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快去洗澡吧,貞操帶鞋子什麼的一起放在髒衣籃里就行了,我等會會處理的。”
“嗯。”
回到綾的公寓後,我立刻把鑰匙拿給了綾。
“學姐…”
“嗯?”
拿到鑰匙後綾並沒有走進浴室,而是佇在我的身前。
“學姐,你不洗嗎?”
啊……確實很想好好洗一下,畢竟剛剛背著綾跑了一大段路,全身出了不少汗。而且身上多多少少沾了些綾的聖水。
說實話……很惡心,濕透了的衣服黏在身上,除了汗騷味還有些許尿液的像是氨氣的味道。我還沒有病態到接受綾的排泄物的程度。
“我還要幫你善後呢,要幫你洗換下的衣服,昨晚被你弄濕床單還沒有換洗,被你弄髒的地也沒拖……真是淫亂啊,你這孩子。”
最後話鋒一轉調侃了一下綾。
“對不起。”
“我會等回去之後再洗的,不用介意。”
這里也沒有我的換洗衣物。
“要回去嗎?”
“嗯,放心,會把該干的事干好再走的。”
我也累了,肉體和精神兩邊都十分疲勞。而且……雖然沒有對綾表現出來,但我也有點,不,相當地欲求不滿,畢竟雖然和綾玩得很嗨,但是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得到過肉體上的快感。
所以,趕緊把綾安頓好,回去洗個澡然後稍微自慰一下,發泄一下從昨天晚積累到現在的欲望好了。
我轉身准備走向房間……
但沒踏出半步袖口就被拉住了。
“等等,學姐……”
“怎麼了?”
“家務我會做的,所以……”
綾抬起頭,以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的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我。
“不要把我一個人丟下。”
太犯規了吧,這種說法,這種表情。
……
……
……
和上次的立場反過來了啊。
衣服全部被扔進洗衣機里了,今天雖然有太陽但氣溫不高,不用吹風機的話沒個一整天應該是干不透,看來今天我是別想回去了。
我赤裸著身子以鴨子座的姿勢坐在綾的床上,像性侵受害者一樣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也不是全裸啊,內褲還是穿著的。上件的話,綾的內衣襯衫什麼的我都嫌小,內褲其實也覺得有點緊。
綾的話……理所當然地穿著衣服。
校服內襯加短裙,腳下踩著延伸到大腿的白絲長筒襪,趴在地上一點點地清理地上的水漬。
“呣呣呣呣呣呣~!”
綾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用力地將抹布按在地上蹭。
“要不還是我來?”
干透了的水漬還是很難處理的,會結疤似的沾在地面上,特別是黏稠一點的液體,其水漬尤為頑固。
我一般都是在干透之前擦干淨,昨晚事後也不是沒有精力清理,但是…怎麼說呢?…就是不想弄。
白天還好,但晚上事後的不應期總是在勸說我就這麼帶著疲勞感和滿足感睡去。
反之硬扛著困意倦意收拾好,等到不應期過後,又變得興奮變得欲求不滿了起來。
可是留著之後收拾也會變得很麻煩。
相當地糾結,昨天綾弄濕的床單也是拖到現在才換的。
“不用,學姐你休息就好了,才這點小事,噢哦哦哦哦!”
話說到一半綾又發出了像是acg文化里對波雙方的聲音。
“還是我來吧。”
“所以說不用……”
“有什麼我可以穿的上件嗎?能把前面稍微遮一遮就可以了。”
正想反駁我的綾聽到這句話後立刻改口。
“都說了不用……浴巾?”
“可以的話希望是能讓人放開手腳活動的。”
“圍裙?”
“只是你想讓我裸體穿圍裙而已吧?”
“那干脆直接上圍巾怎麼樣?”
“喂!欲望全都暴露出來了!不要將錯就錯啊!”
“呶唔唔唔~”
綾鼓起臉頰一副不滿的樣子。
“就這麼不願意讓我看到裸體的樣子嗎?”
“……”
“以前明明以前都是一起洗澡的。”
“……”
“明明看了那麼多次玩弄了那麼多次我的裸體。”
“說得…也是。”
我帶著幾分無奈自暴自棄地說道,然後嘆了口氣從床上下來。雖然開著空調,但剛從被窩里鑽出還是感覺到些許涼意。
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前,猶豫了一下之後,又將捂胸的雙手放了下來。
“可以…嗎?”
“嗯,也不能只有我占了綾的便宜。“
“謝謝學姐。”
綾撲了上來抱住了我,將頭埋在了我的胸口,用力地吸氣。
“好香啊,學姐的味道。”
未干透的發絲沾在我的肌膚上,和綾溫潤的呼吸一起給我帶來些許搔癢感。
“是你的沐浴露的味道。”
這天光腳在地板上走有點冷,綾這里又沒有多余的拖鞋,就和綾要了雙厚一點的襪子。雖然其他奇奇怪怪的鞋子這里好像也不是沒有……但我不太想穿,而且還有尺碼問題。結果就出現了上半身裸體,下半身內褲加長筒襪的相當糟糕的形象。
因為我沒辦法上陽台,所以晾曬衣服床單還是綾干的。我只是清理了一下水漬,順便在浴室把貞操帶和跳蛋清洗干淨。就是因為這兩個東西今天差點在外面翻車了。
說起來……
“綾……”
我向剛晾好衣物,從陽台走來的綾搭話。
“怎麼了?”
“這個跳蛋不是那種搖控器必須一直輸出信號的類型吧?”
不是像搖控玩具那樣沒電了或者離得太遠就自動停下,而是像電視機空調那樣只要打開,沒有搖控器本體也會一直動下去。
“嗯。”
“我的空調搖控器用了一年也沒有換電池,你到底用這個用了多……”
“呀!~不要說出來!”
綾紅著臉打斷了我的話。
“啊…抱歉…”
“嗚嗚嗚嗚~說到底學姐你也沒姿格說我。”
綾眼角掛著眼淚,惱羞成怒似地發泄自己對我的不滿。
“在去了之後,居然還把檔位調到最高放置那麼久,有一瞬間我真的以為自己會死掉了。”
咕……感覺好像有條透明的箭頭插在了自己身上。
“脖子,胯關節,膝關節什麼的現在還有點疼。”
咕……插在身上的箭頭多了一根。
“昨天晚上把頭發上的繩子松開之後我發現自己掉了好幾根頭發。”
咕……這句話把我徹底擊倒了,再起不能,頭發,特別是長發可是女孩子的至寶啊。
“真的,真的,非常抱歉…”
我緩緩跪下以正座的體勢把頭磕到地上,做出了裸體土下座的糟糕姿勢。
果然要是真的吵起架來,我絕對贏不了綾。
“變態,為了迫害我,居然…居然還特地帶了捆繩子出來!”
“這…這其中是有很復雜的原因的。”
這個真的,真的,真的只是偶然!但是我似乎沒辦法和綾解釋清楚。
“變態的極致,還逼我舔插進後面的手指。”
“我什麼時候逼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想要高潮才舔上去的。”
我抬起頭回駁到。
“不都一樣嗎!”
“而且那個時候插進去的是中指,讓你舔的是食指,而且我為了你的舌頭防止不小心碰到中指其他手指都握拳了。”
“唉?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
“那就不要說出來騙我騙到最後啊!好不容易覺得學姐變得更強勢了!”
我的姑奶奶,正也不是,反也不是,你到底想怎樣啊?
“學姐…討厭。”
綾又鼓起了嘴。
“對不起。”
我道歉總行了吧。
“我就是討厭,學姐像這樣動不動就道歉的地方。”
感覺頭上好像冒起了青筋。
“挑了一堆我的刺,我道歉還要找茬,所以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啊?”
我實在忍不住也開始反駁了起來。
“我找茬你就不會推倒我然後強上我嗎?!”
“明明你每次都哭得那麼厲害!”
起初,只是小小的矛盾,但不知不覺中對話逐漸從互訴不滿向互懟的方向變化。
“那個是類似角色扮演游戲里的社交辭令的東西!感到疼痛和羞恥會哭喊是生物的本能!你就不會隨便拿個口球把我的嘴堵上嗎?”
“……”
“……”
“……”
……
……
……
“那……我現在也可以上你嗎?”
“嗯。…誒?現在?…等…等等……”
回答後綾急忙改口,但我對她的後半句聽而不拾。
我向前邁出一步,雖然裸體可能沒有什麼威懾力,但綾還是也被我嚇到後退了兩步。
“我不等。”
“我已經…累了,至少…等到晚上……”
“我說了我不等。”
我繼續向前邁進,把綾逼到牆邊。
“學姐,對不起,我錯了,饒了我吧。”
退到牆邊的綾,雙手放在胸前摩挲著,全身在顫抖,眼淚汪汪地向我道歉。
“啊啦~又哭出來了,這也是你說的社交辭令嗎?”
我一手撐著牆不讓她逃跑,一手將她的下巴抬起。壁咚,一直都想這麼干一次啊。
“不是!”
“這可不好說哦,綾可是相當傲嬌的孩子啊。”
“呣嗚嗚…會弄髒剛剛換好的床單的。”
“我會負起責任再幫你換洗一次的”
不由分說地將綾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走向房間,將她放到了床上。
“不要哭了,我自己也累了,不會用太激烈的作法的。”
我抹了抹綾眼角的眼淚。
“嗯。”
既然說了要玩不怎麼刺激的,那道具就選朴素一點的好了。
我拿出了今天不小心被我帶到外面去的繩子。
繩子真是個好東西啊,像是紡織縫紉時用的細线一樣靈活,擺弄起來總是給人帶來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上床跪坐在綾的身後,把她的雙手抓到背後橫放著用繩子纏起來,在腰部繞幾圈固定住。將繩子分別在上下胸處繞上兩圈,固定住上臂的同時勒住乳房根部。再從肩膀繞到胸前,鈎住下胸處的繩子拉回背後做出V字領,將兩座山峰從中間分隔開來。
把多余的繩子在背後以鎖針的形式繞起來拉到綾的手絕對沒辦法夠到的脖子下方再打上結。
上半身就差不多這樣好了。
爬到綾的正面,直視著又被我捆起來的綾。
果然繩子還是穿著衣服時綁更漂亮,或者應該說因為衣服的外面繞著繩子才這麼地性感。
原本的襯衫並不是這麼地貼身,被胸部撐開的下擺並沒有貼著腰部,布料和肚臍之前有小塊空間,直立時會有些顯胖,也不能看出胸部的具體形狀。
但綁上下胸和腰腹處的繩子後,襯衫完全裹住下胸向下的上半身,彰顯出腰部的纖細。上下胸處的繩子和V字領讓襯衫布料緊緊貼合胸部,像乳袋一樣勾勒出了乳房的輪廓,同時也從根部壓迫乳房將其擠出,即使穿著衣服看上去也是圓潤的半球體。就像是修身的緊身衣一樣,性感,色情。
“綾,你真可愛。”
“我知道。”
綾像是賭氣一樣將頭扭過去說道。
“這種有點倔強又不坦率的地方也好可愛。”
如此說著,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乳房。隔著襯衫也能感受到其柔軟富有彈性的觸感,還能明顯感受到掌心處有一點突起。
“嚯哦,沒穿胸罩嗎?那下面也…………果然。”
把裙子掀起,看到的不是內褲的布料,而且粉紅色的軟嫩肉蚌。
“真空什麼的,真的是變態啊。”
“在家里嘛,又有什麼關系?”
“這里可是有我這個客人的,這種打扮仿佛是在對我說‘請上了我’一樣啊,你這個小痴女~”
我隔著襯衫捏了捏綾的乳頭。
“嗯嗯嗯~我…不是痴女…”
我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嗚嗯嗯嗯嗯啊~~”
“發出這種聲音可沒有說服力哦。”
“下面也給你捆起來吧?”
摸著綾被白絲包裹的大腿,我這麼說道。
“每次都被你踢到。”
“明明只是有一次不小心踢到了!”
“作為理由已經足夠了。”
我開始對綾的雙腿動手,大小腿貼在一起,在膝蓋上下,大腿中段和小腿中段的位置繞圈再在膝蓋窩處收緊,讓綾的膝蓋無法伸展開,但還是能彎曲到45º左右。把綾的雙腳交叉在一起擺成盤坐,然後不斷調整姿勢。
“學姐,你是想對我上海老刑(海老責め)嗎?”
雖然看上去有點不情願,但綾還是乖乖地盤起腿來。
海老?是從背後把脖子和腳踝像蝦那樣彎曲到一起嗎?我再怎麼變態也不會干出這麼無情的事……大概。
“不是,我只是想把你的上下盤絞在一起而已。”
“那不就是海老刑嗎!”
“是嗎?因為叫海老嘛,我還以為一定是像蝦一樣彎成弓型。”
“連這個也不知道嗎?(これも知らないか?)”
綾的眼神黯淡了些許,小聲嘆了口氣。
也用不著這麼失望吧……
真是對不起啊,我在這方面比較才疏學淺,果然還是綾的知識更豐富,我只是想實踐一下以前瞥到的綁法而已,但我有信心能將其重現出來。
說起來我是在什麼時候在哪里看到這個來著?回憶不起來啊……算了,應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注:海老在日語中表示蝦。
“不願意嗎?”
就算無視綾的哭聲和眼淚,我也不會完全無視綾的意識。
“真心話和客套話,你想聽哪個。”
“那就真心話吧。”
“不願意,那個就算說成拷問也不為過,相當得痛苦,結束之後腰背什麼的都相當地疼。”
“知道得真清楚啊,綾你自己有體驗過嗎?”
“嗯……”
“怎麼做到的?你一個人是怎麼自己把自己的上下盤絞緊的?”
“唉?就是…是…自…自縛,自縛啦!不要讓女孩子說出這種話啊!”
是因為羞恥嗎?綾的聲音有些支支吾吾。
“能做得到某種意義上也挺厲害的啊,下次表演給我看看吧。”
“恕我拒絕,那可是相當麻煩的,有學姐在還這麼做簡直就像犯傻一樣。”
如是,似乎綾自己一個人玩有相當的局限性。
“所以…還是不願意嗎?實在不願意我也可以換個方法。”
我停下了手上擺弄綾雙腿的動作。
“不願意……但是…如果學姐……無論如何都想這麼做的話……”
“也就是說願意嘍?”
“………………嗯。”
沉默了許久才給出了回復,看來是相當的糾結。
“那我就不客氣了。”
摸了摸綾的頭,我又把她壓在腿下的腳放到了大腿上方,腳底朝外,腳背貼緊大腿。惡作劇般地用手指輕輕地劃弄著敏感的腳心。
“嗯嗯~。”
腳踝晃動了幾下,但腿還是保持交叉平放的姿勢。
最後決定以這個姿勢固定,雖然對綾來說會沒有直接盤腿坐那麼舒適,但果然還是腳放在大腿上的蓮坐更好,腳心暴露在外面更方便下手。而且這種讓人聯想到佛教上冥想禁欲的打坐姿勢和上身淫糜的繩子對比,透露出濃濃的背德感。
“順便一問,如果我剛剛回答‘客套話’的話你會怎麼回答?”
“只要學姐開心,不管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也就是說不管怎麼樣都是將決定權交給我,真好啊,這種被綾信任的感覺。
就算只是客套話我也很開心。
像是在編織毛衣擺弄线團一樣,捆綁綾擺弄著繩子時總是會有種莫名的即視感。
把小腿的交叉處捆上,連接到腰腹的繩子上,固定好雙腿的姿勢,讓綾無法將腿伸展開。再繩子拉向一邊,將右腳踝和左大腿,左腳踝和右大腿捆在一起。
把小腿的交叉處和胸口的V字領連上,雙手收緊在上下盤之間充當絞索的繩子。我站到了床上,一只腳踩住綾的雙腳,雙手向上拉緊絞索。就算加上繩子之間的的摩擦力,綾的腰腹的力量也不及我雙手的臂力。
雖然只要我出聲讓綾彎腰她應該不用我動手自覺地把上身壓到最低。但手動強迫綾對我屈服的行為本身更加觸動我的嗜虐心。
腰腹脊椎被迫彎曲,上下盤隨著我的不斷施力,越發靠近,直到我也拉不動為止,但還是覺得有些不盡人意。
我又站到綾的身後,跨坐到她身上,下體抵著她的後頸,大腿架在她的肩頭,微微扭動的頭部與柔順的發絲輕輕地磨蹭著我的下體,小腹與大腿內側,溫熱的體溫與搔癢感刺激著我的欲望。
“如果覺得疼了就說出來,我會立刻停下來的。”
慢慢地,將自己的體重壓到綾的雙肩上,綾的身體隨著我的逐漸加壓在不斷地下沉。直到綾被繩子勒出的雙峰快要碰到了自己的小腿我才將絞索的長度固定。剩下的繩子全部以鎖針的手法纏在絞索上。被繞成繩柱的繩子,看上去更加的堅固,更加的難以掙脫。
“呼呼~”
緩緩吐出一口長氣,雖然對我來出不是什麼重體力勞動,過程也沒有多麼復雜,但結束時的滿足感,成就感和從內心不斷洋溢而出的興奮讓我心里一沉,下意識地做了一個深呼吸。
明明應該是第一次試的綁法但卻意外地成功,這可能就是因為常年織毛线做紡織得到的加持吧。
眼前綾的身影也與曾經在影視作品中看到的身影如出一轍……奇妙的熟悉感。
像鞠躬一樣,像土下座一樣,像跪拜一樣,被迫保持著彎腰低頭的姿勢對我俯首稱臣。
手指鈎起在腳底刮蹭,綾的腳踝立刻變成不安分了起來,不斷地扭動試圖逃離我的手指。對此感到不滿的我用手整個握住,抓緊綾的玉足,食指彎曲將第一指節按在腳掌上,以關節和指甲在腳心來回劃動。即使腳踝再怎麼扭動,鉗住了腳掌的手都讓我的食指都緊貼著腳心。
“窸窣…窸窣~”
“嗯嗯嗯~~”
指甲和絲襪磨擦的聲音與綾的呻吟聲混雜在一起。
並沒有猛烈地掙扎只是微微顫動,但呻吟聲還是一如繼往的嫵媚。
是連掙扎都做不到了嗎?還是說僅僅是搔弄腳心還沒有達到需要劇烈掙扎的程度。
抱著驗證的想法我加大了對綾的刺激。
從腳心撫摸到大腿,再到腰肢,捏了捏側腰的軟肉。手掌漸漸離開身體,改為用指尖輕觸著沿著身體的曲线不斷向上,直到下胸,乳房的根部。
手指順著乳房根部的外緣輪廓打轉,然後繞著螺旋不斷向內,直到胸部中心,乳暈的邊緣。用手從下方握住綾的乳房搓揉著,然後隔著襯衫捏住著乳頭,像游戲搖杆一樣向不同的方向拉扯著,搖動著,打轉著。
“嗯嗯嗯啊啊~嗯~嗯嗯~。”
能看出身體微微扭動,但是重心幾乎沒有變化,頭向前伸從舌頭同連綿的呻吟一起從口中吐出。
真的是……完全動不了啊。
有時是整個下半身,有時是膝關節和時關節,有時是肩關節和股關節,每次拘束時綾多多少少會有一些自由。能夠在掙扎時將我踢倒的自由,能夠四肢著地爬行的自由。就算是最嚴密的,穿著拘束衣的那次,綾還能夠依靠扭動腰肢和股關節在地上蠕動甚至是弓起身子在床上彈起。
但現在連改變自身重心向側面倒下都做不到,身體幾乎完全靜止,只有脖頸和腳踝在不停扭動。
像是家具,像是裝飾品,將其擺放在那里不會自己移動,不會擅自傾倒。
物品……毫無自我意識的……物品。
不像之前幾次,不需要用雙手抓住綾的雙腿,不需要刻意坐成綾踢不到我的姿勢,不需要把綾以體重按在身下。僅僅只要伸出手就能肆意地撫摸她,觸碰女性身體各處私密的性感帶。不管多麼過分的事她都無法抗拒,無法逃避。
想到這里臉一下子變紅了,下體越發地濕潤,綾借給我的內褲被沾濕了一大塊,甚至有種愛液馬上就能成滴落下的錯覺。
好羞恥……
綾緩緩地試圖抬起頭,但沒能面向我,就被我條件反射般快速地按了回去。
不想被綾看見,看見把借來的內褲用愛液浸濕的,不像樣的自己。
“這可不行啊,擅自試圖把頭抬起來,真是個壞孩子。”
盡可能裝腔作勢地以桀驁不馴的口吻說道。
“對…對不起。”
綾的頭低得比剛剛更沉了,讓我沒辦法看到她的表情,但聲音明顯帶著哭腔。
“壞孩子,需要懲罰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指的一定就是這種情況,我隨便找一個理由都可以對綾實施懲罰。而綾無法反駁,只能將不滿與委屈通通咽下。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法庭中,我是絕對的獨裁者。
我走到衣櫃前,翻找著挎包內的道具。
不想被綾看見自己身上的內褲,有什麼能夠封住住她的視力的東西嗎……眼罩,頭套之類的。
找到了!連著眼罩的口球!
雖然和目標道具有一點不同,不過不愧是綾,藏品的種類真是豐富,只要是我能想到的道具都能找到,這點從來沒辜負過我。
“如果哭鬧的話就隨便找個口球把嘴堵起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我坐到了綾的身後,拉著頭發強追她抬起頭。
“最後,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戴上了這個,求饒也好,抗議也罷,就連哭喊聲都會化為無意義的呻吟。
“請對我溫柔……嗚嗚嗚~~”
沒等綾說完,我就將紅色的帶孔球體扣在了綾的嘴里,把皮帶在腦後系緊。
將皮革制的眼罩覆蓋住她含淚的雙眸,把皮帶從上方拉到腦後,系緊。
還有一條從下方勒住下巴的皮帶,也同樣系緊。
漸漸地,唾液從孔中與嘴角滲出,小腿上的絲襪與繩子,床單,被成滴落下的液體沾濕顏色變深,留下了點點滴滴的水斑。
不止是語言,撐開嘴的球體,勒住下巴的皮革和大面積覆蓋住面部的眼罩讓表情都無法浮現於面容。
眼罩內側的毛絨襯墊會將淚水盡數吸收,我無法看到綾的眼淚,不滿,哭泣,獻媚,不論怎麼樣的表情都無法傳達給我。
干脆做的再徹底一點好了。
讓綾變得更加地無力,更加得無助,更加地動彈不得。
我按照自己心血來潮的危險想法開始了下一步。
扶著綾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臉保持水平向前的方向,但是對於上半身前傾下壓的歧相當於抬頭仰望。拉直綾的頭發,用發圈系成單馬尾。把綾背後以鎖針繞起來的繩子暫時解開,調整好長度,將其系到發圈上,使她無法低頭。因為上次扯到綾掉頭發了,所以這回沒有收得很緊,但足夠讓綾的脖子無法大幅扭動,也沒辦法搖頭對我示意否定與拒絕。
輕輕撫摸著綾的一只腳掌,被半透明的白絲長筒襪包裹也能清晰地看見腳趾的輪廓。用繩子壓過絲襪穿插進腳趾間的縫隙,延展性優秀的白絲沒有將繩子從縫隙中彈出。像波浪一樣一上一下地穿過每個腳趾間的縫隙,再在最外圈圍著腳趾節凹陷處繞一圈。扯了扯,完全沒有脫落的跡象。最後將腳背貼上大腿,把腳趾系到在膝蓋上方大腿中段的繩子上。
再次猛烈地抓搔綾的腳心,但腳趾被盡數固定的綾連扭動腳踝掙扎都做不到。只有輕微的晃動,腳掌始終對著我的手指。
綾的頭在被繩子限制住的可動范圍內不停地左右晃動。但幅度非常輕微,無法明確地表示出否認的意願。就算將其視為掙扎綾也不能反駁我,是否將這個動作理解為搖頭全在我的一念之間。最終解釋權在我的手中,只要我咬定說綾沒搖頭,即使對綾的意志視而不見她事後也不能指責我。
我抓住另一只腳,想要做同樣的處理。
但是沒有搔癢綾的腳踝就發狂似地不停地扭動,以此傳達自己的不情願。腳掌弓起,腳趾也在不停地重復蜷縮伸直的動作。
我嘗試著強行將腳踝的掙扎壓制下去將其捆住住但失敗了,即使能夠抓住她的腳也沒辦法制止腳踝的扭動,更不用說把繩子嵌進趾縫中。
有些耐不住性子的我伸手掐了一下綾的乳頭。
“嗚嗚!”
不是像之前為了給予快感溫柔地搓揉,而是用食指大拇指的指甲壓抵住兩邊用力按下,以此帶來疼痛。
鉗住乳頭向外拉扯,和另一邊對比被拉拽的乳房明顯被拉長。
“嗯嗚嗚嗚~嗚嗚嗚嗚~~!”
“現在打算聽話了嗎?”
“嗯。”
即使咬著口球,也還是能發出應答聲。忍著被拉扯頭發的疼痛,綾微微地點了點頭,同時腳踝也停止了掙扎。
“乖孩子。”
我用繩子把綾的另一只腳也固定到大腿上。
不管對綾做什麼,都幾乎看不出掙扎的動作,就像是無機質的物品。只有下體不斷分泌出的愛液與從口球孔洞,嘴角處滲出的唾液和透過衣物傳遞給我的體溫向我訴說眼前的物體是活著的,是擁有自我意識的人。
語言,表情,動作,向外界輸出情報的手段全部被封印。
綾已經沒有提出意見的途徑,沒有主張自身權力的手段,沒有能夠阻止我的方法。
我不再會因為對綾的罪惡感而收手,不會因為綾那可憐的表情而停手,不會因綾想要停止的意志而住手。
一只手繼續揉捏綾的乳房,一只手伸入綾的裙中,下體濕滑的觸感傳來,手指撥開陰唇,上下來回摸索著。
陰道囗,尿道口,陰蒂。手指能清晰地感受到陰戶各個器官的形狀。
用沾滿愛液的手指輕柔地撫摸,拇指抵住陰蒂按壓搓揉,食指中指在陰道口周圍打轉。
手指用力,撐開洞口向內部深入,中指伸直捅入深處。食指彎曲抵住G點,不斷地磨蹭,同時間中指也在不停抽動。另一只手在綾的全身上到處撫摸。
“嗯嗚嗚嗚~嗯嗚嗚~”
手不夠用!
有時是乳房,陰戶這些眾所周知的隱秘私處,有時是大腿內側,脖頸,肚臍周圍這些平時不怎麼被注意的敏感肌膚,有時是腳心,側腰這些無法帶來性快感的特殊部位,我挑逗,刺激著綾的全身。
但我的手只有一雙,愛撫其中的某處就代表我無法觸碰其他部位。
每次愛撫綾給予她快感一想到還有我沒刺激到的部位,還有我無法占有的部位,就會有種的失落感。
而我卻妄想同時刺激女性身上所有的性感帶,征服綾身為女性的全部。
現在我恨不得自己是千手觀音,每處敏感部位都至少能安放上兩支手。
既然如此……就去找可以代替手的東西吧!
抽出在綾陰道內不停攪弄抽動的手指,我把綾的挎包拿出,不停地翻找,但里面的東西太過於雜亂了。
“哐啷 哐噔 哐噔”
一氣之下,我把包里的所有道具傾倒在地上。尋找起目標的道具。
有线的,無线的,單個的,雙聯的,橢球狀的,膠囊狀的…………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我把我能找到的所有跳蛋全部拿了出來,外加一卷膠帶。全部分別打開,確認其都能正常工作。
手上大把大把的性玩具讓我面色潮紅,但羞恥心壓制不住內心的躁動。
依次將各個跳蛋用膠帶分別貼到綾的敏感帶上。兩邊的乳頭各用一個雙聯跳蛋,分別貼在左右兩側夾住乳頭。橢球型的輪廓剛好貼合弓足腳心的穹窿。大腿內側則是直接把跳蛋和電池盒一起塞進長筒襪里,還有一個安放到襯衫內側貼在肚臍上。最敏感的陰蒂上貼了一個體積最小的。
沒有在陰道內放置玩具,只有那里想用自己的手來刺激。
“嗚,嗚,嗚~~。”
聲音在顫抖,還隨著輕微的鼻息,作為證據有些不足,但我的直覺告訴我綾在低聲哭泣。雖然開關還沒有打開,但她已經發現了我打算干什麼。
“不要害怕,不會開太刺激的檔位的。”
我雙手捧起綾的臉,頭湊到她的耳邊說道。
“嗯。”
把頭收回後,與綾對視。實際上因為眼罩只是我單方面地注視著綾,但我卻感覺綾也在注視著我。
從正面審視被皮帶分割為數塊的面部,圓潤的下巴,挺立的鼻梁和……咬著口球嘴唇。
被口球和皮帶分成上下兩瓣的雙唇沾滿了唾液。
好想吻綾,即便是知道現在無法將舌頭伸入她的口腔還是想要將雙唇貼上,肆意地舔舐,吮吸,索取她的唾液。
不直接碰到嘴唇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綾看不見應該不要緊吧?
只是一會應該不要緊吧?
帶著僥幸心理我把臉靠近綾,屏住呼吸,防止自己呼出的氣打在綾的臉上讓綾察覺,注意不碰到綾的嘴唇的同時,慢慢地將自己的嘴唇貼到早已被綾捂熱的口球上。盡量不發出聲音地,不讓綾的口腔感受到負壓地,輕輕地吮吸。從口球的開孔中,將綾的唾液被汲取到我的嘴中,甘美甜蜜的露汁。不是綾之前吃的甜點的水果的甜味,而是像葡萄糖一樣單純簡潔的甜味,綾自身的甜味。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自己胸口發悶,頭腦脹暈,我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綾,大口大口地呼吸。心髒劇烈跳動,瞬間血液流向頭部使得臉頰脹紅,同時緩解了缺氧帶來眩暈,帶來讓全身發熱的滿足感與幸福感。
撫摸了一下嘴唇,還沾著些許唾液,伸出舌頭將其舔干淨。同時再把頭伸向綾,用舌頭舔舐從嘴角流至下巴的唾液的軌跡,將表面的甘露全部卷入口中。
“謝謝你,綾。”
我在心里默默說道。
“接下來輪到我讓你快樂起來了。”
將電池盒,搖控器一個一個地打開,全部開到最低檔,將綾推入連綿的快感中。
不同頻率,不同大小,不同音調的振動聲依次響起。隨著這些馬蜂窩內般的雜亂的“嗡嗡”聲,綾的身體也開始振動,或者說是顫抖。
再次將手伸向綾的下體。
輕輕地觸摸陰唇,比剛剛要濕潤得多,只要沿著表面稍微刮動就能挑起厚厚的液滴。
前戲已經相當充足了,這次一口氣插入了三根手指。
中指,食指,無名指合並為一根粗壯的柱體,慢慢洞口捅入。
在潮濕溫暖的膣內手指感受到四周的輕微壓力,和只有一只手指時完全不同的緊致感,仿佛將手伸入橡膠手套般的吸附感與貼合感。用手指微微彎曲在內側輕輕地攪動,即便在膣內彎曲,不斷地攪動,依然能感受到內壁緊密地貼合著手指。
“嗚嗚嗯嗯~嗯嗯嗯~”
更加向內深入,雖然三根手指的指尖盡量靠在同一點上,但指根還並排的。越是向內深入,指根越接近洞口,洞口就被撐得越大。
沒有掙扎的動作,訴述的語言,迷離的神情,只有忽高忽低的呻吟聲。我無法正確地判斷綾現在是痛苦還是快樂,綾的快感堆積到什麼程度,甚至她有沒有得到快感我都不知道。但我的直覺告訴我綾在確實地向巔峰靠近,在一步步地爬往雲端的彼岸。
“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不同於之前斷斷續續的嬌喘的,以將肺中全部空氣擠出般的氣勢吐出的,悠長而高昂的呻吟。
膣內手指感受到的壓力忽大忽小,像是不斷將我的手指握緊再松開。
被迫蜷縮起的下腹處,即使被襯衫覆蓋,即使被繩子纏繞,還是能看出其規律地抽動,痙攣。呼吸聲加重,被繩子壓迫的胸口在不斷起伏。
我停下了手中手動作,將手指抽出。
然後世界回歸平靜,只留下了跳蛋的震動聲,以及綾高潮的事實。
我把連接綾上下盤的繩子解開。綾將腰緩緩伸直,然後重心後傾。在即將向後倒下時我上前抱住了她,就像之前安慰她一樣,像之前綾高潮時一樣,用力地,緊緊地。
我坐到了綾的身上,雙腿在她的背後相交,鉗住她的腰腹。雙手在綾的背後十指相交,左手抓住她被捆在左肘處的右手,右手抓住她被捆在右肘處的左手。
雙手的力量將兩人的心髒拉近,胸部互相擠壓,變形,緊貼在了一起。
懷中是最愛的幼馴染,此時仿佛世界上只有我們兩人。好想就這麼一直保持著相擁的姿勢,感受著懷中的溫熱與柔軟,直到永遠……
……
……
並沒有……
我現在恨不得馬上與綾分開…………
失算了,在抱住她之前應該先把跳蛋全部關掉的。
貼在綾乳頭上的跳蛋在乳房貼在一起時也壓到了我的乳頭上。而我的下體剛好抵在了貼在綾肚臍的跳蛋上。
有點不妙……
一開始還覺得沒有什麼,但現在下面和乳頭開始逐漸有感覺了。
和自慰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要比喻的話,就像是正坐了大半天,在腳完全麻掉了之後,扭動關節一樣,酥麻的感覺不停地衝擊大腦。明明理性告訴自己這是絕對稱不上舒服的感覺,但感性又止不住地讓自己想去扭動關節,甚至是人為地用手去掰動的,矛盾的,奇怪的感覺。
連綿的快感像潮水般襲向大腦,身體的力量逐漸消失,從腰腹,再到軀干,一直蔓延到手腳前端,全身都變得無力。
“哼哼嗯嗯嗯~~”
不行,不要,快停下。
雖然很想這樣示意綾停下來,但是做不到,感覺一旦這麼說出口,我和綾的現在的關系就會破裂。最終只能吐出呻吟聲,不,我連呻吟聲都不想被綾聽到,盡力將聲音壓到最小。
想要放開綾,離開她,但她纖細瘦弱的手臂卻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死死地拽著我的雙手,不肯放開。
這小妮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火災現場的蠻勁嗎?!
(注:火事場の馬鹿力
日本諺語,意喻在危難時刻的蠻勁。)
雖然不禁這麼吐槽道,但實際上應該只是因為我的力氣被快感奪走了。
雙腿松開綾撐著床面想將下體推離她的腹部,但稍微離開一點她就會立刻上身前傾又貼了過來。
“綾,綾,綾………”
開始呼緩起了綾的名字,希望我的想法可以傳達給她,希望她能察覺到我的意思,希望……她可以放過我。
我一直都在對綾做這種事啊,自私而又任性,毫不顧及他人的感受。
“窸窣~窸窣~”
隨著雙腳不停在床上滑動,皮膚與布料摩挲的聲音,將床單鈎起攪亂。
原本我還能壓倒綾再用雙腳站起來,用利用綾的體重強行讓她松手,但現在我的手腳已經發軟到連這都做不到了。
一定是綾對我的報復,是對我肆意妄為至今的懲罰。既然如此那我應該接受這一切。
而且已經逃不掉了,那干脆就好好享受吧。
如此說服自己後我不再試圖逃離綾。
“綾,綾,綾………”
我不斷地呼喊著綾的名字。
“嗯嗚嗚嗚~~”
明明已經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但還是不住地搖晃起腰肢,讓下體隔著綾的襯衫和跳蛋不斷磨蹭。綾也隨著我的動作又發出了呻吟,我將其腦補成在呼喚我的名字。
但快感越是強烈,情欲就越發高脹,想要突破那面牆壁,想要到達雲冠之上的天堂。
要去了,就要達到了,馬上就要越過那一线了!
我止不住地弓起雙腳,雙手也緊緊抓住綾,手臂雙腿用力將她抱得更緊,同時將跳蛋更用力地壓到自己的性感帶上。
“嗚嗚嗯嗯嗯嗯嗯~~”
綾的聲音也越發地連綿,越發地高調,越發地讓我興奮。
“嗯嗯嗯嗚嗚嗚嗚~~!”
最後綾再次高潮時發出的激昂,高亢的呻吟刺激著我的情欲,成為將我推向巔峰的最後一股力。
“綾,綾,綾!綾!綾~!啊啊啊啊~~!”
我也高潮了,緊隨著綾。
不僅是胯下,接觸綾襯衫的大腿內側也感受到了溫暖濕潤的觸感。噴薄而出的愛液不僅浸潤了內褲,還將綾的襯衫打濕。
甘美而充滿背德感的快感,從下體涌上小腹,再從小腹處擴散開來,延伸至全身。
什麼都不想思考,什麼都思考不了,罪惡感,滿足感,占有欲,支配欲全部在腦中交織在一起,混成一團,化作了高潮的佐料。
第一次體驗性玩具的刺激,第一次不是自慰的快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與綾一同感受快感。
從未體驗過如此強烈快感,從未感到如此興奮過,我感受達到了未曾有過的巔峰,至今為止最舒服的高潮。
這次是真的,真的想讓這一刹那變為永恒。
好想就這麼抱著綾睡去,但要是現在我睡著了綾就得再經歷一次高潮地獄。
保持著相擁的姿勢不知過了久,在綾從高潮後的脫力緩回來之前,我強忍著睡意,掙脫了她的雙手,和她分開。
強烈的失落感從胸口涌出,甚至比之前將綾從拘束中解放的失落感更強。
轉到她身後幫她取下口球,散開頭發,接著打算幫她松開上身。
“上面…這樣…就行了。”
無力的聲音傳來,綾還保持著意識。
“嗯。”
本來還想讓她雙手解放後自己關掉跳蛋來著,現在我的腦袋還有點暈暈的,伴隨著微微的睡意。
將所有跳蛋依次從一檔打回off然後取出,剛剛近乎讓人昏厥的快感讓人不敢相信全部只是最低檔,那麼,之前一直被我用高檔位折磨的綾又是什感受呢?
想像不出來……
這時又想到綾被我堵嘴之前說的話。
“請對我溫柔一點。”
我有做到嗎?我足夠溫柔了嗎?
繞回綾的正面,嘴唇到下巴盡是唾液,淚水沾濕眼罩,把雙眼周圍悶出了微紅的印跡。
把她的下半身的繩子松開。然後幫她把腿伸平,再將她平放在床上。應該是坐太久麻掉了,每次掰動關節綾都會發出小聲的呻吟。
打了點溫水,用毛巾沾濕,擦了擦滿是淚水和唾液的臉。
在床上找一塊沒被我們的體液弄濕的地方,撫平床單,將綾放上去。把沾滿唾液與愛液的裙子和絲襪褪下,幫她蓋上被子。
“睡吧,事後處理交給我好了。”
“嗯。”
綾,緩緩地閉上了眼。
雖說攬下了善後但我也沒打算現在做,把道具全部扔在了地上,脫下內褲,我也爬上了床,鑽進了被窩中。
累了,太累了,連長筒襪也懶得脫,就算知道醒來後再弄會變得很麻煩,我也不想現在清理。
睡到綾的身旁,我也閉上了雙眼。
剛要進入夢鄉,席夢思彈簧拉伸的聲音傳來,接著身上的棉被微微拉動。
然後身體又感受到了熟悉的重量與溫度。
“怎麼了?”
還打算接著報復我嗎?看著伏在我胸口的綾,我這麼想到。
“被反綁的話,側躺正躺都會壓到手臂,既然要趴著,那干脆……不可以…嗎?”
“樂意至極(喜んで)。”
重新將被子拉到綾的脖頸處,將她披散的長發全部拉到被子外面,互相夾住對方的右腿,手伸到綾的背後,再次與她十指相交。
這次,不會再試圖甩開你的手了。
“晚安,綾。”
“晚安,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