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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4】馴服我,“愛”或是“枷鎖”?

小狼的過激play wou 7970 2023-11-20 17:24

  希望你們都看清楚了tag,但還是再說一遍

   R18G!斷肢!性器破壞!

   以上

   咳,雖然這篇畢竟重口,但這個系列還是溫溫柔柔的輕口調教啦,畢竟狼崽和血族姐姐,一個順從一個溫柔,怎麼凶的起來不是?

  

  

   這是第三個十年之末,這意味著,我被囚禁於此,已有整整三十年了。

   淫紋和束具的響應逐漸變弱,這說明克瑞絲正在遠去,淫紋的感應和束具的力度已經降低到了三十年來最低的水平,但還不夠,我需要再等一會兒。三十年來我從未作出逃離的嘗試,但已把皇宮的地形摸了個清楚,就是為未來可能出現的最好的機會做准備。此刻,這個機會擺在眼前。

   我不知道是誰為我創造了這次機會,也不知道我是否會有第二次機會,我必須謹慎。

   本來我並不會介意被囚禁於此,我接納一切愛,不論形式,不論動機。

   但我必須離開,還有另一份愛等待我的回應。漆,也需要著我。盡管就此逃離或許有些對不起克瑞絲給予的這份愛,我知道我本該接受它。我希望我能將二者都接納,但如果一定要抉擇,我放不下漆。

  

   【話說,如果我真的離開,漆會難過嗎?】

   唔,我當時究竟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是預感到了這個糟糕的已成為現實的未來的可能性嗎?不管怎麼說,從我這樣的諧星口中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不可思議呢。

   【離開?你要去哪?】

   銀發的血族收回遠眺的目光,赤紅的瞳直直望著我,摻雜了一絲擔憂和不安。

   【哈哈……也不能說是離開吧,應該說,如果我突然從漆的世界消失,漆要怎麼辦呢?】

   我避開了她的目光,心虛地打了個哈哈。好吧,我大概已經開始後悔了,一個樂天派傻子突然說出這種奇怪的話,一定會讓漆感到不安嘛……但是啊,漆實在是太依賴我了,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啊,希望她能意識到這一點。

   【哦……】

   銀發的血族再次將赤紅的瞳轉向了遠處的虛空,隨後是漫長的沉默。

   當我以為她不會回答,決定另起話題時,她說:

   【我會一直找你,找上三十年。】

   她的聲音堅定卻又無奈,我很快意識到氣氛有些過於沉重了。

   【哇嗚,三十年之後漆就要另尋新歡了嗎?!這塑料姐妹情保質期也太短了喂!】

   我半開玩笑地想把這個話題帶過去,但漆突然捧住我的臉,認真地說:

   【如果三十年後還是找不到你,那麼我就陷入永眠,直到你回到我身邊。要我獨自承受沒有你的孤獨,三十年已經太長了,我絕對,絕對無法忍受啊……】

   她的眸子泛起淚光,我知道她是認真的,我也知道她對我的感情,但是我……無法回應。

  

   我不知愛為何物,自然也無法回應她人的愛,與其用“愛”馴服我,不如用枷鎖與囚籠效果更好些。這一點我早已向漆解釋過了,但她仍然執著,要用“愛”馴服我。於是我嘗試著去學習理解“愛”,但是收效甚微。不論是漆那溫柔執著的愛,還是克瑞絲那異質瘋狂的愛,我都接受,全盤接受,但我仍然沒能理解“愛”一絲一毫。

   我只是後悔,後悔在那個時候,挑起那樣一個不該說的話題,結下一個不該有的承諾。果然想要用“愛”馴服不知愛為何物的我,是不可能的吧?

   啊啊,不知道漆那家伙怎麼樣了,她不會真的自顧自地陷入永眠了吧,那個笨蛋說不定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呢。可惜我現在自身難保,能否成功逃出去都不好說。如果真的能離開,也許我可以嘗試著,去接納回應漆的感情?似乎立下了一個不小的flag呢……

  

   唔,是時候了,淫紋的感應已經不再下降了,該行動了。

   那麼審視一下現在的情況,我,希恩,堂堂狼族之王,在接納了親愛的人族皇帝克瑞絲那異質的愛之後,現在被她絕贊拘束中!

   四肢都被鐐銬鎖住,身下三穴都被道具塞滿套上貞操帶,連子宮和膀胱都被強行撐開,束腰和乳枷更是嚴格限制了行動,指銬和口塞把束縛細化到最小的部位,如此嚴厲的拘束,可以說是聞者落淚聽者嘆息。

   而我要做的,就是掙脫束縛,逃出生天!是不是燃起來了?那麼,緊張、刺激的逃脫大冒險,開演!

  

   好吧,雖然剛才我的發言聽起來信心滿滿,但不得不承認,其實我沒有身上任何一件束具的鑰匙,畢竟大部分束具都是以永久束縛的標准打造的,從戴上開始就沒有考慮過如何脫下。而可以解開的束具,它們的控制權也都被克瑞絲牢牢掌握著,我是沒辦法以正常手段解開拘束的。

   當然,破壞束具也是不可行的,一旦被破壞,克瑞絲就會第一時間知曉,那可就沒得玩啦!至於我怎麼知道這一點的……嗯哼,那是一次代價慘烈的試探,就不提了。那麼我要用什麼辦法解開束具呢?答案是:不能破壞束具,破壞被束縛的肢體不就行了。這可能會有點疼,但自由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嘛!

  

   首先得想辦法解開口塞,這一步大概是最簡單也最粗暴殘忍的,我沒辦法直接摘下口塞,它的設計與我的口腔嚴絲合縫,沒有鑰匙也不破壞它的前提下這幾乎是做不到的。

   但我有自己的辦法。挺直脊背,我將臉朝身後的牆上撞去。

   砰!砰!一下,兩下。只用三下我就撞斷了自己的下頜骨,下巴脫臼,口塞也自然而然地滑落下來,雖然牙齒也掉了幾顆,但問題不大。

   撞擊感震的我腦袋有點暈乎,因此我不得不停下休息一會兒。然後,接好自己的下頜骨,等待它愈合,以便進行下一步行動。好在第一步的疼痛感仍然再可控范圍內,我還能趁著這會兒梳理一下我的行動計劃。

  

   下一步當然是要想辦法解放雙手,也就是從手銬開始。

   按這種方法,要解開手銬,我就必須把自己的手從腕部咬斷。而我的牙齒,在克瑞絲的定期磨牙下,大多都已經鈍了,失去了撕咬的力量,只有右上側的“獠牙”仍然保持著不變的鋒利。

   嘛,克瑞絲自己也清楚狼牙是不能以物理手段磨損的,這麼做大概只是奇怪的掌控欲作祟?如果她損毀狼牙,基本上就等於直接殺死了我,一個精神毀滅的無用人偶大概並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一直沒能下決心廢除我的狼牙(雖然她也做不到這一點就是了)。

  

   總之,感謝克瑞絲手下留情,我久違地亮出狼牙,狠狠地一口咬斷了半邊的右腕骨,骨頭嘎吱作響的聲音有些令人頭皮發麻,牙齒畢竟不如刀具好用,咬合面積太小了,一口下去還有半邊的筋肉仍然藕斷絲連。

   唉,真麻煩,雖然嘆著氣,我還是耐心地一點點咬開血肉,咬碎骨頭。老實說,我並不討厭鮮血的味道,但我對自食,或者說自殘並沒有什麼興趣,雖說是出於特殊的理由,撕咬自己的血肉多少還是讓我有點膈應。我滿心想著快點結束,加快了噬咬的速度。

   終於,啪嗒一聲,殘肢仍然被手銬鎖著,就這麼落在地上。看來束具沒有檢測到我的逃脫行為,很好;斷肢橫切面非常整齊,骨碴和血肉清晰可見,狼牙是預想中的鋒利,很好;盡管三十年來都未曾進食只注射營養液,但我的咬合肌並沒有弱化,看來我時不時咀嚼舌頭的鍛煉還是有用的嘛!很好很好!

   像是斷肢這種程度的傷殘,如果是以前的我大概只需要幾十分鍾就可以恢復,而現在……只需要十幾分鍾就可以啦!沒錯,在漫長的囚禁調教中我的自愈能力變得更好了呢,該說多虧了克瑞絲的“鍛煉”嗎?嗯嗯,果然克瑞絲醬真的很愛我嘛!真是對不起呢,我這個壞家伙要逃離你的愛。

   在確信了這種方式可行之後,我並不猶豫,將左手也咬斷,手銬就這樣連接著兩個斷掌落在地上。呼呼,怎麼說呢,確實是有點小疼呢,即使創口已經在急速愈合,一抽一抽的疼痛仍持續著,我不得不嘶好幾口涼氣冷靜一下。

   但我不能停下來,雙手再生還需要一點時間,我決定用同樣的方法解放我的雙腳。

  

   腿骨比腕骨粗壯不少,而且由於位置的原因,處理起來也很麻煩,我不得不擺成一個別扭的姿勢來確保我能夠得著腳腕,而這也加劇了束具對我的責難。唔,早知道應該先把其他束具解下來的,不過考慮到斷肢所需要的恢復時間更長,果然還是先處理四肢的鐐銬更好。

   我盤腿坐著,盡力彎下腰去夠我的腳腕,沒有雙手,保持平衡也變得困難了一些。現在最大的問題不在於自殘帶來的痛苦了,這樣的姿勢真的很費勁很心累啊!

   身下的束具因為這種姿勢更加深入,束腰的束縛感增強了許多,胸口的乳環也時不時蹭到大腿拉扯著乳頭。它們帶來的折磨可比干脆利落的斷肢之痛難挨多了。

   我決定速戰速決。一咬,扯開皮肉,白嫩的表皮、纖薄的脂肪層、紋理漂亮的肌肉纖維都被輕易撕碎,鮮血只滲出些許便止住,一種撕扯般的疼痛轟擊而來,血流的停滯又使得這份痛苦嘗起來相當滯澀,無法痛快;二咬,斷開筋肉,富有彈性的韌帶比肌肉更堅韌一些,斷裂時的痛苦也更持久一些,它帶來的疼痛像是橡皮筋的反復抽打,持久而重復,機械而枯燥,這種麻木的痛苦時間久了最容易把人逼瘋,即使筋已經被破壞仍然一抽一抽地向神經傳遞著這份令人抓狂的痛感;三咬,斷開腿骨,碎裂的骨紋四散開來,這份痛苦可以說是物理意義上的深入骨髓,它更深刻,也更令人難以忍受,好在它至少能幫助我保持清醒,細碎的骨碴星星點點落下,森森的白和暗暗的紅互相點綴,多少顯得有點恐怖。

   以出奇的高效,我很快完成了雙腳的解放,腳銬鎖著斷肢落在地上,它已經無法對我構成威脅了,而雙腳的再生,大概仍然需要二十幾分鍾時間。

  

   此時,我的雙手已經回復的差不多了,該對付身上其他束具了。在此之前,我花了大概兩分鍾深呼吸,以調整我被過量的痛感侵蝕的大腦。它們還不足以損傷我的神智,但積累過多仍然會影響我的思考和決策。

   首先是束腰,它勒的很緊,而且以奇妙的技術和我體內的其他束具鏈接起來,如果我不摘下它,是無法解開其他束具的。我的計劃是敲斷自己的髖骨,從上而下的脫下它,但髖骨斷裂必然會影響我的行動,於是我決定靠牆坐著方便自己掌握重心。

   髖骨是一塊大骨,操作不當很容易損傷波及其他部分,最好的辦法是將髖骨與腰骨連接的位置斷開,將髖骨折疊起來,這樣斷面較小,恢復起來也比較快。但這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很難做到的,僅憑自己我沒辦法完成那麼精細的操作,況且也沒有合適的工具。

   只能采取下策了。我將雙手順著腰部向下摸索,找到兩側那片突出的骨骼,深吸一口氣,手下猛一用力,向內一掰!

   【呃啊!……嘶——呼……】

   伴隨一聲痛呼,髖骨從中斷裂,我的腰也失去了支撐上半身的力氣,癱軟下來。

   我花了兩分鍾從這種撕扯般的劇痛中緩過來,並迫使自己適應這種失去下半身掌控權的微妙無力感。

  

   接下來,我需要取下束腰。

   雖然髖骨已經斷裂,但我也不能太過隨意地擺動它,那說不定會劃傷我的內髒。而且我體內還埋著其他束具,它們大大增加了取下束腰的難度,我必須更加小心,免得觸發它們的懲罰機制。

   【嗯哈,呃!……呼,呼……啊啊啊啊哈……】

   一手抓著束腰的下側往下拉扯,一手調整斷裂的髖骨的位置,失去行動力的下半身幾乎無法提供任何幫助,這讓我的動作變得異常艱難。束腰那強大的收緊的力道也勒住我斷裂的髖骨,隨著我掙扎的動作而反復研磨著傷處,帶來持續的難以逃避的痛苦。

   我幾乎能聽到骨頭斷面被迫擠壓摩擦的嘎吱聲,我甚至懷疑不少骨碴已經落在我體內,因為我能感覺到部分髒器被小顆粒的異物碾壓劃傷的痛感。

   褪下束腰的過程漫長又艱難,把它退到大腿處時我就不再動彈,決定等髖骨完全愈合再說,這份痛苦我可是不想再多嘗哪怕一秒。

  

   下一步,解開乳枷。這副乳枷是通過鎖在我乳頭上的兩枚乳環來固定的,克瑞絲大概是出於美觀留了情,沒有直接采用那種一條鐵杆貫穿乳房的刑具乳枷。即便如此,貫穿乳頭也是很疼的啊……

   唉,我在心底嘆息。要是克瑞絲醬的“愛”能不那麼疼就好了,也許我會更喜歡她一點。

   好吧,抱怨歸抱怨,該做的還是逃不掉。我一手抓住這副乳枷,狠狠一扯!

   乳環從乳頭上被生生扯下,附著幾絲血肉,被惡狠狠撕裂開來的乳頭一時間血流如注,斷掉的幾片碎肉耷拉在胸前。

   嘛,不考慮顏色的話,這倒是很像克瑞絲之前說過的“噴奶”的場景。那會兒她似乎想要改造我的雙乳,讓我產奶什麼的,不過很可惜失敗了呢,不管遭遇什麼,我的身體都會回到初始化的狀態,對此我也很無奈呢,對不起啦克瑞絲醬。

   嗯?我為什麼要在這時候提克瑞絲醬?拜托拜托,你不會以為我很討厭她,所以才想逃走什麼的吧?並不是哦,我不討厭呢,事實上我應該愛她才對。漆的“愛”的教學小課堂上說過,要以愛回饋愛。這個重點我可是記得很牢的!

   明明打著要學會“愛”這種大口號,結果實際上還是做不到嘛……因為必須要去找漆,真是對不起克瑞絲醬呢。

   嗯嗯~果然想一想亂七八糟的事情痛苦就不那麼明顯啦!雖然噴了一地血,但完全沒注意到呢!我不知道就等於沒有啦~所以痛苦什麼的也是不存在的!

  

   身體都愈合的差不多了,現在只剩下最後的束具了——下身的貞操帶。

   這副貞操帶其實是可以解開的,因為它只是一層外殼,負責把那些殘忍的真正起到束縛作用的束具藏在後面。

   首先是陰蒂環,這玩意兒是小巧精致的銀色,鏤刻著花紋,內部還是空心的,僅僅以觀賞的角度說,是一件難得的優雅的藝術品。但這些漂亮的設計都包含著最大的惡意。鏤刻的花紋使得其表面凹凸不平,稍有動作就會平添折磨,空心的設計導致再生的血肉和它長為一體,交纏的更緊,同時也意味著暴力取下帶來的痛苦將會翻倍。

   長痛不如短痛,我眼一閉心一橫,捏住那枚陰蒂環,猛地將它扯下——嘶,不得不說確實酸爽,瞧瞧它連帶下來的幾條神經纖維束,瞧瞧我被它撕扯的不堪入目的小陰蒂……好吧我頂不住了。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咳,我承認我當時是這麼不體面的叫了出來,但是沒辦法嘛,我又不是機器人,又很怕痛,忍不住慘叫出聲也是情有可原的吧?至於在地板上翻來覆去打滾哀嚎什麼的……那只是我在打滾賣萌啦,要知道裝可愛也是博取“愛”的好辦法呢!

  

   總之總之!我很快就從痛苦中清醒過來了,並且開始著手解除那根尿道塞。

   它是一種探入膀胱後張開鈎爪叩住膀胱壁,從而達成固定的設計。這種鈎爪可比小球要惡意多了,它會時刻用硬質的尖端摩擦內壁,在動作幅度稍大的時候甚至會刺入內壁。

   至於取出它的辦法嘛……當然也只能暴力取出啦,對,就是這樣捏住尿道塞的底部,然後不管不顧的猛地一拉!鈎爪不管怎麼說也是機械結構,如果我堵上破壞尿道的覺悟,以脆弱的尿道強行與它對抗,那麼至少也能迫使它收斂一些。

   盡管它凶狠地破壞了膀胱口,並且在尿道內留下了幾道暴虐的劃傷,但總之我是成功把它取出來了。沒有痛到昏迷,可以說還算順利了。

  

   膣腔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巨大的猙獰的刑具震動棒將頭部刺入我的子宮,我仍然以暴力手段將它強行拽出,結果把子宮也一並拽了出來。

   子宮和震動棒吸得太緊,我不得不出手擴開宮口,再把頭部取出。這還挺刺激的,要不是過度的疼痛削弱了我的感官,也許我真會這麼自瀆到高潮。玩弄自己體內這個小小的、粉嫩的器官實在是一種奇妙的體驗,盡管我並不是很享受這個過程。我畢竟不是變態。

   結果實際上這部分是最輕松的,沒那麼疼,也不需要自殘自虐,只要把脫出的子宮塞回去就好了……還算輕松,大概。

  

   後穴的東西要稍微難搞一些,克瑞絲用的那串拉珠,是那種帶刺的刺球珠,並不是震動棒的那種軟刺,這個是真的刺,塑膠的,硬質的。因為硬度不是很大,所以平時適應了倒也沒什麼感覺,但是將這麼長一串拉珠突然拽出來,毫無疑問每個刺球都能起到它們的作用,它們會毫不留情的劃傷我的腸壁,懲罰我試圖取出它們的僭越行為。這可是火辣辣的、貨真價實的痛感!

   而且直接拽取也有另外的問題:這串拉珠幾乎塞滿我的整個腸道,如此曲折彎繞的腸道提供的阻力難以想象,想要將拉珠直接取出有點過於困難了。

   所以,為了免除這種痛苦,也為了節省時間。我把自己的整個腸道都拽了出來,丟到地上。嘛不痛不癢,就是肚子有點空,身體還輕盈了不少,何樂而不為呢?

  

   好吧,這當然是個糟糕的主意,取出這麼大的器官意味著我的身體將花費大量精力去修復,這對之後的逃脫行動是極大的隱患。

   但我已經沒有時間了,小腹上淫紋的感應逐漸增強,這意味著克瑞絲快要回來了。我必須賭一把,作最後的抵抗。

   潛逃出這個囚禁我已久的皇宮,我猶豫地朝血族的領地望了一眼,最終決定朝狼族領地前進。皇宮距離血族領地的距離太遠了,我恐怕撐不到那時候,只有先離開了人類帝國,我才有機會。

  

   我拼上此生最快的速度,翻越人類帝國的邊境,而正是在那時,小腹的淫紋以幾乎要吞噬我的憤怒的氣勢,灼燒起來。

   啊,被發現了……

   我筋疲力盡的身體吃不起淫紋的懲戒,倒在雪地之中。

   昏迷前的恍惚中,我聽到兩個年輕女孩的對話聲

   【你看!那兒有只狼崽子!】

   【可憐的小家伙,多半是從獵人手里逃出來的,傷的這麼重……】

   【咱先把狼崽帶回去吧,這里也不安全。】

   【好。】

   我知道我得救了,可惜我實在無力睜眼看看她們,之後也不知道是否能見她們一面。

   我還沒有完全逃離克瑞絲的束縛,斗爭還沒結束,我將前往另一個戰場,這一次,我不知道何時結束,這場戰斗又將帶來什麼樣的代價。

   但唯有一點我是確信的——我必將勝利。

   這份意志不死不滅地,如火一般燃燒。

  

  

  

   !!!

   我猛地驚醒。

   剛剛,似乎做了一個很糟糕,很糟糕的噩夢。

   內容記不清了,但它留下了,極其恐怖,極其恐怖的映像。

   孤獨、無措、痛苦、惶惶不安。但沒有人撫慰我,沒有人在我身邊。

   好可怕,好可怕,怎麼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我大概被恐懼擾亂了心智,醒來後仍然沉浸在夢境的可怖中。

   【希恩,怎麼了?】

   漆帶著倦意的呼喚將我拖離了恐懼的泥沼。

   我清醒過來。

   風和日麗的下午,漂亮的百合花園,漆的溫暖懷抱。

   啊,是哦,這里是漆的庭院,像漆本人一樣溫軟又柔和的。這里不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

   我莫名地安心下來,繼續窩在漆的懷里。

  

   【做噩夢了?】

   【嗯】

   【還在害怕嗎?】

   【不害怕了】

   【那要再睡會嗎?】

   【……不要】

   【那……再躺一會兒?】

   我往漆的懷里縮了縮,從鼻子里悶悶地哼道:

   【好。】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64333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64333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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