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人走馬上任,自有咸城的官員前來迎接。
派出的官差列了一行行,手里都舉著長矛棍子,站在街道左右兩側,夾道歡迎。
武大人騎著馬晃晃悠悠走著,他很享受這樣萬眾矚目的感覺,不自覺挺直了頭,手里牽著的繩子也緊了緊。
哦,他手里還有個繩子,官差們順著繩子往後看,竟然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小男童。這繩子綁在他兩個手腕,小孩兒只能高抬著手,把自己的小雞雞盡情暴露在人群中。
似乎覺得這樣牽著個裸體男孩進城有損自交給了他己的形象,武大人喊來小廝,把繩子:“別走的太快,這里人多,羞一羞他。”
說完武大人就駕著馬不緊不慢地往前去了。小廝可不願意離武大人太遠,看了看身邊的官差果然有幾個直勾勾盯著小孩兒身子看的,小廝選了其中一個長相最猥瑣的,把繩子遞給了他:“武大人說多折辱一下這小孩兒,別走的太快,讓他越羞越好。”
談話之間,這意味就變了變。小廝也不多吩咐,朝著武大人遠去的方向直衝衝跑去了。
拿到繩子的官差姓劉,姑且叫他官差劉。官差劉本來是在隊伍中間位置,此刻拿到這象征所有權的繩子就覺得自己得到了莫大的重任——這重任也正是自己喜歡的,徑自脫離了隊伍,看著其他官差在武大人身後舉著武器排成長龍,不時地瞟向自己和小孩兒露出羨慕的眼光。
官差劉更加美滋滋了,想著武大人身邊那小廝對自己說的話,心里一個又一個主意連著串地冒出來。不過還得讓這小子配合,想到這兒,官差劉低頭看了看被捆著的小孩兒,模樣不多說,武大人帶來的就是一頂一的好,在這小城里估計無出其右者。這肉芽也是肥嘟嘟、可愛得要命。
“你叫什麼名字?”官差劉拽了拽繩子,小孩兒被迫往前走來到他身前,這身體果然白皙勝雪,在太陽光照耀下更顯潔白神聖。但這樣官差劉就更有幾分施虐的欲望,抬腳看了看自己的鞋底——行,是髒的,往小孩兒屁股上印一腳。
這一下不疼不癢,元寶往後看,卻能分明看出一個髒兮兮的鞋印蓋在自己屁股上,跟蓋章一樣。
“你干嘛?”元寶有些生氣。
官差劉不急不惱,拿起自己的鞋,對著元寶的屁股就是倆鞋底下去。他這次可是用了力氣的,頓時泥點子飛濺,元寶的屁股粉上染了一層黑。
“別打別打!”
“你叫什麼名字?”官差劉還是這個問題。
“元寶,我叫元寶!”元寶左右扭著屁股想要躲開拍打,這姿勢太過滑稽,住在城頭一些前來看熱鬧的路人都捂著嘴偷笑。
元寶面紅耳赤,他分明看見,這些人里……還有女生!
從第一次被調教到現在,元寶還沒有被女人看過光身子,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扒掉他最後一層遮羞布,他仰起頭求著官差:“叔叔,你把我帶回家怎麼打都可以,別讓我這里被看行不行?”
官差劉腦子里正想花活,自然是不應允,看著小孩兒屁股上一堆泥點子,也覺得不好看,腦海里頓時計上心來。
此刻隊伍還沒走完,還有一部分官差等在原地,官差劉也不著急,蹲下身子,讓元寶的手放下,那根過長的繩子從手腕內側穿過,在元寶小雞雞的根部環了兩圈。這繩子太過粗糲,把元寶的手腕都磨破了皮,他原以為這個官差要給他解開繩子,沒想到竟然在自己的小雞雞上綁了兩圈。
元寶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不知道這繩子勒人有多大的威力:“叔叔,這個會把小雞雞磨破的……”
官差劉看著小孩兒要出來的表情,特地撩撥了一下小雀蛋,說:“我知道啊,等你磨破了我會找人給你切下來的。”
已經被恐嚇多次的元寶對這些話已經免疫了,尤其是針對自己小雞雞的,他知道這些大人最喜歡把玩自己的小雞雞了,就算打斷自己的腿都不會切小雞雞的。
武大人此行的目的地是當地官員富豪給准備好的一所宅院。這宅院在城尾,而他們此刻在城頭,來接行的官差足足排了一條街,終於等到所有人都動身了,官差劉牽起繩子,慢悠悠跟在後面。
如果是最開始只綁著雙手,元寶其實還是有很大的活動空間的,他可以把手放下,可以舉起來,可以平放著讓武大人牽著他走。但現在繩子又跟小雞雞綁了起來,他只能把手放在最下面,稍微慢一點、動一絲都會讓他的小雞雞倍受折磨。
而且!這繩子也太影響走路了,元寶小雞雞被扯到的時候身子不自覺往前撐,像小孩子尿尿一樣。這時候的兩腿腿也不能好好走路,得敞開來,活像個螃蟹。
這樣追了幾步,感受著小雞雞根部被繩子摩擦的沙痛感,元寶的步子跟急促了些,生怕再跟不上又得做出那樣滑稽的動作,還磨的小雞雞疼。
官差劉走得不快,元寶跟得也近,這繩子就失了力,軟趴趴地吊在兩人中間。元寶以為這一趟就這麼輕松過去了,卻忽然發現,這才拐了一條街,怎麼忽然繁盛了起來?
街道左右兩邊小攤星羅棋布,一些熱鬧的地方聚了一堆人,摩肩接踵。飯樓酒樓門庭若市,玩鬧的孩童你追我趕,在大路中央轉瞬而過。叫賣聲此起彼伏,挎著菜籃子的老奶奶一路精挑細選,收獲頗豐。
看到這兒,還站在街頭的元寶死活不肯再踏入半步。就算官差劉用繩子拽著他的小雞雞,他也得趁著沒人看見奮力地往後退。
“現在想走?晚了!”官差劉也不是個好脾氣,直接解開元寶手上和雞雞根部的繩子。元寶的手腕一圈都是粉紅色,有些地方還破了皮冒著血絲,小雞雞內側也星星點點磨出來的紅痕。
解開之後元寶只是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腕就被反綁在身後,然後又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雞雞,不,這次只綁了兩個雀蛋,繩子也是活結,但圓環就這麼大,隨著拽動兩個小蛋蛋被勒到最前方,再用力那就是跟摁壓捏擠無異了。
“別拽了,疼疼疼!”元寶挺著小雞雞往前送,最終還是屈服,被繩子拽著一步步往前走。
這個時候遛狗的都沒一個,更別說遛小孩兒的了,剛一上街,路邊還在對著價格唇槍舌戰的婦女小販都齊齊閉了嘴,一個個傻眼愣住,盯著趾高氣昂的官差劉用繩子牽著……一個小男孩兒的蛋蛋?
人群里有婦女似乎是對元寶的滑稽行為以及不知羞很是看不起,嗤笑一聲,邊嘲笑邊拉扯著周圍的朋友過來看。
在元寶耳朵里,一聲聲人名此起彼伏,他聽見那個笑得最歡的女人喊了一句“翠花”,後面聲音低下去的“快來看”他也聽見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羞恥過。
他一邊希望官差劉走快點,讓這群探究的目光趕緊消失,一邊又想著官差劉慢點,這繩子一蕩一蕩磨的他膽囊疼,甚至兩個糖球在保護下也覺得血管突顯,痛感綿長不絕。
一時之間,街上的焦點變成了我們光著身子的元寶。他一步一步踱著,身後聚滿了呼朋引伴的男人女人,這架勢,甚至要比武大人過街時還壯觀。
也許自己心悅的女生在這人群里,有男人要表示自己的膽大敢先,問了官差劉一句:“這是要干嘛啊?”
“這小子可是武大人從京城那邊帶過來的小孩兒,你們看看這模樣,簡直沒得挑。”官差劉干了最讓元寶害怕的事情——停了腳步,當街暢談起來。
人群終於不用再挪動,也有閒心看起來男孩兒的相貌。
“不愧是京城來的,模樣真是一頂一的好。”
“這臉可真白。”
“瞧你這話說的,人家小雞雞就不白嗎?”
人群頓時爆發一陣哄笑。元寶著急地低下了頭,雙腿並緊盡力縮小自己,可惜他是焦點,於事無補。
官差劉看著小孩兒低垂著頭,通紅的臉頰,伸出手抬起小孩兒的下巴強迫他看著每一個人,開始編造故事:“聽說這孩子不怕羞,在京城里想爬上武大人的床,浪騷得很,武大人看他年紀尚小,還想救一救他,就讓他光著身子,遛到這里,看看能不能知道對錯。”
元寶越聽越迷糊,看著周圍群眾交頭接耳對他指指點點,剛想喊出一句“我沒有”,身下就火燒般的疼,低頭一看,那繩子已經在官差劉的手里縮緊了幾分,此刻勒著他的蛋蛋往上提,已經到極限了。
元寶只好閉了嘴,踮起腳想減輕痛苦,卻被官差劉用余下的繩子抽了一下屁股:“對著這些叔叔嬸嬸說,你知道錯了沒有?”
這繩子並不是掄圓了抽上去的,打在身上也不太痛,但被人看著就是另一回事了,元寶低著頭不想說話,第二鞭就緊隨其後抽了上來。
兩鞭錯綜交叉,這第二鞭明顯就用力許多,在元寶屁股上留下通紅的印記,交叉的地方更是微微腫起,粉色的屁股上被第二鞭抽到的地方開始泛白。
這下疼,元寶痛叫一聲,被那麼多人看著,又羞又怕,小寶貝就直挺挺豎了起來,跟捆著兩個蛋蛋的繩子平行。
“嗚嗚,我錯了……”
“錯什麼呀,”人群里一道男聲,“你看他小雞雞都翹起來了,肯定舒服得很。”
人們定睛望去,果然,被勒得形狀分明的兩個蛋蛋之間,一根小小鳥槍正舉天直立,還隨著元寶的用力一抖一抖。
官差劉也注意到這一點,放下了勒緊蛋蛋的繩子,讓男孩兒的小嫩芽更無遮攔地暴露在眾人視野之下,身後又是舉著鞭子抽了下去。
“啊!”借著屁股上的疼痛,元寶嗚嗚哭了出來,邊哭邊口齒不清地喊,“嗚嗚我沒有,我不是……”
但根本沒人聽他的,大家都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帶著鄙視的眼光跟周圍人交流。官差劉也揮舞著鞭子一下下抽打著,不知道第幾下,估計抽的狠了,元寶一下子受不了跪在地上,但瞬間就被官差劉提著蛋蛋站了起來,接著又是一下下的抽打。
小孩兒被打的身體顫抖,記得上下亂跳,嘴里終於開始不顧及面子大喊起來。元寶哭起來的聲音有些難聽,但樣子梨花帶雨的,倒是很得人群中一些怪癖好叔叔的喜歡。
“我說,不能這麼打孩子啊,”官差劉身後一個大娘看元寶被打的都要站不起來,連忙走過來勸阻,“你不能只盯著這一個地方打。”
說著,還示范性地用自己手里的柳條猛地抽在元寶的小腿上。這下太過突然,一道血紅色的棱子由白變粉,元寶又一次單膝跪地,哭叫聲又起了一個分貝。
官差劉連忙勸阻。這腿還得讓小孩兒自己走到城尾呢,不能打壞了。
看著小孩兒跪倒在地不起來了,官差劉又一次提著蛋蛋強迫他站起來,並重申了元寶的罪行:“這時候知道哭了,你想著爬大人床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怕,不知道羞呢?”
圍觀的群眾又開始新一輪的口誅:“就是,真不嫌害臊!”
元寶早已無力解釋,好在官差劉也不想停留太久,牽著元寶又一次往前走了。
元寶的腿不停顫抖,身後聚集的人群還在窮追不舍,且逐漸壯大,這一條街上的行人都要被他吸引過來了,除了那些還得看攤的商販。
“喂,你這糖畫餅能不能畫在人身上?”官差劉早就相中這個了。
糖畫餅,就是在普通烙餅上用糖色、可食用的染料畫出一幅畫來,因著想畫什麼就畫什麼,生意也興隆得很。
小販看見官差劉手里牽著的可憐孩子就知道了,本來想拒絕的,又仔細想了想孩子身後那些看熱鬧的人群,這也的的確確是個很好的宣傳機會,於是點頭應下:“但是有些色彩里面有鹽、醋,對傷口可不好。”
這是好心,小販看元寶腿肚子都在顫抖不由提醒一下,沒想到這倒給了官差劉可乘之機:“有鹽啊醋啊的,都什麼顏色?”
“像一些尋常的深色,亮一些的紅色,粉色之類的……”
“那就這些,在他屁股上畫個二龍戲珠,這珠子在什麼位置,不用我說吧。”
小販腹誹了一句惡趣味,點頭答應,隨即放下一塊比較軟的帶墊子的凳子,讓小孩兒趴在上面。
不過這凳子還是高了,元寶沒有手幫忙,兩腿又因為屁股被抽軟弱無力,還是讓小販抱上去的。小販就坐在元寶的兩腿中間,一低頭就是小孩兒開始慢慢發紫的兩顆蛋蛋。
但他管不住這些,用毛筆蘸了顏色,就開始自己的繪畫。這些顏色里都混著醋、鹽,抹在傷口上都只能加劇痛苦。每用毛筆在小孩兒凸起的棱子上劃過,元寶都疼得挺起頭,咬著牙斯哈吸氣。
一幅畫結束,元寶早已大汗淋漓,甚至小腿還因為過分繃緊抽了筋,不過好在小販給他揉了揉。就算這樣,他下地的時候也一個沒站穩,要不是小販扶了他一下,早就跪在地上了。
官差劉付了錢,牽著元寶繼續往前走,迎面走來一個小男孩看到這些也覺得稀奇,等元寶經過時還特意瞧了瞧元寶的屁股。
“這畫的是二龍戲珠嗎?柱子在哪里?”
柱子在哪里?自然畫在了元寶的屁眼上,好在屁眼沒挨抽,畫的時候也只是又羞又癢。
“彎腰、撅屁股、叉開腿!”官差劉舉了舉手里的繩子,對著元寶威脅到。
元寶的膽囊已經疼的要破皮了,這種私密地方的傷口更是讓人難以忍受,元寶實在不敢再忤逆。乖乖地照做,彎腰叉開腿,自己屁眼上畫著的那個不知道什麼顏色的“珠子”就這樣公之於眾。
“哈哈哈,粉色的珠子!”男孩兒捧腹大笑,讓元寶更加無地自容,紅著臉徑自往前走,卻忽然發現官差劉又不動了。
元寶差點就跪下了,哭著哀求:“叔叔快點走吧,我真的不想這樣了……”
“有條狗啊……”
“這我家養的狗。”小男孩兒以為他要偷狗,連忙攔上前。
“不不不,”官差劉擺手,“這樣吧小朋友,我給你點錢,你讓你的狗幫我舔舔這個小哥哥的屁股怎麼樣,他的屁股要是等回家就洗不掉了。”
一聽有錢,小男孩兒的眼神驀然亮起:“多少錢?”
兩人商量好價格,小男孩兒對看屁股不感興趣,美滋滋買東西去了,這狗就完全被官差劉指揮著。
牽著繩子讓元寶跪下撅起屁股,黑狗很懂事地湊上前,試探性地聞了聞,就開始用舌頭在元寶滿是傷口和染料上舔來舔去。
這個姿勢,從官差劉這個視角看,還以為被牽住的是黑狗呢。
舌頭上的唾液帶著消毒的效果,舔在傷口上又是新一輪的折磨。被繩子栓住的兩個小蛋蛋自然下垂,元寶把頭埋在胳膊里正好能看見自己發紫的蛋蛋和滲出血絲的膽囊。還能看見黑狗的性器也跟他一樣垂下,隨著黑狗的動作一下一下搖擺,自己的小雞雞也因為屁股的顫抖隨風搖曳。
他這樣和狗還有什麼區別?元寶頓時屈辱的想哭,而這種屈辱,也終於在黑狗舔上屁眼時達到頂峰,讓他瞬間崩潰,眼淚決堤似的流。
屁眼上粉色的褶皺隨著黑狗一下一下舔弄慢慢撫平,小花朵顫抖著一伸一縮格外可愛。眼看著屁股上的顏色亂成一團,官差劉拽了拽連著蛋蛋的繩子,命令道:“去下一條街了。”
元寶這才想起來,這只是一條街,從城頭到城尾,還有幾條街呢?萬一這個官差又要繞遠路,自己的小蛋蛋今天還能活下來嗎?
愣神之際,身下的蛋囊又開始火燎作痛,元寶只能哭著鼻子起身,在眾人簇擁之中,奔赴下一條街道。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82698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82698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