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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茶攤

三百六十行 zytjz 7650 2023-11-20 17:30

  “過了這枯水山,前面就到咸城了,你說這小城,那麼偏僻,真不知道皇上派我來這個地方干嘛?”

   說話的是一個魁梧男子,身穿流雲紫色馬褂,馬蹄袖口別一個鑲金三寸葫蘆,手里盤著兩個對花核桃。身材高大像是習武,可這緊致的衣裳,又讓人懷疑他穿上這身,還能不能騎他身後讓小廝牽著的那匹馬。

   “武大人,這不就是因為這地荒僻,才讓您來的嗎?”

   武大人對這話頗為不滿:“嗯?”

   “太平盛世那是沒抱負的人才去的地方,皇上看重大人,知道大人有能讓咸城改頭換面的能力,才讓大人來此地方……當個二把手嘛。”小廝慣會阿諛奉承,牽著馬韁繩湊到武大人面前討好地說著漂亮話。

   “你這張嘴啊……”武大人春風得意,指了指小廝,大笑著往前走。

   “大人大人,您有所不知,”小廝又牽著馬快步走上來,“這山叫做枯水山,說是山頂凹著一口井,是口枯井,根本存不住水,就算你把運河引進去,那井也能給你吞了,山下一條小溪都沒有,說是這山克水,不吉利。”

   “荒唐!”武大人大喝一聲,“愚民啊,這種稗官野吏也能相信?”

   “要不說得讓大人整改呢?”小廝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呢。

   兩人正哄笑著,一個吹一個捧,轉過一顆大柳樹,忽然發現在這荒郊野嶺處竟然還有一間茶攤。

   烈日炎炎,茶攤擺在一間茅草屋外,一個老人正搖著扇子倒茶,縱使在這熱浪翻滾的日子,武大人也依然能看到那碗上冒起一股水汽蒸騰的白煙。

   正晌午頭,天氣燥熱,遠遠的聞見這一股茶香,武大人喝慣了西湖龍井、安溪鐵觀音,此刻竟也被這不知名的劣茶勾住了鼻子。

   小廝這次沒看准,對這不知名的小茶攤嗤之以鼻:“什麼爛茶葉,等到了咸城,一定得給大人找個好的。”

   “瞎說什麼,”武大人斥責,“入鄉隨俗懂不懂啊?”

   小廝連連稱是,自打臉幾巴掌,然後就看著武大人一臉不屑地瞟他一眼,徑自往茶攤那邊走去了。

   “就是爛茶葉……”小廝小聲嘀咕一句,牽著馬跟上。

   扇扇子的茶攤是個白胡子老頭,年歲已高,看見這一身華貴的大人走上前來,忙顫顫巍巍地站起身,端起桌上的一碗茶水。低頭一看,這碗竟然漏了個洞,連忙從面前挑了挑,拿出一個最顯干淨的遞了過去。

   老頭邊遞碗邊朝著屋子里大喊:“元寶!快點出來添水!”

   武大人端著架子接過茶水,卻聽見老人招呼他的孫子?應該是孫子吧,這荒郊野嶺的竟然只是對孤苦的爺孫倆,還真是身世坎坷啊!

   武大人正想彰顯自己的親民,出聲勸慰幾句,就聽見屋里傳出嬌弱又清朗的男孩兒聲音:“可是……我沒衣服。”

   沒衣服?身後姍姍來遲的小廝也聽見了,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武大人……果然,後者的眼里早已如狼似虎,這老頭估計還不知道,武大人在京城里就最愛玩男童,花樣也多的很,被他玩弄到殘疾的孩童一只手也數不過來。竟然還不穿衣服!小廝雖然樂於奉承,但好歹也有點良心,不願意看到一個總角兒童被凌虐,現在只希望這男孩兒最好丑陋一點,沒准能敗壞武大人的興致,讓他抽兩下屁股就完了。

   小廝抬頭望去——

   門簾一掀,先是一條白淨的小腿探出半分,足弓彎曲有致,在一個稚齡兒童身上那便是小巧得可愛,且肉眼可見的光滑,不帶一絲皺皮,每一個足彎都恰到好處,仿佛在街轉角先看見了一簇繁花,不自覺地就去聯想街那邊的盛景。

   小腿輕輕一點,竟然是裸足!真是窮啊,連一雙鞋都買不起,小廝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點碎銀,准備結賬的時候塞過去,沒辦法,他對這些老弱幼殘向來是充滿同情心的。

   門後的元寶先是拿腳試探了一下被陽光直射許久的地面。嘶——可真燙啊,幸虧他沒直接傻愣愣的出門,所幸旁邊大缸里有些涼水,元寶拿手蘸了蘸塗在腳底,這才敢出了門。

   他一出門,小廝跟武大人就一齊傻了眼。京城里的那些少年,論媚態,比不過眼前小孩兒舉手投足間不經意的煙波流轉;論單純通透,更是不及人家的十分之一,再就是這小孩兒一看就是窮苦人家沒見過世面的,調教起來或者獎勵起來,那更是容易露出驚訝、難以置信的表情。武大人是最愛這個的。

   小廝也暗里搖頭:富人家的漂亮孩子,那是神仙轉世、容貌雙全。可這副皮相生在了窮苦人家,那只能是讓人作賤的孌童了。

   可能是在茶攤老頭這里光著身子歇了一天,元寶竟然忘了隱藏自己的小雞雞,等看到外面還有兩個人時才追悔莫及。想捂,可手里還拿著茶壺,這茶壺沒蓋子,又是滿的,元寶只能半步半步地走,速度極慢。

   他本以為老頭會過來接一下的,沒想到那個穿著華貴的一直在跟老頭搭話。元寶只能一步一步挪過來,滾燙的地面很快就蒸發了元寶腳底的水分,沒走一步,都相當於在火爐上重新找個地方煎煎自己。元寶猙獰著臉,咬著嘴唇,趁著邁腳的間隙把腳底往另一條小腿上蹭一蹭。

   看著男孩兒類似耍怪的動作,武大人心情大好,難免想捉弄一下:“等一下!”

   小廝心道:這就開始了嗎?

   武大人饒有趣味地對著老頭說:“這是你孫子?看著不像啊。”

   “不是,前天晚上有人放我門口的,挺可憐一孩子,也沒衣服,我想著下次進城的時候給他買一身。”

   這倆人又聊起來,元寶呆愣愣地不敢動,腳底的水分早就蒸發干了,滾燙的地面像煎雞蛋一樣,元寶只能不停地屈起腳趾、側起腳邊,讓腳底某些部位空離出地面。

   武大人看著小孩兒干脆翹起一條腿,玩著金雞獨立,輕笑出聲,又忽然嚴肅起來:“我是朝廷派來上任的,你這算不算拐賣孩子啊?”

   他只是嚇這老人一下,等對方誠惶誠恐之後又端坐下來,這茶攤前撐起了一個涼棚,武大人在余蔭處端坐著,終於赦免了元寶:“把茶水送過來吧。”

   元寶早就受不了了,嘴里“哎呀哎呀”叫著,小碎步走了過來。

   進了陰涼,元寶腳底終於舒服一些,他輕呼一口氣,端著盤子繼續上前,想要把盤子上的兩個茶壺放過去,走到武大人身前卻忽然被一只大手抵住了肚子。

   元寶以為他不想讓自己靠近,正准備等那雙大手撤下就放盤子,這大手忽然往下移,五根手指依次在他小腹處轉了個花,小指的指腹從右邊滑蛋上蹭過去,轉到左邊托起,整雙大手再像花朵合攏一樣把元寶的小寶貝捏在手心。

   這接連的步驟太過絲滑,元寶甚至沒反應過來,等到自己的小雞雞受控於人被扯了兩下的時候,才如夢初醒,紅著臉想掙扎。

   在元寶的思想里,只有游手好閒、低人一等的流氓才會干出那種事,怎麼怎麼這人穿的人模狗樣的,卻也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

   武大人不愧是身經百戰,兩根手指靈活地掐住元寶的小嫩芽,上下擼弄兩下,就讓元寶忍不住叫了兩聲。之前若非是疼,元寶是絕對不會叫的,他認為自己被玩弄就夠丟人的,叫出來就更丟人了。

   但這次嫩芽上的刺激不是疼,卻也怪得讓他忍不住叫出聲。

   還好武大人只是玩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小孩兒身上還端著東西,萬一等會兒灑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

   “你叫元寶?”

   元寶鼻子里哼出一個“嗯”,身下又被武大漢捏住了,這次還不是一只手,兩只手一起上了。似乎在研究一般,先是把元寶包莖的包皮拉伸,兩根拇指捏住邊角一點點地翻開,小拇指不停刮著小孩兒因為太熱松垮的蛋囊。

   “把東西放桌子上吧,別灑了。”

   不知道被戳到了哪里,元寶的胯下猛然向前一頂,屁股上的肉都繃緊了,就連小嫩芽也翹了起來,跟垂直向下的膽囊形成鈍角。武大人終於滿意地松開了手,就用小孩兒剛放下去的溫茶水洗了洗手,對著小廝喊了一句:“去把馬鞭拿來。”

   馬鞭?小廝傻了眼,不會要打人吧,那可是馬鞭,一鞭子下去大人都皮開肉綻受不住,打一孩子怎麼行啊……

   “大人?馬鞭?”

   “快去!”武大人像是發火了,微微側頭,小廝趕忙一溜煙跑走戰戰兢兢取了回來遞上。

   手持著馬鞭,武大人先是略略用力,空中甩了一道打在身邊的草地上,一鞭子就把雜草野花都抽得粉身碎骨。這把元寶和老頭都嚇了一跳,元寶不敢說什麼,老頭忍不住開口:“大人,這孩子還小,可不經打啊!”

   元寶抖著腿往後走,原本和和氣氣的武大人忽然厲聲呵斥:“別動!”

   一瞬間空氣都不流動了,熱浪粘稠讓元寶都呼吸不過來。他清了清嗓子,也不知道面前這個人為什麼喜怒無常,求饒著說:“別打我,別打我……”

   “你過來。”武大人把鞭子對折,粗糙的馬鞭托起元寶的滑蛋,把他舉到跟嫩芽根部齊平的位置,這時候元寶的嫩芽還沒軟下來,身子想往後退卻忽然被武大人用手抓住了整個小寶貝,這一扯就把小孩兒扯了過來。

   “哎呀哎呀……”元寶小步湊了過去,武大人一手抓著小雞雞,另一只手握著馬鞭放在元寶的屁股上。

   “這麼漂亮,要是打殘疾了站不起來了多可惜……”

   粗糲的馬鞭上下浮動,盡管動作再溫柔,也磨的屁股微紅,元寶真是怕極了這個鞭子——這可是打牲口的,挨上一鞭子他估計能捂著屁股跑的比馬還快。

   武大人越是笑著撫摸他,他就越害怕,怕會因為這一會兒的恩典,就要承受更多的酷刑。身後的鞭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下來,元寶覺得他已經要出現幻覺,那鞭子仿佛已經抽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捂著屁股在地上打滾的時候,甚至還能看見身旁的綠草染上一灘紅。

   越想越害怕,元寶心里跟打鼓似的,終於忍不住求饒:“大人你不要打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武大人笑而不答,他拿這鞭子就是為了嚇唬嚇唬小孩兒的,城里那些被他玩殘的孩子都是想著刺殺或反擊的,這樣乖巧漂亮的孩子他也不舍得打殘了。

   但玩一玩還是要的。

   “這山叫枯水山?聽說山頭有個井,能吞了所有水?”

   元寶不知所雲,旁邊的老頭上前解救:“是的大人,要不咱也不會干這買賣,別的山都有河,就這山滴水未見,於是就有人說因為山頭那口枯井。”

   “這樣啊,”武大人翹著二郎腿,吩咐小廝,“我那個小包里有竹筒和一個小漏斗,你都拿過來。”

   小廝早知道武大人身邊有個小包,之前沒敢問,原來裝的都是情趣用品。小廝不禁大汗,不過這樣估計就不會狠打那孩子了,小廝心里慶幸,幾步拿來了。

   元寶看著那竹筒,墨綠色的,大概就拇指粗,中間鏤空,末尾的口略向上。漏斗除了有些小之外,別的倒沒什麼特殊。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武大人的命令就下來了:“跪到我這里來,屁股朝向我撅起來。”

   元寶臉色一紅,垂著頭愣了一秒,看了看桌子上放著的馬鞭,還是低著頭紅著臉走過去,轉過身又直直地跪了下來。

   武大人對這個姿勢很不滿意,他拍了拍元寶的小屁股,吩咐道:“上半身趴下去,胳膊、頭都挨住地。”

   元寶本來還想著怎麼可能都挨住,一趴下去,還真是雙雙親臨地面。只不過這樣,他的屁股就被最大限度的抬高,兩條腿也不由自主分開來,像個撅屁股的蛤蟆一樣。

   這倒是把武大人逗笑了,看著這麼“主動”的小孩兒,他獎勵地似的用手從雙腿之間撩撥了一下雀蛋。

   蛋蛋自由垂下,像風鈴一樣被手一撫就動,反倒是軟下來的小嫩芽,隱匿在鋪展的蛋囊中間,羞答答不見人。

   “屁眼不許用力,要是敢噴出水,這馬鞭倆鞭就能把你打的再也站不起來,聽見沒?”武大人繃著手掌,垂直著給了元寶屁股兩巴掌。

   元寶頭朝下,悶聲悶氣:“聽見了……”其實他這個姿勢脖子彎的好難受啊,雀蛋掛在那里也很沒安全感,感覺隨時都會被打上一巴掌。

   最先遭殃的是屁眼。元寶正乖乖撅著屁股,屁眼也隨著兩條腿的分開暴露在空氣中。不多時,便有一陣濕滑抹了上來,大概是潤滑膏了,還有一絲順著他的臀縫滑到了他的膽囊上,他好癢,好像撓一撓,不知道身後的人允不允許。

   剛想問,屁眼里就被捅入一個涼涼的東西,不過個頭並不大,元寶現在接受這個已經不算難了,只哼哼兩聲。

   被插進去的就是那個竹筒,若說它有什麼機關玄妙之處,大概就是擰動身後的轉輪,這竹筒就能橫向擴大,既可以用來擴肛,也可以用來灌腸。

   武大人現在要干的是後一種。他把漏斗插在了竹筒後面,兩個器具嚴絲合縫地融合在一起,除了顏色不同之外,倒還真分不清交界處在哪。

   這竹筒涼涼的,元寶覺得自己夾住的是一根冰塊,雖然後穴里面的涼並不能讓他這個人涼快下來,但也好歹能影射到屁股那一遭去。就比如他的膽囊,已經慢慢收縮了一點兒,像是含羞草被摸到一樣。

   感受了幾秒竹筒的涼,忽然一股熱流從那股涼爽著像是瀑布宣泄而下,一瞬間熱流決堤,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洶洶奔來,剛開始的水流太少,元寶感覺到的只是熱,扭頭一看,這往他屁股里面倒的,竟然就是那茶水!

   隨著一盞盞茶水倒進去,元寶已經察覺不到溫度的變化了。一股股水流好像觸碰到了他的敏感點,身下的小寶貝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挺立了起來,那股想要拉屎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他卻還忌憚著馬鞭竭力忍著,小腿繃緊,就連腳丫上的指頭都全部彎曲。

   “放輕松。”武大人說話不腰疼,一只手繼續往屁眼里灌水,另一只手探到元寶兩腿中間,輕輕撫摸著膽囊,大手在膽囊下方若即若離,摸得元寶癢到小寶貝一顫一顫,掛上了晶瑩的露珠。

   “我想尿尿……不行我憋不住了!”大概是茶攤從來不缺水喝,元寶昨天晚上喝多了水,出來的時候就想尿尿了,身後被水流不斷刺激著,膽囊被有一下沒一下摸著,小寶貝終於忍不住在挺立的情況下呲出一道暖流。

   元寶是包莖,就算挺立起來也冒不出頭,武大人眼疾手快地捏住前把,元寶的小寶貝瞬間隨著水流的增加鼓成一個蘑菇。

   被捏緊的情況下,元寶其實還不慌,他以為尿尿的力量那麼大,就算被捏住他也能一滴滴地滲出去。

   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真是一滴都尿不出去,就連小雞雞的尿意都被阻斷,尿管一陣運作還是尿不出來。元寶慌了,他害怕自己的小雞雞要被玩壞,一輩子都尿不出來,再加上急切想要尿尿的難受感,竟讓他敢動手想要掰開捏住自己小雞雞的大手。

   武大人見狀空出右手,直接給了小孩兒屁股幾巴掌,還威脅道:“送開手,不然等會就把你蛋蛋掐崩。”

   元寶忍不住哭哭啼啼,武大人喊來小廝:“你來捏住他的小雞雞,他要是漏了一滴,我就讓你們倆一起進大牢。”

   進大牢對元寶來說可能沒什麼恐嚇力,但對小廝來說那就是莫大的懲罰,他一點不懷疑武大人真會這麼做,連忙跪在元寶身體左側接替了武大人的左手。

   這下元寶就更尿不出來了,身後武大人又拈來一碗茶水倒進去,看著漏斗上冒了幾個泡,他就知道小孩兒這是到極限了,於是拿起一個碗扣在漏斗上,對著小孩兒輕踢一腳:“你可以用力了。”

   其實小孩兒早就用力了,漏斗上冒出來的泡就是小孩兒用力導致的。沒辦法,這一碗一碗的茶水不要命地往里倒,元寶真的受不了了。

   扣上碗,空氣不太流通,元寶屁眼用力也要多用幾分。關鍵是他排出去的水進了漏斗里,一不用力就又會倒灌進來,繼續摩擦著他的敏感點,小雞雞軟不下去也尿不出來,元寶甚至想著死了算了。

   元寶的臉側躺在地面上,下巴不住地顫抖,嘴里不停發出“啊啊啊”的聲音。武大人就在他身後按摩他緊繃的小腿,讓他的屁眼用不上力。當然,還要在竹筒快被小孩兒用腸壁的肉推出來時再推進去。

   至於小孩兒在草地上踩了許久顯得肮髒的小腳丫,武大人是不願意動的。

   一個大人端坐在椅子上,給跪在身前的小孩兒按摩小腿,不時地用手去推進小孩兒屁眼處被排出來的竹筒。另一個大人跪在小孩兒一側,死死捏住小孩兒直立嫩芽的前段,包皮撐到鼓成一個南瓜。而那個小孩兒,跪趴在地上,高撅著屁股,好不容易排出來的竹筒,又被人家輕易摁了回去。好不容易從屁眼排出去的茶水,又因著高度差滲了進去。他的腳趾不斷用力,繃緊在一起,手掌握拳,兩個小臂不時地想要站起來卻又只能乖順地軟下去。小孩兒痛苦地閉著雙眼,嘴唇微張,發出一陣陣咿呀亂叫聲。

   這場景,甚至讓白胡子老頭沉寂了幾年的老牛牛 ᰩ ᭄都起了反應,不過到最後也沒硬起來,只是泄了幾絲尿。

   “都說這山口枯井填不滿水,我看這水都要流出來了。”武大人得意地看向老頭和小廝。不過也確實,這雪白山頂中的那口“枯井”,此刻確實被水給填滿了。

   “大人,你饒了這孩子吧,我一生孤苦伶仃,就想著晚年養個孫子,你饒了他吧!”

   “你的孫子?”武大人摔碎一個碗,“我看你分明就是人販子,我要帶這孩子去咸城找他父母,你放不放人?”

   照這架勢,不放人那就要繼續折磨這孩子,再說他一介平民,怎麼斗的過官,老頭終於敗下陣來,一瞬間像是老了十幾歲:“放,你把這孩子帶走吧,別折磨他了。”

   武大人露出得意的笑,他吹著口哨,一下一下拍打著元寶的屁股。並不重,但每一下都發出清脆的聲響,聲音在這只有四個人的荒郊野嶺更顯余音。這對挨打的元寶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心里折磨?

   “你現在自己把尿憋住,我放你去那顆樹下方便,中間你要是尿出來或者屁眼里漏出來了,我就再讓你來一遍,聽見沒?”

   元寶已經說不出來話,他痛苦地把頭在地上蹭了蹭,示意他知道了。但武大人還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說話!”

   “知,哈……哈,知道了……”元寶有氣無力。

   武大人示意小廝松開手,憋在前頭的那堆尿自然不可能堵的住,武大人也沒那麼絕,他不怪罪這個。其實元寶長時間閉合著尿管,現在反而尿不出來,只是身後摘下竹筒倒憋不住留下一些水,但好在元寶繃住了,縱使有水也只是順著他的臀縫流到會陰,再聚集在早已潮濕的膽囊。

   在那棵大樹下,馬兒正在吃著草,元寶蹲在茂密的草叢里,身前身後都一瀉千里。他覺得很羞恥,不小心哭了出來,自顧自抹了抹眼淚。

   但還能怎麼樣呢?他反抗不了,活著就是他最大的反抗。排完這些水,他還得跟著武大人上路,還得跟難得的好人茶攤爺爺告別,還得重新披上這散亂的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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