們回來了。
而在他們之中,古不玩‘化緣’最多,原因無他,古不玩是以錢財買來的,他有的是錢,可以說是在場所有人里都最有錢的。
古不玩買來了小山村里的珍藏,是一只異獸,不過在沉融月的眼里,卻也算不上多珍貴。
但沉融月知道,這是古不玩的示好之意,於是便也給足了面子。
一眾人就在小屋里用餐起來,古不玩,黎無花,龍開天,他們都是以沉融月為中心,唯獨焦老道一個人自飲自酌,好似無關緊要。
這一夜很快便是過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沉融月依舊是留在小山村,但是黎無花卻帶著無空離去了。
在離去之前,黎無花單獨找過古不玩與龍開天,並且一一警告,但是他們兩人都不放在心上。
黎無花氣得不行,如果不是寺里的主持以神通傳來消息,讓他不得不回去,黎無花自然要待在這里,畢竟沉融月也待在這兒。
想了想,黎無花心頭一動,干脆把弟子無空留在了這兒,讓他看著,若有什麼異常,及時稟報給他。
隨後黎無花去與沉融月道別,疾速離開了小山村。
接連幾天過去,小山村非常的寂靜,運轉如常。
而在山那一邊的赤血妖地,也沒有什麼動靜。
只是就在這一夜,死人了。
死的是幾個小山村的村民,當沉融月他們趕到之時,呈現出是一片極為惡劣的慘狀。
這幾個村民的頭顱都被抓爆開來,面容已然模煳不清,鮮血橫流了一地。
古不玩捏著鼻子,面露厭惡的說道:“腦髓都被吸了,不知是妖族還是邪魔外道干的。”
龍開天蹲到一具屍體旁邊,提起,細細的嗅了嗅。
“有魔氣。”龍開天道。
“魔氣?”古不玩還是捏著鼻子說道:“不知道是魔族還是那些魔道之人的。”
“魔族。”就在此時,一直沉默著的沉融月忽然說道。
雖然輕聲,但是卻鏗鏘如鐵。
幾人的臉色都是巨變。
魔族,與妖族一般,是讓整個修行界聞風喪膽的存在。
“不對啊,這里是那赤血妖皇的封印地,怎麼會有魔族的人來,這其中會有什麼古怪?”
古不玩道,神色也有些凝重了。
“古怪不古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只要遇到魔族之人,我殺無赦!”威猛壯實的龍開天傲氣的說道。
“就你?切!”古不玩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古不玩,你看不起我是吧,打一架?”
“好啊,難道我還怕你不成?”古不玩開始捋袖子。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一股強勢的威壓突然涌出,兩人俱是望向沉融月。
“你們要吵就出去吵,別吵擾本宮清淨。”沉融月淡淡道。
兩人對視一眼,狠狠地瞪視之後,古不玩趕緊笑臉求饒。
“焦道長,你有何高見?”沉融月忽的看向仙風道骨的焦老道。
“應該是魔族。”焦老道沉吟著說道:“只是不知來了多少魔族,實力如何,如果真的遇上,不知我們是否有勝算。”
“既然如此,那咱們先下手為強便是。”
“如何下手為強?”
“搜!”沉融月冷冷道出這一個字。
龍開天和古不玩皆是面色一凜,隨後爭先恐後,命令手下的人,立刻搜索這個小山村。
沉融月的視线落在焦老道身上,還未離去,焦老道一甩拂塵,呵呵一笑,道:“宮主,您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
“如何不對勁?”
“少了個人。”
(88)
“那個小和尚呢?”沉融月冷臉寒霜,立即便意識到少了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黎無花的徒弟無空。
放眼望去,四周黑壓壓一片,哪里還有那個小和尚的身影?……“這是哪里?小僧……小僧怎會在這里?”
無空坐在一片荊棘叢中,抬頭遙望,四周都是黑壓壓的樹林,天空是黑的,就連那月亮看起來也是黑的,好可怕。
一股刺骨的寒冷襲來,讓小和尚不由得雙臂環抱,身上的麻布僧衣阻攔不住那寒冷,讓得小和尚的臉龐愈發的煞白。
無空緊著身子,抵御寒冷,就算是運轉玄功也無法阻攔。
那寒冷好似刀子似的刮在他身上。
而且,自己這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好像是山里。
可是,自己明明是在小山村里,為何會來到這山里?無空左思右想,卻怎麼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好冷,好冷……”
無空的臉色愈發蒼白,他抱著身子,感覺像是掉進了冰山里似的。
這一刻的無空感覺自己好似一只螻蟻般似的,面對的這種寒冷,自己無法抵御,只會活活被凍死在這里。
無空的心神在這時逐漸失守。
肉體上的寒冷,讓他的心靈也跟著逐漸失去意志,四肢麻木,猶如被凍僵了的木頭般。
無空的眼皮愈發沉重,慢慢的閉上。
但在即將閉上之時,無空趕緊一咬舌頭,致使自己清醒。
“不能睡……不能睡……小僧不能睡著在這里。”
他知道,一旦閉上眼睛睡著,那麼自己就會死在這里。
一連好幾次,無空都一直忍受著,竭力保持清醒。
忽然間,一個陰森森的笑聲在無空耳邊響起。
“小和尚,精神力不錯嘛,居然這樣都不睡著,不過……就算這樣,你還是躲不過的,嘿嘿,看我抽干你的陽氣精魄……”
這道笑聲在無空的耳邊響著。
下一刻,在無空的面前有一個鬼畫符般的臉龐出現。
這張臉龐瘦骨嶙峋,眼珠子都彷佛凸出來似的,畫著邪惡的妝,看上去猶如黃泉來的厲鬼,極為可怖。
它的嘴唇一張,無空的眉心處陽氣化作煙霧被抽了出去,悉數向著它的嘴里去了。
本來臉色煞白的無空,在此時更顯頹色。
“嘿嘿嘿嘿……”陰笑聲愈發的刺耳。
但在這時,黑壓壓的天空之中,一道瑩白的匹練卻在這時破空而來。
這道匹練白的亮眼,如同從天而降的神劍,直直的朝著鬼臉而來。
“啊!”鬼臉一聲刺耳的尖叫。
轟!匹練所落之處,塵土飛濺,一個大坑赫然出現。
“誰!是誰敢壞我的好事!”鬼臉尖銳的叫道。
“是本宮!”一道清冷而又威嚴的聲音傳來,響徹整片樹林。
隨後此地一股強勢可怖的威壓彌漫而來,如是排山倒海,萬物顫栗,月夜無聲,一道豐盈絕美的身影好似踏星踩月而來。
她風姿絕代,雪衣飄飄,那凹凸到極致的豐腴嬌軀裹在一層白紗布料之中,肌膚雪白如玉,冰肌玉骨,好似月里嫦娥,盡顯仙姿玉色。
當沉融月來到此地,此地便形成了一片場域,好似成了一個小世界,被完全的切割出來。
以沉融月十一境的修為,除非是同境界的修行者,否則難以破開。
鬼臉那本就可怖的一張臉透露出恐懼之色,被十一境的威壓壓迫,鬼臉全身短暫的爆發出一股魔氣,又迅速的收斂而起。
它極為警惕的看著沉融月,露出獠牙,想要恐嚇對方,但是落在沉融月的眼中,卻是極為可笑。
“把那小和尚放了,本宮饒你一命。”沉融月道。
雖然語氣淡然,但是強勢霸道。
鬼臉的手里抓著麻木僵硬的無空,嘿嘿一笑,說道:“想要這小和尚的命是吧,行啊,先把場域放開,等我出去了再說。”
“本宮何以相信你這個小魔奴?”
“不信啊?那這個小和尚就要死咯。”
沉融月沉吟片刻,美眸中寒光一閃,此地的場域破開了一個缺口。
鬼臉望向缺口,抓著無空,迅速的到了那道缺口旁。
隨後,鬼臉踏入到了缺口外。
站在場域外,鬼臉又是陰森森的笑了起來,目光中的恐懼沒了,轉而變換為一股邪欲之色,猶如劍芒,在沉融月那豐盈神秀的嬌軀之上游走起來。
“還不把人放了?”沉融月無視鬼臉的那目光,冷聲道。
“嘿嘿,這麼好的機會,我豈能就這樣放過。”
鬼臉森森笑道:“現在你得聽我的,否則,這個小和尚會暴斃而亡。”
“你敢威脅本宮?”一股強大的威壓再次彌漫而出。
鬼臉先是一驚,隨即想到了什麼,再次吸食無空的陽氣精魄。
一道匹練在沉融月的身旁凝聚而成,蓄勢待發。
但是鬼臉卻將無空擋在身前。
最終那道匹練還是沒有揮出。
“嘿嘿……”鬼臉得意的笑著:“現在我要用你好好的爽一番,哈哈!”
話音剛落,鬼臉一拉褲子,一根碩大黝黑的肉棒便是彈跳而出,氣勢洶洶。
(89)
鬼臉單手提著形神疲倦的無空。
在它的手里,無空就好像是個死人般,已經沒有了什麼生命力,眼看著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如果不加以救治的話,無空必死無疑。
以沉融月的實力來說,要殺掉鬼臉,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只需要屈指一彈,便能以神通將其打的魂飛魄散,不存於世。
但是看著那奄奄一息的小和尚,心若堅鐵的沉融月終究還是沒有做出什麼來,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鬼臉胯下的那根活兒。
鬼臉的身上洋溢著一股魔氣,對於普通修行者來說,極為可怕,但對於沉融月來說,卻是不足為懼。
鬼臉是魔族,在各大族群之中,人族的數量是排的上號的,而魔族的數量就較為稀少了。
魔族天生的肉體就異於修行者,是因為它們父母一輩的緣故,這是肉體傳承。
強大的基因,足以彌補很多的缺陷,以至於天生也與其他族群的不同。
也正是因為強大的基因,鬼臉的身體削瘦,但是那根活兒卻是出奇的大,黑不熘秋,躍然於空氣之中,正對著高貴典雅的沉融月,似是在顯威。
沉融月冰山般絕美的臉上毫無任何的波動,平靜如常。
“小魔奴,你想拿這東西讓本宮屈服?”
“怎麼,不行嗎?我的東西這麼大,絕對能夠一插到底,嘿嘿,美人,想不想試試呢?”
鬼臉笑著,胯下的肉棒愈發脹大。
原因無他,任誰看到那般絕美落雁的沉融月,心中都會有所悸動。
雖然沉融月披著一襲淡淡的薄紗,卻像是什麼都沒穿一般,好似她無暇的雪玉肌膚,朦朧的若隱若現,在月光下春色誘人。
鬼臉一只手提著無空,另一只手則是放到了自己碩大的肉棒上,開始擼動起來。
“嗬嗬~~~”鬼臉死死地盯著高貴冷艷的沉融月,喉嚨里很快發出了絲絲喘氣的聲音。
在它自己的擼動下,那根肉棒愈發的碩長,龜頭圓大,讓人無法忽視。
沉融月冷著臉,目光落在鬼臉的那根碩大肉棒上,美眸中水波流轉,不經意間落到了無空的身上。
以沉融月的眼力,已經看出無空支撐不了多久。
想到這小和尚是黎無花的徒弟,與他相依為命,若是真死了,自己心中也難免有愧疚。
“小魔奴。”沉融月忽然出聲。
鬼臉雖然畏懼於沉融月的強大威壓,心中也有對其的畏懼,但是不甘示弱,眼睛一瞪,色厲內荏的說道:“怎樣?”
“你自個兒這般弄,痛苦嗎?”
“你……你管我!”
“不如……”
沉融月腳步輕抬,向著鬼臉走去。
“不許過來!”
單手抓著肉棒的鬼臉一聲大喝:“你敢過來,我馬上就叫這小和尚沒命!”
為了顯示自己不是開玩笑的,鬼臉當下便又吸了一口無空的陽氣。
“咳咳咳……”
無空四肢癱軟,無力傾倒,臉色更加蒼白,毫無血色,隨時都有死去的危險。
“你暫且停下,本宮不過來便是。”
沉融月立即停下。
看到沉融月停下,鬼臉嘿嘿一笑,笑聲之中滿是得意。
忽的,鬼臉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仰著頭說道:“對了,美人,剛才你想說什麼來著。”
沉融月也不生氣,淡淡道:“本宮想說,你自個兒弄,不知要弄多久去了,有本宮在這兒,你何必自取痛苦,不如本宮來幫你,如何。”
“你來幫我?”
鬼臉露出驚訝之色,顯然是極為意外。
“難道本宮不可?”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鬼臉立即搖頭,然後極為警惕的看著沉融月,說道:“你實力強大的可怕,要是靠近,我隨時都可能被你殺死,你當我傻?我可不傻!”
沉融月秀眉微微蹙起,道:“你這小魔奴,你不答應,就把那小和尚放了。
若他死了,本宮抽你魂魄,扔進丹爐之中,狠狠折磨,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我……”
鬼臉說道:“可你要啥我怎麼辦?”
“不如這樣,本宮在此對天道發誓,如何?”
鬼臉喃喃的說道:“你們人類修行者發過誓,絕對不可違抗,否則天打雷噼……好,那你發誓,不然不許過來。”
“本宮在此發誓,絕不殺你這小魔奴,若有違背,天打雷噼。”沉融月發了一道誓言。
“還有……也絕不能傷我。”鬼臉加了一句。
“可以。”沉融月依言又發了一道誓言,如此這般,才讓鬼臉相信。
只是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一些忐忑。
不過這忐忑鬼臉很快就忘卻了。
當沉融月真正的走近之後,鬼臉的呼吸微微的屏住,眼睛張大,死命的看著這位神女宮大宮主,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一般。
那包裹在淡薄絲衣之中的豐盈嬌軀,雍容華貴,前凸後翹,簡直是造物主最完美的傑作。
鬼臉屏住的呼吸很快變成了喘大氣,它的胸口劇烈起伏,胯下的那根肉棒也已經脹大到了極致,居然向上頂立而起。
沉融月低頭瞧了一眼鬼臉胯下的那東西,冰山般的臉龐上忽的一笑,如同三月花開。
“小魔奴。”沉融月聲若天籟。
“在!”鬼臉下意識的回答。
“本宮……美嗎?”沉融月單手微微一撩下頜,玉指蔥白而又纖細,這一刻她那雙美眸之中媚態橫生,媚意蝕骨,鑽進了鬼臉的身體之中。
鬼臉只覺得身體一顫,看傻了,下意識的說道:“美……美……美的我想……我想肏你!”
“是麼?你想對本宮動手動腳?”
“不,我想肏你!嘿嘿……”
鬼臉一下又陰笑起來,一把將手里抓著的小和尚給扔在了地上,然後什麼也顧不上了,直接朝著沉融月衝了過去。
當鬼臉動身之時,胯下的那根粗大肉棒也跟著一躍一躍的,啪嗒之聲作響。
只是就在鬼臉即將碰到沉融月之時,一股無形的氣浪衝出,將鬼臉一下掀翻。
鬼臉飛了出去。
當它坐起來之時,口中吐出一股黑血。
與此同時。
一道天雷猛然從無盡黑夜中落下,朝著沉融月直噼而來。
這不是普通的天雷。
沉融月無法躲避,只得硬抗這道天雷。
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天道落下的天雷,果然非同凡響。”沉融月眉宇間神色凝重。
“哈哈!”鬼臉忽然一聲得意長笑:“你傷了我,違背誓言了!我看你這下還能如何!”
說罷,鬼臉大步向著沉融月走去。
“在後面天雷落下之前,本宮可以先殺了你。”
沉融月冷臉寒霜。
鬼臉不由得縮了下頭。
但是……“哼,人死鳥朝天,殺了我,你也不好過!今天,我上你上定了!”
鬼臉似是想通了,底氣十足,竟然又向前走去。
沉融月的美眸中不由閃過一絲訝異,顯然也沒想到這小魔奴竟然如此色膽包天!
(90)
鬼臉終於來到了沉融月的面前。
它很興奮。
胯下粗大的肉棒仰天長嘯,精神十足,青筋環繞,好似怒龍繞柱,威猛的可怖。
鬼臉的鼻子里聞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香味,這種香味彷佛淡淡的花香,但是這淡淡的花香里又好似蘊含了另外一股香味,撲朔迷離,更加的難以言喻。
而正是這股難以言喻的奇異香味,在強烈的刺激著鬼臉,讓他血液沸騰,加速,肉棒堅硬如鐵。
面對高貴冷艷的神女宮大宮主,鬼臉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有一種想要征服的衝動感。
鬼臉的視线落到了沉融月的胸口之上,那胸襟之上,白皙如雪,肌膚無暇,好似吹彈可破。
而那胸襟之中則是包裹著兩座傲人雪峰,飽滿高聳的輪廓緊實且富有彈性,一道白膩無暇的溝壑深邃幽長,似是等待探索。
飽滿渾圓的酥胸就在那薄薄的衣襟之中,似欲彈跳而出,漲鼓豐盈,妙不可言。
鬼臉只是看著那飽滿胸脯,便是寂寞難耐,忍不住的伸手過去,先一把抓住一座飽滿的山巒揉揉,情不自禁。
只是眼看著要接近了,沉融月卻是忽然抬起玉手,以兩根玉指捏住了鬼臉的手腕。
鬼臉掙扎,卻是動彈不得。
“你……你要違背誓言嗎?!”鬼臉立即叫道。
“本宮又不傷你,何來違背誓言之說?”
“你……你無恥!”鬼臉憤怒地說道:“我巴巴拉以我‘象魔族’組長的名義發誓,我一定要上了你!”
“就憑你?”沉融月的唇角掀起一絲嘲弄的笑容。
因為這一絲嘲弄的笑容,巴巴拉更加憤怒了,他的眼睛瞪大,一股怒火彷若從中噴涌而出。
下一刻,巴巴拉的另一只手再次向著沉融月的傲人酥胸伸了過去,這次巴巴拉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表情也極為的凶狠。
毫無例外的,巴巴拉的這只手的手腕也被捏住了。
“你還有何本事,拿出來給本宮瞧瞧?”沉融月傲然道。
雖然平肩相對,但沉融月是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瞰巴巴拉,那種超脫萬物高高在上的姿態,令得巴巴拉打從心底感到不爽。
巴巴拉的臉部幾乎扭曲,他臉上本就有鬼畫符,因此此刻顯得極為的邪惡。
“我就給你瞧瞧我的本事!”
巴巴拉忽然張嘴,猛地向著沉融月湊了過去,而他所瞄准的目標,正是沉融月那嬌艷欲滴而又潤嫩可口的檀口。
轟!!!一股氣浪自沉融月身上涌出,將湊近的巴巴拉直接掀飛出去。
這一次巴巴拉再次受傷,又是大吐血,如若它不是魔族的話,恐怕早就死了。
與此同時。
無盡夜空之中,再一次的有天雷降落下來。
這一次天雷的降落,比之先前更盛。
聲勢浩大。
許久之後,才見沉融月從中顯化身影,只是額前的黑發微微的散落,略有一絲疲憊,可見她剛才抵御天雷的感覺並不怎麼好。
“現在……你還要抵抗嗎?”
巴巴拉站了起來,隨意的用衣袖一抹嘴角的鮮血,再次大步向著沉融月走了過去。
但是剛走幾步,巴巴拉猛地打了個激靈。
他看到了沉融月那寒眸里的星霜,猶如冰山萬里,冷酷刺人。
巴巴拉張了張嘴……
“過來!”沉融月忽然一聲叱喝。
巴巴拉幾乎是下意識的走了過去。
但是不知為何,巴巴拉這個時候沒了剛才的那種衝勁,而是感到了恐懼。
剛才沉融月並未當做一回事,因此並沒有真正的施展開威能,但在此刻,沉融月是真的動怒了,是以巴巴拉才會感到這般恐懼。
巴巴拉緊著身子,如同小孩般,戰戰兢兢。
“小魔奴,告訴本宮,你的名字是什麼?”
“巴……巴巴拉。”
“你來自象魔族?”
“我……”
“你不是真正的象魔族,只是有其一點稀薄血脈而已,只是一個魔奴而已,本宮說的對嗎?”
“你……你怎麼知道……”
“本宮就是知道!”
巴巴拉有些不服,先前陰氣森森的樣子全然不再,此時有的只是小心翼翼。
魔族也分三六九等,而魔奴則是魔族之中最低等的存在,猶如人族府中豢養的家仆。
只是就算是魔奴,一般修行者也不是對手,比如那無空便很輕易的著了道。
“跟本宮做個交易吧。”
“交易?”
“本宮想知道一些事情,你若說了,本宮可以給你好處。”
“我要是不說呢?”巴巴拉打算硬氣一些。
“是嗎?”沉融月的聲音忽然媚如魔音。
而強裝硬氣的巴巴拉表情陡然一變,腳尖踮起地面,整個削瘦的身子都緊繃了起來。
巴巴拉不敢置信的低下頭去,然後便看到了五根玉指握住了他那粗大黝黑的肉棒,微微的涼意襲來,令得巴巴拉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那五指如同剝蔥般的纖玉,肌膚細滑,只能握住巴巴拉那粗大肉棒的一段。
可是,隨著沉融月微微用力的前後擼動一下,巴巴拉的嘴里立時發出哦哦的舒爽呻吟聲:“哦哦……爽……好爽啊……”
“是不是很爽?”
“爽啊……超爽的……”
“既然是爽,那能不能告訴本宮,是誰派你來的?”
“能……不能……不知道……”巴巴拉連連搖頭。
沉融月卻也不惱,那禍國傾城的容顏上笑容勾魂奪魄,媚眼嬌嬌,“告訴本宮,本宮還能讓你更爽。”
說著,沉融月的玉手便是用力了起來,前後擼動。
玉指微涼,卻是嬌柔,所過之處,讓巴巴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它粗大肉棒的馬眼之中,一股極致酥麻忍不住的涌了上來,彷佛要爆射出來。
但是巴巴拉竟然忍住了。
“不……不能說!”巴巴拉看似很堅決地說道。
不能說,不等於不知道。
沉融月再一次的笑了,那白膩的手掌心忽的滑落到巴巴拉那猩紅滾圓如蘑菰般的龜頭上,隨後用力一握。
“喔……”巴巴拉仰頭,雙拳緊握,好似野狼孤叫。
但這只是開始。
沉融月那嫩白的五根玉指不斷地在巴巴拉的龜頭上摩挲,研磨,上下翻騰,好似撓癢般。
“喔喔喔……”巴拉啦叫的更歡暢了。
“告不告訴本宮?”沉融月好似醉眼迷離,唇角帶笑,以極致的誘惑說道。
(91)
無盡夜空,沒有繁星,只有淡淡的月色。
在不知名的小樹林中。
高貴冷艷的沉融月微微俯身,那衣襟上處的地方雪白一片,無暇肌膚白里透著淡淡的紅。
而在那衣襟之下,是真正的別有一番天地。
以一條深邃幽長的乳溝打底,那乳溝白的徹底,好似一道天塹,兩邊有球形乳肉擠壓過來,絕美無暇,彷佛能藏萬物。
在那嫩白半球之上有黑色的花紋蕾絲點綴,好似萬花從中一點雪白,更是誘惑不已。
沉融月微微的俯身,那飽滿圓碩的酥胸不顯絲毫下垂,反而更加昂揚,美不勝收。
巴巴拉一臉的迷醉之色,那張鬼畫符的臉龐已經變得通紅,嘴張著,不時發出怪異的聲音。
而在巴巴拉的下身,他那根粗黑碩大的肉棒被沉融月那纖白妙手握著,尤其是那熱情騰騰的龜頭之處,有點涼冰冰的,卻又有溫熱。
那柔荑掌心肌膚雪嫩,好似檀口,微微的包裹住,又有纖細五指不時的撥弄,左右上下,漫無規律,捉摸不透。
一根晶瑩剔透似的食指忽然沿著那青筋環繞的肉棒上方輕輕的撩過,所過之處,好似一絲涼水劃過,又如有蚯蚓在慢慢的爬行一般,撩動著巴巴拉的心扉。
巴巴拉又是全身禁不住的打了個冷顫,嘴唇張著,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響,猶如老舊的破風箱似的,進出氣都來不及了。
巴巴拉那削瘦的身體好似樹苗,胸膛處急劇的高低起伏。
而就在他的腿彎上,褲子掛在那兒,屁股蛋也露了出來。
在孤高絕美的沉融月面前,巴巴拉此刻毫無氣場,猶若被捉弄的小孩子般,雙手握著拳,咬牙抵抗,生怕稍一松懈精關就開了。
“真不打算告訴本宮?”沉融月仰起頭來,那表情欲說還休。
“不……不能說!”巴巴拉還是堅持道。
“呵呵,你這小魔奴,還真是有骨氣。”
“當……當然啦,我是……不會……不會說的!”
“是嗎?”沉融月道:“那你告訴本宮,你怎樣才能開口,只要不太過分,本宮也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巴巴拉的眼中頓時涌出一抹激動,隨即就想要開口,但是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立刻冷靜下來。
好一會兒之後,巴巴拉頗有怨氣的說道:“不要!你……你不講信用。”
沉融月調笑道:“本宮針灸不講信用了?”
巴巴拉道:“你剛才還發了誓言,說是幫我,但是又傷了我,這難道不是不講信用嗎?”
沉融月果醬般的唇角笑容濃郁了幾分,“咯咯~你這小魔奴,本宮現在不正是在幫你麼。”
“可是……”
“小魔奴!”
“什麼!”
“來,躺下。”
巴巴拉的臉上露出不解之色,但他此刻反抗不了,猶豫片刻,還是在地上躺了下來,仰面朝天,繼而側頭疑惑的看向高貴無暇的沉融月。
立於一旁的沉融月好似一座冰山,難以企及,躺在地上的巴巴拉只能仰望。
但是不知為何,巴巴拉的心跳的極快,彷佛要躍出胸口。
一向壞事做盡的巴巴拉極為緊張。
而就在他緊張的不知所措之時,如冰山般只能仰望的沉融月無聲一笑,笑的將巴巴拉的魂魄都給勾了去似的,不由愣神。
與此同時……沉融月伸手一撩胯下長裙,那裙擺飛舞,兩條滾圓修長的絕世美腿在這一瞬間纖毫畢現,豐盈結實的大腿緊致有肉,那絕世香臀也彷佛若隱若現。
巴巴拉看的眼睛都直了,胯下那朝天頂立的肉棒在這時竟然又是脹大了幾分,發出無聲的咆哮。
忽然間,巴巴拉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冷顫,只感覺到驚人的彈性坐在了他趴開的大腿之上。
待得巴巴拉回過神來才發現,那高貴的女神已然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裙擺好似圓葉般散開,罩住了那肌膚相親之處。
但是巴巴拉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豐滿臀肉的驚人彈性,即使不用去看,也能夠感受得到那臀肉到底多麼的緊致圓潤,淡淡的熱氣如同火浪,傳遍巴巴拉全身。
巴巴拉全身的血液沸騰,呼吸更加的急促,瞪眼看著這位絕世美人,難以想象,自己這個小魔奴居然能夠如此近距離接觸到這般的絕世美人。
能與之匹敵的,在魔族之中,恐怕也就只有魔族聖女與魔族皇後了。
尤其是魔族皇後,鳳儀天下,不知是多少魔族心中的夢想,巴巴拉作為一個小魔奴,曾有幸遠遠地看到過一次,至今難忘。
如今,能夠與這堪比魔族皇後的絕世女神如此親密無間的接觸,巴巴拉心神搖曳,忍不住的說道:“我……我知道!”
“噢?你知道?”
沉融月微笑著,玉手抬起,輕輕的握住了這個小魔奴胯下那頂著的漲硬肉棒,再次一握,沉融月心中也不免有一絲詫異,只因這肉棒比之先前,似乎又漲硬了幾分。
沉融月的玉手全然一握,只能勉強握住,其上纏繞的青筋好似蚯蚓般,有凸出之感,鱗次櫛比,比其他雄性平滑的陽具多了幾分凶猛。
“對,我知道!”巴巴拉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那還不告訴本宮?”
“但我有條件!”巴巴拉鼓足勇氣,壯著膽子說道。
“條件?”
“這次派我來的大人絕不是你能抵抗的,那位大人的目的和秘密我也都知道。如果……如果你能讓我插一回,我……我全部告訴你!”
“你這小魔奴,倒是挺有野心的,你可知道本宮是誰?”
“不知道!”
“那你還用那位大人來嚇唬本宮?”
“那位大人名為‘霸象魔候’,已經活了五百年。”
“五百年……”沉融月不由微微變色。
活了五百年的魔候,縱然是沉融月,心中也難免有了波瀾。
“小魔奴,你可是在欺騙本宮?”
沉融月語氣忽然加重,威勢一顯,那玉手也輕輕加了點力道。
巴巴拉連忙叫道:“不敢不敢!絕對不敢騙您!而且我還知道,霸象魔候是為了一株神藥來此的,只要您滿足我的小心願,我絕對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
沉融月沉吟不語,思索其中真假。
下一刻,沉融月隨手一招,光芒一閃,一柄玉劍凌空豎下,對准巴巴拉。
“你若敢騙本宮,斬你頭顱。”沉融月道。
“不敢,不敢……”巴巴拉嘿嘿一笑,一只手緩緩抬起,好似做賊一般的抬起,慢慢的伸入到那散開的裙擺之中。
(92)
小魔奴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生怕被發現。
只是,它卻不知,別說是它這般偷雞摸狗一樣,就算他的呼吸稍有變化,沉融月都能輕易的知道。
但小魔奴卻也賭對了,就算如此,沉融月卻也不會殺它。
至於是什麼原因,再簡單不過。
沉融月需要情報。
這個小魔奴知道的很多,若是殺了,實在是太過可惜。
只是,沉融月卻也不想讓這個低賤的小魔奴玷汙自己的身子。
沉融月以玉手輕輕的撥弄巴巴拉的粗大肉棒,指尖輕挑慢捻,每一次劃過,都讓巴巴拉有非凡感受。
而在沉融月這般挑逗下,巴巴拉的肉棒已經增長到足有二十公分了,其頂上的龜頭也足有核桃般大小,猩紅亮眼,散發著凶威。
這般威勢,縱使沉融月看了,心中也不免有那麼點驚訝。
畢竟這個小魔奴太過瘦弱了,在她的眼里,就算是魔族,巴巴拉的身體素質也不怎麼樣,對付普通修行者夠了,可對於她來說就有些太不夠看。
只是巴巴拉胯下的這根東西卻是天賦異稟,有些少見,沉融月也不由得有點驚訝了。
但驚訝歸驚訝,沉融月的神色毫無變化,只是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魅惑勾人。
而此刻巴巴拉的手已經伸入到了沉融月的裙擺之中,那裙擺被巴巴拉的手帶起,一截羊脂白玉般的小腿露出,光滑可見,肌膚細膩到了極致。
巴巴拉的手在裙下,也不知在干些什麼,只能看到那薄紗般的裙子在微微的蠕動。
氣氛有些玄妙起來。
巴巴拉的額頭上見汗,他太緊張了,在裙下的那只手稍稍的碰到那光滑無暇的滾圓大腿之時,便立即觸電般的收了回來。
可是,卻好像有魔力一般,巴巴拉忍不住的又伸手過去了。
一次,兩次,三次……卻都不見這個坐在自己腿上的高貴女神有任何動怒的樣子。
於是巴巴拉的膽子明顯大了起來,干脆攤開手掌,直接撫摸到了那光滑緊致的大腿之上。
刹那之間,巴巴拉只覺得手掌中感受到的細膩光滑,以及那淡淡的溫熱,是全天下寶物都難以企及的存在。
而在此刻,沉融月的那只雪白柔荑也未停歇,繼續撫弄著巴巴拉的粗大肉棒,精心伺候,唇角含笑,美眸里也彷佛含著春水,嫵媚勾人,驚心動魄。
巴巴拉的手撫摸在沉融月那滾圓緊致的大腿之上,見沉融月並未動怒,於是忍不住的用他粗糙的手掌小幅度的上下移動。
沉融月雖未動怒,卻是在心中嗤笑,這小魔奴還真是色膽包天,它的這些小動作,早已被沉融月了然於胸。
但是沒辦法,為了獲取這個小魔奴知道的情報,只得如此。
沉融月倒也知道一些搜魂之術,但是並不怎麼爐火純青,她對付敵人,擅長強勢碾壓。
若是強行使用搜魂之術,弄巧成拙,那就得不償失了。
巴巴拉的表情逐漸有些迷離了,一臉的愉悅舒爽之色,那只粗糙的魔爪也愈發的肆無忌憚,順著沉融月豐盈緊致的大腿開始慢慢的向上,向著沉融月的絕世美臀緩緩地移去。
沉融月的美眸里閃過一縷寒芒,只字未語,只是輕描淡寫的撥開了巴巴拉的魔爪。
隨後,沉融月的身影一下飄然飛起,這讓得巴巴拉頓時清醒過來。
沉融月飛身而起,竟然直接躍入到了黑暗之中。
巴巴拉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有擔憂之色。
他擔憂的是,再不能享受這位高貴絕世的美人伺候。
只是,巴巴拉的擔憂似乎是多余的。
未消片刻,那黑暗之中便有一道絕世高挑的身影緩緩走來,蓮步款款,纖腰素素,凸起的胯部與蜂腰形成鮮明的對比,兩條絕美修長的美腿在在那白紗裙中若隱若現。
沉融月蓮步款款的走來,一顰一簇之間都有著無上動人的風情,讓得巴巴拉看的眼睛都直了,眼里直冒紅色血絲。
巴巴拉吞了口唾沫,然後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雙腳一個蹬地,便是猛地衝了過去。
巴巴拉什麼也不管不顧,衝了過去,胯間的那根碩大陽具隨著它的奔跑,一甩一甩,還會撞到腹上,會‘啪啪’作響,看起來滑稽又是充滿了視覺衝擊力。
巴巴拉在衝上去之後,一把抱住了沉融月的纖纖蜂腰。
然後巴巴拉便是上下其手起來,極為的瘋狂,兩只魔爪不斷地在沉融月的香背以及高翹豐臀上不斷地亂摸、亂抓,感受那難以言喻的美妙肉感。
雖然是隔著一層紗衣,但是聊勝於無,反而像是多了一份朦朧的誘惑,更加引人入勝。
而巴巴拉幾乎整個人都貼到了沉融月的前身之上,他的胸膛擠壓在沉融月那飽滿圓碩的胸脯之上,將那兩座傲人的聖女峰隔著紗衣擠壓成圓盤似的形狀,乳肉向外四溢。
巴巴拉徹底瘋狂,能夠如此一親芳澤,讓它不敢想象。
這可是能堪比魔族皇後的絕世美人,自己竟然能夠如此近距離的上下其手,並且感受那豐膩飽滿的肉感,讓它感覺好似在做夢一般。
但它也顧不上是不是做夢了。
就算是做夢,那也要先把這個香艷春夢做完再說。
“嗯~~~”
沉融月微微仰頭,喉嚨里發出一聲輕輕的吟聲,嬌嗔似的說道:“你這小魔奴,怎的……怎的如此毛毛躁躁的,慢些……好麼?”
“不好,一點也不好!”巴巴拉說道。
“你……你這小魔奴,討打麼?”沉融月語氣忽的嚴肅。
但巴巴拉彷佛沒聽到,忽然踮起腳尖,那血花花的的嘴巴就向著沉融月的臉龐湊了過去,顯然是想去吻沉融月那高貴嬌嫩的香唇。
沉融月以一根剝蔥般的玉指攔住了巴巴拉的大嘴。
“不許碰這兒!”沉融月冷冰冰的道。
“那我不碰就是了。”巴巴拉說完,忽的就是一個低頭,便是把那鬼畫符的臉龐直接撲到了沉融月高聳傲人的兩座聖女峰之間。
(93)
巴巴拉這一撲進去,把臉部埋在了那兩團傲人軟肉之中。
巴巴拉的臉龐與那白膩軟肉碰撞到一起,鼻子里立時吸入到了一股奶香味道,刺激的他頭腦發脹,胯下的粗大肉棒更是止不住的向天問好。
這種刺激對於巴巴拉來說,平生未有。
沉融月微仰著臻首,不阻攔巴巴拉如此做,絕美的臉上只是有一抹驚訝而已。
下一刻,她忽的察覺到胸口上的那張臉在使勁的涌動著,有點濕濕的,好似是……舌頭?沉融月一低頭,便是看到了驚訝的一幕。
只見這個小魔奴把臉龐埋在她的飽滿胸乳之中,上下涌動,但是那嘴巴卻是張開了,伸出了一條舌頭來,在她的胸乳之上舔來舔去。
巴巴拉的舌頭倒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只是那舌頭帶著津液,還有一點淡熱。
那舌頭在沉融月傲人的酥胸之上行過,留下了口水,盡情的品嘗那兩座聖潔高雅的峰巒。
不過巴巴拉的舌頭也只在那雪白的上半球舔過,因為有黑色蕾絲的胸罩束縛著那兩只圓碩乳球,也算是堪堪的抵擋著巴巴拉的舌頭攻勢。
這黑色蕾絲的胸罩來自於西域,不僅有黑色,也有其他顏色,例如紅色與紫色,還有淡灰色之類的,極盡誘惑。
相比較於肚兜,這胸罩能夠更加直觀的展示女性的酥胸之美。
而對於沉融月來說,她飽滿高聳的酥胸天生挺拔,碩大,渾圓,是以在那黑色蕾絲胸罩的束縛中,更是顯得絕美,再加上在外的一層薄紗輕掩,若隱若現,美不勝收。
巴巴拉那張鬼畫符的臉龐埋在兩座聖女峰里面,不住的用舌頭舔來舔去,極盡所能。
“唔唔……”巴巴拉的一邊舔著,過了會兒,喉嚨里發出這樣的聲音來,有著滿足。
“真……唔唔……甜……”巴巴拉忙不過來。
它的雙臂好似鐵鉗一般,死死地抱住沉融月那窈窕若若的蜂腰,而胯下那根堅硬如鐵的巨大肉棒則是從沉融月的兩條大腿之間穿了過去。
沉融月的兩條修長美腿微微的閉攏,是以巴巴拉的粗碩肉棒傳過去,就好似被夾住了一般,有一種酥癢的感覺傳來,令得巴巴拉發自本能、忍不住的前後聳動起了屁股來。
隨著巴巴拉這麼聳動起來,沉融月那不染塵埃的無暇裙子也跟著動了起來,向上撩起,於是兩條修長的美腿亦是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羊脂白玉般的小腿,膚如凝脂,不摻一絲斑點,肌膚好似牛奶般的光滑。
而在沉融月那高翹渾圓的美臀之下,巴巴拉向前一頂,那裙子便是從她的腿縫里向後頂出。
雖然有那薄紗的裙子阻隔,但巴巴拉只是覺得有一點麻煩,更多的不亦樂乎。
如此這般的聳動,帶給巴巴拉的是難以言喻的美感享受,一前一後,他發自雄性的本能,就是這樣的折騰著,巴巴拉也只覺得快上了天。
巴巴拉嘴不停歇,雙手不停歇,胯下的那根東西更是不停歇,精力旺盛。
只是一直這般,倒也漸漸的沒了新鮮感。
所謂的新鮮感是巴巴拉不再滿足只是這般。
就見巴巴拉抬起了頭來,然後滿臉紅光的盯著近在咫尺的那兩只挺拔的雪峰,衣衫凌亂,津液痕跡未去,似是有水光反射,晶瑩亮麗。
“好甜!也……好軟啊!”巴巴拉發自內心的感慨贊道。
“是麼?”沉融月出聲了。
“是啊是啊。”巴巴拉笑嘻嘻的說道:“您的這兩只大白兔真的是又大又軟,就連魔族皇後都比不得呢。”
“你對你魔族皇後也敢有這種心思?”
“嘿嘿……”巴巴拉訕訕一笑,說道:“我也就只是想想嘛,畢竟皇後實在太高貴了,我是誰啊,只是一個小魔奴罷了,只要能遠遠地看她一眼,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那你將霸象魔候的秘密告訴本宮,本宮不僅可以滿足你,還可以讓你感受到男人的快活,如何?”
沉融月的聲音里充滿了一股魅惑。
巴巴拉嘿嘿一笑道:“那個稍後再說,我……我要先插你一回!”
說罷,巴巴拉便是不容沉融月再說,他的雙手忽然抬起,落在沉融月的香肩之上,然後只聽得‘刺啦’一聲。
沉融月香肩上的薄紗一下就被巴巴拉粗暴的給撕扯了下來,刹那間沉融月那雪膩白嫩的香肩生生的躍然出來,精致美麗的鎖骨也一覽無余。
那一層薄紗撕下,跟著脫落,半掛在沉融月的素素香腰之上,如凝脂般的雪膚寸寸柔滑,吹彈可破。
那黑色蕾絲胸罩里包裹著的兩團飽滿峰巒,在此時更加的明亮鮮艷,霞光璀璨,誘人心神。
“呼~~~呼~~~~”巴巴拉的呼吸凝重起來,鬼畫符的臉龐也更加通紅,眼睛張得老大,一只魔爪鬼使神差的向著一座飽滿峰巒抓了過去。
眼看魔爪就要抓中,沉融月抬起素手來,擋住了這只要作惡的魔爪。
巴巴拉愣了下,然後抬起頭來看著沉融月,似乎是賭氣般的說道:“我不說了!”
“敢威脅本宮?”
“就威脅你!”
沒想到巴巴拉倒是傲氣的說道:“你要是不先讓我插一回,我不會說的!”
“你這小魔奴,真不怕本宮一掌拍死你?”
“怕是怕,可我現在除了想干你,其他的什麼也顧不上啊。”
巴巴拉有些無賴似的說道:“您就別攔著了,快讓我插你吧,我快憋不住了。”
巴巴拉說完,那只魔爪就又是粗暴的朝前而行。
這次巴巴拉的魔爪很成功的抓住了沉融月胸前的一座聖女峰,隔著那黑色蕾絲的胸罩,一把抓住,五指似是鑲嵌進了奶肉之中。
只是可惜的是,巴巴拉的這只手掌只能抓個大概。
沉融月也沒阻攔巴巴拉了,這個小魔奴雖然地位卑賤,可是此刻對他威脅,似乎全然沒有作用。
既然如此,也只能真的讓他爽上一回了。
於是沉融月素手一招,儲物戒指之中有一床花被飛出,然後鋪就在了地面之上。
正當沉融月要開口之時,忽的察覺胸前一涼。
原來巴巴拉的魔爪一拉,那黑色蕾絲的胸罩居然被一把拉下。
刹那間,那飽滿傲人的聖女峰便是一下暴露於空氣之中。
兩點嫣紅,蓓蕾玉點,白膩挺拔,彷若泛著瑩光,璀璨無暇。
巴巴拉‘嗷’的張開嘴,湊了過去,含住晶瑩剔透的嫣紅一點。
(94)
巴巴拉的大嘴含住了那飽滿乳球上的嬌艷蓓蕾,一下就忍不住大口吮吸,就跟小孩子吸奶似的,‘滋遛滋遛’作響。
沉融月無奈,這個小魔奴實在是太過粗暴了,除了吮吸之外,還有用舌頭來輕輕的咬。
只是,倒也在沉融月的接受范圍之內,也令得她心中生出一絲奇異的感覺來。
過了稍傾,忽然,一只手掌忽然攀上了沉融月高翹渾圓的美臀之上,然後猛地一用力,竟然將她整個人都給抱了起來。
沉融月的嬌軀豐腴高挑,並不太瘦,她沒施放出任何的威壓,而巴巴拉是魔族,天生肉身也算強,因此將沉融月一把抱起,是很尋常的事情。
只是巴巴拉的這個舉動有些出乎沉融月的意料了,沒想到它竟然會這樣。
巴巴拉在把沉融月抱起來之後,另一只手也來了,放在沉融月的另一半豐滿臀瓣上,兩手托著沉融月的豐盈雪臀,臉龐湊到了沉融月的肚腹處,用力深深地吸了一口。
“好香啊!我這輩子都沒聞到過這種香味呢!”小魔奴滿是幸福的說道。
沉融月什麼也沒說。
小魔奴這時候抱著她走到了那床鋪在地上的花被邊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了花被上坐著,瞧著巴巴拉如此細心認真的樣子,沉融月不由得有點想笑。
只是沉融月還未笑出來,巴巴拉忽然拉過她的一只玉手,然後放到了它自己胯下的那根粗大肉棒上。
雖然已經有點兒時間了,但巴巴拉胯下的那條巨龍卻是沒有任何消停下去的跡象,依然是雄風赫赫,粗長碩大。
“好姐姐,快來幫我擼一下,再不擼就要軟下去了。”巴巴拉說道。
“本宮何時是你的姐姐了?”沉融月問道。
“以前不是,現在是了!”巴巴拉很自然地說道:“好了好了,快點幫我擼,不然軟了,就沒法插你了。”
“呵!你這小魔奴,還真是膽大狂妄。”
沉融月有些訝然,這個小魔奴卻是與他人有些許的不同,居然敢稱呼自己為姐姐,而且還這麼自然的叫自己幫他擼棒,就像是下命令一般。
從來都只有她給別人下命令,還沒人敢給她下命令的。
可這個小魔奴卻就是敢這般做,讓沉融月覺得有些恍然。
不過沉融月卻也沒有拒絕,玉手五指張開,又是一把握上了巴巴拉的碩大肉棒,接著便是輕柔的前後擼動起來。
“噢噢……好姐姐,您擼的我可真舒服。”
巴巴拉立刻又舒爽起來,兩只手也不空著,都是落到了沉融月的胸口之上。
巴巴拉一手一個,抓住了沉融月胸前那兩座飽滿的聖女峰,用力的揉動起來。
便見那兩座飽滿的聖女峰在巴巴拉的五指里變幻出各種形狀,那豐膩的乳肉有著驚人的彈性,手感極佳,緊實挺拔,被巴巴拉這個小魔奴給玩弄著。
“啊……”巴巴拉的眼神愈發迷離,忽然間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
“我忍不住了!”
“好姐姐,我現在就想插你!”巴巴拉的眼睛一下紅了,滿是欲望。
“別啊,小魔奴,你別衝動,本宮就這樣給你弄出來。”
“不行!”巴巴拉又是一聲低吼。
下一刻,巴巴拉好似野獸一般,兩手抓住了沉融月的兩條美腿,一下將其掰開。
巴巴拉跪在了那兩條美腿之間,雙手禁不住的撫摸上那結實豐滿的大腿,粗糙的手掌在沉融月的大腿根撫摸著,感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的細膩之感。
與此同時跪在沉融月兩腿間的巴巴拉身子向前,兩只魔爪也逐漸的從大腿根進入到了那裙底,就見紗裙蠕動,巴巴拉的兩只手不過一會兒便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沉融月的美臀處。
然而,正當巴巴拉想著再行動之時,沉融月卻是玉手輕撫在它的胸膛之上。
巴巴拉一愣。
然後它的身子便是向後傾倒,仰面朝天的躺在了花被之上。
隨後沉融月嬌軀一動,便是又坐在了巴巴拉的身上。
但是這一次顯然與上次不同。
“還說忍不住了,你這樣磨磨蹭蹭,何時才能消停,本宮幫你一把。”沉融月傲然道。
不顧巴巴拉說什麼,沉融月玉手伸入裙底,過得片刻,將那不知名顏色的內褲輕扯下來,褪到了腿彎上。
而後沉融月玉手握著巴巴拉那粗大黝黑的肉棒,她打量著,審視著,有那麼片刻間的猶疑,但最後她跪在了巴巴拉的腰部兩側,裙擺散開,將兩人的下身處給完全阻隔住了。
沉融月的雪白玉手握著巴巴拉的粗大肉棒,微一撥弄,那猩紅圓碩的龜頭便是湊到了她的玉壺口上。
始一碰觸,沉融月這才感覺到這小魔奴胯下肉棒有多凶威,熱氣騰騰,而且又極為的粗大。
但沉融月向來果斷凌絕,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那翹著的美臀便是向下微微一坐。
狹窄緊致的玉壺微微將巴巴拉的粗大肉棒容納進去,那種漲硬立即將里面撐滿,縱然是沉融月,那冰冷絕美的臉龐上也不由得浮現出一絲凜然之色。
“噢……”而躺著的巴巴拉嘴巴一張,整個人要飛上天一般,嘴里叫著:“要飛了要飛了,好姐姐,你的花穴好緊啊……”
沉融月眉頭一挑,繼而臀部又是微微的下沉。
“呃~~~”沉融月的檀口里不由發出一聲輕吟。
真的是太粗大了,沉融月也不得不稍微適應一下,就這也只是進去了半截而已。
“小……小魔奴!你這東西怎的如此之大!”沉融月斥道。
“我的東西就這麼大啊,好姐姐,你的那里面又緊又熱,我好舒服啊。”巴巴拉說道。
沉融月一聲冷笑。
“好姐姐,你動一下。”巴巴拉催促道。
“你自己動!”沉融月冷冷道。
巴巴拉略有些疑惑,“那我……可動了。”
沉融月娥眉一挑:“動……呃啊……”
話還未說完,躺在地上的巴巴拉忽然雙手抓住沉融月的豐滿雪臀,胯部猛地向上一頂。
‘噗嗤’!巴巴拉這向上一頂,幾乎是竭盡全力,讓停留在外的半截肉棒,也猛地刺入到了沉融月絕美花穴之中。
直搗黃龍!
(95)
巴巴拉的肉棒長足有二十多公分,就算是在魔族之中,也算是天賦異稟了。
在魔族之中,並不是人人都有如此威猛凶器的。
修行者可以隨意改變身體,淬煉,但是一些部位是沒法改變的,天生的就是天生的,要想改變,除非是一些特定種族有這方面的天生特性。
二十多公分的粗長肉棒隨著巴巴拉的胯部往上一頂,就這麼‘噗嗤’一聲的直搗黃龍了。
是那麼的自然,也是那麼的……意外?當巴巴拉的陽具直搗黃龍之後,那緊致溫潤的嫩肉便將他的那東西緊緊地包裹住了,好似是含住了一般,那嬌嫩肉璧微微的咬合,讓得巴巴拉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這一哆嗦,精關處一陣酥癢,差點就要飆射出來。
巴巴拉不想進去了就射了,那多可惜。
於是巴巴拉趕緊在自己的腰部上狠狠一掐。
巴巴拉的這個舉動自以為做的隱秘,但還是落到了沉融月的眼里,令得她微皺的娥眉不由得微微舒展,有點被逗笑了。
只是,還未等沉融月笑出來,巴巴拉便是急不可耐了起來。
巴巴拉雙肘撐地,頂上去的胯部微微的下沉,然後沒有任何的猶豫和停歇,就是一下往上衝了過去。
啪!巴巴拉這一下不可謂不用力。
他的胯部與沉融月的嬌嬌美臀那般一個碰撞,在裙子底下便是發出了清脆響亮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小樹林之中,顯得尤為敞亮。
先一退,再一記猛衝。
沉融月的香玉檀口微微一張,深吸一口氣,吐出熱氣,那兩片唇瓣嬌艷欲滴;亮麗如星辰的美眸里泛起絲絲如江南小湖上的晨霧,水色朦朧,嫵媚勾人。
而巴巴拉也因為這一記的衝刺,便是感覺到了什麼是人生。
以前都白活了。
此時此刻,它才覺得自己算是真正的活了。
“啊!簡直太爽了!”巴巴拉一聲長吟,眼里的情欲之色不減反增,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姐姐,今晚我要好好地干死你!”
“干死本宮不要緊,你先說說,霸象魔候的秘密和目的是什麼。”沉融月媚聲說道。
“等……等會兒再說!”
“不要嘛,現在就說……”
沉融月禍國傾城的絕美臉龐之上嫵媚笑著:“快些說嘛,小魔奴,你要不說,本宮現在可就退出去了。”
“別別……我說,我說……”
“好啊,那你快說。”
“我先干幾下再說……”
說罷,巴巴拉雙手抱著沉融月的美臀,深吸一口氣,胯部又是上下的運動起來。
這一次巴巴拉卻不停歇了。
啪啪啪啪……巴巴拉的那根粗長肉棒開始在沉融月那鮮嫩緊致的花穴之中抽插起來,不斷上下,進進出出,肉體撞擊的聲音很快就彌漫了起來。
而沉融月那豐腴動人的嬌軀也隨著巴巴拉的衝撞起伏,也是在上下上下,她如瀑的黑發凌亂,那根金玉發簪承受不住這般撞擊的力度,居然掉落在地。
於是乎,那黑發散落而下,好似黑瀑,轉瞬間披散在她的香背之上,隨著她豐腴嬌軀的上下晃動,亦是跟著飛舞。
天空黑暗,月色淡糜。
寂寂無聲的小樹林里沸騰起來。
一位絕美如仙子般的美婦坐在一個削瘦的男子身上,這個削瘦男子滿臉的鬼畫符,雙眉倒八,猥瑣之色不顯自明,而且還是最低賤的魔奴。
魔奴,是所有魔族中最低劣的存在,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而且可以被任意殺掉,以此作樂。
因此魔奴們的命運顛沛流離,最為悲慘,大多數魔奴終其一生都無法享受魚水之歡。
而作為萬千魔奴之中的一員,巴巴拉也本應泯然眾矣,最後被魔族殺掉取樂,或是被一個修行者斬妖除魔,就此罷休。
但在今夜,巴巴拉卻是感受到了諸多魔族大人物都無法感受到的美麗。
它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這位絕世美婦,心緒激蕩,一直看著,胯下那根正在搗鼓黃龍的肉棒就愈發的堅硬,好似充滿了無上神力,凶猛征伐。
巴巴拉幾乎使盡了這輩子所有的力氣。
而誰也想不到,蓬萊島神女宮的絕美大宮主,會坐在這樣一個低賤魔奴的身上,任其抽插肏干。
“啪啪啪啪啪……”肉體撞擊聲渾然不斷。
“呃……嗯嗯……”
沉融月美眸微眯,好似喝了仙釀,醉眼朦朧,愈發迷離,喉嚨里不禁發出微微的呻吟。
她那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微微的泛起紅暈,如是染上淡淡的火焰,更顯嬌美。
花穴之中被那滾燙如鐵的物事填滿,衝擊,好似在洶涌大海的波浪之中搖曳,神魂顛倒。
“啊啊啊……”巴巴拉還在不斷猛烈的衝擊。
一邊衝擊之時,巴巴拉的身體也跟著慢慢的坐了起來,他的那兩只魔爪也在無意中將沉融月的紗裙撩起,羅衫半掩,兩瓣豐滿緊實的臀肉也顯現出來。
而就在那那兩片渾圓傲人的臀瓣之中,可見一條黑龍在不斷地上下進出,似是沾著淡淡的晶瑩水汁。
“嗯嗯……”沉融月臻首揚起,如喝醉了似的美眸里忽的想起了什麼,陡然有一絲清明。
怎……怎會如此?
“小……小魔奴。”沉融月出聲。
“在……在的……好姐姐……您……您叫我……做什麼……啊啊……”
“霸象魔候他……他有什麼……秘密?”
“交易!他……他和一位人族……大人物有……有交易……”
“什麼……嗯嗯嗯……交易?”
“屍體!是屍體……”
“你怎會……啊啊……知道這些……啊啊……”
“偷……偷聽……嘶……”
巴巴拉越來越用力,他黝黑粗大的肉棒還在沉融月那嬌嫩美麗的花穴中不斷地進出,‘噗嗤’之聲也愈發的充盈起來。
沉融月肌膚滾燙,媚眼如絲,迷迷離離。
就在這時,巴巴拉忽然又有了動作,一把將坐在身上的沉融月給推倒在地。
沉融月欲要阻攔,但是巴巴拉卻是不容分說,兩手抄過沉融月的腿彎,將她那兩條修長美腿給抬了起來,裙擺滑落下去,沉融月那傲人的盈圓雪臀極致無暇。
在她兩腿之間,巴巴拉就不曾停歇過,不斷地將他粗大的陽具送入其中,再抽出來,跟著又衝撞進去,如此往復,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氣。
也正因為如此,巴巴拉的表情愈發的歡愉。
“告訴姐姐……他……他的目的……嗯嗯嗯嗯……啊……”
沉融月胸前那兩座滾圓挺拔的乳球也在不斷前後的擺動,兩點嫣紅的蓓蕾晃動著,乳浪陣陣,白膩滔天。
“我……我只知道……他……他來這兒……殺……殺人……”
“殺誰?”
“我……我想不起來……噢噢……好緊好緊……”
“現在……想起來了嗎?”
沉融月那被抬著的兩條滾圓美腿忽然如蛇一般的纏上了巴巴拉的腰肢,一雙玉手抬起,撫摸在巴巴拉的胸膛之上。
沉融月的下身陡然收緊了幾分,那極致的溫熱與滑嫩,讓巴巴拉的抽插速度陡然加快。
“殺書生……書生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啦……”
“噢噢……小魔奴,快射快射,快射給姐姐……”沉融月也媚聲叫道。
這聲音勾人至極,落到巴巴拉的耳朵里,讓它的魂魄因此跌宕,如同燃燒起來。
“射了……啊啊……”
“來吧……好弟弟~~~~”
“啊!!!”巴巴拉終於再也忍受不住,臀部猛然加快。
啪啪啪啪啪……“射了射了射了!”
巴巴拉如野獸般的大吼一聲,精光酥癢到了極點,馬眼大開,一股濁白的濃液好似火山噴發,涌入到了沉融月那鮮嫩緊致的玉壺之中。
(96)
一瀉千里。
小魔奴高興的很,整個人徜徉徘徊在欲望的海洋里,漂流不息,想要永久都不靠岸。
“呼……呼……”小魔奴喘著氣,心里回味。
它慢慢的把那根深入在汁多溫潤玉壺中的肉棒抽了回來。
在那粗大黝黑的棍身之上,還沾著瑩白的汁液,極其淫靡,讓巴巴拉覺得剛才似是去了一趟仙境,這輩子都值了。
只是沒過多久,那躺在花被上的沉融月卻是逐漸模煳了起來,好似虛化了一般。
巴巴拉一個愣神。
還沒等它想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沉融月便是化作了一縷煙霧,遁遠飛走。
巴巴拉瞪眼,驚愕不已,旋即飛快的看向那個小和尚。
但是那里早已沒了小和尚的蹤影。
好似虛幻一場,鏡花水月。
巴巴拉呆愣著,心中想的是:剛才的那一切,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
……小山村外圍。
沉融月提著一個光頭小和尚向著小山村里走去。
沉融月衣衫整齊,沒有一點雜亂,如瀑的黑發也被簪子束縛著,體態優雅,蓮步款款。
只是在沉融月吹彈可破的面頰上有微微的淡紅,似是有點滾燙。
“那小魔奴……想不到瘦瘦弱弱的,居然那般有勁,連我的元神傀儡都差點被它給搗壞了。”
沉融月輕聲自語。
元神傀儡。
是先以一種特殊材料制造傀儡,這傀儡可隨制造之人隨意改變樣貌體態,可以當做替身,非常的珍稀。
沉融月只制造了一個,耗費巨大,本來是用以戰斗的,卻沒想到會被那個低劣卑賤的小魔奴給蹂躪了。
而且由於元神與主魂魄緊密聯系的緣故,先前她的元神傀儡與巴巴拉翻雲覆雨之時,她也都一一的清晰感受到了,直到現在那種余韻都還沒有散去。
但也好在沉融月心神強大,雖然心湖里是有漣漪起伏,但也不是太重。
不知不覺間,沉融月提著小和尚終於回到了小山村里。
古不玩,龍開天得知沉融月回來了,俱是飛奔而來,關切之色甚濃,而沉融月借以累了,避過他們的嘰嘰喳喳,回到屋里休息。
至於無空的陽氣被吸,沉融月並未出手,只是讓無空自行恢復。
而沉融月盤腿而坐,紗衣蓋體,曼妙優雅。
她絕美的臉龐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只是像在思索什麼。
“屍體……書生……”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系?”沉融月輕聲喃喃。
第二日早晨,無空總算醒了過來,看到盤腿而坐的沉融月之時,無空面色凜然,當即便是跪下,向著沉融月磕了三個響頭。
“小僧無以為報,以後這條命是大宮主您的了。”
無空道,語氣堅定,未有作偽。
“你這小和尚也是頭倔驢。也罷,你努力修行,以後別再給本宮添亂就行了。”沉融月道。
“是!”
出了小木屋。
龍開天與古不玩早已等候在了外面。
他們身後還跟著幾十個手下。
兩人意氣風華,展露著自己身為男人的風采,想要極力表現一番。
“此行之前,本宮需要告訴你們的是,此次要面對的是一位魔族侯爺。一位魔族侯爺的實力如何,你們心中也有數,本宮尚且沒有擔憂,但你們去了就是凶多吉少,如此這般,你們還要去嗎?”
古不玩一步踏出,昂首挺胸,凜然道:“宮主,您去哪兒,小古子我就去哪兒。誓死追隨,在所不惜!”
沉融月看著這個有些玩世不恭的中年男子,錦衣華服,他的收藏寶物不知幾何,按理說應該是最惜命的,卻是說出這般豪言壯語,讓沉融月對他不由高看了一眼。
一旁龍開天見狀,也是連忙站了出來,說道:“我也一樣!”
沉融月微微頷首,美眸一掃,道:“怎的沒有見到焦老道長?”
古不玩和龍開天面面相覷,隨後說道:“那老道士神神秘秘的,誰知道呢。”
“是嚇到跑路了吧,宮主不用擔心,有我在已經足夠了。”……南虎城。
在南虎城盤踞著三大勢力。
分別是天盟分舵,黑龍幫,以及……朝廷勢力!而這三大勢力之中,以天盟分部最弱。
原因無他。
那一日舵主王大強受傷之後,此事就被傳了出去,在南虎城幾乎是人盡皆知,因此弄得天盟分舵在南虎城的名聲也逐漸的勢弱,支持黑龍幫的人越來越多。
兩大幫會搶奪地盤,還有地方朝廷的虎視眈眈。
因此落在沉秋肩上的擔子就很大了。
尤其是在南虎城附近的那座礦山,朝廷拿五成,天盟拿三成,黑龍幫拿兩成。
但隨著黑龍幫的勢大,沉秋估計,要想保住那三成礦產利益,難度很大。
但就算難度再大,沉秋也要迎難而上。
重振天盟!這是沉秋心中唯一的念頭。
錢莊里。
沉秋坐在桌邊,微微飲茶,朱絡伺候在一旁,望著窗外。
門被推開,一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正是分舵的舵主王大強。
“盟主!”王大強抱了一拳,道:“黑龍幫那邊已經談好了,咱們在天香酒樓談判。”
沉秋眉頭一挑,天香酒樓?可不是唐家的產業麼?不過,已經談好了,更改也無用。
“什麼時候?”沉秋問道。
“今晚!”王大強似乎有點猶豫,說道:“盟主,那黑龍幫有一位客卿,實力高深莫測,就憑我們,恐怕……”
沉秋微微一笑,風輕雲淡:“有那位客卿在又如何。”
見沉秋並不擔心,王大強也不多語了。
但是沉秋看著王大強,卻是想到了那晚夜談府邸,看到他的嬌妻與黑龍幫幫主之子熊力滿的那一幕,有些同情眼前的王大強。
但是這種事就這樣告訴他,恐怕不好,於是沉秋忍了下來。
王舵主真是可憐。
沉秋心中這樣想到。
距離晚上的時候還早,沉秋離開了錢莊,確定身後無人跟蹤,沉秋來到了一條偏僻小巷之中。
隨後沉秋倚牆而立。
沒過多久,一道黑影翩然落下,黑衣飄飄,如是一朵絕世黑蓮。
黑衣女人體態優美,黑色勁裝之中的嬌軀高挑出塵,前凸後翹,一頭黑發如瀑,那張白皙如玉的臉龐絕美,眉宇間則是有著一股沙發凌絕的霸氣。
她便是魔教聖女……梵琉璃!“都談好了?”
梵琉璃雙手插袖,面無表情的問道。
“好了。”
“需要本聖女殺誰?”
“暫時還不清楚。”
“也罷,不過是一個幫會首腦而已,本聖女殺之如碾死一只螞蟻簡單。”梵琉璃傲然道。
(97)
天香酒樓。
二樓一個雅間之中。
黑龍幫幫主熊秀鎮已經個接近六十歲的男子了,身為一介武夫,熊秀鎮卻也將武功練到了身體的極限,在尋常武夫之中,熊秀鎮已經算是一方宗師了。
但是熊秀鎮的兒子熊力滿與他相比,卻是差的有點遠了。
雖然天生骨骼驚奇,從小也是孔武有力,是個練武的好材料,但是讓熊秀鎮對峙不滿的是,熊力滿無論怎麼練都沒有多大成效,反而喜歡沉迷酒色,而且還喜歡有夫之婦,已經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婦人。
熊秀鎮恨鐵不成鋼,但因為只有這麼一個獨苗,熊秀鎮也舍不得下手太重。
熊力滿大口喝著酒,臉紅了,滿嘴酒氣,他身上的汗毛有點長,胡須也濃,壯的像是一頭牛。
“少喝點。”熊秀鎮看不過眼了,訓斥道:“待會兒讓人見了,成何體統。”
熊力滿嘿嘿一笑道:“有爹您在,誰敢胡說八道什麼啊……爹,那位柳客卿在哪兒啊,待會兒打起來,他到底行不行啊。”
“閉嘴!”熊秀鎮一聲低喝,怒道:“柳客卿不是你能議論的,連我也議論不得!”
見父親似乎真的是生氣了,熊力滿只好閉嘴,不敢再多說。
但是熊力滿卻是有些坐不住。
媽的,這天香酒樓一個姑娘都沒有,光喝酒,也太沒意思了。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一把推開。
父子同時抬頭。
門外,有兩人走了進來。
熊秀鎮立時望了過去,眼中露出鋒芒。
熊力滿也抬頭看了過去。
看到王大強的時候,熊力滿嘿嘿一笑,那笑容古怪至極。
但在看到沉秋之時,熊力滿臉上的笑容凝滯起來,變得極為的不自然。
沉秋昂首挺胸的走了進來,雙手背負於身後,他看著面前的這對父子,目光很快落在了熊力滿的身上,嘴角露出戲謔的笑容。
那熊力滿狠狠地瞪了過來,但在沉秋看來,毫無作用。
“熊幫主?”沉秋眉頭一挑,道。
“你是……”
“在下沉秋,是王舵主的客卿。”沉秋道。
“客卿?”
熊秀鎮上下打量了沉秋一眼,伸手一揮:“請坐。”
沉秋也不客氣,大步坐了下來,王大強也過來坐下了。
“上菜!”熊秀鎮喊了一聲。
店小二立刻就去上菜了。
雅間里的氣氛微微的沉了下來。
待得菜上來之後,熊秀鎮舉起酒杯道:“沉客卿,咱們喝一杯,如何?”
“喝酒就免了,咱們今天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喝酒的。”沉秋淡淡道。
“呵呵,沉客卿想怎麼談?”
“那座礦山出產的礦石,我天盟取四成,你取一成。”
熊秀鎮正要飲酒,聽得這話,當即一怒,把酒杯向桌上猛地磕下。
“王舵主,這就是你新找的客卿?太不知分寸了吧!”
熊秀鎮冷冷的說道:“老夫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了,我們黑龍幫要三成,你們天盟要二成,若是不願,咱們黑龍幫不介意與你們動刀動槍。”
沉秋淡淡一笑道:“這麼說,這次沒得談了?”
熊秀鎮道:“你們如此得寸進尺,自然沒得談!”
沉秋微微一笑,站起身來,什麼也沒說,轉身便向著雅間外走去,王大強快速跟上。
“爹,他們天盟太不識趣了。”待得沉秋他們走後,熊力滿立刻湊到熊秀鎮身邊,咬牙道。
“既然不識趣,那就去死好了。”熊秀鎮道。
……出了天香酒樓,沉秋道:“王舵主,你去礦山看著,避免黑龍幫使詐。”
“那盟主您……”
“不用擔心我。”
沉秋道。
如今沉秋已經是第六境,普通的修行者對他來說,已經是不足為懼。
而且還有逆神九轉訣在身,就算是第七境的修行者,沉秋也有信心一戰。
不過,在沉秋進入到人群里之後,心念一動,他察覺到有人在跟蹤,可是又無法判定跟蹤之人來自何處,這種感覺非常的縹緲。
好在早有准備。
沉秋在街邊上了一輛馬車。
“出城,北邊。”
沉秋對馬夫道了一聲,丟出一錠銀子。
那車夫得了銀子,大為心喜,連忙駕馬朝著城北而去,沒過多久就出了北城門。
北城門外人煙稀少,只有一條官道,隨著車夫駕馬,距離南虎城越來越遠,最後進入到了一片密林之中。
“好了,停車吧。”沉秋忽然道。
那車夫立即勒馬停下。
隨後車夫掀開車簾,“公子悠著點……”
但見一道寒光疾馳而來。
這道寒光速度之快,令得沉秋都是大驚。
“好快!”
沉秋吃了一驚,想要將車夫推開卻是晚了。
滴熘熘~車夫的頭顱被斬下,滾落在地,鮮血飆濺,煞是慘烈。
沉秋愕然。
砰!車夫的屍體也倒在了地上。
沉秋雙目滿是怒火,抬頭望去,不遠處有一個青衣男子,單手負於腰後,面色英俊,帶著淡淡的笑容。
“車夫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他?”沉秋冷冷問道。
“我想殺就殺,用得著你管?”
青衣男子呵呵一笑,道:“而且你都要死了,還有閒心去管他人?先想想怎麼保住自己的性命吧。”
“你也該考慮下你自己。”沉秋道。
“呵呵,你也真夠自大的,也罷,我就讓你跪下再說!”
青衣男子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你也給我跪下!”沉秋怒聲道。
下一刻,兩人彷若兩枚炮彈,同時衝擊向對方。
轟!!!兩人始一碰撞,一股靈力便是爆炸開來。
風聲狂吼,浪卷不息。
修行者的戰斗,立時讓此地沸騰咆哮起來。
而他們兩人的戰斗一時半刻也不會停下來。
與此同時。
就在距離此處的一座山巔之上,一個黑袍女子眺目遠望。
她身段修長,一襲黑衣,曲线玲瓏婀娜,前凸後翹,蜂腰細細,有一股魔媚般的氣質,如是黑蓮般綻放著嬌艷誘惑的魅力。
“呵,沒想到啊,這位沉秋小少爺居然能和‘紫陽劍派’的弟子斗的難解難分呢,本聖女倒是小瞧你了。”
梵琉璃的唇角露出一絲嫣然傾城的笑意:“不過嘛……那老東西還未出來,就算你死了,本聖女也不會管喲。”
(98)
樹林之中。
沉秋在與青衣男子戰斗。
青衣男子的劍法極其精妙,並且主張殺伐。
一開始青衣男子劍化三道,隨後十道,二十道,接著到了五十道……且每一劍都威力絕倫,至少是六境修為的攻擊。
沉秋驚訝。他沒有想到居然會遇到六境的修行者。那黑龍幫父子請來的客卿居然有六境修為。
不過,就算如此,沉秋雖然驚訝,但也沒有畏懼對方。
沉秋施展神游步縱身而上,直接硬碰硬,與那幾十道的飛劍撞擊在一起。
沉秋雙拳揮動,擊打在每一道劍尖之上。
沉秋以靈力灌注在拳頭之上,那拳頭堅硬如鐵,而且還有靈力包裹,要打開這些劍光,不算太難。
只不過在這些劍光之中有一柄真劍,混雜在其中,准備隨時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