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大多數男孩子童年時的熱愛。記得以前可以玩BB槍,後來BB槍不讓玩了;於是玩水彈槍,但是後來水彈槍也不讓玩了。讀大學的時候還打一打FPS游戲,在游戲里過把槍癮,大學畢業之後,進了父親朋友開的公司,當個清閒但又不完全閒著的差事。打游戲的時間就少了,而且也沒那麼喜歡打游戲了。
但是現在,我的面前有一把槍,一把貨真價實的槍。我算不上“軍迷”,其實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型號的——記不清了。只知道是一個很有名的廠商,制造出來的突擊步槍。我這次出差到的這個地方,A國西部,在當地是允許合法持槍的。
在我面前的,除了這把槍,還有一位更吸引我眼球的少女。和上一次一樣,還是一種親切感,因為她也是黑頭發、黑眼睛,體型也是中國少女的體型。
她留著短發,額頭前是斜劉海,給人一種很帥、很颯的感覺。頭上戴了頭戴式的耳機和一支麥。幾縷頭發略微反翹起來,又給人一種叛逆的感覺。她穿著制服,大致是日本女子高生的那種水手服為原型,修改而來的。衣領是黑色的,邊緣有兩條白色的线,或許被稱為“白二本襟线”。在衣領領口則系著裝飾性的墨綠迷彩色領結。上衣整體上是白的,長袖,袖口很緊。我最喜歡“水手服”後面的衣襟,這樣女生跑起來的時候,那塊方形的襟面會飄起來,煞是可愛。下半身是裙子,同樣是墨綠色的色調,格裙,褶皺很鋒利,正符合她那凌厲的氣質。
根據我的印象,一般穿JK制服,走可愛、清純路线的,會穿白色的小腿襪加上棕色的圓頭皮鞋,然後背一個斜挎包。而她並不是這樣,腿上裹著黑色絲襪,目測80D,很厚,不怎麼透。然後如果她站著,則完全看不到她腿上的肌膚,絲襪的頂端在裙子覆蓋范圍里;但是如果她跑起來,那麼就能看到那忽隱忽現的嫩白大腿了。
她穿著靴子,靴子不長,應該就是軍靴那種款式。上面黑色的系帶,以X型的紋路交織著,得以讓靴子緊緊地裹著她的小腿。
除了這些,她還戴了手套,手套的手指部分很薄,感覺和她的黑絲差不多,而手背和手腕部分則很厚,能起保護作用。護肘、護膝也戴在了相應的位置。加上她本來站子就很挺拔,很是威風。
這里是我朋友的一個射擊場,很大,感覺有十個足球場那麼大。高高的鐵柵欄把這里圍起來,說起來我倒是覺得有點像“監獄”,剛進去的時候有點怕。這里是平原,稍微有些干旱,地上的野草還沒有到腳腕高。
一間白房子,一盞非常明亮的燈掛在天花板的鋼架上。房子里有一面牆,上面有很多軟掛鈎,一把把槍,就掛在了這面牆上。我仔細端詳,但是其實外行看熱鬧,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我對這面牆很感興趣,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掛槍的方法。我原先以為是收在櫃子里的。不過旁邊確實有幾個櫃子,里面放著雜物。旁邊也有一些雜物,路障、除草劑、三角梯什麼的。
“戴上。”她會說中文。
接到拋給我的護膝、護肘和耳機,我就開始今天一下午的玩槍。有好幾個環節,一是射擊打靶子,從10米開始,越來越遠,一直到200米。我是第一次摸槍,只覺得比想象中的重,然後後坐力也比想象中的大。多虧那位“女教練”細心教我,我才勉強射中了一些。
後來又是類似於真人CS的游戲,用顏料彈打的,不過基本也是我輸,即便她故意讓著我。
我的心思也不是全在槍上,更多的,是在她身上。她很帥、很颯,舉槍射擊的姿勢也很標准,讓我想入非非。她的胸不大,但是很挺拔,那種有力量感的挺拔。腿型也很健美,尤其是穿著裙子上躥下跳時,那絕對領域忽隱忽現,我很喜歡。她眉毛比較濃,沒有擦脂抹粉。運動之後,汗珠在臉上,她也不擦一擦。
後來我知道,她是華人,小時候自己就對槍感興趣,去當了雇傭兵(這在當地也是合法的)。後來身邊人說雇傭兵太危險,幾經介紹,來到這個私人射擊場,當射擊教練兼槍械管理員……其實平日里整個射擊場都歸她管。
我的朋友,就是她的老板。我這次來這里也是談生意,朋友自家的住所,就在距離這20英里遠的地方,開車一下就到。不過這里和我小時候看的“西部片”一模一樣,半干旱的平原、四下無人、越野車開過激起揚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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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我是在一個小村落吃的燒烤,朋友問我對這個姑娘滿不滿意,我說滿意。我猜,他們這些愛玩弄人的BOSS們不會又把這種姑娘送到我酒店里去吧……這一個西部小鎮,也沒啥酒店的。
邊吃邊聊到晚上九點多,一個BOSS的助手開著越野車又把我送回到了那個射擊場。那里一片漆黑,只有白色的房子還亮著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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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那個姑娘還在那里等我。
“Help——help——”她聽到鐵皮大門被推開,就呼叫起來了。聲音有些急促,像是在喘氣。
她站在燈光下,面對著我,燈光幾乎是從頭頂射下。她看上去很狼狽,雙手伸直了舉過頭頂,在手腕處被細細的鐵鏈捆綁在一起,那鐵鏈還被掛到了屋頂的一根鋼架橫梁上。她的頭發有些凌亂,眼睛被皮革眼罩遮住了,不過嘴巴還算自由。另外兩根鐵鏈則分別拴住了她的腳腕,向兩邊拉開,鎖在了兩側櫃子的櫃腳上。恰到好處,她的腳跟還有五六厘米才能碰到地面,她不得不雙腳踮起,用前腳掌著地。不知道她這樣站了多久,這樣肯定很累吧。
不愧是A國,粗暴,高效。和上次在M城遇到的截然不同,上次那位姑娘長得清秀、說話很有涵養,被棉繩細膩地捆綁著,跪在那里,像一個藝術品一樣。這次這位少女,卻被這麼三根鐵鏈簡單地綁住,加之她本來就是突擊步槍的射擊手,給人一種柔中帶剛的感覺。
“你怎麼了?”
“是你……”她認出了我,因為平時這里都講英語,“快幫幫我……求你了……”
我湊近她,她身上有不少汗水,是一種青春的氣息。觀察了一下雙腳的鐵鏈,都上了鎖,似乎不用鑰匙,我也解不開鏈子。
“怎麼幫你?”
我還是裝作很平靜的樣子,但實際上,是有些把持不住了。這些生意上的朋友,為了中標,用各種方法討好我。其實我也是狐假虎威,要不是我父親家大業大,我也不會被他們這樣款待。起初他們只是帶我去吃美食,給我送一些奇花異草之類的禮物。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開始色誘我……不過我也願意,兩全其美。我品鑒了人間美色,他們賺了幾千萬、幾個億的大標,互利互惠。
眼前的少女很美,不是那種乖巧的美,而是一種野性的美。不是夜店騷雞的那種野,而是一種剛強的野性。白天的時候,教我射擊,用橡膠子彈和我玩槍戰游戲,她體力很好,動作也很敏捷。
我欣賞著她,她臉上泛出紅色,沒有打粉底,沒有抹唇彩,濕漉漉的頭發黏在臉頰上,一副耳機戴在頭上,還有一個小巧的麥克風掛在嘴邊。長袖的白色JK制服上衣,肘關節還戴著護肘。她似乎很熱,在喘著氣,胸口起起伏伏。
她的站姿有些內八,雙膝伸直,這讓她展示出自己完美的腿型。不怎麼透明的黑絲還是緊緊貼在腿上。
“揉……揉我的胸……”她喘著氣說著。
“嗯?”我雖然恨不得馬上就伸出手襲胸,但是聽到她這樣說,還是非常驚訝。除了在夜店里的那些人,會主動要男人這樣,還有誰會這樣?
“我,我的身上有傳感器,必須按照他們說的去做,才能知道鑰匙在哪里。”她吞吞吐吐地說著。
“還能這麼玩?”
“求求你,幫幫我。還有,別碰別的地方。”
“那我不客氣啦。”
她在扭動身體,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和上次那個M城文靜典雅的姑娘不一樣,那一個姑娘給我一種“可以侵犯占便宜”的感覺,而她給我的,就是十足的征服欲。
我盯著她胸前的領結,猶豫了幾秒,一雙大手就抓了上去。粗暴,就和這里的風格一樣。她的乳房比我想象中大一點,一只手還抓不住。我五指盡量地分開,試圖抓住盡可能多的乳房。
“好!”她很配合,沒有躲閃,而是努力地挺胸,把自己的雙乳挺進我的手窩窩里。
潔白平整的上衣,被我抓下,在頭頂的光照下明暗分明。盡可能地抓住之後,我便開始揉,就像揉面團一樣。少女的乳房真的很軟,揉起來很舒服。
“怎麼樣?”
“好……好……再用點力……你能感受到我的胸肌嗎?在脂肪層下面……你用力抓……”
她提示著我,她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時不時扭頭。鐵鏈一直叮叮當當地響。看上去,她很興奮。
我用力抓下去,指尖能夠體會到她說的那種,就是在捏她的乳房時,一開始是軟綿綿的,但是按壓下去一定深度,就能感受到里面比較硬。這種復合的觸感我還是第一次體會到,之前玩弄的女人大多只是最普通而又平庸的軟。
“再用點力。”她催促著。
我平日里只顧著自己舒服——同時也是讓別人舒服,所以並不會特別用力,那樣的話捏個三五分鍾,我自己的手就會酸。
我看著她,她面紅耳赤,似乎在享受著我給她帶來的這一切。
雙贏。我繼續用力揉搓著,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喘著氣,時不時扭動身子掙扎,大汗淋漓。
……
“好,好了。”她喘著氣,告訴我。
仿佛她才是這場游戲的主人,而我要聽她的一樣。我沒有松手,我為什麼要松手?我情不自禁地使壞,剛剛那是張開五指用力均勻地揉,現在我逐漸收攏手指。她穿著白色的襯衣,因為她自己剛剛熱得出汗,前胸後背已經黏糊糊的,粘在了她的身上。
我尋找到她雙乳的乳尖,少女的這里,要比其它地方敏感好幾倍。
“啊——”她的雙乳乳尖被我同時捏住,她驚叫起來。我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倘若是上次那個精致文雅的女學生,我可能會手下留情。但她,我不願意,她連雇傭兵都當過,還怕這些?
“怎麼樣,這樣更爽了吧?”我邪惡地看著她的面龐。是的,邪惡,我知道這是一個貶義詞,但是確實是這樣。我知道我有這種獸欲,想看著她被征服,被凌辱……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一邊捏著她的乳頭,一邊看著她。
“啊……不要……我……我求求你……”她結結巴巴,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上我吧……不要只揉胸了……上我吧……”
她是跨立站著的,而且雙腳踮起,這個姿勢,我要上她確實很方便。她閉著眼睛,不敢看我,還是一如既往地面紅耳赤,大汗淋漓。
聞著她的汗香,我都按捺不住了。
“上我……上我……”
很奇怪,我看她也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勾引人的壞女人。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我木訥住,便不再欺負她的乳尖,讓她喘了幾口氣。
“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她繼續央求著。我看的出來,好像並不是因為她自己騷什麼的,而是因為她被脅迫了一樣。
“有誰要求你怎麼做的?”我詢問到。
她低著頭,沉默著。
我抬起手,揮手打在她的胸上,打得她的胸彈起來。
“不說是吧。”我一邊呵斥,一邊又打了過去。
“我說,我說。是,是老板命令我陪你玩的。”她解釋著。
“如果我不陪”
——“不要。我求求你了,看在我也有中國血統的份上,求求你了。”她打斷了我還沒有說完的話。
她喘著氣,跟我解釋,說她以前得罪過一個黑幫,那個黑幫想報復她。她是一個這麼漂亮少女,那些黑幫會怎麼對她,她想都不敢想。她投奔了這個老板,這個老板在本地有錢有勢,可以罩著她。這個私人射擊場,其實老板很少來,基本上就是她的,老板給她點工資還不少。
老板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要她把我伺候好了,就給她好處。但是要是沒有伺候好,就要懲罰她。而且還有一個致命的威脅,就是要把她賣給那個她得罪過的黑幫。
“無論如何,你對我下手也是很輕的吧。”
“這倒是。”
“你上我吧,上了我,這些鐵鏈就可以打開了。只要我高潮,被傳感器測到,就會有短信發到我手機上,上面寫了密碼鎖的密碼。”她低著頭,“我剛剛讓你揉我胸,我以為我這樣就可以高潮,看樣子不行。”
“你低估我了。我讓女孩子高潮,可不需要上人家。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高潮。”
“那,那也行。快,快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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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回想,我之前是怎麼讓女孩子高潮的。這里連跳蛋、震動棒、假陰莖什麼的都沒有,只有一些鏈條、繩索,還有就是扳手之類的了,都是一些修理、加工的工具。我翻了好一陣子,才找到了我覺得合適的東西。
一把軟刷子,一個起子,兩個金屬的鱷魚夾子。
“先讓你適應適應。”
我看著她,現在不想看她那頗有硬氣點臉龐,而是看她的上半身,標標准准的JK打扮,只不過汗水濕透了衣服,兩個乳頭若隱若現。
我捏著一個鱷魚夾,這個鱷魚夾力道不小,比那些情趣玩具要大。
我左手托起她的右乳,極戲謔地挑逗了幾下,然後右手立即給她的乳頭夾上夾子。
痛,當然是有點痛的,痛了之後才有得雙嘛。她咬牙切齒,沒有叫出來。
“然後是這邊?”我調戲搬地問著。她雙手高舉,只能無奈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胸脯,看著自己的右乳乳尖被掛上了一個鱷魚夾。
我知道她在做著左邊的心理准備。但是我其實並不想給她左邊也掛一個鱷魚夾,我要,親自玩弄她的左乳。
我開始緩緩地掀起她的衣服,只掀起左半邊,搭在她的乳房上,然後又撥開她左邊的乳罩,讓她的左乳,絲毫不掛地展示在我的面前。我雙手捧著她的左乳,兩手的食指、拇指輪番騷動她的乳頭。
“再讓你充點血。”我淫笑著,然後又是用力捏她的乳頭,再緩緩地放開。
“痛痛痛……”她被我捏痛了,但是隨著我的手松開,她的那個乳頭越來越飽滿,越來越紅潤。
我也毫不遲疑,雙手的拇指輪番劃過她的乳頭。很快,每秒好幾下,讓這剛充滿血的乳頭感受數以百計的刺激。
“啊啊啊——”她受不了,根據我的經驗,正常人都受不了。
她叫了幾秒,就開始扭動身子,然後掙扎起來,弄得鐵鏈叮叮當當的響。
這意味著我的勝利,她越是想回避,證明她越爽。
“還不夠高潮嗎?”我問她,其實並不是在問,而是在故意調戲她。因為她現在回答什麼都不好。
一邊乳頭被隔著衣服夾住,另一邊乳頭被我不斷地玩弄,我要的,就是這種不對稱的感覺。我右手繼續玩弄著她的乳頭,她的乳頭嫩嫩的,已經脹起血,比平常要大,彈彈的。
左手則問候她的腰肢,她長期運動,腰腹很是迷人,而且這里曬不著,白白嫩嫩的。她的裙子系得不是很緊,可以把幾個手指塞入裙邊與腰腹的縫中。但是畢竟裙邊彈性不好,我不能把整個手伸入她裙子和腰腹的縫中,要不然,我想不掀起裙子來,從這里摸到她的下體。
或許是因為被夾住的乳頭太疼,或許是因為被挑逗的乳頭太癢,她仍然在掙扎。她的褶裙,褶子很鋒利,她掙扎的時候,裙子也一擺一擺的。
我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裙子看。左手開始不自覺地,去掀起她的裙子。我記得我小時候掀過一個女同學的裙子——當時我一點都不好色,只是純粹因為好玩,還被班主任罰站,寫檢討。
沒想到,現在二十多歲,卻有這麼多女孩子可以把玩。
我掀起她的裙子,不出所料,朴素的白色內褲。較厚的絲襪一直穿到了接近腿根的位置,稍稍有些勒緊她的腿肉。
她給我的感覺,還是一種青春的感覺,干干淨淨,她不會主動勾引人。
我卻破有經驗,左手伸出兩個手指,去隔著內褲“撩”她的私處。我雖然算不上“美男子”,但也不是肥膩大叔或者地痞流氓的模樣。我的手指不粗,但是很靈活,或許是因為小時候父母給我報名了我並不喜歡的鋼琴班。
我撩撥著她的私處,從上到下,從下到上。
“啊……啊……”她叫著,銷魂算不上,但是確實是挺讓我有成就感的。有些女孩子不會掩蓋自己的想法,自己爽了,就很自然地叫,我很喜歡。有些少女則羞澀靦腆,會忍住,我也欣賞她們咬緊牙關的模樣。我討厭的,只有無中生有、東施效顰地亂叫。
左手把她內褲稍稍撇開,這樣可以露出她的陰唇。但是我懶得彎腰去看,對於一些羞澀的少女,我可能會捆綁她們讓她們“門戶大開”,然後直勾勾地盯著看,但是這位沒必要。我只需要劃動,食指和中指撥開她的大陰唇,然後開始有節奏地上下滑動。
“啊……怎麼會這樣……”她很自然地呻吟著。
右手也放開了她的乳頭,在衣服里,慢慢摸上她的左腋。她的雙手被高高掛起,腋下的嫩肉被拉伸著,這種拉伸的嫩肉,或多或少有點像陰處。
同樣地,我也開始上下滑動。我沒有很用力,因為我要的是她那酥酥麻麻的感覺。
白天還是拿著突擊步槍、英姿颯爽的武裝JK,現在就已經是只會呻吟的骨肉了。
“怎麼樣,可以高潮嗎?”
我詢問著,然後更加囂張地挑撥著她。她的一只乳頭被夾住,另一只乳頭則露在空氣中;一邊腋下被我挑撥,另一邊則什麼事都沒有。
她出汗,我看她手臂上的白色袖子都濕潤了,估計她的絲襪和皮靴也差不多。
“好啊,這麼能了。”我用嘲笑的眼神看著她。腋下也放棄了攻勢,專心來針對她的私處。我先是雙手各伸出食指,去撥弄她的大陰唇,上下劃動,緩緩撥開,一直觸及到那更為內側的小陰唇。有文人比喻女生的下體想一朵花,雖然沒有花那麼好看,但是這層層包被的結構,倒是多少有些像。
“啊,不要這樣……”
“不是你說要我幫你高潮嗎?”
“我……這樣……這樣我受不了……不要這樣……”
我沒管那麼多,繼續撥動著。因為前戲的緣故,她的下體已經很是濕潤,我摸起來也很滑。空氣中多多少少有些淫靡的氣味了。
看樣子這樣還不夠,我更加粗暴地去撥開她的陰唇,用手指捏住她的陰蒂,直往外拔。
“啊!疼!”她驚呼道。
我可不管她疼不疼,我左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陰蒂,右手徑直撩撥這弱小的肉粒。
“怎麼樣?可以高潮了嗎?”
“我……我盡量……”她咬緊牙關,還是忍不住自己的手腳,在那里掙扎著,她可能想自己用手,也可能是想把雙腿並攏,但是這簡單粗暴的捆綁,卻讓她這都無法做到。
我還是下了狠心,把剩下的一個金屬夾子,夾到了她的陰蒂上去。
“啊——疼!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她呼喊著。
既然疼,那就只好用更為刺激的快感取而代之。我左手用剪刀手的姿勢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把食指、中指、無名指並在一起,探入了她的陰道。由於淫水的潤滑,我“勢如破竹”,把三個手指擠了進來。我流氓似的扣動手指,然後把手拔出來,再插進去……
“啊,啊,啊……”她隨著我手指的動作有節奏地叫著。我欣賞著,我知道她沒有裝,是純粹地表達自己的感受。這像是最自然的山珍海味,淳朴,而不是那種故意調制出來的味素。
其實我可以預料到,這樣玩弄她,不要多久,她就會高潮,我凝視著她,現在的她,在我的眼里,就是玩具一般。
“好……”她呻吟著,“謝謝你,好了……”
成股流下的淫液從她的小穴里流出,在我手指的撩撥下,向前濺起,可惜她自己看不到,看不到自己這淫蕩至極的一幕。白天她還是英姿颯爽的女戰士,現在就淪落到這樣。
我細細地等著她流完那氣味濃郁的淫液,一些沾濕了她的褶裙,一些則順著大腿流下,同樣沾濕了她的高筒絲襪。
“好,謝謝你……”她的聲音已經不再有力,現在的她,似乎很虛弱,“謝謝你,幫我去看看鎖的密碼,幫我,幫我開鎖……”
她低著頭,雙手還是被高高吊起,雙腿像是沒有了力氣,但是被鐵鏈強行拉開,使她不得不踮起腳來,這樣,她要麼腿痛要麼手痛吧。
我去看她的手機,果然短信已經發了過來三個數字鎖的密碼。
我冷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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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上你。讓你爽完了,總得讓我爽爽吧。”
我浮夸地冷笑著,即便她看不見我的面龐。她還喘著氣,剛剛高潮完,她猶豫著,或許她知道拒絕也沒有用。
“好。對我好點。就可以了。”她似乎是很不情願地答應我。
我拔掉了她身上的兩個夾子,現在的她,狼狽至極,也虛弱至極,頗有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那我這個壞人,也只好趁人之危了。
還是襲胸,我喜歡她的胸脯,她自己說的,有層次感,外層的軟軟的脂肪,而內層是有力量感的肌肉。我雙手揉著她的胸,並不對稱,一邊隔著衣服,一邊則直接接觸;並且,一邊揉成各種形狀,另一邊則專攻乳暈。
“來吧,來吧。”她有氣無力地央求著。
我脫下褲子,我的肉棒早已按捺不住,直接插入了她的小穴里。剛剛在用手幫她的時候,就已經很想親自上她了。用肉棒的滋味,還是和用手指不一樣,可以感受到她的陰道壁進一步撥開我的包皮,然後夾緊我的龜頭。溫熱、潤滑,我一路挺進,煞是舒爽。
她算不上很緊,我遇見過一些少女,比她更為緊致。但是這又何妨呢?我腦子里想的,就是她這樣一個英姿颯爽的運動系少女,最終淪為了我的玩物。我看著她羞澀的容顏,又忍不住,上去親了親她的嘴角,又親了親眉心。她大汗淋漓,加之之前淫水的噴涌,讓她身上的氣味很獨特,我還仔細地湊在她耳邊嗅了嗅。
“爽不爽?”我無恥地問著她。她沒有回答,一般這種女孩子都不會回答,我也不意外。
揉膩了胸,我有揉了揉她的腰,最後再是去扒她的屁股。她的屁股也很有力量,並不是別人那種純軟的。說來我也下流,我喜歡抓住她的雙臀,往兩側扒開。
我站著上她,自然要我主動挺腰,還是有些累的,但是手抓住了她的臀部之後,又不一樣,因為可以讓她也往我身上靠。她的小穴繼續留著她的淫液,雖然沒有剛才那麼多,但還是足夠濕潤我的插入。
真爽——我毫不隱瞞,上她真爽,聽著她有些不情願的呻吟,但是又享受著她老實的身體,常年的體育鍛煉,讓她的身體成為了最優化的尤物。待到我爽到了,就噴射出那熱熱的濁液,留在了她的體內。在射擊場射精,似乎是完成了一個什麼“成就”一般。
意猶未盡,拔出我的肉棒來,她的陰唇縫隙里,還掛著一絲精液。我借用她的裙子擦了擦,穿好褲子。
“可以,可以幫我解開了嗎?”她喘了兩分鍾氣,才從我的淫奸中解脫出來。
“可以,但是我想帶你去我們白天去的射擊場溜溜。”
“好。”
我幫她先解開手上的密碼鎖,一解開,她就站不住,要往後倒。還好我立馬抱住她,要不然她就真摔倒在這硬邦邦的水泥地上了。我雖然喜歡虐人,但是不喜歡她們受這些無端的疼痛。我知道她肯定雙腿站麻了,被拉開、墊著腳、被玩到高潮、再被男人上,肯定是雙腿站麻了。抱著她,緩緩地讓她躺下。
但是我卻沒有急著去解開她腳腕處的鏈子,而是把她的手折起來,把手腕和肩膀之間再捆起來。
“你要……你要干什麼……”她又恐懼起來。
“我想看你爬,你應該已經練過了吧……”我邪惡地笑著。
“你……我練的時候可沒說……”
我沒理她,繼續把她雙手綁好,再解開她腳腕上的鏈子,同樣把雙腿折起來。翻過身,她就只能像一條小狗一樣地四肢著地了。因為她的肘關節、膝關節都帶著護具,所以這樣也不算太疼。我給她加了最隆重的最後一道工序——一條脖子上的鏈條。
裙子被掀起,白花花的屁股露在外面,衣服也被掀起,雙乳露出。我牽著她,走在了室外的訓練場上。
“自己知道該學什麼叫了嗎?”
“不要!”
我踢了踢她的屁股,但是也不重。
“汪汪。”沒要我多懲罰,她就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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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故事我也記不清了,我好像還讓她學狗的姿勢在一個靶子下撒了尿,記不清了。之後和她的BOSS只談生意,也沒怎麼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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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內容純屬虛構,與任何真實的事件、地點無關。未來本系列可能還有兩三篇。大家可以在評論區多多發言,也可以說說自己的XP和腦洞,興許我就寫了,還是免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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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