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同人】另一個女奴的傳奇

第5章 起始篇 第五和第六節

  第五節

   科爾尼深知張弛有度的原則,經過了一周的調教後,瓦萊莉被放出來休息。不過雖然得到了科爾尼的寵愛,但在家庭里,她依然只是一個奴隸女仆,科爾尼也反復警告瓦萊莉,不要因為自己的寵信而囂張跋扈,因為在貿易聯盟,奴妻也有管理女奴的權力,而和奴妻對抗,下場多半也不會太好。奴妾頂撞,最多也不過是主人家法,而女奴頂撞,被告官的話,瓦萊莉就算不死,也會被切掉四肢或是賣成苦力。

   不過伊馮娜和古爾莎並沒有仗著前輩的身份霸凌,相反對瓦萊莉很好,給她分配一些家里輕松的工作。照顧菲爾和做飯,是瓦萊莉的主要兩項工作。

   科爾尼家的三匹母馬也是難得的清閒。母馬不允許在馬廄里排便,而且馬尾肛塞也不會取下,所以拴在馬廄的母馬每天定時都需要牽出去排便,而且每天都需要清洗母馬的身體和灌腸清理腸道,貴族母馬的裝備大多都刻著自潔魔法的刻印,倒是不需要清洗。不過單單這幾項,就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隨意負擔的了,這也是母馬能在貿易聯盟成為貴族身份象征的原因。

   不過畢竟是女奴,母馬不會像真馬一樣站著睡覺,而是穿著裝備臥在隔間里,隔間根據母馬的身價,也會有不同的設施。對於菲爾這樣的花魁,馬廄房間是上等的石料,地面鋪著干淨柔軟的干草,牆壁上有喝水和吃飯的木槽,角落里還有一個奇怪的裝置類似男性小便池中間多了跟鐵杆,母馬們可以跨在上面,把鐵杆對准貞操帶上的接口,解決小便的問題。

   瓦萊莉來到了馬廄,菲爾蜷縮在柔軟的稻草上休息,輕微的呼吸聲顯示她還沒有睡醒,雖然已經瞎了,但瓦萊莉看到她的眼罩邊緣還掛著淚痕。對於這個昔日的姬騎士,瓦萊莉還是很同情的,所以她沒有選擇用鞭子抽打菲爾,而是輕輕的解開菲爾上身的束縛,讓菲爾一只拘束的胳膊恢復了自由。

   感受到身體異樣的菲爾很快醒了過來。“對不起主人,賤奴睡迷了。”

   “叫瓦萊莉就好,賤奴也是這里的女奴。”

   “母馬是牲畜,所有人都是母馬的主人。”菲爾的話帶著一絲傷感。

   瓦萊莉繼續解開了菲爾的束縛,把她牽到了母馬用的廁所,解開貞操帶,拿出肛塞,菲爾早已適應了這樣的生活,顯得毫無羞恥,半蹲下來岔開雙腿。

   瓦萊莉拿出了針筒把清水注入菲爾的肛門,直到菲爾的肚子微微隆起。

   “這是主人的要求,賤奴也沒辦法,你忍著點啊。”

   “不用跟賤奴客氣的,賤奴就算在牲畜里養尊處優,也是最低等的畜生。”

   過了幾分鍾,菲爾排出了灌腸液,瓦萊莉又給菲爾灌腸,直到清洗干淨。而後把菲爾鎖在的架子上預備給她洗澡。

   “尼塔,早啊。”

   “早上好。”尼塔也和瓦萊莉打著招呼,看著瓦萊莉輕輕刷洗菲爾,用毛刷打理著菲爾漂亮的白色長發,輕輕把發絲捋順,尼塔也把她負責的羅絲和莉蒂亞牽了出來,“直接水衝就是,那麼麻煩干什麼?”

   “可是她被當牲畜已經很不幸了。”

   “反正她是瞎子。我們是女奴,比她們這些畜生高貴多了。她們不來伺候我們,卻反過來。”

   瓦萊莉搖搖頭,輕輕按摩著菲爾一只被捆綁的胳膊。

   “謝謝你。”菲爾艱難的擠出這麼一句。“賤奴的胳膊有藥劑改造,長時間捆綁也不會壞死的。賤奴命運差不多,賤奴不想再給你制造麻煩了。另外,求主人插賤奴的小穴。”

   瓦萊莉知道,母馬下體一般會插著震動棒,但一直積累性欲卻不容易達到高潮。於是輕輕抓住菲爾秀氣的乳房,另一種手拿起一根震動棒插入菲爾的下體,慢慢挑逗起了菲爾。

   也不知是心疼菲爾,知道一直不能高潮的寂寞和痛苦還是瓦萊莉想和這個氣質絕佳的小姐姐搞姬,瓦萊莉靠到了被捆在架子的菲爾身上。先是無師自通舔著菲爾的脖子一路向下吸吮菲爾的乳房,咬住菲爾的乳頭,用牙齒撥弄菲爾粉嫩乳頭上漂亮的乳環,另一只手操作震動棒的同時有意無意刺激著菲爾勃起的陰蒂。菲爾很快就開始呻吟起來,全身顫抖,幾番撫摸抽插就幾乎讓菲爾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主人,賤奴要不行了,賤奴要去了。謝謝主人賜給賤奴高潮,賤奴會報答主人。”

   “賤奴知道不能高潮的寂寞...”瓦萊莉說完,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同時叼著菲爾的乳環往後一拽,強烈的刺激讓菲爾瞬間翻了白眼,顫抖著噴出大量的淫水達到了高潮。

   “瓦萊莉主人,現在能有這樣的主人,要好好珍惜才是。賤奴一心一意侍奉主人,只求主人能對賤奴好些。”說著菲爾表示友好的蹭著瓦萊莉碩大的乳房。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個母馬打扮的女孩就這樣當街纏綿起來。

   “主人的乳房脹得很厲害吧,賤奴幫幫你。”說著菲爾跪在瓦萊莉身前,含住了瓦萊莉的乳頭,笨拙的用嘴叼住,將瓦萊莉的兩個乳頭拉到一起含在嘴里吮吸,大量的乳汁從乳頭排出,瓦萊莉心中無比的暢快,而菲爾舌頭反復挑逗刺激著瓦萊莉的乳頭,讓瓦萊莉也是一陣腰膝酸軟,嘴里發出暢快的呻吟聲。

   乳房的麻癢讓瓦萊莉感到刺激異常,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了假陽具,期望能用這種方式帶來更強烈的刺激滿足自己被吮吸乳頭而不斷積累的欲望。察覺到瓦萊莉發情的菲爾也用牙齒輕輕咬著瓦萊莉的乳頭,帶給她不同的體驗。

   在瓦萊莉忘情的呻吟中,兩只乳房的乳汁總算被吸空,菲爾站起身來把瓦萊莉推到牆上靠著,溫軟的嬌軀貼了上來,用臉反復磨蹭著瓦萊莉的臉,最終找到了瓦萊莉的嘴唇撬開,舌頭伸了進去,一雙粉嫩的舌頭在嘴里交錯纏綿。菲爾那對不大但秀氣的乳房也貼上了瓦萊莉爆乳,兩對乳房擠壓變形,借助身體的磨蹭,乳房來回蕩漾著。

   在菲爾的挑逗下,二人都滿足的氣喘吁吁的靠著牆壁。瓦萊莉已經泄了,潮水和尿液在身體下積成了水窪。

   經歷過這次搞姬,菲爾和瓦萊莉熟絡起來,菲爾甚至看不見也能分辨出瓦萊莉的到來。

   清洗干淨重新穿戴好裝備後瓦萊莉去做早餐。早餐過後,尼塔和瓦萊莉也在閒聊著。

   “這麼說,你也是因為入獄而進來的?”尼塔顯然和瓦萊莉找到了彼此的認同感。

   “是啊。”瓦萊莉簡述著自己痛苦的經歷。

   “這些只會對女人下手的家伙們,這個國家的男人就是這麼垃圾。”

   “那尼塔你是怎麼進監獄的?”

   “我有個狒人男友,他真的很會照顧我,約會的時候幫我買東西,還帶我去參加他們的聚會,我就幫他帶了幾包東西,然後就被抓了。”

   瓦萊莉心底一陣的鄙視,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所謂的東西是什麼。

   “那可是毒品啊,尼塔。”

   “連你也幫著他們說話麼?!”尼塔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瓦萊莉。

   瓦萊莉嘆了口氣,獨自離開。

   科爾尼的莊園比起其他貴族的莊園要小了許多,但更為特殊的是,在院子的一角,種著許多桃樹,此時正直桃花盛開,花瓣隨風飄落,瓦萊莉也不覺看的痴了。她輕輕接住飄落的花瓣,輕輕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桃樹下還支著一把古琴,瓦萊莉輕輕坐到了琴前,輕輕用手撥著弦,雖然學這種東方樂器的初衷是為了賣藝的形式與眾不同,避開內卷化的賣藝同行,但她隨後也喜歡上了這種東方樂器,正所謂古箏悅人,古琴悅己。

   突然,瓦萊莉被人從後背抱住,“琳達,啊,對不起。”

   來人正是科爾尼,瓦萊莉也被科爾尼這一出整的不知所措,慌忙跪倒。

   “賤奴不知主人前來,請主人懲罰。”

   科爾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揮手讓瓦萊莉站起來。只見科爾尼的手上拿著一只竹簫,,顯然這就是那位奴妾的遺物了,科爾尼似乎是在這桃花盛開的日子來這里追憶他們美好的曾經。在那桃花飄落的季節,那樹下的合奏。

   “自從她走了以後,就沒有人再彈過那把琴了。”科爾尼雖然語氣平淡,瓦萊莉依然能聽出他心中的哀傷。

   科爾尼示意瓦萊莉坐到琴前彈奏一曲。瓦萊莉輕輕撥弄著琴弦,曲聲哀婉悠長,正是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科爾尼也吹起了竹簫,簫聲和琴聲交相呼應,這一刻二人心有靈犀。

   一曲終了,科爾尼背過身去,示意瓦萊莉離開,而瓦萊莉則紅著臉,迷迷糊糊的走出了那個房間,拼命的甩著頭,“我怎麼會這麼想?怎麼會想做他的奴妾...”

   科爾尼背過身去其實是不願讓瓦萊莉看到那張淚流滿面的臉,想起來當年,他和琳達的如膠似漆,也想起了當年他出遠門辦事,琳達的送別詩

   “半卷珠簾倚碧窗

   瀟瀟風雨入回廊

   展宣欲書離別意

   筆鋒未落墨已涼”

   這片桃林,便是科爾尼為琳達種的,得益於熱帶的溫暖和樹種經過魔法培育,這桃花一年開兩次,每到桃花盛開,二人便在樹下你儂我儂,用著這些東方的樂器合奏。也許是那些回憶太過美好,讓科爾尼一直沒有找新的女奴。只是今日,他再次找到了當初樹下合奏的美好,也找到了當初見到琳達那般的心動。

   “琳達,我。。。該怎麼辦?”

   “金澤大人!金澤大人!”

   半夜,科爾尼被女仆從夢中叫醒。

   “希蒂越獄刺殺傑克了,現在已經被抓了。”來人是傑克家的女奴,顯然是被派過來傳話的。

   “快,帶我去!去叫伊凡,讓他帶著弟弟去看好家里的種植園和礦場事務。”

   瓦萊莉在樓下聽的分明,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她擔心這個“戀愛腦”的女劍士會遇人不淑而反悔,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雖然科爾尼對自己還算不錯,但望著窗外的月光,瓦萊莉還是對自己黯淡的前途感到悲傷,劍術超群的希蒂尚且如此,何況自己,只是沒有死在牢房罷了。就這樣想著,瓦萊莉慢慢睡了過去。

  

   第六節

   第二天,尼塔來叫她。

   “蒂朵主人找你有事情,請跟我來吧!”

   跟著尼塔,瓦萊莉在馬廄空著一個房間見到了奴妻蒂朵,知道規矩的瓦萊莉自然不敢反抗。

   “賤奴見過主人。”瓦萊莉順從的跪在蒂朵面前。

   蒂朵取來了麻繩,瓦萊莉只得順從的把手背在身後,蒂朵用腳蹬倒瓦萊莉,騎在瓦萊莉身上蒂朵然後強硬地將她雙手扭到背後,用繩子在胳膊上纏了好幾圈,繩子在手腕處交合,蒂朵提著兩截繩子把瓦萊莉的手腕往上拉,狠狠地將她雙手用後手觀音的姿勢捆綁起來。

   將手腕綁好後,蒂朵讓繩子勒住瓦萊莉的脖子,強迫雙手繼續上提,直到手指能挨上後腦勺,將她勒到呼吸困難。

   “還敢勾引主人,讓主人親手調教你,你個賤人那來到這等好命!”

   而尼塔也配合著嘲諷“像你這樣的人,就該一輩子在底層當狗!”

   瓦萊莉感到雙臂劇痛無比,無法忍受的瓦萊莉在地面上打滾,象牙色的發絲沾滿了地上的汙穢,整張臉變得肮髒扭曲,四肢胡亂地揮舞著,平坦的小腹上的肌肉也開始抽動,一對爆乳跟著身體甩來甩去,雪白豐滿的翹臀還在微微抽動。

   而蒂朵和尼塔依然嘲笑著。“看啊,賤狗在打滾撒歡呢。”

   “主人,賤奴好難受,好痛啊啊啊啊!”

   瓦萊莉盡力提高雙手,努力呼吸,不讓自己被自己勒死。和科爾尼的捆綁完全不同,蒂朵的捆綁無比痛苦。緊接著大臂、乳房上下都緊緊捆綁,兩個肘部硬生生地擠到了一起捆綁結實。

   每收緊一下繩子,蒂朵都要用腳蹬著瓦萊莉的背,似乎不緊就不夠解恨。繩子也深深的勒進瓦萊莉的肉里,一對爆乳也被綁成了兩個白色的肉球,繩子的擠壓導致乳頭噗噗的噴著乳汁。與希蒂所學的兼具拘束和美感的繩藝不同,蒂朵報復性的用繩子反復捆綁勒緊,把瓦萊莉的身體勒成了一個個肉塊。

   “怎麼,忘記主人教你的規矩了麼,不感謝主人麼?”尼塔貼著瓦萊莉的臉。

   “賤-奴-感-謝主人賜-的-捆綁。”瓦萊莉說話一字一頓,眼角泛著淚花。最後沉默的下了頭,她沒有怨天尤人,只是感慨自己還是太容易被感動了,科爾尼幾天的懷柔就讓她放下了警惕,這里終歸是女性為奴的地方,自己也終歸是一個別人的玩物。飽受摧殘的瓦萊莉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運,臉上的表情不悲不喜,看不出想法。

   這種不管不顧毫無章法的捆綁還在持續,讓瓦萊莉忍不住痛苦的哭喊。而嘴里還要說著“謝謝主人,請再緊一些”的話。被捆綁完上身後,瓦萊莉疼的無力掙扎癱在地上。之後瓦萊莉雙腿分開呈一字馬被捆在一根木杆上,整個人大頭朝下。

   這樣,瓦萊莉下體徹底暴露在尼塔和蒂朵的面前。

   因為科爾尼的調教,瓦萊莉現在接觸到這些道具後就會下體潮濕。“真是一條淫蕩的賤狗,只是被綁起來就發情了。怎麼?又忘記規矩了?”

   “感謝主人賜繩子。”

   尼塔取出一個金屬網粗暴的塞進瓦萊莉的下體,陰道被金屬網分割成了一個個小肉塊,而後取出了一個大針筒抽取了一管白色液體。

   “這種液體可以在體溫下凝固,注入你的陰道後會在肉壁上形成小小的硬疙瘩,今後啊,你被cao的時候,就別提多爽了。翻譯一下就是你的陰道肉壁上被入珠了,這樣你性交的時候就會疼的和上刑沒什麼兩樣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我們不是朋友麼,幫賤奴和蒂朵主人求求情吧。”

   “別想了,主人出去辦事了,幾天才能回來。誰和你是朋友,你這個賤人,還勸我認錯?!”

   尼塔說完,就把針打入陰道的小肉塊中。劇烈的疼痛讓瓦萊莉忍不住的掙扎,但被捆綁的一點也動彈不得,在撕心裂肺的嚎叫中,尼塔完成了注射,之後取走金屬網,瓦萊莉的陰道肉壁上,多了許多凸起的硬疙瘩。然而這並不會讓瓦萊莉被插入時獲得快感,而是疼痛。而寄生蟲又讓瓦萊莉不得不去性交,這樣的組合簡直是酷刑,瓦萊莉要接受一輩子這樣的折磨。

   之後,尼塔用藥水治愈了瓦萊莉陰道的傷口,然而酷刑,僅僅只是開始。

   按照蒂朵的指示,一只粗大的假陽具在潤滑油的幫助下插入了瓦萊莉被改造的陰道中,帶來一聲淒慘的哀嚎,眼淚大滴大滴的掉落。尼塔抓著假陽具上下運動,瓦萊莉的哀嚎開始混雜著帶有歡愉意味的嬌哼。

   “你還真是賤啊,越疼發情的越厲害。”蒂朵毫不留情的嘲諷著。

   尼塔用力將假陽具頂住瓦萊莉的子宮口,又將另一根振動棒塞入她的直腸,瓦萊莉立刻就感到下體的疼痛,可憐的她尖聲慘叫著,想以此來減輕一些痛苦,她的身子隨著抽搐著、掙扎著,最後給瓦萊莉穿上貞操帶。

   一把鎖頭,斷絕了瓦萊莉脫下貞操帶的可能,不過即使沒有鎖頭,被捆著雙手的瓦萊莉也不可能脫下貞操帶。尼塔抓住瓦萊莉修長的雙腿,繩子在瓦萊莉的兩條大白腿反復纏繞交織成密密麻麻的繩圈,把瓦萊莉的腿緊緊的並攏捆綁。

   高高的屋頂中央垂下個活動吊環,尼塔毫無憐憫的將瓦萊莉拖到吊環下方,將瓦萊莉雙腳綁在這個吊環上,隨著吊環緩緩上升,將雙腿提起,接著是屁股,上身,頭部,最後瓦萊莉整個人被吊在空中,頭頂距離地面30cm的樣子。

   蒂朵隨手一推,瓦萊莉便做起了鍾擺運動,這讓她發出一陣陣驚恐的哼聲,然而,蒂朵並沒有憐憫她的祈求。尼塔從蒂朵手里接過一根黑色的皮鞭被高高地掄起,狠狠地朝瓦萊莉身上抽去。

   “嗖┅┅!”的一道尖厲的嘯聲,皮鞭抽到了瓦萊莉的身上。

   “啊┅┅!”瓦萊莉撕心裂肺的慘叫,白皙嬌嫩的皮膚瞬間被切割開來,乳房上頓時顯出一條又紅又腫的鞭痕,血紅的肉向外翻著,鮮血立即流了出來,瓦萊莉只感到五髒六腑都震動。

   “節奏別那麼快,每抽一鞭,就稍停片刻,這樣賤狗就不會昏死過去了。”蒂朵高傲的對著尼塔下命令。“你知道麼,這麼做的話,痛苦會無限延長。”蒂朵饒有興趣的享受施虐過程所帶來的快感。

   接下來,一根短繩連在瓦萊莉脖子的繩圈上,然後向下同地板上的一個金屬環連接,將繩子拉緊到合適程度。瓦萊莉被綁成一個直挺挺的倒吊姿勢,原本還能依靠彎腰、曲腿進行一定的活動的和掙扎,對無情的鞭打做出些許反抗,現在是啥都做不成了。

   尼塔左右開弓地揮舞著皮鞭,惡狠狠地朝瓦萊莉赤裸著的背部,渾圓的臀部和修長迷人的腿上抽去,鞭鞭見血。瓦萊莉被打得死去活來,那種徹心徹肺的劇痛簡直難以形容。

   “你這個賤人,我不過是幫狒人朋友帶了幾包東西,就被判了死刑還被送到島上,連你也說我應該悔改,福壽膏你不喜歡有的是人喜歡!”說完又是一頓鞭打。

   蒂朵抓著瓦萊莉象牙色的長發“這麼漂亮的身段,刻滿鞭痕會變得更性感的,還會讓你好好記住今天的教訓!”

   瓦萊莉的臉由於難言的痛苦而變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雙明澈的眼睛里現在流露出的只有絕望和滿含怨毒的仇恨。

   尼塔再次掄起皮鞭朝瓦萊莉赤裸著的背上、臀部和腿上抽去,毒蛇似的皮鞭繼續不斷地舔噬著瓦萊莉的身體,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瓦萊莉的背上鞭痕縱橫交錯,身上滿是一道道綻開的傷口,血紅的皮肉腫脹著,難看地向外翻著,鮮血直往外流。

   “給她好好洗洗傷口,這樣渾身是血的多不好看!”

   “這可是秘制的治愈藥水。”

   “不,不要。”瓦萊莉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在西冰庫的折磨讓她至今刻骨銘心,洗傷口這個是什麼意思,她再清楚不過。

   尼塔拿來加了鹽水的強效治療藥,走到瓦萊莉背後,把藥水手在塗抹在瓦萊莉的傷口上,瓦萊莉頓時從嗓子里發出了一陣令人耳不忍聞的慘叫,只覺得傷口處像火燒火燎一樣劇痛難忍。突然瓦萊莉像是垂死掙扎的魚,硬生生地屈腿彎腰將自己身體抬高幾厘米,而脖子上的繩子也被收緊,片刻後瓦萊莉將自己勒到喘不過氣暈死過去。昏迷中的她渾身抽搐著,還在無意識徒勞地掙扎著。皮開肉綻的傷口在鹽水的燒灼下所產生的那種痛苦,沒有受過這種非人折磨的人是簡直無法想像的。

   很快,瓦萊莉又被疼醒,扭動著自己僅能活動的腰──實際上已經沒有什麼掙扎的余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慘叫聲已經嘶啞了。

   瓦萊莉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眼前金星直冒,原先還尖聲慘叫著,但慢慢叫聲越來越輕,漸漸地變成了呻吟,最後終於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頭耷拉著,瓦萊莉終於徹底昏死過去。

   在藥水的作用下,瓦萊莉的傷口快速愈合了,不過蒂朵和尼塔並不打算放過瓦萊莉,而是要繼續羞辱虐待她。

   恢復後的瓦萊莉被冷水澆醒,為了讓她不至於因為倒吊而過快的昏倒,瓦萊莉被放了下來。“求求你,饒了我吧。”連番的酷刑讓瓦萊莉開口求饒著。然而被改造的肉體再一次無情背叛了瓦萊莉,淫水順著貞操帶的縫隙滴答落在了地上。“為什麼快感就是停不下來啊。”瓦萊莉紅著臉質問著自己。

   “饒了你,可以,只要你繼續承受鞭刑,或者。”蒂朵展示著手里的鋼絲鞭子。

   “不要,怎麼都可以,不要鞭打賤奴了!”

   “這可是你說的,那就幫我完成這個藥物實驗吧!”蒂朵說完,取出了兩支注射器,扎在瓦萊莉的乳頭上,敏感的部位被扎穿引得瓦萊莉又是一陣悲鳴。不過很快,在強力媚藥的作用下,悲鳴變成了呻吟。

   瓦萊莉只覺得全身發熱,乳房里有大量的液體撐著乳房,瓦萊莉迫切的想有人抓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擠壓,把里面的乳汁擠出來,下體也迫切的想要什麼東西抽查來讓她發泄,讓她高潮。

   “是不是下面很癢,胸部也脹得難受?”

   瓦萊莉趕忙點點頭。

   瓦萊莉急切的開口懇求著“求求主人,讓賤奴高潮吧。”

   “你那淫叫是求人的方式麼,你這條淫賤的母狗!”

   “賤奴是肉便器人偶,讓人玩弄是賤奴這條母狗存在的意義,讓我高潮。。。讓我高潮。。。讓我擺出一張被玩壞的臉肆意羞辱賤奴吧。”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好好幫你一把。”

   尼塔粗暴的揉捏著瓦萊莉碩大的乳房,用力擠壓,瓦萊莉的乳汁噴射而出,母乳噴射帶來的快感讓瓦萊莉瞬間高潮幾乎喘不過氣,嘴里發出“奧奧奧啊啊啊”不明意義的淫叫。

   “是不是感到很爽,這可是堪比射精的快感,也就是你的乳頭變成了兩個幾把!下賤的奶牛!”

   而瓦萊莉還是發出“要去了,要壞掉了”的淫叫。

   趁著瓦萊莉高潮虛脫,尼塔把瓦萊莉盤腿捆上,脖子上的繩子連到腳腕的繩子上,迫使瓦萊莉必須彎腰,繩子很短,瓦萊莉的臉幾乎貼到腳腕上。

   尼塔伸手掌嘴,讓瓦萊莉清醒,在她面前展示著3對刻著復雜魔法刻印的金色圓環。不管瓦萊莉如何哀求,尼塔把三對金色圓環分別套在瓦萊莉的乳頭,乳房中間和乳房根部。

   “你們這是要干什麼,不要讓我的身體變得奇怪。。。”

   瓦萊莉話還沒說完,蒂朵就打開了瓦萊莉身上所有刑具的開關,三個圓環開始收緊放電,乳汁被圓環勒住,封在乳房內無法排出,而剩下的兩個圓環的擠壓讓瓦萊莉的乳房被撕裂般的劇痛,陰道中的粗大假陽具開始震動、伸縮、電擊反復刺激著入珠的陰道,快感的同時也帶著疼痛,腸道內的細長振動棒也在旋轉、變形、放電、振動。這麼多強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合在一起沿著脊柱直衝大腦,讓瓦萊莉的意識變得一片空白,讓她在苦不堪言之外也別有一份快感。

   瓦萊莉的身體隨著這種快感和痛苦的雙重刺激,滿地打滾,時而坐著,時而躺著,然再痛苦的海老縛讓瓦萊莉無論作何努力也不能伸展身體,繩索也在掙扎中不斷收緊勒進肉里。隨著全身突然一陣抽搐,瓦萊莉在高潮中昏死過去。

   “把她留在這吧,刑具我設定好了時間,自動啟停。”說完蒂朵帶著尼塔轉身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瓦萊莉被風吹醒,乘著刑具還沒有開啟,她努力進行掙扎,一處處嘗試。首先是最關鍵的手部,手臂在努力的往個方向掙脫,有時候嘗試旋轉移動手腕將手腕從繩套中抽出來,有時候嘗試用手指解開繩子,有時候嘗試將胸部和大臂上的繩子掙斷。這些失敗讓她損失了很多體力,休息片刻後,瓦萊莉又開始試著擺動雙腿看看能不能將折疊的雙腿從繩套中脫出。

   連續地失敗讓瓦萊莉幾乎發狂,她開始無謂地胡亂掙扎,全身胡亂抖動。但是繩索隨著掙扎越來越緊,各處的痛苦讓她不得停下來。

   她開始希望蒂朵能來解開她,可是看到當空的皓月,瓦萊莉知道她要被捆在這里整晚了,又休息了片刻,恢復了一些體力,然後開始繼續掙扎。這次掙扎將她的手腕腳踝磨破了,依然沒有任何逃脫的進展。

   翌日,昏過去的瓦萊莉被尼塔拍醒,腿上的繩子被解開了,但雙腳上多了一副粗大的鐐銬,中間的鏈條不短但是連著一個鐵球。下體的震動棒依然被貞操帶封在里面,而乳房上那三對金色圓環也沒有被取下,乳房被勒成了葫蘆,正傳來要爆開的脹痛。雙臂早已沒了知覺,下體的難受和胸部的疼痛讓瓦萊莉一瞬間變得清醒,趕忙跪在地上求饒。

   “主人,能不能讓賤奴排乳啊。”

   蒂朵輕輕一點瓦萊莉乳房上的金環,金環隨即再一次收縮,讓瓦萊莉疼的滿地打滾。

   “你這條賤狗。”

   “求求主人了,賤奴以後一定會乖乖做主人的狗,再也不勾引科爾尼大人,求主人饒了賤奴吧。”瓦萊莉帶著哭腔哀求著。

   終於,乳頭的金環松開,被壓抑許久的乳汁隨即噴射而出,如兩股白色的噴泉。噴射完的瓦萊莉被尼塔拖著,拉上了馬車。

   “一會帶你去看處決,這就是島上不聽話女奴的下場。”蒂朵向瓦萊莉解釋著。瓦萊莉心情忐忑的隨著馬車奔向那未知的遠方。

   競技場的四周已經坐滿了人,蒂朵牽著瓦萊莉坐到了靠前的位置上。瓦萊莉的大腿還是被繩子綁著,所以她只能慢慢挪到位置上。

   主教捧著《聖言錄》慢慢站到了高台上,“偉大的贖罪女神,感謝您長久的庇護,願您寬恕這些迷途的靈魂,讓她們得到救贖與安寧。儀式開始!”

   “這次的懲罰是——高潮絞刑!”

   第一批五名即將被處決的女奴被捆綁著推上了高台。

   “放開,賤奴不想死。”其中一個女奴掙扎著想要逃避,她絕望地哭喊著。由於她的不配合,戰奴連拖帶拽方才將她帶到了高台的位置上。

   看著面前的繩套,這個女奴知道自己的頭一旦被伸進這個口中,那麼自己就必死無疑了。本能的求生欲望讓她想要抗拒。

   戰奴花費了一些力氣,才把給她套上了繩套,脖子被勒住的疼痛宣告著她徹底失去了最後的反抗的希望。無論她如何掙扎,最終都會因窒息而死。

   “你們就准備這麼就殺了賤奴麼?”失去希望的女奴依舊在做著最後的反抗。

   “你看,賤奴的技能很多......,賤奴會戰斗,賤奴會侍寢,賤奴還會少見的冰系魔法,賤奴還不想死......”這個女奴說話帶著哭腔,她還是在做著最後的嘗試,或許是想用言語打動或干擾一下行刑的戰奴,但是戰奴毫不理會。

   見必死無疑的女奴轉而破口大罵,“剛一上島你們就反復的虐待,讓我們服從主人,現在我們只是聽從主人的命令,你們又來說我違法,我的主人被變成了女人,現在還被貴族買走,繼續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為什麼單單處死我們?”

   怒罵和痛哭化成控訴,然而圍觀的出了少數幾個男性貴族,大多是女奴,她們沒有絲毫的同情,反爾發出陣陣歡呼。

   “這是秘制的媚藥,催情利尿,放心好了,死之前保證讓你們高潮的忘乎所以不留缺憾,而且不斷的高潮中死去,也就不會痛苦了。”

   女奴們的臉上都閃過一絲期待,畢竟事已至此,能在死前再體驗一次瘋狂的高潮,這也已經是她們最大的奢求了。

   女奴脖子上的繩索被連上了特殊的滑輪裝置,最終連在五個女奴站立高台底下的一個方形木槽里。如此一來,五個女奴的命運便被綁定在了一起,隨著媚藥的發作,女奴們便會不停的高潮失禁,這些水會全部流到下面的大木槽里,讓木槽的重量增加,而木槽則拉動著繩子,最終女奴脖子上的繩套開始慢慢收緊,最終在強烈的高潮和窒息中死去。

   女奴們開始陷入一種微妙的糾結,是堅持忍耐拖延高潮的時間好讓自己多活一會兒?但是如果自己不堅持的話,那麼五人會被更早的絞死。

   很多女奴都是選擇放任自我享受高潮。畢竟人之將死,抓緊時間趕緊享樂。

   隨著處決的開始,戰奴們將一根沾滿高濃度媚藥的粗大的震動棒塞入了女奴的下體中。僅僅是塗抹,這些女奴就開始欲求不滿的呻吟,緊接著她們還需要喝下一杯同樣地高濃度媚藥和大量的水。

   如此強烈的媚藥讓五個女奴開始止不住的呻吟。她們面色潮紅,雖然知道必死無疑,但是媚藥發作後她們卻開始渴望著身下的震動棒趕快打開,以讓她們登上極樂的絕頂。

   很快震動棒開始瘋狂震動,高頻震動給五個女奴帶來了強烈的快感,震動不斷地滿足著她們的性欲,第一次高潮越來越近。。。五個女奴都下意識地想要抽出自己在背後的雙手,用雙手去自慰,去加速自己衝向高潮的速度。然而五花大綁讓她們的雙手只剩下了緊握和張開這兩種選項,想要挪動雙手都是不可能的。

   這些女奴有些拼命咬牙忍耐,然而媚藥的作用和心底騰升的欲望讓她們都開始扭動身體,欲求不滿讓她們度日如年,另一些開始磨蹭雙腿,用小動作配合著震動棒產生快感來滿足不斷飆升的性欲,想要盡快高潮。

   “快點高潮啊,不要耽誤處刑”不時傳來作為觀眾的女奴的呼喊聲。而瓦萊莉則縮在角落把頭埋在自己那對爆乳里。

   終於,女奴們先後達到了高潮,下體噴涌淫水和尿液。。。而隨著淫水和尿液流入,木槽慢慢下沉拉動著繩子緩緩把五人脖子上的繩索向上提了一截,繩索的收緊讓帶來了窒息感配合著下體的快感,讓她們的感覺比以往任何一次的體驗都更加強烈。快感和窒息感彼此催化,也使得她們的性欲越來越猛烈,下體震動棒的震動頻率也一直越來越快。

   “唔......啊......”女奴們的意志已經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欲望,在原地不停的掙扎著。盡管明知道高潮一次自己離死亡就越近一步,但女奴們已經開始肆無忌憚的呻吟,她們都想死之前再體驗幾次這種絕頂的高潮。

   隨著繩子緩緩收緊,女奴們本來平踩在地面上的雙腳被迫離開地面。她們本能地想要竭力阻止這一過程,但是卻無能為力。。。隨著絞索的上升,女奴們幾乎只憑自己的腳趾尖來支撐自己身體的直立。

   窒息感讓女奴們僅存的意識也慢慢稀薄,噴薄的快感接踵而至,下體產生的淫水和使勁的尿液比之前都要多得多,絞索再次緩緩上升,女奴們的雙腳都徹底離開了地面,她們的身體徹底進入了懸空的狀態。絞索緊緊地勒住了她們的玉頸,越來越強烈的窒息感讓女奴們本能地想要掙扎,她們無助地揮舞被捆綁在背後的雙手,但是也不過是上半身徒勞的扭動和雙腿來回亂蹬擺動而已。然而這樣的掙扎,在圍觀的人群眼中,變成了優美的舞蹈,圍觀的女奴都發出歡呼呐喊。

   女奴們的意識開始慢慢渙散,腦海之中慢慢地只剩下了快感和窒息感,下體的淫水和尿液接連不斷,女奴們所能夠做的,只是默默地感受著意識的渙散,在快感和窒息感等待死亡。。。

   最終五個女奴的掙扎都停止了,身體還在微微抽搐,下體的淫水和尿液還在不停的噴著。春藥、震動棒,還有呻吟聲,成了讓女奴沉醉於高潮之中的毒藥。後面的女奴也不再反抗,盡情享受著自己死前最後的極樂高潮。

   失去生機的屍體被戰奴解了下來,被放在了木樁上,一個戰奴掄起大斧砍在這些香艷屍體的脖子上,血從脖子的斷口噴出,另一個戰奴抓起頭顱清洗干淨丟到一個筐里。血腥的場景讓圍觀的無論貴族還是女奴都興奮異常,她們似乎全然不知道,被處決的是她們的同類。

   瓦萊莉呆呆的看著戰奴把十五個女奴梟首,屍體就這樣丟在空地上。這樣殘忍的處刑讓她胃部抽搐。

   然而處刑並沒有結束,幾匹母馬拉著一整車的罐子走了進來。

   懷抱著《聖言錄》的牧師再次宣讀著“為了讓偉大的女神更好的寬恕你們的罪狀,我們要對女奴進行一場感恩處決,願女神得到處決的祭品後能寬恕你們的罪行!”

   高台被重新擺上刑具,第一批十個女奴被推了出去,她們的頭被塞進陶罐內套住,攔腰鎖進木枷上。這些木枷離地僅有一米高,被鎖進去的女奴們不得不高翹著渾圓的大屁股,她們光滑的裸背和胸前碩大的巨乳也跟著前向垂落,同時她們雙腿的腳踝被綁到一根一米多長的木棍的兩端,強迫她們把腿腳敞開,露出女性全身最重要也最柔弱的下體。

   這種陶罐底部有一個小孔,並用小管子接到底部的小孔,接著按照十人一組被拉出來鎖在一個枷架上,讓男性軍官輪奸。

   在輪奸的過程中,通過管子往陶罐里注水,這些女奴需要不斷喝水保證自己不被淹死,並且祈求自己戴著的陶罐會被人打破。在這十人當中,有一個陶罐是用鐵胎做的,表面看起來與一般的陶罐無異,卻無法被打碎,最後戴著這種罐子的女俘虜就會被淹死,成為儀式中獻給女神或者神使的祭品。即使是極品的女奴,也只能與其他女奴由運氣來決定自己的生死。

   隨著處刑開始,一群男性,甚至是帶著雙頭龍的女奴把下體的陽具插入這些可憐祭品柔嫩的陰道。可憐的祭品們帶著口球,從陶罐里發出輕微又沉悶的唔唔喔喔的呻吟。

   隨著注水的開始,祭品們的呻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們激烈地扭動腰肢,擺動雪白的臀肉,一對巨乳甩來甩去,也不是知道是她們在溺水掙扎,還是在發情。

   隨著輪奸的持續,終於有個男人忍耐不住射精了,然後拿起事前分發的石頭砸到套著女俘虜腦袋的陶罐上。

   砰的一聲,隨即罐子嘩啦啦的碎成一地,一度淹泡著女俘虜的腦袋的清水也流瀉到地上。“唔唔唔!唔唔!唔!”得知自己不用死的女俘虜興奮地大聲高喊,盡管她的聲音被塞口球扭曲成意思不明的唔咽,但是觀眾都可以感覺到她劫後余生的喜悅。

   一個個抽到活簽的祭品從恥辱枷中釋放出來,只剩這一組里的最後一個。便是死簽,她大屁股對男人頂了又頂,最後,男人終於拿起了石頭對著陶罐砸去。當的一聲過後,陶罐連一條裂紋都沒出現,瓦萊莉知道這具劇烈顫抖著的乳白色肉體毫無疑問是抽到了死簽。

   也許是不願接受自己注定死於今天的結局,這個瘋狂地掙扎扭動,就這樣在木枷上像是發情求愛一般再扭來扭去了七八分鍾後,漸漸平靜下來,嬌軀和大腿無力地垂落,套著陶罐的腦袋微微觸地,接著一股金黃色的騷尿從她的蜜穴中噴出,澆到高台的地板上。

   戰奴打開鎖住的木枷,這個剛剛溺死的女屍一下子軟倒在地板上。隨著套在腦袋上的陶罐被摘下,瓦萊莉與那張春情與痛苦混雜卻早已失去了生機的俏臉來了個深情對視,再也受不了這樣刺激的瓦萊莉淚如雨下,情緒崩潰,同時大聲干嘔起來。

   而引來的卻是周圍女奴無情的嘲諷,似乎是嫌棄瓦萊莉丟了自己的人,蒂朵再次開啟了瓦萊莉身上的刑具,乳汁淫水飛濺,瓦萊莉也逐漸變成了呻吟和欲求不滿的掙扎。

   “蕩婦。”“淫賤,”這些嘲笑的話語充斥在瓦萊莉的耳邊,都不用蒂朵提醒,她就明白,忍受這漫長的凌虐,便是自己未來的全部,瓦萊莉不是沒有想過死亡,可是她實在沒有勇氣面對這樣殘忍,漫長,痛苦的死法。

   瓦萊莉喪氣的低下了頭,看著自己被勒的不成樣子的乳房。她徹底明白了奴隸的命運,勞作致死或者被玩弄致死,古斯城的父母早已離世,自己在這個世界還有什麼牽掛麼?

   然而,蒂朵並沒有放過瓦萊莉,等瓦萊莉從哀傷中回過神,她發現自己面前的是一個絞刑架,瓦萊莉被迫跪在一個板凳上,脖子被套上了絞索,繩子深深嵌入了肉里。好在因為強烈的媚藥,瓦萊莉已經被快感衝昏了頭腦,所以痛苦並不強烈。

   瓦萊莉的雙腿被折疊捆綁,這樣瓦萊莉只能用短了一截的雙腿跪在凳子上,而菲爾也被牽了過來,她的下半身被換上了一根雙頭龍。

   隨後一對真空榨乳器吸在了瓦萊莉那對白色大果凍狀的乳房上。“嗚?!……”瓦萊莉呻吟了一下,突然間她那碩大乳房兩陣刺痛,乳房中的兩根電極,也開始不斷的放電震動。

   “嗚哦哦哦哦哦哦?!!”瓦萊莉大聲的呻吟起來,她劇烈的扭動著身子,開始掙扎起來,但是她的手被嚴密的捆著,根本抽不出,而每次拉扯,都會勒住她自己的脖子。

   榨乳器開始瘋狂的運作了,這個榨乳器的功率非比尋常,似乎是專門為對付她這樣超乳設計的,每次吸榨都非常有力,將瓦萊莉的乳房幾乎整個吸進去,一邊吸還一邊的在收縮擠壓,配合著電極,瓦萊莉很快就把持不住。

   隨著凳子被撤走,瓦萊莉的脖子被瞬間勒緊,嗚嗚淫叫被瞬間打斷,身體也開始不停的抽搐來對抗越來越強烈的窒息感,好在蒂朵似乎並不想讓瓦萊莉死去,菲爾將雙頭龍插入瓦萊莉那早就泥濘不堪的陰道,而瓦萊莉也因此得到了喘息。菲爾雖然看不到,但是她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事情不對,插入後便不再亂動,而蒂朵再次取來長鞭,對著“合體”的二人大肆鞭打,要求菲爾抱住瓦萊莉的腰肢開始了劇烈的抽插。頻率快的讓瓦萊莉欲仙欲死,在交替的窒息和高潮中,瓦萊莉發出了放蕩的浪叫。“嗚!?……忍不住了……”在劇烈的性刺激中,下體被一陣接一陣的狂插,瓦萊莉或故意或無意的扭動著手臂試著掙脫手臂的束縛,不過這繩子很奇怪,她越掙扎,收的越緊,而且是收的非常的快,一下就勒進她的肉里,更是將她那對爆乳,勒的跟氣球一樣,本來就漲的不行的乳房,在真空連續壓榨電擊下,壓抑已久的乳汁,如一道白色的水柱一般被榨了出來,並以極快的速度,被抽成真空的吸盤吸光,乳房內的電流也讓瓦萊莉翻起白眼,瘋狂痙攣起來。

   “看來瓦萊莉小姐掙扎的很激烈啊?”

   “嗚嗚嗚嗚!!!!”瓦萊莉被電的強度越來越大,間隔越來越短,每電一下,她的全身就劇烈的抽搐和痙攣,尤其是插進她乳房中的兩根銀針,電的她乳汁如水一樣根本憋不住,全被吸的噴了出來,而春藥的作用,讓不停的在她陰道抽插的陽具起到了平時10倍以上的效果,插的瓦萊莉爽的浪叫不斷。

   在劇烈的扭動下,繩子越收越緊,將瓦萊莉緊縛的雙腿都勒成了凹凸不平的肉粽,瓦萊莉的上身更是被勒的肉感十足,性感無比,一對不停抖動的大乳房無比誘人。

   “嗚哦!!……嗚!!!……”瓦萊莉被電的連連翻著白眼,勒著乳房的繩子越收越緊,使得她的乳房越加腫脹,乳汁被榨的更快更多,白花花的噴進吸盤後的導管中。

   “求求主人,饒了賤奴,主人。”

   強烈的刺激沿著脊髓直衝大腦,麻癢,疼痛,爽快的感覺混淆,而在窒息中的性愛更是讓瓦萊莉意識模糊,反而放大了現在的快感。這也是很多變態的m喜歡窒息玩法的原因。

   “我怎麼這麼傻。”瓦萊莉自嘲的笑了笑。奴隸終究只是奴隸,主人的玩物罷了。“罷了罷了,誰讓自己當初選擇了苟且偷生呢。”一根线似乎啪的一聲斷了,瓦萊莉的雙眼變得暗淡無光。身上的刑具再一次開啟,這一次,瓦萊莉發出的是極致歡愉的浪叫,盡情的掙扎,享受著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極端刺激,幾次高潮,幾次掙扎,又幾次昏過去,挺直的身體癱軟了下去,一動不動,她實在沒有力氣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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