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尋殺至此啊？”屠戶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無冤無仇？”蒙面的黑衣男子冷冽一笑，“你今天下午磋磨那個小子的時候，是不是提到了我的名字？”

　　 “你是……殺手袁？”

　　 傳聞殺手袁早年母親就是因為流言跳河自殺，對那些亂嚼舌根的人向來不吝下殺手，路上遇到舉刀便殺，更何況是提到了人家姓名的屠戶劉呢？

　　 他深知自己求饒不得，右腳掌摩擦著地面蓄勢待發，跪著的雙膝陡然奮起，竟是想要先發制人！

　　 但兩個男人，一個殺人一個殺豬，前者手里還拿著刀，勝負早就已經分曉，這不過是落敗者的垂死掙扎罷了。

　　 刀起刀落，人頭落地。“咚”的一聲，把被拴在屋門處的元寶嚇了一跳。

　　 屠戶劉還想熬一晚上雛兒，把元寶的雙手雙腳捆住（雙手一直沒松開過），門框里都是一些柳樹枝、牛鞭之類的東西，甚至還從井里舀好了半桶涼水——夏天的溫差大，白天有多熱，晚上就有多冷，元寶未著寸縷，早就凍得瑟瑟發抖。這一桶水澆上去，怕是撐到天明也得丟半條命。

　　 殺手袁自然也注意到了門口不斷向後退的孩子，不過他的手腕被綁在了門柱上，再怎麼退也是腳底打滑罷了。

　　 “你叫什麼名字？”

　　 “元寶……”

　　 殺手袁忽然揮刀，元寶大叫一聲嚇得閉上眼睛，卻只感覺自己手腕一陣酥麻，原來是砍斷了繩子。

　　 這繩子是從元寶被裝進箱子里的時候就帶上的，期間從未摘下過，元寶的手腕被勒出兩圈血痕，疼得發癢，元寶想伸手揉一揉，但一碰就疼，只好含著淚作罷。

　　 “謝謝你。”元寶不想在恩人面前還那麼不知廉恥，盡量讓自己的上半身出現在殺手袁的視野中，兩條腿夾緊，把小嫩芽藏在里面。不過因為中午的折磨，小嫩芽接觸到皮膚還是火辣辣的疼。

　　 殺手袁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說：“不用謝。你自己把腳腕上的繩子解開吧。”

　　 腳腕上？元寶為了隱藏私處現在是跪坐著，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腕，還真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什麼時候又被鎖住了。這難道就是被鎖的久了，再被鎖就喪失異樣感了？

　　 捆在腳腕上的繩子是屠戶劉又捆上去的，用的是綁肉的那種紅繩，幾縷纏在一起，每一根都很脆弱，但擰成一股麻花綁在一起絕非元寶用手能掙脫開的。

　　 綁的是個死結，元寶抬頭看了殺手袁一眼，希望他能用刀幫幫自己，但殺手袁懷抱著雙手，冷眼旁觀，一身殺意讓元寶不敢開口了。

　　 他怎麼差點忘子眼前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呢？

　　 用不了刀，那只有一個辦法：用牙咬，一根根地咬斷。

　　 元寶身子向一側倒去，膝蓋打開伸到身體前方，終於變成了正常坐在地上的姿勢。然後雙手扳住雙腳，叉開自己的雙腿，盡量彎下自己的腰，想要用牙去夠到自己腳腕上的繩子。

　　 小孩子的身體都是格外柔軟的，這對於元寶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且火辣辣的小雞雞也因為暴露在涼爽的空氣中疼感下降，讓元寶覺得自己原來的羞恥都是在折磨自己。

　　 上下牙交錯廝磨，就在元寶用力撕咬著繩子的時候，一雙大腳忽然踩在了他近乎對折的背上。

　　 “你說……謝謝我？”殺手袁的語氣依然耐人尋味，“你謝我什麼？”

　　 元寶從來沒有這樣跟大地親密接觸的時刻，不同於躺在地上，他現在身體被對折，睜開眼甚至還能看見自己搖晃的小雞雞。元寶松開口，不甘地想抬起身子，就立刻被殺手袁踩了回去。

　　 “咬開就放你走。”

　　 元寶也沒有商量的余地了，他只能用牙不停地廝磨。好在小孩子腰腹柔軟，即使身體對折也沒有什麼不適。

　　 快點咬開吧……就在元寶磨牙祈禱的時候，背上的大腳忽然撤了下去。但甚至還來不及讓元寶高興一會兒，殺手袁的另一只腳就蹬在了元寶的肩膀上。此刻元寶牙齒還在用力，他還在憧憬著自己被放走的時候能不能擄一套衣服走，卻忽然感到肩膀上一陣用力，他的牙齒還來不及跟繩子分開，整個身體就像球一樣被踢翻了過去。

　　 原本還藏的好好的小嫩芽、小雛菊此刻全都被暴露在空氣中。元寶仰臉看天，小雞雞因為身體的翻轉在空中甩來甩去，雛菊也因為感受到涼意收縮了一下。

　　 太羞恥了，又要被人看屁股了。元寶松開嘴剛想調整姿勢搶救一番，就被殺手袁踩住了大腿。

　　 “接著咬吧，咬開放你走。”

　　 又是這句話，元寶忍不住哭出聲音發問，卻又因為胸腔被擠壓在一起氣息微弱：“真的放我走嗎？”

　　 這個姿勢元寶是能看見殺手袁的，他看見對方點了點頭，才不管屁股上的涼意，繼續啃了起來。

　　 繩子一根根破裂，殺手袁除了把玩著自己的刀，也沒有其他動作。元寶的速度慢慢上升，終於咬開了腳腕上的繩索。

　　 “咬開了？”殺手袁看了一眼元寶能分開的雙腿，撤下了自己的腳，扭過身推開門，“那跟我走吧。”

　　 “跟你走？”元寶絕望了，“不是說放我走嗎？”

　　 “你以為呢？要不然早就把你殺了。”

　　 元寶還是個孩子，對“殺”這樣的字眼格外害怕，尤其是從一身黑衣，手持帶血大刀的人嘴里說出來的。當下就不敢反抗，站起身來跟著殺手袁走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元寶終於在夜色中聽到了一聲馬鳴。

　　 原來高手也是騎馬來的嗎？

　　 元寶從來沒騎過馬，此刻倒還有一絲興奮。如果殺手袁還要帶著自己走，肯定不會讓自己走著的，那這麼說，他也要體驗一下騎馬的感覺了？

　　 稚童哪有不愛走馬江湖的，雖然自己還是被劫持的狀態，但能在死之前體驗一下騎馬的感覺也算臨死之幸了。

　　 但很快，元寶就知道騎馬的痛苦了。

　　 就像元寶想的那樣，殺手袁要帶他走，肯定也得讓他騎在馬上。他甚至只是在馬下站了片刻，就被殺手袁抱著上了馬。他個子小年紀小，自然要在殺手袁的身前坐著，但馬身上最顛的地方就是馬頭附近。再加上走的是山路，雖然夜間速度不太快，但這一上一下的感覺也足夠元寶的屁股難受了。

　　 若是以前，大概也不至於此。但元寶的屁股剛被十幾個大漢開了苞，此刻完全合上都是個問題，在馬身顛簸之下元寶只感覺自己的屁股在被一絲一毫地切斷。就好像這馬背上的不是馬鞍絨毛，而是刀口劍尖。

　　 縱使元寶兩條胳膊再用力，屁股也是一次次地飛離馬身，又在殺手袁兩條胳膊的阻擋下摔在馬背上。每一次都讓元寶的兩瓣屁股痛不欲生，就好像正在被人用錐子一下一下鑿進自己屁眼一樣。

　　 “嗯……啊……叔叔，騎慢一點吧，我受不了了。”元寶拽著鬢毛的手忽然搭上了殺手袁的胳膊，讓殺手袁騎馬的身子亂了節奏，不得不停了下來。

　　 停馬之後殺手袁二話不說，直接把元寶拎了起來，大手舉起想給元寶兩個耳光，但猶豫在三還是打在了元寶的屁股上。

　　 左右一邊一下，殺手袁揮舞著魁壯的手臂，狠狠地借風下力，把兩個白饅頭打的不住顫抖，兩個紅紅的“五指山”以臀縫為界限，十分對稱地印在兩邊。

　　 “疼，別打！”這次沒被束縛住手腳的元寶也不敢掙扎，他生怕對方一個不開心就用刀把自己的小雞雞割下來。

　　 “騎馬的時候你敢扒我的手，你不要命了？你要想死我現在就給你個痛快的！”殺手袁還在氣頭上，又左右每邊補了兩巴掌。

　　 元寶終於忍不住捂著屁股，十分委屈地喊到：“我屁股疼，一騎馬就疼！”

　　 月朗星稀，殺手袁看到小孩兒雙手捂住的臀瓣之間，那一處罕見的密地，竟然是見紅了。

　　 “不早說，”殺手袁把元寶打橫抱起來，又像教他學游泳一樣放在身前，讓他的胸脯趴在馬身上，手拽住馬的鬢毛，兩條腿環在自己的腰上，“換個姿勢就好了嘛。”

　　 這個姿勢元寶的屁股朝上，確實不太會被顛，不過元寶還是覺得……有點羞恥。自己這個樣子不是把屁股屁眼都暴露給人家了嗎？而且小雞雞也被架空在殺手袁的兩腿之間，身體趴伏在馬背上等會胸脯不知道得要有多難受——不過再難受也比屁股疼強，他現在是一點也不想騎馬了。

　　 好在殺手袁也知道這樣難受，走走停停，休息的時候就把元寶抱進自己的懷里，倒還真有一些慈父的感覺，與剛才凶神惡煞的他判若兩人。

　　 不過真要當個慈父，還得忽略殺手袁放下屠刀又放在小孩兒小嫩芽上的手。

　　 殺手袁還是覺得，小孩兒糖稀一般的小雞雞摸著最為舒適，松垮的膽囊因為自己的褻玩變得緊致，勾勒出兩個糖球的形狀，位置隨著自己手指的攪動東走西串，活像黃鼠狼進了雞群。

　　 當然，被這麼玩弄著，元寶的小嫩芽也是會起反應的。每每這時，殺手袁就捏緊了嫩芽，時不時地蓄滿力用手指彈上那麼一下，讓不敢反抗的元寶條件反射般地伸出雙手摸到自己的雞雞處。

　　 可惜這時的小雞雞已經又被殺手袁緊緊捏住了，元寶兩只手掰不開也不敢掰人家的手，只能眼睜睜看著殺手袁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給自己的小嫩芽彈上一下，直把自己的小雞雞彈的跟小狗尾巴一樣晃個不停。

　　 每被彈到，元寶都只能小聲地啜泣一聲。兩個小手無助地放在小腹前，可惜每次都搶不到小雞雞的“控制權”。

　　 等到小雞雞徹底軟下來後，殺手袁才不疾不徐地開始趕路。元寶也不知道這是要去往何方，他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回到家。不過回去又有什麼用呢？他是被父母賣出來的，他聽說十里八鄉的買家就看上了自己，足足花了十兩銀子呢。

　　 “你覺得我人怎麼樣？”殺手袁忽然停了馬。

　　 “人……很好，你救了我，還沒有殺我。”元寶趕緊拍馬屁。

　　 “行了，不用違心了，我對稚童沒什麼興趣，剛才試了試，還是覺得摸一摸就好，沒想到你年紀這麼小，也會硬啊。”

　　 若是粗暴對他，元寶還不會羞愧，現在殺手袁抱著他跟他說著耳語調侃，反而讓元寶害臊了。

　　 “不過我一個殺手每天九死一生，刀尖舔血的，帶不了孩子，等天明了，走過那廝屠戶一脈的勢力，我就把你扔在山口的茶攤處，那家茶攤老爺子是個好人，應該不會不管你的。”

　　 小孩子最會察言觀色，看到殺手袁開始為他安排行程，不禁得寸進尺起來：“那你能給我找身衣服穿嗎？”

　　 殺手袁爽快拒絕：“不能。”

　　 “為什麼？”

　　 “因為我懶得找，而且……”殺手袁顛了顛手里的份量，一只大手又摸上了元寶的小嫩芽，壞笑著說，“我喜歡看你光著屁股，然後摸你的小雞雞。”

　　 又是一陣愛的撫摸……與彈小雞雞。元寶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